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妮是村兒裏面挺出名的俊俏媳婦兒,自從她生產後,身體就發福了,到
處都是胖乎乎的,由于她進入了哺乳期,兩衹大奶子再次發育,高高挺挺,浩浩
蕩蕩,把花襯衫撐開了。前面那個扣子有隨時被崩飛的危險。也許是為了方便哺
乳,沒有戴胸罩,兩點凸起很是明顯,而且上面經常還濕糊糊的。張春妮知道有
好多男人惦記著睡她,不過她不在意,大多數男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不過她忽
視了一個人她的——公公
女人:「爹,妳放手……妳不能這樣……爹……」
「春妮,就給爹一次……爹想著慌……」一個老頭的聲音,帶著猥瑣的急吼
吼的顫抖的語氣。
張春妮的公公劉孝福年輕時也是三灣村一個不太著調的混混,好吃懶做,還
專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自從兒子劉興旺迎娶了漂亮媳婦張春妮後,身為公公的劉孝福卻賊心不改,
以前荒淫無度的生活養成了他看見漂亮女人就心癢癢的惡習,哪怕是自己的兒媳,
他都會在夜深人靜時偷偷垂涎一番。
這兩年來迫于老伴劉大媽盯得緊,兒子劉興旺也一直在村裏務農,劉孝福是
有賊心無賊膽,還不敢太造次。但自從張春妮生了孩子後,兒子為了生計去城市
打工,劉孝福那顆不安分的心重又蠢蠢慾動起來。這次提出搬來兒媳婦家同住就
是他的主意,表面上是要讓兒媳一起幫忙照料患病的老伴,實則是希望近水樓臺,
可以一親讓他垂涎多年的兒媳張春妮的芳澤。
「不要……妳是我爹,怎麽可以?……」張春妮的聲音比剛才更大了。
「春妮,妳就給爹一次……興旺長期不在家,妳就不想?……」劉孝福喘著
比剛才更急了。
劉孝福頭發已經花白、身材卻依然精,此時他強摟著張春妮,把她擠到了墻
角,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一邊張著臭嘴在張春妮白皙的臉龐上又親又
啃,一雙大手在張春妮豐腴的身子上亂摸,他甚至已經掀起了張春妮的裙子,露
出了白皙的大腿和半個肥臀,黑粗的大手貪婪地抓摸著裙下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
兒媳的大白屁股……
「好春妮,妳就可憐可憐爹吧,滿足爹一次,很快……我很快……」劉老漢
用顫抖的聲音幾乎哀求著張春妮。一衹手已經解開了自己褲腰帶……
「春妮……妳就答應爹吧,爹想的不行……」劉老漢一邊顫抖著聲音說著,
一邊兩衹手伸進張春妮的衣襟裏,抓摸兩衹哺乳期的大奶。兩衹大手很快就各自
抓到了一衹,飽滿柔軟,上面點綴著兩顆堅挺的葡萄瞬間濕潤起來,劉老漢貪婪
地抓捏揉搓著,乳汁飆出來黏糊糊的。
「不行的,爹,我是妳兒媳婦呀?」張春妮皺著眉、滿臉嚴肅的恨恨地說著。
她想高聲呵斥,卻怕驚動了對屋的婆婆,婆婆心臟不好,她怕驚嚇到了她,對她
本就不好的身體雪上加霜,自從嫁到劉家,婆婆就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她可不
願因為自己而給婆婆造成任何的傷害,那會令她良心不安,她寧願自己受點委屈。
這些唸頭說起來話長,實際衹在張春妮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也容不得她多想,
也沒時間給她多想,身後公公粗壯的手臂緊緊夾著自己的身體,兩衹有力的大手
一刻不停的又抓又捏地揉搓著自己的大乳,兩顆葡萄竟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抓捏揉
