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江南,小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陣,傍晚天氣略有些陰冷,鎮上華燈初
上,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多,但沿街的小飯店早已開門營業,食客們也陸陸續續而
來,開始了這一天裏最紙醉金迷的生活。
長三角有許多這樣的江南小鎮,幾乎每個小鎮都如此,不在意衹爭朝夕,似
乎夜幕降臨才是一天的重頭戲,飯局酒桌、歌廳酒吧乃至澡堂發廊都成了決定事
業成敗的戰場。
蔣凱才端著酒杯,笑吟吟地對身邊的女子說:「朱經理的酒量,我們今天是
真領教了,實在是佩服!我老蔣今天豁出去了,再敬您一杯!」
他的話引來席間三個作陪男子的大聲喝彩,後者們也紛紛表示要跟著同朱經
理幹杯。被稱作朱經理的女子三十多歲的樣子,一頭短發,身高一米六二,身材
勻稱,臉上略施粉黛,白襯衣、淺藍色緊身牛仔褲和長筒皮靴,椅子靠背上搭著
她的同款名牌牛仔短夾克,此時在酒精作用下,雙頰略略帶著些許嫣紅。
沒錯,這女子就是我的老婆朱chen紅,下面我要講述的是她第一次被人
輪姦的故事,時間大概是2008年秋天,那時奧運會剛剛在北京落下帷幕。朱
chen紅是一家外資服裝公司的總經理,對于給國外品牌做貼牌生產訂單的私
營服裝廠的業主而言,我老婆可謂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力,價格高低、質量好壞
甚至是否符合歐美的環保標準,基本上都是她一句話的事情。而這一天,正是朱
chen紅出差到接到訂單的服裝廠抽查生產出來的服裝質量的日子。
蔣凱才在江浙一帶的同行間小有名氣,大家都叫他老蔣,和歷史上那位著名
的老蔣有一個共同點,也沒有頭發。08年的時候他49歲,這次接到訂單的就
是他經營的服裝廠。
上午剛到小鎮,朱chen紅就進廠看了生產線,確定了這批貼牌的女裝必
須返工,而這樣一來,交貨時間就顯得局促,走不了海運必須改成空運,運費大
大降低了老蔣的利潤。對此,城府頗深的老蔣沒有流露出多少不滿情緒,而是看
看手表,說不早了,一起吃個便飯吧。
客戶請吃飯也是行業慣例,老蔣又叫來三個人作陪,分別是他服裝廠的副廠
長孫耀廣,以及另兩位私營服裝廠的業主。
服裝行業圈子並不算很大,我老婆認識這三個人,孫耀廣是老蔣的連襟,四
十多歲,是個矮胖子,那兩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頭了,弟弟比
哥哥小了十五歲,名叫曹立言,長得白白凈凈的,倒象一個讀書的文人。江浙人
做生意的很多都是這種家族企業,迷信裙帶關係,朱chen紅也給過曹家兄弟
訂單,彼此間算是熟人。
飯局設在小飯店的包間裏,從下午一點開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臨。包間裏
一共是四男二女,除了老蔣、孫耀廣、曹家兄弟和我老婆,還有一個是朱che
n紅公司裏的業務員小周,23歲,剛大學畢業,老家江西,應聘到公司不久,
戴一副眼鏡,瘦瘦弱弱的,模樣身材都一般。
原本質量抽查都是業務員的工作,但小周資歷淺,朱chen紅認定她吃不
定老蔣,這才以總經理身份屈尊來到小鎮出差,也算是給年輕的員工把把關。
紅酒開了六瓶,平均下來每人一瓶的量,小周不會喝酒,衹喝了半杯意思意
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幫她擋下,兩瓶紅酒對朱chen紅而言,也就是頭有點
暈而已,遠達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間提了兩句請我老婆高抬貴手的話,老蔣也暗示了一下好
處大家分,可朱chen紅並沒有接這個話,酒桌上六人,小周不算,誰不是生
意場上老手,哪有見套路就鑽的道理,更何況這批訂單海外盯得緊,也很難蒙混
過關,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為了主題。
敬歸敬,久經沙場的朱chen紅深諳連消帶打的秘訣,再加上本身酒量還
不錯,雖然給員工擋了酒,卻依然同四個男的鬥個旗鼓相當,誰都沒幹翻誰。
酒足飯飽,老蔣提議去KTV玩,朱chen紅婉言謝絕,說天色不早,再
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蔣堅持挽留,說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幹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談談產品返工
的事宜,說著就讓自己的連襟孫耀廣打電話訂鎮上最好的賓館。
朱chen紅猶豫了一會兒,同意明天再回上海,然後給我發了條短消息,
家中的我接到短消息,倒也沒多想,以前老婆出差到外地不是當天來回的也有,
順手回了一條「早點休息」就去上網了。
幾個人走出小飯店,站在街邊打車,晚風微涼,朱chen紅被迎面吹到,
霎時感覺到一絲醉意,也可能皮靴的高跟踩到了不平的路面,有些步履不穩,一
旁的小周剛準備上前扶一把,曹家老二曹立言站的位置更近些,仿佛不經意般往
我老婆這邊湊過身,打算候著朱chen紅倒向他懷裏,而他的一衹手做好了正
巧攬住我老婆腰的準備,到時候哪怕是占了便宜,朱chen紅自己站不穩的,
哪裏能對挺身而出攙扶的曹家老二說什麽?
