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繼父
小香是個身高158,有著大眼睛、白白淨淨的女孩子。在高中同學的眼中,
可能覺得她有點奇怪。她的書包顯然跟她的年紀不太相符,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
會讓國一的女生背著LV包包當書包的?在老師的眼中,她則是個壞孩子。作業
時常遲交,考試也考不好。有次因為不及格,小香被老師叫上台責罵,「妳這樣
子是要做什麼工作?當妓女嗎?」
如果是其他班上的其他同學,這樣的事情可能會讓老師被叫去校長室。但是
小香只是略感不屑而已,這種話對她而言無關痛癢. 為什麼會這樣呢?事情要從
她國小五年級那年說起。
-
小香五年級那年,她的爸爸因為工作意外喪生了。那年,她的妹妹三年級。
媽媽沒有辦法養兩個女兒,因此嫁給了一個男人。對於這位突然而來的繼父,媽
媽非常感激。畢竟要找到願意收養兩個女兒的男人不容易了。至於小香跟妹妹,
則是覺得他一點也不像是個父親.
刺青也好,不務正業也好,這都還可以忍受。但是賭博,這點讓小香完全沒
有辦法接受。她跟媽媽說,好賭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但是媽媽顯然沒有把女兒
的話放在心上。無奈之下,小香只好忍著,繼續跟繼父一起生活。
到了小香國一的時候,跟繼父生活的日子已經快三年了。繼父不但沒能讓家
裡的生活好轉,反而因為吸毒背了一大堆債。缺錢的時候還會對媽媽拳腳相向,
叫媽媽拿錢出來。小香會為了媽媽跟繼父吵架,直到那一天。
-
「小香,過來。」繼父在房間裡叫小香。小香的媽媽在檳榔攤上班賺錢,一
時之間還不會回來。小香剛把晚飯的碗筷洗好,繼父就叫了起來。小香讓妹妹在
客廳寫功課,自己擦了擦手,走進臥房。
「什麼事?」
小香看著躺在床上的繼父,但卻覺得他的眼神不太對。
「去把門關上。」
就在小香把門關上的同時,一雙粗曠的大手從背後摟住了小香細嫩的腰。
「…不要這樣。」小香小聲地抗議. 繼父跟她的關係不是很好,很少有這種
父女親密互動的機會。而且,如果是父親的話,就不會在從背後摟抱的同時,又
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女兒的屁股了。
「妳媽不在,妳要嘛聽話,要嘛,就去找妳妹。」
想到在客廳寫功課的妹妹,小香嚇出一身冷汗。她雖然才五年級,但已經開
始綻放女性的魅力。幾個月前已經到了要穿內衣的大小了,圓潤的臀部和修長的
美腿也讓附近的小男生開始跟著偷看。做姐姐的很清楚,爸爸想要的是什麼.
小香沒有抵抗。這都是為了妹妹。
那雙大手把小香用來當作家居服的破舊T恤一拉,讓小香幾乎是用飛的倒在
了床上。她心裡的念頭是:「妹妹還是處女,以後要嫁人的。」卻沒有想到自己
的處女怎麼就這樣沒了。
繼父用一隻手把她按在床上,另一隻手從床邊摸了一根還沒熄掉的香菸來,
「吸一口。」小香知道香菸是什麼,但是這隻香菸的味道聞起來不太一樣,感覺
酸酸的。
是大麻嗎?她幾乎是驚恐。
小香的繼父扯開了她的T恤,用滿是鬍渣的臉在她渾圓白嫩的美乳上磨來磨
去。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如驚弓之鳥般不敢動彈。
小香的繼父一邊用手輕輕地分開了她淺粉色如含珠貝似的小陰唇,另一手扶
著自己的陰莖,毫無愛撫地直接插了下去。小香未經人事的蜜徑哪裡受得了,緊
窄的陰唇硬是擋下了繼父粗暴的撞擊。繼父並未生氣,也不著急,而是用眼睛看
著小香,非常享受地,一點一點的伸入她的處女地。
小香緊抓著身後的床單,忍住不叫出來,一臉痛苦的表情。然而,映在她驚
恐的眼珠裡的,卻是爸爸舒服的表情。開始時動作還很慢,或許是因為太乾了。
但隨著他的陰莖一寸寸撐裂她的私處,繼父也越來越加快速度。繼父滿足地把陰
莖一次貫通到底,小香幾乎痛得叫出聲來。她感覺不到那支硬挺的陽具頂著她幼
嫩的子宮頸的感覺,只覺得昏天黑地的痛楚,還有要保護什麼也不知道的妹妹。
當那陽具拔出來的時候,鮮紅的處女血沾滿了他的陽具。小香的痛苦對壓在身上
的男人而言是絕對的享受:緊緻的處女地滿滿地包著他的陽具,對這個向來不聽
話的女兒給予狠狠的處罰,並且永遠地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想到身體下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婆親生的,那種禁忌感讓他更硬了。管他的,
這次一定要把濃濃的精液灌在她身體裡. 小香的身體因為破處的極度痛楚,分泌
