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夜那天晚上，上司打電話來，約我出去喝酒跳舞。他說有幾個從台灣來的大客戶要招待，語氣裡透著不容拒絕的意味。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老公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可能會晚點回家。「老公，我得陪上司和客戶，會晚點回來，妳別擔心我。」我小心翼翼地說。
老公的聲音很平靜：「沒事，玲秀，妳去吧，不用擔心我。」他掛了電話，我鬆了口氣，可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安。自從上次老公聽了我被上司調戲的事，他的反應就變得有些奇怪，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放手，想看看會發生什麼。
我們這地方不大，只有一間像樣的舞廳。我到了那裡，上司已經在門口等我。他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比平時精神，眼睛卻紅紅的，像是喝了不少酒。他一見我，臉上就掛上那種熟悉的色眯眯笑容，拉著我的手說：「玲秀，來，今晚妳得幫我好好招呼客戶。」
舞廳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我跟著上司走進舞池。他貼著我，像情侶一樣摟著我的腰，隨著節奏帶我穿梭在人群中。他的右手越抱越緊，我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我的後背游走，慢慢滑到我豐滿的臀部，輕輕撫摸。我穿著一條緊身裙，臀部的曲線被勾勒得一覽無遺，他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
我試著往後退，躲開他的動作，可他像口香糖一樣黏著我，推著我往一旁的包廂走去。我心裡有點慌，覺得在大庭廣眾下被他這樣輕薄實在難堪，可又不好當眾甩開他。於是，我半推半就地跟著他進了包廂，心想這裡至少沒那麼多人看著，就算他動作再出格，也比在舞池裡好些。
一進包廂，門剛關上，他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我摔得屁股著地，雙腿不自覺高高叉起，裙子被撩起來，露出粉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絲內褲。他眼睛一亮，從褲襠裡掏出一根粗壯的雞巴，硬邦邦地挺在那兒。我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想奪門而出，可他抱住我的臀部，硬是把我拉回來，手一用力就撩高了我的裙子。
我穿的是高腰黑色蕾絲丁字褲，小小的布料根本包不住我肥嫩圓碩的屁股，陰毛從邊緣露出來，黑得發亮。他喝得醉醺醺的，眼睛更紅了，衝上來三兩下扯碎了我的內褲。我下身一下子赤裸，茂密的黑色森林暴露在暗紅的燈光下，柔軟的陰毛絲絲可見，雪白的肥臀上那顆小紅痣格外顯眼。他跪下去，又吻又舔，粗糙的舌頭在我臀縫間亂竄。
我忍不住變了語調，喘著說：「嗯唔……別這麼猴急……啊……」衣服摩擦的聲音響起，我和他已經在沙發上纏成一團。他把我推倒在沙發邊，粗野地撕開我的裙口，我的乳房像雪球一樣滾出來，乳頭鮮紅挺立。他咬住我的乳頭，又扒開我的陰唇，手指擠進柔軟的肉縫，漸漸深入我的陰道。
我全身興奮得發麻，發出嬌柔的呻吟：「嗯……不要再……搓弄人家的奶奶……」這聲音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可憐又勾人。他喘著粗氣說：「呵……呵……妳老公可要謝謝我，把他老婆的奶子搓得這麼大！」
我興奮得喘不過氣，回道：「妳好壞……已經偷幹人家老婆……還說風涼話呢……啊……別這麼大力搓人家的奶子……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像是被慾望牽著走。
這時，我完全沒想到，老公正在舞廳的控制室裡看著這一切。他和舞廳老闆是哥們兒，老闆破例讓他進了絕密控制室，裡面全是監視器，能清楚看到舞廳和包廂的每個角落。他看著我被上司壓在沙發上，氣得想衝進來，可老闆按住他說：「兄弟！想開點，現在哪個美女沒被上司操過？妳就安心在這看好戲吧！」
老公氣得罵道：「他媽的！妳還是不是我哥們兒？眼睜睽睽看著我老婆被別的男人玩？」可老闆卻說這是規矩，他得罪不起上司這樣的常客，還警告老公別鬧事，不然舞廳就開不下去了。老公憋了一肚子火，還是坐了下來，點了根煙，狠狠地抽著，眼睛卻沒離開監視器。
包廂裡，上司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他的雞巴又大又粗，足有六七吋長，青筋暴突，龜頭紅得發肥，兩顆睪丸像鴨蛋一樣晃來晃去。我看著那根嚇人的東西，又怕又吃驚，眼睛卻像是被電住，移不開視線。他抓住我的手，拉向他的胯下，說：「玲秀！求求妳幫我揉揉！」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蹲下身，伸出顫抖的手握住他的雞巴。他閉著眼，享受著我的撫摸。我一邊上下套弄，一邊仔細看著這根東西。龜頭大得像嬰兒拳頭，包皮不長不短，黑中帶紅，配上那兩顆碩大的陰囊，真是讓人驚嘆。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
「舒服嗎？上司？」我小聲問，臉上不知不覺帶了點關切。
他吞吞吐吐地說：「舒服……舒服……但……求求妳……幫人幫到底。」他的眼神熱切地盯著我的胸脯。
我撅著嘴，俏皮地說：「想得美！動歪心了是不是？」可手還是敲了敲他的雞巴，像是逗他。
他見我沒生氣，笑著說：「就是不一樣嘛！妳心腸最好，玉手也最柔軟，比我自己弄的好過不知多少倍。」說著，他硬是把雞巴塞進我手心。我嗔了他一眼，還是握住繼續套弄，吐了口唾沫塗在龜頭上，賣力地搓起來。雙乳隨著動作晃動，盪起陣陣乳波。他快活地哼著，突然伸手握住我那對顛顫的乳房。
「我只摸摸而已。」他笑嘻嘻地說，手卻趁機攬住我肥軟的臀部。我瞪了他一眼，沒躲開，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一會兒翻起包皮，一會兒摸摸睪丸。他的雞巴漲到極點，馬眼都翕開了。
他喘著氣說：「玲秀！妳看我這雞巴又粗又長又壯，想想要是插進妳下面小洞洞，那不知該多爽！想不想試試？」他的手像揉麵團一樣揉著我的乳房，我感覺乳頭硬得更厲害了。
我望著他嫣然一笑，跪在他雙腿間，把屁股坐在腳跟上，認真地幫他套弄。這一刻，我居然覺得自己對他有種恭順，眼神裡還帶著羞澀，像個乖巧的小女人。
我跪在上司雙腿間，手裡握著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認真地套弄著。他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慾望，低聲說：「我真羨慕妳老公，能天天摟著妳睡、抱著妳操幹。如果哪天我能抱著妳操幹一整天，就算折壽我也甘願了。」他的手還在我的乳房上揉著，像是試探我的反應。
