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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07:28 8
  一
  真是不幸,大婚在即,我竟生病了。雖然隻是一場普通的感冒,但是症狀襲
來的時候,全身無力,頭昏腦脹,鼻涕、眼淚、黏痰輪番襲擊,使人不勝其擾。
  在感冒藥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到大概中午時分,聽到密碼鎖「滴滴滴」
的按鍵聲,知道是我的未婚妻——蘇穎回來了。
  蘇穎是宏宇集團的創始人兼董事長,億萬富翁蘇宏宇的獨女,是這份家族産
業的不二繼承人。爲了避免家族産業斷送在下一代手裏,蘇宏宇不僅讓他的女兒
接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教育,還將她在一畢業的時候就安排到自己的公司,希望
可以讓她盡快熟悉公司的運作方式和建立起廣闊的人脈。
  畢竟是給自己老爸打工,也就不一定要朝九晚六,如果要早退,跟老爸賣個
萌就可以撤了,而不是跟HR走那些見鬼的流程。
  「怎麽樣?好點了沒有?」她連鞋都來不及換,一回家便直奔臥室,人沒到,
聲音先到了。
  「沒啊,哪有這麽快」我帶著重重的鼻音回答道。
  「你是不是著涼了啊?」蘇穎坐在床邊,上身微微前傾,大眼睛裏寫滿了關
切。
  「八成是,那天在基輔轉機,凍得跟孫子似的。」爲了婚禮上的完美形象,
上周,我親自飛去巴黎去爲新娘挑選最好的項鏈和胸花。但返程時竟沒有直航航
班了,隻能在烏克蘭這個零下10度的鬼地方轉機。
  「下午出點汗就好了,我去放洗澡水,你起來先洗個熱水澡,吃點東西。」
  唉,我明明是哈佛的醫學博士來著,但西醫偏偏對這種小感冒半點辦法都沒
有,就知道多喝水多睡覺這種屁話,到頭來還得靠中醫這些看來像是巫術但十分
靈驗的小伎倆。
  「好了,來吧」,蘇穎的聲音從三樓的浴室傳來。我們現在住在北郊一座三
層別墅,主臥室在二樓,但浴室卻在三樓。
  我有氣無力地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往樓上蹭。經過樓梯邊的大鏡子,我看見
了現時的自己。因爲旅行和生病,本來就瘦的臉現在變成一條兒了,兩天沒刮的
胡子和亂哄哄的頭發連成一片,蒼白的臉色和深陷的眼窩也不是什麽好的裝飾。
我很不明智地伸出舌頭想看看自己的舌苔,但卻嚇了一跳,因爲在鏡子裏呈現出
典型的吊死鬼的形象。
  我搖搖頭,繼續上樓,有時我也不明白,這個白富美是中了什麽邪才會跟我
走到一起的。
  浴室裏蒸汽氤氲,讓人覺得暖暖的。從朦胧的蒸汽中,可以看到蘇穎美好的
身體。
  她隻用大毛巾把長發包了起來,身上卻沒穿衣服。她的身材是那樣嬌小玲珑,
沒有豐滿的乳房和屁股,也沒有大長腿,卻也十分誘人。她的脖頸那樣修長,鎖
骨的輪廓一直延伸到肩膀,乳房不大不小,與身體的尺寸十分協調,白皙的腹部
沒有一絲贅肉,反而有兩條若隱若現的馬甲線,下身的陰毛稀稀落落,使人不用
費力尋找也能看到肉縫的輪廓,雙腿雙臂都筆直而纖細,使得他們看上去比實際
上要長一些。
  「一起?」我問到。
  「一起。」她微笑著回答。
  我感覺到,一股暖流從後脊背沖上頭頂,又順著鼻梁骨滑落下來,鼻塞頓時
好了。「哎哎好好好」,我趕緊手忙腳亂地脫衣服,擁住蘇穎,一起爬進浴缸。
  「你別再凍著了」,她說著爬到我的上面,使我的全身都能浸泡在溫和的洗
澡水裏,隻把頭露在外面。
  「老實交代,你有直航班機不坐,非要跑去烏克蘭,是不是去找美女了?」
她故作生氣地用纖細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卻不用一點力氣。
  「喂喂,天地良心!機票是你們公司的人訂的,你問他爲啥要把叔丟在烏克
蘭一個晚上?」
  「最好別去,你知道麽?當年核電站爆炸之後,烏克蘭人都被輻射了,現在
女的那個裏面都長著牙呢,你跟他們做,都是白的進去,紅的出來」像講恐怖故
事一樣,蘇穎的語氣變得神秘而詭異,但那張可愛的娃娃臉卻怎麽也裝不出猙獰
的神色,真是十分可笑!
