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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7:54:52 12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8-5-17 05:10 編輯
 第一章
  從小我就長得醜,個子也不高,一米六五。但我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鬼
主意很多,才有了半生糜爛的生活:
  十六歲那年,我以差得不能見人的學習成績結束了我的學業。我是南方農村
人,家裏兩兄弟,我又是老大,在家自然要給父母幹農活的!我又怎會甘心做又
苦又累的農民?各種理由往外面跑。夥同幾個跟我一樣爛的小友到處騙小朋友的
零用錢,有時也幫小學生打架,一次幾元或十幾元不等。
  得了錢,幾人打臺球、抽煙、看黃色電影。就是那段時間的色情電影對我的
荼毒,我發現我是一個極度淫蕩的人,且天賦異稟!說出來大家不信,我的陽具
足有二十公分!然而沒有用武之地,因為我長的醜!那時的我是不承認的,且自
我感覺良好,終日把自然卷貼著頭皮一點也不飄逸的頭發搞成中分,配上我的賊
溜小眼睛,活像個電視裏的小偷或漢姦、偽軍什麽的。
  終于有一次有機會了!那日我在小電影院看黃色電影,雞巴正漲得痛的時候,
來了個做雞的風騷婦人。昏暗的光線下也看不清對方面容,身段還不錯,是那種
豐滿型的。
  婦人問:「小哥,摸奶五塊,打手槍十塊,打炮三十,要麽?」換做一般少
年,此刻肯定激動萬分。然而我是哪種越到關鍵時刻越冷靜的人,這是天生的一
種性格,我沒有刻意為之。我道:「我還是處男!妳要給我紅包。」
  婦人「格格」地笑起來:「小鬼靈精還知道這個,讓阿姨檢查一下…」邊說
邊用手探進我蓋著下身的一條薄毛毯裏面。由于我的雞巴漲的難受,我早就把它
掏了出來,衹蓋著毛毯。婦人一衹手摸到我雞巴的那一剎那,聲音也戛然而止。
她起初好像不相信,又上下摸了一遍,我看到她合不攏的嘴巴好像在顫抖。
  我的下體第一次被女人撫摸,衹感到一陣舒暢。婦人驚得呆在那裏的空當,
我上下挺了數挺,越加舒暢。婦人被我頂了幾下,反應過來,呼吸急促地道:
「隨我來!」轉身往電影院最後面走,鎖好褲襠我就跟了去。
  電影院的最後幾排空無一人,這是妓女們的工作地點,和電影院老板說好了
的。婦人迫不及待地將我拉了過去,脫了我褲子,將我的巨根不住地撫摸,還不
時往自己的臉上摩擦。邊玩弄邊含糊道:「老天………天底下真有………真有…
……!」
  婦人的臉鋪了粉,十分滑膩冰涼,我如被電擊中,酥麻的感覺直如骨髓。那
時我還不會打手槍,衹有夢遺時有過射精經歷,那種慾仙慾死的感覺我是如此想
唸。此刻這感覺再次來臨,我衹想把下體深深地塞進個地方。
  婦人肉嘟嘟的粉嘴微張,下意識我一咕嚕挺了進去。婦人還沒反應過來,我
的雞巴急劇跳動,精水激射而出。婦人大概怕我射得她滿臉都是,竟然主動含住
我的雞巴,任由我在她嘴裏射個幹凈……
  過後,婦人邀請我去她家吃晚飯,我以離家太遠需早點趕回去拒絕。婦人再
四要求,我執意不過,還是去了。
  外面陽光刺眼,這是秋天的下午,小鎮喧鬧、臟亂,拐彎抹角來到婦人的住
處。婦人也是農村人,名叫李蘭花,二十八歲,離異獨居。十分風騷,我想這也
是她離婚的原因。
  婦人炒了幾個小菜,我們還喝了點酒。在衝涼房裏婦人給我教科書般的性愛。
婦人的肌膚很白,奶子和屁股也很大,除了肚子上有點贅肉外沒什麽缺點。我一
味玩弄她兩個奶子,下體紫漲,卻不知下一部動作。婦人打開兩腿,癡癡笑道:
「把妳那大家夥往這裏面戳,姐姐疼妳!」
  我如聽佛語,婦人將我龜頭導進。任婦人千人騎萬人日,此刻在我的大陽具
進攻下,也是不堪忍受。雞蛋大小龜頭才剛沒入,婦人「哦」的一聲,臀部一收,
夾得死緊。我初經人事,什麽都不懂,衹感到陰道包裹著的龜頭麻癢難忍,條件
反射,活塞運動起來。對立著性交,大陽具也能插到婦人子宮。
  才十數下,婦人媚眼如絲,粉面潮紅,淫叫連連:「好心肝…我的大雞巴小
爺…真個舒服…日的我舒服…哦………啊………舒服…」我魂飛天外,雞巴好像
又大了一圍,在婦人陰道橫衝直撞。婦人吊住我脖子送上香舌叫我含住,我依命
納入口中,兩手握定婦人兩股,死命撞擊!衹聽見「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
浴室回蕩,加上婦人的叫聲,好個淫蕩交響曲!
