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春天的童話裡相遇
第二章 探秘男人心路
第三章 青春不懂得愛情
第四章 跨越「雷池」,愛在多情的雨季
第五章 紅顏知己
第六章 依依惜別的抽出手時,思念開始了
第七章 落寞的夢
第八章 女人的第二個青春姍姍來到
第九章 愛一個人,不一定就擁有
第十章 後記
在人生歲月的長河裡,你可曾有在人生歲月的長河裡過對某個人或某些事那
種刻骨銘心的思念?你也許老想把浮現眼前的身影從記憶或視覺裡揮去,可他(
她)不想消失卻牢牢地印在了你的腦海之中,那是揮也揮不去的思念和記憶。
也許真誠所至愛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去鋪墊,但要忘卻這個曾經的所愛
,卻需要你一生的歲月。思念真就好比是一杯濃酒瓊漿,而牽掛又是一份情深惆
悵,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只有相互執著,滋潤,體貼,依靠和牽手的時候,才
會感受到那股愛的溪流已深深地沁入了心田。這時,你才可能用心去領略自然的
旖旎風景,充實上蒼賦予你愛與被愛的心路歷程,讓你整個人生過程盡可能地多
彩亮麗。
所以,能牽手的時候,就別肩並肩,能擁抱的時候也別只是手牽手了。真的
,有時去想一個人,並不是由於寂寞才想你,而是在想你的時候才感覺了寂寞…
…
第一章 在春天的童話裡相遇
(一)
陳雲和夏雨的相識,是在夏雨她家原先居住那個獨門獨院的五間平房裡。院
子用鐵柵欄圍住,房子前臉是貼的白瓷磚,院子地面鋪上紅磚顯得特別乾淨俐落
,在鄉鎮能有這樣的院房還真叫陳雲少見。
進門來到足有30多平米的客廳,一排木製沙發擺放在牆邊,牆壁東側懸掛著
一幅帶有瀑布的山水畫,西側鑲嵌一面大鏡子,給人一種立體感。窗明幾淨,牆
壁白的反光。一看房子就知道主人是一位非常講究清潔而又有審美觀的人。
夏雨的老公拿來香煙分給陳雲還有同時來的兩個南方客人。夏雨不慌不忙地
很有順序給每位客人倒著茶水。
夏雨梳理著披肩發,頭髮很黑,很亮,飄逸。她身上穿的是深蘭色套裝,裡
面是貼身的乳白色絨衫,把一對乳峰凸現出很高,挺拔。脖子圍一圈紫花絲巾,
顯得落落大方又得體簡潔。而她的氣質又給人一種不茍言笑的莊重與精明。
陳雲和夏雨的相遇,純粹是生意上供求雙方需要。他們這次萍水相逢,並沒
有像有些小說裡寫的那樣「一見鍾情」地讓陳雲「怦然心動」。他沒有過多的去
想以後事態能如何發展,他只是想把眼前的生意做好。所以,他在觀察夏雨時,
心態一直趨於平靜。
大家在屋子裡東扯西聊著當地的風土人情和南北不同的方言及生活習慣。陳
雲發現在大家天南海北的閒聊時,夏雨一直默默聽著,坐在陳雲對面,時不時地
望他幾眼,從不半道插言或搶話,即使說上幾句也非常得體到位,不去表白對人
和事情的看法及觀點。
一說到了玩的方面,夏雨老公開始眉色飛舞地說起來,立刻跟那個南方來的
矮個子的人成了知音,從麻將的洗牌,碼牌到撲克牌各種花樣玩法似乎都有高招
。
而那個高個子南方人,似乎對玩牌不感興趣,及有可能對女人感興趣,你看
他自從坐在客廳裡後,眼睛幾乎沒離開夏雨的全身,那雙像狼一樣的眼睛,好像
有X射線功能,彷彿隔著衣服就能看清楚夏雨的裸體。
這年月好像女人比男人更要瘋狂,一出點名之前或之後就開始脫,而且脫的
一步到位一絲不掛的去拍攝那些及具性感誘惑的寫真集之類,還要附上冠冕堂皇
的說辭--為藝術而獻身!其實好些明星在出道之前就已經「獻了身」,至於獻
身給了誰?她們可比你清楚!有的竟然成了公開的秘密,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這位南方老客很有恭維女人的本領,說弟妹特漂亮也特有氣質之類的話,張
口就來,而且還不露聲色的就在討好女人。他沒少光顧風月場所,可他見到或者
為他「獻身」的那些美媚,全都是他媽二三流或三四流的貨色。像眼前夏雨這樣
光彩照人的漂亮女人,他在那種場所裡還真就沒有見到過。真他娘的可氣!那些
好的,迷人的貨,幾乎都被那些大款們包養成了「二奶」,再不就是到了撈錢多
的地方掙大錢去了。甩下的那些殘次品,無奈地流竄到城鄉被正人君子遺忘的風
月角落裡,專門哄騙那些品位不高的傻老爺們去風流快活!他真想能找個機會讓
夏雨也為他「獻身」一把,那可真是美死了,幸福的都會像發作的癲癇病人那樣
--顫抖!
