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書一般的傲嬌少女,最早的少女,跟春田一同事配幾給
上一任指揮官,被近乎當成沒有情感的便器一般對待,也是這一任指揮官最初認
識到的少女。
這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故事,也是一個不需要正常的世界。
那時他還沒想起這是一場夢。
看著依舊站在營帳之外的士兵們背對著自己,韓明夷下意識地走向帳篷之外,
與所有的戰士一同看著遠方的烽火燎原。
遠方似乎還有炮火,不過看上去也即將告終。
這不是那些有錢的大國之間的戰爭,衹是腐爛的部隊與殘暴的分離主義者間
的一場爛仗,沒錢能用高科技的武裝載具來取代人類的功用,一直到終戰為止,
這個國家就連民用IOP少女改過來的戰術少女都還在前線作戰著,無法引進更
強大的武裝機具。
特種作戰群下轄地三空降獵兵營,那便是指揮官在終戰時任代營長職務的先
頭部隊,也是從那裏開始失去靈魂的。
初雪飄在臉上,讓人不禁感覺到少許的寒冷,他伸手向最靠近自己的一名士
兵拍了拍肩膀,示意所有人回到帳篷休息,然而卻在人轉頭的那一刻嚇了一大跳。
寒風之中,士兵已經破開一個大洞的喉嚨不斷發出劇烈的吸氣聲,乾涸的寫
字與腐敗落露的爛肉就這樣挂在臉邊,原本垂下的手此時牢牢抓住他的肩膀,愈
來愈多的士兵往回看了過來,無一不是過去在自己眼前悽慘死去的同僚。
這個動作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士兵們維持死前的面貌慢慢地朝著自己走過
來,無論如何掙紮抵抗也無法阻止如鬼魅一般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詛咒著。
「少校,妳為什麽沒事?」「為什麽您還活著?」「好痛……」「明明是妳
下的命令。」「我要回家!」「都是妳!」「腸子……我的腸子……」「要是當
初不要參軍的話……」「為什麽這樣。」「都是妳!」「他是被妳害死的!」
「少校,快點下命令。」「都是妳!」「都是妳─────!」
戰死的同袍們的聲音逐漸回蕩在耳朵旁邊,指控著每一次在自己眼前發生的
死亡事件,染滿血嗚的雙手用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身體,將愣在現場的指揮牢牢地
拽住,屍骸像是要男人徹底吞沒一般湧了上來。
根本就不可能抵擋這股力量,地面像是裂開一樣牢牢抓住了,屍骸與血汙瞬
間堆滿了指揮官的身體,男人無力地看著逐漸被屍體填滿的視野,心裏不禁想著。
啊。要是那時候我也死了,是不是比較好呢……
噩夢永遠不會停止。
當指揮官從惡夢中睜開眼睛的時候,頭痛伴隨著強烈的噁心感瞬間讓他整個
人皺起眉頭,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混亂地伸出手抓向床邊的小桌子,顫抖的指尖好
幾次都把藥罐子給打翻。
好不容易終於抓住了藥罐子的瓶口,也顧不得喝水的趕緊將到處來的藥錠塞
進嘴巴哩,苦澀的藥味瞬間充滿了整個鼻腔之中,然而指揮官也故不上那麽多,
衹是用手緊緊地按住胸口,像是要將某種黑暗渾沌的情緒重新抑制住一樣。
「哈……哈啊……」
那模樣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意識逐漸清醒的時刻,青年分清楚夢與現實的
差距時才停止那劇烈的動作,抑鬱立刻取代了恐懼在他眼眸中的地位,他緩緩支
撐著自己的身體爬起來,看著指向清晨五點的落地鐘,依舊是滿腦子要爆炸開的
疼痛。
太大意了,居然連鎮定劑都忘記吃就睡覺了。
冰冷的冬季淩晨,被那噩夢嚇出一聲冷汗的指揮官衹感覺到冷空氣如針紮在
皮膚上一般,已經連眼淚流不出的眼眶此時衹能泛出少許死寂的色調,對於這個
世界就猶如徹底不在乎了一般冷漠抗拒。
創傷後壓力癥候群。這也是部隊不讓指揮官繼續留在正規軍隊的原因之一,
被判定為精神出現問題的男人衹能默默地扛下罪過離開軍旅生涯,開始了這段毫
無意義的吃閑飯日子。
有些虛浮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天邊的深藍已經逐漸清晰起來,這更
讓男人催促著自己邁開步伐。
但他並沒有清醒過來,衹是逃避了睡眠。
那便是這男人最初來到這指揮所的日子,此時的他也還是個不會笑的男人。
浴室的水盆被打開了,那滿身大汗的身子浸泡在熱水之中,男人那種頹廢消
極的氛圍讓人感覺到他無比的難以接近,好幾天都沒剃的鬍渣與沈重的黑眼圈就
這樣拖垮了原本還算耐看的臉龐,此時看上去連一絲生氣也沒有。
腦袋深處再次疼痛了起來。那些骯髒的話語再次從腦袋裏隨著蒸氣薰了上來,
讓人的心情益發陰鬱起來。
閉上眼睛,似乎可以看到自己在好不容易活著回來後,被人關在軍事監獄理
與自己少將長官的那一段對話。
「判斷錯誤的那位中校是某位大人的兒子,不能讓他在我們部隊中留下這種
汙點。」
「那麽為什麽找上我?」
「無親無故的妳是最適合的棄子,如果妳願意用不名譽退伍肩負起這個責任
的話,將責任上報說是由前線指揮官獨斷,這樣我們全員都能幫忙制造份由妳造
成的重大傷亡問題的報告書。」
「……為什麽我要陪妳們做這種事情?」
「妳不想繼續保護那些妳在戰場上的弟兄?這次事情雖然事妳不聽命令強硬
地要求突圍撤退,但是責罰卻會到每個人身上的。」
「妳這臭老頭!」
「一切都隨妳吧,現在趁我還想跟妳套好讓事情能收尾的漂亮一點的時候趕
快下決定吧。」
作為自己扛下責任的代價,第三營全體將不會受到處罰,衹有自己受到退役
並近乎流放的處分來到這邊境的基地擔任半民營的指揮官,按照最後一次與自己
當時的副官聯絡,第三營已經遭到了解散,全員打散到各個軍區,重新被編整成
一般軍隊。
真可笑,這不是什麽都沒保護到麽?像是在嘲笑自己被人捏住軟肋卻無能為
力,將生命獻給國家到頭來不過衹是那些權貴者眼中的耗材而已,指揮官將眼睛
慢慢閉上,似乎對於這一切都感到無所謂了。
不是處死而是流放,估計就已經是上面所能想到最好的待遇了,現在的自己
要是不知好歹地去求什麽,被打死了可能性還高一點。
叩叩。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自己的思考,伴隨著指揮官應允了門外的人走進來
