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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23:52 15
第01章
  茫茫的崇山峻嶺一望而無邊,山峰上終年氣霧繚繞,一條蜿蜒的小路從山腳下延伸了出來,山坳處一座幾百戶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煙升起,一片寧靜祥和。
  寨子處在貴州境地的偏遠之處,是苗人的一個分支,這裡地勢偏頗,雖然景色優美,卻罕有外人打擾。
  當然事無絕對,「傻子這麼早就進山呀?」
  「嗯,爺爺說要抓到山雞才許回來。」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斷了一根,能不能幫我帶一根回來。」
  「好。」
  「傻子沒吃早飯呢吧,來,這個餅子揣上。」
  「嘿嘿,謝謝二娘。」
  傻子出了寨們。
  傻子不是山裡人,半年前寨裡的幾個頭人去中原賣山貨,因為據說山裡的東西要去那邊才能賣出好價錢,傻子就是那時候被撿來的。
  據族長說,當時在水邊發現傻子的時候他傷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說,連腦袋也被鈍器打的凹進去一塊,就剩下一口氣了。山裡人淳樸,既然沒死,就給上點藥,擡上了隨行的馬車,本想著等他嚥氣了找個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沒想到他卻一直堅持著跟著車隊回到了山裡,雖然一直昏迷不醒,可畢竟沒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裡的獵戶中最老的一位,無兒無女,傻子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擡進了他的小木屋,也許是山裡的草藥藥效霸道,也許是山裡的水清靈養人,人甦醒了過來,傷也漸漸好了,卻也洗淨了前世的煩惱。
  「你叫什麼?」
  「我忘記了。」
  「你家在何處?」
  「我不記得了。」
  「你還有親人麼?」
  「我不知道。」
  「你會什麼手藝麼,你以後打算怎麼過活?」
  「我……好像什麼也不會。」
  月影山很無奈,不過好在看他還算年輕健壯,「以後跟我進山當個獵戶,總能有口飯吃。」
  最後老人說道。
  老人給他起名叫月影風,因為他無意中發現傻子跑起來很快,就像風一樣,從沒見過哪個獵戶腳下這麼利索的,以後一定是個好獵手,老人想。
  傻子就沒這麼多想法,反正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無論在哪,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
  寨子裡的人還是習慣叫他傻子,因為他總是一個人怔怔的發呆,而且問什麼都不知道,明顯是壞了腦子,傻子也不生氣,誰叫他都答應,他知道都是沒有惡意的。
  孩子們都喜歡他,他們最喜歡在傍晚的時候排著隊摸傻子身上的傷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說,這個長的是被刀砍出來的,這個圓的是被箭射出來的,你們看,傻子哥背後對應的位置也有一個洞,那就是被射穿了。」
  一個稍微高一點的小胖子在給小朋友賣弄自己的見多識廣,「傻子哥,我說的對不?」
  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笑著搖搖頭「胖墩兒,不是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的。」
  這樣傷疤身上幾十處,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兒,走,咱們不和他玩了。」
  童子軍被首領率著浩浩蕩蕩的離開。
  「風哥,我阿爹說想要張好點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圍子,能有辦法麼,我家可以用五斗米來換。」
  過來說話的是寨子裡族長的女兒,叫月影沙丘,是寨子裡最漂亮的姑娘,酒紅色的長髮垂到腰邊,圓圓的臉龐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明亮的雙眼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唇薄而小巧,鼻子總是輕輕皺起,一副俏皮模樣。此時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蓮,連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爺爺說。」
  「和我說個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
  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小屋。
  傻子撓了撓頭,「那好吧,三天後我給你送過去。」
  「那就謝謝風哥了。」
  少女的臉有點紅,寨子裡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個。如果認為少女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也是一副溫婉的性子那可就錯了,她可是寨子裡公認的的年輕人的首領,人雖善良卻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親眼見過她領著一幫姐妹們教訓寨子裡的小夥子,那場面,傻子想還是進山去抓只豹子應該更安全些。
  胖墩兒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沙丘姐姐臉紅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嘍……」
  少女追打著胖墩兒一路笑鬧著跑遠……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說,花豹是那麼好抓的麼,別把自己的小命陪進去,我老了,可不陪你進山。」
  老人轉身進了屋,傻子發現老人那把從不離身的短匕卻落在了檯子上,拿起來,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後的深夜,傻子回來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老人看著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點發楞,「人家要豹皮,你給抓只活的回來?」
  將四肢綁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說要皮子,我想那整張的比較好,這頭比較傻,我站它身後了它都不知道,就給抓回來了。」
  「你小子又吹牛,我當了一輩子獵戶能不知道,你離這孽畜隔著山坡它就能發現你,用陷阱就用麼,又不丟人,年輕人說大話。」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去把身上的傷洗洗,自己上點藥。」
  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來的血痕,傻子去處理了。
  老人親自殺豹剝皮,第二天就給族長家送了過去,這麼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價錢,族長非要多給一斗米,老人也沒客氣,不過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為什麼,老人卻誰也沒提。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傳來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輕的男女們在對歌。
  按寨子裡的習俗,如果歌對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來往的。
  傻子沒有去,不因為他是外來戶,而是他不會唱,一句也不會。
  胖墩兒正坐在他身邊給他上課「傻子哥,你這樣是不對的,不去對歌哪個姑娘會看上你,你以後怎麼找老婆。」
  「找老婆有什麼用,我有爺爺要養,再多一個餵不飽她。」
  「不找老婆你哪來的兒子。」
  「你知道怎麼生兒子?」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說沒老婆就沒兒子。」
  「可我真的不會唱呀。」
  「一個都不會?」
  「會一個,可和你們唱的不一樣。」
  「你唱來我聽聽,不行我教你幾個。」
  「哦,」
  傻子輕輕唱道「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我招架,我閃避,我用身軀守衛你……」
  傻子唱完,小胖子在發呆「你這不是情歌呀,唱這個可找不到老婆。」
  「可我只能記起這個了。」
  「調子到挺怪的,應該是戰士唱的,你以前是你們寨子裡的戰士麼?」
  「我不記得了。」
  「那你再唱一遍我聽聽……」
  胖墩兒偷藝成功。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角落裡,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他們,眼神閃亮……
  天氣總是這麼悶熱潮濕,傻子肩上抗著兩隻抓到的山雞正走在山澗裡,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佔先了。
  月影石,寨子裡最好的獵手,二十四五的年紀,身材魁梧,長相英俊,是眾多女子愛暮的對象,只是今天他怎麼鬼鬼祟祟的。
  「石哥,你在這幹嗎?」
  傻子沖正躲在一塊巨石後探頭探腦的人打招呼。
  月影石被嚇了一跳,「小點聲,小點聲,別被發現了。」
  「什麼呀,這麼神秘,難道有獵物?大傢夥?」
  傻子來勁了。
  「嗯,獵物,大獵物,你自己看。」
  傻子探出了頭,水潭裡,一襲白色的身影正在歡快的暢遊著,紅色的長髮在水面上飄散開來,清水滑過肩頭,順背而下,融在與雪白臀肉相間的水面上。
  水中的人兒伏身遊了一會,就翻過了身子,胸前的堅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乳頭被水滴包裹著反射著透過葉間的陽光,朦朧的水面下是雙腿間那一抹誘人的暗紅。
  「哦,是沙丘妹妹在洗澡麼。」
  傻子的聲音有些大,驚醒了水裡的人。
  「啊,什麼人?」
  少女抱著肩膀沈入了水裡,美景不在,俏臉驚慌。
  「是我,我路過的。」
  傻子答道。
  「風哥哥?你不許看,快轉過頭去。」
  少女雖然嬌羞,卻不那麼緊張了。
  「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
  傻子起身要走。
  「你,你別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們一起回去。」
  「行,那我等你。」
  傻子轉了頭,旁邊的月影石卻看的目不轉睛,沙丘妹妹只說不讓我看,也沒說不讓他看,傻子這樣想,就沒去管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看他伸進褲子裡快速活動的手,想著他正看沙丘妹妹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熱熱的。
  少女走上了岸邊,盈盈一握的乳房,纖細的腰,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一縷紅色的柔順,彷彿並不在意傻子會看到什麼,就這麼大方的展露出來,毫不遮攔。
  傻子什麼也沒看到,月影石卻加重了呼吸,褲子裡的東西也掏了出來,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又有點迷惑,傻子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石哥,你做什麼呢?」
  「這還用說麼,看見沙丘妹妹的身子沒反應那還是男人麼,我射進去,射進去……」
  月影石低吼數聲,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
  「風哥哥,你是在和我說話麼?」
  月影沙丘聽見了聲響。
  月影石連忙沖傻子打手勢,這個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過他不讓我說。」
  「啊……」
  少女的尖叫響徹山澗。
  回去的路上只有兩個人,犯錯誤那個先跑了。少女嘟著嘴在生氣,傻子有點莫名其妙。
  先耐不住寂寞的永遠不會是一個傻子「你怎麼不告訴我還有其他人。」
  「你又沒問我。」
  「那他全看見了?」
  「應該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
  「風哥哥,你是漢人吧?」
  「嗯,爺爺說是。」
  「那剛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氣不?」
  「不生氣呀。」
  自己下腹還發熱的事,傻子認為是個秘密,沒說。
  聽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氣了「真是個傻子。」
  「嗯,他們都這麼叫我……」
  晚上,傻子做了個夢,夢裡先是沙丘妹妹,後來又有幾個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們的長像卻怎麼也辦不到,她們圍著傻子嬉戲,直到被幾個男人抓走,脫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來越熱,直到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
  她們應該是對我重要的人吧,這是傻子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著髒了的褲頭去給老人看。
  「你不會是連這個都忘了吧?」
  老人有點哭笑不得。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傻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早上時間,是普及生理衛生知識。
  「寨子裡有你喜歡的姑娘沒,用給你找個老婆不?」
  「先不用,誰會看的上我呀。」
  傻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月影沙丘。
  「傻小子,能看上現在你的才是真正有眼光的姑娘。」
  沒有回答,等來的只是一陣傻笑。
  回到寨子裡的月影沙丘恢復了本色,月影石被人揍了一頓,雖然他平時在年輕人中也頗有威望,可實在不該招惹沙丘的,那才是真正的女王。
  為此傻子擔心了好幾天,他知道因為什麼,他怕自己也會被打一頓,還好什麼都沒發生。
  這天中午的時候,傻子看見沙丘隨著月影石出了寨門,他有點擔心,石哥不是要報復回來吧,傻子的心裡女人是不能傷害的,他偷偷跟在了後面。
  進了茂密的樹林,遠處的草地上,兩個人在爭吵,怕他們會動手,傻子走的更近了些,本以為會被發現,沒想到那二人都沒反應,再接近點,傻子已經離他們二人不足三丈遠了,這個距離就是頭豬也該發現我了,姑娘也就罷了,傻子不明白月影石也是獵人,怎麼會這麼笨。
  「沙丘妹妹,我的心你還不知道麼,你怎麼會找人那麼對我。」
  「哼,誰讓你偷看我洗澡。」
  「可是傻子也看了。」
  「風哥不是傻子,你見過傻子能自己進山獵只豹出來麼,你見過傻子身上能有那麼多戰場上才能留下的傷痕麼?」
  「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我看你是喜歡上那個漢人了。」
  「對,我就是喜歡,我想讓他當我的男人,怎麼樣」原來沙丘妹妹喜歡我,傻子有點小得意。
  「可他是漢人,你別忘了,漢人對你哪能真心,他就是想騙你的身子罷了。」
  「風哥才不是那種人」「那我呢,我怎麼辦,你以前答應嫁給我的,答應做我的女人的。」
  月影沙丘的氣勢一餒,「可,那都是小時候說的話,怎能當真。」
  「可我當真了,這麼多年,你見過我對哪個女人稍假辭色麼。」
  「石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心裡有了風哥,再也裝不進其他人了。」
  「我不信」月影石猛的跪了下來,抱住了沙丘的腿「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
  男人的臉貼在自己的腿上,沙丘的臉有點紅,卻還是堅定了想法「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喜歡上他了。」
  月影石心緒不寧,此刻抱著心上人裸露的長腿,聞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雙眼漸漸充血,正想著如何才能挽回芳心,一擡眼,卻看見了少女短裙下的風光,出人意料的美景。
  月影石猛的仰臉親了上去「還說你不喜歡我,我約你出來,你裡面卻什麼都不穿,還不是想把身子給我。」
  少女珍藏了十七年的聖地,從不曾被男人染指,如今直接一張熱臉貼了上來,沙丘身子一軟,摔倒在草地上。
  「啊,不要,你別碰我,我剛才正擦身,你叫的又急,我才沒穿,不是你想的,啊……別親,你快放開我。」
  少女用力的抗拒著,畢竟一個寨子的,月影石也不敢過分用強,總算暫時逃過一劫。
  傻子有點納悶,石哥怎麼把腦袋鑽沙丘妹妹裙下去了,沙丘妹妹好像不太願意,不過好在沒打起來,傻子覺著下腹又有點發熱,沒有現身。
  「真的不能挽回了麼?」
  月影石用強不成,神色落寞。
  「石哥哥,寨子裡那麼多姑娘,你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你就忘了我吧。」
  短裙已經被沙丘拉了回去,可半躺著的少女,一雙修長的腿還平放在草地上,想著裙下就再無寸縷的迷人肉丘,月影石覺著下邊發漲,「那你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
  「石哥哥說吧,只要不讓妹妹做你的女人,妹妹都答應。」
  「我想最後看看你的身子。」
  「啊,不行,我……你剛才不都看到了。」
  沙丘緊抓著裙邊。
  「求求你了,就看一次,最後一次,看在我從小到大照顧你的份上。」
  看著月影石乞求的眼神,少女心軟了,過往種種浮現眼前,月影石確是象兄長一樣關懷著她,就當是給兄長看一次吧,「你一定不能告訴風哥。」
  少女鬆開了手,躺倒在草地上,再不說話。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傻子不明白,我又不會怎麼樣。
  沙丘妹妹居然同意了,月影石有點出乎意料,上衣被解開時,少女閉上了雙眼……
  溫暖的風撫過草地,吹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粉嫩的乳頭已經悄悄硬起,向身前的男人宣告著自己的成熟。沙丘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著,是羞澀?是害怕?她不敢睜眼,自己的臉好熱,是不是要燒起來了……
  月影石已經燒起來了,是怎樣的山水才能養育出如此完美的身體,那粉嫩的乳尖兒,白皙的腰,修長的腿,只由軟軟陰毛保護著的迷人貝肉,配上那無數次出現在自己春夢中的臉龐,月影石跪了下去……
  傻子也燃燒了,他覺著渾身都熱,支起的肉槍頂著褲子有點難受,他決定掏出來涼快涼快。石哥真陰險,居然趁沙丘妹妹閉眼把自己也給脫光了,不過這種感覺好奇怪,傻子很想繼續看下去。
  男人的嘴唇落在了白皙的腰上「不要,石哥,你說過就看看的。」
  一陣酥麻的感覺,沙丘連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頭,只是力量太小了,抵擋不住那份倔強,溫潤的舌尖滑過腰,滑過腹,滑過乳肉,終於在最高處,它停了下來,沙丘覺得混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推拒變成了摟抱,乳頭在男人的嘴裡被似意玩弄著,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要留給風哥哥的麼,可是真的好舒服,身體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難怪寨裡的姐妹被男人們拉進一次樹林後就都急著嫁了人,原來是這樣,真的好難受。
  月影石的舌頭在乳頭上飛快的彈撥著,沙丘的心都被彈飛了。兩腿間濕膩膩的好不舒服,慢慢分開了一道縫隙。
  漲的已經有些發紫的龜頭順著縫隙滑了下去,「噢」少女嬌嫩的陰唇第一次被男人灼熱的肉槍緊緊貼住,月影沙丘一聲悶哼,溪流再次湧出,異香撲鼻。
  「妹妹,你流出的東西好香。」
  沙丘不敢張嘴,她怕一張嘴就會叫出聲來,恥肉間的東西好像要把她人都融化掉了,這種感覺,我是要飛起來了麼?稍稍平復一下「你騙我,你說過就看看的。」
  聲音嬌媚,是抱怨?是誘惑?
