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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7:47:59 11
(1)
  接連不斷的梅雨,一直下了足有半個多月,平時愛好活動的我,也真受夠了
老天的烏氣。
  這天,說來也委實難得,當我一覺醒來,陽光卻充滿了屋子。
  于是,我一骨碌爬起來,一邊匆忙的穿衣梳洗,一邊計劃著今天應該怎樣去
消遣。
  首先,我得先跟彼得周通個電話,讓他安排節目。
  電話接通後,老周有事去了九龍,真不巧得很,那就衹有去找小陳了。
  他家裏的電話號碼一時記不起來,不知他是否也有事外出?衹好碰碰運氣了

  小陳的父親在英國領事館做事,家裏經常有些洋客人出入,我們在高中時,
小陳就已經會講一口極好地洋經了。
  因此,他很受教英語的毛先生賞識,又因他蠻討人喜歡,不久,便與毛太太
搭的火熱,而難分難捨了。
  為了那件事,他父親丟了金飯碗,而他自己也差點貼上一條小命。
  如今,我們都進了大學,每天幾乎是如影隨形片刻不離。
  老周,以及由老周介紹認識的阿吳,他們兩人雖不跟我們同校,但我們四人
一起,在玩樂方面,很少妳東我西的分開過。
  四個人之中,就衹有我是最清心寡慾的,他們三人在一個春假後,全交上了
女朋友了。
  所謂「女人禍水」真是言之有理,他們近來的時間多半被他們的「狐狸精」
剝奪去了!
  依我看,像今天因「事」過海到九龍去的周彼得就有些兒啟人疑竇。
  不管怎樣,即便小陳也約會去了,那麽,一個人出去跑跑也倒是件新鮮事,
總比悶在家裏聽電唱機、看電視要高明的多。
  何況,又逢上禮拜天,說不定一時喜星高照,「桃花運」就直衝我懷裏鑽呢

  *   *   *
  海面上吹來一陣陣令人陶醉的微風,乍雨初晴後的花草林木,也散放出新鮮
誘人的香氣。艷陽下的景致一片清新亮麗,隱身在半山間的別墅,給人一種平靜
舒暢的感覺。
  出差汽車悠然飛馳在黑亮亮的環山公路上,從車窗向外望去,令人覺得自己
就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世界太小了!而彷佛自己正置身度外,裝著滿軀殼的青春與希望,反覺得自
己比這世界還龐大若幹倍啦!
  「巧極啦!雁哥,妳來得正是時候!」小陳正懶閑地斜倚在花墻上。
  我付過車資,一躍跳過修剪整齊的短花墻,落腳在院中的草地上,用凝問的
目光看著小陳。
  他噴一口煙,悠然自得的說∶「我正想通知妳!」眼睛一轉,故作神秘地道
∶「我讓妳猜一個謎,妳猜今天是個什麽日子?」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是一
個平凡的禮拜天,這還用得著大驚小怪。」「我向妳鄭重宣布,『今天是我同朱
麗小姐訂婚的吉日』!妳感到吃驚吧!」「噢!」我故意把「噢」字拖長一下。
  「原來如此,讓我先向妳祝福┅」說著,便向他行了個軍禮。
  「走!讓我們裏裏面聊聊,我給老周他們通個電話。」「老周過海去啦!妳
約阿吳看看。」我跟在他後面,說道∶「其實,妳該提早告訴我們一下,也好讓
我們帶點禮物來。」
  他走向電話間去,說道∶「我想讓妳們吃驚一下的,因此才一直把事情瞞著
妳們。」