曹立言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可問題他的對手是我老婆朱chen紅,職場打
拼多年,早已修煉到一定境界,這番拙劣的小計倆根本不放在眼裏,說時遲那時
快,間不容發之際朱chen紅單手在曹老二肩膀上一撐,穩住身形的同時也間
接推開了曹立言,順手捋了捋被風拂亂的發梢,眼波流轉,略帶揶揄地笑著說:
「哎呀,不好意思。」
曹立言冷不防被推的後退一步,見大好機會稍縱即逝,唯有尷尬地說:「沒
關係,沒關係。」
小周看在眼裏,對經理舉重若輕的化解方式極為佩服,曹老二表面看上去斯
斯文文,沒想到暗自包藏色心,卻被朱經理一眼看穿,用行動對他做出了警告。
這一份佩服在兩個小時後蕩然無存!作為一名外企女高管,冷傲的朱che
n紅縱然有百般手段,照樣被狠狠地打了臉!
「嘩」的一聲,KTV包房裏寬大的茶幾被一條胳膊用力一掃,桌上所有的
酒瓶、酒杯以及果盤都掉到了鋪著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緊接著,上身完全赤裸的
朱chen紅被幾個人合力抬上了茶幾,她跪在上面,雙手肘部和兩條小腿都被
人牢牢地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朱chen紅的頭低垂著,額頭緊貼桌面,而臀部
高高地撅起,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這是一個極為屈辱的姿勢,朱chen紅被他人禁錮住了手腳,她的牛仔夾
克、襯衣和文胸都被扯掉了,胡亂丟在地上,而牛仔褲則鬆鬆垮垮地褪到了膝蓋
處,剝了一半的還有我老婆的白色內褲,鐳射燈照射下,朱chen紅雪白的屁
股和兩條大腿都赤裸裸的毫無遮擋。
「朱經理,剛才妳不是挺囂張的嘛?現在怎麽成這個樣子了?」包房裏傳來
曹立言惡狠狠的聲音,「啪」的一聲,他一巴掌打在了朱chen紅的屁股上,
留下了五個指印。
我老婆被人用力打了屁股,還是在脫光褲子下跪了的情況下打的,又痛又羞
恥,不禁發出「啊」的慘叫聲。
這一切就發生在短短兩個小時裏,KTV包房裏依然是四男二女,男的分別
是老蔣、孫耀廣和曹家兄弟,兩名女子中,被強行脫成半裸的朱chen紅此刻
正跪在茶幾上受辱,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明顯被忽略的小周則側
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沙發靠手,在近視眼鏡的鏡片後將閉起的雙眼睜開一條線偷
偷注視著正在上演的可怕一幕,她感覺小心臟狂跳得就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慶
幸的是自己的平庸姿色沒有引起男人們的關注,得以避免遭受強暴的噩運,而同
樣被下了迷藥的朱經理卻沒有這份幸運,從高高在上到衣不蔽體不過片刻工夫。
小周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沈重,連抬抬手都十分艱難,腦子卻還清醒,她
很後怕:幸虧悄悄吐掉了剛才那杯酒,沒能吐幹凈的殘留部分竟然還這麽厲害,
老蔣下的究竟是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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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前,六個人分坐兩輛出租車到了老蔣朋友經營的KTV會所,會所倒
是不大,稱不上熱鬧,設施倒還差強人意。
因為本來就有男有女,進了包房後也沒叫陪酒陪唱的小姐,諾大的房間顯得
有些空曠。男人們點了一箱啤酒和果盤、茶點,老蔣似乎嫌啤酒不夠檔次,特意
要了兩瓶蘇格蘭威士忌。
落座不久,孫耀廣就邀請朱chen紅對唱,我老婆也沒推辭,接過話筒。
他們唱的時候,老蔣說要去拿些冰塊來兌威士忌,就出了包房。
小周這時去了洗手間,她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老蔣從會所老板手裏接過一
小包東西,開始小周也沒多想,回到包房,大家都說來的正好,輪到妳和朱經理
一起唱一首了。
朱chen紅這時情緒也蠻高的,把一個話筒遞給小周,兩人來了一個女聲
二重唱,一曲唱罷,眾人熱烈鼓掌,老蔣順勢將兩杯兌好冰塊的威士忌送到了朱
chen紅和小周的手裏。
小周見朱經理衹是象征性地用酒杯碰了一下嘴唇,便有樣學樣,倆人坐回了
沙發,吃了點水果。
畢竟關係到自身的利益,孫耀廣湊過來說了幾句,音樂聲中,朱chen紅
正色地回答:「這件事情我也沒辦法,老外的標準高,衹能麻煩妳們返工了。」
一旁的曹立文想摻合進來幫著孫耀廣說兩句好話,也被我老婆輕易地轉移了
話題,談生意方面,這幾個家夥別看歲數大,但笨嘴拙舌的,跟我老婆相比那是
望塵莫及。
一來一回,見他們軟磨硬纏,朱chen紅也有些冒火了,她提高了聲音:
「兩位老板,今晚到底是喝酒唱歌還是談工作,如果是談工作,我看現在就散了
吧,明天一早等大家都酒醒了人,慢慢談。」
老蔣馬上打圓場,「誰要談工作了?小孫、老曹,妳們都罰酒三杯!」
兩人都閉嘴,悻悻地端起酒杯,老蔣拿起茶幾上的威士忌杯子,「朱經理,
您消消氣,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老婆正說的口幹舌燥,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也不說話了。小周也喝了一大
口,忽然想起包房外的一幕,見人不注意,轉臉吐掉了。
老蔣見兩個女的都喝了威士忌,又給倒滿了,對朱chen紅說:「朱經理
看在我們合作過幾次的面子上,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朱chen紅也不好再假裝惱怒,又同老蔣碰了碰杯,
喝了半杯酒,剛要放下杯子,曹家老二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我也和朱經理
走一個。」
朱chen紅淡淡一笑,說:「我倒是給過老曹訂單,跟妳以往沒交集吧,
