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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26:31 15
 (4)
  在三木俊雄家短短的幾個日日夜夜,周正總算領略到了成熟女人獨俱的魅力和對性對男人癡迷的程度。靜香如同獵物一般經常受俊雄和周正的追逐,反過來,他們又像獵物一樣,時刻讓靜香擒獲。而那個終日醉醺醺的三木,整天在酒的世界裡尋找著他的靈感,對發生在他夫人身上的一切充耳不聞,偶爾偷偷地窺視。俊雄在家鄉有很多的同學師長要拜會,留著周正在家裡。這就給他們創造了機會,靜香剛把衣著光鮮的兒子送出了家門,便急不可奈地進了周正的房間,周正還蒙頭大睡,她站在他的床邊叫喚他:「懶蟲,該起床了!」周正才睜開眼,見她眼裡嫵媚的目光時隱時現,語調也妖裡妖氣一付賣弄風騷的樣子。她的左手捏著周正的右手引誘他的手向自己膝蓋摸去,當周正的手剛觸著時,靜香就張開閉攏的雙膝,暗示他向深處摸去,周正把手伸進套裙,他微微地有些驚詫,靜香根本就沒有穿內褲。
  周正用一隻手挽住她的頭,推向自己的胯股間,靜香臉上浮現淫猥的笑容,立即扒脫了周正的褲子百般地挑逗著。經過一夜酷睡,周正的陰莖勃起如同鐵棒般堅硬,這讓靜香愛不釋手。她彎下腰朝那快樂的肉棒張開了嘴,然後吸吮著,將一根粗長的陰莖塞進嘴裡。周正的手在她身上探索,撫摸著她圓滾滾的屁股,由於撅著屁股的緣故,她屁股的手感既光滑又緊繃,他把手伸得更遠,沿著她滾圓的屁股摸進屁股溝裡,手無意中觸摸到前面隆起飽滿的陰阜,那裡的淫液已氾濫成災,他滑動手指,感覺到那潤濕肥厚的褶皺,中央的一條縫隙有些凹陷。
  周正把手指插了進去,深深的插進去,能感覺裡面濕熱熱。她呻吟起來。當他的手指做著抽插的動作時她的屁股興奮的搖晃著。過後靜香停止了吸吮他的陰莖,站直起身來,他從她體內抽出手指,他們目光相對。她微笑的說道,「周正,你是個調皮鬼,」她的那雙深澈的眼珠閃爍著光芒,「你想要吻我嗎,周正君?」
  她說的目光似乎能看穿他的內心,讓周正感到有些羞澀,他的臉有些火辣辣的。
  她背著手脫去了裙子,她的手從小腹向下摸去,直到她自己隆起的陰阜那長著濃密的陰毛,周正似乎感覺到那裡潮濕的淫液正在滲出。她的肌膚白得雪白耀眼,沒有一絲疤痕和皺紋,宛如少女般滋潤潔,令人賞心悅目。乳房緊裹在襯衫裡飽漲欲墜,領口敞得更開,露出一半的乳房,輕薄的真絲使乳房上小巧的奶頭毫不掩飾顯露性慾的凸現。她的腹部平坦,屁股渾圓光滑,連接著豐腴的雙腿,她的陰毛亂草般地蓬鬆,覆蓋著她的陰阜,將萬種風情遮掩了。
  靜香一個膝蓋跪到了床上,她彎下身胳膊摟著他的脖子深情的親吻著他,她把舌頭塞進他的嘴裡和他玩耍著,她的乳房柔軟而溫暖壓向他的前胸。周正的手極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索,她身上的襯衫扣子讓他解開了,他的手在擠壓著的乳房撫摸著。周正注視著她掀開蓋著的被單。她上了床,拿起大床上的兩個枕頭放在床的中央,然後她躺倒把屁股放在枕頭上,頭枕在枕頭上。「來吻我吧,周正,」
  她說,「過來,讓靜香老師教教你,怎樣用嘴取悅一個女人。」周正跪著,因為兩個厚實的枕頭把她的屁股擡得很高,她陰阜的肉丘似乎更加隆起飽滿。靜香抓著自己的膝窩把兩腿往後扳,她的兩腿分開,擡高了的陰阜露出了潤濕了的兩瓣肉唇。她用甜蜜的微笑鼓勵著他。
  周正緩慢的把臉埋在她的兩腿之間,當他湊近她的肉唇時可以感到它的濕熱,她的肉唇看起來非常的柔軟,肉乎乎的,纏繞的陰毛看上去濕潤而又雜亂,能看見在她陰阜的底部一個小口子,那裡她的陰唇已經分開了,他用嘴靠近伸出舌頭舔著她。周正的舌頭一觸摸到那兒,她的屁股就擡起來,她呻吟起來,他迅速的擡起臉來問道,「我做錯什麼事了嗎?」靜香擡起身來看著他蕩笑著說,「一點也沒有。周正,只是太爽快了,我的反應太強烈了。」說罷又躺下身子,周正把臉又埋進她的兩腿之間,再次伸出他的舌頭觸摸著她,當他的舌頭刺激到她時她又忍不住再次擡起屁股,這次他繼續讓舌頭待在那裡舔著她,品嚐著她的陰道分泌出來的淫液,那混合汗水的鹹乎乎的味道強烈刺激著他,他瘋狂的的舔著,她的肉唇開始張開,她陰阜裡面柔軟和粉紅色的嫩肉展露在他面前。
  周正的舌頭舔舐到她陰阜的下方,緩慢的沿著她的洞口舔到頂部,他可以依稀聽到她發自肺腑的呻吟,她正享受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周正伸手摸著她的肉唇,他不敢相信它們摸起來是那麼的柔軟和肥厚,他輕輕的拉扯著它們分的更開,這樣她的陰道就在他的眼前門戶大開了,他目不轉睛的瞅著這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神奇之處。
  他伸長著舌頭,探進她的肉穴裡,舌頭的長度遠遠夠不進去,它往上挑刺時碰到了肉唇齒上端一粒尖硬肉芽,當他用舌頭好奇地緊舐的時候,他發覺靜香的身體扭動起來,呻吟的聲音也更加熾熱。她正在享受他所做的,周正繼續在那兒舔弄,而且無師自通地對著冒尖出來的肉芽吮吸著。靜香已變得不能自持了,她的上半個身扭出了不可思議的彎曲,雙腿盤繞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肉唇滲出了大量的淫液。「吃了我吧,周正。」她溫柔的說著,「用你的嘴巴咬著它。」他把嘴唇張得大大的,用牙齒輕咬著那肉粒,她挺動著她的屁股碰撞著他的臉,大聲的呻吟著。她的身子顛顫起來,隨著他吮吸的節奏起伏著,他更加刻意舔著吸吮著她的肉芽,靜香說她想要洩出來了。
  周正不懂,以為要他快點洩出精液,他爬到床上輪起陰莖就插了進去。這忙中出錯的一下卻讓靜香受用非凡,她嘴裡說著我想讓你用嘴。身子卻在他下身跳跌得更是歡暢。周正粗大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進出忙活著,抽插得越來越快,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失去控制。「用力點周正,用力啊,不要停,繼續弄啊,就這樣,快一點,快一點…………」當她的高潮來臨的時候,能感到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高潮持續著,淫液從她陰阜裡大量噴湧出來。「耶,是的周正,是的,你做到了,你做得很好,哦,謝謝你,周正,謝謝你。」她尖叫著,她的高潮席捲她全身,她的身體抽搐著,看上去好像瘋狂了。
  慢慢的,她開始重新恢復控制自己的身體,她伸手到屁股下面把枕頭扔到地板上,她放下雙腿在他的身側攤開,她的胸部上下起伏,張著嘴喘息著,慢慢的她的呼吸平靜下來。她擡頭看著他,「哇嗚,」她說,周正微笑的看著她問到,「我做的怎麼樣?」「不錯嘛,周正,真不賴。」她張開雙臂,周正投入其中,她緊緊的抱著他親吻著他。周正突然之間好像聽到外間有一樣輕微的響動,似乎有人偷窺之後的逃離。他警覺地側耳聆聽,靜香也像是發覺,她不以為然地說:「也許是隻貓。」她笑起來,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頭髮。
  晚飯之後靜香總是要出去散步,她出門的時候會對著周正和俊雄問:「你們誰陪我?」這天晚上她卻突然不問了,自己就出了門。俊雄和周正面面相覷,只見她一頭濃密的頭髮盤得高高的,用她那雙閃亮的眼睛注視他們,周正發現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有藍領的上衣,藍色的超短裙子,極像日本學校裡的女生。她在院子裡伸伸懶腰,然後穿過後院的柵欄門,沿著小道走向房子後面的樹林,他們兩人一直目送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小樹林深處。「媽媽這樣子出去真讓人不放心?」
  俊雄擔心地說,周正也有同感,他說:「林子裡那麼黑暗,什麼東西都有,萬一嚇到了她。」「不如我們跟著?」俊雄問道,周正說:「一起嗎?」「那當然。」
  俊雄說,周正看著自己只穿件背心和短褲,他說:「我換衣服去。」「不用了,又不去多遠。」俊雄說著,兩人便一起出了屋裡。
  夜裡小樹林裡充滿了天堂的氣味:清新的樹木的氣味,好像也有星星的氣味。
  兩人四處尋找,靜香一定是躲藏到了那一處,後來俊雄建議分頭尋她,於是周正便從左邊的小路包抄過去。越走林子越密,到了小河邊天才開朗。周正就在河邊停下,他出神地看著水面繚繞而上的水汽。在月光和星光的映照下,水面和天空一樣顏色,白色的水汽讓人產生幻覺:仙境也許不過如此。又把目光轉向遠處,儘是些黑暗中山嶺的輪廓。突然,他發現了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肯定是靜香無疑。周正急步走近了,她就在河邊,周正看見她在月光下有幾分妖氣,剛要伸手去拉她,靜香卻擺手攔住了他。她朝他喊道:「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周正一愣。看著周正目瞪口呆的樣子,靜香大笑起來,她說:「我這樣子像不像小女生。」周正點了點頭,她再說:「小女生遇到歹徒了,歹徒在樹林深處襲擊小女生,捆在樹幹上剝光衣服拳打腳踢,徹底進行淩辱,縱情發洩之後還要趴在地上進行蹂躪。」靜香說完轉身就跑,周正剛想說什麼,來不及開口,就追她去了。
  周正明白靜香想玩被強姦的遊戲,但她那樣子不像遭到歹徒襲擊,捆綁姦汙時,她的表情並不狂野。他完全沒有想到靜香跑得這麼快。他開始認真追趕她。
  靜香撒開長腿,姿勢優美地跑著,在月光下穿過林蔭,穿過草坪,穿過盤繞的古樹。隨著跑動她的短裙飛撲上去,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和扭擺著的屁股。周正在快追上她時又故意放慢速度,他想多看看靜香奔跑,她再次擡手撩開低矮樹枝的動作,都能讓他激動起來。他猛著從後面緊拽住了她,周正顯得粗暴強悍,他開始用右手去拉她的襯衣,衣服的鈕扣被拉脫掉了,雪白的前胸敞開了出來,靜香伴裝痛苦地緊閉眼睛,月光下一對乳房蒼白又充滿性感。「啊。」靜香發出了淒厲的尖叫,此刻,他的手開始伸向裙子,不容分說地扒掉她的短褲,他分開靜香的兩腿,兩膝跨在其中,他又抱起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己這邊按過來,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著,同時,將身體靠上去,靜香好像已經死了過去,她毫無抵抗地任憑他的擺弄,也許是動作過於猛烈,樹叢中傳來一聲痛苦的叫喊,然後又寂靜了,靜香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俊雄趕到時,見到周正的手抱著靜香小巧精緻的腰。正狠勁地從她的後面進入。靜香抱著一棵粗大的樹,頭頂上的長髮已經散落。此刻,每次當周正挺進時,從她的身體的扭動和起伏中,便能感到靜香正享受著無以比擬的快意。周正的節奏越來越快,抽動也越來越重。靜香把臉埋在樹幹,壓抑著她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呻吟,隨著他們的動作,那棵粗大的樹也讓他們搖曳得樹葉飛落。俊雄大叫著:「不公平,等不到我就開始了!」說著,竟把周正從她身上拉開,而他自己把早就堅硬了的陰莖插了進去,面對這是個動作粗暴急不可待的男人,靜香故意在他面前做出扭怩的樣子,而內心十分得意地欣賞在她挑逗下男人那付急切的樣子而慌亂的樣子,她還不時發出似乎反抗的尖叫聲。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被壓抑的呻吟變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進入高潮了。
  周正見靜香的身子緩慢地滑落,她已是雙膝發軟渾身乏力。他過去摟住了她,然後,把她放平到了草地上,靜香也顧不得屁股下面硌人的土塊石塊,便張開兩條大腿向他求歡,周正兇猛地插入,她在他身下扭動著、發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低吟,她覺得快樂極了,身體繃得緊緊的,腹下的抽動預示著她極度的滿足,她在等待著他最後的噴射給她帶到快樂的極限。慾火熾烈的靜香看著更像一叟春情勃發的母貓,她不願意俊雄這樣看著她,她示意俊雄躺下,她跨到了他的上面去。她的手引導著俊雄的陰莖納進了她的肉唇,裡面早就淫液濡濕,俊雄很輕易就堅抵到了她深處,讓他這麼一頂撞,靜香爽愉得幾乎唱起歌來,她雙腳用力把身子帶動上下起伏,一對乳房也歡歡跳動。此時,周正的慾火似有些消退,但當俊雄的面他不甘落於下風,他走近靜香,讓她張開嘴巴緊含住了自己的陰莖,讓她溫濕的嘴巴一含實在太美妙了。她的嘴唇包裹著他脹大的龜頭,在它滑動時,柔軟的嘴唇刺激著他的龜頭的肉稜,沒一會,便有了快要飆射的感覺。
  再看靜香在兩個男人的雙重刺激下,她的身子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的搖曳,嘴裡同時喃喃的念著不成腔調的淫話,頭髮披散著擺來擺去。一對渾圓的乳房也蕩來蕩去的,全身爽快得發顫。俊雄在下面把腰挺了起來,整個人就像一張張開了的弓。而靜香那時在周正的陰莖重重地咬了一口,他還來不及叫痛,她已歡呼般叫喚了起來,周正想俊雄射精了,他也在靜香急急的套動中射出了精液。
  第四章、遊戲玩出了激情
  (1)
  周正駕著路虎朝市郊急馳,他體驗著這白色的像巡洋艦一般的路虎風馳電掣的速度。自從城市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高架公路後,一批飆車狂也隨即在高架上出現了。他悠閒吹著口哨手把著方向盤,而旁邊的媛媛卻雙手緊扣著門把,你開得太快啦。媛媛興高采烈地大聲喊叫,這使她的情緒更加高漲,過了一會她才小聲地說:「你開慢點,我頭昏了。」周正這才駕離高速公路,前面已見到大海,路旁邊的海溝裡漲滿潮水,幾十艘漁船泊在那裡沈睡著。他放慢了車速,撳下車窗,腥鹹的海風和路邊樹木蓬勃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撲進了他的車。
  周正把車開到一幢法式的舊別墅,周正的車剛進停車場,便有穿著齊整的保安引導著他泊進了停車位。媛媛問道:「你怎把我帶到這裡來?」「讓媽媽見識一下。」他笑著說,領著媛媛走進了別墅,媛媛的高跟鞋踩著似乎搖晃著的木質樓梯,怯怯地不敢邁步,周正過去,挽住了她一邊雪白的胳膊,她身體的重量幾乎壓到他身上,搖曳著另一邊的手平衡自己。一到裡面的頂層,頓時面積開闊了,裝飾得富麗堂皇,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媛媛見這裡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顏色也各異。靠牆還有轉角沙發,扶手靠背比正常沙發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裡面,除了頭頂毛,其餘部份不易發現,是專為那些搞點偷摸的事情的人準備著的。
  他們走過去時,沒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餐廳裡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牆成了一面鏡子,映照出坐在窗戶桌旁的他們,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狀吊燈,好像外面還有一個餐廳似的。媛媛瞧著玻璃上映出的餐廳,用眼角的餘光搜索著其他的食客。她問周正:「這地方很貴吧?」「是,吃牛排就跟吃自己的肉似的。」周正翻動著菜譜不以為然地說。
  他又說:外界風傳,最貴的餐廳不是充斥鮑魚燕窩的菜館,而是首屈一指的私家餐廳。媛媛略有些心痛,她說:「你幹嘛帶我上這兒?」擺著精美圖案的飯前開胃酒讓穿著制服的待者捧了上來,媛媛只覺得色彩斑斕,眼花繚亂。周正神情泰然,面帶微笑,他掏出火機點燃了一根煙。沒一會,便上了主菜,不僅有美味的海膽和三文魚子,輕薄的烤牛肉也是入口即化,最重要的是這裡每一道菜都是廚師推著小車當著客人的面做出來的,不僅講究食品的新鮮和真材實料,而且巧手奇思,高潮叠起。
  他們喝的是法國的紅酒,媛媛在周正的勸誘下多喝了幾杯,臉上已是紅暈繚繞微有醉意。偌大的餐廳裡只坐著十幾個散客。有幾對看起來親密無間、疲乏之極的男女。也有單身客人但不論男女,都是神情冷漠,不肯用正眼看人。媛媛用眼角瞥了瞥那幾對男女,悄悄地問周正:「嗨,你能告訴我,他們是什麼關係嗎?
