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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7:15:55 8

  「剛才發生什麼了?」郎北尋從地上爬起來,疑惑的看了看周圍,房間裡寂
靜的可怕,無線電臺還開著,耳機掛著插線懸在桌下。他想起來不久前正在無線
電中和什麼人聯絡。
  他走到舷窗前向外看,月色悠然的灑在漆黑的海面上,反射出粼粼的白色波
浪,陰冷的色調即使在夏季也令人不禁寒意上身。郎北尋想起來,自己現在身在
一艘名為「ICEQUEEN」的豪華遊輪上擔任二副,方才在無線電中正與岸
上的氣象部門聯絡,得知附近洋面並沒有惡劣氣候。他拿過耳機喊了兩聲,對面
只是嘶嘶的盲音,那麼說通話早就結束了吧。
  郎北尋摸摸額頭:「也許是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他走出房間到了走廊
上,一開門樓下大廳的音樂聲就轟然湧入。他無奈的皺皺眉,某個財大氣粗的國
際文化公司正在這艘十萬噸級的豪華遊輪的大廳裡舉行公司成立10周年慶祝活
動,許多模特與演員和達官貴人一起到場,與其他在船上舉行過的宴會一樣喧鬧
不已,只是這次的美女貌似比哪次都多。
  「現在的人的追求實在是令人無語,這樣一場無聊的慶祝會要花掉多少錢,
把這些錢用去幹一些更有意義的事豈不更好。」郎北尋如是想到。「嘛,不過這
也不歸我管,我甚至不想記起那個公司的名字。去外側甲板透透氣好了。」
  他站在狹窄的側甲板上,手扶欄杆看向大海。溫暖的海風輕柔的撫摸著他裸
露在外的皮膚。夏天的大海在夜間會放出白天陽光積蓄下的熱量,再加上帶著海
鹽腥鹹味的風緩緩吹過,郎北尋全身都放鬆下來,張開口自由的連續數次深呼吸,
仿佛要把這暖濕的風全部留在肺中。
  船舷下的水面映出金色的光輝,隨著浪花的起伏,船上倒映的燈火仿佛在隨
著船身流動。ICEQUEEN號豪華遊輪與世界上大多數豪華遊輪外形一致,
尖銳寬闊的船首劈開波浪,甲板上的艦橋呈梯田狀規則的一層一層向上延伸,白
色艦橋頂部是數百米長的甲板,從遊泳池到露天酒吧再到網球場,各種服務設施
星羅棋佈。艦橋頂部的一頭一尾還各有一座向後仰傾的塔,前一坐是通訊天線,
後一座則是名義上的煙囪。船身側面是像賓館一樣平整的一列列舷窗和半開放的
走廊,許多走廊上還擺放有躺椅和咖啡桌。郎北尋目前就是在這個位置,整艘船
燈火通明的航行在海上,就如同一座奢華的海上城堡。
  郎北尋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企圖點燃,結果那個小金屬盒只是
迸濺出幾點火花就沒了動靜。「操。」郎北尋把打火機直接扔進大海。「沒用的
東西。」他把煙捲也吐出去,看著那傢夥翻滾著落向海中直到看不見。「今天怎
麼這麼不順啊。」
  他返身回到船艙,忽而敏銳的注意到一點問題:音樂聲中居然沒有賓客的交
談聲,這可實在是詭異,平日他受夠了權貴們的互相吹捧和長舌婦們的東拉西扯,
今天這樣可實在是安靜的可怕。他走向大廳,想瞭解一下為什麼今天的賓客素質
這麼高——在那幫傢夥上船的時候他可沒看出來。等到他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
這一生絕對無法忘記的場面——整個大廳裡,沒有一個人站著,或者說看起來,
沒有一個人活著。
  大廳裡的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只有郎北尋一個人還站在原地。賓客們躺得到
處都是,很多人手中的水晶高腳杯摔碎在地。服務生們的託盤邊上更是滿地玻璃
碎片,酒水灑了一地。身穿西裝的男賓與包裹著晚禮服的女賓們在地上橫七豎八
的躺著,看上去所有人的靈魂都在同一時刻被抽離了。
  鋪著紅色桌布的長桌上的豐盛食物還散發出香氣,與酒氣混合之後揮發在這
個到處躺著人的大廳裡,這個屋子裡唯一還有動感的就是擴音器放出的音樂,有
著一種奇妙的後現代之感。
  郎北尋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這是怎麼了?演出來的惡作劇?……不不,
酒杯都摔碎了絕對不可能。那麼難道是……化學武器攻擊?」他連忙掩住口鼻,
之後想想,如果真的是化學武器襲擊,那麼中央通風裝置早就把毒氣送到了船隻
的各個角落,自己也絕無道理活下來,遂放下了手臂。
  他一低頭看到身穿女僕裝的一個女服務生倒在腳下,手中的盤子裡的幾杯香
檳酒早就隨著碎裂的杯子傾倒在地,液體中還隱約能看到二氧化碳氣泡。這說明
災難發生的時間並不長。
  他蹲下去扶起那個女孩一頓搖晃:「小夏!小夏!」這裡的女服務生的穿著
都是國外女僕的標準,頭紮巾帶,身披黑色的蓬蓬連衣裙,外套白色圍裙,腳蹬
長靴。扮相很是優美,尤其是敞開的胸口的線條特別誘人。
  女僕的頭顱隨著身體的幅度變化被甩的前仰後合。於是乎郎北尋伸手用力拍
打女孩的臉蛋:「小夏!快醒醒!」這丫頭還不到二十歲,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
可是還不希望看到她就這麼離開。「小夏!小……」看到女孩一直沒有反應,臉
頰被拍打的地方也沒有發紅,這說明心臟已經停止泵血了。
  他放下女僕的屍體,又去測試其他人。郎北扶起到一個男人,搖晃他半天,
可是同樣沒有反應。他又抓起一個身穿晚禮服的模特一通搖撼,就看到女孩的頭
像人偶似的前仰後合,卻沒有任何回應。他又趴到女孩胸口聆聽她的心跳,耳朵
隔著薄薄一層綢布貼在模特的乳房上,甚至能感覺到奶子的彈性,還有淡淡的乳
香飄入鼻腔。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貼在胸口的耳朵發起熱來,他趕忙起來。「這