妳打算以什麽名義和我走一個?」
曹老二被懟在當場,一時接不上話,鐳射燈照射下也看不清楚他臉色是青是
紫。
我老婆原本有些許不滿曹老二在飯店門口的舉止,此時略施懲戒,見目的達
到,也沒必要將事情鬧僵,衝著曹立言嫣然一笑,「看來妳膽子也沒老曹大。」
說著主動跟曹立言碰了碰杯,將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也喝了。
這一手翻身為雲覆手為雨,朱chen紅進退自如,令房內幾個男的都束手
無策,而關鍵時刻綻放的笑顏,配以幹練的打扮和高雅不凡的氣質,竟使一眾人
等看得目眩神迷。
見自己小試牛刀,就徹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裏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間一陣
頭暈襲來,讓她微微一驚,莫非今天酒有些過量了?算起來也就兩瓶紅酒加兩杯
威士忌,遠沒到自己的底線啊?她眼角一掃,發現小周也有些頭重腳輕,立刻警
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間整理一番。
才從沙發上站起,迎面被老蔣攔住去路,後者一臉關心:「朱經理要去哪裏
呢?」
朱chen紅面有慍色,隨口回答:「去化妝間補個妝。」
老蔣沒有閃開,保持著笑容說:「包間裏就有小化妝間。」
我老婆感覺頭陣陣發暈,沒好氣地說:「我去洗手間。」
老蔣盯著我老婆的面龐仔細看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道:
「朱經理就把這裏當成洗手間吧!」
朱chen紅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問:「妳說什麽?」
老蔣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頓地說:「要上廁所,妳就在這裏脫褲子吧!」
我老婆又羞又惱,脫褲子雲雲,何曾有人在她當面提及?但見老蔣的臉色猙
獰,猜是酒後失德,不願同其當面發生衝突,轉個方向準備快步離開包房。
她剛一邁步,就被曹家老二從背後一把抱住,抱的同時,曹立言的兩衹手掌
緊緊地抓在了朱chen紅的雙乳上。
「放開我!妳要幹什麽?」我老婆大聲呵斥道,她使勁的掙紮,想擺脫曹立
言,恰在此時,朱chen紅驟覺天昏地轉,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時間
她就手腳酸軟地倚靠在曹老二身上,曹立言的雙手隔著衣服對我老婆的胸部反復
摸弄著,而朱chen紅竟然難以生出一絲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猛的內心一震,這幫家夥竟然在酒裏給我下了藥?
對于蔣凱才、孫耀廣乃至曹家兩兄弟,朱chen紅自問事先有了充分的了
解,這些私營服裝廠的業主貪圖小利,在賺錢方面斤斤計較是不爭的事實,他們
沒多少文化,篤信的是萬事都靠門路,說實話已經不太適應生產標準日益嚴格的
國內外服裝行業,但他們依然奉行老一套經營方式,一開始拼命壓低自己的報價
以期搶到訂單,中間則對前去抽查質量的業務員施以小恩小惠來達到蒙混過關的
目的,不然低廉的報價怎麽做得出完全合乎歐美標準的服裝?
小周作為這一單的業務員,沒什麽經驗,顯然不是這幾個老狐狸的對手,可
能還收了一點禮,這樣一來,服裝在抵達國外時會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罰款,而此
時老蔣他們已經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將蒙受損失,最主要的是,以
後公司會在海外喪失信譽,擔任總經理的朱chen紅自然不願看到這個結果,
這也是她不放心、親自出差的原因。
不過,朱chen紅依舊認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運的費用,老蔣還是有微
薄的利潤可賺,這一單生意並未突破後者的底線,因此在打交道中沒有加以十二
萬分的小心。
下藥和酒後亂性,就性質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後者充其量是臨時起意,稍遇
抵抗多半就會偃旗息鼓,而前者顯然經過預謀,實施者不達目的是不大會輕易罷
休的。朱晨紅當然沒有象小周那樣親眼目睹老蔣從別人手中接過一小包藥粉,她
僅僅是猜測,對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體裏出現的異狀是醉酒
引起的。
頭昏腦脹再加上全身乏力,朱chen紅唯一保持住的是一絲清醒的意識,
不由哀嘆一聲,跟形形色色的人打過無數次交道,今天算是陰溝裏翻了船。
曹立言的雙手猶如一道鐵箍,自身後環抱到我老婆前胸,朱chen紅毫無
掙脫的力氣,一對乳房被他肆無忌憚地揉搓著,一時方寸大亂。
「不要碰我!」我老婆喝止著,卻驚覺自己的嗓子也變得越來越沙啞,在音
樂聲裏幾乎聽不到。
朱chen紅向站在不遠處的老蔣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說:「老
蔣,快叫他放手!」
蔣凱才點點頭,走近了兩步,我老婆以為他會拉開曹老二正施暴的雙手,拼
盡全力挺了挺胸,讓老蔣能比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蔣伸手是伸手,
卻根本不是針對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chen紅襯衣的前領,緊接著兩手
左右一分,衹聽「嗤」的一聲,那件白襯衣的紐扣哪裏吃的住老蔣的手勁,紛紛
崩開的同時,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開,露出了裏面深藍色的文胸。
朱chen紅大腦霎時一片空白,盼著來一個幫手,不曾想出現的是卻是惡
徒!沒錯,老蔣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惡的本性,不然怎麽會有讓我老婆把包房當作
廁所的汙言穢語出口?