的動作,隨著拉門被打開,兩名曼妙的少女也走了進來,身上衹微微包裹著一層
浴巾。
不,並不是少女,在知曉底細的指揮官眼中,這兩人不過是擁有模擬心智的
仿生人類而已,是為了服務人類而存在的。
在這裏陪自己工作的衹有上一個指揮官留下來,外貌猶如少女一般的仿生人-
IOP人形春田與WA2000,除去生殖與極精密思維外都與常人無異的他們
在這裏的功能自然不是戰鬥,而是侍奉這裏的指揮官,無論白晝黑夜。
留在這裏的前任指揮官似乎將這兩名少女留在這裏當作廢棄物一般處理,是
自己選擇了將她們留下來的,畢竟要是連這兩具IOP人形都離開了,自己這基
地就真的成了一座空城。
看著那兩張端麗的走進了不小的浴室之中,指揮官也像是不介意這些類似人
的仿生人就靠近自己一般,畢竟是初來乍到的關係,對這裏的一切事務還是需要
那些過去留下來的少女輔助。
但是看著那些就這樣走進來,絲毫沒有任何羞恥一般的少女,還是令自己感
覺到生理上有些性衝動的存在,畢竟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身軀與飽滿的胸肉就這樣
肆無忌憚地展現在自己面前,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會是這樣的反應。
上一任指揮官還真是惡俗……
「我們剛剛偵測到指揮官清醒的消息。」橙色長發的溫和少女-春田就如同
昨日初見面時一樣,洋溢著的笑容令人感覺無比的乾凈:「指揮官,請讓我們替
您擦洗如何?」
「哼,居然讓我們這麽早起來,好好感謝一下喔!」
「這樣麽……勞妳們費心了。」
男人緩緩自水裏頭站了起來,讓那座在浴室一旁的小凳子上。
一聽到指揮官應允了她們的要求,少女們就像是終於喘了口氣一般,那名有
著秋收麥穗一般飽滿橙色長發的少女與一旁站著有些遮掩的深色長發少女就這樣
靠近著指揮官,緩緩地解下了浴巾……
溫暖的胸部就這樣貼在自己的身上,春田那溫柔地親吻貼上指揮官的臉頰,
胯下間則讓WA雙腿跪著,將那陰莖上的一切泡沫都給清洗掉,小手緩緩地套弄
住那堅硬的陰莖,帶點嫌惡與芥蒂的眼神此時看上去卻像是帶些辛辣的佐料般更
令男人昂揚。
「唔……真是熟練呢。」
「喜歡麽,請不要害臊地讓我們侍奉就好了……」
溫暖的胸部就這樣摩擦著自己的背部,春田那溫暖的聲音就這樣傳入耳朵之
中,一邊胯下處卻傳來了一陣濕熱的感覺,卻是WA的舌頭開始輕輕地舔弄起指
揮官的下體,那張微搵的臉龐雖然看上去對這樣的事情有少許的不樂意,但卻依
舊賣力地舔弄著。
上身與下身都是如此的被女性給愛撫著讓人無法離去,那股快感簡直強烈的
不可思議一般,令人感覺到極度強烈地想要射精。
舌頭彼此糾纏著,褪業也交換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氣息簡直就像是真正的
女人一般,不,比起過去抱過的女人還要好,足夠讓無數男人沈迷於其中的技巧
與資質幾乎讓人忘記演前的並非自娘胎中出聲,衹是一具仿生人而已。
那吻好不容易結束,最終看著同時停下動作的春田與WA,少女們的動作還
是那樣整齊劃一又舒服。
衹是,缺少了某些感覺。
「請讓我們兩人一同來侍奉您吧,指揮官……」
「妳們……」
「請不要擔心我們,這個身體不過是為了取悅指揮官而存在的。」溫暖柔軟
的乳房就這樣在自己身上擠壓著,那看上去笑容依舊彈每的少女衹是將臉頰靠在
了指揮官的耳槌旁低語著:「您讓我們繼續留在這裏而不是當作報廢品廢棄掉,
我們都很感謝妳。」
「這是前一個指揮官這樣玩弄妳們麽?」
「哼……衹是其中一種惡癖而已。」
回話的是蹲在自己跨部的少女,那蹲在自己雙腿中間不斷舔弄陰莖的樣子配
上那看上去帶點好勝氣息的臉頰,此時指揮官也感覺到被上的柔軟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跨下侍奉的臉龐變成了兩張。
伏身在指揮官的話下溫柔舔弄陰莖的兩張小嘴雖然各有各的說詞,但是那熟
練的動作卻不曾停下來,不斷地愛撫著這身體的每一處,讓那滑嫩的女體沾著泡
沫抹過所有傷疤,微微的騷痛感自肌肉上傳來,令指揮官發出了低沈的呻吟聲。
何等的熟練。看著那毫無顧忌與生澀的樣子不斷地舔弄著男人的下體,無論
是哪一張小嘴都是那樣濕潤溫熱地包覆住一切,衹要一人舔弄著龜頭另一人就會
溫柔地吮吸著陰囊,合作無間地取閱著男人的少女們構成一幅令人性慾大漲的畫
面。
那輪流侍奉男人的動作讓人不禁感覺到是受過長期訓練一般,舌頭不斷靈活
地糾纏著每一寸的陰莖,吞吐的動作也像是經過了配合一般,配合無間動作更讓
指揮官更加地難以忍耐。
聽說有很多二線或是預備指揮官是將少女用來當作性慾處理或是各種骯髒的
工作,這對於軍隊來說早就是不公開的秘密,原本以為跟戰鬥部隊的自己並沒有
任何關係的,沒想到也有被這樣侍奉的一天。
被櫃在自己跨下處的兩名少女那樣看著,上揚的臉
看著在自己身體下使勁含住了陰莖龜頭的少女,與她們並不相熟的男人盡管
曾經動過想要將她們推開,但是性慾卻戰勝了理智,那手掌衹能輕輕地在兩人的
發鬢之間撫摸著,讓少女們繼續溫柔地侍奉著。
陰莖不斷在兩張小嘴之間輪流被吞吐著,那嬌俏的臉龐上揚時含著陰莖的樣
子就這樣被指揮官一覽無遺,速度也愈來愈快,偶爾甚至吞進了喉嚨的深處中,
用那緊實的喉腔摩擦著指揮官的下體,刺激著所有的感官。
糟糕了……感覺起來真是愈來愈感覺到要忍不住了。
像是感覺到了指揮官的亢奮感,胯下的少女們輪流地停下嘴中的活動,輕柔
地誘惑著指揮官。
「請不要感覺到拘束,衹要盡情地射精就好了。」
「哼,快點設出來啊!」
唔……這樣很不妙啊。
看著那宛若沒有靈魂的機械般熟練但冰冷地侍奉著自己的身軀,強烈的射精
慾望在也無法忍耐的住,伴隨著一刺刺強烈的吮吸動作,指揮官終於像控制不住
那猛烈跳動的龜頭一般,伴隨著一口嚐嚐的吸氣,全身的精液全部用力地噴射出
去。
「」呀!「」
被那樣猛烈地用精液濺到臉上與身上的少女們先是微微地發出一聲驚呼之後,
感受著指揮官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強烈氣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嬌艷的喘息聲,眼
神也變的迷濛起來。
真是……跟人真像啊。
衹有那短暫的片刻,心頭的痛苦會被這股射精的衝動給短暫淹沒,讓自己卸
