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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6:40:17 11
第01章
大都市的喧鬧,無論黑夜白晝都顯得那麼執著。
各色的人們為了各種需要在拚命工作,也許只有到滿足的那天才能停下,但那天遙遙無期。
看慣了周圍各種不擇手段的掙錢方式,我不但沒厭倦,反而默然。
明天是我的一位知己30歲的生日,回想一下,相識已經10年了,大概也是在她生日前後,通過我當時的好哥們兒,她當時的男朋友認識。如今,時過境遷,那朋友早已斷了聯係,而我們還保持這24K純的友誼。
走在鬧市街頭,盤算著如何為她慶祝,還好,周一剛發薪,口袋�吃飽了沒幾天的錢包還沒被那些狐朋狗友洗劫……訂餐?訂K歌包房?訂蛋糕?想來想去還是每年的那幾樣,太貴重的,怕其他朋友誤會,太簡單的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千元的心意也算送到了。
我在這群朋友中,混的還算可以,也沒有人會為這花銷側目,但如此例行公事的慶祝方式,實在沒什麼意思,人生的十字路口,又面臨抉擇,唉∼
自己糾結著,沿著五光十色的霓虹閑逛,一股空調機的冷氣凍住了我腳步,不知不覺竟走到了伊XX大門前,�面傳來令人厭惡的小日本的廣播聲音,無非是歡迎光臨,哪家專櫃打折,哪�兌換獎品。
對於這商場,自從開業,我一次也沒有走進過,更別提消費了,原因很簡單:為了中華民族的尊嚴和網絡上那些抵製日貨的宣傳口號,不讓衛生巾國賺走咱一分錢,我堅守這陣地好幾年。
其實我知道,這�都是些國際大牌,貴得要死,所以人不是很多,門口的前台小姐總是面帶微笑,無聊的站在那�。
逛一逛?不知今天是不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會有這想法。或許是看到�面那些富二代挽著的白富美、黑木耳等等,想過一過眼癮。這他媽就叫“無聊”。看著那些畫著無辜眼妝的眼神�盡是些錢和虛榮,俗!臭!
踱步滅煙器旁,點上一根煙,單手抱懷,倚上冰涼的金屬包裹的門柱,這是當年標準的小混混的吸煙姿勢,聽著擴音器�那喋喋不休的宣傳,怎麼聽怎麼像愛情動作片的開場白,不同的是有點嚴肅,好像語者也穿著衣服。
YY這東西悄悄的如同煙雲般在我意識�暈開,這時已經帶我踏進了商場的大門,我從容的響應著前台小姐的微笑,眼光不自然地飄向一個招搖的齊B短裙,在臀部曲線向下停止的部位,那短裙也停止了,它緊緊地包裹著臀肉,隨著慢慢的腳步,旁若無人地搖擺著。
高聳的胸和圓潤的臀中間只靠那半臂可攬的纖細腰肢帶動,連身的黑色短裙閃著亮片的光,金色的恨天高被兩條雪白的玉腿和塗了帶亮粉的黑色指甲油的白嫩雙蓮踩著——標準的黑木耳夜店打扮。
“嘶……”煙蒂燙手,我不自覺倒吸一口涼氣,燒灼感將我從YY的冥想中拉出來。
“進去看看吧,反正時間還早,反正不消費,只養眼!”意識就是這樣薄弱的,只有自己勸自己才是最好的台階。
自動門,左右分,前台小姐笑迎賓。我看著她,徑直走去,她微笑中略有期待,想必是希望眼前這個人能給自己無聊的工作透透氣。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哦,小姐,麻煩問一下,我想給朋友買點禮物,請問有什麼好的推薦嗎?”我很奇怪,自己怎麼會隨口問了這麼不著邊際的問題,人家哪知道你想買哪類的?
“您的朋友是男孩,女孩?”小姐倒是應答自如。
“女孩,30來歲,普通朋友。”
“那您可以選擇飾品或擺件。”小姐的回答很幹脆,好像早有準備。
“哪層?”
“二層三層都有。”說著,她從台側出來,擡手指向右前方,“扶梯在那�,那個FACESHOP專櫃旁……”
我瞟了一眼她指的方向,一個白色櫃台,綠色字體的專櫃旁,是那部扶梯,接著低下頭打量著眼前距離不過一米的女孩,很正統,很島國,很讓人YY的打扮,通身紫色基調,黑發束於腦後,一頂呢子圓帽,臉上略施脂粉,嘴唇紅豔豐滿,淡藍色襯衣,外套紫色修身小西服,短裙及膝,高透無色絲襪包裹雙腿,黑色漆皮高跟鞋,舉止優雅,瘦瘦小小,惹人愛憐。
我趕忙裝作沒看清,向她邁進一部,湊近她的臉龐,當然也不是很近,只是佯裝要順她手指方向看去,“是那個白色櫃台嗎?”
“是的,先生”她邊肯定,邊看向我,正好我也轉頭看她,視線相對,只見她雙目含羞,眼線描得十分幹淨,睫毛也只是微微翹起,吐氣如蘭,倍添清純。
她有點驚訝,與我眼神交彙,如此近距,雙頰微紅,稍稍向後退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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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覺有些失禮,趕忙道謝,快步向扶梯方向走去,走了幾步,回頭向她點頭再次致謝,她已經退回台後,微笑響應,美啊∼∼∼
一層全部是賣化妝品和女鞋的,匆匆走過,低頭上扶梯,回味著剛才前台小姐那小驚慌的樣子,真是有點意思。
擡頭仰望,二層似乎比一層人多一些,扶梯口看到幾個人走來走去,無非是幾條雪白的腿,穿的都是些比B還高的短褲,估計是和內褲形狀差不多,現在女孩怎麼都這麼怕熱?
我下意識地要了搖頭,眼神回來,不禁一亮,前面三層階梯上站著兩人,身材高挑,起碼我在下面看上去是接近170CM,左面的穿著黑色長褲,緊裹雙腿,露出腳踝,雙足踏藍色漆皮高跟,上身穿非常透明的白色緊身襯衣,背後透出黑色細帶內衣的形狀,短短的頭發,很幹練,單肩背著裸色的小包,短發明黃,經過精心打理,十分蓬鬆,總體有點男孩子氣,不太合我口味。
再看旁邊的那女孩,竟然和我剛YY的女孩如此相似,黑色的齊B小短裙,布滿亮片,金色的恨天高,鞋跟恐怕只有一根香煙粗細,足有5吋高,足跟粉嫩,雙腿消瘦,沒有一點瑕疵,美中不足臀部的肉也很少,胯部不是那麼突出。腰肢細得嚇人,肩頭也明顯有骨頭架著,真的是典型的骨感。
二人說笑著,那齊B女挽著短發女孩,側過臉來,說,“寶貝,一會兒去Chantelle挑幾件內衣好不好?”
“好啊,應該買幾件了,你最近好像又大了呢。”
“去,你也不臉紅,還不是你捏的!想看可愛的,還是性感的?”
“都好啊,你的丁……昨……舒服……”我正聽得帶勁,可惡的日語廣播,偏在這時響起,關鍵的時刻,關鍵的詞,一個也沒聽到,我下意識的悄悄向上走了一個階梯。
“你白天在公司受的氣,晚上別在我身上撒啊,昨天那雙頭龍,你是爽了,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啊!”齊B女抱怨著,嘟起了可愛的塗了豔粉色唇膏的小嘴,我聽了如此露骨的話,小弟也是一個機靈,不敢相信眼前的兩位背影殺手竟然是女同性戀。
我稍稍往左移了移,看向右側齊B女的臉龐,正好45度角,是最美得角度,只見她細眉彎彎,描著無辜眼妝,鼻子小巧而鼻尖翹挺,雙唇豔粉色,水嫩油光,下吧很尖顯得臉型細長,一頭酒紅色的長發燙著大大的波浪卷,渾身上下黑白紅三色幹淨利落又嫵媚動人,特別是說話時的樣子,雖是抱怨,卻又透著內心的喜歡,尤物!尤物!!!
“嗬嗬,你還不平衡?昨天你的水,床單都……,吃得我脖子都酸了……今天讓你……個……總可以了吧。”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二樓,我雖是緊跟其後,但二人清脆的高跟鞋響聲,蓋住了對話,又是關鍵詞沒聽清,只能YY了。
我東看西看,跟在這二女身後,一句半句地聽著他們略有顧忌的閑聊,偶爾能聽見假JB,屁眼兒,小騷貨等詞語,和輕輕的浪笑聲。
其實,仔細想想,這也沒什麼可驚訝的,畢竟開放的環境給了我們開放的神經和意識,以前的隱晦,似乎成了現在炫耀的資本,經常可以聽見,某女孩說,我又搞上了XX,他功夫如何,或稱讚我比他女朋友騷浪主動等等,或是哪個小帥哥,仔細一看,她胸前竟然有小突起,說話略帶女聲,摟著嬌小的美女,生怕別人認為她是女人,這些本已見怪不怪,只是眼前這對女同,對話著實大膽了一點。
跟著她們逛了二層的一大半,飽了飽耳福,手�的手機也沒閑著,一張張美腿和俏麗的臉龐也被逐一收錄,還驚險地拍了幾張齊B短裙內的粉色布條。本想到旁邊的更衣室拍拍雪白的裸體,怎奈她們試的是那Chantelle的透明睡裙,我一個大老爺們實在不好意思進那專櫃,遺憾而走。
我對女性用品認知度為絕對正負零,貨架的商品琳琅滿目,我望而卻步,兩個小時的時間,也許因為原本就沒打算在這�消費,我只是讀了一遍所有的品牌,卻沒買到一樣東西,無奈還是去訂我的蛋糕吧,順著扶梯到了一層。
化妝品專櫃的各種香味彌漫在整個樓層,包括小清新和大狂野,有的如少女的體香,更多的是夜店或豪放女身上,經常能嗅到的同時勾引你和你兄弟的醉人香味。
“送她一瓶香水?”我暗自思索著,踱步走在各專櫃之間,也不知是靠眼睛還是鼻子在漫不經心的挑選著。
白熾燈光打在各色專櫃反射出更加多彩的顏色,輔佐著每個展台兩個不知是貌美還是妝美的小姐的笑容,和親切問候又一次迷了我的眼和心智。
她們的妝容多嬌豔濃重,疏清新雅麗。
其實,一個帶妝女孩,看粉底和眼妝就知道卸妝後是否要人命,粉底厚,皮膚肯定差,眼影眼線濃,眼睛必定小且難看。類似前兩年非主流的打扮,畫個月牙就是包公,添筆紅線就是曹操,那卸妝後不滅你全家才怪。
這也是聽我一個化妝師朋友說的,她是個走火入魔的行業標兵,不但自修,每次見面也是滔滔不絕的講她的專業,有時還給我們老爺們兒化妝,別說,還真能畫出點媚氣。在她的熏陶下,我自認為對化妝品有點小認識。
逛了一會,眼花繚亂,原來,我的那點知識實在微不足道,認識的牌子少之又少,無奈,隨便找一家認識的挑點東西吧,環顧四周,只有LANCOME了,對視著專櫃小姐禮貌期待的目光,我走了過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哦,我想挑瓶香水。”
“香水在這�,”小姐側身,指向身後,明亮的背光燈下,擺著幾瓶香水,瓶子造型各異,“璀璨、奇跡、夢魅、珍愛、試我,您想試試哪款?”
