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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6:57:49 12
第一章爹的煩惱
    
我姓文,因為我老子也姓文,這很好解釋,無需多述。
  但不好解釋的是這一個字。
  「瘋」
  沒錯,我叫文瘋,瘋子的瘋,不是風流的風。
  爹常說,人不瘋癲枉少年,所以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我對爹說,你說的
不對,教書先生不是這麼說的,明明是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不要瘋癲,我要風流。
  啪——!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你懂個錘子,好的不學,淨學這些歪
七八糟的,明天老子就把教書先生辭了,讓七娘教你去。
  英明,爹太英明了。走了個糟老頭兒換來個美嬌娘,這巴掌挨的真值!那時
我7 歲,爹很配合,娶了第七房小妾,也就是我第七個娘。我問爹,娶老婆跟我
年齡有關係嗎?
  啪——!又是一巴掌,你懂個錘子,老子是為你省錢,人家七娘琴棋書畫樣
樣精通,既能給做你娘又能給你教書,咱爺倆能合用。
  好吧,合用!雖然當時我還小,但覺著這詞兒真親切。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七娘教子,這女先生倒也
合適。而我求知若饑,所以不恥下問道:「何為雎鳩?」
  七娘暈臉一紅,悄悄的眯了我一眼,言道:「一種水鳥。」
  可能是我錯覺吧,總覺著七娘偷看我的眼神偏下了一點點,害的俺差點尿一
褲襠,靈光一閃,又問:「何為錘子?」
  七娘的臉更紅了,以書掩面道:「也是一種水鳥。」
  「哦!」我撓頭道:「這兩隻水鳥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
  「求科普。」
  七娘從書後面露出兩隻水汪汪的美眸,害羞道:「人家要是教你了,不許告
訴你爹。」
  「嗯嗯,絕對不說。」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七娘吹滅油燈,一陣沙沙聲作響。
  「哎!……七娘……你脫我褲子幹嘛?……哎哎哎……好吧……隨你了……
只是你別咬好不……」
  那一晚我沒憋住,狠狠滴尿了她一嘴,感覺真爽……
  時光飛逝,冬去春來,水鳥被七娘越玩越大,越舔越肥。以至於讓她越加的
辛苦,那張嘴竟含不下了。我問她,水鳥為什麼要長大。
  七娘不語,這深凹的問題她回答不了,太深凹了,凹的她差點被肥鳥噎死。
  她「唔唔」兩聲,嬌嫩的喉頭連連抽搐,鼻音哼哼,紅撲撲的小臉猶如熟透
的紅石榴。
  七娘將大肥鳥吐了出來,一抹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頸間,抱著我的腰股
急劇喘息道:「瘋兒啊……你長大了……娘的嘴滿足不了你了……不如……挪個
地方……」
  說完,便跨在我身上,扶著大鳥一屁股坐了下去。
  「呃……好爽……」
  這下舒服多了,七娘就是七娘,技術�熟,輕車熟路,水鳥一下子就歸巢了。
  這麼好的女先生那找去,我不由得對我爹的英明又暗暗的贊了一下,只是這
七娘咋就坐的這麼準呢?
