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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4:33:33 11
本帖最後由 A127Z 於 2014-4-21 09:11 編輯
  書名:冢鬼袶
  作者:白紙
  初、請君入甕,鳳娘南苗之行
  靖沙蒼蒼,漫天飛揚,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剛通過了大理國第一大城后,便順著滇池往偏僻的絕川小徑行船。
  船的主人是擁有天下第一快劍的庵宗人府少莊主,身份,不僅是大宋朝的皇親國戚;地位,更是名滿江湖的俠義之士。
  他與夫人剛草草辦完一年一度的名劍大會,便匆匆忙忙的由蘇州城趕往這里來,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鳳門’的掌上明珠,沒想到才剛嫁入庵宗人府不到數年,娘親,也就是掌教的聖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鳳門是苗族數千族種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處窒礙難行的偏遠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個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鳳門之長的聖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體內唯一的統治者,加上其獨門不傳的聖女神功威名遠播,因此就連身爲統治者的大理國王,對于五鳳門也不得不倍加懷柔。
  而身爲掌教之尊的聖母長女、也就是唯一能繼任掌教之人的,就屬庵宗人府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莊主霍向天爲人不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藝高超,年過十六歲時,便隨同叔父元親王往返大理國回贈宋朝所送來之賀禮,除一面增長見聞外,也順道遊山玩水,沒想到在因緣際遇下,卻結識到了五鳳門中傾國傾城的聖女祝鳳丹。
  霍向天當時雖只是五鳳門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卻對于小自己二歲的祝鳳丹一睹傾心、一見鍾情,鳳丹亦是對此有情郎心意所屬,兩人就此暗通款曲數月之久后,竟不惜背棄鳳丹的指腹之夫,一對璧人雙雙遠避苗疆,從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經過五年后,兩人不僅早行過周公之禮,並且已有了一個四歲半的大兒子,不僅如此,鳳丹肚子里如今還有了個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熱鬧歡喜準備慶祝這新生命的來臨時,鳳丹的妹妹祝霓蝶,卻在這時帶來了極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鳳丹生母病危,而臨床之際卻仍念念不忘孤女遠走他鄉,心力交瘁下,最終要她來告知鳳丹只想再見她一面,鳳丹聽完聲淚俱下、人竟不支。
  就這樣,一對天造之和的璧人,命運捉弄的鴛鴦,爲了親情至理,也只有不顧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轉夢系魂萦、私訂終身的苗滇故鄉。
  霍向天本是宗親王之后,身份排場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蕩蕩直抵大理國境后,卻不願驚動任何人爲免旁生無謂事端,行衆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內,兩夫婦則只與其妹霓蝶以輕舟快禹過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離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時,蔓林內狂風竟突然吹起了一陣陣的濃煙毒瘴,霍向天雖空有一身好本領,但無奈毒霧密布甚廣,瘴里最終也撐不過一時三刻,就連一向擁有百毒不侵體質的苗族姊妹,竟也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三人幾乎同時昏厥在惡林谷地之內……
  第一章、閹人邪醫,鬼娘十三之魂
  就當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睜開雙眼時,竟立刻發覺自己的雙眼被幪了起來,兩手被不什麽東西給铐了住,由腕上隱隱的傳來痛楚發麻的劇烈刺激。
  “唔……惡……”霍向天只不過略略想翻轉掙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沒想到琵琶骨上的強烈刺痛,卻立刻讓這鐵漢子差點痛出眼淚來。
  “……唔、唔……”掙扎……掙扎,琵琶骨似乎被什麽利器給穿刺過去,痛得霍向天幾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陣冷笑,幾乎不舒服的令人發寒。
  “……誰!是誰?到底是誰扣住了我的肩膀!”雙眼不能視的霍向天大聲吼叫道,沒想到自己身爲堂堂江南第一劍的傳人,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給這樣的綁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終于醒過來了呢……”
  “你……你到底是誰?”
  “我?……嘿嘿嘿……霍莊主真是無情之人,怎麽……竟然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說話的似乎是個熟人,但霍向天卻聽不出這個詭谲陰沈的聲音,到底會是何人。
  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病態……男人般沙啞的口音中,有著些許陰柔古怪的腔調,好像閹人一般,語氣聽起來十分的輕躁、飄忽。
  “你……我與你有何冤仇?……爲何要把我捆成這樣?有種的話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別在此裝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決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長在名滿天下的第一快劍門下,外表雖然聰敏、俊俏,但生平個性卻比他的父親還要憨氣正直,身爲名劍主人第六代的少莊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師傅的層層保護,因此對于宵小之流的陰險詭計根本不屑一顧,遇到事情麻煩就只會想于武功、劍術決勝負。
  既是男人,就該在刀劍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該說你蠢得可憐呢……還是天真得可愛,嘿嘿嘿……憑你江南第一劍的威名誰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對一個只會動手比武的膿包而弄汙了我寶貴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臉當場氣得面目鐵青,渾身不停掙扎的結果下,只是牽動起全身經脈的劇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與你一決勝負的話,何必還要費盡心血的布這個局呢?而且,還大老遠的把你們夫婦倆引到我這個隱密偏僻的苗醫泷仙洞內……”
  “苗……你!是你!”霍向天這時突然認出對方的聲音,這股聲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時的那段回憶。
  “嘿嘿嘿……我就說你真是無情啊……哼哼……竟然連你‘最心愛的’情敵都忘卻了……虧我日思夜想的惦記著你,嘻嘻嘻嘻……”沒想到對方竟陰恻恻的說著惡心莫名的話,由于霍向天雙目不能視,因此也猜不透這可恨的‘閹人’究竟在想些什麽。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沒錯,就是那個被你害得家毀人亡、身敗名裂的半殘廢!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發狂般的狂笑數聲后,殘絕、憤怒的男性沙啞聲音卻又變回了深沈、陰險、輕浮、妖媚的古怪聲。
  “是你徹徹底底的改變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該感謝你……還是同樣一劍將你給……”
  “你……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這陰險的小人、死廢物!……”霍向天這時完全明白了處境上的危機,落入這個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個性卻讓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罵,甯死也要罵個痛快。
  “罵得好……罵得好……我最愛看你那張俊臉罵人的模樣,數年來我日思夜想的都是這張臉!……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聲音又立刻僞裝成女性般的陰柔,陰邪的氣息讓人渾身不自在。
  “死閹人!……有種的一刀殺了我,別在那裝腔作勢令人作惡,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惡心腔調,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氣短,雙眼一閉,僅不過陰司中屢添一新魂罷了。
  這個苗翳當年就是祝鳳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醫之子,聲名威望僅在聖母之下,而且癡心只愛鳳丹一人,但在鳳丹移情別戀后,毫無半點武功的他,自是無法與本領高強的霍向天爲敵,沒想到積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藥、強奸鳳丹的方式,來先馳占有對方。
  就在其陰謀詭計即將得逞之際,卻被突然醒覺的鳳丹給逃出生門,更被前來相尋的霍向天給碰個正著,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體的命根子……
  從此后苗家的獨子便沒了命根,原有的盛名遠播頓時竟變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鳳丹之妹霓蝶卻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饒、不堪狼狽,最后讓他顔面盡失的被逐出苗疆,永遠都不得再回五鳳門。
  此事雖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醫親族畢竟體系甚廣,身爲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鳳門內痛下私刑,這對五鳳門來說畢竟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就在事情鬧得沸沸騰騰之際,霍向天卻帶走了五鳳門唯一的繼任聖女,從此遠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劍就這麽平白無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嗎?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剛要開始,不能殺、不能殺……苗翳的玩物要一點一點的拆掉他、挫斷他的翅膀……像生蟲一樣,一點一點的改造它們……”
  苗翳的神智與話語似乎有些異常,不知話是對自己所說還是對著霍向天,古怪忽變的聲調,好似這個人的內在還有著許多種人格一樣。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這個人不僅心境十分變態,而且跟數年前那沈默寡言的個性截然不同,也許是成了閹人后個性因此大爲扭轉,只覺得跟這樣的廢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鍾都覺得人生頓時無味。
  他拼命的暗自運功,但利器卻鎖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兩手發軟、四肢無力,加上只要一運氣,腦中就開始疼痛不已、昏昏沈沈,可以確認的是,這個苗翳一定對他的身體動過了什麽手腳。
  “你想動動嗎?可愛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陰邪的聲音不停地刺激著讓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雖滿肚子充滿著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斷的增加騷動后的強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夠將武藝高強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來。
  “你這閹人……有種……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嗎?呵呵……那就張大嘴巴一點喝……喝!”突然,苗翳將滾燙冒泡的不明熱液,就這樣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惡……噗……惡惡……啊!”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喝的滿嘴都是……嘻嘻,慢慢來,還有很多呢!”
  口腔內猶如燃燒般的濁熱刺痛,讓霍向天本能的想運功抵抗,但怎知才一運起功力,腦中混沌的意識卻是不停的閃過各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淫亂畫面。
  “這……惡……唔惡……”跟著霍向天自己竟然無法集中意識,氣力、功體根本無法凝結、使不上力,從來都沒有過的異樣感覺、宛如畢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運功發力,腦子里混亂的交合印象就越來越強烈,不知不覺中,下體的陽具竟已經變得堅硬無比。
  “嘻嘻……好雄偉標致的大陰莖呢……可愛的霍郎,你的身體、相貌真是美得讓人羨慕啊……”陰柔已極的裝腔女聲之勢讓人惡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經脈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個性,早就一劍取走了這病態閹人的性命。
  “惡……唔啊!……”
  “怎麽……嘿嘿……是不是覺得運功時腦海中就會開始不停浮現許多美妙的畫面嗎?”