蔣凱才撕朱chen紅襯衣之際,曹立言也沒閑著,他先是放開我老婆的雙
乳,待襯衣一撕開,立刻趁勢抓住分向兩邊的衣襟,動作飛快地將朱chen紅
的牛仔夾克和襯衫都向後剝離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這番配合令人嘆為觀止,我老婆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上半身就僅剩
下一個胸罩,她頓時「啊」地叫了一聲,雙臂交錯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體的暴
露。
牛仔夾克的拉鏈一開始就沒拉上,否則老蔣需要先拉下拉鏈,才能進一步撕
開朱晨紅的襯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輕鬆被撕開的,一錯再錯,造成我老婆如今
的窘迫。
曹立言將手裏的衣服隨手一扔,淫笑著從我老婆身後走出,和蔣凱才對視一
眼,二人齊聲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chen紅交錯在胸口的一衹手腕,同
時發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兩條胳膊左右與肩膀伸平,前胸頓時失守,孫耀廣
在旁等候多時,一把扯掉了朱chen紅上身最後的一塊遮羞布,老婆那對傲人
的乳房失去了束縛,在眾人的目光交織下整個彈出到最大限度,還頗具戲劇性地
上下抖了兩抖,燈光搖曳中,乳尖的那兩粒蓓蕾尤為嬌艷醒目。
這一定是個噩夢!朱chen紅不敢相信眼前無情的現實,一整天的居高臨
下,怎麽忽然變成了這番光景?
上半身完全赤裸,雙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婆的第一反應是想蹲下身子
去,讓整個胸腹緊貼大腿,至于光潔的後背,就顧不得那麽多了。但是她此刻的
力量,並不足以讓她如願,老蔣和曹老二將她用力扯了起來,孫耀廣更是雙手分
別托住朱chen紅的腋窩,這樣一來,就算我老婆盡量的彎曲膝蓋都不能依靠
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對一旁看戲的曹立文說:「別光看著啊,過來替我。」
曹立文過來學著弟弟的樣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騰出手來從衣袋裏掏
出了一部卡片式數碼相機,孫耀廣心領神會地站到了朱chen紅身後,依然用
手托著我老婆的腋窩,現在,朱chen紅被三個人控制住身體,顫巍巍地面向
曹立言手中的相機鏡頭。「咔嚓」一聲,閃光燈瞬間亮了一下,一張朱chen
紅半身赤條條的照片拍成了。
我老婆在驚愕的狀態下承受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這時才醒悟過來,尖叫道:
「曹老二,妳拍什麽?」
曹立言「嘿嘿」一笑,晃了晃相機,說:「朱經理急啥,等等還有得拍。」
這段不堪的經歷,多年後由當年幸免于難的小周描述給我聽的,描述時她還
給我看了後來老蔣傳給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這一張,照片裏,
朱chen紅無力地垂著頭,雙手平端、在照片外顯然是被人緊握控制著,她半
身一絲不挂,傲立的乳房和乳頭都清晰可見。這張照片拍得格外性感,能觸發男
人的另類慾望,短發的朱chen紅盡管低著頭,但發梢不足以遮擋她的面容,
而赤裸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無損的牛仔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2008年智能
手機還沒普及,數碼相機的清晰度也趕不上如今動輒上千萬像素的所謂美顏手機
鏡頭,然而該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驚恐、痛苦、屈辱的神情。
其實,這張一開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給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在視覺衝
擊方面,還算是小巫見大巫的。
朱chen紅已經預感到大事不妙,老蔣他們必定是有備而來,今晚自己要
想脫身估計衹能期盼奇跡出現了,她還存有一絲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發現
苗頭不對,她是不是能夠偷偷溜出去報警呢?
然而,當我老婆用眼角餘光掃向小周時,卻徹底地絕望了,因為從朱che
n紅的視角看去,小姑娘側臥在沙發上,已然人事不省,看來也被下了藥。到底
是什麽藥如此厲害,既令人喪失抵抗能力,又頭腦不清,居然還能保持身體的敏
感度呢?
那個時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這種藥雖然在小範圍裏有流通,其名氣卻要在
數年後隨著寶島李宗瑞一案才響徹兩岸——氟硝安定與酒精混合,能造成事發時
無力抵抗、事成後部分失憶的結果,俗稱「強姦藥」,又名「神仙水」。
老蔣下在威士忌裏騙朱chen紅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麽高端,最多是低
版本的,藥性不算太強,所以我老婆的基本感覺還在,氣力也沒有完全喪失,但
是女性在力量方面並非男子的對手,更何況房間裏有四個虎視眈眈的男子,這才
有半身裸體、雙手遭到控制的下場。
至于小周,雖然吐掉了絕大部分的酒,但殘留的藥性也使她昏昏沈沈,而面
對現場如此的巨變,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裝暈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機都在包裏,而包則在進房間的時候就挂到
了近門口的衣架上,以眼前的形勢,絕對沒有可能避開眾人的視線去取來報警。
曹立言揣起數碼相機,走上兩步,逼近朱chen紅,神態玩味地說:「朱
經理,先前妳對我拒之千裏,想不到這麽快就會落在我手裏吧?」
說完,他用手撫摸起我老婆的乳房,這一次不再是隔著衣服。衹見朱che
n紅被人三面架著,光著上身,聽憑曹老二肆意地玩弄,此刻縱有百般屈辱也是
無計可施,衹覺得胸口陣陣酥麻,原來曹立言正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撚搓著我老
婆的乳頭。
這一幕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個正經女人就絕對忍受不了,何況我老婆這
般平素裏強勢高傲的女高管,她緊咬牙關,強迫自己不在如此奇恥大辱下崩潰,
定了定神,勉強側過頭對老蔣說:「妳贏了,價格妳說了算,放開我。」
老蔣搖搖頭,冷笑道:「朱經理早點說就好了,哪怕早二十分鐘也行,現在
嘛,遊戲既然開始了,就衹能進行下去了。」
朱chen紅還想再說什麽,忽然「啊」地叫了一聲,面前的曹老二得寸進
尺,低下頭,用嘴含住我老婆的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站在我老婆身後的孫耀廣笑罵道:「曹老二,妳小時候奶沒吃夠啊?」
曹立言哪裏有工夫睬他,在我老婆乳頭上舌尖打轉,更過份的是,竟然牙齒
一合,咬了朱chen紅乳頭一口!