可不應該,我怎麼突然有亢奮之感呢……」
  他注意到現場週邊有不少身穿黑色作戰服的保安公司成員,都掛著衝鋒槍。
  因為在恐怖主義盛行的今天,已經沒有哪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這麼多人非
富則貴的,如果被恐怖分子劫船勒索贖金那就大麻煩了。他檢查了幾個保安員,
發現他們的頭盔與防彈衣並沒能保住命。
  又搜查了至少十個人,發現都是屍體。他無語的說問道:「還有活著的嗎…
  …還有活著的嗎?」只有流淌的音樂聲。郎北尋走到前臺關掉音樂,整個大
廳立刻變得靜悄悄的,就像這裡從來沒有過人。靜得可怕。
  郎北尋又問了一遍:「還有活的嗎?」大廳裡回蕩著他的嗓音,除此之外再
無動靜。看了看臺下衣著華麗的無數屍體,他沈重的歎息了一口。
  他又沖到其他艙室檢查,廚房的人也全部斃命。整個廚房全都彌漫開焦糊味。
  郎北尋立刻關閉了煤氣和電力,以防引起火災。他稍事檢查,確實沒有活人
了。
  他隨即到了遊輪駕駛室,發現裡面的同事也一個個東倒西歪。檢查了一番之
後他懊惱的趴在駕駛臺上,拿起望遠鏡憤怒的擲向擋風玻璃,砸出一片蜘蛛般的
裂紋。「該死,到底發生什麼了?」他檢查一下海圖,發現舵手死的時候扭歪了
舵輪,船隻已經偏航。他設定了自動駕駛,船隻很快就會回歸航線,按照預定航
線駛向香港。這樣一來直到後天早上,船隻都不會再需要什麼操縱了。除非有其
他船隻擋在路上。一般夜間航行都要有人掌舵以方法突發情況,但是郎北尋可沒
時間在這裡操舵。他還有更多事要做。
  此人在駕駛艙的廣播裝置上向整艘船發出呼叫:「請所有乘客與船員迅速到
5樓大廳集合!重複一遍,請所有乘客與船員迅速到5樓大廳集合!」
  之後他又回到了通訊室,試圖聯繫上其他船隻或者航運局報告情況,可是發
現無論怎樣都聯繫不上。這是怎麼回事?通訊故障?還是全球都發生了這樣的突
然死亡?他不敢再多想了,決定繼續去尋找倖存者。
  又繞了不少地方,甚至於去了頂層甲板,看到原先在遊泳池裡遊夜場的乘客
全都變成了浮屍飄在遊泳池裡。燈光照耀下的網球場上也只剩下紮著馬尾辮身穿
運動短裙和運動襪旅遊鞋的女人屍體。
  郎北尋心灰意冷的回到大廳,看到能站著的還是自己一個人,大概整艘船隻
有自己一個活著的。空蕩蕩卻又佈滿屍體的大廳寧靜如前。他嘩嚓嘩嚓的踩著酒
杯碎片走到大廳中央。蹲在模特們的屍體旁邊。
  身材姣好的女孩們的線條被晚禮服勾勒的淋漓盡致,讓人心裡癢癢的。模特
的臉上有人略施脂粉,有人濃妝豔抹,通常這都是根據自身氣質畫的妝,不過現
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都只是一具具被衣服包裝過的死肉而已。
  郎北尋捏起一個模特精巧的下巴,打量她的臉。一張年輕的臉龐,擦著一點
點淡藍色眼影,清湯掛麵的樸素長髮上紮著發簪,稍微撅起的嘴唇塗著淡粉色的
唇膏。捧起她的臉能看出來皮膚不是特別好,頰霜擦得比較厚用來掩蓋。沒辦法,
藝人們用化妝品太多,損傷皮膚也是常事吧。
  看看這個還不到20歲的孩子,乳房就鼓鼓的撐起晚禮服,細長的大腿襯出
美好的腰身,大概有1米76以上吧。這個身材真的是沒話說,五官也出落得特
別精緻,自己似乎在一些服裝展示會上見過她的樣子。如果再過幾年,很可能成
為獨當一面的名模吧,不過現在是絕不可能了呢。看看這個皮膚就說明營養很好,
皮膚護理也很到位,不知要花掉多少錢。
  郎北尋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吻住了年輕女屍的櫻唇,舌頭撬開女孩柔嫩的唇片
和松松咬住的牙關,探入她的口腔,裡面乾燥而溫涼,舌上還殘留有一點紅酒的
味道。接吻這個事,如果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就很沒意思了,自己根本玩不起來,
聞到的都還是女孩頭髮上的橘子味洗髮水。
  雖然沒能在女孩口中探尋到什麼,不過這卻使他身體中某一部分興奮起來。
  他忽而萌生想法:好久沒有碰女人了,現在就是個絕妙的機會,現場的女人,
這麼多美女全都是我的。雖然是死的,可是也沒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機會吧。
  想到這裡,他也就釋然了。『來吧,我們玩玩吧。你們這些平日裡趾高氣昂
的「淑女」們,壓根就不會抬眼看我們這些平常人一眼的傢夥,這次以我為中心
我們開個裸體派對,你們沒有權利拒絕!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傢夥,我要讓你們
死後也不得安生,丟人現眼!』
  他粗暴的撕扯掉面前女屍的衣服,扯開胸口的時候兩團水球般的乳房忽的跳
了出來,不停地搖晃著,胸口上那兩點粉紅差點閃到他的眼睛。他也沒去多想,
直接把晚禮服撕成幾片扔到一邊,把女孩的白色內褲也扯了下來,最後是腳上的
高跟細帶涼鞋,女孩還塗著淡藍色的趾甲油。郎北尋把女模特剝了個精光之後饒
有興趣的拿起屍體的腳丫聞了聞腳底,除了一點香水味之外幾乎什麼都沒有。
  他又到其他女屍旁邊如法炮製,先脫掉鞋子而後撕下衣服,把她們剝成一具
具曲線玲瓏的光豬。遇到男性屍體時直接把死屍扔到一旁無視。他還會抱怨:
「真他媽沈。」
  郎北尋忽然遇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是個剛出道不久卻頗有名氣的女演員,
演過言情電影也出演過動作片,還記得某部電影中這個女孩身穿緊身皮衣和長筒
皮靴,和一幫大漢過招,用兇猛的踢腿把對方收拾的落花流水。他還記得靴子映
襯出女孩的優美腿部線條。可惜這次她穿的是一雙不露趾的高跟鞋,沒有以前那
種幹練之感了。郎北尋脫下這傢夥的鞋子,看到兩隻保養良好的腳丫,儘管拍攝
了動作片可是腳掌上一個繭子都沒有,腳趾甲修剪的光滑可愛,顯然做保養的時
