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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09:47 11
忽來的暴雨也算是緩解了連綿數日的高溫,即便是這樣的惡劣天氣之下,那
名叫「歡笑酒桶」的旅店,仍然燈火大作。旅店的大廳裏,正在舉辦著酒會,村
子附近的廉價妓女問早就聞迅趕來,與那些肌肉發達的戰士們調笑來榨幹他們可
憐的錢包。
  篝火旁的吟遊詩人,懷中裏拉琴正在演奏神明賜福的樂章,那些庸俗的女人
卻在音樂中搔首弄姿的舞動自己性感的部位,腳踏的那木地板吱吱作響,如今大
家都是酒足飯飽,誰還會去指責他們對神明的亵渎呢。
  大家玩鬧的聲音完全蓋住了那天花板上傳來的咚咚的響聲,樓上的房間裏已
經變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場。那女人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釋放
著足以把男人變成野獸的荷爾蒙,此刻的她被男人整個壓在桌子上連裙子都沒有
來及脫下,男人就這麽粗暴的把胸前的衣服撕開,把那一只手掌握不住的乳肉肆
意變幻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女人兩只豐滿的大腿上還穿著白色的長襪和黑色的小皮鞋,盤在男人的腰間,
任憑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任意馳騁。那男人的肉棒把女人肉壁的褶皺都撐開,刺激
著她最隱秘的那些敏感點,流出的潤滑液體,在肉體的碰撞之中演奏著淫糜的伴
奏。
  那張老舊木桌在兩人的劇烈運動下搖搖欲墜吱呀作響,此刻陷入瘋狂的二人
誰還會去在乎那木桌是否能夠承受住那女人充滿肉欲的身體。
  女人忘情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口中已經只剩下一陣又一陣的呻吟,男人的呼
吸急促有力伴隨著身體的節奏,把女人殺的丟盔卸甲,讓那個女人已經軟成了一
灘媚肉,兩只腿無力地大大張開還在隨著高潮的余韻抽動著。
  可男人還沒有就此滿足,把女人仰面丟在桌子上來到另一頭,掰開了女人的
雙唇,把那粗大的玩意硬塞了進去,甚至可以在女人的脖頸上看到男人肉棒的形
狀,快速抽動了幾十下,男人一聲悶吼,把肉棒送到了最深處,死死抱住女人的
腦袋,不顧她胡亂舞動的四肢漸漸無力下來。一直到肉棒癱軟下來,才把女人放
開。
  那倒黴的女人,雙眼反白腦袋無力的從桌沿垂下,肺部收縮擠壓著空氣想要
把那些射進去的東西咳出來,那些白濁的液體從口腔和鼻腔之中源源不斷溢出氣
息奄奄。
  男人把銅幣灑在女人的身上,在臨出門前,還不忘在女人的胸部用力的抓了
一把。穿戴好貼身的皮甲,帶上金幣囊和劍,男人靠在扶手上邊看著樓下狂歡的
人群。在神經長久的緊繃之後,他享受此刻惬意的感覺。
  不過歡樂的時光都是短暫的,旅店大門被毫無預兆的被撞成碎片,一連串的
巨大身影闖了進來在火光映照下,他們的綠色皮膚上面沾滿了鮮血與泥土,手中
的粗犷大斧上還流淌著就連這場暴雨也洗不清的血汙。
  「殺!」隨著爲首的獸人一聲令下,這些還沈浸在酒精中的人,就好像羔羊
一樣被肆意屠殺。那些發育成熟的豐滿女人都被捆起來裝進了籠車中,男人則一
個不剩全部殺光。
  如此的場景在今夜的村落之中一次又一次的上演。這場暴雨把那些人們與世
隔絕,這群獸人讓他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中。在這片種族交界的地帶,已經
成爲了家常便飯。
  一隊無知無畏的冒險者們,闖入了一座荒廢的墓穴,他們身上的那些破銅爛
鐵昭示了這群人的弱小。埃維是這群冒險者當中唯一具有魔法天賦的人,當然他
也沒有足夠的財富來支撐自己在魔法的道路上走的多遠,現在的他最多也就充當
了一盞提燈的角色。
  短杖頂端的無色結晶發出微弱的光芒,他作爲隊伍的先鋒走在最前面,布滿
灰塵與蛛網的墓道,沒有一點讓人興奮的亮閃閃的東西。他已經做好了空手而歸
的準備。這也不是他第一次一無所獲的冒險了。
  這片剛剛由人類收複的土地上,所有的財富都被先行者搜刮幹淨,像他們這