  一會兒,他縮頸手而走了出來∶「真是弄巧成拙了,他們全不在家!」「這
就衹能怪妳自己了!」
  小陳帶我拜見了他父親,然後,我們便坐在客廳等候他的準新娘的「鳳駕」

  大約一刻鐘後,門口傳來汽車喇叭聲音,我們急忙迎了出去。
  一輛九二年旅行轎車,載來了三女一男,小陳替我一一的介紹。
  朱麗的父母全是肥胖的中年人,而朱麗經過特意的裝扮,自然是艷若桃李了

  但是,跟在後面的那個身著素服的女人,高貴大方、風姿迷人,而使人感到
有種勾攝魂魄誘人的魔力。
  她是朱麗的表姐,芳名潔露,是名聞遐邇的橡膠大王的三妾。
  在她那張白凈的臉蛋上,有著一雙滴溜溜,善解人心意的大眼睛;鼻子端正
而鼻頭微翹,一張厚而多肉的嘴,像吐火似地,令妳感到煩亂與不安。細腰肥臀
,胸前一對尖凸的乳蜂,逼人氣塞。而短旗袍下面,那雙渾圓潔白而修長的玉腿
,更叫人看了心驚肉跳不止。
  當我們的眼睛不期而遇時,從那卷曲的長睫後面,我似乎發覺出有一股被壓
仰地火焰深藏在那兒。而每次她對我輕瞄一下所留下的餘波裏面,我就有預感出
有什麽事將要發生似地。
  席間,除了一對小情人卿卿我我,不停片刻的切切私語外,大家很少交談。
  我的坐位恰面對著潔露,就像是「天作之合」,每一舉筷傳盞之間,我們的
眼光便相遇一起。
  我對如此秀色佳物,又怎能故做薄情的柳下惠呢!我想∶她也正深深地為我
的俊美英姿所吸引著了!倘若彼此不是介于陌生,要不換上另一個衹有我們兩人
單獨相處的環境,恐怕還不知要發生什麽事情呢!
  這些情節,是無法用學理來證實的,而衹能由妳的潛意中感覺出來。
  自然,我不能忽視這類心靈上的特別感想,我已成熟,並且也讀了幾年的書
,對于異性,我雖然接觸不多,而了解不深。但是,兩性間的關係以及彼此由于
某種需要,而相互吸引著的自然法則,我卻足夠應用了。
  對于異性,我正如饑渴似地等待著,一旦當這種時機來臨時,毫無理由地,
並無所恐懼地抓住它。于是,我接受那痛苦的眼神所流露出來的饑渴挑戰。
  當她用那種哀怨的眼睛看我時,我也就毫不保留的還她同樣的一瞥。同時,
我更采主動的攻勢,當別人正在專心用菜,或彼此敬酒的時候,我就用筷子挾一
塊鮮魚或肥雞,放進她的碗裏去。
  有時,她低聲說一句∶「謝謝」;有時,她便對我深情地嘴一笑,那一
笑,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子戳在我的心上。隨後,那異樣的眸子又流盼過來
,那眨眨的苞含著淚光的眼睛裏面,正像在對我傾訴著滿腹的辛酸與哀怨。
  逐漸地,我們從彼此的顧盼中深深地相識了,並且像闊別多年的老友一樣地
熟悉起來,並且相互慰藉著,以及約會著。
  酒,令人們年青了,也令人們放蕩了。
  此刻,連那幾個老家夥在內,大家全沾了些酒意了。
  朱麗同小陳不知在什麽時候溜開了,兩對老人家也離座,客廳裏已進來兩個
老媽等候收拾殘席。我們——我同潔露,交換了一個別致的眼色,便也匆匆離了
座。
  這裏的環境對我並不陌生,我熟悉裏面每一條路徑、每一間房。我知道左手
那間有著起坐室的花廳最清閑不過,于是,潔露跟著我到這兒來。
  花廳的起坐室通常是小陳獨用的,他的書房設在這裏,裏面桌椅俱全,並且
還有床褥,續書累了就可躺下來休息一會。
  我們進來後,我便把門反鎖。