  「是妹妹的身子太美了,腿鬆一鬆,夾的太緊了。」
  「不要,你想把壞東西放進來,那裡要留給風哥哥。」
  沙丘還沒忘記自己的底線。
  「真的不松?」
  月影石的肉棒在恥肉間滑動了一下,龜頭的邊稜滑過陰唇,「噢……」
  沙丘呻吟了一聲,腿鬆了一分。
  每抽動一下,少女的腿就分的更開,到最後,月影石已經扶著自己的龜頭,跪在了沙丘的兩腿之間,棒身被緊緊壓在陰唇上,人也伏了下去,紅潤而性感的雙唇,一吻之下,唇齒留香。
  月影石的腰緩緩動著,兩個人的私處互相貼合,彼此摩擦「好妹妹,我能進去麼。」
  「不,不要,要給風哥,你別動了,這樣好難受。」
  少女修長的雙腿已在不覺間盤上男子的腰,雖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內心深處的一絲期盼,還是讓她拒絕了月影石的要求。
  「我就進去一點點好不好,那樣不算交合,你也不算失身。」
  說著,龜頭用力在陰蒂上磨了兩下,兩隻手也捏住了一對乳尖兒。
  「噢……噢……不要了,好,好……就一點哦,只能進一點……」
  強烈的快感瞬間充滿了全身,少女嬌喘著妥協了。
  妥協是崩潰的開始,當紫紅的龜頭,緩緩撐開蜜穴的入口時,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早已裡外盡濕的少女,只是輕輕皺著眉「好漲,慢一點……」
  傻子心裡有點難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沙丘妹妹是喜歡我的,可她現在要被石哥欺負了,想到這一層,傻子又有點興奮,下面的東西漲的更厲害了。
  「妹妹,你裡面好緊,我輕輕的,你別害怕。」
  說著,已經擠進去的龜頭慢慢抽動了兩下。
  沙丘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撐開了一個洞,一個渾圓的肉菇鑽了進來,有點疼,有些漲,更多的是一種充實,麻癢的感覺是只稍稍緩解,卻勾起了更深的渴望,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石哥哥,你稍微再往裡面點,好難受……」
  沙丘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可這話真是我說的麼?
  月影石當然不會猶豫,身子往下壓了壓,肉槍已經進去了三份之一,有膜攔路。
  「別動,別動,疼,不能再往裡了。」
  少女一下用手推住了男人的胯,兩條腿用力夾住了月影石的腰。
  「我不動,我就進到這兒,」
  月影石慢慢來回抽動了幾下,好像真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
  沙丘放心了,到這就好,這樣就不算失身給他,也全了他的情意,夫妻間的事就是這樣的麼,那以後風哥哥是不是也對我這樣,風哥哥的東西會不會也這麼粗,這麼熱,想到自己掛念心上人的時候下面卻被另一個男子的肉棒插著,沙丘有些害羞,有點驚慌,然後就猛的瞪大了雙眼……
  身體彷彿被刺穿了,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張嘴卻沒叫出聲來,男的嘴唇蓋住了少女的櫻口,沙丘的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著,因為疼痛,因為後悔,眼角有淚灑出……
  月影石緊緊抱著沙丘赤裸的身子,肉棒趁剛才少女的分神之際突然一下子插了進去,血跡自二人的交合處冉冉流出,感受著自棒身四周傳來的壓縮緊湊「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月影石低吼數聲,心中的女神終於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雖然過程不那麼光彩,可再也不用擔心那個漢人,漢人是不會要破過身的女人的,身心一鬆,月影石顫抖著把肉棒又往裡頂了頂,沙丘未經過風雨的嬌嫩花蕊迎來了男人的第一次灌溉。
  「你騙我,你騙我,噢……你……噢……不要,不……」
  沙丘不知道這種感是什麼,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他把什麼射進來了,下身還很疼,但,好燙,好難受,好舒服……
  什麼呀,傻子有點不滿意,剛進去咋就完了,那邊月影石已經站起來了,傻子有點替沙丘妹妹不值。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控制不住,你的穴裡實在是太舒服了,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個漢人不會要你的,你別擔心,我這就去你家提親,我讓我爹這就去,我現在就去……」
  月影石高興的有點傻了,可是早洩又讓他覺著很丟臉,他完全沒注意到少女臉上的冷漠和眼角的淚水,穿上衣服就跑回了寨子,他去提親了。
  開始的羞恥,酥麻,後來的刺痛,後悔,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沙丘恨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讓男人一步步的得寸進尺,再也不能和風哥哥在一起了,自己只能嫁給那個騙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然後在悔恨中過一輩子。
  腳步聲響起,「你還回來幹嗎,你不是去提親了麼,還是你想再對我……」
  映入眼簾的是心上人的臉。
  「風哥,我」沙丘一下抓過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她看見了傻子支起的褲襠,淒然一笑「罷了,你們男人都是為了我的身子,反正我已經不乾淨了。」
  沙丘拿掉了衣服,躺了下去。
  「那個,沙丘妹妹,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滿意他麼,那以後咱們成親了,我不讓他碰你。」
  「嗯?你說,和我成親?」
  少女把最後半句自動忽略了。
  「你不願意麼?我剛才聽你說喜歡我,我以為你願意的,爺爺早上說幫我娶個老婆,我想你喜歡我,也許會同意,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
  「嗯。」
  「那你還肯娶我?」
  「為什麼不肯?」
  「你是漢人。」
  「對呀。」
  「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過了」「那有什麼關係。」
  「你不嫌棄?」
  「為什麼嫌棄?剛才看他那樣對你,我,我,我就這樣了」傻子指著自己還支著的褲襠。
  沙丘被逗笑了,「真是個傻子。」
  嘿嘿嘿嘿……
  「不管你說這些是不是為了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會娶我,風哥哥,你還沒有過女人吧,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身子,我現在就給了你吧。」
  傻子沒有拒絕,不過沙丘很快就後悔了,這才是男人麼?剛剛破身的青澀少女,被迫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傻子到好,各種不射,少女從羞澀中輕輕的呻吟轉為不能控制的浪叫,直到最後在聲聲求饒中被灼熱的精液燙的暈死過去。
  許久,少女才悠悠醒轉,傻子還抱著她在溫柔的愛撫著,「風哥哥你壞死了,你以前肯定有過好多女人,我剛才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知道,也許吧,妹妹你剛才是不舒服麼?我剛才看你說不要了,我就趕緊完了。」
  「你故意的,不和你說了,」
  月影沙丘羞紅了臉,可是轉瞬,神情又暗淡了下來「風哥哥,謝謝你故意哄我,可惜咱們終究不能在一起的。」
  「為什麼不行?」
  傻子發現這些人的想法他真是理解不了。
  「你剛才是說真的,不是騙我的?」
  「好吧,好吧,我騙你的,咱們現在就回寨子去,我去騙你阿爹把你嫁給我。」
  沙丘抱住了身邊的男人,久久不肯放手。
  穿好了衣服,傻子把少女背了起來,理由還用說麼,走不了路了。
  當然傻子也有壞心思,他把手伸到後面,托著少女的屁股,沙丘穿的是短裙,傻子的手就直接伸了進去,又摸又揉,弄的沙丘對他又抓又咬,卻無可奈何。想著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沙丘羞紅的臉龐上湧出幸福的笑容。
  剛一出樹林,遠處一個肉球向他們滾來,「胖墩兒,你來幹嗎?」
  「啊,你倆都在呢,沙丘姐你阿爹讓你趕緊回去,石哥好像去你家提親了。」
  「我才不嫁她。」
  沙丘緊了緊抱著傻子的胳膊。
  「不嫁,不嫁,你是我老婆了。」
  傻子笑著說。
  胖墩兒有點傻眼,他才十四歲,大人的世界真是複雜。
  「風哥,你快把手拿出來,會讓小胖子看見的。」
  沙丘小聲說道。
  「沒事,沒事,看看也沒啥。」
  「你怎麼這樣,羞死了,他不是小孩子了。」
  「是大人才對麼,小孩子哪看的出你的好。」
  傻子也不知道為啥,一想到沙丘被人窺視了,自己的心裡就癢癢的。
  沙丘說不動傻子,在人家背上又下不來,又羞又急,「胖墩兒,你不許看我。」
  掙扎間,短裙被往上褪了兩寸,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一半,小胖子瞪圓了雙眼,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倒黴的胖墩兒最後被勒令在前面帶路,還一步三回頭的,沙丘衝他又瞪眼又眥牙,傻子一邊呵呵的笑,一邊提醒沙丘看胖墩兒褲子前鼓起的那個大包,氣的少女掐了他一路。
  回到了寨子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想的那麼容易,沙丘她爹,族長大人,不同意!
第02章
  月影遠千,月影一族族長,做為寨子裡最大的家族,當然是說一不二的,當然老人們都知道,族長大人說的永遠都是二,說一的那個是他老伴.族長家的院子裡站滿了人,「不行,什麼也別說了,我不同意,沙丘呀,你看看月影石家送來的彩禮,而且你不是從小就和你石哥感情好麼,怎麼看上那個漢人了,我跟你說呀,漢人就……」
  沙丘的母親還在不厭其煩的勸說,希望自己的閨女能回心轉意,少女低著頭一言不發,只在問急了的時候才回一句「我只嫁給風哥哥。」
  氣的老娘又跺腳,又錘胸,罵她分不清好歹,一輩子的窮苦命。
  傻子蹲邊上嘿嘿的笑,完全不理會月影石那幾乎噴出火來的目光。
  月影山蹲在傻子旁邊,爺孫倆嘀嘀咕咕「小子,你行呀,怎麼辦到的?讓那小丫頭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就是你教我的呀,她說喜歡我,我就把她給上了,然後娶她呀。」
  「上,上了?你個小兔崽子,真有本事。」
  月影山站了起來,「行拉,這還吵個屁?我說那個侄媳婦呀,你家丫頭已經是我孫子的人了,你就別死活不同意了。」
  「啊?沙丘,你山爺說的是真的?你已經把身子給這個傻子了?」
  沙丘紅著臉點了點頭,「作孽呀,我養你這麼大,就你這麼一個閨女,就想給你找個家境好點的人家,可你自己怎麼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月影遠千這才找到說話的機會「既然她都是傻子的人了,那也只好……」
  「不行,」
  眼看形勢有逆轉的趨勢,月影石坐不住了,雖然他不知道沙丘妹子怎麼和傻子有了一腿,可第一次明明是自己的「沙丘妹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她的紅丸也是我採的,怎麼能算傻子的人。」
  雖說山裡人對婚前的貞操的看的不重,可這眾目睽睽下兩個男人都自認和自已有了關係,沙丘的臉已經羞成塊紅布了,在她點頭承認了之後,新一輪的爭吵開始。
  「沙丘不是處女了,你要是不要了,那咱們就算了吧。」
  月影山又蹲了回來。
  「為啥不要?我喜歡她。」
  「可你不是……」
  「我是漢人麼,我要娶她。」
  傻子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他們咋全一個調調的,自己是什麼人跟娶老婆有什麼關係。
  月影山終於認識到了自己撿來的這個孫子有點奇芭,重新回去堅持了自家的看法。雖然家裡窮,可他在寨子裡的輩分卻高,族長也不能無視他的意見,加上沙丘鐵了心,「哎,都別爭了,我就這一個閨女,要嫁也嫁給寨子最好的獵人,你們倆進山吧,三天,三天的時間,證明你們哪一個更配的上我女兒。」
  族長最後蓋棺定論。
  當天夜裡,「風哥哥,你要小心,要是真輸了,你就帶我走吧,我絕對不會嫁給別人的。」
  「不會,我不會輸。」
  傻子的手很自然握住了一邊的柔軟。
  「別,你別亂動,石哥從小就在山裡打獵了,雖然你上次能抓到豹子,可我還是擔心,要不咱們現在就走,我願意跟著你,不管去哪裡都好。」
  傻子把少女抱到自己懷裡,「咱們哪也不去,我一定會證明自己是更好的獵人,然後娶你回家。」
  「嗯,啊,風哥哥你別摸那裡」少女按住傻子已經伸進短裙的手,猶豫片刻,又鬆開了,「你又想了是麼?」
  月光下,兩個人的身影漸漸重合到一處。
  第二天一早,在全寨人的送行下,年輕的獵人們出發了。
  三天的時間並不長,如果運氣差點,一無所獲也不新鮮。如往常一樣,婦人們操持著家務,老人們聚在一起閒談,胖墩兒又挨阿爹的打了,情侶們享受著屬於他們的甜蜜,只是寨門處多了一個每日守望的少女。
  第三天,更多的人等在了寨門外,中午時分,遠處現出了一道身影,是月影石,他回來了,年輕人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弓斜跨在肩上,腰刀上血跡斑斑,更吸引大家目光的在他身後,那是一頭重達三百斤的山豬。
  月影石的家人眉開眼笑,只三天時間就獵了這麼一頭大傢夥回來,果然不愧是寨子裡最好的獵手,沙丘阿娘看他的眼神儼然是在看女婿了,連族長也讚許的點點頭。
  有人不為所動,少女視若不見的依然遙望著遠處,月影山撇了撇嘴,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太陽要落山了,傻子還沒回來,「沙丘妹妹,別等了,他一定是沒抓到獵物,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月影石走了過來。
  少女沒有回應他,眼圈卻紅了,淚水滑落下來,默默的念著「風哥哥……」
  太陽已經被遠山遮住了面紗,當最後一絲餘輝也要消失的瞬間,「嗷……」
  虎嘯震天。
  寨門關上了,連沙丘也被她阿爹連拖帶拽的硬拉進了寨子,只有月影山還敢坐在寨子外面欣慰的笑,其他人都躲在木柵欄後面和傻子對眼。
  傻子也有點糊塗,不說好三天麼,自己可是按時趕回來了,咋不讓進寨子了,「蠢貨,別吃了。」
  傻子踢了踢那頭正趴在山豬邊上大啃大嚼的肥貓。
  碩大的貓腦袋擡了擡,看了看傻子懷裡酣睡著的小傢夥,不鳥他,繼續吃。
  「那,那個傻,傻子,這,這是你抓的哦。」
  族長有點結巴。
  「我讓它跟我回來,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頓,它還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給拎回來了,它就跟過來了。」
  傻子簡明扼要。
  月影石的臉已經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暈過去了,猛的推開了阿爹,三兩下爬上了木籬的頂端,翻了出來,「風哥哥」少女撲到了傻子懷裡,再也不肯放開。
  「輕點輕點,別壓了小的,來,你給你抱抱,可好玩了。」
  族長眼看著自己的閨女跑了出去,就站在那個傻子旁邊,問題是那頭碩大的肥貓也在旁邊呀,沙丘的娘已經「啊」的一聲昏了過去。
  「害怕麼?」
  「嗯,不怕,好可愛。」
  沙丘抱著小貓滿臉的幸福。
  「我說那個大的。」
  沙丘看了看大個那個,往傻子身後躲了躲。
  「不怕不怕,來你摸摸。齜什麼牙,老實吃你的。」
  少女柔軟的手掌撫過背上的軟毛,沙丘阿娘剛醒轉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讓自己又昏了過去。
  月影山站了起來,隔著柵欄對族長說「我孫子贏了?」
  「贏,贏了。」
  「那就好那就好,傻子別玩了,你要不想殺它,就放了吧。」
  肥貓吃飽了肚子,站了起來,身高幾乎到了沙丘的胸部,大腦袋往前湊了湊,嚇的少女往後一跳,寨子裡一片驚呼。
  「啪」傻子踹了它屁股一腳「別鬧,不長記性」肥貓退了一步,一臉的幽怨。
  「妹子,把小傢夥還給它吧,它要回去了。」
  小貓被抱離少女的懷抱時還不滿的用腦袋在沙丘的乳房上蹭了蹭,看的傻子一陣嫉妒。
  「給,回去吧,以後別吃人哦,很恐怖的。」
  肥貓叼起自己的幼崽,看了傻子一眼,轉身跑遠。
  「有空來找我玩呀。」
  傻子大喊。
  遠處的肥貓腳下一個趔趄,幼崽也掉在了地上,叼起來,跑的更快了。
  寨子裡的眾人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年輕男女,無語。
  三天後,月影風VS月影沙丘,大婚。
  雖說本來沙丘她娘不願意,可那天的情景實在是有點嚇人,而且寨子裡這兩天都傳說傻子是有山神庇護的,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婚禮簡樸而熱鬧,傻子是窮,可人緣確實不錯,而且沒人願意和山神過不去不是。
  連月影石都親自送了賀禮過來,並威脅傻子要是敢辜負了沙丘一定不放過他云云。
  新房就是傻子和爺爺住的那個小木屋,中間用木頭紮了個隔斷,月影山多喝了兩杯,早早就睡下了。
  夜深了,昏黃的燭火跳動著,映出了交織在一起的人影,傻子輕輕咬著少女嬌嫩的乳頭,緩緩挺動著腰部「噢,風哥哥,輕點咬……好舒服,你把窗子關上好不好,噢……讓人看到就羞死了……」
  「那你快說,說了我就去關。」
  「不要嘛,不是都說過了,噢……不要了,受不了……好哥哥……慢點……噢……噢……我說,我說就是了……噢……」
  傻子的動作緩了緩,「好,你說吧。」
  「啊?說什麼?」
