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1-15 10:25 編輯
【(1)少婦的誘惑】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棒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棒子清楚地記得是什麽事讓我開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個盛夏的黃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鄉親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女人們則在廚房里升起了炊煙。放學歸來的棒子把書包隨手一扔,就急著去鄰居家看電視了。
當時有一個叫做《恐龍特級克塞號》的日本動畫片。
當一身制服的主人公鑽進發射裝置,電視里傳來“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間大炮,二級準備!!人間大炮,三級準備!!!”的時候,棒子整個人簡直都激動得要瘋了,似乎射出的不是一個帥哥,而是一團精液。
棒子和往常一樣跑進鄰居張勝利家里,可奇怪的是屋里沒人。
不要讓棒子吃飯,可以,不要讓棒子睡覺,也行;但是不看《恐龍特級克塞號》,絕對不行!
棒子急的蛋疼,抱著電視摸了半天,也沒把電視咋地。
電視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是棒子不知道,看電視是要把電源插頭深深地插進插座里。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剛準備大喊一聲:“救命啊!著火了!”
恰在此時,西屋里傳來了呻吟聲。
這不是張解放老婆小娥的聲音嗎?
棒子想:“不對呀!今天早上我上學的時候,還看到她一臉紅光地給小雞喂食呢,怎麽突然就生病了呢?”
說起這個小娥,可是村里數一數二的“騷婆姨”。所謂“騷婆姨”,其實就是具有城里人的習氣。
也就是說,小娥是村里唯一一個抹口紅、刷牙齒的女人,也是村里唯一一個穿旗袍的女人。
小娥是村里公認長的最好看的,小夥子們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話題,就是圍繞小娥盡情發揮。
“要是能摸兩把,死了都值!”
小娥長得十分俊俏,瓜子臉,柳葉眉,杏眼小嘴,關鍵是胸脯飽滿,腰細臀肥。
而且她十分喜歡孩子,對村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們去她家看電視,她總是熱情地招呼來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這也是孩子們喜歡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個時候並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樣電視是必需品,全村上百戶的人家,有電視的總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爲張解放外出打工,長期不在她身邊的緣故吧,家里就她一個人,也的確夠冷清的。如果生病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想到這里,棒子走近西屋,輕輕地揭開門簾,想看看小娥到底得了什麽病,讓她居然痛苦地呻吟出聲音來。
當時的棒子怎麽都想不到,這一進屋,就是他不正常的開始,而且往后越來越不正常。
小娥並沒有生病。
棒子看到她蜷在被子里,長發淩亂,香汗淋漓,被子里面像是藏了一只兔子,在不停地動著。
當小娥發覺棒子進屋時,她驚叫了一聲,然后猛地坐起身來,被子一側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棒子明白:
小娥沒穿褲子。
當時的林棒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地上。
他應該是用手指扣著炕邊,應該是扣了一個小坑,應該是眼神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小娥,應該是滿面紅霞飛舞,應該是身上火熱一片。
但棒子的確記不起當時他到底怎麽了,總之那一瞬間似乎是380v的高壓電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腦門上,人已經處于半痙攣狀態。
小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纖細的雙手整理了一下,好讓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藏在被子下面。棒子看到她臉上騰起了兩片紅暈,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如千萬顆的珍珠一般,裝飾著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臉龐。
她輕輕地籠了籠自己已經淩亂的長發,然后沖棒子笑了一下。
“棒子你放學啦?”小娥問道。
棒子這才從慌亂中醒悟了過來,滿臉通紅地說道:“是啊嫂子,我來看動畫片,可是北屋沒人......又聽到你在這邊輕輕地叫喚,我還以爲你生病了呢,所以......”
