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2-25 16:37 編輯
前言
這個故事是根據《你的名字》改編的。重要事情說三遍:本篇屬於純愛微色
秀色文,純愛微色秀色文,純愛微色秀色文。血腥難免,但儘量保證不恐怖,如
果實在對秀色文0抵抗還請退避,前方高能。
秀色難掩其暴力,文字自有其張力。冰戀秀色的文字並不一定如「冰」一樣
冰冷殘暴,也是可以寫得宛轉悠揚,淫靡糜爛,歡快灑脫。本文傾向于柔性的文
字,剛性的思考。
也就是說,畫面不會太殘暴,但是思想的壓抑卻隱隱可見。其實呢,本文是
具有手槍文與哲學文雙重屬性的精神分裂文啦。但說實話,兩頭都要沾點的話,
以我的筆力,力有不逮……歡迎各位看官提意見呢!
關於文化和人名。我對日本文化並不能說太熟悉,本書並不是日本世界,所
有能避開的環境描寫我都避開了;原書均為日本名字,我適當的增刪修改了,詳
情見文,畢竟這個並不是與《君名》完全相同的世界,除了秀色元素以外,還有
作為外傳鋪墊的科幻及玄幻元素。至於後續,等讓女主活過來,讓她再給你講背
後的故事~ 活不過來就沒辦法了。
關於劇情,本質是男主被女主吃了的故事,(嗚嗚……我不想沒人看啊,劃
掉),表面是女主被男主吃了的故事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品嘗的是靈魂,
還是臭皮囊呢?
關於看官最關注的秀色元素,我!真!的!不!是!太!能!寫!上篇秀色
文就是在結尾高潮開始處,斷了,我只寫了劇情,在這裡也有,大家還是不要看
了……嗚。其實本篇也涉及了相當多的秀色元素,但是機智的我把最難的放最後
了,哈哈。
嗯,我的筆力有限,對於人物的刻畫,具體處理方式的描寫,乃至sex場
景的描寫,都有些寫不動,參考了些色文-.- 同時對於個別處理手段也借鑒了部
分文章,向各位前輩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一向喜歡行文的上下對應,以及世界的合理與穩定。而電影與小說均存在
邏輯上的不合理之處,更要在其中加入更加荒誕的秀色元素,所以《君名》被我
改的面目全非,我儘量去保證全文的邏輯性,然筆力有限,且眾口難調,所以大
家會看到這樣那樣的錯誤,還請大家輕拍。
(關於秀色世界觀的問題,我在第二章中說了我的想法,歡迎大家探討)
《假裝你的世界有,我》希望帶給大家一個不一樣的秀色文,不一樣的《君
名》。
第一卷 風吹麥浪
第一節你午飯吃什麼?米飯就風爪
系守町,秋日祭早晨。
「叮鈴鈴」。鬧鐘不和時宜的響起,向我宣告了新的一天的開始。我扶著床
緩緩坐起來,身上提不起一絲力氣,身下是因昨天晚上做夢而踢得七零八亂的被
褥。
我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眼睛落在對面的鏡子中。周遭我所熟悉的一切,我
生活了十一年的房間,慢慢將我從那個莫名的,陌生而又溫暖的夢境拉回現實。
「姐姐!」隨著推拉門被拉開,一個宛如黃鶯般的聲音傳來,我轉頭看過去,
是我的妹妹,四葉。
「起床了哦!今天還沒我起的早。」說著她一仰頭,像一隻得勝的大公雞一
樣,昂首「噔噔」走下樓去。
我站起身,睡衣自然的滑落,看著鏡中的自己,穿著寬鬆的粉紅色睡衣,依
稀可見姣好的身材,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我竟癡了,將剛才夢境中的感覺拋之腦後。
「姐~ 好慢啊!」四葉的吊柳眉一揚,聲音裡滿是攻擊,甚至讓我想到了鞭
炮炸裂的聲音。這小妮子,成天跟吃了火藥包一樣。嗯哼,看以後……
「多謝款待」。
一旁低頭吃飯的一葉奶奶抬起頭,向我笑了笑,說道「吃吧」。