  “你……惡……你對我……下蠱?”霍向天顫聲的嘔著水叫道,他當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醫,最擅長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樣的,也專精以蠱物、養鬼控制人。
  “你還不算太笨……沒白費當上聖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
  我在你腦子里究竟下的是什麽蠱嗎?“
  “你要……咕噜……要殺……便殺!……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強行運功,但若不運功抵抗的話,嘴巴與口腔內的滾燙卻又幾乎能把舌頭與喉道給煮沸掉般的難受。
  “這種蠱是我新調養的鬼袶頭……嘻嘻嘻……是用了你們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調制成的‘冢人鬼’……”
  所謂的冢人鬼,就是靈魂被收在鬼壇內的陰靈並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頭師給攝走了,因而從此成爲了行屍走肉般的工具,軀體不僅變成爲袶頭師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來說,袶頭師還可以再用他被攝走的其中一魂來加害他人。
  袶頭跟養鬼一直是邊疆苗族不傳的閉門密術,但正直的袶頭師向來是絕不會養仍活著的‘冢人鬼’,因爲,這樣做會對仍活在世上、但卻失了魂魄的軀體大大折壽。
  這樣的養鬼方式因爲只有將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須再把許多不同人的單魂也融合在一塊,融合的靈魂越多效用就會越強,只是其中一魂的陰靈只會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項‘執念’與‘劣根’,例如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將在受到袶蠱驅使之時,同時受到這些劣根性的影響。
  這是一種殘忍又殘酷的極端作法,然而養鬼本身就是一種不該存在的極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會變得更加激化罷了。
  “爲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陰極的十三個女靈,這些冢人鬼的靈體雖不見得都是世間上數一數二的名妓,但,這十三個女人……可絕對會是天底下最淫蕩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著某種十足病態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陰蠱用在祝鳳丹的的身上,卻把這樣的東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這樣極端的詭異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陰恻恻的淫邪笑著,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來的女靈……可說是全天下間再也找不出、尋覓不到的極淫之靈,或許應該這樣說,這些女人是變成爲他甕中里的冢人鬼靈之后,本體軀殼才會變成更加無可自拔的淫亂。
  在如此三魂兩相交錯影響之下,這樣的‘冢人鬼’所養出來的極蠱,將會是天底下最淫亂的蠱毒,就算被下蠱之人是個三貞五烈的石女,只要經過袶頭師適時的施法牽引后,就算再怎麽剛強,也會逐漸心性受到蠱靈的影響,慢慢的變成爲無可救藥的淫亂之軀。
  霍向天內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這十三個女魂……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用意呢?
  再怎麽說他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是個有頭有臉的名門正派,用著這樣陰險、淫亂的女魂邪蠱對付他,似乎……太過與常理推斷不合。
  難道說……這個心理變態的閹人苗醫,心里所盤算著的是還有其它什麽樣的陰謀嗎?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麽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內已經痛得發顫、刺麻麻的,若再不運功抵御,眼看嘴巴、舌頭就要變成燙到壞死掉了,因此也就顧不得許多,勉強集中精神、運起功力想要設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將腔內的滾水吐向苗翳,企圖作最后的反撲時,他竟訝異的發現,滾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來,但若在燙水流進到喉嚨以前不趕快阻止的話,那說不定喉道內就給沸水給煮熟了,到時終身將變成了無法言語、只能吃流質食物的廢人。
  霍向天不及細想,連忙要別過頭去,但頭部竟渾然動彈不得,就這樣不停的有沸水淌進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張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內也顧不了什麽蠱毒鬼靈催化,止不住腦內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絲水氣,不能讓自己的喉嚨給燒毀掉。
  “你很有骨氣、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愛的霍郎……”苗翳似乎將滾水的位置給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細流直滾進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陣陰、一陣險的變態閹人腔調,讓人對這個看不見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懼之心。
  “這是讓你等一下別打擾我‘醫療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過半個時辰后,我就會讓你擁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體……”邪醫依然用著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語氣,似乎還有著什麽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著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
  “惡……惡……喉……”霍向天幾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熱,一口一口的,只能運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腦子里,卻無從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亂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二章、毒蛭玉蕭,夢娘造體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腦海中不斷發作的霍向天,明明身體疼痛不堪,但耳邊卻到處充滿著女人放蕩的莺聲燕語,時而不停相互交錯縱橫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時與數名絕美妖豔的名妓尾合一般。
  這些如煙似幻的美女們輕輕的在與他做親密的接觸,雙手、肌膚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體一樣,愛撫的指間、舌頭、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煙般殘纏繞在他堅挺發硬的分身上,一種舒暢到發癢的奇特感覺,正在他身體內滋意擴散。
  霍向天的身體暫時得到了一點喘息機會,然而所有一切惡毒的陰險手段,卻才只是剛剛序幕而已……
  “啊……啊唔……”腦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轉著各種女人的影像,突然間……由霍向天的腳底下開始傳來陣陣搔癢刺痛的難過,並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開來,好像小蟲一樣,許許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蟲子,飛快的爬到了自己身體,只知道騷癢、刺痛的惡心感一直不斷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這是什麽……呀!”細小的蟲子爬行速度相當快,並且無孔不入,只要是能鑽進去的地方,甚至是陰莖上的尿道……都難逃被鑽入的命運。
  突然、劇烈的可怕變化,讓全身爬滿了細小蟲子的霍向天,幾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顫抖著。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個洞外,在全身各關節之間似乎都被一種特殊的鎖煉給铐住,一旦蟲子在身上到處爬行時,那種騷動、瘋狂的抽搐軀體…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蟲蠱地獄給吞沒!
  “嘿嘿……可愛的霍郎,你最好別隨便亂動,你若是掙扎的太過厲害話,要是挫斷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時你的雙手就一輩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廢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亂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螞蟻一般大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並且到處亂竄,光不說被蟲扎、咬之苦,單只爬行在肌膚上所造成的麻腫與癢痕,就足以讓人瀕臨瘋狂。
  “你……啊啊!受……好……好癢!快住手!唔、唔!”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強忍住一切折磨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是讓人痛苦發癢到快要窒息的蟲蟻地域,霍向天最終還是緊閉不住自己的嘴巴,淒厲的哀叫聲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腫脹發疼的喉嚨里,聲嘶力竭的叫喊出來。
  雖然他極力的想以真氣激飛這群盲目瘋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蟲的形體實在太小,而且蟲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體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進而成,因此盡管他使盡了渾身的畢生功力,依然只能激開關節部位上的細小虱蟲,全身軀體仍避免不了受到萬蟲啃食的悲慘命運。
  “嘿……別怕、別怕……嘻嘻…這是要將你這身孔武、結實的‘男兒身’、臭皮囊給徹底去掉的最好方法,這種蟲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動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簍蟻差不多大,它們會吃掉動物身上所有看的見皮與肉,並且一點不剩的把皮質與毛發全都啃個一乾二淨……”
  “唔啊!唔……唔哇!”被細小如蟲蚤般的東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數不盡的細蜂針給同時扎入一樣,幾近讓人崩潰瘋狂的極癢與痛苦,正在一名已經全身快要潰爛光的男人身上發作!
  霍向天身上的蟲子簡直把他的軀體當成絕佳的寄居環境一樣,不停的咬、鑽、爬行,不斷的想往肉體內的更深處鑽去,蜂擁而至的蟲子,任你武功如何蓋世,也無法對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體內的微細變種生物。
  “呀!呀!……唔呀!”淒厲的叫聲恍如比死還痛苦,但是莫名怪異的腦子里,浮現出來的卻仍是另外一幅溝合畫面,只見霍向天堅硬的大陰莖不住的搖擺晃動,但上面那最敏銳、敏感、細嫩的莖皮肌膚,卻早已被蟲子們給咬的血迹斑斑。
  “這種刍蝘會將你全身的毛發與皮膚全啃的一乾二淨,啧啧啧……被這種蟲咬過后,你的毛囊內將會徹底壞死,你這身充滿男人味、陽剛味的身體與體毛,可就將注定一輩子要像女人一樣,沒有毛……變的滑嫩嫩……”
  陰沈、尖細、不男不女的詭谲聲音,由苗翳的口中說出讓人難以置信的話,早已快要失去意識的霍向天,根本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究竟會怎麽樣……
  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聲哀嚎,全身周圍的毛皮肌膚,除了頭部以上的散發外,已經被細小如跳蚤般的蟲子,給啃的鮮血淋漓、潰爛外翻……石床上淌滿了皮肉外翻所溢出來的黑色汙血、潰爛膿汁,一名絕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卻只落到了被萬蟲啃食的命運!
  霍向天的頭發好像被抹過什麽白色、透明的濃稠狀物質,讓大批的虱蟲軍團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膚,也不敢沾上半滴。
  “嘿嘿嘿嘿……很過瘾的滋味是不是?這種萬蟲蝕身的快樂……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嘗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愛的霍郎……才有這等榮幸呢,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體是副絕佳的練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別結實,因此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徹底改變你原有的體質,這些蟲兒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時間就被刍蝘給咬穿五髒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腳筋上的肌肉仍然還有一大塊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膚上動過什麽手腳,只見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發達的部位,對于肚皮上只往兩側部位移動蔓延,卻沒有再往五髒器官的更深處鑽去。
  只要刍蝘的啃食沒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沈浮在死厥與劇痛的雙重夾擊中,載浮載沈,耳朵邊不知從何而來的許多女人嬌喘、呻吟聲,卻還仍不停的在沈迷混亂的腦海中……擴散回蕩。
  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個時辰之后,才取出一壺像巨大酒壺的東西,將里面的液體灑在霍向天身上,已經暈死多時、氣若遊絲的霍向天,身體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顫動幾下,但滿身饑餓的刍蝘蟲子,卻立刻拼命的全鑽了出來,而且沒多久后就相繼暴斃。
  眼見霍向天現在已經徹底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先將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與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細細、慢條斯里的把他身上殘留的蟲屍給一一剔除干淨。
  苗翳甚至不時將霍向天身體略微翻轉,小心仔細的連背部被蟲啃不干淨的爛皮,也給用手一一撕扯下來……
  如此詭谲恐怖的苗疆手術,竟然只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將一名體內身懷絕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徹底的改變成血肉模糊、渾身肌肉潰爛殆盡的血人兒。
  “他現在全身上下已經被我打點干淨了……不過因爲失血過多血氣不足,加上沒了肌膚很容易感染到嚴重的疾病,必須盡快在六個時辰以內把‘人皮’給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斷或血氣無法暢通運行的經脈,等過三天后,再行替他續上……”
  “是。”
  只見苗翳轉頭對著一名漢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著,跟著又替霍向天檢查脈象,這才又叫喚了一名部下進來。
  “去替‘夢娘’準備準備,我將在這六個時辰之中,替這個‘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時,一定要讓夢娘‘準備’妥當,知道嗎?”