“棒子,你就當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小娥頓了一頓,扭頭看著窗外,眼神變得淒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給別人說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會亂說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棒子忸怩地說道。
也許是小娥發覺了棒子的不自然,她回過頭來默默地望了他一會兒,然而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幾歲了?”小娥笑著問道。
“十三了。”棒子難爲情地回答。
“十三。嗯。長大了。”小娥點了點頭。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爲什麽,棒子言不由衷地說了這麽一句話。可實際上棒子不願意就這麽回去。
他滿腦子都是剛才進屋時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體第一次有了反應,一種不受他控制的反應。無論他怎麽努力,怎麽告誡自己,他的褲裆還是不爭氣地鼓了起來。
棒子發覺自己下面的異常后,慌亂地扯著衣角往下拽,趕緊遮掩起來。
“棒子,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好不好?我先穿個衣服,回頭給你放電視看。”小娥說道。
林棒子倉皇出屋,站在院子里。擡頭看到蔚藍色的天空上飄著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周圍的樹木上有喜鵲在叽叽喳喳地叫喚。這些平時早已司空見慣的風景顯得那麽不真實,又顯得那麽惆怅。
屋內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腦海中無數個聲音同時在大聲地喊叫。他急忙捂住耳朵,然而聲音卻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氣。
“棒子,來吧。”小娥從屋里走了出來。
“嫂子,我。。。。。。先上趟廁所。”棒子急不可耐地沖進了廁所。
棒子抖索著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堅挺的小弟。
棒子突然感到無比絕望:“這個樣子,怎麽去屋里看電視呀?小娥一眼就看出來了。。。。。。”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聲:“棒子,電視開啦!”
“馬上就來了。”棒子面紅耳赤地答應。
棒子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頭頂已經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來就像一個被惹怒了的烏龜。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辦法,我不可能在廁所躲一輩子的!”棒子焦急地想到。
有了!當棒子提起褲子,把手伸進褲子口袋的時候,突然間靈光一閃。
“我好聰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褲兜里,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緊我的小弟弟,不就問題解決了?”
本來小棒去廁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難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會兒,卻連一滴都沒有擠出來。最后,棒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頭頂缺口處滲出了一點點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確定這不是尿液,因爲棒子拿手指蘸了蘸,發覺黏黏的,滑滑的。
“快點啦,已經開始啦!”小娥的聲音傳進廁所。
棒子趕緊系緊腰帶,右手插進褲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會兒,最愛的動畫片就結束啦!”小娥笑著說道。
“嗯……謝謝嫂子……”棒子滿臉通紅。
小娥側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樣子逗樂了。
“不是說自己都十三歲了嗎?還害羞呀!看你臉紅的。”小娥微微笑著說。
棒子的臉更紅了。
棒子不知道該怎麽應對小娥的話。
小娥話里有話。
他一邊努力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想剛剛小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樣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他只好盡量裝作正常的樣子,右手一直使勁地按著,早已滿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輕輕顫抖著。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問你,學校里有沒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樣子逗樂了,笑吟吟地問起他來。
“有呢……”
“真的嗎?能不能給嫂子說說,你們班里誰最好看呀?”
“張曉華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從嘴里擠出來幾個字。
“吆,棒子眼光不錯嘛。張曉華是挺漂亮的。”小娥側著腦袋,眨巴眨巴眼睛,接著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訴嫂子,張曉華哪里漂亮?”
“這個……嫂子我說不上,就是覺得好看。”
“總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頭發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細想想看。”小娥半是開導,半是逗弄。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腦袋里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電視正在吼著: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人間大炮,二級準備!!人間大炮,三級準備……”
平時,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著電視吼起來了。可是今天的棒子從進屋到現在,看都不看電視一眼。他一直都在躲避著小娥的目光,可無時無刻不再渴望著小娥的關注,或者無時無刻不想著觀察小娥。
他好想仔細地看看小娥,從頭到腳,從外到里,讓他看個夠。
“張曉華可是酒糟鼻哦。”小娥壞笑道。
“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是臉蛋!”棒子慌亂地解釋。
“張曉華是紅臉蛋哦。”小娥接著打趣。
“那……胸脯!”