候連腳丫都沒忘。拿起她的腳聞了聞,有些微的汗味。「我靠,美女的腳丫都不
臭是嗎?」
  這裡面還有不少外國面孔,金髮的西方美女,歲數也不算大。高高的鼻樑搭
配上白皙的皮膚看上去特別順眼,不過皮膚沒有東方人細膩,毛孔比較重。
  不一會兒這一邊的三十多個模特和演員就都被剝的一絲不掛隨意的躺在地上。
  發育良好的少女們挺著肚子,兩腳大開的到處都是,和旁邊穿著整齊的女僕
屍體形成鮮明對比。同樣都是二十歲出頭,模特們都已經出人頭地,衣著暴露的
在鎂光燈前搔首弄姿,女服務生們卻穿著厚重的女僕裝和悶熱的靴子,任勞任怨
的在宴會場跑東跑西。這個社會還真不公平。
  他把美女們的屍體拉到沒有碎玻璃的地方一層一層的堆疊起來,堆成一座屍
山。由於女孩們普遍個頭在1米7以上,那幾個白人少女的個頭更是接近1米8 ,
體重幾乎都在百斤以上,已經沒有人再像當年得了厭食症的模特那樣盲目追求苗
條了,都知道身體健康才是資本,因而一個個身體飽滿,也就增加了搬運難度。
  拖動這幫死豬可費了大勁,原本想一次可以拖動好幾具女屍,後來發現一次
拖動兩具就已經幾乎是極限了。於是郎北尋一趟一趟往返於屍堆和人群之間,每
次都抓住兩隻腳丫來拖動兩具屍體。最後往返了十幾趟總算是把女屍都搬過來了。
  她們的衣物散落四周。他滿足的梭巡著自己的這個傑作。除了鋪在頂上的幾
個人以外,下面的人只能露出一雙雙的腳丫。
  郎北尋看著這些腳丫來了興趣,他方才仔細觀察了每一個女屍的長相與貴賓
胸花上的名字,還有她們的雙腳。他現在就要靠查驗她們的腳丫來分辨她們的身
份了。郎北尋一笑:「挺有挑戰性的哈。」
  先捧起屍堆第二層的一雙腳,這雙腳的大腳趾是草莓形的,這一下身份就只
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選因為大部分模特腳丫的拇趾都是扁圓形的。腳跟處有明顯的
老繭,因為模特穿高跟鞋的機會比普通人多因此腳跟磨損比較嚴重,如果不細心
養護的話這個痕跡就會很明顯。又縮小了一些範圍。
  扳過腳背來,腳趾上塗著紅色趾甲油,這一下子就排除了五分之四的人選,
他低下頭去又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腳臭,這也就說明很可能是穿著全包式鞋子
而不是涼鞋的。而且這群模特裡面有腳臭的沒幾個人,於是猜測:「是何薇。」
  拽住這雙腳把屍體拖出來一看果然就是這傢夥。此人以不修邊幅著稱,因為
臉蛋很漂亮,所以小節問題她並不重視,一樣受人歡迎。
  又找到第三層的一雙腳,腳丫的尺碼可不小,足足能有39以上。腳掌相對
比較寬,塗著黑色趾甲油。這是個……外國模特吧?拉出來一看果然就是,不過
這次還捎帶上把以上兩層相同位置的屍體一起拉了出來。郎北尋有點詫異,無論
是白種人還是黃種人,腳背與腳掌的皮膚顏色都不因人種而差別很大。這個洋人
少女的腳丫也沒什麼味道。
  「得了,無所謂了。」郎北尋直接解開褲子拉鍊掏出那活兒。拖過一具全身
赤裸的女屍放在眼前,把她的雙腿分開,握著她的腳踝同時把老二擠進女屍的陰
道。
  有點緊啊,這傢夥,難道性經驗並不多?老二進入陰道的過程異常困難,陰
道壁夾著龜頭,每挺進一寸都要從陰道壁上用力擦過,就這個過程郎北尋就差點
給射了。因為這個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他慢慢的把雞巴捅的更深,然而越靠裡
就越困難,到後來幾乎動彈不得。這時候龜頭上傳來的就不是爽快而是疼痛了。
  死人的陰道對於進入者完全沒有反應,沒有絲毫的擴大,再想進入實在是勢
必登天。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弄傷自己的寶貝。那麼全要靠企圖插入的人自己D
IY了。
  郎北尋把小弟小心翼翼的退出來,而後捉起女屍的腳丫放到老二上,把龜頭
塞進女孩腳丫子的大拇趾與食趾之間的縫隙,而後捏著女人的腳板一前一後的晃
動,還有著余溫的細密腳趾縫對龜頭的刮蹭立刻讓紅得發黑的老二一陣痙攣連續
射出數股白色液體,噴濺到女屍的大腿上,並且順著圓滑的腿根慢慢流下。在燈
光下反射出妖異的光。郎北尋扔開腳丫用手指蘸上精液,而後伸到女屍的陰道裡
緩緩塗抹。相信這下再進去就容易多了。
  總算準備好了,他重新準備好之後上馬,跪在地上把女屍的屁股坐到自己的
大腿面上,雞巴再次挺入女孩的陰戶。這次感覺陰道壁上的的潤滑液使得一切都
容易多了,雖然擠壓感並無變化,可是那種磨得生疼的感覺沒有了,反而是這種
濕滑的觸感就像手淫一樣更加令人興奮。
  郎北尋正沈浸在姦淫美麗女屍的快感中時,忽然門口傳來聽到一聲清亮的女
性尖叫。他的小弟似乎驟然抽動了一下就變軟了,郎北尋顧不上這麼多連忙轉過
頭去看,在門口有個身穿女僕裝的女孩一轉身跑掉了。
  儘管只是驚鴻一瞥,郎北尋也可以立刻判斷出這是船上新來不久的服務生羅
嘉玉。他趕忙把女屍掀翻到一邊,一邊把黏了吧唧的老二塞回褲襠,一邊叫著:
「嘉玉!嘉玉!等一下……」同時追過去。那姑娘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正在和女屍
做愛的場面,因而逃走了的。壞了,這可怎麼和她解釋?她可能是船上除了自己
以外的唯一倖存者了……
  嘉玉剛來不久,而且工作辦事有點迷糊,剛一來兩個人就認識了,平日關係
也還不錯,不知怎麼向她解釋她才可以原諒自己。啊!頭疼啊!但是先追上她再
說,不然這丫頭躲到船艙裡,這裡面幾千個房間要怎麼找啊。
  「嘉玉!嘉玉!你等等!聽我解釋!」
  「不要過來!變態!不要過來!」女孩尖叫著繼續奔跑。也虧她體力好,穿
著這麼臃腫的衣服還能跑得那麼快。
  女僕的倩影一閃進入前面的一個艙門。郎北尋剛要跟進去就聽到裡面一陣驚
叫和碰撞之聲。郎北尋忽然想起來這裡有一段階梯通往輪機艙,難道是那笨丫頭
摔下去了?