  「我可以肛交啊。」
  「討厭!你這人怎麽這麽猥瑣?」她笑了,笑得眼睛成了一道彎彎的狹縫。
每當這個時候,我便知道在我在鬥口中取得了勝利。
  在溫水和美人的環抱中,陽具不自覺地起立了,擎天一柱蹭到美女的屁股上,
她敏感地發覺了這種變化。
  「要……要在這裏做嗎?」不知是水溫還是羞澀的關系,绯紅爬上了她白皙
的面頰。
  「不了,你別也著涼了,先擦幹身子吧。」
  泡過澡,出了一身汗,覺得全身筋骨都舒展開了,鼻子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
  「你要不再去躺會兒?今天我做午飯吧。想吃點什麽?」雖然不差錢,但是
我們並沒有長期的阿姨,隻是有人做不定期的保潔。至于做飯,我倆的廚藝都頗
高,又都是口舌挑剔的老餮,所以我們都是自己做的。我的工作時間比較自由,
所以也就負責較多,不過今天顯然是例外了。
  「唉,病號飯呗,粥、鹹菜……」我沮喪地說,「你看你自己要不要吃點硬
菜?」
  我是個帶點工作狂的氣質的家夥,躺在床上的時候半死不活,但緩過勁兒來
就閑不住了,與其回床上裝死,不如做點工作。
  「傑西卡,我的ppt做完沒有?」——傑西卡是我的助手,隻是她不是一
個人,而是一段代碼,寫這個程序時我還不認識蘇穎,那時我整天對著希崎傑西
卡的毛片打飛機,對她如癡如醉,所以就使用了她的名字和聲音。
  然而,從認識傑西卡的第一天起,我的未婚妻對她就不十分滿意。女人之間
的嫉妒,大抵如此。
  「主人,做完了,您現在要看嗎?」
  「要,幫我投到餐廳電視上吧。」這是一份討論統計模型在暗物質探測中應
用的學術報告,雖然下個月才會用到,但我很想在婚禮前就把它搞定。不過有幾
頁傑西卡做得不好,隻能邊看邊改,才看了不到十頁,午飯就準備好了。
  「又調戲你秘書呐?」廚娘邊發表帶著醋意的言論,邊從廚房走出來,她兩
手各端了一隻盛滿粥的大碗,壓得纖細的胳膊微微顫抖……
  「太太,主人隻是跟我討論業務問題,沒有調情。另外,您左手的碗打碎的
幾率已經超過了20%.」傑西卡提醒她。
  「你先退下吧」,我對AI秘書吩咐道,趕緊接過瘦美人手裏的粥碗。這的
確是粥,不過不是標準的病號飯呐!
