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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26 22:13:25 34
  我的妻子己去世,我與小舅同去赴一個婚宴。
  
  我與妻子的家人一直感情很好,她們也仍當我是家人,所以叫我去,我不去又像放棄他們。
  
  我只是帶著敷衍的心情去。但是一見到新娘時我發呆了。
  
  這新娘竟然是我的舊情人阿蕙。
  
  她看見我倒若無其事,就像並不相識。 但她這個人一向是演技很好的。
  
  我想不到她會結婚。 也許女人總是會結婚的。不過,離開我就是為了嫁這個老鼠似的男人?
  
  我也當然不表示什麼,也不說什麼。她結婚,還有什麼好提呢?
  
  之後,小舅邀我到卡拉OK去飲酒,我也正中下懷。 因為我心情實在是很差,不想一個人回家。 想著美麗的阿蕙今夜與個像老鼠一樣的男人洞房,我的胃裡就像打了一個結。
  
  他懂得怎樣對她嗎? 他知道她最喜歡吻什麼地方和摸什麼地方嗎?他懂得如何使她連續幾次達到高潮嗎? 阿蕙怎可以決定與這樣一個男人生活下去?但也許他有我沒有的本領?
  
  假如問小舅,也許他也能夠說出新郎的資料,但我不問。
  
  我也無心交際,但小舅卻為我找來個女孩子。 他們當我是親人,常常為我撮合和介紹。
  
  我有些尷尬,因為我沒有準備,他卻是密謀,不告訴我而忽然來了一個,與他的女朋友一起。 我已那麼醉,假如我早知道,我就不會飲那麼多,以防出醜。
  
  小舅與女朋友托個藉口提早走了,留下我與她在一起。
  
  我只記得她叫莉莉,發生什麼忘記了。 我醒來時已在家裡,頭痛欲裂。
  
  下午莉莉打電話來問候,原來我醉後是她送我回家的。 我很不好意思,我問我有沒有失態,她說:「沒有呀!你很君子,不然我也不打電話來了!」我不能不約她吃晚飯,即使作為答謝也要。 她今天看來美麗得多,是一個很清麗的女孩子,似乎並不適宜那種夜生活場合。
  
  我一見就知道她對我有意,事實上無意她也不打電話來。 我也對她很感興趣,因她頗似阿蕙。也是那麼高,那麼白,只略瘦一些。
  
  我與她談起來,我乘機問她,我醉後講過什麼。
  
  她說:「你提過很難忘記她!」我的額上冒汗。阿蕙已結婚,我是不該再提的。
  
  莉莉說:「這沒有什麼不好,只是證明你這個人很念舊妻,妻子雖然不在還是想念!」我這才放心些,她以為我講的是我的亡妻。
  
  那即是說我沒有講是誰。
  
  不過,我講的究竟是誰呢?是我的亡妻還是阿蕙,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因為兩個我都很想念。
  
  那兩個都沒有了,莉莉是新出現的,而莉莉很迎合我的需要,因為我已一年沒有女友,阿蕙忽然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使我很難適應,我一直對此無心,也許是因為並不合意,現在莉莉使我很感興趣。
  
  我們來往起來,發展得很快,不久就已經超越友誼。
  
  那天晚上,我在車中吻莉莉。
  
  她很柔順,我要怎樣都可以,而她也頗熱情。
  
  後來我在她耳邊問她有沒有與男人上過床。
  
  她說:「只是幾次,但沒有問題!」其實我要問的是有沒有問題,她說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
  
  我載她去開了一間房。
  
  洗過了澡之後,她把燈弄得很黑,因為她很害羞。
  
  我卻要求開燈欣賞一下。
  
  她的好處是真的很柔順,她扭著身子說:「好吧,你喜歡就開吧!」我把燈扭到很亮,她緊閉眼睛。 我則是眼睛張得很大。她真像阿蕙,白得耀眼。 其實她開了燈更好看的,因為峰頂是嬌嫩的粉紅,如在暗光下看,就只是黑黑的。 本身是黑黑的話,就開了燈也差不多,不是黑而不開燈就埋沒了。
  