  他趕到階梯上方果然看到女孩躺在階梯底部,兩眼緊閉的蜷曲著身體,不知
死活。
  郎北尋匆忙跑過去扶起昏迷的女僕,看到她的額頭出血,白色的頭帶都被血
泅濕了一片,在墨黑短髮的反襯下顯得那麼觸目驚心。『壞了,不會也死了吧。
  這丫頭從來都是這麼莽撞,連下個樓梯都能摔著……』他拍拍女孩的臉蛋:
「嘉玉!嘉玉!」女人沒有明顯的回應,可是還有呼吸。這女孩穿的女僕裝和大
多數人不一樣,胸口以上部分被齊齊削去,能看到藕白的肩頭和美麗的鎖骨。
  郎北尋顧不得多想,打橫把女孩抱起來就往醫務室跑。嘉玉這丫頭才20多
歲,從名牌大學畢業就直接來做服務生,據她自己聲稱是為了增加社會經驗。這
個想法還真有個性。還記得她說過她菜做得很好可是完全不會燒飯,整個一個天
然呆。
  幹工作也笨手笨腳經常出婁子,是很可愛的女孩,她不應當就這樣死去。自
己要盡力救活她。
  這樣一個八九十斤的柔軟軀體抱在懷裡,不可能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尤其是
女孩子的體香一陣陣飄來。無論是洗髮液,香水還是天然的雌性激素分泌,總之
特別誘人。女孩結實修長的大腿隨著他的步伐一晃一晃,馬丁靴樣式綁著鞋帶的
靴子也跟著不斷閃動,郎北尋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又起了反應。
  郎北尋端著嬌軀跑到醫務室門口,看到另一個女僕靠牆坐著死在門口,攤開
的手掌中還有一個推開鍵盤護蓋的手機,螢幕還亮著。顯然是死的時候正在和別
人講電話。眼神很好的郎北尋瞥了一眼注意到手機螢幕上顯示通話時間已經有2
7分鐘,秒數還在不斷上跳,也沒有被掛斷,只因為電話對面的人也完了。螢幕
上的通話人名字是「LOVE志偉」,看來應該是男朋友。稍稍端詳這具女僕屍
體的長相,安詳的面龐上媚眼頗靚,可惜已經死了。
  既然這個漂亮女僕已經死了就沒必要管她了,先管自己手裡這一麻袋糧食吧。
  他抬腳踹開醫務室的門。首先看到有人坐在桌旁。女醫生王琳坐在轉椅上,
一隻腳盤在椅子上,另一隻腳架在桌子上面。這個戴著塑膠框眼鏡的女醫生把長
發束在腦後,頭部無力的斜垂在胸口,看上去也沒有活氣了。襪子搭在在桌沿,
鞋子則放在轉椅下麵。郎北尋正在奇怪這個傢夥怎麼死的時候擺出這麼個詭異的
姿勢,就注意到桌子上的一撮趾甲屑,還有屍體垂下的手——正下方的地面上是
一個金色指甲刀。
  原來是把腳放在桌子上剪趾甲的時候死去的。不過身為20多歲的女孩子,
卻做出如此不文雅的動作,在工作場所脫鞋脫襪子,還直接把腳放在桌子上剪趾
甲,實在令人驚訝。嘛,不過算了,此人這種男人般的作風習慣了。手裡抱著沈
甸甸的一具嬌軀,手臂都酸了,當務之急是把手裡的這一聲不吭的姑娘找個地方
放下。
  郎北尋注意到一排病床中間有一張上躺了人,是個年輕女人。長相還不錯,
燙著大波浪的棕黃色卷髮。蓋著棉被,手臂上插著輸液針頭。大概是賓客中的哪
位模特生了病在這裡接受治療。床邊有著3寸鞋跟的涼鞋更證明了病人的身份。
  被輸液架高高掛起的輸液吊瓶早已經流空。
  郎北尋把嘉玉隨便放在一張空床上。而後查看女孩的傷口,確定是頭部遭受
撞擊。至少對於外傷創口先包紮一下。
  這時他看到旁邊床上的女人,他走過去檢查一下。液瓶確實空了,緊接著針
管後面的透明導管甚至有一段回血。郎北尋翻開女人的眼瞼,看到了放大的瞳孔,
知道這個傢夥也沒救了。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他返身打開醫藥櫃,自己翻找著繃帶和消毒藥。儘管不大懂醫療知識但還是
只能自己來。因為在轉椅上光著腳丫子挺屍的那個女醫生顯然派不上用場。
  郎北尋找到些繃帶和棉簽,當然少不了酒精。把這些東西搬到嘉玉的床頭櫃
上,他解開女孩的頭帶掀起她的發簾,用酒精棉簽給傷口稍作消毒而後草草纏上
繃帶。
  『這大概沒什麼用吧』。郎北尋如是想道。這丫頭應該有腦震盪,而且很可
能直接傷及了大腦,單純的繃帶恐怕沒太大用。可惡,當時學習醫療常識的時候
再多學一點就好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她需要吸氧嗎?或者什麼別的?』
  看著女孩一臉單純的模樣躺在床上,額頭還纏著潔白的紗布,寧靜的樣子讓
人不忍打擾。郎北尋的目光從女僕恬靜的臉轉移到頸部的白色蕾絲頸帶,然後是
露肩的連衣裙,不僅僅是上臂,從肩頭到乳溝這一段整個裸露在外,再後來是黑
色緊身褲包裹的大腿,最後是向下移到接近膝蓋的白色長靴。靴子的前方系帶風
格與軍靴類似,宣揚叛逆與自我的馬丁靴。讓女性也可以有男人的帥氣。馬丁靴
的坡跟使它看起來使它不像市面流行的那些尖細高跟靴子那樣坦率的性暗示,更