了大量的蜜液,但處女膜撕裂的傷口仍讓小香忍不住低聲呻吟。但呻吟聲只會讓
小香的繼父更加狂暴,完全不讓小香初經人事的幼嫩蜜穴有時間適應,反而開始
更激烈的狂插。不僅如此,還用雙手撥弄著小香不斷晃動的一對美乳小香為了不
讓妹妹知道,只好盡力忍住不能出聲!但她心裡卻極度憂傷:「怎麼辦…我的處
女怎麼會是被爸爸奪去的…為什麼會這樣…這是我的第一次哪…我不要…我不要
啊…」
經過一陣翻雲覆雨,小香的下體雖然已經不像剛被破處的時候那樣疼痛,但
處女膜那肉膜撕裂和蜜穴被第一次撐開的傷痕尚未癒合,鮮血染紅了繼父的陰莖
和床單。突然繼父插了到底,不動了。
國一少女剛剛長成的子宮就被灌注了滿滿的精液。小香雖然是一次,但大概
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她向繼父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不管怎樣也
要出這口氣。但國一的少女哪裡是健壯成年人的對手,她被繼父整個抓起來,摔
在地上。
「賤女人,」繼父不屑地說:「竟然敢咬我!往後有得妳受了!」
小香再也忍不住了,她哭著跑回自己的房間,拿了自己的書包、套上制服,
頭也不回地跑出家門,往媽媽工作的檳榔攤跑去。
-
第二章:離家「媽媽…」小香掛著眼淚來到了媽媽的檳榔攤。
那是一個卡車大小的檳榔攤,前半部大概三坪大,幾乎是全部透明的;後半
部則是貯藏室,有一個冰箱、許多工具,還有讓工作人員掛衣服的地方。今晚輪
到小香的媽媽值夜班,晚上十點檳榔攤裡仍然沒有要休息的感覺. 從下午四點換
班開始,小香的媽媽已經坐了六個小時,但今天的業績沒有很好。為了貼補家用,
這份領現月入三萬五的工作還算是輕鬆,如果有客人要加點加值服務的話,一次
多賺個兩千也不錯. 雖然小香的媽媽已經是三十六歲的人妻了,但是打扮之後看
起來還是秀色可餐的檳榔西施,外行人看不出年紀. 她遠遠看見女兒一路跑過來,
若是給客人見到了可要破功了,於是趕緊叫後面貯藏室裡包檳榔的老闆出來。
「喔,妳查母囝來也,緊去緊去。」老闆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把手上的檳
榔盒順勢堆到前檯來,讓小香母女去後面貯藏室談心。
小香哭著跟媽媽訴苦,說繼父竟然強姦自己,還說想對年幼的妹妹下手。媽
媽一開始還耐心地聽,到小香說爸爸竟然強姦了她的時候,狠狠一巴掌給她打了
下去:「小香!那可是妳爸呀!誰不好搞,搞上妳爸,我沒看過這麼淫亂的女孩
子!妳竟然勾引爸爸!」
小香被媽媽的一巴掌驚呆了,怎麼樣也想不到媽媽竟然認為是她勾引繼父。
那一巴掌把小香最後的希望打到了九宵雲外,她知道這個家她是再也待不下去的
了。她只有離開這裡. 於是她又默默回到了家裡,等到爸媽都不在的一個日子,
她把家裡翻箱倒櫃一陣,終於找到了六千塊私房錢,然後把一切都收拾好,打包
了自己的行李放進書包裡,走了。
對於「去哪裡」,她一開始以為,班上暗戀她的男生一定會接納她,乾脆順
理成章地在一起好了。沒想到卻只是嚇跑了同學,她頓時發現自己沒有家可回。
一不做二不休,她心一橫,乾脆下課後直接去酒店報到了。
-
「一開始店裡還不想讓這麼小的女孩子來上班呢。」小香說. 「當然啦,」
我說,「一看就知道未滿十八歲,請敢請啊?」
「小淇姐姐,話不能這麼說. 」小香說:「我化完妝之後,根本沒有人看得
出來。頂多猜說我是不是十六歲,還沒有人猜到我只有十三歲的。」
「是嗎?最好妳十三歲就這麼大了。」我戳了戳她的胸部,小香哈哈大笑:
「拜託,我那時候就有B了好嗎?也沒有說很小吧!」
-
小香能做的工作,自然不會是陪酒,她也不會喝酒。只要三杯紅酒,她馬上
就臉紅;陪完一個客人,大概就倒在廁所門口了。小香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她最
不該做的。
也有姐妹質疑,她連陰毛都還很稀少,就來接客,這樣好嗎?這個問題很難
回答,一個國一就蹺家的女生,能去哪裡?能做什麼?處了靠女性的本能來賺錢,
她實在毫無選擇。但經過兩年來客人的滋潤,到她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是個前突
後翹,性感妖嬌的女人了。那雙圓圓的大眼睛像是會放電,是店裡的明星之一。
她也學會了如何用開水和果汁裝作是調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陪酒。
但是這樣的日子到她十六歲那年突然結束了。那年台北市警方大舉掃黃,小
香所在的酒店也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