  「诶?這是什麽啊?」
  「本來想做你最愛的皮蛋瘦肉粥的,後來看還有剩的燒雞、龍蝦肉和三文魚,
就全放進去了。你嘗嘗怎麽樣嘛?」
  「靠!那還能不好吃?」
  美食是治愈壞心情的最佳良藥,遇到它們時,我喜歡沒出息地端著碗往嘴裏
倒,不知不覺一大碗就被風卷殘雲般的消滅了。蘇穎雖然身材瘦弱,但竟是一個
能吃的主兒,隻是畢竟不像大老爺們兒那麽豪放。她翹著蘭花指,拿勺子往嘴裏
舀,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偷到糧食的耗子。她發覺我正盯著她看,忍不住羞澀地笑
起來,牙縫上都是碎米粒,優雅淑女頓時切換到鄰家妹子模式。
  美食固然令人著迷,美人則更加令人心醉,特別是當得到後者的過程包含著
一些坎坷和曲折的時候。
                 二
  我在哈佛讀書的時候,是被教授和同學當作學霸看待的,畢竟,不到30歲
就獲得兩個博士,三個碩士和一個學士的成績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記得做助教的時候,有本科小白問我,「博士,你了解最深入的是什麽?」
  「你應該問,他最不了解的是什麽?」我的同學對他說。
  「把妹吧」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的確,30歲了還從來沒有過一次真正的戀愛的「成績」也不是人人都能做
到的,以至于我的同學送給我一個外號——牛頓。這不是說牛頓有多聰明,而是
說他一輩子沒能討到老婆……
  回國以後,我成了親戚朋友口中「海龜」變「海帶」的典型——就是從國外
念了書回來,卻找不到工作,隻能在家待業那種人。隻是這些人搞不清楚,一個
每天宅在家不上班的人,怎麽可以在北京住得起月租十幾萬的房子,開得起保時
捷911 的呢?
  答案其實很簡單。當今世界,不是非得去格子間才能賺錢的。計算機和互聯
網的發展使得真正的牛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賺錢,而我就是這樣的牛人,
是一個在暗網上呼風喚雨、縱橫捭阖的人物。
  全球範圍內的大規模洗錢、軍火、毒品、賣淫交易,我無所不知;世界上知
名的軍閥、恐怖分子、黑幫頭子、毒枭、人口販子、皮條客,我無一不識。給這
些惡魔牽線搭橋,從這些邪惡交易中抽取傭金,就是我的財富來源。是的,簡單
來說,我是一個犯罪經紀人。
  然而令現實世界中所有人想象不到的是,這個在虛擬世界裏莫裏亞蒂式的人
物,在現實中隻是一個身高不足1米70,體重不到60公斤,戴著高度近視眼
鏡,其貌不揚的死阿宅罷了。
  最近,一個自稱「獵人」的犯罪策略師跟我聯系,希望我幫他在華北地區招
兩組人馬。一組是專業做綁票生意的,一組是專門搞地下色情表演的。前者不用
多解釋了,至于後者,不是指地下妓院或是脫衣舞廳什麽的,那種遍地都是,何
須高價聘請經紀人?這裏說的是一群職業的SM技師,他們的專長是對人進行淩
辱、奸汙和虐待,有時甚至虐殺。相比于普通的賣淫集團,這幫人罪惡更大,所
以也必然藏得更深。
  同時找這樣兩夥人,一定是要搞什麽大動作吧。因爲顯而易見,如果隻是隨
便找個什麽女人拿來虐,那麽滿大街都是,根本不需要綁票專家。這就是說,他
們要綁架的對象,一定是某個大人物,然後還要對這個大人物進行虐待,究竟是
誰在背後指使,又是出于什麽目的呢?
  當然,這些不關我事的,我隻需要找人,然後等著事成之後分錢而已,這對
于一個資源豐富的經紀人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一周以後,即便是在一些常規網站上,也能發覺一些蛛絲馬迹:宏宇集團董
事長的千金小姐被綁架了!