我聽著這話，心裡一陣亂跳，嘴上卻啐道：「呸！妳們男人都是這德性，喜歡別人老婆伺候自己的雞巴，哪怕看一看、碰一碰也好。其實是上司妳心裡酥了，對不對？」我故意反擊，手上卻沒停，緊緊握著他的雞巴搓了幾下。
他嘿嘿乾笑，底下的雞巴硬得更厲害了。「想不到妳還挺瞭解男人的。」他說著，手指滑向我的裙下，輕輕撫過我的陰毛。我心跳加速，忍不住閉上眼，朱唇微啟，內心卻有幾分得意。
「不過，妳倒是說說，我的這根雞巴跟妳老公比，哪個比較粗長？」他追問，手指在我的乳頭上上下滑動，挑逗得我喘不過氣。
我垂下眼，低聲說：「人家才不告訴妳呢！」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像是要掩飾心裡的慌亂。
他不依不饒：「我只是想比較比較，沒別的意思！妳是不是也經常幫老公這樣弄？」他的左手加大力氣揉我的乳房，右手已經探進我的蜜穴，指尖輕輕撫弄著濕滑的肉縫。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討厭！妳故意玩人家的奶子，真是無賴、流氓！」嘴上罵著，身子卻沒躲開，任由他搓揉著乳頭，酥麻的感覺讓我下身更濕了。
「反正我在妳眼裡是無賴、流氓，我就是要妳說，我的雞巴是不是比妳老公的粗？」他的手指擠進我的陰道，溫熱的粘液沾滿了他的掌心。
我被摸得喘不過氣，連忙討饒：「好！好！我說……我說！當然是上司的雞巴粗了。」我嬌笑著，豐滿的臀部風情萬種地翹起來，像只可愛的母狗搖著尾巴。
他聽了哈哈大笑，得意地說：「是嗎？」我順著他的話，咯咯笑著說：「上司！人家不是說過，男人是財大屌粗，妳是我的上司，雞巴當然長得像驢一樣。」說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裝作生氣，緊緊抓著我的雙乳，呻吟道：「好呀！親親小賤人！敢取笑我？快……快揉揉睪丸，用小手安撫安撫，不然我準讓妳這個小賤人難堪！」他的聲音裡滿是興奮。
我的乳頭被他挑逗得硬邦邦地挺立起來，我一手賣力翻弄他的龜頭，一手溫柔地握住他的陰囊，輕輕搓揉。那碩大的睪丸像鈴鐺一樣在我指縫間滑來蕩去，我軟聲問：「好玩嗎？」
他喘著粗氣說：「簡直噁心死了，就像兩隻牛卵子。」可他的表情卻滿是享受。我抿嘴一笑，手指更用力地握了幾下。他的龜頭底下的血管跳動得厲害，刺激得他狠狠頂了幾下，說：「瞧我的雞巴多硬多長，要是美人肯讓我插進小穴，保證能把妳操得爽上天。」
我柳眉一蹙，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地說：「呸！又來了，老是想插人家小穴。」可心裡卻不自覺地想像了一下那畫面。
他見我停下來，急了：「美人！妳想不理我也不行！快點……繼續弄……別偷懶！不然炒妳魷魚。」他的眼神盯著我迷人的臀部，滿是誘惑。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他喘著粗氣軟下來，說：「美人，妳蹲著太累，不如坐到上司腿上來弄，好不好？」我嘟起嘴，裝作不情願：「上司！想得真美，想來個佳人在抱呀！」可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拉到他懷裡。我不得不抬起腿，以一個淫亂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緊緊抱在一起。
「這才是我的好下屬。」他得意地說，趁勢撩起我的裙子。我腿根間的唇肉像花瓣一樣鮮嫩，濕漉漉的陰戶散發著腥鹹的熱氣。他看著我雪白的臀部和分開的股溝，還有那迷人的小穴，伸出兩根手指愛撫著我的陰道。蜜汁湧出來，沾滿他的手指，他盡情地磨擦著我腫脹的肉縫，掌心很快就變得黏糊糊的。
我喘著說：「別……別這樣。」下體傳來的快感和刺激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心跳得像要跳出喉嚨。他又把手移到我的肛門，輕輕撫摸，我害羞地閉上眼，咬著下唇，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張得更大。修長的腿用力繃直，腳趾微微彎曲，像是承受不住這羞恥的快感。
「騷貨！妳的屁股真大真美！」他讚歎著，一隻手從我緊致的腹部滑到三角地帶。「哇！妳的陰毛又黑又軟，妳這麼漂亮的女人，陰毛還這麼濃密，簡直像一灘水草，又像一朵墨荷。」
我含羞地回：「瞎說什麼呀！女人的陰毛不都是這樣嗎？」手指卻不自覺地磨擦著他的龜頭馬眼。
他笑著說：「我從沒見過陰毛像妳這麼迷人的，真是讓人愛煞。」他的雞巴上血管跳得更厲害，變得更硬更粗，龜冠透出飽滿的色澤。
「少拍馬屁了。」我嗔笑著，渾身散發出一股撩人的韻味。女人總愛聽男人的誇獎，我也不例外。他繼續說：「我最喜歡陰毛茂盛的女人，據說陰毛濃的女人性慾很旺。」他把我的陰毛掇在手上，還扯下幾根細看。
我撇撅嘴反駁：「人家陰毛再密，也沒上司的一半呀！上司的陰毛才又粗又密，簡直像雞窩，還延伸到肛門和肚臍邊。照妳的說法，上司的性慾不是強得不能再強了？」我嘴角一撇，語氣裡帶著點挑釁。
他哈哈一笑：「我承認我是色中餓鬼，所以碰上美人妳，才像久旱逢甘露，烈火遇乾柴呀！說真的，從妳成為我下屬那天起，我就夢想著操妳，想得都快發瘋了。妳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氣質、談吐都讓我著迷，妳的大屁股更是讓我銷魂。每次見到妳，我的雞巴都硬得軟不下來，跟妳跳舞時緊貼著頂妳的陰阜，恨不得當著大家的面把妳操個死去活來、慾仙慾死。」
他的話像火一樣燒進我心裡，我啐道：「呸！又亂嚼舌根了。」可我閉著眼，內心卻聽得有些飄飄然，手不由自主地玩弄著他的雞巴。他見我這樣，伸手捧住我的臉頰撫摸，細膩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手。我鼻息漸重，氣喘籲籲，雙手更賣力地套弄他的雞巴，像是完全沈浸在這一刻。
這時，我完全沒想到，老公在控制室裡看著這一切，氣得咬牙切齒，卻又被舞廳老闆按住，只能抽著煙，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
我跨坐在上司腿上，手裡還握著他那根硬得像鐵棒的雞巴，掌心已經被他的熱度燙得發麻。他的手指在我濕漉漉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弄得我下身一片狼藉，蜜汁順著大腿根淌下來，黏黏地沾在沙發上。我喘著氣，聲音越來越軟，像是完全被他掌控。
「玲秀，妳的小穴真緊，夾得我手指都動不了。」他低聲說，眼神裡滿是貪婪，手指故意在我陰道裡攪動，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我咬著嘴唇，羞得不敢看他，可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著，快感像潮水一樣一波波襲來。