  “是。”一名兩眼呆滯、神色怪異的美豔女子接過命令后,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密室。
  就在女子離開后,苗翳身旁的大夫開始也爲霍向天診脈扎針,並且用刨刀與炎鈎將他破爛的傷口補齊,如同穿針引脈一樣,一直到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不再溢血爲止。
  等到這個大夫將所有皮肉綻開的地方一一被修補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壇裝滿汙黑混濁之物的血壇子,雙手戴上草藥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條條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將它們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個地方。
  只見暈厥的霍向天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適應了他身體上的器官一樣,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斷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動,模樣好不嚇人。
  接著,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頭劃了幾刀,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種幼苗蟲蠱塞入到血蛭內,只見血蛭突然一動也不再動,一條條彷佛假死一般,沒過多久蛭身的背部竟開始溢出濃而混濁的汙血來,而血蛭吸著的正面亦相同的將深紅、潔淨的血液,反轉注入回霍向天的身體內。
  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緊緊包裹住霍向天身體的血蛭猶如他新生的肌膚一樣,將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來越腫大,然而一條條巨型的大血蛭卻慢慢的在逐漸萎縮,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體、再也溢不出鮮血時,苗翳才再將壇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剝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續的替霍向天‘排血’、‘換血’。
  “嘻嘻嘻……怎麽樣,薛神醫……這種蠱中藏蠱、續血換血之術,可是我們苗家絕不外傳的續命秘術,今日你有幸得見,可說是你這生中難得一見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轉過身去,陰恻恻的對著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僅醫術天下無雙,各種下蠱的手段更是讓小人佩服的五體頭地,絕對是今生僅見啊……”
  這個肥胖、蒼老的薛神醫竟然惶惶誠誠的響應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帶十分響叮當的風云人物,雖個性倔傲、但據聞醫術之高,連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稱號,但傳言在一次與人比式醫術時,竟出人意料之外的敗輸爲奴……從此,音訊下落不明。
  沒有人知道這樣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會敗在一名貌似不過三旬的神秘男子,爲何這樣孤高氣傲的神醫、宗師,會心甘情願的爲人奴仆,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
  “啊……主人這次是要爲他的換血續脈……那這壇血,想必一定就是‘續筋黑壇血’了,據南苗經中的蚩尤十二載記所敘,這種血是一種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成爲可以接受他人血質的神聖之物,沒想到……原來竟是利用此等方式來續血,小人真是又開了一次眼界……嘿嘿……”
  “這可是我所專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雖然可以讓他‘續命’,但卻無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換膚’的特異體質,而我既已能夠活生生的扒下了他這渾身血肉,自然也就有辦法用他現在的身體,造就出我想要的‘極陰混元之身’……”
  “要將一個成形壯碩的男人,調制成只有陰月陰時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極陰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對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極啊……”
  這個薛神醫也是個行醫成狂之人,沒想到一聽見這種前所未見、不可思議的造體之術時,竟渾身壓抑不住興奮,蒼老的軀體立刻跪了下來,對著苗翳這個主人竟是難忍不住的深深一揖。
  他在苗翳身邊也已經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經喪失的差不多,在淪爲苗翳的工具之后,先后也爲他干下了不少壞事,兩人一同用過不少醫術、蠱毒來調制各種女性,卻沒想到因此更讓薛神醫亦深深沈迷在苗疆的邪法蠱術上,並對于主人苗翳的各種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
  調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認知里早已是見過不少,但要將一名天下間響負盛名、身爲一代名劍高手的霍向天,調制成以往未曾見過的模樣,卻是自己所無法想像的,光是憑空思憶此點,就讓這個今生早已見過無數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興奮著。
  “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著苗翳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苗族人的喚蠱咒,一面拍打著一張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著什麽樣邪惡的蠱術袶頭一樣。
  只見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開始越來越緊繃的裹住他潰爛的生肉,之后薛神醫依照指示的把鎖煉給拉上,將他騰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圍隙縫的四周,竟開始一絲一絲的噴灑出濃濃血霧般的景象。
  “原……原來……這就是苗族人傳說中的血蛭袶……續心延脈之法,看來苗族人的醫術與漢人間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經一年多時間,竟然還有這麽多未曾見過的奇術……嘻嘻嘻……”
  薛神醫一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間卻呆滯的癡癡邪笑著,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喚,古怪的眼神才回醒過來。
  “他身上的血蟲已經成了血蛭袶,將會變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個時辰內蟲身會開始溶化,接下來你要把握在一對時之內,把他身上爛掉的血蟲皮給仔細剝除,並將他浸入‘迷疊嬌’的水池內活化再造生肌……”
  “是。”
  “還有,將一柄玉蕭取來,我還要用這些血蟲的陰靈做蠱,到時……這些小蟲子的陰靈……將會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爲這個人人敬畏、名滿江湖第一大俠永遠的噩夢……嘻嘻嘻嘻………”
  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蠱種間交錯的栽種使喚,一種修練成狂、專研成癡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宮刑后的變態心結中,徹底表露無遺……
  “嗯……我已經累了,給我將事情辦好,至于邢夢娘……嘻嘻嘻……這個千淫女的皮膚將會發揮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苗翳渾身顫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著,隱藏在他內心里完全扭曲的瘋狂個性,將在此后一連串的報複之中,徹徹底底真實殘酷的回報在對方身上……
  第三章、水銀換膚,淫娘雙合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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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點血了點,原本上個月中就已寫的差不多了,但不知怎麽的想改更激烈一點卻又不知由哪下手起,反正先丟上來,刺激一些或者不足地方等留到后面再補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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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翳走了之后,薛神醫便立即將已經灑干血霧的那幅‘蟲軀’,移往另一處的床台上,充滿靜肅而陰森的……展開他那猶如鬼斧神工般的靈巧手藝,替這由俊美變成醜陋的霍向天,除去滿身黏白的腐爛蟲皮。
  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樣,但在一只只全都潰爛掉之后,內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膠質狀,猶如濃稠的油脂一般,緊緊的黏附著早已失去泰半結實肌肉,渾身像個嬌小而瘦弱不堪的‘纖細’男子。
  薛神醫所放置的床台下有個十分明顯的人形圖像,似乎是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繪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體態雖已改變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輪廓略寬,只見薛神醫將霍向天移到適當的位置后,便以針灸點住他周身數個要穴,竟然就開始直接將他的骨骼往內側彎。
  “咯、咯……咯、咯……”由于血氣受到控制,筋骨關節四周的肌肉受到嚴重的變形收縮下,這種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
  “唔啊………唔……”雖然霍向天是早已暈厥昏死過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這種人工方式的強迫‘縮骨’下……模糊的意識依然還是隱忍不住的……由昏昏沈沈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痛苦悲鳴。
  “嘿嘿嘿……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獨一無二的‘神針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關節就會適應這種‘收縮后’的形體大小,嗯,如今手術除了‘夢娘纏足’的趾頭外……嘻嘻……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符合了夢娘那妖媚笙姿的體態……”
  “剛剛好……剛剛好!……哈哈……一點也沒浪費……一點也不……我薛神醫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醫越看越得意,一面繼續‘更改’著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癡癡、邪邪、顫抖的微笑著。
  蒼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撫一撫自己斑白修長的大胡須,兩眼翻紅得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厲害、多痛苦,只要在這一切的手術沒有徹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沒有辦法用自己的力量醒過來呢。
  “趾頭全碎的這等好事,主人已說了必須由他親自動手,那腿部的手術……
  就不用再多費心思……“薛神醫變態的喃喃自語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過份,自己就越開心一樣。
  跟著在做完接骨手術后,薛神醫又將兩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內層,並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盡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顫抖不已,但腦子里不知被下了什麽魔咒一樣,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獄中掙扎,但就是斷不了這口氣……
  只見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張開,似乎準備塞入什麽東西一樣,而且,還對著肺部做了這樣輸管排氣的準備,在這到處充滿著冉動扭曲的蟲甕與斷續呢喃的呻吟聲中,一切的一切,都將這密室中的畫面,交織成越來越陰沈可怕的模樣。
  “嘻嘻……老夫這招‘鑿肺溢乳’的小手術,可還是頭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個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曠世作品,理當讓你體會、體會…什麽是胸若波濤、極致之巨的這種喜悅……”
  薛神醫自言自語的邪邪笑著,他由地上許許多多怪異莫名、不知養些什麽毒蟲鬼物的壇子中,取出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金色軟蟲……一面又神色怪異的喃喃自語道:
  “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蟲也未曾見過像這樣渾身金色的乳虱蟲,是你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莊主好福氣……嘿嘿……竟然能讓金國的第一國師,贈送此等天下難得一見的神物,嘻嘻……這……可是千萬浪費不得的啊……”薛神醫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語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麽古怪的陰謀存在。