當棒子因著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多難爲情呀!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話已出口。棒子十分清楚,當著女孩子的面談論女孩子的胸脯,這不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相對封閉的農村里,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麽來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麽流言蜚語可以在一夜之間傳遍整個校園的角角落落。
棒子低著頭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讓棒子覺得意外、甚至讓棒子有些感動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寬容。
小娥抿著嘴巴笑了笑,半是責備、半是解嘲地說道:“也沒什麽錯嘛。張曉華的胸脯的確挺好看的,吸引到你們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小娥臉紅了紅,“以后要好好學習哦,不要總是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脯,這樣會被老師懲罰的,也會被你的同學們嘲笑的。”
棒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點了點頭:
“嫂子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那,你告訴嫂子,該怎麽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問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哪里?”
小娥擡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棒子一時語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麽了?她之前可從來不跟我們談論這些的呀!”棒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過之前可能沒有機會單獨相處的緣故吧?畢竟這些話題好像不適合在大庭廣衆之下談論的。”
棒子想了想,告訴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后看臉。”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棒子你好可愛,其實你想看女孩子哪里你就看,不用太擔心的,說不定女孩子也喜歡被你看呢。”
“真的嗎?”棒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騙你。我擔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這樣的話,女孩子還以爲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壓抑的難受。”
棒子一邊聽小娥說,一邊偷偷地側了側身,盡量背對著小娥,然后抽出插在褲兜的右手,輕輕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爭氣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松了綁的彈簧,小帳篷又撐了起來。
棒子有些懊惱,他對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異常,今天還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剛剛起床的時候才會這樣,而且解決的辦法很簡單:跑到廁所,把尿射到那堵牆上,小弟弟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來。而今天呢?
一個人的時候也就無所謂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
“棒子?”小娥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棒子猛地一驚,趕緊轉過身來。
他的慌亂暴露了自己。小帳篷驕傲地朝小娥頂著。等到棒子意識到自己的窘態后,已經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帳篷上。
當棒子重新把手插進褲兜,再次按住它的時候,小娥早已面泛紅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飽滿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準你胡思亂想啊,否則嫂子會生氣的。”
“嫂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丟死人了。”棒子羞地無地自容。
“棒子,你實話告訴嫂子,是不是已經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爲什麽,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是什麽事,你能說明白點嗎?”棒子有點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事。”小娥聲音開始發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麽啦?告訴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小娥側著頭,一邊撫弄著烏黑的長發,一邊問著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離。
“就是男孩子牽女孩子的手,還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道,“還有親嘴。”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你們這些半大孩子,怎麽這麽不老實呀!已經親過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誤會啦!我聽朋友說過,但自己沒有親過的。”棒子連忙解釋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著眼睛。
“我發誓!真的沒有親過!就張彪給我說他親過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親女孩子的嘴?不許撒謊哦。”小娥壞笑著。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這還有什麽不好說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說了出來。本來棒子當著小娥的面說不出來,可是看起來小娥一點兒都不介意。盡管棒子早已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不知什麽時候,小娥已經站在了棒子的身邊了,小帳篷幾乎要觸到了小娥的旗袍上。旗袍開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如同一把熾熱的火焰,滾燙的熱浪一陣接著一陣朝棒子襲來。
棒子心醉神迷,兩條腿不由地開始發軟。
“你遲早要親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著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會親,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遠都親不到了。”
恐龍特級克賽號早已經結束了,幸福喜慶的《新聞聯播》開始了。然而誰也沒有再看電視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經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飽滿的胸脯給吸引住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兩個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帳篷。
小帳篷大概鼓了半個多小時了。棒子臉上的汗珠已經開始彙聚,沿著兩鬓緩緩流了下來。
“你要願意,嫂子教你怎麽親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沒有言語,不禁莞爾:“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爲你好了,以后你要是親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棒子顫抖著說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說道:“那你先閉上眼睛。”
棒子聽話地閉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溫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臉上,接著嘴巴被輕輕地堵上了。
軟軟的,滑滑的。
棒子腦子突然一熱,感到一股血沖上了腦袋,意識極度高亢,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瞬間灌注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棒子感覺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樣的尿。一下接著一下,往外面噴湧。每噴一次,棒子就忍不住向后縮縮,棒子甚至聽到自己在輕聲呻吟。
那種滾燙的液體從尿道里滑過的感覺,棒子從此以后,永遠都記在了心里。
當棒子滿頭大汗地睜開眼睛,小娥就像擁抱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輕地把棒子擁在自己的懷里。
“好了好了,乖。”小娥輕輕地撫摸著棒子的背。
棒子把臉埋在小娥的黑發里,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胸前軟軟的一團東西。
棒子的小帳篷不見了。
整個裆部濕漉漉的。
當棒子離開小娥的懷抱時,感到自己有點兒狼狽。他說不清楚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本來是驚濤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風景的“尿”,讓一切都在瞬間歸于風平浪靜。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月亮兩頭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圍著。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經墜入夢鄉了。可是今天晚上怎麽就那麽清醒!