  「喲!大白天鎖門做什麽?」她故做癡呆地問。
  「潔露,我們談談┅」說著,我便色急的抱住她那纖細的腰肢。
  「我知道妳的意思,妳叫什麽雁來著啊?」
  「野雁,潔露小姐!」
  「野雁、野雁┅好雅致的名字。」
  「正如妳一樣呢!」我試著去吻她的耳根,又說∶「妳叫潔露,這名字多好
聽啊!」
  我把嘴湊上她的耳根,輕輕地咬咬她白嫩的耳垂,嗅到她那野性的像海藻一
樣氣味的發香,更增添了一分醉意。
  「呵!」我把唇移向她的腮頰,然後滑遊到她火熱的唇邊,說道∶「妳的發
真香!」
  「哎!妳這傻孩子。」她歪一下頸項,躲開我的唇∶「我的肉更香啊!哈哈
┅哈哈┅」
  她的笑聲不大,卻很有節抽,笑的她眼睛充滿了淚水,而她的身體上的每一
寸肉也都隨著那放縱的笑抖顫起來。于是,我真的嗅到了那因抖顫而散發出來的
滲合著酒氣的肉香來。我瘋狂地擁緊了她顫抖未停地胴體,而不顧一切的吻吮著
她半裸的趐胸。最後,她把微啟的嘴唇迎了上來,四片唇瓣便像磁鐵般地吸貼在
一塊了。
  床上墊著厚而鬆軟的毛毯,就在潔露的身後,我們的唇仍然粘貼在一起便一
擁滾倒在床上了。我們的心裏、眼睛裏全都像被烈焰焚灼著,我們的血液正迫不
及待的要交匯成一條巨流,融合著我們各人的愛、憎與愁,一起投進情慾的烘爐
中去,讓它們溶化,然後消失在地獄裏!
  此刻啊!要是有什麽力量強行使我們分離,我想∶那殘酷的手段將要造成如
何卑劣的後果啊!
  「潔露、潔露!」我放鬆了她,說道∶「快脫衣服吧!我看到妳的心快要憔
悴了!」
  「嗯!」她應聲坐了起來,背向著我把旗袍扯了下來。然後,抓住我的手,
放進她熱烘烘的胸衣裏去。
  我握住她那尖凸火熱的肉,那團肉帶我的軀體跌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帶我
的靈魂漫遊天國。
  當我一件件剝掉我的束縛時,她早已脫去短衫,用腳瞪掉三角褲,光滑滑半
絲不挂,仰臥在那兒等我了。我溫情地在她身旁側臥了下去,用手貪婪的在她乳
白色滑柔地胴體上撫摸、揉搓著。
  這奇妙地探險是夠味兒極了┅我的手指一直輕柔地撫摸她肥嫩滑膩的肉,從
微微顫抖著的背脊,一直滑向腰臀。然後,轉移到圓渾的大腿沿腰胯上遊,靠腋
下遊向乳房,再由乳房向向下方,一直到那微微隆起來的小腹才停止下來。
  在這兒,便是人間不易尋覓的世外桃源了。
  那小巧的陰戶被水份浸濕了,微弱地一張一合的,連那一簇絲線似地陰毛也
沾濕了。我把手掌用力在上面按捺了一下,然後,她便提住我的手,高挺著小腹
,讓我更用力給她的陰戶加重壓力。隨後,我改變了方式,而把我的一根手指沿
兩片柔軟的陰唇中間滑進去。
  初入陰戶的手指遭到了擋駕,于是,我再伸進另一衹,竟到了那擋駕的肉核
,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這又濕又滑的小肉粒,瞬間便脹大了一倍。
  當我繼續不斷地揉捏著她的陰蒂時,她像遇到夢魘的孩子似地,混身不停的
顫抖、抽搐著,額角滲著汗,眯著兩眼在喃喃地囈語。
  這時,我自己也早已急加星火而難以熬受了,倏然,我正在捏捏陰核的一個
手指,突然失去控制而滑向裏面去。衹見她忽地一仰頭,一扭身子僕了過來,摟
住我的脖頸拼命親吻起來。
  「噢!野┅野雁┅」說時,狠命把小腹挺向我,說∶「來┅來┅妳快上吧!