有效地襯出女孩小腿的線條。
                 二
  郎北尋盯著她的靴子。一般而言病人躺在床上都要脫下鞋子以避免弄髒床單,
可是在海上實沒有塵土的,因此不脫鞋也沒太大關係。最主要的,估計以後沒有
人會再用這張床,也就不會有人在乎床單的髒淨了。
  雖說如此,男人還是覺得這雙長靴是如此礙眼。他一手握住女孩的腿脛,另
一手握住靴子的足踝,嘗試著把靴子脫下來。可是拉了半天沒拉動。於是他只好
解開鞋帶。最後把長靴向上舉起來用力一拉,女孩一隻線條優美的赤腳滑出靴筒
碰的落到床上。一股悶得發熱的腳臭味隨之溢出。
  郎北尋像面前是美味食物一樣深吸一口。難言之隱,從小到大他一直喜歡女
孩子的腳,甚至喜歡她們腳丫的汗味。這無疑是一種怪癖,如果被人知道一定會
遭到恥笑。可是現在至少暫時沒有人會為他玩弄女屍的腳出來指責他了。有這個
機會可以隨便玩,這可是老天賜給的難得機會啊。
  仔細品一品,嘉玉的腳丫味是一股酸臭而非惡臭。換句話來說,似乎還是酸
味更重一點,這正是女孩子腳汗的特點吧,郎北尋對此有所體會,畢竟他不是第
一次聞女子的足部。上學的時候,他曾經有過幾次這樣的機會。
  一起去海灘玩的時候,人們都把鞋襪脫在沙灘上,他曾經偷偷拿著一些女孩
的襪子聞過;還曾經在同學聚會上人們喝的東倒西歪,暈乎乎的女孩子們一團倚
在沙發上,有的人脫下靴子還把腳丫搭在別人身上,他也湊過去聞過,所以他知
道女孩的腳底可能是什麼味。不過一想起來當年那些熟識的朝氣蓬勃的女孩子可
能也都凶多吉少,他就不禁一陣心酸。
  他又脫下女孩另一隻靴子,室內的腳丫酸臭味又增加了不少。不過這姑娘居
然沒有穿襪子,一般而言幹這種服務工作雙腳很容易出汗,還是穿吸汗性好的襪
子比較舒服,也許是嘉玉今天出來的比較著急,就沒有穿吧。
  郎北尋拿起嘉玉的馬丁靴嗅一嗅靴筒裡,又熱又臭。穿這種靴子肯定不會很
舒適,以前服務生穿的都是普通的絨面布鞋,直到有個女服務生不慎打翻了一鍋
湯,滾燙的湯直接澆在腳上造成了嚴重燙傷,之後就要求都穿這種密不透風的長
靴了——腳再熱起碼不會燙傷。別看這玩意肯定不舒服,據他所知這麼一雙高腰
馬丁靴至少賣到人民幣800-1000元以上。如果是外國人舉辦的宴會女服
務生們很可能還要穿旗袍,作為搭配肯定會穿布鞋,那時就不用穿這熱烘烘的靴
子了。只不過她們沒有這個機會了呢。
  摸了摸女孩子的玉足,郎北尋心裡又竄上異樣的感覺,他趕快拉出被子把嘉
玉性感的雙腳蓋住讓自己暫時摒棄邪念。看著床上的一臉無戒備均勻呼吸著的美
女,想要把欲望壓下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粗重的呼吸和把褲襠頂起來的玩意
就說明了這一點。
  他連忙扭過頭去,看到了那個舉著腳丫坐在桌旁的傢夥。王琳長相嫵媚卻過
於開朗,給人的感覺像男人似的,擺出這個姿勢倒也不奇怪。乾脆玩玩她得了,
省得再對嘉玉起歹心。
  郎北尋捉住女人架在桌子上的腳,又撈起她盤著的腳,屍體重心平衡改變差
點從椅子上翻倒。郎北尋拽著她的腳拉著轉椅到了一張床邊。他坐下來去研究托
在手中的兩隻腳,腳的主人則歪斜著坐在轉椅上,一雙赤裸的長腿被拉到床邊主
人公手裡任意的玩弄,甚至於從郎北尋玩弄她的雙足的時候,都那麼隨意那麼不
嚴肅。
  不過王琳也沒法抗辯什麼——她已經死了。只是一具死去的慢慢失去體溫的
豔屍。無論別人做什麼,即使是扒掉她的衣服讓她光屁股,她也無能為力,無法
阻止這一切。不過說到底,她也不必在乎自己的遭遇,既然已經死了,無論別人
做什麼說什麼都無法對她構成影響。靈魂早已離去,沒有生命的肉體也不屬於她
了。
  這對腳看起來也就37碼,不會更大了,和自己的手掌幾乎一樣大。郎北尋
把那傢夥的雙足拿到鼻子前面仔細聞,除了一點鞋子的布料味混合著汗味以外沒
有什麼別的味道,而且由於腳掌始終暴露在外,已經變涼了沒有太大意思了。與
許多人喜歡女孩子的素足清蓮不同,他就是喜歡有點腳臭味的女孩子,他認為那
樣更有青春與活力,不出腳汗的人是病態的。
  他只是玩弄她的腳趾,搔她的腳心,撫摸她的腳板。一度還把沾著精液的老
二在上面磨蹭。可是這女人的腳部皮膚乾硬而且已經涼了,龜頭的摩挲並不舒服。
  這女人的大腳趾還沒有郎北尋的大拇指個頭大。後來他捏起女孩的下巴,抬
起她的頭。帶著紅框眼鏡的精緻的臉龐很吸引目光。眼鏡女孩是一種可愛的屬性,
而紅框眼鏡女孩是一種更可愛的屬性,兩者不同。王琳的樣子確實可愛。沒有了
平時的聒噪,看上去感覺還是不錯的。可是並沒有使他的欲火消退半分。
  最後他放下這女人的腳,抬腳慢慢踢開轉椅。女人坐在椅子上緩緩滑出去,
頭部又重新垂到胸前,看上去那麼安詳,兩隻腳丫拖在地上。