  也衹百十抽,婦人竟湧出高潮,蜜汁打濕了我半身。陰道裏的嫩肉一陣痙攣
收宿,把我的鐵棒每個毛孔都貼合緊了。電流直擊大腦,酥麻了全身。抱住婦人
肥臀,抵緊子宮,一股股少年的精華激射而出……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李蘭花這個該死的妓女把我勾引了。後來我們好了兩個
多月,她去了廣東「掙大錢」,再見面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李蘭花走後,我嘗過了人間至味,每見到雌性便有衝動。有時候是親友,也
會矛盾難過,但淫唸就像魔鬼附身一樣,讓我一發不可收拾…
  我有個堂叔,也是那種遊手好閑、欺男霸女的主。娶的是個貴州婆娘,這婆
娘嬌小水靈,凹凸有致,銀盤似個臉配雙大眼,修著剛過耳根的短發,大家都叫
她寶兒。寶兒自十七歲被我堂叔騙到手,已三四年了。可恨我那不爭氣的堂叔半
年前打殘了個人,蹲大牢去了。剩下個可伶可俐的尤物嬸娘,豈不招蜂引蝶?堂
叔他爸——我四爺爺也不放她去外面打工,敢走的打死!四爺爺也不是好鳥,要
不怎麽教個這樣的兒子?
  來年春天,三月。萬物復蘇,正是交配的好季節。最近我的柯爾蒙分泌量高
了起來,寶兒婆娘每次從我面前走過,望著她一扭一扭圓鼓鼓的屁股,我的下體
便立起來向她致敬。她家就在我家下面,隔一堵堤壩。經常我一大早就起來,就
為了看寶兒穿著睡衣到屋後上廁所去。有一次寶兒發現了我,還瞪了我幾眼,我
當時以為是眉目傳情,喜得我樂了一天一晚。
  第二天,吃過早飯已是九點多了。這是我們當地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以前人
窮,必須早起幹一陣活再回來吃早飯。剛丟下飯碗,衹見寶兒穿著條緊身牛仔褲,
陰部包的緊緊的,像個倒梯形,越顯得兩條腿勻稱修長。上面罩著件圓領寬鬆毛
衣,白襯衣打底,胸部一恍一恍的,顯示裏面有凶器啊!抓住個菜籃,看樣子是
出去摘菜。我正望得出神,衹聽我身後老娘叫道:「寶兒去哪裏?」
  「嫂子吃飯了麽?我去摘」水牛花「回來做粑粑吃!」寶兒嬌滴滴答道。水
牛花是一種南方生的野菜野草之類,摘回來洗盡搗碎,和糯米粉攪勻了煎吃,特
別香甜。水牛花是我們的土叫法,學名叫什麽我真沒去詳考。
  「要得!多摘點,妳侄兒子想這個吃好久了。回來來我家我幫妳搗,妳小媳
婦的哪裏有這個力氣!?哎呦!想當年我剛嫁過來時哪裏有妳們這麽福氣哦……」
我老娘就是嘴巴多愛嘮叨,這不又說開了!
