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奔馳600豪華轎車緩緩駛入車庫,裏邊燈火通明。
眼前情景,教坐在車子後座、第一次拜訪此地的兩名女人不禁怔然,與其說
這地方是車庫,不如說是一處小型的私人室內停車場。
兩旁大約停了十五、六部轎車,再加上擺放在後頭的幾輛跑車和重型機車,
全是世界級廠牌,好幾款還是限量制造,再再顯示出主人家不凡的品味以及揮金
如土的豪氣。
「妳手好冰。」車後座,四十幾歲仍風韻猶存的美婦握住身邊年輕女子的左
手,有些憂郁地看著她蒼白的精緻側臉。
「我……我沒事。」蘇品潔轉過小臉,對著美婦牽扯瑰唇,「霞姨,別替我
擔心,我真的很好。」
「妳在發抖。」趙芝霞歎氣,「小潔,如果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我們別
上去了。」
蘇品潔連忙搖頭。「不行的,都已經來到這裏,如果毀約,傅先生肯定不高
興,會連累霞姨的……況且,我真的很需要那筆錢,既然有人願意出兩百萬,我
覺得是個很好的機會,霞姨,妳讓我去試試吧!」
趙芝霞握緊她的小手,仍是歎氣。「我覺得好有罪惡感,好象是我親手把妳
推進火坑,我跟妳母親是老朋友了,要是讓她知道我背著她把妳賣了,她不知道
會多難受。」
聞言,蘇品潔小臉更蒼白,語氣緊張。「霞姨,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媽媽知道,
爸爸因爲上次的車禍還在醫院裏療養,小弟他……他又因爲玩電玩,跟銀行和地
下錢莊借了這麽多錢……」
她咬咬唇,秀麗眉心淡淡蹙起。「不能讓媽媽知道,她已經夠累了。況且,
是我自己來求霞姨幫忙的,是我自己願意這麽做,妳千萬不要自責。」
她的確急需一筆錢來解決父親的醫療費用,以及往後長期複健所需的花費,
再加上正值高中叛逆期的小弟因流連網咖,迷上電玩,各家銀行的現金卡差不多
全辦齊了,信用破裂後,又轉向地下錢莊借款,原先的幾萬塊等到對方上門追討
時,利滾利已變成一百多萬。
小弟嚇得逃家,丟下爛攤子讓媽媽和她收拾,她原是想向霞姨借錢應急,無
奈霞姨的卡拉
OK店經營得似乎不太理想,一樣也是自身難保。
直到前幾天霞姨打電話告訴她,說某跨國企業的大老闆來到台灣,以兩百萬
的價錢私下委托一名爲期兩個禮拜的伴遊小姐,條件要漂亮、幹淨、不多話。
聽完霞姨的敘述後,蘇品潔心中當然明白,對方所謂的「伴遊小姐」並非單
純的「伴遊」,而是要把身體一並出賣。
但她不會後悔答應這項交易,能在短短時間內就賺到兩百萬,解決家中的困
境,她真的不後悔。
此時,車子己完全停入停車格,司機尚未熄滅引擎,一名西裝筆挺、戴
著墨鏡、模樣像是保全人員的男人己過來幫她開車門,冷冷地說:「蘇小姐
嗎?請跟我來,傅先生在樓上等妳。」
蘇品潔打了一個寒顫,心髒跳得飛快,模模糊糊中竟有一種感覺,彷佛自己
是獻祭的祭品,正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那名外型冷酷的男人領著蘇品潔上樓,穿過偌大的起居室,在一扇雕刻精緻
的桧木門前停下,他示意跟在身後的蘇品潔稍等,隨即擡起手敲了敲門。
「進來。」裏還傳出低沈的嗓音。
聽見男子獨特的音調,蘇品潔不禁一震,纖細的頸後微微泛起麻意。
霞姨剛剛讓人原車送了回去,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她不能退縮,不能後悔,
她一定可以做到的!想想那兩百萬,有了那筆錢,很多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她一
定可以做到,她沒有退路可走……
蘇品潔暗自深呼吸,那扇門在眼前開啓了,領著她前來的酷男對她做了一個
「請」的手勢。
蘇品潔下意識移動腳步,緩緩踱入,房門隨即在她身後關起。
這是一間十分寬敞的房間,有一扇落地窗牆,適才開口要她進來的男人正背
對著她,面對著落地窗外的夜景。
「過來。」男人簡潔地說,有股不容拒絕的力量。
蘇品潔兩手緊握著,往前跨出幾步,發現男人正瞬也不瞬地打量著她映在落
地窗上的身影。
他的眼神銳利而神秘,蘇品潔被那樣的注視看得大氣也不敢喘,一時之間,
竟覺得自己像是掉進陷阱、被奪去行動能力的小動物,隻能成爲惡獸嘴下的美食。
男人在這時緩緩轉過身,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長腿一邁,來到她的面
前。
「我見過妳的照片。」他嘴角輕扯,眼神直勾勾的。「本人比照片好看。」
男人的五官十分立體,看得出來有混血的基因,濃密黑發微髦,眼神深邃,
挺直鼻梁下的薄唇好性感,卻也滲出幾分冷酷感覺。