種弱者,只能在強者後面碰碰運氣,也許能有些收獲。
  找到了墓室的大門,埃維這種小身板就要給其他人讓路了。幾個男人一同發
力,把那沈重的石板推開足以供一人出入的縫隙,爭前恐後的沖了進去,落在最
後的埃維聽到裏面那些臨時隊友罵罵咧咧的聲音,就知道裏面沒有什麽好東西,
與其把自己這最後一身完好的衣服弄壞,倒不如在門外等待他們出來。
  百無聊賴的他舉著短杖,觀察通道牆壁上的花紋,好像是一幅壁畫,簡單的
旋風術,在他的手中也只有把灰塵吹開的威力。
  在那層厚厚的灰燼之下,是一張巨大的鬼面雕刻,鬼面的兩只眼睛有著與岩
石不同的潤滑光澤。埃維想去伸手把那眼睛扣下來帶出去,興趣能賣些錢幣。
  可當他的手放上去的時候,那對眼睛毫無預兆的放出光芒來,隨之是走廊的
劇烈陣容墓室的石門,緩緩地合上了。隔著厚厚的牆壁埃維仍然可以聽到自己隊
友在裏面痛苦的嚎叫,裏面發生了極其恐怖的事情。埃維也顧不得管他們,調頭
就跑。
  那鬼面雙眼射出的光芒照耀到埃維的身上,卻把他傳送到了預設好的地方。
  還沒有從穿越空間的撕裂感恢複過來,埃維就感覺到,自己所處的這片空間,
充斥著粘滯的仿佛如焦油一般的物質,讓自己行動困難。
  森然的聲音兀自響起:「等待了這麽多的歲月,我的信徒終於找到回了他們
的聖地。告訴我,你向我先上鮮血與背叛的祭品,想要得到什麽獎賞。」
  埃維目之所見只有一片黑暗,而在那無盡的黑暗中,一團比黑暗更加黑暗的
物質,遊蕩在這片空間,仿佛就連黑暗也被其吞噬掉。他對於現在的情況顯得手
足無措,想要用照明術來照亮,不過就連那微弱的光芒也無法逃出那團黑影的吞
噬。
  「光明,多麽陌生的感覺。」那黑影似乎很喜歡那些光亮「可憐的替罪羊,
既然我的教徒們欺騙了你,讓你自尋死路。那麽,我!背叛者之神,要賞賜於你
我的力量!」
  埃維見到如此奇怪的鏡像,不住的顫抖,就連聲音也無法發出。只覺得那團
黑暗包裹住了自己,以某種形式把短杖上的那塊發光的結晶拿走了。來不及把結
晶搶回來,四周那些粘稠的物質,開始從自己身體的各個孔洞,湧入自己體內。
  那自稱背叛者之神的東西,桀桀地笑著,聲音同時出現在埃維的各個方向:
「你的這個小石頭我收下了,上面奇妙的能量就連我也沒有見過。也許我被封印
在這裏太久了。」它的聲音越來越低,突然有神經質似的高亢起來:「你!替罪
羊!在這封印之地流淌著的是我在這無數歲月溢出凝練成實質的能量。你的身體
能夠承載多少,就吸收多少!我要你出去向那些欺騙你到此地的人!那些把我封
印在此的人!那些我的信徒們!殘忍的殺死!只有他們源自靈魂的苦難與折磨才
能讓我得到解脫!」
  後面的話埃維已經聽不清楚了,那個自言自語的神經質的神,塞入他體內的
東西,在埃維的體內橫沖亂撞,以至於讓他昏了過去。等到再醒來時已經是在帝
國軍的帳篷之中。
  「快點!第三小隊!把傷員都送過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醫生!救
救我!!」
  嘈雜的聲音攪碎了埃維的噩夢,還未睜開眼睛,只覺得濃郁的草藥味道、血
腥味混雜在一起令人作嘔。自己醒過來並沒有人在意,他弄了好久才明白了自己
的處境。
  獸人突然潛過了國界,在邊陲的村鎮之中大肆屠殺,搶走了大量的食物與女
人。帝國邊防軍當即做出行動,鐵赫拉伯爵帶著他的騎士們與當地的民兵一起越
過國界一路追殺那一支獸人部隊,一直追到彈盡糧絕,才不得不撤軍回來,把隱
藏在邊界的獸人偵察兵們都找出來殺掉泄憤。
  而埃維就只在一處塌陷的墓穴邊上被巡邏兵救回來的,當時他赤身裸體的躺
在曠野之中,沒有被野獸吃掉已經是萬幸了。
埃維那花了不少積蓄買來的二手魔杖的丟失,讓他心痛不已。好在有一個被獸人
砍成了肉泥的慷慨魔法師把他的魔杖留了下來,被埃維在他的遺體之上借走了,
借期當然是,永遠。
  被迫加入了鐵赫拉伯爵的義務軍許久之後,他才找到了逃跑的機會。一直跑
回了自己的老家,鐵錘鎮。至於那關於背叛者之神的噩夢,早就被他抛在了腦後,
只當是被自己的隊友敲暈之後洗劫了一空。
  不顧勞累的趕回家中關好門窗,這會他才取出了被他借走的那根魔杖,那東
西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漂亮的玩意,杖體用象牙雕刻而成,上面雕刻著精美的
增幅法陣,在杖頂端鑲嵌的是一顆特品紅寶石,晶瑩剔透毫無雜質。在軍隊的日