  見她們聊天,我閃進家裏,心想寶兒婆娘莫不是在暗示我跟了她去野戰?要
不昨天早上怎麽跟我拋媚眼,今天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從我家門前過?越想越喜,
肚裏來了計策,抽屜了拿了彈弓做打鳥的樣子。鏡子前把我的「中分」整理了一
番,「他媽的!又變帥點了!」
  從後門閃出,估計著寶兒必經之路,躲在棵不遠處的大榕樹後面,單等寶兒
出現,便要尾隨入手。左等右等不來,我媽也太能嘮叨了!半小時後,寶兒果真
分花拂柳般走來,不時彎腰摘路邊的水牛花。我四處看了看,見幾周零星有些人
在不遠處,要麽走路,要麽農作。見不是時機,我沒即刻出來,待到了那渺無人
煙的去處,我給小娘子來個熊抱。
  正在那裏潛伏,看著寶兒翻過座小土丘去遠了,那邊兩面是山,衹中間幾塊
土地,真個是好去處。我準備起身,不對!後面跟了個我那老不死的四爺爺!那
老家夥抗著把鋤頭,披著外套叼著煙,正不緊不慢地向寶兒的方向跟了去,還不
時東張西望的。
  我前面說過,我是那種小人精,我他媽一看就知道這兩狗男女不對!越想越
氣,感情寶兒這婆娘花枝招展的不是為我打扮的!一時惡向膽邊生,跟上去看個
究竟,能逮住點什麽東西,往後寶兒還不是我的玩物?
  正在思考之際,老家夥眼看就要翻過土丘,忙起身從山間小路跟了去。我身
處之地原是山腳,這山跟土丘後面的山是相連的同一座山,那山間小路自小砍柴
打鳥是走慣了的。二十分鐘左右便到了土丘後面的山角,輕輕爬在個房子那麽大
青石上面四處看,衹是不見兩人蹤跡。正在懊惱之間,衹聞我身處的大青石與對
面一個同樣大的青石夾縫處傳來寶兒憤怒的聲音:「老東西!妳再這樣我就嚷了!」
  「嘿嘿!少給老子裝正緊,前天晚上看妳自個在床上扣!」
  「妳!…妳偷窺我!」
  「什麽叫偷窺?老子沒想看的,就是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妳房裏燈沒關,又哼
的那麽大聲,我以為進了偷人的賊了!肖亮這個哈兒處處看妳的眼神不對,我怕
是他。這賊!老子不打斷他三條腿!」
  肖亮——我大名。幹!老家夥不是省油的燈,原來早就提防我。衹許妳吃肉,
不許老子喝湯,老子逮著機會不往死裏整妳!先溜下大石看看現場。兩個大石夾
縫處像個喇叭,外寬裏窄,到最後面的夾縫被些枯枝敗葉、泥巴堵死了。我輕輕
地拿根棍子掏了幾下,沒想到好輕鬆就通了個鴿子蛋大小的孔,剛好夠看的。
  衹見那老不死從後面一手抱住寶兒腰,一手在兩個奶子上使勁搓,隔著衣服
都能看到兩個奶子變了型。衹聽寶兒「哼」的一聲:「妳莫說狗日的肖亮,妳個
老不死的還不是老打我主意?婆婆一不在家妳就動手動腳,對得住妳蹲大牢的兒
子麽?」
  「我兒子過一陣就出來了,老子兩個操一個雞婆妳還沒見過呢!倒是妳年紀
輕輕地,哪裏經得住長久獨守空房,爸爸這是愛妳。」這老不死的哪裏來這麽多
歪道理!
