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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7:25:42 10
  第一章
  狠狠把老婆按倒在床上,拉起連衣裙擺,正如我所料的,她並沒有穿內褲。
  「小賤人,沒穿內褲就往外跑,發春了嗎?」我從發幹的嗓子眼惡狠狠地說
著,雞兒早已憤怒地充著血,硬得生生髮疼,一跳一跳地抗議著。
  「我穿了……」老婆躺在床上不敢直視我,索性用兩隻柔若無骨的手遮住了
臉,悉心呵護過的指甲紅得發亮,「臨走的時候,他問我要走了。」
  聽到這話我再無法忍耐,也顧不上脫褲子了,直接從拉索裡掏出了早已饑渴
難耐的雞兒,對準了老婆氾濫成災的小妹兒,噗得一聲已插入了半個龜頭。
  老婆咬了咬自己的鮮紅的嘴唇,隨著我龜頭的破門而入,半張著嘴仰起頭深
深出了口氣,「啊……老公等等……」
  「等什麼?小賤人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現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說著,
我挺起腰接著往裡插入。
  「啊……別,老公求你了,等等……」老婆突然整個人蜷縮了起來,兩隻手
抵在我的胸口,雙腿夾緊了我的腰不讓我進一步深入。
  她此刻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看著我。同情?歉疚?可憐?心虛?似
乎還有那麼一點……堅決?
  我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嘴角掛著一絲不甘的笑容。兩人就以這
樣荒誕的姿勢對望著。
  紅唇,紅指甲,黑色的露肩連衣短裙,一進門就被我拉進臥室而沒來得及脫
掉的黑色紅底高跟,亞麻色的波浪卷髮,清雅靚麗的妝容,美得令人心悸的眼睛
和微微發顫的長睫毛,這一切都瘋狂地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
  「我……我感覺我們這樣挺對不起他的。」老婆不知最終從哪裡找到了勇氣。
  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一個你剛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男人?而跟我—你
的合法丈夫—做愛,已經成了對不起他的行徑了嗎?
  半插在她妹兒口的龜頭被一片溫婉和滑膩包圍著,與懸在微寒的冷空氣中的
陰莖形成了一種曖昧的對比,此刻顯得無比諷刺。
  我輕輕歎著氣拔出了正歇斯底里的雞兒,坐在一旁點上了一支煙。房間的燈
光有點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卻不知為何變得吸引眼球起來。
  我叫方宇音(這當然是化名,但卻是筆者名字的首字母化來的),我和我的
老婆甯筱都算是半個富二代。
  我們家是做地產生意的,或者說,我們整個家族都是做地產的。大伯三姨四
舅媽什麼的都有自己的地產公司,他們有時會聯合起來幹一票大單子,但大部分
時候都是各幹各的。而互相之間的在經濟和資源上的周轉,卻是家常便飯。
  筱兒的父親是從農村裡闖出來的。八幾年進城務工,可以說什麼工作,什麼
行業都幹過,什麼苦也都吃過。從倒賣糧票,走私錄影帶,囤BP機,倒騰電腦
配件,一直到進出口傢俱家俬,最終鎖定了建材這一塊。
  我在家裡是老三,上面還有大姐和二哥。而筱兒是獨女,或者說,在她父親
青雲得志後和年輕漂亮的「二媽」新成立的家裡,她是獨女。而我老丈人的前任
結髮妻子,一個樸實但粗俗的農村婦女,育有一子,也就是筱兒同父異母的哥哥。
不過因為當年小三的事情鬧得家裡雞飛狗跳,哥哥早已不認這個父親,參軍當兵
去了。我和筱兒都沒見過他。