」濕滑的陰戶頂壓在我的胯間,不停的磨搓,不到片刻,我硬梆梆的陽物便找到
那窄滑的小縫,擁擠著並熱滑滑地給如數吞沒了。
  這種享樂——一個肉與另一個肉,火熱的結合——還真是有生第一次啊!
  剎那間,一種天翻地覆的搖撼開始了。
  在小陳的書房的臥床上,我與豐滿惹火的潔露,兩個赤裸光滑滑地肉體,瘋
狂的扭曲著。溫和的光線,透過暖房頂蓋上的花玻璃散射下來,把整個房間浸潤
在牛乳似的光輝裏。
  潔露她癡情地摟抱我,跡近荒唐地,又略顯饑渴地狂吻著我。我們的每一個
舉動,似乎全被一種冥冥不可知的魔力統治著,在節奏的韻味深長地動作中,我
們像是已變做兩件魔術的道具,絲毫不能發揮自己的意誌。
  雖然,我對于女性的肉體衹是初次接觸,但是,鑒于我豐富的學識與及自我
體驗,我總能運用自如的應付著,而恰好能令潔露感到滿足。
  我是再也不能感到世間還有其他更好的妙趣了,一個熱烘烘同時又是濕滑滑
地肉體,一恁我擁抱住揉搓、掀壓,一恁我愛撫捏弄。試想∶人生除此而外,還
有什麽更值得一提的嗎?
  隨著自然的節拍,我僕在她身上規律地上下掀動著,而可愛的潔露,也極盡
放肆地似東西扭曲著。一種極其悅耳的音響,在我們濕滑滑地腿胯間迸發出來,
這來自人體以內的曼妙音樂,聽來足以叫人陶醉。
  不知時間在暗暗滑逝著,我們毫無倦怠地,一恁時間在我們熱絡底中流去。
  「雁┅」她星胖微睜,懶洋洋地問我∶「野雁是靠什麽生活的嗎?」「當然
是靠嫩軟的青草啊!」
  「這樣才能活嗎?」她扭曲著腰肢,掀動了一下肥臀,然後吃吃地笑了起來
,說∶「離開靈水能活嗎┅嘻嘻┅」
  「野雁是專覓有清潔的露水做飲料的啊!」我狠命壓抑了一下小腹,說∶「
光靠嫩草是無法生存下去的呢!」
  「那麽!妳感覺我這滴露水還夠清潔嗎?哈哈┅」「噢!潔露、潔露!」我
熱情的吻了一下她火辣辣地嘴唇∶「我如果離開了妳是不能活的啊!」
  「哈哈┅是真的嗎?」
  「妳以為我是一衹專以謊言到處騙取愛情的野雁嗎?哈哈┅」「呵!哈哈┅
哈哈┅」
  開了這樣一場不大不小的玩笑後,我們的做愛又進入了另一高潮。
  于是┅
  平靜了片刻的床板,又開始「咯吱,咯吱」地響了起來!我們的胯間又再度
響起了美妙、悠揚地音樂。
  「妳曾經有過很多次羅曼史吧?」她呼出一口紫羅蘭般的香氣。
  「妳讓我發誓嗎?」我言罷,即用左肘撐住軀體,調侃地平伸出右手,又說
∶「在神聖的主前,我以聖子之名發誓┅」
  「嘻嘻┅妳這頑皮的小鬼┅哈哈┅」她狂笑時,尖突的大乳房不停地顫抖著

  「我不會騙妳的,我一生衹愛妳一個人。露,愛我的清潔的露滴┅」「妳不
必癡情的要死要活地。」她用力摟緊了我的肩膀,說∶「我是屬于很多人的,不
過┅我需要妳時,我便會召妳來!」
  我略感憂傷的說∶「妳很無情!」
  「不是無情,而是太多情了!」她繼續用力摟抱著我,說∶「別傷心,我的
孩子,讓我們忘掉一切,盡情享受目前吧!」
  的確,人生太過于短暫,而世事變幻莫測,衹有眼前的享樂是真實的,是難
以祈求的,在這動亂的世界上,妳不能有真正屬于妳的東西啊!