  但細節是與阿蕙不同的。
  
  阿蕙是較隆起的,她則較平,而陰影的部分她則是濃得多。 阿蕙是疏到近似小孩子的。 而且分泌也不同。兩個都是白得耀眼又滑不留手,我細細地欣賞,細細地玩弄。
  
  由於我希望她可以代替阿蕙,因此我也用在阿蕙身上做熟了的方法,小心地給她多點刺激。
  
  我要先讓她在我的手上達到一次高峰。
  
  但她卻似乎並不那麼接受這個方式。
  
  她不久就難耐地扭動,似乎快要到達時就推開我的手,拉我過去。
  
  我在她身邊叫她忍耐一點,就可以達到。
  
  我告訴她,我以前有這樣的習慣。
  
  她說:「我不能再等了呀!」我的手再去時她就推開。好幾次都如此。
  
  我只好開始了,這時她就很滿意了。
  
  我再告訴她,我在行事時喜歡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她也照做。
  
  但她顯然不習慣如此,每當情不自禁時就伸手攬我的頸和背,但是我不要她這樣做,於是便把她的手拉回來。
  
  這使我的時間長了,因為沒有這習慣性的刺激我就不容易達到高峰。
  
  不過時間長些,女人應該不會不歡迎的,太短才是不好。
  
  這長的時間使她很多次似乎快要死去。 但假如那是死,也應是最開心的死了。
  
  之後,我們就鬆弛地躺著,我知道我已使她最滿足了。
  
  我總是能使我的女人最滿足的。
  
  她真的很順我,她輕摸我的額,說:「我有沒有使你舒服?」我點點頭:「我很舒服,現在我想睡一陣!」她說:「你睡吧,我不騷擾你!」她就柔順地睡在我的身邊。 這真好,她也有我的亡妻的優點,就是那麼順我。
  
  我卻又不是完全睡著,而是在想著阿蕙。
  
  我在喪妻一年之後才認識阿蕙。
  
  那時我正極度空虛,阿蕙能填補。
  
  起初我是有些戒心的,因為阿蕙是那麼高大,比我的亡妻高了一個頭,而我的印象,高大的女人會傾向兇惡。
  
  但是並不是一定如此,不久我就明白阿蕙是很純良柔順的。
  
  我與她第一次上床之後尤其明白。 我發現她原來還是處女,我問她怎麼不出聲,又不拒絕。
  
  她說;「也許我應該拒絕,但我又想順你,我想使你開心。」我還以為她很容易隨便,原來並不是。 她是很柔順,她因為喜歡我,便不能夠拒絕我。
  
  我是在吻了她之後就提出來的。 我停車在暗處吻她,她並不反對,只是反應不熱烈。我覺得她頗容易,便提出來。她又點頭。 我便帶她去開了一間房。
  
  我也因太久沒有了,很需要也很心急,所以較大意。 進了房之後,我就說我先洗澡。
  
  我洗了之後用毛巾圍著身子出來等她,她也是進去洗了出來,就上床。
  
  我還以為她已照做熟了,原來她只是看見我這樣就照辦,並不是以前她來過這些地方。
  
  我也沒有熄燈,把毛巾扯去了。她閉上眼睛任由我。
  
  一扯去了毛巾,那吸引力更強,我更激動而沒有問她什麼了。
  
  正如我所說,她是稀疏得有如小孩子的,而她的白皙把這個襯托得吸引力非常之強,稀疏就遮不住那鮮嫩的粉紅。
  
  我一面吻一面觀賞,雖然我本想觀賞久些,但實在忍不住了,便匆匆進行。
  
  她的反應不強,也不大合作,使我有些自卑。 而且太久沒有,就時間不長。
  
  事畢之後我就問她舒不舒服。
  
  她說:「我不知道!」我說:「舒不舒服你也不知道嗎?」她說:「我怎麼講呢?」我說:「那麼我比別的男人如何呢?」她說:「我怎知道別的男人怎樣的?我又沒有過別的男人!」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是她把第一次交了給我。 我問清楚,才知她是為了順我而同意的。
  
