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尹(化名)和丈夫離婚了,5歲大的兒子判給了丈夫,房子,存款,全給了丈夫,她也沒打算要。只留下了記在她名下的紅色兩廂福克斯。她有一種感覺,宣判后她需要遠離這個城市。所以申請保留這輛九成新的車。她的丈夫沒有異議。
她已經從單位辭職了。那三個男人也一樣,辭職了。她沒再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分別去了哪里,也沒興趣知道。
她知道這全是她的錯。沒有什麼怨言。偶爾想起來問自己是否后悔了,她也只是苦笑。后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至少事發前,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覺得自己記那個日記太傻了。
小尹呆坐車上。法庭上,她的父母沒有來。她覺得慶幸,讓父母知道那些細節,實在會很丟臉。法庭上展示的一些資料,讓她這個當事人看來,都有些臉上發燒。真不知道自己當時那樣子做,竟沒有絲毫的羞恥感。她又自嘲地笑了一下,麻木的心對自己說:母狗,你當時只剩下快感了吧?
最近很壓抑。小尹下意識地拿出手機。不知道他們的號碼換了沒有?雖然從出事之后,她再沒見過他們,也沒再聯系過,但偶爾會想起來。昨晚,她竟然還會回想著那些場景,用手安撫了自己。
她忽然覺得下面有一絲涼意。找找他們吧。心這麼說。已經結束了,我現在需要安慰。
小尹找出那個熟悉的號碼,按下通話鍵……
三個月前的一天,大成(化名,小尹的丈夫)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三天了,基本快好了。下午接到同事的電話,要他幫忙查一個資訊。這個資訊大成是保留在自己的電子郵件的,可自己的電腦並沒有帶回家。
小尹的電腦不是在嗎?
但是抽屜竟然上了鎖。搞什麼搞?大成打電話過去,問鑰匙在哪里。電話小尹很緊張,問大成用她的電腦做什麼?大成就解釋說單位的事需要現在上下網。小尹支吾半天,一會兒說鑰匙不在家,一會兒又說電腦有毛病,開不了機什麼的。
大成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兩天晚上,小尹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的呢。
大成就說,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說。感覺小尹松了口氣。
大成掛了電話,就找了螺絲刀小心撬開抽屜。這種暗鎖,充其量是個擺設。小尹的電腦就在抈。大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機,才發現進入系統也是有密碼的。試了幾個生日名字的組合都不對。一看時間,下午三點。
大成出門打車直接去了單位。同事見了說:不要這麼敬業吧?大成幫同事查了那個資訊后,就拿著自己的電腦回家了。
然后,拆下小尹的電腦硬碟,換到自己的移動硬碟的盒子,再連上自己的電腦。
然后就認到了新硬體。
大成開始流覽小尹的硬碟,分了兩個區,系統分區下,沒什麼特別的。第二個分區上,亂七八糟的檔和目錄,都是小尹下載的電影,化妝品的介紹,和一些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的網頁。大成粗粗流覽后,沒發現什麼異常,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就想關機。下意識,他查了一下第二個分區的大小,發現150個G的分區,用了超過120個G了。沒覺得小尹存了那麼多的電影啊?
大成又查了一下放電影的目錄,超過100個G,但是目錄,只有10來部電影。大成開始逐個查看這些目錄,發現了問題。
一個目錄下,有一個叫記錄的目錄,打開進去,有10來個視頻剪輯,總共占用了近80G的空間。大成隨意打開其中一個,腦袋當時就大了。
小尹下班回家,看到丈夫臉色鐵青坐在沙發上抽煙。小尹就問:怎麼了你抽這麼多的煙還不開窗戶?大成沒有搭理她。
小尹忽然感到不對,衝進臥室,看見自己的電腦被拆開了,大成的電腦也擺在桌子上。小尹倒吸一口涼氣。忽然惱羞成怒地衝出去對著大成喊道:你怎麼敢撬我的抽屜?
大成抬頭看了一眼妻子,慢吞吞地說:你怎麼敢給我戴綠帽子呢?
小尹不做聲了。站在哪里。她忽然覺得不知所措。上午,她還剛和強子說好,晚上活動一次呢。強子是她的同事,那三個男人之一,最年輕而且唯一沒有結婚的。另外兩個男人,都是有妻室孩子的人了。小尹原本的打算,是下班回家給丈夫做好晚餐(丈夫還病著),一起吃完之后找藉口去單位加班(做財務的,月底月初加班很正常),然后到酒店會男人的。
現在出了情況?該怎麼辦?
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樣的事,怎麼去解釋?錄影丈夫肯定看過了。自己的日記,還是別去想了。
屋的氣氛尷尬凝重,誰也不說話。小尹覺得這麼呆下去不是辦法,拿起自己的手包,轉身走到門口。停住,扭頭說:我今晚去我媽家,你自己弄些吃的吧。
見丈夫沒有抬頭也沒說話,小尹帶上門走了出去。
去酒店嗎?小尹心想。自己想去。上午說好之后,自己的內褲早就由於期待都髒了。本想回家洗個澡的。這時又想起老張的郵件。上午和強子說好之后不久,就收到老張(三個男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快40了)的郵件,要小尹務必帶著那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鞋去。不可能了,鞋在家抈,怎麼可能拿出來?
小尹並不餓,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自己沒有酒店房間的鑰匙。一般都是強子先到,因為他是單身。小尹就給強子打了電話,知道強子已經在酒店了,感到欣慰,說:你等我,就過去。
打車到酒店,直接上樓,敲門。強子很意外:今天這麼早?小尹的神情是淡淡的,輕聲說:家銈什麼事,就早點來了。
大成呆坐到晚上8點,起來打電話到樓下的小館訂餐。等的時候,又打電話去岳母家,岳母就問:你們吃了嗎?大成說吃了,又問,您還找小尹說話嗎?岳母就說:沒什麼事,不說了,掛了吧。
大成就掛了電話。
小尹沒去岳母家。大成覺得牙根兒酸,這才發現,自己咬著牙半天了。
晚餐送來,胡亂吃了幾口,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又回到臥室,拉開妻子的衣櫥,看到下面整齊地碼放著皮鞋。那雙皮鞋也在。大成把鞋拿出來,很新,沒有穿過的痕跡,鞋底也是新的,沒有任何磨損。是啊,這鞋沒有穿著走過路,只在床上用過。
大成把鞋扔回去,站起來,坐到電腦前。
那些錄影實在是不堪入目,大成打開小尹的日記,再看一次。
第一次,是在5月2號。大成記得,自己要隨小尹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區玩的,由於臨時出差,小尹就和她的同事去了。陰差陽錯,本來要去的另外兩個女同事都臨時改了主意,最后,就成了小尹一個女人,和另外三個男同事一起去。
大成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到了出差的城市后,還給小尹打了電話。當時是晚上8點多了。電話,小尹很高興,已經喝了不少的紅酒。大成還告訴她,別喝太多,小尹說知道了。
誰知道這個電話打完之后不到一個小時,小尹就被那三個同樣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
小尹的日記寫:開始還掙紮,打了老張的臉,因為老張最下流地用手指插我的肛門。但是他們趁著酒興按住我不能動了。我使勁蹬腿,沒有用。強子這時忽然開始給我口交,我一下子就軟了。
大成不想往下看了。但是他其實已經看過了,知道下面的事。
三天的假期,在外住了兩晚。小尹一直和三個男人在一起,每次都是一起做。沒有人用安全套。小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
還是晚上八點,老張是第二個趕到酒店的。敲門,強子開的門,穿著浴衣。老張進門就聞到浴室飄出來的味道。就有些嫉妒地說強子:你小子吃獨食。強子笑著不說話,小尹正在浴室用吹風機嗡嗡地吹頭發。過了不久,書記也來了。
單位的同事都這麼用外號叫他。其實他姓紀,年齡在強子和老張之間。小尹吹干了頭發,雪白的浴巾圍在胸前走出來,斜躺在床上調台。老張和書記分別快速地衝了澡,一個穿著浴衣,一個裹著浴巾出來了。老張看見床邊扔著小尹白天在單位就穿著的那雙白色的半高跟涼鞋,就問:那雙鞋帶來了嗎?