棒子滿腦子都是小娥,而且永遠是剛進小娥閨房時的那一刹那:小娥縮在被子里,被子表面在劇烈抖動著,當小娥發現自己時,她那麽地驚慌失措,被子邊緣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小娥沒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干嗎?
棒子下面又硬了。
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這次,棒子像報仇似地拿兩只手握著它。他使勁兒地攥著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雙手。握得越緊,它便越舒服。
棒子無奈的松開了它。然后又揭開被子,看到它已經冒出自己那黑紅色的腦袋。腦袋缺口處,又滲出了一點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點,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草腥味。
【(2)那層膜是怎麽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經媒婆介紹,說霧村的小夥子長得壯,人老實,疼老婆,盡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窮的有志氣。而且張勝利(也就是小娥后來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個人能扛得起石頭雕琢的轱辘。小娥經不住媒婆的糾纏,最后就稀里糊塗地同意了。
沒幾天,一個憨厚的青年人就扛著一條豬腿上門提親來了。小娥的父母看到豬腿后滿臉就擠出了歡樂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煙,還時不時地呵斥小娥,讓小娥趕緊到廚房給“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個高傲的姑娘,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覺得扛著豬腿上門提親不怎麽讓自己開心。雖然張勝利的做法合乎這兒的習俗,言行舉止也沒有出格之處,但小娥內心深處所盼望的絕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麽辦法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18歲一過,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又是厭惡,又是焦急。
“可惡的重男輕女!”小娥憤憤的想,“女孩子怎麽就不如男的了?誰不是女人生的?誰不是女人養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擰不過大腿,個人改變不了大環境。誰讓自己生在窮山溝溝呢?要在這種地方生存、生活,沒有力氣是不行的。誰的力氣大,誰就有價值。
小娥也喜歡白白淨淨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歎了歎氣,“白白淨淨的,也的確不能當飯吃。”
然而小娥內心是不安分的,怎麽個不安分呢?
那得從一個夢說起。
那年小娥13歲。13歲的她總是被一件事煎熬著,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說起。不知什麽時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長出了一層黑黑絨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廁所的時候,同伴打趣說誰的溝溝先尿,誰就讓大家參觀自己的溝溝一分鍾。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勁憋著尿,害怕自己的溝溝被大家集體參觀,那多難爲情啊!小娥一邊憋,一邊彎腰,看了一眼兩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幾個女孩子所謂的“溝溝”。
小娥無意之間發現自己溝溝的上面有些發黑。小娥起初以爲自己的內褲上沾上了不干淨的東西,可是當她用手嘗試擦拭的時候,不禁驚叫出來。
嘿嘿的東西不是汙漬,而是手感滑滑的絨毛。
同伴們被嚇地提起褲子,站起來看她。小娥面紅耳赤地解釋說自己剛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嚇的叫了出來。同伴們嘲笑她疑神疑鬼,接著又褪下褲子比拼了起來。
終于有個臉蛋紅紅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們興高采烈的湊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腳地把她的褲子給褪到了腳脖子的部位,然后還強迫她使勁岔開雙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溝溝,然而同伴的溝溝除了一道暗紅色的縫隙外,上面白白淨淨,並不像自己的那樣,在周圍生出了一層軟軟的黑色絨毛。
小娥從此以后變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那層軟軟滑滑的黑色絨毛,一邊滿腹憂愁地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病。摸著摸著,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體也似乎開始有了變化,自己剛剛開始發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變得漲漲的。
小娥幾乎是在無意識中開始一手撫摸著自己兩粒嫩紅嫩紅的櫻桃,一手開始用力搓揉起位于兩腿之間的縫縫來。
不知什麽時候,小娥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赤身**,站在一塊光滑的石板上,周圍是一望無際的碧草地。周圍的風暖暖的,送來醉人的香氣。突然,小娥看到石頭周圍的草叢里爬出無數條碧綠色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極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動不了。綠色的蛇越來越多,逐漸盤滿了整塊石頭,小娥無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隨后,小娥感覺到自己的恐懼中有種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對蛇的外形感到極度的厭惡;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讓她産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焦灼。
小娥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夢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條蛇仰著脖子豎立起來,並且順著小娥那雪白的小腿遊了上來。