  薛神醫曾對很多女子都動過像這樣的可怕手術,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過的方式,他會將一種柔軟無比的生物,經由喉嚨的部位給塞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由這種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來刺激女人的乳腺急遽生長。
  一旦被這種既惡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體內后,沒有袶頭師的幫助是絕對取不出來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雙乳也一樣于事無補。
  只要施術者繼續不斷的催動乳內的蠱物,女人的雙乳甚至連呼吸都會覺得像被用力愛撫一樣的敏感無力,而且乳形也會越來越肥大,如果沒有適時的取出蠱物的話,雙乳最終將會越變越肥碩,直到女人受不了而脊椎斷裂爲止。
  “不對……不對……現在還太早……嘿嘿……應該等夢娘身軀僵死之后,再讓這對最凶猛的‘金勾乳虱蟲’呆在其軀體內三天三夜,讓蟲身吸盡女陰的真元之后,才植入到這幅皮囊里……”
  “如此一來,在催動蠱物時將連帶的使女陰真元同時灌入到他的身體內,到時不僅他的外貌形態將完全符合主人的旨意……就是連聲音、表情、意識……恐也將難逃受到夢娘這淫亂的陰魂影響……甚至變得雌雄難分……嘻嘻嘻嘻……”
  “哈哈……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薛神醫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滿意的答案,竟突然間高興不已的手足舞蹈著,突然想到了手中之物,連忙小心翼翼的將那手中的奇珍異寶給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體,就將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滿奇特迷香的水池內。
  只見冰冷、異香的‘迷疊嬌’池中,很快的就將霍向天身上那濃稠的‘油脂蟲汁’給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萬蟻‘刍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種混合之物給取代,不消多時,這幅身軀內的全身肌肉,就將會變得比女人還要更富有緊致無比的彈性與香氣。
  薛神醫一面又替霍向天的身軀不斷的按摩穴道,對著他的背運起了自己暗藏不傳的‘洗髓經’指法,替對方引氣歸元。
  當洗髓經的神功妙效配合迷疊嬌的香氣滲入到骨隨之后,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再行浸泡過幾次此種奇特的藥澡,他的身體內就將一輩子都成了帶有此種特異迷香的美妙之身。
  “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練武的極佳骨胳,已經被我這神醫給逆練成‘醉香娃’的不世功體,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變回不了從前的自己了……”
  “今后不管你走到哪、僞裝成什麽模樣,任何人都可以用聞的就聞出你那淫蕩不羁的身份來……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樣,這種味道……將永遠的成爲你隱藏不了的主要標記。”
  “很快的,你若非徹徹底底墮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運,就是在萬分懊悔中自我了斷,嘻嘻……江南第一名劍山莊的美名封號,很快的……就會在你手中完全的沈淪……哈哈哈哈……”
  薛神醫一面看著這幅即將完成的新身體,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著,似乎,在他的眼神中還有著其它莫名、未知的陰謀存在…………
  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沈淪在難以隱忍的痛苦與半夢半醒之間不停的彌留穿梭著,虛弱不已的身軀,似乎隨時會被奪去生命一樣。
  漸漸的他似乎開始覺得皮膚有點癢,不……是越來越癢到發麻,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清醒,只知道雙手不住的想要搔癢卻觸摸不到。
  “唔……惡……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會,慢慢的,一雙布滿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緩緩的張開了。
  他十分不能適應眼睛上好像被黏膜粘住的感覺,不停眨著濕潤的黑眼珠,等到能順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體時,劇烈的可怕變化與完全慘絕人寰的景象,卻是這樣直接無疑的顯現在他的眼前。
  “啊!!…啊……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慘叫著,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實孔武的身軀竟變得血肉模糊,布滿皮膚的瘡疤上、濃泡還混合著一種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漸的在血紅筋肉上轉變成一種透明般的黏膜。
  “啊……啊啊……!”劇烈的震撼讓霍向天激動的全身筋骨作響,由于剛動完縮骨手術,在掙扎沒幾下之后,整個人便又再度的痛暈過去。
  一旁的薛神醫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準備工作仍然沒有停止,等一切都處理好后,才招了招手,讓女奴們去請苗翳主人前來。
  “都完成了嗎?”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陰沈與淫邪的氣息。
  “是的主人,第一階段的造化已經完成,除了下體的部分外,這身軀的女形已經徹底調制的差不多了……”臉色中有些疲憊的薛神醫,雙眼里卻是充滿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
  “很好…醫術之后,就該輪到蠱術的部分呢……”苗翳陰陰的裂嘴一笑,只見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壇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嘴里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些什麽樣的咒語。
  而在壇子上頭,似乎殘留有用鮮血刻印過的苗文斑痕。
  在這小壇子的外壁上,剛好就是由十三個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著十三個人的靈魂,象征著有十三種不同執念與劣根的魂魄,被完好無缺的囚禁在這陰氣森森的小壇子里面。
  “再加一點精血進去,這會讓壇子里的靈魂更加瘋狂的……嘻嘻嘻……”苗翳將剛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與血漬丟進壇子里,跟著念念有詞的繼續催動著苗族的催蠱咒。
  只見壇子內頓時邪光大起,畸形的怪異符號中有一處斑黃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紅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動的靈魂,正在這里面不停的騷動著。
  這時痛暈過去的霍向天身體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應,他開始掙扎、呻吟,甚至過沒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過來。
  “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開遮帶的雙眼,終于注視到了死敵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亂的思緒與劇痛的身軀卻攪亂了強忍不住的意識,整個人翻來覆去十分的痛苦難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著又繼續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語。
  “你……到底……啊!………”霍向天憑著傲人的意志力強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語卻讓他腦袋里昏沈不已,他只覺得下體難過極了,好像有什麽敏感的冰涼感覺正不斷的襲擊在那滾燙難受的男莖上……
  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體模樣的話,一定會被那可怕的慘象又再度的嚇暈過去,只見沒有了敏銳莖皮覆蓋的血肉陽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著那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在炙熱的空氣中不停的搖曳晃動著。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蠱的冢鬼咒語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斷的提升著霍向天意淫的思緒,盡管再強硬的硬漢也難以抵擋這樣無時無刻的摧殘與折磨……
  “嘿嘿……他已經差不多夠清醒了,讓夢娘進來吧,該是準備替他的身體著上新的‘衣裝’時刻呢……”
  只見苗翳一聲令下之后,跟著由兩名女奴攙扶著一名妙齡的少女,腳步蹒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詭谲的密室里面。
  她的肌膚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紅,除卻那姣好的面容不論,單就肌膚而言已經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難得好膚質了。
  除了細致緊繃的潔白肌膚外,她那身子最明顯的特征之一,就是沒有絲毫的毛發存在……
  “啊哈……好癢……”這名光頭的少女兩眼失神,雙手被緊緊的縛在身后,腳底步履蹒跚的似乎連行走都沒辦法一樣,短短的幾步路卻走了好一會的時間,才來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兒,怎麽了……還這麽癢是不是?”
  “癢……癢死了……給我……快給我……”少女的身體不知被下了什麽蠱或動了什麽手腳,只見她雙股之間流滿了透明濕潤的黏液,身上單薄的衣物沒多久就被兩旁的侍女女奴們給脫個精光。
  “嘿嘿……我替你介紹一下,這是戶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夢娘,算來…
  也該是你一門遠房親戚,她,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
  “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娆天生……而且還是個養在深閨的守宮之身,與你又是血氣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沒有更適合給你換膚的女人了……”
  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說明著這個少女至今還是個處子之身,但由她兩眼淫媚之意泛紅雙瞳的激烈情況來看,似乎倒像個花癡,一點都不像個名門閨秀該有的表情模樣。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斷的掙扎著,一點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麽把戲,只知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淫念不斷的浮現在他意識不清的幻覺里。
  “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夢娘的酥胸前,一雙猥亵的干枯手指不斷的用力搓揉,只見神色怪異的夢娘竟不停的放聲浪叫,絲毫也沒有閨女們該有的形象與矜持。
  “嘿嘿……幾天沒有替妳揉揉,怎麽就難過成這副模樣了……”苗翳的手竟然緊緊的用力掐住夢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見她全身像興奮的難以自禁,朝面泛紅的不住流出一絲絲黏稠的唾液來。
  “給……給我……癢死了……癢死了……”夢娘不知何處犯癢,眼神中充滿著渴求的眼神望著苗翳,癡呆的容貌中似乎對于體內反應異常的敏銳。
  “再讓你看看她的肌膚……”苗翳對著身后的女奴做了個手勢,只見沒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壺怪異的酒壺上來,跟著就把里頭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雙手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觸到夢娘的肌膚上,沒想到她竟立刻興奮的浪叫起來,好像渴望了許久,身體拼命的抖縮著,像是企圖讓黏液在身體上呆久一點似的。
  “從半年前開始,我就對她肉體進行男精的‘洗髓之術’,現在她的肌膚上只要一觸碰到男人的精液,就會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聽不聽的見,一面將手上的精液塗在夢娘身上,並把半干的惡心黏精給用力塗抹在她白晳泛紅的雙腮上。
  “哈……啊……啊哈……”夢娘露出媾合般興奮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似乎想把沾在臉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
  “洗髓之術是將她下體的千淫之氣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著她的肌膚較敏感之處慢慢的就會變成像騷唇一樣的敏感……”
  “接著每天再以精液塗抹于極騷極癢之處略施調教,只要一碰觸到她,這樣的身體就會無法拒絕男人的親近……”苗翳說著更用一根指頭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夢娘乳暈的上面,只見她拼命的放聲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
  “不過……這身淫靡之氣要守在她這天生淫蕩的嬌娃體內著實不易,如果讓男人給她破了守宮之身媚氣就會一點一滴流失掉,轉而成了另外一種妖媚……這可就浪費了我要轉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
  苗翳說完,跟著竟然把夢娘下體的雙唇撥開,只見早已濕粘粘的粉紅唇肉里竟鑲滿了整整一排的小鐵珠,而內唇的陰肉上更被殘忍的以針線牢牢的逢成一條線!