泛光的煎雞蛋滿滿的蘸上醬油,和米飯一起送入口內。啊啊啊,真美味。好
幸福……
吃過飯,我和祖母去廚房刷碗,四葉回自己屋裡收拾書包。
「四葉?」
「嗯?」
「今天到豐收祭了吧?」
「嗯,是的呢,奶奶。」
「我教給你的內容,有好好練麼?」奶奶扭過頭,臉上泛起深深的皺紋,時
光深深的刻在上面,微笑的看過來。
我腦海裡頓時滑過一幅幅淫靡的畫面,從脖子到臉上紅了一片。
我支吾著說:「有……有……我都記下來了,沒有問題了。」
奶奶俯下身子,將碗放在清水下,看油漬在水中慢慢飄起油花,自顧自的說:
「我們宮水家族!是系守町最好的祭司!」
「嗯嗯」我努力的應和著奶奶,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了。
「晚上……早些回來,還有組紐要做。」
「是。」
系守高中,是我們這裡的唯一一所高中。我就在這裡上學。
我安靜的坐在教室裡,托著腮幫,看著數學老師在上面寫出一行行方程公式。
心中卻是隨著祖母的一番話,心神慢慢沈浸在畫面之中,波濤洶湧,身上慢慢熱
起來。
「不行」。我喃喃道,努力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雙腿卻是不由自主的
夾緊了。
試圖將注意力轉回黑板上,黑板上的鬼畫符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看著看
著有看困了,不由得又沈浸在如夢似幻的靡靡之夢中,在意識的拉鋸戰中。很快,
便到了午飯時間。
「三葉,走,去吃飯啊?」
我把深深埋在書中的頭抬起來,看到了站在一起頗為親切的兩人。
女生挽住男生的臂彎,笑靨如花的看著我。
這是我最好的兩位朋友,早香和敕使。二人的關係,已是顯而易見的,形影
不離。敕使打算在高考結束之後,就要和早香結婚呢。作為二人一起最好的朋友,
我由衷的祝福她們,這時候就有了最愛的人呢……但願……
「好啊」我微笑的回應她們。
校園已悄悄的泛起秋意,正午的陽光依舊刺眼,卻不再那麼溫暖了。
我掏出祖母準備的便當,坐在食堂的椅子上準備開吃。敕使和早香坐在我對
面。
卻聽見敕使「嘿嘿」一笑,打開比我那個打了一圈的便當盒,說:「看我今
天中午帶了什麼?」
我好奇的張望過去。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半米飯。另外一半的一半是一些油
麥菜等蔬菜,而剩下的?嗯?
這好像是一隻醬雞爪,醬汁已將表皮染作了棕褐色,泛起一層油亮的光澤,
爪子微微蜷曲著,五隻爪指甲已經被拔掉,纖長的爪指末端插進了米飯中。
一、二、三、四……五。
這哪裡是一支醬雞爪,明明是一隻女孩子的手嘛。
我隱隱作嘔,吃飯時間拿來這個,我不由得嗔怪的看了敕使一眼……然而我
忘了這就是敕使的午飯。
我將目光轉向我拿筷子的右手,端詳起來。
芊芊玉指柔若無骨的捏在青竹木筷子上,手指纖細如綠色的蔥管,指甲修剪
得整齊圓潤,羊脂般白皙潔白的皮膚,透過雪白色的皮膚,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
紅色的血液在下面流淌。
感覺身下又有些燥熱,好想做成菜嘗一嘗味道,腦海中沈浸在我的手應該是
什麼樣的味道這個疑難問題中。我在心裡暗暗比較,我這手若砍下來,經過醬汁
燜燒,和便當裡的比,也肯定是絲毫不差的。
「敕使君,這是雲錦市的雞爪嗎?」早香好奇的問道。敕使的父親作為房地
產商,經常去外地出差,我們是知道的。而早香家裡一直承擔著鎮播報員的職務,
基本沒出過系守鎮。
我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敕使現在額頭滿是黑線。他咬著舌頭說道。
「這是醬鳳爪」。
我愣愣地看著,這讓我想起來敕使帶來的一個段子,華美而又暗藏血腥的段