  少女俏皮的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好呀,你敢逗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會吵醒爺爺的……我說,我說……噢……石哥剛插進來的時候……有點漲……可是很舒服……噢……後來他一下就都進來了……很疼……噢,舒服……然後就流出來了……」
  「什麼叫流出來了,我怎麼教你的。」
  傻子停了下來。
  「不要,風哥你別停,他就射,噢……射進來了……噢……噢……」
  「什麼,什麼射進來了?」
  「精,精液……噢……他把精液都……射進我身子裡了……噢……風哥你……好燙……」
  少女繃緊了身子,忍受著傻子的噴發,一股股熱流沖刷著穴心的軟肉,終於燙的少女丟了魂,全身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二人的體液交匯在一起。
  兩個人輕輕的擁吻,並沒有分開,「壞死了,每次都讓我說,一說你就這麼來勁兒。」
  「那妹妹舒服不?」
  「恩」沙丘輕輕的回應。「難怪娘說漢人都壞著呢,哪有你這樣的,我知道你不怪我和石哥那樣過,不過相公放心,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會再讓別人碰我了。」
  「不要。」
  「嗯?」
  「我說不要」「對呀,以後都不要別的男人碰我了。」
  「我說不要不讓別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反對就是同意了。」
  「你,我當然嗚嗚嗚……」
  少女的雙唇被吻住,說不出話來。
  「你同意了?」
  「我不嗚嗚嗚……」
  「好,你果然同意了。」
  良久,唇分。
  「你欺負人。」
  「就欺負你了,要欺負你一輩子,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才不後悔,啊,風哥你又要麼?」
  少女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蜜穴裡的堅硬。
  「你都同意了,我想著別的男人會對你做這種事,我就又想要了。」
  「瞎說,我哪有嗚嗚嗚嗚……」
  傻子再次開動,只是沒幾下就停了下來,沙丘感到穴裡的肉槍雖然依舊堅硬,但正在緩緩退出。
  「怎麼了,風哥哥?」
  「妹妹,你躺著別動」沙丘幾乎沒看到傻子是怎麼離開自己的,身上一輕,傻子就已經站到了窗邊,伸手就從窗外拎了個肉球進來。
  「啊,胖墩兒,你敢偷看。」
  沙丘低叫一聲,拉過單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胖墩兒臉臊的通紅,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發現了,褲子還沒提上,白白胖胖的肉棍居然還挺著,「那個傻子哥,我,我就來聽牆根,沒,沒想到你沒關窗戶,我就看,看……」
  小胖子眼淚要下來了,這事要是被告到阿爹那,免不了又一頓狠揍。
  「不許哭,男子漢喜歡女人有什麼錯,你都看見啥了?」
  「我看見沙丘姐的身子,看見你們正……」
  「風哥你和他瞎說什麼,明天告訴他爹,看揍他不。」
  沙丘這時已經把自己整個人都藏到了單子下,聲音傳出來,悶悶的。
  胖墩兒被這麼一嚇,轉身要跑,被傻子拎住了脖領,「別聽她的,你要是敢跑,不用你爹,我就揍你。你看了沙丘姐的身子不許和別人說,知道不?」
  「嗯,誰也不說,傻子哥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爹。」
  「好,那我給你個小獎勵。」
  傻子來到沙丘旁邊「妹子,商量個事。」
  「不要不要,羞死了,我不同意。」
  「我還啥也沒說呢。」
  「那也不同意。」
  「你這臭丫頭,剛過了門就不聽話。」
  傻子從另一邊鑽進了單子。
  「妹妹,你看小胖子多可憐,大半夜的專門來偷看你。」
  「討厭啊,你還說,讓你關窗子了,都被他看到了。」
  「其實我是想說,我只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我不是傻子,你知道吧。」
  「嗯。」
  沙丘不明白傻子為什麼說這些。
  「我以前應該有過女人。」
  「嗯,你老是用奇怪的招數欺負我,每次都弄的我要死了一樣,還老讓我說那些奇怪的話。」
  「這是因為我總覺得我以前就這麼幹過,每次這樣的時候我都有熟悉的感覺,而且我喜歡這種感覺,每次你說石哥插進去的時候,想著他正看著你的身子,壓在你身上,我就好像能回憶起些什麼,可又總是抓不住,我想找回我自己,我應該還有家人的,幫幫我好麼?」
  沙丘聽出傻子說的是真話,可要真按他說的那樣自己不就要被別人給,少女羞紅了臉「風哥哥,這樣真的能幫你想起過去麼,萬一你想起從前的事,真的不會嫌棄我是山裡的姑娘,不會嫌棄我髒了身子,不會離開我麼?風哥哥,我好害怕。」
  傻子輕輕抱住了沙丘的身子「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算了,咱們就在這山裡好好生活,我再想別的辦法,會有辦法的。」
  少女的唇湊了過來,兩個人吻在一起,「答應我風哥哥,別離開我,即使有一天你想起了過去,也不要離開我。」
  蓋在身上的單子被沙丘掀了開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纏著,紅色的頭髮,紅色的陰毛,高聳的雙乳,兩腿間那濕漉漉的一片,被逐一展現,胖墩兒剛剛被嚇軟了的肉棒又挺了起來。沙丘的身子在發抖,她不敢看旁邊這個從小就「沙丘姐,沙丘姐」叫自己的小男孩,羞澀中被風哥哥不斷挑逗著高漲的情慾,在蜜穴被塞滿那一刻猛的爆發了出來。
  沙丘趴在鋪邊,臀部向後高高翹起,傻子跪在她身後,腰部動的飛快,粗大的肉槍每一下都幾乎要全部拉出來再奮力刺入「啪,啪」聲不絕於耳。
  胖墩兒看傻了,兩眼已經離不開沙丘那上下抖動的乳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快速擼動著。
  「啊……啊……風哥哥不行了……要死了……你太用力了……啊……穴裡要頂穿了……」
  「我可沒不行,我還早著呢,你別叫那麼大聲呀,會把爺爺吵起來的。」
  一邊說著讓沙丘別叫,一邊卻更加用力插入。
  「啊……你壞死了……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
  「胖墩兒,快別讓你姐姐叫了,爺爺要是吵起來,一定回告訴你爹的,快找東西把她嘴堵上。」
  一說起這個胖墩兒又慌了「啊,姐姐那你別叫了,可是,用什麼,用什麼……」
  驚慌失措的小男孩讓傻子哭笑不得,笨死了,但是好可愛,伏身到沙丘耳邊「妹妹,幫幫他,看他硬了半天了,就用我教你的那樣。」
  穴裡還插著粗大的肉棒,沙丘混身滾燙,眼中似要滴出水來,「真的要麼?羞死了,風哥哥你就會欺負我。」
  沒有拒絕,「胖墩兒,過來。」
  小胖子站到沙丘身前,「答應姐姐,今天事不許說出去哦。」
  看著眼前白胖的小肉棍,沙丘最後叮囑了一句,張開了小嘴。
  胖墩兒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嗯,姐姐我不,噢……」
  下身的硬挺突然被濕熱包圍住了,小胖子一激靈「沙丘姐你,好舒服。」
  傻子眼看著沙丘含住了胖墩兒的小雞雞,在入嘴的瞬間,蜜穴明顯收縮了一下,然後有熱流灑出。傻子暫時停下了動作,安靜的看著少女品嚐處男的美味,靈巧的舌頭舔開了胖墩兒的包皮,舌尖挑逗著龜頭頂端的上下兩處小孔,然後在來回吞吐幾下。
  胖墩兒呼吸急促,還是處男的小傢夥哪禁的住如此挑逗,「沙丘姐,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出來了。」
  小胖子猛的抱住了沙丘的頭,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
  當第一股灼熱的精液射進嘴裡時,沙丘明顯感覺身後穴裡的肉棒漲大了一圈,變長了一節,整個身子好像都被漲滿了,有點疼,可是好充實。
  「嗚嗚……」
  沙丘推了兩下胖墩兒,推不開,可是小嘴裡已經被粘稠的精液注滿了,惱人的小傢夥居然還沒射完,無奈中只好一口嚥下。
  再射不出東西了,胖墩兒感到小肉棍在沙丘姐姐的小嘴裡被清理了一圈,吐了出來,「小胖子,怎麼這麼多,是不是故意欺負我?」
  剛一騰出嘴來,沙丘就抱怨了一句,還擡手輕輕打了小胖子一下。
  「不,不是,我想著能射在姐姐嘴裡,我就想多射一點,再多射一點,姐姐舔的我舒服死了。」
  「討厭呀你,還敢說。」
  少女羞紅了臉,傻子在後面壞笑「還有你,還敢笑,滿意了你?」
  「你自己感覺不到麼?」
  傻子動了動腰。
  明顯粗大了一圈的肉槍,還用說麼。
  「好了,胖墩兒,獎勵過你了,趕緊回去吧,不能和別人說哦。」
  傻子說道。
  「哦,好好,我一定不說,謝謝傻子哥,沙丘姐。」
  胖墩兒提上褲子,在沙丘的罵聲中翻窗子跑了,因為臨走前他居然大著膽子在沙丘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你看看你,小孩都教壞了。」
  「你還敢說我,童子精呀,好吃不?」
  「啊,你還說,以後讓我怎麼見他。」
  「怎麼見他我不管,你還是想想現在怎麼應付我吧……」
第03章
  雖然身子還多有不適,沙丘還是早早起床了,已經嫁為人婦,與風哥哥又是兩情相悅,沙丘的心裡洋溢著甜蜜,就是風哥哥那方面太厲害了,還有昨晚他提的那些要求,哎呀,不想了,羞死了。
  少女把那些心思暫時拋到腦後,準備著三個人的早飯。還在竈台前忙活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抓了一把,「啊」轉頭看去「討厭呀你,嚇我一跳,怎麼走路都沒聲的,去去去,沒看我正忙麼,爺爺等著吃早飯呢。」
  「那個妹妹,我和爺爺以前都不吃早飯的。」
  「那是沒人照顧你們,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這些家事當然我來做,不許搗亂哦,真的不許搗亂哦。」
  身後沒了動靜,沙丘好奇的回頭一看,原來傻子正蹲在她後面,擡著眼睛色咪咪的看著自己短裙下的風光,本能的要躲卻想起兩人已是一家人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呀,「別,別看了,你昨天不是全看過了麼,你這樣我沒法做飯了。」
  少女害羞的並住了腿。
  「妹妹,你腿可真白。「傻子的手又不老實了。
  「不許摸,好了就到這,別往上了,風哥不要。」
  少女的身子隨著傻子的手逐漸往上而扭動起來「快放開,沒法做飯了,這是我過門給婆家做的第一頓飯,不能馬虎的,好哥哥,別鬧了,讓我做完,你想怎樣都行。」
  「真的哦,你可不許騙我,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我會欺負你哦!」
  想著昨晚最後舒服到幾乎要死了的感覺,沙丘又是害怕又是有點期待,臉紅了紅,「好,都聽你的,快拿出去吧。」
  隨著傻子的手從裙下抽出,沙丘卻覺著下邊一涼,「啊,你怎麼這樣,快給我,快給我。」
  私密處的白色兜檔軟布被傻子解了下來,抓在手裡,高高的舉過頭頂,沙丘蹦著也夠不到,反倒又被佔了不少便宜。
  「快給我吧,風哥哥,這樣可怎麼出門。」
  「這怎麼不能出門了,石哥那天約你的時候,你裡面不就什麼也沒穿。」
  本來笑鬧著的少女突然安靜下來「風哥哥,你其實還是在意是不是?」
  沙丘的臉上有了一絲黯然。
  「臭丫頭不許胡思亂想,我和你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我就是一想起你裡面光光的就和別的男人出去,我就,你看,你看。」
  傻子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支起來的帳篷頂著沙丘的小腹。
  「討厭,壞死了,嚇唬人。」
  臉輕輕的埋到傻子的胸膛上,少女幽幽的說道「風哥哥,我以後要是真的按你說的做了,你可不能辜負我。」
  「啊?你要做什麼?」
  「就是,你昨晚說的,讓我……」
  一擡眼正好對上傻子戲謔的雙目,「討厭,不說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剛過門的媳婦要去偷漢子了,肯定是餓的,讓我餵飽你。」
  傻子誇張的叫了兩句,手又不老實了。
  短裙被撩到了腰部,傻子的手探了下去,「不要,別在這,噢……你輕點摸,有點疼,你要是真想現在要,那我……」
  少女蹲下了身子,掏出那個讓自己又喜歡又害怕的大傢夥,張開小口,含了進去。
  「妹妹你含的真舒服,難怪胖墩兒那麼一會就射了,啊!」
  嘴欠的下場就是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沙丘溫柔的服侍著自己的心上人,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那個飯好了麼……」
  月影山不明白做個早飯怎麼要那麼久,親自過來看看,結果正好看見這香艷的一幕。
  「啊」沙丘一聲尖叫,猛的站起身,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短裙還掛在腰上沒放下來,慌忙拉下,想著爺爺肯定什麼都看到了,羞臊的怨氣全撒到了傻子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一陣猛掐。
  嘿嘿,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沒心沒肺的。
  「那個我先回屋去,你們忙。」
  老爺子轉身走了。
  沙丘紅著臉不說話,傻子湊了過去「妹妹,妹妹,我告訴你個秘密。」
  「說。」
  這是明顯還在生氣。
  「那個其實,剛才爺爺一往咱們這邊走,我就聽到了,不過我沒告訴你。」話一說完,傻子直接就往外邊跑。
  「好呀你,故意的,你給我站住」沙丘剛追出兩步,轉身又跑了回去「壞了,我的粥……」
  三個人坐在木屋的地板上吃著早飯,氣氛尷尬,沙丘的臉紅紅的,幾乎要扎到碗裡去了,傻子完全沒這覺悟,吃的呼嚕帶響,最後還是月影山說了句話「那個,注意身體。」
  「撲哧」一口熱粥噴到了自己碗裡,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我跟你拼了!」
  「救命呀……」
  看著打鬧著跑出家門的小兩口,老人欣慰的笑了。
  追出了寨門,追過了草地,追進了樹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轉了形式,少女的嬌吟和求饒聲飄了出來。
  「風哥哥,還給我好不好。」
  沙丘整理好衣裙,拉著傻子的胳膊央求著。
  「不乖哦,你剛才答應了我的。」
  「你欺負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來,我忍不住,才答應你的。」
  少女紅著臉回答。
  「不管,不管,我是家裡的男人哦,這方面要聽我的。」
  說者,還抓起手裡的白布聞了聞,「好香,好香。」
  「瞎說,哪有什麼香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邊流的東西是香的,你自己聞不到麼?」
  沙丘最後也爭不過傻子,短裙下不著一縷的回了寨子。
  「風哥哥,以後也不能穿麼?」
  「嗯,不許穿,不許穿。」
  「那要是萬一讓人看到了怎麼辦呀?」
  「招我是吧,會變硬的哦。」
  恫嚇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說,只是步子邁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剛走到寨門「洗防魚拉……」
  胖墩兒帶著兩個小弟從門口跑了過去。
  另一邊「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
  兵兵梆梆,幾個小男孩混戰在一起。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邊陪著,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裡滿是羞澀。
  寨子裡的男孩們平常打鬧慣了,各家的大人們也不當回事,只是今天這個,有點過份了吧。本來是兩邊說好了玩打仗的遊戲,胖墩兒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過認輸也就是了,可今天,「風哥你快去管管,他們這次怎麼打的這麼凶。」
  沙丘看不下去。
  胖墩兒鼻子已經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還在奮力還手,對面的也個個掛綵,忍著疼,楞是沒一個逃跑的。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停手,停手,你們怎麼回事,都是一個寨子的,那麼拚命幹嗎?」
  傻子還沒動,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過去。
  小傢夥們被迫停了下來,還互相怒目對視著。「胖墩兒你說,怎麼回事。」少女板著臉。
  胖墩兒看沙丘姐姐來了,沒說話臉先紅了,氣的沙丘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想著昨晚還那樣,自己也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就是打著玩的。」
  胖墩兒還是說話了。
  「嗯,恩,打著玩的。」
  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臉那麼紅,一定是氣壞了,趕緊隨聲附和。
  「玩一個個下這麼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兒臉上的血跡擦去。
  「那個沒啥,就是有點打急了,沒事沒事,大家都不往心裡去,是不是?」
  「對,對,打完就完了,不當真。」
  幾個小傢夥都表示切磋不傷感情。
  「那你打不過還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傷。」