小尹淡淡地說:沒有,今天來得匆忙。老張就有些悻悻的。書記倒是不計較,說:這雙也很好看啊。又說:不過,絲襪還是要穿上的。
小尹還是淡淡的神情,說:也沒帶。書記就說:我都預備了。說著從自己的手包,拿出一雙還包著玻璃紙的黑色絲襪,打開包裝,把絲襪抖平。是一雙中間開口的連褲襪。
老張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小尹就扔掉了手中的遙控器。強子拿起來,把音量跳到很大。小尹就忽然啊地尖聲叫起來了。
5月2號和3號兩天,小尹經歷了讓她自己事后有有些不敢相信的變化。2號的晚上折騰了一夜,到了3號的晚上,小尹就變得很主動了。仿佛自己壓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假期結束之后的那個周末,小尹就再次和三個男人滾在了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去“加班”。到今天被老公發現,已經有七八次了。這期間,她一直沒有覺得內疚。但是下午回家時,當老公反問她:你怎麼敢給我帶綠帽子的時候,小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他。其實,老公是個好老公,他們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除了不太性福之外。
小尹離開家后,一直沒有精神。老張他們來之前,強子已經讓她舒服了一次,但是她還是淡淡的。她還記得,5月2號的那個晚上,就是強子的嘴唇和舌頭讓她喪失了抵抗力。后來,也是強子,用手指讓她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劇烈的高潮。強子是從日本的片子學的,這是事后強子告訴她的。
老張和書記,也不是等閑之輩,畢竟是結了婚的男人。老張的行為最初讓小尹覺得他很變態,但是腳心和腳趾被男人的舌頭愛撫倒也舒服,癢癢麻麻的,很敏感。小尹發現,自己的身體上很多部位都是敏感的,甚至包括GM。但是5月2號那晚,老張強行進入時,小尹還是感到疼痛。
此時,強子已經出來了。畢竟年輕,忍耐力有限,也許是剛才已經提前預熱了,所以從后面【進入之后,顯得很硬,但是完全不能全力以赴,小幅度的動作也只能做十幾下,就得停下來放松。小尹覺得這樣做兩個人都難受,就扭頭對強子說:“你就放開了,恨恨地干我幾下,放出來吧。”強子這才提起氣來,雙手掐住小尹已經微微汗濕的腰身,發力猛動。小尹的聲音立刻尖細起來,腰身晃動,卻竭力將上半身側轉,扭頭看著強子。強子看著小尹半張著發出嬌吟的嘴唇,感到自己逼近了極限。不想此時老張卻扳過小尹的頭,硬挺的東西從前面突入小尹的口中。小尹的嬌吟立刻變成了沈悶而急促的哼聲,屁股卻開始前后動起來,配合強子的動作,仿佛一種催促。強子咬牙堅持,】,不到5分鐘就退出來,噴了小尹一背。
小尹吐出嘴的東西,抬頭看了一眼老張。老張會意,繞到小尹的身后。在一旁東摸西扣的書記要過來,卻被強子搶先占到了小尹面前的位置。書記要發作,小尹卻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東西說:你去下面吧。
書記身材瘦小,象帶魚一樣滑到小尹的身體下面,老張已經大動起來。小尹只是含混地說了一聲:你也進去,我喜歡這樣。就張嘴含住強子。【老張進入的是后孔,做大幅度的抽動,龜頭反復進出。書記用手摸著頂了上去。小尹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將書記坐了進去。小尹微微扭動起來,小腹緊緊貼在書記的肚子上。由於小尹必須用雙手支撐身體,強子只得用手托起小尹的下巴。一時房內只剩下嘖嘖的水生和小尹沈重的鼻息聲。】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4個人都一愣。都停下動作,小尹扭動一下身體說:是我的。三個男人同時撤后,有兩處同時發出開香檳酒瓶塞一樣的啵的一聲。
小尹從床頭抓起電話,是老公的號碼。
其實,她不用看也知道。
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大成把電話一下子扔到沙發上。大成憋到九點半才給妻子打了電話。他其實猜到,就是不願意去證實自己的這個猜測。他的腦海,浮現出妻子和三個男人在床上的Y D姿態。其實,他腦海的,不過是他看了的錄影上的情景。
6月8號,小尹說第二天單位組織培訓,要去郊區的一個什麼會議中心,晚上不回來。大成沒在意,說那我帶兒子去奶奶家,好久沒去了,奶奶想孫子了。
小尹也同意,然后就收拾行李。第二天早上,大成和小尹一起出門上班。大成晚上和兒子一起去了奶奶家,九點多兒子要睡覺前,還給妻子打了電話。電話那邊很吵,很大的音樂聲。小尹說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
大成找到小尹6月9號的記錄,上面清楚地記著:晚上8點,我們就開始了。老張特意給我買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細細的跟兒足有10厘米,我穿上之后,幾乎站不住。但是站在鏡子前一照,真的很好看,把足弓高高地墊了起來,配上肉色的絲襪美極了。
中午的時候,老張配我去了服裝批發市場。雖然是賣便宜衣服的地方,但是老張說,各種性感的衣服,商場銈有的,這全有。在老張的建議下,買了四五身衣服,還有絲襪。說真的,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
晚上回到房間,他們就慫恿我換上。等我從浴室出來,三個男人的眼睛都直了。我當時的感覺好棒,很久沒有這樣的自信了。我特意化了妝,青色的眼影讓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老張拿著DV對著我的腳和大腿一個勁地拍攝。
強子還把電腦打開,放一個歐美的A片。我說不用看了,咱們肯定干得比他們好。后來我猜,老張肯定是有備而來的,他一定吃了什麼藥,出來了以后,那玩意兒也不倒。三個男人就數他最猛了。強子也不錯,畢竟身體好精力旺盛,倒下去很快就恢復。就數書記糗,兩次就不行了,看著眼饞。
后來快10點了,強子說餓了,出去買夜宵。書記說也要去。老張還弄著呢,就說給他帶點回來。強子問我要不要。我一點也不覺得餓,就開玩笑和他說:我光吃你們的就夠了。
書記聽了我的話,忽然很激動,脫了剛穿好的褲子又上床,一邊對強子說:你自己去,我來感覺了。
強子就自己去了。書記在我的嘴袈快硬起來,【就對老張說讓我來吧。老張點頭退出去,我就保持趴著的姿勢,讓書記從后面進去。書記做了幾分鐘的前面,我說后面也要呢。書記就塞到后孔動。我哼著,再次含住老張吮吸。書記越做越快,用手抓住已經破損的連褲絲襪向上提起,大力猛動著。我忽然吐出老張的硬物,仰臉張嘴,因為感到老張的勃動了。果然老張喊了一聲,噴出來,打在我的額頭上。我閉著眼睛,等老張差不多了,就含住他,上面還是粘粘的。】
大成抬眼看表,快11點了……
這邊酒店,老張問小尹:誰啊?小尹扔掉電話說:我老公的。老張又問:不接啊?小尹說:別管他,你動你的。
老張又進去。
小尹尖聲呻吟,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小尹第二天是從酒店直接去的單位。她已經想好了,到了單位就直接提出了辭職,也沒有向主觀解釋原因。午餐前就收拾了東西離開了。這樣的變故在單位立刻傳開,人們都在紛紛猜測,只有那三個男人做賊心虛,擔心得要死。
小尹回了家,老公不在,臥室的桌子上,只剩下自己那台被拆開了的電腦。小尹檢看了一下,不缺什麼,硬碟也在,只是沒有裝回去。小尹自己動手,把電腦裝上,開機進去查看,所有的東西都在。
小尹簡單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拿著電腦離開了家。她在客廳的茶幾上給大成留了一張便條,說自己搬出去住幾天。她不打算回娘家住,自己的老娘肯定會問個不停的。
這時老張打來電話,問她怎麼了?小尹回答說:沒事兒,就是不想在單位做了。老張還是追問: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小尹沈默,表示默認。老張還要問時,小尹掛了電話。想了想乾脆直接關了機。
坐在車上,小尹不知道該去哪里。這輛紅色的福克斯,是半年前買的,登記的是小尹的名字。
大成魂不守舍地在單位呆了一天,期間給妻子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開機。打電話去岳母家,知道小尹不在。熬到下班的時間大成打車回家,看見了茶幾上的紙條。再打電話,還是沒有開機。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知道兒子很好。
近七點,大成打電話,約了自己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同學,做律師的大劉一起吃飯。大劉是個單身,黃金王老五型的人,收入不錯,也有女朋友,只是一直不想結婚。按大劉的說法,離婚的官司見多了,失去了信心。