「別……別說這種話……」我喘著說，聲音裡帶著點哀求。可他根本不理，手指突然抽出來，換成大拇指按住我的陰蒂，狠狠地揉了幾下。我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出聲：「啊……不要……太過了……」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可這動作反而讓他的手更深入。
他壞笑著，另一隻手托起我的臀部，把我往他身上拉近。我的陰阜緊貼著他的雞巴，隔著那層薄薄的熱氣，我能感覺到他的龜頭在我的肉縫邊磨蹭，硬邦邦地頂著，像要鑽進去。我心跳得快要炸開，腦子裡亂成一團，羞恥和興奮交織在一起，讓「上司……別這樣……人家有老公的……」我低聲說，可這話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虛弱。
「有老公又怎樣？」他喘著粗氣，聲音裡滿是挑釁，「妳老公知道我現在操妳，說不定還會謝謝我呢！」他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腰，用力把我往下按。他的雞巴頂開我的陰唇，龜頭硬生生擠進我的小穴。我尖叫了一聲，身子猛地繃緊，感覺下身被撐得滿滿的，像要裂開一樣。
「啊……好痛……慢一點……」我喘著求饒，可他像是聽不見，腰一挺，整根雞巴全插了進來。我的陰道被他填滿，粘膜被撐得翻捲出來，淫水順著他的陰囊滴到沙發上。他開始猛烈地抽送，噗啾噗啾的聲音在包廂裡迴蕩，我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啊……慢點……上司……太深了……啊……」
他抓住我的臀部，像騎馬一樣操著我，喘著說：「幹！妳的小穴真會夾，比我操過的任何女人都要緊！怪不得妳老公那麼疼妳！」他的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發出清脆的啪聲，我痛得叫了一聲，可下身卻更濕了。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的本能。我雙手撐在他胸膛上，長髮散亂地披在臉上，臀部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乳房在空中晃蕩，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他低吼著抓住我的乳房，狠狠捏住乳頭，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可快感卻更強烈。我咬著牙，呻吟道：「啊……上司……妳好壞……弄得人家好痛……又好爽……」
「爽就對了！」他喘著說，速度更快了，雞巴像活塞一樣在我小穴裡進出，撞得我的子宮口陣陣發麻。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他操穿了，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端，羞恥早就被拋到腦後。我開始迎合他的動作，臀部主動扭動，像是要把他吸得更深。
「啊……上司……再用力……操死我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聲音顫抖著，像是完全失控。他聽了像是被點燃，猛地把我翻過來，讓我趴在沙發上，撅著屁股。他從後面插進來，這姿勢讓他的雞巴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頂到我的子宮。我尖叫著，手指抓緊沙發，臀部被他撞得啪啪作響，雪白的臀肉泛起紅印。
「操！妳的屁股真會搖，像個婊子一樣！」他一邊操一邊罵，手指還伸到我的肛門，輕輕摳弄。我渾身一震，感覺後庭被撩撥得癢癢的，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啊……別碰那裡……好羞……」我喘著說，可他卻更興奮，手指硬是擠進去一點，雙重刺激讓我幾乎崩潰。
就在這時，我腦子裡突然閃過老公的臉。我心裡一緊，羞恥和罪惡感瞬間湧上來，可身體卻停不下來。我告訴自己，這只是肉體的放縱，跟感情無關，可這想法反而讓我更瘋狂。我扭著屁股，迎合著上司的抽插，呻吟道：「啊……上司……操我……用力操我……讓我忘了一切……」
他像是被我激怒，低吼一聲，猛衝幾下，然後狠狠射在我體內。滾燙的精液灌進我的子宮，我感覺下身一陣痙攣，自己也跟著高潮了。我尖叫著，身子劇烈顫抖，陰道緊緊裹著他的雞巴，像是要把他擠乾。完事後，我癱在沙發上，滿身大汗，腿間一片黏糊糊的狼藉，乳房上還有他留下的紅印。
他喘著氣坐到我身邊，點了根菸，笑著說：「玲秀，妳真是個尤物，操起來真他媽爽。我看妳老公根本滿足不了妳，以後常來陪我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臀部，像是在炫耀他的戰利品。
我沒力氣回話，腦子裡亂糟糟的。老公的影子又浮現出來，我突然覺得一陣心虛。可剛剛的快感還在身上流竄，我甚至開始想，下次會是什麼時候。我閉上眼，假裝什麼都沒想，卻聽見上司低聲說：「對了，剛剛操妳時，我好像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可能是服務生。妳說，要是有人進來看到妳這騷樣，會不會傳遍公司？」
我心裡一驚，猛地坐起來，慌亂地整理衣服。可包廂的門緊閉著，什麼動靜也沒有。我瞪了他一眼，嗔道：「少嚇我！」可心裡卻隱隱覺得不安。
這時，在控制室裡，老公已經氣得砸了手上的菸灰缸。螢幕上，我被上司操得死去活來的畫面清清楚楚，他看著我高潮時那淫蕩的表情，眼睛紅得像要滴血。舞廳老闆拍著他的肩說：「兄弟，別氣了，這年頭誰老婆沒被人操過？妳看她多爽，說不定她早就想要了。」
老公咬著牙，聲音沙啞地說：「他媽的，我要宰了那個王八蛋！」可他沒動，只是狠狠抽了口菸，眼神複雜地盯著螢幕，像是在掙扎什麼。他氣得想衝出去，可又像是被什麼釘住，只能看著我收拾自己，準備離開包廂。
我從包廂出來時，腿還有些軟，裙子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頭髮散亂得像剛從風裡跑過來。我站在舞廳門口，深吸了一口冷空氣，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上司還在裡面抽菸，笑著跟我說了句「下次再約」，我沒回他，只是匆匆抓起包走了。我心裡亂糟糟的，剛剛的瘋狂還在我腦子裡翻滾，可一想到老公在家等我，罪惡感就像潮水一樣湧上來。
回到家已經快半夜了。我推開門，老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開著，可他的眼神根本不在螢幕上。他手裡夾著一根菸，菸灰掉了一地，旁邊的菸灰缸已經碎了，像是被什麼砸過。我心裡一沈，知道他今晚不對勁。
