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YaErBeiDe 2025-2-12 07:13:01 18
        《壹》
  快三年了,少初吾兒不知何時得歸?
  我幽幽歎了口氣,推門望去,恰巧村里唯一的一頭牛晃著尾巴打身前經過,
王媽碎步緊跟其后,斜眼睨見我,頓時混濁的眼球轉了兩轉,揚起手中的藤條鞭
子,「啪」的一聲抽在了牛身上,牛吃痛,哞的叫出聲來。
  我低聲問候道:「王媽這是家去?」她面有得色的告訴我軍中置換的將領善
戰,如若得勝村里的男人們興許能趕回來過個好年。
  本該高興的不是麽?可我爲何心里突突的不安生。歪頭想了許久,是了,得
勝這個詞兒的背后太過凶險,我只是個村野粗婦,對什麽易主、征戰、廝殺全無
興趣,甚至是深深帶著幾分怖的。
  我只求得吾兒能安平歸來便夠了。等我回過神來時,王媽早已重重的哼了一
聲,一步三顫的追牛去了。
  看來只得自己打粉了,我苦笑的望著晾滿一地的豆莢,彎下身去。「辟拉,
辟拉」乾燥的殼在我手中清脆的裂開,飽滿滾圓的豆粒在手上滴溜溜打轉。這些
個品相好的可以攢起來,等哪天隨王媽一起去集市上換些家用,那些略微殘次的
一少半做醬,一大半打粉,省著點吃定是能熬到開春,我邊盤算著,邊把剝出的
豆粒分裝在兩個壇子里。
  今年年景不錯,收成也好,地也沒荒了去,只是少初在便更好了,他自小機
靈,總能從山里打到些野兔雉雞什麽的打打牙祭。可他當時才十二啊,居然就趁
著夜里瞞著我從軍去了,我暗自抹了一把淚,又用袖子揩干。
  「嬸兒,你這是怎麽了?」田丫頭在院外探出半個腦袋。
  我搖了搖頭招手喚她進來,她小心的避開了地上的豆莢,湊在了我的身邊。
  「嬸兒,陪我去溪邊耍子。」她吐了吐舌頭便蹲下腰撸起袖子,看樣子是想
幫我的忙。我連忙止住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后寵溺的揉了揉她頭發,起身進屋,
翻找了會,出來剛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丟進了裝殘次品的壇子。
  「丫頭,來。」我輕聲喚她,她抬起頭,眼神亮了一下,蹦起身。「嬸兒,
這是新衣呢。」
  「不是呢,這是前年給你少初哥哥做的。心想他這些年仍不歸家,身子定是
長了不少。於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你看合適不?」
  田丫頭一把把衣服奪了去抱在懷里,生怕我反悔搶了回去似得說:「反正沒
穿過便是新的,你允了我的,管它合不合身,都是我的了!」
  看她調皮的樣子,我不禁莞爾,摟著她的腰向山下走去。丫頭這兩年個子見
長,竟然快有我高了。
  溪水緩淌,雖是初秋天漸涼,可近晌午經那日頭一曬,入手還是微溫的。環
顧四下無人,田丫頭除了衣衫,一個猛子就沖下遊彙起的一譚清水紮身下去。我
收攏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找了片開闊的草堆坐了下去,除卻鞋襪,褲腿挽高。
  入水有些微涼,我翹著腳趾晃動著,不一會便引得幾苗小魚聚了過來,覓食
般親吻,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腿擺動的頻率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突然腿上被什麽東西附著,用力一拽,我慌了神,手在空氣里揮了兩下就落
入了譚中,踩水鑽出水面,抹眼看清:「死丫頭,你嚇死我了。」
  「哈哈哈哈!」她嬌笑著遊了開去。我遊回岸邊,把濕透了的衣衫除去,浣
洗,絞干,鋪平整,晾在了草堆上。日頭正是當空,水溫似也暖了不少,我解開
早已散亂的發髻,任青絲千垂,跳入了水中。
  田丫頭不知什麽時候近了我的身,小臉紅撲撲的說:「嬸兒,你好美。」
  美嗎?我看著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紋打散又重聚。
  「我娘說嬸兒你乳大風騷,風騷是啥意思?」田丫頭歪腦袋看著我,我臉唰