  周正用腳尖在桌子下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腳尖,低聲道:「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故意裝糊塗?」媛媛滿臉正經地說:「我真的搞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輕易不到這種地方來。」周正湊近她跟前說:「你既然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你也可以想到,在這種時候,誰家的夫妻還會到這種地方吃飯?」媛媛說:「那就是情人了?」周正說:「情人也不會到這裡來。這個時間到這種地方來的,要麼是男人和雞;要麼是女人與鴨。」媛媛突然興趣盎然地將身探過去,低聲問:「你能給我指點一下嗎?哪對是女人和鴨,哪對又是男人與雞?」周正說:「這還用我指點?您認真觀察一下,就明白了。」
  她果然用眼角把餐廳裡的幾對男女掃了幾遍,說:「我的確看不出來。」周正笑道:「你就偽裝的吧。這些年你連這些關係都不清楚。」她說:「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秘密,你直截了當告訴我不就行了,讓我費那些腦子幹什麼?」周正說:「好好好,我告訴你。」他用嘴巴噘了噘正在埋頭喝湯的一對男女說:「這對是男人和小雞。」「何以見得?」她笑問。周正說:「你一笑我就感到你在裝糊塗耍弄我。」她說:「不敢不敢,我的確是不明白。」周正說:「不就是落個班門弄斧嗎?我告訴你,雞都是比較年輕的,而且都是濃裝艷抹的,另外她們的穿著也有行業特點。譬如說:皮短裙、毛邊牛仔超短褲,等等。當然,在東京也
  有一批打扮得清純無比的純潔少女型小雞———這樣的文化雞多數在超大城市工
  作,進出的都是五星級飯店和高雅藝術殿堂。她們談吐不俗,情調高雅,跟她們在一起是要長學問的。我們這裡純情雞不多。「她問:」為什麼?「周正說:」我們的國情基本上是個銅臭熏天的地方,純情小雞在這裡沒有用武之地。「
  「你才回國幾天,怎就這麼清楚?」媛媛不懷好意地說,周正說:「雞畢竟是雞,那裡都一樣。無論打扮成什麼樣子,嫖客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嫖客們的經驗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只要是雞,就不會用正眼看人了。也就是說,只要是斜著眼睛用眼角瞟人的女人,不管她穿著多麼高雅,儀態多麼萬方,十有八九都是雞。」她低聲對周正說:「你這傢夥,在日本一定是個嫖客了?」周正說:「看看,又來了,我不說吧,你非要我說,我一說,一頂嫖客的帽子就戴到頭上了。」她說:「開個玩笑,看把你嚇成什麼樣子了?」他說:「我怕什麼?我一點也不怕,我又沒有嫖過,我怕什麼?」她說:「知道你啥也不怕,因為你是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快告訴我,哪些又是鴨子和女人?」周正悄聲說:「我就是啊!
  媛媛正色地說:「別開玩笑,呶,你對面那一對,就是現在最流行的富婆鴨。
  她又問:「鴨子又有什麼特徵呢?」周正說:「鴨子都是年青健美的小夥子,他們的頭髮上都用了很多保濕摩絲,而且額前總有一撮毛支隆著,就像小公雞似的。
  另外他們都喜歡穿單件頭西裝上衣,一般的是淺色西裝上衣深色老闆褲子,也有穿名牌休閒運動服的。與他們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很成熟的中年女性,有風度,有氣質,當然也有錢。養鴨子比養雞可是費錢多多了。
  這時她已經無暇聽周正的囉嗦,對面的女人和她的鴨子吸引了媛媛的目光。
  那隻小鴨真可愛,面皮白晰,渾身茸毛,眼睛不大但漆黑發亮,好像兩顆黑色的雲子。尤其可愛的是那兩隻耳朵,又白又厚又大,充滿了感情色彩,讓人產生把它們噙在嘴裡的慾望。養鴨的女人也不錯,高顴凸眼,白牙黑唇,下巴豐滿,身穿一襲黑色長裙,胸前膨脹著一對大乳,乳溝深得能塞進去一根黃瓜,脖子上掛著一條黃燦燦的金鏈子,耳朵上吊著兩個金黃色的小辣椒。媛媛對她的裝束不屑地搖搖頭。「她不會穿衣服,」她低聲地嘟噥著。這時她看到那女的盛了一勺魚翅湯,遞到小鴨子嘴邊,目光裡充滿愛憐,很像小鴨子的娘,或是姐,又都不像。
  那隻小鴨子對魚翅湯好像很不感興趣,嘴巴歪來歪去地躲避著,但也不是真的躲避。女人嬌嗔著,黑乎乎的眼裡甩出一個嫵媚情波,看到女人硬把那勺湯餵進了鴨子嘴裡。鴨子吧嗒吧嗒小嘴將湯嚥了,呱呱呱呱。
  媛媛起身說聲要上洗手間,她扭著屁股故意從那對男女的座位經過,周正見她還停頓了片刻,顯然那對男女很讓她感到興趣。很快在她便回來,她沒落座就對周正說:「我聽見那女的叫他乖乖虎,一定是那男的,那鴨屬虎的,要不,就是名字中有個虎字。」周正踢了踢她的腳尖,對媛媛眨眨眼,悄聲問:「看到了吧?」「看到什麼了?」媛媛回頭四顧,周正把腳碰碰她的大腿:「桌子底下。
  那女的已把手摸索著男的褲襠,媛媛看了,臉上頓時飛紅。她若有所思地說:「真可憐。」他問:「什麼可憐?」媛媛神思恍惚地說:「沒什麼,我沒對你說什麼。」
  服務生將一個熱氣騰騰的椰子端了上來,恭恭敬敬地說:「小姐,您要的魚翅湯。」媛媛舀了一勺魚翅湯,心不在焉地倒進嘴裡。湯一進嘴她就跳了起來,就嗚嚕起來,就用手摀住嘴巴。周正知道燙著了,他說:「吐了吐了快吐了!」
  但她擺著手拒絕了,那樣子就像一個強忍著不嘔吐的人。灼熱的湯在她口腔裡翻滾著,她怕吐出來不雅觀,一狠心,挺了挺脖子,硬將它嚥了下去。感到好像一團火焰,從咽喉一直滾進了胃裡。眼淚隨即從她的眼窩裡冒了出來。這時,周正發現對面的小鴨子擡頭看著媛媛,目光柔柔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又見他盛了一勺湯,放到嘴邊呼呼地吹著,然後餵進那個巨乳女人嘴裡。他幹著這些活兒時,目光開小差,越過黑裙女人,射到媛媛的臉上。媛媛可能也發覺她正在觀察她,她本能地感覺到那個男人對她的興趣,她這時的她調整了一下坐姿,而上半身卻在椅子上晃蕩了起來。
  那個叫乖乖虎的鴨子的行為也屬於吃著碗裡的看著碗外的,但碗外的媛媛卻莫名其妙地產生了自豪感。她眉目顧盼笑逐顏開。周正強烈地感覺到那個容貌可愛的小鴨子是在強忍著生理上的厭惡與那黑臉女人起膩,他的心裡充滿了對那個醜陋女人的厭惡和對那個小鴨子的同情。媛媛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悄悄問他:「為什麼?他明明厭惡她為什麼還要虛情假意地奉迎她?女人賣笑是為了錢,男人呢?男人出賣小白臉上的微笑是為了什麼?」周正差點笑出了聲。她大口喝著湯,忘記了通過喝湯表現淑女風範,弄出了一些吸吸溜溜的聲響,簡直就像一個捧著碗喝粥的街邊潑婦。
  周正舉著杯子,她忙用手摀住自己的酒杯,她說:「不敢再喝了,別像那天夜晚一樣。」說完,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眼睛閃爍著把臉扭開去。周正心頭燃燒著的慾火似乎讓水一淋,頓時渾身如墜冰臼,就連剛剛堅挺起來了的陰莖也嗖地疲軟。再看媛媛,她還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對男女打情罵俏。周正見那男的已把身後後仰,似乎在強忍著一種不知是痛楚還是愉快的感覺,他的額上已微有些汗珠。媛媛突然對周正說:「我們回家吧?」
  一路上媛媛沈默不語,她閒住雙眼把身子軟癱在座椅上。周正知道她並沒喝多少酒,遠還沒到醉了的時候,知道她正讓剛才那對男女撩撥得情慾火熱。他想回到家中,只要再對她稍事調撩,一定會水到渠成達到目的。回到家裡,媛媛也不跟他道聲晚安就進了自己套間,隨即呯地一聲把門緊閉了。周正愣了一會才清醒過來,他圍著她的房間四處遊走,就是沒一絲一隙能讓他窺探到裡面的秘密,他連連後悔當初,設計這房子裡沒留一些間隙。
  (2)
  過了幾天,路虎專賣店的劉雲打來電話,周正想著她那雙在短裙裡修長的腿,心頭不禁一蕩。「周先生,你在我們店裡購置的汽車,獲得了兩張旅遊套票,請問什麼時候過來辦手續領取?」劉雲的聲音柔美像薰風。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媛媛從她的套間過來,睜著一雙儘是疑惑的眼睛,周正招手示意著,她走近他側耳傾聽。「好啊,我們正需要。」周正說,那邊又道:「請問你是什麼時候能過來取?」這時,周正見媛媛穿著很是輕佻,他心生一計,說:「劉雲小姐,我現在很不方便,麻煩你能不能送來?」那邊的她很不耐煩,但還是答應了。媛媛也不悅地問:「你就不能去取,來個客人家裡也不方便。」周正便摟過她,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陣,媛媛親妮地用手拍打著他,說:「你就這麼貪玩。」她轉身離去時還回頭說道:「這麼說,你就是媽媽的乖乖的虎?」看來她對那鴨子乖乖虎還是念念不忘的。
  差不多半個鐘頭之後,便傳過來門呤聲音,周正過去把門開了,劉雲還穿著那身工作服,白襯衫藏藍短裙,黑色的絲襪熨貼的線條勾勒出頎長而優美的腿部形狀。剛開門的一剎那,劉雲驚得幾乎喊出聲來,她見周正眼睛發亮,身上幾乎沒穿什麼,一條緊繃繃的三角褲衩形跡可疑地鼓著。她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幾乎就要落荒而逃。「對不起,你進來吧,我去換衣服。」周正說,把她讓進了屋裡。正說著,媛媛也從臥室出來,她的手搔著蓬鬆亂草般的頭髮,讓人看得出剛從床上起來的樣子。「乖乖虎,誰來我們家了?」她問道,劉雲見她穿的是一款輕薄透明的絲質睡衣,隨著她的走動,一個豐腴性感的身子在睡衣裡若隱若現,周正拿過來的飲品,他笑道:「是專賣店的劉小姐。」
  媛媛眼中一下就警惕起來,她坐到劉雲對面,似乎炫耀地盡量地展現著她豐滿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劉雲心裡想道她平日裡一定非常小心的保養自己,特別注重保持自己的體形,像這樣的年紀了,竟有如此完美的體態,上一次在店裡,她就猜測出他們的關係,看來果然。她見她那長長的修剪過的指甲,被塗成明亮的橙紅色。她用閃亮的耳環和手鐲裝扮自己,光艷照人,有點讓人受不了,特別是在劉雲清楚了她是一個包養著年輕男人的女富婆之後,覺得她有些過份地招搖了,而且俗不可耐。周正換過了一件運動衫和短褲,烏黑的頭髮,發亮的眼睛,是個有點吸引力的男人。而且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為自己強壯的體魄、旺盛的精力而驕傲。這是劉雲對他的評價,不僅能當成鴨子,而且很讓年長的女人著迷。
  「是這樣,經過抽獎,你們中了兩張旅遊套票,我想知道,你們是分開住還是住一間房子,我們可向旅行社申報,以便安排。」劉雲努力地鎮定自己說,「我們肯定得住一房間,你說是嗎?乖乖虎?」媛媛嗲嗲地說,周正驚訝媛媛那種天生俱來與所處環境相配襯相適應的能力。她很有悟性地完全進入的那個角色,並且迅速地融洽,與此時的氣氛合為一體了,彷彿駕輕就熟似的。劉雲輕輕地蹩一眉頭,真是恬不知恥如此地赤裸裸不加掩飾。媛媛的身子幾乎跌落在周正懷中,周正拍拍她搭在他肩膀的手連聲地說:「我知道,我知道。」又對劉雲說:「是這樣,我們住一間房子。」劉雲難以掩蓋心頭的厭惡,她說:「請你們簽收好這單子,還有這次旅行的計劃書。」她把幾頁遞到周正跟前,見周正目不轉睛地對著自己的領口,她忙直起身,卻覺到周正的腳尖在她的小腿摩挲,她趕緊退後一步。媛媛似乎是發現了這一細節,她把桌上的水弄翻了,跳了起來不悅地尖叫著。
  周正撩起了她的裙裾替她弄乾沾上去的水漬,劉雲見她裡面一條緊窄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內褲,包裹不住的陰毛亂草般地四處瘋長,一邊的肉唇都露出了褲子。
  劉雲猛地接過那幾頁已簽好的紙,連聲告辭的話也沒說便急著離開。周正送她到了電梯,他故意地說:「劉小姐,什麼時候能約你?」「不要。」劉雲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就在電梯的門快要閉上時,她見周正搶先做了一個很下流的手勢,然後把手摁到褲衩上,劉雲尖叫了一聲。周正回到屋子,媛媛抱著肚子哈哈地大笑,好盡:「正兒,你演得真像!」「媽媽也演得不錯。」他說,媛媛又說:「這姑娘一定把你恨得咬牙?」「管她呢。」周正說,這才仔細地看著計劃書,他說:「媽媽,日子很緊的,你需要什麼準備嗎?」「不用了,正兒,我們去了還像今天這樣演嗎?我覺得好有趣的喲。」媛媛似乎還沈浸在剛才的情景,有些不捨。「只要媽媽開心,怎麼做都行。」周正說,兩眼定定地在她身上轉遛,媛媛這才發覺自己的身子已近透明,她說:「我忘了換回睡衣。」說完,忙著回到她的套間。周正對著她的背影,這時他用一瓶正在喝的啤酒擋在他勃起的短褲前面,這個遊戲真的讓媛媛著迷了,再玩下去真有好瞧的。他決定回到套間的浴室去手淫,釋放他睪丸裡的興奮壓力。
  那些天,媛媛一直憧憬著即將外出旅遊和度假的美好時刻,她事無鉅細地準備了出外的一切用品,媛媛的衣櫥真有點讓周正肅然起敬,一排排各式各樣的襯衫、短裙、連衣裙,長褲和晚禮服,還有一排排的不同顏色,不同質地和樣式的鞋子,只要能想像出的,應有盡有。周正對著她的幾大箱行李暗暗發笑,終於在他的說服下,她把裝備減了又減。到了那一天,他們早早就出發,待到了旅行社,卻見劉雲手裡拿著名單在清點人數。褪去了職業裝束的她又是另一番景象,一件寬鬆的大紅體恤和一條窄小的短裙,兩條長腿就白白地呈現出來了。見了周正她的眼皮耷拉著,臉也沒擡起來就在他的名字打了個叉。見到他們一個大大的旅行箱和行李包,她不滿地咕嚕道:「又不是搬家,就幾天的旅遊。」媛媛正待要反駁她,讓周正拽走了。
  他們的日的地是東南亞一個著名的度假勝地,以海水清澈海產豐富而聞名。
  剛下飛機就讓一陣潮濕的熱氣包圍,悶熱蔓延在一群高樓大廈之間,蓬勃蓊鬱,久久不散。媛媛坐在大巴車子裡一直抱怨當地的天氣。周正見她身上已夠清涼了,她穿的是一件連體的裙褲,印滿了花草的絲綢質地。她的右手擺在臉旁,手肘被左手支撐著的姿勢,更加的強調凸顯著豐滿充滿了柔軟彈性的胸部,在暗紅的衣服上妖艷的攏起。劉雲全程陪伴,當她高聲地叫著周正的名字並當著其眾人的面把一間情侶別墅的鑰匙交給他時,周正的臉上飛漲著紅暈。媛媛更是羞赧得無地自容,她戴著一副寬邊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在眾目睽睽中周正挽著媛媛離開了,媛媛小聲地說:「正兒,玩笑開大了。」「別怕,媽媽,遊戲才剛開始,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刺激嗎?」他說,穿過大堂繞到了主樓的背後,他們越過了一道門檻。一股涼爽的空氣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茉莉花、蒼蘭的香味,從某處隱約傳來時鐘的奏鳴聲,甚至還能聽到噴泉流水的響聲。
  原來這酒店的後面竟別有洞天,全是一幢幢獨立的歐式別野,媛媛踉踉蹌蹌地向前邁著步子,穿著涼鞋的腳踩在光滑、堅硬的地板上,發出串串清脆的響聲。
  當她聽到門在身後「嘎」地一聲關上時,她才把嚇壞了的心定下來。她打量周圍,發現自己站在寬敞的客廳中央。幾根長長的柱子從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筆直地聳入金碧輝煌的圓形天花板,柱上雕刻著赤身裸體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纏繞在一起的圖案。周正碰了碰她的胳膊,她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的顧慮頓時消除了。周正哈哈地大笑,他說:「媽媽,剛才嚇壞了吧?」一想到將他和母親共住一個房間共睡到一張床上,他就立即覺得興奮起來。「我那有那麼輕易就受到驚嚇!」媛媛嘴硬地說,「不過,我們住一個房間算怎麼回事啊。」「好子,現在這樣挺好的。」周正跟她一起上了樓梯,他開了二樓的一間面朝大海的房間,媛媛一進門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過去,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外就是大海,那澎湃的海濤,近得好像把水直濺到窗簾上。
  周正見她趴著望海的背影,一個渾圓高聳的屁股翹起,一雙豐腴雪白的大腿很是迷人。他湊近她手搭放在她那條凹塌的纖腰的:「媽媽,這下該滿意了吧?