「老公，我回來了。」我試著用平靜的語氣說，脫下鞋子，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可我的聲音還是抖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皺和腿間隱隱的黏膩感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罪犯。
他抬起頭，眼睛紅得嚇人，盯著我看了好幾秒，才冷冷地說：「玩得開心嗎？」他的聲音低沈得像從喉嚨裡擠出來，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快。
「什麼玩得開心？我就是陪上司應酬客戶，跳了幾支舞，喝了點酒。」我努力裝出輕鬆的樣子，走過去想坐到他身邊，可他突然站起來，離我遠了幾步，像是在躲什麼。
「跳舞？應酬？」他冷笑了一聲，把菸頭狠狠摁在桌子上，火星子燙出一塊黑印。「玲秀，妳當我是傻子？我他媽全看到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中。「看到什麼？」我結結巴巴地問，臉一下子白了。他不會知道的，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可他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一切都完了。
「別裝了！」他猛地轉身，從茶幾下拿出一支錄影帶，甩到我面前。「舞廳的監視器全錄下來了，妳跟妳那個狗上司在包廂裡幹的好事，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憋了太久的火山終於爆發。
我看著那支錄影帶，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我想說什麼，可喉嚨像是被堵住，只能乾瞪著他。他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逼近我說：「妳被他操得那麼爽，叫得那麼浪，妳還有沒有點羞恥？妳還是我的玲秀嗎？」
「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了，眼淚一下子湧出來，聲音哽咽著。「他喝醉了，我推不開他，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試著解釋，可這些話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蒼白。
「不是故意的？」他吼道，推開我，轉身在屋裡踱來踱去，像頭困獸。「我看著他把妳壓在沙發上，妳還幫他弄，還叫得那麼起勁，妳敢說不是故意的？妳當我瞎了還是聾了？」他的拳頭緊握著，像是要砸什麼，可最終只是狠狠砸在牆上，發出沈悶的砰聲。
我哭著蹲下來，抱住自己的膝蓋，腦子裡全是包廂裡的畫面。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走到這一步。「老公，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喝多了，頭腦不清楚，我沒想背叛妳……」我低聲說，眼淚滴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片葉子。
他停下腳步，看著我，眼神裡有怒火，也有痛苦。他沈默了好一會兒，才沙啞地說：「玲秀，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我把妳當寶，捧在手心裡，可妳呢？妳就這麼報答我？」他的聲音顫了一下，像是在壓抑什麼。
我抬起頭，看著他眼裡的淚光，心裡像被刀絞一樣。「老公，我知道我對不起妳……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一刻我就像鬼迷心竅……我真的愛妳，我不想失去妳……」我爬過去，想抱住他的腿，可他退了一步，避開了我。
「愛我？」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妳愛我，還會讓別的男人操妳？還叫得那麼爽？我看著妳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妳知道我心裡有多痛？」
我啞口無言，只能哭著搖頭。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心裡，可我沒法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我低著頭，腦子裡閃過包廂裡的每一幕，羞恥和悔恨讓我喘不過氣。
他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坐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說：「我本來想衝進去揍那個混蛋，可我沒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妳被他操，我氣得要死，可下面居然硬了。我是不是有病？」他的聲音裡帶著自嘲，像是質問自己。
我愣住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我抬起頭，看著他複雜的表情，心裡一陣酸楚。「老公……妳別這樣說……是我的錯，不是妳的錯……」我小聲說，可他沒理我，只是繼續抽菸，菸霧繚繞在他臉上，讓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玲秀，妳老實告訴我，妳跟他在包廂裡，是不是早就想這樣了？還是他逼妳的？」他的聲音平靜了些，可我聽得出他在強壓怒氣。
我想了想，低聲說：「他……他早就對我有意思，我知道。可我一直躲著他，沒想過會跟他……那晚他喝多了，拉著我不放，我推不開他，就……就沒能控制住自己……」我說不下去了，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像是那上面還沾著什麼髒東西。
他冷笑了一聲：「沒控制住？妳幫他弄，還主動坐到他身上，妳叫那個什麼？沒控制住？」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站起來，走進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我坐在客廳地板上，哭得喘不過氣。我知道這次真的傷了他，可我沒想到他會看到一切，更沒想到他會有那樣矛盾的反應。我站起來，想敲臥室的門，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我們的婚姻還能不能回到從前。
那一夜，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裡全是老公的眼神和包廂裡的畫面。我告訴自己，這一切會過去，可心裡卻清楚，有些東西已經碎了，再也拼不回去。