“試你?”我楞了一下,隨口問了出來,心想:讓我試試你?
小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攥起粉拳,打向我的胳膊,“不是試我,這香水係列的名字叫‘是我’,就是有主見,獨特的意思。嗬嗬…”
被她這麼一打,打得我心�癢癢的,就好像年少時與女孩打情罵俏,這才擡頭觀嬌容,淡棕色眼影下濃密的睫毛被眼睛搧動,一眨一眨的,雙眉平和,臉上粉底均勻白嫩,非常精致,黃發過肩,標準的梨花頭,通身黑色打扮,黑色短款套裙,紅色襯衣,透明絲襪美腳藏在一雙黑色高跟鞋�,只是個子矮了些,不過嬌小也是賣點啊。
“有沒有‘午夜玫瑰’?”我把僅知道的這個係列名字拿出來炫耀一下。

.“‘午夜玫瑰’?沒有這個香水吧?不好意思,我剛入行不久,還不是那麼了解,但印象�好像真的沒聽過這個名字。”她邊說,邊找著展台上的商品,“確實沒有啊!”
“‘午夜玫瑰’都沒聽過?你是怎麼幹的?上崗前不培訓嗎?你們店負責人呢?叫她來,我問問你們是怎麼管理的!”唯一記住的名字,肯定不會錯,我有意刁難這小美女,看她被我問的啞口無言,不禁好笑。
“店長……店長在後面庫房,您……您稍等……我去叫∼∼”她無辜的眼神真惹人憐,看年紀還不到20歲,也許這是步入社會的第一份工作,未經世事的她,被我挑到專業知識的問題,怕被店長罵,更嚴重會扣工資甚至丟工作。
她猶豫的轉身,走向身後幾米的一面大鏡子,先喊了兩聲,隱約聽到�面答應了一句,往�一推,鏡子像一扇門彈開,側身進去,只見那渾圓的小腿被高跟鞋支撐著向前邁步,肌肉應該是有點緊繃,非常流暢的曲線在絲襪包裹下隱約閃現,這美妙一步一閃,便消失在鏡子後面,如同雪白的小兔,鑽進了洞窟。
過了幾分鍾,聽到�面一陣好像是挪動桌椅的聲音,小美女先走出來了,臉蛋泛著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帶著濕潤,和我眼神交彙的那一刻,馬上低下了頭,顯然是被領導批評了。
之後幾聲厚重中帶著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先從門後傳了出來,緊接著,一條長腿裹著黑色帶縱向條紋的絲襪邁了出來,那絲襪的線條把這條玉腿襯得更加修長,向上看,寬寬的黑色蕾絲邊緊緊貼服在略顯豐滿的大腿靠上的部分,一根黑色的吊襪帶,僅靠一個紅色的小夾子卡住蕾絲的邊緣,因為絲襪和吊襪帶加在一起根本不能滿足這條美腿的長度,蕾絲邊被拉起了一個優雅又扣人心弦的弧度,看著它,真怕絲襪邊緣被拉破,或帶子斷掉。
再看腳下,紅色的漆皮高跟鞋生了一根近20CM的鞋跟,腳掌部位的防水台就有近4﹒5CM高,但著地面積很小,顯得如此恨天高一點也不笨重。極限的高跟,極細的觸點,落地彷佛直插在你腦垂體關鍵部位,腎上腺素猛然倍增。鞋頭的皮面用了很少的材料,雖前面並不露趾,但腳趾最後一個關節還是露了出來,緊緊蜷縮在鞋內。
整條誘人犯罪的美腿被條紋絲襪修飾得更加細長,小腿的微微曲線表示主人肌肉的健美但不野蠻,大腿的豐腴預示著臀部的渾圓彈性,令人垂涎欲滴,我能做的,就只有期待了。
這條美腿短短幾秒鍾的亮相後,她鎖好了�面的門,緊接著左手扶上鏡子門,有著幾根打理得漂亮幹淨描著大紅亮粉指甲的手指,按在鏡子上,輕輕一帶,關上了。轉過身來,唇角帶著謙卑,眼神卻透出高傲,對我輕輕點頭,微微一笑,我當時心�只有兩個字∼∼我肏!
烏黑的青絲,隨著大大的波浪,耀著高貴的光澤,披灑肩頭。雙眉自然濃重,沒有經過太多修飾,眉形略粗,盡顯英氣狂野,二目有神,皂白分明,丹鳳眼大得勻稱不誇張,流露媚氣,睫毛翹長,楚楚動人,鼻子十分翹挺,嬌唇豐厚,鮮紅亮眼,下巴尖尖的,顯得臉型倒三角,是很多女孩整形的目標。
皮膚如羊脂,脖頸上沒有一絲紋路,係了根紅色的細細的皮繩,有一個金色的吊墜裝飾,黑色製服緊裹在身,只有紅色近似透明的襯衣在胸前敞開三粒紐扣,那花邊如同一朵嬌豔盛開的玫瑰。
碩大的胸部看似把外套撐的快要裂開,乳溝深陷,微微閃著汗珠的光澤,實在無法目測那驚人的尺寸,從頭到腳都在得體中透著奔放的欲望,還有那短裙實在齊B得過分,從平坦的小腹向下,布料少得可憐,估計她稍稍彎腰,就可以從後面看到裙內春光,看著她,讓人有一種擔心又期待的感覺。
“您好,我是本專櫃經理,我姓楚,楚菲雅,她是實習導購,李夢蝶,剛才服務不周,請您多原諒。”她的自我介紹始終保持著微笑,但氣勢淩人,甚至透著微微的寒氣。
“哦,你們應該認真培訓再上崗,免得造成麻煩,你看已經快閉店了,我還沒見到要買的東西。”興許是對她的寒氣起了反應,我並不完整的表達著意思。
“不好意思,您需要什麼?”楚小姐關切地問。
“香水,午夜玫瑰。”
“午夜玫瑰?”
“是啊,午夜玫瑰,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
楚小姐上下打量我一番,性感的嘴唇微微露出點笑容,嘴角上揚,開口說道,“那款經典香水斷貨很長時間了,我幫您查一下哪家店還有,您稍等。”說罷,轉身走向計算機。
那輕佻背影頓時搖曳在我面前,纖細腰身勾勒出的線條完美的詮釋著黃金比例的意義,本身就很長的雙腿加上鞋跟的高度實在邪惡到了極點,小腿肌肉使筆直的條紋產生了優美的小弧線,雖然細細的美腿總是能給男人欲望的啟示,但比起那種沒有一點肉的,就好像那位李小姐,我還是喜歡一點點肌肉給我健美的感覺,只有那樣的腿才能長時間帶動她身體在我身上變換各種體位,享受!。
也許是因為腰太細,也許原本就很豐滿,她那臀部圓滾得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著每一邁步,左右擺動,大大的幅度在撼動我每根直達陽具的神經,但如此惹火的身材也有不足,兩條大腿根部有條窄窄的縫隙,好像無法並攏,這是典型的被肏多次的象征,長時間的M字腿造成的,看她年紀不大,看起來還不到30,沒想到性生活如此頻繁,一朵嬌蕊不知毀於誰手,我輕輕搖了搖頭一陣惋惜。
“先生。”李夢蝶才敢擡頭看我,叫我的聲音小到自己也快聽不見了。
我被那楚菲雅迷得這才回過神來,頓感失禮,“哦,怎麼了?”
四目相對,她竟然害羞起來,脂粉下的小臉兒頓時緋紅,大眼睛忽閃著望著我,想躲開視線卻又感覺那樣不禮貌,猶豫著開了口,“先生……剛才……真不好意思,我剛入職一個月……的確沒見過您要的香水……”
我被這小美女的道歉反而弄得不好意思了,畢竟剛入行,何必為難人家呢,“沒關係,你這不是補了一課嗎?”
李小姐對我的諒解心存感激,也許是真怕我會投訴她,實習期遭投訴我也經曆過,那件事使我丟了第一份工作,記得當時在一家房產中介公司上班,保底工資只有800元,雖然早出晚歸條件艱苦,但出於剛剛步入社會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和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業績在公司新人中也算數一數二的,眼看就可以轉正,今後的工作計劃也寫了好幾份,未來暢想不計其數,前途一片光明,可就在這大好形勢下,發生了一件足以讓我改姓竇的事情。
有天下午,我在公司整理房源信息,推門進走進一對年輕夫婦和一個小女孩,三人打扮入時,丈夫一身筆挺西裝戴近視鏡但一點也不書呆子氣,反而顯得精明幹練,妻子一副大大的太陽鏡遮住面龐,只能從漂亮的鼻尖嘴型猜測一定是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小女孩不過小學年紀,俏皮可愛,歪戴著粉紅色小網帽很像韓國小蘿莉。
丈夫走過來對我交代幾句,想要買多大的房子要花多少錢等等,就留下她們母女先走了,這媽媽也沒正眼看過我,墨鏡也沒摘下過,對我的提問無心回答,無奈只好迅速找了房源便帶著她們去看房。
她開著車,載著我,連看兩家都沒什麼興趣。到第三家,由於房主在外地,是把鑰匙放在我們這�方便看房的,所以上樓時只有我們三人,我熟練的介紹房屋構造,尺寸面積,單價總價等等,她似乎對這套比前兩套滿意,便說先去下洗手間等會和我仔細談談購買的事,我一看有戲,真是高興極了,如果這筆成交,這第一月上班,我就已經趕上老業務員的業績標準了,按規定要額外獎勵1000元,對於剛入職的我,真是莫大成績。
笑著帶她到洗手間,開了燈,布局是幹濕分離的,外面洗漱,內間洗澡上廁所,我把外間門關上,去客廳等,剛坐上沙發,那小姑娘突然跑去開了洗手間的門,我趕忙過去阻止,沒想到她一把把門推了半開,看我搖著手過來便跑開了,好在�面浴室還有一道門,我躡手躡腳地去關門,畢竟不太方便,還是不驚動媽媽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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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成想,浴室的門竟然是開著的,�面的沒少婦坐在馬桶上,雪白的臀部大半被我看光,那時年少的我根本沒辦法把眼神從那圓潤的地方移開,阿杜唱過:只得愣在那�……
她也是,沒想到眼前的毛頭小子竟敢死死盯住自己的屁股,驚呆了,幾秒鍾後忽然尖叫起來,放下裙子,把我推了個踉蹌,奪門而出,我這才緩過神來,趕緊去追,看她們上了車,也攔了輛Taxi一路追去,看她們的車停在我公司前,心想不妙,付了車費下了車,她們已經推開公司的玻璃門。
我幾步上前拉她的胳膊,也許是心中有愧,一下就被掙脫了,她進門就喊經理,我也硬著頭皮跟了進去,她說我偷窺她,我極力解釋,也讓那小姑娘作證,可她似乎嚇壞了,只是搖頭。
最後公司答應免費為她介紹一套滿意的房子作為補償,倒不是怕她把我如何,而是她威脅要投訴到總公司那�去還要向媒體曝光,所以只得出此下策,而看在我一貫努力成績優秀的份兒上,工資全扣,掃地出門,我也被嚇得只能幸免官司,從那事後,我對和我年紀相差大的女人似乎有了陰影,總是下意識地疏遠或報複。
眼前這位李小姐就是被我剛才的下意識所誤傷,希望沒給她留下陰影,憐香惜玉我還是懂的。
“先生……還有點事……想麻煩您……”
“說吧,沒關係。”回想起了以前,我索性大度到底,也好奇,她有什麼事可以麻煩我。
“如果有午夜玫瑰,您肯定要買嗎?”