的一下通紅,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我撕你娘的嘴,這等子瘋話也亂在
娃娃面前說。」
  話音未落就感覺胸前一緊,低頭看去,死丫頭伸手對上了我的胸,還用力的
抓了幾下。我一把搡開她,怒道:「你作甚!」
  她吐了吐舌頭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幾下,哭喪著臉說:「嬸兒,你的胸
都有我頭大了,我的爲啥還沒拳頭大。」
  我給她的樣子氣笑了,遊到她身后,摟著她,貼著耳朵吐氣道:「丫頭再長
幾年就有我大了。」
  只覺懷中她身子一緊,從耳根紅到脖頸,頭微微后仰,嘴里嘤咛一聲吐出一
團氣兒,然后軟滴滴的道:「嬸兒,我這身子,怪怪的。」
  我竊笑,遊了開去。她追我,我再遊開去。
  嬉戲間,到了潭中,正想開口對她喊追我啊,突然胯下一陣濕涼,似有一物
在腿間晃過,我汗毛倒豎,胸口堵堵的,啊,這討厭的感覺,想遊開去,可偏生
腿不停了使喚,手在水面撲騰了幾下,身子就沈沈的往水里墜:「救我!」
  我對著田丫頭大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水便沒過了我,嗆了幾口水后我便
失去了知覺。
  「咳咳咳……」
  我剛轉醒,就被田丫頭湊過來的大腦袋嚇了一跳。我撐著身子想坐起,卻酸
軟無力的跌下去,她忙道:「嬸兒,你沒事吧。」
  我偏過頭去,吐出幾口水,鼻腔內酸脹的感覺好了些,可嗓子卻辣辣的疼:
「丫頭,謝謝你救了我。」
  她擺了擺手,關切的看著我。我回了會神又望向她去,只見她雖已穿戴好,
卻是一臉狼狽,手臂上還有青青的幾個指印,抱歉的笑笑問她:「我干的?」
  她一叉腰站起來,大聲數落我說:「是啊!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快把你敲暈了,
我們今天都得挂這兒!話說,你水性是村里數一數二的,怎麽一下子就淹了。」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適才有條魚,在我胯下鑽動,我本想趕它走,可一不
留神抽了筋。」
  說話時突覺下身腫脹,不由一驚,清醒了過來,大叫道:「啊!魚!」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嚇得一愣,茫然道:「什麽魚?」
  我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下身緊收。不知道是
不是刺激到了它,本來不動彈的魚竟然又向里鑽進去幾分。我哪受的了這痛楚,
手護住下身,張口叫喚起來。
  「嬸兒,你讓我看看怎麽了?」並攏的腿被田丫頭生生的分開了。我的手抬
起捂住了臉,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開了我的陰阜。
  風輕拂過下體,我捂著臉卻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渾身臊的發燙,腿不由自主
的扭動。足趾緊緊抓地,勾起了草葉再盡數夾斷。她的頭湊得很近,熱乎乎的鼻
息噴在我的穀實之上,呼、吸間,便覺它緩緩的掙脫了包裹,凸立了起來。
  盡管下身腫脹疼痛難忍,卻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
  「快幫我把它弄出來啊!」我急道,可一發聲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嘶啞卻又
柔媚的聲音,像極了春情泛起時自己壓抑著的嘶叫。
  田丫頭伸手便去拽魚尾巴,可那魚渾身粘液尚無鱗片,沒兩下就脫了手,突
的重重頂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順著尾骨上攀直至頭皮散開。
  渾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呼出聲來的我緊閉雙眼,滿臉绯紅,根本不
