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噩夢的甦醒
夢是現實的倒影,而預見是一種夢境。
痛苦將自身埋沒於夢魘中,回憶則把我們從夢境中喚醒。
「我……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
我頭痛欲裂,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由於大腦缺氧,眼前的視線一時陷入了
模糊,強烈的暈眩感讓自己感到一陣反胃。
我使勁地用手搖晃著頭部,待緩過神時,才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灰茫的地帶
裡,四周漆黑如墨,深邃的幽暗欲要吞噬著我的目光,夜空的圓月發出詭異的暗
芒,讓我不寒而慄。
這莫非在夢裡?我的腳步一陣踉蹌,忍住了胃部的噁心,淺一腳深一腳地往
前走動,周圍的環境如此陌生,但又似曾相識,可惜我完全無任何印象。
「嗚嗚……救命……傑……你在哪裡……救命……」一聲悲慼的啼哭劃破了
死寂的曠野,嚶嚶的泣聲如縷如絲,傳到我的耳裡卻是異常熟悉。
「……美莎?這聲音不是美莎嗎?」我身軀止不住地顫抖,低語喃喃著。
「別過來……嗚嗚……放開我……」哭泣聲越加激烈,美莎宛若遇到了極其
危險的情況,容不得我過多去思考,忍住頭部的劇痛,順著那熟悉的哭喊聲跑去。
「美莎,我是傑,你在哪裡?美莎!快回答我!」我心急如焚,想起美莎那
孤苦無依的模樣,我的理智被一團怒火覆蓋著,猛地論起了衣袖,緊繃的拳頭飽
含著我的憤怒。
「嗚嗚……救命……嗚嗚……」那若隱若現地低泣一陣陣傳出,美莎的哭聲
逐漸弱了下去,我仿若能看到美莎正被粗魯地手掌摀住她那櫻桃般的小嘴,淒離
的眼眸裡正透露著絕望。
「該死!」我雙眼裡冒出了怒火,若是此刻有幅鏡子,我定能看到自己的眼
眸早已一片血色。順著美莎較弱的哭喊聲,我衝向了學校的體育館門外,正想仔
細辨尋美莎的位置時,哭泣聲卻嘎然而止,天地間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靜。
「不……不!」我瘋狂地撓著頭髮,焦急地四處張望著。冷靜!即便美莎的
聲音沒有了蹤跡,我也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想被愚蠢沖昏了頭腦。
方圓百米一片漆黑,而眼前的體育館突兀地聳立在眼前,玻璃大門並沒有像
往昔般緊鎖,門內則暗無燈光。我沒有絲毫猶豫,逕直衝了進去。不知道為何,
內心裡一陣悸動讓我確定女友就在裡面。
沿著漆黑的通道,我來到了體育館內,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寬廣的室內籃球場,
十幾個羽毛球欄框穿梭其中,雖然沒有任何燈光,但我依稀能看清場地的所有細
節。
一片的死寂,除了自己的粗喘聲,沒有任何美莎的蹤影。我瞪大了雙眼,耳
朵前所未有的靈敏,只怕一根針掉落都逃脫不了我的聽覺。我細心打量了四周,
可惜沒有能趁手的防衛物件。
「嗯嗯……嗯……啊……放開我……」一股極其微弱的聲音終於被我捕捉到。
是美莎的聲音!在二樓!當我知道了確切的方位後,火急如燎地衝上了樓梯,
而女友的哭喊聲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我緊咬著牙根,臉色十分猙獰,迫不及待地衝到二樓最裡頭的一個雜物間,
以往這裡幾乎沒人來光顧,倒是成了女友被迫害的最佳場所。
「嗚嗚……你們要錢我都可以給你……求你們……放開我……」
「想老子放過了你,要不你問過我的老二行不?」
「嘿嘿,聽說這妞不僅是中日混血,還有四分之一意大利的血統,嘖嘖。」
「這身材我還真頭一次看到過,等會抓回去送給強哥開葷吧。」
讓我心碎的哭聲伴隨著幾個粗魯的男聲所掩蓋,一陣陣淫蕩的笑聲瞬間讓我
的心沈入了低谷。
莫非美莎她已經遭遇到了不測?我的心臟猛地一揪,儘管理智上知道自己兩
手空空,遇上三四個歹徒將會極度危險,但憤怒的火焰早已湧上了腦門。
「砰!」
我身形比較壯碩,一米八三的身高在南方比較佔優勢,平時我也專門練過肌
肉,故只一腳猛踹便踢開了未上鎖的鐵門,
「幹!」眼前的景象瞬間讓我腦門一熱,肺腑像火燃燒了般,眼前一黑,險
些氣倒在地。
三個全身赤裸的黝黑身軀突兀地背對著我,高瘦不一,而在他們面前則平放
著一張兩米長的桌子,其上沾滿了厚厚地灰垢。髒兮地桌上竟躺著一個熟悉誘人
的嬌軀,雖然被擋住了臉龐,但那熟悉的身軀卻是我日思夜盼的女友美莎!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芷蘭般的幽香,從美莎柔弱無骨的嬌軀中散發,熟悉的體
香讓我目不轉睛地看向那誘人的嬌軀。
只見她稚嫩香滑的肌膚隨著連衣裙的撕裂而盡顯露出來,那纖弱如天鵝絨般
的香頸下,膚如凝脂的胴體如牛奶般純白,與鋪滿灰塵的桌子格格不入。而美莎
肩上的吊帶早已被扯斷,露出純白的胸罩,同樣被粗魯地扒開,將大片雪脂般滑
嫩的乳肉掙脫而出,白嫩彈跳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兩顆粉紅的櫻桃傲然挺立,
嬌艷欲滴,小巧而微翹。
更讓我氣憤的是,美莎的下半身同樣沒有避免侵辱,用蕾絲點綴的輕莎裙子
被拉扯到無一絲贅肉的柳腰間,那令人為之瘋狂的玉腿在白色透明褲襪下無保留
地顯現出來。唯一讓我安慰的是,美莎那飽滿鼓脹的禁地被蕾絲內褲所遮掩,在
褲襪地束縛下緊致地保護著主人。
美莎擁有一對妙曼柔滑、細長白皙的腿形,頎長勻稱,曾一直令我著迷,可
如今卻被陌生人肆虐地蹂躪著,甚至還將她那淡藍色的高跟鞋脫落,露出溫香軟
玉的玉足,隔著柔滑的白絲,盡情把玩著那精凸可愛的圓潤足趾。