  目前,雖然曇花一現,但,妳要抓緊了它,盡情的享樂,像這樣片刻的幸福
,是很少的。
  「來吧、來吧!傻孩子,別胡思亂想了,來享樂吧!」說完,她就更熱情地
擁吻著我,像是很替我難過似的。
  「潔露、潔┅」我讓自己重返回瘋狂地享樂中去,並且較前更形放開地活躍
起來。
  我用強有力的手臂,擁了她涼滑滑的背脊,她也同樣纏摟著我的腰際,並很
巧妙地把兩條溫滑柔嫩的小腿盤勾在我的臀胯上。我感到這種出于真情的纏綿,
便專心一致的享受這無邊的幸福,內心並深切地感激著她的賜予。
  她濕淋淋而油滑的陰戶間,如今更溫暖滑潤了,並且有一種嗡動的美感,在
我敏感的龜頭上,如螞蟻般爬動的輕微趐癢。于是,我把陽具深埋在裏面,左右
地翻插著,一次次像攪挖似地磨掘著陰戶嫩柔的四壁,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
深處。
  她如瘋似狂地拉擺著肥臀,顛著我的小腹,並更緊更熱情地抱著我吮吻。她
的胸乳的高度,間隔著我們,使我們在親吻時感到些微的吃力,而又必須時時熱
吻在一起,藉以創造更高的快感,如此,也就衹有委屈她的可愛的乳房了。
  潔露的臀部搖擺得像搖船姑娘,她的腿更在我的腰臀間用力的緊挾著。
  倏然,她的靈活的舌尖也突破了櫻唇,擠進我的嘴裏來。于是,我一邊輕咬
住那舌尖吸吮,一邊把我的陽物不安份的在她多水的陰戶內狂亂地抽插起來。
  每一次抽插,我都用出了全力,幾乎要把那柔軟的熱烘烘地嫩陰戶戳穿似的

  而她也毫不吝惜地,以她那絕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來迎合著我,「唧唧」
的響著地快活的音節,配合著我性愛運動的高潮。
  曼妙地「唧唧」之聲,刺激著我每一股細微的神經,令我深感著人生的美滿
與充實。我繼續輕舐著她靈巧的舌尖,吸吮著她芬芳的唾液,心魂在虛幻中飄忽
,軀殼在逐漸地無目的沈落著。每一呼吸與每一微動之間,皆洋溢著無比的快感

  潔露熱滑地手臂,從我的厚碩的背脊上遊,停止在我的頸際。片刻,她扳住
我的頭,用力的且意味深長地一吻,便抓緊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推向上方。
  「雁哥┅」她眯著眼睛說道∶「妳愛我嗎?」
  「這還用得著問?」說完,我就拿出事實來證明,我把底下的動作加緊起來

  「噢┅我想,我就要┅死啦┅嗯┅」
  「妳┅要┅死┅」
  「妳真是的┅我是說我快活死的。」
  「就是妳真的死了,我也不願把妳的肉體埋下地去。」「為什麽?」
  「我愛妳!捨不得離開妳啊!」
  「嗯┅」她的陰戶突然抽搐了一下。
  于是,她的眼中再度充溢著令人迷惑的淚光,而她的身體便隨那可憐淚光的
出現,開始了不安地顫抖起來。
  在顫抖與痙攣中,她的嘴唇越來越熱燙,她呼吸變得很急促,教人看了又愁
又憐。她狹窄的陰戶,較先前更濕更滑了。雖然,她那樣可愛的夾緊著,可是,
由于那滲出過多地水份滋潤,而令我的陽具如入無人之境。這樣,我就得更賣力
的運用起那左右插花的絕技來,要不,我們就全都減低了快感,那還有什麽意思
呢?
