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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4:32:50 18
(1)
  太陽西斜,在遠處的山頭映出迷人的晚霞,天地之間一片寂靜,一群人在在曠野中走著,大約上百人。他們背著包袱,推著小車,老幼相攙,婦孺相攜,個個步伐沈重,面帶愁苦之色,如此美麗迷人的晚霞絲毫不能改變他們臉上的愁容。
  一場戰亂使他們親人離散,背井離鄉,家里的少壯男人一多半都被抓了壯丁,在前線生死未卜,剩下的多數老弱婦孺又要遠走他鄉躲避戰亂。
  途中勞累和疾病使得他們不堪忍受,已有很多老人在半路死去,他們只有在荒野埋葬了親人,之后擦干眼淚繼續趕路。
  忽然,后面馬蹄聲起,呼哨之聲由遠而近。難民們立刻緊張起來,神色不安地紛紛回頭看去。
  須臾,幾十匹馬來到近前,馬上的人衣著粗布衣衫,面色猙獰,手持大刀長槍,在難民的周圍盤旋起來。難民們知道,土匪來了。他們不敢吭氣,相偎在一起,驚恐地盯著四周。
  “這些人沒什麽油水,搶女人!”,一個領頭滿臉胡子的人喊聲過后,土匪們紛紛下馬,手里提著刀槍和繩子,見到年輕的女人就捆。
  難民們人數雖然多,但多數是老弱婦孺,少有的一些少壯男人怎敵的過這些凶惡的匪徒,不消多時便已被打翻在地。匪徒們似乎並不想害人性命,遇到反抗的男人和老弱,只用拳腳打翻,頂多用刀背砍上兩下,遇到年輕的女人則用繩索五花大綁地捆起來,有的女人掙扎的利害,被四馬倒攢蹄地捆了個結結實實。一時間哭罵聲一片。
  一頓飯的功夫,難民中的年輕女人都被捆了起來,一共二三十個。匪徒們將她們扔上馬背,騎著馬呼嘯而去,留下難民們悲憤哀怨的哭喊。
  馬匹飛快地跑著,馬背上的女人無助地掙扎,馬蹄聲伴隨著匪徒們笑聲和女人們哭罵的聲音,在夕陽下的曠野上空盤旋。
  “哈哈,這次收獲不少呀”
  “可還是不夠,咱們五十幾個兄弟,得倆人用一個啦,大哥,是吧”
  “老規矩,兄弟們看中的,且願意跟著兄弟們的可以送到老寨子當壓寨夫人,不願意的就干了后扔掉。哈哈,我挑了個最漂亮的”,被稱作大哥的說道。
  這個大哥一臉橫肉上滿是胡須,生得魁梧高大,大嘴咧開嘿嘿地笑著。身前一個女人五花大綁地橫躺在馬背上,胡髯大漢的一雙大手撫摸揉搓著女人的胸脯,女人的掙扎在他的面前顯得那麽無力。
  “可直到現在還沒有女人願意跟咱們呐”
  “這樣也好,多快活自在,弄個老婆多麻煩”
  “老婆也可以隨時休了嘛,哈哈哈……”
  匪徒們正笑著,胡髯大漢的眼光被旁側遠處的一個人影吸引,“那有個人,過去看看”。
  一個人身著白衣,手中一把劍,頭戴斗笠,面紗遮住了臉龐,黑色披風微微飄起,行色匆匆,好像有什麽急事。很快接近了迎面匪徒們飛奔的馬匹。
  匪徒們騎著馬圍住白衣人兜圈,白衣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又送上門一個娘們,身材不錯”,胡髯大漢盯著來人的胸前說道,“喂,那娘們兒,把你的面紗摘下來讓大爺瞧瞧”。
  來人是個女子,衣衫雖然並不十分緊身,胸前起伏的峰巒仍然清晰可辨。
  白衣女子哼了一聲:“一群強盜。你過來摘吧”,聲音嬌脆悅耳,撩得胡髯大漢心里直癢癢。
  “好,大爺幫你摘下面紗”,胡髯大漢說罷把馬上的女子扔向一邊的手下,騎著馬奔向白衣女子,俯身便抓,大漢舉手間輕松利落,一見便知道身手不錯。
  白衣女子身形微錯,一只玉手伸出抓在大漢的手腕,肩頭一縮,叫了聲“下來!”
  大漢沒料到白衣女子身手如此敏捷,反應不及,身體在馬上一歪,差點被拽下來,仗者他精于馬術,且身體魁梧,身手不錯,才免于墜馬。
  白衣女子一扯之下覺得大漢力量甚大,不但沒有將大漢拉下馬,身形反而隨著馬勢一斜。白衣女子急忙撒手,手中劍“倉”地一聲出鞘,銀玲般悅耳的聲音響起:“閣下這麽好的身手卻當了土匪,可惜”。
  胡髯大漢更是吃驚,他仗著自己武功非凡,想拿了女子先看看,如果長得好看便可以自己留下。土匪們雖然凶殘,卻也需要團結,他們有個規矩:誰拿的女人先歸誰享用,不要了才能輪到別人。若是兩人以上合力拿到的女人,幾個人自己商量著解決,比如猜拳,掰手腕等等。
  胡髯大漢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好對付,自己一人是無法拿下了,便抄起挂在馬上的長刀,向土匪們使了個眼色,隨即催馬迎向白衣女子,口中嚷道:“兄弟們小心了,抓活的,這娘們兒看樣子不錯,可不好對付”。
  土匪們一擁而上,馬上有女人的都先把女人放在地上,四馬倒攢捆好后也加入戰團。
  白衣女子手中一口劍銀光閃閃,身形矯健敏捷,衆匪徒一時間不敢近身。只有胡髯大漢和另一個手持長槍,面色略黃,眉間帶刀疤的人能與她過招。
  白衣女子越戰越勇,忽地一劍砍向胡髯大漢坐下馬腿,胡髯大漢一勒馬,揮刀擋去,白衣女子的劍卻轉而上挑,刺向他的胸前,胡髯大漢一個俯身策馬險險躲過,劍尖劃破了他的背后的衣衫。
  “兄弟們,來真格的啦”,胡髯大漢知道如果再畏手畏腳,只想抓活的,自己的命怕是要搭進去了。
  匪徒們一下子散開,鐵藜子,飛镖,各種暗器不斷地飛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手中的劍在周身舞成片片銀光,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有的暗器被擋了回去,但力量已將減弱,無法傷到匪徒。匪徒們在馬上居高臨下,少數暗器扔的不準也只打在地上。
