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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7:56:37 18
港島,一所中學內。
  已過了下課的時間,校內的學生早已離校,而校內的老師亦紛紛離去。
  教員室內,就衹剩下生物科的老師徐誌恒與及教英文課的李惠儀老師。
  何誌恒、裏作了決定:今晚無論如何要約她出去吃飯。
  「MISS LEE……」誌恒轉個身,正想跟惠儀說話時,卻見她蹲著身子望向地
上,似乎在地上找尋甚麽。
  「咦,妳找甚麽?」
  「我掉了衹耳環。」
  「我幫妳找。」誌恒說著,也蹲低身在地上找尋。
  這時惠儀的手提電話響起來,她馬上起身來接聽。
  「噢……好,我馬上來……」
  挂棧後,她對誌恒說:「妳不用找了,反正不值錢的。」
  她隨即匆匆背上手袋離去。
  當惠儀出了教員室,誌恒跑到窗前,他看到學校的門外停著一輛汽車,一名
男子站在車外。
  誌恒認得他是惠儀的男朋友李保羅。這時衹見惠儀走到他的身旁,兩人互吻
一下才上車。
  看著車子開走,誌恒的心裏可是又嫉又恨。他轉身走開時,鞋子卻踏著東西,
一看,是衹水晶耳環,定是惠儀丟掉的了。
  他把耳環檢起,很小心的將它袋好。
  打從兩年前惠儀進入學校開始,他便一直暗戀她,可是一直不敢向她表示,
就是因為他怕失敗,怕承受不起失敗的痛苦。
  晚上回家後,他又一個人孤獨的在家裏吃杯面。自從母親去世後,對不愛交
際的誌恒來說,日子就更加孤獨。
  翻開報紙來看時,他被一個不起眼的廣告吸引住了。
  「泰國高人抵港,誠意為有緣人解決感情疑難、衝開外遇、撮合姻緣、夫妻
和順,有緣人請致電聯絡。」
  撮合姻緣?誌恒心唸一動,不由打了報上那個電話。誌恒與對方約了時間後,
他按地址來到對方的居所。
  大廳上有個神壇,豐上面供奉著一個古怪的神像,另外又擺放幾個小瓶子。,
  那位泰國高人是一位滿頭白發的泰國籍老頭子,而他身旁則有一位自稱是他
徒兒的中國籍女子代為翻譯。
  誌恒把慾得到惠儀的事向他們說出來。
  高人聽後,由那女子代為發言:「可以,但我們所收的費用可是相當大。」
  「衹要能令到對方愛我,花多少我也在所不計。」
  高人索價一萬,誌恒一口答應,並先繳付五千。
  高人用紙筆寫下了惠儀的出生日期後,把它放在壇前,又問:「妳有屬于對
方物件嗎?」
  誌恒想起那耳環指,他把耳環拿出來。那名高人將誌恒的耳環拿到神壇前,
唸了一輪咒語,再將其中一個瓶子小心翼翼的捧給誌恒,女子吩咐誌恒說:
  「妳將瓶子拿回去供奉,妳所想的很快就會實現。」
  女子再提醒他說:「記住,如果妳不再供奉的話,就一定要把瓶子送回來,
否則後果自負。」
  誌恒把瓶子帶回家後,果真早晚供奉。
  翌日,誌恒回到學校,他乘看準教員室衹有他們兩人時,他走過去將一個盒
子交給惠儀說:
  「給妳……」
  「給我?」惠儀打開盒子,是一對水晶耳環。
  「昨天聽妳說妳掉了衹耳環,我剛好經過商場看到這對耳環」誌恒說。
  「這怎麽好意思呢?」
  「小意思,又不是值錢的東西。」「那謝謝妳了。」惠儀說著把耳環隨手放