聖誕夜那天晚上，上司打電話來，約我出去喝酒跳舞。他說有幾個從台灣來的大客戶要招待，語氣裡透著不容拒絕的意味。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老公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可能會晚點回家。「老公，我得陪上司和客戶，會晚點回來，妳別擔心我。」我小心翼翼地說。
老公的聲音很平靜：「沒事，玲秀，妳去吧，不用擔心我。」他掛了電話，我鬆了口氣，可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安。自從上次老公聽了我被上司調戲的事，他的反應就變得有些奇怪，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放手，想看看會發生什麼。
我們這地方不大，只有一間像樣的舞廳。我到了那裡，上司已經在門口等我。他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比平時精神，眼睛卻紅紅的，像是喝了不少酒。他一見我，臉上就掛上那種熟悉的色眯眯笑容，拉著我的手說：「玲秀，來，今晚妳得幫我好好招呼客戶。」
舞廳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我跟著上司走進舞池。他貼著我，像情侶一樣摟著我的腰，隨著節奏帶我穿梭在人群中。他的右手越抱越緊，我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我的後背游走，慢慢滑到我豐滿的臀部，輕輕撫摸。我穿著一條緊身裙，臀部的曲線被勾勒得一覽無遺，他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
我試著往後退，躲開他的動作，可他像口香糖一樣黏著我，推著我往一旁的包廂走去。我心裡有點慌，覺得在大庭廣眾下被他這樣輕薄實在難堪，可又不好當眾甩開他。於是，我半推半就地跟著他進了包廂，心想這裡至少沒那麼多人看著，就算他動作再出格，也比在舞池裡好些。
一進包廂，門剛關上，他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我摔得屁股著地，雙腿不自覺高高叉起，裙子被撩起來，露出粉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絲內褲。他眼睛一亮，從褲襠裡掏出一根粗壯的雞巴，硬邦邦地挺在那兒。我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想奪門而出，可他抱住我的臀部，硬是把我拉回來，手一用力就撩高了我的裙子。
我穿的是高腰黑色蕾絲丁字褲，小小的布料根本包不住我肥嫩圓碩的屁股，陰毛從邊緣露出來，黑得發亮。他喝得醉醺醺的，眼睛更紅了，衝上來三兩下扯碎了我的內褲。我下身一下子赤裸，茂密的黑色森林暴露在暗紅的燈光下，柔軟的陰毛絲絲可見，雪白的肥臀上那顆小紅痣格外顯眼。他跪下去，又吻又舔，粗糙的舌頭在我臀縫間亂竄。
我忍不住變了語調，喘著說：「嗯唔……別這麼猴急……啊……」衣服摩擦的聲音響起，我和他已經在沙發上纏成一團。他把我推倒在沙發邊，粗野地撕開我的裙口，我的乳房像雪球一樣滾出來，乳頭鮮紅挺立。他咬住我的乳頭，又扒開我的陰唇，手指擠進柔軟的肉縫，漸漸深入我的陰道。
我全身興奮得發麻，發出嬌柔的呻吟：「嗯……不要再……搓弄人家的奶奶……」這聲音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可憐又勾人。他喘著粗氣說：「呵……呵……妳老公可要謝謝我，把他老婆的奶子搓得這麼大！」
我興奮得喘不過氣，回道：「妳好壞……已經偷幹人家老婆……還說風涼話呢……啊……別這麼大力搓人家的奶子……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像是被慾望牽著走。
這時，我完全沒想到，老公正在舞廳的控制室裡看著這一切。他和舞廳老闆是哥們兒，老闆破例讓他進了絕密控制室，裡面全是監視器，能清楚看到舞廳和包廂的每個角落。他看著我被上司壓在沙發上，氣得想衝進來，可老闆按住他說：「兄弟！想開點，現在哪個美女沒被上司操過？妳就安心在這看好戲吧！」
老公氣得罵道：「他媽的！妳還是不是我哥們兒？眼睜睽睽看著我老婆被別的男人玩？」可老闆卻說這是規矩，他得罪不起上司這樣的常客，還警告老公別鬧事，不然舞廳就開不下去了。老公憋了一肚子火，還是坐了下來，點了根煙，狠狠地抽著，眼睛卻沒離開監視器。
包廂裡，上司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他的雞巴又大又粗，足有六七吋長，青筋暴突，龜頭紅得發肥，兩顆睪丸像鴨蛋一樣晃來晃去。我看著那根嚇人的東西，又怕又吃驚，眼睛卻像是被電住，移不開視線。他抓住我的手，拉向他的胯下，說：「玲秀！求求妳幫我揉揉！」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蹲下身，伸出顫抖的手握住他的雞巴。他閉著眼，享受著我的撫摸。我一邊上下套弄，一邊仔細看著這根東西。龜頭大得像嬰兒拳頭，包皮不長不短，黑中帶紅，配上那兩顆碩大的陰囊，真是讓人驚嘆。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
「舒服嗎？上司？」我小聲問，臉上不知不覺帶了點關切。
他吞吞吐吐地說：「舒服……舒服……但……求求妳……幫人幫到底。」他的眼神熱切地盯著我的胸脯。
我撅著嘴，俏皮地說：「想得美！動歪心了是不是？」可手還是敲了敲他的雞巴，像是逗他。
他見我沒生氣，笑著說：「就是不一樣嘛！妳心腸最好，玉手也最柔軟，比我自己弄的好過不知多少倍。」說著，他硬是把雞巴塞進我手心。我嗔了他一眼，還是握住繼續套弄，吐了口唾沫塗在龜頭上，賣力地搓起來。雙乳隨著動作晃動，盪起陣陣乳波。他快活地哼著，突然伸手握住我那對顛顫的乳房。
「我只摸摸而已。」他笑嘻嘻地說，手卻趁機攬住我肥軟的臀部。我瞪了他一眼，沒躲開，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一會兒翻起包皮，一會兒摸摸睪丸。他的雞巴漲到極點，馬眼都翕開了。
他喘著氣說：「玲秀！妳看我這雞巴又粗又長又壯，想想要是插進妳下面小洞洞，那不知該多爽！想不想試試？」他的手像揉麵團一樣揉著我的乳房，我感覺乳頭硬得更厲害了。
我望著他嫣然一笑，跪在他雙腿間，把屁股坐在腳跟上，認真地幫他套弄。這一刻，我居然覺得自己對他有種恭順，眼神裡還帶著羞澀，像個乖巧的小女人。
我跪在上司雙腿間，手裡握著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認真地套弄著。他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慾望，低聲說：「我真羨慕妳老公，能天天摟著妳睡、抱著妳操幹。如果哪天我能抱著妳操幹一整天，就算折壽我也甘願了。」他的手還在我的乳房上揉著，像是試探我的反應。