  沙丘看著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生氣又心疼。
  沒想到胖墩兒一聽這話反倒認真起來,「不能跑,我們是戰士,戰士不退!」
  說完還一臉的驕傲。
  小大人一樣的表情,說的又正式,「呵,還戰士呢,誰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識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說話。
  「我日,死胖子賣我。」
  傻子連忙低頭。
  聰明如沙丘者,哪還不明白了,轉頭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你教他們的?」
  躲不過去了,「那個,胖墩兒你沒學到精髓呀,事不可為戰士也是能退的,那個叫,叫,對了,叫戰略轉移。」
  弄明白戰略轉移和逃跑的區別,小傢夥們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還有剛才你死我活的樣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豬八戒了。
  「這回你可惹禍了,那幾個嬸嬸我可知道,慘了你。」
  傻子沒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劇了,當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嬸陸續來傻子家告狀,也不打也不罵,就是嘮叨,自己的孩子傷的怎麼慘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壞拉,諸如此類,然後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還好寨裡的男人都不當回事,據說打贏的那幾個還受到了阿爹的獎勵,直到晚上,家裡總算安靜下來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癱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隻貓打架都沒這麼累。」
  「哼,知道厲害了吧,讓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著,人卻坐到了傻子身邊,把他的頭放到自己大腿上,給他輕輕的按摩。
  傻子滿腹的怨氣,最後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無人入睡。
  婚後的生活平淡而溫馨,傻子隔幾天進一次山,抓到的獵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實人家換些糧食,沒事的時候就調戲沙丘,或者欺負胖墩兒,不過話說回來,胖墩兒已經被欺負的三五個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還賴著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窮了。」
  對於胖墩兒的蹭吃蹭喝行為,沙丘深惡痛絕。
  「你老欺負他幹啥,又不差那點吃的。」
  「夠細夠細,浙浙桌的奧其。」
  胖墩兒的嘴裡塞的滿滿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不是,風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壞事了。」
  沙丘小聲和傻子抱怨。
  「你讓他嘗過滋味了,他這個年紀,不想才是真壞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這個動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黴,只是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胖墩兒。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分了分雙腿,短裙的下修長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現在又打開了一道縫隙,傻子知道那裡面可是……
  胖墩兒的眼睛本就不老實,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像那晚一樣再看一次裡面的風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沒提過,沙丘姐還老防著自己,哦?沙丘姐的腿分開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兒拚命的捶著自己的胸。
  「快,快,怎麼噎著了,快喝口水。」
  「哈哈,讓你偷看,噎死你個小色鬼。」
  沙丘幸災樂禍。
  傻子一陣無語,一邊給遞水,一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胖墩兒吃了個悶虧,又不能說我是偷看你媳婦才被噎到的,更可氣的是只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並上了,不過那裡面好像真的什麼也沒穿哦。
  胖墩兒被沙丘惡狠狠的趕走了,人剛一離開,傻子就撲了過來,「你欺負小孩是不對的。」
  「誰讓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讓他看了沒道理不讓我看吧,快給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裡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軟的毛髮。
  「不要,風哥,飯還沒吃完呢,別,別,噢……」
  被壓住的少女輕吟一聲,放棄了抵抗,小衣被解開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雙腿緊緊夾著傻子在私處不停扣摸的手,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少女已經做好了被進一步侵犯的準備,傻子卻坐了起來,忙亂的整理著沙丘的衣服,「怎麼了?」
  沙丘眼神迷離著問道。
  「你爹來了。」
  果然,剛剛收拾好,族長大人就走了進來。
  「阿爹,你怎麼來了?」
  「呵,你這屋可夠香的呀。」
  一句話說的沙丘臉又紅了,「那個你娘這兩天不是出門去看她姐姐了麼,家裡來客人了,你也認識,那個東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給做頓飯去,行吧?傻子,借我閨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這話說的,先讓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幫忙。」
  爺爺這兩天進山去了,家裡也沒什麼讓人惦記的,傻子走進族長家大門的時候,屋裡老丈人正陪著一個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來認識認識,這是東方建,你叫東方叔叔,做皮貨生意的,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這是我女婿,傻……月影風。」
  還好沒叫出傻子來。
  「哦?你家姑娘已經嫁人了?小夥子好福氣呀,那丫頭我可是看著長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東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後邊幫沙丘的忙吧,你東方叔的侄子也在後邊呢,你們認識認識。」
  傻子進了後屋,「遠千老弟,我看這小夥子好像有點……」
  東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腦袋不太好用麼,他本來是個漢人,我們從山外邊救回來的,腦袋受過傷,以前的事記不住了,不知我那閨女怎麼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壞,而且你這次要的那批皮貨八成要落在他頭上,這麼多年了,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獵手。」
  「哦?很厲害麼?」
  「呵呵,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傻子還沒進廚房就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你是叫月影沙丘麼?」
  「你都問過三遍了,是。」
  「我叫東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許了人家沒?」
  「許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們的規矩我懂,你的服飾明明還沒出嫁麼。」
  「那是我男人不讓,算了和你說這個幹嗎,不信拉倒。」
  「我這兒有枚祖傳的玉鐲,送給你吧。」
  「你祖傳的給我幹嗎,不要。」
  「別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帶上。」
  「你別拉我,放開,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這麼泡的,傻子心裡腹誹著,推門進去,一個漢人打扮的年輕人捂著臉,沙丘正對他怒目而視,看到傻子進來了,「風哥哥,他欺負我。」
  好吧,傻子有點自卑了,一個男子長的這麼俊俏幹嗎,雖然脂粉氣重了點,「長這麼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聲問沙丘。
  一隻腳落在了傻子腳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對不住哦,我這女人凶了點,不過她沒騙你,他真的已經嫁給我了。」
  拉人家媳婦的手還被扇了嘴巴,年輕人本還忐忑著,現在看對面這個土氣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輕視起對方來「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沒問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輕人側身出了廚房「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
  沙丘還要追過去理論,被傻子一把拉住「風哥哥,讓我去罵他,怎麼能這麼說你。」
  「算拉,算拉,有錢人家的紈褲少爺,都這個德行,別人說我你心疼了?」
  「當然了,要不是你拉著我讓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頭。
  「那咱們……」
  做好的飯菜端上來了,傻子身後跟著臉紅紅的沙丘,正在談話的三個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對襟上衣解開了上面兩顆扣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將將遮住乳頭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幾乎一半,深深的溝壑讓人望眼欲穿,短裙邊上明顯有剛剛裁剪過的痕跡,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剩下的布料剛好能包裹住挺翹的臀部,讓人禁不住聯想那裡面會是怎樣的一翻美景。
  入鄉隨俗,幾個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邊,沙丘安靜的跪在他旁邊。
  「來,大家吃飯吧。」
  傻子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幾個人不捨的暫時收回了目光。
  「那個,我說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麼了吧,剛才還不這樣呀。」
  族長小聲的提醒道,畢竟自己的閨女從來沒穿的這麼暴露過,真是長大了呀。
  「沒事,沒事,我覺著這樣好看,您覺得不好看麼?」
  「好,好看,你覺得沒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長又瞥了一眼女兒深深的乳溝,收回了目光。山裡的規矩,如果家裡的男人都沒話說,那他這個當爹的是沒權管教已經出嫁的女兒的。
  「風哥哥,你看你出的餿主意,連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邊抱怨。
  「那當然了,是個男人都得怪,你看對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來了。」
  沙丘依言看去,東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見沙丘看過來,慌忙低了低頭,不過很快又被那修長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這時候屋裡要是沒別人,他會對你做什麼?」
  「討厭,不許瞎說,就他那樣的,我一個打三個。」
  這點傻子到不懷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聞名「好,好,你厲害」族長和東方建已經談起這筆皮貨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說到價格的時候,東方大叔總要看向他侄子,只是這小子心思現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對詢問的眼神視若無睹,看的出來,老丈人對這次的價格很滿意。
  「老兄,這回你很痛快呀,來,干一個。」
  「哎」東方建看了看明顯被女人勾走魂的東方行,歎了口氣「就這樣吧,你這招厲害。」
  「啊?什麼招?」
  族長糊塗了。
  「別說那沒用的了,各種皮子就按剛才的價格,有多少要多少,我這次只能在這兒呆十五天,十五天後你給我送到丘山縣城,沒問題吧?」
  「好說,傻子,這活給你了,寨子裡有點存貨,你這幾天叫上幾個人,再去獵點回來,應該能換不少銀兩了,咱們要銀子沒用,你直接換成糧食,再拉回來。」
  「哦,好。」
  傻子悶悶的回答。
  族長喝了酒,沒多想傻子的稱呼就順口而出,這馬上就引起了正在勸著沙丘飲酒的東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夠傻的。」
  聲音很低,不過正好能被沙丘聽到。
  壞了,傻子連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這回並沒暴起傷人,就是彎長的細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動走到了東方行的身邊,「來,剛才是我的不對,這碗酒算是給你賠罪了。」
  沙丘主動在東方行身前伏低了身子,雪白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圓潤,東方行離的很近,連白嫩上的絲絲青筋也看的清楚,束胸的邊沿,半圈粉色的乳暈也掙脫了束縛,傻子清晰的看見東方行吞嚥了一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好像故意要讓他多看兩眼,然後『意外」的發現了對方目光的不軌「真是的,你在看哪麼。」
  嬌顛了一句,與其說抱怨不如說是撒嬌。
  嬌媚的少女滿面含春,欲語還休,酥胸半露的樣子,連族長和東方建都看的出了神,傻子發現身旁的老丈人襠處凸起了一塊。
  不是吧,那個是您親閨女!
  倒完酒,沙丘又趴到東方行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東方行臉上的神情,從驚喜到懷疑,最後是深深的難以置信。
  傻子低著頭啃一塊骨頭,就是肩膀一顫一顫的。
  沙丘走回傻子身邊,看見東方行還沒有動作,臉上紅了紅,悄悄往後錯了半個身位,讓傻子的身形剛好擋住阿爹和東方叔叔的目光,改跪為坐,兩條長腿彎在身前,然後衝著東方行慢慢的分開。
  少女第一次主動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的嬌羞,看著東方行那驚異的宛若實質的目光,沙丘就覺著穴裡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連忙並起了雙腿,悄悄用手指了指門外。
  東方行面紅耳赤,那紅色的陰毛,微微凸起的粉色肉粒,兩片肥厚的陰唇,,以及那半張半閉的蜜穴入口,她沒騙我,她的短裙下真的什麼也沒穿,那我不就是可以,「對不住,我喝的有點多了,我去院裡吹吹涼風。」
  東方行出去了,沙丘湊到了傻子身邊,「風哥哥,我讓他看了。」
  「嗯,我知道了。」
  「風哥哥,你生氣了是麼?」
  少女的聲音有點委屈。
  「還生氣呢,我都忍不住拉,要不是現在有客人在,就是當著你阿爹的面我也把你辦了,饞死我了。不過你可真夠壞的,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不是了,你聽見我說什麼?」
  「嗯,如過我願意,我能聽見院子裡蒼蠅飛過的聲音。」
  「誰讓他說你傻的,讓他外面等著去吧。」
  「那你幹嗎還一定要他脫了衣服等你。」
  「你不知道麼,山裡的蚊子可是很厲害的。」
  說完少女做了一個我很厲害的表情。
  東方行被騙去餵蚊子了,沙丘放開了許多,加上也喝了點酒,小臉紅僕僕的給兩個長輩夾菜倒酒,只是少女難道不明白長輩也是男人麼?