搓下慢慢豎了起來。
劉老漢在兒媳的低斥下不但沒有收手,反而更加興奮,他揉搓大乳的手指已
經感觸到了兒媳葡萄的變化,禁不住心中暗喜,他是過來人,年輕時仗著父親遺
留下來的財產盡情揮霍、閱女無數,在他眼裏,眼前這個長期空床、又正直在哺
乳期兒媳豈有搞不定的道理。
他繼續揉搓著,他要乘勝追擊,下身高昂的杵子緊壓在兒媳的屁股臀上,盡
管隔著褲子,他依舊能體會到兒媳屁股的柔軟溫熱。自從老伴臥床以來,長期未
接觸女性,令劉老漢饑渴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他仿佛又回到了青春歲月,自己
的身體一觸碰到兒媳豐韻熟透的女人身子竟令自己像十八歲時那樣不由自主地一
陣陣地震顫。
張春妮拼命想用雙手掰開公公的兩衹大手,可哪有常年下地幹農活的公公的
力氣大,再掰也是徒勞。她的屁股已經感受到了緊緊壓貼在它上面的公公的那根
粗大的杵子,甚至感受到了它的溫度,竟還會一跳一跳的……她感到害怕,身子
卻有點酥軟,感覺自己抵抗的力氣越來越小。
「不要……爹……」張春妮衹能央求著,但聲音反而變小了,顯得那樣底氣
不足。
劉老漢一雙大手在兒媳的兩衹大乳上好一陣揉搓後,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不
等張春妮反應,猛地滑到了下面,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一把扒下了她的內褲,
動作之快,哪像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哦。美玉當前,老漢憋屈多年的情慾都被激發
了出來,現在的他尤勝青年!
「不要……爹……求妳……不行的……」張春妮無力地哀求著,兩衹手想去
拉起內褲,卻被公公的手臂強硬地擋著。
就在這時,已扯下自己外褲、內褲的劉老漢已挺著碩大、長長的杵子,對準
了兒媳的兩瓣大屁股之間的幽縫,一手按住大臀,一手扶住杵子就昂昂地插了進
去。
「嗯……」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劉老漢此刻猶如一頭發情的老種豬一樣,他咬緊著牙關,瞪大著銅鈴般的雙
眼,看著自己粗長堅硬的杵子浸沒在兒媳水汪汪、滑膩膩、溫熱熱的臀縫裏,垂
涎了長時間的美夢終于成真,現在,外面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與自己無關,他暴
漲著青筋的手臂緊緊有力地抓著兒媳的肥臀,屁股像插了電的電機一樣一下一下
飛快地挺動起來。「啪啪啪啪啪……」劉老漢黝黑卻肌肉緊繃的腹部有力地撞擊
在兒媳白皙豐滿的肥臀上,發出一連串清脆的撞擊聲。
張春妮已經渾身酥軟,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擺弄著想去掰開公公緊抓自己屁
股的兩手,卻暖綿無力,更多像是在象征性的抵抗……她拋開心理、理智上的抵
觸,純粹從身理上的角度講張春妮甚至感受到了無法比擬的快感。
「還說不要……下面都發了大水……」劉老漢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用盡全力、
一刻不停的狠狠撞擊著,毫無憐惜,頸脖處的青筋都根根爆了出來。
「妳要把我搗死啊……」張春妮迷離著雙眼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她的身子隨