  那晚我在隱藏在七娘胯下的鳥窩裡射了七次,真爽……
  又是一天天過去,轉眼我長成了大小夥子,在七娘的精心調教下,不知不覺
我已經二十歲了,她終於告訴我,水鳥不叫水鳥,而是叫雞吧。
  這天,爹和我一起洗澡,洗著洗著,爹便覺著不對勁了,盯著我的大雞巴死
看。
  「瘋兒啊,你說你年級輕輕的,雞吧咋就這麼黑呢?」
  「有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又看了看爹的,是黑了點。我心想著,
被你老婆操的唄!霎時,我突然明白這老小子起疑心了。
  但是,畢竟他是我老子,年紀大了,氣傷了身子不好。所以隨便編了個由頭,
說:「您比我還黑呢,遺傳的唄!」
  爹哦了一聲,也沒說啥,轉身走了。
  從此,七娘再也不來我屋裡了。
  兒子偷娘,我知道這很不好,但是也不至於把我房裡的丫鬟也撤走吧。早知
道這樣,還不如直接氣死您得勒。
  說起這丫鬟,原來這屋裡有兩個。老實說,我還真沒動過,不是不想而是太
醜,水鳥見了擡不起頭,自是天下太平。當然了,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再說了,
平時七娘管教的嚴,就是我有這心思也沒機會。所以,這些年來和我有關係的只
有七娘一個女人,爹的女人。
  沒有七娘,日子過的黯淡無光。我變得焦躁,憤怒,說白了,這都是憋的。
  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七娘在的時候,我是三天不行房,便手抓心癢的。門
口過頭老母豬,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雙眼皮。
  為此,我也很苦惱,明知偷娘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身下這二兩肉鬧騰。有時,
我也靜下心來想一想,娘畢竟是娘,家裡出了這檔子事兒,換誰做爹,都得跟我
急。
  為了壓制我那騷動的大鳥,我跑到廟裡,跟著一個老和尚打禪半日修心養性,
自覺略有心得,不料晚上途經老頭子臥房,被一陣淫聲浪笑所吸引,算是徹底摧
毀意志。
  本來嘛,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堅持一線作戰從不言棄,我這二十多歲年
輕力壯的小夥子,還談什麼修心養性,扯淡!再說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
愛打洞,攤上這樣老鼠似的老爹,我能憋住不打洞嗎?得了!不說了,找七娘去。
  等我跑到我爹後院的時候,卻被看門的小廝攔下了,指了指掛在旁邊的木板,
上面刻著:少爺與狗不得入內。
  操!
  聽我家下人三德子說,我爹又往房裡填了兩個丫鬟,不是別人,就是從我這
撤走的那兩位。三德子很鬱悶,他的鬼心思我知道,那兩個丫頭一個叫芙蓉,一
個叫鳳姐,具體樣貌我就不說了,相信大家都認識。她們在三德眼力美若天仙,
做夢都想討她們做老婆。雖說每個人的審美角度都不一樣,但少爺我實在好奇,
你丫一個太監,搞得了她們嗎?拿什麼去搞?
  「少爺,誰說我是太監了?」
  「不是嗎?你不叫三德嗎?」
  「我爹是太監,後來辭職不幹了,所以我就生出來了。」
  「哦,是這樣啊!」
  我敲著腦門,總覺著那裡不對。
  三德子撲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我,求我去給老爺說說,
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爺的份上,讓老爺屌下留情,給他三德子留一個。
  這事兒難啊!
  我知道,爹搞她們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有一句話,男人很難說出口,那就是:我睡你老婆了。世界上還有一
句話,比上句更難說出口,那就是:你睡我老婆了嗎?第一句是藏我心裡的話,
第二句是憋在爹心裡的話。我們都難說出口。我無所謂,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
我不憋的慌。但老爺子憋的慌,自打他從澡堂出來,他就一直憋著。
  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
  爹就是爹,考慮問題的方式總是很奇特。以數學的角度上來說,排除法是可
行的,這麼多年我屋裡就有過三個女人,兩個丫鬟和七娘。如果證明兩個丫鬟是
處女的話,那汙染雞雞的罪魁禍首就只能是七娘了。
  唉!老頭子陰險啊。
  「我說三德啊,那兩個丫頭你可曾偷吃過?」