子。
人以牲畜為食,牲畜於人,在自命不凡的高等生物眼裡,是何等的低賤,如
足被稱為蹄子,像豬蹄子,羊蹄子。
而有人認為,女人(關於為什麼只是女人才會有如此結局,我和早香對此吐
槽了一天,最終也沒能找到合適的解釋)一旦淪落到最底階層,也不能稱之為人
了,於是把她們稱作女肉,人畜,更直接的是叫作肉畜,古代又稱為「兩腳羊」。
人的各部分也被叫作肘子、蹄膀,蹄子去市場賣。
但是人還是人呐,為了照顧同類的情緒,其實是為了照顧大部分客人的情緒,
為了顯得奇貨可居,像驢肉被叫作「地上龍肉」,所以「鳳」作為一種華豔尊祥
的動物,被拿來代指女孩子的肉。
古語雲「龍肝鳳髓」,你買的豬肉,和你買的鳳髓,在跟別人顯擺時二者根
本沒有可比性嘛。並且,由於媒體對未成年人的限制,主流媒體也多以「鳳雛」
來代指,避免用「肉畜」引起不必要的社會矛盾和陰暗影響。所以你在肉市或者
飯店聽到的,只會是「鳳蹄」,而咪咪因為與名貴的鮑魚相似,又被稱為「鮑魚」。
但是,敕使後來還說。女人其實是一種非常矛盾與下賤的……生物。當時我
和敕使沒忍住一人上去拿一百頁的課本拍了頭,我倆認為她完全是在詆毀女性。
但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還是讓他繼續講下去。敕使也常是不動聲色的繼續
講下去,希望他大概沒有看見我倆不安的騷動是在掩蓋胯下的瀝瀝蜜露,小穴的
肌肉隨著敕使的話語也興奮的抽動了一下。暗色的校服校服短裙,替我們隱藏住
了這個秘密。
被宰殺的肉畜們最終處理時,她們的興奮程度,與她們的原本身份有千絲萬
縷的微妙關係。不論是普通婦女,抑或是公司白領,乃至女王,王國公主,貴族
之女,他們本身的階級並不是處於最低一層的,有人甚至掌握著一國男性公民生
殺予奪的權利,而她們最終淪落至最最卑賤的肉畜,這其中的落差,會對她們產
生巨大的心理刺激,這種巨大的落差感,反應在肉體上,就是平時與同級階層相
處難以得到的高潮。當原本身份地位越高貴的女性被她們根本看不上眼的小人物,
家生子乞丐宰殺的時候,往往高潮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劇烈和明顯。
每個女性都會渴望著被征服,被像物品一樣佔有。而宰殺,其實是一種最終
極的佔有。想想看,還有什麼比像頭畜生一樣,任由不認識的男人任意擺弄褻玩,
再在高潮時一刀砍下腦袋,在絞刑架上跳舞,或者在火架上烤熟更有快感?
越是高貴的女性,一旦厭惡了安逸舒適又缺乏激情的生活,隱藏在骨子中的
淫蕩便會促使她們追求……渴望體驗這種最終極也最刺激的事……她們,自願成
為肉畜,拋棄現在所擁有的榮譽、財產,如飛蛾撲火一般追求極致的高潮,任由
一些地位低下,又不認識的,男人徹底佔有她們的生命和肉體,追求的就是這樣
一種巔峰體驗呢……被剝奪了人的身份、被圈養、被調教、最後,最後……像只
牲畜一樣被宰殺,化作糞便……
不僅是在地位的巨大落差上,屠夫的卑賤上,語言的巧妙利用,在其中也起
著巨大的幫助,利用心理,來幫助生理達到新的高度。所以,在宰殺過程中,嗯,
特別指出是活體剖割,以及穿刺燒烤,還有絞刑的時候,這些肉畜具有一定存活
時間的情況下,一些侮辱,一些謾駡,會激起肉畜的淫蕩,進而提高肉質,奉獻
更美味的美食,這些也都是在知網上經科學驗證和總結的。
所以,在飯店的廚房,屠宰區,你可以聽到無比粗俗的話語。
「你這小畜生,發情了吧,裡面的騷尿還真多,可愛的小膀胱是不是也要急
著想出來哈?」
也可以聽到原本冷豔的冰雪女神嬌媚的呻吟,甚至是不知所謂的告白。
「啊……我是真正的肉畜了,我這柔弱的肚子總算要讓哥哥給剖了,裡面的
肥腸也要讓他燉了,我這身骯髒的快活的肉也要讓哥哥吃掉了……」
「我……我才不……是什麼高貴的大小姐。我只是……一隻,下賤,淫蕩的