  郎北尋走過去拾起女醫生的鞋子細細端詳。一雙白色匡威帆布鞋,一排鞋帶
從踝部延伸到腳趾部的加固膠蓋。郎北尋覺得這個鞋帶就顯得性感十足。不知為
什麼,看到女孩子穿著這種帶有一點男性幹練風格的鞋帶密集的靴子或者靴子,
自己的下半身就會肅然起敬。
  郎北尋拿起鞋子聞了聞鞋裡,一點乾涸的腳汗味。
  他轉而去看身邊的另一具屍體,那個黃色頭髮的女嘉賓。他掀開被子映入眼
簾的首先是棗紅色的晚禮服,而後看到一雙長腿,皮膚還泛著光。一股捂臭了的
腳丫味隨之飄出。他看看這個女人的腳,腳板是狹長的,就連腳趾甲都是細長的
造型,趾甲蓋上塗著輕浮的黑色油彩。
  郎北尋有點納悶,明明是上流社會的人可是卻把自己打扮的像婊子似的。這
種黑色趾甲油還是色情行業比較常用,搭配上那個黃棕色的頭髮更是如此。亦或
者是這個女人實際上和婊子差不多?模特被大款包養早就不是新聞,而且相當普
遍,這個傢夥也不例外吧。
  盯著她的臉好好看看,估摸著有24,5歲。這個年紀對於模特來說有點大
了,還是19-22歲的比較好,這是女人這一輩子最美麗的時候。她爸她媽養
的她這麼大就為了她讓人包養?為了她在床上被人日卻只是為了錢?表面的光鮮
亮麗掩飾不了其黑暗骯髒的本質。
  捉起她的一隻腳丫,郎北尋用力的使用指甲來回刮搔她的腳心,一邊看著她:
「你能反抗嗎?婊子?」後來郎北尋把老二頂在她的腳板上反復摩挲。硬挺的龜
頭在模特小姐修長的腳掌上不斷擦過,腳掌上的褶皺在每一回小弟滑過的時候都
會給它以刺激,就連腳臭味本身似乎都成了春藥。然而郎北尋發現這樣做沒有降
低自己對於女僕的感覺反而是越來越糟了。對於女僕小姐身體的渴求一直沒有隱
去,反而愈加強烈。小弟弟又有不斷積蓄液體的腫脹感。
  沒辦法了,能感覺得出內褲被一點一點溢出的精液弄得濕嗒嗒的。還是離不
開嘉玉的身體啊,這樣誘人的一具美少女的軀體任君索取的擺在眼前,自己又怎
麼能置之不理呢,雖然自己有道德觀的約束可是自己也是雄性動物啊。這個欲望
不是那麼容易能控制住的。
  況且剛才自己幹了屍體,也別再說什麼「道德」。郎北尋又給了自己一個理
由「我根本不會治療,嘉玉看樣子傷的不輕,可能很快就會死去,既然如此不如
在她死前讓她最後一次體會到兩性的歡愉,無論她自己能不能感受到。」
  他走到女僕的床前掀開被子。一股熟悉的足部酸臭味又彌散開來。這一瞬間
男人的身體又起了反應。最可怕的莫過於因此引起的尿意。屋子裡有什麼能充當
尿壺的嗎?水杯?太小。飯盒?沒找到……他順手撿起地上的一隻馬丁靴,把老
二掏出來往裡面撒尿,先盡可能平息一下欲火。撒尿的時候感覺熱流從尿道用力
的擠出來,小弟因而痛得像刀割。這種感覺並不令人舒適。
  把盛著尿的長靴放在一邊,郎北尋像倒剝香蕉皮一樣向上掀起女孩的長裙,
壓在身下的裙擺也不例外。因而女孩的下半身完全脫離了裙擺的遮蔽。暴露出潔
白的大腿和帶有幼稚花紋的白色內褲。他想也沒想就把這一小塊布片扯了下來,
女孩的陰部便暴露出來。
  陰毛不太多,形狀也不算很規則,陰唇像蚌一樣緊緊閉合著。一看就知道沒
怎麼經過人事。到底還是少女啊。就算是名牌大學出來,陰部還是如此不成熟。
  但是這女孩的性機能絕對已經成熟了。
  郎北尋把姑娘的腳丫托在手中,湊近了又聞了聞,剛過青春期不久的少女荷
爾蒙旺盛,腳臭味都是那樣富有活力,而且居然在酸臭味當中還混合著一股淡淡
的香味,似有似無的縈繞其中。這就是女性體質的緣故吧,也不知這稀薄的香氣
是渾然天成還是使用了香水。
  女孩的腳型不錯,不是那種腳趾細長的古典美,而是肉頭渾圓,充滿自信的
現代女性足型,摸起來軟軟的很有手感。大腳趾是標準的蠶豆形的。腳掌為嫩紅
色,腳心是純潔的蔥白色。再帶著一股潮熱的感覺,一切都更加完美了。郎北尋
始終認為,不帶有一點異味的女人腳是病態的。
  郎北尋用指甲輕輕刮過女孩的腳心,粉白色的腳心被刮出的一道淺淺的紅痕
隨即就消失了,完全恢復了原色。而不是外面那些屍體的白色過分的腳心,而且
觸碰起來顏色也全無變化。抓搔半天以後,嘉玉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出現
肢體的抽動或者皺眉頭的動作,無論勾腳趾還是腳板挺直的活動都未出現。
  然而郎北尋不打算放過她,他伸出舌頭去舔女孩子的腳底,像愛撫一件藝術
品,舌尖從腳跟一路向上舔到腳趾間,而且是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打算把腳掌上
的汗全部吸到口中。和模特的腳掌味道差不多,都是鹹的,只是嘉玉的腳還有一
股皮革味。大約來源於靴子吧。此時郎北尋注意到女孩掀起的裙子下面,兩腿之
間那裡好像濕了一片床單。這姑娘失禁了?可是沒有聞到尿騷味。
  他傾身在姑娘的兩腿之間揩了一點那種透明液體,用手指撚了一撚。粘糊糊
