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好像爆竹炸開來一般,突然之間,原本平靜的夜晚,便被鬧烘烘的人聲所取代。人聲鼎沸之中,一條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馳,月光中隻見他嘴角還浮著一絲微笑,在巷道上追著他的人雖看得出來這飛賊武功不弱,但聽到後頭已掛出了一萬兩銀子的賞格,仍是爭先恐後地追著。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號可不是假的,光憑你們這票家丁護院,和聽到聲響出來湊熱鬧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這名字真可倒過來寫。
不過人也愈來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惱,雖知向縣令官聲不惡,但他那寶貝女兒著實有幾分姿色,以朱明這出名的採花者而言,豈有不下手之理?隻是現在雖被人追著跑,但朱明心中可還回味著,向縣令那女兒方才被他破處之時,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從她肉體的反應,朱明也感覺得出來,她到後來已經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後朱明想離開之時,那女子竟開口大叫,朱明可還真不想殺她呢!管她呢?殺了就殺了,也不是第一次殺,不過要躲掉後頭追兵,還真要些功夫。
突然間,朱明身影急停,老於此道的他疾馳之時,也沒忘了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才不至於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沒發現有敵,眼前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竟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想來也該有幾分實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動,才剛發洩過的慾望竟似又要升了起來,一個女子亭亭玉立於明月之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裡,份外強調她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興起現身水畔。
縱使在這城鎮核心處的屋瓦上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覺,實動人至極點。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裡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宮裝高髻、顏色秀麗,模樣看來不過雙十年華,雖是堵著自己這淫賊,神色中卻沒有半絲慍怒,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
不過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動的是,此女白衣紫繡,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蘭花,既華麗又嬌艷,這高雅華貴的模樣,在朱明心中隱隱跳出了一個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蘭?」
連答都不答朱明的話,那女子微微點頭,纖手輕輕地扶到背後長劍柄上。
這下可糟了,雖說底下追兵的聲音愈來愈大,顯然他布下誘敵的種種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過來,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底下的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眼前的紫幽蘭麻煩,光從她明明已近四旬,卻還保持著二十出頭的年輕相貌,顯見內力精深,已達駐顏不老境界。
一邊暗將袖內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備隨時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邊在心中暗想著『百花谷主』紫幽蘭的行事,此女成名十餘年,在江湖中少逢敵手那是不用說了,連她的幾個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與對敵,加上這些女子最恨淫賊,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據傳都在這幾個女人手下失了風,光上個月,紫幽蘭的長徒梅吟雪就在長白擒下了著名的淫賊紀豪天紀老爺子。
關於紀豪天被擒之事,朱明雖未親眼得睹,但他的一個朋友木貝宏卻正在當場,聽他轉述之時,朱明真有錯覺老木頭完全給唬住了,木貝宏神態如呆似茫,聲音中滿含敬畏,彷彿那時所見已牢牢刻在心頭,「那梅吟雪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讓人移不開眼睛的不隻是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恬淡氣質。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過十來招就把紀老爺子的長刀打了下來,紀老爺子連逃都沒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給唬住了吧!心中雖在暗罵,不過看紫幽蘭這樣,確實不好對付,而真正令朱明頭痛的是,據說百花谷中人雖是少動殺戒,但對強姦殺人者卻是毫不放鬆,若隻是貪花好淫之人,聽說還隻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當中,隻不知何時可以離開,可若強姦後還殺人滅口,這樣的人就沒一個能在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剛剛犯了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領了。
夜風輕吹,凝神戒備的朱明突聽得風聲一變,眼前的紫幽蘭竟已消失無蹤。雖是大吃一驚,但朱明的江湖經驗何等豐富?一見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絕非紫幽蘭對手,忙不疊向旁一閃,身形旋動,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出,腳下暗自蓄力,滿天暗器無論紫幽蘭是閃躲還是格擋,總會弄出些許風聲,此刻的朱明隻打算一確定紫幽蘭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隻是朱明怎麼也沒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還來得快,這竟是他最後一個念頭,隨著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傳來,朱明突覺脖子一涼,轉頭看去卻發覺紫幽蘭長劍入鞘,正擡頭望月,人早已經離開了他,自己頸子狂噴的鮮血,竟是一滴都沒沾到她身上。
……
矇矓一片,又入夢中,女子倏地睜眼,自己確實在床上,卻不是投宿客棧時睡的那張床,身下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寢,四邊床柱高聳,撐起了藕色薄紗,也撐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睜眼,女子突然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的一絲不掛,想要伸手遮擋要害,卻覺手足皆被縛在床柱上頭,她連忙掙紮,沒想到一身深厚內功竟似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此時,床旁薄紗掀起,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來,眼見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對,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來,奈何手足縛的極緊,怎麼也掙脫不了。紗外燭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連到底是誰打算佔有自己,都看不出來。
男人的手腳相當俐落,在女子身上愛撫的動作雖是溫柔,但強烈的手段,混合著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無從掙紮,她迅速發覺,自己赤裸的身體火熱起來,嬌軀在轉瞬間便湧現了無比的快意,那強烈的刺激,混著男人純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渾然忘卻自己是武林中的俠女,一心隻想繼續探求著女子肉體獨有的性的歡悅。
當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準備和她結合的當兒,女子的肉體已完全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液早已將幽谷潤的滑嫩不已,洶湧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潤上了他的手,也切實地告訴他女子的需要。
當他一挺腰,滾燙的陽具灼燙地燒進女子的幽谷時,那強烈的滋味,令她忙不疊地弓起身子,將他的侵犯緊緊箍住,正當此時女子才既驚又喜的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熱情地將男人緊緊抱住,再也沒有比這更令她興奮快樂的時候了,她隻能完全的獻出自己,盡情的享受性的歡娛熱烈。
不住哭叫著,任由男人盡情的抽插著她熱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動纖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男人的渴求,感覺幽谷當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躪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連連,強烈的刺激轉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陽具之下。
爽的再搾不出一絲體力,女子無力地擡起頭,茫然的眼中終於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現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霧當中,口中再說不出話來了。
……
數�山道一瞬即逝,紫幽蘭擡起頭來,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緩緩步入山門,隻見兩旁樹上枝葉微搖,幾條身影已躍了下來,拜伏於地。
「都起來吧!」自己才入山門,幾個弟子便都已發現了自己的身影,紫幽蘭微微一笑,目中頗有嘉許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啟稟師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稟,「仙怡師妹和海棠師妹尚在內進練功。」
「哦…」點了點頭,紫幽蘭輕輕地籲了口氣,帶著眾人向內而行,一路上雖是曲徑通幽,卻收拾的極為潔淨,連落葉都沒幾片。水仙怡和丘海棠兩人武功進度最慢,不像師姐們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經驗,以她們兩人的功力,要察覺自己確實有些難度。
「吟雪、挽香、妃櫻,這些日子有沒什麼事情?」在廳上坐定,看著身前幾個徒弟,紫幽蘭一擺手,連同才剛趕出來的水仙怡和丘海棠,眾人都落了座。
「無甚大事,」梅吟雪聲音中微微有些緊張,「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師妹一同動手,在江南擒住『雙子蜂』杜遠和杜星兄弟,現正擒在牢中,隻是…隻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了出口,「隻是動手之時,一個不慎誤傷了與杜氏兄弟同進同出的『狂蝶』方曉…」
「啟稟師父,」見梅吟雪囁嚅著,白妃櫻忙不疊出口助勢,梅吟雪與梅挽香孿生姐妹,向來處的最好,梅挽香不慎傷人,而方曉雖與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卻並無採花劣行,誤殺此人大違百花谷門規,也難怪梅吟雪緊張,至於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龜縮位上,連句話都不敢說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曉相助,師姐以寡敵眾,難免誤傷,還請師父…」
「不用說了,」搖了搖頭,紫幽蘭纖手輕按,示意幾人都坐下,「門規要你們不可誤傷旁人,並非要你們出手時縛手縛腳,何況方曉雖無甚惡行,但常和杜氏兄弟為伍,其為人可見一斑,此事為師倒不怎麼責怪。隻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隻要平心靜氣,要對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曉並非難事,如今出手誤傷,想必那時挽香你心亂了?」
「是…」點了點頭,梅挽香臉上一紅,其實這也難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壞,出手時總喜歡激的人心浮氣躁,方曉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對上這幾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確實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數算是內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穩愈見功夫,梅挽香修養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這樣罷,」紫幽蘭想了想,「吟雪,你監督著挽香,讓她在內裡蓮花球中靜坐兩個時辰,不許妄動,保持心平氣和,聽到了嗎?」
「是,師父。」躬身受教,梅吟雪與梅挽香暗中交換了個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蓮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沒坐過,坐墊亂突,內裡又不甚通氣,要在裡頭坐上幾個時辰確實不好受,可那確實是打坐靜心的好寶貝,又正好用來對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兒,想說話都沒得說。
「另…另外還有一事…」
「嗯…」
「吟雪回來之時,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賊毒手,吟雪一時心軟,將她救了回來,暫時安置在客房…」梅吟雪暗歎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這心軟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來針對淫賊,據聞有不少淫賊已在暗地串連,打算對百花谷門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隱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門處就要激戰連連。若那些淫賊知道了自己心軟的毛病,用以設計陷害,說不定因為一時差錯,不隻害了自己還會貽害同門,「那女子到現在仍無法起身,據吟雪試脈,此女體內陽氣頗盛,陰陽不調,也不知是中了毒,還是遭了什麼奇門絕招?」
「那…我們去看看吧!」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紫幽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梅吟雪肩頭,神情中竟似有幾分嘉許,「你心腸好,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雖要事事小心,也不可過於謹慎,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隻是…隻是本門位置也盡量不要外洩就是…」
「徒兒知道了。」
進了房門,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麗,隻是氣血不調,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帶她回來時顯然梅吟雪等人已為她處理過,此刻那女子臉上身上並無什麼遭淫賊所害的痕跡,隻是仍然軟癱在床上無法動作。
緩緩走到床前,梅吟雪與床上那女子交談了幾句,顯然那女子身上仍無甚起色。
「師…師父…」微覺詫異,梅吟雪一回頭,才發覺紫幽蘭竟似被點了穴一般,怔在門口動也不動,眼兒直盯著床上那女子,顯是正處震驚當中,大不同於以往高雅華貴的神態。
「喔…沒事,沒事…」緩緩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蘭伸手試了試那女子腕脈,果然如梅吟雪所說,這女子體內陽氣極盛,全然不似尋常女子,可氣息運作無甚特異,又不像練武之人的脈象,紫幽蘭柳眉微皺,試了半晌,纖指才離開了那女子的腕脈。
「師父…」見紫幽蘭神色大是異常,不隻梅吟雪,其餘幾位弟子也不由詫異,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紫幽蘭神色又是驚訝又是躊躇,與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樣大大不同?