敢睜開。
  丫頭像是跟魚較上了勁,拖拖拽拽,魚兒進進出出,我被折騰的咬唇輕哼,
完全沈浸在下體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
  我對著她呓語,心底那團被壓抑著的火苗騰的燃了起來,魚出不出來已經不
再重要,我要多一點,再更多。
  不一會,便攀上高峰,下體急劇收縮再擴張,早已失去力氣的魚順著大量的
淫水滑了出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翻白,耳際似有旱雷炸過,嗡嗡作響。
  「咦,是淫魚呢。咱這譚里也有啊。」田丫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解
的看向她。
  她用衣物包起魚身放到我眼前說:「嬸兒你看你看,它頭長長的,鼻樑是白
的身子是黑的,嘴巴在颔下,跟一般的魚不一樣呢!它可好吃了!」
  丫頭舔了舔嘴唇,怕我不清楚又繼續說道:「去年過年的時候爹爹在集市買
過一條,聽賣家說王公貴族都可喜歡吃了。」
  「你覺著好吃便帶家去吧。」我無力的擺了擺手,看都不敢再看魚一眼。掙
紮著坐起身,穿上衣服。在岸邊小心翼翼掬水洗魚的田丫頭突然跌倒,屁股在草
堆上后蹭失聲尖叫道:「血!血!」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往溪源看去,淙淙的溪水不知爲何染上了淡淡的紅,
細嗅,一股血腥的味道。眼皮子開始抽風似得狂跳,我拉起呆坐著的田丫頭,拔
腿就跑。
  「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快回村。」
                《貳》
  待回到村中,烏泱泱人頭攢動卻皆是婦孺。王媽站在人群中央,面色有些激
動的發紅了,興許從來也沒經受過這麽多的目光,她顫抖著清了清嗓子,聲音拔
高的有些刺耳:「鄰村我表妹家的已經騎馬去集市打聽消息了,最快今晚就有回
應,大家莫要緊張。」
  衆人聽聞雖心有不安,卻也只得無奈的散去。
  我回到院中,也沒什麽胃口進食。手下無意識的摘豆,擺放,卻是心思飄遠
又近,心下惴惴,不得安甯。等回神低頭,不管好的孬的盡數被我放在了一個壇
子里。歎了口氣捧壇回屋,挑挑揀揀就是一下午。
  少初吾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夜色漸濃,終於把這些惱人的豆子分揀好了,我扶了下酸痛的腰,揉了揉眼
睛,把兩個壇子挪走。和衣平躺在床上,卻是怎麽也睡不消停。突地村那頭響起
了鍾聲,我忙屐上鞋子向山下跑去。還沒奔近,便聽一片恸哭。
  王媽失去了往日的樣子,如瘋婦般坐在地上哭的幾乎背過氣去,我見田丫頭
羞怯怯的站在樹蔭下,就走了過去,問道:「怎麽回事?」
  她憋著嘴一臉快要哭出來的神情,卻是不說話。突然,王媽抽了口氣,大聲
哭喊道:「死了,都死了。」
  我倒抽一口涼氣,跌坐下去,卻被田丫頭攙了起來。她小聲的勸慰我說:
「少初哥哥那麽機靈,也許沒事。」
  王媽卻突然停了哭,惡狠狠的走到田丫頭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誰也沒想
到這胖乎乎的老太太會有這麽快的速度,所以她也沒躲,我也沒攔。
  「你給我閉嘴。」王媽惡狠狠的看著田丫頭,然后轉向我陰恻恻的笑著:
「別看你家少初平日那麽奸猾,這次遇到魔王躲不過的!敗了,殺了,都殺了,
降兵一個沒留!哈哈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廣場,王媽桀桀的笑聲應和著偶爾傳來一兩聲誰家沒忍住的哭。我
眼前一黑,脖子一歪昏了過去。
  血,鋪天蓋地的血,嗆住了我的口,鼻,喉,我痛苦的抽了一口氣,醒來發
現自己躺在床板上。
  這一定是一場噩夢,我抹了抹后脖子的冷汗,緩緩坐起身來,窗外月色如水,
明晃晃撒了進來。
  少初沒事,這只是夢,我輕撫自己的胸口暗道。
  可就在這一來一回間,身子居然敏感的有了反應,是因爲正午那會兒嗎?