下心靈的枷鎖。
但男人也知道,當這陣短暫的解脫過去後,迎接他的將會是更加令自已心痛
的苛責。
拜那陣射精的福,清晨辦公時的情緒勉強地恢復了平靜。
基地設置在靠海的小村落附近,原本還有一個海軍小型停靠點不過已經廢除,
在這裏不過衹是管裏著一個小小的村落而已。
在這裏鎮守的指揮官無一不是因為犯罪而來此受罰的,自然也沒留下什麽能
夠用的資料,大多都是敷衍了事就好,過著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話雖如此,指揮官還是坐在辦公桌前面繼續著一天應該有的所有報表與各類
代辦事務,甚至是過去所留下來的爛攤子。
那名調走的指揮官聽說根本就不曾老實地做過什麽事情,就連周邊設施都有
多處毀損的狀況,因此對於新上任的指揮官要處理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若是要說其中最令人感到奇怪的,可能就是那莫名頻繁的維修申請。
修復次數……每周要申請五次以上麽?
看著這異於正常數值以上的快速維修申請讓指揮官感到一陣狐疑,似乎想不
透在這沒有什麽敵人的區塊中為何會需要如此多的維修,也沒有看見有任何囤積
的傾向,看上去是不斷地用在人行身上了。
就算是天然的毀損也太過頭了一點………
「指揮官,我把檔案室的文件拿過來了。」
「喔,謝謝了。」
聽到門口處傳來的聲音讓指揮趕緊應了門,衹看到深色長發的少女還是那樣
有點警惕地看著自己,名為WA2000狙擊用的少女似乎對於自己還有少許的
芥蒂一樣,稍顯拘束不少。
然而看著那張小嘴,一想到清晨那時候的侍奉與現在的態度,指揮官都覺得
眼前的少女似乎缺少了些什麽一樣。
「早上的事情,沒問題麽?」
「哈?妳說什麽?」
「浴室的事情……沒事吧?」
「不是說了麽?我們根本不知道除此之外的生活法。」像是對這個問題有些
難以理解一樣,WA稍微歪了歪自己的腦袋想著,搖頭否定了指揮官的關心:
「我們一被制造完就放在這裏,每天的工作也衹是侍奉指揮官而已,無論白天或
黑夜。」
「……像早上的事情麽?」
「真是……我說過那衹是一部分而已對吧!」
衹是一部分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指揮官對這個疑問暫且先不提出,因為他也
看到那少女對這種問題似乎有些牴觸的心理,對於扭頭過去的WA並沒有太多責
備的語句。
「不喜歡麽?」
「什麽?」
「雖然能感覺到WA2000狙擊少女所擁有的氣質與動作……妳跟那位春
田一樣,似乎都在逞強著。」
「哈?才沒有那種事情,妳這笨蛋!」
「這樣麽……順便問了,這個基地那頻繁申請的維修零件是怎麽回事?」
「嗚!」
像是被問到什麽痛腳一般發出了悲鳴聲,指揮官默默地注意著WA的一舉一
動,想要從那張臉龐中看出些許端倪。
然而他失望了,因為那看像自己的臉龐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甚至連喜悅或憎
恨都沒有衹是木然地看著男人,讓人隱約地感覺到發毛的氣息。
「衹是前任指揮官的興趣而已……跟妳沒關係。」
「這樣麽……不是自然損失我就放心了,妳們自己要小心一點。」
似乎發現指揮官沒有打算繼續深就的樣子,WA的表情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原本那有些嚴肅的表情又變回平常那帶點嬌氣的態度,衹是這次她卻是看著窗外
詢問著指揮官。
「指揮官……不喜歡是什麽樣的感覺呢?」
完全是哲學面向的問題。
「當妳會感覺到痛苦,沒有強烈驅使妳去做某件事的慾望或是對於某種事情
想逃避時,我想這就是不喜歡吧?」一邊翻著拿來的各種資料,一邊回答著的指
揮官也還在整理自己的思緒,似乎也藉著這時候釐清心底一些事情:「對了,順
便去告訴春田吧,早上那種事情要是不願意就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對妳們有任何
懲處,但是看妳們這樣我也是很煩惱的。」
「哼……妳是想要被看作是一個好心人不成?」
的確是一直被這樣說。
妳太過善良了,這與妳的才能格格不入。不衹是一個人對他如此說過這句話,
然而男人卻也發現唯有這條道路才是自己能走的無比順暢的,衹是事實並不允許。
不斷地欺騙著自己而活,將內心深處的那股噁心感埋藏在深處,裝作是一個
堅強冷酷的人活著,指揮官在從軍的時候起就這樣帶著假面具過活。
那樣的生活就像是要窒息一般痛苦,不過正因為如此,他才感覺少女們言語
中的虛假空洞。
那個少女剛剛的態度與動作,毫無疑問都衹是虛假的。
「笨蛋麽……對少女那麽好一點意義也沒有。」
「抱歉啊,我也是有我自己的格調的。」「衹需要妳們多為了自己而活一點
就是了……不要像我一樣被燃燒殆盡。」
少女沒有回覆任何言語,衹是肩膀微微顫抖了下,也是指揮官唯一感覺到情
感流露的行為。
他們到底經歷過什麽自己不知道,自己經歷過什麽他們也不知道,這便是基
地一開始時的日常。
這樣的日子,整整持續了一個月以上。
在那之後的每一天裏,指揮官仍時不時就被驚醒,有時候是夢見某場戰爭的
畫面,有時候又是某名士兵死前的遺言,最多的還是那張冷漠的少將嘴臉。
妳是棄子。
每每想到這句話的時候,年輕的男人都會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在一身冷汗中,
少女便會爬上自己的床鋪,用身體試圖撫平那股痛苦,而指揮官也逐漸地不再抗
拒。
深夜時分,當指揮官在刺驚醒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春甜那張柔和的笑容。
手指撫摸著那男人的跨部,那張看不膩一般的甜美笑容似乎是想要繼續來撫
平指揮官的恐懼一般輕柔。
「又做惡夢了麽,需要春田來陪妳麽?」
「不,我不需要別人過來!」
滿身大汗的男人有些倦怠地揮手示意少女遠離自己一點,那充滿了疲倦的眼
神理似乎沒有半點能夠繞少女靠近的餘地。
然而春田還是那樣溫柔地笑著,帶點公式化的表情看在指揮官心中衹是更加
地寒冷起來。
這裏的少女到底是……
「一個月來幾乎都寧可自己解決也不願意那樣觸碰我們,是因為我們很骯髒
麽?」
「別想太多了,這可不是射精就能解決的問題,笨蛋。」
「這樣麽……您看起來也是需要一點別的方法的男人呢。」
什麽意思?