而夏雨決非是水性之人,幾句討好恭維的話就會叫她飄然起來。只是第一次
見面,她只好坐在那裡不知是笑好還是愁好?
陳雲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不善言談,不動聲色,不茍言笑,很快就要淡出青年
行列的拘謹女人,很有潛在的素質與心計。他預感到那位南方「嫖兄」(暫且就
叫他這個名字吧)用色咪咪的眼睛老盯著夏雨,肯定是在打她的主意,把他招到
家裡,讓陳雲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引狼入室」的成語來。
然而,在夏雨那裡不是誰都能有資格當她的「狼」!那個南方嫖兄素質太差
,夏雨根本就不對他感冒!甚至連正眼都沒瞧過他,只是出於禮節和生意往來,
大體總算能過得去。但這個「狼」,卻叫後來的陳雲神鬼不覺地當上,而且是夏
雨心甘情願地「獻身」了此「狼」。
在這裡不能輕率地就把陳雲定格為「色狼」!因為夏雨這個母狼在當時正處
於性慾高峰的「發情期」,她很需要陳雲這個公狼去配合跟她作愛,跟她一次接
一次地去暢遊慾海的漩渦,伴隨激情燃燒的性慾高潮,讓陳雲和她一起升騰,一
起飄向欲死欲仙的九天仙竟。
米蘭﹒昆德拉在他《生命不能承受愛之輕》書中寫出這樣一句很經典的愛情
論語:同女人作愛和同女人睡覺是兩種互不相干的感情,前者是情慾--感官享
受;後者是愛情--相濡以沫,或者說是相敬如賓。
陳雲和夏雨的相遇,不能簡單說成是檫肩而過地「插身而過」,在他們以後
極其親密相處的日子裡,讓他們慢慢發現各自都竟然錯過了一個原該要牢牢握住
的相遇,那可是他們一直追求和深深盼望的一種相遇;是一份走累了攙扶,走遠
了回顧的真情,卻叫命運之神播下了荒涼的廢墟!雖然他們用激情燃燒的身體擦
出了愛慾火花,也綻放他們心中的那朵紅玫瑰。但在數年之後,他們都缺少了愛
的耕耘與經營,讓他們各自開在心中的那束花朵漸漸的枯萎了,枯萎得叫陳雲好
心傷,心痛!
陳雲和夏雨的故事,就是在這個童話般的春天開始了。
這部小說剛發表的時候,一夜之間點擊率就突破6萬餘次,可不知道為何被
天涯給隱藏了!
今天只好又重發了!請讀者提出中肯的意見!謝謝!