小娥感覺到渾身癢癢的,而整個下半身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身體上爬著,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癢。
小娥眼睜睜地看著那條綠色的蛇吐著猩紅的信子,朝著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將腦袋擠入雙腿之間,小娥情不自禁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內心好爲難啊。她不想分開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開自己的腿。她最終還是分開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頭的瞬間,發覺自己的小腹變成了一堆碧綠的小草堆。那條綠色的蛇,突然鑽進了自己的小縫隙。
小娥雙腿輕輕地顫動著。
一望無際的碧草地,孤獨的石頭。
一絲不挂的姑娘。
小娥驚醒了。
她發現自己滿頭大汗,嬌喘籲籲。受到驚嚇的小娥趕緊起床拉開了燈。
就像一朵剛剛盛開的桃花,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灘殷紅的鮮血。
鮮血中混雜著透明的粘液。
小娥從此以后,看到白白淨淨的男生就不由地臉紅。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時不時被男生鼓鼓的“前門”吸引著。
絨毛瘋長著,越來越長,越來越硬。小娥漸漸習慣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下面會流出殷紅的鮮血,總是在不經意間染紅了褲子。而她,小娥,總是驚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換衣服。
后來,一個大她四歲的女同學給她說過一件事。
一件讓小娥難以啓齒、卻又無比向往的事。
這位女同學叫張蔓。她說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過那種事情。
小娥紅著臉問:“到底是哪種事情?”
張蔓指了指旁邊的土牆。
土牆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筆寫下的字:“張小雨和張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著男女之間的那種事。而“皮”呢……小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縫隙。
五六歲的孩子本來是寫著罵人的,卻無意間透露出了人間至爲原始的、卻又最是熾烈的欲求。
從此以后,小娥的腦海里總會冷不防地蹦出“日皮”這兩個字。
小娥依舊記得嫁到霧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對于小娥來說,那是永遠無法忘記、刻骨銘心的恥辱。
小娥蓋著紅蓋頭,坐著大花橋。花橋前面的兩個老頭把唢呐吹得震天響,前前后后都是送親的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張勝利穿著紅綢褂子,帶著雞毛禮帽。他憨笑著走近花橋,一把將小娥抱在懷里。
接下來是無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對拜,然后是鬧洞房。
鬧洞房是對新娘最大的考驗,也是對新娘的百般淩辱。小娥覺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雞。
數十個青年小夥子擠在洞房里,強迫新娘倒茶,點煙,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幾十只手遊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記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進了自己的私密處,還有一只手狠狠地扯著自己小腹下面的絨毛。
那對顫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雙手又搓又捏,而兩粒殷紅的櫻桃,也被撥來撥去地弄地堅挺。
那種痛楚,讓小娥欲哭無淚,讓小娥痛不欲生。然而這就是規矩,小娥毫無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著牙忍受著。
忍著晚上12點一過,自己那無用的老公才能進洞房,宣布婚禮的結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
本來小娥想著老公會體諒自己的可憐,會安慰一下她。但小娥萬萬沒有想到,張勝利吹滅蠟燭,幾把就把自己的衣服從身上撕了下來。
小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好軟綿綿地躺著,任他擺布。
張勝利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后從后腰抱住了她。本來是爬著的小娥,被張勝利托著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張勝利,就這樣從后面頂入了小娥的身體。
小娥感到下身有種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邊叫喚,一邊回頭給張勝利說。
可是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他除了猛烈地撞擊小娥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沒有多余的話語。
小娥無法忍受劇烈的痛楚,隨著一次次的撞擊,尖聲地叫了起來。
可是這種叫聲讓張勝利的動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當小娥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沖撞著自己的體內時,快要虛脫的小娥發覺張勝利像只死狗一樣,軟軟地跪在了地上。而他雙腿之間的那件東西,終于低下了它那驕傲的光頭。
小娥顫抖著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像牛奶一樣的液體。
小娥一聲不吭地哭泣著。
也許小娥不是因爲疼痛,而是因爲張勝利的粗暴。
當張勝利咬牙切齒地沖擊自己的下體時,小娥覺得張勝利像只瘋狗;而當終于完事的時候,小娥覺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擺布、任人欺淩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小娥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睡夢中的小娥猛地驚醒。她看到張勝利睜著血紅的眼睛,憤怒地盯著自己。
“怎麽了?”小娥膽怯地問。
“婊子!你他媽的騙我!”張勝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老公,到底是怎麽了?你憑什麽打我?”