閉目沈思了好一會兒,紫幽蘭才張開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誰,籍貫何處?」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開了口,聲音綿綿軟軟,似是一點力也使不出來,「奴家…奴家什麼也記不起來…隻記得走在鄉間,不幸遭惡徒侵犯,事後被這位…這位女俠所救…」
「這樣啊…」輕輕地吐了一口長氣,紫幽蘭搖了搖頭,似是下了什麼決心,語氣中有種斬釘截鐵、不容違拗的堅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體內的問題,幽蘭自會幫你處理。」
走出了房門,見梅吟雪等弟子頗想發問的樣兒,紫幽蘭搖了搖頭,「讓她好生休息,你們什麼也不要問,等時機已至,為師自會說明清楚。」
一邊緩步行走,紫幽蘭一邊沈吟,「要救此人的內傷,須用脈生草、陀羅花、雙生果、附子、水龍吟、血篁草、日邪莖和…和禿雞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莖和禿雞丹外,其餘藥庫和後面藥園子裡都有。仙怡、海棠,你兩人看顧這位姑娘,妃櫻,你到山頂上去,為師記得那兒還有棵血篁草,日邪莖此物藥庫裡應該還有,至於這禿雞丹嘛…為師得自己跑一趟了。」
「師父,那我呢?」見紫幽蘭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倆,梅挽香趕忙自薦。
「你…去好好坐蓮花球吧!」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這徒兒一般,紫幽蘭臉上難得紅了一塊,「吟雪,你好好監督挽香,不準她亂動亂跑,若是她受不了離開蓮花球就重來,每重來一次多加半個時辰,明白嗎?」
「明…明白了…」給這話嚇的脖子一縮,梅家姐妹隻能點頭應是,等紫幽蘭離得遠了,才敢竊竊私語。
「師父怎麼了?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說不定房裡那女人師父認識…」
「那還要救她?日邪莖耶!記不記得?那時候為了弄一株日邪莖回來,師父難得和終南派的人動了手,聽說終南掌門到現在還沒傷癒。」
「可不是嗎?」
「對了,禿雞丹是什麼東西?我從沒看過這名字。」
「我也沒看過。」
「咦,我記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耶!」
「什麼什麼,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鎮的藥鋪子裡頭…」
「那是什麼東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藥鋪有賣,師父幹嘛要自己跑一趟?讓三師姐去不就好了?」
「為什麼不是我?」
「你還沒坐蓮花球呢!」
「慢著慢著,姐姐,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這可怪了,二師姐你從來不碰藥的,怎麼會對藥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對了,那次我和師父去華山,聽到師父和醫聖莫天爵討論一套很邪門的武功,叫什麼…什麼雙極的…」
「雙極心源?」聽妹子說到這句,梅吟雪吃了一驚,「那人會是中了這功夫嗎?」
「這功夫很奇怪嗎?」
「奇怪的很呢!聽說這功夫若練到功成,可以陰陽變化,男的可以隨心意變成女的,女的可以高興就變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從沒聽說過有人練成這功夫過,而且…」
「而且怎麼樣?大師姐你別賣關子嘛!」
「而且這功夫除了變男變女外,沒什麼特別功效,頂多用來調和原本不順的陰陽氣息…啊,對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這招,怪不得陰陽氣息不順。」
「那師父怎麼會跟醫聖討論到這一招?」
「聽說是…是因為江湖上有個很有名的淫賊陰陽師在練這一招,師父好像是為了對付這人所做的準備。可後來陰陽師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大概有兩三年沒在江湖上出現了。」
「陰陽師?就是那個已在江湖打滾許久的老魔頭?難不成他又出來了?」
「可能喔!那時候師父好像說過,這人很厲害,要我們不可以碰他…」
「難不成以前師父跟這人交手過?」
「啊…這誰知道呢?」見姐妹們還爭論不休,梅吟雪連忙打圓場,「別在這兒扯東扯西了,照師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們去蓮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師父會生氣的。」
「那…那坐完之後,你陪我下山去買禿雞丹好不好?」擺出了一幅可憐樣,梅挽香微嘟小嘴,「這麼簡單的東西,到處都有,為什麼師父還要親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過至少等你坐完蓮花球再說…別忘了師父說的,你敢亂跑就從頭再來,每次多加半個時辰…以你這樣,要坐完不知到什麼時候了…」
「啊…我苦了。」
……
矇矓薄霧當中,女子緩緩前行,雖是渾身赤裸,卻一點沒有異樣的感受。
知道這次與之前不同,她是主動要獻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氣,隻覺胸中清爽,這次的夢會比以往更加迷離,她知道。
看著前頭椅上坐著的男人,面容一樣的迷濛不清,可那陽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陽具面前虔誠的跪下,櫻唇微張,已將陽具那腫挺的龜頭含在口中,溫柔地吮吸起來。
那陽具硬挺聳直,本來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隨著陽具入口,女子身軀火熱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纖手探向股間,隻覺幽谷當中波浪洶湧,濕的比平時都快!
一邊讓纖指在幽谷當中抽送,勾的水聲潺潺,女子陶醉的閉上美目,卻沒忘記在口中加快動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潤澤那挺拔陽具的粗硬,效果是極佳的,那陽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層光芒,潤澤的活像是剛剛被好好洗過,可那迷離光芒比洗過還要潔淨動人。
感覺幽谷當中的水愈來愈多,那種快樂的刺激好像也愈來愈強,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連忙停了下來,她是這男人的,她的快樂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這男人奸才行!
玉腿緩曲,女子緩緩沈身而下,對準了那陽具,幽谷當中的滿溢比她的香唾更親蜜地潤上了巨偉的龜頭,她櫻唇微啟,在一陣甜蜜的呻吟當中,幽谷終於套進了男人的龜頭,好熱!好刺激!強烈的滋味差點讓她當堂洩身,女子連忙停住了動作,纖腰款擺之中,以打圓圈的方式緩緩坐下,好美的感覺!等到她終於將陽具完全納入體內,那飽脹的感覺,讓女子情不自禁地嗚咽,陰精終於美妙地洩了出來。
可這次不一樣啊!她強忍著洩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強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襲上身來,要滅頂了的滋味,讓她迷茫快樂的洩著…洩著,再不想停下來………
一邊清掃著山門近處,白妃櫻「咦」了一聲,望向遠處飛奔而來的兩條人影。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見梅吟雪和梅挽香衝到了近處,停下來時卻難免氣喘噓噓,尤其梅挽香那張臉,簡直紅的像喝了酒一般,光隻是她臉紅倒還好,偏生她與梅吟雪孿生姐妹,臉蛋兒一模一樣,湊在一起可真好笑極了,教白妃櫻想不調笑都忍不住。「禿雞丹到手了?」
「呼…還…還說呢!」聽白妃櫻話聲中難掩笑意,梅挽香氣的直跺腳,偏偏趕的太急,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見白妃櫻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趕忙幫妹子解圍,隻是話到口邊,那笑意卻真是難忍,「那禿雞丹…其實是一種烈性春藥,專門給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風的…」
「哈…是這種東西…」聽到梅吟雪的話,白妃櫻也忍俊不住,差點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滾到了一處,「想必…想必藥鋪郎中聽到你們兩個俠女打探這東西時…那表情可精彩了…」
「還…還笑…」羞的臉兒紅透,梅挽香可從來沒這麼窘過,現在的她臉紅耳赤、又羞又氣,全沒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艷的模樣兒,「挽香怎麼…怎麼知道是這種東西…」
「怪不得師父要自己跑一趟了…」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櫻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撫下平靜了幾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聽到這事時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聲大笑一回,「待會兒…待會兒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
「你還敢說!」氣的差點想撲上去掩住白妃櫻那壞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撫,梅挽香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挽香怎麼知道…會用到這種東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總算是想到了正事,「師父呢?」
「算你們運氣,」白妃櫻吐了吐舌,裝出了個可愛的鬼臉,「師父發現剩下的水龍吟不夠新鮮,偏生下面藥鋪又從不進這東西,跑到隔壁鎮上去了。等師父回來聽到下面鎮上在傳你們去問禿雞丹的事,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都是你啦…」輕輕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臉上仍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說什麼好奇禿雞丹是什麼東西,幹嘛勞駕師父親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諒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趕忙轉換了話題,「那人怎麼樣了?」
「還不是一樣?」聳了聳肩,白妃櫻滿臉無可奈何的樣兒,跟著二女走了進去,「師父先開了藥,讓她調養,不過一切仍得看醫聖留下來的方子效果如何。不過那人也真運氣,這樣的怪傷可很難臨時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嗎?」
聽到這兒,就連向來最不懷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覺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傷,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時,遇上的狀況多半是後兩者,但一般郎中最多隻能開些平氣益體的藥,對武功造成的內外傷,要對症下藥可不容易;而對武林中人而言,雖說『三折肱而成良醫』,對一般的跌打損傷,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藥還對症,但遇上這種奇功異法造成的傷勢,一般武林人也是無法可醫的,自己帶回來的這女子可真是運氣奇佳,竟這麼剛好紫幽蘭既知其傷勢,又知道如何處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點兒發毛。
不過…這應該也隻是巧合而已吧?心中雖有些懷疑,生怕這會不會是外頭淫賊的又一種手段,但想到紫幽蘭江湖經驗之豐,若是此女有鬼,師父應該是看得出來的,梅吟雪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隻在心底暗下決心,接下來幾日自己和師妹們還是得好生注意為好。
好不容易湊齊了藥物,煎好了藥湯,給那女子服下去之後,把脈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脈象算是回穩了,現下都沒什麼異狀,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來,一直以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還有另一半放不下來,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師父最近當真好生奇怪,隻是怪在那兒她又說不上來。
「你們都出去吧!」見那女子喝完藥湯,正自閉目昏睡,紫幽蘭衣袖輕拂,將眾門人都趕了出去,「接下來為師為她運功發散藥力,該當沒什麼問題了。」
「這…」見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沈吟一會,總算是開了口,「弟子留下護法…」
「不用了,」紫幽蘭難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門人們不由大吃一驚,向來如同畫中仙子的紫幽蘭,可真難得露出笑臉呢!「為師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那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曉得為師和醫聖曾討論過這雙極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曉為師有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會是那些人的陷阱,你們放心就是。對了,這一行功說不定要花上不少時間,明兒早上你們自行練功,下午在廳上集合,為師有話要說。不可以遲到,也不可以偷懶不來,知道嗎?」
「是,知道了。」見紫幽蘭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應的特別大聲。
見弟子們都出了門,紫幽蘭微歎口氣,將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樣,自己則坐到了她身後,隻是心湖卻是激盪難休,許久許久都無法定心運功。紫幽蘭閉上了眼,隻覺得心跳得好快,腦海中沈寂許久的畫面走馬燈般遊走不止,每件都是她雖想忘卻,午夜夢迴卻在夢中不住重演的畫面。