蘇品潔沒想到這位神秘的「傅先生」竟然才三十多歲左右,又長得這麽英俊,
她還以爲今晚會見到一名行將就木或者是腦滿腸肥的老頭子。
她雙頰發熱,不知該怎麽應付,隻讷讷地點頭。「謝……謝謝。」
男人俊眉姚了桃,忽然哈哈大笑。
被對方突如其來的笑聲怔懾住,蘇品潔定定望著他,小臉有些無辜。
接著,笑聲漸歇,男人雙眼細瞇起來,嘴角弧度變得耐人尋味。「妳的確該
謝謝我,陪我兩個禮拜就能賺進兩百萬,如果這段時間妳表現得好,說不定不隻
這個價錢,我自認不是小氣的人。」
心湖再次被他的話狠狠震撼,提醒著今晚來到這個地方,爲的是什麽目的。
蘇品潔臉蛋蒼白,一對美麗眼眸清幽幽的,她深深呼吸忍住那份難堪,逼自己露
出一抹笑容。
「我……我也希望傅先生能……能喜歡我的服務。」
傅昊東再次牽唇,目光從她的五官往下移動,在她胸脯上逗留了會兒,他的
注視彷佛帶著熱力,像是隔著空氣愛撫著她。
「把酒喝了。」他半命令著,將手中酒杯抵在她唇邊。
喝些酒或許不錯。蘇品潔想。
她酒量不佳,灌些酒除了壯壯膽子外,也讓接下來要面對的事變得不那麽清
楚、可怕。
沒有任何抗拒,她張開小嘴,任由他將杯中約莫五分滿的紅酒緩緩喂進,喝
得涓滴不剩。
灌完半杯酒,傅昊東拿起擱在一旁的酒瓶,再次將杯子倒滿。
「再喝,我喜歡看女人醺然欲醉的樣子。」他又把酒杯抵近她的嘴唇。
蘇品潔聽話地張開雙唇,定定地望住他黝黑的眼瞳,把滿杯的紅酒緩緩喝進
肚子裏。
胃好熱,胸口也好熱,那熱度正迅速侵染她的肌膚,讓她的眸光變得迷蒙如
霧,增添出難以言喻的媚然。
「唔……」一些酒汁從下唇溢了出來,沿著她美好的下巴流下,有的滴在胸
前的衣服上,有的則流到喉嚨,依著她頸部優雅的線條滲進雙乳裏。
傅昊東眼神沈了沈,更像是夜黑森林中的獵豹。
「妳知不知道,妳現在的模樣又純潔又淫蕩,讓男人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裏?
這次的伴遊小姐,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不過,我還不討厭。」他放下酒杯,
俯首攫住她紅滟滟的小嘴。
「唔……」蘇品潔腦中好昏。
男人的吻好霸道,他的舌長驅直入竄進她的絲絨小口裏,男性的氣味夾帶紅
酒果香,侵奪她的呼吸。
「妳嘗起來很甜。」傅昊東以唇摩擦著蘇品潔的,低啞噴氣。
她半瞇霧眸,雙腿有些站不住,膝蓋被他的親吻和氣味弄得發軟,不禁倒向
他懷中。
「怎麽?才這樣就受不了了?」傅昊東低低笑著,目光閃爍,忽然攔腰將蘇
品潔抱起,往裏邊king
size的大床走近。
將她拋上床的同時,他隨即貼靠過來,再次以熱唇封住她的小嘴,將她窈窕
的身軀壓在下頭。
他的吻越來越猛,越來越深入,情欲被身下扭動的女性嬌體全然挑起。
他跨坐在她下腹部,兩邊膝蓋以適當力道壓制住她的小手,十指卻開始用力
拉扯她的衣服,粗魯又急切地將她的上衣扯得七零八落,鈕扣全飛散開來。
「不……唔……不要這樣……」她虛弱地喊,有些害怕他的力量,卻無力推
拒,他在她身上點起一把烈焰,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不要這樣?裝清純嗎?妳還想玩遊戲?」傅昊東略帶嘲諷地笑,一把扯掉
她款式保守的胸罩。
她輕喘一聲,急得搖頭,烏潔潔的長發披散在真絲床單上,烘托著她泛紅的
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不是的……拜托你……能不能溫柔一點?我……」她還是處子,就算之前
和人交往過、談過戀愛,也僅僅與男朋友進行到親吻和擁抱的程度。
她好害怕,乞求他溫柔一點也是自然的反應,隻是這一切落入傅昊東眼裏,
又是不一樣的想法,變得有些可笑。
「扮清純要適可而止,再裝下去就不可愛了。我不喜歡太做作的女人,懂嗎?」
他雙目細瞇,嘴角滲出淡淡的殘忍味道,兩手忽然抓住她輕晃的玉峰,用力指揉
著。
「痛……啊!不要……」蘇品潔嚇著了,男人恣意捏握她的胸脯,力道幾乎
傷了她。
一時間,她忘記來此的目的,忘記要得到兩百萬必須付出什麽代價,她害怕
地在他身下掙紮起來,邊哭邊嚷:「放開我,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傅昊東冷笑了笑。「要叫嗎?那就喊大聲一點!」
他惡劣地用力擠壓她的胸脯,讓乳尖充血泛紅,如紅梅般挺立。跟著,他張
嘴含住,左右兩邊輸流吸吮、舔咬著。
「啊──」蘇品潔驚喘,雙乳在他的擠掐和舌齒的逗弄下變得飽脹難受,一
股奇異又強勁的熱流在體內竄跑,她下腹好熱,感覺那股熱流似乎從兩腿之間悄
悄地滲出來。
她到底怎麽了?像渴望著某樣東西,卻不知道到底要的是什麽?