  「妳!…」寶兒一時掙不脫,又被老東西說的不能還嘴,憋得粉面紅了起來。
  「妳就當盡孝了,我愛妳愛得不行。為妳茶飯不思的,妳再不成全我衹怕我
過幾天就要死了!……」說著說著就假哭了起來。
  女孩子最怕這種死纏爛打了,寶兒咬著嘴唇道:「衹是一件,想當初我被妳
兒子老遠騙到妳們這山窮溝溝,雖說沒幹什麽活,但我是在大城市裏過慣了的。
妳若依我放我出去,我就從了妳。」
  「嗯?……嗯」老頭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
  「不答應是麽?趁早放手!我和妳兒子又沒拿結婚證,家裏東西我一概不要。
妳把身份證還我。」寶兒這婆娘原來早就計劃好了,今日打扮得這麽性感,料定
老頭要跟來上勾,好擺脫這一家子。剛開始假惺惺的原來是裝的,真佩服!「我
可喊了,老東西!喂…」寶兒假裝要喊的樣子。
  「別!我答應!身份證在這裏,妳看。」老頭趕忙捂住寶兒嘴,將出身份證。
權衡了番之後他還是答應了,大概他也明白了,這麽個厲害女人是留不住的。今
日見寶兒出來他就拿了身份證,心想萬一寶兒不答應成事,就拿出身份證做籌碼。
「答應妳,讓妳出去。不過今天妳務必讓老子爽個夠……」
  說完就毫不客氣地一手伸進衣裏抓奶,一手送進褲內探陰。寶兒放下姿態,
曲意奉承,玉手在老頭臉上摸。撩弄一陣,兩人氣喘噓噓起來。老頭搬過寶兒粉
臉,把舌頭遞給寶兒,寶兒吶入口中,一老一嫩兩個舌頭交織在一起,「嘖嘖」
有聲。
  寶兒久不經男人滋潤,此刻也動了情,玉手握住老頭襠內之物摩擦。老頭氣
喘如牛,將寶兒褲子褪盡扔進菜籃,胸衣剝除,外衣撩起挂在兩個奶子上,一具
上佳的尤物酮體基本顯露無疑:膚如施粉細膩嫩滑,胸凸臀翹玲瓏有致,拉稀幾
根陰毛點綴著肉嘟嘟的陰部,兩腿光滑勻稱。看得我血脈僨張,大肉棒漲到了極
點,從腰帶內撐出,探出個雞蛋大小的龜頭,它似乎要喘下氣。
  老頭一刻也等不得了,除了自己褲子就要插入。妳看那又老又醜又黑的雞巴,
此刻青筋爆跳,恨不得平吞了寶兒這朵嫩花。寶兒爬在一邊的青石上,翹起圓溜
溜的屁股迎插。老頭擠入,急急數十提,寶兒「嗯…嗯」悶哼起來,大概是怕外
面有人聽見,又拿春蔥般衹玉手捂住自己嘴,發出「嗚…嗚…」的悶哼,那要放
不放的姿態真個可玩可愛!
  由于我在側面,老雞巴在陰道內進出的場景看不見了,想必是淫水橫飛,嫩
肉開花了。正在分神之際,老頭怕提了兩百餘提了。衹見寶兒一陣顫抖過後,兩
腿發軟似要摔倒!老頭急忙抱住寶兒的小蠻腰,將她立起,老雞巴自肉洞拔出,
亮晶晶一遍,寶兒高潮了!
  「老東西有兩下子嗎!」寶兒粉面潮紅嬌嗔。
  「呵呵呵!爸爸還有好多招沒使呢!今日好生疼妳。」對面提起寶兒條腿,
老雞巴插入。可喜提起來這條腿正是我面前這條腿,整個交合處看得一清二楚。
妳看那黑雞巴左進右出,上進下出,深深淺淺,磨插頂提,在嫩穴裏面飛舞。不
一陣,寶兒又如母後般「哼」起來。老頭喘道:「好寶寶,叫……叫…我!」
  「叫什麽…什麽…老東西………嗯………嗯……」寶兒從心底發出舒爽的聲
音。
  「叫我老公……叫老公……啊!操!……我操!」老頭抱定寶兒肉臀死命頂
了起來,看樣子要射了。
  寶兒被插的神智不清,頭歪在老頭肩膀上,哼道:「老公!……老公!我要
……要!」
  老頭喜得了不得,心滿意足,又死命頂了數頂。寶兒有了意識,急道:「不
要射在裏面!……不要射……」話沒落音,老頭緊緊抵住寶兒的嫩穴,良久未動。
待拔出一看,寶兒陰部白乎乎一片,甚是淫糜。