“憑什麽?不要臉的**!你再跟老子裝,老子今天就殺了你!”張勝利一臉的殺氣。
小娥“哇”地哭出聲來。
“老公求求你,你冷靜一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你爲什麽打我,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好不好,你不要這個樣子,你嚇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可憐的小娥真的不知道爲什麽張勝利打她打得這麽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實上,張勝利射完后,接著做了一件事。
他找來一只手電筒,爬在小娥雙腿之間,像醫生一樣,細致地看著小娥的那道縫隙。
本來嫩紅光潔的小縫隙,在張勝利粗暴的沖擊過后,如同暴風雨過后的花園,變得一片狼藉。
小縫隙的四周,也沾滿了白色的粘液,就連那堆芳草,也變得淩亂不堪。
張勝利滿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撐開了那道神秘的門。
可是門內沒有任何的血迹。
張勝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單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濕斑,並沒有自己盼望的紅色血斑。
張勝利甚至連地面都找了一遍。
沒有任何血迹。
小娥不是處女。
那天晚上,張勝利總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樣,張勝利都是強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張勝利站在地上,兩只手死死地卡著小娥的蠻腰。
小娥清楚地記得張勝利一邊狠命地搗向自己的體內,一邊罵著:“婊子,賤貨!婊子,賤貨!……”
小娥咬牙忍受著。
她沒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來,小娥和張勝利做過無數次。
可是小娥從來沒有濕過。
爲了緩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總是趁張勝利不注意,趕緊給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潤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進內褲。好在張勝利一次比一次的時間短。從半個小時減到20分鍾,后來到10分鍾,再到后來,兩三分鍾。
小娥學會了用力。讓他很快結束摧殘的方法很簡單:
每當張勝利深入的時候,小娥就使勁地夾緊雙腿,收縮下身私處的所有能動的肌肉。
慢慢地,張勝利不再像剛開始那麽頻繁了。從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來,一周一次。
最后,張勝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無淚。
之所以沒有見紅,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張勝利解釋,就算解釋了,張勝利也絕不會相信。
小娥17歲,也就是結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習。兩人相約去上廁所。
學校的男女廁所在樓下的一個角落。男女廁所相鄰。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找了個坑,趕緊褪下褲子,蹲了下去。
這個時候,廁所門口湧進來三個小夥子。
小娥還沒有來得及叫喚,一把冰冷冷的斷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來。”
和自己說話的男子蒙著面。
小娥聽話地站了起來。她知道,若不服從,歹徒很可能劃過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松開雙手。”
小娥起身的時候,順手提起了自己的褲子,但是她沒時間系起自己的腰帶。小娥犯難了。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開始陷進肉里。
小娥松開雙手。褲子滑落到了腳腕。
“再叉開一點。”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戰戰兢兢地,盡量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娥清楚,自己雙腿的角度,已經超過了九十度。
“就這樣,保持不要動。不然我就殺了你。”蒙面的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只好無聲的點了點頭。
“老大,這個妞的**大!”