和大劉說了這件事,大劉無語,只是喝酒。后來說:離了吧,沒什麼在一起的可能性了。大成點頭。大劉又說: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個的。大成又點頭。大劉又說:你應該可以要到所有的財產,包括孩子的撫養權。你是受害的一方。大成又點頭。大劉喝了一口酒后又說: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幫你去敲詐那三個孫子一筆錢。大成抬頭看,大劉認真地點點頭。
【樓主】 大劉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就把草擬的離婚協議書給大成發了電子郵件過來。信還問那三個男人的名字。
大成卻不知道。那三個男人他並不認識,只是知道他們和小尹是同一個單位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大成竟然沒有對那三個男人的憤怒。大成曾經想過,但是從那些的錄影,大成很清楚地知道他該憤怒的是小尹本人。第一次算是被迫,而且是喝了很多的酒以后,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很明顯小尹喜歡上了這樣的遊戲。
記得小尹的日記,清楚的寫到:經過幾次之后,GJ也有了快感。一開始的時候還需要用潤滑油,后來竟不用了,自己那抈得不知道哪里來的油,根本就可以一次就進入。小尹還陶醉地寫到:兩處同時填滿時,兩個男人的硬肉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而且互相擠壓對方的空間,令每一根硬肉的單獨摩擦都敏感異常。小尹在日記說:我以前真的難以想像,做女人可以這樣的舒服。高潮可以一來再來,水是流不干的,只會越流越多。男人的JY味道很怪,每個人都不同。強子是偏酸的,老張的是苦的,書記的是澀澀的難以下咽。
大成一想到妻子咽下其他男人噴出來的東西,就感到心堵。想起妻子日記的那句話,他就幾乎要崩潰。小尹在6月15日的日記寫:大成出差的這3天,我也請病假沒上班。每個夜晚都是瘋狂的。每雙絲襪都是撕壞了不能再用。老張不知道是那學的,把絲襪套在我的臉上。我當時嚇著了,以為他干瘋了要憋死我。后來才意識到絲襪是透氣的。結果三個男人都把JY噴在我臉上。老張還拿著DV一直錄。
那三天,我光是吞咽下去的JY,恐怕也能盛滿一碗了吧。
就是這句話,大成幾乎要吐出來。不是惡心的,就是心堵。
當天晚上,大劉來找大成,又問起那三個男人的名字。大成搖頭。大劉說:交給我吧,我能問到。大成信,大劉做律師的,肯定有他的管道。大劉問:證據你都留著呢吧?大成說:就是錄影和日記。大劉說:日記是電子文檔格式的,不能認定是小尹寫的。還是錄影直接些。大成擔心地問:法庭會不會要求出示?大劉說:會的。
大成不語。大劉看出他的擔心,說:不會擴散的,我會和法官說,只要出示幾張錄影畫面說明問題就成了。大成說:要什麼樣的畫面才能說明問題?大劉說:要能說明你妻子不是被迫的。
大成不語。幾乎所有畫面都能說明問題。
當天下午小尹打來電話,和大成說:咱們離婚吧。大成沒說什麼,小尹又說:我什麼都不要,你只要把兒子給我。
大成拒絕,說:不能讓兒子跟著一個品德敗壞的人生活。小尹沈默片刻后開始哭泣,說:我舍不得兒子。大成感到報復的快慰,冷笑著說:你死了這份心吧。
大劉問:小尹不會放棄嗎?大成搖頭說:我肯定她不會的。她其實,對兒子很好。大劉點頭,說:看來真的要上法院了。
大劉走后,大成打開電腦。錄影,有一段是小尹在酒店的房間大跳艷舞的錄影,大約10多分鐘。那身的裝扮大成並不陌生,很多的歐美A片都見過。想當初他們剛結婚時,大成也時常和妻子一起看那樣的片子來調動情緒的。
小尹並沒有接受專業的訓練,但是這樣的艷舞,似乎妻子天生就會,舉手投足之間,身體的扭擺和眼神的流盼,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大成微微有些嫉妒,妻子從來沒有這樣給自己表演過,卻給三個男人展示。
大成打開妻子的衣櫥,看到那雙細高跟鞋還在。這樣的一雙鞋實在刺激他。錄影出現的次數很多,經常是被男人抓在手撫摸和親吻。大成記得,妻子的腳小,穿35碼的,平時買鞋都不太容易買到的。
三天后的下午,大成和小尹約好見了面。大劉起草的協議談不攏,其實只有一點:兒子。大成說:上法院你也敗訴。小尹含淚搖頭,說:我就要兒子。大成說:那就上法院吧。你的那些錄影,法官會要求出示的。是你背叛了我。
小尹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兒子。但是她實在不想放棄。沒有了兒子,她今后的生活實在沒有支撐點了。難道,就靠著和那三個男人的不正常的關系帶給自己的女人的享受嗎?
上午,強子來電話,說自己也辭職了,還告訴小尹,老張和書記也辭職了。單位沸沸揚揚的,什麼猜測都有,當然也有人猜到了男女問題方面,都說:怎麼沒看出來啊,小尹勾搭了三個男人?其實哪里會有人猜到,這的真實情況。
小尹問:為什麼要辭職,還是你們三個一起啊?這樣太明顯了啊。強子說:我們是被迫的啊,有個陌生人給我們都打了電話,要我們立刻辭職,還要出錢,否則就把事情徹底張揚出去。我倒是不怕,老張和書記受不了啊,他們都是有家的。
小尹又問:還要你們出錢嗎?強子恨恨地說:是,說是補償你老公的。小尹說:大成沒和我說啊。強子說:和你說也沒用。
等法院開庭等了一個半月。小尹一直在外租房子住,換了手機號,沒有再和三個男人聯系。也沒有再聽說什麼新的消息。新的號碼發短信告訴了大成,但是兩人沒怎麼聯系。
事情雙方的家都知道了,但是都沒有說細節。
小尹獨自居住,也沒有找工作。手的錢,還夠維持一段時間。到了晚上,敏感的身體還是不能饒過她的手指。小尹想起了那次老張奇異而變態的提議。那是七月初的一天,小尹順利以財務加班為由沒有回家。在酒店,老張提出一個新玩法。老張說:我們三個並排站一起,小尹在咱們面前,給中間的人用嘴,給兩邊的人用手,一分鐘輪換一次。如果有人不行了,小尹就暫停,退開一米的距離跪在地上,堅持不住的男人對準小尹的臉,射中了就不用出錢付酒店的費用。三個男人都贊成,小尹也覺得新鮮有趣。
小尹清楚地記得,那次是從強子開始的。強子在第四次輪到站在中間不久,就說要不行。小尹咯咯地笑著立刻退后,看著強子自己用手搓。覺得強子差不多時,小尹閉上雙眼,微微留一條細縫觀望,臉微微仰起來。強子的力道很大,啪的一聲打在牆上,是越過了小尹的頭過去的。第二發就已經夠不到了,勉強落在小尹的胸前。小尹咯咯地笑著,說:你知道力氣大,也不知道往下壓一壓?
強子坐到床上,小尹又跪著爬到老張和書記面前,繼續遊戲。書記第二個來的,沒有強子的勁道,但是恰到好處,直接落在小尹的額頭上,嚇得小尹叫出聲來。書記立刻哈哈大笑,說中獎了。然后兩個男人看著小尹獨自給老張弄。老張是持久型的,強子抽完一只煙了,老張才說可以了。小尹笑著吐出嘴的東西退后,仰臉等待。老張又搓了不下一分鐘,這才交貨。可惜老張忘記了,自己的家夥長得是微微向左偏的,第一發就打在小尹雪白的右肩膀上。小尹笑道:歪把子機槍。
下面火熱起來。想著這些情景,小尹的手伸下去。
小尹也請了律師。但是大劉找到這個律師談過之后,那個律師放棄了。小尹沒再找。
庭外和解無效。
大劉的工作很簡單,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幫大成勝了。財產到孩子。小尹最后提出要車,大成同意。出了法院,大劉說:那三個人已經都給錢了,在我帳上存著呢,足夠讓你兒子念到研究生畢業。大成笑了笑,覺得還是失去的比得到的多。雙方的父母都沒出現,避免了更多的尷尬。庭上的辯論,大成已經覺得,和小尹完全沒有夫妻情分了。因為法官問小尹一句:你確定是完全自願的嗎?小尹回答得很乾脆:是的。
沒有任何疑義,法官判大成勝訴。
兒子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大成隔三差五去住一天,周末帶兒子出去玩。兒子很懂事,聽了爸爸模棱兩可的解釋后,沒有再追問。大成請了一個月的假之后,又回去上班。單位的同事都不知道這件事。
這天下午,大劉打電話來,說:小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你把那些東西刪了吧。大成說知道了。
大成早就刪了,從硬碟上。但是他還是復制了一份在移動硬碟上。幾次曾決定刪掉,但最終放棄了。不知道問什麼。移動硬碟鎖在抽屜。
從法院出來,小尹心窈落落的。什麼都沒有了。
孤獨感令她緊張。她猶豫了一下,給老張打了電話。
電話有人接,是老張的聲音。小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電話那端,老張問了幾聲哪位之后,忽然問:是小尹吧?小尹說是。老張說:你換號碼了?小尹說是。老張說你在哪里?小尹說我現在去見你。老張說好。
按照老張說的位址,小尹找到老張的家,一個裝修很典雅的三居室。進門后,小尹有些局促,老張說:就我一人在家。老婆帶著女兒去歐洲玩了。小尹就在沙發上做下來。
后來小尹知道,老張被迫離職后很快找了新的工作。被大劉要去了25萬,不少的一筆錢,但對於老張這樣的家庭,倒也不是很多。老張對老婆的解釋,是出去應酬時找了小姐,被人訛詐了,沒敢報警。老婆信了,罰老張交出所有家庭財產的控制權。
小尹說:你還算幸運的。我什麼都沒有了。
老張很無恥地直接脫了褲子,掏出那根已經半起的東西說:你想這個了嗎?