  一陣暗器過后,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策馬而上,白衣女子舉劍相迎。正激斗間,一枚暗器背后襲來,白衣女子揮劍擋開,胡髯大漢趁機揮刀劈下,黃臉漢子的長槍也從側面刺了過來。白衣女子身形微讓,長槍從身前刺過,她伸手抓住長槍,側身用劍順開胡髯大漢的迎面一刀。那黃臉漢子雙手一叫勁,槍身猛抖,白衣女子拿捏不住忙撒手后縱,與此同時身后又兩支暗器飛來,白衣女子后退中躲閃不及,一支鐵藜子打在后肩。
  “啊”,白衣女子一痛,身形略緩,黃臉漢子趁機一槍掃來,正中女子持劍手的玉腕,女子手中劍脫手落在地上。
  胡髯大漢不給她機會,催馬上前便是一刀。白衣女子來不及拾劍,忙就地滾去,剛剛起身未等站穩,一個繩套飛過來套在她的身上。白衣女子雙手忙去抓繩套,手還沒等碰到繩子,只覺繩套一緊,身體被橫拽著拖了出去。
  只見一個匪徒在馬上拿著繩套的另一端,催馬兜圈疾跑,白衣女子來不及起身,被繞著圈地拖了十幾丈,頭上的斗笠面紗落下,一頭烏黑的秀發露了出來。
  拉著繩套的匪徒勒馬停下,幾個匪徒一撲而上,按住白衣女子,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后,扯下披風,拿著繩索狠狠地捆綁起來。
  白衣女子拼命地掙扎,怎奈她武功雖高出這些匪徒許多,但力氣有限,又被幾個人死死按住,無法施展拳腳,片刻間上身便被捆的結結實實,無法動彈,雙手高吊在背后,雙腿也被並攏在膝蓋處捆住。
  兩個匪徒將她拎起站住,胡髯大漢嘿嘿地笑著走近,“哈哈哈,小娘們可真厲害呀……”,胡髯大漢正說著突然停下,嘴還張著,卻說不出話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衣女子的面龐。
  白衣女子頭發有些淩亂,幾縷烏絲垂在眼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美麗清澈,眼神中帶著不屈和一絲驚恐,潔白的面龐沒有一點瑕疵,小鼻頭上幾點微微汗珠,櫻口微張,喘著氣,挺著胸,雙手被吊在后面,兩肩的繩索陷入衣中,胸口微微起伏,更顯挺拔誘人。
  太陽已經落山,山頭的晚霞染紅了蒼茫的原野,大地一片甯靜。晚霞映紅了姑娘雪白美麗的面龐,無比的嬌豔動人,姑娘嬌柔的身軀在繩索的束縛下愈發柔弱無助,直讓人憐惜。
  胡髯大漢呆呆地看了半晌,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
  “兩位身手這樣好,爲何當了土匪”,白衣女子見胡髯大漢半天不說話,只顧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便忍住肩頭的疼痛,先開了口。
  胡髯大漢緩過神來,得意地說道:“我倆本是蕭將軍手下的先鋒,打仗打得膩味了,這年頭誰還爲狗皇帝賣命。嘿嘿,當年我在西夏大軍中橫沖直撞,若入無人之境,殺得那幫鳥人哇哇亂叫……”
  胡髯大漢唾沫星子直飛,在這個美麗的姑娘面前炫耀著自己的英勇威猛,可能忘了剛才如果不是衆人幫忙,他早被這姑娘送去見閻王了。
  “哦,怪不得,將軍果然威猛過人,看兩位這般身手,即使在這亂世也能討個太平差事,卻爲何干這種掉腦袋的行當”,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成了俘虜,處境不妙,便恭維兩句,再申明利害,想用攻心之策瓦解他。
  胡髯大漢哈哈大笑,二話不說,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伸手在姑娘的胸口摩挲起來。白衣女子滿臉羞怒,掙扎著扭動身體,卻被死死扳住按下,對胸前這只遊動的大手無能爲力。
  “你……強盜,混蛋……”,姑娘怒罵和掙扎更刺激了胡髯大漢的神經,他來到姑娘的身后,拿過一條麻繩,在姑娘的胸前乳房上下捆了兩道繩索,姑娘挺拔的乳房被繩索勒得凸了出來。余下的繩索在姑娘的腰間纏了兩圈,在后腰打結系緊,又通過兩腿之間用力地勒到腰前捆住。胡髯大漢的大手在通過姑娘兩腿之間的時候在姑娘的胯下狠狠地抓了一把,姑娘身體一陣痙攣,“啊……強盜……惡棍……”
  繩索緊緊地勒在姑娘的私處,她的臉更紅了,在晚霞的照映下愈發美豔。胡髯大漢淫邪地看著,伸手又在姑娘的胸前抓揉起來。
  “放開……你……放開”,姑娘除了怒罵,再無其他辦法。胡髯大漢一邊摸著嘴里還不干不淨,“小娘們兒的胸脯可真好哇”
  胡髯大漢摸了好長一陣,晚霞漸漸褪去,天色有些發暗。胡髯大漢又拿過一條長繩,系在姑娘腰間的繩索上,一刀挑斷她腿上的繩索,隨即拿著長繩的另一頭騎上馬,叫道:“兄弟們,今晚大家好好地快活快活吧,哈哈哈哈……”,說罷催馬緩緩前行。其余人紛紛抓起地上的女子,都上了馬,跟在胡髯大漢的后面。
  白衣女子象牲口一樣被牽著踉跄前行,胯下的繩索不斷地摩擦著她最隱秘的地方,一陣陣搔癢的快感傳來,她羞憤屈辱、欲哭無淚的神情更加讓人心動。
  月亮升了起來,白衣女子已經被牽著走了一個多時辰,胯下的繩索折磨了她整整一個多時辰,汗珠順著美麗羞憤的臉龐不斷地滴落。胡髯大漢時而回頭看著,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禁不住哼起小曲來:“妹妹的奶子軟又嫩,屁股白又圓……”。白衣女子又羞又恨,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碎他。
  來到一片樹林邊,胡髯大漢終于停了下來,“今晚就在這里過夜!”