到手袋裏。
  「今晚有空去吃飯嗎?」誌恒再對她問。
  「對不起,我又約了人。」
  「太不巧了。」誌恒聳聳肩,,極力掩飾臉上的失落。
  惠儀收拾好桌上的物件,背起手袋走了。
  看來那位泰國高人定是神棍無疑,他那五千元肯定白花了。
  他嘆口氣,有神沒氣的把桌本收拾,正要離去時,卻見惠儀折返回,她耳朵
上竟戴著他送的耳環。
  「妳忘了東西?」
  「不。」惠儀笑笑說:「我見妳約我多次,我都沒答應過妳,所以今晚決定
跟妳去。」
  誌恒登時喜出望外。
  兩人在一家高級的西餐廳吃晚飯,整晚夜惠儀都表現得相當熱情,令誌恒有
點受寵若驚。
  晚飯後,離開餐廳時,惠儀還主動將手插進誌恒的臂彎,兩人就像拍拖的情
侶一樣。
  誌恒內心飄飄然,莫非那高人真有如此大的法力?之後他送惠儀回家,在抵
達她家樓下時,她竟主動邀請他上她家裏去。
  「上來喝杯咖啡吧,反正時間還早!」
  誌恒當然是卻之不恭。
  惠儀的家居,布置簡潔,窗明幾靜,典型女孩子的香閨。
  惠儀很快衝來咖啡。
  「妳慢慢喝,我去換件衣服出來。」惠儀說著,跑回房裏。
  誌恒呷著香濃的咖啡,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過了一會,一雙手突然從誌恒身後環抱過來,緊緊的摟著他的胸部。
  誌恒回頭一看,竟是惠儀,她身上己換上一套吊帶睡裙,眼神閃著異彩。
  「呀…是妳?」誌恒又驚又喜。
  他一手吧惠儀拉進懷裏,而惠儀亦幹脆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睡裙很薄,而
且內裏沒有戴上乳罩,他可以看到他睡裙內的兩個肉球,還有那兩點嫣紅。
  他將手環繞住誌恒的頸項,嬌艷的咀唇向著他湊過來。
  誌恒吞下一口涎,深深地吻下去,惠儀還將小舌伸入他口腔內,他亦伸出舌
頭,兩條舌頭來回的交纏看,互相的吸啜著。
  惠儀有意無意地將乳房挺向他,讓肉粒揩擦著他。
  她是有心向他作出挑逗。
  惠儀的放蕩行為,簡直跟從前判若兩人。
  誌恒哪忍得住,他一邊吻,一邊將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他隔著睡裙搓揉惠儀
的乳房。
  惠儀非常大方的任他搓捏,兩顆蓓蕾都被他搓得發硬起來。
  她嘴裏發出呻吟,隨著她身子輕輕的扭動,肩頭的吊帶開始滑落,終于上半
身的睡裙掉了下來,露出一對雪白的乳房。
  誌恒立時亢奮起來,他把她的乳頭含進咀裏,大力地吮吸起來,吮得嘖嘖有
聲。惠儀用力抱著他的頭,一個勁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誌恒啜得幾乎透不過氣,始才把頭離開她的乳房。
  他看著惠儀,衹見她星眸半閉,臉泛桃花,整個人似喝醉酒一般。這時她伸
出手解開他的褲頭,誌恒內心無比激動。
  她將他蠢蠢慾動的陽具抓了出來,用手套弄著,他的陽具在她的手內發硬了。
跟著,就把頭俯下來緊吸著他的陽具,在她的口腔內做著活塞運動。
  誌恒閉著眼,享受著惠儀的妙舌和吸啜,他整支陽具被她啜得有如一尊高射
炮般!