子裏,他隱藏起了自己魔法師的身份,此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一下這個
魔杖的威力了。
  「咳咳,」他緊張的輕輕嗓子做好了最好的準備「閃光術!」
  炫目的白光從頂端的紅寶石釋放出來,只是一瞬間,埃維就覺得自己的眼睛
酸痛不已,隨後溢出的魔力波動更是震得他的耳朵只能聽到嗡嗡的回音。感官受
到強烈刺激以後讓他感覺頭疼欲裂,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床躺在上面緩了許久,
才開始恢複了感覺。
  雖然這次嘗試讓的渾身難受,但是無法敵過心中的喜悅。原來自己是一個魔
法天才,只是一直沒有一個好的魔杖來讓自己施法。他決定明天就去冒險家工會,
修改一下自己的信息,一直當一個會點魔法的盜賊,實在是不如一個身手靈巧的
魔法師聽到讓人信服。
  他抑制住心中的喜悅,把那根象牙魔杖抱在懷裏,沈沈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剛微微亮,埃維就醒了過來手裏握著魔杖,趾高氣昂的來到了冒險家
工會,除了書記員以外,那些冒險者可沒有養成早起的習慣。
  「請問這位先生,您需要什麽幫助?」書記員是一個普通的姑娘,紅棕色的
長髮編成麻花,臉蛋紅撲撲的,還有那鼻梁兩側的雀斑。
  「呃,我需要重新進行職業評定,再補做一個徽章。」埃維沒想到今天是她
值班,自己當初曾經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不過都被她一一拒絕。如今看她的
樣子恐怕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
  「好的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麽方向的職業鑒定。」那鄉村姑娘職業般的微笑,
讓埃維無地自容。
  「魔法師,謝謝。」埃維看這姑娘胸前的胸牌上刻著的名字,珍妮,又重燃
了對她的追求的希望。
  「好的,請隨我來。」珍妮帶她來到休息室前,把那個貪睡的鑒定員叫醒了
才離開。
  埃維聽著休息室裏一陣叮當亂響,在猜想自己今天的鑒定員是一個怎樣邋遢
的人。等到那扇門打開的時候,卻讓他驚訝不已,沒想到自己的鑒定員竟然是一
個女人。
  「你好,我是您的鑒定員,傑西卡。」傑西卡有著一頭紅色的波浪長髮,眼
眸深邃、鼻梁挺拔。一條挂滿了瓶瓶罐罐的腰帶,把她的身材從那身深藍色長裙
之中勾勒出來,惹得埃維一陣激動。「先生,請你冷靜一下,謝謝,我們的鑒定
很簡單,只要把你最擅長的魔法施展出來就可以了,我會依據她的效果來評定您
的新職業評價。」
  「好的,請準備兩套護目鏡與耳塞。」埃維可不想再被自己的魔法打中一次
了。
  傑西卡感覺很奇怪,不過還是回到房間取來了他要的東西:「先生,難道您
還不能控制好您的魔法以免自己受到傷害麽?」
  埃維聽了一會覺得難堪不已,自己並沒有受過正規的魔法學習,只是跟著遇
到的魔法師們一個人偷學一點而已:
  「呃……是的,我的魔法威力有些大到難以控制。」
  「哦?」傑西卡已經帶好了護目鏡,聽到埃維如此說,挑了挑眉毛「那我可
是非常期待了。」
  二人佩戴好了全套防具以後,相互點頭示意,埃維緊張的對著空地深呼吸許
久,才開始釋放自己最拿手的閃光術。
  那劇烈炙熱的光芒,隔著護目鏡也讓眼睛刺痛無比,伴隨而來的魔力波動,
如同氣浪一樣吹得傑西卡的長發隨風亂舞。
  「哇哦!我從來沒有想過在這種地方還能有你這樣的魔法天才!」傑西卡把
護具丟到一邊,小跑到了埃維身邊,抱住他舉著魔杖的那只手端詳起來。「我一
定要上報魔法部,你這樣的天才,需要得到正規的學習與訓練才可以!」
  「有這個必要麽?」埃維一直以來在工會見到的魔法師,都是十分弱小的存
在,長期以來他並沒有對魔法的強度體係有一個正確的估計,也導致了他會把自
己的實力增強歸功於那根魔杖。
  「當然有必要!非常有必要!如果讓你的才華被埋沒,簡直是整個帝國的損
失!」傑西卡非常認真的看著埃維的眼睛,沒有謙虛與僞裝,完全是茫然的搞不
清狀況的樣子,一個詭計從她心裏開始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