爲什麽他的碰觸和親吻會帶來這麽可怕的反應,她明明害怕,想要去抗拒,
爲什麽渾身提不出半點力氣?爲什麽?
「嗯哼……啊……」她不知不覺發出教人臉紅心跳的呻吟,酒的後勁開始發
揮,她體溫好高,柔嫩的肌膚泛出嫣紅。
「覺得舒服了嗎?」傅昊東半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妩媚。
這次找來的「伴遊小姐」的確和之前不一樣,臉蛋和氣質像天使般純潔,身
材卻像魔鬼般誘惑人心。
或者,他這兩百萬花得物超所值也不一定。
不想再延長折磨的時間,他是花錢的金主,高興在她身上怎麽找樂子都行,
反正她賣他買,彼此各取所需。
他微微挪開精壯身軀,撩高她的裙襬,粗長手指摸進她底下的小褲裏。
「啊……你……」蘇品潔說不出話來,他的碰觸帶著電流,電得她顫枓不己,
下意識想並攏雙腿,卻被他強制地闆得更開。
「我知道妳也想要,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要裝純潔嗎?」他改而跪在她兩
腿之間,雙手將她拉近,動作略微粗暴地將那件小褲扯下,讓它可憐兮兮又充滿
淫蕩氣味地挂在她右膝上。
「不是的……我……我求求你……」蘇品潔不太確定自己想說些什麽,眼前
的一切大大超乎她的想象。
她的上衣鈕扣全散了,胸罩的勾環被弄壞,還好好地穿在腰間的長裙即被撩
高,脫去小褲,任由男人捧高她的臀,往兩旁壓開她的大腿,把女性最私密的地
方完全展現出來。
這個男人喜歡如此玩弄女人的身體嗎?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就是這麽
一回事?
她是他買來的玩具,她必須提供等值的服務,讓他盡情地玩弄,滿足他一切
的欲望,所以,就由著他吧……
蘇品潔昏沈沈地胡思亂想,小臉在床單上來回蹭著,突然,朱唇再次逸出喘
息,嬌軀不禁緊蹦,感覺粗糙的異物正試探地擠進她最最敏感的腿間,引起一陣
疼痛。
「啊──」是男人的手指。她小手握成拳頭,抵住雙唇,被他侵犯的地方又
痛又熱,她的叫聲變得破碎,臉蛋通紅,眼角忍不住滲出淚水。
「妳沒被幾個人玩過吧?」傅昊東托住她的後臀,右手中指在女子春水泛濫
的腿間探索,那份緊室教他略覺錯愕,發覺她溫暖的甬道緊緊吸住他的手指,他
輕輕抽動,那張如晚霞般美麗的小臉就會蹙起眉心,既痛苦又愉悅地享受著他的
給予。
「如果妳不是酒店經理幫我找來的,我說不定真會以爲妳是純潔的處女,從
沒被男人碰過。」他嘲弄地說,中指整個沒入。
「啊!」好痛呵!蘇品潔眼淚流得更兇,反射性地想縮起身軀,將雙腿夾緊,
男人卻不讓她逃離。
傅昊東忽然瞇起銳利的黑眸,他不太確定剛才在她體內碰觸到了什麽,彷佛
有一層阻礙擋在深處。
但這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還是處子!頭一甩,他抽出長指,勾引出涓涓晶
瑩,聽見她破碎的呻吟。
他胯下的男性欲望早已昂揚待發,解開褲頭,他扶住那份驚人的灼熱,攻城
掠地般地沖進她濕潤的深處。
「啊──」蘇品潔尖叫出來,那痛楚彷佛要把她瞬間撕成兩半,他的熱力變
成一把利刃,殘酷地傷害她。
「不要、不要了,好痛……」她全身緊繃,眼淚流個不停,浸濕了床單,腿
間也在他的攻擊下滲出血絲,把底下床單染出點點鮮紅。
「該死!妳真是第一次?」傅昊東額筋都浮現出來,她將他的堅挺緊緊圈住,
極端的痛苦帶來極端的痛快,他再也忍不住了。
「不要抗拒。」他左手扣住她的細腕,用一邊的膝蓋壓住她的一腿,右手則
扳開她另一隻腿,要她完全對他展開。
跟著,他開始擺動結實的臀部,在她體內進出。
「啊啊……不要……嗚嗚……不要了……求求你,好痛啊……」蘇品潔邊哭
邊哀求,痛感和熱力將她的意識和力氣漸漸消耗殆盡。
男人的粗喘隨著撞擊的節奏在耳邊響起,她哭得迷糊了,覺得渾身正在被烈
火狂燒,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淩遲。