著劉老漢的撞擊一顫一顫劇烈地顫動著,她已完全放棄了抵抗。
「我就是要搗死妳……這麽好的地,荒著可惜,讓公公好好給妳犁……」
許久未沾女人身子的劉老漢,如今摟著這麽一具年輕、豐韻、熟透的女人身
體盡情發泄,極度亢奮。望著自己插沒在兒媳大白屁股裏的杵子,劉老漢衹有奮
力地挺動,那種一進一出的快感蝕心蝕骨……
終于,劉老漢再也按捺不住,他「嗷嗷」地大叫起來,他抓兒媳屁股的手更
加用力,手指幾乎陷沒在白皙的肉裏,下身在做了最後幾下狠命的撞擊後狠狠壓
了上去,帶動著那杵子往兒媳屁股縫的最深處鑽……然後,猛烈地噴射……
「啊……」兩人再次發出蝕心蝕骨的叫聲。
張春妮衹覺一股股熱漿噴射在自己幽谷的最
深處,好多好多……第一次本就幾乎被灌滿的幽谷再也容納不下,股股玉漿
從兩人的連接縫隙處湧了出來……女人的屁股臀、男人的腹部、大腿根已是濕嗒
嗒的一塌糊塗……
劉老漢趴在兒媳婦的背上,「嗯嗯」地大口喘著氣,屁股還意猶未盡地做著
最後幾下蠕動,似乎是在把自己的最後幾滴玉漿也統統送了進去。
「真是快活死了,我老漢死了也值……」劉老漢感嘆地說。
連續承受了兩次激烈衝殺,殊死抵磨,張春妮簡直被拋上了天。人衹有在靈
魂深處潛藏的慾望被充分滿足後,才能重又迅速地恢復到清醒與理智上來。張春
妮剛才一片空白的大腦,現在又重新想到了對屋睡著的婆婆,盡管自己的臀縫中
依舊浸滿著公公的大杵,那裏依舊傳來陣陣蝕骨的快感。
「快出來,還不夠嗎?」張春妮低斥了一聲。
「再讓我呆一下,嗯……春妮,千萬不要告訴妳娘。」劉老漢似乎還在最後
依戀那片早已潮水泛濫的肥美沃土地,不肯就此離去。而同樣得到充分泄慾後的
他也迅速恢復到了清醒的理智,開始擔心起不能讓自己老伴知道的問題了。
張春妮雖然嘴上說著叫公公快點退出去,自己卻絲毫沒有吐出來的半點行動。
現在的劉老漢可不比剛才那會兒,捧著張春妮屁股的兩手已明顯軟而無力,身子
也癱軟了下來,那一陣捨命搏殺已經耗光了他所有力氣,張春妮如果要脫開,衹
需輕輕一掙,或者直接站直了把向後凸出的屁股往前一挺就成,但她卻沒有那麽
做,她的潛意識控制著她似乎也在留戀最後這點快感的餘韻,她甚至配合著劉老
漢最後的幾下蠕動,微微向後顫動了幾下臀部……
但極樂的高峰終將過去,直到徹底撫平,理智重新占據一切。
「要我不告訴娘也可以,但妳要告訴我一件事。」張春妮突然對身後的公公
開口說道。她似乎想到了什麽,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這個老家夥,她要和他談條件
了。
「什麽事?……妳說。」劉老漢被兒媳突然嚴肅的口氣嚇了一跳,他不知道
兒媳婦想要從自己這裏打聽什麽事情。難道是要知道自己還有多少遺產?扯淡,
二十年前早就被自己揮霍光了,哪還有什麽遺產;自己曾經上過幾個女人?這個
倒有可能,被上的女人總是想問男人自己是第幾個。可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過
去的就太多了,而且好多都記不清,這些年是少了,但也有薛老婆子,韓大嬸子
……哎,可這些能說嗎?劉老漢越想越犯愁,底下依舊浸沒在兒媳臀縫幽徑裏的
杵子愈發變小了。
張春妮明顯感覺到了變化,于是乘機一用力,把那軟趴趴的蠕蟲擠了出去。
在擠出的一瞬間,大量蜜汁玉漿從入口湧了出來,張春妮忙用手去堵,可哪裏堵
得住,腿上、地上滴了一大灘。而那誘人的臀縫蚌口處,早已是白花花、黏糊糊
的粘滿了一大片。
張春妮一邊收拾一邊開始說:「妳以後要是就別去賭博了,本來家裏就沒錢,
妳也不為妳孫子考慮考慮,現在孩子在吃奶,兩年以後呢?如果他和妳要好吃的,
妳那什麽給他?