本以為我的突然闖入能制止三個赤裸壯漢對美莎的猥瑣行為,哪知他們卻完
全無動於衷,猙獰的臉容夾帶著淫笑,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美莎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眼淚汪汪地哭訴道:「傑……救我……」她那如
雪藕般的玉臂欲想掙脫開身旁兩人的猥褻,卻被另一隻長滿粗毛的手緊緊鉗住,
動彈不得。
「騷貨,你在喊你男朋友嗎?你以為他能聽到嗎?」那名把玩玉足的壯漢冷
笑一聲,雙臂猛地掰開美莎那白裡透紅的玉足,將粉嫩大腿根部的白絲粗魯地扯
開。
「嘶--」一聲如玉帛撕裂的摩挲聲響穿蕩在整個雜物間,伴隨著美莎的驚
呼聲,護著下半身的白絲褲襪竟被裸男強硬地撕成條條縷縷,修長肉感的玉腿透
過絲襪縫,裸露出一片晶瑩潔白,迷人的處女芬香從蕾絲內褲裡溢出,越發刺激
著三人的野獸慾望。
「都他媽給我去死吧!」看到美莎遭遇如此淩辱,我怒火中燒,抄起門後的
鐵水管,對著眼前裸男醜陋的禿頂使勁砸了下去。
「哐當」
令我不可思議的是,原本以為眼前的禿頭壯漢不死也得扒層皮,但握在手上
的鐵管宛若穿過了一層空氣般,甩向了地板,砸穿了幾塊瓷磚。
我受到了強烈反擊,虎口一陣劇痛,但我已經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伸出了
拳頭,卻輕飄飄地穿過了禿頭的軀體,宛若對著空氣擊打般,毫無用處。
「不可能」我此時心頭的疑惑早已消停了憤怒,儘管眼前的畫面極其真實,
但不得不讓自己相信,這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啊啊……不……放開我!」美莎猛烈地反抗和哭喊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原來此時此刻,美莎那飽滿堅挺的雙乳竟被兩人握住,只是女友的酥胸將近35
D,渾美圓碩的乳肉一手並不能覆蓋,嬌艷欲滴的乳尖被埋沒在了醜陋的臉龐裡,
裸男還發出一陣陣嬰兒般的吮吸聲。
「不,這一切都是假的,這是夢,這是夢!」我想盡了所有辦法去阻攔三人
對美莎的蹂躪行為,卻無濟於事。我臉色十分慘白,失魂落魄般靠在了背後的牆
上,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我無所適從。
夢,這是一個夢!我猛然抓住了什麼,隨後我轉過了身軀,將前額使勁地撞
上了那堅固的水泥牆壁。
「嗡--」巨大的反作用力讓我癱倒在地,耳朵裡一陣嗡嗡,本想搖晃一下
頭顱,可我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沿著顴骨浸染了眼眸。劇烈的疼痛並不能麻痺我的
神經,我突然恐懼了,這到底是不是夢?
「傑……快救我……」美莎淒厲的哭聲挽回了我的呆滯,我急忙站了起來,
踉蹌的來到美莎身處,終於看見了那日思夜想的臉龐。
美莎的臉擁有東方古典的精緻美,宛若天鵝般高貴,那長長的眼睫毛下,擁
有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可此時卻飽含著淚水,梨花帶雨,受盡了許多委屈。
「美莎……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看著美莎那絕美的臉龐嚶
嚶而泣,我心如刀絞,在說出這一番承諾後,卻明知道不可能實現,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美莎受辱。
可美莎美麗的瞳孔卻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般,十分迷茫而無助,隨著三人在
她嬌軀上的肆虐揉搓,美莎的臉龐燦若桃花,雙頰滾燙,玉唇輕啟,彈實挺滑的
玉腿被裸男所玩弄,嬌軀不住的顫抖。
我擡眼看去,眼前的景像極為淫靡,美莎上身早已被扒光,雪白如脂的雙乳
被兩個面目可憎的裸男所蹂躪,甚至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牙痕。那
粗魯的手臂緊緊抓住美莎香頸下誘人的鎖骨,甚至被勒出一片通紅,可我卻無能
為力,半跪在地,目視著眼前一切的發生。
「不……不要」美莎神色突然變得極為慌亂,原來不知不覺中,蕾絲內褲早
已被褪盡到了膝蓋處,下體光潔滑嫩的肌膚盡情展現在了三人面前,肥美的輪廓
早已深深吸引住了三人,聲聲淫笑傳到了我耳裡,才察覺到這他們已經將注意打
到了美莎幽韻撩人的花谷。
「哈哈,這小妞竟然白虎穴,賺大發了!」
「看這屄,粉嫩又緊致,定是沒怎麼被開發過的!」
「來張開大腿,讓大爺好好安慰一番。」三人猙獰地對著美莎笑道,美莎嗚
嚥了一聲,纖細的香頸上羞愧通紅,淚水早已打濕了兩側烏黑鬢髮,如春筍般緊
致的玉腿緊緊地繃緊,不想讓壞人得逞。
「哼,看來還要我親自動手了!」中間那個子較矮的裸男冷哼道,僅用一隻
手便緊握住了美莎那對精緻的腳踝,將她那雙玉腿使勁往上一提,粉嫩的下體徹
底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嗚嗚……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有男朋友了……」美莎明亮的大眼珠已是
淚水汪汪,看得我心裡十分難受。
美莎由於經常保持剃毛的習慣,因此那柔軟之地如嬰兒般稚嫩,粉紅的息肉
被兩戶花瓣包裹,含苞待放,一顆圓潤的肉芽掙脫而出,煞是憐人,幽深的花瓣
內,一股玉滑芬芳的處女甘液流淌而出,伴隨著零星黏滑的泡沫,讓三人看呆了。
「美女,你的美屄倒是挺誠實的嘛!」矮個子猥瑣的笑道,肥胖的手掌粗魯