小尹紅了臉,但是眼睛沒有回避,輕輕說:我就是來找它的。
掛了小尹的電話,老張就找出藥來吃了。他沒想到還能見到小尹。
小尹半小時后進門。彼此了解了情況后,老張忍不住了。
小尹很熱情很主動,大聲地喊,說:你們這群禽獸,搞得人家現在象中了毒癮一樣。說著把老張推倒在地板上,自己撩起裙子就騎在老張的臉上。老張說你憋死我了。小尹大叫: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一面大動,仰著頭大聲喘,完全一副淩辱男人的姿態。
老張不得不用雙手支撐小尹的大腿,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舌頭也配合著動作起來,【在小尹柔軟的兩片肉唇之間攪動。小尹快速地前后移動著下體,完全地享受著。老張覺得舌頭累了,就忽然吸住了小尹肉唇前面突起的嫩芽,用力吮吸。小尹屁股忽然不動,頭向后仰起,身體向后形成弓形,雙手猛然伸到胸前,隔著衣服抓住自己的胸部。】小尹就大叫起來,身體哆嗦著發出近似哭泣的聲音。老張待她不動了才掀她下去,用紙巾擦臉,一面罵著:TMD騷貨,弄了老子一臉。
小尹滾落在地上,笑起來說:就許你們弄我一臉。
老張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拎起小尹扔到沙發上,小尹卻主動轉身把屁股衝著老張,說:從后面。老張把她的內褲拉到一邊,露出淩亂的部位,卻不急於進入。
小尹扭頭催促:等什麼你。老張把一根手指伸進后孔,旋轉,問:說真的,咱們還從來沒有單獨在一起過。
小尹又扭頭,眼角的嫵媚讓老張感覺恍如仙境。小尹說:現在給你機會。
老張就拿出手指,真刀真槍地進去。小尹頭一下仰起,啊了一聲。
老張邊動邊問:說實話,我們三個,誰最棒?老張知道答案,不過更願意聽小尹親口說。
小尹咿咿呀呀地說:你覺得呢?
老張不問了,開始【在后孔快速動作。小尹已經很久沒有做GJ了,緊縮的GM口象她柔軟的小手一樣死死握住老張的硬物,然后老張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乾澀。很快,小尹GM外的四周和老張的硬物之上就泛起了一層的油光。小尹將頭埋在兩只彎曲的胳膊,發出低沈的哼聲。也許是最近的事情弄得小尹身心憔悴,小尹似乎瘦了,本就纖細的腰身,現在幾乎能被老張的雙手握住。光艷美麗的屁股卻絲毫沒有變化,柔軟而尖挺,對老張的大力動作是個很好的緩衝。老張在小尹的后孔做了幾分鐘后,】小尹大聲喊:兩個都要。
惡戰之后,小尹先敗下陣來,幾乎虛脫地說:老張,老不死的,你弄死我算了。老張說:你說誰最棒。
小尹叫:當然是你了,還沒人能把我搞成這樣呢。
老張抽了出來,小尹軟倒。老張扳過她的身體仰面躺下,一步跨到胸前,丑陋的東西直指小尹汗水打亂淡妝的臉蛋。小尹乾淨白嫩的手指伸到老張胸前,用尖尖的指甲刮弄老張的乳頭,一縷劉海被汗水打濕貼在前額上。
米湯樣的液體噴在小尹的眼睛上,好在她提前閉上了眼睛。
下午大成給小尹打了電話,告訴她可以回家取自己的東西。小尹當時正躺在老張的床上熟睡,含混地答應了。
晚上小尹開車回家。還是那個熟悉的家,兩居室,雖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過,很溫馨。大成不在家,可能是不想見她。
小尹把自己的東西裝進一個大的行李葙中,主要是衣服。小尹把結婚戒指留下了。自己花很少的錢買的小飾物帶走。
衣櫃的鞋都帶走,自己腳小,不容易買到合適的。看到那雙高跟鞋,小尹猶豫一下,還是帶上了。那是老張特意在一家鞋店給她訂做的。小尹鎖上門出來,感覺完成了一件大事。拖著行李進電梯,放到車,沒有猶豫直接去了老張家。
臨出來時,老張說:收拾好了回來我這。晚上好好伺候你。
小尹和老張九點才吃完飯,從飯店出來時,小尹已經微醉。進了門,老張張羅著給小尹放洗澡水。小尹在浴缸泡著,忽然悲從中來,掩面而泣。待得出來,看見臥室的床上,放著黑色的內衣絲襪,那雙帶回來的高跟鞋也放在一邊。
小尹決定放松自己,什麼也不去想。在化妝鏡前擦好潤膚油,仔細地化了濃濃的晚妝。因為看到老張的DV也放在床頭。老張不在臥室,但是聽見客廳電視的聲音。
小尹穿戴好,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覺得很滿意。她故意轉了幾下身體,從鏡子審視自己的后背。然后她把腰間的四個吊帶仔細地夾在黑色寬邊絲襪上,這才把一雙小腳伸進那雙鞋。中心前移,小尹不得不挺胸收腹,屁股緊緊地繃起來。小心地邁動腳步,不用刻意就走出T型台上模特的貓布。
當小尹手扶臥室的門框站在門口時,她看見老張的下巴都幾乎掉下來。
老張舉著DV一陣猛拍,小尹扭擺著,轉動著身體,不是雙臂上揚從脖頸后撩起頭發,露出乾淨白潔的腋下。老張熬不住,把DV架在三腳架上對準床,自己就撲上來。小尹忽然抱住老張,咬住他的耳垂,吹著氣小聲說:一會兒,不管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許饒了我,知道嗎?
老張伸手捏住小尹胸前,加大力氣,小尹立刻尖聲叫喊起來,【老張說:我還沒怎麼著你呢。小尹說:我就是舒服。一會兒你真干起來,我才不會這麼叫呢。老張試探性地將硬物插入,停住不動。小尹伸著舌頭索要親吻,又說:打樁的,開始了。老張就動,小尹雙腿盤上來,高跟鞋搭在老張挺動的屁股上。老張半支起上身,小尹看著老張說:我的下面好不好?老張點頭。小尹問:怎麼好?老張笑:哪里這麼多問題?小尹嬌笑,說:干了這麼多次,說不出人家的好處來。
老張完全直起上身,雙手抓住小尹的兩只小腳。細細的腳踝被老張滿手握住,高高舉在空中。小尹自己撫摸胸前,將RT捏住揪起來。老張退出,塞進后孔。小尹啊了一聲,屁股往上抬了抬。老張開始猛動,小尹把頭歪向一側,閉眼嬌哼起來。忽然當的一聲,一只高跟鞋掉到地上。老張興奮地把臉靠在小尹筆直的小腿上,撫摸絲襪。】小尹一面挺動配合,一邊把那只蹬掉了高跟鞋還穿著絲襪的小腳伸到老張嘴邊,撩撥老張的舌頭。
老張忽然說:還記得那次嗎?小尹問:哪次?老張不說話,卻解開小尹吊帶上的夾子,把一直襪桶褪下來。塗著紅色趾甲油的五個白嫩腳趾露出來。小尹問:干什麼?