“當然,不然我來幹什麼?”
“那……那您……”說著說著,小美女臉更紅了。
“說吧,我盡量幫你。”我的救世主形象越來越高大。
“一會兒如果找到那款香水,您……能不能……找我開單……”
我去,墨跡半天,就這麼個屁事啊,不就那麼點業績嗎?有必要求人嗎?真不理解現在的小姑娘,就算提成再高,頂多幾十塊錢,剛被我批了一頓,又過來求我,臉和金錢比如此脆弱?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清純羞澀,雖然偶爾動手動腳也可忽略不計的小美女,如此央求,真也難得,那楚楚可憐的小表情實在讓人難以抗拒,閃爍的眼光,微顫的雙唇,似乎一旦被拒絕,馬上就可以哭出來。
“沒問題!”索性給個痛快的。
“謝謝,謝謝先生,太棒了!”她大聲歡呼,激動反應著實嚇了我一跳。
“小蝶!你幹什麼?”楚菲雅霸氣外露了,淩厲的眼神冒著寒氣瞪著李夢蝶,喝著她的失態。
“哦。”李小姐看起來害怕極了,低頭沈默起來。
我趕忙圓場,“怎麼樣了,楚小姐,找到了嗎?”
這時閉店的音樂響起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專櫃沒有了”
“呦,太遺憾了,”我邊說邊觀察李夢蝶的表情,真怕她失望過頭,真的哭起來可怎麼辦。
“但是……我查到有一家專賣店還有這款庫存,不知您可不可以等明天給您調過來。”
“恐怕不行,明天我朋友生日,要送給她,我也沒有時間過來取。”
“要不這樣吧,我們現在去那家專賣店取。”李小姐靈機一動,對楚小姐笑著說。
“也可以,您有時間嗎?”楚小姐很痛快的答應了。
“時間倒是有,專賣店還沒閉店嗎?”
“哦……應該也閉店了,”楚小姐皺著眉想了想,“沒關係,我以前同事現在那�做店長,我找她要鑰匙就行了。”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的確想不起有什麼可以買的,況且在這�麻煩了半天,索性就和她們跑一趟,畢竟這兩位美女是很養眼的,最主要的是只要不在這�開單,小日本也賺不到我們的錢,“好啊,我開車過來的,帶你們過去。”
“好啊,正好今天店長沒開車過來,一會兒可以順便把我們送回家,嘻嘻。”

我點了點頭,我去,這小丫頭的情緒變化真的比什麼都快,剛才的楚楚可憐突然就變成得寸進尺,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小美人的面上,我早就開罵了,男人,賤啊!
“那好,我去後面收拾一下,今天網上買的東西剛到,也不方便拿,正好幫我帶回去。”這楚小姐也不見外,說著扭身走向鏡子門後的倉庫。
我算是服了,誰讓我非得要人家的斷貨商品呢,沒辦法,走吧。
抱著店長的快遞箱子,挺大,挺沈,天知道為什麼要把這麼多東西寄到店�,讓家人簽收多方便,害我還要做苦力。
看著她們姐倆下了班好像關係好了很多,走在前面,挽著胳膊說說笑笑,四條長腿步伐一致,兩個人圓圓性感的臀部一齊的擺動,甚至幅度都一樣,只是一個豐腴,一個骨感。
走了十分鍾,來到我的車�,放好東西,兩人一同坐到後排,還是說說笑笑,好像在討論公司的男同事,我插了幾句話,李夢蝶也是笑著回答,楚菲雅微笑著不作聲。
順著她們的指引,先去以前同事家拿了鑰匙,拐了幾個彎車子來到了Lancome專賣店,很大,兩層高,開門進去,一層是普通專櫃,二層是VIP專櫃,倉庫也在二層,楚小姐吩咐小蝶給我倒水,自己去庫房給我找東西,並囑咐我不容易找,也許要很長時間,讓我別著急,隨便看看。
小蝶笨手笨腳的許久才把水端來,雖然我不太喜歡喝,但忙乎半天確實渴了,一飲而盡,還好是冰的,不那麼甜,她接過來,又去倒了一杯,我喝到實在喝不下去了,笑著讓她別再倒了,給我介紹介紹商品。
她立刻打起精神來,臉上浮現出很職業的微笑,“好的,先生,您請這邊。”
我跟隨著她,來到展台旁,她拿起一個個給我介紹,我聽得津津有味,說實話,她的基礎知識真的不錯,講的很專業又很生動,這一點我是跟我那走火入魔的化妝師朋友作的比較。
她的聲線羞澀甜潤,其實只要聽聲音,無所謂內容,我也會入迷的,有種漸入佳境的感覺。慢慢的,介紹到了唇彩,她拿起一支,告訴我是蜜桃味的,並且很亮眼,我讓她試一下,“看看效果。”她拔開蓋子,就往我嘴唇上抹,我急忙躲開,她還追過來,說,“別怕,馬上就好”我越躲,她越追。
沒辦法,我只得抓住她的雙臂,說:“別鬧了,一會兒被你領導聽見,會批評你的,我讓你試一下,我看看動人嗎?”
她這才止住笑聲,悄悄的說:“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才不怕她呢,我給你試一下,看好呦……”說著,拿了片化妝棉,把原本雙唇上的唇膏對著鏡子仔細地擦掉,然後轉過來,擡起頭,眯著眼注視著我,輕輕的在嬌唇上塗抹著,雖然自己看不到,但塗得一點也不差。
鮮豔的粉色如同水晶般耀眼,在射燈的映照下如此奪目,嫩得彷佛要滴下水一般,而雙唇的紋路隱約在水珠下顯現,嬌嫩不失質感,嘴角的上下兩片唇肉不時的在開合時被粘上分開,滑膩膩的,感覺任何東西要出入她都會非常的順暢。香甜的蜜桃味也幽幽飄來,沒有一絲化學品的人造味,只是自然的清新,令人陶醉。
我還意猶未盡,已塗抹均勻,雖然比楚小姐的唇型略薄,但有別樣性感,這小蝶插回唇彩的蓋子,轉頭看向鏡子,左右端詳,想必她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驚豔的效果,第一眼看過去時,連自己也會對鏡中美人嫉妒幾分,出神看罷,整了整儀態,又轉身過來,凝視著我,眼神中三分欲望,七分嫵媚,朝著我憑空輕輕吻了一下,嬌滴滴的問:“怎麼樣,您還滿意嗎?”
“太美了,你這小妖精!”說著,我雙手扶住她纖細的柳腰,不等她反應過來,故意嗓音充滿磁性的說,“我要嚐嚐這蜜桃的味道,”然後,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反應更讓我出乎意料,楞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麼,猛地雙手環抱住我的背,激烈地回應著,微微閉著眼睛,舌技純熟,但感覺很羞澀,欲拒還迎,雖然主動探開我的牙齒,卻遲遲不敢進犯。
我本只想一親芳澤,並沒有要舌吻什麼的,畢竟這是公共場所,而且她的大美人領導還在樓上,誰知突然被她這舉動立即挑起了丹田那團炙熱的火種,迅速向全身蔓延開來,當下左手更用力,幾乎是捏住了她的小腰,右手順著後背,拂過了內衣的帶子—感覺很細也必然性感,托住她的雪白脖頸,讓她沒有退路,舌頭肆無忌憚地直入檀口,攪動著她的心。
她的嘴很敏感,反應頓時狂熱起來,拚命地把香舌和唾液送進我嘴�,那真是源源不斷、滔滔不絕,我照單全收,仔細地品嚐著柔軟的舌頭和味蕾,唾液粘稠而沁人心脾,彷佛催情藥一般直攻腦垂體。
“味道……怎麼樣……?”她緩緩推開我,微笑著問,也不知是笑,還是問,總感覺其中還摻雜著她那種職業的意味。
“嗯……”我望著天花板,邊舔著嘴唇,邊仔細回味著滋味,“還不錯……還不錯,汁多味美,入口香甜。”我好像電視�的美食家一樣,誇獎著。
“那就好!”她又雙手環上我的脖子,“要不要買一支?”
“買一支?買什麼?”我說著,在旁邊的美人榻上坐下來。
“買什麼?!唇彩啊,還能買什麼?您……”說著,臉又紅了,“您剛才……已經……試用了……”
“噢!!!”我故作恍然大悟,“唇彩啊!我以為你是問我你的小嘴味道怎麼樣呢?”
“討厭!不要臉!欺負完還要笑話人家!”李小姐攥起粉拳,又是一陣捶打。
“好了,好了,不敢了”雖然像按摩一樣舒服,我也要求饒啊,“唇彩是很好,那也比不過你的小嘴好,汁多味美,我可一點也沒誇張啊!”我這是真心的讚揚。
“去,還說!”
“嘿嘿,聽別人說,上下兩張嘴,是一樣的,上面軟下面也軟,上面水多,下面水也多,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真佩服自己,一語三關,多巧妙!既表達了想要做的又顯得對女人不了解,單純,最主要的又奉承了一次。
“我不知道……”天啊,小美人臉更紅了。“那好辦,咱們以探索真理為出發點,理論與實際相結合,進行一次徹底的學術研究,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在淫心的鼓舞下,我出口成文,一氣嗬成,引經據典,臭不要臉地提出了大膽要求。
“啊?在這�……”她望瞭望樓梯口,顯然內心很糾結。
“對啊,這�才刺激!”不等她反應過來,我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斜躺在美人榻上,她面對面依偎在我身上。
她的蜜桃小嘴毫不猶豫的貼了上來,女人一旦打破矜持會一發不可收拾,這是個好的開始!