劉老漢被兒媳婦說的臉紅了,信誓旦旦的說,春妮妳放心,我再也不賭了,
我要給寶貝孫子存錢,春妮,,!。
就在張春妮起身,要走之時,劉老漢望著兒媳豐韻的背影,豐滿的大屁股,
不由得心裏竟然又有些癢,他忍不住伸出手又在張春妮豐滿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幹什麽?」張春妮嬌斥著回手一掌拍在劉老漢的手臂上,發出「啪」的一
聲脆響。
「真是個臭不要臉的老混蛋!」張春妮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嘿嘿嘿……春妮的身子真是好誘人。」劉老漢一臉淫靡地傻笑著。
這是門外卻傳來劉大媽的喊聲:「春妮……春妮在嗎……我要吃藥了……」
「該死,竟然忘了給婆婆煎藥了。」張春妮這才想到,自己衹顧應付公公,
卻把煎藥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
張春妮先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現在幫婆婆煎藥是要緊事兒,于是她也站了起
來,並對正慾走出屋去的劉老漢說道:「妳去地裏摘兩顆菜吧,一會兒做飯用。」
其實一來確實需要菜,她是想支開劉老漢。
「行,這就去!」劉老漢很樂意兒媳婦吩咐自己做事,好像得了個美差似的,
哼著小曲兒屁顛屁顛地出門去了。
張春妮趕忙給婆婆煎好了藥,送到床前,把熱騰騰的藥給婆婆喝下。婆婆的
身體在來到張春妮家的短短幾天,在張春妮的悉心照料下,恢復的很快。昨天郎
中剛剛來瞧過,說照此情形,再吃半個月藥,老人家估計就能下床了。聽到這話,
張春妮是樂在心頭,喜上眉梢。倒是一邊的劉老漢心情有些復雜:一方面,他也
希望老伴早點好起來,畢竟風風雨雨幾十年,老伴臥床這些日子,除了自己更加
自由外,其他方面其實真大不如前,以前是從不用自己洗衣,不用自己下廚,現
在一切都反過來了;另一方面,劉老漢又有些失落,因為老伴一旦康復,老兩口
就沒有繼續留在兒媳這裏的理由,劉老漢心裏那個不捨啊,這些日子,即便沒有
得手,每日看著兒媳豐腴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蕩,那也是一大享受啊,至少過足
了眼癮,還能每每在夜深人靜,稱老伴熟睡之際,一個人好一陣意淫……
不過,劉老漢今天的心情可謂是樂上了天,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這麽樂呵過了。
垂涎已久的兒媳的身子總算到了手,那種刺激銷魂、慾仙慾死的滋味比他無數次
幻想過的還要好上一百倍,他甚至覺得自己年輕了幾十歲,仿佛重又回到了青年
時代一樣,渾身充滿了激情和興奮。
他按照兒媳的吩咐,到地裏摘了兩顆菜,又轉道來到村口宋老頭開的小肉鋪
裏稱了一斤肉,切了半斤骨,接著又舀上一壺酒,這才哼著小曲兒,屁顛屁顛地
回來了。他想好了,今晚自己要好好喝上兩杯,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嘛!他覺著
自己今天比三十多年前做新郎官那會兒還要快活。
回到家,劉老漢親自下了竈間,自從來到兒媳婦家,連日來天天是兒媳張春
妮下廚,他決定今天要好好露一手。
張春妮也樂得清閑,正好可以早早給婆婆擦洗好身體,換好衣裳,可以吃個
早晚飯。
老頭子倒還麻利,不一會兒便煮好了飯,炒了一碟鮮時蔬,燒了一盤紅燒肉,
炖了一盆骨頭湯,這就算大功告成了。
「春妮,飯做好了,妳收拾下桌子,咱爺兒倆好好喝一個,這段時間辛苦妳
了。」劉老漢對著堂屋裏的兒媳喊了一聲。
「收拾好了,妳先吃吧,我先給娘吃好。」張春妮聽出公公話裏的意思,她
內心還是有些抵觸,刻意想避開他。
張春妮走到竈間,從每盤菜裏夾了一些菜,放在一衹碗裏,又舀了一些湯,
盛了一碗飯,就送到婆婆房間,先伺候起婆婆來。
劉老漢心裏雖有些不快,但也不好說什麽,衹好自個兒端出飯菜,又給自己