老張笑著從小尹的后孔退出,把剛褪下的絲襪纏繞在硬肉上。小尹忽然想起來了。
那次老張似乎累了,半躺著休息。強子在洗澡,書記已經溜走了。老張每次都是最猛的,總是堅持到最后。小尹心血來潮,用絲襪纏住老張半軟的東西搓動。老張搖頭,說:恐怕不中用了。小尹就笑著說:你要是起來,我就許你帶著這個進去。
老張果然起來了。小尹將絲襪仔細纏好,在硬肉根部系住。黑黑的棒狀物看上去很奇怪。小尹躺下去說:試試。
很澀。絲襪摸上去雖然光滑細膩,但是和皮膚比起來,就顯得粗糙多了。小尹喊起來,說不行不行,不能這麼玩。老張卻來了性質,按著小尹努力,終於還是進去了。絲襪很快濕透,進出之間,刮出亮晶晶的液體。小尹說不得了了,這個東西怎麼和搓澡巾一樣厲害啊。
老張笑說:是你自己要的。小尹說:我求饒了。
這一來,老張的硬肉被層層包裹,刺激小了許多,小尹卻是實打實地在抈搓了個澡,怎麼受得了,三五分鐘就噴一次。老張早就注意到小尹噴液的特點,先是小腹猛地向下塌陷,然后就有清亮的液體射出。
老張足干了半小時,小尹真的求饒了,這才停止。自己把絲襪解開,拿在手核甸甸的,扔到地上,啪的一聲,濺起水花。
看到老張故技重演,小尹笑著抓住絲襪,說:不要了,這樣太猛,非弄死我的。
老張打開她的手說:你自己剛才說的:要是你求饒,我也絕不饒你。
還是乾澀的進入,還是小尹接二連三的噴液。
小尹另一只腳上還穿著高跟鞋,此時蹬在老張肩頭,細細的高跟嵌進老張的肉,壓出紅印兒。老張受痛,用手抓住穿鞋的腳踝舉起來。小尹情急,拉著老張的另一只手去揉胸前,那只被剝乾淨的大腿環在老張腰上,小腿繞到腰后測。白嫩的小腳想要搭住老張的腰眼稍做停留,卻不料老張的背后汗水滑膩,腳怎麼也搭不住,一次次滑落,一次次再舉上來。
老張心想:這一戰要讓這個女人死心塌地地從我。就更賣力氣。老張感到腰累時,停下來,退出,接下絲襪。小尹軟在那不能動。老張展開濕透了的絲襪,小心而費力地再次穿在小尹腿上,用吊帶夾住。冰涼粘滑的絲襪緊貼在腿上,閃著誘人的濕潤。老張把小尹蹬掉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之后,硬肉進了后孔。
小尹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去談話的女編輯是結了婚並有孩子的。有些細節女編輯沒有記錄,並解釋說記錄了也沒有太大的意思。后來有同事問那個女編輯:聽了小尹的講述,有沒有受什麼刺激?女編輯很肯定地回答說有。至於是什麼樣的刺激,沒敢多問了。
女編輯說,小尹看上去,屬於小家碧玉型的,美麗但是不誇張,很會化妝,看不出痕跡。小尹還告訴編輯,雖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確信的一點是:她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大成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女孩子,正在談。
小尹說:自己偶爾需要了,老張又不便時,就會去酒吧坐坐,看中的帶回自己租的房子。但是都沒有什麼感覺了,只是稍微放松一下。偶爾也用手,不過更不刺激。反而會更需要。
女編輯問過:GJ真的不難受嗎?小尹笑,說習慣了就好了,男人喜歡。看女編輯不解的樣子,又說:后面更緊,而且,GM的括約肌更有力量,高潮時不由自主地縮緊,會讓男人異常舒服。看到女編輯打寒戰的樣子,小尹笑,說:你可以試試。
問起后悔不后悔,小尹搖頭,說:我現在能看見兒子,就滿足了。我不是好的妻子,我只是做了一會女人而已。女編輯說:做女人很難嗎?小尹笑說:難。女編輯沒再問。
去和大成聊的編輯老李回來說:大成恐怕這輩子不再結婚的好。同事問為什麼,老李說:刺激受大了。娶了新媳婦,恐怕也拜托不了這次的陰影。
同事問怎麼了?
老李嘆氣,說:別說他了,我都陰影了。我現在一看見我媳婦穿著高跟鞋出去跳舞,心就咯V下。同事笑,說至於嘛?老李笑,不說話。點上煙抽一口說:大成總是說:我實在受不了她日記的那句話。
同事就問:哪句啊?
老李吐一口煙說:就是喝了一碗的那句。同事就不吱聲了。
老李又嘆氣:任憑誰也受不了。同事又說:這個小尹真是出格。
大成和老李談過數次,信任了老李,說:你也是過來人了,女人怎麼可能忽然就變得這麼Y D?老李說:你怎麼想?
大成說:我不知道。
老李問:你們的夫妻生活不好嗎?大成點頭,說是的。那小尹沒提起?老李又問。大成搖頭。
大成說:小尹最多的一次,一個晚上和三個男人做了11次。小尹的計算方法是:不論多久,不論方式,一個男人出來一次,算一次。那次就是比賽打靶的那次,書記3次,強子和老張各4次。
大成又說:我最多2次……
老李搖頭嘆氣。大成說:你要不要看看那些錄影。老李說不要了。大成說:其實沒什麼了,和看A片一樣。我都看麻木了。
女編輯問起:新單位好嗎?小尹說:無所謂,掙一份零花錢。
沒人知道你的這段歷史?女編輯又問。小尹搖頭說沒有,然后笑了,說,要是知道了,不定有多少男人要撲過來,認為我下賤呢。
女編輯嘆氣。小尹就說:我現在的經理就試探了我好幾次。男人都這樣的。女編輯問:怎麼?
小尹就講:有幾次他在沒人的時候,誇我的絲襪漂亮,問我在哪里買的。我一聽就知道他想什麼了。后來,就今年開春前,不是流行穿長統的皮靴嗎?他又來找我說,讓我下班后陪他去商場,說要給他老婆買一雙,讓我幫著試。當時在他辦公室,我當時就脫下我的鞋,把穿著絲襪的腳伸直,說:經理,我的腳35碼的,和夫人不一樣大怎麼辦?他就很尷尬地笑。
我當天下了班,就打電話叫了老張出來起商場,買了一雙那種特性感的皮靴,軟皮子的,長過膝蓋,細細的高跟兒。換上之后老張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掏了錢就拉我去酒店。
那雙皮靴的確好看。小尹說:老張激動得不行,沒什麼前戲就進去。我問他:你怎麼了?激動成這樣兒?你是想X我還是想X我的鞋啊?老張的回答真的很機智,他說:我想X穿著鞋的你。
到了晚上11點多,老張才放了小尹自己回家。小尹就住在酒店。
第二天,穿著新買的皮靴的小尹剛到單位,就撞見了從總經理室出來的經理。男人的眼神太直接了。小尹笑。
女編輯搖頭,說你這是故意勾引他了。小尹笑了沒說話,然后才說:他最后還是得到我了。
怎麼?女編輯有些驚訝。小尹說:我現在很無所謂了。你可以把我想像成是一個出賣身體掙錢的女人。
大成到目前為止,沒有再婚。老李和大成聊起來,大成總是說:沒什麼信心了。
老李勸:還是好女人多。大成點頭,說是。
老李就問:怎麼不再試試?大成搖頭,說: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吧。又說:其實她們的事,我曾經懷疑過。
老李沒說話,等大成說下去。
大成就說:有一次小尹說晚上去加班,我原本沒有在意的。她出門的時候,除了平時用的手包,還拿了一個挺大的紙袋子。我就隨便問了一句什麼東西啊?小尹支吾了一下說:沒什麼,我的鞋。我就奇怪:加班帶鞋干什麼?小尹就說:我的一個女同事,要看看我的鞋樣子,說也想買一雙。我就沒再問。
現在想起來,她是帶著鞋去赴約的。大成說。
老李說:女人穿高跟鞋的確性感。大成說是。又說:小尹的腿型挺好看的,從上到下象一把錐子,腳踝細細的,很直。老李就說:廢都很有這樣的描寫,說女人的腳踝細,就風流。大成哈哈一笑,說:還挺準的。
老李問:她這樣去加班,晚上幾點回來?