  白衣女子一下跪在地上,屁股挨著腳跟,兩腿緊緊夾住,呼吸有些急促,嘴唇緊咬,盡量克制著下體的沖動。胡髯大漢從馬上跳了下來,哈哈大笑,“剛才還英勇不屈女俠現在怎麽給我跪下了,哈哈哈哈……”
  白衣女子沒有看他,頭扭向一邊,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胡髯大漢更興奮了,“小樣真叫人可憐啊,還是個雛吧,我會好好對你的,等會兒讓你快活得象神仙一樣,哈哈……”,說著一招手,幾個人過來按住白衣女子,胡髯大漢拿著一條繩索上前叉開白衣女子的兩腿,把她的小腿蜷在大腿上捆住。
  胡髯大漢一擺手,“你們都快活去吧”,說完從身后抓住趴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乳房把她扳了起來,大手在姑娘的胸前揉搓,親吻著姑娘的脖頸,接著一只手扳住姑娘的頭,輕咬舔拭她的耳朵。姑娘被他撩撥得體內燥熱,欲火燃燒,就要把持不住。
  一堆篝火生了起來,圍著篝火,女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匪徒們已經干上了。
  黃臉漢子走了過來,“老魁,這樣不好吧,我們不是說好誰拿的女人歸誰,這女人是大家合力擒住的,怎麽就你先嘗呢”,黃臉漢子臉上帶著微笑。別人都叫胡髯大漢“大哥”,只有黃臉漢子叫他“老魁”。
  胡髯大漢停止了動作,擡起頭來,手仍然捏著姑娘豐滿的乳房,沈著臉說道:“你說怎麽辦”。他對這個黃臉漢子還是十分尊敬的。
  “老規矩,我們這次猜拳吧”,黃臉漢子說道。
  “不行,咱們比力氣”,胡髯大漢說。
  黃臉漢子搖頭,“這不公平,你的力氣大,誰都知道,猜拳更合情理。”
  “不行,你知道我笨,猜拳你占便宜”,胡髯大漢直搖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了起來,半天沒爭出個結果。白衣女子在胡髯大漢的懷中聽得明白,插口道:“讓我來選,這樣公平”。兩人一聽對視了片刻,隨即先后點頭,他們知道他們是爭不出來什麽結果的。
  “小娘子,這個辦法好哇,我已經先碰了你的身子,你剛才感覺很爽吧,我等會兒會讓你更快活的”,胡髯大漢嘿嘿地說道,手又揉捏起姑娘的乳房。黃臉漢子則一聲不響地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環顧四周,她知道今晚已是在劫難逃,美麗的眼中有些悲楚。她盡力克制著胡髯大漢撫摸帶來的陣陣沖動,半晌,用嘴努向一邊,“他”。
  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順著方向看去,“誰呀”
  “那邊,最遠的地方”,白衣女子說道。
  一個年輕的匪徒坐在遠處,默默低著頭,眼神中似乎有無限的孤獨,對旁邊匪徒群奸的場面渾然不覺,只顧低頭用樹枝在地上勾劃著,雖然蓬頭垢面,仍掩飾不住清秀俊朗之氣。
  “他?小娘們兒,你可選錯人了,這小子是個廢物,他不能讓你滿足的”,胡髯大漢說道。
  “是啊,他來這麽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他自己說是天閹”,黃臉漢子也附和。
  “就是他,除非你們反悔”,白衣女子口氣堅定。她在被捆起站著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個年輕的匪徒,只一眼,她便覺得這個人與其他人有所不同——他的臉上沒有那種凶殘的氣焰。如今其他匪徒都忙著奸淫女人的時候,這個年輕匪徒卻默默地坐在一邊,更讓白衣女子感到他與衆不同,她對這個年輕的匪徒此時有種難以名狀的異樣感覺。
  離得近且暫時沒有女人可奸的匪徒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紛紛轉頭看著。
  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呆視半晌,又看了看周圍的幾個兄弟,有些悻悻。“你干嘛要跟我搶,這回咱倆都沒撈著嘗新鮮的”,胡髯大漢埋怨黃臉漢子。
  這匪徒雖然凶惡,卻也講究意氣。
  “那小子不是天閹嘛,他不行的話就讓你先來”,黃臉漢子知道爭下去可能他倆都得不到好處,于是賣了個人情。
  “韓雷”,胡髯大漢沒好氣地吼道。
  年輕的匪徒一擡頭,忙站起身跑了過來,“大哥,有什麽事?”
  “這女人讓你先干,你要不行就說一聲”,胡髯大漢沒有放棄希望,仍然握著白衣女子的乳房,希望這個韓雷推托,自己馬上就可以嘗鮮了。
  “我……我不行,我不是說過了嘛”,韓雷唯唯諾諾地說道。
  白衣女子見他推托,忙說道:“我就要你,你若是……我便要死掉”,白衣女子眼中說著便噙了淚水,潔白的面龐在火光下微微發紅,不知是因爲嬌羞難緊、體內欲火燃燒,還是因爲火光的映照。
  韓雷看著姑娘,她美麗的臉龐似花朵一樣嬌豔,眼中的淚水在火光的照映下閃著晶瑩的光芒。韓雷一時沒了主意。他知道,搶了大哥二哥的美食,自己可能要有麻煩了,可是眼前姑娘期待的眼神和繩索捆綁的嬌軀又讓他感到萬分的憐惜,嬌脆的聲音直讓他心房顫動,絕美的容貌更讓他心動不已。
  “她說如果我不來她便要死掉,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韓雷給自己打氣,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好……好吧”,韓雷怯懦地說著。
  胡髯大漢瞪了韓雷一眼,又揉捏了幾下姑娘的乳房,戀戀不舍地拿開手。“接著”,胡髯大漢說著把白衣女子推向韓雷。韓雷忙俯身上前托住姑娘的身軀,手正好抓在她的乳房上。韓雷向觸電似的身體一抖,隨即把白衣女子仰面扶起,蹲在一邊,臂膀托著她的后腦和脖頸。一股幽香飄入韓雷的鼻孔,韓雷又是一陣眩暈和激動,他望著姑娘嬌美的容顔,一時癡住了。白衣女子看著韓雷,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韓雷來奸淫自己。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胡髯大漢叫道。
  韓雷一哆嗦,忙解開姑娘腰間的繩索,除下了折磨了她一個多時辰的胯下缧绁。韓雷顫抖的手慢慢解開姑娘的腰帶,他感到懷中姑娘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
  “這樣太直接了,她應該是第一次,我應該溫柔一些”,韓雷想著,俯身用嘴唇貼住了姑娘的小嘴親吻起來,一只手撫摸著她柔軟豐滿的乳房,他也沒想過姑娘是否會咬自己。兩人嘴唇接觸的一刹那,姑娘的身子一顫,身體抖得更劇烈了。
  隨著韓雷的親吻撫摸,白衣女子漸漸雙頰飛紅,呼吸急促,不自覺間斷地輕聲呻吟起來。“嗯……嗯……”
  韓雷退下她的褲子,用手在她的私處撫摸撩撥,那里已經有些濕潤了。在韓雷的挑撥下,白衣女子反應越來越興奮,身體輕輕扭動起來,蜜液越流越多。
  韓雷脫下自己的褲子,慢慢進入了姑娘的身體……
  白衣女子閉著眼睛,眼淚流了出來。
  韓雷感到有些內疚,便安慰道:“姑娘,要想開些。”
  白衣女子睜開眼睛看著韓雷說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夫君,你要保護我”
  “我……”,韓雷語塞,他知道,自己無法保護這個姑娘。