  我們兩的結合可以說是所謂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說是自由戀愛。從相親
認識開始便像乾柴烈火一樣整天膩在一起,不到半年我們就領證結婚了。兩家的
長輩自然是樂得合不上嘴。說的粗俗一點,從此我家有了「跳樓價」的建材,而
我丈人家有了接不完的項目。
  但婚後的我們卻沒能讓兩家的長輩們滿意,一方面我並不是一個宏圖遠志的
人,從小就對所謂的家族生意毫無興趣,而另一方面筱兒的父親又希望自己的乘
龍快婿可以繼承他白手起家奮鬥了大半輩子的基業,畢竟他的兒子已經不認他了。
  我們家裡倒還好說,怎麼講都還有哥哥姐姐接班,實話說即使我有這個心思
也不一定能搶得過他們兩。但筱兒的父親看著我這個「不務正業」的女婿,那是
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要不然給他生個孫子來繼承家業啊,可偏偏結婚兩年的我們
一點動靜也沒有。
  雖然我們兩都出生在不錯的家庭,但卻都是不折不扣的「半個」富二代。憑
借著殷實的家境,我們名下有一座不大的商場和一棟單身公寓。這些產業目前都
委託給了別人來運營,除去和幾個股東的分成,每年大概能拿到七八十萬的租子。
  所以如果說我們是富二代,那可能會惹人恥笑。畢竟一年七八十萬的收入,
其實就和中高產家庭差不多。但很讓人慶倖的是我們基本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拿
到這筆錢,也正是因為仗著這個,我們兩個閑雲野鶴寄情山水,兩年來走遍了大
半個世界,卻從來沒因為錢發過愁。
  「老公,你生氣了?」寧筱整了整衣領拉了拉裙擺,坐在床上試探地問我,
語氣溫婉又有一絲調皮。正如她第一次在我的鼓勵下出去和別人約炮,回來時怯
生生地看著我說的那句「老公,我被人糟蹋了。」
  我把視線從天花板移回她精緻的臉上,心臟狠狠地抽動了起來,那美好一如
初見的驚豔。筱兒的美說實話不是大美女的咄咄逼人,不是冷豔佳人的冰清玉潔,
不是鄰家妹子的溫柔可人,也不是網紅明星的風情萬種,但是似乎又兼備了這一
切。
  如果只用一個詞形容筱兒的長相的話,我想就是【精緻】。關於她的一切都
是小巧玲瓏惹人喜愛,精緻的五官拼湊在一起猶如上帝鬼斧神工的天才在展示自
己的得意之作一般,搭配得恰到好處。
  雖然是一個不到一米六的嬌小女人,但她的身材卻凹凸有致,引人遐思。說
實話胸太大的女人會給我一種很噁心的感覺。而筱兒的胸,大小適宜,酥嫩挺拔,
尤其是兩點粉色的稚嫩乳頭微微向上翹著,讓我這個一直以為自己對乳房無感的
人,深陷此間,無法自拔。
  盈盈一握的小腰也不需多說了,重點是她的屁股。曾經有一個美國的朋友跟
我講,說中國的姑娘很漂亮,但最遺憾的就是屁股都太小了。當然,寧筱的屁股
並不是歐美milf或者黑人妹子那樣大得讓人反胃,而是恰到好處的挺拔和豐
滿。所有和她做過的男人都對她的屁股情有獨鍾,她可以用後入式讓任何男人迅
速丟盔卸甲。
  慢慢回過神來,我對她溫柔的笑了笑。我不想讓她察覺到我的心酸,那會給
她壓力。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一手安排的嗎?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瘋狂。這個詞也許是唯一可以形容我們兩年的婚姻生活的了。自從我們開啟
了那扇禁忌之門,便再也沒有停止追求刺激的腳步。
  兩年來寧筱在世界各地約過無數單男,跑遍中英兩國和她每一任前男友補了
「分手炮」(修訂時發現忘了說她是在英國念的高中和大學),在內地當了幾次
車模,在馬來西亞的夜店做過陪酒的小姐,在新加坡街邊拉過客人,在網上開過
直播,在歐洲找過牛郎,在美國和黑人玩過群交,甚至在迪拜被土豪包養過。
  我們體驗了各種生活,嘗試了各種刺激,也玩遍了各種花樣。但是,感受其
實並不好。