  待激情過後,寶兒自是埋怨老頭射在裏面,老頭百般哄轉。草草收拾,寶兒
叫老頭先行離開,她還要摘些水牛花回去應景。老頭依依不捨走了,臨走還在寶
兒奶子上摸了一番,我閃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寶兒整理妥當,我待要衝將出去要挾寶兒,又怕老頭去而復返。再一個,我
認識到了寶兒是不喜歡我的,萬一她拿了身份證明天就走了,今天死命不從,任
妳怎麽說她都聽不到了,衹好耐著性子想辦法。
  寶兒走後許久,我才從石後閃出來。走進石縫,一股股淫蕩的氣息在空中彌
漫,剛鬆懈的大肉棒又挺起來了。左瞧右望,「喲!」那黑石縫裏日娘賊怎麽看
著像身份證………
                第二章
  寶兒與我那老不死的四爺爺在石縫裏做了苟且不倫之事,看樣子是初次上手,
匆忙間把身份證落下了,被我撿到。真個是上天有眼,讓我做「審判」,來處罰
這對狗男女,試問誰有我這「刑具」?不過這「刑具」單對寶兒而言,老東西是
沒福分享受的。
  果真,我剛閃進屋準備出前門聽聽下面寶兒家的動靜時,衹見寶兒又提個空
籃子從下面跑上來。很少見寶兒跑,原來漂亮女子跑起來這麽好看。兩個奶子像
兩衹小白兔一樣跳著,屁股隨腰肢搖擺,很有風韻,跟農婦跑丟了牛去追完全不
是同種意境。路過我身邊時,寶兒又瞪我,這次我胸有成竹,還了她個鬼魅的笑。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感情很微妙復雜,好比生物電,有些事兩人不用明說,
對望一眼、聞一下氣味,都會有反應。寶兒見我笑得不尋常,臉突然就紅了,低
著頭跑開,看樣子是去找身份證。
  寶兒回來已是一個多小時後了,垂頭喪氣的,也顧不得提個空籃子回來遭別
人說了。身份證丟了可以補辦,那個時候時間要的久點而已。怕衹怕真有人撿到,
這撿到身份證的人在他們偷情的時候又在現場。再一個,身份證一直是在老東西
手上,就算沒人見到她們偷情,拿了回來還給她,被她婆婆知道了肯定懷疑。她
婆婆是知道她今天去了某某地方摘水牛花,而身份證一直在老東西身上的。老東
西不死心,天黑前親自跑去搜尋,可想而知是黑著臉去黑著臉回。一切我瞧在眼
內,時機已經成熟,該我出場。
  我想這件事衹能讓寶兒一個人知道,老東西知道了肯定會想辦法害我報仇。
于是,我找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外號叫二狗的替我寫了封信給寶兒,內容如下:
  「身份證在我手上,三月十九日上午十點來鎮上青龍橋頭取。妳要把東西收
拾好,拿了身份證就上廣東。莫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把妳們在石頭縫裏幹的好事
全說出去!」
  算好時間在郵局投了信,耐心等寶兒上鉤。一切都想好了,其中的細節不詳
表,看官往下看便知。
  三月十九日,早早起床,洗漱妥當。鏡子前照了下,突然無心打理我的「中
分」了,隱約感覺到「中分」害人!正在這時,四爺爺家炸了鍋,寶兒不見了!
四奶奶哭嚷著要去尋,老東西心裏有鬼,垂頭喪氣地表示算了,村子裏的人瞎嚷
嚷著表示意見,沒個所以然。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場景,老東西萬一追去,我便
不去了,這是另一套方案。混亂之際,我踏入去往鎮上的路……