  “小子,看來不是天閹,還蠻有經驗的嘛”,胡髯大漢在一邊沒好氣地說,“行了,不用再爭了,這樣下去浪費時間,該輪到我了”,胡髯大漢說罷推開韓雷,脫下褲子便強行進入,一頓粗暴的抽插,似乎在發泄著心中的郁火……
  胡髯大漢喘著粗氣,一把扯開姑娘胸前的衣衫,姑娘豐滿高竦的乳房展現在眼前,雪白的乳房,紅嫩的乳頭,在火光的照映下簡直美的難以方物,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垂涎欲滴的。
  胡髯大漢把玩揉捏著她柔軟豐滿的乳房,“小娘子的奶子可真好啊”,隨即對這對美妙的乳房又親又咬,又揉又掐。白衣女子閉著眼睛,羞憤難當,好像忍受著巨大的悲痛。
  好一陣,胡髯大漢站了起來,瞪了韓雷一眼,喊道:“大家都來,不要磨磨蹭蹭的,五十多個兄弟呢”。
  匪徒們沒想到還能有自己的份,惡狼般地紛紛撲了過來,陸續地在姑娘身上撒野,韓雷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心中忍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辰時,五十多個匪徒才都輪完,胡髯大漢夜間則在一邊呼呼大睡。

  (2)
  韓雷上前扶起白衣女子,她嬌豔的臉龐已經失去神采,臉上汗珠還沒有干去,頭無力地垂向一邊。胸前潔白高竦的乳房上兩點紅嫩的乳頭仍然嬌豔欲滴。
  “姑娘……姑娘……”,韓雷輕聲叫著。
  白衣女子睜眼看了韓雷一眼,美麗的眼睛有些失神,她把頭扭向一邊,又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看他。韓雷看著,心里痛楚異常。
  “行了,走吧”,胡髯大漢吼著,又瞪了韓雷一眼,走向一邊的馬匹。
  “大哥,這位姑娘被捆了六個多時辰,捆的這麽緊,該給她松開活動一下了”,韓雷有些惴惴。
  胡髯大漢回頭盯著韓雷,沈著臉說道:“你想放跑她嗎?這娘們兒厲害的很,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擒住她,你現在給她松綁……哦,好吧,捆了這麽長時間,該活動活動了”
  “不不,大哥,可以把她的身子捆在樹上,把手臂解開,其實,我想……她現在這個樣子,不會跑的,不會跑的”,韓雷知道,如果姑娘松綁后逃跑就麻煩了。她現在身體很虛弱,又沒有了兵器,胡髯大漢可以追上后獨自重新擒住她,那她就歸胡髯大漢所有了。韓雷連說了兩句“不會跑的”,意在提醒姑娘,這時候千萬不可逃跑。
  “不用綁在樹上了”,胡髯大漢走到姑娘面前嘿嘿笑著又揉捏姑娘的乳房半天,才扳過她的身子爲她解開綁繩。
  “大哥,她說過要跟我,她現在是我的夫人了”,韓雷不僅是在提醒胡髯大漢,也是在提醒姑娘。
  “是嗎?她說過嗎?”,胡髯大漢解開綁繩后站在一邊,盯著姑娘問道。
  白衣女子低著頭,閉著眼睛,半天沒動,韓雷緊張地看著她。
  “對,我說過,他是我的夫君”,白衣女子答道,想必已然明白其中關系。
  她用褲子的碎片遮住私處,雙臂交叉在胸前,相互按摩著活血,頭仍然低著,眼神發直。韓雷奸淫她的時候只把褲子退下來一點,因爲那時她的小腿綁在大腿上。
  而其他人嫌礙事,早已把褲子扯爛,她現在已是衣不遮體。
  韓雷松了一口氣,胡髯大漢瞪著眼睛盯了半天,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別磨磨蹭蹭,走吧”。
  衆匪徒紛紛上馬,韓雷脫下衣服給白衣女子披在身上,扶著她也上了馬。韓雷發現姑娘被匪徒們奸淫了一夜,神情恍惚,小便已經失禁,心中痛楚異常。
  韓雷和姑娘兩人一前一后騎在一匹馬上,跟著衆匪徒離去。留下了一地赤身裸體的女人。
  韓雷俯身從馬鞍邊的袋子里先拿了水袋遞給白衣女子,“你吃點東西嗎,我這里有干糧和水”。白衣女子一動不動,沒有做聲。
  韓雷歎了口氣,“姑娘,你要想開些,別弄壞了身體,等有機會我便放你跑”
  韓雷見女子仍然不肯說話,便把水袋放回。
  韓雷在白衣女子身后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你現在是我老婆,其他人不會再碰你,但你千萬不可逃跑,那樣表明你不願意做我老婆,他們若是再把你抓住,你就不只屬于我一個人了”。
  白衣女子低著頭默然不語,兩人身體緊緊挨著,少女的幽香讓韓雷心神蕩漾,柔軟的身體更讓韓雷不能自持,小弟弟不覺已經翹起,硬硬地頂在姑娘的臀后。
  韓雷有些尴尬,但見姑娘沒有絲毫的反應,便也欣然不動。
  胡髯大漢不時地看著韓雷和白衣女子,心中有氣。
  胡髯大漢策馬來到他們身邊,喝道:“行了,把她捆起來,萬一我們再有買賣的時候她跑了怎麽辦,說不定她答應做你老婆是騙你的,等她恢複氣力就不好抓了”。胡髯大漢心中不爽,存心想折磨一下白衣女子。而且他還有一絲希望:萬一白衣姑娘反抗把韓雷打在一邊逃跑,他便可以追上后獨自擒住她。
  “大哥……”
  “快點,要不我來動手”
  “好……我來”,韓雷拿了繩子,輕聲說道:“姑娘,委屈你了”,說完頓了一下,拿掉披在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便開始捆綁。白衣女子並不反抗,任憑韓雷在馬上把自己捆起來。
  “捆緊點”,胡髯大漢吼道。
  白衣女子的身體隨著繩索的捆綁拉緊而扭動,加上座下馬匹的顛簸,她胸前豐滿高竦的乳房和紅嫩的乳頭微微輕顫。
  胡髯大漢貪婪地看著,“哼哼,弄了這麽厲害的老婆,你可要看好了,別等我們睡著或者不注意的時候她來下黑手,以后平時就捆著她,把腿也捆上”,胡髯大漢的確也有這樣的顧忌。
  韓雷在馬背上把姑娘的兩條小腿蜷起捆在大腿上,而后摟著姑娘的腰,幫著她保持平衡。
  “大哥,我們現在去哪里?”,一個匪徒喊道。
  “先逛逛,晚上回寨子,好幾天沒回去了,媽的,這兵荒馬亂的年頭,當賊也沒有個安穩的窩,不知道仗會不會打到這邊來”,胡髯大漢罵咧咧地答道。
  韓雷爲姑娘重新披上了衣服,跟著衆匪徒不快不慢地跑著。
  韓雷見姑娘一聲不吭,神情恍惚,知道她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打擊,怕她想不開,便輕聲安慰道:“姑娘,你莫要傷心,我有機會放你跑的。你這樣年輕漂亮,會有很多好小夥子喜歡你……這不是你的錯,你仍然是個美麗可愛的好姑娘,多少英俊潇灑的公子哥見到你,都會想方設法把你娶了,和你白頭到老……”
  韓雷一路上安慰著姑娘,直想哄她高興,可是姑娘好像個木頭,一聲不響,韓雷卻不厭其煩地說著,他見姑娘不吭聲,便沒話找話,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他本來也是個公子哥,結果十三歲的時候家庭敗落,父母雙亡,又遇上了連年的征戰,活不下去了,只好做了土匪。他一頓胡扯,也不知道姑娘聽沒聽進去,反正是自己越扯越高興。
  “那邊有人”,一個匪徒喊道。
  “過去看看”,胡髯大漢一聲令下,匪徒們策馬奔去。
  兩個年輕人坐在驢車上,慌張地看著周圍的土匪。
  一個土匪喝道:“車里還有什麽人?”。
  一個老婦人掀開車簾,哆哆嗦嗦地說道:“好漢若是想要錢財,我……我這里只有幾錠白銀,好漢們……不要嫌少”,說著捧出一把銀子。
  “老子昨天剛劫了六七百兩銀子,會稀罕你這倆破錢,你,去看看車里”,胡髯大漢滿臉凶相地命令著。
  一個匪徒下馬到驢車前掀開簾子看了兩眼,轉頭說道:“大哥,什麽也沒有”。
  “媽的,走”,胡髯大漢說完一勒馬跑開。
  韓雷拖在最后,他駕馬走到驢車前,輕聲說道:“老人家,有女孩的衣服嗎?