  最後幾個人都喝多了,沙丘居然是個貪杯的小姑娘,傻子家裡窮,沒這東西,懂事的少女也從來不提,今天回了自己家當然不客氣。
  東方建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不省人事,族長還拉著女兒女婿一杯杯的牛飲,喂蚊子的傻瓜?那是誰,有這麼個人麼?
  沙丘已經依偎在自己阿爹身上,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胳膊上,兩人一唱一喝的給傻子講沙丘小時候的趣事,沙丘又打架拉,月影石的父母又來告狀拉。
  「阿爹不許說了,丟死人了。」
  沙丘抱著阿爹的胳膊撒嬌,混沒注意自己的乳房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而阿爹通紅的雙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慾望。
  月影遠千喝多了,清醒的時候還能保持克制,現在女兒就坐在自己身邊,胳膊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兩個白白的肉球近在眼前,修長的雙腿盤在一起,一股燥熱從小腹處升起。
  就在他藉著酒勁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方行回來了。一個人光著在外面傻等了半天,心情可想而知。進來後看到三個人喝的正高興,自己的叔叔已經醉到了,哪還不知道是被耍了,黑著臉重新坐下,看向沙丘的目光半是憤怒半是貪婪。
  「看什麼看」沙丘喝多了還是一點也不示弱。
  「我吃飽了,月影叔叔,晚上我們睡哪?」
  既然不受待見,索性眼不見為淨。族長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了客人,東方行攙著自己的叔叔進房去了,「我必有回報。」
  臨走還放下句狠話。
  「你們怎麼招他了?」
  族長一頭霧水。
  「別管他阿爹,咱們喝咱們的。」
  沙丘端起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閨女,你別喝了,再多你就回不去家了。」
  「家?這不就是我家麼,風哥哥,咱們晚上住這好不好?」
  「哦,好,我不太舒服,讓我歇會。」
  傻子從剛才就覺著酒氣上湧,腦子裡混亂不堪,眼前一個個似曾相識的人影閃過,有男有女,有歡樂有離別,自己好像獨自廝殺在千軍萬馬當中,有刀落身,有箭飛來,耳邊隱隱還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心好疼,最後一柄拂塵遮住了明亮的天,一切歸於黑暗,傻子沈沈的睡去。
  「風哥哥醉了哦,阿爹咱倆繼續。」
  沙丘揚起了手臂,又要倒酒。
  「你也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房去,你的小屋你娘還給你留著呢。」
  「不要扶拉,我又沒喝多。」
  沙丘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一站直身子,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了阿爹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女婿又已經醉倒了,月影遠千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女兒的白嫩乳球上,「不要哦,阿爹,我長大了,這裡只能給風哥哥摸的。」
  沙丘按住了父親的手,眼神迷離的拒絕著,「好好,不摸,我扶你回房去,你早點睡。」
  沙丘的一句阿爹,讓族長暫時壓下了慾念,我這是在幹什麼,她可是我親閨女,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月影遠千尷尬的抽回了手,定了定神,抱起沙丘向她的小屋走去。
  沙丘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影遠千看著女兒半露的胸脯,修長的腿,費力的移開目光,不能看了,她是我女兒,是我女兒,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拉過條單子,蓋住了讓自己目眩神迷的身體。
  「不要麼,好熱。」
  沙丘嘟囔著將單子拉到一邊,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
  「蓋上,蓋上,趕緊睡吧。」
  月影遠千想趕緊逃離這間屋子,再呆下去他覺著自己就要變成禽獸了。
  「不要,不要」兩個人拉扯間,束胸被沙丘自己不小心拽了一下,藏了一晚上兩隻白兔蹦了出來。
  白嫩的乳房,粉色的乳頭,月影遠千終於看到了全貌,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支起的褲襠闡述著他心中的慾望,床上躺著的是女兒,更是女人,一個喝醉了酒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又一股酒氣湧了上了頭,理智終於被慾望淹沒,月影遠千的手慢慢伸向了沙丘。
  吹彈可破的肌膚,柔軟的手感,掌心處那摩擦著的凸起,月影遠千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要,阿爹,你別摸那裡,好癢。」
  沙丘輕輕嘟囔了一句,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臨近。
  「不摸,不摸,你這樣睡著不舒服,阿爹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不要麼,好羞的。」
  沙丘輕輕的推拒著,手上卻沒有力量。
  對襟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束胸也被解下,當月影遠千的手抓住短裙的邊緣時,沙丘終於覺到了不對,「不要了阿爹,這個我自己脫。」
  「還怕羞呀,你是我閨女,沒事的。」
  沙丘猶疑的剛剛鬆了鬆手,月影遠千就用力一拉,陰毛柔順的鋪在會陰上方,沙丘連忙伸手擋住,「阿爹別看。」
  月影遠千沒想到短裙下居然是這個場景,慾火更盛「裙子這麼短,裡面怎麼還不穿?」
  「是,是風哥哥不讓穿的。」
  「不穿好,害羞是麼,來,阿爹幫你擋著。」
  月影遠千輕易就拉開了沙丘的小手,把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女兒的陰毛上。
  沙丘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看著阿爹赤紅的雙眼,她終於知道阿爹要做什麼了「不要,你快放我,我是你女兒呀。」
  沙丘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月影遠千的身子壓住了,「女兒,你太美了,阿爹實在是忍不住了,給爹爹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月影遠千終於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真的不行呀,我已經有男人了,而且咱們是父女,阿爹你放開我好不好,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保證不和娘說,不和風哥哥說,啊,你不要往下,啊……」
  中指順著肉縫滑了下去,輕輕的按住了沙丘的陰蒂,少女剛剛積蓄起的一點力量崩潰了,「阿爹不要摸了,好難受,求求你,不要,噢……噢……」
  敏感的陰蒂被輕輕的擠壓了兩下,沙丘敏感的身子已是語不成聲,待得乳頭再被咬住時,少女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本就是酒後被淫,力氣沒有身體的各種感覺卻是加強了,推了兩下壓在胸口上的腦袋,「阿爹你這樣對我,要是讓人知道了,女兒就沒臉活了,放過我吧,風哥哥還在外面呢,要是讓他看見的話,疼,別咬……」
  「那傻子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到明天早上醒不過來的,放心,今天這事只要咱倆不說,怎麼會讓人知道。」
  月影遠千感到了女兒語氣中的鬆動,手上加緊了動作。
  最後的希望也失去了,阿爹已經完全是酒後亂了神智的樣子,都怪風哥哥,非讓我穿成這樣,他倒喝醉了,現在我被人欺負成這樣,風哥哥你快來救我,我要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啊……
  下體已經泥濘一片,阿爹的中指已經順著縫隙滑到了蜜穴的入口,輕輕探了探,然後猛的鑽了進去。
  「啊……不要,阿爹,別動……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手指在少女的下身飛快的抽動著,沙丘想夾住腿,卻發現雙腿好像完全不聽使喚,本能的抱住了阿爹親著自己乳頭的腦袋,大量的淫液傾瀉而出。
  「好香呀,沙丘你流出的東西真香。」
  「別,別說了,風哥哥也說是香的,我自己聞不到。」
  「真的,你自己嘗嘗。」
  月影遠千做勢要抽出手指。
  「啊,不要,阿爹別動」雙腿終於並上了,卻夾住了父親的手「別,別拿出來。」
  看著女兒慌亂中透出的嬌媚,月影遠千知道就要成功了「舒服麼,丫頭?」
  沙丘羞的說不出話,明明是被侵犯了,可自己卻瀉了身子,蜜穴內還在有節奏的收縮,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剛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要是換成男人的那個東西會不會更,啊,我在想什麼呀。
  「不舒服?那我拿出來好不好。」
  「不要,舒,舒服。」
  沙丘終於說了出來,說完就摀住了臉。
  覺得自己的下身快暴了,「好了沒,我拿出來了,該換真傢夥上了。」
  月影遠千脫去了衣服,露出了精壯的身子和那條殺氣騰騰的大槍。
  沙丘從沒見過父親的肉槍,粗長的槍身,碩大的紫紅色龜頭,上面已經分泌出了絲絲黏液,「阿爹,我害怕,咱們真的不能做這種事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剛剛瀉過身子,沙丘恢復了一絲理智,輕聲哀求著。
  「丫頭,阿爹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真害怕我就不進去,讓阿爹在外面磨兩下好不好,你是有過男人的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這樣要是不出來是很難受的。」
  沒想到阿爹居然同意了,雖然一樣的羞人,可總比真的做了父女亂倫之事要好。「那好吧,阿爹你真的不能進來哦。」
  沙丘點了頭,月影遠千跪到女兒腿前,伏下了身子,肉槍剛一貼在肥厚的陰唇上,女兒的身子就一抖,兩片肉唇托著槍身,異常滑膩,才輕輕滑動了兩下,沙丘的嘴裡就已經輕吟出聲。
  「啊……啊……阿爹你快出來麼……咱們這樣……好羞……」
  「傻姑娘,哪有這麼快,我盡量快點就是了。」
  怎能放過這種享受的機會,月影遠千慢慢的享受著,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女,不停的扭動著腰部,剛開始還害羞的躲閃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挺著腰身迎了上來,肥美的陰戶和父親的肉槍緊緊的貼合著。
  沙丘覺著混身都癢,雙腿已經被阿爹擡了起來,大腿壓在了乳房上,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阿爹,那個讓人害怕的大傢夥就粘在陰戶上,滑動間,龜稜刮過陰蒂的感覺,更是讓她癢到了骨頭裡,還差一點,總是還差一點,有好幾次龜頭已經頂住了蜜穴口,沙丘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可是又滑過了。
  「阿爹,你欺負人。」
  沙丘已經帶了哭腔。
  「怎麼了?我沒進去呀?」
  女兒的反應月影遠千看在眼裡,自己幾次試著把龜頭頂在穴口時,女兒都沒有躲閃,有兩次還主動擡了下屁股,想把龜頭含進去,明顯是已經做好了交合的準備。強忍著沒插進去,就是要等現在。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對不對,阿爹我不行了,你進來好不好……」
  沙丘的聲音越說越低。
  「進去?可你不是說……」
  「我不管,裡面好癢,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爹插進來吧,求求你,用你的雞巴插女兒的小穴。」
  壓抑了半天的情慾終於一發而不可收。
  月影遠千滿意了,「這可是你讓我進去的,可不是阿爹欺負你。」
  「是我主動的,是我求阿爹來操我,是我,啊……」
  從入口到花心的時間只是一瞬,這是一次兇猛的進入,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
  終於進來了,感受著肉壁的壓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兒那明顯透漏著滿足的呻吟聲,月影遠千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住了射精的衝動。
  沙丘媚眼如絲,巨大的充實感,穴裡漲漲的,風哥哥要是不用那個奇怪的招數好像都沒有阿爹這麼大,想到風哥哥,沙丘的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卻很快被穴裡已經衝刺起來的肉槍攪的七零八落。
  「阿爹……輕一點……你的雞巴太大了……」
  「雞巴?這麼粗俗的字眼你和誰學的?」
  「是風哥……他喜歡讓我這麼說……他說男人聽了會……噢……會更興奮……」
  「那阿爹的雞巴你還滿意麼?」
  「恩……阿爹的雞巴好大……穴裡滿滿的……好舒服……」
  「那我家女兒的小穴裡被幾隻雞巴操過了?」
  「兩,兩個……噢……噢……阿爹是第三個……噢……」
  「哪個操的你最舒服?」
  「風哥哥……風哥哥操的最舒服……阿爹你別停,還要,快操我,是阿爹,現在是阿爹操的我最舒服,噢……」
  沙丘的小床上,精壯的中年人緊緊壓著身下嬌小少女的白嫩的身體,「撲哧,撲哧」的交合聲不絕於耳,龜頭反覆的破開穴內的層層肉褶,啄在少女的花心上,床單上大片的水漬,訴說著戰況的激烈。
  「阿爹,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的花心要化掉了……啊……要流了……我要被阿爹的雞巴操死了……」
  「丫頭,我也要射了,再等等,我拿出來,阿爹不會讓你難做。」
  「不要,求求你……別拿走……我就要到了……」
  「我忍不住了,射在裡面你會懷孕的。」
  月影遠千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沒關係……就射在裡面……啊……雞巴插的太快了……我要來了……啊……啊……阿爹射吧……把精液射在女兒的小穴裡……啊……」
  沙丘張著雙腿趴到了床上,月影遠千壓到了女兒的身上,兩個人下身貼在一起,少女的嬌吟,男人的嘶吼,體液交織在一處。
  軟化的肉槍被抽了出來,濃稠的精液也流出了沙丘的身體,順著陰戶淌到了床上,高潮過後,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沈默了半響,月影遠千輕輕抱住女兒的身體,沙丘動了動身子,沒有拒絕,也沒有回頭。
  「對不起,是阿爹的錯。」
  沙丘沒有回應,輕輕的哭聲傳了出來。
  「你要委屈就哭吧,你要是恨我,就罵我打我。我真不是人啊!」
  月影遠千一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不要,阿爹。」
  沙丘終於轉過了身子「我也有錯,我不該穿成那樣的,而且咱們都喝了酒,不然也不會這樣,如今女兒只求阿爹不要將這事告訴任何人,酒以後也要少喝,要是真被人知道了,那女兒只有一死了之。」
  「那是一定的,我不會說去的。」
  「還有,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阿爹也要忘記。」
  沙丘的臉紅了紅。
  「什麼話?」
  「阿爹壞,就是那些羞人的話。」
  沙丘嬌顛著在父親胸前拍了一下,低下了頭。
  女兒楚楚可憐中透出的嫵媚讓月影遠千呆了呆,兩個人又是赤裸的抱在一起,柔軟的身體讓他又有些蠢蠢欲動,「哦,就是那些說阿爹的雞巴讓沙丘很滿意,還有最後求阿爹把精液射進去的話麼,我保證……」
  「你還說,你還說。」
  沙丘伸手來捂阿爹的嘴,豐滿的乳房也壓在男人的胸膛上。
  月影遠千抱著女兒的手緊了緊「沙丘,我……」
  右手按著女兒的肉臀,讓兩人身體再次貼合在一起。
  「阿爹你,不要了,咱們不能再這樣了。」
  小腹上被硬物抵住,沙丘明白了,卻只是輕聲的拒絕。
  「咱們已經錯了,再錯一次又能如何?」
  床上,少女又被男人壓到了身下,一聲聲的呻吟響了起來,盡情享受著禁忌快感的二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那雙明亮的眼睛……
第04章
  傻子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許多奇怪的夢,居然還看到了鐵皮做的大鳥在天上飛,看來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東西。
  小兩口從族長家回來,沙丘就心事重重,問了幾次只說沒事,傻子決定先淡著她,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這話是誰說的來著?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進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湊了過來,「風哥哥。」
  「啊,來坐我邊上,等我收拾完這些,去給你打只山雞來,晚上咱們吃好的。」
  「風哥哥,我聽說山那邊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沒事又去聽那些大嬸亂嚼舌頭。」
  「不是,好像是真事,死了三個人呢。」
  「哦?什麼事呀?」
  「她們說有個入贅的獵戶,從山裡回來的時候,居然碰巧發現了家裡,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說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種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閃了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亂倫?」
  「嗯,他發現了,聽說氣瘋了,殺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後就自殺了。」
  說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著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該死。」
  「你也覺著那父女該死麼?」
  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來。
  傻子沒擡頭「當然不是了,我說那男人該死,要是我呀,就把這麼好的老婆供起來,然後每次要她的時候就讓她給我講是怎麼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討厭,你嚇死我了,哪有你這樣的麼。」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為什麼心情忽然就變好了,「這有什麼嚇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來這麼一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來給我去去火。」
  傻子假裝要撲過來。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開朗的跑開了。
  另一邊,東方建帶著侄兒告辭了。
  已經出了寨門,「叔你稍等,我落了東西,去去就回。」
  說完就轉身向著族長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獵人們都集合起來,這次如果收穫好,能解決很長時間的糧食問題了,連胖墩兒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後。