地覆蓋在了她的肥美陰唇處,濕潤滑膩的粘液占覆其上,亮晶晶的蜜液在他的手
掌上顯得極其淫靡,並塗抹在了美莎的嬌軀上,盡情地羞辱。
「嗚嗚……你們都是壞人……」美莎情緒欲要崩潰,嗚嗚地痛哭,原本遮住
渾碩雙乳的玉手也不顧及,擋住了秀美的臉容,清淚從指縫流淌而出,淒涼的哭
泣聲讓我頓生憐惜,一肚子怒火無從發洩,心裡暗自自責著。
「嘶--」矮個子淫笑一聲,得寸進尺,將美莎的蕾絲內褲從美腿上扯出,
拋給了一旁的高個子。高個子如獲至寶,將飄蕩著淫靡氣息的內褲遞向了鼻子,
猛力一吸,並伸出舌頭盡情地吮吸著內褲上的蜜液,表情十分的享受。
矮個子似乎對美莎這類女子十分有經驗,不一會兒就用手指撐開了美麗的花
瓣,露出了柔軟緊致的粉肉。他探進了三根肥短的手指,輕重緩急的抽插起來,
水嫩多汁的壁肉隨著他手指的進出而反覆翻捲,蜜液同樣被一股股地擠出來,看
得我眼冒火光,現在只求能盡快從夢中清醒過來,以擺脫眼前所有的汙穢。
「嗯……嗯嗯……」過了許久,美莎用玉手擋住的臉龐裡,竟然發出了細微
的呻吟聲,被我細心的捕捉到。我不可思議地盯著美莎的臉龐,只見她飽含淚水
的眼眸下,此刻竟帶有絲絲迷離,雙頰通紅,玉唇微張,露出裡面的皓齒和香舌,
芬芳的氣息輕輕噴吐著。
這個表情我曾經看見過,那只有在美莎和我歡愉時候,臻至高潮才有的表情,
可如今竟然在一個陌生人的淩辱下也出現了,讓我十分難以置信。
「噗嗤~ 噗嗤~ 」雜物間裡十分安靜,除了矮個子的手指在美莎花瓣內盡情
插拔的聲音外,還有美莎動情的呻吟聲,那纖細且充滿彈性的雙腿在白絲襪的廝
磨下,發出沙沙的動人聲響。一旁的高個子胯下早已堅挺,抓住美莎一隻玉蔥般
修長的小腿,隔著絲襪用舌頭盡情地舔舐她溫軟的腳踝和足底。
「嗯……嗯……啊……啊啊!」美莎的雙腿十分敏感,尤其玉足更是高潮的
敏感地,加上矮個子手指的全力插拔,美莎在一聲聲嬌媚甜美的呻吟中達到了高
潮。
一股股清冽香潤的蜜液從腔肉內噴薄而出,將矮個子那醜陋的臉完全打濕,
美莎的嬌軀不斷顫抖,香汗遍佈全身,腿上緊致地白絲也已濕透,原本半透明的
絲襪此刻緊貼在玉腿上,愛液潺潺流下,打在骯髒的地板上,發出了「滴答滴答」
的淫蕩聲響。
我鎮住了,我的女友美莎竟然被陌生人弄得洩身了,即便自己以往再如何努
力,也難以像這次般噴出如此多的愛液。顯然矮個子也沒意料到美莎的白虎穴如
此厲害,用舌頭將臉上粘稠的愛液舔掉後,用力掰開美莎那滑膩的陰唇,淫笑道:
「果然是人間極品,看來得讓我的老二也享受一下。」矮個子說完後,便用
肥碩的手揉搓著下體那堅硬的肉棒,一步步地靠近美莎。
「不……你們不能……我是屬於傑的……不行!」
美莎失聲痛哭道,儘管她享受到了一次極致的高潮,但理智沒被慾望所遮蓋,
神色極其惶恐,纖纖玉手支撐著桌面,嬌軀一點點地向後挪動著,試圖擺脫矮個
子的魔爪。
而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在蜜液的襯托下晶瑩閃閃,看的三人眼冒青光,那對潔
白秀氣的玉足被另外兩人抓住,強行地將美莎的玉腿掰開,形成了一字馬,這下
美莎那飽滿多汁的花瓣徹底展露出來,任由她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
「滾開!」我怒斥一聲,使勁地衝向那個矮個子,雙手去撕扯著他的皮膚,
甚至我用牙去啃他的脖子,可尖銳的桌角卻讓我一次次遍體淩傷,只能對著空氣
做徒勞功而已。
這時我癱坐在地上,卻離著美莎那鮮艷欲滴的花瓣十分相近,那肥嫩的陰唇
下,噴吐著甜美醇熟的愛液,粉色的肉洞一開一合,甚至能看到裡面蠕動的緊裹
壁肉,似要迎接著主人的寵幸。我癱軟無力,目光十分呆滯,無法阻攔眼前的一
切。
矮個子眼露凶光,彷彿察覺到我的存在般,露出陰森的笑容,而他下體的肉
棒早已青筋暴露,兩顆暴漲的睪丸在烏黑濃密的陰毛下隱現,龜頭烏黑光亮。他
陰莖的長度竟接近20厘米,如一柄鋒利的刀刃出削,雖然我也有相似長度,但
矮個子的肉棒極其粗大,絲毫不遜色於歐美人的尺寸。我心裡猛地一沈,擔憂地
看著美莎,不知道她能否容納下如此嚇人的尺寸。
我還在做著無謂的反抗時,矮個子用手支撐著龜頭在美莎的美穴上擦拭著,
兩片柔軟的陰唇隨著龜頭的左右滑動而撐開,那充血的肉芽輕微跳動著,芬香的
淫液使龜頭完全浸濕。
不,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夢,我心裡不斷默念著,祈求著能發生奇跡。
「嗯啊……」美莎眼神陷入了迷離,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呻吟,香汗在嬌軀上
揮灑,而矮個子已經緩緩地將龜頭伸進了溫暖濕潤的玉洞之中。
「噗嗤--」
矮個子腰間一挺,近20厘米的肉棒竟輕鬆地一捅而入,撐開了美莎那粉嫩
的陰唇,淫液塗遍了整根肉棒。
「不!!!」我大聲怒吼,睚眥目裂,腦門瞬間溢血而出,眼前一黑,就地
躺倒。在最後的那一刻,我只看到在空中嬌顫的修長玉腿,以及盡情在美莎蜜穴
內插拔的肉棒,帶出陣陣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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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華南市第一人民醫院急診室
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飄過,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可眼皮十分沈重,加
上頭痛欲裂,愣是打開不了眼縫,倒是能聽清楚周圍人的講話。