  我問她有沒有舒服,她說有一點點。
  
  我不知道怎麼是一點點,叫她詳細形容,她好不容易才形容清楚了,我知道她還是未到達高潮的。 但這並不是不正常,我知道有許多人在最初的階段都是不能到達的。
  
  我告訴她,多放一點時間就可以到達。
  
  她說:「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呀!」我告訴她,當她達到過一次之後,她就會明白不可以少掉那個了。 她當然也無不可,因為我是答應她多一些,而不是要她得到少些。
  
  事實上,我對她再詳細解釋了一番之後,便開始實行了。 而她對我解釋也很感興趣,這一次做起來又感興趣得多,不單是迎合我而已。
  
  我這一次也可以忍得住,而細細觀賞了。
  
  她真的很有可觀之道。 非常之特別,又是一流的美麗。不過我答應她的都未能實現。我雖然用了很長時間,她也說很好,但她就是達不到。
  
  我弄下去,滿頭大汗,也氣力不繼,她亦顯得有些勉強了,因為她不習慣這樣強烈的刺激。我只好結束了。
  
  我答應她以後一定會設法實現。過了幾天,我又可以試一試。
  
  她就是柔順得可愛,我說要,她就肯了。
  
  在第二次之後也是一樣的。
  
  第二次,我的諾言仍不能實現,她就是不能到達。
  
  這一次,我用的方法是開始的時候儘量慢。
  
  我在開始的時候只是佔有住她而不動,後來動的時候也是動得很慢,我以為如此就可以讓她多一些時間適應,容易進入那境界。
  
  但是這仍沒有用,她說是舒服,但是仍未達到高潮的境界。 她認為達不達到都無所謂,但是我就不服氣。 假如不能達到,我便會覺得我不成功。
  
  第三次仍如是,我就在中途停止,改為用手的方法,也就是我對莉莉提議,但莉莉不接受的方法。我知道這方法是很有效用。
  
  果然,這方法一開始時有很好的效果,看她的反應那麼強烈就可以知道。
  
  她竟對此沒有心理準備,當我把她的感覺逐步推高的時候,她喘氣喘得很急,同時也手足無措地叫我不要。但她沒有伸手推開。
  
  她是因感覺越來越強烈,怕會失控。
  
  我繼續,她也不再在乎了。假如就此失控到死,那也是很甜蜜的死。
  
  於是她第一次達到了,整個人縮作一團,也有如噴泉似的,用不著她告訴我,我也知道她成功了。
  
  跟著,之後她就把我的手推開。
  
  她喘氣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把我捉得很緊,才終於放鬆。 她的臉上有甜蜜的表情。
  
  我很興奮,我問她:「現在正式開始好不好?」她點點頭道:「好!」我說:「假如你疲倦,就不要做!」她立即搖頭:「我並不疲倦!」我說:「你又說可有可無的,現在又不是了!」她不回答,她只是把我捉了過去。
  
  我開始了。 而這一次她的反應與前次明顯是完全不同了。她相當明顯地到達了一次又一次。
  
  跟著我也達到了。
  
  完全鬆弛地躺著,她很容易就入睡了。 在此之前她是不想睡的。我也滿意地入睡了。
  
  睡了一陣,我比她先醒過來。
  
  我說:「這一次覺得怎樣?我講的沒錯吧?」她微笑不答,只是擁著我,夾著我一條腿子,輾磨起來。
  
  我回她說:「是不是想要再來?」她又不答,只是把我的手拉過去。 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來她是最喜歡這樣的服務。
  
  於是我再來服務一次。
  
  她顯得很快就到達,到達時也很狂。
  
  跟著她又是休息了一陣,然後她又是捉我的手。 這又是令我甚為意外。
  
  以前我用過這方法,都是一次就夠。她卻要兩次。
  
  原來不是我做得不足,是她要這樣的次數。
  
  我與阿蕙這樣維持了一年多,她一直都很順我,從不要求什麼。
  
  但是跟著她就留一封信給我,說她要分手了。 她已自己到了外埠的親戚家去小住,我找不到她。我又不認識她的家人的,想求也沒用。
  
  我沒有辦法,只好收拾心情過單獨生活。
  
  忽然之間,我再見到阿蕙,她卻做了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