  「你要幹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個好獵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沒底氣。
  「就你,雞殺過沒?」
  「帶上他吧,已經十四歲了,鍛煉兩年也是個好獵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別出意外。」
  族長發話了,傻子只好點頭,不過老丈人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阿爹,那我們走了,爺爺還沒回來,這兩天沙丘妹妹您幫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風哥哥你瞎說什麼,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沙丘紅了臉插了一句。
  「你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討厭,又胡說。」
  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當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長進了傻子的家門,卻沒再見出來。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媚的呻吟。
  月影遠千不知道女兒為什麼不那麼拒絕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雙腿微張,偷眼看去,短裙下明顯再無寸縷,等到族長忍不住撲上去時,沙丘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兩下,就任由阿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麼裡邊又不穿?」
  「風哥哥不喜歡,他不讓我穿的,阿爹你輕些,昨天風哥哥要了我一個晚上,有點腫了。」
  月影遠千再次進入了女兒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饒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穴。
  「沙丘,你喜歡阿爹麼?」
  完事後,月影遠千抱著沙丘輕輕的問。
  「嗯,我從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說象喜歡男人那樣麼?」
  「不,我只喜歡風哥哥。」
  「那你為什麼願意和我這樣?」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怎麼也那麼壞,欺負了我反倒問我為什麼,你和風哥哥一樣,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風哥哥他……算了,不說了。」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麼?」
  「這種事都做了,你畢竟是我阿爹,做女兒怎麼會怪你。」
  「有你當女兒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勃起的肉槍再次頂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遠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著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轉眼即過,隊伍回來了,皮子在山裡就已剝好,足足有四十多張。
  在族長帶人清點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兒迎向了站在一邊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這頭山豬是我殺的哦。」
  胖墩兒嘴快。
  傻子笑了笑「還有臉說,我綁好了你在殺麼,也不知道是誰,一開始都嚇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
  沙丘揪住了胖墩兒的臉蛋兒。
  「不管,反正我殺了,傻子哥你說話要算數。」
  說完胖墩兒跑掉了。
  「算什麼數,你答應他什麼了?」
  「這小子膽小,不敢見血,我讓他殺那條山豬,他居然嚇的要哭,最後我和他說「你要能殺了,我就讓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動手了。」
  說完傻子轉身就要跑,按照經驗,不跑會挨揍的。
  沙丘沒追,只是輕輕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噫?這還是沙丘麼,假冒的吧?」
  「別鬧,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在大家羨慕的眼光中,兩個人拉著手走開了。
  少女的熱情如火,連傻子都有點錯楞,抵死纏綿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兩條長腿緊緊纏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動,最後才因為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
  傻子停下動作,看著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我走這幾天,想男人了?」
  沙丘這幾天都是在矛盾中度過,與阿爹的關係讓她處在深深的自責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悅的感受又讓她一次次無法拒絕,她想把這一切都告訴風哥哥,可是他能寬容自己麼,雖然那天試探過了,但那畢竟是說別人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風哥哥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飢渴成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還在嘮叨著。
  「風哥哥,你不在的時候,我,我和人做過了。」
  沙丘鼓起勇氣說了出來,開弓沒有回頭箭。
  「哦,哦?真的做過了?和誰?和誰?」
  傻子明顯來了興致。
  「是阿爹,我是個壞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過那種事了。」
  折磨著自己的秘密終於說了出來,沙丘心裡一下輕鬆了許多,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傻子沈默了,伏下身輕輕抱住了沙丘。
  「怎麼了,風哥哥,你說話呀,你別嚇唬我,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是那天咱們都喝了酒,你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們喝酒那天?」
  傻子面無表情,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嗯。」
  「難怪你那天和我說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試探我,對不對?」
  「我害怕,我想告訴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現在怎麼又肯說了?」
  「心裡難受,這件事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想瞞你,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說過咱倆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風哥哥你是後悔了麼?」
  沙丘絕望了,尤其傻子還一臉的嚴肅「罷了,讓我走吧,我不是個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勢要起身。
  「我真的很後悔。」
  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麼醉倒了呀,那麼好看的場面沒見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後悔,後悔死我了。」
  戲演過了,把老婆嚇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張臭臉,露出了本來面目,一臉的賤笑。
  「風哥哥你,你故意嚇唬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少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我還真以為你會不要我了,噢……別動,怎麼又變大了,好漲……」
  又上當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少女心中卻被幸福填滿。
  「阿爹的有我的大沒?」
  「嗯,你要是不變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風哥哥你別問了,我都羞死了。」
  「快說,我喜歡聽。」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了磨。
  「噢……別……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們一共做了幾次?」
  「兩次,那天晚上做了兩次,後來……」
  沙丘住了嘴,說漏了。
  「還有後來?後來什麼,說不說,你說不說。」
  傻子動了起來。
  「噢……風哥你慢點……太大了……後來你們走了……阿爹每晚都來找我……噢……
  我拒絕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來操我……還把精液都射在裡面……風哥哥你太硬了……小穴都要搗爛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語刺激的血沖頭頂「你個浪貨,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還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風哥哥還在身邊溫柔的摟著自己,「妹妹,弄疼你了麼?」
  「你太凶了,我剛才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誰讓你說那些話刺激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嗯,風哥哥,你是真的不氣惱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倫理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興,身邊的人別受傷害就好,而且商量個事呀?」
  「什麼?」
  「再來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脫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來了。老人走了十幾天,想去看看幾個老友固然是原因,關鍵是這新婚的小兩口晚上實在是太鬧,孫媳婦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了覺呀。
  結果剛一回來,就看到衣衫還沒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臉上還泛著潮紅,自己明顯是又撞了他們的好事,這可還是白天呢。「你們倆呀,年輕也要注意點。」
  「知道,我們知道了,我們以後動靜小點。」
  傻子撓著頭,沙丘躲在他後面一通掐。
  按照計劃,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縣城去,由於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長召集了人在討論分配方案,雖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對分多分少完全沒有概念,這事有爺爺去就行。
  這時已經用過了晚飯,爺爺還沒回來,胖墩兒又來了。「他是來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邊壞笑。
  沙丘瞪了他一眼「小胖子,過來。」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兒叫到跟前「這麼晚了,你又幹嗎來了?」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胖墩兒求助的看傻子,無良人士自己躲在牆角畫圈,沒指望了,「我來找姐姐玩。」
  「聽說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說出來沙丘自己臉都紅了,可還是扮做凶巴巴的樣子,一副你要敢說是就讓你好看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個說的,不是我。」
  胖墩兒的反應還算機敏。
  「慫蛋包。」
  傻子旁邊插了一句。
  「是麼,真可惜呀,我本來想找人幫我擦擦身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陰謀得逞,沙丘得意的沖傻子挑了挑眉毛。
  胖墩兒欲哭無淚的走了,幼小的身影從背後看去無比落寞。
  「我發現你欺負小孩子很有一手呀。」
  「那是,從小就是我的跟屁蟲,欺負不了你我還不能欺負他。」
  「你還沒欺負我呢,小兄弟都被你一晚上欺負吐了好幾回。」
  「什麼小兄弟吐了,啊,你討厭。」
  屋裡正上演謀殺親夫的戲碼時,月影山回來了,家裡分了大頭,老人心情不錯,只是說到明天族長也會跟著一起進縣城,並且要求傻子帶上他女兒時,沙丘的臉紅了。
  「去轉轉也好,漢人的東西比咱們的精緻,這個你拿著,沙丘有喜歡的你就給他買點,別進到咱家來還一直過苦日子。」
  老人從兜裡翻出一塊銀錠,交到了傻子手裡。
  「日子哪苦了,您看她被滋潤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
  傻子一語雙關,氣的沙丘當著爺爺的面又不能發作。
  「你們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也睡了,人老了睡覺就輕,你們那個小點聲。」
  說完老人轉身進了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著笑,「要死了你,今天不許碰我。」
  傻子被下了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脫光了身子膩在傻子懷裡,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縣城位於四十里外,山路要走一天,所以天剛一敞亮,三個人趕著大車就上路。
  現在的情況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長的關係,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與族長的關係,族長以為傻子不知道自己與沙丘的關係,所以,有個賤胚子調戲了另外兩個人一路。
  「阿爹,謝謝你哦,前兩天幫我照顧沙丘。」
  「阿爹我家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說沙丘做的飯好吃吧。」
  「沙丘來,讓阿爹抱著你點,前面的路不好走,別摔下去。」
  「沙丘你先坐到阿爹腿上去,這個墊子鬆了,我重新緊緊。」
  月影遠千尷尬,沙丘臉紅,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說了句「再這樣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傻子才消停下來。
  「阿爹好像有心事。」
  這是趁著族長去小解的時候,傻子說的。
  「嗯,一路上都有點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收穫不錯,不應該呀,你是閨女,你去問問,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們也能幫的上忙。」
  「我哪有機會問呀。」
  「你現在去,你阿爹就在那邊的樹林裡呢,我在這等著。」
  「你又想什麼壞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個怎麼辦?」
  「涼拌呀,去拉去拉,我還在這等著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著去找阿爹了,才剛剛走進樹林沒多遠,阿爹已經迎面走了出來,「這麼一會兒也擔心呀,還來找我,放心吧,阿爹沒事,走,咱們回去。」
  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沙丘輕輕呼了口氣,不過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大車旁,傻子不見了。
  「風哥哥人呢?」
  「那個傻子,誰知道呢,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的身手,估計這山裡面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傷的了他了。」
  沙丘想想也是,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風哥哥已經是公認的寨子裡最好的獵手了,等他回來再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對傻子的念想,「阿爹,你有心事是麼?」
  沙丘記起了要辦的事。
  「沒,沒有呀,你怎麼看出來我有心事?」
  「連傻子哥都看出來了,阿爹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們能幫上忙的。」
  「真的沒有,傻閨女,別多問了,阿爹沒事。」
  月影遠千明顯沒有說實話,沙丘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小八婆的潛質,不厭其煩的詢問。
  大車上,二人相對而坐,「阿爹告訴我吧,風哥哥其實不傻,他可有辦法了。」
  說起自己的男人,沙丘一臉的驕傲。
  「傻丫頭,別多想了,你只要記住,不管阿爹做了什麼,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阿爹就好了。」
  「還是有事,還是有事,阿爹快說,我想知道麼。」
  正常的語氣問不出,沙丘開始撒嬌了,只是她沒注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經瞄向了她的雙腿。
  「有事,有事行了吧,我就是這幾天沒去找你,阿爹想你了。」
  月影遠千的手,握住了女兒的柔娣。
  「阿爹你,不行的,會讓風哥哥看到。」
  小手沒抽出來,沙丘就這麼讓父親握著,原來只是因為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了心。
  「他沒那麼快回來的,讓阿爹抱抱你好不好,剛才他不也讓我抱你麼,他看到也沒事的,來,可想死我了。」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你可只能抱抱,不能欺負我。」
  「不欺負,不欺負,讓我摸摸就好。」
  手順著大腿滑進了短裙內「又沒穿呀,傻子這方面到不錯,這樣到方便了。」
  陰戶淪陷,沙丘告急。「阿爹輕點,你可只能摸摸,不能做,噢……」
  陰蒂被輕輕的掐了一下,沙丘身子一顫,異香撲鼻。
  「丫頭你又濕了,我都聞到香味了。」
  「還不是你……噢……別掐了……我會忍不住的……」
  「你快看著點四周,要是傻子回來了,就說一聲。」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雖然風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了,那可羞死人了。