「老醫生,我想問下他的情況如何?」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請問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另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問道。
「我是學院的輔導員,專門來探望病情的。因該學生家庭較特殊,父母早年
身亡,只能一直和他姐相依為命。」
父母雙亡……父母雙亡,我姐姐?我為何完全沒任何印象呢?我躺在了床上,
陷入了沈思,但卻回憶不起更多的細節。
「醫生,他現在的情況還好吧?」中年男子再一次向那老醫生問道。
「情況不太好,昨天剛做完手術,但晚上病人的顱內便出血,等護士換完藥
後,還要再進行一次手術。」老醫生凝重的說道,「這小夥子算他命大,後腦被
砸開了一個大口,若不是你們及時送進醫院,恐怕將性命不保。」
再往後他們的對話我便沒聽清楚,腦子裡模糊一片,竟感覺到自身腦袋處於
一片空白,除了那記憶猶新的噩夢外。
「體育館……美莎……美莎……這個名字好熟悉……」我腦海裡沈思了許久,
也只能迸出這寥寥幾個關鍵字。
又在昏天暗日的情況下睡了一個長覺,醫院熟悉的消毒藥水刺激著我鼻子,
讓我緩慢地睜開了眼睛。引入眼簾的是一間普通的單人病房,潔白的床單,素白
的被褥,窗台外,明亮的陽光鋪灑進來,十分溫暖舒適。
我用手扶著床欄,將身體支撐了起來。就在此時,一個倩影從門外進來,看
到我後,嬌軀一陣顫抖,竟瞬間撲到了我懷裡,蘭花般的體香鑽入了我鼻子裡,
不禁心曠神怡。
「陳傑,你終於醒來了!」懷裡的倩影終於擡起了頭,帶著哭腔說道。我這
時才細細打量著眼前女子的容貌,她那秀眉而精緻的嬌容,有著性感的柳眉,玲
瓏的雙眼下,高挺的秀鼻襯托著嬌嫩的朱唇,而眼前女子的容貌讓我感到一絲絲
熟悉。
「請問……你是……」我費盡心思也想不起來眼前的女人是誰,倒是她那雪
白粉透的香肩下和細膩的香頸吸引了我視線,大片雪白如脂的乳肉若隱若現,誘
人的氣息從性感的鎖骨下傳出,我不禁心猿意馬。
她明亮的杏眼緊盯著我,表情十分驚愕,遲疑道:「陳傑,你怎麼了?我
……我是你姐思琪啊!」眼看著我還是一臉疑惑,她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嬌軀
踉蹌地往後退,瞬間奪門而出。
奇怪的女人,我沒有做錯什麼吧,我心裡暗暗嘀咕著。
不一會兒,一名老醫生進來房間,身後跟著叫「思琪」的女人。醫生來到了
我跟前,拿起了電筒照了下我的眼珠,隨後按著我腦袋前後檢查了幾遍。
「嗯……經過我初步的診斷,雖然該病人傷口癒合情況良好,但很有可能受
到了外界的劇烈碰撞,造成了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了……」思
琪追問道:「醫生,導致了什麼?」
「應該是失憶了。」老醫生頓了頓,看著眼前的女子嬌容微顫,沈吟道:
「不過根據光譜圖的分析,病人可能是患有局部性失憶或者選擇性失憶,若經過
後天努力,未必不能恢復記憶。」
「局部性失憶……選擇性失憶……」女子細細地分析老醫生的話,一時之間
難以接受,一臉異樣的看著我,情緒難以平復下來。
「病人現在需要親人的陪同,記住不能讓他情緒激動。」老醫生看了下我倆,
心如明鏡,搖搖頭便走出了病房。
經過整整半天時間的交談,我總算認住了眼前的「便宜」姐姐陳思琪,以往
的許多記憶也通過思琪的引導而逐步回想起來。
陳思琪今年25歲,是大我三歲的親姐,小時候父母因車禍雙亡,欠下了一
筆債務。眼看我倆要送去孤兒院,親姐竟輟學外出賺錢,一步步地把我養大。這
些年為了付清我高額的大學費用,我姐吃了許多的苦。
但即便在最窮的日子裡,思琪依然打扮的大方得體,富有獨特的氣質,就如
現在她那苗條窈窕的身材,凹凸有致的嬌軀,裁剪得體的時尚衣裝,覆蓋在纖薄
黑絲下的頎長玉腿,都無不令人著迷。
「傑……那你告訴我,你女友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當然知道……她不就是叫……叫……」我遲疑了一下,眉鎖緊皺,
腦海裡找遍了所有記憶,但愣是沒有什麼印象。
「哈哈,姐……你別逗我了,我哪有女朋友。」我沒心沒肺地笑道,可我看
到思琪的神色越發不對勁,便疑惑道:「姐,怎麼了?」
「你已經第十次忘記你女朋友的姓名了,蠢豬!」思琪一臉佯裝生氣狀,煞
是可愛,我看的入迷了。
說完,她從銀絲質的錢包中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仔細地記住這張
臉,那是你以後的老婆!」思琪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將我的注意力牽引了過來,我
瞧見那張照片後,目光再也挪動不開了:
那張有著古典東方美人胚子的臉蛋上,同時有著維納斯般高貴的混血氣質,
水靈靈的大眼睛勾動著我心弦,秀氣挺翹的鼻子將吹彈可破的皮膚襯托得皓白而
耀目,雙唇蘭心欲傾,天鵝絨般的香頸下擁有雪白粉透的雙肩。而一旁的我,劍
眉星目,雖然長得還算俊俏,但完全被女神的光環所遮蔽。
這是一張怎樣精美絕倫的臉蛋啊,我不禁感歎著:「好美啊!」
「一個下午你要看多少次照片才能記得你女友長什麼樣啊?小心被人拐跑了
還不知道呢!」思琪翻了一個小白眼,一下拿過了我手上的照片,放在性感的大
腿上,掏出了黑筆,在照片的背面寫上了幾行秀氣的字體:
「陳傑……林美莎……」思琪寫完後,在兩個名字外畫了一個心形狀,隨後
她猶豫了下,寫下了幾個字:「選擇性失憶症」
林美莎……林美莎……看著照片上的字跡,我莫名地油然生出一絲恐懼感,
眉頭緊鎖著,臉色十分難看,似乎有一段塵封的記憶將要在腦海裡揭開。
思琪瞧見我神色異常,還以為剛才說錯了話,急忙辯解:「傑,我剛是開玩