  遠遠地望著青龍橋頭,寶兒如期而至。穿套棉質的黑色運動裝,短發綁了起
來,邊上夾了幾個發夾,顯得很精幹的樣子。十點一刻,寶兒左望右望顯得很著
急,見沒有跟著什麽人,我走到寶兒面前。寶兒見是我,氣得身子發抖:「真個
是妳這短命鬼!」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四爺爺到處尋妳呢!」我謊道。
  「妳隨我來!」寶兒還是惡狠狠地。
  寶兒昨晚半夜悄悄出來,租在鎮上的一家旅館,我們前後腳踏入。一進房間,
寶兒質問:「妳想怎麽樣嗎!?」
  「妳是聰明人,還要我多說?」
  「妳們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怪就怪嬸娘妳太過美麗!」
  「……那天…妳看到了?」
  「一清二楚,妳們還罵了我!我礙著妳什麽事了?妳這麽討厭我?」
  「我不喜歡妳!特別是妳那個惡心的中分!」
  日妳媽!果真是中分害人,這裏的事一了我就剪掉!寶兒繼續道:「把身份
證還我!我給錢妳。」
  「我不要錢,痛快地說吧,我要妳的身子。我也不強迫妳,願不願意妳給句
痛快話,我馬上可以走!」
  「操妳媽!………」
  我把寶兒放倒在床上,親吻她的臉和嘴,沒有一點回應。管不得那麽多,把
她剝個精光,我夢寐以求的玉體終于橫在我胯下。將我自己的衣物剝盡,大肉棒
「嚯」地跳出來,在那一瞬間寶兒的眼中是閃過光的,我確定!跟李蘭花學了些
經驗,我盡力挑逗寶兒,從她的耳根舔起,肩膀、腋下、奶子、小肚至桃源仙洞。
這回我仔細看了看,寶兒的大陰唇很厚像個饅頭,中間兩片蚌肉像朵花一樣翻在
大陰唇上,十分豐盈,包裹著的陰道不顯山不露水。我的大肉棒堅硬如鐵了,橫
跪在寶兒腰間,將它送到寶兒春蔥般的手上握住。寶兒不完全排斥了,握著我的
大肉棒輕輕地動,衹是眼睛是閉著的。我看到了希望,這個女子骨子裏是淫蕩的。
于是拿左手放在她的陰戶上摩擦,中指有意無意聊她的陰核。沒想到寶兒的陰核
特別敏感,碰一下哼一下。找到突破點,重點進攻,兩根手指按住陰核快速擺動。
寶兒如母狗般叫了起來:「嗯……哼……哼嗯哼………」握住我雞巴的手,動作
也快了起來,這是在回應我。我將寶兒兩腿打得更開,一股蜜汁隨著小陰唇的分
開流了出來,過屁股眼,滴了些在床單上。見時機成熟,爬在寶兒身上,大開其
雙腿,摸索著就要進入。寶兒在我耳邊呼氣如蘭,模糊道:「輕點…慢點…」。
慢慢頂入,寶兒的陰道太豐盈緊湊,辛虧有淫水滋潤,才擠了進去。寶兒的水靈
大眼睛隨著大龜頭的擠入慢慢睜開,拱起的肩膀也平伏下來。徐抽慢送,寶兒熱
烈起來:「啊!啊!……不要!不要…」頭搖撥浪鼓似的,一雙手反按住我屁股
往裏送。我知道她完全放開了,抬起身子插的更深更快,幾乎下下擊中花心。衹
見我的大肉棒把寶兒的嫩穴撐的快裂開了樣,大陰唇像吹漲的氣球,上面閃著淫
糜的光。
  百餘抽之後,寶兒吼了起來:「啊…………啊…………要死了!……啊……」
雙手不時揪自己的頭發,不時在我面前抓著,好像要抓住什麽。我把手從寶兒腰
間離開,握住她手,又頂了十來下,寶兒的高潮如期而至。
  繼續動作,按李蘭花所教,女人的高潮可以一波連著一波。果真才數十抽,
寶兒一波高潮又來了,密汁被大龜頭堵在陰道內,衹少量的隨著我的抽插帶出來。
饒是如此也不得了,我和寶兒兩人的下體已是一片狼藉。從床頭櫃上抽了些紙巾
拿在手上,我把大肉棒抽出,又馬上拿紙巾堵住寶兒肉洞,一把紙巾打濕完了!