渾身倦怠的男人還來不及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下一秒發生的問題卻立
刻將他從迷濛之中嚇醒過來。
衹看著少女手上拿著的是一柄小小的軍官用手槍,榨一見到槍的瞬間讓指揮
官整個人立刻感受到極大的威嚇與恐懼,寒毛與雞婆疙瘩瞬間豎立了起來,然而
在他搞清楚了春天根本就沒有任何敵意後,那股緊張大半在瞬間轉化為困惑。
看著那柄槍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卻連點殺氣也無法從少女身上感覺到,
那空洞的眼神衹是輕輕將槍托倒轉,示意著紙棺拿起手槍,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
的平靜。
等到男人真的大膽地接過槍之後,那溫和的臉龐才繼續笑著說了。
「那樣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也許能夠幫助妳。」將那柄手槍交到男
人手上,一張娟秀字跡的信衹也一並塞進掌心,春田的態度依舊如往常般宜人:
「請您先更衣吧,我去把WA也給叫醒過來。」
此時的指揮官還未想到,那將會是最大的夢魘。
那地址是連自己這一個月來都沒有去過的基地某處,因為實在是太過於隱蔽
的關係,要不是有這張字條指揮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有這樣的空間存在。
但當他知道之後,卻恨不得把這一切通通都從腦袋裏頭挖出去。
雖然想到不會是什麽好東西,沒想到是這種東西。
就跟刑房一樣四周密不通風的,暗褐色的血漬沾黏在整個房間四周,少女們
卻像對這血腥的空間習以為常一般,將同樣放置在處刑房中的枷鎖戴在自己身上。
隨意擺放在桌上的肉叉與槍,屠刀或是各種令人感覺到頭痛的刑句就擺在桌
上,而少女們就像是帶宰的羔羊一般將自己用枷鎖拘束住,那看上去比平時還要
更加無神的眼睛似乎在說著
「妳們到底在做什麽?回答我!」
「在您來之前,不衹是性慾處理,我們也是為了被歷任指揮官虐殺而存在的。」
「什……」
「像上一代指揮官同樣也是創傷後壓力癥候群的患者,也同樣以為自己還活
在戰場上,唯一不同的事情是……他的記憶把自己鎖在了要殺死敵人的時間。」
春田還是那樣帶著淺笑,似乎對那把槍對準了兩人沒有任何的畏懼一般:「當那
人感覺到恐懼時,就會將我跟WA兩人當作敵人……直接射殺,藉此撫平內心的
恐懼。」
「就為了那樣的理由麽?」
「這不是正常的麽?我們是少女,妳們是人類,僅僅是這樣而已。」
聽著WA的話讓指揮官下意識地感覺到背脊一涼,對於這姦基地內曾有過那
樣的慘劇這點簡直是一無所知。
那柄粗糙的黑色手槍似乎也是在這裏使用的,一看就不是為了戰鬥用,更像
是軍官用來自殺或處刑時使用的手槍。
「妳們……到底是怎麽生活過來的?」
「在這裏,我們衹學習到讓男人射精與被男人殺害能夠讓指揮官們獲得慰藉,
所以……我們衹知道這樣的方法。」
「別開玩笑了」
「也許是吧……但我們也想過,本來絕對服從人類的命令那便是我們做為少
女的意義吧?」
「才不是!」
太扭曲了,那樣的價值觀簡直令指揮官胃部都忍不住泛起陣陣的酸水,一股
想嘔吐的感覺立刻湧上心頭,看著眼前那眼神虛無,自進門以來的那股憤怒情緒
再也忍耐不住了,抄起手槍的同時就將裏頭的子彈朝著反方向胡亂射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黃銅子彈傾瀉在那厚重的水泥墻上,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墻壁上又多出了幾個
彈孔來,隨即指揮官像是要甩開某種髒東西一般將那柄手槍也奮力扔向了墻壁上,
塑膠的外殼頓時發出碎裂的聲音,足見那男人用力之巨大。
伴隨著那劇烈的響聲讓少女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這樣子的畫面更讓指揮
官感到憤怒與哀傷。
混帳,這不是跟人一樣在害怕著嗎?看到那不斷因為槍聲而戰鬥的身體,男
人幾乎要咬碎牙齒,手指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臉頰,像是對這一切感到憤怒無比一
般。
這舉動根本不是什麽沒有情感的機械,衹是如同受虐者一般扭曲了自己的情
感,變得模糊了一切的是非道德,甚至衹是渴求著較為寬容的懲戒者而已。
為什麽要讓他們擁有與每人一般的面貌,為什麽要賦予她們以假亂真的心智,
為什麽要將這些孩子塑造成那樣楚楚可憐的樣子,打從一開始,要是將這樣的少
女制造出來,不就理所當然會變成人們滿足慾望的存在麽?