好不容易將浮動不安的心定了下來,紫幽蘭雙掌輕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運勁,緩緩走遍那女子體內經脈,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蘭勁力內斂,毫不使自身內力,隻是引導著那女子體內豐沛的洪流,突破種種閉塞之處,一步步地破開障蔽那人神智的各個關卡,待得到了最後一關,紫幽蘭一聲輕嘯,掌力輕推,引著那女子本身的內力,一口氣破開障礙,隻聽得眼前那人一聲悶哼,口中一股淤血噴出。眼前隨著淤血噴出,那人面上的糾結已然化開,紫幽蘭身形微動,已飄到了床前椅上,緩緩運功調息,接下來就等著那人清醒過來,便是大功告成了。
緩緩睜開了眼,紫幽蘭輕籲了一口氣,「快二十年不見了,陰陽師。」
「可不是嗎?」床上那女子,不,現在已經變回男子樣貌,看來頗為清秀,沒有多少男子的粗獷氣息,若非從身上單衣看得出來男子的特徵,光看臉還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賊的同好取了陰陽師這麼個外號,「若不是你動手,怕在下還回復不了呢,蘭花仙子。」
蘭花仙子…給他提到自己當年江湖上的外號,紫幽蘭神色微顫,心神已回到了當日。
……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對手躲躲藏藏,不隻要追尋此人身影,還得小心這淫賊會否用上什麼詭計暗算,是以力氣消耗分外驚人,蘭花仙子表面上無甚動靜,暗地裡卻不由喘息不止,可敵人已在眼前,又豈能示弱?就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出雲姥姥的傳人…果然不好對付…」另一邊,陰陽師可沒有蘭花仙子這般顧忌,他雙手撫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斷氣一般,這近百�路你追我逃下來,雖說自己在這兒熟門熟路,又不用像對方那般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自己暗算,體力的消耗不若蘭花仙子厲害,可陰陽師功力雖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卻遠不如蘭花仙子這等自幼築基,又是玄門正宗心法傳人深厚,再這樣逃下去,遲早要力竭而倒,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兒做個了結,「好個蘭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夠久了…連…呼呼…連放棄都不會麼?」
「除惡務盡,蘭花自然不會放棄。」拔出背後長劍,蘭花仙子暗自調勻內息,擺開了架勢,「陰陽師你要束手就擒,還是動手見個真章?」
「動手…自是非動手不可…呼呼…」喘的連話都說不太平順,聽的蘭花仙子心下大定,顯然這樣長途追跑下來,陰陽師輕功雖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損卻頗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體力大減,這下自己勝算又多了幾成。蘭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讓你多說幾句話來拖時間,你又能恢復多少體力?是以也不想打斷陰陽師的話頭,「隻是動手之前…是否來個賭賽?」
見蘭花仙子沒有反應,陰陽師繼續了話頭,喘息聲猶然未止,「若老子輸了,自然由你要殺要剮,不會有多的話;可你若輸了嘛,也別尋死覓活的…就千依百順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蘭花仙子還是處女吧?老子保證用上全副心力幫你開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後還想老子玩你…」
「哼!」沒想到事已至此,這陰陽師仍是滿嘴胡言,蘭花仙子心中不由惱怒,一聲冷哼,手中長劍已刺了過去,隻見陰陽師身形滑動,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卻不停,「你這可不算答應…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還想追上多久?」
沒想到此人如此憊懶,蘭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輕功如此高明,若他當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還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應之,反正此人絕對勝不過自己的,「好,蘭花就依你。陰陽師,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過就想逃啊!」
「不會逃的。」好不容易將這幾個字說完,陰陽師雙掌揚動,護住週身,硬是頂下了蘭花仙子四五招連綿不絕的攻勢。劍掌交鋒,隻覺陰陽師手中勁力雖不弱於己多少,卻是浮而不穩,顯然是強弩之末,蘭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泛出一片光暈,將陰陽師身影裹入劍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隻逼的陰陽師手上不停,卻是隻守不攻,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見陰陽師兀自強撐,蘭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還能撐到多久?手中長劍連綿,出雲劍法精招盡出,點、劃、刺、流之間,迫的陰陽師步步倒退,他所長也是劍法,但被蘭花仙子追殺在先,手中劍早不知飛到了那兒去,現在隻能靠一雙肉掌應敵,自是大大不妙。
一來佔在上風,又把對方逼的無力反擊,自不須顧到防禦,二來久追至此,便是身負正宗玄功,體力耗損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戰速決,蘭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來愈快,務要在數十招內擊敗陰陽師,而陰陽師勉力應敵,隻守不攻之下,雖是險象環生,卻也勉強支撐了下來。
百餘招後,蘭花仙子心下開始暗喊不妙,沒想到臨死反撲之下,陰陽師竟有如此韌力,硬是擋到了此處,她根基雖深,年齡終究不過十八,功力還算不上深厚,這樣強攻不守,體力卻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撐而已;反觀陰陽師雖仍是全力死守,卻愈來愈守的七平八穩,不像剛開始時的手忙腳亂,顯然打了這麼久,他也看出了出雲劍法一些訣竅,應敵上也輕鬆了些。
咬緊銀牙,蘭花仙子知道這是關鍵時刻,隻要自己示弱,讓陰陽師發現自己力弱的窘況,隻怕難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計,隻有趁著自己還佔著上風的時刻,強行逼退了陰陽師,再想法子退走才是,隻要他不知自己已將力盡,的確還有很大機會退離此處。
手上精招再出,但陰陽師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雖說根基不若蘭花仙子,可他輕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雖逃了這麼遠,體力耗損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多,隻是為了示弱,誘蘭花仙子絕招盡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舉敗敵。隻見他突地反攻,左掌迫開了蘭花仙子長劍,右手已輕輕在蘭花仙子頸上點了一下,隨即身形飄開,他可不想蘭花仙子惱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敗了嗎?手中長劍定在半空,蘭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頸上那一點的感覺如此真實,卻令她不能不承認,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陰陽師,手中長劍微微顫抖,差點再掌握不住。
「呼…贏的好辛苦呢!」見蘭花仙子呆在當地,陰陽師吐口長氣,決定再加一把,「反正現在隻有你我兩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門正宗出身,蘭花仙子向來將聲名當做了性命,那受得了這淫賊如此輕視?雖明知他是用話語擠兌自己,蘭花仙子仍是負氣地丟下了長劍,雙手負在身後,轉過了頭去,「是…是你贏了…要蘭花的處子之身,就…就趕快動手…以後…以後蘭花自會殺你報仇…」
知蘭花仙子終究落入自己算中,陰陽師心下大喜,卻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蘭花仙子棄之於地的長劍,手腕迴旋之間,劍法揮灑如光,竟不弱於方才蘭花仙子出手之時。蘭花仙子隻來得及「啊!」的一聲,隻覺身上一涼,陰陽師這幾劍看似招招沾身,實則式式貼肉而過,沒得傷到她毫髮,卻在轉眼間將蘭花仙子一身勁裝削成片片,加上陰陽師身法帶動風勢,四周狂風驟起,在蘭花仙子驚聲尖叫之間,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溫潤如脂的胴體。
蘭花仙子長年練武,身段極是健美姣好,玉頸纖長、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堅挺豐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渾圓翹挺的飽滿雪股映襯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筆直修長,體態玲瓏,前凸後翹的傲人曲線固是誘人,更難得一身玉骨冰肌,竟無絲毫傷痕,細緻柔潤,實是極品。
沒想到陰陽師劍法竟似還在己之上,揮灑之間已令自己渾身赤裸,蘭花仙子雖是驚叫連連,纖手連忙掩乳捂私,卻那裡擋得住陰陽師那火辣辣的眼光?羞恥之中竟忘了運功護體,直到陰陽師陡地棄劍欺近身來,點過她幾處大穴,蘭花仙子這才驚覺,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之力。
「你…淫賊…你為何點我穴道?」
「當然是…怕你傷我啊!」直到幾處穴道一點,陰陽師才真正放下了心來,能好整以暇地賞玩蘭花仙子那迷人的胴體。這幾處穴道雖不緻命,更不讓人難以行動,卻能制住氣海功力,隻要穴道未解,保證蘭花仙子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此刻的她一絲不掛,又無法運功護身傷人,著實軟弱到無以復加,任他如何蹂躪玩弄,都再沒有反抗之力了。
「順道告訴你一件事,」將蘭花仙子的裸體壓到了一棵樹上,輕而易舉地撥開了蘭花仙子護身的玉手,陰陽師上邊探乳、下邊勾陰,肆無忌憚地在蘭花仙子動人的肉體處大作文章,掌心到處,一股溫熱卻又強到無可遏抑的洪流,湧進了蘭花仙子體內,將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開,那效果如此強烈,沒一會兒已令一心反抗的蘭花仙子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動顫抖,櫻唇微張,不住嬌喘,耳邊卻聽得陰陽師的聲音傳了進來,「老子練有魔門盤龍伏鳳心法,魔門傳言被這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就用你來練練這心法,如何?」
聽到這麼可怕的消息,蘭花仙子亂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強一咬牙,心中暗自發誓,絕不在這魔門邪功下敗陣,便是今日失身於這淫賊,也絕不會被慾火所蒙蔽!可一念方過,陰陽師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劇挑逗的動作,肆意玩弄著已被勾起了處子春情的俠女,令得蘭花仙子神迷魂醉,嬌軀弓起,香峰更挺,體內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緊夾的雙腿之間竟似已有濕潤的感覺在外溢,若非她還是處子之身,玉腿夾的極緊,怕早給這淫賊發現她的春情氾濫了。
隻是蘭花仙子雖夾得緊,又那唬得過陰陽師這經驗豐富的採花淫賊?他一邊盡興施展種種調情手段,逗的蘭花仙子春情勃發、難以自制,口中嬌喘不休,嬌軀扭動逢迎,在蘭花仙子正被體內蕩漾春情和僅餘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對著蘭花仙子那泛著處子幽香的桃花源,舌頭輕輕地舐在她光滑飽滿的大腿上,在蘭花仙子的玉腿如觸電般分開的一剎那,陰陽師臉兒一送,巧妙的舌頭已舔上了蘭花仙子閉緊的桃花源口,一陣舔吮吸舐。
原沒想到陰陽師會出此絕招,蘭花仙子隻覺桃花源處突然被一條濕濕的異物突入,一陣酥麻感登時脹滿全身,令那僅餘的理智全盤崩潰,隨著他的舌頭在她的處女地翻轉挑動,不住勾取蜜汁,蘭花仙子已不由得淚珠泉湧,卻不是為了傷痛即將被這淫賊奸取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撥開了蘭花仙子微帶汗濕的長髮,在她酡紅的耳上一陣輕舔,還帶著她流洩的蜜汁香氣,陰陽師的聲音極具挑逗,「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是?這可是伏鳳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點都…都不舒服…」正宗玄功的修為,讓蘭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時,還保著一分清醒,隻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為止了,蘭花仙子意志雖還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處子春情的胴體,卻已隨著陰陽師的手段起舞,分開的玉腿再難合併,桃花源處汨汨蜜汁奔騰而出,連著她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連口頭上最後的反抗都顯得這般無力。「蘭花不會…不會被伏鳳心法征服的…」
「是嗎?你看這是什麼?又甜又香…好吃極了呢!」
迷濛的雙眼微睜,朦朧之間隻見陰陽師手指之間一片滑膩,蘭花仙子也知那是方纔他站起身時,順手從她桃花源處勾起的一絲蜜汁,那馥郁的香氣,果然非比尋常,沒想到自己的情動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恥萬分的蘭花仙子不覺香舌輕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見蘭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將自己溢出的蜜汁飲去,陰陽師不由大喜,他雖也是江湖出名的淫賊,玩過女子無數,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滾的俠女,但像這般嬌媚入骨的俠女,卻是頭一回見到,若非蘭花仙子左臂上頭那朱紅的守宮砂猶在,他差點不敢相信蘭花仙子尚是處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動,這般美女若能將她征服於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轉逢迎,真是淫賊一生所願!