草草揩拭,我的體力不支,畢竟還是少年。可大肉棒怒挺著,漲到了極限。我習
慣性將它壓了幾下彈在我的小肚上,「啪啪」做響。
  我躺在寶兒左手邊,道:「好嬸子,疼疼我吧!妳來上面搞一下,我累死了。」
寶兒一言不發起身,背對著我騎在我胯間插入。這個動作使得寶兒子宮下垂,更
容易插到深處,好在寶兒可以自己掌握深度。悠悠抽插,寶兒受不了,上半身低
了下來,額頭貼著我小腿。望著圓溜溜的寶兒屁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大肉棒揉
虐著小穴走型變樣,我大感受用。無意堅持,我翻身起來,寶兒回頭一望,粉面
含春,醉眼朦朧,不由自主地挺起性感的屁股。一陣狂轟濫炸,寶兒的屁股越壓
越低,兩手推著被子往前縮成一堆。後來雙腿伸直索性平爬著,我在蹲插中來了
高潮,想起那日寶兒叫老東西不要射在裏面的場景,連忙拔出,所有精水全部射
在寶兒背上。
  筋疲力盡,我溫柔地替寶兒擦盡我的精液,倒在寶兒身邊,索求一個吻。寶
兒將頭躲開,依舊爬著一動不動。我道:「對不起。」其實我的骨子裏還是有書
生氣的,尤其是在淫慾過後。好像魔鬼脫離了身體,良知、多愁善感等東西就會
湧出來,這種矛盾的感覺很不好受。以至于往後的很多年每次性愛過後都有種空
虛的條件反射,嚴重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個女性,剛剛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
  寶兒聽見我說對不起,頭埋在被窩雙肩聳動著,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
落到極點,想抱著她安慰一下,卻不知怎麽說,寶兒也不一定需要我。穿好衣服,
我把寶兒的身份證放在床邊道:「身份證放這裏了,妳這就走吧!……我喜歡妳,
對不起。」說到這裏,我的聲音也沙啞了,眼淚在眼眶打轉,轉身離去。寶兒抬
起頭望著我,淚濕了半邊臉,道:「回去把中分剪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和寶兒的事情在寶兒走後三天事發了!本村一個賣菜
的婆婆在那天早上見到我和寶兒在一起過。四爺爺嚷嚷著要打死我,我解釋道:
「那天是見到嬸娘來著,我勸她回來她不肯!」老東西道:「這就是撒謊了,妳
既然見到她,回來怎麽不和我說?!」
  「我見她不肯自個走了,回來一說怕妳們添煩惱,就沒說了。」
  「鬼信!妳小子我還不知道,鬼話連篇的人!她身份證掉了,八成是妳偷的!」
  我見他說身份證,靈機一動,道:「四奶奶不是說身份證一直在妳身上麽?
別不是妳在什麽山裏、土裏或石頭窩裏掉了!」事到如今,衹有這麽說才能把他
壓住,往後的事往後再說。老東西果然一怔,惡狠狠地望著我不說話。我老爹道:
「四叔,妳先消消氣。亮亮膽子再大,也不敢做這種沒人倫的事,那和畜生有什
麽區別?怕真像他說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我們再想辦法。」老東西和我都心
裏有鬼,聽我老爹說人倫這個事,都閉了嘴不說話。我老娘說開了:「哎呦!我
看這個婆娘就不是正經人,那裏有這樣的成天打扮得花兒樣的媳婦?也不做事,
說句不好聽的,怕是外面有人!我們村也有十多個年輕媳婦,沒一個像這樣的,
菜不會炒,豬不懂喂。更別說種菜種豆,翻土養牛………」老東西嫌我媽說的不
好聽,在我身上今天討不到好,大手一揮:「再說!」走了,看熱鬧的鄉親跟著
散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眾人一散,我父親抄起一根扁擔就向我腳掃來。我反
應快,跳出圈子跑了。我母親搶住父親扁擔在那裏說個不停,母親的嘮叨殺傷力
很大,父親一句話不說蹲地上抽煙。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媽找了回去,我
爸也沒再打我,衹是處處看管得我更嚴了。
  經過這件事我焦慮起來,我那堂叔是個狠角色,過段時間出來他是說動手就
動手的。他練過散打,牛高馬大的,我這樣的怕能打十個。我不能坐家裏等死,
必須想辦法。
  我們那個鎮有個風雲人物,名叫伍月紅,闖過北京,下過廣東,聽說還去過
香港,一身本事。原有錢有勢,有妻有女。後來女兒得了種怪病,花光了所有積
蓄沒治好,妻子也一氣之下病了,不過三五年死了。如今五十歲左右,獨住在離
我們村二十裏開外的一個小村裏,守著幾分薄田度日。不知為什麽,沒有人願意
和他相處,好像他有瘟疫一樣。我和他有過幾面之緣,伍月紅愛打獵,有日我在
山裏打鳥碰到他,他嘲笑我彈弓打得差勁,給我演示了幾蛋,真個是百發百中,
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向他請教,我嘴甜,一口一個師父的叫。後來被我父親知道
了,又要打我,要我莫跟伍月紅往來,我聽了父親的話。
  如今身處困鏡,我想到了伍月紅,料跟父母說了沒用,某日我溜了出來,直
撲伍月紅所在之地。
  伍月紅對我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我把我的困難和焦慮一五一十跟伍師父說
了,請求幫助。伍師父不置可否,先給我講了他的故事:
  伍月紅年輕時窮,專靠打石頭為生。所謂的打石頭,就是在大石上面打洞,
然後灌炸藥爆破。那時沒有電錘風炮,更鮮有挖掘機,全靠人工。一人拿錘敲,
一人扶鋼棍在石頭上鑿洞。這日正是六月間下午,伍月紅正與另一工友在哪裏揮
汗如雨地打洞,飄來一坡腳糟老頭討水喝:「兩位師父行行好,老頭子趕路口渴
得厲害,賞口水喝。」伍月紅嫌他邋遢,喝臟了水壺,道:「哪裏有水給妳吃?