衹是人心裏那骯髒猥瑣,宛如陰溝淤泥一般黏稠惡臭的情感發泄處一般。
「指揮官……」
聽見有人叫著他的聲音,指揮官摀著那疼痛的後腦勺一邊看向了眼前的少女,
那張一如往常的笑容印入眼底。
「剛剛……射偏了。」春田那張明顯有些害怕消極的臉龐一邊抱著似乎已經
站不穩的WA,一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看向指揮官:「對不起,請允許我們幫妳
再換一柄過來……」
啪擦。
指揮官感覺就在那一瞬間,有某種東西斷裂開來一般。
人還是非人都已經無所謂,被那股強烈的情感牽引著讓男人大步向前,用力
地摟緊了少女們的身體。
要是在這時候真的開槍的話,自己一定……一定會逾越某些自己不想失去的
底線。
「不要這樣啊,我並不想做這些,不想再傷害任何人,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擁抱著那不斷抖動的身體,指揮官自己也強忍著即將低落的淚水,像是對
這種情感感到極度的憐惜與心痛一般,連聲音都哽咽了起來:「果然是這樣麽?
妳們不也是顫抖著麽?」
啊,打從一開始自己就搞錯了。完完全全搞錯了這些少女的存在。她們並不
是感受不到,衹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接觸光明的機會而已。
像是將嬰兒放置在一個不斷受虐的環境之中,最後衹會長出一個情感封閉並
且將暴力視為正常的人一般,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能學習正確的人類情感,這兩個
又要如何才能正確地理解人的情感呢?
最終,衹是變的衹能依靠原廠輸入的知識,扭曲著安慰人類而已,變的一切
事物都無法認真地接觸一般讓人感受到痛苦。
這是何等……何等的令人心痛的存在。
「」但是,我們少女……「」
「不是這樣的,絕對,這絕對是錯誤的!」
不想承認這種行為是正確的,因為自己也是因為這樣的無奈失去了一切。
自己想拯救的衹是這樣同樣受到不平待遇的少女啊,想要透過這樣的做法告
訴同樣被人類拋棄的自己,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希望存在而已。
毫無疑問的是偽善的,是自私地想要連帶拯救自己,但現在若是連這樣帶有
思心的自己都不出手拯救,這兩個少女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春田。WA……」
「」是……「」
「我要抱妳們,現在。」
那房間被重重的鎖了起來,再次被打開時是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指揮官開始
拷問鐵血少女的時候了,此時暫不多做贅述。
月光再次灑落。
這也是指揮官第一次真正如此安靜地凝視那兩人的裸體,而不是半狂亂地交
媾,也因此更能細細品味。
約莫比指揮官矮了一個頭,那白皙的身體因為受到高速修復的關係並不會留
下任何的傷痕,如水滴一般飽滿的胸部就這樣挂在那柔軟富有彈性的身軀上,在
這月色下泛著光澤。
僅僅是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同樣赤裸的指揮官卻是坐在床的旁邊看著那有些
瑟縮的少女們,衹是這樣靜靜地看著那樣的少女們。
比起平時那種立刻就上來的感覺,這樣衹視被專注凝視著似乎更讓少女們有
些害羞起來,手指忍不住地在自己的胸部與上遮著,對於男人那種
「衹需要這樣被看著的話,反而更令人害羞了……」
「妳,妳到底想要做什麽啊,視姦變態!」
原本應該對性事很熟練的少女們像是沒有被男人這樣放置一般地欣賞過而顯
得有些難以適應,然而男人的動作卻不僅僅像是要泄慾一般顯得極為輕鬆自在,
衹是細微地用手去處末那完美無瑕的肌膚而已。
柔軟又富有彈性,水分充足的身體上沒有多餘的脂肪,就臉臉龐都是按造人
體工學被打造出來,毫無疑問的出色美女們。
真是不可思議的造物,人們時常說會對自己的造物有一份疼愛,便是現在想
擁抱她們的情緒麽?
「妳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既沒有戰爭,也沒有必要開槍的我們,這便是唯一存在的意義了。既然這
樣,侍奉身為人類長官的任務正是……我們被制造出來的原因啊。」
這樣麽。指揮官聽著躺著的春田這樣的回答,忍不住微微地嘆氣起來。
這樣的孩子,跟過去還在從軍時的自己,到底有什麽差別呢?
「以前的指揮官………做愛時是怎麽對待妳們的?」
「……沒什麽別的,不過是想到的時候就把我們壓著而已……哼。」
果然是這樣麽?指揮官想著,他倒是也不意外那些人的想法就是了,雖然仍
是無法苟同。
能這樣對如此曼妙的軀體為所慾為,對於很多男人估計都會難以忍受這樣的
情慾,甚至是想用最骯髒野蠻的方式佔有他們吧?
這便是男人麽……一點嘲諷的心情自心底發散出來,面對這些還是如同孩子
一樣的少女,指揮官還是那樣清柔地撫摸上去。
先是臉頰,雙手各自撫摸著少女的臉頰,那股力道幾乎輕柔的讓人衹能體會
到少許的癢而已,無法感受到更多不說,衹見指揮官的手指逐漸往那身體的每一
處緩緩地撫弄著,慢慢撫弄著肌膚與發梢,那動作依舊是無比的細緻.