我老婆疼得一激靈,正好身後的孫耀廣探出腦袋來觀看曹老二的變態動作,
原先托著我老婆的手鬆了鬆,被朱chen紅抓住空檔,身體向後一仰,後背頂
在孫耀廣的前胸上,緊接著猛地抬起膝蓋。
「啊……」又是一聲長長的痛呼聲,這一回卻是曹老二發出的,衹見他身體
彎成蝦米的形狀,兩衹手都捂在自己的襠部,這一下眼見是挨得不輕。
按說被下了低級版本強姦藥的我老婆力量已是十去八九,照理是形不成如此
打擊效果的,然而巧就巧在曹立言舔過了朱chen紅的乳房,還想趁勢去親我
老婆的嘴,等于是把自己身體主動送上來,而孫耀廣感覺托得好好的女人忽然向
後倒來,立刻用力把她頂回去,朱chen紅等于借了兩股相反的力,而衹需將
膝蓋抬起,就準確無誤地命中了曹立言的大腿根部。
一招得手,出其不意!眾人都不由愣住了,一時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朱
chen紅拼命一掙,居然擺脫了三個家夥的控制,她顧不得上身赤裸,跌跌撞
撞地衝向包房門,也許衹要開門跑出去就安全了,老蔣他們也畢竟不敢太明火執
仗。
要衝向門口,必定要先繞開面前遭到痛擊的曹老二,我老婆以為輕而易舉,
卻不料擦身而過之際,彎著腰的曹立言竟然一把抱住了朱chen紅的雙腿,兩
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敢偷襲我?」壓在我老婆小腿上的曹老二齒縫間依然冒著嘶嘶的
冷氣,吃力地咒罵著。
小腿部位正是朱chen紅的長筒高跟皮靴,緊身牛仔褲的褲腳管束在皮靴
裏,被曹立言緊緊抱在了懷裏,我老婆雙腳亂蹬,卻哪裏掙得開?
曹立言鬆開了手,爬到了朱chen紅的身上,疼痛稍減的他在我老婆耳邊
氣喘籲籲地說:「臭婊子!妳是急著去上洗手間嗎?我幫妳!」
他的手摸到了朱chen紅的腰間,三下兩下解開了我老婆的皮帶和牛仔褲
上第一粒銅紐扣。
「把她抬到茶幾上來!」老蔣沈聲說。
「嘩」的一聲,茶幾上的瓶瓶罐罐都被他掃落一地……
這就是我老婆被迫跪在茶幾上之前發生的情況,事情很詭異,過程很暴虐,
場面很性感。
性感的是此時此刻朱chen紅的身體。一個三十幾歲的外企女高管,被人
剝光上衣壓制著跪在茶幾上,內褲和牛仔褲都不在原先的位置上,露出大半個雪
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著,時不時被人拍打著,渾身上下唯一完好的是腳上的一雙
及膝長筒靴。
如果是鬥心眼、辯言辭,包房裏四個男的加在一起都不是商海職場沈浮多年
的朱晨紅的對手,而論相互地位,我老婆又是合同甲方的總經理,更加的居高臨
下,可謂掌握著乙方的生死,稍不高興就能在定價、付款、質量等多個環節令私
營服裝廠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以往她跟乙方的交鋒,都是順風順水、無往而不
利。然而萬萬想不到的是,此番老蔣等人全然不按套路出牌,給我老婆來了一個
鬥力不都智,用極其流氓的手段以下犯上,于是陷入萬劫不復的就成了朱che
n紅。
身份的落差,使包房裏充滿著性虐的另類氣氛。
孫耀廣和曹立文分站在茶幾兩側,用手壓著我老婆的小腿肚,蔣凱才則在茶
幾的盡頭把我老婆的雙肘都扣在茶幾桌面上,朱chen紅一抬頭,跟老蔣恰好
臉對臉。
臀部被曹老二連續拍打,疼痛與恥辱交織襲來,給我老婆造成巨大的心理衝
擊,朱晨紅眼圈發紅,淚水已在眼眶打轉,內心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努力瞪著老
蔣說:「我絕對不會放過妳們!」
老蔣面不改色,說:「今晚,我們也沒打算放過朱經理。」
我老婆心裏一震,老蔣說的沒錯,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接下來肯定有更屈辱
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豈有中途放棄的道理?