  給我一身”
  老婦人慌忙道:“有,有”,說著從車里翻出兩件女人的衣物遞上,韓雷來不及多看,說了聲“多謝”,催馬跟上前面的匪徒。
  待衆匪徒跑遠,老婦人松了口氣,歎道:“不知是誰家的閨女遭了殃,真是可惜啊,長的那麽標志”。
  整整一上午過去了,匪徒們沒什麽收獲。韓雷還在東扯西唠,走著走著他發現姑娘好像有點不對勁,身體不時地輕輕扭擺,好像有點焦躁的樣子。
  “姑娘,你怎麽啦?”,韓雷探頭問道。
  姑娘還是沒有做聲,但很長時間沒有表情的秀臉上有些發紅,韓雷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姑娘,你是不是想解手?”。
  姑娘悶了片刻終于點一下頭,韓雷高興起來:“知道解手,也知道害羞說明她還有救”。
  “大哥,咱們歇會兒吧”,韓雷喊道。
  “是啊,歇會兒吧”,幾個匪徒也應著。
  “前面有條河,到了河邊再歇著”,胡髯大漢喊道。
  很快,匪徒們來到一條河邊停下,紛紛下馬,牽著馬到河邊飲水。韓雷灌了兩袋子水,一邊飲馬一邊四處張望,馬上五花大綁的姑娘披著韓雷的外衣,神情有些不安和焦躁,因爲手臂被吊在身后,小腿也被蜷起,有點不好掌握平衡,顯得小心翼翼。
  韓雷看準不遠處一塊大石頭,牽著馬走了過去。
  “韓雷,你去哪兒”,胡髯大漢好像一直在盯著他們。
  “我去拉屎”,韓雷嘿嘿笑著回答,姑娘的臉更紅了。
  “兄弟們都想休息,不要給她松綁”,胡髯大漢喝道。
  “嗯……大哥,我自有辦法”,韓雷沒直接答應他,他知道他必須給姑娘松綁。
  來到大石頭后面,韓雷把姑娘抱了下來,說道:“姑娘,我把你的繩索解開,但你不要想著逃跑,現在是很難逃掉的,大哥可能還在盯著我們,你一跑他就會發現”。韓雷說著解開了姑娘渾身的繩索,從馬鞍旁的袋子里拿出了老婦人給的女人衣物,放在一旁,又把剛才灌的兩袋水放下,說道:“姑娘,一會兒用袋子里的水洗洗身子。我……我背過身去,大哥不讓我給你松綁,我若是離開這里,時間一長他會懷疑的”,韓雷說完把馬牽在一邊,自己也背過身,貓腰爲姑娘把風。
  姑娘遲疑了一下,來不及多想,躲到石頭的角落里蹲了下去。
  一會兒的功夫,韓雷聽見身后水聲想起,知道姑娘在洗身子,她渾身的泥汙,汗水,尿水,男人的精液,用兩袋水洗怕是不夠,便說道:“姑娘,如果水不夠,把袋子遞給我,我再去打點兒。”
  姑娘沒有回答,又過了一會兒,水聲停止,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姑娘正在穿衣服。
  片刻,悉悉索索的聲音停止,韓雷問道:“好了嗎?姑娘”。
  姑娘還是沒有作聲。
  “我可要回頭了,我數三下,你若是不出聲我就回頭”。韓雷數了三下,姑娘沒有出聲,韓雷回過頭來。
  姑娘已經穿好了衣服,神情又恢複了慘淡冷漠,兩眼有些失神。到底是女孩家,頭發經過整理,一縷烏絲還挂著水珠。衣服的原主人大概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穿在姑娘身上顯得很瘦,淺綠色的上衣緊緊地裹著她凸凹修美的身軀,傲然的雙峰輪廓在衣服下面畢現無遺。
  因爲沒有內衣,乳頭隔著衣服仍清晰可見。經過簡單梳洗打扮,換上新衣的姑娘顯得無比迷人嬌豔,絕美難言,韓雷一時間呆住了。
  韓雷半天沒動,姑娘忽然欺身來到韓雷近前,伸手奪過韓雷腰間的馬刀,刀尖頂住了韓雷前胸。韓雷大驚,他剛才有點魂不守舍,更沒料到姑娘回來這麽一手,姑娘的動作快如閃電,他完全來不及反應,只覺刀尖已經刺入胸膛。“姑娘……不要殺我,姑娘饒命”,韓雷的臉都白了。
  姑娘握著刀,眼睛盯著韓雷,刀尖已經刺破了韓雷前胸,血流了下來。
  韓雷驚恐萬分,“姑娘饒命,姑娘……我奸淫于你是因爲……因爲……,我一定會放姑娘逃跑的,現在你殺了我,就很難逃掉……我不是不想保護你,是……沒有辦法保護你……”,韓雷的聲音有點哆嗦。
  姑娘看著韓雷,眼中慢慢噙了淚水,手一軟,刀掉落在地上。韓雷驚魂未定,眼睛仍睜得老大,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姑娘……”。
  姑娘背過身去,低頭抽泣起來。
  韓雷定下神來,壯起膽說道:“姑娘,大哥不讓我給你松綁,我……我還是把你綁起來吧”,韓雷說完盯著姑娘。姑娘還在抽泣,沒有理他。韓雷一時沒了主意。
  “姑娘,時間久了大哥可能會過來看的,我……還是快點……把你綁起來吧,你若是不回答,我就綁了”,韓雷呆了半晌,又開口說話。
  姑娘仍在抽泣,韓雷從地上撿起繩子,來到姑娘身后,用手碰了一下姑娘的胳膊,姑娘沒動,韓雷壯起膽子,把繩子搭在姑娘的后頸,反剪了她的雙臂,把她捆了起來。
  姑娘一動不動,任由著繩子在自己身上纏繞拉緊。
  “你不好捆松點,或者打個活結,我自己能夠解開,也好逃跑”,姑娘終于抽泣著開口說話了,雖然她提出意見,但仍沒有反抗,任憑韓雷把她死死地捆住。
  韓雷回答道:“不行,大哥如果發現就麻煩了。那樣說不定他要找什麽理由對付你呢,我把你的腿也捆起來,我們過去吧”。
  韓雷見姑娘沒有反對,便抱起她放在地上,把她的腿蜷起捆上,捆綁妥當后把她抱上馬,自己穿了上衣,牽著馬從岩石后走了出去。
  “喂,她怎麽換了衣服,我不是告訴你,兄弟們都在休息,不要給她松綁嗎?”,胡髯大漢瞪著眼走過來。
  韓雷笑嘻嘻地回答道:“大哥,這點小事能難倒我嗎,我用繩子系住她的脖子和腰,捆在大石頭上,然后離得盡量遠一點,用刀架住她的脖子,先解開她手臂上的繩子,但不給她的腿松綁,讓她自己換上衣,然后捆住她的手臂,再給她換褲子,她若是敢有出格的舉動我就宰了她。這妞已經被咱們折磨怕了,嘿嘿,她老實的很呢。她現在是我老婆,總不能一直露著奶頭,小洞洞也貼在馬鞍上吧”。
  胡髯大漢盯著姑娘凸凹的身軀、傲然挺立的胸脯,咽了口唾沫,沒吱聲,回身走開。
  韓雷忽然想起什麽,轉頭對姑娘說道:“對了,你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
  姑娘沒說話,韓雷牽著馬來到河邊,灌了兩袋水,然后走向一旁,在離衆匪徒稍遠的地方停下,把渾身繩索的姑娘抱下馬,順手從馬鞍上的口袋里拿出干糧。