我們又擁吻良久,她的身體也從上面挪到了我旁邊,紅色襯衣的鈕子也被解開大半,我的左手與她酥胸的每寸肌膚都已做了親密接觸,那兩顆粉嫩的乳頭也在我手指的粗糙皮膚和嫻熟技術的撩撥下,不顧一切地脹了起來,但畢竟是少女,即便又硬又燙,也只有黃豆般大小。我愛不釋手。
她的小手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地摸了上來,突然摀住了自己的嘴,我從陶醉中驚醒過來,詫異地問,“小寶貝,怎麼了?弄疼你了?”
“呼……沒有……你吻得人家……透不過氣了……”她嬌喘著,回答我,“咱們不是……研究……下面嗎?”
“噢!!!對了,你這小妖精還挺著急,是吧,嘿嘿……”說著,我把她襯衣的最後一粒紐扣解開,頓時,雪白苗條的胴體展現在我眼前,雙峰與身材不成比例地高聳,四周隱約可以看見肋骨的輪廓,光滑的肌膚順暢地在腹部形成了下滑的趨勢,幾乎可以用凹陷形容。
但在微微扭動下,能感覺到腹肌的存在,所以說這小腹是骨感與健美並存的,因為那突起的跨骨,把短裙的上緣撐起了一個縫隙,正好夠我的手掌順利地探進去,我也與她心有靈犀地這樣做了。
手指剛伸進去,便碰到了內褲和褲襪的邊,摸上去很滑質地都很好,絕對高級貨,和它的主人一樣!短暫熟悉後繼續向下進攻,左手靈巧地撥開內褲,試探著尋找那目的地,我肏!和傳說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涓涓如泉湧,那種濕滑也不是水或唾液所能比擬的,即便是杜蕾斯的潤滑液也望塵莫及,它流在手指和蜜穴上,薄薄的一層,但感覺根本抓不住,是油狀的,有了它的潤滑,相信陰莖插進去,絕對會如入無人之境!令人神往!
再細品蜜穴,其實,蜜汁如此極品,穴兒焉能有差?果不其然!柔嫩如蚌肉,緊實如拳口,處女也不過如此!探中指,入穴口,那物理吸引力勝過她全身的騷浪勁,隨著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蠕動,攥緊,吸入,內有層巒叠戶,像一道道關卡,撩撥著這並不粗大的入侵者,陰莖插入,不爽死都難!
眼看一股又一股的浪水如潮襲來,已經可以在彎曲手指時聽到“咕嚕咕嚕”的水聲,相信腔內負壓已經對子宮產生吸力,如果是對熟女,肯定興奮異常,可這麼年輕的女孩會不會喜歡,我史料不及。
為了科學,隨即又加入一指,仔細挖弄一番,包括G點和花蕊在內,無一能逃過,我先用中指研磨子宮口,在那小嘴上時而打轉時而輕刺,這還是對付熟女的招式,據那些的姐姐們講,這手法,真是“痛並快樂著”,打轉會麻癢,輕刺會酸疼,就好像全身按摩,沒有按到痛處是不會舒服的。這時的李夢蝶,檀口半張,雙眼微睜緊緊盯著我,呼吸隨著手部動作時快時慢,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其實,我並沒有很用力,甚至可以用挑逗來形容,主要是怕把小美女的身子玩壞,就得不償失了。
不消幾分鍾,她的表情變化開始愈加明顯,氣息不再平穩,柳眉緊鎖,眼神中充滿幽怨,感覺正是掙紮在痛苦和享受之間,突然張大了嘴,上身隨著自身用力慢慢地擡起,抓著我三角肌的手越來越用力,想必漂亮修長的指甲已經陷入肉�。據我經驗,此刻不是爽到極點就是疼到極點,忙問:“怎麼了,寶貝兒,什麼感覺?”
她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我見狀也不知道怎麼繼續才好,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給她來個痛快的,扶她稍稍坐起來一點,猛地感覺整個子宮頸向蜜穴口垂下來,我的手指比較長已經碰到子宮頸的中部了,這個位置恰到好處,二指一夾,像擠牛奶一樣,給她的花蕊,打起了飛機。
她的陰道也比較短,當手指向外抽的時候,指尖正好可以刮到G點,大拇指蓋在陰蒂上,輕輕地揉動,三根手指,三重刺激,明顯感到她已經沈迷了。
繼續努力,我咬緊牙關全力加速,不到一分鍾,終於見她額頭汗珠滾滾而落,口中顫抖含糊著,“不……不……不要了……要……我要……尿出來了!”
原本她低頭看著我的手部動作,在這時突然向後仰了過去,長發甩在空中,穿著透明絲襪的纖細美腿成M字形向兩邊用力地劈開,還伴著劇烈的抖動,腹肌也跟著顫,帶動可愛的小肚臍晃著。兩只淫腳其中一只高跟鞋已經在慌亂中不知被甩到哪�了,另一只勉強挑在腳上,這只鞋非常幹淨,鞋頭鞋跟都是尖尖的,非常適合她這骨感的身材穿著。
看著那只搖搖欲墜性感的高跟鞋,我捧起了另一只絲襪腳,輕輕舔起了腳心,她也下意識配合著繃直了腳背,顯得整天小腿更加細長,漂亮。左右手各捏一個乳頭,已經充血成了鮮紅色,像兩枚熟透的櫻桃,“來了,來了,我要射了!”
“啊…啊……啊!”這三聲淫叫我實在難以用文字形容,從嗓子和鼻子�同時發出,那勾人魂魄的聲音騷媚中夾雜痛苦和解脫,每一聲高過一聲,似浪似風,像是一口氣痛快地喊出來,又像是艱難楚地一步一步爬上快感的天階。
我蹂躪她蜜穴的手頓時感到�面有東西,猛地把我推了出來,整個陰道驟然縮緊,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面噴湧而出,潮吹我見過不少,有好幾個女人被我用手和雞吧玩到過多次,全都是水樣透明液體,還是第一次見到乳白色的,摸起來黏黏的,只是這一噴,弄得我滿手都是,甚至小臂上也有,真嚇了我一跳。
李夢蝶倒是反應快,問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出來了?”我慢慢地把手舉到她眼前,生怕漏出來,但還是有幾滴滴到她肚皮和胸上,真像我射出的東西。
她用盡力氣勉強擡起頭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東西如獲至寶般伸出舌頭舔起來,像只小貓在喝奶。我詫異的眼神盯著她大口大口地把這疑似陰精的液體舔進口中,猛地抱住我的頭,對上嘴,親吻起來,我還楞著,她的濕吻已經吸住了我的舌頭,的確是濕吻!因為我感覺剛才她並沒有把那東西咽下去,現在正源源不斷地輸送到我口內。
那味道,淫靡中帶著些許奶香還有騷味,很複雜的味道,和她的淫水比濃重很多。吃著吃著,我開始品嚐這滋味,很上癮!剛要咽,她的玉手順著我胸膛摸了上來,到了喉嚨的位置,輕輕一用力,正好卡住下咽的動作。
我睜大了眼,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她舌頭縮了回去,抿了抿嘴,示意我咽下去,我一口吞入,頓時感覺食道內有一條清涼的線,直入丹田,在�面如煙花般炸開,一下刺痛後灼熱異常,胯下的雞吧雖早已挺立,經過這一下,感覺硬得發痛。
李夢蝶的表情怪怪的,仔細地咽下了口中異物,閉起了眼睛,屏住呼吸,良久才深吐了一口氣,怎麼看怎麼像在練氣功。
“喂!小妖精,你幹什麼呢?”我終於忍不住,問到。
“大壞蛋!你…差點把我…弄死…”嘟著粉紅的小嘴,說著曖昧的話。
“老實回答,剛才那是什麼?”我瞪起了眼睛。
“人家的水水嘛……”眼睛一眯,小嘴一撅,表情可愛到了極點,除了小弟弟,我整個人差點軟了下來。
“你的水?白色的?還要吃下去?吃完肚子還不舒服?”女人,一會耍賴,二會耍賤,三會邊耍賴邊耍賤,不能吃她這套!繼續盤問!
“就是水水嘛,淫水,騷水,浪水,這樣滿意了嗎?”說著,她皺起了眉,大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副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呀。
“廢話,你就是淫騷浪的代言人,我問你那水為什麼要吃,為什麼肚子先疼後熱?”聽她口無遮攔,我也汙言穢語地羞辱她。
“什麼?先疼後熱?”剛才顯然是沒聽清我的話,“是這�嗎?”她摸著我的丹田問。
“是啊,還要靠下一點”
“這�?這�?還是這�?”她一點點地往下摸,不知不覺已經摸到龜頭了。
“喔…就是這!”我看已得逞,舒服得叫了起來。
她剛反應過來,微微一笑,一把攥住了龜頭,火熱的溫度瞬時傳到了手心,本來我的龜頭形狀較尖,不大且不是很硬,不是靠技術彌補,真的對付不了以前那些姐姐們,這也是比較自卑的一點。可今天陽具的反應太怪了,我感覺它堅硬如鐵,而且龜頭也硬了許多,雖然我沒摸,畢竟跟了我30年,應該也是心靈相通吧,所以現在,不但不自卑,反而有點自豪。
李小姐的小手上下套弄著,我竟然也沒有感覺到布料摩擦冠狀溝的疼痛,以前最怕這個了,今天是怎麼了?
好奇的我,想一探究竟,右手扶著她的頭,捋著頭發,說:“小妖精,一會兒再拷問你,先給哥哥去去火,氣死我了。”
“呦∼∼”她特意學著影視劇�風塵女子常用的口氣說:“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嗎?看看一會兒誰求饒…我還要報仇呢…”說著,利索地拉開拉鏈,一根不長卻堅硬粗壯的大陰莖“撲楞”一下,彈了出來,她倒還好,著實嚇了我一跳。
因為自從15歲第一次以後,可以用縱欲過度來形容我的性生活,剛開始每天最少3次,每次一小時以上,如果時間允許,2小時也不在話下,就這樣,15年,每況愈下,技術不斷增長,身體是越來越差,畢竟咱不是什麼天賦異秉,世外高人,本想35歲以後就和“偉哥”一起生活了,沒想到今天的小弟弟又回到了學生時代,硬度高,敏感度低,太意外了。
李小姐舔了下嘴唇,張大了嘴,一口就含了下去,馬上吐了出來,又含又吐,反複幾次,每次中間停頓一下,憋得大陽具青筋怒漲,馬眼都有些張開了,一只手扶著它,貼到我肚皮上,張開嘴,“呸!”一灘口水直接啐到陰莖上,又上下套弄兩下,手腕一用力,把它扶正,一口深喉吞了下去,只有喉嚨一下下鬆緊收放,腦袋卻不動了,鼻尖緊貼我小腹,睜大眼挑釁似的盯著我。
這一套連貫的動作,典型的歐美範兒,A片中也不常見如此嫻熟的技巧,你想想看,一個典型東方的瘦小美女,卻表演著西方開放大膽的口技,如同被混血兒舔一樣,只不過是外表與內涵的區別。
我倒吸一口涼氣,幫緊繃的神經和如箭在弦的衝動降了降溫,穩定心神,挺起腰板,笑著說:“小妖精,就這麼點本事?”