……唔啊啊…肉,肉畜!啊啊啊啊啊啊」
「廚師先生,請,請宰殺我吧!我,一個下賤的肉畜……啊啊……很高興,
被大家享用!」
而飯店的前廳,多半會裝扮的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四周金碧輝煌,極盡奢
華,如果不走奢華路線,低調的就會古樸典雅,多用紅木傢俱,熏香繚繞,點綴
些名人字畫,襯托出高雅的興致來。明明是烹琴煮鶴的勾當,卻也要附人風雅。
而服務員向來賓介紹額時候,也多背些才氣橫溢的介紹詞,仿佛在這裡,只
有天仙才能上桌。
「此淫女宮內藏有此女的卵巢,加上剛剛在後堂取得的二十名美女的卵巢中
取出的卵黃,加以大閘蟹蟹肉膏烹製的人籽醬,彙集陰精無數,又在生命化生孕
育之處煉製而成,可謂開天闢地重塑乾坤矣!」
又比如為了提高菜品檔次,像紅燒豬蹄、清蒸雙乳,烤全女的菜品名難登大
雅之堂,而各類菜名也是起的有生有色,像鯉魚躍龍門,通天大衢,葇荑烹琴,
攀雲追月,花月半彎,拈花一笑,鮮花著錦,乳漫金山,烈鳳涅槃等等。一字一
句,定要顯出文人騷客之儒雅風姿,若不看吃的是什麼,當真是「萬花從中過,
片葉不沾身」,談笑間風捲殘雲,半天錢還活生生的美人兒僅剩殘羹剩骨,只剩
下吃飽喝足的客人們拍手叫好。叫好的,是她們的肉,是廚師的手藝,與她們自
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唔,其實嘛,表裡如一的也是有的,這不食藥監局要規範肉畜的宰殺嘛,
要為其提供優質良好的環境,讓其安樂死,據說那個環境老好了……而且,路邊
那大排檔,宰殺環境差,當街殺,吃飯環境也不怎麼樣……」
人前高貴人後犯賤,走前還要浪一番。
總而言之,女人就是賤。
敕使一臉賤賤的表情,說出了這個總結。
我上去就給他一個暴粟,「你說錯了,是賤沒錯,但是犯賤的是這個世界,
不是這些弱女子。」敕使捂著頭不敢看著一臉理直氣壯的我,看向了一邊紅著臉
不敢抬頭的早香,「其實除了這些以外,有些人因為家庭或者經濟困難,兩個相
愛的人最終無法在一起,然後她們還是想在一起……怎麼辦呢?這時候女友就會
獻身和他合為一體,兩人就真正的永遠在一起了。」
之前敕使絮絮叨叨跟我們普及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作為兩個黃花閨女,這
種事情與黃段子沒什麼兩樣,結局往往是我倆面紅耳赤的聽完,然後我上去批判
一番其中的紕漏。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能感覺到隱藏在平靜肌膚之下的悸動,隱
隱的渴望。難道真的是女人生來淫蕩嗎?
聽過敕使講這麼多,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食物,用女孩子做的食物。
「哦,鳳爪……」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若無旁事的飛快瞅了一眼自己的手。
我低頭暗笑,她也在比呢,沒辦法,攀比是女人的天性,生前比美貌,死後
比美味。
「看起來很好吃呢,這顏色,這形狀,生前一定是大美女,嘖嘖」說著,她
就夾到自己碗裡,「吃啥補啥,你個糙男人吃這個真浪費,我吃了哈哈」
「誒誒誒,給我留點,我好不容易帶來的,也給三葉留點。」敕使和她搶起
來。
早香搶著掰下一根手指送進嘴裡,還沒怎麼嚼就嘟囔道:「師傅們做的真好,
肉完全爛了,脆骨挺脆的,筋也熟透了,醬也浸進去了,不錯不錯。」
我搖搖頭,這倆人,總是當我不存在的打情罵哨。宮水家族身為最接近神的
家族,飲食一律避免接近油葷,尤其是不潔之人,即肉畜所提供的肉食。
比如,我面前的便當裡,就是各式各樣的蔬菜。不知道我長這麼瘦是否和不
吃肉有關係呢?