  “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見了這一幕,但他腦子里厭惡的排斥抗拒力量卻沒有持續多久,唇褶姣好的鮮明女陰反而占滿了他整個思緒,讓他興奮的難以自己,陰莖不停的大受刺激。
  “爲了要她守住體內這身培養已久的欲淫之氣,因此只好把那里也給縫了起來,並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沒想到……嘻嘻……這娃兒卻撐不過四十九個時辰……才不到數日就成了失心瘋,變成這副模樣。”
  “你……啊啊……嗚……呼……”霍向天清楚的聽見這樣慘絕人寰的話語,但他沒有辦法反抗,現在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痛苦,除此之外,他還得不停的對抗腦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述說聲,無疑是加重讓他難以抵抗的氣力。
  “不過這不影響把她的皮膚移植給你……嘻嘻……這反而是讓移植后的肌膚變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幾聲后,跟著竟然用他尖銳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線、一線將夢娘肉唇內的絲線給一一勾斷。
  “啊啊…啊哈…啊啊啊!”夢娘似乎被勾動的動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經,跟著,沒想到由她細嫩的小縫穴中,竟然絲絲的滑落數只仍在蠕動中的小血蛭!
  “哈……哈…………癢……里面癢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滿滿……
  啊啊啊!“夢娘癡呆的臉上像瘋了一樣,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來,好像極端難受的性欲快要爆發出來一樣,難以填滿的充實感由穴中逐漸吸附不住的血蛭蟲一一泄出而崩潰發狂!
  “去吧……我的好娃兒,你最想要的就是讓男人徹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東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懷好意的陰森表情,解開了夢娘的束縛,就將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
  “不……唔……妳……妳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就在霍向天極力想抗拒的同時,他的眼睛卻才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無皮之軀’……
  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潰了……各種各樣難以想象的壓力全都沖進了大腦內,說不出到底有多惡心的感覺不停的在他胸口內翻騰,但更控制不住的卻是對方的行動,那個迷失心智的少女夢娘已經爬到了大床上,一手……竟將血淋濕滑的大陽具給插入了自己的騷穴內……
  “哦啊啊……呵…啊哈……啊……”夢娘像似第一次嘗到肉棒的滋味一樣,沒有絲毫疼痛……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往后仰,全身好像都變成了性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將那壺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還不夠滿足,一面下令給身后的奴仆,只見滿滿一大壺半干的精液,這時可就全部都倒在了夢娘淫媚的嬌軀上面。
  “哈……啊哈……哈!”就在這時,夢娘的雙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里流露著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識……再也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那種表情,而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頭母獸一樣的可怕!
  “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霍向天的下體可不好受,失去莖皮保護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夢娘極力瘋狂的自行抽弄,整條陰莖幾乎已經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
  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說些什麽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識給沖得靈心散盡,剩下來的,就是歸屬于平凡人正常的肉體表現……
  “哈……哈哈……哈……啊唔!”就在夢娘幾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時,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滿深紅的血絲……一條一條的快速的布滿在那令人頭骨發麻的淒厲眼眶中。
  因爲一條粗大的奇怪管線,不知在何時竟直直的就穿透過她光溜溜的頭蓋骨內,並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銀白液體,直到讓她整個激烈抽插的狂亂軀體……竟緩緩的連抽動的力氣也慢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夢娘身體上的轉變時,身體雙膝之下突然就傳來了劇烈無比的疼痛刺激!
  “啊……啊啊啊!”霍向天幾乎被這股痛給痛暈了過去,只覺雙腳骨好像被什麽東西絞碎一樣!
  原來配合著如此可怕、瘋狂的媾合行爲中,殘忍的苗翳竟然又拿出了一對木夾,狠狠的就將霍向天的腳趾給一根接一根的扳斷!
  “嘻嘻…很舒服吧……因爲這個女娃從小開始便裹腳,腳上肌腱與皮膚根本不夠給你換膚之用,因此也只有讓‘它們’都變成一模一樣了…哈哈哈哈……”
  苗翳對著霍向天的腳底陰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聲音有多淒慘,直到把整個骨盤都給弄碎了以后,才替他止住那對早已鮮血淋漓的‘細腳根’。
  而夢娘瘋狂的套弄媾合一直持續進行了有一刻多鍾的時間后,才逐漸的變爲停止不動。
  她的雙眼口鼻都流出來大量銀白色的濁狀物體……與精液不同……這種膠著的黏液跟金屬一樣像鐵質之物,但由人體內緩緩的一股一股流出來時……模樣著實讓人有股難以想象的陰森可怕。
  夢娘的身體是再也動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緩緩的流出銀白色的液體…
  好像在哭泣一樣的雙眼牢牢的瞪著霍向天的頭……嬌軀變得一動也不動……
  如此恐怖的殺人之術,只見刑夢娘的外表沒有留下半滴的血水傷痕……只嘔了幾口銀白的汞水,人,就已經香消玉損……一命嗚呼了。
  “嘻嘻嘻嘻……看著他,好好的看著他,就是他讓妳欲仙欲死、成爲妳第一個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奪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醫抓著夢娘斷氣的頭骨朝著霍向天的臉蛋說道,跟著,竟然狠下心的勁氣一運,用指爪的力量將夢娘的屍首骸骨給一一捏碎!
  “憎恨他吧……是他帶走妳的身體……憎恨他吧……是他將繼承你淫亂的身軀……”薛神醫好像呢喃著對著死去的夢娘說道,在捏碎完夢娘的屍骨后,才把先前準備的‘金勾乳虱蟲’塞入夢娘的口里面。
  一旁的苗翳這時卻提起了手中的咒甕念念有詞的不斷念道,只見斑紅發光的血贽字體慢慢的轉成爲青綠色……跟著上頭的刻痕竟一點一滴的隨之蒸發……逐漸消散不見。
  “嘿嘿……嘿嘿嘿……夢娘的陰靈已經做成冢人鬼了,嘻嘻……她將透過自己的皮膚……永遠存留在她最心愛與怨恨的淫皮上,永遠、永遠也離不開的……
  嘻嘻嘻嘻…………“
  淫邪的笑聲回蕩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陰險可怕的計謀,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過的軀體中,一點、一點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亂的本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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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第四章的內容原本沒有要寫這麽多的,但因爲加了胖老頭的虐戲所以干脆就另定爲一章節,原本第四章出場的惜香女角就留到下一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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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神術邪心,處娘初夜之親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時間,渾渾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覺得有個人不斷的用舌頭把黏稠的東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他一直醒不過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有時可以感覺到身體上的肌膚有隱隱被觸碰的反應傳達到腦海內,但大部分的時間里,腦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與痛苦!
  “呼啊!……啊……呼、呼……”就在一陣陣劇烈的喘息聲中,霍向天突然間就由惡夢般的夢魇里醒了過來,一張嘴連呼吸的氣息都很虛弱,好像在夢里面發生過什麽樣淒厲可怕的事一樣。
  “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麽東西給禁锢久了一樣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單薄的衣物外已是沒有任何的束縛,但肌膚內緊繃到酸麻發痛的抽搐感,還是難過的不停藉由每一寸的肌肉傳達到了穴脈里去。
  (我……我的身體……啊……)疼痛的刺激讓霍向天無法強行運氣,酸楚軟弱的四肢好像也沒有了以往一樣的結實,就連想擡起身來的氣力都覺得十分窒礙難行。
  他隱隱覺得有一種刺鼻的強烈味道由身體內散發出來,那好像是一種香氣…
  一種初似濃郁但又似飄淡開來的獨特味覺,正襲擊在自己緩緩複蘇的嗅覺器官上,刺鼻的那種感覺好像在若有似無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見。
  或者該說……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內,正逐漸不自覺的適應著這種香味……
  他的頭勉強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發覺自己靜靜的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四面都挂滿了斗大光亮的銅鏡,讓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銅鏡的反光,看見自己淒美細白的憔悴臉蛋。
  “啊…這…這是我嗎?”霍向天的臉上不敢置信的這樣叫道,他的臉蛋……
  到底是什麽時候變成這般細致白晳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嗎?
  這……這幅模樣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沒錯,但白晳的瓜子臉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細眉毛,一點……都沒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與氣息感。
  “我……不……我……我的聲音怎麽……?”霍向天再度驚覺于另外一項劇烈的變化,原本渾厚的男兒嗓音不知怎麽的……竟然也變得綿細而高亢。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爲什麽……自己的容貌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呢?
  就在霍向天訝異不已的同時,房門口外似乎走進來了一個人,手里不知端著什麽東西,一看見霍向天掙扎著想起來的模樣,手上盤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著轉過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撐起自己的身子來看,但沒想到一雙手臂卻是如此的不濟事,眼見到一對變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纖細的雙肘時,霍向天的喉嚨里又隱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然而過沒多久之后,房門外卻又進來了兩個人,這次是薛神醫與剛剛那名神色慌張的奴女,只見她重新的捧了一盤盥洗的洗臉盆,跟隨在薛神醫的后面走了進來。
  “唔……你……你到底是誰?苗翳呢……那狗賊苗翳在哪里?”霍向天對著薛神醫大聲的叫罵道,不過嘴巴里的聲音卻是十分纖細,女人般陰柔的氣息卻在這時候表露無遺的藉由聲音中顯現出來。
  “嘿嘿……你的氣色倒還不錯,手術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過來,嘻嘻……”
  薛神醫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診了診脈,跟著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出他所問的問題。
  “你……哼。”霍向天別過臉去不讓對方的手觸碰到自己臉蛋,莫說這對男人來講是一種極大的汙辱,就是照他剛烈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真是個女流之輩,也會恨不得立刻把這胖老頭的手給剁下來。
  “滾……你給我滾!”