“別著急啊,慢慢來。”她也不服氣地說。
由於剛才的深喉,不知是胃液還是唾液,拉出了長長的絲,流到了陰莖上,只見她兩只手分上下攥住莖身,只留了龜頭在外邊,以前從沒試過這個手法,因為我的弟弟不長,只有不到15公分,一般女人的手如果用兩只就不能把龜頭露出來,所以每次口交都是只用一只手,剩餘的部分含在嘴�。而嬌小的李夢蝶,手的大小正好,才令我享受到了以前沒有過的待遇,那種緊密非常周到,以至於完全不留餘地地被人抓住了命根子,有很想求饒的衝動。
她兩手同時擼了幾下,好像覺得不夠滑,便打開手掌,表情好像看到仇人一樣“呸,呸……”又啐了幾口,邊啐,邊用那曖昧的眼神瞥我,“你這根東西歸我了,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著,攥緊雙手的同時,把龜頭含了進去。
緊接著,像擰瓶蓋一樣,左手向右,右手向左,頭不定向左右亂擺,一同向火熱的棍子施壓摩擦,頓時那多角度多觸點三維立體的快感如同打了興奮劑,直衝腦海,是種爽到受不了,想躲卻被抓著躲不開的糾結感覺,直逼得我大口喘著粗氣。
沒多久,覺得腰都酸了,是因為下身太緊張,不由自主地用力抵抗造成的,卻發現都是徒勞,一波波迫不及待發射的信號一直在呼叫總部,總部高層指揮立即召開緊急會議,結論是如果就這樣射了,丟人還不算,都對不起那些一起操練過的女兵姐姐們,但敵人來勢洶洶,只可智取不得強攻,所以迅速搜集材料,經過研究分析,目標鎖定那一對傲人的酥胸,先讓她用乳溝夾一會兒,畢竟那樣的刺激還小一點,用計!
我強忍著,嘴角上揚,堆起了不自然的笑容,說,“你這招爽是爽,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咱換個玩法?”
“啵!”她把龜頭吐了出來,媚笑道,“不累,您爽就好,小女子就是伺候大爺的…”說著話,手�動作也沒停下,我去,真要在此陣亡?
“說實話,爽是真爽,只是磨得有點疼,要不,用這個給我夾一會兒?”我邊摸她胸部邊捏乳頭說著。
剛才玩她小穴,她高潮時自己也捏過,所以必定敏感,休息了一會兒被我這麼一捏,性致又來了,紅著小臉,微微點頭,放開了手,自己托住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乳頭,低頭還是那麼淫蕩的啐了幾口,一俯身,跪在地上把肉棍收入深深的山澗內,上下套弄起來。
她的胸形很漂亮,我非常喜歡,是那種非常圓潤,一點也不下垂,好像經過隆胸,卻是真材實料的。
她漸入佳境,用兩只白嫩的手擠壓乳房,使我的龜頭在�面舒爽無比,四根手指捏住兩個乳頭用力地往外拉,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胸向前挺,俏臉歪向一邊,皺著眉,嘴�喊著,“先生…舒服嗎?人家的…胸軟不軟?啊……乳頭好癢……好漲……您……能不能……能不能幫我……咬一咬?”
看她的騷浪樣,就算精疲力盡也要把我的雞吧伺候舒服,把女人的奴性表現得淋漓盡致,把男人的虐待和占有欲痛快發泄滿足。我的陽具更硬了,她真是個魔鬼!
“先生……您的雞吧怎麼那麼硬…那麼燙…,幸虧…是插人家的…乳溝,要是插……要是插進騷屄�,肯定…肯定會插爆…會要了賤人的小命的!”不知她跟誰學得如此浪語,不用人挑逗,就能變著花樣地叫。
我最怕聽這個,就好像起跑的槍聲,又好像衝刺的歡呼,一瞬間點燃了爆發力,雖然我不用動,可為了固守精關縮緊括約肌而用力的下半身讓我汗流浹背,真的要交槍了?真的真的不甘心啊,我想用一貫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再多守一會兒,可陽具傳來的像激光射線一樣的快感眼看就要溶斷我的保險絲,大射即將爆發!
我咬著牙,仰頭看著樓梯口,甚至希望楚小姐能在這時突然出現,阻止這一切,起碼我不用在和這小妖精的戰鬥中丟臉。
突然,停了,沒有了光滑皮膚的摩擦,沒有了淫叫和擠壓,陰莖傻呆呆地直直愣在那�,忽然感覺還是掙紮的狀態比較適合現在的我,因為心理和生理在這一刻都是空蕩蕩的。
我坐起來,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小美人,急迫地問到,“怎麼了?我的小賤貨,我剛有點感覺,累壞了?”我發現我的嘴像雞吧一樣硬!
“哼!”她白了我一眼,“都忍不住了,還逞強?”
“哈,忍不住?真會開玩笑,我忍不住的時候,你還是處女呢!”我錯了,原來我的嘴比雞吧還要硬!
“好,行,你等著,我再玩5分鍾,如果你不射,讓你隨便幹!”她把扣弄小穴的手指拿了出來,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不等我同意,一把攥住陰莖,塗抹起來,“把褲子脫了!”剛才還唯唯諾諾的小奴卑,怎麼命令起我來了?
“在這?不好吧,楚小姐在樓上,估計也快找到東西了,再說,這�四處是攝像頭,也許正在記錄今天咱們的華山論劍,要不換個地方?”
“哎,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啊,你今天跑不掉了,我必須讓你精盡人亡在我手�,別忘了,我是個小妖精!”說著,一把褪下我的褲子,推我坐到美人榻上去,雙手擡起我兩條腿,直推貼到我胸前。
幸虧我瘦,這個姿勢的確有難度,緊接著右手攥住陽具,食指撫摸著龜頭特別是馬眼,左手不猶豫,直接抓住睾丸,邊揉搓邊用大拇指按摩會陰,滿是嬌淫相的小臉,撅著嘴,衝著肛門輕輕吹起了氣,慢慢地靠近。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嘴已經吻上了我的屁眼,那種酥麻的感覺前所未有,以前都是我給她們舔,如果不是為了肛交,絕對不會那麼做,難到今天我要失去第一次?正想著,一條溫暖滑溜的靈舌在肛門周圍如雨點般狂掃起來,那感覺異常美妙,是鑽心地癢,舒服到了極點,雞吧猛的一下漲大,吐了點透明前列腺液出來,慢慢地有點軟下去了。
她也發現了,右手又快速地擰動起來,左手也跟著輕揉,底下的舌頭把屁眼周圍的所有褶皺和縫隙掃了個遍,慢慢地,開始攻擊靶心,這滋味,只能用觸電形容了,我從沒玩過獨龍,穿心什麼的,總認為自己像個女人似的,被人舔洞,很變態,不試不知道,感覺真奇妙,最軟弱的地方被美女用同樣軟的東西舔弄,爽得連陽具的血液都倒了回去,和射精不一樣,卻比它時間長且朦朧。
完全舔得幹幹淨淨後,雖然看不到,憑感覺,李小姐應該是把舌頭伸得又直又長,撥弄著往屁眼戳著,雖然不可能戳進去,畢竟這不是女人的屄,但仍用力地挺進。這時就沒有了剛才的極度興奮,慢慢的,龜頭和睾丸的快感找回來了,一點點地陰莖充血,陰囊收縮,又是一副提槍上馬準備迎戰的威武軍姿。
她戳了一會兒,感覺我沒有太大反應,便擡頭,舔了舔唇邊口水,輕蔑地說,“可以嘛,基本合格了,再玩最後一招,您看好表,1分鍾!”
媽呀,還有啊,我以為剛才不疼不癢地就可以結束了,沒想到還有一招,這小妖精花樣真多!不過,就一分鍾,是男人,說什麼也要挺過去!“來吧,誰怕誰呀?要是爽,也許還要麻煩你多做會兒呢,嗬嗬。”將嘴硬進行到底!
“好的,我來了,堅持住就讓您肏個夠!”這妖媚勁,青樓女子,不過如此。
李夢蝶伸出舌頭,直奔屁眼,如蜻蜓點水,輕浮撩撥,然後順著中線慢慢地向上舔,經過會陰,奇癢鑽心,把睾丸吸入吐出,啵啵有聲,繼續上行,始終走一直線,到達龜頭,一口含入,直抵咽喉,立刻縮緊,輕晃頭部,吐出,回到屁眼重新開始。
期間,雙手動作始終激烈,左手甚至一度插入屁眼,尋找前列腺,怎奈沒有潤滑油,沒能享受到這傳說中的美事。當口水順著雞吧往下淌時,她雙手攥住,這次包括龜頭,左右擰動,舌頭在睾丸和肛門間不停遊走,伴隨著她欲求不滿的呻吟和我牙齒的咯咯作響,這場大決戰的序幕被高調地拉開了。
偷偷地看一眼腕上的手表,這一分鍾恐怕要比剛才的十分二十分更難熬,因為她的呻吟已經從開始的含羞演變成狂風暴雨,相信樓上的楚小姐聽得一清二楚,我全身肌肉進入一級戰備狀態,眼�肯定出現了血絲,這胯下妖精口技真細膩,上上下下完全都能照顧到,特別是激動點,她熟記於心,只要路過,絕不錯過,更不放過。
眼看時間就要到,應該是出殺手簡的時候了,她右手拇指食指圍成一個圈,套上了冠狀溝,兩口唾液加進去,小幅度地上下套弄起來,這是一根雞吧上最最敏感的位置,可以說,高潮全靠它,軟肋啊,軟肋,沒想到終於落在了小妖精的手�。
赤裸裸的被無情地摩擦,兩顆蛋蛋被同時吸入口中,�面的香舌左右穿梭,生怕她一激動咬下去就慘了。最可恨,那細長的中指在唾液潤滑下順利地插入肛門,深度前所未有,稍一彎曲,已經碰到了前列腺,頓時在多方面刺激下,前列腺液猛地上湧,一下下直逼括約肌,以至於龜頭好像隨時可以噴射的氣焊槍,一觸即發。
我故意不看她,轉過頭去,可以想象到當時猙獰痛苦的表情,感覺最少有四顆以上的牙齒咬碎了,大腦近乎缺氧,思維混亂地掙紮著,偷偷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兩分鍾了,欣喜!趕快用最後的意識穩住嗓音,“好了…沒有?快三分鍾了…我等不及要肏…你的小嫩屄了!”說完,馬上閉嘴,憋住一口氣,好像那就是精液,吐出,就要射出來了。
“呼……”這可怕的小妖精終於停手了,“不錯嘛…這都被你忍住了!”