唇上淺嘗香甜,蘭花仙子頓覺魂銷,口中不由咿唔嬌喘,迷茫中陰陽師雙手已自她腰後探去,一邊一個地捧上了她翹挺的圓臀,將她輕盈的胴體擡起數分,蘭花仙子方覺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張開,原已站的極近的陰陽師陡地貼進身來,蘭花仙子隻覺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壯火燙的硬物咬了一口,詭異的滋味令她嬌軀微顫,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陰陽師那能容到口的獵物逃開呢?他抱得她更緊了些,在蘭花仙子耳邊輕語著,「好…我要進去了…」
「不…不要…」陡地發覺桃花源口已在陽具的淫威之前,蘭花仙子腰身一縮,但在陰陽師的懷抱之下,腰後又靠著樹,這動作卻是徒勞無功,她隻覺桃花源口被陰陽師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躪全身,那陽具竟已盡根而入!這下子蘭花仙子可吃足了苦頭,雖說已給挑動了處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還是初開,便被陽具這般狠烈的攻入,將她的處女膜無情撕裂,她未經人事的嬌軀那曾經受這般摧殘?一聲哭叫之間,蘭花仙子差點痛的昏了過去。
但陰陽師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到了的獵物,他見蘭花仙子雖是淚水直流、嬌軀抽搐、顏色慘白,差點連一點嫣紅朱唇都沒了血色,可正與他親蜜貼合的肌膚仍帶情慾的溫熱,顯然隻是因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隻是徐挺虎腰,繼續一下一下的抽插,痛的蘭花仙子咬牙掉淚,卻是下體劇痛、渾身無力,隻能無力地任他蹂躪抽送。看蘭花仙子再無反抗之力,陰陽師嘴角淫笑,暗運盤龍伏鳳心法,陽具上頭邪功微發,慢慢地感染了蘭花仙子嬌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陰陽師暗運手段,蘭花仙子隻覺桃花源內痛楚逐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唔聲呻吟,閉上了美目,隻覺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輕扭緩磨,似是逃避被陽具傷著痛處,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適切地任陽具蹂躪,而陰陽師感覺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過了破瓜之苦,也轉變了手段,微微退出陽具,讓蘭花仙子桃花源處的股股蜜汁混著破瓜鮮血,慢慢地流到了結實白皙的腿上,然後奮力一挺,陽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實地齊根盡沒,然後又是幾下輕輕抽插。
這正是九淺一深的絕技,雖說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蘭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隨即而來的幾下輕輕抽插,卻令她的胴體不由慢慢沈醉,甚至慢慢舒緩開來,直到陰陽師再一下深入。幾十下動作之後,蘭花仙子已嘗到了味道,破瓜的劇痛雖然尚在,間中那詭異的感覺,卻歡快地襲上身來,令蘭花仙子不知不覺之間迷醉其中,圓臀已不由得緩緩挺動迎合,情慾的灼熱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紅,櫻口半張,微不可聞的唔嗯出聲,輕細呻吟起來。
見蘭花仙子已嘗到了滋味,陰陽師邪笑連連,一邊在蘭花仙子耳邊輕言蜜語,讓蘭花仙子既羞於自己的情慾反應,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慾衝擊的歡快,一邊運起盤龍伏鳳心法,陽具放心恣意抽插起來,隻令得蘭花仙子既痛且快,這開苞的滋味,當真令她無法自拔。偏偏陰陽師的手段還不隻此,他將蘭花仙子的雙腿環在自己腰間,讓蘭花仙子掛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發爽利,空出了雙手擒取蘭花仙子堅挺豐腴的香峰,蘭花仙子嬌軀劇震,被陰陽師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聲,就在這美妙的快感沖激之下,處子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洩而出。
見蘭花仙子洩的乳顫臀搖,眉目含春,陰陽師強忍著陽具被陰精滋潤的無比舒暢的感覺,盤龍伏鳳心法全力運行,又是一陣深入淺出的抽插,在蘭花仙子胸前揉玩挑撫的手段雖微顯粗暴,卻正適合此刻蘭花仙子的需要,強烈的刺激感隻令已洩的嬌軀發軟、神魂顛倒的蘭花仙子不住嬌喘,桃花源中仿若蟲行蟻走,酸癢難當,女子洩身之際正是冰肌玉膚最為敏感的當兒,又豈當得住淫賊如此強烈的攻勢?蘭花仙子隻覺快感一波一波席捲而來,令她身心完全沒頂,敏感嬌嫩的身子骨彷彿再也無法控制,在陰陽師的蹂躪抽插之下奮力承歡,享受著雲雨激烈的歡愉。
愈是縱情迎合,對那盤龍伏鳳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單全收,可帶來的快感也愈是強烈,那強烈的衝擊,很快便帶著蘭花仙子再登頂峰,隻聽得她一聲高喊,再次在陰陽師的蹂躪下快樂的丟了精,而陰陽師此刻也到了頂點,再也把持不住,一聲虎吼,又濃又多的精液已射飽了她。
雲雨之交雖是歡快,但事後當蘭花仙子清醒之時,陰陽師已消失無蹤,一絲不掛的自己被他棄在當地,想要起身的蘭花仙子隻覺下體仍是陣陣痛楚,兩股之間淫跡片片,間中混著點點殷紅,全都是她慘遭陰陽師姦淫破身的痕跡,雪肌一襯著實有種無法言喻的淫蕩美感。
第002章
想到當日之事,紫幽蘭神色肅正,望著彷彿還在回味著當年開苞之樂的陰陽師,伸手取過了壁上長劍,拋了一把給他,「當日所言,不知陰陽師你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嘴角微帶苦笑,陰陽師取過了長劍,顯然當日的蘭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這是報仇來了,「若我輸了,任你要殺要剮;若你輸了,就心甘情願的獻出處子之身…」
「還有呢?」
「還有…」沒想到紫幽蘭竟想逼他將當日的話再說一遍,陰陽師微微咋舌,「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是不是這句話?」
一邊說著,陰陽師一邊觀察著紫幽蘭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實便在當日,他的武功也未必勝蘭花仙子多少,那次之勝多以心計奏功,但事後江湖上再不傳蘭花仙子事跡,他還以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隱了呢!沒想到這十來年江湖上名聲鵲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當年的蘭花仙子!
想及江湖傳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慾望蒙蔽的影子?陰陽師不由暗叫糟糕,身為淫賊,他雖偷學到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卻未能全功,頂多用上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難逃情慾蒙心的後果;可若用在身懷玄門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傳言幾乎可說是出神入化,這功夫對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為了在心理上佔據上風,當日他所說的兩點,被她所全盤推翻,然後才是殺自己報仇,這一回可真的慘了。
雖說沒把雙極心源練成,以至數年來不僅身體化為女子,連心神也不復控制,這女子的身體,就好像被體內另一個女子所控制一般,陰陽師自己雖能感知外頭的一切,卻苦於無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許還更可憐一點。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來,可接下來卻多半是死路一條,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體內雙極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藥湯、內以行功徹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擔心被迫再度化為女子,承受當年身為淫賊之時種種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轉眼間紫幽蘭已盤腿坐在陰陽師眼前,手中長劍飄逸自如,流轉如意地攻向陰陽師,兩人都收斂劍上風聲,不願被外人發現兩人正在交手。紫幽蘭劍招美妙中帶著淩厲劍勢,招招威力不凡,陰陽師雖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蘭豈是易與?不過數招之間,陰陽師已落在下風,無論怎麼防守,總覺抵不住紫幽蘭手中長劍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勢,總算陰陽師劍法也已有相當造詣,勉強撐到二十招過,才被紫幽蘭劍脊輕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長劍。
「這樣…可以了吧?」輕飄飄地滑到床外,順手收起了兩柄長劍,將劍掛回了壁上,陰陽師面如死灰,沒想到今日的自己敗的如此不堪,他比之當年已進步了許多,可百花谷主的進步,與當日真是天淵之別,甚至已勝當年出雲姥姥多矣,這回他可真是輸的心服口服,再沒法動手了。
「沒錯,你贏了。」吐出了一口長氣,陰陽師索性放鬆了身子,雙手抱膝,饒富興味地看著眼前的百花谷主,面目雖與當年一絲無二,那聖潔無倫的高雅氣質,卻較當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宮裝雖是簡單的白衣紫繡,可更襯出了她的清雅脫俗。蘭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蘭花,卻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麗高貴,典雅的彷彿自畫中走下一般,「說吧,你要怎麼折磨老子?當日老子把你開苞之後,就玩的連洩陰精,你總不會把老子放出去廣播那夜風流吧?」
「所以幽蘭才問,你是否還記得當日的事?」
「好啦,別玩老子,」哼了一聲,陰陽師心下暗苦,紫幽蘭愈是糾纏在當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於懷,武功上她已遠勝自己,隻剩下盤龍伏鳳心法的事,難不成也要自己開口認輸?別說傳聞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現在這樣,比還是處子之時更加聖潔無瑕,也知盤龍伏鳳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來你沒受伏鳳心法影響,沒受慾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薩一般,這樣行不行,紫幽蘭?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老子隨你處置就是。」
「怎麼會?」嘴角浮起了一絲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蘭輕吸了一口氣,才慢條斯理地將心中積壓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傳言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這可是你說的。幽蘭既是女人,又被你親自用這盤龍伏鳳心法奸過,怎麼逃得過被慾望蒙蔽的命運?」
「你…你是說…」
「自那日之後,幽蘭每個夜裡都在作夢,夢見自己被人用各種手段、各種體位恣意淫辱,毫不放鬆,」彷彿連話裡都充滿了夢中的迷濛,紫幽蘭聲音輕柔如霧,軟的活像是再沒一絲力氣,「而且…每次完事之後,幽蘭仔細一看…盡情玩弄幽蘭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來如此。」心中暗道不妙,陰陽師知道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蘭所說一般,她要從慾望當中脫身,就隻有殺了自己這條路可行,隻要自己是個死人,無論現實夢裡,紫幽蘭都不會再受心魔所擾,原本還有萬一之想的陰陽師這回可是真的放棄了。
一雙眼睛睜到差點爆開,陰陽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蘭纖手輕輕移到領口,慢慢地解開了領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絲令他完全無法分辨的異態,「所以…所以幽蘭要讓夢境變成現實,不隻是夢裡…就算在現實,也要你…也要你徹徹底底…用慾望蒙蔽幽蘭…」
被這巨大的轉變嚇的呆然,陰陽師不由口乾舌躁,呆呆地看著紫幽蘭寬衣解帶,直到她雙手環到背後,準備解開肚兜的帶子時,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麼了?你…不想要幽蘭獻身嗎?」眼神微帶幽怨,隻看的陰陽師全身彷彿都發起熱來,尤其紫幽蘭現下隻剩肚兜褻褲,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時光似完全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胴體的完美無瑕,竟不減仍為處子之時,尤其若遮了那嬌媚柔弱的眼神,紫幽蘭的神態仍是那般聖潔高貴,加上她才剛剛把自己打到再無還手之力,轉眼間卻要獻身給自己,那熟女懷春的嬌癡意態,讓陰陽師慾火暴升,他這才感覺到,這雙極心源遺害未去,雖說自己已是慾火勁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時還沒有發威,顯然還有些阻滯,若因此不能佔有眼前的紫幽蘭,當真會讓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個念頭在陰陽師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龍是蟲就全看這一招了。
脫掉了身上衣物,將還未能勃起雄風的陽具指給了紫幽蘭看,陰陽師嘴角微帶苦笑,這完全是場賭博,若紫幽蘭沒有像嘴上說的那樣,已被慾火折磨了這麼多年,自己的一條小命就等於完蛋了,「它給你嚇的起不來了,你給老子吹一回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聽到陰陽師這命令的語氣,強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無招架之力一般,紫幽蘭香腮一紅,卻沒有出言反抗,這般強硬粗暴的言語,竟似為她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來,一面褪去了身上僅有的遮蔽,待走到陰陽師跟前時,已成了個赤裸美人,她嬌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顫的玉手輕捧起陰陽師半硬半軟的陽具,嬌聲膩語著,「奴家…這就來服侍哥哥…」