(二)
東北的初春,依然停留著冬的腳步,白天融化的冰雪,到了夜晚又要重新結
冰,路上雖然沒了雪花覆蓋,第二天清晨卻換成了冰滑路面,人要是走在上邊,
一不小心就會摔跟頭。
那兩個號稱給歐亞大陸製造冷空氣的「製冷集團」--貝加爾湖和西伯利亞
,也跟著季節起哄,隔三差五地就給人們一點顏色,恐怕在那個無人問津的破地
方被人們遺忘,它們一施展法術,就得讓人們把已經脫掉的越冬棉衣還得穿戴上
。沒辦法,人們只能用這種招數來「抗議」那種兩個不得人心的「製冷集團」。
陳雲他們私企公司業務擴展需要,他小心翼翼地踩著冰滑路面,迎著呼嘯的
北風,來到了那個不算遙遠卻很偏僻的小鎮--龍泉鎮,去往南方發運黃豆。經
人介紹,夏雨正在做這種生意。所以,他們的相遇,是種巧合,也是種緣分,更
是種天意讓他們相識,相愛在那個偏僻的小鎮。
裝完了車皮,夏雨把陳雲和那兩個南方客人拉回家裡算帳。大夥天南海北閒
扯了一氣兒,夏雨坐在桌前算著生意帳。帳算的極為認真,丁是丁,卯是卯,雖
然剛開始在價格上爭來講去的,可一旦確定下雙方都能接受的價格,那都得履行
合同裡的各項條款。尤其夏雨在客戶中的誠信度很高,發貨時那種短斤少兩的事
,她從來都沒有做過,所以很多客戶都願意跟她合作。
陳雲這幾天認真觀察了她的性格特性,你說她好接觸吧,又是那樣不茍言笑
的莊重與矜持,誰要是在她面前開上句過頭的玩笑,一準躲開;說她不好接觸吧
,又是那樣落落大方的把每個人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得體到位,叫你挑不出她做任
何毛病。看她那種仔細認真,做事有條不紊的樣子,讓陳雲感受到她不動聲色的
背後,給人家一種很難接觸「別人皆濁我獨清」自視清高的那種特性。總之,她
即使不是一個很有特性的人,那她對別人的態度也絕對是因人而異。
夏雨很快把帳算完了,卻出了笑話,那個南方狼「嫖兄」的貨款正好剩了25
0元。在北方一提起「二百五」就是貶人的笑話,就是買賣任何東西只有標價二
百四或二百六的,絕對沒有標出二百五的。這次真是巧合,讓那個南方狼「幸運
」地當了回「二百五」。
夏雨打開身旁的保險櫃,抽出二張百元和一張五十的紙幣,遞給那位南方「
嫖兄」。他把錢接到手裡也有點感覺不自然,隨後他問了句:「怎麼剩下這個數
?」
夏雨想笑,可還是忍住沒笑出聲,只是微笑地說道:「這可是個『吉祥』數
字,你今天很幸運得到了『二百五』!」
大家一聽是「二百五」,頓時轟笑起來,拿他開涮。夏雨壞壞地也忍不住把
臉扭到一邊去偷樂。
「嫖兄」手裡拿著錢,嘴裡也沒消停:「何必這麼認真啦?不用找啦,就當
是我給你的小費啦!」
聽到他這種帶有調戲的說話,夏雨的臉立刻紅了,她想發作,可當著眾人又
不好發作,平時還真沒有人敢和她開這樣的玩笑!立即回敬他一句:「你的小費
給錯人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還是留著到『那種』地方用吧!」
再看那個「嫖兄」的嘴,已經啞口無言了。
這邊是個小鎮,離發貨的地方太遠,來回走很不方便,還好,夏雨家房大屋
多,她專門收拾出來一間給這幫人住宿。
吃完晚飯後,兩個南方人問陳雲想去什麼地方瀟灑?非要拉著他和他們去瀟
灑一番。陳雲說他沒那方面的愛好,謝謝他們的美意,自己一人留在房間看起書
來。
這兩個南方老客來了沒幾天就都現了原形:一個愛賭一個愛嫖。晚上吃完晚
飯沒事,倆人都耐不住寂寞,那個愛賭的人去聯絡夏雨老公,夏雨老公輕車熟路
的帶著他去撞擊那賭門。
再看夏雨這位老公的個頭,在男人中間能算中上等,臉很方正,就是太有些
灰暗,這可能與他經常光顧賭場有關,眼睛也是夜生活的傑作--成了紅眼兔子
。他對夏雨生意上的忙與閒,只是象徵性地過問一下。一旦玩起來就什麼都不顧
了,在家裡基本上成了甩手掌櫃的。
每天晚上半夜三更的賭贏或賭輸回來,都把夏雨的睡眠弄出了毛病,睡夢中
被丈夫驚醒後就再也睡不著了。為此事,倆人沒少吵,沒少鬧,沒少發生家庭戰
爭。夏雨也沒少勸過丈夫,把包子掰開了只說裡面的餡,甚至都向他發過最後通
牒,可他丈夫仍然我行我素,樂此不疲地迎戰賭桌旁。夏雨對他真是心力憔悴的
沒有了一點辦法,用夏雨的話說:他狗改不了吃屎!