大成說:我在家的時候,她一般11點多就回來。老李問:小尹回來后,你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大成搖頭,說:我一般睡得晚,11點多一般在上網,看看新聞,小說什麼的。小尹回來就先洗澡,洗完了就先睡,說累了困了。我沒覺得異常,加班回來是這樣的。
老李嘆氣,說:你們在那段時間,沒有在一起過?大成回想一下,說:有一兩次吧?沒什麼特別的。那段時間,我出差多。
大成想起小尹的日記:老張曾經私下和我提起,要和我單獨約會。我動了心,但是最后沒有答應。讓男人得不到,才讓他更賣力。一旦他得到了,就很快失去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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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沒再見過書記?女編輯這樣問。
小尹搖頭,說我不留戀他。他是最沒特色的一個。我唯一記住他的地方,就是那次打靶,他打中了。然后小尹笑。
不覺得惡心嗎?女編輯問。小尹反問:你沒有被男人射在臉上過吧?
女編輯急忙搖頭說沒有。小尹笑著說:其實沒什麼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臉上不算什麼,就當是潔面乳吧。主要是男人,我覺得這樣做會讓男人特別的興奮。
小尹又說:其實,每個男人都一樣,希望床上的女人風騷Y D,但是又絕對不希望自己的老婆這樣。
女編輯問:一晚上做那麼久,身體受得了嗎?小尹笑了,說:你沒聽過那句老話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可以高潮接著高潮,男人可不成。
女編輯問:老張不是可以嗎?小尹說:他那是靠著藥,偉哥吧,那藥能讓男人流出來以后那東西還挺著。你沒讓你老公試試?
女編輯又忙著搖頭。小尹說:老張猛就是靠藥,強子不吃藥,靠身體好。不過對於女人,還是老張這樣的好。我可不管他流出來沒有,我感覺要來了,就使勁磨,老張總能挺得住。
女編輯說:你怎麼做得時候,想過你老公嗎?小尹低頭,說:沒有。想他影響情緒啊。
女編輯問:干嘛非得每次都是三個人?這樣比只和一個人更好嗎?
小尹搖頭,說:也不是。但是氣氛更刺激。我覺得被需要,被三個男人同時需要。也許心理上滿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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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尹日記節選(1)
他是下午的飛機出差去。我的內褲從早上一上班開始就濕了。好在我帶了換洗的,在衛生間換了一次,墊了護墊。老張上午就發信給我,說今晚絕對不會輕饒了我,說我上次把他弄傷了。
我想起來了,上次的日記銈有記。老張在我的GM做了很久才要出來,強子想上,我跟強子說你走前面吧,那都發洪水了。強子下去時老張已經湊到我面前了。我習慣性地張嘴接,不想老張一下子噴我眼睛上,沒來得及閉眼,弄到眼睛了。我用手一推老張,老張就叫起來。后來發現,手上的戒指把他那玩意兒弄破了皮。
我就給老張回信說:有本事你就試試。
下班后我先去了商場。昨天看中了一款套裝,很好看。買好衣服就去了酒店。按老張的說法,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最好餓著肚子。做完一次再出去吃飯。
我給他們穿了新買的衣服看,他們都說好看,職業女性。然后老張就提議(他的提議最多),讓我面對牆上的大鏡子站著,雙手舉高按在鏡子上,彎腰撅屁股,他們輪流從后面進來。我也喜歡這樣的姿勢,因為穿著高跟鞋,雙腿並攏站著,整個后面是緊緊的,顯得每個男人的那個東西都足夠粗。
他們這樣輪流做,每個人都能休息,不至於太早流出來,而我卻能一直做,容易來高潮。第一次高潮就是在書記做的時候來的。書記激動壞了,抱著我的屁股不動,說也要來。
我推開他,叫強子上,讓書記休息。書記不干,我說我一會兒給你吃出來。書記這才抽出去。
高潮中有東西繼續動,很容易讓我接連高潮。我都能感覺到貼在大腿根兒處的絲襪冰涼一片,被我流出來的東西弄濕了。后來我站不住了,腿軟,強子就抱我躺下。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
后來強子也不行了,老張就上來走后面。我說書記你來吧,我給你吃。書記樂顛顛湊上來。我說:你不能坐我胸上,我喘不過氣。書記就用腿支起身體。我就給書記KJ。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書記抽身下去,老張忽然大動。然后抽出去,一下子噴在我的絲襪上。我笑著說:真會找地方。
后來,你怎麼就答應他了?女編輯問。
小尹說:他看見我穿那雙靴子,就眼睛一亮。我知道他的心思,覺得自己最終會答應他,但是不想這麼快,讓他饞一陣兒再說。
你怎麼做了?女編輯問。
小尹說:他不知道我離婚的事情。我給他說過,有一個6歲的兒子。他就一直以為,我有家呢。他提出來晚上請我吃飯,我說不成要回家給兒子做飯呢。他還是堅持,說偶爾晚會點,家不是還有老人照顧孩子呢嗎。
我就這麼拖著他,拖了幾個禮拜。后來他又提吃飯的事,我就答應了。他高興壞了,又要求我一定要穿那雙靴子。我就回信問他:你還要干什麼?他就說:什麼也不干。我就告訴他:說好了,我可以穿,但是除了吃飯,別的什麼也不許干。他回信說好。
其實,我就是故意逗他。
第二天我如約穿了那雙靴子,配黑色的絲襪短裙,外面穿了一條長裙掩人耳目。下班等人都走差不多了,他才過來說走吧。我們一起乘電梯下地下車庫。他開一輛老款的奧迪A6。他上了車,我卻拉開后門坐到后排。他悻悻地問我:怎麼不坐前面,怕我欺負你啊。
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都濕了,期待的。我故意說:我得把長裙先脫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穿短裙,比較好看。他就不說話,從后視鏡看我。我就在后排座上把長裙脫下去。還沒脫利索,他就從前排爬過來了。
我知道他要這樣,還是故意叫了一聲躲閃。
他的手段很老練,幾下子就把握了我的要害,手指頭就伸進去了。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
完事后我說:你把我的絲襪弄破了。他說我給你買新的。我說我早上出來我老公看見我穿絲襪了,回去時沒有不成。我故意騙他。
后來他特意去超市給我買了新的,還送我回家。
你們第一次是在車?女編輯問。
小尹笑著說,是。后來也有幾次在他車。也去過酒店幾次。
小尹離婚后你們又見過幾次面?老李問老張。
老張算了算,說三四次吧。近半年沒再見了。
第一次是她離婚當天?老李問。
老張說是,正好家銈人。
你總是靠吃藥維持?老李問。
老張說:和小尹在一起,基本上每次都得吃。不吃不成啊,那個女人厲害。老李說:吃藥傷身體吧?老張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我不吃藥就太浪費了。小尹算是極品了。
怎麼講?老李問。
老張說:小尹長得不賴,身材也好。生過孩子的女人,肚子上沒有贅肉,象小姑娘似的。想了想又說:小尹的GM是那種難得的會出油的,比潤滑油強。老李說:書上說走后面對男人不好,女人那沈絜,男人的也是陽,相克的。
老張笑,說我也聽說這個說法。但是那的感覺好。特別熱,還緊。
不喜歡前面?老李問。老張說:也喜歡,感覺不同。
做那麼多次,回家怎麼辦?老李問,是交公糧的意思。
老張笑說:哪里還有精力,找藉口唄。老李說:我們的另外一個編輯和小尹談過,小尹說挺喜歡和你們三個一起。你自己喜歡這樣嗎?