  “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過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制……”
  “……苗……苗翳那下三濫的狗賊呢?我……我要見他!”霍向天突然察覺有什麽怪異的地方,爲何那處處針對自己的邪人如今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陰沈肥胖的臭老頭現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現在正忙著與尊夫人敘敘舊情呢……”薛神醫撫了撫蒼白的胡須,嘴里若無其事的這樣說道。
  “什麽?”霍向天大吃一驚,原本這是他心目中最擔心的一件事,但如今親耳聽到……內心的焦急與憂慮還是讓他倍感震撼。
  “鳳……鳳丹!……你們對她怎麽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滿心擔憂起自己敬愛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來繼位爲新聖母的,很快就將成爲五鳳門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繼承人,苗翳主子……當然也就順理成章的接任爲門中的第一護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這奸人本來就是已經被逐出五鳳門的廢人了,就算苗家親族肯讓他回來,但五鳳門也絕不可能奉一個被趕出門的人爲長老才對,這……一定還有什麽隱情在。
  更何況,他的夫人祝鳳丹也是個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會以他這條殘命相脅,若讓苗翳這奸人順利的掙到了五鳳門的執位護法的話,到時他的勢力恐將越形壯大,自己與變成傀儡的夫人就將更加難以逃脫了。
  “你很關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醫話剛說完,眼神間卻斐然一變,兩指間一運勁,下手便點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覺對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內勁相抗時,無奈此舉有如以卵擊石,只感氣血逆流,好像渾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樣。
  “奸……奸賊!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啊……這……散功大法!”霍向天內心大爲吃驚,但由周身大穴不斷流失真氣來看,能不打斷人的脈絡而廢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醫仙’的薛太夫辦得到。
  霍向天既然貴爲江南第一劍盟盟主,自然對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聞,但沒想到眼前這位癡肥矮小的老頭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銷聲匿迹的鬼醫仙薛神醫。
  “沒錯……嘿嘿,霍莊主既然知道我這部功夫的名稱來曆,自然也該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淩指法’殺人、救人的,還會有誰呢?”
  “你……竟然奉苗翳爲主子……你……真自甘墮落!唔啊!”霍向天張口就要罵道的同時,沒想到體內的真氣卻泄的更快,他連忙想護住周身的穴脈,但似乎于事無補,只覺再怎麽強行運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將會自甘墮落的‘那個人’不知道會是誰呢?”薛神醫的手突然開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體的曼妙身軀上遊走,只見霍向天難過的渾身拼命起雞皮疙瘩,但想避開卻是怎麽樣也動彈不得。
  “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覺得胸口內一陣惡心欲吐的感覺,弗論他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就是現在這樣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樣給這糟老頭的髒手一摸,本來就沒什麽東西的胃里面頓時都快給全翻出來了一樣。
  “你在發抖嗎?霍莊主……嘻嘻。”薛神醫不安分的右手解開了霍向天身上輕薄的衣物后,指頭慢慢的就將整個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其實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樣,他的話語中陰柔的成分似乎越來越加深,眉宇間那雄性的氣息也越來越失去原有的那種堅強與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連‘不’都說不出口的那種人,他甯可咬緊牙關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盡在所不辭……也絕不會甘心讓自己的身體有絲毫的受辱!
  但,現在的他卻有些松動了,雖然顧全夫人安危不能輕言放棄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剛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壓抑的力量給逐漸扭曲……內心里正産生融合著另外一種陰柔的氣息出來。
  人的本質雖然難以改變,但原有的性子卻是會隨著一日、一日的累積中而慢慢受影響……
  薛神醫沒有多說什麽,但霍向天那一點一滴的細細轉變,卻是一覽無遺的全都點滴在薛神醫的眼里面,他知道夢娘的邪魂對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響程度,但光這樣還是不夠,他要慢慢的加深,要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體跟心理上,同時的越陷越深……
  “你看…這里的模樣是多麽美麗……”薛神醫不安分的手越來越往下摸索,只見他淫笑的哼了幾聲,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陰的折肉之處。
  “不……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向天順著對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沒想到自己的下體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沒有絲毫的毛發,就連內心中引以爲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麽樣的不翼而飛。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勢了嗎?我就這樣被去勢了嗎?我……)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嗎?我不是男人了嗎!
  “啊啊……啊啊啊……嗚……”霍向天的理智思緒再也強忍不住了,就在大聲呼喊的同時,眼眶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纖細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來。
  雖然臉上強忍著閉上眼睛,但傷心失落的難言痛楚,卻是比身體上所受到的任何傷痛,更要強烈上百倍!
  的確,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勢之苦,甯可頭頂一刀讓他嘗個痛快,也好過一生一世受盡這種劇烈無比的內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當時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雖然他從不后悔,但現在的心里面,卻也起了一種十分貼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莊主你在哭嗎?哈哈哈……你也會像個娃兒一樣嚎啕大哭啊?”
  薛神醫不禁好笑的看著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莊主,雖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沒想到關起門房來還不過就是個二十出歲的軟弱家夥……
  “你殺了我吧!……嗚……狗賊……你會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淚失聲的大吼大叫道。
  “這可就不勞莊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這新生的美妙地帶吧……”薛神醫話沒說完,一雙手指卻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處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褶痕成微濕的鮮紅粉色,晶瑩剔透的光澤中顯現出女子陰柔美好的一幕,細縫上那裸露包皮的陰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縮著,由外觀看過去簡直全然就是絕美女子特有的絕妙性器,半點也沒有殘留下絲毫雄性的特征與面貌。
  “美、美…美!哈哈…這就是我薛神醫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醫的指頭似乎迷戀在那塊鮮美的柔嫩之處,眼神里像瘋狂一般的沈迷在性器所帶來的誘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你這惡賊……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唔啊……”霍向天雙眼瞪大的嘶聲吼叫道,他恨死了這個狎玩自己下體的糟老頭,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親手血刃這大膽無理的狂妄之徒!
  “這層外褶肉是處子夢娘最愛撫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神醫說完便撫摸著對方外陰的敏感部位,只見霍向天雖掙扎不已的拼命抵抗著,但性器上的唇肉反應,卻又真實無比的讓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難堪。
  “嗚……嗚啊!”
  “怎麽?是不是覺得里面緊的要命?”越來越過份的薛神醫甚至把整根指頭都伸進了女陰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帶給這身體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嗚……嗚嗚……”早已哽咽到連鼻子都止不住的哭聲,受到無比屈辱的劍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汙辱,一想到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盡算了!
  “嗚……惡……!”
  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似乎越來越加快,霍向天只覺得身體內就快要受不了的抖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強烈刺激,正違背意志的傳達到他的腦海內。
  那種感覺好緊、好漲的感覺,除了女陰上的唇肉有種充血的敏銳感覺外,強烈的漲痛感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傳達出來的。
  但,明明已經沒有了陰莖,這樣的漲痛感又是從何而來呢?
  “嘿嘿……是不是很興奮?已經緊到連我的指頭都快伸不進去了,你也覺得奇怪嗎?”薛神醫看了看對方的表情,似乎有著什麽陰謀一樣的臉色又是一變。
  “嘿嘿……因爲……你的‘陰莖’就在這里面!”
  薛神醫強硬的將自己的兩指全塞進到對方緊縮不已的穴里面,跟著不管這身體的主人是如何劇烈的掙扎,使盡指上的氣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條軟黏粗長的醜陋之物,給拉了出來!
  “啊啊……什……什麽!”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著自己的下體……
  那是一條濕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膚色、質感……看起來像是十分光滑黏膩一樣,完全不似男人莖皮原有的那種色澤模樣。
  而且,上面還布滿了一顆、一顆像疹子大小的惡心紅斑,但被摸起來的感覺卻是刺痛中帶有更加敏銳的性刺激。
  龜頭上的尿孔變得粗大而淤黑,整條肉棒簡直就是被改造過后的另類淫物,根本不再保有男人陰莖所應該有的那幅模樣。
  而且,它的根部也與常人有著非常大的不同,並非起于會陰之處,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圍之內……外露的睪丸不知被移往了何處,由外部的形體上來看,這樣非人的手術實已到達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聲尖叫起來,自己的肉體被改造成這樣亂七八糟的,就連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樣的森然可怕!
  這條惡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種比被閹割掉還更強烈的恐懼感産生……
  “你以爲自己的這根東西已經被切下來了是嗎?嘻嘻……”
  “這樣對你而言或許是一大致命的打擊,但我卻有著更好玩的方式調制你,因此才會要求主人留下你這根沒辦法全硬的軟東西…”薛神醫得意的笑了幾聲,陰沈的胖臉上卻似乎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麽邪惡的計謀一樣。
  “無……無恥……卑鄙的小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醫不去理會霍向天的咒罵與抗拒,一只手徑自的套弄起那條半軟不硬的細長淫物,不過這條乳白色的陰莖雖然看似無法像男人一樣堅硬有形,但在不停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漸的變粗變長……
  “嗚……停……快停!嗚啊!”只見一條粗長的軟莖在無法自主的興奮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寸之長,這雖跟他原本的長度、粗細是一個樣,但在堅硬度上卻明顯的迥然不同。
  那條半軟的淫物明明已經感覺充血到無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對方的手心里時,卻依然只有溫熱酥軟、完全無法堅硬起來的怪異模樣。
  “這條淫莖上的皮肉是由夢娘腸道的內層所移植過來的,你原本的莖皮是早已被蟲子們給啃掉了,唯有藉由腸道內最敏感的皮質,才能恢複那種最真實的性器感度,但無可避免的就會長出許多要命的疹子來,不過,這也只會讓你變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說是不是?”