  她回過身,臉幾乎湊到他的胸脯,高興地說:「我挺滿意的。」又牽著他的手,一轉彎,有一扇門通著一個小陽台,搭著絮籐花架,曬著半壁斜陽。陽台放著籐做的椅子和桌案,媛媛邁著長腿從容不迫,輕盈矯捷走過去。她揚起笑臉對著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地瞧著他,以一種很性感的姿勢斜靠在那裡。「媽媽,也許你應該去洗個澡,然後,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們一起出席晚宴。」周正說,他覺得不能久待了,他褲子裡的陰莖此刻脹得厲害,假如這麼站著的話,一定會讓媛媛看出來的。
  「不錯的主意,正兒,我覺得我們虛構的關係應該結束了,這樣下去不行,很讓媽媽難堪的。」媛媛綻放著笑臉說,周正嚴肅地說:「媽媽,不能打退堂鼓了,這裡的人都這樣承認了我們的這種關係,如果道出了真相,反而會更難堪的。
  「但你不覺得很委屈嗎?我可不想我英俊帥氣的兒子讓人看做一隻鴨子。」媛媛歎著氣說,周正道:「沒關係,就當我是媽媽的鴨子好了。」說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在洗漱間脫去衣服沖涮了一陣,然後,穿上雪白的襯衫線上黑色的蝴蝶結,他把額前的長髮撩拔得蓬鬆,再穿上黑色的西服。當他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煥發。媛媛也打扮完畢,她就在房間門口等著,周正見她濃妝艷抹,瘦挑苗條的身材,高聳的乳房被緊身黑色長裙裹得曲線突出。她的眼睛,塗著淡淡的眼影,撲朔迷離,濃濃的黑色眼睫毛覆蓋著眼瞼,深黑色的銳利的眉毛使她顯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慾。周正有點心猿意馬,眼前的這個女人已不是他的媽媽,更像是個讓意亂情迷的少婦。
  進了宴會廳沒費工夫就見到了劉雲,她正獨自站著,手裡夾著文件夾,顯得煩躁不安。周正對媛媛說:「我有事跟劉小姐溝通一下。」媛媛便獨自看著宴會廳四周懸掛著的油畫。周正笑著走近劉云:「劉小姐,等急了吧,我又逃不掉。」
  「按照你的吩咐,海景別墅我替你們安排妥了,現在你該付款了。」劉雲一臉大公無私的態度。「我先謝謝你,不過,我還有個要求,希望你能滿足我?」周正說道,劉雲根本不看他,淡淡地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幫你實現。」「我想在晚餐之後,去瘋馬夜總會觀看真人秀?」周正盯著她眼說,劉雲的臉飛快地紅了,她說:「我試著替你們訂位子,不過,不敢肯定的呵。」說著,就要起身,周正說:「別忘了收款。」他從錢包裡拿出金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當然,能問是你的情人想撩拔自己的情慾,還是你想讓你的情人更加瘋狂縱慾?
  劉雲帶著譏諷問道,周正嘴角揚起輕佻的笑:「兩者兼有吧。」又說:「如果你也想去,我請客?」劉雲嗤之以鼻奪過他手中的卡,頭也不回地走開。
  (3)
  瘋馬夜總會是當地一家以真人進行色情表演的娛樂會所。周正挽著媛媛進去的時候,已經坐滿了興致勃勃的觀眾;年輕的先生們和他們咯咯笑個不停的女友;尋找另外一種生活樂趣的中年夫婦;甚至有一些很貴族化的紳士和他們打扮的珠光寶氣、儀態萬千的太太們。
  他們的座位極好,就在近舞台的左邊的一張小圓桌,媛媛一綹鬈發散落在一邊的胸脯上,搽著洋棗紅的唇膏,飛著若有若無的眼神。衣著性感的她欣長而優美的體態在那裡顯得新鮮無比,但又實實在在地透著股鬆弛和淡漠,與瘋馬的風格慵懶背景絲絲入扣。燈光暗淡下來,大幕徐徐拉開,一個肥胖的、汗涔涔的司儀出現在舞台上,講了一連串無聊的帶有情色的笑話,引起了一片神經兮兮的笑聲。觀眾都有一種受騙的感覺。
  他們繼續呆在這安靜的有些慌亂的地方,媛媛發現來了更多的觀眾,燈光也似乎明亮些了,那些穿梭的美酒為這個瘋狂的地獄增添了一份瘋狂的魅力。她竟有些心醉神迷了,儘管她幾乎沒碰過自己的酒杯。接著,舞台的燈光再一次暗淡下來,一個男性黑人出現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燈下。觀眾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表情憂鬱的男人非常懂得為他的觀眾製造視覺效果。
  周正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觀眾是女性。她們就像被什麼東西釘住般一動不動;
  或許是男人正在施展他獨特的男性魅力吧。再看媛媛,她的思緒彷彿縹緲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光投往別處,但僅一會就又回到台上那男人身上。就好像她的視線被釘到了他的臉上,骨頭變得僵硬。
  男人身穿黑色西裝,還戴著一頂禮帽,而他的下身卻只剩著一條窄小的三角褲,腿中間那一堆飽滿隆起,如同藏匿著一隻貓似的。媛媛的熱情和興奮也感染著周正。他能感到那些散落在周圍的觀眾身體的躁動。翻動節目單的簌簌聲和竊竊私語傳到他的耳朵裡,他還依稀聽見觀眾不斷換擺著雙腿時帶動衣物的輕微響聲。空氣中瀰漫著香水味,濃濃的、誘人的,久久不散。這時,一個裸體女郎,在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女人的體態輕柔像貓一樣,而且肌膚光滑如同天鵝絨毛,也有豹子般使人震驚的力量,她做的每一種舞蹈動作都如貓一般,蹲伏、跳躍。旋轉的姿態生發出優雅但令人幾欲發狂的蠱惑。那個男人的陰莖很明顯地勃起。女人毫不費力地就將這個黑人男子帶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讓他脫去了外套和襯衫,雙手倒立並發出奇怪的叫聲。觀眾沸騰了。他們坐立不安。
  媛媛的眼睛被台上的幾近赤裸的男女牢牢地粘住了,她的呼吸變得沈重起來,出於直覺她開始緊張起來,她的雙腳交纏著不知換過同幾回。突然地,女郎猛地拽掉了男人的三角褲,那根粗壯碩大的陰莖跳躍著呈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全身烏黑的男人的陰莖是那麼堅硬有力,令人無法抵抗,堅挺、粗長而不讓人發膩。
  這根烏黑的東西在男人深夜的表演過程中,撫摸和咬嚙過多少個裸體美人的皮肉。
  媛媛似乎覺得那烏黑的陰莖在撩撥著她,叩擊著她,彷彿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動,甚至滑到大腿中間,那感受越來越強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起來,一陣猛烈的震顫從脊柱一直竄到覆著她頭頂的長髮。觀眾的情緒也被點燃,能夠覺察現場上的緊張氣氛,觀眾的身體都向前傾斜,眼睛微閉,肌肉緊張。周正體內的激情被調動起來,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期盼著什麼。他好像隱約聽到媛媛充滿誘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張靠開,一熾烈的慾望在他腹內升起,灼燒著他的肌膚。
  台上的一黑一白男女開始接吻,男人像擠牛奶一樣擠著女人的兩個屁股。毫無疑問他們知道女人心甘情願地接受著男人的效勞,成為他的玩物。媛媛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瓦解,她渾身發軟地滑低在椅子上。女人很自然地張開大腿向觀眾展示她的陰唇,就像是展開緊握的拳頭,向人們顯示手中的金銀寶物。它粉紅的陰核像一顆無價的珍珠,閃著亮光。這時,黑人把那個漂亮女人轉過來,告訴她彎下腰分開兩條大腿,當然,她照著他的話做了,黑人蹲在她的後面,把他的手放在女人的兩個屁股上,把它們掰開,這樣她的屁股兩瓣就張開了。一種強烈的慾望讓黑人把粗大的陰莖插進了陰部,從觀眾席某處,傳出一個男人痛苦的呻吟聲。
  周正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媛媛的臉上已經沁出汗珠了,這時她咬著嘴唇用手背擦去落在下巴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墊上扭動著,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兒或別的什麼東西一樣,他可以感受到從她近乎赤裸的肌膚上散發出的熱量。
  周正也感覺自己快要接近沸騰了,他的陰莖膨脹起來,硬得如同一根鐵棒似的,他不得不兩腿交叉,掩飾自己陰莖的勃起,不讓它從隱藏處露出來。當耳邊傳來一陣陣嘲笑聲,粗重的喘息聲和吹噓聲時,媛媛的雙腳擡起來觸到了前面小圓桌,感到兩腿間那地方一陣涼意。她雙膝併攏沈坐在椅子上,一股清晰的、甜膩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弄髒了她正坐著的椅子。周正把椅子挪近她,他們現在幾乎並排挨在一起。媛媛的手挽住了他的臂膊,整個身子發軟地依偎著他。能感到她半露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手臂上。台上的男女如火如荼操弄著,媛媛盯著上面陰莖跟肉唇交接的那地方,喘著粗氣,歎息著,呻吟著,坐得凳子上吱吱響,當女人的手開始撫摸自己的乳房時,他發覺媛媛緊貼著他的乳房在他手臂中也磨蕩了起來。高大的黑人摟住女人的腰,迫使她翻過身來,他們的性具沒有脫離,而女人竟面對著他。隨著身子讓他提起懸空,她的兩腿緊纏在他的腰上,而那烏黑的陰莖一刻也沒停止抽動。觀眾席人們一陣騷動,有零落的掌聲,掀起一陣陣波瀾。
  周正感覺到媛媛的手抓緊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陰莖伴隨著他以前從沒感覺過的漲痛跳動著,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媛媛的注意,但是她沒有注意到。時間似乎停滯了,狂亂興奮,台上的男人不斷地衝刺,猛烈地,掀起一個個高潮,點燃起慾望的烈焰。周正索性拿起她的小手捂到了自己褲襠間那隆起的一堆,她很聽話似地按住在那裡了,那麼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懼。隨著一聲陶醉般地呻吟,舞台上的男女終於向快樂認輸了。女人挺直腰身,接受著男人射出的沸騰的精液。
  當高潮漸漸降落,女人癱軟在舞台上,氣喘籲籲,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媛媛這才如夢初醒,她猛然發覺似的,驚慌地離開了周正的身體。再看四周,有幾個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著,甚至有一對夫婦就在座位上做起愛來。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周正張開大腿,他的一條腿似有似無在觸碰到了媛媛的腿,他摸摸自己,發現陰莖正在褲子裡直挺挺的豎立著,媛媛偷眼瞥見,這次,她不知那來的膽竟用手緊緊地攥住,堅挺的陰莖在她手中硬硬的跳動著,痙攣著,不可控制的顫抖著。
  這時,那個饒舌的司儀又出來,他正用他三寸不爛的舌頭遊說觀眾參與進去,從在座男人的一張張亢奮的表情判斷;當然還有一些女人,不乏有踴躍的參與者。
  但他希望自己所選的人能夠具有激發觀眾想像力的才能。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另一邊的一個白人男子身上。那個男子正竭力地勸他的女友。他的長褲脫掉了,他拉著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兩腿間摸索,而女友則羞澀得滿臉通紅,用力想把手掙脫出來。他的女友看出不遂他所願,惱怒之下,白人男子站起來快步走向了舞台。
  甚至也沒意識到回座位把長褲穿上。他爬上台階,司儀像與失蹤的兒子重逢般熱情歡迎他,並趁機附在他耳邊細語,將一些色情的建議教給了他。男子渾身抖索不停,但不難看出那是出於興奮。身後的觀眾席上,傳來陣陣鼓勵的話語。
  換過了一個漂亮的女孩,長著一頭長長的金髮,身穿橙綠色的外套,剛剛能遮住她的屁股。女孩向小夥子露齒微笑點著頭,但是卻聽不見對話,台下觀眾的竊竊私語把聲音淹沒了。白人男子花了一兩秒的時間,他就從她迷人的大腿上脫下了她的細帶一樣的內褲。女孩極其嫵媚地分開雙膝,人群再一次騷動起來。她
  很平靜地向人們展示著女性最隱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紅、潮濕、周圍有一圈圈
  皺褶。她摩擦著自己的陰戶,同時在白人男子身上四處摸索,當她摸索著掏出他的陰莖的時,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棄的神色。白人男子心領神會的埋下腦袋,他的舌頭伸了出來,他正在舔她沒有陰毛的肉唇,試圖把他的舌頭向上伸進陰道裡去,就這樣,那個女孩開始發狂了,她甩著頭並搖動著,讓滿頭金髮四處飄散,這時她拱起她的屁股,請求男子用陰莖刺進她的陰戶裡。