傅昊東不理會蘇品潔的求饒,事情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誰也無法回頭,誰
也不能退出,他要她,既然行動了,就幹脆要得徹徹底底。
忽然,他俯下頭吻住她哀求不斷的小嘴,腰間的進攻深入淺出,節奏變得又
促又快。
「啊……唔……」蘇品潔已分不清到底是疼痛還是痛快,她的呻吟全被他用
熱唇堵住,他的舌與她的交纏,他的男性在她腿間抽插,肉體和靈魂彷佛分開來,
她明明是受著煎熬,被無情地狎玩著,靈魂卻像在天際邀遊,在雲端間飛翔……
是喝了太多酒,她醉了吧?
這樣也好,她真的承受不住了,某種東西就要在體內爆開,她真的承受不住
了……
此時,傅昊東將蘇品潔修長的玉腿分別架在寬肩上,粗犷的手掌緊緊抓住她
的上臂,不讓她逃開。
跟著,他健臀一陣急攻,將身下的女人當作傾洩肉欲的工具,喉中發出野獸
般的吼叫,健臂和額角瞬間暴現青筋,他身軀猛地顫動,深深抵進她溫熱的體內
……
「啊啊──」濃烈的火焰噴出,讓她完全包含,他嘗到完全釋放後的解脫,
滋味美妙得不可思議。
蘇品潔嗚嗚地哭泣、顫抖著,完全不能自抑。
她全身通紅,毛細孔滲出細汗,男人的氣味將她完全包裹。
這一刻,她輕飄飄又熱呼呼,像是剛洗完三溫暖,全身擠不出丁點兒力氣,
而部分的神智還在雲端飄遊……
她喘息著,他也喘息著,他的一部分還留在她腿間,維持著親密的姿態,但
她真的沒有力氣推開他,隻想合上眼,好好地睡一覺,什麽都不理。
傅昊東攬住蘇品潔纖細的腰身躺下,讓她伏在他身上,見她小臉疲累、眼睫
輕合的模樣,他不禁扯了扯唇角,浮現神秘的弧度。
撩起她一縷長發輕嗅了嗅,他低啞地說:「看來,妳很值得花那兩百萬。接
下來的兩個禮拜,應該會過得挺有趣的。」
聞言,蘇品潔微微睜開雙眸,一股莫名的悲傷在心頭湧起,下意識咬咬唇,
她再次閉起眼睛。
不願多想了,她好累好累……
她真的累了…… 蘇品潔第一次在男人的懷裏醒來。
房中隻亮著淡淡的昏黃光線,猜測不出正確的時間,她雖醒來,卻動也不敢
動,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鼻尖全是陌生的氣味,感覺一隻粗健的手臂占有性地擱在她的腰際,男人
的體熱煨暖著她,他的右腿擠進她雙腿間,男性象征似乎還嵌在她身體裏。
悄悄咬唇,一股前所未有的難堪和澀然撞擊胸口,她從未想過會與一個男人
如此親近,赤裸裸地相擁,在他面前顯露出最私密的一切……回想起整個過程,
她差些克制不住呻吟。
突然間,她身體猛地繃緊,擠進她腿間的火熱正在蘇醒中。
她驚喘了聲,擡起小臉,在昏幽的光線下望進男人情欲氤氲的眸底。
「不……」她調適得還不夠,絕對沒辦法再來一次,那酸軟感仍未除去,面
對他幾近瘋狂的攻擊,她真的還不行……
傅昊東用力擁住懷中柔軟的胴體,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讓蘇醒的
男性侵入得更深,蓄勢待發著。
「唔……」蘇品潔急喘,閉著眼無助地偏開小臉。
「看著我。」他低啞命令,灼熱氣息掃過她細緻耳朵,引起另一波騷動。
「我要妳看著我。」他再次要求,一隻手掌忽地握住她的乳房,帶著懲罰意
味地指緊。
「嗯哼……」她又痛又熱,不禁閉哼,終于聽話地張開眼睛。
男人笑得好邪氣,他把她當作玩具般操弄,見到她小臉露出痛苦和難受的神
色,似乎能爲他帶來樂趣。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乖一點,知道嗎?」他語氣好輕柔。
「嗯……」
「很好。」他贊許地點頭,突然,他開始在她腿間抽插。
「啊啊──」蘇品潔難以自制地叫喊出來,兩人接合的地方還不夠潤滑,那
摩擦帶著細微的痛楚,而他的手竟探進交合之處,尋找到她頂端的玫瑰珠蕊,不
斷地掐揉刺激。
「放開一點,妳真的太緊了。」傅昊東略帶笑意地往蘇品潔裸頸上噴氣,她
的身體就像是一道極緻的美食,輕而易舉就勾動他的欲望,讓他隻想用力地滿足
自己,在她的柔軟和緊窒中盡情放縱。
「我……我不能……」蘇品潔邊急喘邊可憐兮兮地擠出話。性的方面,她是
初嘗其中滋味,又是在被逼迫的情況之下,要她放松怎麽可能?