聽紫幽蘭如此順從,連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來,陰陽師腹下一陣火熱,感覺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為之欣然,雙極心源的遺毒隻剩下堵在胯下這最後一點了,給紫幽蘭這樣嬌癡甜蜜地吮舐幾口,必可餘毒盡去,還自己淫威十足的本來面目;而且這樣看來,紫幽蘭確實給「伏鳳心法」伏了個服服貼貼,甚至連自己命她吹簫,都這般順從地應了,自己真是艷福無雙。
「好,用你的口從各處去就它…好,要先將它全部舔遍…慢一點,越細緻越好…對,重點是在前面,不要單從一個方向舔…好,再轉一轉…啊,差不多了,可以輕輕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在陰陽師的指導之下,紫幽蘭很快變得熟練起來,隻見她櫻唇輕綻,丁香靈動,臉蛋兒左擺右晃,前伸後仰,神態嬌媚無比,間中還飛給陰陽師幾個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顛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俠女也弄了不少,可這般艷媚動人的尤物,連陰陽師也是首次得見。
想到原本聖潔無瑕、典雅如仙的紫幽蘭,竟這般嬌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著自己的陽具,陰陽師心火大旺,奈何那雙極心源的威力著實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動,可那陽具雖也慢慢硬起,較之當年雄威,可是差得太遠了。
「啊…可惡…該第二步了…鬆手!」
聽陰陽師如此命令,紫幽蘭若明若暗間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依言鬆開玉手,隻將龜頭含於櫻唇之中,舌尖在那上頭款款滑動。隻見陰陽師雙手一按,控住了紫幽蘭腦後,腰身一挺,將陽具整個插入了紫幽蘭口中,紫幽蘭一聲輕哼,似想向後避開,卻被陰陽師按住了頭動彈不得,那半硬的陽具將她小嘴塞的滿滿的,連舌頭動作都顯得相當困難。但令陰陽師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動困難,可紫幽蘭為他吹簫的動作,仍是那般刺激,顯然此女生性穎慧,短短時間內竟已學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隨著紫幽蘭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陽具幾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蘭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淚光,柔弱的再無半分英姿颯爽的俠女氣息,竟似令自己威風又振作了些。
雖給陰陽師這樣深探,在口中抽插的節奏漸漸加快,愈插愈深,幾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內深處,著實令紫幽蘭痛楚難當,但從舌尖那靈巧的感覺,她已可確知陰陽師陽具愈來愈意氣風發,想到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的種種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棄的續行吹舔。
慾火愈來愈旺、陽具愈來愈硬,這樣抽插得幾十下,陰陽師終於有了雄風大振的感覺,他按緊了紫幽蘭的頭,低聲嘶吼,一股強烈的積鬱感,隨著陽精的強烈噴發,竟似同時煙消雲散。
喘息了一會,陰陽師睜開眼睛,隻見紫幽蘭眉目含春,微微的淚痕混著嘴角微微的白膩,尤顯誘人,不由心懷大暢,伸手輕撫紫幽蘭柔順軟滑的秀髮,「多謝你了。」
「嗯…」將臉兒枕在陰陽師胯間,紫幽蘭輕咳了兩聲,聲音中似帶著些許嘶啞,顯然對方纔的口交還不甚適應,「下回…下回奴家會把…把哥哥賞賜的精元…一點不漏的吃下去…」
見紫幽蘭如此嬌癡,陰陽師心懷大暢,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熱,聖潔如百花谷主變得如此嬌媚,比之任何藥物都要令人為之發情,可這回不像方纔那樣死撐老久了,幾乎是陰陽師淫念一動,陽具已勇猛地挺了起來,在紫幽蘭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呃…這個…這個就是你沒好好吞下去的懲罰…」好不容易把話擠了出來,陰陽師眼兒一飄,卻見紫幽蘭股間竟已水光微閃,顯然方才為自己吹簫之時,雖是苦痛難當,可那強烈的性的意味,也令這聖潔美女為之動情,「接下來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還不上床來?」
「是…」看到那陽具竟如此強硬,又聽得陰陽師說要佔有自己,紫幽蘭春心不由一蕩,才覺自己股間汁光滿溢,顯是沒有瞞過這淫賊,「奴家已…已經濕透了…哥哥請…請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蘭仰躺床上,雪臀頂在床沿,將一雙修長美腿高高舉起,陰陽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長腿,扛到了肩上,向著紫幽蘭壓下上身,紫幽蘭隻覺自己似被折了起來,腰臀之處向前挺出,正巧觸到了陰陽師那火熱的陽具,光隻是觸著時的火熱,那快感已令紫幽蘭一聲媚吟,可這體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陰陽師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沒辦法,隻能嬌聲求饒,「玩奴家吧…哥哥…」
「先別忙玩…」感覺到腹下又是一陣火熱,陰陽師心頭猛省,這紫幽蘭嬌媚的模樣實在太也誘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當的便玩了她,這弄法大違淫賊鐵則,怕是無法徹底征服紫幽蘭這外貌聖潔的淫媚俠女,至少得先逗她個幾下再上馬,「讓老子先訊問你幾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感覺陰陽師雙手大張,正一邊一個地把玩著自己豐腴的香峰,紫幽蘭不禁更為情動,從見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陰陽師時起,雖見他變成了女子,可紫幽蘭已感覺到自己就要沈溺於當日的慾海之中,才會這般努力地為他尋藥治療,在運功為他推化藥力前,紫幽蘭已覺慾火悶燒,方纔還能強忍著清醒地與陰陽師過招,對她而言已是奇跡,心動對女人的影響,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強烈,現下的她慾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陰陽師不動手?「求你快問吧…」
見紫幽蘭如此放浪,陰陽師差點忍耐不住,他舌頭輕吐,淺嘗了幾口紫幽蘭櫻唇的香甜,這才開口,「在老子當年佔了你處子之身後,你給幾個男人玩過?不準隱瞞,全說出來!」
「沒…沒有…」
「胡說,看你這般淫蕩…玩過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從破身子到現在…一個也沒有…」
「嗯…還不吐實?」
「真的…真的沒有…除了…除了處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蘭的身子…還跟當年一樣…」
「是嗎?」其實陰陽師也感覺得到,自己這根本是白問,此女所修乃玄門正宗心法,最能壓抑慾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裡的淫賊再無他人,紫幽蘭要守身真是輕而易舉。何況他身為淫賊的眼光還未衰退,百花谷的幾個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而紫幽蘭雖已給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純還不輸處子太多,顯然經驗真的很少很少。何況現在的她氣質如此聖潔無瑕,若當真夜夜尋歡,便玄門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樣和氣質的與眾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乳上快感倍增,陰陽師的手法絕非易與,紫幽蘭隻覺自己體內空虛飢渴,著實需要男人陽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飽她十多年的空虛,和春夢的折磨,「幽蘭…幽蘭的身子還…還和處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時候…先輕一點…讓奴家適應一會兒…」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丟特丟…」故意將陽具在紫幽蘭的桃花源口磨了幾下,隻覺龜頭已被潤濕了,顯然紫幽蘭股間汁水氾濫,嘴上雖說得可憐,其實她的身心都早已準備好被自己奸了,這個淫蕩俠女!「你要淫浪的叫給你的弟子們聽嗎?」
「不…還不要…」纖手一伸,拉過了錦被,紫幽蘭媚眼微盼,看得陰陽師食指大動,「現在還…還不能讓她們知道…」話才說完,錦被已將她的櫻唇堵了個嚴嚴實實,隻期盼著陰陽師的眼光仍如此嬌媚靈動,顯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許久。
「現在不要?那就是以後要囉!」話兒出口,知紫幽蘭必抵不住這句話的威力,陰陽師腰間一挺,陽具已自滿溢的水光中插了進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蘭的胴體,力道著實勇猛,若非紫幽蘭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別柔韌有力,又正值慾火焚身之際,怕還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陰陽師便感覺到了,幸好紫幽蘭慾火狂燃,十來年空虛的桃花源被自己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過體內爆發的強烈歡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慾海深淵,但這一下也證明了紫幽蘭確實除他之外,再沒其他男人。這樣獨佔的感覺雖好,但被雙極心源折磨數年,陰陽師的心思也起了很大變化,他雖滿足於紫幽蘭到現在還隻有自己一個男人,卻也想看看這聖潔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擊敗過的淫賊們輪姦到死去活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說不定這強猛的玩法,正適合這淫蕩的百花谷主哩!「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緊…唔…美死我了…」
櫻桃小口被錦被塞了個緊緊實實,雖聽到身上陰陽師得意的聲音,她卻無法媚語相迎,隻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輸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陰陽師,雖說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這般重擊不免痛楚,但歡快更甚,那強烈的性慾刺激,令紫幽蘭奮力輕挺雪臀、挪轉纖腰,使陰陽師的侵犯與她的動作愈加契合,動作雖小,獻身的美意卻真真切切地傳達給他了。
感覺到身下的紫幽蘭奮力迎合,陰陽師雖也覺幹的痛快,更對自己重操淫業,第一炮就將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蘭玩的嬌媚迎合,從貞潔俠女一下墮落成淫媚熟婦大覺得意過癮,可這是自己再成淫賊的第一發,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熱情迎合,更不隻是女人被情慾操控時欲仙欲死的表現,而是完全的主控、徹底地展現男人的威力,這才選了這麼個女子完全無力迎合或反抗的體位,陰陽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隨著急促呼吸跳躍舞動的豐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將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間的動作更是大起大落,盡情抽插,全無半分憐香惜玉。
隻是這樣勇猛狂暴的姦淫,卻正合紫幽蘭的需要,從當日被陰陽師破身之後,她雖是盡力忘卻那日她在陰陽師的強迫下到達高潮,可那伏鳳心法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設想著究竟那惡魔般的邪法,將她的胴體改變成了什麼樣子,隨即而來的便是夜裡的春夢,白日裡紫幽蘭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俠女,可在夢裡卻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麼回事,每次夢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種不同的手法姦淫玩弄,卻次次都高潮疊起,根本是樂在其中。
可夢裡的高潮,卻未必能轉化為身體的滿足,每當午夜夢迴,紫幽蘭總覺得體內甚是空虛,夜復一夜的結果,使得紫幽蘭的肉慾一發不可收拾,尤其在陰陽師出現之後,連夢裡的情態都有了改變,她控制不住自己,隻想再次在陰陽師陽具下被送上高潮,飢渴的肉體受到陰陽師如此強烈的手段,雖說有著痛苦不適,可更勃發的快感,卻令所有難受都被快感所輾平,現在的紫幽蘭隻渴望著陰陽師更強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樂洩身,享受那身為女人所獨有的被佔有的歡娛。
陽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絕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離,陰陽師很快便到了顛峰,他哼了一聲,陽具盡力送到了紫幽蘭桃花源內的最深處,陽精盡情的噴射而出,一點都不保留地送進了紫幽蘭體內,而身心都已被那強烈的快樂所佔領,被高潮衝垮的紫幽蘭陰精正要奪門而出,給桃花源深處這下火燙灼熱的刺激,嬌軀不由陣陣抽搐,整個人都軟癱了,桃花源內陰精登時大洩而出,與那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潤著兩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難分彼此…
「你…你真是厲害…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數愛你的時候最爽了…」喘息著,感覺所有的體力似都隨著方纔的勁射衝出了體外,陰陽師軟癱床上,伸手輕撫著紫幽蘭濕透的髮絲。
本來身為淫賊,不隻床上功夫要好,體力也得培養,若在完事之後無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以陰陽師的實力,在床上酣戰數回乃兵家常事,可一來他才剛痊癒,二來紫幽蘭的嫵媚和性感,都遠超尋常女子,吸的陰陽師活像連爽了好幾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蘭也軟綿綿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隻怕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給征服了呢!