老張笑說:怎麼說呢,也喜歡也不喜歡。男人都有領地意識,象雄性動物。既是這個女人不是你的,你也知道她亂搞,但是你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時,還是會覺得嫉妒。不過,這樣的嫉妒更刺激男人吧。其實她和你做的時候,你會覺得她已經風騷到極點了。但是你在一旁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做,總是會覺得她更投入。這就是嫉妒造成的。
老李點頭認同。
老張又說:有一次我感覺不好。那次我先做了她的GM,之后小尹要我躺下,她就騎在我的臉上,用下面使勁摩擦我的嘴,讓我給她的前面做KJ。我照做了,沒想到書記過來從小尹后面做她的GM。書記那家夥不大,兩個卵袋子不小,每次動一下都打我下巴上,把我惡心壞了。
老李皺眉。
老張說:后來我們把小尹下面的毛剔了。強子出的主意,說白白嫩嫩的象小女孩兒。小尹開始不干,說叫老公看見就壞了。但是后來還是答應了。剔乾淨之后,真的很好看。
小尹日記節選(2)
書記中了獎一樣的高興,從后面摟著我,在我的耳邊說:一會兒我還要鑽你的GM。我拉著他的雙手握住握胸前,讓他揉,一面向后挺起屁股旋轉,摩擦他的那個。軟軟的,濕濕的。我扭頭說:有本事你現在就進來啊。書記就開始一下一下往前挺屁股,像是在做一般。我拉開他的手說你還是歇歇吧,別妨礙別人。
書記不高興走開。我心鞈笑。強子靠在床上抽煙看電視,看來也是暫時沒有興趣,可是我還沒來真的呢,急著呢。又去看老張,老張就拉我的手說:我陪你去浴室洗洗吧。
我想也好,頭發上還掛著粘粘的東西呢。進了浴室,老張關上門,從后面摟住我。我扭動,說:想X我嗎?
老張說:當然想。我伸手到屁股后面去摸,軟軟的一條蛇,就說:憑這個?
老張說不是。把我推在洗手台上,屁股翹起來,然后老張把一支一次性牙刷拆出來,弄進GM。
我說:太細了。一邊扭屁股。老張一下一下攪動,問我:這樣呢?
我沒說話,享受起來。
后來,我用刷牙的杯子接了兩杯水,一涼一熱,含在嘴暈他KJ,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老張就恢復了。
我站起來,老張抱我坐在洗手台上,從正面進來。沒弄幾下,強子就敲門,說老張你犯規了啊。快出來。
老張沒有停,看我。我笑,說:你可以不開門。他們還敢砸門不成?
老張受到鼓勵,大動。我就叫。外面強子書記都要我們開門。
老張這次弄了很久,換了幾個姿勢,我就舒服了。爬起來說:老張咱們出去吧,你要氣死他們啊。
老張不肯,說還沒流出來。我搓著他的東西親他,在他懷消,說:你一會兒出去以后,也可以賣力氣啊。
出來后我一看,外面的兩個人都起來了。就上床去,書記在下,我在上,強子在后。兩人很快配合著進到我抈。老張站我面前,我就張嘴含住,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老張一邊用DV拍,一邊說:我最喜歡看你的樣子,就是你KJ的時候,把眼睛抬起來看我的時候的樣子。我笑著吐出去,問他:什麼樣子?
老張扳著我的頭讓我再次含住,才說:妓 女的樣子。
我就更加頻繁地抬眼,流露出更多的誘惑風情。老張果然受不了,扔下DV抱住我的頭大動,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
我吐出他的東西,閉上嘴,把嘴的液體咽下去。這時,書記也第二次出來了,由於被我騎著,不能動,但是那個軟下去的東西已經滑出我的體外。只有強子還在動。
我扭頭,說:強子你先出去,讓我躺下。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
我用手把強子的液體在胸前均勻抹開。
文字部分最后一段:
==========================他們都說我的腳好看。小尹說,一面把右腳從半高跟涼鞋拿出來。確實是小腳,在肉色絲襪的襯托下很漂亮。
女編輯說:男人大都戀足。小尹笑,說:老張和我的經理更嚴重。讓我用腳給他們弄。
女編輯沒說話。小尹又說:我還是要離開這。女編輯抬頭看她,小尹接著說:我其實后悔了。我有時候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很需要。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懷念和他一起帶著兒子出去玩的那些日子。
我會給兒子存一筆錢,在適當的時候給他。小尹輕嘆一口氣。
你離開,想兒子怎麼辦?女編輯問。
小尹搖頭,不說話,但是淚水奪眶而出了。
是不是只有在這種不正常的關系下,你才能獲得高潮?女編輯問小尹。
小尹微微咬著下唇,沈吟了片刻,似乎點了點頭。女編輯沒有再問,等小尹的回答。
小尹終於說: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有一次去酒店,我是下班的時候搭老張的車去的。老張開車也不老實,在車上就把手伸進我的絲襪去了。我當時覺得很享受,任憑他在我抈攪動。后來我就快要來了,忽然莫名其妙地問老張:要是你老婆知道你現在做的事,她會怎麼樣?
本來是想調侃老張的,不料老張反問我:如果你老公知道,我現在要把你弄得流了,他會怎麼樣?
就是這句話,讓我忽然的感到莫名的興奮,一下子就來了。
女編輯沒有說話。
小尹接著說:也許,我天生就是個賤貨。
怎麼這麼想?女編輯問。
小尹搖頭,換了個坐姿,說:老張是個細膩的人。他察覺到了。后來就一再利用我的這個弱點。
怎麼利用?女編輯問。
小尹說:他總是讓我在和他做的時候,用語言提醒我在背叛大成。而我,總是不能控制。后來,我就喜歡上這樣的氛圍了。
我記得那次在他家,就是我離婚那天。晚上快12點了,我們已經做了幾次,彼此都累了。老張起來弄了些吃的拿進臥室,用托盤托著。我就笑著和他說:我老公從來就沒有給我這樣拿過吃的。
老張看我吃下點心,喝了幾口牛奶,幫我把托盤拿走放在床頭櫃上,就忽然又抱住我,問我:他知道你吃下我們的JY的事情嗎?
我點頭說知道。老張開始親吻我,一邊說:我一想起你老公從錄影上看到你吃下我的JY的樣子,就興奮。
我聽了這話,心一顫,就伸手下去挫他的硬肉,也說:我也是。
后來老張從后面進了我的GM,雙手伸過來抱著我的胸,把我的上身從床上拉起來,一面大動,一面又說:他從來沒有做過你這吧?
我說:從來沒讓他碰過的。就是你。說著,我莫名地興奮,扭頭主動要吻他,上身就直起來。
這樣老張就不能動了,一動會滑出去了。老張抱著我的頭吻我,說:他肯定也想X你的GM。
我激動得不行,趴下去大叫:快點兒。
女編輯緊張地端起杯子喝水。
小尹笑了一下,說:和你說這樣的細節,你很難受吧?
女編輯尷尬地笑了。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其實男人更是。小尹說。
女編輯沒有說話。
包括后來的經理,最禁不住我刺激他。我只要一刺激他,他就不成了。有時挺好笑的。
女編輯抬頭看小尹,詢問的眼光。
小尹說:他不知道我離婚的事,一直以為我有老公,每天要回家相夫教子呢。所以我拒絕他的時候,他倒也不糾纏。那次是本來和老張約好了的,他的老婆出差了,讓我去他家。但是下午經理給我發信,說他買了幾樣好玩的,約我晚上去酒店。
我就回信說:我也想,但是今晚不行。
他就問:今晚怎麼不行?
我就騙他說:今天是我和老公的結婚紀念。我要回家和他那個的,孩子都送奶奶家去了。
我故意刺激他。小尹笑著對女編輯說。女編輯問:后來呢?
小尹說:男人一旦想要了,十頭牛都拉不住的。我越這麼說,他越堅持,還說答應了就送我一張金卡,存了錢的那種。
其實,我已經想答應他了,反正老張的老婆出差好幾天呢。
下班后就坐經理的車先去吃飯,路上老張就來短信,問我什麼時候到。我回信說:不巧來了一個老同學,陪她吃飯,會晚一點。
老張就追問:什麼時候來啊?我就回信說:別急,老同學好久不見了,聊聊。
一直到吃完飯和經理到了酒店,老張的短信一會兒一個。經理問我:你老公急了吧?我笑答:當然,能不急嘛?都怪你。
經理就把我按在門口的牆上,跪在我屁股后面,把我的絲襪剝下來親我那。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我轉身靠在牆上喘氣,說:要不我給你吃出來吧,我老公還等我呢。經理哪里肯答應,急忙從皮包往外拿東西。我還以為什麼呢,原來是成人店的東西,一串小銀珠子,一個羊眼圈。
女編輯點頭表示知道那是什麼。
小尹就說:他把那個羊眼圈去浴室用水泡上,回來就把我抱到床上。這時老張又來短信追問。我給他回信時,經理就把我的鞋脫了,抓著我的腳夾住他的東西搓。
等我放下電話,他就問我:你和你老公怎麼解釋的?
我說:不告訴你。他就把那串珠子塞進我后面,一粒一粒的,弄得我好癢,前面使勁地流出來。然后他抓著線頭,猛地用力一下子全拽出去了。我當時就大叫起來。這東西不是這麼玩的,應該一粒一粒往外拉,他一下全拉出去,就太刺激了他就問我:你怎麼解釋的啊?