  媛媛突然很猛烈的擠壓了周正的陰莖,讓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於他幾乎要從凳子上跳起來。而她卻不依不饒地,她的手順著他的陰莖滑動,握到了他的一對球狀的陰囊,它們緊貼在他的大腿之間。陰囊美妙地躺在她的掌心,飽滿、潮濕,就像是熱帶的水果。這感覺使她興奮起來,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液體從她兩腿間流出,她的陰部伴隨著對情慾的渴望也抽搐起來。媛媛也看了看周圍,所有的眼睛都注視著舞台,她偷偷地扭動著,悄悄地將黑色長裙舒展開,遮住了整個下身。
  她擡起一條腿擱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緊挨著她而坐的周正。他正聚精會熱神地死死盯著舞台上的女人,呼吸很急促,兩頰緋紅。她做出了一個令周正猝不及防的舉動,她學著他抓住他的手把它拽到了裙子底裡,直接地拉著它就到達她已濕漉漉的陰戶上。
  周正的手緩緩伸進去,撫摸著她凝脂般滑潤的的大腿內側,她喘息著,蜷動著,動人的分開她的兩條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輕拂她鬆軟濕潤捲曲的濃密的陰毛,她誘人的晃動著她的屁股,引誘著他的手指去愉悅她。他用力分開她的兩瓣肉唇,就在那嬌嫩的邊緣撫弄。他的手指從濕潤的雜亂的陰毛叢摸索過去,插進她的潮濕陰戶,她喘息著扭動著身子,他的手指發現了通向她陰道的路徑,她的陰道正在跳動著。當他用他的手指做著來回抽插的動作時,她喘息著呻吟著,這種感官刺激越來越強,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裡,從一開始她性慾中那種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腦海裡留下深深的烙印。而這時,台上的白人男子跟那女孩已經完成了表演,在場的全體觀眾都沈浸在狂歡之中。一位滿頭金髮的歐洲女郎,她那沒扣緊的晚禮服中部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她讓自己的男伴坐在大沙發躺椅上,自己卻坐在旁邊前面的地毯上,就開始相互間的愛撫。還有一個亞裔女人不斷地發出放蕩笑聲,她站在台下擺出極其淫猥的姿態,吐出嘴裡的煙子,不時發出嬌滴滴的竊笑和不客氣的責罵聲,並緊緊地偎椅著男人的身體,邊挨著邊摸他的屁股。
  媛媛似乎無法自我控制的顫抖,好像一絲寒意控制住心靈,她的陰道裡火熱而沸騰,在他的手底下抽搐著好像是扭曲的痙攣起來,他的手指停了一會,但是她的震顫繼續著。周正帶著惡魔般的笑容對著她。當他們的眼光相遇時,媛媛頓時自信心喪失,雙腿癱軟無力,幾乎跌入了他的懷抱。正當她恍恍惚惚之際,她感到周正的手放在撫弄著,深究著、探索著、欣賞著。
  (4)
  從夜總會出來,打了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路上是車少人稀,是個可以發瘋的安全時刻。周正緊緊地抱住她,飛馳的出租車慣性讓她東倒西歪。那雙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麼溫暖,那麼乾燥,她禁不住地希望這種接觸能持續下去;她希望從他健壯的身體中緩解她如火焚燒的情慾。她聽到車輪輾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聲音。後座中兩人已緊緊相貼。當媛媛一雙水色盈盈的美目放出狂熱的、茫然的火焰對著他時,她的嘴唇濕漉漉的,喘著氣,幾乎鼓了起來,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下巴,使她的臉傾斜向自己,他吻著她,他們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攪在一起擠壓起來,她的嘴對著他張著,她用她濕乎乎的嘴舔著他的舌頭,他品嚐著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將她豐滿的唇吞入口中。這嘴唇是他回國見到她之後的第一個渴望。把她抱在懷裡,她像一朵雨中開放的花兒一樣向他張開著。當兩個身體微顫著律動時,周正眼睛的餘光瞥見她那雙晶瑩潔白的大腿,特別是她腿頂端的那腥紅如血、折射著幽光的三角內褲,形成了這副肉慾圖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點。
  車廂的空氣裡有種罪惡感、災難感逐漸洋溢起來,媛媛脫掉了身上的內褲,她把火紅的內褲在周正臉前搖晃著,周正似乎聞到了上面白色濕漬的異味。媛媛的放蕩讓周正膛目結舌,他不禁細看她大腿根部那露出的陰戶,濃密的陰毛亂草一般象徵著她性慾的旺盛,肥厚的肉唇像露水沾濕的盛放花朵,預示著她的健康成熟,在沈醉中周正彷彿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周正的手迫不急待地撫弄著那地方,媛媛癱軟地躺在他的臂彎裡,她的大腿間又一暖流溢出,她渴望他更堅定些,甚至更野蠻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濕潤的陰道裡,但周正只是在肉唇撥弄,但這足已讓她心神狂亂闇然消魂,恍惚間像是墜入地獄。媛媛由於慾望沒有得到滿足而扭動起來,難道他就不敢用手指在陰戶戳幾下讓她情慾高亢?周正是多麼冷酷無情!他就想像貓逗老鼠一樣讓她處於性飢餓狀態。儘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呼喚著讓這種快感持續下去,但周正還是停住手,媛媛被動地坐著,她把雙腿緊夾住了,出租車已停在酒店的門口,周正付完車資,拉起她下車,隨即便又回到後座上,媛媛那火紅的內褲如一朵花似地遺忘在座椅上,周正把內褲塞進自己的褲兜裡。
  進入了他們住的別墅,周正暗笑著,因為他知道,媛媛讓他調弄得興奮異常了。很自然地就在她的房間裡,他緩緩地擡起手臂摟住她,讓她的身體輕輕地貼近自己的身體。他們像兩朵輕輕碰撞的雲,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他們發瘋地擁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雲融化在火山口一樣,他們彼此吞噬了對方。
  他們這樣擁抱了好久,然後媛媛擡起頭,踞起腳,將唇靠近他的臉。她輕吻著,她的吻若即若離,掠過他的面龐,延伸到他的喉節,轉而是他的耳廓。她那麼輕柔,以至於讓周正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的臉在他的襯衣上摩挲著。她喃喃地耳語著,「你知道你襯衫的味道很好聞嗎?」周正費勁地搖頭,他覺得自己快僵死了。她解著他的襯衫鈕扣,周正說:「我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味道。」她把手插進他的襯衫,在他的肌扶上溫柔地撫摩。她的手有發涼,他想可能是剛從外面回來的緣故。她的手移動得很慢,好像在為每一寸它還沒有到達的肌膚製造懸念。她好像把自己隱匿起來了,絲毫沒讓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覺得一切都那麼自然。她在吻他,從他的肩胛,像順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這從天而降的激越充脹起來,就快無法呼吸了。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經開始發疼,但他不要挪開。他把手插進媛媛的頭髮,用力將她推向自己。一陣又一陣的心悸讓他的身體顫慄。他張口咬住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覺得從前他根本沒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著的一切。
  他又一次湊近她,手裡抓住她長裙的側面在那兒摸索著,他開始緩緩褪下拉鏈,媛媛扭動腰身協助著,她的禮服肩帶緩緩落下來,把她的豐碩乳房徐徐展露出來。緩慢的,他一點點的脫下她的禮服,直到那柔軟的禮服脫離她的身體,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腳上。周正看著她兩腿之間的絨毛,輕輕的把他的手指伸過去,媛媛擡起一隻腿,從地上的衣服堆裡抽出來,用另一隻腳,踢開它。
  她叉開雙腳讓他的手毫不費力的尋找到她的陰道口。慢慢的、輕輕的,他用手撫摸著她的陰唇,可以感覺到從裡面散發出暖洋洋的熱氣,他發現了她陰道的那條花徑,分開她的陰唇,縫隙僅夠他把一隻手指放進去。媛媛呻吟著,他感到她的陰道濕潤了,他從她的陰道抽出手指,開始揉摸她的陰蒂,她叉開膝蓋,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來越多的快感,她呻吟著開始晃動屁股,感到她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下已變得灼熱燒了起來。
  他跪下來親吻著媛媛的腹部,濃密捲曲的陰毛,舔吻著她的雙股直至她吸呼粗重,這時的媛媛才想到這趟旅行的意義不同凡響是她一生難忘的一次。她解開襯衫的鈕扣,輕吻著他光滑健碩的胸部。當她解開他皮帶上的鐵環時,突然聽到他停住了呼吸。她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體味,這種體味太妙了。他比她高出很多,有著發達的肌肉,強健的體魄。媛媛仰起臉向他佇立著,將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貼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著。雙手扯脫他的褲子。小腹向前擠壓著。她喜歡這種方式,或許他也有同樣喜好,不過他絲毫沒在意。他的陰莖堅硬地擠在他們中間,他們熱烈地親吻著,急促地喘息著,越來越興奮。他甩脫身上所有的衣服。
  當他一絲不掛地站在媛媛面前時,他感到自己的心顛簸在一片遙遠的海上,再也不屬於自己。他覺得胸腔裡逐漸燃燒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體蔓延,加大著皮膚之下的壓力。媛媛用雙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剛健而結實。他舔吻著她的脖頸,當她將頭向後仰去讓那長長的脖頸更方便他的親吻,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秀髮正懸碰到後背。
  他們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貪婪飢渴以至於來不及爬到床上做愛。他那陰莖碩大、可愛的懸垂著,媛媛真的好喜歡。可恨的是這一切並不是她所擁有的,它只是她能暫時受用的東西。如果一把鑰匙只對著一把鎖,對男女來說太欠公平,對於周正來說他的鑰匙肯定是能打開任何房門的。媛媛的歡樂之門開啟著。這個是她兒子的男人奇妙無比地舔吻著它,她愉快興奮地扭動著身軀。他似貓咪般地舔吮著她的陰戶直至變得濕漉漉的,然後他又用舌頭檢驗著她的濕潤的程度。她也設法舔吻著他那令人爽快的陰莖,她喜歡一個男人的陰莖堅挺興奮,但還需要插入體內。
  啊,多麼地嫻熟。他那粗長陰莖的腫漲龜頭朝她刺過去,她的雙腿晃晃悠悠地纏繞在他身上,雙臂摟著他的脖頸,他的頭急速俯下,吸吮著她的雙乳。噢,天哪,剎那間她渾身像得了病似的燒炙著、熱辣辣的。有如煉獄般的灼熱。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顫抖著的小腹隆起地方,緊緊掰開了濕潤的兩瓣陰唇。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鵝絨套子的鐵捧滑進體內,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潤滑膩,如同一支玫瑰鑽進了她體內。她緊繃渾身的肌肉,充滿歡愉地低吟著。他輕而易舉地抽動著,緊壓著她張開的身軀,那堅挺粗大的陰莖填滿了她緊窄的陰道,然後他抽回龜頭,直到她飢渴地大聲叫喊,他才重又鑽進來。揮舞著陰莖在她的陰道裡面來回竄動。他輕輕地滑動,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粗野,一會兒溫柔,緊接著全身使勁一下下地抽插如瘋風驟雨地猛烈,接著又輕柔起來溫順像和風細雨,每個動作都變幻著不同的特點。他又開始使勁插入體內,越發地貪婪起來。媛媛的高潮降臨了,她的嘴裡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骨盆向上弓起,配合著他還末停歇,甚至更加粗暴的抽動。她漸漸全身哆哆嗦嗦地痙攣起來,先是大聲地呻吟,接著又像剛逃脫了死神之手,發出一連串心滿意足地顫微微的歎息。
  他拉起媛媛,一路親吻著向臥室移去。這甜蜜的路程漫長遙遠,可誰在乎呢?