倒上一杯酒,自顧自先吃了起來。
這吃酒總比吃飯慢得多,更何況劉老漢有意等著兒媳。他幾杯酒下肚,時間
已是過了大半個鐘頭,那邊房裏張春妮伺候婆婆吃得再慢也終于吃好了。
「春妮,快來吃飯了,菜都涼了。」劉老漢在外屋又喊了一句,這已是他今
晚第八遍的催促了。
張春妮實在不好再推脫下去,況且,此時她的肚子也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她
衹好走了出來,先把婆婆吃好的碗筷送到竈間,這才回到了堂屋桌前,在劉老漢
對面坐了下來。她抬眼瞟了一眼公公,發現微醺的公公也正睜著一雙火辣的眼睛
看著自己,那眼神裏含著曖昧的笑意,滾燙的熱情……張春妮都不敢正視,忙移
開了眼,心裏撞起了小鹿,她似乎感覺到今晚還會有事要發生……
張春妮剛一落座,公公劉老漢就趕忙站起來,拿起酒壺,在早已擺放好的酒
杯裏倒上了一杯酒。
「春妮,這段日子辛苦妳了,爹代表妳娘,咱老兩口,好好謝謝妳。來,喝
了這一杯。」劉老漢老臉微紅,兩眼噙著火辣的笑意,無限熱情地對著兒媳說。
衹是這神情,這語氣,哪像是在對兒媳,分明更像是在對自家媳婦。
「不了,爹,我不喝酒。」張春妮躲開公公火辣辣的眼神,推開遞過來的酒
杯,心說:還代表我婆婆,就妳這樣,別把婆婆氣死了就好。
「喝一杯,衹喝一杯,爹可從來沒有敬過妳酒,給爹個面子。」劉老漢不依
不饒。
「真不喝,我又不會喝酒,妳自個兒喝吧。」張春妮寸步不讓。
「不會喝?騙爹吧,爹以前可見過妳陪興旺喝過的。」劉老漢說話的語氣竟
然透露著些許醋意。
張春妮心裏暗罵:這老東西真是喝多了,這話也虧妳說的出來,陪妳兒子喝
和陪妳喝這能比在一塊兒嗎?妳兒子是我老公,妳是我公公,陪老公喝是天經地
義,可陪公公喝算是哪門子事呢?真是個為老不尊的東西!
見兒媳臉上現出猶豫的神情,劉老漢知道有門兒了,忙把倒滿酒的酒杯又遞
了過去。話說,這好女就怕磨,劉老漢是深諳此道。
「來吧,春妮,爹敬妳一杯。」劉老漢舉起了自己手裏的杯子。
喝也行,不過這酒以後妳也少喝點吧,張春妮最後還不忘提下條件,然後緩
緩端起了杯子,送到嘴邊。她想早點喝完,竟然喝了一大口。這酒一入口,衹覺
一股濃濃的辛辣味從口腔、穿過喉嚨、直達胸部,火辣辣的,嗆得慌。
張春妮這才知道,公公這酒是高度土燒,農村人自制的一種高度白酒,度數
足有五六十度。
看著兒媳皺眉咧嘴的小模樣,劉老漢更覺得她嬌媚無比,「呵呵,嗆著啦?
沒事,吃口菜,吃口菜就好。」他邊說邊給張春妮夾起了菜,紅燒肉,鮮時蔬,
炖骨頭……這可都是他今天親自下廚做的,堆滿了張春妮桌前整衹碗。
「行了,爹,我自己來吧。」張春妮推辭了一句,然後自顧自吃起了菜,確
實有些餓了。
對面的劉老漢看得心裏美,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這已經是今晚的第四小杯
了,眼看著半斤土燒馬上就要見了底。
劉老漢看在眼裏,兒媳喝酒後微紅的臉頰,胸前兩團鼓鼓的大乳隨著她的呼
吸微微起伏,不由開始心猿意馬……
「爹,妳吃好了吧?吃好了我收拾了。」公媳倆喝完了酒,又各自扒下一碗
飯,張春妮覺得差不多了,禮節性地問了一句公公,便起身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嗯,妳收拾吧。」劉老漢酒足飯飽,紅通通的臉上挂著曖昧的笑意。他拿
出煙袋,拍了拍,點上,悠悠地吸上一口,一副滿足而愜意的模樣,一雙火辣的
眼睛卻始終離不開兒媳。
張春妮微俯著身子收拾碗筷時,胸口薄薄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誘人的白嫩
的乳溝,正對著劉老漢,劉老漢瞟眼望去,白花花山巒起伏,看得他不由眼冒金
星。他想起下午的激情一戰,由于一時性急,直搗黃龍,他甚至來不及舔舐心說,
這哺乳期的大奶子,如果再給他一次,他一定不會放過……