小心的將最後一點飯粒咽下,我抬起頭,卻看見對面依舊在秀恩愛。
敕使用筷子夾住指端,手指稍稍用力,將整個手指便從手掌上剝來,帶著手
掌的一塊肉,滴著醬汁,還冒著些許熱氣,這是少女生命中最後、最後的熱量。
「來,張嘴~ 我喂你~ 」。
敕使張開嘴,輕輕的咬住一邊,叼住指端,慢慢的向上吸吮。半根手指慢慢
進了他的嘴中,他揚起頭,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早香的嘴邊。
早香急不可耐的貼上去,先一口咬在手掌上,吞了一口醬汁,慢慢的,向敕
使靠近。慢慢的撕下手指上細細的肉絲。
最終,二人的唇碰在一起,口中的聲音,不知是在吃肉呢,還是「吃肉」呢?
指骨在二人的唇間翻滾,發出「滋滋」的聲音,那是她們在吮吸鮮美的肉汁。
戀愛中的人真會玩!
我收拾好我的餐具,準備收拾一下桌子上二人吃剩的骨頭。
我拿起一塊啃得支離破碎的骨頭,沒有學過生理學的我,並不能分辨出這是
手上的哪一部分,但感覺和之前見過被嚼碎的雞爪骨並沒有什麼兩樣。一些細小
的骨頭上面,還粘附在一些筋絡和碎肉,參差不齊,好像掙紮的蚯蚓。
我又看了看我抓住骨頭的右手,發現自己還是很難想像,她會經歷什麼樣的
磨難,經歷什麼折磨,才會到現在這種,桌子上一堆骨碴子的境地。
也許,這雙手的主人,也曾因作業無數寫得手酸疼不已而抱怨過;
也許,這雙手的主人之前貌美無雙,鋼琴已經過了九級,敲過動聽的歌曲;
也許,這雙手也曾細細診脈,浮沈遲數脈在細膩的指間流淌;
也許,這雙手,也曾被男友緊緊的握在手裡,相擁一起,相許一生;
也許,這雙手的指甲也曾塗過靚麗的指甲油,被主人炫耀和展示。
只是如今,這雙手,在未曾相識的陌生人的口中肆意的咀嚼,最終是桌子上,
盤子上,地上的碎骨、碎肉。萬億個分子有緣在一起,聚合成天下最智慧動物的
一部分,成為鐘靈毓秀女子的一部分。而今也各自奔散,飄落天地間。或許一時
稱為餐客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吃過鋼琴家的手」,而最終永遠的化作汙穢,歸
入塵土。
而自己又將是什麼命運呢?
我一時間癡了。你所在意的事物,首先你自己應當珍視;倘若自己就已經放
棄了,其他人誰又會為你珍藏呢?你所在意的美貌,不過是他人的下酒食。你所
在意的情感,終究是他人的玩具。你所在意的唯有你可以守護,他人不過是驚鴻
一瞥,如流水落花般無情。
所以,我想,掌控自己的命運。
一念至此,看對面兩人也差不多吃完了,還在卿卿我我,我頓時又好氣又好
笑。
端起便當盒,重重的拍下。
「誒,你倆當我不存在麼,我吃飯的興致全被你們打擾了」,我佯怒道,
「還有你們知不知道一句話呢~ 叫作『秀恩愛,死得快』」。
早香臉刷得紅了,早香低頭收拾餐具道:「都怪敕使,我又吃多了……」
敕使哈哈笑道,「本來吃得白白胖胖的,才好~ 吃呢!」好發了四聲,拖了
很長的音,但我還是聽懂了他話中打趣的意思,早香也假裝沒聽懂。錘了兩下敕
使,我們便出去了。
雖然我今天晚上的工作著實不幸,但至少希望他們兩個能謳歌這大好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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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預告:「當諸神進行祭祀時,原人被當成犧牲而系縛於柱子之上……犧
牲放在茅草上時……他們灌淋初生的原人……諸神以他獻祭,聖者和智者也都以
他獻祭。」
「但不論怎樣的祭品都不足以完成這次祭祀——除非用原人自身來完成盛大
的儀式。所以,原人把自己獻祭給了自己。他的身體被分解,構成了世界。在他
的身體被熊熊火焰燒灼的那一刻,萬物誕生了。」
後記:
本篇小故事原文中沒有,是為了引出本篇故事而刻意挑出來的日常。
本文中敕使的頗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觀點,出現在了相當多的文章中,是自願
秀色說的根源所在,歡迎大家思考和質疑,提出新的觀點,論證事實可靠性。是
不是有些大男子主義呢?
而本文中三葉的觀點,則是我夾雜的私貨,是我的自嗨點,也是我讀文感傷
之所在,不知道大家看哭了沒有呢?我想沒有吧,概不負責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