  月影遠千的手在女兒的陰蒂和陰唇間來回滑動,間或用中指探一下蜜穴,自己的肉槍已經硬硬的頂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兒明顯感覺到了,卻沒有說話。
  「丫頭,屁股擡起來點。」
  明知道屁股擡起來會發生什麼,沙丘還是順從的照做了「阿爹,你說了不欺負我的。」
  「不欺負,不欺負,就是壓著難受,讓我拿出來透透氣。」
  月影遠千掏出被壓了半天的肉槍,把沙丘短裙的後擺撩到了腰上,用龜頭在女兒的肥臀上頂了頂。
  「來,你坐下吧。」
  灼熱的肉槍橫在了股間,緊貼著沙丘的陰戶,沒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了起來。
  淫汁越磨越多,股間越來越滑膩,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渴望,卻誰也不肯先提出來,要發生的事終於不可避免,「噢……」
  隨著沙丘一聲呻吟,龜頭破開了蜜穴入口,擠了進去。
  父女倆默契的誰也沒有點破,只是沙丘的動作從前後滑動變成了雪臀輕擡。
  月影的遠千的手從後面伸進了女兒的上衣,繞到前方握住了一對兒乳房,摸了兩下覺著束胸礙手。
  「阿爹,不要解,纏不回去的。」
  沙丘的抗議沒有效果,束胸被一圈圈的解了下來,乳房失去的束縛,高高的挺了起來,然後就被一雙大手揉成了各種形狀。
  從旁邊看去,只是一個短裙的少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不過其中的內容麼,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樂的時候,遠出一個人跑了過來,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驚慌的就要站起來,「別動,來不及了。」
  來人轉瞬即至,好漂亮的漢家姑娘。
  一身絳紫色的衣裙,纖細的腰間纏著綠色的絲絛,柔順的馬尾梳在腦後,眉如絲,眼似星,鼻樑高挺,朱唇皓齒,配上那嬌俏的瓜子臉,好吧,沙丘嫉妒了。
  「你們兩個,看沒看到一個和你們差不多穿著的男人跑過來,好像也是個苗人。」
  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訴你呀,還這麼不客氣,沙丘心想,不過她這時候可不敢和對方鬥氣,小穴裡,阿爹的肉棒還在一跳一跳的。
  「沒,沒見過,這裡就我們倆人。」
  「真的沒有?」
  「我們還騙你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這邊的,這麼高明的輕功,到底是不是你,可惜當時都是蒙著面的,不知道長相,找了你這麼久,抓到了要你好看。」
  女子自言自語著。
  「那我問你們,這附近有沒有……」
  女子沒有往下說,她終於看明白大車上的二人在做什麼了,紅髮的少女身子還在顫抖,胸前的衣服裡明顯透出了手的形狀。還是處子的她瞬間就羞紅了臉,「無恥。」
  低碎一聲,順著土路追了下去。
  「你站住,你……」
  「別罵別罵,這女子應該是漢人裡會武功的,你打不過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
  沙丘驚呆了,傻子不知什麼時候從車下面鑽了出來。
  「好險,好險,這婆娘忒凶,追我半天了,還好妹妹你聰明,沒有出賣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動作,「傻子,我們……」
  「沒事,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來趕車,耽誤這麼久了,不快點怕是天黑前趕不到縣城了。」
  傻子跳上了車。
  「風哥哥,我……」
  沙丘想站起來,剛起到一半,又被傻子按了回去,「噢……」
  的一聲輕吟。
  「你坐著吧,前面路不好走,讓阿爹抱著你好了。」
  說完悄悄沖沙丘做了個鬼臉。
  沙丘是明白了,只是月影遠千忐忑不安,隨著大車重新上路,懷裡的女兒又輕輕的動了起來。
  「沙丘,咱們?」
  「阿爹你別說話,他沒發現,現在起來反倒懷疑,就先這樣,噢……阿爹你頂的好深。」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沙丘知道風哥哥能聽見。傻子很慘,明知道身後正在發生什麼,偏偏不能回頭,沙丘那死丫頭還總是小聲的說著「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雞巴好大,花心好酸。」
  弄的傻子心裡癢癢的,「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是傻子的心裡話。
  馬車故意被傻子趕的總是壓過崎嶇的路面,每次一顛簸,沙丘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兩聲,嚇的月影遠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當傻子聽到沙丘小聲說「阿爹裡面,好燙」的時候,就知道要完了,果然不一會,少女滿面潮紅的坐到了傻子身邊。
  「爽了沒?」
  傻子小聲問。
  沙丘點點頭。
  「射裡面了?」
  又點點頭。
  「快給我看看。」
  沙丘回頭看了看阿爹,發現他沒主意這邊,從身前悄悄掀起了短裙,分開了腿,蜜穴口,濃稠的白色精液還在緩緩流出。
  要了命了,傻子瞬間立正「不行了,快給我親親,受不了,來躺我腿上,含進去,別讓你阿爹看到。」
  當沙丘咕嚕著嚥下滿嘴的粘稠物時,遠處的地平線上,也顯出了丘山縣城的輪廓……
  後世修史時,武朝,人武歷,二十七年要紀,最後幾段概括出來就是:吐蕃犯邊,名將出山,據守孤城半年不落,殺敵余萬,人稱疤面虎。
  吳王受賞,令不得旨意,不許擅離蘇州一步,吳王反案,無疾而終。
  呂氏藥鋪開張,背景不可查。
  無影你個不要臉的二十七年就出來了不回家,害我後來又找了兩年,嫂子們還埋怨我當年不盡力找,大家鄙視他。(小子,你敢罵我,你給我等著,我要再讓敏瑤進宮去陪你的。
  最後一段為兩人筆跡,不知何人所寫,出處不可考,史官不敢言。
第05章
  一進了丘山縣城,沙丘就成了注目焦點,一頭火紅的長髮本就吸引眼球,短裙,長腿,衣服下那因失去了束縛而顯得格外挺拔的乳峰,單薄的衣衫上明顯的兩粒凸起,「風哥哥,我怕,他們都看我。」
  「那當然了,你長的漂亮呀。」
  「不是,不是,你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
  傻子心說,你現在身上的衣服滿打滿算兩件,和沒穿也差不多了。嘴上卻安慰著「他們都是漢人麼,穿的保守慣了,看見你這樣的穿著當然要多看兩眼,不過你可別把短裙掀起來呀,他們要是撲上來,我保證是那個幫忙的,不是救人的。」
  「又胡說,咱們以後也買個漢人的那種馬車,不讓他們看我,快走快走,那個人在看我大腿。對了,我都忘了問了,剛才那個漢人姑娘為什麼追你?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壞事?」
  「別提了,倒黴呀,你去找你阿爹的時候,從路邊竄過一條火紅的大狐狸,我心說這要是能抓住皮子肯定能賣不少錢,我就去追,不想追到一個樹林裡,眼看就要抓住了,卻發現樹後露出一個雪白的大屁股,那個婆娘也在小解,我們幾乎同時發現了對方,我心說不小心看到了我趕緊走就是了,沒想到那婆娘提劍就要殺我,說我是淫賊,我就跑吧,然後你都看到拉,我躲到車下,你把她騙走了,不過這婆娘跑的真快,居然能跟上我,奇怪。」
  「雪白的大屁股?」
  女人的心眼果然都注意在這個上面。
  「嗯,又白又大,啊呦!」
  「沙丘,不許欺負傻子。」
  坐才後面的族長發話了。
  「沒事,沒事,是我說錯話。其實不大,沒有妹妹的大。」
  傻子小聲跟沙丘求饒。
  「這還差不多。」
  沙丘滿意了,傻子有點虧心。
  到了與東方叔侄約好的客棧,對方早就在大堂等候了,東方行看向沙丘的目光還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飾,不過沙丘對他也是不假辭色。
  此時天色已晚,把大車交給店家看好,東方建做東,準備了一桌酒菜,約好明天清點後銀貨兩起,幾個人推杯換盞起來,不過有個傻妞學乖了,滴酒不沾。
  沙丘渾身的不自在,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看他,連店小二的目光都色咪咪的,討厭死了。正想起身回自己的客房,反正東方行看著就討厭,門口又有客人走了進來,碰了碰傻子「風哥哥,你的雪白大屁股來了。」
  傻子只扭頭瞥了一眼,就把臉扎到了菜盤子裡,「我日,哪壺不開提哪壺。」
  紫衣女子提劍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沒等店小二招呼,一眼就看見了沙丘,沒辦法,那頭紅髮太好認了,剛露出鄙視的神情,然後就注意到了正在演鵪鶉的傻子。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傻子嘴裡唸唸有詞。
  長劍連著劍鞘架到了脖子上,「是你麼?」
  女子的聲音居然出奇的溫柔。
  「不是我。」
  傻子頭都沒擡。
  「就是你。」
  「就不是我。」
  其他人都驚呆了,沙丘不幹了「你要幹什麼,風哥哥不就是看了你的嗚嗚嗚嗚嗚……」
  傻子連忙摀住她的嘴,姑奶奶,你這要是說出來那就真出人命了,而且八成是我的。
  「這位姑娘,你八成是認錯了人,我這位兄弟今天才從山裡出來,要是有什麼誤會坐下來談如何。」
  東方行你個小白臉,看見姑娘走不動道,關你屁事,她要是坐下來我就要死了,傻子心裡腹誹著。
  自詡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繼沙丘後,碰了第二個釘子,而且這個更乾脆,紫衣女子完全沒有理他,連看一眼都欠奉,默默的看了傻子一會,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切,臭屁什麼,不就是長的漂亮點麼,平胸妹。」
  這是沙丘說的。
  傻子一想還真是挺貼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過胸還真是夠平的。
  「嗯,恩,妹妹說的對。」
  那個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誰搭理他呀。
  中間插了這麼一出,沙丘沒心思吃飯了,叫過了店家,領著先回客房了。
  店小二早就注意這桌半天了,有個漂亮的異族少女不說,剛才還差點打起來,待到沙丘招呼,連忙過來領路。
  修長的大腿,短到了極至的裙擺,鼓囊囊的胸脯,終於有了近距離觀看的機會,他哪肯放過,「這邊請您,從這上樓,您先。」
  沙丘不疑有他,走在了前面。樓梯陡峭,店小二故意跟在了後面,心中得意,異族的少女就是好騙,悄悄的擡眼偷看沙丘的裙下,本來只是男人的齷齪小心思,不成想卻被兩片肥白的臀肉晃了眼。
  居然什麼都沒穿?「光當」店小二腳下絆了一下。
  「怎麼了?」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絆了下,客人您請。」
  樓梯很短,沙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窺,店小二也暗罵自己沒用,關鍵時刻摔交,不過知道了少女的裙下空無一物,這心裡難免就癢了起來。
  進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給沙丘介紹著房裡各項事物,沙丘不知道漢人住店的規矩,以為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也沒趕人。
  「您看這雕木大床,被褥都是新換的,很是柔軟,我們店裡的規矩,每天都會在一間客房的床褥下放一張幸運符,姑娘可以上床去找找,要是恰好在您這間,房屋的費用是可以免掉的。」
  「真的?」
  財迷的沙丘跪到床上,一隻手支著身子,一隻手翻著床上的被褥。圓潤的屁股挺翹著,裙擺漸漸上提,開門宴客。
  隨著沙丘伏身的動作,豐滿的臀瓣再一次落入店小二的眼中,只是這一次更徹底,兩片臀肉中間,嬌嫩的陰唇羞答答的閉合著,兩片粉嫩的小木耳點綴其中。
  店小二呼吸粗重,用手隔著褲子悄悄揉捏自己發硬的肉棒。強姦女客人的行為他是不個敢的,能過過眼癮已是極限。
  「沒有呀,找不到。」
  「您再找找,那東西不大,再找兩下就,就好。」
  店小二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哪肯讓眼前的美景消失,幻想著自己的大槍頂在那誘人的肥唇上,一泡熱精直接射在褲子裡。
  「真的沒有。」
  「那可能姑娘運氣不好,您先休息,小的告退了。」
  沙丘絲毫不知情,還在為自己沒有好運氣惋惜。
  過了片刻,吃飽喝足的傻子進屋了,「風哥哥,快來幫我找找。」
  沙丘把店小二的話重複了一遍。
  「有這規矩,沒聽說過呀。」
  「是真的拉,快來找找。」
  床上忙活的少女又露出了屁股。
  「你剛才就這麼找的?」
  「是呀。」
  過去在沙丘的陰唇上摸了一把,「傻丫頭,你被人看光拉。」
  「啊,你是說,他為了偷看我,故意騙我的?」
  「你剛才找個多久?」
  「有好一會呢。」
  「那我估計夠他把精液都射到褲子裡了。」
  不得不說,傻子猜的很準。
  「我找他去。」
  沙丘生氣了。
  傻子連忙一把拉住「別去,去了你想想怎麼說。」
  沙丘臉紅了紅,不說話了,一個人坐床上生悶氣「你們男人都壞死了,整天就想著佔我便宜。風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傻,就是沒經驗罷了,吃了這一次虧,下次你就知道怎麼辦了。」
  「嗯,下次看我不揍他。」
  「不對,不對,下次把腿分的開些,爭取能引的他直接插進去才好。」
  「要死了你。」
  沙丘撲到傻子身上,一頓胖揍,當然被揍的那個占的便宜更多。
  兩人正在打鬧,敲門聲響起,「是我,我進來了。」
  月影遠千來,是因為據說有張名貴的皮毛被落在寨子上了,明天就要交貨,「你看,你能不能連夜回寨子取一趟。」
  「阿爹,山路那麼不好走,你現在讓風哥哥回去,不行。」
  沙丘緊護著自己的男人。
  「妹妹,別說了,我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能趕回來。」
  傻子應下了差事。
  族長走了,「妹妹,晚上留門哦。」
  傻子臨走前對沙丘說。
  「嗯,我等你回來。」
  「傻瓜,是給你阿爹留門,我晚上不在,阿爹一定會來找你的,玩的高興點。」
  枕頭砸到了門上,傻子已經閃身出去了。
  深夜,沙丘真的鬼使神差般沒有插門,少女有些期待又有點害怕,想著阿爹的勇猛粗壯,穴裡竟是有些濕潤。當月影遠千推門而入時,沒有過多的話語,父女二人熟門熟路的滾在一處。
  「阿爹,快進倆吧,好難受。」
  沙丘翹著臀部沖父親搖曳著,股間早已是水光一片。
  「來丫頭,把這個戴上,咱們今天玩個新鮮的。」
  月影遠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知從哪裡拿出個眼罩,遞給沙丘。
  不過沙丘看不到了,少女已經沈浸在情慾的快感中,接過眼罩直接帶上「阿爹你要做什麼,我看不到了,你總是換著花樣欺負我。」
  房門再次被輕輕的推開,另一個身影向著毫無所覺的沙丘走了過去………………
  傻子一出了縣城就藉著月色高速向山裡跑去,只是還沒出去多遠,「姑奶奶,你放過我吧,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白屁股麼,嗚……」
  「你說什麼?」
  紫衣女子的眼中怒意猛增。
  「沒,沒什麼,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那個小的以後有,總之咱們沒什麼大仇,我也是不小心才衝撞了你,你不用趕盡殺絕吧?」
  「你跑吧,你跑的過我,我就不殺你,啊,你還真跑呀。」
  看著轉身就跑的傻子,女子提氣直追,兩個人不遠不近的吊著,傻子跑不了,女子追不上。
  還敢不承認,江湖上輕功能和我相提並論的,除了你還有誰「你別跑了,我不殺你。」
  「真的哦」傻子停了下來「你可不能騙我,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呃,你是沒把的,不過說話也要算話。」
  「沒把的?你……」
  女子擡起了手中的劍,看傻子又要跑,還是無力的放下了。「你真的不肯承認麼?無影大人?」
  「看,我說你找錯人了吧,我不姓無影,我姓月影,叫月影風,你叫我傻子也行。」
  「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裝瘋賣傻?」
  「我怎麼賣傻了,我就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寨裡人才叫我傻子。」
  「你,你失憶了?」
  「應該是吧,不過正在恢復中。」
  「難怪如此。」
  紫衣女子癡了般呆呆的想著心事。
  「我能走了吧?」
  傻子試探著問道。
  「不行,你不能走。」
  「好好,我讓你出氣行了吧,不過先說好,你不能打臉。」
  傻子抱著頭蹲了下來。
  「撲哧」紫衣女子笑了,美艷無比「還是這麼無恥。那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女子的臉紅了。
  「你,你要幹什麼」傻子緊抓著自己的衣領「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副要絕望神色。
  「不要臉,誰要得到你的人了,我就想看看,只看後背,看過了保證不殺你。」
  女子低碎了一口。
  「只能看哦,你可不許摸,不過我看了你的屁股,你看我的後背,我也不吃虧。」
  後半句是傻子心裡想的,沒敢說出來。上衣被脫下,縱橫交錯的傷疤密佈全身,女子最關心的後背是一整片的疤痕,明顯是被火藥灼燒過的痕跡。
  微涼的小手輕輕撫了上來,撫摩著那些疤痕就像是撫摩著情人的臉蛋兒,傻子想了想,沒躲,關鍵是挺舒服的。
  柔軟的身子輕輕靠了上來,臉龐也貼到了後背上,淚水不斷的滑落「我終於找到你了……」
  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
  「姑娘,你哭就哭,可別把鼻涕流到我後背上。」
  想揍他,紫衣女子這一刻非常的想揍他,可是又怎麼下的去手。
  「我叫左婉飛,你可以叫我小飛。」
  「小飛姑娘,你真的認識我?」
  傻子又不是真傻,從女子的話語中哪還聽不出來,這一刻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
  「嗯。」
  「我叫什麼?」
  「我不知道,你每次做案後自留名號無影。」
  「……你玩我呢吧,做案,你說做案?」
  「你做過兩起命案,殺的是朝廷命官和皇親國戚,我其實是來抓你的。」
  只是小飛沒說,刑部九個月前就已經無緣無故的撤銷了對無影的通緝,尚書也禁止她繼續追查,只是那時而動如脫兔身形飄逸,時而蠢笨如豬自撞南牆,遇到危險時卻決然將自已擋在了身後,有些東西一但進入到心裡,便再也揮之不去了。
  傻子害怕了,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了,居然「姑娘,姑娘,天這麼黑,會有怪蜀黍出沒的,乖,快回家去。」
  傻子嘴裡胡說八道,眼睛四處亂轉,搜尋著逃跑的線路。
  「為了找你我叛出了刑部,已經沒有家了。」
  小飛喃喃低語。
  「你說啥?」
  「沒,沒什麼,我是說既然我已經抓到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那個你們官差抓人,都是像你這樣,抱住別人後背,把臉貼人後脊聹上麼?」
  「啊」小飛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動情之下抱住了對方,卻一直沒鬆手,現在被人家點破,雖然心有所屬,還是羞了個面紅耳赤。
  「那你來抓我吧」傻子伸出了雙手,滿臉都寫著你敢抓我就敢跑。
  小飛搖了搖頭。
  「不抓?那我可走了,」
  沒反應「我真走拉」傻子轉身走了兩步,果然,女子跟了上來。
  「你這是鬧那樣呀?」
  「既然你失憶了,我決定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我從現在開始要一直跟著你,保證你不做壞事。」
  有點賴皮,可對這個無恥的人不賴皮怎麼行,無盡的思念,辛苦的奔波,在快絕望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他的身影,再也不分開,小飛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而已。
  傻子心裡苦呀,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自己的過去沒問出來,反倒被人粘上了,要是把這個「雪白的大屁股」帶回去,傻子不敢想了,沙丘會吃掉自己吧?