再說那位「嫖兄」還真垂涎欲滴地對夏雨動了佔有慾望,幾次試探都在夏雨
那裡吃了閉門羹。碰上這位帶刺的「玫瑰」就像碰到釘子一樣,你看把他急的就
像熱鍋台上的螞蟻似的,心急火燎的抓耳撓腮。老百姓的土話也有哲理:公狗想
配,那得等母狗調腚。
他對夏雨無計可施之後只好強忍住慾望,隨後他把頭型,服飾整理一番,夾
上手包到鎮裡最繁華地段撞開了「風月之門」。那些風月妹妹見他還有點風月派
頭,轉眼之時就把他弄得神魂顛倒起來。經常光顧這種風月場所,時間久了難免
把他的小身板掏空,小臉被弄得蠟黃不說,褲襠裡的那玩意兒還被傳染了一種流
黃水的性病。他連續打了幾天消炎針也沒見好轉,這下著急了,擔心自己的那個
寶貝從此爛掉,他急忙把貨裝上車,跟著回南方治病去了。
(三)
那位嫖兄走後的第三天,陳雲的貨物也裝完車皮。吃完晚飯,夏雨老公和那
個南方賭友仍舊去撞擊他們的賭門。這人要是玩什麼一上隱了真沒治,不讓玩就
會抓耳撓腮的手腳都癢癢。
夏雨收拾完房間,本來想打算和老公回媽家去看看,可她那個賭興高照的老
公正在玩的興頭上,哪有時間去陪她婆婆媽媽的走親竄友?夏雨一賭氣,不再搭
理那個幾乎在性功能就要報廢的丈夫!她一個人在屋裡坐著只會生悶氣,還不如
去找個人說會話,聊會天來緩解一下情緒,於是她來到了陳雲住的房間。
敲門邁進屋裡,見陳雲在看書,她也只好明知故問:「沒出去呀?人家都去
瀟灑了,我見你怎麼一次都不出去呢?看的什麼書啊?」
陳雲很禮貌的站起來讓座,又很機智地去反問夏雨:「你希望男人都像他們
那樣去瀟灑嗎?」
夏雨臉色瞬間緋紅起來:「你理解錯了,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一
個人在屋裡不覺得寂寞嗎?」
陳雲笑意很自然地說道:「我不喜歡熱鬧,更不喜歡那樣的場所!我喜歡在
這寧靜屋子裡看點書,也算是一種消遣。」
「屋子感覺冷不冷?還用不用再燒點火?到這邊來能習慣嗎?」夏雨很滿意
他的回答,於是把話題轉移到生活中來。
「謝謝你!屋子不冷。我這個人四處漂泊,到哪裡到會隨遇而安,習慣了。
」陳雲手裡拿書,看了一眼夏雨,眼神又回到書上。
夏雨見陳雲對書癡迷,不覺有些好奇:「什麼書啊?讓你這麼貫注?」
「朱自清文集。」陳雲說著把書合上,讓夏雨去看封面。
夏雨瞟了一眼書名,隨後站起身到客廳拿來一盒「紅塔山」遞給陳雲說道:
「我真羨慕像你這樣有學問的人!可你的酒量太低了。我借花獻佛送你包煙吧。
」說完嫣然一笑,很是嫵媚。
「謝謝!」陳雲把煙點上,有滋有味的吸起來。
「上次的那車貨運到了嗎?掉斤數沒有?」夏雨很想知道第一次合作的資訊
回饋,她是想把生意做好做長。
「你進屋前我剛接完電話,正想和你說呢,貨到了,斤數正對。你很講信用
的,謝了!」陳雲接到公司人打來的電話,對夏雨很滿意的說道。
夏雨接著陳雲話題又說了些自己的看法:「我還擔心吶,不掉斤數就好。現
在做生意有好些人太看中利了,把信譽給忘了,可信譽也是一種無形的財富啊!