  我想起了魚和自己的窘態。也許是因爲那個夢境太過於真實,我需要發泄的
管道,或是正午那會的感受太強烈,我沒有再可以去壓抑自己的欲望,而是把手
伸到了下體。
  穀實早已挺立在氾濫的淫水中,我乾脆敞開了衣襟,把亵褲褪到了膝部,手
指急急的在洞口遊走了翻,便沾著濕漉漉的水匆匆插入了蜜穴。
  一根,兩根,一下,數下,由淺及深,由慢到快,我舒服的呻吟著,也不掩
著口,「咿咿啊啊」的嬌喘著。
  「嫂嫂,起來喝點湯吧。」在我快到達頂點的時候門被推開,小叔跛著腳走
了進來。
  「啪……唰啦」木碗磕在地上,湯撒了個乾淨。
  我脖子僵硬的回過頭,他站在月光下,兩眼發直的瞪著我,突然鼻息一沈,
身子亂顫,就這樣在他的注視下來了。我泱泱的抽出手指,快速遮住胸部,提起
了亵褲。
  還沒等我開口想掩飾些什麽,就覺一個黑影沖我壓來,我想掙紮,卻被牢牢
的鉗住雙手。背負著,被摁在了床上。
  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可濃重的惡臭還是從我的耳垂透過他的指縫
噴向鼻翕。
  「嫂嫂,你莫要叫。」我的臉被憋的通紅,快要窒息了,口水和鼻涕都嗆了
出來,腳亂蹬,卻被他用腿緊緊別住。
  出於求生的本能我點了點頭,他這才松開了手,可舌頭卻不老實的在我耳垂
上舔動起來。我脖子梗著,汗毛豎起,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緩緩的除去了我本
就半露的衣衫。
  「嫂嫂,你真美。」他的鼻息越來越沈重,在我的背脊嗅著熱乎乎的氣,噴
在我的肌膚上。我弓起了后背,胛骨聳立。
  他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在背部輕撫,而后緩緩移到高翹的臀部,離了開去。可
還沒等我喘息,他的手掌便重重落下,清脆的啪啪聲,回蕩在空氣里。
  「哈哈哈,早就想試試抽這大乳的滋味了。真過瘾。」他松開我的手,甩鞋
上了床,跪坐在我面前,拽著我的頭放在他的膝蓋上。手指哆嗦著一遍遍磨蹭著
我的臉龐,眼睛紅紅的,口沫飛濺喃喃的說著:「嫂嫂,他們都死了,我那個老
不死的哥,還有你的兒,現在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他的手滑向我胸部,我厭惡的皺了皺眉,卻被他發現了,一個耳光抽過來,
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嫌棄我是個跛子是吧?」他的語調開始變得冰冷,沒等我反應過來反手
又是一耳光。「你以爲我怎麽跛的,都是我那該死的哥,呵呵。要不是敵襲我爲
了救他,也不會被對方砍斷了足筋。」
  我不置信的望向他,他的嘴角微微顫了一下,眼眶居然有滴淚,卻始終久懸
不下。
  「所以,他死了也好,嫂嫂你要替他給我還債。」
  他惡狠狠的捏開我的嘴,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條臭烘烘的物什就往
我嘴里塞。這是比他嘴里還要噁心的臭味,有騷氣膻氣還有腥味,我張口欲嘔,
卻被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快給我好好舔舔,要不我現在就拖著淫蕩的你挨家挨戶的說你勾引我。」
  我一愣神,半軟不硬的東西就填住了我的嘴。
  「真特麽過瘾,我風騷淫蕩的嫂嫂。」他一邊輕輕拍打我的屁股,一邊用手
揪著我的頭發讓我的頭離他近些,再近些。
  我應該抗拒不是嗎?可爲什麽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他粗鄙的話,粗魯的動作,一下下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寸寸剝離我內心的
防備。
  「別他媽用牙,用嘴裹,用舌頭,賤婦!」又是一下耳光,把我所有的抵觸
情緒徹底抽空。
  少初已經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這身子,小叔要便拿去吧,我自怨自
艾的想著,在他的刺激下變得主動起來。
  舌頭在男根上一遍遍認真的舔動,手捧著玉袋細細磨蹭,吞進,深入,在用
力的吮吸的同時,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
  他不再叫罵,身子后傾,雙手抓著我的頭發發力向下身怼著。
  就在我被憋的喘不過氣來的同時,嘴里的物什一下下跳動起來,然后腥白滾
燙的液體纏繞著我的舌頭,齒縫,充斥著我的嘴。
  他身子軟軟的躺了下去,陽物從我嘴里滑出,帶出長長的口涎和濃稠的精液
混合物,它們緩緩順著我的鎖骨下滑,懸挂在興奮充血的乳頭上,再被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