  木辦法,爹使了陰招,形勢告急,我也只能寄希望於三德子了。
  「嘔!!!」
  一大早,老爺子就光著大屁股從他屋子裡狂奔而出,跑到院子裡嗷嗷大吐,
吐的臉都綠了,屋裡傳來兩個丫頭的哭啼聲。少爺我熬了一宿沒睡覺,特意蹲守
在老爹門口,就是為了看他吐。沒錯,我知道,爹肯定吐,換我也吐。江湖傳言,
芙蓉鳳姐,二者肏一,可震天下。可見那兩個丫頭的功夫還是給力的,合夥把老
爺子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叫一個爽。
  話說三德兄真乃神人,愣是在我和七娘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芙蓉
鳳姐的處女層給捅漏了,這可真幫了大忙。阿彌陀佛,少爺我清白了,七娘也清
白了,三德兄功不可沒,這黑鍋自然就由我替他背啦。
  我蹲在院子裡,支著下巴,嘿嘿笑著。老頭子邊吐邊罵:「畜生……嘔……
這倆貨色都下得了手……嘔……嘔嘔……」
  你瞅瞅,你瞅瞅?這老烏龜說的鳥話,跟他沒下手似的。好意思說我嗎?俺
可是扒了一宿門縫,您老還不是一樣肏的人家不要不要滴。
  回到屋裡,我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文府名冊仔細地翻閱,雖說危機解除了,
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亟需解決,本少爺的生理問題,事實證明靠忍是不行的。
  現在老爺子防我跟防賊似的,不光不讓我進後院。還聽下人們說,老爺子交
代下來,要在文府四處的院牆上都寫上大標語。防火,防盜,防少爺。
  在這樣極端的形式下,再去偷娘是萬萬不行滴。好在人們常說不能在一棵樹
上吊死,我覺著這話有道理。看著手中的名冊我豁然開朗,起身拿起一支筆在名
冊上勾畫著。
  男人打叉,姿色全無的閹婆子打叉,芙蓉鳳姐打叉,至於我爹的那些妻妾們,
介個……介個……先空著吧。
  我咬著筆頭思索著,最後在一個叫星兒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星兒是我爹最疼愛的貼身丫頭,十四歲進府,原本是要填進我爹房裡。爹念
其年齡小,故先養著,打算長到十六歲再提棍操之。
  這個蘿莉養成計畫我爹一直惦記著,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對星
兒更是百般呵護,拿在手裡怕掉了,口裡含著怕化了,生怕有個閃失。對她比對
我這個親兒子還要好。奶奶的,我都嫉妒了,這老小子真不要臉,我長這麼大都
不知道處女啥滋味兒呢,還不如三德那假太監,人家賴好還搞了倆。現在想起來,
當初七娘老牛吃嫩草,我還虧了。
  掐指一算,離星兒十六歲生日還有一個月,也就是說星兒離非處的日子不遠
了,動作得快點。我合上名冊沈思著,該如何下手呢?
  或許應該找老爺子談談,天下間沒有聽說老子跟兒子爭女人的,兒子說要的
女人,老子還能搶?當然了,老子的女人也不能再偷了。
  晚上,我去了老爹房裡。在老爹面前,我先認真檢討自身,嚴重缺乏組織性、
紀律性,造成個人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勢如洶湧洪水不可擋,從而壞了兩個丫
頭的貞操。末了,又引證大禹治水指導思路,疏導之利,堵截之弊,在我看來,
這套說詞因果相連,邏輯合理,且理由充分,他完全沒理由反對,所以提出了娶
星兒的要求。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老爹拿著茶杯蓋子不溫不火的回道。
  「爹,您答應了。」
  「嗯。」
  「那我去找星兒了。」
  「你要帶你十四娘去那啊?」
  我戛然止步,嘴角抽動幾下。
  「……這……都十四個了?」
  「你以為呢?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孺子可教啊!哈哈哈……」爹拍著我的肩
膀大笑起來。
  「爹您搞錯了,我的意思是……哎呀!」
  啪的一聲脆響,爹怒吼道:「滾!」
  人一生會面臨很多的選擇,只是爹媽沒得選,這很無奈。內心我雖是十分厭
惡老爹,他的恃強淩弱,驕橫跋扈,荒淫無恥……可就因為他是我爹,還不得不
服著他。他和我同樣好色,可他是以自己為中心,只要是他喜歡的,沒什麼人不
可以,甚至不擇手段。但我就不行,七娘如此,連星兒這丫頭也是如此,麻痹的,
在他面前我完全感覺不到我是他兒子,反倒連條狗都不如,狗還能配配種呢。
  出了老子的門,我捂著腮幫子終於明白,在我們家,就有老子跟兒子爭女人
的,老子說要的女人,兒子不能搶,搶了就要挨巴掌!