  “狗賊……你……不要啊……啊!”
  薛神醫一面手淫著那條粗長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摳弄著上頭斑紅的小疹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聲大叫,那尖銳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徹底的表露出來。
  “你……不……殺了我……我絕不……哎啊!”霍向天剛烈的性子與殘虐的被羞辱起了劇烈的沖突,他恨不能親手殺掉這名猥亵的狂徒,更恨不能脫離這樣難過尴尬的極致痛苦境地。
  “嘿嘿……這里不久之后還會慢慢的長出許多細毛呢……這可是你除卻那飄逸的秀發外,唯一還長得出細毛的地方呢。”薛神醫好像聽不見對方的話語,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后的玩物,內心里早已陷入在自我瘋狂的人格里面。
  “很快的這條變種了的‘狐狸尾巴’,將會讓你欲仙欲死……甚至聲敗名裂呢……嘻嘻嘻……”
  “唔……唔……我……惡、惡!”幾近崩潰狀態的霍向天,現在只求能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這一切了!
  薛神醫依然沒有理會他的掙扎,眼睛里只有那條淫邪可怕的怪異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時,跟著一根粗肥的手指頭,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龜頭尿道里面!
  “不……住手……別……哎啊!”霍向天像快發瘋了一樣再也忍受不了,整個身體在劇烈的騷動與刺激中早已泄干了渾身功力,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抵御不住對方那可怕的侵襲與挑逗動作……
  堅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濃稠汁液,竟然就在對方指頭快速的抽弄下,給大量的噴了出來!
  “啊……嗚嗚……嗚惡……”
  霍向天幾乎快要喪失了自我意識……然而他的嘴里卻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頭!
  只可惜的是,他那僅存的柔弱力量卻不足以令他做到這一點,只是舌頭上微微的溢出一些鮮血,一條殘命卻還在別人的手里。
  “什麽?你想自盡!”原本還陶醉在自我完美手術后的薛神醫,突然一眼瞥見霍向天的神色有異、舌口微張,跟著立刻用‘散淩指’朝他的下颚用力一點,頓時霍向天的整個牙颚竟僵了起來,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盡了。
  他迅速的察看過霍向天的身體與脈絡氣息,在確定這個玩物沒有什麽大礙之后,才恨聲的對著他破口大罵!
  “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爲一死了之之后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你可曾考慮過尊夫人現在的處境呢?”薛神醫的話讓霍向天啞口無言,但他卻一點也聽不進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門之主任人狎戲,那倒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些!
  “真是個懦弱的莽夫!虧我之前看錯了你這個人……”沒想到薛神醫竟然還教訓起人來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經接近呆滯,完全不去理會對方的出言挑釁。
  “嘿嘿……怎麽?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神醫兩眼登時血紅了起來,手里舔了舔噴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著就把那條軟長的淫物給強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后庭里面!
  “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緊牙但下颚卻酸軟無力,根本連呻吟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但下體整條軟硬的淫莖卻已被對方給一點一點的塞入到肛門里面去。
  “哼哼…這種模樣雖然難看了點,但這條粗長的陰肉‘尾巴’卻十分好用…
  你看,這樣想玩你陰唇時就變得容易多了…“薛神醫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后,接著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莖根部位,如今上頭的蜜穴里,指頭已經能順利的進出那宛如女體的私密部位。
  “你喜歡我的胖手指嗎?哈哈……叫……那就給我叫!哈哈哈……”
  “……嗚……啊嗚……”神秘的女陰里面似乎被觸碰到了什麽敏感的地方,只見身體的主人難掩激動的情緒,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嘿…怎麽樣,很爽是不是……這里可是本神醫最引以爲傲的杰作,女子癢筋花心之處不但改由了睪丸替代,並且在精管內還注滿了大量的‘蟄精獸液’,讓睪丸被觸碰到時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數倍……”薛神醫說完還故意不停的撫摸著穴內的花心四周。
  (啊……好癢……痛、痛!……啊!)霍向天這時簡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觸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銳刺激!
  “怎麽樣……呵呵……這樣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進去,可都非讓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醫雖知對方強作隱忍、意識漸失,但對于自己所下手改造過的每一部份,他可是十分了解,一清二楚。
  “還有這……連最令女人舒爽暢快的蠕唇陰道,也已完美無瑕的由夢娘身上給重新植入到你身體里面了……”薛神醫放過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著就把手指伸往女陰的更深處去。
  “這里的手術不但把陰莖與尿道給分離開來,而且也讓你擁有跟女人一樣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則……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來呢,還有這,你看……”
  薛神醫在他私密之處不停的攪動雙指,跟著拔出來的指頭竟然沾滿了女性特有的濕黏透明之物,一絲、一絲黏稠的愛液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顯現在霍向天自己的眼睛前面。
  “嘻嘻……怎麽樣,這可是你的淫水呢……”只見一雙肥胖的手指頭尖泛著晶瑩亮麗的透明光澤,黏膩濕滑的大量淫液,卻在指頭上不停的往下滑落。
  “嘿嘿,嘗嘗看…給我嘗嘗!”薛神醫目露凶光的把沾滿愛液的指頭強伸往對方嘴里挖去,雖然霍向天是極力的想轉頭反抗,但無奈下颚早已失去了作用,渾身只能隨意任人擺布,嘴里舔著自己黏膩又帶有腥味的特殊淫液。
  “嘿嘿……里面還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嘗嘗?我就用這根好東西幫你挖挖如何?嘻嘻……”滿眼布滿血絲的薛神醫像失去人性的野獸一樣,嘴里露出淫邪陰森的可怕面容,一雙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對這副妖娆美好的嬌軀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麽……你……敢……嗚啊!”霍向天的嘴巴說話不靈活,但眼睛里卻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懼著,拼命的想要閃開這一切……
  “哼哼……反正這天底下沒有比我更適合當你第一個男人的,嘻嘻……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反正以后這樣的機會你是絕對少不了的,咭、咭、咭……”
  沒多久薛神醫就露出他那極短、萎縮的怪肉棒,盡管他已經是達到了極爲興奮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話兒卻似乎就只有這樣不到兩、三寸的大小模樣。
  “走……走開!不……唔……啊!”霍向天這次是真的徹底崩潰了,就在被男人侵襲的那一瞬間,腦海里好像有條筋斷掉了一樣,意識里已經完全的模模糊糊……腦袋里變成了一大片的虛無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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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現黑暗文似乎少了一大半,找了好幾天就只是偶有的一兩篇(雖然這幾篇都不錯),但不知是否是這次征文后造成的空窗期……唉……真是不樂見的景況啊(看文比寫文爽),還有這兩天自己趕這篇文一直趕不出那肉虐汁流之處(因之前規劃有出入、寫不盡意),可能先把惜香部分寫完后,再去躲起來好好思考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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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貼侍惜香,舌娘親奉之婢
  就在薛神醫正強行指染之際,除下體不斷的推送著自己那條短莖之外,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事來,對著美麗的胴體自言自語的說道:“嘻……嘻……
  老子這輩子倒真沒想過玩脔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節骨眼,到嘴肉上有這點瑕疵……“
  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緩慢,似乎對于甘美濕潤的蜜穴並不急著獲取最愉悅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陰莖不斷的在外陰上搓磨,忽而抽的一聲伸進去后卻又拔了出來般的不停戲弄。
  “嘻……雖說你的肉身已經……改變爲十成十陰質之肌,但……若不配上個名符其實的嬌美芳名……豈…豈不枉費了這樣姣好的極陰千淫女之體……啊…”
  薛神醫一面媾合一邊卻不知在嘀咕著什麽,用沾滿口水的舌頭舔了舔對方光滑白晳的臉蛋后,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膚上傳來的淡淡飄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冢所培養出來的,以后,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聽見了嗎?湘娃……”薛神醫自己說的正得意,卻豁然發覺被稱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喪失,兩眼無神的空望著頂上天花,像個呆若木雞的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
  “哼哼……‘妳’怎麽這樣就不濟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醫像戲谑對方一般的不停拍打著喪失意志的湘娃,下體的陰莖與對方穴內的半截軟莖相互擠壓著,突然間粗肥的龜頭就用力的頂了頂陰唇穴內那癢筋敏感之處。
  “唔、唔…”湘娃身體本能的抖了幾下,似乎被頂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樣,但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只見她臉上的憨態卻依然是木讷而毫無表情,看來在短時間之內神智精神是無法恢複過來的。
  “哼,妳這易體換膚的極陰之軀,下穴雖是緊密異常,但臉上卻像個活木頭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這豈不浪費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嗎?”薛神醫又抽弄了幾下,眉頭間卻越來越皺,嘴里嘀咕了幾句后,竟招了招身旁隨侍的丫環,不知指示她什麽事后隨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離房而去。
  “這可不行……我是要讓妳在最亢奮的意識中喪失妳的第一次呢,這樣……
  妳以后才會牢牢記住我薛神醫是妳第一個‘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醫抱著對方的一條腿,一面很緩慢的推送著傘狀、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著很奇特的性癖與堅持,並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滿全速沖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睾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只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沈沈、伥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過問這些,好似心里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麽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里已經受了重傷,受到了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箫聲,只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麽敏銳的感覺不斷産生,甚至連嘴巴里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蒙的虛幻里好像有股什麽力量正在喚醒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痛苦掙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麽?精神變得好多了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
  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里淫笑呵呵,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暈……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箫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産生了很大的影響,體內冢人蠱袶的淫威開始讓她的意識與肉體發生變化,只見鼓鼓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反插入后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了,穴里面可夾的我好緊呢,妳看妳…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妳看……”薛神醫嘴里淫邪的大笑著,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里面不肯吐出,唇肉上頭還流滿了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腦子里充滿的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嘴巴里的聲音……
  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箫尖銳的笛音正是冢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蘇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冢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發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産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惡心的話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麽?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里完全亂成一團、拼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麽。