「嗯…」嫵媚嬌慵的眼神甜甜地飄了陰陽師一眼,紫幽蘭摟緊了他,此刻她才覺得那不適的感覺又回來了,嬌軀一動下體便是陣陣疼痛,尤其那豐腴嬌嫩的香峰,給他抓出的痕跡,隻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陰陽師如此盡力,那滋味也不會如此令她難捨難離。
見雲雨之後的紫幽蘭如此嬌媚,陰陽師慾火雖已洩盡,手卻忍不住癢了起來,一把捏上紫幽蘭翹挺的圓臀。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極為舒服,紫幽蘭媚眼如絲,玉腿微微勾起,讓陰陽師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遊走,火熱的掌心直熨著她豐腴結實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膚。見紫幽蘭如此合作,陰陽師也不放鬆,他的手緩緩遊走,一點一點地探索著紫幽蘭修長的玉腿,不隻肌理白皙、觸感絕佳而已,那腿線柔若無骨,充滿了女子的誘惑,陰陽師索性續行探就,自紫幽蘭大腿、小腿,直至纖纖玉趾都沒放過,隻探得紫幽蘭嬌喘噓噓。等到陰陽師的手又順著紫幽蘭迷人的臀腿曲線,回到雪股之間,直探才剛被他玩的尚帶疼痛的桃花源時,她才玉腿一緊,夾住了他。
嬌媚的眸光中帶著些許虛弱,紫幽蘭著實有些擔心,今兒個是她十幾年來頭一回獻身慾海,雖被淫的暢快莫名,可久曠的胴體卻未必撐持得住,過個幾天或許還可撐住陰陽師的連番需求,現在卻是無力承歡了,若非她也看得出陰陽師慾火已退,隻是細賞把玩她的胴體,紫幽蘭可真怕陰陽師還要再來一次呢!
「還怕什麼?」手被紫幽蘭夾得好緊,簡直是動彈不得,「夾得這般緊…都動不了了…」
「這般又窄又緊…才能服侍好你這淫賊啊…」放下心來的紫幽蘭媚眼飄送,盼的陰陽師心癢癢,呼吸又急喘起來,若非他一時間再難強興,隻要剩半點體力,怕真要和這美女再戰一回哩!
「好幽蘭,你告訴我…」喘息方定,陰陽師總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蘭的魅力令他渾然忘我,但事後細細想來,紫幽蘭的行動中有著太多的疑問,「你捉了這麼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見紫幽蘭櫻唇微啟,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蘭嬌艷欲滴的櫻唇,「別說是要感化他們,這種話誰都不可能信的…」
「這…可難說了…」媚惑的眼兒微微一飄,紫幽蘭輕輕瞇起了眼睛,「其實…幽蘭為了被伏鳳心法弄的身子難受…想說把淫賊困在牢中受苦…心下會好受一點…」
「胡說…」伸手在紫幽蘭赤裸汗濕的背上輕輕刮搔,慢慢滑下腰後,緩緩搔動起來,勾的紫幽蘭不由嬌笑,他知道此處乃女子要害,許多令女人容易動情的穴道都在此處,就算淫賊們都難說自己已盡知其中妙處。
雖說心下還有點顧忌,但光從方才紫幽蘭被他強力的蹂躪,仍是這般歡快,陰陽師膽子不由大了起來,「完整的『盤龍伏鳳心法』確實能讓女人完全沈迷,可我學到的隻是斷簡殘編,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況你所修的玄門心法,正是這功夫的剋星,照我來說,你方纔那樣投入的表現,不是因為伏鳳心法,而是因為你,向來貞潔自守,江湖上出名冷艷的美女百花谷主紫幽蘭,其實是個淫心媚骨、生性騷浪的小淫娃…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陰陽師的嘴,紫幽蘭的眼神中神色複雜,既有些難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會兒就融成了一江春色,這自然也是陰陽師在她腰後愛撫的手奏功,「你…你好壞…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幽蘭…竟要…竟要幽蘭明明白白的承認…自己隻是個淫蕩的女人…幽蘭真想…真想殺了你…」
雖說要殺了自己,但聽紫幽蘭的語氣毫無殺意,陰陽師也知危險時刻過去,他一邊輕搔不止,一邊盡力挺身,將紫幽蘭迷人的胴體壓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讓嘴得了自由,「你不隻是個淫蕩的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爺生你就是為了要你享受女人歡樂的淫媚熟婦…老天爺生我就是為了要滿足你紫幽蘭的性慾…老子會盡力讓你爽過…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別說這些…」脖子微擡,輕輕地與陰陽師接了個吻,紫幽蘭嬌滴滴地呻吟著,還故意將手挪到陰陽師身下,讓他完完全全壓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撲,「把那些人弄來…幽蘭有個點子,你想不想聽?等聽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說…幽蘭是多麼媚骨天生的狐狸精…你當心被吸乾…」
「厲害,厲害…」聽完紫幽蘭的構想,就連陰陽師這般大膽淫賊,也不由得咋舌欽服,「算老子服了你…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來…你想會有幾個人跟你?」
「難說…不過…」嬌柔地笑了笑,紫幽蘭閉上了眼,聲音猶如夢囈一般,「至少接下來一個月…幽蘭會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請你忍忍,若要用什麼鬼法兒搞死幽蘭…至少也等一個月…」
「好…我會用這個月專心疼愛幽蘭…然後…」嘴角掛起一絲邪笑,陰陽師輕品著紫幽蘭嬌軀上頭那成熟的體香,「然後我會想法子…測試幽蘭究竟能淫浪到什麼程度…你好生等著…」
聽完坐在上首的紫幽蘭一五一十地將當日被陰陽師破身之事說出,底下的幾個弟子無不目瞪口呆,尤其當聽到紫幽蘭述說著自己受伏鳳心法影響,表面聖潔無倫,實則肉體一直承受著肉慾的折磨之時,更是沒有一人能夠有半點反應,呆呆地直到紫幽蘭說完。
擱在桌案上的纖指輕彈,將手邊的薄薄書冊彈到了各個弟子手上,精準到活像是當面遞交一般,紫幽蘭作了結束,「這些是為師所修武功精華,你們好生體悟。接下來一個月要將裡頭的東西全盤瞭解,若有疑問,為師隨時會為你們解答,一個月後為師將封閉百花谷,爾後你們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們都沒有江湖經驗,光隻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決計不夠,可現在也沒時間培養了,為師隻能希望你們千萬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師父!」離座跪下,磕得地闆砰砰作響,梅吟雪已是淚流滿面,她心中千百個自責,若非自己多事,將化為女體的陰陽師救了回來,也不會重啟紫幽蘭心中舊事,更不會讓她做下這等決定,「都…都是吟雪的錯…」
「沒的事…」悄無聲息地移到梅吟雪身畔,將她拉了起來,紫幽蘭憐惜地為她拭去額上的血絲,這幾個弟子都是孤兒,無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長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兒一般,「陰陽師的出現也是造化安排,為師封閉百花谷,隻是為了與他…與他雙宿雙飛,全沒有你的錯,吟雪…」
「是…」
好不容易將梅吟雪按回了座上,紫幽蘭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帶淒清的笑意,看得幾個弟子都明白,嘴上講是雙宿雙飛,可陰陽師淫賊出身,折磨女子的淫慾手段有的是,換了兩人同居谷內,高潔清雅的紫幽蘭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樣的淫穢手法,雖然對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種令人羞於啟齒的手段,往往都是無邊無際的歡樂之源,可還是清純處子的徒兒們,又豈受得住給這種淫穢交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幽蘭要讓她們出去行走江湖。
「這一個月內,還有幾件事要你們幫忙,」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蘭纖指輕扣桌面,似是在考慮著什麼,「首先是大水池那兒,然後是各個客房,都要先整理乾淨,另外為師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間小居。在你們下山之前,為師會將谷中資財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聽紫幽蘭交代這些瑣事,梅吟雪隻覺淚水似又要掉了下來。百花谷份屬山中,所謂的大水池是在練武場旁的一個山洞,洞口雖不大,內中卻頗為寬廣,當日百花谷肇建之時,眾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內挖了個大池,引山中溫泉水入內,是個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眾女都在裡頭洗浴清潔,是以百花谷眾弟子肌理冰潔,個個都擁有一副花玉雕就的無瑕肌膚。
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櫻突發奇想,在引溫泉進來的水路上開了幾個洞,用機括控制,在大水池一邊壁上,隔了幾個小間,位置雖不大,不過一人可以迴旋,但人在裡頭關動機括,溫熱的泉水自上而下淋著,沖激的力道大小適中,對想私密洗浴之時,又是一種享受。
加上淫賊多有身家,以往被她們或擒或殺的淫賊,不隻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戶世家換取賞格,他們所藏起的奇珍異寶,也多半落入了眾女手中,那洞中壁上鑲嵌了不少會發光的珍寶,將那大水池映的猶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隱蔽之處,洗浴起來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谷雖是女流,可幾年來對付淫賊所取的財物,加上所收的賞格,令得眾女身家確實豐厚,一些號稱富甲一方的大戶,在資財方面都遠遠不如百花谷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蘭自己分得再多,所餘財貨對眾女而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師父…」好不容易鑽得了空兒,白妃櫻才找到機會開了口,「妃櫻有個疑問…」
「別問,妃櫻,」搖了搖頭,紫幽蘭微帶苦笑,眾弟子之中以白妃櫻最富捷智,紫幽蘭也知自己想做什麼,瞞過別人容易,要瞞過白妃櫻,可是千難萬難,「為師有為師的想法…」
「可…可是…」給紫幽蘭拒絕,白妃櫻卻不氣餒,「牢中的淫賊們該怎生處置…」
「這個…為師自會設法…」
「隻怕是難…」方才在腦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淫穢邪惡,讓白妃櫻差點不敢再想下去,可事關紫幽蘭,若是不問隻怕她當真受不了,「若師父隻是和那…那陰陽師雙宿雙飛…留下他們來給師父照應也隻是小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給兩人使用實在太大了…莫非…」吞了吞口中香唾,白妃櫻困難已極地將心中所想說了出口,「莫非等我們離谷之後,師父是想把他們都放出來…一個人應付這班如狼似虎的淫賊…他們可都是對付女人的專家,師父一個人可吃得消?」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似也想到了到時候種種淫穢的場面,紫幽蘭臉色一紅,連聲音都軟化了不少,「不過這件事,還請妃櫻你們保密。為師留在谷中,外頭聲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們在江湖中也薄有聲名,都離不開百花谷的名頭,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易,若此事傳了出去,你們在山下多有妨礙,這樣不好…」
沒想到向來清麗聖潔的紫幽蘭,對白妃櫻的提問竟直認不諱,想到到時候谷中的種種淫邪畫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櫻還壓抑得住,年輕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幾乎是跳了起來,「怎麼這樣…師父,你向來聖潔清麗、仿若仙子…怎麼會…會被淫賊變成這個樣子…」
纖手微微一搖,阻住了丘海棠接下來的話,紫幽蘭眼光微帶迷濛,聲音柔軟如棉,似都要化了,「對淫賊而言,玩弄女子不隻是性慾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慾望…淫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隻征服女人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女人徹底墮落。在江湖上,淫賊所想要的並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聖潔、身份高貴的女人,愈讓淫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對淫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賊欲罷不能。說不定…說不定為師之所以創製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聖潔如仙,就是為了讓淫賊愈想要在床笫之間大獲全勝,征服幽蘭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這樣的情態表現在弟子面前過於失態,紫幽蘭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呼吸,聲音也恢復了平常,「就是這樣,所以你們在行走江湖的時候,要特別小心…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們武功是夠了,可淫賊手段以算計為主,你們要多加小心…謹慎絕不吃虧的…去準備吧…」