  花房的通風設備很理想,在這樣五月尾,六月稍的夏日裏,盡管我們是如何
出力的扭擺掀動地彼此糾纏著,但,仍然覺得涼風習習無限地舒適。
  我一再扭插著我的硬朗粗大的陽物,一再的制造著那微妙的音樂,快感逐漸
地闊展開來,片刻,衹覺得混身每寸血管,每塊肌肉都膨脹了。聽著那弦外之音
,享受著這美妙的快感,一切都在靜寂中流蕩,在沈默中升華。
  倏然,潔露的小嫩陰戶中又抽搐了一下,接著,一股濕熱燙人的液體汨汨地
湧了出來。衹見她嬌媚的面頰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著,她的眉睫微顰,嘴角
徐徐地張了開來,鼻孔嗤嗤地一開一合的呼著氣,她光滑凸圓的乳峰也被牽連地
,不停上下搖著。
  「嗯┅噢┅我不┅行了┅」她抖動地很厲害,本來極有力摟住我的手臂,也
突然地鬆開了。
  于是,我便摟得她更緊了。當我再繼續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數下後,便加重壓
力地,將我的火熱硬梆梆的陽具插到了更深層的肉中去,便隨著她自己的抽搐而
停滯在那兒,不再掀動。就這樣相持著,把時間一直延續下去,讓快感一直保留
下去。
  但,這樣的相持,衹能縮短我的持久力,而增添她的美感。瞬間,我感到自
己肺腑中,以及腦腔裏,也早已填滿了那種所謂「觸電」般的感覺了。這感覺太
令人陌生,于是,我便一恁這感覺襲浸著、擴大著。
  終于,她把原先盤繞在我腰臀間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而全身四肢一邊
輕微地痙攣,一邊軟弱地鬆癱在那兒,失去了原先攻擊力,一變而成為一頭任人
宰割的小羔羊了。
  啊!是什麽東西自體內衝出來了?竟這樣地令人惶恐啊!
  歡樂的時限已到,我的陽物最後射出它的精華,便仍癡情的留在她溫熱滑潤
的小陰戶中。
  耳畔傳來電唱盤地音樂,幽美的韻律,在靜恬的午間的空氣中傳播開來。潔
露在微醉中,緊閉美麗的眸子,似在欣賞著由客廳那邊傳來的音樂。
  「潔露!」我在她紅暈地腮頰吻了一下,又說∶「我們該出去啦!」「噢!
雁┅」說著,她又用力抱緊了我∶「再等一下吧!讓我再抱妳一會兒┅嘖!」
  我們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一邊聽著美妙的音樂,一邊仍然緊緊地粘貼在一起

  時光在悄然中流淌開去,又過了一刻,我們才懶散的分離開來。她仍半睡似
地眯著凝滿淚光的眼睛,微笑著收拾著那些殘漬,嬌嗔地呶著小嘴,不時瞪著我
,那種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覺得心驚肉跳,神魂顛倒。
  當我們收拾停當,穿挂整齊後,便先後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廳中會齊了,聽著音樂,品茗談天。
  小陳和朱麗也出來了,我們彼此各懷心事寒喧著。
  這樣冷板板地空氣繼續拖延了將近一個時辰,朱麗一家便告辭,我與潔露約
定了下次「幽會」的時間和地點,也告別了小陳,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腦中充滿了暈眩與混亂,心頭也洋溢著酣美與幸福的感覺,陽
光溫和的灑滿了大地,海風微微的送來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暫的人生,妳是多麽的美好呀!
  (2)
  自那次在小陳家中與潔露有過一次纏綿苟且後,到今天已是一個星期了。無
論在任何地方,作什麽事情,全都是無精打采的。剛從巴黎來港的裸舞團,以及
由印度色羅王爺主持的周末賽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點興趣來。
  我失魂落魄地關閉在家中等著她的電話,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親的
電話,連潔露的一通電話也沒有。
  她臨別時,又不告訴我地址,又囑我不必打聽,說她一有機會,自然會跟我
聯絡。
  這種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處,我早就不顧一切
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過去了。
  今天又是禮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騰地憔悴幹烈了。說什麽今
晚也得出去散散悶氣,到淺水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