我兩個也口幹至冒煙了!」老頭指著挂在枝條上的水壺道:「那不是水壺是甚?
年輕人莫太小氣了,憐老惜貧也是積陰德呢!」伍月紅見老頭說他小氣,焦躁起
來,提著大鐵錘近前一步惡狠狠地道:「莫要不識趣!這裏沒有水妳吃,再不走
耽誤老爺做工,我大錘子錘將來!」老頭「哈哈」大笑,道聲:「不給我水喝怕
妳們做不成事。」說完就走了。
  伍月紅兩人被老頭一鬧,提起吃水,正是口幹。拿起水壺灌一通,索性再卷
根煙抽了再做。水也喝了,煙也抽了,準備做事。工友扶住鋼棍,伍月紅卯足勁
一錘子砸下去,正中鋼帽,這也是技術活!奇的是錘子再提不起來,像被焊在了
鋼棍上。伍月紅「咦」的一聲,又使勁拔了拔,哪裏能動分毫?索性放手,鐵錘
和鋼棍倒在一邊,始終不分離。伍月紅腦袋發蒙,道:「怎麽回事?」工友也是
滿頭大汗,哆嗦道:「活他媽見鬼了,這青天白日的,妳說………」伍月紅膽子
大點,擦了把汗道:「不對,剛才那老頭不對!」提起水壺就往老頭走的方向追
去,剩下工友在那裏發呆。
  伍月紅跑了一根煙功夫,那老頭正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伍月紅加把力跑
過去,一骨碌跪在老頭面前:「師父!弟子錯了,請用水。」雙手捧上。老頭也
不生氣,呵呵大笑接了水喝了。
  這就是伍月紅的師父,都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列位看官莫道筆者瞎幾把扯,
雖說此事有背常理,筆者慢慢解釋妳就明白了。
  民間有兩本奇書,名《上下策》,傳言道習上冊者得富貴,無後;習下冊者
一生淒苦,榮後代;兩冊皆習者,家人全部暴亡,害因泄露天機。這書練起來也
有講究:學的時候先睡前在自己床頭燒3支香和3張紙錢,連續3夜 .到第3夜
就拿著] 到山上聽不到狗叫的地方點3支香燒3張紙錢,把書翻開第一頁放到背
後,坐著問3聲:「師傅到了嗎?」這時會聽見「啪」的一聲,有人回答「師傅
到!」。然後師傅就會教讀,他讀一句練的人也跟著讀。讀完後他會問「徒弟會
了嗎?」練的人就說「徒弟不會,師傅再教。」到第3次問「徒弟會了嗎」練的
人要說「徒弟會了,多謝師傅!」就又會聽見「啪」的一聲,練的人就可以回家
了,回家後書裏的什麽都會了。
  這衹是傳言,真正是不是這樣,連師父伍月紅也模棱兩可,甚至連他師父糟
老頭都模棱兩可。不過關于詛咒卻再真實不過,至少我目睹親歷的伍月紅師父是
肯定受過詛咒的,不然怎麽如此淒慘?他師父糟老頭也是如此。
  上策為風水,下策為咒語,下策比上策厲害多了!其實還有個中策,專注修
煉,不過早已失傳。伍月紅是屬于上下皆修者,因為本事傳到他手上完全是糟老
頭口授手教,完全沒有半夜燒紙燒香這事。老古代傳下來的東西,到了現代解釋
不清了,直到現在我也想不明白,不知是師父解釋不清還是我沒聽清楚。後來出
了些事,我並沒有學習這個,學的是另一套本事,一套安身立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