笑啦,不要介意。」隨即她也有絲慍色,埋怨道:「美莎這孩子,怎麼就沒來探
望下我弟呢,都兩個星期了,連課也不上。」
「美莎她現在在哪裡?」我心裡猛地一揪,一隻手緊抓住思琪滑嫩的手臂,
急切說道。
「哎呀,好痛!」思琪沒好氣地甩開我手掌,一字一句道:「蠢豬,我打過
幾次電話,她都說在實習中,要不是電話能接通,我都以為她被綁架了。」
「綁架……綁架……」我喃喃自語,瞬間聯想起那個真實的噩夢,在昏暗的
體育館,那破舊的雜物間內,呻吟的嬌軀,破爛的絲襪,抖動的玉腿……
「這一切原來都是真的……美莎還有危險!」我腦海裡迸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哎哎哎,你去哪裡啊?你傷口才剛癒合,快回來!」思琪一陣驚呼,看著
我從床上彈跳而起,穿起拖鞋欲要衝出病房。
幾個護士聞聲走了進來,攔住了我的去路,急切說道:「這位病人,您需要
休息,不能到處走動。」
「美莎她有危險,快,我們要去救她!」我滿腔怒火地對思琪吼道,欲要衝
開攔著我的護士們。
聽到我急切的喊聲,思琪秀眉微皺,走過來摸了下我額頭,輕聲道:「傑
……你知道嗎,你最近經常做噩夢,說的都是這一句,可美莎不是安然無恙嗎?」
眼看著思琪和一群護士在內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我,我冷靜了下
來,掃過一幕幕回憶,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燒壞腦子了。
一陣清脆的短信鈴聲響起,思琪拿出了手機查看,頓時臉色微變,被我敏銳
的察覺到了。
「醫生,請問我弟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思琪放下了手機,輕輕道。
「再過三天就能拆開線了,病人若無大礙,便可辦理出院手續了。」老醫生
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說道。
「好,那我等下先付清住院的費用。」思琪鬆了一口氣,若住院時間過長,
僅住院費就是一筆不菲的費用。她轉過身跟我說道:「傑,公司有事要叫我回去,
你在這裡不能亂跑哦」
「好吧。」我敷衍的應了一聲,思琪撫摸了下我額頭,踮起了腳尖,在我臉
頰上親了一口,頓時一股蘭皙的香味迴盪在了我身邊。
「拜拜,記得有事打電話給我哦。」思琪臨走時微微一笑,那笑容令我如沐
春風。眼看我重新「老實」了起來,護士們也紛紛離開了病房。
我在病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床櫃上擺著幾個花籃,裡面有許多精美的
卡片,顯然班裡的同學也來探望過我。
我一張張地瀏覽卡片的內容,一個個陌生的名字逐漸換回了我的記憶,可唯
獨那個名字,我卻總是忘記,甚至連那音容笑貌也沒任何記憶了。
「美……美琪,又錯了,該死!」我掏出了那張照片,才回憶起美莎的名字
和樣貌,看來我自身的選擇性失憶太嚴重了。
一系列的事情宛如瞬息閃電般從我腦海裡浮現,我將一旁的筆記本打開,用
筆寫了下來,好理順思路:
「我暈倒在體育館門外,後腦流了許多血,被同學發現送去了醫院,住了大
半個月,未報警,期間我的女友美莎並沒有來探望我,我懷疑她進了傳銷組織
……」
「我患了選擇性失憶,目前只知道有美莎這樣一個女孩的存在,但會在容貌
和名字上失憶,失憶間隔時間:不詳,恢復方法:照片……」
寫到最後,我的思路越加清晰,可內心也越發沈到谷底了,思琪沒上過大學,
並不知道美莎的實習只是個謊言,聯想到美莎每次均主動聯繫思琪,那麼她很可
能還被挾持著。遲疑了片刻,我當場撥通了美莎的手機號碼,結果裡面傳來了
「滴滴」的關機聲。
報警?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這個了,可我卻猶豫了,目前美莎並未失蹤,且
我擔心美莎會遭到歹徒的挾持,並不想打草驚蛇。
希望只是落入了傳銷組織,我心裡安慰道……或許我該去體育館看一下事發
地點,想到這裡,我便犯了眼睏,進入了夢鄉。
在醫院度過了煎熬的三天後,我的頭部成功拆線,只是後面的頭髮因為做了
手術而顯得較稀疏,露出淡淡的傷疤。
在學校裡,我有意識地避開相識的同學,獨自來到了體育館面前。雖然清潔
工阿姨用水沖刷乾淨了地方,我依然能分辨出那一灘淺顯的血跡。
我沿著夢中追索的地方,走進了體育館,果然,一路上沿著樓梯我都能看到
點點血漬,顯然我被襲擊的地方正在二樓。
二樓沒有人,我本以為大半個月過去了,估計要拿一根鐵管才能撬開鎖住的
雜物間大門,但我只輕輕一推,木門便緩緩打開。
塵封的室內密不透風,我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噩夢中熟悉的場景重新浮現,
一人寬的桌子,一旁橫七豎八的椅子,各種木板和鐵條橫放在地,地上還有一灘
乾涸的血跡。
我一下子就瞅見了那張鋪滿灰塵的桌子,桌上有著一大片斑駁的水痕,呈現
透明的黏滑形狀。「這是……」我用手指沾了點乾涸的水漬,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是美莎留下的痕跡!回想起美莎那晚,嬌軀橫顫,花谷內一股股瓊漿玉液噴湧
的情景,下身的肉棒竟起了反應,只是我沒有察覺。
看到地上那根沾滿血的鐵棍,我皺眉彎下了腰,腦海裡瞬間浮現了被人狠狠
敲打的那段記憶,似乎跟眼前的形狀相當。
沒錯,就是這個鐵棍!我興奮極了,鐵棍上肯定有歹徒的指紋,報警就有證
據了。當我欲要伸手拿住鐵棍時,目光卻意外在桌子下掃到了一件白色絲織物。
「這是……」我不可置信地抓住那一團柔軟的物體,細膩的觸感,觸之柔滑,
一股專屬於美莎的幽蘭體香傳來,這分明是美莎的白色半透明絲襪啊!