給你們發貨我掙講的是品質好壞,價格是略高點。也許有人會用低價去拉攏你們
,背後卻短斤少兩,摻假,一算細帳那就知道誰的貨真價實了。我想把生意做好
做強,那就得遵守誠信規矩。這樣才會把生意做長久,路子也會越走越寬!你說
對嗎?」
陳雲望著夏雨略帶紅暈微笑的面頰,久久不肯離開她的視線,讓他驚奇的不
得不對夏雨去刮目相看。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總覺得她生長在農村,沒讀幾年
書,道理不會懂得太多。可她恰恰恪守了做人的本質與誠信。她給大家組織貨源
是在掙掙講講,可也真的是貨真價實。
這次他倆閒談,為他們後來的情感打下了良好基礎,也為他們那段未了的真
情,順其自然地拉開了童話般的序幕。
過了不惑之年的陳雲身高1.75米,一頭烏髮自然鬆散,臉有點略圓,輪廓分
明,單眼皮,只是在閉合時才會露出雙眼皮來。身材不算魁梧卻很適中,不茍言
笑的宜靜性格有點文人氣質,叫細心的人一看就感覺出是能給異性帶來安全感的
男人。
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一直在外邊漂泊,說句恭維的話,這麼多年他從不近
女色,尤其是生意上往來的女色,在他那裡更會有一個尺度距離。真是奇怪了,
難道異性相吸的道理在他這裡就像沒有剎車那樣--失靈了?還是他生理出現了
什麼毛病?都什麼年代了?男人找女人是去發洩,女人找男人是想得到感官享受
,這裡也不排除有錢與色的交易。這些早已成了見怪不怪,司空見慣的事。可他
依然墨守成規的還在保守著那些陳年舊習,對當今的風花雪夜,滿大街好多女人
的豐乳肥臀難道一點都無動於衷?如今不像早些年誰要是一旦惹出點風流韻事,
就會成為街頭巷尾談論的話題,現在跑外的男人不去沾花惹草,那些風騷的女人
還會笑話你是個「無能」的「廢廢」!
但陳雲不是別人想像的那樣,他啥病都沒有,而且身體的性功能極強,陽具
每天半夜都能挺起幾回。都過了不惑之年的他,還會做那種年輕人的春夢,弄得
精滿自流,把聰明的下一代精液沒能拋入女人的體內卻灑向褲頭裡,弄得濕乎乎
的一片。他何嘗不想在人到中年的時光去找一個真心真愛的紅顏知己,和心愛的
人去牽手人生的旅途,走累了攙扶,走遠了回顧呢?把自己過剩的情和愛留給心
怡的女人,去共同暢遊你情我愛,欲死欲活的仙竟。可讓他遺憾是接觸了眾多女
人之中,他得出一致看法:可遇而不可求!他不想去招惹在眼前那些飄來蕩去,
根本沒有素質,也沒有品位的女人,尤其在生意場合更不能跟女人的關係曖昧。
一旦曖昧起來,生意和情感就不好再脫離開,等到了說不清道不明或翻臉時,生
意也就不好做了。所以,他心中恪守的這條原則,讓他曾經回絕了幾個想做他情
人的女人。
陳雲望著眼前這個豐滿,美麗迷人的夏雨,正是這個讓他當初相識的瞬間只
有眼前一亮而未能怦然心動的女人,今晚卻叫他的內心突然地怦然一動。他像哥
倫布又發現新的大陸一樣,重新審視她的風采,原來模樣是那樣的楚楚可人。
人真是個情感怪物,接觸了這長時間,夏雨只是給陳雲留下個漂亮的外表,
還沒有發現她有多美。漂亮和美是不同的概念:漂亮的外貌來自感觀,而美卻來
自於女人的心智聰慧,心情恬淡,心底善良,心胸有愛的無私慾望。今晚讓陳雲
不僅發現了夏雨漂亮的外表,更重要是發現她美麗的心胸。
表情溫和莊重,自帶笑面,五官搭配得極為協調,眉毛從未經過人工修飾,
茂密地原生態地鑲嵌在清澈與智慧兩顆黑色珍珠的美目上方。高凸的鼻樑像一個
天平立柱平衡著杏核眼的雙目,一張瓜子臉型把她的眉宇間勾畫得嫵媚深邃。那
一對堅挺的乳峰,不難想像曾經流出的乳汁肯定像噴泉一樣,奶三兩個嬰兒不成
問題。臀部上翹,沒有一點鬆弛跡象。如果在側面從乳峰往臀部勾畫,形成了優
美的S曲線。可以說女人該凸的地方都凸現了出來。用豐乳肥臀來形容她的體形