見弟子們散了去,陰陽師才從屏風後頭鑽了出來,以武功而言他雖遠不如紫幽蘭,但內功之深卻比她的弟子們稍勝一籌,若是鐵了心藏蹤斂跡,除了紫幽蘭外還真沒人能發現他的存在。他走到紫幽蘭座後,伸手輕輕按著紫幽蘭的香肩,微力按摩起來,按的紫幽蘭頗為舒服,秀目微閉,臉蛋兒都挨到了他手上,這男人無論是粗暴是體貼,總能令她馴若羔羊,「嗯…好舒服…」
「說實在,我有點怕呢!」輕輕湊到了紫幽蘭耳邊,陰陽師的話聲中帶著些許淫邪的氣息,「你走進來的時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虧她們沒發現,昨晚爽的太過火了嗎?」
「隻是一時不適應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氣之下把你夾斷…」
「不會的…我要在這個月裡,讓你爽的再也離不開我,之後的競爭者就很多了…」
「壞…」媚眼輕拋,紫幽蘭嬌聲一笑,「其實這個月你也沒法閒著…此事雖不能先讓牢裡那些人知道,可總要先做好準備…你最知道淫賊會用什麼手段的,恐怕要勞煩你,到山下購置用具…總不能讓他們出來之後,連熟手的工具都沒有…」
「如果不能先問清楚,恐怕沒辦法買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獨門手段,我也隻能先準備一些常用的…不過製作衣裳的綢緞絲羅,倒是要多準備些才行…」
「嗯?」紫幽蘭微帶猶疑,這可是她從來不曾想過的,「我還以為…以後都不用穿衣了…你們不是都最愛女人光著身子嗎?」
「那可不行,」微微一笑,陰陽師知道紫幽蘭雖存心墮落,可向來清雅聖潔的百花谷主,對男人心卻無法瞭解透徹,光知道淫賊最喜淫戲身份高貴、武功高明、外表高潔的『三高』女人,已算紫幽蘭對這方面多有研究,「一直不穿衣裳豈不無聊?若隱若現間,才更讓人心動呢!何況…老子喜歡你穿一些性感的服裝誘惑老子,表面完整,卻露一些不該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已是一個月過去,這段日子紫幽蘭當真是傾囊相授,督課比任何時候都認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兩人直是突飛猛進,連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櫻也是大有長進。
終於到了要送走弟子們的時候了,用過了午餐,讓徒兒們去做最後的整理行裝,等到未時三刻(下午兩點),紫幽蘭緩緩走進大廳,隻見五個弟子躬身相迎,仍是一如往常。
「都準備好了嗎?」
「是…」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來,將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櫻三個年長弟子動都不動。
「怎麼了?」
「那人…是吟雪帶回來的…師父有今日的決定,吟雪也該有份…」聲音中微帶著哽咽,眼光裡卻已下定了決心,任何人都勸說不得,梅吟雪望向紫幽蘭,點了點頭,「吟雪要留下來陪著師父…無論師父遭遇什麼,吟雪都要…都要和師父一同承受…絕不逃離…」
雙肩一聳,顯然梅挽香不像雙胞姐姐般考慮的那般多,「吟雪姐在那兒,挽香就在那兒。」
「說不定妃櫻也想試試…師父想嘗試的到底是什麼感覺…」白妃櫻嫩頰微紅,見梅吟雪和梅挽香頗為吃驚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幹嘛這樣看人?接下來…我們都會一樣的…」
「別這樣,」見她們竟想留下來,紫幽蘭幽幽歎了口氣,放輕了聲音,彷彿聲音太重,會傷到她們似的,「那些淫賊中…有不少都是你們擒回來的,對你們難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會太輕…何況…何況若是留下來…縱然他們不太用淫賊盡情侵犯俠女的邪惡手段…光隻是輪流上陣…也不會太好受的…整理好東西…去外頭好好過日子吧…」
「我們都談過的,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師父便別解勸了吧?」
見三女甚是堅持,紫幽蘭站起了身子,移到眾女當中,輕輕地拍了拍水仙怡和丘海棠的肩膀,這才將胸中籌謀說了出來,「聽完為師想出來的規矩,再決定要不要走。為師決定待會兒你們走後,便將牢裡的淫賊都放了出來,暫住在客房裡頭,若你們有人要留下來,留下來的人今日便要獻出處子之身,…隻能從被自己擒回來的淫賊當中選人獻身,由被選中的人決定如何開苞…」
「破了身子之後,接下來七日之內,她將專屬於將她開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麼姦淫就怎麼姦淫,除非那人要求,否則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將這規矩宣之於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動,紫幽蘭極力克制住自己微顫的聲音,繼續說了下去,「等到七日之後,一切便都解禁,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再沒有任何規矩束縛。」
「當然,也不是這樣讓淫賊控制一切,我們終是武林中人,若他們想做的事令你難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絕,甚至把他們打到趴下也行;」說到此處,紫幽蘭嘴角不由飄出些許頑皮的笑意,「不過在動手前也要想想,接下來都要同居於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們總會找到機會在床上把你整治回來,拒絕的後果也未必較好;何況我們都沒有什麼經驗,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們的手段是好是壞…總之是試著相處看看,別弄得太過火就行…其實我們也未必知道怎樣算過火…」
「是啊…」忍住滿身的羞意,光隻想著紫幽蘭描繪的遠景,那淫穢模樣已令自己渾身發燙,梅吟雪嬌柔一笑,「待會兒…等把他們帶到客房裡頭…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實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這麼美…」輕輕拍了拍梅吟雪肩膀,紫幽蘭笑了笑,若換了白妃櫻她便可以像小時候一般拍拍她的頭頂,誰教這小姑娘身段纖細小巧得緊?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長,兩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們的頭頂可難得緊呢!「他們都是淫邪之人,何況又是被你們擒進來的,報復的心難免有些,說不定…說不定等不到房裡,在牢裡頭他們便要強行將你們開苞破身…在那種環境下,他們會比較有報復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話還來得及,你們啊…」
「我們…要留下來…師父…」互望了一眼,三女點了點頭,白妃櫻笑了笑,「幸好我們當時決定淫賊要擒還是要殺的時候,留下來的都是隻劫色,不會做什麼特別壞事的人,就算…就算他們用什麼手段…也不至於太狠…也算我們運氣…」
「那麼…待會兒送走師妹們之後,我們一個一個進牢裡,就按排行進去…吟雪,你頭一個進去,要把規矩告訴全部的人,知道嗎?若是知道,你們就各自選人吧!」
見梅吟雪步入牢中,被關著的眾淫賊倒是沒什麼反應。若做淫賊,武功多半不怎麼樣,用的大多是藥物和心計居多,偏偏這種東西遇上百花谷這票女人,卻是沒有多大用處,紫幽蘭自創的百花心法,天性克制各種迷魂及催情藥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之前,紫幽蘭無不小心翼翼地讓弟子們知曉江湖上邪派人物常用的種種邪詭手段,又要她們多加預防,憑你計謀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絕不輕忽的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還真是難逃。
不過留在這兒倒也不算太慘,百花谷全是女人,紫幽蘭對付採花殺人者雖是下手絕不留情,可被她們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沒背他人性命,紫幽蘭對這些人算得上心性慈和,隻是拘著他們的自由;牢中環境自是不比外頭,可也算得上清潔乾淨,又比照外頭日夜放置幾筆會發亮的寶貝,日裡光亮的活像日光直灑,倒也舒服,加上百花谷的女人質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們每日巡察,也覺值得。
當然,也不是沒有淫賊被擒進來後還是不服,試圖逃出或者在她們巡察時口出穢言,不過紫幽蘭性子雖慈,對這樣的人也不留情面,殺伐決斷毫不遲疑,是以多半都還是乖乖留在此處,隻在有人巡察時偶爾嘴上吃個豆腐,這樣的情況紫幽蘭倒也不太管就是。
隻是眾淫賊全然沒有想到,今日梅吟雪進來竟是帶來這麼個好消息,隻是這消息好的太過了,令人難免以為是這些女人窮極無聊,乾脆耍耍他們來玩,是以雖是極好的消息,他們之中卻沒有什麼反應,便是梅吟雪開了牢門,將『妖蛉』伏勝放了出去,還指點他如何到客房休息,伏勝也不過是乖乖照辦,隻要不丟命,陪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殺殺時間。
隻是當梅吟雪開了牢門,進了新禁紀豪天的牢中時,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哨。這紀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幹淫賊從沒失風,隻這一次賊星該敗,偏偏倒楣在梅吟雪手上,在這裡頭不過禁了個把月,算得上火氣還盛的一個,見梅吟雪竟紆尊降貴的進了牢來,也不出口,隻是躺在那兒。
「老爺子,該出牢了。」臉兒微帶暈紅,比之『妖蛉』伏勝,這紀豪天算是稍稍投著梅吟雪的緣,隻是想到自己竟會主動選這老傢夥,待會兒還得獻身予他,教梅吟雪這嬌羞處子想不害羞都不行呢!若非她是紫幽蘭長徒,向來最是溫和有禮,連著對這些淫賊也不會擺個臭臉,光今兒這樣溫順柔和的言語舉止,怕都會惹人側目,「總不會…不想出去吧!」
「老爺就不想出去,」悶悶地出了聲,紀豪天老歸老,年齡做梅吟雪祖父都不算離譜,江湖上的經驗恐怕比梅吟雪要多上幾十倍,給這小女孩逮了進來,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想到方才梅吟雪所說諸事中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一條,紀豪天邪邪一笑,故意以最淫邪的眼神在梅吟雪週身打量,雖說梅吟雪衣裳齊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這女子身段凹凸有緻,又兼眉目如畫,確是淫賊下手的最佳對像,「難不成梅女俠要硬架?還是你乾脆選了老爺獻身?那就在這兒爽!」
「如果…如果老爺子想的話…」沒想到紀豪天當真這麼說,梅吟雪羞的紅暈直透耳根,若非方才進來前便給紫幽蘭提醒過,臉兒極薄的她早要嚴辭拒絕,現在卻隻有乖乖照辦的份兒。猶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戲的淫賊們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後,說不定還有更羞人的場景在等著自己,這樣看來在這兒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吟雪蹲下身來,纖手輕拂間,牢中地面的乾草已鋪成了草床,她嬌滴滴地解開襟扣,寬衣解帶起來,看的紀豪天眼兒發直,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第003章
窸窣之間,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頭臨時的被褥,紀豪天隻看得口乾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雖是含羞側身,纖手輕掩三點,卻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線,香峰高聳,玉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更是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宮仙姬,肌膚如冰雪般皙白晶瑩,柔軟滑嫩一如羊脂白玉,當真稱得上羞花閉月、沈魚落雁,看得眾淫賊不由叫好。