  韓雷把姑娘放在草地上,胳膊擎住她的頭頸,背對衆匪徒,手拿著干糧送到姑娘的嘴邊,說道“姑娘,剛才我一害怕給忘了,現在吃點吧,不要餓壞了身子,否則逃跑時沒有力氣”
  姑娘看著韓雷片刻,低下眼睛,慢慢張開了小嘴。韓雷心中一樂,把干糧送入她的口中。姑娘咬了一小口,慢慢地咀嚼起來。韓雷又把水袋送到姑娘嘴邊,她喝一口咽進去,小嘴抿了一下,可愛極了。
  韓雷覺得她此刻就像個小綿羊,又溫順又可愛,臉上已經恢複了幾分神采,可是她剛才用刀指著他胸口的時候,他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女煞星。韓雷對這個姑娘是又愛又怕,又敬又憐。
  姑娘吃了兩塊干糧,韓雷有點魂不守舍,一不小心把水灑在了姑娘的胸口。
  “哎呀”,韓雷急忙用手去姑娘的胸口撲撈,手掌觸到姑娘豐滿柔軟的胸脯,頓感舒適無比,韓雷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姑娘的胸脯上輕輕抓按,此刻甚至比他第一次摸姑娘的乳房感覺還好。
  姑娘瞪眼看著韓雷,韓雷發覺自己失態,忙縮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見姑娘沒有做出強烈的反應,手又落下抓向姑娘的胸脯,輕輕地按揉著,並不用力。姑娘身上本來就緊身的衣服又被水弄濕,嬌嫩的乳頭透過衣服清晰顯露。
  “你……”,姑娘臉上發紅,閉上了眼睛。
  韓雷沒有進一步動作,他知道姑娘昨晚被衆匪徒奸了一夜,精神和身體上的疲勞和痛楚還沒有消除,今天不該再奸淫她。況且昨晚是姑娘主動要求的,今天就不行了,即便是按摸乳房動作也很輕柔,帶有撫慰的性質。
  畢竟是匪徒,韓雷當土匪這麽長時間多少染上了一點匪性,姑娘現在被緊緊捆綁,沒有辦法反抗他,他的膽子也肥了起來,全然忘了剛才被鋼刀頂胸的情形,反正今晚回寨子后就要放跑她,現在不摸以后怕摸不著了。
  韓雷揉摸了半天,笑著問道:“姑娘,還吃點嗎,不吃可沒有力氣跑啊”。
  “先把你的手拿開”,姑娘閉著眼睛說道。
  韓雷拿開手,把干糧送到姑娘嘴邊,“我不是你夫君嘛,嘿嘿……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姑娘沒有回答他,又咬了一口干糧。
  匪徒們休息夠了,繼續催馬前行,韓雷在馬上摟著渾身繩捆索綁的姑娘,心中說不出的憐愛和惬意,他真希望永遠這樣摟著姑娘。
  姑娘身體向后倚在韓雷的懷中,已經沈沈地睡去,經過精神和肉體上痛苦的折磨,她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馬跑的並不快,隨著有節律的顛簸,姑娘的乳房隔著衣服輕輕顫抖,她呼吸均勻,小鼻子的鼻翼微微翕動,面色安詳恬靜,不時地抿著小嘴,在韓雷的懷中反側依偎,好像是躺在最親密的人的懷里一樣。
  “她是不是對我很有好感?她好像很信任我的樣子,可是……哎,我怎麽配呢……”,韓雷看著熟睡的姑娘心里胡思亂想。
  已經是申時,姑娘還在韓雷懷里睡著,遠處兩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
  “是土匪”,一個人說道。
  “告訴將軍嗎?”,另一個人說。
  “幾個土匪而已。嗯,你還是去通報一下吧”
  “好”,這個人說完,回身上馬飛奔而去。
  軍營臨時扎寨的中軍賬內,一個將軍正襟危坐,探子跑了進來,“報,趙將軍,遠處出現一批人馬,懷疑是土匪,大約有五十多人”。
  趙將軍眉頭一皺,“聽說這里匪患成災,本先鋒即將奔赴前線,路上就順便爲百姓做點好事吧”
  “媽的,一樁買賣也沒有”,胡髯大漢罵罵咧咧。他的話音剛落,旁側山坡后一批人馬殺了過來,足有五百余人,很快就接近了土匪。一位戰將身披盔甲,手持大刀跑在最前面,身后大旗飄擺,上寫一個“趙”字。
  “是趙徽那小子,怎麽這里也有軍隊”,胡髯大漢有些吃驚,隨即回頭大喊道:“兄弟們快扯,回寨子見”,匪徒們哄然而散,四處逃去,韓雷早就見勢不妙,第一個跑掉,等胡髯大漢下令的時候他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了。
  韓雷催馬疾跑,后面一陣箭雨襲來,韓雷俯下身子,把姑娘壓在身下,低頭使勁催馬,他聽到身后有同伴中箭落馬慘叫的聲音。
  姑娘已被驚醒,問道:“怎麽回事”。韓雷沒有回答,只顧低頭不斷地催馬,身后嘈雜的聲音漸遠漸無,回頭望去已看不到半個人影。韓雷仍然不放心,又跑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停下來。
  “真險啊”,韓雷擦著汗說。
  四周一片寂靜,空曠的原野中只有他們兩個人,韓雷意識到,該是他和姑娘分別的時候了。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姑娘依然用沈默來回答他。
  韓雷有點戀戀不舍,遲遲沒有爲姑娘解開繩索,姑娘也一直在沈默著。
  馬慢慢地溜達,兩人就這樣沈默著。韓雷摟著姑娘的腰肢,一種失落的感覺湧上心頭,終于,他開口說道:“姑娘,我這就爲你松綁,但是你要答應我,不可再用刀子戳我”。姑娘仍是沈默。
  韓雷歎了口氣,爲姑娘解開手上和腿上的綁繩,自己跳下馬來。姑娘雙手抱在胸前,揉著胳膊,低頭默默不語。
  韓雷看著姑娘,心中一陣陣悲楚和失落。姑娘也跳了下來,倏然伸手奪過韓雷腰間的刀,韓雷盡管有些防備,用手去擋姑娘的胳膊,姑娘的胳膊卻象蛇一樣繞過來,論身手他遠不及姑娘,眼看自己的刀抓在姑娘的手中。
  韓雷大驚,“姑娘,是我救了你呀……”,韓雷話還沒說完姑娘的刀便已砍到他的脖頸上,韓雷覺得脖子上一涼,當即魂飛魄散。
  姑娘提著刀站在那里看著韓雷,開口說道:“這一刀是懲罰你對我無禮”。
  韓雷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站了半天還沒有倒下,他用手摸了摸脖子,發現並無大礙,原來姑娘是用刀背砍的他。
  韓雷面如死灰,他覺得這姑娘真是不可琢磨,不知道是不是還要繼續砍幾刀?