的溫熱體液,這可能是少女精,就是在性交時女性陰道內分泌的潤液,用來方便
男人的陰莖在女性陰道內的抽插,並且讓陰莖更舒服更容易產生快感。
  郎北尋很是高興,他知道許多女性的性欲地帶都在腳心上,看來自己舔了那
麼半天還是有效果的。少女雖然肢體沒有動靜可是下半身起了反應呢……年輕姑
娘就是好,身體反應這麼靈敏。不過如果這丫頭再怕癢一點,會自主逃避撓腳心
就更好了。
  郎北尋分開女孩的雙腿,臉擠到她的陰道口。看到原本蒼白的陰唇紅潤起來,
對於挑逗的反應很激烈呢。他伸出舌頭稍稍沾上一點姑娘的陰液,鹹鹹的,和她
的腳丫味差不多,不過帶著一星半點腥味,好刺激。郎北尋不禁在姑娘的陰道口
一通狂舔,還用邪惡的用舌頭擠弄起小小的陰蒂,這一舉動致使這可憐的「花核」
  漲大不少,女孩的陰唇也隨之流出更多體液,像小溪一樣的涓涓細流。床單
上的精漬進一步擴大。
  男人爬起來用力拉下女孩的胸圍,看到她白嫩的乳房。一般來說女性躺下的
時候乳房會像兩張餅一樣攤開,沒有什麼美感可言。但是「性奮」起來的女孩子
乳房會硬起,連兩個乳頭都挺拔起來顯露出可愛的褐色。少女的乳暈不大,沒有
成熟少婦的感覺,卻有種青澀可人的誘惑。由於男人的性挑逗,姑娘的奶子好像
在他面前一點點鼓脹起來。
  郎北尋回到女僕的兩腿之間,用手指玩笑般的勾挑少女陰唇上方的柔美花核,
忽然陰道口撲的一下擠出一大股陰精噴在了床單上。這下可好,姑娘陰部下方是
一大片亮晶晶的液體,看上去活像是這個清純美麗的女僕尿床了。
  這個姑娘現在穿著女僕裝,可是胸圍被拉下露出了乳房,裙擺則被向相反方
向提起徹底露出下半身,兩條腿大開著,陰戶處被少女精弄得一片狼藉,赤足分
別朝向床沿的兩邊。這個衣衫不整的樣子不雅到了極點,卻也誘惑到了極點。
  郎北尋感覺自己必須離開不然真的要強暴這個昏睡中的女孩了。這是所謂的
迷奸吧。說到底還是不願意挑戰這個自己的道德底線。自己必須離開。可是一股
精液已經憋到「出口」了,不開一下閘肯定被憋死。於是他轉身對準另一張床上
的模特屍體,「滋」的噴出一股奶油一樣的液體在對方身上蜿蜒曲折的畫出一條
白線,其中一道曲線還搭在女人的棕黃色長髮上。
  郎北尋抓起模特的腳丫擦乾淨龜頭上沾著的白液而後提起褲子。他把嘉玉的
乳房塞回女僕裝,又把裙擺拉下來回到正常狀態。只是沒打算把內褲還給她。反
正無法完全掩飾自己對她做了些什麼。接下來郎北尋把被子給女孩重新蓋好。這
一切都是在那個坐在一邊的女醫生屍體監督下完成的。對方一直看著他只是沒有
睜眼。
  男人起身預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從轉椅上的女屍那裡拿來一串
鑰匙,挨個打開她的辦公桌抽屜,找到一台數碼相機。他把照相機的儲存全部清
空,打開攝像模式放在一處櫃子上,鏡頭對準醫務室內,中心點當然是嘉玉的床。
  他要去大廳看看是否有其他倖存者到來。這段時間裡可能會有其他倖存者進
入醫務室,嘉玉也可能自己醒過來並且離開。那麼他回來的時候至少能知道發生
了什麼,或者還有多少其他倖存者。畢竟他不能用繩子把著這可愛的女僕綁在這
裡吧。
  郎北尋推門而出,腳一邁出去就踩到了什麼軟東西。他還有意無意的用腳碾
了碾,低下頭發現踩得是死在門口的女僕的手。他歎了口氣:「多虧你手比較軟,
不然就硌到我了。」
  他關門而出一路趕往大廳。
  到了廳堂,看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燈光通明卻沒了活人,那光屁股女屍組成
的赤裸肉堆還躺在原地沒有移位,看來真的沒什麼倖存者了。
  郎北尋朝著滿桌都沒怎麼動的食物走過去。現在是需要吃點什麼的時候了。
  等到郎北尋回到醫務室,突然注意到原本坐在門口的女僕屍體向側面倒下而
且赤著雙足,標準的女僕長靴不見了,黑色棉質長筒襪被雜亂的扔在一邊,好像
被人匆忙而無禮的剝下來了。旁邊是醫生王琳的帆布鞋。
  郎北尋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推門而入,果然發現小女僕所在病床上一
片淩亂,人去床空了。那兩具屍體還是老樣子,一具挺挺的躺在床上,另一具頭
部低垂坐著轉椅。他隨即聞到一股尿騷味,難道是……
  接下來他看到床邊的一雙馬丁靴,那是嘉玉的。兩隻靴子隨意的倒伏在地,
其中一隻靴筒裡面流出不少液體。男人想起這是自己惡作劇的尿在女僕的靴子裡
的尿液。再看看地上有一道稀薄的液泊,形狀如同赤足足印,前面五個腳趾的印
跡清晰,腳跟部分則是擦蹭過的不規則邊緣。
  郎北尋不禁啞然失笑,這肯定是嘉玉那個笨丫頭起床之後就穿上靴子準備逃
跑,沒注意其中一隻裡面裝的是尿液,伸腳進去弄了滿腳的尿才發現不對勁,馬