極為恰當。這可是一個美似模特,極具魅力和風韻的性感女人。這就是夏雨的畫
像。
(四)
一個月以後,那個患有性病的南方嫖兄又返回了東北。
沒人去問他現在的病情如何,是他的同伴還算是關心他問了幾句病情。他恬
不知恥地告訴大家,回去花了六七千元,現在基本治療好了,不信可以掏出來示
眾。
他的同伴跟著先起哄:「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掏出來吧,也讓俺們見識見識
你那玩意風流快活之後,是一個什麼受苦受難的樣子?」
夏雨的老公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那還用看?那麼雞(一條)肯定是禿嚕
毛(皮)了!」
陳雲幽默得更損:「嫖兄平時老是去找阿妹,進進出出自然比別人磨損的快
,說不定哪次碰上個管道緊的,不給他的小DD嚕禿嚕皮才怪呢!」說完大夥一
陣轟笑。
他的同伴興致沒減,走到嫖兄跟前就要動手:「你倒是往外掏啊?我來幫你
!」
幾個人正在說著葷笑話,夏雨走到門邊想招呼大夥去吃飯,剛好聽到這些不
堪入耳的下流話,她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他們一下)又撇了一嘴,然後回到自己
的臥室裡,坐在床邊楞神看著電視,心想男人的下流或許是天性?她隨手又把門
關上,不去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等他們鬧騰夠再去吃飯吧。
飯店不大,也就七八張桌子,卻很乾淨明亮。幾個人各自點了自己喜歡的菜
,不大會工夫菜就上齊了。
開場白先由夏雨老公說話:「這頓飯一來是為花兄(陳雲稱呼他嫖兄)接風
,二來也是一次小聚,祝大家把生意做好,也別忘了玩的高興!」
三句話忘不了玩!夏雨心裡很生氣,但她表面沒有流露出來心裡的不愉快,
很有風度地接過話題:「大家都來多天了,沒有關照好,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抱
歉了!大家都想把生意做好,這沒問題。可怎樣才能把生意真正做好了?我這裡
有個不恰當比喻:這生意就好比一架天平,買賣雙方就是天平兩邊的盤子,誰要
是加上砝碼,這天平就會傾斜。我的意思就是說生意要公平,不能往自己那邊去
傾斜!來!為了我們的公平乾一杯!」說完,她把杯裡酒一口喝下去。
陳雲很欣賞夏雨的實在,她的比喻很形象很有意思。做生意就該公平競爭,
誰的砝碼加重,天平就要傾斜。生意上的利益,在那個等分線上,差上差下的切
忌過線!這就是說:你要佔便宜,我就要吃虧;我要佔了便宜,你就要吃虧!那
麼,沒有公平利益的生意,誰會去做呢?
大家吃得正高興時,夏雨老公接到一個賭局預約電話。
那位嫖兄一拍大腿,哈哈一笑,道:「你這個電話提醒了我,你們猜這回我
換個什麼手機?能照相的!」
在當時能有部照相手機,算得上很前衛了。只見嫖兄從包裡掏出手機後,見
人就給照,尤其見到飯店服務員那個美眉,更是照起了沒完沒了。
當他剛要給夏雨照時,夏雨心裡很反感。但出於禮貌,不好叫嫖兄當場下不
來台階,她回絕的既得體又不傷人:「謝謝!別給我照了,我這模樣別打了你的
鏡頭,還是留給你的美眉照吧!」
可這位嫖兄竟然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夏雨對他鄙視的目光,得瑟的死纏夏雨不
放,非要給她照一張。夏雨叫他纏的無奈,用手擋住鏡頭,只好說有點事先走,
提前離開了飯店。而那位嫖兄的興致似乎還沒有掃盡,仍然拿著手機亂照一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