  姑娘把刀扔在韓雷腳下,說道:“我還要報恩,報答你相救之恩。我說過你……你是我的夫君,便不再反悔,如果……如果你嫌棄我,不願意做我夫君,也不要再做土匪了,你跟我回到師傅那里,師傅會收留你的”,姑娘說著眼圈發紅。
  韓雷驚魂未定,目眩良久,用微微發顫的聲音說道:“真的?”
  姑娘點點頭。
  韓雷放下心來,聲音中仍帶著顫抖,“我怎會嫌棄姑娘,我只怕姑娘嫌棄我,你的師傅……”。
  姑娘垂下頭,低聲說道:“夫君,奴家叫花雪如,和你一樣,也是從小沒了爹娘,蒙師傅大恩收留,師傅他心胸寬廣仁厚,會收留你的,只是你要改掉土匪習氣,莫再做惡”
  韓雷忙不叠地點頭,“花姑娘,我會的,多謝姑娘大恩”
  花雪如擡頭看著韓雷,哀怨地說道:“你怎叫我花姑娘,還如此客氣,你難道不當我是你的娘子?你是第一個……你若是不願意,我……”,花雪如想說“我便要去死”,但她沒說出來,她覺得這樣說有要挾韓雷之嫌。
  韓雷忙道:“不不不,我怎會不願意,只是姑娘切莫委屈了自己,爲了報恩便要做我娘子”
  花雪如又垂下頭,低低的聲音說道:“我……我不是爲了報恩,我……我……你這個人,難道非要讓我開口說……”,花雪如忽然發起嗔來。
  花雪如雖是撒嬌的一嗔,韓雷卻嚇了一跳,剛才的驚嚇已經讓他對這個姑娘敬畏異常。
  兩人相對片刻,花雪如說道:“那我們走吧,我本是和幾個師兄弟一起出來,后自己獨自跑開,路上耽擱了時日,我怕他們擔心便急著趕回去,沒想到遇上了你,也許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緣分吧”。
  韓雷機械地點著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現在很怕這個姑娘,盡管他曾經多麽喜歡她。他開始懷疑以后怎樣做她的夫君了。
  花雪如見韓雷不動,便先騎上馬,策馬走了兩步,扭頭對韓雷說道:“你還不上來”。
  “我坐哪里呀”,韓雷怯懦地問道。
  花雪如有些氣惱,瞪著韓雷說:“你……你坐馬尾巴上”。
  韓雷一呆,隨即也騎上馬,小心地坐在花雪如身后,兩手扶住自己屁股下的馬鞍。
  花雪如呆了片刻,策馬跑去。
  一路上韓雷顯得很沈默,全然不是原先柔聲細語地安慰花雪如的那個韓雷了,他雙手本分地扶在自己屁股下的馬鞍上,不敢碰花雪如一下,連身體也盡量離她遠一點,只有花雪如問他時他才說上兩句話。
  一直到了傍晚,花雪如終于忍不住,回頭問道:“你……你怎這般老實,是不是嫌棄我”,花雪如口中的蘭香飄入韓雷的鼻孔,但此刻沒能引起韓雷心神蕩漾。
  韓雷忙說道:“不,不是,我……”,韓雷沈吟了半晌,“我的確有點害怕姑娘”
  “你害怕我?你是我的夫君啊,怎麽連碰都不碰我一下,我會吃了你呀,你原先是怎麽對我的?難道現在就變了個人?”
  “你……你原先是被捆著的,所以我不怕你,可是,可是……”,韓雷不知該怎麽說,脖子上的那一刀讓他心有余悸,他覺得摸不透姑娘的心思,不敢再對這個美麗的姑娘隨便動手動腳,隨便胡言亂語,說不定什麽時候惹惱了她又給自己來上一刀。
  花雪如默然,許久才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受到驚嚇”。她覺得事情有點嚴重,必須想辦法解決,這算什麽夫妻呀。她不是急著與韓雷纏綿,而是她覺得這樣時間一長,兩人會産生隔閡。
  馬又跑了好長時間,兩人都是沈默。
  花雪如勒住馬,先跳了下去,說道:“我們休息一下吧”。
  韓雷也忙跳了下來。
  花雪如望著韓雷,半晌沒有說話。韓雷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不自然地笑著,局促地躲避著她的眼光,“花姑娘,不,雪如,我們多長時間能到啊”。
  花雪如沒有回答他,低下頭去,“你如果覺得捆著我才能不害怕,那你就先把我再捆起來吧”,花雪如說著從馬上的袋子里拿出繩索遞給韓雷。
  韓雷忙說:“不不,我怎麽敢再綁你呢”
  “你……你是不想做我的夫君了?”,花雪如眼中淚光閃閃。
  韓雷木然,不知所措。花雪如背過身低聲說道:“你捆吧,我不會怪你的”。
  “不用了,我會……我會……我們相處時間長了會慢慢好起來的”,韓雷不知說什麽好。
  “你捆吧,你是我的夫君,我會順從你的。你若不能除去心中的障礙,我們怕是做不好夫妻了”。
  花雪如輕柔嬌幽的聲音讓韓雷一陣陣激動,眼前這個可愛的姑娘現在就是自己的妻子,怕什麽呢?這樣她也不會好受的,自己的膽子應該大一點。
  韓雷鼓起勇氣,上前反剪了花雪如的雙手,把她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接著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那美麗如花的面龐,心中泛起無限的愛憐和感激,低頭便吻了下去。韓雷手撫摸著她的香肩,后背,直到豐臀和乳房。花雪如順從地擡頭挺胸,迎合著韓雷的撫摸親吻,韓雷沒有捆她的腿,她的腿還是一動不動。
  兩人纏綿了許久,天色黑了下來。韓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馬,催馬繼續向前走去,一路上說不盡的纏綿。
  ……
  第二天早晨,靠在樹上的韓雷打著哈欠醒來,懷中繩捆索綁的花雪如擡頭問道:“睡得好嗎?”