  一些書呆子死宅開始到處挖掘這位大小姐的照片,一些懂點技術的家夥開始
用各種數學模型自作聰明地計算綁匪的贖金。但也有一些理性的人分析指出,綁
匪的背後另有他人指使,而這個人就是兆基地産的董事長楊兆基。
  原來,在北京周邊有一塊極具發展前景的地皮正在招標房地産開發商,投標
的企業不少,但真正有競爭力的隻有宏宇和兆基兩家,而兆基的實力略遜一籌。
爲了確保拿到這塊地皮,楊兆基要搞點歪門邪道,並不是什麽不可理解的事情。
  爲了求證這件事,我入侵了蘇宏宇的私人設備,發現了一段電話錄音。
  「我們要求你立刻退出競標」,電話那頭是明顯修飾過的聲音。
  「我正在向董事會說明這件事,你得給我點時間。」
  「你得抓緊點,記住,你女兒可在我們手上。」
  「我知道,但你們要保證她的絕對安全。」
  「嘿嘿,對不起,我們可不能保證;你有十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嘛……你閨
女那麽漂亮,我覺得我的手下可能忍不住……嘿嘿嘿嘿」,電話那頭一陣幹笑,
接著便挂斷了……
  「主人,蘇宏宇收到一段視頻」,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研究阿富汗毒枭一種
新型毒品的市場前景時,傑西卡提醒我留意。
  這是一段在陰暗的室內拍攝的視頻,因爲沒有窗戶,所以完全不知道是在哪
裏。之所以能看清屋裏發生的事情,隻是因爲使用了攝影的聚光燈。
  「傑西卡,盡你所能地優化畫面,然後投到大屏幕上。」
  「明白」
  诶?視頻的女主人公就是蘇家那個女孩吧,哦,叫蘇穎來的。看來,那幾個
人肉搜索者的信息還是十分準確的啊。
  女孩還穿著白色的襯衫、灰色的西褲和黑色的高跟鞋,應該是從辦公室離開
後就被抓走了。大概是由于被綁時的反抗,她栗色的波浪形披肩發已經十分淩亂
了,右邊的臉頰上隱約有一個鞋印,可以想象曾經有人用腳踩住她的頭。衣服上
也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黑印,或許這是她被人在地上踢打,來回打滾的結果。
  她像一隻掉隊而又被狼群圍攻的小鹿,雙腿緊緊地蜷曲在身前,用雙臂環抱
住小腿,好像這樣便能保護自己似的,美麗的大眼睛充滿無助的神色,但還是來
回打量著身邊三個戴著黑色面罩的壯漢。
  「蘇宏宇,因爲你沒有及時按照我們的要求做,現在你女兒要受到懲罰」,
一個頭領樣的家夥對著鏡頭說道。
  「你們要幹什麽?……求求你們放過我……」柔弱的姑娘看著朝她走過來的
頭領,拼命向後挪著身體,但卻撞在另一個家夥的身上。他揪住美女的長發往上
一拉,「啊——」,她尖叫著被迫站起身來。
  「現在給你一分鍾,自己把衣服脫光了!」
  「不……」,姑娘的眼睛裏都是委屈的淚水,輕輕地搖搖頭,雙臂緊緊地護
在胸前,漫無目的地向後退,她隻想避開那個她面前的惡魔。
  但惡魔不是一隻,在她身後的家夥等到她裏自己足夠近了,就用鞭子狠狠地
抽打她的後腰,嚇得姑娘像觸電一樣一個轉身,退到另一個方向,然後被另一個
壯漢用棍子頭捅她的屁股。
  當頭的不耐煩了,一揮手,另外兩個人便像餓狼一樣把蘇穎撲倒。
  一個人攻上半身,他用自己的頭壓住女孩的頭,用自己的嘴唇壓住她的嘴唇,
兩隻大手用力一撕,襯衫上的紐扣便一顆顆飛開,露出纖瘦白皙的小蠻腰和黑色
蕾絲內衣。那隻大手隻一用力,內衣便瞬間消失了,她想擋住胸部,但雙臂都被
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隻能任由男人的大手把乳房肆意地揉捏成各種形狀。
  與此同時,攻擊下半身的人則把她的西褲連同內褲一起扒到腳踝的部位,使
她柔嫩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鏡頭前,緊窄的形狀,粉嫩的顔色,都說明了,
那裏應該還從未被攻陷過。她拼命蹬著雙腿掙紮,但男人還是把一根手指塞進了
她的兩腿之間,快速地揉搓著她的私處,「啊!!」姑娘發出淒厲的尖叫。