  媛媛躺到床墊上,像墊子上的一個美麗圖案。她朝兒子伸開雙臂,「來吧。」她似乎在說,「來吧。」他又再一次插進了她的陰道裡,他的激動讓他自己覺得陌生。他覺得自己在被蝕掉,卻有一個聲音在他體內轟鳴「我愛你,我愛你,媽媽。」
  他明白了許許多多。男人對於異性的愛,第一次的對象就是他的母親。不為什麼,他知道,這以前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他突然覺得奇跡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這個經常出現在他夢裡的女人如此融合一處,甚至感到靈魂也粘在一起了。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該把她帶向那個最後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關照女人。他好像什麼都忘了,但那持續的昂奮並沒有因為遺忘而減弱。他感到媛媛的手在用力抓他。他知道她伴隨著他。他說,「跟我一起來吧。」他看見媛媛全心全意地點頭。他閉上了眼睛,拉著媛媛一起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他堅挺的陰莖仍在她體內撞擊著、抽動著,驅動著她,把她填塞得滿滿的。
  然後,他又抽出身來,用他的龜頭在她濕滑的陰道口撩撥著她。媛媛攤開四肢仰臥著,盡情享受著兒子的陰莖帶給她的快樂。當然,她似乎並不十分習慣讓一個男人而且竟是自己的兒子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畢竟是太美妙了。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鑲著一面大鏡子,在鏡子裡,她看著他們倆的身體,同時更在欣賞著這個男人,他衝撞著她那一聳一聳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勻稱的雙腿讓她著迷。鏡子裡的他的身體遮住了她的胴體,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怪物—一個女人的腦袋加上一個男人的身體。這幅圖像怪誕而又性感。她在他身下挪動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他抽出陰莖,身子縮下去,嘴巴貼在她的胸脯上,一會兒嘗嘗這個紅櫻桃,一會兒又嘗嘗那個,頭搖來擺去的。她的胸脯在鏡子裡很好看,奶頭高聳著,乳頭被他舔成了玫瑰紅。她感到他濕熱的嘴斷續滑動,到了她的腹部、肚臍,然後是她柔軟、濕潤的陰道。她從鏡子裡注視著一切,男人的頭越來越低,女人把腿張得更開些。他的舌頭在舔著她的陰毛,然後下滑到她的潤滑的隱秘的陰唇。從鏡子裡,注視著這兩個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難以遏止的快感。他尋到了她的肉蕾,然後用舌尖輕輕舔舐著,他的觸摸輕柔得像一個女人,她感到一陣陣騷動盪漾在陰唇上。現在鏡子裡出現了一隻不同的動物形象,一個女人的軀體,兩條腿分得大大的,一個男人弓著身子,頭埋在她的兩條大腿裡。她瞇著眼,欣賞著。她看著看著,漸漸失去了控制,她變得沒有了意識。她沈浸在他的舌頭帶給她的陣陣淫樂中。
  她突然不滿足於被動地讓他耍弄調戲了,於是從他身體下滑了出來,把他按倒在床上,身體騎了上去。他的陰莖直挺挺地豎立著,顫慄著。她把手指緊緊繞在上面,上下揉搓著。她被自己想像出來的淫樂畫面所打動,頭往後仰著,把自己的高聳的乳房和堅挺的奶頭呈現在鏡子裡。然後兩腿一叉,準備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紅的陰莖送進自己體內。她微微張著嘴,從鏡子裡看著自己的暗紅的陰唇吞沒了這個男人的陰莖。她又用力往下坐,讓那東西插得更深些。她拚命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前俯,她能感到那東西在她體內蠕動、膨脹著。
  她看見鏡子裡的女人正優雅地騎在一個男人身上,瘋狂地顫動著。
  男人的雙手抓住了她的奶頭,揉搓著,他細長的手指靈巧地彈奏在她翹起的乳頭上。她身體朝前壓下去,發現這樣她的陰蒂可以被他的陰毛摩擦著。他看見女人的屁股晃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就像發瘋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著,禁不住抓著她的屁股,求她節奏慢下來。他的話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就要讓他受不了,讓他的東西出來,她要以此證明自己的力量和意願。鏡中的女人微笑著,盡享這根男人的利箭……
  那多汁的陰道不停吸吮著他的陰莖,擠夾著直到他噴射出來。當陰莖變軟,這個男人仍然不捨得抽出來。媛媛心滿意足地平躺著。他在她的兩乳間那道溝舔吻著,接著轉過身開始撥弄她的腳趾,不停地吸吮著、輕咬著。在此之前,她從不認為它們是身體的一種性感地帶,但這位男人卻能以此種方式製造妙不可言的效果。與此同時她托住他的陰莖。它的龜頭粘乎乎的,但後面的部分卻躺在軟綿綿、腫漲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陰囊上。她又捧起這堆軟軟的袋子把玩起來。媛媛注意到剛才還軟綿綿的那陰莖慢慢漲挺起來,摺皺的包皮正鼓脹得油光晶亮。她開始舔吻著,她喜歡將男人的陰莖噙在口中的感覺,而她的手也把弄著他的卵袋,一股劇烈的反應迅速波及了他的雙手和膝部。他的雙腿伸展著,盡可能將陰莖自然放鬆的懸垂著,以便於她能隨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處,輕吮慢吸從龜頭直至根部。此時,他也把頭埋進她的兩腿中間,頭髮將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撩撥的癢癢的。
  (5)
  周正躺在奢華柔軟的雙人床上,打著呵欠。多麼美妙的一夜啊!映人眼簾的是白得讓人心悸的天花板,轉頭到左邊,是一扇掩著厚厚的天鵝絨的長窗,他喜歡這種天鵝絨,再轉頭到右邊,他看到的是一隻罩著縷花白枕套的枕頭,那上面空空的,沒有他所熟悉的人的臉。他在被子下面蹭了一會兒,重溫著昨晚的一幕幕。媽媽媛媛濃密陰毛下面的陰戶還是那麼鮮嫩多麼美妙啊!她不太老練,這是事實;但是他的確是個有活力、有天賦的女人。她貪婪地吮吸著他的甘露,就像在品嚐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識地滑向了內褲,陰莖變得大而凸起。
  也許在洗個浴、吃早餐之前他們應該再好好娛樂一番。
  這時媛媛從洗漱間裡出來,衝著他挑逗地笑笑,而讓寬寬鬆松的浴袍上部隨意地敞開著。她笑意融融地走近床前:「小孩,昨夜睡得踏實嗎?」「睡得真沈穩,謝謝你!媽媽!」周正由衷地說。他掙起半個身把自己的臉緊緊貼在好怕胸脯上,一股淡淡的混合著體香的氣味鑽進了他的鼻子,並在一瞬間控制了他的感官她的意識。「早上接到了酒店經理的投訴,讓我們不要高聲嘈鬧,影響了其他住客。」周正眼裡間有一抹狡詰奇異的光彩。媛媛倒把它當真,她一臉驚訝地:「真有這回事?」見兒子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她知道上當受騙了,竟一下子興奮起來,想著昨夜大聲地呻吟和淫叫,又令她激動得有些難以自禁,她感到下身有些發熱了。她撲到他身上,一頓粉拳亂擂,嬌喃著:「好啊,你學會欺騙媽媽了。」
  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上的浴袍幾乎散開,半個身子雪白地呈現出來。突然,他激動起來。接下來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雙臂緊緊環繞著她,瘋狂地吻著她,他們的舌尖纏繞著。周正有好長時間沒有放縱自己了,他強烈的慾望又被勾引起來。
  媛媛也為這個顛狂的兒子強烈的性慾而高興。周正的雙手在她身上撫摸著,揉捏著,雖然她才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但是媛媛依然能進入興奮的狀態,她的一切全交給了這個房間,這張床上這個慾火中燒的男人。
  周正的雙手寬大而有力,就像一對熊爪。當他那欣長的十指滑過媛媛的身體時,她一陣激動地顫慄,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舌頭抵入她溫軟的口中。媛媛熱烈地回應著,期盼著。她伸出手撫摸周正,她慢慢地尋到了他褲子下面厚實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滿性魅力的,媛媛又一陣快意像浪潮襲來,她又可以銷魂了。媛媛鬆開了那個兒子環繞著她的雙臂,熟練地把手伸進被子裡,並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摸索,周正毫不反抗地張開了嘴巴,他想,母親媛媛已經越來越放蕩了,而他並不反感像她這樣,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感到習慣和舒適的。他接著就氣喘起來,因為他感到了媛媛的柔軟的手指伸進了他的褲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陰莖。
  「好極了,乖乖虎!」媛媛低低說道,她溫柔細緻地撫摸著他的陰莖。「你的感覺不錯,現在讓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覺得更好。」她把被子從他身上扯開,快意地審視看她的戰利品,它不僅粗長,儘管它不太長,還很厚實,很挺直。當她第一次從那兒得到令人銷魂的體驗時,她懷疑自己是否會有能力整個地享受這個充滿魅力的戰利品。媛媛的嘴唇靠近著它,環繞著它,他禁不住呻吟著,一把摟住她的頭,痙攣地搓摩著她的頭髮,嘴裡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囈語。
  媛媛這時根本不想去理會他的囈語,她要的可不是和他禮貌地交流說話。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個兒子的陰莖的龜頭,嘗到了那裡面分泌出來的精液,一股鹹鹹的味道。雖然她這時很想讓這傢夥在她的裡面翻江倒海地狂攪一陣,但她並不想過快地讓它輕而易舉地得到。她想和他應有個短暫而刺激的前奏,她想要讓自己瘋狂、迷醉,得先讓他為此作好充份的準備。媛媛又把他的陰莖逗弄了一會兒,她要讓兒子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她試著讓他難以遏制,而自己則可從中享樂。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他進入她的口中,儘管他試圖滿足自己的慾望,讓自己達到高潮。
  周正有點氣惱,又帶著一絲絲失望,但他的氣惱和失望並沒有阻止她,因為她明白:這個遊戲進行的時間越長,到最後當她可憐他時,他享受的快樂就越多了。但更快的不能遏止的卻是媛媛她自己,當她看到兒子的陰莖濕潤地晃著水漬的反光,上面黏有她的唾液,還混合著他的精液。這個瘋狂的潑辣了起來的女人想再不會讓他就這麼從她身邊遛掉了。她爬上他的身上,她掀開浴袍的下擺時他見到她沒著內褲的陰戶,那地方早已淫液氾濫,他伸出雙臂摟住她的腰,媛媛勾住他的脖頸,他們的嘴唇緊緊地貼住了,他們熱吻起來,身體擠壓著,慾望在升高。周正舉起她的身子,她輕鬆地屁股在他亢奮的陰莖上移動,緊湊到那堅挺的陰莖並且輕快地摩擦,把自己的陰蒂刺激到了一種渴盼放縱的狀態。
  她大張雙腿屈膝用力摟緊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將她舉起,強勁有力的雙手托著她柔軟的腰,然後又慢慢放低,他讓自己的陰莖對準她濕潤的肉唇,無比興奮帶著一種膩潤的淫液向上緩緩推進,他的陰莖準確地刺入她快樂的洞穴,每推進一寸他脖頸上的筋脈都費力地鼓凸起來,烏黑的眼睛閃爍著熱情的光芒。周正的陰莖緊抵在她的陰道裡,加上她身體的重量,足以讓媛媛又墜入火熱的奇妙的情慾漩渦中然後迅速地淹沒了她,現在,他從下面挺湊著肚腹讓那陰莖不斷地在她的裡面運動,直到她感到全身每塊肌肉都可以抓住每個享受的瞬間,簡直昏過頭了。
  而在這時,電話的呤聲不合時宜地響了,他們都不去理會它。媛媛已在放聲呻吟,像春情勃發的母獸,伴隨每一次強勁有力的抽動,他的喉嚨裡也傳出低吼,令她興奮地呼號著。呤聲沒完沒了,周正只好伸手拿起了聽筒,他聽出是劉雲的聲音,而她可能也聽到了媛媛貓一樣的叫喚,她帶著譏諷地問道:「一大早就不安份動了起來嗎?」「是,貓眼兒餵不飽了啊。」周正說並狠狠地頂了媛媛一下,她又哎呀地叫了起來,相信那一頭的劉雲這回能聽得清楚。她惱羞成怒地說:「都快九點了,大家都在等你。」「好好,馬上。」周正說完也不掛回電話,就讓它那樣躺放在床上,而他卻把媛媛翻下身去,他壓在她的上面覆蓋住了她,像發情的動物那般幹著她。媛媛快樂地鳴呼,她仍然很吃驚他竟有那麼大的威力,讓她自始至終地如顛如狂。他們差不多立刻達到高潮,呼喊和低吼並未中斷,興奮的高潮中那聲音更是在空曠的房間每一處遊蕩。
  跟著旅遊團的人走馬觀花般地逛了一天,第二天他們就再也不出去了。一旦衝破了母子間的那層禁忌,媛媛對性的歡愛表現出令人驚訝的狂熱,每天都等不及兒子對她進行挑逗,對幾乎近於暴力的他的粗野行為大喜若狂,當她從好幾次性交之後的陶醉中清醒過來時,有些膽怯地仰望著周正說:「你像是個性慾狂人。
  「而你卻是個淫婦蕩女。」周正說著再次摟住了她的腰,他用膝蓋支起挺起上身,這樣,媛媛的腰部便懸了起來,她陶醉得死去活來,她不知兒子怎麼會變成性慾的超一流的高手,媛媛閉著眼睛喘息地說:「你把我弄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抓緊媛媛的大腿猛烈地搖晃著說:「那就讓我們一起死在這異國他鄉算了。」
  媛媛的全身一陣顫動,看著她這樣子周正的快感也達到了最高潮了。
  兩小時之後,仰臥在床上的周正意識到胸口的汗快要乾淨了,他點燃煙叼在嘴上,躺在他身邊的媛媛腰間只蓋了條浴巾,像是完全沒有清醒過來似的一動不動,周正改變姿勢再次纏住媛媛,把煙霧噴在她濃密的頭髮裡,鑽進發裡的煙霧變成幾縷細流緩慢地升起。歡愛過後的媛媛肌膚象牙般清潔光滑,儘管身材豐腴卻並不臃腫,她豐滿堅挺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對十分招人喜愛,周正意識到自己的體力完全恢復過來,再次發狂般地迎接媛媛,他有著尋常於其他男子難以匹敵的精力,媛媛在他的身上嘗到了真正男子漢的滋味。
  他們就一直呆在別墅的房間裡,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聽音樂看影碟,玩著棋類遊戲,肚子餓的時候他們通過電話讓服務生送餐。他們很少真正入眠,他們不敢仔細察看對方的眼神,那只會徒勞地增加煩擾。當精液、唾液、汗水粘滿他們全身每個毛孔的時候,他們就會帶著泳衣和泳鏡,到樓下的泳池裡遊泳。泳池裡幾乎沒有旁人,他們像兩條稀奇古怪的魚,遊來遊去的魚,遊在巨大的浸滿橙色燈光的虛無裡。越疲倦越美麗,越墮落越歡樂。回到房間上,他們用一種魔鬼才有的勁頭檢驗存在於他們之間的性能量,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他們發現那是一種完全發瘋的,十足邪惡的力量。
  周正上床後,掰開了白雪因激動而有些朦朧的眼睛,她看見的兒子脫了衣服後那身結實發達的肌肉呻吟說:「快來,我又要了。」一個小時之後,媛媛微微睜開眼睛乜斜著,嘴裡吐出了泡沫,她全身發出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了起來。周正向她發射自己的能量後抽出身體,他仰臥著閉上眼睛尋待能量再次聚集起來。他那彷彿是用橡膠做成的陰莖始終都在勃起的狀態,永不言敗,從無頹相,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媛媛猜想她的子宮的某處細胞已經壞死脫落了。
  艷糜、放縱、隨心所欲的時間過得挺快,該到他們旅行結束的時候了。忘了那一夜之間跟他做了多少次愛,一直到最後媛媛也都覺得疼痛難忍了,他扔像個野獸一樣毫不留情,像個勇士一樣衝鋒陷陣,像個歹徒一樣弄得她酸痛不已。距離飛機起飛的時間不多,他們才收拾完好了行李,當劉雲敲著門親自前來督促時,媛媛才從洗漱間出來,她把體內周正的精液清潔完了,套上了窄小的內褲。劉雲極度厭惡地對周正說:「你有點公眾意識好不好,別總是讓其他為你們耽誤時間。」
  媛媛幾近赤裸地從樓上往下望,她說:「我們就耽誤了一會,再說,距離起飛的時間還不少。」她俯下身時,乳房似乎就要從她小得只掩遮住奶頭的乳罩裡掉出來,劉雲仰起臉惡聲惡氣地大聲說:「夫人,請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跟我說話。
  周正用手按壓在她的肩膀:「好了,我們馬上集合。」劉雲怒氣末消地拍開他的手,周正湊近她的耳根:「你不知,這女人纏人纏得厲害,幸虧我體質好精力充沛,換別的男人早就給她一腳踢下床了。」
  對於他的淫言穢語,劉雲氣得渾身發料,她說:「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周正一直伴著她走出門外,他把一個厚厚的信封遞與了她,說:「謝謝你為我安排的一切,希望下次再度合作。」「沒有下次。」劉雲接過信封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別墅,媛媛問道:「正兒,什麼事那麼久?」「沒有,媽媽,我把劉小姐送走。」他們的稱呼好像回到了從前,周正不知道,隨著回家他們的關係會變成怎樣,不過,他相信,經過他精心策劃的這次海外度假,真的讓媽媽領略了多年末曾有過的快樂。看著媛媛容光煥發渾身嫵媚的樣子,周正知道她不會自此罷休的,這就是女人,周正很有信心地想道。媛媛出來了,周正不禁朝她吹著口哨。她只帶著隨身的包,換上長長的無袖襯衣,純棉質料,煙灰色,矮樽領,側旁卻是開高叉,因為衣服兩邊與領口都有一點刺繡,便顯出一種中國式的古典,下面襯了一條絲質花朵圖案的低腰寬身褲,褲角也有刺繡,還滾上了流蘇,陡然望去,像一個迷失了朝代的佳人。