上又把靴子扔了,還用腳在地上蹭,想蹭掉腳底的尿。
  他想起自己放在高處一直在錄影的數碼相機,於是取下來看剛才拍攝的內容。
  果然在自己離開後不久嘉玉就醒過來了。女僕先是睜開眼睛左右看,而後坐
起身來。接著露出一瞬痛苦的表情用手扣住額頭,想必是牽動了頭上的傷口。她
又左右看看,朝著屋子裡另外兩個人張口喊了兩聲,那倆自然都沒回應,姑娘也
就不再試圖去叫她們了。
  這時候嘉玉似乎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她撩開被子,一雙赤裸的長腿收到身
下,兩腿分開的跪在床上,而後掀起自己的裙子低頭去看,也沒注意到雙腿之間
的部分正對著高處的照相機,看到這裡,郎北尋忽然想起了豔照門。
  就見女僕掀起裙子往自己的下身觀瞧,這個動作顯得特別誘人,就像在一部
情色電影中的場景。隨後她就發現了自己的內褲不見了而且陰唇上滿是陰液。作
為有錄音功能的數碼相機,雖說雜音不小,也還是能聽見女孩羞窘的尖叫,接著
姑娘本能一般的兩手壓下裙子蓋住私處,開始警惕的觀察四周,不知是在確認周
圍沒有別人看到,還是想找自己的內褲。女孩又從床單上發現了「新大陸」,用
手指抹了一點舉到眼前,似乎也發現了是自己的少女精,於是匆忙在被子上蹭掉
手指的黏液。兩腿一併腰身一轉側坐在床沿準備下床。
  女孩蹬上一隻靴子系上鞋帶,又蹬上另一隻的時候腳丫剛剛伸進去就停住了
動作,又把腳抽了出來。女孩疑惑的抬腳看看腳上莫名其妙的液體。她拿起那只
靴子湊到靴筒嗅了嗅,接下來姑娘就像觸了電似的把靴子遠遠的扔開,聞到尿味
了是吧。男人的尿味加上女孩的腳臭和皮革味道,這股異味會有多可怕可想而知。
  隨後女僕以最快的速度扯松鞋帶把已經穿上的長靴脫下來扔開,動作充滿憤
怒與驚慌,必然是擔心這只靴子裡也有尿。姑娘那只沾了尿的腳丫用力的在地上
摩擦試圖蹭掉尿液,動作特別用力似乎完全不顧疼痛。後來還用被子擦了半天腳。
  而後女孩起身赤著腳走到輸液的女屍旁邊,低頭看看那雙鞋跟高的嚇人的涼
鞋,還是走開了。郎北尋笑了笑,看來她也知道穿那麼高跟的鞋子會不好受。最
後她選擇了王琳的帆布鞋並且穿著出門。有用的視頻就到這裡了。
  接下來發生的就很好想像了。郎北尋裝起照相機走到門口,看看光著腳丫子
倒在門邊的女僕屍體。他蹲下來撿起地上的長筒襪,聞到一股腳汗與棉布混為的
味道和尿騷味。雖然照相機沒有拍攝到,可是還是簡單的就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
  女孩走出醫務室,看見穿著長靴的屍體就在旁邊,於是把女屍的靴子和襪子
都扒了下來,用襪子又把自己的腳擦一遍,接著穿上這位前同事的馬丁靴離開了。
  郎北尋還記得在照相機拍攝到的畫面中嘉玉穿上醫生的帆布鞋,把腳使勁往
裡塞,還轉頭瞄了一眼轉椅上王琳的雙足,最後連鞋幫都沒完全提上,就那樣裸
露著腳後跟走出的房間。郎北尋目測過嘉玉的雙足,尺碼應該到了39,想要穿
上最多37碼的小腳丫王琳的鞋子絕對很不舒服,畢竟女僕的腳丫比醫生的長了
足足一個腳趾。
  那具成為屍體的女僕側臥在地,劉海斜斜的搭在額頭上,雙目緊閉。白皙的
皮膚和紮在頭頂的潔白頭帶相映成一種和諧的寧靜,除了這對光著的腳丫,與穿
著整齊的女僕是這樣的不搭調。他抓起女僕的雙足足心對著自己的臉搖一搖,腳
部一晃一晃的特別可愛,沒有生命的腿腳有著別樣的魅力。足部的尺碼在40左
右,她的靴子差不多可以適合嘉玉的尺寸。
  高個子女孩手長腿長,腳丫子肯定也大。郎北尋習慣性的去吸女孩子的腳臭
味,吸飽之後忽而想起什麼。他撩開女屍的裙子,發覺姑娘雙腿的盡頭是一片黑
色,接著他確認這個女孩沒有內褲。是沒有穿還是被脫去了?
  不過想來,嘉玉出了屋門就把以前的親密同事的靴子襪子剝下來拿走,連她
的褲衩也不放過?不給死者留個全身的衣服,夠絕情的。要麼是真的被這麼多變
故弄得頭昏腦脹了,要麼是真的穿布鞋難受,或者壓根不把死人當人了。
  郎北尋在走廊中梭巡,需要立即找到她,要問清楚為什麼只有他們兩個能在
這場幾乎全員覆沒的大死亡中倖存。
  細細想來,當這丫頭發現船上沒有其他活人,恐怕會躲起來或者逃走吧。如
果她想要主動做點什麼,那麼大概只有與外界聯絡。郎北尋回憶起一個細節,醫
療室門口女僕手中的手機也沒有了。肯定是嘉玉幹的。但是她聯繫不上任何人吧。
  那麼接下來呢?會使用救生艇?不,救生艇使用的目的是飄在水上等待救援,
而不是直接駛向大陸。作為名牌大學畢業生,嘉玉的腦子應該不難猜到整個世界
都癱瘓了,她大概也會明白如果乘著救生艇飄在海裡那麼一輩子也不會有人來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