  「好了,給我吊起來!」半天沒說話的頭領吩咐道。
  他們把蘇穎呈X 形吊起來,雙臂大大地向兩邊分開,露出無毛的幹淨腋窩,
腳踝之間的一根鐵棍強迫她分開雙腿,以便于這些猥瑣的家夥更加容易地玩弄她
的下體。她用腳尖勉強地夠住地面,避免自己像打秋千那樣前後搖晃。
  經過這一陣折騰,她的臉上滿是亮晶晶的液體,有眼淚,有口水,還有男人
的口水,潔白的乳房上是揉捏留下的紅印,透過稀疏的陰毛,可以看到下身因爲
被揉搓而紅了的肌膚,陰唇邊緣上也隱約滲出了一些液體。
  「大哥,先玩兒什麽啊?」
  「別著急,我先問問」,他用力捏住蘇穎的下巴,讓她把頭仰得高高的,這
樣才能和他對視,「小騷貨,還是處女不?」
  旁邊兩個人聽了這話,不懷好意地淫笑起來。「我……我是……」,她羞怯
地說,聲音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啪——一個大耳光抽在姑娘的臉頰上,當時起了五條紅印,「大點聲,是什
麽?!」頭領大聲呵斥道。
  「我……我是……是處女……」她的臉蛋羞得通紅,眼淚大顆大顆地滴出來。
  「哈哈哈哈哈,看來咱們爺們兒有福了啊,說吧,咱們誰來給這小婊子開苞?」
  「那還用說,當然是老大了」,一個小子討好地說道。
  「不——你小子上個月那個活兒幹得不錯,大哥賞你這次機會。」
  「呦,那謝謝大哥了啊」,這個哪怕不看臉都知道形容猥瑣的家夥麻利地脫
掉褲子。他的陽具看起來不算特別大,隻是平均水平而已,但上面穿了很多孔,
裏面疙疙瘩瘩地裝飾著金屬顆粒,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大小姐,咱們開始吧。」
  蘇穎拼命向後躲,劇烈顫動的身體讓捆綁她的鐵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但
這畢竟隻是徒勞。
  猥瑣男把她的陰戶擡到跟自己陽具一樣的高度,毫不留情地插進陰道。處女
膜的阻擋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他直接將陽具整根送進陰道的最深處。什麽三淺一
深啊,憐香惜玉啊,都被抛到九霄雲外去了。在他看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能
多暴力有多暴力,才是讓身下這個美人痛苦,也就是讓自己爽的不二法門。
  「啊!啊!——」蘇穎發出激烈的慘叫。人生第一次性經曆,沒有男友溫情
的撫摸和自己的嬌喘,隻有暴力的抽動和來自下身劇烈的疼痛。她的嘴大張著,
頭向後仰,好像已經神志模糊了。
  「呸!」猥瑣男將一口黏糊糊的口水精準地啐在姑娘的俏臉上,然後像攤煎
餅一樣,抹得滿臉都是。又把三根手指塞進她的小嘴,用力按壓舌頭的根部,引
得她連連發出嗚嗚的聲音,終于頭一歪,把胃裏的食物殘渣全都嘔吐出來。
  「千金小姐被人搞的時候跟普通妞兒也沒什麽不同嘛,哈哈」,頭領雙臂環
抱在胸前,樂呵呵地看著這一幕。
  另一個家夥,身材矮小但卻十分敦實。他用一隻布滿青筋和汗毛的大手揉捏
著細小粉紅的乳頭,另一隻手的中指則偷偷地伸進她的肛門,女孩扭動腰肢拼命
反抗,但卻隻是徒增對方的興緻而已。
  伴隨著猥瑣男一陣快速地抽動,他終于還是射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
蘇穎的陰道。他拔出陽具的時候,黏稠的白色精液混合著紅色的處女血順著已經
無法合攏的陰道口流出來,又沿著粉紅色的肛門邊緣慢慢滴到地上。
  「該我了」,矮個子男人不等大口呼吸的蘇穎有片刻的休息時間,便準備好
了他粗壯的陽具。他顯然對剛剛被猥瑣男抽插過的陰道毫無興趣,而將目標鎖定
在仍然未被侵犯過的肛門上。經過剛才手指的擴張,她的肛門已經張開了一些,
矮男一開始還是小心翼翼地探索,隻不過那不是憐香惜玉,而是保護他自己的包
皮不會被幹燥的直腸磨爛。