  第五章、令人費解的媽媽
  (1)
  回到家的第一個夜晚,周正試著要推開媛媛房間的門時,發現門卻鎖住了。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說:「遊戲結束了。」的話,對那過去狂歡的日日夜夜根本不當回事的態度,深深地刺傷了周正。他又從裡間走到外間,站住傾聽一陣,又向前走幾步,又站住。他覺得在他行走的時候還有另外的腳步聲跟在他後面,他又走動起來,故意把腳步放重,他希望能淹沒那另外的腳步聲。但那另外的不屬於他自己的腳步聲總在。周正悄悄地坐下,一種想哭的感覺在他的體內亂竄,尋找眼淚,可是沒有眼淚。他抱緊自己的肩胛,視線盯著空中的一個地方,不一會便模糊起來。
  做為一個母親在自己的家裡,故意地躲避兒子的糾纏,剛開始,周正還以為媛媛只是有些嬌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適,做出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然而很快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沒當回事。他們的生活恢復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間到公園散步,午睡片刻之後又到會所打麻將,晚上剛在家裡看電視。周正則晝伏夜起,整天忙碌一些毫無意義的事。但不難點看出,這段時間裡,媛媛身上發生了輕微的變化,她的臉紅潤了,皮膚白裡透紅艷得掐出水來似的。她的身子也越發性感,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脹起來,走動時晃蕩著撲撲亂跳,她的屁股更加高蹺渾圓翅把那條腰襯得柔細。還有她的衣著,以前過露過緊的現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短的裙子或窄小的短褲她也勇於穿著在附近招搖。
  媛媛若即若迎的態度很讓周正苦惱,當他在廚房裡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時,她回過頭對莞爾一笑,她說:「不要胡鬧,正兒,我是你媽媽。」那時,周正堅硬的陰莖正頂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閃開,她說:「正兒,你該找個女朋友了!」
  一句話讓周正的雄風盡失心灰意懶,他悻悻離開了廚房,在餐廳等待著媛媛的晚餐。晚餐很簡單,一菜一湯還有一個肉,對於飲食他們都沒有特別的奢求,在家裡周正主張的是簡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彎腰給他盛過一確定米飯,衝他淡淡一笑,才婷婷裊裊地自他身邊飄過,去廚房把湯端上來。他兩眼緊緊地盯著媛媛豐滿的嘴唇,碩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裡凸現的乳頭,還有那雙隱藏在黑色透明的真絲裙底的修長的大腿,欣賞著飄動的裙子裡臀部一閃一現。
  她坐在他的對面,筷子撐在碗子裡吃得很慢,周正問道:「媽媽,最近怎晚上也出去了?」「閒得無聊,電視也不好看。」她說。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躲避著他。媛媛一直像一隻貓戲戲弄捕捉到的一隻老鼠一樣,這使周正十分惱怒。
  更主要的是因為他的陰莖經常處於亢奮的狀態,又是總不能得到滿足。「你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別總悶在家裡。」她說道,把碗連同桌上的剩菜端走。周正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廚房,他看見她洗碗的她項背完全露了出來,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過去。可是他還沒有挨近她身邊,媛媛就會倏的一下轉過身來,截住他道:「你想幹嘛?」周正真恨不得回頭就溜,可是他的腳卻生了根一般,一臉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總希望能隨心所願地撫摸她的身子,可就在這節骨眼上他總是遭到拒絕。
  後來,周正終於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廣場跳舞。晚飯後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妝,周正見她穿著無領無袖的白襯衫,下身卻是一條紅色的短裙,裙子過於緊繃,便在兩側開了衩。一張臉濃抹重彩艷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發奇想,他道:「媽媽,我跟你去跳舞?」「你去了幹什麼?你又不會跳。」媛媛沒理他,逕直地走出去反身把門閉了。周正無聊地在家呆了一會,禁不住也跟著去了廣場,離家不遠的廣場綠蔭環聚鬱鬱蔥蔥,兩旁的合歡樹、捂桐樹都很綠,但也綠得乏了,騎自行車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著林萌的遮蔽。夜裡更顯得陰鬱;樹葉脆弱,沒風時也有自枝頭接二連三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樹輕薄依舊,有事沒事翩翩起舞。跳舞的一角熱鬧非凡,場地上空拉了五彩紙帶,懸了一些燈炮,倒也喜慶。成對的男女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周正就在場地外找了一空位,透過站在面前的人群身體縫隙看著舞場中移來移去的各種細腳,纖腳,在人圈外靜靜地觀舞,彷彿置身喧鬧之外。舞場的燈光、音樂、舞步瞬息萬變,唯他一動不動。過一會,他便見到了媛媛,她讓一個中年男子摟擁著旋轉,那男子一張白淨欣長的臉,那雙不大的眼下月在光影下熠熠發亮。媛媛在別的男人懷中旁若無人自我陶醉,跳起舞來的媛媛輕盈敏捷,伴隨著激烈狂亂的拍子。紅裙子下面的雪白大腿隨著節拍或繃直或伸屈,很有誘惑力。
  她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顯得有點笨拙。後來,她發現了周正,她走過來,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汗珠,一綹頭髮覆在腮上,身上的襯衣浸濕了,緊緊的裹住她身體。她用紙試擦著汗珠,她向周圍的朋友介紹了她的兒子,周正隨後輕聲地在她耳根說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悅地瞪了他。身材挺拔的周正讓人刮目相看,迎面圍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婦人的臉龐絡繹不絕,各秉風姿。或嬌嫩或妖媚或端莊或嫻雅。
  後來,周正經不住那些人的慫恿,便摟著一稍為年輕的女人進了場地中央,聽人說她是這裡的舞蹈教師,周正四處環顧,跳著,伸著腿,不時踏到他的舞伴腳面上,在周圍的每個人的臉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習慣了,她帶著周正嘴裡幫他念著節拍,漸漸地周正的步子也從容了,她就緊緊貼緊他,周正見她的頭髮光溜溜的梳在腦後,挽了一個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會統一梳這種髮式。
  嚴格的說,她不算是什麼美人,但總體儀態迷人,屬於那種有味道的女人。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調調情,那女的頓時全身像注滿了雞血一樣激動了起來,把個身子扭擺得如疾風中的柳樹,一對豐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踏。
  到了休息的時候,媛媛就走過來,瞅著沒人時她說:「正兒,你不該到這裡來,你會學壞的。」周正說,臉上不屑一顧,他說:「怎就學壞了呢?若這樣說你不也是在學壞嗎。」「我們回家吧?」媛媛說,她的聲音十分低啞,說話時又急又快,本來周正真的想回家,聽她這麼說,反而賭氣地回到了那裡。再次將那女的摟進了場地中央,周正褲子裡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發現臉上現出十分曖昧的笑。周正見她並沒拒絕,索性地將她的腰摟緊湊近了他。跳著跳著他們就離開了場地中央,就在旁邊的半人高的丹青樹後面,周正緊緊地按住她的腰把臉貼過去,那女人立即順從地仰起臉,雙眼水汪汪地對著他。「沒想到媛媛姐竟有這麼帥的兒子。」她說,那時他們幾乎不改變位置只是扭動腰原地踏步。周正發現她的面頰開始發熱,可以感受到手心發出的汗了,這時他讓嘴唇貼緊她的耳朵悄聲說:「不僅帥,還很壞。」
  「我就喜歡壞壞的男生。」她喘息著說,並將嘴唇微啟撮成一圈等待接吻,陶醉地閉上了眼睛。但周正沒有吻她,用雙手摟住她讓她停止了跳動。她的全身發出一陣充滿快感的戰慄,她喘息著把周正那一頭乾燥而又柔軟的頭髮揉亂了。
  並讓自己的恥骨擦著他,下腹部一陣痙攣,周正只是故意輕吻一下她的額頭。但當他擡起頭的瞬間,他發現了媛媛就在丹青樹的另一邊,她怒目而視,像是讓人侵佔了領地的一頭母狼。那女的也一驚,隨即綻放著笑臉:「是媛媛姐。」「你們真夠無聊!」媛媛怒氣末消,聽著媛媛說出的「無聊」一詞,刺傷了她的自尊心,讓她心裡頓時生出惡意,而這惡意在她剛剛讓媛媛攪了好事的時候還朦朧著。
  「你生什麼氣?犯得著嗎?」她也惡言相向。
  「他是我的兒子,我說不得嗎?」媛媛先發制人,令周正刮目。他從沒見過媛媛強悍刁蠻的另一面。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大聲地說:「可他是男的,是男的就想和女人相好!」「我的兒子和誰好都沒關係,就是不能跟你!」媛媛又強調了這個,讓她非常惱火,她暴跳如雷:「我怎麼啦?你說我怎麼啦?」「你怎麼啦還得著我說嗎?這裡誰不知道,你就是見不得英俊年輕的男人,那個女人像你一樣,見到男人就挪不動腿,像蒼蠅一樣嗡嗡地往上湊。這裡那個女的讓丈夫追得滿大街地跑!那個女的在大庭廣眾之中讓丈夫搧了巴掌!你丈夫就在那頭,要不要我把他叫來!」媛媛話裡充滿了嘲弄。周正發覺她的話一多就容易失控,喪失掩飾,就容易傷人。
  「好你個鄭媛媛,老娘看你有個心儀的兒子才讓著你,你倒好出口傷人專揭人家的短處!我喜歡年輕男人怎麼啦?我就是喜歡,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勾上床去!你兒子又怎麼啦,難不成你要把兒子當老公使,才這樣吃酸呷醋!老娘今天就跟你說白了,你好好看緊你的兒子,那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還要讓你過去瞧瞧!天下的寡婦怎都這樣,自己沒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沒男人!」
  這突如其來的怒罵刺激了,媛媛頓時被自己失控的情緒籠罩了,彷彿她剛和魔鬼同過浴,渾身上下都浸滿了傷人的毒汁。周正見她氣得渾身發抖,她的嘴唇哆嗦著就是說不話來。這時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洋洋地對著周正,這令周正憤然而起,他猛地揮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臉上。
  頓感時她的臉上五個指印,周正搶完手臂左右看看,已經開始有行人注意他們。有人高聲大叫:「打架了!」隨即就圍聚過來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著一邊的臉嚎啕大哭,這時,上來了一男人的,看來是她的丈夫,他連聲問:「你怎麼啦?」「他打我!」女人手指著周正,見那長得粗壯的男人上來,周正豎起食指對著他說:「是她汙辱我的媽媽!」話音剛落,左邊臉上已經重重挨了一拳,他踉蹌兩步倒在了地上。「你講不講理!」周正試圖站起來,又一腳悶在他的臉上,他擡腳又朝周正踢過去,周正面朝下已經用手臂護住頭,他的第二腳踢在了周正的小臂上。
  這時媛媛竟像只發怒的野貓,她竄了上去,用膝蓋猛頂著那個人的屁股,往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頭撞,腳踢,周正也趨勢扭住了那男人,兩個人跟他竟打得難分難解,一時也不處下風。好容易才讓人拉開,周正然後後退兩步,光線不好,但仍能看見他的周圍蔓延的血跡,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撲到他跟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臉上的血漬。他感到心裡有種難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劇烈的疼痛向他襲來時,都好像是對他心靈的一次溫情的撫摩。
  (2)
  媛媛衣衫不整頭髮繚亂地出現在急珍室門口,她的心一直懸著跳著,彷彿是由高處落下的鞦韆。吃驚之餘她感到難以名狀的陌生:裡面那個男人竟是自己的兒子,那個曾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乖乖虎麼?她懷疑自己的感覺,就像她懷疑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一樣。她用目光尋找那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在他出現之前,她是那麼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時一刻。周正縫過了針半邊的臉捂著紗布,他從容鎮定地朝媛媛走過來。當她的目光捕捉到兒子的目光時,立刻釋放出充滿力量的柔情。這目光直達周正的心房,像充電一樣在他那兒減緩了痛苦。
  他們在醫院的一張長凳上坐下,「正兒,疼嗎?」媛媛關切地問,「疼!現在不疼了!」他們的目光久久相對,一刻也不願分開。周正盡量使自己的呼吸輕緩。周正將一隻手十分掩飾地抓住媛媛溫暖柔軟的手後,緊緊地握住,不時地用力,用力。媛媛覺得淚水直往上湧。她用手指去撫摩周正滑潤的掌心。在兩個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中間,皮膚的記憶有時是那麼密切的聯繫,媛媛覺得撫摸周正皮膚的質感,好像是迅猛而來的潮水,立刻驅逐了剛才縈繞著她的陌生感,隨之而來漸漸升起的是舊日的親切和隱約的慾望。他們把這一切都寄兩隻手上,它們緊緊地糾結在一起,宛如兩個熾熱的身體……
  「媽媽,你打過架嗎?」周正問,媛媛細聲地說:「那敢啊,從小我就怕見血,家裡宰雞剖魚我都不敢看。」「那你剛才怎那麼勇敢。」他繼續問著。「我是見不得你讓人欺負的,你不是也為我才受的屈辱,我當然會捨出命來。」媛媛說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聲來,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兒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說:「我信的,我信你。」
  一笑,牽動了身上的某一疼處,不禁咧牙吡嘴強忍著,但她的真情讓周正感動。
  離開醫院的時候周正已經復歸平靜,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種非凡的成就所替代。
  別看媛媛的性子平時軟綿綿的,一舉一動都有些逆來順受的溫順,真的如水般柔軟。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結成了冰,寒光閃閃的,用一種愚蠢而又突發性的行為衝著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縫了針,其它的都是皮外傷。看出沒有大礙媛媛才放心下來,兩人打了輛車回家。誰來為受傷的周正洗澡,媛媛覺得自己責無旁貸,這使周正暗自發笑,急著就把自己脫個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舉著受傷的一隻手,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體,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來回扭了幾個半圓。對於他的身體暗示,媛媛沒有任何反應,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規矩地給他搓洗,不願放過一個毛孔。周正見媛媛全無邪念,便故意把腳撩了些水濺濕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濕了、短裙也濕了,如同透明的紙貼著,把身上的曲折玲瓏全都顯現了出來。
  當媛媛拿著鬆軟的浴巾裹住他時,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隻完好的胳膊便把她摟住了。媛媛先是一驚,身子扭動著想掙脫,而後便馴服了。他們熱烈地親吻,彷彿要把對方吮進自己的身體裡。周正的唇像一陣狂風,從媛媛緊閉的雙眼掠過,在她雪白的頸間做了一次瘋狂的停留,而後向下,他解開媛媛的衣襟,認真甚至有些莊嚴地捧起她沈甸甸的雙乳,將頭埋進去。他不停地親吻,到處,到處,直到媛媛皮膚泛出熱烈的紅色。周正覺得來自皮膚的熱辣的痛覺匯合著心底的渴望,衝撞著他的身體。他伴著急促呼出的熱氣,說:「媽媽,現在我就想要!」「不行,你流了那麼多的血!」媛媛的話好似一盆冷水澆到了周正的頭上。他怔住了,停上了親吻,他看看媛媛,突然絕望地將媛媛的頭摟進懷裡。