“很難嗎?嗬嗬。”雞吧的硬度已經不能和我的嘴相提並論了,“你的這幾招還真不錯,多練練,也許哪天真的能讓我喂你喝飽。”
“去!討厭,”又白了我一眼,怎麼那麼銷魂呢?
“好了,願賭服輸,來吧,小騷貨!”我要坐起來,右手撐身體,左手向她小蜜穴摸去,果然,濕漉漉的一大片。
“別動,今天小姐我高興,伺候您到底!”李夢蝶笑著展示著絕媚騷浪和四射的欲望。
此等美事,豈敢錯過?終於到享受的時候了,我扶著她的蜂腰,跨坐過來,她的小西服早不知丟到哪�了,只有透明的紅色薄紗襯衣還勉強穿在身上,紐扣全部離開工作崗位,香肩裸露,袖口處只有塗著黑色指甲油柔若無骨的十指伸出來,撐在我的胸膛上,擡起一條裹著透明絲襪的長腿,可以看到朦朧絲襪下的美腳,同樣塗著黑色指甲油,腳型很瘦,線條清晰,甚至上面的血絲也隱隱浮現。
我的手從腰間溜到屁股上,本以沒有什麼肉,沒想到看著不大,手感卻是一流,和胸部一樣,非常圓潤,鼓鼓的,真的懷疑這些都是做出來的,仔細摸摸,只能怪自己見識少,只配眼前的美女才有這天然火辣的身材。
她小腹前挺,後往下挪動屁股,想要讓蜜穴的門自己找到那把鑰匙,無奈,我的雞吧此刻正以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充血,完全貼到了我的小腹,任憑她如何下沈,也只是戳到陰蒂上,弄得淫水直淌,把我的毛都打濕了,粘在一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做了個“去吧”的表情,她笑盈盈地伸手向上拉了拉短裙,我向下看去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剛才玩穴的手感那樣滑,原來我激動的連白虎都沒注意到,光溜溜的小穴上粉色的唇肉翻出來掛著晶瑩的蜜汁,與龜頭靠一縷絲液聯係著,沒有一根毛,皮膚雪白,好像從沒長出過。我強壓好奇心,不想破壞這淫靡的氣氛,總會有機會和那些奇怪的問題一起問。
短裙提好,露出了絲襪的邊,原來是開襠褲襪,也難怪,如此清瘦的身材如果穿筒襪一定會掉下來。她俯身,用右手去抓陰莖,扶正以後,把龜頭頂在穴口,輕輕地磨,擡頭看我,壞壞地笑著。我右手摟住她的脖子,與她濕吻起來,她身子又軟了,慢慢下沈,龜頭已經插了進去,感覺到了溫暖和多汁,而且很緊,細膩地包裹住整個龜頭。

  我不想錯過這絕色美景,吐出了她的香舌,低頭看下去,只見一個白嫩的饅頭屄一口一口地正在吞噬黑紅色的鐵棒,極大的色彩反差乍眼看去好像是一根邪惡的雞吧在奸淫可憐的純潔幼女,誰知是這任其玩弄的陽具前所未有地被挑逗得過分腫脹而後讓這淫蕩小妖精為所欲為。
她極力掩蓋的興奮被每毫米插入時陰道的亢奮收縮暴露無疑,集中精神忍耐的悶哼漸漸變成呻吟直至喘息尖叫,在齊根吞沒時,肉欲被填充滿足的抽泣聲成為最淋漓盡致的淫語。
“啊……進來了…全都進來了……你這壞蛋…插死人家了……噢…別動……讓我適應一下…您這根大棍子……太硬了…我的肚子…要被你戳穿了…小妖精的…騷屄要裂開了……”李小姐滿頭大汗,好像處女開苞一樣。
耳邊的叫聲如鬼似魅,心理得到的滿足迅速膨脹,要知道,在你沒有任何動作的情況下,雞吧上的美女已經要求饒了,這是多麼大的成就感啊!如果是以前那個微軟的我,肯定懷疑她是假裝的,可今非昔比,胯下金槍正以毋庸置疑的硬度黎明破曉勢如破竹乘風破浪定肏破屄之勢分開嫩肉直搗黃龍,爽!
休息了片刻,感覺穴內壓力不那麼大了,試著抽動了一下,“啊!”又是一聲浪叫,不同的是,不再夾緊,而是好像有很多肉芽甚至是觸手從四面八方輕撫陽具,特別是龜頭下面的冠狀溝,那最敏感的地方被著重照顧,伴隨著她的呼吸,一浪接一浪,舒服得大氣不敢喘。
又過了幾分鍾,李夢蝶才睜開眼,把舌頭伸進我嘴�漫遊一番,輕輕擡起小屁股,慢慢地下落,小心翼翼生怕弄壞了什麼。
對我的煎熬可是不小,本身肉芽的刺激是那種十分溫柔的曖昧的若即若離的,作為調情再好不過,可真的幹起來實在是隔靴搔癢,而這緩慢的動作恰恰火上澆油,顧不了那許多了,我抓起她的屁股,猛地一按,“0”的一聲,淫水噴了出來。
“啊…”滿足地大呼了一口氣,“真舒服…痛快…快給妹妹…解解癢…你這大雞吧可真硬…別怕我受不了…肏啊!”她的反應更強烈了,沒有了先前的脹痛,騷勁又四散開來。
美女發令,豈敢不從?當即擡起再按下,淫水澎湃依舊,她的身體非常輕盈,我根本不費什麼力氣,反複幾十下,輕而易舉,她給予激亢的叫聲和如絲的媚眼響應,在漸漸的適應後,自己扭動起來,不止是上上下下的享受,陰莖在蜜穴�左右旋轉,挺直腰杆主動攻擊那些肉芽,兩人都集中精力沈浸在這看似簡單的暗戰中。
“先生,妹妹的小屄…夠緊吧…你看…流得你小腹都是水…洞口都被你肏紅了…小肉肉…也好爽…啊…啊∼∼”
“夠緊,夠緊,像處女屄,真不錯…”看著起伏的胸部和極力劈開的雙腿,俏麗可愛的臉龐和飄散的秀發,還有那致命的淫話,我的腰瘋狂地往上挺動,她的子宮也因為這姿式沈到一槍即中,槍槍見底。她一條腿穿著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條蹲在美人榻上,我趁機仔細地撫摸著。
“大雞吧哥哥…那麼喜歡…人家的腿啊…漂亮嗎?”
“漂亮啊!真是一雙美腿,夠腿模的標準了。”
“去你的…盡會說那些…好聽的…我感覺有點粗…不性感…”
“怎麼會呢?你這才叫骨感,那些骨瘦如柴的好像得病一樣,才難看呢。”
雖然比起楚大美人還差一點點,但她這兩條絲襪美腿已經很難得了。絲滑的小腿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透過絲襪的紋路可以清楚的看到皮膚,我想即便沒有絲襪也一樣光滑細膩,看不到一點毛孔更不用說汗毛了,每下用力的時候,都有一點肌肉緊繃,卻不失少女柔弱,真是極品啊!
“聽說過‘金槍難敵骨頭屄’嗎?”我一直視這句話為成語。
“沒有…什麼意思?”她說這話,動作絲毫沒有減慢。
幹著幹著,她向後仰去,手撐在身後的墊子上,雙乳高高地挺在半空,雪白山峰的峰頂,兩點粉嫩,隨著胯下挺動的頻率畫著圓圈,蜜穴依然緊緊包夾著肉棒,不同的是運動方向與肉棒勃起的方向相反,使得龜頭用力地摩擦G點,上面的突起被來回撥弄,蓄積著潮吹的能量。
如此反複,又幹了好一會兒,她俯身過來,浪聲突然急促,就像是輕聲地喊叫,左手用力,指甲陷入我胸肌,抓出了五個鮮紅的印子,右手抓住自己飽滿的乳房,兩個指頭用盡最大力氣掐住乳頭,甚至要捏出奶水來,臀部速度加快,穴內肉芽在一次縮小後猛的脹大,把腔內擠得滿滿的,子宮口大開,兩下就把龜頭吸了進去,正好箍住冠狀溝。
“啊…啊…不要啊…哥哥……肏死我了…別這樣…太爽了…太美了…這是插到哪�了?五髒六腑都被你肏翻了…人家…人家第一次…別這麼狠啊…我不行了…下次不敢了…不勾引你了…求求你…讓我高潮吧…讓我噴給你好不好…快啊…我來了…我要來了!”
聽到這小爛貨這麼大言不慚的浪叫求饒,我真好笑,明明自己的技術那麼熟練,也沒有落紅,還假裝第一次,真不要臉,真是個欠人肏的婊子,所以這年頭,外表清純的內心還不一定多放蕩呢!
“好,李小姐,你要我就給你,想噴想射隨你,今天我就幹死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肏的臭屄!”
我托住她的屁股,讓她扶住我蜷起腿的膝蓋不動,擡到合適的位置,腰間一用力,對著那雖不是處女卻緊實異常的蜜穴,開足馬力一通狂抽猛插,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竟然一點都不累,而且快感遍布全身卻沒一絲想射精的跡象。
她懸在我身上,隨著我的速度上下顛簸,頭發一次次散亂遮住臉後被甩向空中,龜頭始終被子宮口咬得死死的,想必子宮也被插得十分痛快,不然怎麼會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不鬆口?還有那堅硬的棒身用暴漲的青筋摩擦著肥嫩的肉芽,以至於蜜汁順著陰莖不停地往下流,把我的蛋蛋和屁眼弄得像剛洗過澡一樣。
不知插了多少下,其實平時為了轉移衝刺時的注意力我都會數,能多堅持一會兒,可今天真的只有快感沒有射意,而且速度也快到數不過來。我只感覺�面越來越緊,肉芽越來越硬,對,這也許就是高潮的前兆,抓住機會就是現在!我突然把托住翹臀的手一鬆,她驚慌地看著我的同時,伴隨著一聲嬌呼,身子一沈,徑直做到我小腹上,堅硬如鐵的大雞吧完全插入了子宮……
�面壓力驟然增強,我按住她腰部橫向用力,攪著子宮和穴肉一通旋轉,在感到�面密實得快無法動彈時,她略帶哭腔,祈求道,“好人…大爺…我真的不行了……快讓我高潮吧…您已經插到胃�了…求求您了…給我高潮吧…讓我噴給你…啊…啊…快啊…您的大雞吧插得太深…我噴不出來啊…太酸了…太脹了…求你了…給我吧………”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因為之前的折磨,我還沒報複痛快,所以提出了條件,“想高潮?可以啊!但不許噴水!”