  所以,一旦他發現進出自由,他便開始放肆起來。玩了一陣,他故意繞到蘇
穎的背後,捧起她張開的玉腿,讓整個抽插過程都暴露在攝像機鏡頭前。也許對
面牆上有一面鏡子,使她能看到自己被淩辱的過程吧,因爲他趴在姑娘的肩頭,
對她說,「看哪,你的屁眼兒被撐得多大,爽不爽,啊?!」
  「啪!——」一掌打在姑娘的屁股上,「我他媽問你話呢,爽不爽?」
  「爽……爽……」她偏過臉,不敢看另外兩個男人,也不敢看攝像機,小聲
地說到。
  「哈哈哈哈」,矮男一陣狂笑,快速抽動的陽具在肛門裏發射了。精液順著
已經像小雞蛋那麽大的肛門口流出來,混合著之前猥瑣男的精液和女孩的血液,
讓整個私處一片狼藉。
  他們把蘇穎身上的鐵鏈都去掉,筋疲力盡的姑娘就像一灘爛泥那樣昏倒在地
上。
  老大終于也脫掉褲子,露出明顯改造過的陽具,勃起的陽具足有40厘米,
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綜合交錯的凸起,就像情趣安全套一樣。
  不過,他卻走向另一邊,將一泡黃尿撒在姑娘剛才嘔吐出來,現在已經有點
幹涸了的食物殘渣上。
  猥瑣男往蘇穎臉上噴了點冰水,把她弄醒;矮個子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腳,
「臭婊子,別他媽裝死了,老大讓你過去呢!」姑娘隻好用瘦弱的手臂奮力撐起
上身,掙紮著爬向頭領。
  頭領蹲下來,粗暴地擡起女孩的下巴,嘿嘿地笑道,「累了吧?該吃飯了。」
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雞蛋,在姑娘的額頭上一磕,然後把蛋液打在那一灘—
—我也不知道應該叫什麽的——東西上。
  「哈哈哈哈哈」,三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好像在爲這種創意點贊。
  「不……別這樣,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可憐的姑娘哭了,俊俏的臉
龐上都是淚水和鼻涕,她甚至跪在大哥面前,給他磕頭,栗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
作胡亂飛舞。隻是,這並不能改變什麽。
  「我現在開始操你,操完你之前都他媽給我吃完。吃不完的,我就順著屁眼
兒給你灌進去」,頭領捏著姑娘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他讓蘇穎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從後面奸汙她。他沒有像之前兩位那樣粗暴,
隻是三淺一深,悠閑地享用少女的身體。但姑娘卻沒有比之前從容多少,她用胳
膊肘撐住上身,痛苦地吞吃那些——東西。因爲大部分都是糊狀的,所以她隻能
真的像狗一樣用舌頭舔食。由于趴得太近地面,美麗的臉蛋和頭發上也沾上了汙
物。有時舔著舔著,因爲惡心,「哇」的一聲全都吐出來,前功盡棄,隻能從頭
來過。
  但是,當老大將大股精液灌進她的體內時,她竟舔淨了地上的東西,但嘴裏
塞得滿滿的,卻咽不下去。「二十秒鍾之內,你要吐了,就算你沒吃完」,老大
悠閑地站起來,邊踱步邊抖著他形狀怪異的生殖器,想把上面剩餘的精液弄掉。
  蘇穎兩腮鼓鼓的,她用力捂住口鼻,雙肩、胸口、腹部都劇烈起伏著,拼命
不讓食物殘渣湧出來。「二……一……零」,隨著老大倒計時的結束,姑娘再也
憋不住了,食物殘渣順著她的鼻孔、小嘴大股大股地噴湧出來。與此同時,一股
清澈的尿液也從她兩腿之間流出來,在地面上形成一條彎曲的小溪。
  「哈哈,真他媽賤」,矮個子踢著她的髋骨,讓無力反抗的女孩在地上打滾,
直到下身沾滿自己的尿液。
  「蘇董事長,明天更精彩哦!」頭領把臉貼近鏡頭。雖然隔著面罩,我都能
感覺到他臉上惡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