我聽著這話，心裡一陣亂跳，嘴上卻啐道：「呸！妳們男人都是這德性，喜歡別人老婆伺候自己的雞巴，哪怕看一看、碰一碰也好。其實是上司妳心裡酥了，對不對？」我故意反擊，手上卻沒停，緊緊握著他的雞巴搓了幾下。
他嘿嘿乾笑，底下的雞巴硬得更厲害了。「想不到妳還挺瞭解男人的。」他說著，手指滑向我的裙下，輕輕撫過我的陰毛。我心跳加速，忍不住閉上眼，朱唇微啟，內心卻有幾分得意。
「不過，妳倒是說說，我的這根雞巴跟妳老公比，哪個比較粗長？」他追問，手指在我的乳頭上上下滑動，挑逗得我喘不過氣。
我垂下眼，低聲說：「人家才不告訴妳呢！」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像是要掩飾心裡的慌亂。
他不依不饒：「我只是想比較比較，沒別的意思！妳是不是也經常幫老公這樣弄？」他的左手加大力氣揉我的乳房，右手已經探進我的蜜穴，指尖輕輕撫弄著濕滑的肉縫。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討厭！妳故意玩人家的奶子，真是無賴、流氓！」嘴上罵著，身子卻沒躲開，任由他搓揉著乳頭，酥麻的感覺讓我下身更濕了。
「反正我在妳眼裡是無賴、流氓，我就是要妳說，我的雞巴是不是比妳老公的粗？」他的手指擠進我的陰道，溫熱的粘液沾滿了他的掌心。
我被摸得喘不過氣，連忙討饒：「好！好！我說……我說！當然是上司的雞巴粗了。」我嬌笑著，豐滿的臀部風情萬種地翹起來，像只可愛的母狗搖著尾巴。
他聽了哈哈大笑，得意地說：「是嗎？」我順著他的話，咯咯笑著說：「上司！人家不是說過，男人是財大屌粗，妳是我的上司，雞巴當然長得像驢一樣。」說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裝作生氣，緊緊抓著我的雙乳，呻吟道：「好呀！親親小賤人！敢取笑我？快……快揉揉睪丸，用小手安撫安撫，不然我準讓妳這個小賤人難堪！」他的聲音裡滿是興奮。
我的乳頭被他挑逗得硬邦邦地挺立起來，我一手賣力翻弄他的龜頭，一手溫柔地握住他的陰囊，輕輕搓揉。那碩大的睪丸像鈴鐺一樣在我指縫間滑來蕩去，我軟聲問：「好玩嗎？」
他喘著粗氣說：「簡直噁心死了，就像兩隻牛卵子。」可他的表情卻滿是享受。我抿嘴一笑，手指更用力地握了幾下。他的龜頭底下的血管跳動得厲害，刺激得他狠狠頂了幾下，說：「瞧我的雞巴多硬多長，要是美人肯讓我插進小穴，保證能把妳操得爽上天。」
我柳眉一蹙，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地說：「呸！又來了，老是想插人家小穴。」可心裡卻不自覺地想像了一下那畫面。
他見我停下來，急了：「美人！妳想不理我也不行！快點……繼續弄……別偷懶！不然炒妳魷魚。」他的眼神盯著我迷人的臀部，滿是誘惑。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他喘著粗氣軟下來，說：「美人，妳蹲著太累，不如坐到上司腿上來弄，好不好？」我嘟起嘴，裝作不情願：「上司！想得真美，想來個佳人在抱呀！」可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拉到他懷裡。我不得不抬起腿，以一個淫亂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緊緊抱在一起。
「這才是我的好下屬。」他得意地說，趁勢撩起我的裙子。我腿根間的唇肉像花瓣一樣鮮嫩，濕漉漉的陰戶散發著腥鹹的熱氣。他看著我雪白的臀部和分開的股溝，還有那迷人的小穴，伸出兩根手指愛撫著我的陰道。蜜汁湧出來，沾滿他的手指，他盡情地磨擦著我腫脹的肉縫，掌心很快就變得黏糊糊的。
我喘著說：「別……別這樣。」下體傳來的快感和刺激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心跳得像要跳出喉嚨。他又把手移到我的肛門，輕輕撫摸，我害羞地閉上眼，咬著下唇，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張得更大。修長的腿用力繃直，腳趾微微彎曲，像是承受不住這羞恥的快感。
「騷貨！妳的屁股真大真美！」他讚歎著，一隻手從我緊致的腹部滑到三角地帶。「哇！妳的陰毛又黑又軟，妳這麼漂亮的女人，陰毛還這麼濃密，簡直像一灘水草，又像一朵墨荷。」
我含羞地回：「瞎說什麼呀！女人的陰毛不都是這樣嗎？」手指卻不自覺地磨擦著他的龜頭馬眼。
他笑著說：「我從沒見過陰毛像妳這麼迷人的，真是讓人愛煞。」他的雞巴上血管跳得更厲害，變得更硬更粗，龜冠透出飽滿的色澤。
「少拍馬屁了。」我嗔笑著，渾身散發出一股撩人的韻味。女人總愛聽男人的誇獎，我也不例外。他繼續說：「我最喜歡陰毛茂盛的女人，據說陰毛濃的女人性慾很旺。」他把我的陰毛掇在手上，還扯下幾根細看。
我撇撅嘴反駁：「人家陰毛再密，也沒上司的一半呀！上司的陰毛才又粗又密，簡直像雞窩，還延伸到肛門和肚臍邊。照妳的說法，上司的性慾不是強得不能再強了？」我嘴角一撇，語氣裡帶著點挑釁。
他哈哈一笑：「我承認我是色中餓鬼，所以碰上美人妳，才像久旱逢甘露，烈火遇乾柴呀！說真的，從妳成為我下屬那天起，我就夢想著操妳，想得都快發瘋了。妳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氣質、談吐都讓我著迷，妳的大屁股更是讓我銷魂。每次見到妳，我的雞巴都硬得軟不下來，跟妳跳舞時緊貼著頂妳的陰阜，恨不得當著大家的面把妳操個死去活來、慾仙慾死。」
他的話像火一樣燒進我心裡，我啐道：「呸！又亂嚼舌根了。」可我閉著眼，內心卻聽得有些飄飄然，手不由自主地玩弄著他的雞巴。他見我這樣，伸手捧住我的臉頰撫摸，細膩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手。我鼻息漸重，氣喘籲籲，雙手更賣力地套弄他的雞巴，像是完全沈浸在這一刻。
這時，我完全沒想到，老公在控制室裡看著這一切，氣得咬牙切齒，卻又被舞廳老闆按住，只能抽著煙，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
我跨坐在上司腿上，手裡還握著他那根硬得像鐵棒的雞巴，掌心已經被他的熱度燙得發麻。他的手指在我濕漉漉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弄得我下身一片狼藉，蜜汁順著大腿根淌下來，黏黏地沾在沙發上。我喘著氣，聲音越來越軟，像是完全被他掌控。
「玲秀，妳的小穴真緊，夾得我手指都動不了。」他低聲說，眼神裡滿是貪婪，手指故意在我陰道裡攪動，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我咬著嘴唇，羞得不敢看他，可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著，快感像潮水一樣一波波襲來。