我大喘,說:我說在陪同學吃飯呢。他又往庈珠子,然后拉住線頭,問我:你回了那麼多短信了,就說這一句話嗎?
我怕他再那樣,就說:還有,我說,我請同學先喝的湯。他手上用力,問我:什麼意思?
我看他,笑說:我剛才不是請你,喝了我的濃湯嗎?
他聽了這話忽然激動起來,珠子也不管了,就進來了。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我坐了起來,他去浴室,出來時,那個東西的前頭就套著羊眼圈,但是他那個東西已經半軟了。我脫下一只絲襪,套在手上,握住他的東西搓,一面刺激他說:我回家就和我老公說:我和同學吃的小吃,我吃了烤紅腸,還喝了豆漿呢。
他果然興奮極了,推倒我就進去,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那個羊眼圈很厲害,我也特興奮,就用力挺,他就讓我不要動,說要不成了。我就不動,他也停下來,抓著我的一只腳使勁舔,我癢得難受,又動,他忽然咬住我的腳趾,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
我含著沒咽,張嘴讓他看。他還在用力揉我的胸,我看他還有興致,就低頭含住他KJ,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然后我在上面,抬著屁股,用手握著他,問他:要哪個?
他笑說:你自己決定吧。我就把他坐到GM。他雙手玩我的胸,捏我,我就動,羊眼圈的毛刺激得我前面流出來,后面癢極了,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我親他的嘴,身子一個勁地哆嗦,和他說:這不是人玩的,是神仙玩的。
后來我洗了澡之后離開酒店,給老張打電話說在路上了,就打車去老張家。
你受得了嗎?過度了。女編輯說。
小尹笑了,說習慣了,兩三次算是開胃菜。
女編輯搖頭,說:我肯定不行。
小尹說:我是天生的賤貨。
別老是這麼說自己。女編輯說。小尹笑。
老張那晚也很神勇,把我搞到2點多。
我不信男人能那麼久。女編輯說。
小尹說:要看情況的,老張那晚3次,最后一次連續了一個半小時。
看到女編輯驚訝的眼神,小尹說:真的。不過不是一開始那種特劇烈的,我們不緊不慢地做。
夫妻間恐怕不可能這麼久的。女編輯說。
小尹笑,說:這算你的心得了。
小尹日記(3)
昨晚書記很狼狽,估計是生氣了。
是強子約的,說一周多沒在一起了,問我想不想。我說想。正好這幾天和老公吵架,我住在媽家。他也不來電話,我晚上不回家,他也不知道。
到了酒店是晚上7點多了,強子和老張立刻開始,書記好像沒興致,在那看電視。
我給老張KJ,強子從后面弄我,我就吐出老張的家夥,喊書記:你怎麼不來啊,三缺一呢。
書記這才過來,又說:我還沒起來呢。我笑,說:怎麼?對我沒興致了?
老張嫌我話多,扳過我的頭又插進來。老張不急不慢的讓我吃,強子后面已經流了,起身離開去抽煙。我又喊書記:還不來。
書記過來,褲子還沒脫呢。我對老張說:你去。老張起身,我躺下。老張就從正面進了我的GM。書記跪在我頭的一側,軟軟的耷拉著。我就給他KJ,書記用手捏我的胸,說:比以前大了。
老張一面動一面說:叫咱們給捏腫了。
書記半起,我下面也來感覺了,叫老張用力。老張說不行,我也快了,一用力就出來了。
我受不了,喊他:叫你用力就用力,讓我先舒服一下。等一會兒有你樂的,怕什麼。
老張不好意思了,就大動,跟拉風箱似的。我先來了,用力夾他,老張就流抈蚗。書記這時起來了,說我要進去。
老張抽身離開去了浴室,書記就爬下去鑽進我前面。我拿腳蹭他的臉,書記就舔我的腳心,還把絲襪咬破了。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這樣慢吞吞的我受不了,就催書記,書記不說話,只是搖頭。
這時我看見老張從浴室出來,下面挺著,就不耐煩,一下推開書記,說:不行就不要做。老張你來。
書記被我一推,身子離開我,那個東西也出去了。不料這一下書記就不行了,雙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腳踝,那個東西就一抖一抖地噴出來,濺我一身。
我說討厭,拿紙來。書記一下生氣了,說你怎麼這樣。
我也來火,說不成就別玩,弄人家一身,算什麼。一面自己拿紙擦。書記恨恨的樣子下床去了浴室,強子過來勸我說別吵別吵,玩兒嘛。
后來老張就上來,摟著我,特溫柔,說:心肝兒,別生氣,我一會兒不弄你身上,一面插進來。
我象章魚一樣手腳纏住老張,親他,說:你弄我一身我也不討厭。這話書記在浴室沒聽見。聽見就氣死了。
書記洗了10多分鐘出來,看見強子和老張又在一起做我,就開始穿衣服說我先走了。
強子和老張都沒有挽留的意思,我覺得過意不去,推開強子老張,說你們兩個休息一下,就摟著書記進了浴室。
我鎖了門,說:書記我錯了。我現在讓你一個人干。書記說我沒興趣了。我說:我穿著絲襪讓你在浴缸禈。書記不動了。
我就蹲下去。
小尹日記(節選之四)
昨天上午就忍不住了。因為早上穿的是一條新買的白色喇叭口緊身褲,穿好了在鏡子前轉身看時,就發現內褲的痕跡很明顯。沒有辦法,只好換了丁字褲。
平時不大穿的。
結果是自找了麻煩。那根細細的帶子,陷到抈去了,磨著抈好難受,忽然特別想要。
我發信問老張,晚上有空沒有。老張很快回信說好。結果他們三個分別找了藉口請假下午早走。我也說孩子病了,不到四點就溜出來了,直接去了酒店。
強子在浴室刮下面的毛。他是單身,沒有人檢查他。刮好了就那麼走出來,那個東西已經半起。我看了覺得好性感,就拉強子坐在床邊上,我跪在地毯上給他KJ.
沒有毛就是乾淨,連兩個蛋蛋上都是乾淨的。老張在一邊拿著DV拍我臉部的特寫,書記在后面,仰面躺下,把頭從我的兩腿之間鑽進來。我就略抬起屁股,待書記的頭進來,我就坐在書記臉上。
書記無奈地喘氣,用手把我的屁股托起來。我還沒有脫褲子,就那麼蹭他。
不一會兒書記就受不了,爬出來,把我的褲子脫了,用手拉住我的丁字褲的腰部細帶子,一下一下往上提,下面的帶子就一下一下地勒我的抈,好刺激。
后來書記從后面進來,老張還是拿著DV,站在我側面。我一面給強子KJ,一面用一只手搓老張。
書記出來之后,強子跑到我后面要進去。
我說讓我上床,跪久了膝蓋疼。書記就去替老張拿著DV,我在床上躺下,強子進來。老張說他要先來一炮,就自己用手搓,一面把我的文胸拉開,噴在我的胸前。
強子做了七八分鐘后也出來了,我就坐起來,那紙巾操。老張此時又拿起DV,讓我坐在床沿上脫絲襪。
我穿的是一雙黑色長筒絲襪,很寬的蕾絲花邊,花邊有兩條矽膠,貼在大腿上就不會脫落。老張讓我慢慢脫,我就用很慢的速度把絲襪脫下來。
老張拍好了,就又把DV給了書記,自己站我面前,讓我把一只絲襪套在手上,然后用手搓他。
強子看了覺得新鮮,也過來湊熱鬧。我就象雙槍老太婆一樣,左右開弓。書記拍了一下,也要上,於是老張退出,換了書記。我的胳膊一會兒就酸了。
老張就幫我把高跟鞋穿在赤裸的腳上,讓我站起來,然后把兩只絲襪系在我的大腿跟兒處。
老張就這麼把我按在牆上,從后面進了我的后面口口口口口口(文字刪除)。
老張挑得我受不了,只得踮起腳尖,腳掌都酸麻了。老張這才退出去。
我立刻上床躺下,書記就開始弄我后面口口口口口。
三個人一起動起來,我覺得下面都要擠爆了。是強子先出來的,退出去,書記就換到我的前面,老張走了后面。
書記出來后,老張讓書記拿DV,要他拍我的臉。書記把DV對好,老張就抽出去,湊到我面前。
老張噴出來好多,書記連說這個精彩。我知道這樣的情景,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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