  「你現在叫月影風是吧?」
  「對。」
  「那我叫你風哥哥行不?」
  「不行,那是沙丘叫的,你叫我傻子。」
  小飛有點委屈,「沙丘是誰?」
  「是我現在的女人」「你,你娶親了?」
  語氣裡有些落寞,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
  「對呀,你剛才見過的,那個紅頭髮的妹子。」
  「啊」這下小飛驚訝了,那個紅頭髮的少女雖然漂亮,可自己白天看見的……「傻,傻子,我沒別的意思,可是我白天在那大車上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正在,呃……」
  快如閃電,傻子瞬間就衝到了小飛面前,五指一伸,已經扣住了對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麼,別碰我的家人,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去,就是打不過你,也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傻子放開了手。
  小飛不能說沒有防備,多年的江湖經驗,已經讓她的身體隨時處在戒備當中,可是,他居然這麼快!那一瞬間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厲之色,就在小飛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殺掉的時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說出去,你為什麼不殺掉我?」
  小飛幽幽的問道。
  「我又打不過你。」
  「你,你真是個傻子」看來對方真的沒反應過來剛才那一下意味著什麼「你很喜歡那個紅頭髮的姑娘是麼?」
  「當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飛的心裡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樣有違婦道的事,可傻子還是那麼在乎她,他的心裡對我要是能有那個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著心事的時候,傻子停了下來,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飛,一臉的錯楞。「傻子,現在反應過來了?不過你現在可沒機會了。」
  小飛把劍橫到了胸前。
  「誤會,都是誤會。姑娘你別往心裡去哈。」
  然後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怕疼,還不敢使勁。
  「別叫我姑娘,叫我小飛就好。」
  「小飛不好聽,像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兒好不好?」
  「只要你願意,怎麼叫都好。」
  俏臉微紅,心中卻是甜蜜。
  接著卻聽到傻子嘴裡碎碎念「碗兒,盤兒,碟兒,盆兒……」
  月色下,一個平胸的少女追殺著身前的男人,兩個人快若閃電,世所罕見。
  從寨子裡回來的時候,天已濛濛亮,丘山縣城的城門還沒開,不過對這兩個人來說,城牆是什麼東西,世界上有這種事物麼?
  客棧裡一片安靜,看著身後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覺去了,你還跟著不?」
  「我,我……」
  婉兒有些猶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許睡前還要和沙丘那個一下,你要參觀不?」
  低碎了一口,婉兒氣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開了間客房。「我住地字二號房,有事來找我,你別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兒的情意他當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現在沒錢沒本事,連是誰都不知道,有了一個沙丘已經知足了「而且胸小了點」傻子自言自語。
  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外,就聽見了說話聲,不是吧,還沒完?…………
  「阿爹,別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進來吧……我忍不住了……」
  一雙纖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兩片臀瓣,圓滾的龜頭也頂住了幽門。
  「阿爹快進來,你快進來,阿爹你怎麼不說話,女兒穴裡癢死了,快用你的雞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歡操我的麼。」
  沙丘用力挺著屁股想把後面的肉槍含進來,卻一連幾次沒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覺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潰了。
  「沙丘妹妹,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對,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誰?」
  居然不是父親的聲音,身後的人不是父親,驚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親光著身子滿面羞愧的站在床邊,而正扶著自己屁股作勢要插入的人,正是東方行。
  這個讓自己一看見就沒來由討厭的小白臉,「你,噢……」
  沒有給沙丘反駁的機會,龜頭在沙丘的陰唇上磨了兩下,肉菇頂住了穴口,一點點的擠了進去。
  「你怎麼敢……噢……好粗……阿爹你為什麼這麼做……」
  沙丘羞憤的衝著月影遠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們父女連這等醜事都能做,當然也不在乎加我一個,你說是吧?」
  「女兒,是阿爹對不起你,是他發現了咱們的是事,他說只要把你給他操一次,他就不說出去,不然就要讓全寨子都知道,女兒,阿爹也是沒辦法呀。」
  沙丘當然明白這件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畢竟還只是十七歲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別磨……噢……噢……」
  東方行為人風流,又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前翻連遭羞辱,如今得嘗所願,那還有不盡情報復的道理。肉槍進去後也不抽動,拚命的用龜頭磨著沙丘的花心,他是花從中的老手,技術當真純熟。
  「不要,好癢……噢……噢……花心要被雞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幾下,沙丘就是受不得這酸麻的感覺,一邊求饒,一邊往床裡爬去。
  沙丘的反應他很滿意,這個大膽又多情的少女十幾天來一直讓他念念不忘,沒想到居然還這麼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槍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來,「啪」肉臀重重的頂在東方行胯間,雞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躪花心的行為,東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幾下,棍棍到底,卵袋搖晃著拍在沙丘的粉嫩陰戶上,雙手啪啪的拍著兩片臀肉,打起層層的肉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鯁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擊,身體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噢……穴裡好漲……就這樣……用力操我……噢……噢……我就要……要來了……再操一下……再來,啊,不……」
  就在沙丘馬上就要攀到頂峰的時候,身子一空,東方行居然把肉槍拔了出去。
  「想瀉身,哪有這麼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憐的用屁股往後搜尋著「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雞巴插這裡」沙丘用兩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讓粉嫩的陰門暴露的更充分「這個小洞洞,求你添滿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
  「這麼可憐呀,來賞你的,抓好」東方行拉著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想插哪,你自己來吧。」
  肉棒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穴塞去,剛把龜頭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後一頂,「啊」一聲滿足的呻吟,肉棒整根滑入了陰道。
  「沙丘妹妹,你讓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後我又想你的話?」
  「讓哥哥操,只要哥哥想了我就給你操,好哥哥你快動動,裡面好癢。」
  終於滿足了,小穴裡的軟肉被龜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燒起來,一股股淫汁順著二人的交合處被擠了出來,沙丘被身後的男人頂的臀肉亂顫,乳房輕搖,汗水漸漸佈滿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轉,東方行換著花樣玩弄著身下的少女,讓沙丘完全體會到不同的技巧,「沙丘妹妹,我這技術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操死了……哎呦……哎呦……這兩下……操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頂穿了……好哥哥……再來……我還要……還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厲害……你比阿爹……操的還爽……阿爹沒這麼多花樣……啊……啊……今天真是……被你操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陣顫抖,又一股蜜液湧出。
  「不比比怎麼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過來吧,別說你不想。」
  月影遠千看了半天,開始還心疼女兒,後來就完全沈浸到淫靡的氣氛中,肉槍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東方行不說話,他哪敢亂動,沒想到東方行真的肯讓出位置,不客氣的走上前來「丫頭,阿爹來了。」
  對著沙丘剛剛空出來的蜜穴捅了進去。
  這種事自古以來哪個男人肯認第二,剛才沙丘說東方行比他厲害,所以月影遠千這次操的格外賣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們……欺負我……兩個人輪姦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麼這麼凶……小穴被你操壞了……啊……啊……」
  東方行一邊玩著沙丘的乳房,一邊看著父女二人姦淫,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毒。
  二人默契的輪換,總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就讓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穴內無時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衝刺,身子早已瀉了數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啊……啊……我又要來了……好哥哥……你射出來……射我逼裡……射我嘴裡……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來了……來了……」
  沙丘又一次瀉身,癱軟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體力。
  月影遠千看不下去了,「東方賢侄,要不就到這吧,閨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來,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妹妹,把屁股擡起來,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裡,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裡,只是你們還要插進來麼?」
  沙丘眼裡閃過一絲膽怯,頭一次同時服侍兩個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這樣,對,屁股再高點,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長腿被壓到了胸前,被蹂躪了一晚上的私處早已紅腫不堪,穴口向上微張著,露出裡面的暗紅的嫩肉,沙丘伸手拉開自己紅腫的陰唇,讓蜜穴入口完全張開,怔怔的看著正快速擼動肉棒的兩人。
  「你不說點什麼?」
  東方行戲謔的問道。
  「請,請東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請東方哥哥和阿爹把精液射進沙丘的小穴裡。」
  說完,沙丘嬌俏的小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兩個人的龜頭同時擠向了沙丘的蜜穴,抵住了粉嫩的穴口,不知是誰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後濃稠的精液爭先恐後的滴入了少女的陰道,順著沙丘的陰道肉壁滑落,交匯在一起,浸泡著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滲入子宮當中。
  沙丘輕輕的叫著,小穴裡好溫暖,好舒服,明明已經射完了,可她還是保持著姿勢,不願動彈,直到眼前伸過一根變軟的肉槍。
  「給哥哥舔乾淨了。」
  香舌溫柔的舔過肉槍上下,最後在龜頭上吮了吮,把最後殘留的精液卷如口中,東方行這才滿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父女難做。」
  穿好衣服,轉身離去。
  已經發洩過慾望,月影遠千此時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頭,是阿爹對不起你。」
  「阿爹別說了,事請都發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脅你,你應該先告訴我的」想起風哥哥「也許會找出辦法的。」
  少女對自己的心上人永遠充滿了信心。
  「哎,總算他還算守諾,沒再提要求,這事應該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趕緊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麼還有事?」
  在月影遠千錯楞的目光中,沙丘低頭將父親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頭你是還想要麼?」
  「阿爹你說什麼呀,」
  沙丘嬌顛了一句「不清理乾淨阿爹會睡不好覺的。」說完,吮住父親的龜頭,舌尖仔細的舔過馬眼間的縫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遠千走了,沙丘再也堅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將明,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屋內一片昏暗,沙丘覺著胸口被壓著難受,幽幽醒來。
  「啊,什麼人?」
  原來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貪婪的吸吮著少女的乳頭。
  沙丘嚇了一跳,正在輕薄沙丘的人也嚇了一跳,一個骨碌滾下了床,「姑娘饒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實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饒過我這一回。」
  「你先把燈點上。」
  屋內敞亮了起來,「原來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擡頭。
  「你白天就偷看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還敢來?」
  「姑娘,小的實在是,剛才我起夜,看您這屋還亮著燈,就想看看怎麼回事,不想你這房門也沒關好,留了個縫隙,我就看見您,那個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像您這麼美的姑娘我這輩子也沒見過,實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過我這一回,我給您磕頭了。」
  說著,小二磕頭如搗蒜。
  原來是阿爹走的時候門沒關好,這樣一來沙丘就明白了,她現在身心俱疲,實在是沒有精力追究這事了。
  「你起來吧,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說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還敢亂說,我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點水來,我想洗一洗。」
  「好……」
  看見店小二擡起頭來又呆呆的看著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還是赤裸的,想拉過條單子蓋住,卻發現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還看,還不快去。」
  店小二剛一推門出去,又一個人進來了,「你怎麼還,啊,風哥哥,我……」
  「沒事,我都聽到了,他想非禮你,你不願意麼,沒關係,他也是一時衝動,只是你,怎麼累成這樣?」
  進來的正是連夜趕回來的傻子。
  對傻子無條件的信任和信心,讓沙丘原原本本的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傻子聽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阿爹也就算了,畢竟這樣的事被人發現了,難免受人要挾,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沒受傷害,只是那個東方行……
  「風哥哥別擔心了,那個東方行答應不會說出去的。」
  「傻丫頭,我打個比方,假如那個店小二剛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別爽,我又是這個態度,那他下次再來找你的時候,你能拒絕他麼?」
  沙丘臉紅了,沒有接話。
  「一樣的道理,那個東方行嘗過了你的滋味兒哪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而且他還拿著你的把柄。我要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
  腳步聲響起,店小二拿著木盆,提著熱水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東西我給您放這兒了,你要有什麼需要就吩咐一聲。」
  人家男人回來了,他有些心虛。
  「等等,剛才我的女人說你要非禮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這回事,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麼不軌,別怪我拉你去見官,我們苗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把千恩萬謝的店小二的趕走,傻子細心的為沙丘清理了身體,兩個人相擁著沈沈睡去,傻子勞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從月影遠千處得知,幾人上午已經清點了皮貨,東方叔侄竟是已經走了。考慮著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個平胸妹說我以前殺過人,而且地位還不低的樣子,那就不在乎多殺一個。
  「風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許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猶豫不定,有敲門聲傳來,店小二又來了,從他的表情來看,是有話要說。
  「兩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過我,我人微言輕,沒什麼能報答你們的,今天上午聽了消息,可能跟你們有關,就是沒什麼用,兩位能有個提防也好。」
  「怎麼,你聽到什麼了?」
  「我今天早上,挨個房送熱水的時候,在你們同行的那個漢家公子房外,聽見裡面有人說什麼紅頭髮,我就想他們說的莫不是姑娘,就多聽了兩句,屋裡的幾個人好像在說什麼今天晚上動手,男的殺掉,紅頭髮的擄走,我就聽到這些,屋裡好像知道我在門外,門就打開了,看我是送熱水的,才沒為難我,不過屋裡的人我可看到了,除了那個俊俏的公子,還有兩個這一帶有名的飛賊,通緝的告示還在縣衙門口貼著呢,我就知道這些了,別的忙我幫不上,二位自己小心了。」
  有時候你放過別人,又何不是放過自己呢。
  傻子拿出了爺爺給的那個銀餅,對方卻堅決不受,連說自己的罪過送到官府去就是個秋後的結果,已然受了大恩,這麼做也只是讓自己心安罷了。
  店小二走了,屋裡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傻姑娘,現在知道了?他不僅要霸佔你,還要殺我。」
  「那怎麼辦,風哥哥,他還有幫手呢,要不咱們叫上阿爹,今晚就走吧?」
  幫手?幫手我也有,而且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你先等等,我找個人問問再說,他都要殺我了,哪能這麼容易就算了。」
  傻子推開房門,站在門口就喊上了「左婉飛,左婉飛在不?你住哪個房間我忘了。」
  眨眼的功夫,傻子被人推搡著就倒退了進來「幹什麼你,哪有這麼叫人名字的,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的閨名麼?」
  婉兒跟著進來,抱怨道。
  「平胸妹?相公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