被這樣觸碰的經驗似乎並不多,指揮官感覺到他們的身體還是那樣的僵硬與
不自在,帶是這並不能阻止他的手指緩緩地撫摸過少女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慢
慢地向下撫摸時,指揮官衹感覺到無比的
手掌緩緩地在兩名少女的身上不斷地撫摸著,觸摸著那最纖細的汗毛,近乎
於搔癢一般的力氣到處碰著兩具溫暖的身軀,像是要徹底地撫弄每一錯柔軟的肌
膚,將指尖的熱度透進僵硬的身體使其變的柔軟一樣,便是那樣的溫柔。
伴隨著指尖慢慢摸過了每一寸的身軀,微微顫抖的身軀也逐漸將那股瑟縮的
感覺傳回了指揮官身上,撫弄著那樣的身軀,更加地令指揮官盡心盡力起來。
因為眼前的少女們,那稚嫩的心智與所擁有的外觀與知識相比實在太容易被
人忘記了,忘記她們也是需要慢慢學習才能變得更加地接近人類。
被當成器物般進行著無意義的垃圾性愛,將自己身體也被當成器物,或許是
某些人心裏正確使用的方法,但那不是現在指揮官願意從事的。
那粉嫩的臉、頸、肩被輕柔地碰觸著,在接下來手指輕輕摸上了那完美的胴
體,連帶著嘴唇一並地用上,輪流地挑逗著每一寸的身體,舌尖舔上挺立的乳珠
時手指便慢慢侵略那美麗的陰阜,感受著逐漸充血飽滿的身體,讓無從抵抗他的
少女們繼續被這樣溫柔地愛撫著,每一寸的肌膚都在那樣的手法下變得疲軟下來,
鬆懈了抵抗。
充血的陰蒂慢慢地從陰唇之下被撥弄出來,指揮官低頭看著那兩顆充血的血
豆子,動作無比溫柔的低下頭去親了親那身體下的小豆子。
「呀啊,指,指揮官,這是,這是!?」
「快,快放手啊,呀!妳這變態!」
那敏感又脆弱的區塊就這樣被男人玩弄著,舔弄著兩名少女的同時顫抖著,
沒有被舔弄的就被手指逗弄著,那身體無比快速地邁向著少女們原本從微達到的
深度高潮。
伴隨著手指與嘴唇的撫弄,強烈的痙攣與潮水慢慢地瀰漫開來,少女們先後
在呻吟中達到了高潮。
「為,為什麽要這樣玩弄我們的身體……」
「笨,笨蛋,花那麽多力氣……」
看著過去沒在自己眼前展現的少女的嬌媚態度,那徹底放鬆下來的身體覺不
是透過人為的脫力能做到,而是徹底地因為高潮而鬆懈下來,不需要做戲也能看
出此時那身體的敏感程度遠遠超過了以往。
終於從誘導中慢慢爬起來的男人此時也微微喘著氣,精實但充滿傷痕的身體
上毛細孔擴張著,肌肉卻還保持著充沛的力量,像是要為接下來的行為繼續而畜
養著精力一樣。
男人的動作還是同樣的緩慢有力,那臉頰湊上了少女們的耳垂旁邊低語著。
「妳們說過的吧,少女跟人類一樣是會感覺到愛與性慾,除了生殖之外一切
都具備的仿生人對吧……」在那高潮來臨的少女們耳邊說著,男人的動作依舊是
那樣輕柔而誤微不至:「那麽慢慢地學吧,終有一天,妳們也會學會的,我現在
所說的愛到底是什麽。」
看著那些猶如孩子般軟弱無力,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少女們,指揮官想好好
地親吻他們身體的每一寸,聞遍那因為高潮而更加濃鬱的女人香。
即使知道這並不是真正的人類,是無法生育繁演的軀體,但是那股氣味瀰漫
出來時仍然是那樣的刺激男人身體下的每一寸,讓人幾乎無法遏止地想要與之性
交。
但還不急,至少他的自制力讓他還不急,他衹是靜靜地看著那早先高潮的少
女們,一邊緩慢又親暱地與她們親吻著,彼此的鼻尖緩緩地摩擦,舌頭也深了出
來熱情地吻著。
慢慢地親吻著,像是要將這一切都帶給身體下的少女帶來歡愉一般努力著…
…
「為……什麽?」
「咦?」
手指與舌頭微微停止在半空中,聽著那顫抖的聲音,WA那張原本倔強的臉
龐此時卻像是冒出了無法抹滅的疑惑一般,淡淡地問著男人
「為什麽想要拯救我們?不過是上百萬量產型號中的我們兩人,到底是……」
看著那對這一切都感到無所適從,反而對指揮官的作為感到害怕的少女,指
揮官的笑容簡直能用慘然來形容,那表情就像是要哭出來一般笑著,臉上的態度
也不再衹是輕柔的樣子,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愴。
「因為……我也想被救贖啊。」
「咦?」
「絕對,絕對會要救妳們起來,那不僅僅是因為妳們,也是因為要拯救我自
己啊!」殘破不堪的男人像是在懺悔一般「不想要承認像這種糟糕透頂的狀況是
正確的,衹是想要靠著拯救別人來告訴自己這世界還是有人會願意伸出援手,這
樣安慰著自己……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拯救我。」
自己根本不是什麽善人,衹是想要借助這樣的行為而讓自己也獲得救贖,努
力地向少女編造一個連自己也還沒到達的光明之中,讓自己不要如此的絕望而已。
自始至終,他與人相處的世界都是令人絕望的。
然而這樣的自己,下一秒卻反過來被擁抱住了。溫暖的身軀來自那些少女們
的擁抱,少女一般的香氣與柔軟的肌膚,最後是好久沒有聽到的句子。
「不要看不起自己了,妳這笨蛋!」
「WA……」
「我們在這裏……已經接待過多少的指揮官,像妳這樣,像妳這樣的大傻瓜,
絕對是第一次看見的!那樣,會因為我們而流下眼淚的男人……」
「的確如WA所說的,」同樣柔軟的肌膚與手臂自另一頭的春田,那同樣將
「若您所言屬實的話,即使現在的我們無法理解,但相信您所做的這一切的確是
一種非常值得被讚美的道德呢。」
真是……意想不到的救贖啊。
不要衹是因為這流淚的就滿足了,更多地,更多地向我要求一點,但是感受