我顫抖地舉起那沾了少許灰塵的白色褲襪,用手緩慢地張開,竟意外的發現,
那性感的褲襪襠部被撕扯出了巨大的缺口,一直蔓延至足部。
這意外的發現並沒讓我感到興奮,我癱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緊握手上的白
絲,如海潮般的記憶瞬間彌補了我失憶的斷層。
林美莎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女孩,她長得很美,初看便讓人驚心動魄,混血的
臉蛋如上天精雕玉琢般細膩,據說剛開學時,曾有兩名學長為了向她獻慇勤而大
打出手。
她身高只有1米68,但肌膚如冰雪般白皙,柔軟的胴體十分輕盈,纖細修
長,宛若無骨,現是學校的舞蹈社社長。說到國籍,聽美莎說,她奶奶是個中國
人,曾被一個日本將軍強擄,生下了一子一女,長子自然成為了美莎的父親。美
莎的母親是純正的意大利人,兩人在佛羅倫薩結下情緣,生下了美莎。
值得玩味的是,美莎精通中意語言,唯獨對日語不太熟悉,而她母親也執意
讓她加入中國國籍,其中具體緣由,美莎並未跟我詳談。
說到和美莎的熟悉過程,那也是一番曲折,美莎作為新生的一員,耀眼矚目。
她有著凹凸有致的體態和纖細窈窕的身軀,成功地加入了舞蹈社一員,憑藉著驚
人的舞姿,當仁不讓地成為了舞蹈社的社長。
我作為大她一屆的師兄,雄性荷爾蒙常年失調,自然和眾色狼每逢有空便偷
溜到舞蹈社門外,偷偷打量著裡面一個個性感的腰姿,而穿著貼身韻律服的美莎
深深吸引到我。那妙曼柔滑的玉腿緊裹在半透明的白絲裡,每逢練舞結束時,她
那性感的白絲總被香汗浸濕,顯得粉光若膩,露出彈實挺滑的玉腿。那時我便驚
呼,原來美莎的腿是如此之性感。
但讓我感到不爽的是,舞蹈社的指導老師竟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大漢,每當他
胖乎乎的手指導美莎時,總是不經意的揉捏美莎渾圓挺翹的臀部,讓她臉紅耳赤。
美莎驚人的嬌軀深深烙印在我內心深處,讓我暗戀的情愫頓生,內心自然不允許
他人玷汙心中的女神,總想找機會揍那老頭一頓。
美莎如天上浩瀚飛翔的高貴天鵝,而我雖然不算是癩蛤蟆,但卻自知不可能
讓這位混血女神所看上,但有一次機會卻來了。
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衝進了舞蹈社,欲要勒索錢財,瞬間嚇傻了眾美女,那
肥胖的指導老師更是一溜煙從消防後門逃竄,場面陷入了失控,其他女學員同樣
慌張地從後面逃跑。
「不準逃!」歹徒慌了,手中的匕首朝著眾人胡亂劃去,嚇得眾女尖聲哭喊。
「我願意留下來當做人質,請你不要傷害她們,好嗎?」一身嬌弱的聲音從
美莎嘴裡傳出,她因為緊張,臉色沒有絲毫血色,明亮的眼眸卻平視著歹徒。她
是如此的善良,以至於不顧及自己的性命。
那一刻我及時趕到了,當看到了美莎善良的一面時,我內心被莫名地打動,
而看到歹徒淫笑著走向美莎時,我從背後掄起鐵拳,只一個照面便將他擊倒在地。
危機被我解除了,美莎因為過度緊張而致嬌軀亂顫,欲要倒下,我毫不猶豫
地抱住了她,聞著懷裡溫香軟玉的胴體,我甚至能察覺到她那輕微的抽泣聲。
從那以後,我在眾死黨嫉妒的眼光中,和美莎的關係如火箭穿梭般,日益升
溫,在經過一年的磨合後,終於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讓我略感惋惜的是,原來
美莎曾有一個前男友,是意大利人,後來和平分手了。
與美莎交往的日子裡,似乎因為混血的原因,我才逐漸察覺到她內在的那種
柔性美,如日本女人般賢惠溫柔,性格樸質,又有著中國女性的那份古典和優雅。
唯一讓我擔心的是,美莎實在是太善良太天真了,她平時十分心軟,總會養著流
浪貓狗,甚至當她得知那名歹徒將被判10年牢獄時,內心還難過了一陣子。我
無法改變女友那善良的心態,所以只好盡自己的能力去守護著她。
美莎的母親通過一些關係,讓她住在了學校內的單棟雙人宿舍,一共兩層,
一廳一廚兩衛兩室,裝修精緻,與閨蜜一起合住,而我則單獨在校外租了一間小
小的套房,與她分居而睡。
一開始我總往美莎的宿舍跑,面對美莎稚嫩香滑的嬌軀,我只能老神定定地
看著,暗自吞口水,甚至還不能與她過夜。每次臨別時,美莎這時總會露出可愛
的嬌容,一臉調皮,假裝看不到我委屈的表情,可把我憋慘了。
後來我苦苦哀求了近一年後,美莎在一陣遲疑和支吾中,終於答應我可以親
自褻玩那如象牙般潔白的胴體了。
我第一次看到美莎那光滑飽滿的花谷時,完全不可置信,竟是如此粉嫩白皙,
柔嫩的陰唇勾勒出肥美的輪廓,幽韻撩人的壁肉令我為之瘋狂。或許早年住在意
大利的緣故,美莎幾乎每天都掛掉下體的嫩毛,逐漸便形成了愛乾淨習慣,完全
不屬於傳說中的白虎穴。
當我堅硬的肉棒緩慢地插進美莎的的陰道內時,瞬間一股柔軟的腔肉在蠕動
吮吸著我敏感的龜頭,層層滑膩的褶皺如浪潮般沖刷著我的龜頭稜溝,帶來了極
致的觸感。
我不敢大力地抽插,怕弄疼了女友,可讓我疑惑地是,隨著我將近20厘米
的肉棒完全捅進了花蕊深處,卻完全感受不到處女膜的觸感,伴隨著透明黏滑的
愛液,我的肉棒暢通無阻。
「美莎……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嗯啊……討厭……啊……我所有都給你了……啊……你還想怎樣?」
美莎模稜兩可的回答並未消除我的疑惑,但聽著胯下的嬌軀在嬌啼婉轉地呻
吟,我也不再將這件事當一回事。
自那以後,我和美莎的關係更親近了一步。在近一年來,美莎買了十幾條五
顏六色的絲襪,甚至有一次還被閨蜜搜到了一條連身鏤空的情趣黑絲,讓她十分
羞愧,足足不理我將近三天。
在以前,美莎很不理解我為何總要她穿上絲襪,雖然知道自己的雙腿挺吸引
異性的目光,可她更願意裸露光滑的雙腿。這時我總是高談闊論大談穿絲襪的好
處,如防止靜脈曲張,鞏固腿型,私密性好等等理由。