「別……別說這種話……」我喘著說，聲音裡帶著點哀求。可他根本不理，手指突然抽出來，換成大拇指按住我的陰蒂，狠狠地揉了幾下。我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出聲：「啊……不要……太過了……」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可這動作反而讓他的手更深入。
他壞笑著，另一隻手托起我的臀部，把我往他身上拉近。我的陰阜緊貼著他的雞巴，隔著那層薄薄的熱氣，我能感覺到他的龜頭在我的肉縫邊磨蹭，硬邦邦地頂著，像要鑽進去。我心跳得快要炸開，腦子裡亂成一團，羞恥和興奮交織在一起，讓「上司……別這樣……人家有老公的……」我低聲說，可這話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虛弱。
「有老公又怎樣？」他喘著粗氣，聲音裡滿是挑釁，「妳老公知道我現在操妳，說不定還會謝謝我呢！」他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腰，用力把我往下按。他的雞巴頂開我的陰唇，龜頭硬生生擠進我的小穴。我尖叫了一聲，身子猛地繃緊，感覺下身被撐得滿滿的，像要裂開一樣。
「啊……好痛……慢一點……」我喘著求饒，可他像是聽不見，腰一挺，整根雞巴全插了進來。我的陰道被他填滿，粘膜被撐得翻捲出來，淫水順著他的陰囊滴到沙發上。他開始猛烈地抽送，噗啾噗啾的聲音在包廂裡迴蕩，我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啊……慢點……上司……太深了……啊……」
他抓住我的臀部，像騎馬一樣操著我，喘著說：「幹！妳的小穴真會夾，比我操過的任何女人都要緊！怪不得妳老公那麼疼妳！」他的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發出清脆的啪聲，我痛得叫了一聲，可下身卻更濕了。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的本能。我雙手撐在他胸膛上，長髮散亂地披在臉上，臀部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乳房在空中晃蕩，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他低吼著抓住我的乳房，狠狠捏住乳頭，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可快感卻更強烈。我咬著牙，呻吟道：「啊……上司……妳好壞……弄得人家好痛……又好爽……」
「爽就對了！」他喘著說，速度更快了，雞巴像活塞一樣在我小穴裡進出，撞得我的子宮口陣陣發麻。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他操穿了，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端，羞恥早就被拋到腦後。我開始迎合他的動作，臀部主動扭動，像是要把他吸得更深。
「啊……上司……再用力……操死我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聲音顫抖著，像是完全失控。他聽了像是被點燃，猛地把我翻過來，讓我趴在沙發上，撅著屁股。他從後面插進來，這姿勢讓他的雞巴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頂到我的子宮。我尖叫著，手指抓緊沙發，臀部被他撞得啪啪作響，雪白的臀肉泛起紅印。
「操！妳的屁股真會搖，像個婊子一樣！」他一邊操一邊罵，手指還伸到我的肛門，輕輕摳弄。我渾身一震，感覺後庭被撩撥得癢癢的，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啊……別碰那裡……好羞……」我喘著說，可他卻更興奮，手指硬是擠進去一點，雙重刺激讓我幾乎崩潰。
就在這時，我腦子裡突然閃過老公的臉。我心裡一緊，羞恥和罪惡感瞬間湧上來，可身體卻停不下來。我告訴自己，這只是肉體的放縱，跟感情無關，可這想法反而讓我更瘋狂。我扭著屁股，迎合著上司的抽插，呻吟道：「啊……上司……操我……用力操我……讓我忘了一切……」
他像是被我激怒，低吼一聲，猛衝幾下，然後狠狠射在我體內。滾燙的精液灌進我的子宮，我感覺下身一陣痙攣，自己也跟著高潮了。我尖叫著，身子劇烈顫抖，陰道緊緊裹著他的雞巴，像是要把他擠乾。完事後，我癱在沙發上，滿身大汗，腿間一片黏糊糊的狼藉，乳房上還有他留下的紅印。
他喘著氣坐到我身邊，點了根菸，笑著說：「玲秀，妳真是個尤物，操起來真他媽爽。我看妳老公根本滿足不了妳，以後常來陪我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臀部，像是在炫耀他的戰利品。
我沒力氣回話，腦子裡亂糟糟的。老公的影子又浮現出來，我突然覺得一陣心虛。可剛剛的快感還在身上流竄，我甚至開始想，下次會是什麼時候。我閉上眼，假裝什麼都沒想，卻聽見上司低聲說：「對了，剛剛操妳時，我好像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可能是服務生。妳說，要是有人進來看到妳這騷樣，會不會傳遍公司？」
我心裡一驚，猛地坐起來，慌亂地整理衣服。可包廂的門緊閉著，什麼動靜也沒有。我瞪了他一眼，嗔道：「少嚇我！」可心裡卻隱隱覺得不安。
這時，在控制室裡，老公已經氣得砸了手上的菸灰缸。螢幕上，我被上司操得死去活來的畫面清清楚楚，他看著我高潮時那淫蕩的表情，眼睛紅得像要滴血。舞廳老闆拍著他的肩說：「兄弟，別氣了，這年頭誰老婆沒被人操過？妳看她多爽，說不定她早就想要了。」
老公咬著牙，聲音沙啞地說：「他媽的，我要宰了那個王八蛋！」可他沒動，只是狠狠抽了口菸，眼神複雜地盯著螢幕，像是在掙扎什麼。他氣得想衝出去，可又像是被什麼釘住，只能看著我收拾自己，準備離開包廂。
我從包廂出來時，腿還有些軟，裙子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頭髮散亂得像剛從風裡跑過來。我站在舞廳門口，深吸了一口冷空氣，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上司還在裡面抽菸，笑著跟我說了句「下次再約」，我沒回他，只是匆匆抓起包走了。我心裡亂糟糟的，剛剛的瘋狂還在我腦子裡翻滾，可一想到老公在家等我，罪惡感就像潮水一樣湧上來。
回到家已經快半夜了。我推開門，老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開著，可他的眼神根本不在螢幕上。他手裡夾著一根菸，菸灰掉了一地，旁邊的菸灰缸已經碎了，像是被什麼砸過。我心裡一沈，知道他今晚不對勁。