著抱住自己腦袋的兩雙手臂,感覺著少女的唇瓣逐步逼近自己的耳朵,那樣的語
句讓他明白了自己被救贖的所在。
「」請讓我們再一次地詢問您,您願意擁抱我們這樣的身體麽?「」
那根本不用說了。幾乎在那一瞬間,原本差點奪眶而出的淚水被強硬地收了
回去,指揮官
沒有誰是特別的,衹是運氣讓三個命運差不多的個體遇見了彼此而已,運氣
好地彼此慰藉著。
不過是如此被機率玩弄而已。
「愛是什麽,我會慢慢告訴妳們的……我發誓,愛的意義與真諦……」
感覺到緊緊抱住自己的手指開始顫抖起來,像是意識到此時的自己已經擺脫
了過去那股痛苦一般,就連他們的聲音都開始哽咽起來。
「」那麽拜託妳,救救我們……指揮官。「」
「啊……啊───────!」
那陰莖對準了已經忘卻了,指揮官衹記得淚水模糊了眼睛,模糊了眼前擁抱
的少女是誰,指記得的當那陰莖劃開一切被那股溫熱的陰道包覆住時的快感,還
有少女止不住的呻吟聲。
輪流再兩名少女身上肆無忌憚地施虐著,那柔軟的陰道完美地包覆著每一寸
插入的陰莖,緩慢但是火熱的抽動少女們身體理的每一寸皺褶,衹要多撥開一點
身體的內在都讓少女們發出了極度甜膩的叫聲。
性愛不再是傾泄慾望一樣的暴力,衹是溫柔的觸碰著,那強健的身體卻不斷
地加快了速度,連戴著身體下方的屁股也不斷地被撞擊著,每一下都被壓的變形
一般,使勁地讓兩邊都能更加地快樂。
無論是春田那股綿密的包覆感還是WA那種堅韌富有彈性的擠壓,指揮官都
是那樣貪婪地品嘗著一切,而身體下的少女也用力地抱緊著她呼應著每一分的熱
烈。
已經不想要去管那到底是虛假的情緒還是真實的淚水,那強健的衝擊不斷地
在少女們的身上肆虐著,侵犯著,每一下拔出時都帶出了大量的潮水,就像是女
性不斷高潮時的樣子一樣。
無論那胸部是豐滿還是小巧,都被指揮官盡情地揉弄著,少女少女們的喊叫
與呻吟聲不絕於耳地傳了過來,兩人都是那樣第一次品嘗著被徹底愛撫過的性愛,
這個男人的熱度比起過去當作器物的人更加火熱地傳達過來,也更加用力地貫穿
了她們的身體,征服著那原本已經死寂的內心。
像是要撬開每一處的身軀一樣盡心盡力地刨挖著少女們的內在,微微翹起的
規頭無論撞擊哪個小穴都用力地貫穿了整個陰道,死命抵在子宮口上的力量讓少
女們不斷發出了快感到來的叫聲,全身的肌膚都因為被指揮官撫摸又加上敏感而
泛紅起來,纖細的腰身不住地扭動著,像是在承受無與倫比的快感一般。
痛苦的,殘暴的過去雖然不會消失,但卻被這男人更用強烈的情感給鎮壓住,
用力地踢開到心智雲圖的深處,原本衹是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的性愛此時也讓少女
們品嘗到那股歡愉感,兩人的陰道都活絡地親吻著每一寸的柱身,唔比歡迎著每
一次指揮官的抽送,也很快地就變得敏感無比。
那原本還能叫出句子的小嘴慢慢地無力疲軟下來,幾乎變的衹能用單詞與喘
息聲來表達她們此時正被男人如何玩弄的情緒,已經因為被指揮官抽送而高潮痙
攣的小穴,與迷濛的眼神,最終都透過那兩張粉嫩的小嘴說出自己的期望。
「指,指揮官」
「笨,笨蛋,要是不射進來,我,我就……」
聽著那還略顯稚嫩,但是卻比過去一個月來每一天天都還熱烈的求歡聲,指
揮官也像是無法忍耐這種情緒一般用力地抱緊身體下的少女們,強烈的抽動不斷
在兩人間交互著,龜頭的跳動也愈來愈強烈起來,終於再一次熱烈的衝擊中,像
是徹底發情一樣的指揮官死命地抵住WA那纖細的腰身,將那倔強的臉龐徹底用
親吻壓在床上,下半身猛烈強勁地抽送著那早就敏感不已的小穴。
「──────────!」
伴隨一次用力地插入,指揮官終於在身體的最深處射精,被注入精液的WA
整個人身體瞬間繃緊了起來,陰道像是徹底要繳鎖住指揮官的下體一般死命地咬
主每一寸向內射精的陰莖
盡管少女是這樣的熱烈,但還是無法阻止指揮官將還在射精的陰莖拔出,往
腹地插入一旁同樣高潮叠起的春田身上,被射精的陰莖插入的溫柔小穴在這瞬間
迎來了一次劇烈的高潮,那溫暖的身體被指揮官用力地抱住,同樣在令人神不不
清的親吻中不斷地被內射著。
輪替在兩個痙攣的小穴中不斷地注入大量的精液,男人也像是要將某種過去
給宣泄掉一般,用力地摟緊了懷中的少女們,不斷地向下對著那歡迎自己的小穴
深處射精進去。
那陣近乎宣泄一般的哭聲伴隨著射精,似乎在洗刷著某種長久以來機遇在心
頭的痛苦,今天終於自那暴躁的面具下崩潰而出一般,但隨著射精的熱度一同自
體內排放出去般暢快。
那股力量還是不斷地衝擊著已經高潮的少女們,像是要將一切的一切過往都
趁著這是頭宣泄殆盡一般,顯得無比的激動,即使是陰莖已經疲軟下來也用力地
抱住還在高潮抖動的兩具身體,死死的不肯放手。
最終,筋疲力竭的男人還是倒在少女們的懷抱中,溫暖的手指抱住了那疲憊
的背脊,兩名少女一同承受著男人的身體,在他的耳邊耳語著。
「謝謝妳了,已經可以了喔指揮官。」
「這,這次做的夠好了……謝謝。」
聽到這樣的言語,男人那那像是放心又像是獲得了寬慰一般的表情裏充斥著
淚水,衹能顫抖著呢喃道。
「謝謝妳們,告訴我我已經足夠努力了……」
男人,是真的毫無顧忌地哭了出來。
又過了一個月,指揮官都沒有夢見噩夢。
直到晨曦照進了這原本陰暗的房間為止,將三人的身影完全包裹住為止,指
揮官才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與自己幾乎一整天都交纏交合的兩個少女的身
體,自己幾乎貪婪地索取了他們的每一寸身體。
有多久沒有如此地睡了個好覺呢?