當有一天,她自己上網搜索答案時,神色變得十分古怪,隨即她神秘兮兮的
讓我閉上眼睛。等我睜開時,美莎那迷人的雙腿早已穿上了性感的黑絲,在黑絲
的誘惑下,那雙玉足瑩白稚嫩,精凸可愛的足趾隔著絲襪的觸感,在我裸露的胸
膛上畫著誘人圈圈,勾人心魂。
「傻瓜,你喜歡我穿絲襪就直接說嘛,美莎一定會滿足你的噢……嗯……色
狼……閨蜜還在對面房間呢……嗯」
我早已浴火焚身,瞬間封住了那柔軟的玉唇,將她趴到在床上,使勁地揉搓
著那迷人的黑絲玉腿,愛不釋手。
以後每逢出門,美莎必然穿上精心打扮的衣裙,下身一如既往地穿上性感的
絲襪,只有到了冬天才穿上不透明的天鵝絨連褲襪。儘管如此,美莎那骨秀肌纖
的腿型依然迷倒眾色狼,回頭率總是高居不下。我看在眼裡,心裡自是十分的舒
暢。
往事如幻燈片般一幕幕地在我腦海裡回放,美好而青澀的時光總是消逝的如
此之快,轉眼間便到了那噩夢般的晚上。回憶到了這裡,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那天晚上,恰逢是學校的迎新晚會,作為舞蹈社的社長,美莎打扮的格外驚
艷,美麗的秀髮披散在裸露的後背,一襲潔白的連衣裙難以遮蓋那曼妙婀娜的曲
線,飽滿鼓脹的玉乳高昂聳立,纖滑修長的美腿渾圓性感,在白色絲襪的覆蓋下
若隱若現,玉白稚嫩的香足下是琉璃的淡藍色高跟鞋,將潔白秀氣的足趾埋沒在
內。
伴隨著優美的旋律,美莎在晚會舞台上跳起了輕盈的華爾茲舞步,粉嫩的嬌
軀柔美之極,吸引了全場矚目的眼光。而在台下觀看的我,看到美莎那盈盈一握
的柳腰和雪白粉透的香肩被舞伴的手搭住時,內心出現了一絲異樣,既有吃醋之
意,也有些興奮。
晚會結束後,我和美莎一如既往的在學校內散步。圍繞著寬廣的柳明湖,一
縷縷晚風吹拂著美莎的秀髮,幽蘭的體香沁人心脾。在一旁的我看著隱藏在連衣
裙內火熱嬌奢的胴體,胯下早已堅硬如挺,也不管有沒有人,從美莎柔媚的香肩
下,直接將手探了進去,揭開性感的蕾絲胸罩,將那團碩大渾圓的酥胸握在手裡,
盡情地揉捏。
「嗯……傑……不行的……這裡有人……」美莎沒料到我竟然如此色膽包天,
竟在大庭觀眾下侵襲自己的嬌軀。
「嘻嘻,有人看到就當做便宜他了。」我突兀的迸出這一句,話說來後也嚇
了自己一跳。但美莎並未生氣,秀美玉頰生暈,嬌軀亂顫,任由我盡情地褻玩著。
美莎身體極為敏感,只要輕輕一碰就受不了,但即便如此,我每次和她做愛
時,她依然保持著淑女般的矜持,嬌喘細細,卻並不淫蕩,宛若純潔的處女。
「不行……嗯……不能……」美莎嬌靨羞紅,雪白的手臂欲要掙紮開我的非
禮,可怎能推開我雄壯的手臂。
「傑……停下……傑,你看那裡……」美莎的纖纖玉手指向了對面的體育館,
嬌媚道:「我們在裡面就不會被看到了……」說完後她白皙的脖頸早已粉透,不
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煞是迷人。
我聽了後十分激動,當然知道美莎的含義,在以前她死活都不肯去打野戰,
如今見眼前可人的粉臉嬌羞含春,分明是動了情的表現。
我二話不說,直接將可人的嬌軀抱了起來,雙手托住渾圓挺翹的美臀,輕薄
的連衣裙直接被我撩拔至腰間,任由被白絲褲襪包裹的蕾絲內褲展露出來。
「嗚嗚……壞蛋,被人看光了,快放我下來,嗚嗚……」遠處的幾個男人早
已看呆了,自己大片的春光洩露,讓美莎羞愧的將頭貼近我胸膛,急忙甩動著粉
拳,向我哭訴著。
我心裡一陣暗爽,故意加快了步伐,身軀上下搖晃,讓美莎不得不將那玉蔥
般修長的玉腿緊盤纏在我腰間,而潔白的腳踝上隨著高跟鞋的脫落,早已露出粉
瓷誘人的玉足,堪堪只能用小巧玲瓏的足趾勾住高跟鞋而不至於脫落。
就這樣我們以一個極其淫靡的姿勢衝進了體育館,美莎趴在在我胸膛上,兩
個白嫩彈跳的胸脯在我懷裡廝磨,胯下肉棒隔著衣服撞擊著美莎柔軟的腹部,使
她俏臉含羞,嬌啼婉轉。
體育館一片漆黑,若單獨一人定不敢進來,可陷入了戀愛中的我們,對於幽
暗靜謐的場所卻是格外喜歡,既可以低語廝磨,調情脈脈,也能激情交媾,盡情
歡愉。
然而我並不知道,危機已經逐漸來臨,此刻腦海裡滿是慾望,將美莎火熱的
嬌軀抱到了乒乓桌上,朝著那檀口微啟的朱唇吻了上去,右手則隔著連衣裙,在
渾圓挺翹的胸脯上盡情揉捏。
「嗯……輕點……」美莎嬌羞道,此時四周漆黑一片,她也逐漸放開了,雙
眼含羞脈脈,鼻翼微扇,雙唇蘭心欲傾,我看在眼裡,知道她已經動了情。
果然,隨著我的手沿著絲滑柔順的細長玉腿往內撫摸時,那被蕾絲內褲緊包
裹的飽滿鼓脹處,早已濕的一塌糊塗。本就材質輕柔的內褲因為愛液的打濕,更
清晰顯露出裡面粉紅嬌嫩的鮑肉,玉滑芬芳的愛液將大片的白絲褲襪滲透,緊緊
地貼著她玉腿內側的嫩肉,極其誘惑。
「嗯呢……」美莎一聲嚶嚀,此時我正緩慢地用手掌揉搓著她的褲襪襠部,
撫摸著光潔無毛的陰阜,同時將濕透的蕾絲內褲往上輕提,將美莎那幽韻撩人的
陰唇勒出肥美的輪廓,絲襪與她晶瑩如玉的肌膚相摩擦,發出淫媚的廝磨聲。
「嗯嗯……啊……」美莎躺在了球桌上,在我全力的挑逗下,她胴體早已嬌
酥麻軟,細柳般的柔腰無意識的晃動,貝齒輕舐櫻唇,吐氣如蘭,露出粉紅的香
舌。
「傑……我要……」美莎雙眸含情地看著我,將高跟鞋脫掉,用圓潤可愛的
足趾挑釁著我繃緊的下體,那纖纖玉足隔著細膩的白絲是如此的性感,我忍受不
住美莎的挑逗,急忙拉開了褲鏈,掏出了壯碩的老二。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搜遍了全身口袋,懊惱道:「慘了,我沒有拿避孕
套……要不我們回去先吧?」
我剛想提好褲鏈,可美莎那擁有細膩觸感的白絲玉足就頂住了我憤怒的老二,
她臉頰通紅,飽含銷魂地呻吟著:「我是……安全期……你射在裡面吧……」
聽到這話,我愣住了,在以往我每次都只能帶著套和美莎做愛,無論安全期
和危險期。一方面美莎比較芥蒂,二來我也尊重她的意願,可今天美莎竟然破例
了,怎不讓我興奮?