  “好,好,很好”,韓雷笑著說。
  “那我們走吧”,花雪如道。
  “好”,韓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馬,繼續趕路。
  走了一個時辰,看到一塊石頭上寫著,“雙龍鎮”。花雪如說道:“你還有銀子嗎,我去鎮子里買點東西”
  “買什麽?我們一起去吧”
  “不行,你這身打扮還不讓人懷疑,我去買衣服給你換上,再買點藥”,花雪如說。
  “買藥?”
  “哼,我被那幫匪徒奸淫了一夜,我怕我……懷上個孽種,沒事的,我的內功有點火候,這是小事,不會損害我的身體的。但你一個月之內不準……不準奸淫我”,在韓雷的溫柔撫慰下,在愛情的滋潤下,花雪如已擺脫了被衆匪徒奸淫的痛苦,嬌憨的神情讓韓雷喜歡極了,韓雷已經徹底消除了心理障礙。
  “那,你要小心,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麽樣?”,韓雷看著花雪如說道。
  “我從小練功,身體倒不是什麽問題,我倒是擔心你呀,你的本事這麽差。
  你在這等我,不要亂跑”,花雪如臉上露出微笑,銀鈴般的聲音萦心悅耳。
  “我一個大男人,又沒錢,誰會打我的主意”,韓雷說著解開花雪如身上的繩索。
  “那好,我走了,很快就回來”,花雪如揉了揉胳膊,下馬飛身跑去。
  韓雷看著花雪如的背影,也下馬來到一邊的一棵樹旁把馬拴好,舒展了一下身體,開始在周圍踱步。
  剛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傳來,“你看,是土匪”
  “嗯,對,看他的打扮和馬匹,沒錯”。
  四個人從旁邊的樹林里沖了出來,手中拿著刀叉,直奔韓雷而來,韓雷一驚,忙嚷道:“我不是壞人,一會兒一個姑娘可以給我作證”。
  那幾個人哪里聽他的,頭前的一個人到近前便一刀砍來。韓雷抽出腰中的刀相迎,韓雷本來功夫就很差,又寡不敵衆,沒打幾下,便被一個人一刀劃過手臂,韓雷負痛,轉身便逃,連拴馬的缰繩也來不及解開,幾個人隨后追去。
  韓雷拼命地跑著,臂上滲出獻血,跑了足足三刻多的時間,已經跑進了山中,遠遠地離開了他和花雪如分開的地方。
  韓雷體力漸漸不支,跑著跑著,一個人叢后面舉叉扔向韓雷,正中韓雷后腰,韓雷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前胸正磕在一塊大石頭上,頓時感到喉中發熱,天旋地轉。
  一個人追上便要揮刀砍下,眼看刀就要落在韓雷身上,忽然“叮”的一聲,刀好像被什麽東西彈開,飛向一邊。又有兩個人舉刀砍向韓雷,又是“叮,叮”
  兩聲,刀飛了出去。
  幾個人大驚,沒等他們緩過神,一個身影站在面前,“幾個人欺負一個,太不公平了吧”。
  這個人看起來二十多歲,面容甚是英俊清秀,兩道濃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嗔不喜,面色如玉,黃衫白巾,腰中一口劍。
  “你是誰?”,追殺韓雷的一個人問。
  “本人林風,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吧”,年輕人說道。
  一個半大孩子眼中帶著悲憤,喘著粗氣說道:“他是土匪,土匪無惡不作,我們深受其害,昨天土匪剛剛搶了我姐姐”
  韓雷忙吃力地喊道:“這和我沒關系,我……不是壞人”。
  林風看了看韓雷說道:“我看他不象是壞人,土匪也未必都是壞人,他們中很多人也是走投無路才做了土匪,你們放過他吧”
  幾個追殺韓雷的人面面相盱,他們知道這個林風不簡單,他們恐怕不是對手。
  林風走到韓雷身前,伸手在韓雷腰間點了兩下,隨即拔出鋼叉。鋼叉叉的很深,流了不少的血,但拔下鋼叉后傷口卻不見鮮血大量湧出。
  林風盯著韓雷,眼中露出驚異的神色,“閣下身負上乘內功,怎麽會……”
  韓雷聽了不明所以,他忍受著劇痛說道:“多謝……這位小哥……相救”,說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眼前發黑,暈了過去。林風扶起韓雷,雙掌抵在他的后背。一頓飯的功夫,韓雷睜開眼睛。
  林風收掌說道:“你的傷勢不輕,需要調養一陣,但是,我不明白……請實言相告,你是否練過內功?”
  韓雷搖頭說:“我只練過幾式粗糙的拳腳,什麽內功我從來不知道”,韓雷說完頓了一下,“哦,小時候我體弱多病,碰到一個大叔說能治我的病,他教我一些吐納運氣之法,說是能強身健體,我習練之后感覺身體越來越好,再沒得過病,難到……”
  林風點頭道:“我明白了,那人只教你養氣練氣,卻沒有教你如何行氣運功,更沒教你拳腳刀劍功夫,你也不明其中奧妙,但行氣運功並不難,你會很快學會的,我現在教你一種運功之法,你好好調理自己的外傷吧”。林風說完又抵住韓雷后背,口中說道:“丹田氣沈,沿任脈至膻中,稍停,入督脈,至頭頂百會,下行大椎……”,隨著林風每說一個穴位,韓雷相應的部位便會一熱,韓雷小時候就對體內穴位以及相應的運氣了如指掌,于是很快便領悟學會。
  “好了,你到那邊草叢中躲起來調養傷勢吧,別讓人再來殺你”,林風說完轉向半大孩子問道:“你知道搶你姐姐那夥土匪在什麽地方嗎?”
  “知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把你姐姐要回來,還請幾位不要難爲這位兄弟”,林風說的很輕松。
  幾個人點頭答應,但也將信將疑。
  韓雷想著花雪如,剛想說話,林風已經和半大孩子並肩走開,幾個人隨后跟上,很快便走遠。韓雷掙扎著站起來向回跑。沒跑幾步,眼前一黑,從山坡上滾了下去,滾到草叢中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