站在左后側的一個蒙面男子說道。
“后面的給你們二位兄弟。玩爽一點,這是我給你們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頭說道。
借著昏黃的路燈,小娥發覺自己的同伴一頭的汗水,她劇烈的顫抖著,牙關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而后面兩名的兩名歹徒早已將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頭頂掀起。
那個歹徒說的沒錯。
同伴擁有一雙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可是這雙完美的曲線上面,遊走著四只肮髒的手。
同伴一聲都不敢吭。忍受著他們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個說道。
“摸起來真他媽的過瘾!”另外一個回應。
“我想日她。”一個說。
“時間夠不夠?”另外一個問。
“只要沒人上廁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個說。
“還是小心點!萬一……”另一個說。
“怕個球!再來幾個更爽,一起日!”一個說。
“不行!人手不夠,只要跑掉一個,我們就弄不成!”另一個辯駁。
“也有道理。我們就三個人,最多弄住四個。還得抓緊時間,趕緊弄!”左側的蒙面歹徒說完,伸手解開了小娥同伴的褲腰帶,然后雙手抓住褲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幾乎**著身體,除了脖子上堆著上衣,腳腕處堆著褲子。
左后側的歹徒說完,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從里面掏出來一根粗壯的陽物。
17歲的小娥被那根堅硬的東西嚇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脅道。小娥只好強忍著眼淚,暗自抽泣著,想辦法不要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抽抽搭搭地落著淚水,絕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過我們兩個好不好。”
“閉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放過我們兩個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你再說,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殺我,也不要殺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們兩個**得答應老子兩件事。”
“好哥哥,您說,我,我們一定答應!”
“第一,要聽話,讓老子玩爽一點。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否則我饒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戶的那個位置上,我還知道你放學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惡狠狠的威脅。
小娥只有拼命的點頭。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從后面卡著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著那根粗壯的東西,一手捏著她的左胸部。
“再分開一點!”左后側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開,褲子……褲子擋著呢……”小娥同伴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日你媽的,你就不能騰出一只腳來?”歹徒罵道。
小娥同伴連忙抽出一只腳,盡量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來。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著跨中的那個東西在頂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觸電般地后縮,每縮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蓋使勁撞擊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來。
“草泥馬的,插不進去。怎麽回事?”其中一個說道。
“方向不對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長在肚子上,是長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說道。
“我操!你是不是日過?”
“當然!”
“到底怎麽日?趕緊給我說說。”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著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廁所的一個角落里,然后松開雙手,用刀頂著同伴的后背。
“雙手扶牆!”
“雙腿叉開!“
“屁股翹起來!”
“再翹!”
“草泥馬的,再翹!翹高一點!”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幾聲后,小娥的同伴便兩只手貼著牆,屁股高高地舉了起來。
“現在你從后面進。容易進去。”
歹徒握著那根粗壯堅硬的東西,使勁地朝同伴的屁股縫里面塞著。
“我日!怎麽還是進不去?”歹徒滿頭大汗地說道。
“你他媽的真幾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給同夥,然后褪下自己的褲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幾口唾沫,然后伸手撫摸了幾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縫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看到沒?不是進去了嗎?”另外一個歹徒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抽送著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聲響中,那個被另外兩名歹徒稱爲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撫摸著小娥的雙腿之間那道隱秘的縫隙。
起初,小娥內心只有恐懼。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從后面進入的時候,小娥的內心起了微妙的變化。
“老大”不動聲色地撫摸著小娥的私密處。剛開始的時候,那里潮濕是因爲撒了尿的緣故。而現在,那里也照樣潮濕。
小娥感到縫隙處有個地方,那個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著。那個地方早已經變得硬硬的。
像個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著一次,小娥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顫,由點到面,從雙腿根部向全身輻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著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麽猛烈地撞擊著自己的同伴,同伴隨著撞擊的節奏十分規律地呻吟著,這個場面也讓小娥感到空前絕后的壓抑。
那是一種亟待釋放的壓抑。
“嗯……”最后,小娥終于忍受不住,哼了一聲。
她的下身不斷流出液體,濕漉漉的一片,順著大腿內側,一只流向了腳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