「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不報警,訂單價格也隨便妳定。」仍
存最後一絲幻想的朱chen紅一咬牙,再次開口勸告。
生意場上,做出讓步司空見慣,不過那是建立在權利義務對等的基礎上,窘
迫的環境使我老婆沒想明白這個道理,當談判的一方赤身裸體地落入對手的魔爪
時,讓步是遠遠不夠的。
再說,這根本就不是生意場,倒是更接近于屠宰場,朱chen紅在群狼環
伺下,已然淪為砧板上的魚肉,剝光上衣、任人宰割。
老蔣也是戲精,聽我老婆苦口婆心地述說,裝出一副認真考慮的模樣,隔了
一會兒點點頭說:「也好!看來朱經理很有誠意。」
朱chen紅一喜,感覺事情有了轉機,看來老蔣衹是病急亂投醫、貌似沒
想做得太絕,而自己嚇唬一下,老蔣就慫了。
絕境逢生啊!我老婆不由感慨,關鍵時刻,冷靜和智慧還是起到了扭轉乾坤
的作用!哼哼!這一場屈辱怎麽可能白受?衹要能安全脫身,一定要叫蔣凱才等
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對了,曹老二這個變態,老娘要請他把牢底坐穿,摸我
胸不算,竟然還打老娘……屁股!還有孫耀廣,我的胸罩是妳能脫的?
朱chen紅的內心世界此時萬馬奔騰,想的都是事後如何報復。理論上,
這些都是成立的,不過……
「不過,還差點意思。」老蔣話鋒一轉,「朱經理剛才弄傷了小曹,總該有
所賠償吧?」
什麽?弄傷了小曹?我老婆一愣,哦,指的是自己抬起膝蓋頂曹立言襠部的
那一下,曹老二對老娘動手動腳,老娘出于自衛,居然要賠償他?算了,先敷衍
過去再說。
「沒問題,醫藥費我出。」朱chen紅說。
老蔣搖搖頭,「醫藥費是小事,給小曹帶來的精神損失可得好好彌補……」
去妳全家的精神損失!我老婆臉都被氣歪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衹好低聲下氣地問:「妳說,怎麽個彌補?」
老蔣抬頭環顧了一下同夥們,笑著問:「大家有什麽建議?」
眾人笑嘻嘻地回答:「蔣老板,妳說了算。」
「好!」老蔣重新把目光落到我老婆臉上,「朱經理先給大家跳段舞吧!」
朱chen紅腦子頓時短路,喃喃地問:「妳說什麽?跳段舞?」
老蔣點頭,「對!這裏有燈光、有音樂、有觀眾,朱經理就站在桌子上,為
我們表演一個吧。」
說完,老蔣鬆開了按著我老婆胳膊的手,示意孫耀廣他們都站起身,不再受
到控制的我老婆依然保持著跪膝、撅著臀部的姿勢,一時反應不過來。
老蔣吩咐孫耀廣:「去,換一首勁爆點的舞曲。」
孫耀廣答應一聲,從地上撿起了遙控器。
剛才淩辱發生時,電視機屏幕裏傳來的是伴奏歌曲,經孫耀廣在遙控點歌器
上幾下操作,包房裏霎時響徹著震耳慾聾的的迪斯科音樂。
《吉米,來吧》,這是KTV裏常有的迪斯科舞曲,膾炙人口了近二十年。
「朱經理,來吧!」老蔣大聲說。
瘋狂的音樂聲中,朱chen紅用手支撐著緩緩直起身,茫然地看著周圍如
狼似虎的男人們,她先由跪姿換做了蹲姿,最後搖搖晃晃地站在了茶幾上,出于
本能,她提起了即將往下墜落的牛仔褲,準備連同內褲一起重新在腰間係好。
「不準係皮帶!」曹老二喝止住我老婆的動作,「就這樣跳!」
幸好是緊身牛仔褲,提到腰部位置,不係皮帶、不把銅扣扣好,暫時也不會
繼續下落,不過內褲還沒提到位,就卡在大腿之間不上不下,令我老婆既覺得難
受,又神態相當尷尬。
「還不趕快開始?」曹老二隔著牛仔褲又拍了一下朱chen紅的屁股,把
我老婆搞得在茶幾上一趔趄。
心裏哪怕是萬般不甘,朱chen紅無奈地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起腰肢。
實際上,我老婆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沒有蹦過迪,一來是忙于工作,哪有時間
去舞廳,二來她也不喜歡跳舞,尤其覺得這種搖頭晃腦的舞蹈純屬是即興發揮,
不符合自己冷傲的風格。所以這回被迫站在桌子上獨舞,又是這副狼狽不堪的模
樣,動作完全稱不上協調。
孫耀廣看得不滿意,叫道:「朱經理,請認真一點好嗎?」
曹立言附和著:「對啊!把兩衹手都放下來,哪有跳迪斯科還捂胸口的?」
我老婆果真如他所說,一邊扭動著,一邊護著自己的前胸,被曹老二這麽一
喊,衹好慢慢放下了手,一對乳房隨著身體的擺動也有節奏地晃動起來。
藥力還在持續地發揮,四個男的跟著音樂鼓著掌,嘴裏齊聲高喊著:「嗨起
來!嗨起來!」迫使著朱chen紅的舞姿幅度越來越大。
老蔣適時地威脅道:「音樂沒停,朱經理如果停了,我們衹能換個節目。」
曹老二興致勃勃地接著說:「朱經理這胯扭得不夠啊!我看還是換成現場上
洗手間吧!」
「不要!」聽到此言,我老婆驚恐萬分,所謂現場上洗手間不就是脫下褲子
當眾撒尿,這讓老蔣他們看到,自己還不如死掉算了,唯有打起精神,竭力舞出
印象裏最性感妖嬈的動作。
雖然以前沒跳過,但看總歸看到過,迪斯科好就好在純靠自由發揮,朱ch
en紅把什麽矜持、羞恥都拋到了腦後,在燈光和音樂裏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身
體。
四個男人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茶幾上瘋狂舞動的女人軀體。這個女人整整一天
對他們形成的精神壓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眼前的朱chen紅雙手高舉過頂,
左右扭動著,長筒皮靴和解開著的牛仔褲配上一絲不挂的上身,特別是空洞的眼
神及一頭短發下屈辱的面部表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一份銷魂的感受。
男人們充滿野獸般慾望的目光猶如道道利刃刮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小腹上,
實在是太羞恥了,脫光了上衣站在桌上被人圍觀,還要隨著音樂做出各種撩人的
姿勢,這是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女高管做出來的舉動嗎?這種舞,衹有提供性服
務的小姐才會跳的吧?朱chen紅覺得自己同賣淫小姐沒什麽兩樣,這是在當
眾表演脫衣舞嗎?為什麽這首樂曲這麽長?