  盲目地追求這種刺激後,剩下的往往是尷尬和空虛,甚至到後來我們兩都無
法體驗到任何刺激了。說得難聽一點,筱兒只是從被一根雞兒捅變成了被很多不
同的雞兒捅,日復一日下來,誰都會厭煩。
  更不用提那些開完房塞給筱兒一疊鈔票還一臉老子就是有錢的傻逼,身上有
異味還堅稱自己來之前洗過澡了的猥瑣大叔,蠻不講理目中無人還挑三揀四的
「客人」,有各種癖好還一副這麼好玩你為什麼不喜歡的奇葩,做完之後仍下一
句「對不起我有女朋友/老婆」的怪咖,還有那些占了便宜還想讓筱兒包養的混
蛋。讓我們無數次相視一笑,無奈搖頭。
  準確來說筱兒並不是一個看見男人就沒命的蕩婦,我也不是一個典型的淫妻
癖。筱兒與他人的風騷和嫵媚只有建立在她自己主動的情況下才會讓我們兩興奮。
反之,單純地追求濫交只會讓我們覺得無趣。
  所以在十次經歷中往往七八次都體驗很差的情況下,我們回國了。在一個沒
有人認識我們的城市買了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我們準備體驗另外一種人生。
  既然傻逼奇葩到處都是,不如讓甯筱從少婦變回少女,因為愛去和別人做愛,
真正去享受和體驗。
  「也不算生氣,有點……吃醋。」我熄滅了手中的煙,朝寧筱做了個鬼臉,
又點了一根。
  寧筱掃了一眼我依然猙獰的雞兒,臉上泛過一絲紅暈,「如果有天我真的愛
上了別人……」
  「我會很高興。」我的語調很平靜,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驚訝。也許是為了
掩飾自己的眼神,我的目光又回到了昏暗的天花板上。
  這是一套位於高新區三室兩廳的房子,據房東說是她和她老公三年前結婚時
的婚房。後來考慮到剛出生的小孩,便賣給我們搬去孩子爺爺奶奶那裡住了。畢
竟長輩照顧孩子的經驗多一點,而且市中心的房子周圍的幼稚園學校選擇也更多。
  房子的裝修傢俱還算精緻,我們也並沒打算在這裡久留,索性一切原封原樣。
變了的只是我們兩的關係。
  合租室友。
  我搖身一變成了某外資公司的程式師,畢竟在澳洲留學的時候學的就是這個。
筱兒則屈才當了個售樓小姐。想來要是我們兩家的長輩們知道了,不知道會有多
諷刺。
  為了掩人耳目假戲真做,我們也各自佔領了一個房間,真正變成了室友關係。
兩個月下來我們體驗著朝九晚五的生活,也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
  而筱兒口中的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張揚。半個小時前,筱兒剛從他們的第
二次約會回來。
  「那……我有點累了,先回房去了吧。」筱兒明顯經歷了一番複雜的心理鬥
爭,她的語氣說明瞭一切。
  如果換做是普通的姑娘,如果我們之間並沒有如此互相瞭解,如果我們沒有
一起經歷過那些喜怒哀樂的話,也許她會說,「老公你放心,我對你的愛不會減
少一分一毫的」,或者,「老公你不想繼續的話我們就不玩了好不好」,又或者,
「老公你隨時叫我,我都會回到你身邊的。」
  而她並沒有說這些話。因為這種自殺式的危險本身對於我們兩來說都是致命
的誘惑,而一個需要假戲真做全身心投入的遊戲它一旦開始,便絕對沒有回頭路,
更沒有讀取存檔的功能。
  我剛剛平復下來的心臟又是一陣抽動,「甯小姐,你這也有點太絕情了吧。
怎麼著也打個分手炮再走啊。」我努力掛上了一幅嬉皮笑臉的表情,心裡開始大
罵自己下賤。
  筱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看我的目光閃爍了幾次,定格成了一種難以形容
的溫柔。「乖,自己打飛機吧。」說罷站起身來回自己房間去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開始在我腦中單曲
迴圈,再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