她拚命的搖著頭,臉紅透了,“人家水太多了…一定會噴的…求求您…讓我噴出來吧…”小姐好像尿急的樣子。
“不好吧,你那騷水真不是好東西,喝了肚子疼,還是別噴出來禍國殃民了!”我故意邊扭邊向上挺動,這會兒她的小腹恐怕要爆開了。
“啊…啊…不要啊…太滿了…不要啊…什麼要求都答應你…讓我噴出來吧…”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這態度還可以,答應我三件事,我保證讓你爽死!”趁火打劫真君子!
聽到可以讓她爽,纖腰已經激動的開始抖了,“沒問題…三十件…啊…三百件都可以…快讓我高潮吧…只要噴出來…什麼都答應你!”忍著巨大的脹痛和高潮來臨的快感,她的細腰竟然已經開始自己扭動起來,真是性欲強盛的騷貨。
“好,如果你完事不認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賤屄!你先別叫,一會兒實在忍不住時再叫,我就拔出來,隨你噴,怎麼樣?”我主要是怕聲音太大,驚動樓上的楚小姐,一想到那個大美女,最主要是那兩條要人命的絲襪腿,我的陽具硬到了鑽石級。
“嗯…嗯……嗯…啊∼∼∼”
答應的快,忘得更快,還沒用力就叫了出來,我瞪了她一眼,她趕快捂上嘴,做出忍住的表情,我試著動了動,見她沒出太大的聲音才放心地幹起來,雙手掐住柳腰,順時針運動,而我的下身反方向轉,這速度等於之前的兩倍,看著她雙乳左右搖擺,因為太大甚至可以說是在打轉,晃得我眼花繚亂。
而她,額頭汗珠滾滾而落,眼睛睜的大大的,皺著眉頭,手緊緊捂著嘴,不敢透出一點縫隙,一副吃驚而且消受不了的可憐表情,真讓人心疼,但我堅信,痛並快樂著,不能對她有一絲憐憫,雙手用力,繼續提速,雞吧在屄�像攪拌器般飛速攪動,肉芽被無情的刮磨,子宮頭隨著龜頭的方向轉動,�面的粘液直衝馬眼,冠狀溝被箍得牢牢的,射意直衝腦海。
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拚命幹著那奇淫無比的蜜穴,也只有身上的騷浪小美人才配擁有這穴,她現在已經是用兩只手捂著嘴,發出的“嗚嗚”聲表示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突然,手放了下來,一只用力抓住靠背,一只停在半空,整個身體僵住了,“要來了…啊…來了…快肏死我吧…讓我…射死…你這冤家…啊…啊…太滿了…你的大雞吧…太厲害了……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啊啊…屄被你肏爛了…肏到人家心�面了…快讓我泄給你吧∼∼∼”
我用盡全力,向上一挺,掐住兩個乳頭,她渾身顫抖,子宮內巨大的一股力量把龜頭向外頂,卻被子宮頭死咬著不放,一股清涼的東西順著我的尿道灌來,慢慢進入身體,彙聚丹田,釋放灼熱,和之前吃下去的白色液體感覺差不多,我肏!沒能內射這個尤物反被她射了進來。
這些只是一瞬間的事,比男人射精還要快,緊接著,我擡起她的屁股,眼睜睜看著從她紅腫的兩片陰唇中噴出了一條透明的水柱,打在雞吧上,她沒停止顫抖,眯著眼睛聳著窄小的肩頭,從嘴�含糊地擠出一句,“快…快…喝掉∼∼∼”
我得令,順勢往下一滑,嘴巴湊上下面的嘴唇,大口的喝起來,甘甜中帶一點騷味,很好喝,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喝了好幾口才停,我含著最後一口,抱著她的頭,給她灌了下去,當時就緩過神來,溫柔地回應著我的舌頭,我倆就這樣閉目相擁,甜蜜地吻著。
“啪”,一個巴掌清脆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我還沈浸在這時光�,她著實嚇了一跳,睜開眼愣住了,下意識地叫了一句讓我魂飛魄散的話……
“媽∼∼”她微微開口,聲音顫抖,滿是驚恐。
媽?這是叫誰呢?她媽媽在這�?已經這麼晚了,她媽媽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來?我們還半裸著身子,傻子都能看出來剛才在做什麼,我的雞巴還倔強地頂著她的小腹,完了完了完了,哥們兒這次搞大了,當著人家媽媽的面肏人家女兒,剛才注意力實在太集中,連靠近身邊的人也沒注意到……
我愣了幾秒,飛速的心�活動得出結論,可以等死了。又過了幾秒鍾,奇怪,她媽媽怎麼不說話?氣死了?李夢蝶你倒是說話呀!從我現在的角度,一點也看不到她身後的人,其實是心虛,不敢看。
我鼓起勇氣,一點點的歪過頭,視線從低向高看去,我可不想一眼就看到那母親噴出怒火的目光,還是看到一個被氣得暈倒的母親比較好,起碼有時間穿上衣服,跑。
慢慢的,看到了,紅色的皮鞋,什麼?紅色漆皮高跟鞋,再向上,修長的黑色條紋絲襪,紅色吊襪帶夾子,黑色的齊B短裙,胯和腰嚴重不成比例,再向上看果然不出所料,是楚小姐。不對啊,剛才小蝶明明是叫她“媽”,哦,對了,一定是嚇壞了,亂喊的,不用怕,沒事。不行,還是不行,即便是同事,看到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行啊…
我還在愣神,李夢蝶開口了,“我們…剛才…”她邊說邊穿衣服,“剛才…有點…衝…動……”看她紅紅的小臉,肯定剛經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你…你…太不要臉了…怎麼這麼隨便?!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就上床,你…就這麼欠肏?”楚小姐氣得花容失色。
“喂!”該英雄救美了,“別罵人啊!這是人家的自由,我們又不是光天化日在馬路上肏屄,也沒有外人看見,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吧!”我說著,上下打量著她,特別在腿和胸上狠狠盯了幾眼。
“你別說了!”,李小姐衝我喊到,“你不明白!”
我頓時想到了農夫和蛇,東郭和狼,我替你辯護,你反倒說我?“你們同事之間沒必要說這麼難聽的話吧?”
“她是我媽媽!”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嗡∼”除了高考下分,我的頭還沒這麼大過,原來剛才沒聽錯,真的是她的媽媽,我明白了,現在會比剛才死得更慘,肏了人家女兒,還大言不慚地胡攪蠻纏,我都佩服自己能幹出這麼光宗耀祖的事。不對啊,他們年紀最多差個七八歲,怎麼會是母女?
“先把衣服穿好再說!”,楚小姐命令道,轉身走向二層。
我們倆迅速地穿好衣服,我忍不住問道,“她是你親媽?”
“廢話,能用媽媽開玩笑嗎?一會兒你少說話!”她白了我一眼,雖是生氣仍媚氣十足。
不一會兒,楚小姐下來了,手�拿著一張看似光盤的東西,完了,留下罪證了,這次想不死透了都難。
“走,送我們回家。”說著徑直走向大門。
“啊?”我還盤算著如何脫身,突然被這命令弄胡塗了,一位母親,怎麼會帶剛肏了自己女兒的男人回家?“你媽沒事吧?,是不是氣胡塗了?不怕我是壞人?”
“她大學上的體育學院,學體操的,之後轉係散打。”
我去!!希望死的不會太難看。
上了車,還是她們兩人坐後排,真怕楚小姐的手突然過來擰斷我的脖子。
一路上我故意把音樂聲音開大,以掩飾緊張,只聽到李小姐沒完沒了的勸說和解釋,和她媽媽的訓斥,開了好半天,才到目的地,三座高層建築並立,保安森嚴,一通詳細登記後,把車開到地庫停好,我去抱大紙箱。
“小蝶,你等會兒帶他上去,我先走。”說罷,自顧自地走了。
我這才從緊張的氣氛�透了口氣,李小姐走過來幫我搬東西,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你媽媽怎麼那麼年輕,看起來比我還要小?她真的是你親生母親?”
“我說你的問題怎麼這麼多?不是告訴你了嘛,她真是我親媽媽,只不過生我的時候很年輕,而且天生麗質。”
“你多大?”還得從眼前的問起。
“你看呢?”她還有心思猜謎。
“二十歲左右吧。”她這麼一說,我也不敢肯定了。
“打你啊,我有那麼老嗎?”小嘴又嘟起來了。
二十歲對她來說算成熟了,難道會小很多?“不知道,你自己說吧,我懶得猜了。”
“嘻嘻,我十七歲了!”那笑容燦爛得的確像小孩。
呼……還好,還好成年了,“那你媽媽呢?”
“三十八了!”
我肏!真她媽年輕,說二十八我倒是信,人家是怎麼保養的?“她很生氣吧∼”得關心關心這個問題了。
“是啊,能不生氣嗎?”說著,她皺起了眉,讓我聯想到了剛才激戰時的表情。
“啊?一會兒上去,她不會一通組合拳把我打到不能組合了吧?”我還真虛。
“很有可能,你想啊,你剛見面就奪走她女兒的第一次,多可惡!”李小姐咬牙切齒的表情好像我奪的是她女兒一樣。
“唉∼是啊……等等,你是第一次?!”我剛反應過來。
她邊走邊說,“當然了,你還不信嗎?你真是我第一個男人!”
我去,我的頭又大了,她的表現,當然,除了那緊實的蜜穴外,哪�像第一次?
按了電梯,她看著我疑惑的表情說道,“好啦好啦,有時間再說這個,我剛才對我媽說了一大堆你的好話,說你人好,溫柔,有風度,最主要…最主要的是…見到你能讓我開心…”說著說著,臉又紅了,“我告訴她,我想…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是吧…這麼快…這算表白嗎?我自認為比較有魅力,也算得上是個小眾情人,但這樣的被一見鍾情還是頭一次,更不用說被表白了,有點暈,的確暈。
“嗯…”換我靦腆了,“我也…很喜歡你”,面對這麼嫩的小美女,傻屄不上。
“那一會兒…我們去和媽媽說!”看出了她從心底的喜悅。
叮∼電梯到了,三十六層,是頂層,這房子一定很貴,不論是租或買。
她按了門鈴,楚小姐開了門,我沒敢正視她,環視了房間,竟然還是躍層,房子大得不成樣子,客廳足有六米多高,古歐風格裝飾,奢華典雅,壁掛背投電視,六十寸有餘,Bose音響,看外觀就知道是發燒級的,沙發厚實,讓你情不自禁要窩在�面大睡一覺。
“進來吧。”她的情緒比剛才緩和了。
我跟著小蝶邁進來,“換雙拖鞋吧?”看著如此豪華的客廳,我不禁要問。
“不用了,明天傭人要打掃的。”
我肏,我他媽進了地主家?不是保姆,不是鍾點工,是傭人,是不是還有英國管家?