就在我老婆一走神的當口,變故出現了,舞曲漸進尾聲,一個扭胯的動作幅
度稍大,本來就鬆開的牛仔褲忽然就掉了下去,纏在了膝蓋上,朱chen紅猝
不及防,身體協調不過來,朝茶幾外摔了下來,還沒來得及驚呼,就倒進了張開
臂膀的曹老二懷裏。
曹立言候這機會多時了,現在天隨人願,哪裏肯再錯過,接住我老婆,往空
著的沙發上一扔,人跟著就壓了上去。
倒在沙發上的朱chen紅想推開他,衹覺身體最敏感隱私的部位忽然奇癢
無比,原來曹老二正俯身在我老婆的大腿根部,伸出濕滑的舌頭舔著朱chen
紅的陰部。
「妳……」朱chen紅伸手要把曹老二的頭從自己胯下推開,但孫耀廣接
踵而至,他四下一看,頓時眼前一亮,抽出了我老婆牛仔褲上的皮帶,隨後把朱
chen紅的雙手扳到身後,用皮帶在我老婆的兩個手腕上繞了幾圈,打上了一
個死結,一場混亂中,朱chen紅被自己的皮帶反綁了起來,再次失去了抵抗
的能力,孫耀廣和曹老二聯手拉起我老婆,讓她坐起身,背靠在沙發上。
我老婆有心夾緊雙腿,但驚覺夾緊的大腿間似乎多了一樣異物,那是曹老二
的手,在我老婆結實而白皙的大腿間靈活無比的找準了目標,一根手指捅進了朱
chen紅的陰道。
「妳們,不守信用……」我老婆嬌喘著喊道。
聽了她的話,連一旁裝暈倒的小周都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妳是不是傻啊?衣
服都被脫掉了,還盼著人家放過妳?妳跳舞時的那種樣子,是個男的都惦記著要
把妳就地正法啊!
雙手一被綁到背後,朱chen紅大勢已去、再無逃脫的可能,她坐在沙發
上,拼命繃緊身體,兼顧著左右躲閃著侵犯,但曹老二的手指無疑令我老婆雪上
加霜,需知手指長度有限且相對較細,探不進陰道多深,然而手指卻是有一個特
點,那就是靈活,再加上能夠彎曲,反復地捅插攪動,刺激得陰道內壁陷入到底
是收縮還是舒張的兩難,一時間淫液洶湧而起,曹立言的那根食指很快就濕漉漉
的。
朱chen紅強迫自己不呻吟,被人反綁著用手指捅陰道已經夠恥辱了,再
發出代表性慾高漲的呻吟,實在是無地自容了。
孫耀廣也不甘落後,一手揉搓著我老婆的乳房,另一手也伸向朱chen紅
的陰部,落在長滿陰毛的陰阜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陰阜已經很接近陰蒂了,而再下面就是陰道口,朱chen紅知道有兩個男
人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遊走,這一種羞恥感讓她再也無法自控,恍惚間意夾不
禁雙腿,被孫耀廣和曹立言用手左右一掰,大腿「唰」的分開到最大角度,室內
燈光搖曳,但除了小周,其他人都圍在我老婆身邊,朱chen紅大腿根部赫然
展現在眾人的目光下,濃密的陰毛和整個陰部都一覽無餘。
這時,我老婆的內褲和牛仔褲已經脫到了膝蓋以下,整個身體除了小腿都已
經剝得精光,被掰開的大腿中間,淫水源源不斷地從陰道口流出,滴在了屁股下
的沙發上,眼看濕了一大片。
曹立言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我老婆的內褲和牛仔褲都剝掉,可是因為牛仔
褲的褲腳束在皮靴裏,剝下來實在很有難度,他回頭對自己堂兄喊:「老大,幫
忙啊!」
曹立文看看他,猶豫著問身邊的老蔣:「這事,會不會鬧大?」
老蔣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已經鬧大了,妳還想撇清自己?」
曹立文嘆了一口氣,上前幫著脫我老婆的皮靴。這幾個家夥蠻雞賊的,也不
徹底剝光朱chen紅,而是抬起她的右腿,用力脫下她腳上的靴子,然後將牛
仔褲的一衹褲腳管扯離了我老婆的腿,如法炮制,對內褲也是相同處置,如此一
來,朱chen紅的半邊身體已經光禿禿,而另外一半身體也就纏著內褲和牛仔
褲,從男人們的角度來看,朱chen紅和全裸沒多少區別了,至于襪子和左腳
的皮靴,根本不足以抵御任何的性侵犯。
自那以後,我老婆的這種姿勢多次重演,或許是因為她的身體實在太誘人,
讓不同的色狼們總是將她的牛仔褲和鞋子衹脫一半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上演強姦戲
碼,在我看來,更大的可能是,象朱chen紅這樣的女高管,大半個身體赤裸
著、反綁雙手、大腿上纏著牛仔褲的情況下遭到姦淫,理應能形成絕美的視覺衝
擊。
被這些家夥剝掉牛仔褲的時候,我老婆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衹能眼睜睜地
看著自己赤身裸體地呈現在眾人面前,可氣的是這個過程中,孫耀廣和曹老二的
手都沒離開過朱chen紅的陰部,尤其是曹立言的手指,食指濕了,竟然換成
了中指!