  在老爹的門外,碰見了星兒,她笑嘻嘻的問我,喂,文少爺,幹嘛呢?一張
臉皺巴的跟裹腳布一樣?我頓時收住了愁容,展開了笑顏,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笑著說:「少爺這兒有棒棒糖,你吃不?」老子要的女人,兒子是不能偷不能搶,
但沒說不能騙。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而我這會兒是連跳帶咬,拉拽著星兒以吃棒棒
糖的名義把她哄進我房裡。
  「少爺,吃棒棒糖為什麼脫人家褲子咩?」說話的當口,星兒的褲子被我醋
溜一下扒了下來。
  「該睡覺了,吃什麼棒棒糖。」我解了褲帶,拉開褲頭,一把褪下。
  「可是是你讓人家來吃的咩!……你……你幹啥咩……」星兒驚呼一聲。
  當星兒傻丫頭驚覺到滾燙的大龜頭碰觸自己的禁地時,頓然一股火熱沖上腦
門,終於明白此棒棒非彼棒棒,悸叫道:「不可以!你騙人,呀——!」
  把著星兒兩條白腿,虎腰一挺,力道十足……
  「啊……疼……哎呀!酸……酸死人哩……」
  操!滑了!
  「少爺……我怕……老爺會打我的……」
  擺正位置,再操!龜頭唰的一下擦著蜜縫挑過肉芽,又是滑縫而過。
  「哎呀……不來了不來了……棒棒糖好討厭……」
  特麼的!處女咋這麼難搞?當年七娘搞我的時候醋溜醋溜就進去了,這會咋
就這麼丟人呢。
  「少爺……人家好癢癢……」
  好吧,我知道你癢癢,這就提臀預備!
  「少爺……棒棒糖沒了……」
  收腹!
  「少爺……你幹嘛喘這麼大氣咩?」
  以手扶柄,龜頭沒入。
  「噢……啊……棒棒糖……堵著人家啦……啊……」
  「去你媽的!」狠力一挺,屁股猛烈砸下,隨著星兒一聲慘呼,卻見白膩如
雪的大腿內側流下一抹鮮豔的赤紅,終將少女變成了婦人。
  爹這兩天心情大好,像是突然年輕了二十歲。
  這能理解,歷時兩年,老爺子的蘿莉養成計畫眼瞅著指日可待,他能不高興
嗎?
  都六十多的人了,黃土埋脖子,硬是沒個正經樣,穿著一身大紅行頭,在我
跟前晃來晃去晃來晃去,尼妹的,下邊還搭著個大帳篷。
  「瘋兒啊!你看爹帥嗎?」老頭湊到我跟前,笑的真特麼淫賤。
  「嗯,挺帥的。」我頭都懶得擡。心想著帥你個大屁股,臉比我的蛋蛋還皺
巴。
  爹見我搭拉著腦袋,笑得更開心了。
  「爹知道,你心裡有氣。不過能怨爹嗎?誰讓你沒爹帥呢,你說是不……」
  你姥姥,都說人要臉樹要皮,這老爺子無恥到這種境界,我也只能望爹興歎
了。
  「你這樣爹也心疼,我看不如這樣。」爹從後面拍著我肩膀,柔聲說著:
「等到爹和星兒行房的那一天,爹為你在隔間擺上一張床,你就好好的擼吧!」
  爹走了,看著他那猥瑣的背影,我低頭不語,只是默默的摳著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