「哈哈哈,我就喜歡這樣的騷貨,就讓我的精液灌滿你的騷屄吧!」一句極
其汙穢骯髒的話劃破了空曠寂靜的體育館,緊接著附和幾道淫蕩的笑聲。
「誰在那裡!」我神經猛地繃緊,大聲喝道,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美莎十分錯
愕,隨即她耳根一片通紅,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裙子,躲在了我背後,一臉的茫然。
話音剛落,我便看到從體育館正門迎面走來三個高矮不一的青年,頭髮都染
成五顏六色,亂糟糟地如鳥巢般,在漆黑的環境下我看不清他們的容貌,但那淫
邪的笑容讓我內心一陣咯噔。
他們走到離我三米的距離外停下,手上各拿著一根棒球棍,中間那矮個子的
腰間更是寒芒略過,竟是插著一把鋒利的刀刃。我將美莎擋在了身後,警惕地看
著對面三人。
「那個妞,對,說的是你,你就是美莎吧?」中間的黃毛矮個子絲毫不在意
我的存在,戲謔地衝著美莎問道。而美莎嬌容早已沒了血色,茫然無助地看著我,
不知道怎麼回應矮個子的話。
我緊皺眉頭,將口袋裡的錢包扔給了矮個子,謹慎說道:「我已經將錢財給
你們了,進水不犯河水,我們沒必要爭鋒相對。」
聽到我的話後,眼前三人卻哈哈大笑起來,矮個子更是將腳下的錢包踢走,
一臉不屑道:「我杜五還看不上這些錢呢!」他似乎有些不耐煩,向身旁的兩人
揮了揮手:「快將那妞抓起來,老大催的急。」
這是有預謀的綁架,美莎有危險!我心裡暗自盤算著,神色陰晴不定。可容
不得我多想,兩個身材高大和肥壯的漢子便拿著棍子,緩慢地走了過來。
我一把將美莎往後推,衝著她吼道:「快衝上樓,鎖好門,及時報警!」隨
後我一個箭步衝向了那個高漢子,擡起手臂將當頭落下的棒球棍及時抓住,制止
著他的下一步行動,好拖住時間。
美莎被我吼的六神無主,等反應過來時,另一個狀漢早已近身,朝著她那雪
白的香肩就勢抓去。
「啪!」美莎情急之下,將地上的高跟鞋砸向了壯漢的頭部,隨即她又顫抖
地將另一隻高跟鞋脫下,光著赤足跑向後面的樓梯,一路跑還哭著關心我:「傑,
你要小心!」
「追,抓住那妞!」杜五那醜陋的臉一陣扭曲,猙獰地說道,他看著場上的
我和高個子在僵持著,冷冷一笑,跟著另一名壯漢追趕著美莎。
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得逞,可自己一個不留意,被身旁的壯漢偷襲成功,棍子
狠狠地敲中我的太陽穴。
「噗--」由於慣性,我身軀一個趔趄,嘴角噴出了一口鮮血,癱倒在了地
上,半邊腦袋嗡嗡地直響,我的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
「真不堪打。」那個壯漢一臉鄙夷的跨過了我的身體,可我豈是好欺負的,
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在那壯漢毫無防備下,掄起鐵拳轟然將他砸倒在地,
並朝他頭部狠踢幾腳。
我的心思都放在美莎身上,也沒管他的死活,焦急地衝上了樓梯。
「嗚嗚……救命啊……傑……」美莎從二樓的雜物間傳來了哭喊聲,我心裡
一揪,十分擔心美莎的安全。
我緊咬著牙關,急速的衝向了雜物間,卻看到美莎被杜五粗魯的抱在了懷裡,
伸出噁心的舌頭吮吸著她粉嫩的香肩,左手更是伸進了她連衣裙裡,肆無忌憚地
在那嬌顫起伏的胸部上蹂躪。
「砰!」我剛踏入雜物間內,沒料到門後的壯漢早已等候多時,棒球棍結實
的打在了我的後腦勺,我整個人如散架般向前癱倒,嘴裡湧出一股血腥味,視線
變得十分模糊,完全說不出話。
我不知道自己的具體情況,但肯定很不好。美莎看到我頭破血流,整個人嚇
呆了,甚至連杜五將手探進她蕾絲內褲裡也沒察覺。
「傑……傑!你不要嚇我!」美莎真的慌了,看到我頭部血流潺潺,不省人
事,完全不知所措。
「放心吧,只要你聽我話,保你小情人安然無恙。」杜五冷笑道,抓住了美
莎玉白纖細的手臂,一下子將嬌軀拉扯到他懷裡。
「只要你放過……放過傑,我什麼都聽你的……」美莎秀美的臉頰一片慘白,
喃喃自語道,鼻子一酸,兩行清淚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你早說這句話不就可以了嘛,非要吃點苦頭。」杜五嘻嘻一笑,趁著我女
友分神,一團滾燙的肉體狠狠地擊打在她玉頰上。
「啊--!」美莎一聲尖叫,嬌軀趴倒在地,我被美莎的尖叫聲刺激到,使
勁地睜開眼眸,卻看到杜五那猙獰地肉棒突兀的打在美莎的臉頰上,即便身軀難
以動彈,內心仍然有著一團憤怒。
「想救你的小情人,就給我含住雞巴,舔乾淨為止!」杜五一臉戲虐道,眼
看美莎的花靨被淚水打濕,他心裡生出一絲征服感。
可惡,美莎從未為我口交過,現在杜五竟然提出如此骯髒的條件!我十分氣
憤,暗自祈禱著美莎不要順從。可現實總是殘酷的,美莎忍辱負重,閉上了雙眼,
張開了柔軟的朱唇,忍著撲鼻的腥臭,緩緩地含住了杜五怒挺的雞巴。
「嘻嘻,真是個雛啊,讓我教你怎麼舔,首先……」杜五抓住美莎的頭髮,
讓雞巴使勁的往她嘴裡抽插著,得意的說道。
幹!我內心直滴血,看著杜五毫無留情地深捅入美莎的喉嚨裡,令她不斷的
乾嘔,嘴角隨著杜五雞巴的進出,流出了絲絲香津玉液,藕斷絲連般附在雞巴上,
顯得晶瑩閃亮。
我眼前視線重新變得模糊起來,到最後我隱約只看到美莎被杜五撕破了襠部
的絲襪,撩開了蕾絲內褲,挺直的肉棒欲要捅入那濕滑的花谷。
「求你……不要在這裡……」美莎神色十分悲痛,抗拒著杜五的行為,似乎
覺得很對不起我。但杜五隻是冷笑,依然堅定地將雞巴挺入花瓣,兩片滑膩的陰
唇被緩慢地撐開。
「你若堅持,我就咬舌自盡!」美莎此時迷人的眼神裡卻透露著堅定,玉唇
微微繃緊,氣質淩然如天鵝般高貴,竟讓杜五一時愣住了。
「杜五,我們要抓緊時間回去紅樹林,老大的脾氣可不好。」一旁的高個子
附身提醒道,而杜五眼眸裡精光閃爍,想了想,竟同意了美莎的請求。
到後來,美莎成功地護住了貞潔,跟著三人離開,同時留下的還有那攤晶瑩
的愛液,以及破爛的白絲。臨走時,美莎在我耳裡低聲喃道:
「傑,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