人際交往中,有誰豎起中指,帶著強烈的侮辱對方的意味,但充其量也無非
是表達一種情緒,曹立言的這根中指,卻實實在在地是侮辱我老婆,並且不是表
達情緒,而是正在實際操作,因為他的中指插在朱chen紅的陰道裏!
「拿開妳的臟手!」我老婆用盡力氣衝著曹立言嘶吼,陰道內的感覺極其微
妙,迎合與排斥都做不到,除了流出更多的淫液,完全對那根中指奈何不得。
曹立言玩興正足,朱chen紅慾罷不能的窘態更增添了他的趣味,他加快
手指在女性敏感部位裏的抽動頻率,戲謔地問:「朱經理這就妳的不對了,請問
是我的手臟,還是朱經理流出的淫水臟呢?」
我老婆一時語塞,曹立言加速又捅了幾下,把手指拔了出來,他的中指布滿
了某種液體,甚至指尖上還有一條絲線,另一端尚連在朱chen紅的陰道口,
五彩鐳射燈光下,這一道粘液形成的絲狀物顯得晶瑩剔透,居然被拉長到十幾公
分!
曹立言把手指往我老婆面部又慢慢移動了一段距離,朱chen紅感覺到他
手指離開了陰道,正長舒一口氣,見曹老二的古怪動作,不由定睛看了一眼他移
到面前的中指,巧的是,絲狀物正好被拉到最大限度,悄無聲息地斷開了,就斷
在我老婆的眼前。
如果有一條地縫,我老婆恨不得立刻鑽進去,這到底是什麽場面啊?自己的
淫液竟然被人用來玩拉絲,落在曹立言這個變態手裏,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才
會讓自己受到這種懲罰?
「咔嚓咔嚓!」,連續的快門聲,閃光燈的亮度讓朱chen紅衹能緊閉雙
目,依稀間曹老二又掏出數碼相機,裸體全景、乳房和陰部特寫,一口氣連拍了
好幾張,我老婆有心躲閃鏡頭,但身體遭到孫耀廣的壓制,手又綁在背後,唯有
端坐在沙發上,分開大腿被曹老二的相機從多個角度拍了個遍。
孫耀廣一手按住我老婆的肩膀,一手掰著她的大腿,頭卻竭力向外躲避著鏡
頭,以免被拍到臉,忙裏偷閑掃了一眼朱chen紅淫水泛濫的陰部,說:「都
濕成這樣了,可以操了吧?」
聞得此言,我老婆險些暈過去,終于要面臨最殘酷的命運了嗎?
「誰第一個?舉手報名!」曹立言邊說邊無恥的第一個舉手。
「等一等!」老蔣說,「還是要給朱經理一個機會的。」
包括我老婆在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孫耀廣疑惑地問:「什麽機會?」
老蔣故作神秘地問我老婆:「朱經理,願不願意跟我們賭一把?」
被這些人一口一個「朱經理」的叫著,跟自己淫賤到極點的境遇形成巨大的
心理落差,朱chen紅早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幸免,不過能拖一時是一時罷了,
聽老蔣詢問,馬上應允:「好!鬆開我手,我跟妳賭。骰子、猜拳,隨便妳。」
老蔣連連擺手,「不不不,沒必要給妳鬆綁,我們不打算賭這些。」
朱chen紅從老梁的神情中預感到不妙,忍不住問:「那妳賭什麽?」
老蔣說:「朱經理難道忘了,我們還少了一個節目,就是上洗手間啊!」
「無恥!變態!」我老婆不禁面紅耳赤,啐罵道。
老蔣從容不迫地說:「賭不賭隨便妳,賭的話,妳至少還有機會。」
朱chen紅猶豫了,想了想,咬咬牙,問:「怎麽賭?」
沒想到老蔣的心理也這麽扭曲,他提出的賭法很簡單,就是讓我老婆喝下兩
瓶礦泉水,二十分鐘能憋住不尿就算我老婆贏了。
有心不答應這種恥辱的賭,迎來的結局是立刻受到四個男人的輪姦,而自己
全身赤裸,還被綁住了雙手,一點抗拒的可能都沒有,朱chen紅考慮再三,
覺得還是有把握贏的。
曹立言大感興趣,把數碼相機放在茶幾上,鏡頭衝著我老婆,命令朱che
n紅將雙腳擱到茶幾上來,同時岔開兩條腿,這樣鏡頭等于直對我老婆的陰部。
我老婆當然不答應,怒罵:「妳想做什麽?」
曹老二說:「既然是賭,當然要有旁證,我錄20分鐘的視頻,時間一到立
刻停止錄像,免得朱經理說我們耍賴。」
孫耀廣幫腔道:「對啊!為了朱經理好,妳的腳是自己擱上來,還是我幫妳
擱?」
事已至此,由不得朱chen紅做主,她漲紅著臉,將腳擱到了桌面上,分
開雙腿,正對著相機的鏡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