  “對……對!哈哈……妳的身體反應好極了,就是這樣……”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下體拼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的喪失意志,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里很快所哼出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箫聲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里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里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后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后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麽……不要吹了……停!我快瘋掉了……啊啊啊啊……)
  腦子里控制不住聲音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箫聲,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爲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里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接連不斷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幾次后,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舍的身軀,離開了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不僅失去了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第一次,意識里,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複不了…
  以往那蕩氣回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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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箫聲在什麽時候結束了,呆滯無力的霍湘娃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于才剛經曆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了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爲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里又開始複蘇、思量、起了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爲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對應的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蒙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産生了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里,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寸肌膚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里忍不住的哼了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
  跟剛才發生過的粗暴刺激不同,身體上被愛撫的感覺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點都不像被人淫虐時的那種緊繃壓力,就在通體完全放松的狀態下,舌頭的取悅,帶給了這身體前未有過的溫柔感……
  但這種舒服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睜開眼睛,只覺雙眼還不太能適應四周景像時,就看見到一名女子的雙臀倒趴在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聲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由于她是背對著湘娃的關系,所以也沒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表情神態與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動作依然十分仔細,小心到連指尖指甲都不放過,並且靈活的程度讓人難以想象,好似蠕動的舌頭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樣,將每一寸、每一分肌膚上帶有齒垢、汗味的地方,都給舔了干淨。
  “妳……停止,快住手……別這樣……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動到受不了,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晃動起來,敏感的雪白之肌被這樣溫柔細膩的愛撫過后,單就常人的肉體上來說,也絕難不産生出一絲絲意淫的念頭來。
  不過由于她的下颚曾被薛神醫給點了穴道,颚骨早已酸軟無力,雖然這並不影響談吐說話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會唇齒發麻、疼痛難當。
  只是對方卻好像真的聽不見一樣,對湘娃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直等她舔完了青蔥纖細的白晳美腿后,轉過身來才發出訝異的驚叫之聲。
  “啊……妳……妳醒來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聲音發聲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個失聰少女,盡管臉色露出紅潤不已的嬌羞模樣,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猶疑過一陣后又繼續的舔慰著湘娃的其它地方。
  “別……別舔了……好……好癢……快住手姑娘……”湘娃的雙腮上也紅潤極了,盡管他一點也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那暈紅的羞赧模樣著實會令人感到怦然心動的呢。
  這名貼侍蛇吻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頭上還綁了兩個扎,似乎是作丫環打扮,而玲珑的身形雖在外表上還算不上驚豔佼楚,但眼神冰心靈潔、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樣,著實會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錯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大家閨秀、清新脫俗的相貌容顔,卻又同時赤裸著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兩極、妖異的性感刺激,正沖擊著湘娃那擔憂不已、不明處境的內心里面。
  “不……嗚……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動彈不能,阻止不了對方親密舉動的她,也就只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聲,默默的忍受著被女人舌頭愛撫般的奇妙滋味。
  興奮中的湘娃連下體都感到莫名難受的漲痛與緊縮,瞥眼一看,只發覺這少女的舌頭已粗長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樣,而且靈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許正因爲同是身爲女性陰極之軀,對于何處才是最爲敏感之處,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詳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這樣一位外表清新秀麗的妙齡女子,在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上,似乎也並不同于其它的丫環奴婢,有種遮掩不住的貴質嬌氣,在兩眼神色間怪異神秘的骨碌碌流轉著,並且對于再羞恥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細的一一做到,看起來……應該也是個像刑夢娘一樣,被徹底調教洗禮過的大家閨女。
  很快的,被舔過全身上下敏感肌膚的霍湘娃,胴體上就晶瑩剔透的散發著一層豔麗、性感的水亮光澤,粘膩的濕潤唾液把這玉肌上的通透白晳美感,給一五一十的顯現出嬌嫩異常的雪白顔色。
  “呼…呼…”一陣蛇吻的親密洗禮后,湘娃卻感受到彷佛像在做愛一樣的錯覺,嘴巴里正興奮不停的哀聲嬌喘著,滾熱的身軀內一絲又一絲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體間潺潺不已的宣溢開來。
  “小……姐……舒服嗎?”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淨儀式’后,雙腮羞赧的對著湘娃說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悅中回答道,但才不過些許的時間,她卻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給嚇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呢?我的腦子里到底怎麽了?)
  湘娃體內尚存的陽剛之性起了十分劇烈的沖突,她全然不敢想象自己竟會這麽不知羞恥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麽時候開始,她的神智里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嗎?太……太好了……奴婢真高興……”少女兩頰快速的紅潤起來,似乎對于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的快樂一般。
  “對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后的貼身丫環。”
  這名少女緩緩的用著不太靈光的聲音說道,她似乎不像是個天生失聰之人,不過喪失聽覺后想來也該有段時日了,只見她雙眼認真的與湘娃四目相對,仔細的讀著對方的唇,看著那對骨碌碌的大眼睛,湘娃的內心里都有種莫名的悸動思緒,不得不爲這少女的表情凜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貼身丫環……”她很快的就別過頭去,不敢與少女正眼相對,但沒多久卻突然聽見了一陣短促唏嗦的哽咽聲,回頭一看只見少女正淚眼朦胧的哭了起來,直讓見到的人心里都爲之一酸。
  “妳……”
  “嗚嗚……小姐不喜歡惜香……嗚……惜香給您賠罪……小姐妳可以嫌棄惜香,要惜香做什麽事都可以……但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嗚嗚……”少女赤裸的身軀立即跪了下來,哽咽的聲音是不停的顫抖著,還不停的給湘娃磕頭著呢。
  她的內心似乎真的對湘娃的反應感到傷心而難過,但其實就另一方面來說,她應該是更擔心自己會被換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對……
  會呆在這種地方的女子是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如果失去了當丫環的資格,更悲慘的命運恐將無情的發生在這些被剝奪自我的奴隸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軟、又有些意亂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經喪失了以往沈著穩重的磊蕩個性,對著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恻隱的憐惜之意,紅著臉面就對著惜香款款說道。
  “妳快起來……奴家不責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這樣說完后,卻立刻就讓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識深淵里。
  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奴家來稱呼自己的,這點,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爲什麽自己的嘴巴里……卻會這麽樣不經意的吐出這兩個字呢?
  (我……我爲什麽要這樣回答?我是個男人、是個大丈夫啊……難不成,這些淫賊奸人還在我身上動過什麽手腳嗎?)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浃背、香汗淋漓,不明白這樣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還有,之后的自己,又將還會淪落到什麽樣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卻沒有了這層心思,她似乎全然就當湘娃是一個處子閨女看待,因爲經過薛神醫的巧手妙施之后,湘娃那由夢娘身上繼承下來的嬌豔姣好身軀,根本就沒能留下絲毫屬于霍向天的男性氣息機會與他。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極爲不俗,在被換上新的雪白玉膚之后,珠唇玉齒、柳眉細膚的明豔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夢娘’還更多了一股嬌媚無比的氣息出來呢。
  “妳快起來吧…我不趕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里有些吃力的這樣說道。
  “真……真的嗎?”惜香濕潤的眼睛里似乎恢複了一點元氣,雙膝仍不敢起身的專注的看著湘娃。
  “嗯……”湘娃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不忍再傷害她的點頭稱是。
  “那……小姐應該也已肚子餓了吧,想吃些什麽奴婢馬上去準備……”惜香強作歡心喜悅的對著湘娃說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說完便轉過頭去,沒再理會一旁仍呆愣彷徨的奴婢丫環,因爲,有個更令自己擔憂郁悶的問題,才正要爆發出來而已。
  她的心里面其實是心煩意亂到了極點,由于她身體內的酸痛雖已過去,但被散功后的四肢百骸卻是真氣窒礙、無法動彈。
  她心知若再經過幾天時間沒能解除禁锢經脈的氣流話,那自己這十數年來的功力……恐怕就將徹底的毀于一旦、再也修練不回來了。
  這種化人功力的奇特異術主要在于消散對方之真氣,並非是以打斷經脈或散功、吸化而爲之,一般散功皆以藥物或者斷筋讓人無法續氣,不過只要能讓他再續回經脈或靈丹妙藥助氣之下,就大有恢複回來的機會。
  但薛神醫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處……卻是在于全然無傷人經脈而散去真氣,其中最可怕的要點就是……受術者的身體將永遠都無法再凝結出屬于自己曾修練過的功體氣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時,渾身經脈就將無法續行原有的那種真氣,就算重新修練過亦無法再提元化氣,除非從頭另學‘他種武學真氣’外,此人畢生是再也發揮不了自己曾習過的武功真氣了。
  這種可怕的散功大法還有個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經’,是種‘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種武功招式,卻又可以令他在數日之間就將其消弭的一干二淨,並且終身都再也學不回來的怪異招術!
  湘娃暗地里雖極力的想凝聚真氣與之抵抗,但結果卻是如同當時被薛神醫點住穴道時一樣,真氣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腳底間飛散而去,並且凝結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兩眼都快哭出來了,因爲她心里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三日,自己這身負曠世難匹的家傳武學‘臨風潇湘劍’……恐怕,就將在自己這獨子身上從此斷根了呢。
  她的淚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來,不知道,體內另一股極端陰柔撫媚的力量,究竟還會影響、感染自己到何種無可自拔、難以想象的悲慘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