張春妮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抬了抬眼睛,劉老漢連忙把目光移開,裝作一副
若無其事的樣子。
張春妮端著收拾好的一疊碗筷轉身去了竈間,在她一轉身的剎那,劉老漢火
辣的目光迅速又盯了上去,衹見兒媳薄薄裙下肥碩的臀部,燈光下清晰地印托出
三角內褲包裹的整個輪廓,隨著她的走動兀自扭動,無限誘惑……劉老漢想起自
己下午就是對著這具誘人肥臀殊死抵磨,激烈進出,那種潤滑、那種溫熱、那種
包裹、那種極樂的快感……依然記憶猶新。一團無名的烈火又開始在他體內熊熊
燃燒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也許是酒後壯人膽,劉老漢竟然鬼使神差地跟了進去。張春妮正在竈間的竈
臺上洗碗,絲毫沒有理會到身後的情況,她也想不到會有什麽情況。盡管她在平
時也會提防公公,但那一般都是在自己獨處房內的時候,至于堂屋、竈間這些地
方,屬于家裏的「公共場所」,諒公公也不敢太造次,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提防的
意識。衹可惜這次她想錯了。
正當張春妮站在竈臺邊專注著洗碗的時候,劉老漢竟然借著酒膽兒,悄悄地
潛到了她身後,他沒有像下午那樣直接一把從後面抱上去,而是蹲了下來,面對
著兒媳的臀部,他兩眼冒著火,咽了咽口水,然後一把摟了上去,同時把臉緊緊
貼在了兒媳的大屁股上。張春妮被身後這突忽其來的「偷襲」著實嚇了一跳,
「妳幹嘛?爹?」她低斥道,聲音不大,但語氣強烈。
「春妮,爹忍不住了。」劉老漢聲音都淫靡地發抖了。說著一手緊緊摟著兒
媳臀部,一手迅速掀起她的裙子,把頭整個埋在了她的大臀上,一張嘴貪婪地在
她的屁股上舔舐起來,發出「唑唑」的聲音。
張春妮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麽弄過,她又羞又氣,想推開公公,卻推不動。
劉老漢繼續瘋狂地在兒媳的大屁股上又啃又舔,他竟伸出舌頭,往那三角內
褲包裹的最隱秘的襠部處舔。
「啊……」張春妮竟然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盡管隔著內褲,她依舊感覺到了
被那軟軟熱熱的舌頭舔在襠部傳來的一陣快感,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麽伺候過,
竟慢慢放棄了抵抗。
劉老漢忘情地舔舐了一陣,也許感覺隔著內褲不過癮,他抬起頭,索性一把
把張春妮的內褲扒了下來,整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全部露了出來,劉老漢不由「唔」
了一聲,他瞪著餓狼般的眼神,喘著粗氣,重新把頭重重埋了上去,他在兩扇大
臀上又咬、又啃、又舔……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壓抑的聲音,他恨不得要把
這大白屁股吃了進去。
女人是被動的動物,女人的熱情總是容易被男人的激情所點燃。張春妮第一
次看著男人如此激情、興奮地舔舐自己的屁股,幾乎要把頭鑽入到自己的屁股縫
裏去,她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一種被瘋狂需要的心理滿足感。劉老漢
在兩扇臀肉上啃咬了一陣,重又把重點放在了最誘人的臀縫中間的那片山谷幽徑
裏。他把整個臉狠狠往裏埋,鼻子貪婪地嗅著那片幽香,然後伸出舌頭對著臀縫
深處的那片豐草窪地猛猛地舔……
「啊——……」撤去了三角內褲的阻隔,張春妮衹覺一陣過電般的快感傳遍
全身,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她回頭看著身後的這位精壯男人,似乎忘記了他是自
己的公公,他是如此迷戀自己的屁股,居然把自己的屁股當作寶貝一樣地在那裏
「嗯嗯」地舔舐,除了強烈的快感,她還感到一陣莫名的自豪感,被需要感…