  等她的嘴巴離開他的陽具時,他才緩緩張開眼來,可是惠儀又帶給他另外的
驚喜。
  她將睡裙全部褪去,全身赤裸出現在他臉前。
  她的下身比上身更具誘惑力,平滑的小腹,黑柔柔的茸毛呈倒三角形狀態,
下面則是一個肥美的水蜜桃。
  她躺下來,把雙腿向誌恒張開,讓他能盡窺她的神秘地帶。
  在茸毛叢叢下,在深凹的肉縫中似的小陰唇兩片肉唇緊緊閉合,微微露出兩
片花瓣內裏隱藏著桃源秘洞。
  誌恒看得傻住了。
  她拾起右腿。用腳趾在誌恒的臉上撩弄著,這種要命的挑逗,即使和尚也會
動心。
  誌恒亦伸出手在她的桃源地帶尋幽探秘,但覺茸毛柔軟,隆阜彈手,他再用
手指挑開的陰唇,內裏已滲出珠露津津。
  他把鼻子嗅上去,聞到一股沁人心腑的肉香,再把嘴唇貼上去,親吻著她的
陰戶。
  他的舌尖伸出來,舔舐著,有如小靈蛇般,在裏面攢動,而一雙手則伸上去,
撫摸著她陰唇上的櫻桃。
  惠儀電極似的顫抖,鼻息隆重,享受著他帶給她的快感。
  她不停地蠕動著身子,仿佛體內有千蟲萬蟻在噬咬著。終于,她忍不住肉緊
地說:「啊……給我,我要……」
  她抓住他的頭往上拉。
  誌恒順勢爬到她的身上,用龜頭對準玉洞,在洞口研磨,惠儀已急不及待伸
手過來,握著他的陽具,主動帶領他入洞。
  誌恒一挺而入,裏面又濕又滑,感覺非常的好。
  惠儀隨即喃喃自語:「啊……脹死啦……好舒服……」
  誌恒達至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的陽具又硬又熱,以雷霆萬鈞之勢,在她的洞
內活動著,記記著肉,下下盡根。
  惠儀閉起星眸,慾仙慾死地叫起床來,她更不時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以增
加自己的快感。
  眼前的她矜持盡失,簡直與淫婦無異。
  誌恒越插越急,惠儀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她的身子聳動著,兩個乳房不斷挺
動著。兩人都氣喘籲籲,肉貼肉的搏擊著。
  突然她的陰壁一陣強烈抽描,那是高潮襲至,誌恒在她的陰肌緊啜下,隨即
如火山爆發,精液激射而出。
  誌恒終于敗下陣來。
  「喔……」惠儀似乎意猶未足,雙腿仍緊緊夾著誌恒。
  誌恒知道這次時間似乎短了點,在休息一會後,他又重新振作起來,向惠儀
作第二輪攻勢。
  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戰鬥著,直至月暗星稀,足足梅開四度,誌恒和
惠儀始倦極而睡。
  誌恒的願望達成了,他對那高人的法力心悅誠服,對那瓶物體更加虔誠供奉。
  自從那時候開始,惠儀對誌恒便如同螞蟻黏著蜜糖般,而且她跟保羅分手,
全心投向誌恒。
  兩人相好的事兒終于紙包不住火,學校裏的老師都知道後,眾人都是嘖嘖稱
奇。
  而且惠儀跟誌黏的程度,簡直可以用癡來形容,她幾乎每晚都要誌恒和她歡
好,弄得誌恒要倫偷吃壯陽藥來滿足她。
  這天,誌恒正在堂上上課時,惠儀突然出現,把誌恒喚出課室去。
  誌也詫異的問:「甚麽事?」
  「我們到那邊去談吧!」惠儀用眼角瞄向走廊末處的實驗室低聲說。
  「很要緊的事嗎?」
  惠儀點點頭。
  誌恒衹好隨她來到實驗室,惠儀隨即將門鎖好,她一轉身,隨即像八爪魚般
纏著誌恒熱吻,一邊解開他的皮帶扣。
  「我要……」
  「不要……這兒是實驗室……等放學後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
  誌恒的褲子被解開了,她急不及待地抓出他的陽具。
  惠儀把誌恒推倒在實驗室的臺子上。她的身子壓著他,她用兩個大乳房在他
的身上揩擦。
  然後,她跨在誌恒身上,!手握著他的陽具,下身一坐,將陰莖塞入她的陰
道中。
  她用陰肌吞吐著陽具。整個人忘形的屹動著,胸前一對乳房亦一上一下的拋
動著。
  誌恒起初不願,但最後還是承受著她的駕御。
  這時,校內的書記張小姐剛好領著水電工人來實驗室修理光管,卻發覺實驗
室門上了鎖。
  張小姐遂取出鎖匙將門打開,看見裏面的情景,登時嚇得呆。
  張小姐馬上將事件向學校的黃報告。
  黃校長非常震怒,當下召見誌恒和惠儀。
  校長責備二人:「妳們都是成年人,應該曉得節制一下,怎可在學校搞這種
事?」
  誌恒無法解釋,校長于是要二人立即休假,誌恒惟有接受。
  校長再對惠儀:「MISS LEE. 我發覺妳最近的行為變了。妳最好去看看醫生
吧!」
  惠儀聳聳肩,對校長的說話不置可否。
  兩人在眾老師奇異的目光下離開學校,惠儀對誌恒說:
  「我來妳家好不好?