急進了一會兒,傅昊東忽然「善心」大發地緩下動作,開始深入淺出,每一
次都頂進最深處,再以能將人逼到瘋狂的速度緩緩撤拔,然後再深頂而入。
「妳最好盡快習慣我,要不然,受傷的是妳。」他要的是女人的服侍,要盡
情的發洩,而非費心去顧及她的感受。
「這兩個禮拜,妳是我買來的女人,我的要求,妳隻能完全配合,懂不懂?」
他吮著她的耳朵,以兩指揉擰她的乳尖。
「唔……」蘇品潔再也說不出話來,下腹因他的充滿引起可怕的騷亂,她顫
抖著,全身的肌膚滾燙,彷佛被丟到大熔爐中,隨著男人的擺布而融化。
「可憐的女孩……」傅昊東淡淡地牽扯薄唇,吻住她吟哦不斷的小嘴。
她腿間已滲出縷縷愛蜜,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滋滋聲響,她的細緻終于能完完
全全潤滑他的巨大。
「今晚還長得很,妳最好要有心理準備。」他笑得更深,黑瞳深幽幽地緊盯
身下女人脆弱又狂亂的神情。
這個充滿激情和欲望的夜確實還很長,而且讓他期待。
再次清醒過來,淩亂的大床上隻剩蘇品潔獨自一人。
好長一段時間,她腦中一片空白,直到懸挂在房外客廳的時鍾傳來整點鍾響,
連續敲了十二下,才把她的思緒從混沌中拉了回來。
苦笑了笑,明白一切都來不及回頭,她拖著疲軟的身子下床,剛站起來,兩
腿像是果凍般軟得沒辦法支撐,又馬上趺回大床上。
這全是那男人的「傑作」!一整個晚上,他壓著她的腿,讓她維持著交合的
姿勢,撞擊的速度時緩時促,她爲他展開,在瘋狂的肆虐中沈淪,任他在她身上
玩著淫蕩的遊戲。
她是受雇于他的「伴遊小姐」,不是嗎?拿了雇主的錢,她隻能乖乖地配合,
不過短短兩個禮拜,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咬著牙做到。
甩甩頭,驅趕心中的羞澀和難堪,蘇品潔深吸了口氣,再次嘗試著站穩雙腿。
她的衣裙在昨晚不知第幾次交歡時,被男人全數脫去,拋散在地闆上。她勉
強彎下腰收拾著,抱起破碎的衣物走進房中附設的浴室。
她有些訝異浴室的寬敞,除了用藝術玻璃圍成的沖澡間外,面對窗外還設置
了一個圓弧造型的大浴池,分別有六個出水口,正不斷往浴池中灌注熱水。
將懷中的衣物擱在架子上,蘇品潔走近浴池,下意識地將手探進熱水裏攪弄,
這才發現浴池的水是循環流動的,而且蒸騰出來的熱氣散發著淡淡氣味,像是溫
泉的水質。
在自家的浴池中注入不斷流動的溫泉,不覺得太過奢華了嗎?況且這個地方,
他說不定一年待不到一個月……她幽幽想著,再次提醒自己與男人之間的距離。
像他那樣的男人,過的生活、要求的東西、對各樣事物的價值觀,全都不是
她所能意會的。
她隻要聽他的話,這兩個禮拜好好當他的洋娃娃,等交易結束,她再也不會
和他有任何牽連,而他,想必簡簡單單就能將她忘得幹淨……
歎了一聲,她收拾起淩亂心思,池子裏的溫泉強烈地吸引著她。
赤裸的她將自己緩慢地浸入浴池裏,讓溫熱泉水包裹整個身體,那不斷流動
的力量輕擊著她酸軟的身軀,像是在幫她做全身按摩一般。
好舒服……蘇品潔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頭往後擱在浴池邊緣,小手在疲痛的地方輕輕按揉,滑過細膩肩頭,在被男
人吮出點點瘀紅的胸脯上揉動,然後弓起玉腿,小手探進兩腿之間,讓溫熱泉水
拍觸著初嘗男女交合的花朵。
「嗯……」他昨晚的對待完全稱不上溫柔,被狠狠折騰了一晚,如今能泡在
熱泉中,緊繃的身子終于得到放松,溫暖感覺滲進毛細孔裏,輕飄飄的,讓她什
麽都不去想。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彷佛沈到深處,又從深處緩緩回醒,聽到男人在好
近好近的地方低沈笑著。
「妳泡在裏邊太久了,會頭暈的。」
蘇品潔陡地睜開雙眸,浴池旁,傅昊東西裝筆挺地坐在那裏,手中還晃蕩著
一杯紅酒,正以欣賞的目光向她巡禮。
她嚇了一跳,浸在熱水中的裸體不禁一縮。
對于她的反應,傅昊東挑高俊眉,勾勒出一抹帶著邪氣的笑,慢條斯理地說:
「妳的模樣活像飽受驚嚇的小兔子,被大野狼逼到絕境,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張
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哀求著敵人。」
蘇品潔猜測不出他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
懂得說笑呢?