  接著幾天,在媛媛精心的照料下,周正恢復得很快,那天的晚飯後,突然,媛媛發現家裡的洗滌水完了,她說:「正兒,看來我們得去趟超市?」周正答應得無可奈何,像是病人一樣乏力。他們開著車一起到了附近的購物中心,晚飯過後的這一時間段,購物中心裡人頭簇擁正是人們選購的高峰。他們踏上爬升的電梯,周正見媛媛正穿著一件隨意的淺綠色連衣裙,看似隨便的衣服但更加暴露和緊身,質地是輕薄的柞麻,裙裾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他不得不注意到那麼多男士聚集在她身邊,這讓他既自豪同時又嫉妒。也讓他對她著魔般的慾火難耐,周正發現他的腦子裡除了她很難想到別的事情。他渴望幫她脫掉那身衣裙,然後讓他可以享受佔有她的肉體得到快感。周正推著購物車毫無興致地跟在媛媛的後面,女人對於購物有一種天生的瘋狂。媛媛的腳步停在一排漆黑色的零食貨架。她踮著腳趾去拿頂層的包裝精美的餅乾時。短裙揚了起來,周正看到她裡面細小的黑色內褲。她繼續在上面搜索著。她雖然高,但並不十分夠高;但是周正並不想幫她。他正享受地看著她赤裸、雪白豐腴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線。
  媛媛回頭對懶洋洋的周正說:「正兒,上次在這裡有一種很好的餅乾,怎就不見了?」「你再找找,也許就在最上面。」周正說著,從遠處給她搬過一架梯,媛媛脫去高跟鞋,先站上去一隻腳,再站另一隻腳到梯子上去;並彎下腰來繼續尋找。每次媛媛輕盈的細腰挪動時,那條內褲便深陷進她的屁股溝裡。有對年老的男女經過時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但是另一個年輕男人並沒有錯過,他目瞪口呆地飽覽著媛媛的展示。他盯著她美麗的臀部,眼神變得癡迷起來。它們柔軟而有彈性,並且沒有多餘出一絲贅肉。周正不敢相信他曾經將他的陰莖從這麼美麗屁股溝間插進她的體內。年輕男子還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周正走過去故意把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他,他這才覺醒似的悻悻地走開了。
  這時媛媛從上面彎下身,揮動著一個耀眼的裝潢漂亮的盒子,得意地說著。
  「我終於找到了。」身子卻搖晃起來,她的腳趾緊抓著梯子,以使她自己穩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陰戶的陰唇清晰可見。周正搶前一步,雙手從裙子底下扶住了她的兩條大腿,當他雙手放在媛媛柔嫩的肌膚上時,兩隻手不受控制好像觸電似的立刻顫抖起來。媛媛說:「你扶緊我,我再找幾盒出來。」又轉過身去,湊近地看,媛媛的屁股上面沒有一點的瑕疵,甚至連一個小小的雀斑都沒有。他哆哆嗦嗦的將她兩瓣光滑的屁股向兩邊一分,隨之聽到她輕吟一聲。周正的手繼續在她屁股上揉捏,媛媛的身體在顫抖,周正的手從她的屁股轉移到了她前面,就在她高高隆起的陰戶上撫弄,他碰到她的肉唇時,她似乎整個人僵硬了,他感到那兒已流出濕乎乎的東西來。
  「正兒,你這樣弄我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媛媛說道,她的乳頭變得尖硬,而心裡開始感到需要這種撫弄了。「喜歡嗎?」周正問道,他的手還在輕柔地擺弄著她濕潤的脹開的肉唇。「喜歡,但在這地方意是令人難堪的。」她的聲音嘶啞了,「那就趕緊回家。」他說著,手指一前一後地在下面滑來滑去,產生一股一股電波般感覺,流遍她的全身,從喉嚨、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宮,然後接著向下,一直到把一種難以把握的感覺轉變成一種可以感到的順暢。這種感覺的循環產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種懸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她的下面越濕潤,周正的手指也就向裡侵入越深,向上推著她,刺激她。「我們快點回家吧!」媛媛終於軟弱無力地說。
  一路上濕漉漉地飛翔,他們來不及搬卸落車裡的東西,便奔向了電梯。就在電梯裡,媛媛把噘起的嘴轉向他,他開始用舌頭在她嘴角四周舔來舔去,然後把自己的雙唇猛地壓在媛媛的雙唇上。他壓下來,迫使她張開丹唇,然後把舌頭伸進他嘴裡。媛媛閉上雙眼,完全聽任周正的撫弄。她的嘴緊緊地貼著他的雙唇,他的舌頭在她的舌頭上攪來攪去。任憑他探索的手在她的雙乳上掃來掃去。媛媛身體開始扭動。滿腦子紛亂無緒,不知道該防禦身體的哪個部位。他的手掀起她的裙子,撫摩她的大腿,然後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隱蔽處早就大開等著他,早就為他興奮不已。周正把她的手放到他下身。這樣,她就可以摸到他的陰莖。
  這一摸就如觸電似的,她覺得全身在顫動。她想像著他壓在她身上,想像著上他的肉體佔有著她。
  周正打開了門,媛媛迫不及待地已脫掉了內褲,她把身體趴到客廳的沙發上,朝著兒子周正撅起了屁股,現在,她的慾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發。她渴望兒子的陰莖觸碰慰藉,確實地她現在急著需要。她感到一根堅硬的灼熱的陰莖徘徊在她的屁股,順著那道溝朝她的陰戶向下滑動,慢慢地,越來越深地插進她濕潤的陰道。他開始逐漸地用力向裡面推進。媛媛閉起眼睛,屁股越擡越高以便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接著她把他的陰莖緊緊地夾在陰道裡。
  隨著他從後面的推送,她不由得興奮地叫起來,並且蜷曲身體,扭來扭去。
  那漸漸粗壯的陰莖讓她喜出望外,直到爽快的感覺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四處盪開。
  她身體變得僵硬,弓起身體,突然一陣令人暈眩一樣的狂喜使她痙攣,接著一股在內部孕育很久的狂熱衝動就如劇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潰瀉出來。媛媛躺了下去,看起來筋疲力盡,她已換過姿勢平躺到了沙發上,她看了看周正,當他的陰莖在她下面插進拔出時,他的腿上的肉在不斷地顫動。媛媛也在滾動,呻吟,接著也弓起了腰,隨著一聲滿足的尖叫躺了下來,臥倒在絲墊上。周正輕輕的拉著她的手臂,親吻她的面頰。媛媛狂洩而出的淫液周正感覺到了,他以為在經過猛烈的爆炸之後,媛媛再也不需要他的陰莖在那裡面呆著。誰知,令他驚奇的是她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變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滿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開著,還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陰莖抽動所帶來的快感,她還想再玩一回,她懶懶地但充滿性渴望地在沙發的墊上扭動。
  他們一起進了洗漱間,清潔完後周正把手指還放在陰道裡媛媛提起來,朝那張寬大鋪著墊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扒開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後把他的陰莖停放在她下面那個潮濕的洞口。媛媛強忍著慾望,她的臉上滲出滴滴汗珠。赤裸了的她平躺在床上似乎顯得弱不禁風。不一會,她便感到有一件東西壓在她的兩腿間,接著,一種新的陌生的,更為奇妙的感覺出現在已飽脹起來的肉唇旁邊。先是小而濕暖的,接著是濕粗的東西在她陰唇周圍轉來轉去。
  她睜開眼,發現他把頭伏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正是他那粗壯的舌頭在舔吮她敞開的陰蒂,這種觸碰是那樣刺激,是那樣的令人神魂顛倒。
  周正感到下面那東西不知不覺中恢復了生命,熱血湧動。媛媛也注意到他那東西突然間膨脹增大、故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舌頭還在不停地舔著嘴唇。當他的手握住他的陰莖湊近她的陰戶時,一陣震顫穿身而過。她目視著它透不過氣。
  太棒了!她扭動著身體。把腿叉開好讓他輕鬆地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她潤濕的陰道很容易地接受了安撫她的那根陰莖。周正此時也無需再等待更多的請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極其小心地,他進去了。他一點一點地往裡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張開把他整個地活吞進去。當他的陰莖開始一緊一慢地插動起來,媛媛從喉嚨到腹部都在抖動。她的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腿往上擡,盤在他的腰際。他們翻滾著,搖動著,一上一下翻動著身體。她撫摸著他的後背,高高地擡起屁股,他呢,陰莖插在她身體裡,騎著她直到整個身體酥軟,腹部不停抽動,口乾到極點,這一陣強烈的激情如暴風驟雨,他倆覺得沈浮如在仙境一般。一會兒他們彼此相擁著疲坍下來,溫柔地相吻著。
  (3)
  遠在東京的淩子給周正發了電子郵件,有一個學術會議她就要飛來中國。
  信中還說她迄今還單身獨處,因為遇到他之後她對別的男人再也沒有興趣。信裡面更加的是緬懷,和小女人哀怨的情緒。這使周正陷入了難以擺脫的憫然。淩子是他東京大學的國際金融貿易老師,看著很年輕,比周正大三歲。她非常性感,單眼皮的眼睛細長、黑色的眼瞼,淺紅色的面頰、尖巧的乳房、圓圓的手臂和肚皮、富於曲線的大腿,總之她的全身都滲出一種性感。能這麼年輕就站到名牌大學的講台上,淩子不僅自己聰穎好學外,還得益於她的父親,他是東京證券市場首屈一指的大鍔,據說他的家族抽回證券市場的資金,明天東京股市將怦然坍塌。
  周正不想深究,他只覺得這個年輕漂亮的女教師身上有股與眾不同的嫵媚,有著蠱惑芸芸眾生的妖艷。
  每當上她課的時候,周正總是早早地佔據前排的坐位,假如幸運的話,還能窺竊到老師短裙下的內褲。周正通過這種方式欣賞了她各種不同顏色和樣式的內褲,他甚至懷疑她有一個專門收藏內褲的專櫃。周正總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瞟上幾眼,但有時也會出紕漏,他的目光會被完全吸引。淩子會過來敲敲課桌,並溫柔地說:「這位同學,注意集中精神。」他突然產生一股強烈的縱慾感,他想要撫摸淩子,摸一摸那柔軟、雪白的肌膚,她的腿、胸脯,她的唇。然後,把她壓服到床上任由所為地把她折騰個夠。周正原以為憑著他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和一副修長健美的身材,以及從很多成熟女人上獲得的經驗,在大學校園裡會贏得一長串鮮嫩純情的女生的青睞。可不走運的是,他在大學校園裡幾乎沒有女朋友,有過幾次約會,遇到過一些好女孩。但相處沒幾天就如泡沫似的一碰即破。
  好吧好吧,周正便努力學習,走在整潔的校園,他的心情是愉快的。各式各樣的綠色植物已經透出明顯的秋意,偶爾便有落葉隨風起舞。匆匆趕往圖書館的學生大都是獨自一人。無聊的時候周正總是躲到了圖書館,他怕影響其他人的學習。每次都同時借了幾本書,接著讀起來。周正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習慣好不好,他常常同時讀兩本或是三本書:臨睡時讀的書放在床頭;上課空閒時間讀的書放在書包裡。圖書館的人不多,三三兩兩的,他們很斯文地走路,或者耳語。斯文、乾淨、整潔,還有空調,這一切都不像外面的秋意盎然,一舉一動都如沐春風。
  周正看看表,發現已很晚了,再遲一點就將錯過食堂的晚飯了。他快步走到窗前,窗外已是烏雲密佈,一場大雨隨即就下來。
  圖書館的樓道上紛亂了,校園的繽紛色彩在激雨中越發鮮麗炫目了。周正站立在圖書館門口的水磨石台上,被避雨的人群擠到一塊玻璃窗的後面。這時,他發現了淩子也站在避雨的人群中。外面的天陰得很厲害,周正鼓足勇氣走近淩子,他對淩子說:「別走,我借你一把傘。」沒等她回答,他已經離開了。周正拿著一把黑色折疊傘回來時,淩子沒等他開口就拒絕帶上他的傘。淩子才從圖書館走出沒幾步就讓雨淋濕了,她陡然意識到自己的頭髮有點濕,用手在空中撣了撣,只好逃避到了一處棚底下。雨越下越大,淩子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幾個部位已經濕透,不由得狠狠地打了個寒噤。周正也跟著鑽進了棚下,他就站在她的身邊,淩子居然沒能收過神來。校道儘是粗粗的雨絲。他們對著路面的雨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子。
  雨略微小了些,淩子和避雨的人都有些不耐煩,直到校道的路燈下,她注意到自己下半截鞋襪儘是泥點。而且身上的白色羊毛衫被雨水淋透了,貼在身上。
  雙乳脫穎而出,呈兩峰對峙之態。周正慌忙脫下西裝衫衝進雨中,在淩子的頭頂充當一把雨傘。淩子感激的暗流在胸中無聲翻湧。淚水往上衝,堵在眼眶裡漂。
  她不肯停步,虛虛弱弱往宿舍樓裡踉蹌。周正只著白襯衫淋在雨中,一路小跑一路小聲呼喚:「慢點,淩子老師。」淩子走不動了,站在衣服底下大口喘息,周正濕透了的單薄襯衫,看起來似是光著背脊一樣,他被淩子的眼淚弄得恍惚浮動。
  周正把淩子送到了教師公寓鄭重地向她道別,他很認真地打量著淩子,然後問今後是否可以約會她。比如去酒吧坐坐,去看電影,可幹的事情多著呢。淩子點點頭,是啊,可幹的事情多著呢,這沒什麼不好。當周正回到他的房間,他一屁股坐下來,好一會子一動不動,全身仍然處於麻簌簌的興奮之中。
  用什麼合適的理由約會那個年輕貌美的教師周正躊躇了一陣,結果卻發現約會根本不需要借口。在下課的時候淩子叫住了她,她的雙手抱著課本放到了胸前,白皙姣好的臉上,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周正君,為了感謝那天下雨你送我,我想請你吃一頓便飯?」淩子說,周正馬上就應允了,他說:「在我們的國度裡,只有男人請女人的,這是為了表示對女性的尊重。」「那好,我就讓你請著。」淩子笑著答應了。他們約好了在校外一家清淨的快餐店,周正不願意在校園裡跟他的老師並肩齊行。淩子就在前面,走向校門一排濃蔭伸展的懸鈴木下,腿長的女人走路時總有種與生俱來的優雅之態,像水邊的鴛鴦。到了快餐店他們才坐到了一起,要了些雞塊、薯條和土豆泥,儘管是些簡單的食品,但做為窮學生的周正已確實奢侈。周正又給淩子要了杯冰鎮果汁,她吮著吸管看著玻璃窗外人行道上的經過的男女,另外一對情侶坐到他們的對面不動聲色地動刀動叉。
  然後兩個人又逛了逛快餐店附近的商場,那裡的繁華和奢侈令周正望而卻步,他提議到頂樓去看東京的夜景。穿過漆黑的樓道,再從防火樓梯爬上去的秘密通道。他們站在頂樓的攔桿,整個城市燈火通明,輪船、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驚人的建築。他們眺望城市,置身於城市之外談他們的情說他們的愛。
  周正喜歡在習習從遠處吹來的濕潤夜風,然後周正把淩子擠在一個僻靜處狂吻了一頓,以至於把淩子嘴裡的炸薯片和果汁味道也帶進了自己嘴裡。淩子的眼睛閉著,他們的嘴唇粘在一起,周正輕輕地舔著她光滑的嘴唇和口腔,淩子的嘴唇分開著,緊緊地繃著。周正吻得如癡如醉,她細軟的嘴裡的甜蜜的芳香充滿他整個口腔。淩子厚厚的頭髮,像黑絲綢一樣摩擦著他的臉頰,前額和肩膀。她有絲綢般的頭髮、絲綢般的嘴。淩子輕輕地呻吟著,興奮了起來。周正把一隻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溫柔地撫摸著。淩子的身上穿著一層極薄的衣物,就像她身上的又一層皮膚,緊貼在他的身體上,使她性感的身體上優美的線條完全暴露出來,好像很慷慨地提供給任何一個喜歡她、欣賞她的男人。
  當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時,她感到全身有點輕微的興奮。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而她把她的裙子往上捋起,使她能張開她的膝蓋,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隱秘的部位。然後她又用她的手臂抱住他的頸子,慢慢地把他的頭拉向她的乳房。他將她的毛衣掀起,裡面是一件繁華簇錦的乳罩,她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噴在她冰冷的皮膚上,使她一陣酥麻。突然一隻堅挺的,尖硬的奶頭彈了出來,不停地震顫著,那殷紅的、興奮的奶頭好像很高興地脫離了衣服的束縛。周正擡起一隻手,托起這只充滿彈性的乳房,並把的奶頭塞在自己的嘴裡。
  她感覺到他開始吸吮起來,而他的手指還在她大腿之間摸索。她的腹部能感覺到他大腿間有一件東西在膨脹、隆起。