  「不……」誌恒一口說,但隨即他的氣緩和了點:「我是說我現在心情很亂,
妳讓我靜!靜,我再找妳好不好?」
  惠儀非常生氣的走了。
  誌恒嘆了口氣,突然問他對惠儀感到抗拒。
  誌恒回家不久,門鈴就響起,他開門一看。竟又是惠儀!
  「妳……妳又來了……」
  誌恒仍未把鐵閘打開。
  「怎麽,不讓我進去嗎?」
  「妳不覺得我們太瘋狂了嗎?為甚麽不讓我們冷靜一下?」
  「我不知道,我衹是覺得不能一分鐘沒有妳,我一不見妳。便渾身像蟲咬一
樣,非常痛苦……」惠儀說著!就靠到誌恒懷裏。
  誌恒一把推開她:「妳不要這樣。好不好?」
  「怎麽。妳厭了我?」
  「不是!我衹是應付不來……」誌恒苦著臉說。「我不管……我們來……」
惠儀說著就脫去身上的衣服。她在他臉錢像跳艷舞般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而且搔
首弄姿:「來呀!」誌恒已力不從心,他向她哀求:「妳放過我行不行?」
  「不行,我要,我要!」惠儀對著誌恒撲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誌恒連忙推開惠儀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大班人,帶頭的竟是惠儀的男朋友保羅,後面還有黃校長和惠儀
的母親!
  眾人闖進屋來,一見赤裸的惠儀,保羅立即脫去外套,遮住惠儀的身體。
  但惠儀拚命掙紮,又不斷扯甩外套。「放開我!放開我!」不停的叫囂。
  「天呀!她怎會變成這樣的?」惠儀的母親焦急的說。
  「她很可能被邪靈上身!」黃校長說:「我今日在學校見她時,就發現她眼
神有異了。」
  保羅立即向誌恒質問:「我問妳,惠儀怎會變成這樣?」
  「我怎知道?妳們都看見啦,是她找上門來的!」誌恒理直氣壯地說。
  「惠儀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這內裏一定有問題!」保羅說著,就往誌恒的房
間去。
  保羅不理,一掌推開誌恒,就衝進他的房間。
  他看到桌上供奉的瓶子,和擺放著的惠儀的耳環。
  「惠儀的耳環怎會在這兒的?」保羅一手揪著誌恒問:「說!妳到底向她施
了甚麽妖援?」
  「沒有,甚麽都沒有……」誌恒死口不認。
  「我不怕妳不說!」
  保羅!怒下,就將供奉的祭品掃落地上,而那瓶子亦掉到地上砸碎了,流出
些濃濃的油質液體。
  誌恒登時嚇得臉無人色。而同一時間,惠儀突然昏倒地上。
  惠儀被送到醫院,經醫生救治後終于醒過來。
  她仿如大夢初醒,對先前發生的事全。不知曉。
  保羅向一些專家打聽,懷疑誌恒用的是一種泰國的「養鬼仔」降頭術來迷惑
惠儀。
  據說被下降頭的女子會變成淫婦,不斷要求下降的人與她歡好,直至降頭術
破解為止。
  保羅砸破瓶子,降頭術遭到破解,所以惠儀便能清醒過來。
  惠儀大半生的幸福,差點斷送在誌恒手上,因此對他很之徹骨。她本想將他
控罪,但可惜缺乏證據,結果沒辦法將誌恒繩之于法。
  但另一方面,誌恒因為瓶子打破,而無扶將它送回給那位泰國高人。誌恒衹
得再往高人處尋求解救方沃,可是來到高人住處,才知那高人于日前遇車禍身亡。
  誌恒更加嚇得膽戰心驚,,認定高人之死是鬼仔報復所致,他惶恐不安,終
日躲在家裏疑神疑鬼,不斷對人稱遭鬼仔纏身,命不久矣。
  最後誌恒發瘋了,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到底是不是真實鬼仔向他報復,相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