「傅先生,我……我在洗澡。」她真的泡澡泡太久了,有些頭暈目眩,再加
上他詭谲的注視,讓她心跳得好快,都快彈出喉嚨了。
「我看到了。」他自在地啜著紅酒。
「我想要……起來穿衣服了。」
「那就起來。」
蘇品潔這下子百分百地確定男人好看的薄唇正似有若無地滲出笑意,根本真
的把她當小白兔欺負,就愛看她窘困、難堪的樣子。
她爲難地咬了咬紅唇。雖說兩人已經發生親密關系,她的身體曾在他身下淫
蕩扭動,她的唇曾因他的撫弄逸出不知羞恥的吟叫,但此時明亮的天光從窗外透
進,照亮每一處,她就是沒辦法在他面前坦然裸露,她害怕他的眼神。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她鼓起勇氣,「我……我穿好衣服就出去
……」
傅昊東輕唔一聲,黝黑眼底閃爍著奇特光芒。「妳的衣服還能穿嗎?」
聞言,蘇品潔怔了怔,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我想應該還可以……」
她的衣服遭他「毒手」淩虐,扣子全掉了,好多地方還脫了線,連內衣的勾
環也都弄壞了,他明明知道,卻故意這麽問,實在氣人。
傅昊東又啜口紅酒,動作優雅極了,望著杯中淺蕩的深紅液體,他低啞地說:
「可是接下來的兩個禮拜,妳是我的女伴,我傅昊東再如何小氣,總不能讓妳衣
不蔽體地出現在其它人面前吧?」
「咦?」蘇品潔再次怔住,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迷惑。
傅昊東忽然笑出聲音,摸了把蘇品潔香滑的臉蛋,長指勾起她細緻的下巴。
「妳真有趣。」好久沒碰到這麽好玩的「東西」了。
「你……你好奇怪。」話一溜出嘴,蘇品潔才意會到自己說了什麽,頓時,
臉更紅,心跳得更快,怕他不高興。
他目光微沈,性格無比的眉挑得飛高,似乎在斟酌她的評語。
兩人相視了好一會兒,他深沈的雙目靜诤移過她的鼻、她的紅唇,又靜靜往
她雪白的咽喉瞄去,跟著落在溫熱水面下豐滿的女性丘壑。
他沒有真正碰觸她,但光是以那樣的目光,她體內便己受了撩撥,蠢蠢欲動
了起來。
她的呼吸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肌膚早已泛起潮紅,下腹和腿間竟升起空
虛的感覺,老天!才經過一個晚上,她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她天生就如此
淫蕩?