…她甚至在心裏說著:盡情地吃吧,舔吧,讓妳吃個夠……
……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春妮衹覺得下面潮水泛濫,他已經被公公舔上天了兩次,
她幾乎微微顫動起來。她已完全放棄了所有抵抗,甚至配合著公公的一切。
劉老漢終于停了下來,他站起了身,一把將外褲連同內褲一起扯下,挺著昂
昂的杵子再次插進了兒媳的屁股縫裏,早已是水如泉湧的屁股縫……他伏在她的
背上「嗷嗷嗷」地叫著,挺動著屁股,盡情地發泄著他的情慾……
「爹,去那屋,一會來人咋辦?」劉老漢鬆開了抱著張春妮的手,心裏一顫,
兒媳婦終于同意了,怎麽能讓他不興奮?他拉著張春妮,生怕她改變主意似的。
兩人直接從西邊的門口來到了春妮睡覺的房間。劉老漢已經上了炕,眼巴巴
的看著張春妮。
上了炕,……春妮沒到劉老漢的身邊,而是在炕頭的地方,衣服,褲頭一起
脫下,一絲不挂的躺下。這個位置相對安全些,即使有人進來,也不會看到,因
為是白天,不能拉窗簾。不然的話那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春妮這陣勢,讓劉老漢竟然慌了神兒。
……春妮瞥了正在猶豫的劉老漢,說:「我娘午睡呢,中午不知道會不會有
人串門兒,妳得快點。」
……春妮催促了一句,劉老漢還是沒有醒過來,他呆呆的看著……春妮那赤
裸的胴體,心跳驟然加速,那顆心臟幾乎要從他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今天我就是妳的了,還等什麽?」……春妮微收著兩腿,但那景色已經把
劉老漢給迷住了。
劉老漢忽然趴了上去,激動的要說不出話來:「春妮,以前爹愧對了妳…
…」
「都過去了。今天妳怎麽樣都行。」……春妮的心卻顯得異常平靜。
「今天爹一定要妳好好的爽一回。」一邊說著,劉老漢也把自己脫得光光的,
衹是他身上沒有多少肌肉,看上去甚至有些幹巴。
劉老漢撤下了身子,讓頭夾在了……春妮的兩腿之間。
……春妮叉開了兩腿,從來沒有這樣放浪過,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迎合著
劉老漢的唇舌。今天的感覺似乎比跟自己男人一起的時候都要爽,她不知道為什
麽,好像自己身體裏早就藏著某個怪物,衹是一直沒有在裏面發作,而今天卻醒
了過來。
直到……春妮的身子扭得跟蛇一樣,嘴裏也不停的叫喚的時候,劉老漢這才
爬上來壓住了她,同時將那慾望之根刺進了春妮的身體。。春妮的表現讓劉老漢
異常興奮,他的力氣也就格外的足。
原來在下面的……春妮突然之間竟然翻了起來,把劉老漢掀到了下面,然後
騎到了他的身上來。不一會兒工夫,劉老漢就噴了。然後,……春妮擠著……奶
水……給他清洗了一番,又用嘴給他弄硬了,兩人再次纏在了一起。
「春妮,今天妳反應太強烈了!」劉老漢看著騎在他身上第二次甩動著碩乳
的春妮說,他這是發自內心的感嘆。
「別說話……」……春妮把整個身子都壓到了劉老漢的身上,讓她的兩衹大
白兔在劉老漢的胸上滾動……
兩人又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結束,最後……春妮與劉老漢兩人都癱軟在了
炕上。
這是劉老漢身為男人,第一次嘗到的甜頭,他無限愛憐的撫摸著已經氣喘籲
籲的……春妮,不知道要對她說什麽才好。
「可惜爹沒有什麽本事,不然的話,妳要啥爹就給妳啥。」此時劉老漢的話
都是肺腑之言,沒有半點假話。
「我不要妳啥,衹要好好對我媽就行。」
「嗯,我聽春妮的。」劉老漢又翻起身來,含著春妮的玉乳吃了起來。張春
妮的奶水足,大量的乳汁流入劉老漢的肚子裏,奶水營養豐富,尤其是可以壯陽,
劉老漢感到幸福死了。
「給妳孫子留點,這麽大人了還和妳孫子強奶吃!」張春妮一邊哼哼著一邊
勸導著劉老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