  慢慢地,她的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纖細的手指順著周正的陰莖一直滑向龜頭。她的拇指墊在陰莖上,其它手指依次握住它,沿龜頭到根部上下遊移。在她充滿技巧的愛撫下,周正的陰莖迅速勃起,越來越硬,全身陷人這情慾帶來的快感中,顫抖不已。他不由自主期地分開她的雙腿,也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面,他把她窄小的內褲拽到一邊,他發覺她肥厚的肉唇已經潤濕;他期待著能和她緊緊相擁,讓他倆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緊密聯為一體。把她頂在紫色的牆上,撩起裙子,利索地褪下她的內褲,團一團,一把塞在他屁股後面的口袋裡,然後他力大無比地舉著她。淩子騰空而起她的雙臂勾住著他粗壯的勃頸,雙腿圍繞在他身上,他的嘴正好對著她的嘴,開始相互吻著。同時他堅實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摩擦著,他的雙手托著她可愛的臀部,她在他的身體上挪動著把那濕潤了的陰阜湊起,他立即神領意會地向下伸出一隻手,用手指不停地來回插進她的陰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濕了,他才開始微微側著身,把他快要憋不住的陰莖慢慢架放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陰莖沿著她的大腿,滑過她那稀疏的陰毛,堅硬地頂在她的肉唇。在他的觸碰下,她忍不住微微嬌喘,擡了擡屁股,默默邀請他進來。他的腰板一挺,陰莖進入了她的身體,觸到了她的子宮的末梢。兩人雙唇緊緊相吸,舌頭攪纏,她的雙手徹底被他舒展開來,臀部半懸空中,他堅硬勃起的陰莖不慌不忙地擠入她濕潤的、飽含激情與慾望的陰道。他大口喘息,她的陰道緊緊地纏繞著、擠壓著他的陰莖,吸吮著陰莖的全部,一直到龜頭。他用力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去,但覺得還沒有到頭,她的陰道像一個無底洞似的。當他的陰莖慢慢地往外拔時,她的陰道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樣,翻出一些紅紅的嫩肉來。他又深深地插進去,安靜地停下幾秒鐘,再慢慢地拔出,然後又歡快地深深插入。同時他感覺到她在迎合著他,她的臀部伴隨著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他就要射精了。他完全興奮起來。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動作越來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恥骨就像是燃燒起來。他的體內好像有一陣颱風在升起,旋轉著,繞著一根軸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好像永遠不會停止。當它到達他的陰莖上時,他的陰莖就好像一團火,開始向外爆發了,他摟抱著她軟軟的身體興奮地呻吟著,喘息著。他大聲呻吟著,突然從她的體內拔出陰莖,幾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褲子,把她扶直了,他興奮地笑著,擡起手把她的頭髮向後捋去,她淫蕩地擰了一下他的手背。他們終於放縱了各自的情慾,她把裙子放下來,也不管在他褲兜裡她的真絲內褲。
  (4)
  那時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既不是情侶,也不是戀人,周正感覺自己更像是淩子手裡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願的,同時,他對他們的師生戀產生了一些疑慮。她可以給周正她公寓的鑰匙,但卻絕口不提她的家庭和家裡的其他人,也從不談及或詢問周正家中的情況。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怒氣沖沖地串進了她的公寓,帶著充滿挑釁的眼睛對著周正,周正頓時陷入了進退兩難萬劫不復的尷尬境地。他們並不是在床上,但他們的樣子明眼一看就是剛從床上下來的。淩子穿著周正肥寬的襯衫,她的側面正對著他。她屈起腿,膝蓋併攏著,她窄小的內褲像是沒穿一樣,根本遮蔽不了什麼。勺子在剛送來的外賣盒裡舀著,一勺一勺送進嘴裡,她也吃完了,正喝水。她的席地而坐的姿勢,將身體形成幾個曲度,那條腰讓她折得低塌屁股顯得特別地突出了。周正赤裸著上身,他們的形態,以及房間裡的情景,帶有著一股逼人的私密的氣息,讓人從這氣息裡令人感受到猥褻的性質。
  男人大發雷霆,他大聲地吵嚷甚至踢倒了一張椅子。他的狂怒似乎將屋子都震動了。周正竭力去掩飾心中的尷尬。淩子卻以極其嫵媚的笑臉回敬著男人氣勢洶洶的目光,藉此來表達自己對這個不可理喻的、主觀的傢夥對她威脅恫嚇的不滿。一剎那,周正以為是她已婚的丈夫,但隨著一看又不是,淩子理直氣壯地把周正送進她的閨房裡,閉住了門。周正想那男人也跟他一樣,至多只是淩子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員。後來那傢夥走了,他重重摔門的響動連周正也感覺到,淩子開門問道:「嚇著你了嗎?」周正誇張地用手撫胸,淩子吃各異地笑,她說:「他是我哥哥!」「表哥?」周正問,她搖搖頭:「不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哥哥!」
  「但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周正說帶有淡淡的酸意,淩子頓了頓,才說:「讓你說著了,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的初夜就是讓他給剝奪去的。」她說著手撫著周正的褲子,笑著說:「看把你嚇著。」的確,周正褲子裡的陰莖已垂頭喪氣毫無活力。淩子倒在床上,她的雙手忱到了腦後,慢慢地說:「在你看來真是不可思議,但在這裡卻是習已為常的事。每一個家庭裡,總有很多難以言狀的齷齪事情,比如,兒子跟母親,父親跟女兒,兄弟姐妹間的不倫。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亂倫,官方輿論對亂倫行為是嚴厲譴責和極力反對的,對父親強姦女兒或兒子強姦母親的犯罪人要處以重刑。但那只是對強姦而言,而若是兩情相悅的,在別人眼裡也是偷情求歡而以。」她用毫不覺得骯髒卑鄙的口氣說。
  「說說你跟你哥哥的事?」周正漸漸有了興致,淩子翻過了身子,她的雙肘掛在床上整個人趴著,他還看到她身體的曲線,完美的身姿,圓潤豐滿的屁股。
  她說:「那話很長的,你得給我準備一杯咖啡。」「還是開瓶紅酒我看更合適,因為我也想。」周正說,淩子拍掌。周正到外面拿來了一瓶紅酒,他倒在兩個玻璃杯後,他們對碰了一下。「剛才他你已看到,他是個優秀帥氣的男人,以前更是許多女生夢寐以求的情人。那時我十五歲,像許多少女一樣對末來充滿憧憬。
  我的同學裡,許多女人都有了男朋友,有的已經有了肉體的體驗,而我像一株乾巴巴的小草那樣可憐。別笑話我,我說的不是身體,我那時真的很漂亮,而且像公主一樣經常得到別的呵護。「」我沒笑你。「周正說,朝她揚揚杯子,她淺呷了一口,再說:」因為我的家庭,還有一個高大雄健的哥哥,這些都讓男人們望而卻步,所以我很孤獨,特別的每當星期天或有節目的時候。「
  淩子看似心不在焉地說,但思路卻相當清晰。有一天,學校組織我們參觀了一個神廟,我看到了一幅人神交媾充滿色情的壁畫。儘管我對自己的身軀和女性的胴體十分熟悉,可是卻從未見過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陽具是那麼碩大,那麼長,真使我驚訝在我所認識的男人中怎麼從未注意過有誰的下面有那樣高高隆起的東西。或許只有神的兩腿間才懸垂著那樣大的玩意兒了。難怪那些與神做愛的女人臉上露出那般的狂喜!從那之後我就暗暗地留意地周圍的男人,其中跟我最為親近的就是我的哥哥小野了。小野是那種英俊高大的男人,茂密粗硬的頭髮,清澈明亮的眸子,窄而長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寬寬的嘴,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但最能打動我的心的是那雙修長的雙腿,我也想像過他身體的其他部分是否也這樣修長?曾思忖過在他那楚楚衣冠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與神媲美的陰莖呢?我產生一個十分強烈的願望,立刻找出答案!這個念頭,他的容貌,他的軀體使她心神搖動,不能自已。
  小野有著完美的身材跟他每天堅持遊泳有關,我們家除了有網球場、檯球室,還有一個室內的泳池,那裡的水永遠清澈尉藍,而且水是恆溫的,那怕是冬天外面雪花飄舞的時節。室內靠牆腳的花缸裡栽種著深綠的植物,到了傍晚,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掙獰可怕。水下也有光亮,照上來,照亮著每一位遊泳的男女。我推開那扇沈重的橡膠門進去,小野躺在泳池邊的椅上稍做休息,他的手裡拿著劇烈運動後才喝的碳酸飲料。當我走近他跟對面而立時,我注意到他胸前有著稀疏的體毛,體毛聚成一條直線,直到小腹那兒,緊繃著的泳褲也鑽出了許多。我也看到了他上肢結實的肌肉和胸脯,繃得結結實實的大腿,大腿上也覆著體毛。我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我的裸體從頭到腳壓在他的裸體上該是怎樣一種滋味?隨後又羞愧地打消了這種想法。
  小野撲通地躍入水裡,濺起的浪花濺濕了我,我抹著眼睛的水漬說:「這裡空無一人,你就不敢裸著遊泳?」他充滿挑逗地說:「你敢脫我就敢裸?」我慢慢地轉過身去,拉落了我白色泳衣後背的拉鏈,而後從身上剝下,讓它們落在腳下濕漉漉的拼花地面上。小野從水裡向上看,那雙眼睛把我猛然裸露在他面前的胴體一下子看了個真切。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奶頭凸聳出來,小小的乳房開始膨脹。我也隨著跳進水裡,當溫暖的水漫到我身上時我打個顫,水就淹沒了我裸露的陰戶。他在遠處潛進水裡,激起很響的水聲。透明的水能清楚地看清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兩根大姆指勾著平腳泳褲褲腰,這樣褪下它的泳褲,然後浮出水面,他拿著泳褲朝我甩動著。
  我看到了他結實的兩股,他的陰毛太厚太黑。在水中蕩漾開了,像一片森林掩隱了一切。我潛進了水裡向他遊去,而他也有所察覺似的,很輕靈地遊出很遠。
  我知道我的速度根本追不到他,索性就呆到池邊雙腿拍打著水玩。果然,他覺得無聊時就遊近我的身邊,還沒等他穩住身我已觸碰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陰莖。當我的指尖觸摸到他的皮膚的一剎那,心頭一陣驚喜,一種不可名狀的強烈感覺,如同電流一般通過全身,然後在身體的各個部位轉蕩,我不禁「啊」了一聲。只是這麼一輕觸,他的陰莖就迅速變硬變長,從烏黑的叢林中探出了個粗碩的頭兒來。
  我終於明白了,男人們是怎樣掩飾他們的男性特徵的,它平時又小又軟,可是一受刺激,就會立刻膨脹起來,變得桀驁不馴,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他在池邊站住了身子,奮力猛地把我拉向他,這樣我就站不住了,兩條腿滑倒在他的兩腿之間,仰面躺進水裡,我的乳房露出水面。我的腿在他身後也浮上水面,這樣,就靠在他的手抱著。他的手摟抱得很緊,我開心地望見他溫柔地吮吸我一隻奶頭,我恍恍惚惚地躺著,聽任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托著。我的身體很放鬆,奶頭比我想像到的更有活力。我也摸到了他那柔軟的陰囊,摸到了迅速變硬的陰莖,發現它那樣令人心顫。他立刻意識到是我那在裡面摸索的手指,使得這男性的標誌變得粗大起來。
  最終小野老練的眼睛把滿臉羞紅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我身體的一目瞭然的動作都看在眼裡,這一切都告訴他該進一步了。他把我從水裡拖起來,讓我躺在大理石地面上。離開令人消魂的溫暖的泳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我詫異,我大聲地抗議了起來。小野迅速地出現在我身邊,用浴袍給我擦身,然後抱起我,帶我穿過泳池邊上的一扇小門,進入一間溫暖如春、燈光柔和的房間,房子的中間擺著一張低矮的奢華的大床,床上僅鋪著一床厚實的毛毯。我從棉質浴袍裡脫出身來,一頭癱倒在那張肉慾之床上。「來吧」小野滿意地說,「這才算真的開始。」
  他在我腳跟邊坐下,仔細地分開我的腿,讓他的手指在我的腿股內側撫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樣。我覺得毛毯摩擦著我痛楚的肉體,這種感受就在我的下腹部下,不由我不收緊肌肉,對那部位的任何一種接觸都是令人愉悅的。我眼瞪瞪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著男與女在他們的婚床上做了些什麼,怎樣把那情形和我現在的這一切聯繫起來。我的乳房如此敏感,甚至對從上面輕拂而過的微風也有反應。小野嫻熟的推動著陰莖正在蹂躪我痛楚的陰道,伴隨著每一寸的推動我小腹在拚命繃緊。我拚命地試圖避過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動彈不得。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屁股,在粗糲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覺得應該和他勃發的情慾相對抗。
  我那小巧的乳房鼓脹起來了,乳峰間有濕漉漉的汗珠滲出來。他用眼睛示我別出聲,一邊細緻地小心翼翼推進,那一根欣長的陰莖終於插到了我陰戶裡,幾乎令人覺察不到地左右移動,等著潮濕的粘液沾上它。很快她的淫液就流出來了,小野仔細地,繼續熟練地地操縱著陰莖,我的屁股扭動得愈發劇烈,身子差不多從床上騰起。由於緊張我的陰道攣縮得如此之緊,使他看上去更覺得粗大,緊繃的肌肉令他興奮,他使出渾身解數撩逗我,能感覺到他悸動的陰莖已歡快地在裡面抽動。說到這裡,淩子停歇了,在別人認為的亂倫行為,到了她這裡卻不以為恥甚至帶著有些艷羨的語氣。她接著說:「處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這樣乖張獨立的性格,更易於產生一種迫切的長大成人的慾望,成人的標誌就包括著性成熟和性經驗,那時我的潛意識裡也許就是這麼想的。
  「後來呢?」周正問道,淩子吃吃地笑,她說:「我們一直偷情,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拋棄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來。現在,我們隔一段時間會做愛,就像剛才,他急著來找我,結果卻不歡而散。」「是我攪你們的好事!」周正說,她展開身說:「跟你沒關係。」
  後來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見到了他們兄妹兩個人的姦情。當周正開門進去的那瞬間,便知道這公寓裡有另一男人,淩子臥室的門緊閉著。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關門時的動靜驚擾了淩子。周正就在公寓的樓下樹蔭處,他瞥見不遠處的公寓樓燈火熄滅,黑乎乎的一片。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門口甜蜜的告別,告別的時間挺長,周正不耐煩地別過頭。他像一頭徘徊在廢墟上的老狼,雙眼血紅,嘴角緊抿。小野在台階邊上的暗影裡緊緊地抱了抱她,她沒有拒絕。然後她獨自上樓了。小野吹著口哨從周正跟前經過,也許正在想著妹妹剛才的一陣綣繾,那個美妙的女人。
  周正陰沈著臉再次進了她的公寓,淩子剛洗漱過,一件透亮的睡衣貼著她窈窕的身體。透過她那薄薄的織物,淺粉紅色的乳頭把睡衣頂得尖尖的。「剛才是你進來了?」淩子問道,周正減聲不語,淩子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摩著,她說:「生氣了,他享有你共同的權利,他也有這公寓的鑰匙。」接著又說:「好了,別再生氣了,小乖乖,我放池水你洗個澡,一切就過去了。」她風情萬種地進了洗漱間,周正發現桌上放著一張字條,上面是些奇怪的數字組合,周正看不懂,他拿起紙條問淩子。淩子的臉上一時掠過一陣慌亂,隨即便鎮定下來。她說:「周正君,你有沒有買賣股票。」周正搖搖頭,對於這些大資本的投機,他連想也沒想過。淩子接過了紙條,她說:「你明天去開個戶,把你所有的積蓄投放進去,就買這個號碼的股票。記得,升值到這幅度就拋出去。」周正把頭埋入水裡,又冒出來:「我那有那麼多錢?」「我借給你,算是小野給你的補嘗。」她開著玩笑,周正清楚,對於小野來的信息肯定是準確的,他們正在操控著一場大魚吃小魚的遊戲。
  從那起,周正就賺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接著,他又運作了第二次、第三次。
  當有一天他把賺到的幾袋錢搬到淩子公寓,他摟過淩子就開始脫除她的衣服,當淩子一絲不掛地出現他跟前時,他的眼裡發出異樣的光彩,「把六億錢鋪在地上。」
  他說道,他的手開始不停地折鈔票的封帶,散亂的鈔票像瀑布般流瀉在地毯上,淩子也赤裸著身子幫忙著。周正脫掉身上的衣服,讓淩子仰躺在灘開的紙幣堆裡,在燈光下她的皮膚閃亮,每轉一下身,紙幣都嚓嚓作響,這種情景相當剌激。也不需更多的調情,周正便挺動已經堅硬了的陰莖猛地插了進去,「來啊,大聲地叫喊!」周正一邊喘氣一邊說,淩子用嘶啞的聲音絮絮私語,周正緊緊抓住她,倆人緊摟著,在鈔票堆上滾來滾去。
  他的凶狠和挺硬是淩子從末遇過的,很快地就讓他的陰莖戳到陰道收縮,而他還沈浸在強烈的興奮中,他的陰莖狂插著,手撫弄著她濕潤的肉唇,用那尖細的手指觸摸那塊肉粒來駕御他的癲狂。他需要淩子更多的挑逗,淩子用令人聽上去渾身發軟的帶著似是痛苦的聲音呻吟著,她屁股在地面上下彈跳,張開嘴,情不自禁,極度興奮地尖聲叫起來,周正的興奮到了崩潰的極點,幾乎隨著極度性高潮的到來而過度地緊張,遭受過惡魔折磨的神經終於可以宣洩一下了。他狂洩了一陣,但那陰莖還在發硬,沒有半點頹敗的樣子,他再度發起攻擊,他試圖用肉體的消耗來約束他興奮難竭的頭腦。這是他數年來最為興奮的一次,從頭到腳讓他快活得顫抖不已。他很是驚奇,當他把自己所剩無幾的精液噴射她的體內時,他自己輕鬆地歎了口氣。這回他放鬆了自己一直處於興奮緊張的身體。在他的身下,淩子用屁股緊頂他的屁股,她渾身發軟幾乎癱瘓了一樣,她對他的性高潮退卻之後的作為全然無知。他身體發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裡享受著被男人肉體壓著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