「老公，我回來了。」我試著用平靜的語氣說，脫下鞋子，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可我的聲音還是抖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皺和腿間隱隱的黏膩感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罪犯。
他抬起頭，眼睛紅得嚇人，盯著我看了好幾秒，才冷冷地說：「玩得開心嗎？」他的聲音低沈得像從喉嚨裡擠出來，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快。
「什麼玩得開心？我就是陪上司應酬客戶，跳了幾支舞，喝了點酒。」我努力裝出輕鬆的樣子，走過去想坐到他身邊，可他突然站起來，離我遠了幾步，像是在躲什麼。
「跳舞？應酬？」他冷笑了一聲，把菸頭狠狠摁在桌子上，火星子燙出一塊黑印。「玲秀，妳當我是傻子？我他媽全看到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中。「看到什麼？」我結結巴巴地問，臉一下子白了。他不會知道的，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可他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一切都完了。
「別裝了！」他猛地轉身，從茶幾下拿出一支錄影帶，甩到我面前。「舞廳的監視器全錄下來了，妳跟妳那個狗上司在包廂裡幹的好事，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憋了太久的火山終於爆發。
我看著那支錄影帶，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我想說什麼，可喉嚨像是被堵住，只能乾瞪著他。他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逼近我說：「妳被他操得那麼爽，叫得那麼浪，妳還有沒有點羞恥？妳還是我的玲秀嗎？」
「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了，眼淚一下子湧出來，聲音哽咽著。「他喝醉了，我推不開他，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試著解釋，可這些話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蒼白。
「不是故意的？」他吼道，推開我，轉身在屋裡踱來踱去，像頭困獸。「我看著他把妳壓在沙發上，妳還幫他弄，還叫得那麼起勁，妳敢說不是故意的？妳當我瞎了還是聾了？」他的拳頭緊握著，像是要砸什麼，可最終只是狠狠砸在牆上，發出沈悶的砰聲。
我哭著蹲下來，抱住自己的膝蓋，腦子裡全是包廂裡的畫面。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走到這一步。「老公，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喝多了，頭腦不清楚，我沒想背叛妳……」我低聲說，眼淚滴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片葉子。
他停下腳步，看著我，眼神裡有怒火，也有痛苦。他沈默了好一會兒，才沙啞地說：「玲秀，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我把妳當寶，捧在手心裡，可妳呢？妳就這麼報答我？」他的聲音顫了一下，像是在壓抑什麼。
我抬起頭，看著他眼裡的淚光，心裡像被刀絞一樣。「老公，我知道我對不起妳……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一刻我就像鬼迷心竅……我真的愛妳，我不想失去妳……」我爬過去，想抱住他的腿，可他退了一步，避開了我。
「愛我？」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妳愛我，還會讓別的男人操妳？還叫得那麼爽？我看著妳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妳知道我心裡有多痛？」
我啞口無言，只能哭著搖頭。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心裡，可我沒法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我低著頭，腦子裡閃過包廂裡的每一幕，羞恥和悔恨讓我喘不過氣。
他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坐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說：「我本來想衝進去揍那個混蛋，可我沒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妳被他操，我氣得要死，可下面居然硬了。我是不是有病？」他的聲音裡帶著自嘲，像是質問自己。
我愣住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我抬起頭，看著他複雜的表情，心裡一陣酸楚。「老公……妳別這樣說……是我的錯，不是妳的錯……」我小聲說，可他沒理我，只是繼續抽菸，菸霧繚繞在他臉上，讓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玲秀，妳老實告訴我，妳跟他在包廂裡，是不是早就想這樣了？還是他逼妳的？」他的聲音平靜了些，可我聽得出他在強壓怒氣。
我想了想，低聲說：「他……他早就對我有意思，我知道。可我一直躲著他，沒想過會跟他……那晚他喝多了，拉著我不放，我推不開他，就……就沒能控制住自己……」我說不下去了，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像是那上面還沾著什麼髒東西。
他冷笑了一聲：「沒控制住？妳幫他弄，還主動坐到他身上，妳叫那個什麼？沒控制住？」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站起來，走進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我坐在客廳地板上，哭得喘不過氣。我知道這次真的傷了他，可我沒想到他會看到一切，更沒想到他會有那樣矛盾的反應。我站起來，想敲臥室的門，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我們的婚姻還能不能回到從前。
那一夜，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裡全是老公的眼神和包廂裡的畫面。我告訴自己，這一切會過去，可心裡卻清楚，有些東西已經碎了，再也拼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