「傅先生,你……你的西裝會弄濕的。」她努力讓聲音不發顫,克制著幾乎
要沖口而出的呻吟。
傅昊東將蘇品潔的困窘全看在眼底,薄唇淡勾,握住她下巴的手往下滑去,
探進水裏,不容她抗拒地捧住左胸盈盈的渾圓揉捏著。
「嗯……」蘇品潔咬著下唇,仍然忍不住悶哼出來,想躲,可背後已經抵在
浴他的邊角,根本動彈不得。
「妳心跳得好快。」他瞇起眼,指尖故意撥彈她的乳尖,感覺她渾身一顫,
那可憐兮兮的無助模樣,讓他覺得自己真像頭大野狼。
「你的袖子濕了……你不要這樣……」她耳中嗡嗡亂響,彷佛全身的血液都
沖到頭頂,好暈好熱,好難受……
他又是低笑。「我的袖子濕了,那……妳的那裏也濕了嗎?」
他的大手忽然離開她的胸脯,往她弓起的兩腿間探去,穿過女性密林,粗長
手指鑽進昨晚曾受他百般欺陵的花朵中。
「不要!」蘇品潔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夾緊雙腿,可惜慢了一步。
他的手指老練地尋找到那顆最敏感的珠蕊,一下子輕、一下子重地摩搓,在
她皺著眉發出嬌喘時,他忽然往幽深的甬道鑽入一指,整個沒入,在她柔嫩的體
內體會著教人銷魂的收縮。
「啊……不要這樣……我求求你……會痛……」她的身體繃得太緊,沒辦法
適應被侵入的感覺,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徑中勾纏,那疼痛再再受到刺激,漸漸升
華出另一種奇異的滋味。
「妳會習慣的。」傅昊東雙瞳沈黝,火烈的欲望壓在深處,他控制著欲望,
卻在她體內引起漫天大火。
按住她的裸肩,他的手指緩緩動起,越動越怏。
蘇品潔尖叫起來,身子不禁弓起,在他插進第二指時,她的腿間變得既熱又
麻,她的吟叫也變成哭喊,無法停止。
傅昊東瞬也不瞬地凝視著蘇品潔狂亂的小臉,在一陣驚人的進擊後,她哀喊
了聲,渾身不住地抽顫,在他指下達到高潮,洩出涓涓的春水,和裹住她的溫泉
融作一池。
「好熱……」蘇品潔攀緊傅昊東的健壯臂膀喘息,將他剪裁精緻的西裝濺得
濕透。
忽然,傅昊東像是玩弄夠了,平靜地推開蘇品潔軟若無骨的身子,站了起身,
在浴池邊居高臨下地瞅著她剛受過情欲折騰的臉龐。
他薄唇帶著嘲弄,淡淡地說:「我已經讓人替妳準備好衣服,今晚妳必須陪
我參加一個私人宴會,該怎麽打扮,等一會兒有人會告訴妳。」
他拿起架上的幹淨毛巾擦了捺手,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徑自離開了。
四周再度剩下她一個人,靜谧中,彷佛有個聲音在恥笑著她。
她緩緩回複了神智,身體還留有男人捉弄過的感覺,難以言喻的羞恥湧上心
頭,她好想哭,覺得自己真像個浪女,他以那樣的方式蹂躏她,沒有尊嚴、沒有
憐惜,她竟會感到歡偷?
她怎可能喜歡他那樣的對待?
但她的理智說不,肉體卻淪陷在他的魔力中。
老天!這隻是一場交易,她是被迫的,她怎能忘記?
縮在浴池的邊角,蘇品潔不敢哭出聲音,隻能咬著唇,將額頭抵在屈高的膝
蓋上。
她是他爲期兩個禮拜的玩具,等一切都過去了,她還是蘇品潔,絕不會變的
……
等跨出浴池,將身體沖淨又擦拭幹淨後,蘇品溜來到置衣架前,才發現那堆
破碎的衣裙不見了,卻擺著一套嶄新的衣物,內衣褲的包裝都還未拆開,瞄了眼,
竟然全是她的尺寸。
真是他特意讓人爲她準備的?
按捺心中的訝異,她將新衣穿上。
淡紫色的針織衫十分合身,深紫色的絨布魚尾裙也恰巧合她的纖腰,她攬鏡
自照,長身鏡裏的女人雙頰暈紅,散發著剛沐浴過的清新,一身紫色系衣裙添了
幾分妩媚。
她怔了怔,連忙收拾心情,輕手輕腳地踏出浴室。
原本忐忑不安,怕傅昊東仍在房裏,但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房中雖然站著一
個人,卻是一名年約五十歲、身材微胖的婦人。
蘇品潔有些局促地打量著對方,朝著婦人嚴肅的臉露出微笑。「呃……您好,
請問……」
「小姐應該餓了吧?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外面的起居室。」婦人簡潔
地打斷蘇品潔的問話,語氣平闆。
「先生交代了,等一下小姐吃完飯,會讓司機帶妳到幾家精品店購置晚宴要
用的服裝和飾品,另外,平常芽用的衣物也會派人拿目錄過來給小姐選擇。如果
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見婦人轉身就要走掉,蘇品潔連忙出聲叫住她。「等一下!對不起,請您等
等……」
婦人頓了頓,冷淡的五官迅雷不及掩耳地閃過一絲不耐。「小姐還有什麽吩
咐?」
蘇品潔很肯定,這位瞧起來精明能幹的婦人很不喜歡她,甚至可以說是瞧不
起她。
是因爲她在這裏出現的原因吧?她內心苦笑了笑。爲錢出賣肉體,任男人恣
意玩弄的女人,的確很難嬴得別人的尊敬,她能怪誰?