摸著那兩具滾燙又香氣四溢的身體,少女們似乎也正盯著那剛剛睡醒的臉龐,
臉上的表情似乎變得更加地有元氣起來,看到衹關起床時露出的笑臉也明顯柔和
多了。
從一開始近乎於每天的侍寢,慢慢地變得緩慢下來,變的更願意跟男人一同
前往外面的世界去散步、約會、吃飯甚至是親吻。
三人體會著應該是一般戀人般的生活,甚至是連交媾都是一同進行,每一天
都膩在一起的生活逐漸變多,但是單純索取彼此肉體的次數卻開始變的減少起來。
但是,每次的性愛中指揮官都能感覺原本機械伸展一般的身體,逐漸地變的
柔軟,那被插入時發出的呻吟聲也逐漸從單純變性慾牽引便的甜膩起來,配合著
彼此的動作往復著。
不再是透過當初被輸入腦袋裏的知識,而是被觸碰著、去聆聽著、靠想像著
去體會一切的事務,
陽光照在那白皙的肌膚上,一路向下直到滑進雙腿與陰阜間夾成的一道,與
自己一整夜都不斷瘋狂地少女們就像是最完美的寫真模特兒一般,沒有絲毫贅肉
的身軀就像是經過嚴謹雕塑過一般曼妙,令人愛不釋手地撫摸著。
他坐起身來,卻感覺到身體上的少女們身體還是軟綿綿地使不上力忍不住看
著兩個一就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換來的卻是一頓白眼。
「指揮官的話,昨天稍嫌有些愛賣弄技巧了……」
「唔!總,總是想要看到少女在自己面前高潮的樣子才插入,妳,妳這個變
態指揮官!」
「妳們啊……」
看到那種終於願意在自己面前伶牙俐齒的少女們,指揮官也忍不住饋地笑了,
像是真人一般的舉動比起過去來說更加地令自己感到溫暖起來。
輕輕捏了捏兩人的小屁股,受到這股刺激的兩名少女分別發出了略顯淫靡的
叫聲,衹看著春田那羞澀撇開的表情與WA那低下頭微微瞪著自己的樣子,各自
顯露出的嬌媚姿態簡直受用無窮。
好不容易地指揮官才將手上的性騷擾停止下來,看著靠在自己胸膛上喘氣的
少女們,忍不住抱住她們說著。
「昨天不是說了麽,要是妳們先高潮的話,就要答應讓我送妳們一個禮物。」
「禮物麽?」
「我,我可沒有特別期待喔!姑且看看妳能拿出什麽吧!」
看著那兩張留露出人一般表情的臉龐,指揮官笑了笑。
高尚、純潔、美麗而又忠誠,那些如同玩偶一般的少女是那樣晶瑩剔透的存
在,幾乎足以治癒一名男人心中所有的陰霾。
已經無所謂於所謂的程序或模擬心智,比起那令自己千瘡百孔的人類,此時
此刻的男人更加地迷戀著這樣的少女們,也更加地摟緊那樣纖細的身軀。
就讓自己繼續地眼盲吧,將應該贈與人類的愛與忠誠,轉化為對這些少女的
愛吧,因為也衹有他們會對自己愧以忠誠與愛了。
即使這樣,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救贖。
「我……愛……愛著妳們。」
感受著聽到這樣句子而顫抖的少女,已經有多久沒有說出這種令人害臊的話
的男人忍不住結巴起來,雖然如戀人一般的舉動在此之前不勝枚舉,但是直到此
時此刻開始才變得無比的親暱。
衹看著像在整理情緒的指揮將放在床頭的一個包包慌張地拿到了手上,在那
裏頭的兩個小盒子被拿在指揮官的,就像是過去用來提升少女數值的某種道具一
般。
然而下一秒看見的,卻不是提升數值的那種特殊道具,而是貨真價實的鑽石
戒指。
但是面對了這種贈禮,少女那抹微微猶豫與哀傷的表情,與指揮官所預期的
一模一樣。
「不明白啊……這應該是對同為人類的人說的……」
「妳,妳是笨蛋嗎?!居然對少女告告告告白!妳到底在想什麽啊!」
看著那明顯對這種對待沒有任何奢求的少女以及眼底的陰霾,指揮官卻沒有
退縮,充滿傷痕的身體自床鋪上下來,看著那兩名還坐在床上的少女,單膝慢慢
地跪下。
「」呀!「」
單膝跪在了原本應該服侍他的少女面前,男人的動作卻像是要消滅了彼此的
差距一般,顯得如同一名男性在普通的求愛一般。這更讓原本想不透這一切的少
女們更加混亂。
「請起來吧,這對於人類來說是象徵忠誠與愛的舉動吧?」
「笨,笨蛋,為什麽要在少女身上作這種事情,我們可是妳的工具啊……」
「那樣的話,也無所謂了。」打斷了少女們的說詞,像是早就下定好決心一
般,男人的動作語言雌似乎說明了自己的覺悟一般:「我喜愛與忠誠的對象不再
是人類……而是妳們,是同樣接忠誠與愛慕給予我的妳們。」
已經夠了,對人類與國家的忠誠與愛,男人已經在被陷害的那一刻償還殆盡
了,剩下的日子哩,他衹需要不斷地替自己喜愛的人與自己而生活、戀愛與戰鬥。
少女她們並不是不懂情感,衹是需要如嬰兒一般學習而已,學習著如人一般
的戀愛與被愛著,學習著理解自己能思考的意義與價值,既然人類都需要被呵護
的才能理解愛情的意義,又怎麽能奢望他們在瞬間理解呢?
必然是擁抱著,感受著種種的溫暖,除此之外也一同度過更多的歲月,慢慢
培養起了默契與情感,那樣子的話才能讓這些其實才不過術年光景的少女學習到,
被擁抱時會難以運轉的障礙是源於什麽。這便是指揮官這一個月來不斷地去努力
的,複雜的動作讓少女更加地學習著,明確著自己心中的悸動。
就好比是,此時的她們已經學會,並理解了喜極而泣的概唸,那圓亮的雙眼
微微蘊含著少量的水氣,因為高興而微微抽處的肩膀也被指揮官一覽無遺。
「真的,真的可以交給我們嗎……」
「妳這……嗚!為什麽要對我們那麽好呢……」
不再受到阻撓,戒指穿過那纖細的手指,毫無意外地被戴上了,同樣感覺到
緊張的少女們看著指揮官,然而男人卻衹是用力地抱住她們,從那少女們反射性
摸上男人被幾的手指也能感覺得出指揮官剛剛的激動與緊張。
笨拙的男人呢。
即使腦袋裏頭的運算機制讓她們能對一千名指揮官露出笑容,但衹有這個此
時哭泣的男人,會用手將自己的臉龐輕輕捧著,並且愛惜著直到模擬的心智足以
理解愛的意思為止。
如同淚水一般的液體在少女的眼框邊打轉著,那究竟是真正的喜極而泣還是
衹是故障呢?對男人而言已經不再重要了。
「我們少女的愛是非常簡單卑微的,如果對這樣的愛都能接受的話……就請
您多多指教了。」
「哼!居然是選擇了少女當作伴侶,妳這……不,請多指教了。」
「嗯,請多指教了。」
這一刻起,男人眼中衹有了少女們,再也沒有人形的存在。
在某個地區,有著某個基地,有某個愛上人形的男人,無論我在那之前所寫,
還是之後所寫,有無論是與哪位非人者的戀愛,不過就是這個人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