隨後,我們在沙發上落座,我與她媽媽對面,小蝶坐在我旁邊,那穿著風騷的楚小姐依然是製服打扮,甚至連高跟鞋都沒有脫下,長長的小腿見肯定露出了短裙的縫隙,可惜,我沒有心情一窺裙內風光。
“媽∼我們決定了,要在一起。”她的口氣帶出了興奮。
“住嘴!這剛哪到哪就決定了?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咱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無論如何也要找個差不多的吧?”霸氣從四面八方露了出來,這番訓斥的話顯然是變向的對我家境的詢問。
“阿…阿姨…”這樣稱呼可別扭死我了,我真心的想叫“姐姐”,“我姓陳,陳正天,現在外企做市場運營經理。”
“哦?”她滿臉疑惑帶著驚訝的表情,這也難怪,這種職位一般是給四十歲以上的人準備的,殊不知我是憑借一些小成績和女副理的那點肉體關係才爬上來的。
“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歲。”面對這母女,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一般對公我報三十一歲,對私報二十五歲,索性現在實話實說吧。
“嗯∼”她不禁點了點頭,我這條件應該也算年輕有為了。
“阿姨,剛才在店�是有點衝動,很後悔,但事後我也認真思考過,確實覺得小蝶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女孩,您放心,我一定會對小蝶好的!”職場幾年摸爬滾打下來,立個保證張口就來。
“媽,我們是真心的,你和爸爸不也是一見鍾情嗎?”小蝶見縫插針,給力!
“唉∼”,她看著我身後的巨幅照片,那是她們的結婚照,良久,“好吧,小蝶你也長大了,剛才在車上你說了那麼多,希望你能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也能明白媽媽的心,你們可以交往看看,但我事先聲明,類似今天的事,以後不許再發生,否則,別怪我翻臉!”最後一句是看著我說的,霸氣啊霸氣,你怎麼就那麼無窮盡?
“不會的,不會的,阿姨,我一定不會辜負小蝶和您的!”沒想到會如此順利,看來人年輕,思想也開放。
小蝶高興得跳了起來,摟住她媽媽的脖子,一通狂親,她反抗,兩人打做一團,這哪�是母女啊,分明是姐妹花。
“那個∼阿姨,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母女倆這才停下。
“急什麼?”小蝶問道,“你明天應該休息吧?”
“哦,對了,明天周六,我朋友生日,禮物還沒買呢,阿姨,您剛才找到那瓶香水了嗎?”整晚生理和心理的激戰,我剛如釋重負,才想起禮物的事。
“嗨!看把我氣的,找到了,忘拿了。”
“這樣吧,你今晚住這,明天咱們一起去拿,怎麼樣?”小女孩,腦子就是快。
“不了吧,我回去還有點事。”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那也行,明天早晨過來接我們。”看到媽媽的眼神,小蝶也沒任性。
“可以,沒問題,八點,我過來。”
“行,那就這麼定了,你家住哪?遠不遠?”阿姨還是比較關心我的。
“還可以,開車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好,路上小心!”
“媽,我送他下去吧。”

“好,快去快回。”
我們道了別,小蝶送我到車庫,電梯�,互留了電話,她好像怕我跑了似的,緊緊抱著我的胳膊,夾在她沒穿內衣的雙峰間,我的陰莖在如釋重負後標致地站了起來。
“壞蛋,又胡思亂想了?”她的玉手從我大腿一直滑向襠部,揉搓著睾丸。
“你怎麼專挑有監控的地方調戲我?”我擡眼,衝著攝像頭的方向挑了挑眉。
“不怕,我們小情侶調調情,怕什麼?”她真開放。
“啊,對了,”我猛地想起什麼來,“剛才你媽媽手�拿著的東西看到了嗎?”
“拿什麼了?”她天真地看著我。
“好像是光盤,應該是刻錄的那種。”因為那種光盤沒有封面,“不會是我們兩個的Live版吧∼”
“沒關係,是又怎麼樣?媽媽又不是外人。”她的開放我快不能理解了。
“如果她看了我們∼”,我突然想到楚小姐坐在沙發上,媚眼盯著屏幕上自己女兒被男人玩到兩次激烈的高潮,特別是那根火熱的鐵棒一次次的戳進女兒的嫩穴,和女兒那如癡如醉,死去活來的放浪樣子,她會不會動情?會不會把高跟美腿大大地分開,踩在茶幾上,左手用長長的指甲撩開窄小的丁字褲,右手撫摸著腫脹的陰蒂,之後狠狠地插入洪水泛濫的小穴,讓指尖按摩著G點,指甲刮弄子宮,給自己一個偷窺的高潮……
“喂,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她擡頭看著我,那眼神簡直可以用色迷迷來形容,因為手�的動作始終沒停下。
“我∼我說還是別讓她看到比較好,畢竟你是女一號嘛。”我以比她還色的眼神積極響應。
“好的”,這時電梯到了地庫,門開了,“回去我問她,可以了吧,你可真小氣!”
“我小氣?這叫小氣?!”我算服了她了。
她領我來到我的車旁,“好了好了,如果真是我們那個,給你要回來就是了,回去吧。”她說著,往我跟前走了一步。
這時候,咱可不能不識趣,趕忙左手扶腰,右手摟住脖子,給她一個深深的溫柔的舌吻,她也顫抖著和我攪在一起。
我們互相喝足了口水,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再一次道別後,我的車開出了大門,一路上心情很複雜,無數個問題圍繞著我的腦子飛來飛去,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小妖精似的女朋友,美豔的嶽母,刺激的歡愛,這些都是以前從沒敢設想過的,不由得期待明天的來臨。
酒後一覺醒來,恍如隔世,昨夜的劇烈身體運動和飛速腦力勞動直至躺下才突顯出來。趕忙摸出手機,看了看通訊簿,“李夢蝶”三個字的出現讓我真正的相信那不是夢,美嬌娘此刻正在閨中盼郎歸,當時精神百倍,從床上一躍而起,直奔衛生間迅速洗漱,精心打理,挑了一套得體的衣服,下樓開車,以WRC的速度來到小蝶樓下,掏出手機撥了過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期盼的嬌滴滴的聲音。
“喂,是我,我到了你家樓下。”
磁性的聲音是幹什麼用的?就是幹這個用的。
“您是哪位?”
“是我啊,陳正天啊!”
她不是存了我的號碼嗎?
“陳正天?您能再提醒我一下嗎?實在想不起來了。”
我去!連男朋友都忘了,服了!
“你是李夢蝶嗎?”
“我是,你到底是誰?”
“我呀,這你都能忘?昨天…我們…”我的嘴或者說是腦子突然卡殼兒了,讓我怎麼說?昨天我們剛上過床?這不是正常人回答問題該用的詞吧。昨天我們剛認識?這也不是情侶該說的話吧,“我們…我們昨天…”我支支吾吾,半天都沒說出句完整的話。
“哈哈哈哈,你想說昨天剛欺負過我是吧!哈哈哈……”她的笑聲真淫蕩!
“好啊,你嚇唬我,”我長噓一口氣,還以為自己真是做夢呢,“趕緊下來,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一提到她的屁股,真是振奮人心!
“沒關係,你上來吧,早飯剛弄好,等你呢。”
“啊?好,馬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媽媽心有餘悸,可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躲著嶽母吧,只好上去了,停好車,上樓來到她家門前。
叮咚∼按下門鈴,我順便整了整衣服。
卡∼門開了,開門的是二十出頭的一個女孩,個子比小蝶高一點,眉清目秀,很乖巧的樣子,長長的頭發烏黑中透著光澤,被一個白色發卡攏向腦後,波浪蓬鬆,略有淩亂地披在背後,臉型很瘦,微施淡彩,眼睛很大看起來就很愛笑,鼻梁直挺,嘴唇濕潤,身穿短款T恤,露出了肩頭和肚臍,牛仔短褲包裹著肥美的臀部,一雙腿修長,腳踝纖細,沒有絲襪的修飾依然光滑細膩。手中攥著撢子,額頭幾粒汗珠,難道她就是阿姨所說的傭人?
“您好,請問您找哪位?”聲音清脆如銀鈴。
“啊∼你好,我是小蝶的朋友。”
“你來啦!笨蛋!”小蝶從她身後笑著跑過來。
“不好意思,原來您是小姐的朋友。”她的話已經把自己介紹得很明白了。
“沒關係,這下不就認識了。”對美女永遠都要客氣。
“艾姐,把早餐端出來吧,媽媽起床了嗎?”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昨天夫人好像睡得很晚,剛剛起床,我去叫。”說完,身姿搖曳地走向二樓。
“她是?”明知故問。
“艾琳,可以叫她小艾,是家�傭人,在我家好幾年了,也是我閨密,可她比我大一歲,所以我叫她艾姐。”
“閨密?那你還這麼使喚人家?”
“我們就和一家人一樣,只是她總是把自己當傭人,我們也沒有辦法,據說我媽媽對她有恩。至於為什麼是閨密,就是可以住在一個房間�很親密的人。”
我們正說著,樓梯口傳來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擡頭看去,我不由得驚呆了,一個高貴的美女,穿著薄紗的緊身睡裙,幾乎可以看到乳頭和內褲的輪廓,外套長款的睡袍,袖口領口都點綴著毛茸茸的裝飾,高跟鞋細細的跟雖不是很高,可對於本來就修長的身體已經足夠了,最主要,眼前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白色,使得主人散發著純潔的性感。
臉上未施脂粉,眉宇間英氣勃發,丹鳳眼流露嫵媚,鼻梁直挺堅貞不移,唇肉豐厚柔軟有加,長發披肩如浪似瀑,落腳輕盈卻步步帶風,與其說是仙女下凡不如說王者駕臨,甚是威風。
我瞬間石化,雙眼離不開這帶給所有人壓迫感的絕世美人。
“喂,”小蝶輕輕捅了我一下,“說話呀,傻了?”
“啊?噢!阿,阿姨,您早…”我的確還沒緩過神來。
“來了啊,小天。”
一般咱官稱天哥,雖然沒經過我同意,但這樣稱呼還真親切。
“是啊,起的早,就早過來一會兒。”
“是迫不及待想見我吧,嘻嘻。”小蝶笑著摟著我的胳膊,不,應該說是夾著。
“好了,快吃早飯吧,一會兒要遲到了,我去換件衣服。”她低下頭,顯然意識到了自己在我目光下的暴露,扭身回去了。
我還意猶未盡,旁邊的小蝶猛地向我頭打來,“喂,你看什麼呢?嶽母的便宜也敢沾?”
“沒有,沒有,你這小美人在,我哪敢啊?”
“這麼說,我不在就敢了?”她瞪大了眼睛,咄咄逼人的架勢。
“怎麼會呢?你的便宜我還沒沾夠呢…”說著,我吻上了她柔軟的嘴唇,手不自覺的摸向屁股,一樣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