「我姓蘇,叫蘇品潔。請問,我該怎麽稱呼您?」
婦人並未立刻回答,瞇起眼,仍是嚴肅地看著蘇品潔。半晌過去,她才又冷
淡開口。「妳可以喊我周嫂,我是傅先生請來的管家。」
蘇品潔點了點頭,仍保持著笑容,輕柔地說:「周嫂您好。謝謝您幫我準備
午餐。您不提,我還不覺得肚子餓哩!」
她友善的付出如同投進湖底的石頭,根本得不到響應,周嫂還是面無表情,
隻是注視著她的目光變得更加深沈,帶著明顯的評占。
蘇品潔紅著臉又說:「我好象聞到煎蛋的味道,好香……唉,我真是肚子餓
了。」
這一回,周嫂終于出聲,淡然地說:「那就出來吃東西吧!小姐等一下還要
忙別的事。」
「周嫂,您不要叫我小姐,我……我不是什麽小姐,您叫我品潔或是小潔就
可以了。」
周嫂又沈默了幾秒鍾,忽然出聲:「午餐再不吃要涼了。」丟下話,她轉身
就走,渾身散發著疏離氣味。
蘇品潔咬咬唇,內心幽然歎氣,也隻能苦笑。
暫時管不了這麽多,先填飽肚子再說,她真的沒力氣了。 盡管管家周嫂
對蘇品潔的態度冷淡得很,但爲她準備的餐點卻十分美味豐盛。
暫時拋開煩惱,蘇品潔終于能坐下來好好地飽餐一頓。當周嫂來清理桌子、
收拾餐具時,看到幾乎朝天的碗盤,眼角和眉梢間顯露出驚訝,不過很快就掩飾
掉了。
反倒是蘇品潔心裏覺得很不好意思,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狼吞虎咽,把人家
給嚇到了。
「對不起……我肚子很餓,東西又太好吃了……」她紅著臉道歉。
周嫂收拾桌面的動作一頓,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靜靜地說:「小姐喜歡可以
多吃一些,沒什麽好對不起的,不要浪費食物就好。」她還是堅持稱呼蘇品潔爲
「小姐」。
聞言,蘇品潔羞澀微笑,不禁問:「周嫂,剛才那一道炖牛肉是廚師做的嗎?
肉炖得好甜、好嫩,汁完全都滲進去了,還帶著一點點辣,很香耶!如果那位廚
師有空的話,我可不可以到廚房向他請教一下?我也想學,就是不知道他方不方
便?」見周嫂在一旁整理,她自然地伸出手想幫忙。
「小姐來這裏的工作不是爲了收拾餐具,這種事還是我來就好。」周嫂冷淡
地制止了蘇品潔。
蘇品潔一怔,心裏有些受傷,咬咬唇輕應了聲,便乖乖坐回位置上。
是的,她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是因爲她出賣了身體,這兩個禮拜,她什麽也
不是,隻是男人的伴遊、男人的玩具。
「我……對不起。」蘇品潔垂下細頸,像做錯了事、正在受罰的小學生似的。
周圍氣氛靜了靜,周嫂突然開回,語氣依然平淡。「那道炖牛肉是先生的最
愛,也是我的私房菜,不是廚師做的……小姐如果有心想學的話,我可以先把所
需的材料和炖煮的步驟寫給妳,等有時間,我再教妳其中的訣竅。」
「真的?」蘇品潔簡直受寵若驚,小臉迅速綻開甜美的笑容。
周嫂點點頭,嚴肅五官微平其微地軟化了。
「謝謝您。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學的。」蘇品潔舉起三隻手指,麗眸清澄
無比。
見周嫂眉毛挑了挑,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似乎有些孩子氣,臉蛋不由得紅
得更徹底了。
周嫂似乎也想笑,但很快便控制了臉部表情,隻淡淡地提醒:「小姐該到精
品店去了,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喔。」蘇品潔可有可無地輕應。
老實說,她還比較希望能多和周嫂相處,可是爲了晚上的宴會,她必須陪她
的「金主」出席,很多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四十分鍾之後,傅昊東派給蘇品潔的專人司機將她載到天母一家規模頗大的
精品店。
車子剛停在店門口,立即有專人過來服務,將她迎進貴賓室裏。
精品店的經理爲她介紹了幾位造型師,請她坐在舒適的沙發上,還讓助理小
妹將一套套美麗的禮服展示在她面前,並且搭配上合適的高跟鞋,連珠寶配件全
都準備齊全。
一時間,蘇品潔隻覺得眼花捺亂,感覺自己就像芭比娃娃,被推進更衣間換
過一套又一套的禮服,套上一雙又一雙的漂亮鞋子,任由幾位造型師在身上和頭
發上大動手腳。
「蘇小姐的發質很好,隻要發尾修剪出弧型,然後吹順了,再噴上一點保濕
液就很完美了。」這家精品店二樓還設有專業的整體造型室,此時,造型師正研
究著她的長直發,給了中肯的建議。
「那就麻煩妳了。」蘇品潔可有可無地點點頭。基本上,要裝扮成什麽模樣,
她沒有意見。
造型師望著鏡子裏的她,愉悅地笑著。「一點也不麻煩,蘇小姐天生麗質,
不用特別打扮就夠漂亮了,對我來說可是挺輕松的case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