想不到這美女當真要獻身給自己,紀豪天一時間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直到他發現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顯然能做到這樣,已是她的極限,接下來就要自己努力了。光想到這個把月前才大顯雌威,十餘招內便逼得自己長刀脫手,著實英姿颯爽的絕色女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紀豪天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訴自己要忍耐,絕對要在開苞的第一炮,就把這俠女征服,讓她便是日後為這些牢友共享,也對破瓜時的苦樂不願亦不肯忘懷。
在紀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順地斜臥草床上頭,花靨羞紅、酥胸起伏、玉體橫陳、星眸微閉,見她這樣含羞無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動?紀豪天也脫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頭,一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處隻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他的手就這樣輕輕撫摸著絕色少女嬌美如花瓣一樣的雪肌玉膚,淫想連連。美艷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嬌羞萬般,她還是一個純情處女呢!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從未有過異性觸及,這淫賊的魔手一觸到她嬌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嬌美如花的絕色麗靨脹得通紅,芳心嬌羞無限,既想求他放過自己,又知這絕不可能。
隨著紀豪天的手不住遊走,漸漸地遊向梅吟雪那高聳嬌挺的玉乳峰頂,梅吟雪隻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條冰涼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膚上滑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陣陣冰涼、麻癢,全身嬌軀都湧起一陣輕顫,芳心更是嬌羞萬分。她怕極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當他的手漸漸移向少女聖潔高貴的堅挺玉乳時,她更是羞意滿懷,卻又不知該迎該拒。「求…求求你…老爺子…」
梅吟雪那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紀豪天的一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令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梅吟雪麗靨羞得通紅,而紀豪天卻毫不罷休,他的手就這樣揉捏著梅吟雪那一雙嬌鋌而生澀的嫩乳玉峰,純情處女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鋌而柔滑,他的手輕輕握住梅吟雪那嬌嫩飽滿的玉峰,隻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而柔嫩的花蕾,而當紀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愛的花蕾時,梅吟雪不由嬌吟,「…唔…別…啊…別…別這樣…」
隨著梅吟雪少女芳心嬌羞無限,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紅如火,紀豪天一邊用手撫摸著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還含著少女那嬌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雙出水芙蓉般嫣紅可愛的花蕾在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淫邪挑逗下,令純情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陣陣電麻般的輕顫,少女嬌美的胴體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酥軟酸麻,美貌清純的絕色少女那嬌俏的瑤鼻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歎息,粉臉通紅,芳心嬌羞萬分。
而紀豪天卻不滿足於隻是這樣動作,他撫摸著梅吟雪修長優美玉腿的手,漸漸地移向少女那神秘聖潔的玉腿根部,貼著溫熱的肌膚伸進梅吟雪美麗的玉體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別…別…這樣…」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麼,這或許就是她和紀豪天的差別,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實在太遠了。
隨著紀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處摸索著、挑逗著,順著那柔軟無比的少女陰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陣輕壓揉撫,漸漸地,他的手指侵襲到了處女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隻聽得「唔」的一聲,又是一句火熱而嬌羞的嚶嚀發自少女梅吟雪美麗可愛的小瑤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著,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櫻紅稚嫩的可愛花蕾吮吸,清純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純情處女,可是那從未被異性碰觸過的稚嫩花蕾、聖潔桃源被男人這樣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湧上芳心,嬌俏可愛的小瑤鼻不自覺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體不住蠕動,美麗眩目的翹挺雪臀,隨著紀豪天在少女腿間大手的抽動而微妙地起伏、挺動,幻出片片誘人遐思的光暈,偏偏此時又聽到旁邊的淫賊們品頭論足的聲音,更羞的梅吟雪無地自容,可嬌羞萬分的少女芳心,卻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逐漸淹沒。
紀豪天隻覺得這個美貌絕色的處女的桃花源已漸漸濕潤、濡滑,嘴中那稚嫩嬌軟的處女花蕾也漸漸變硬,而此刻梅吟雪那嬌美清純的小臉已脹得通紅火熱,秀眸含羞緊閉,瑤鼻嚶嚶嬌哼,紀豪天何等經驗?立知這嬌羞的俠女梅吟雪已然發情,他壓向梅吟雪嬌俏柔美的股間,輕輕分開少女的雪白玉腿,隻見處女陰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愛的柔嫩桃花源上,一點點乳白晶瑩的少女蜜液已滲出了處女陰戶,他伸手輕勾起一絲晶瑩,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嬌羞的梅吟雪又愛又怕,她雖知自己將要破瓜,雖知這晶瑩便是自己正逐漸想要的證據,事到臨頭卻仍難免羞意。
紀豪天摟住少女的兩條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陽具,向處女的桃花源頂去,隻聽得梅吟雪嬌滴滴、軟綿綿的「唔…」的一聲,少女芳心嬌羞欲醉,她覺得一根又硬又大、又燙又長的肉棍,正插進自己的桃花源內,那一絲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輕皺,「哎…」的一聲呻吟,兩顆晶瑩的淚珠流出少女緊閉的如星麗眸,仿似在悲哀純潔的即將失去。
聽著身下清純絕色的美貌俠女嬌啼婉轉的呼痛,紀豪天心中雖有憐惜,但復仇的快意卻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體內頂進著、頂進著,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的一聲長吟,隨著美麗處女一聲淒艷嬌婉的呻吟,紀豪天業已刺破了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女梅吟雪嬌小緊窄的桃花源中那像徵著貞潔,最為珍貴也最為柔嫩萬分的處女膜,粗大的陽具直挺進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處,此刻紀豪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頂進了少女的桃花源當中,佔領了那幽深火熱而緊窄嬌小的處女花徑的每一分空間。隨著紀豪天的緩緩抽出,桃花源中氾濫的汁液終於滿溢,隻見美麗絕色、清純可人的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間已是落紅片片,她似是受不住這痛楚,美眸珠淚漣漣。
心知這是徹底佔領梅吟雪身心的關鍵時刻,自己絕不能心軟,一陣短暫的靜默後,他在美麗處女緊窄嬌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緩緩抽動起來,先是輕輕抽出,又緩緩地頂進去,火熱滾燙的刺激,令得梅吟雪隻有無奈地呻吟嬌喘,羞澀地嬌啼婉轉,隨著聲聲句句「…唔…唔…嗯…」的呷吟聲出口,嬌美雪白的少女玉體火熱地蠕動著承受著,美妙光滑的潔白雪臀微微挺起,隨著紀豪天的抽出、頂入而被動地挺送、迎合著。
「嗯…哎…啊…唔…」隨著紀豪天每一次頂入美麗處女那幽深緊窄的桃花源,少女嬌俏可愛的小瑤鼻都嬌羞而火熱地呻吟回應著他的頂觸,那美妙窄緊的刺激,令紀豪天愈發忘形,他逐漸加快了節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頂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內兇猛地頂入、抽出,令嬌艷嫵媚的絕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嬌喘呻吟、嚶嚶嬌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開苞的刺激所佔據,完全聽不到四周的淫賊如何教導她呻吟叫床,隻是本能地輕挺微送,雖說處子開苞已能這樣迎合算是不錯,可聽不到她軟語承歡,總令人覺得美中不足。
而當紀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時,終於頂到了少女桃花源深處那稚嫩嬌羞的花心,那異樣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頂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纖腰迎湊,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桃花源最深處的男性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體內的快感又升了一層。
紀豪天感到龜頭頂端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頂到了這美麗絕色的俠女梅吟雪最高貴聖潔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被那美妙無比的滋味所侵襲,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偏生紀豪天也知攻佔了她的要害,他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龜頭輕頂旋磨少女的花心,隻是輕輕一頂,便聽得「嗯…」的一聲,俠女梅吟雪嬌媚地呻吟回應,而隨著他連連輕頂,少女也連連嬌喘,滋味甚是美妙。
嬌美清麗的俠女梅吟雪本已覺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少女芳心卻敏感地發覺,那頂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敏感花心當中。
「…唔…唔…唔…嗯…」在紀豪天的連連觸頂下,少女花心含羞帶露,嬌軀輕顫,美妙的刺激直達芳心,令梅吟雪又是「啊!」的一聲嬌羞輕呼,一股神秘寶貴的處女陰精,已從桃花源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浸潤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棍,射出的勁道如此強烈,竟連肉棍都擋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濕了用作床單的衣裳。
才開苞破身,便被淫賊玩到洩陰丟精,俠女梅吟雪美麗的胴體一陣痙攣抽搐,幽深而被紀豪天淫的火熱的桃花源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肉壁一陣收縮,令得少女芳心嬌羞萬分,欲仙欲死,沈浸在那剎那間的肉慾交歡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紀豪天的肉棍被處女的陰精一衝,再加上那緊緊纏繞在他陽具上的粘膜嫩肉一陣火熱地收縮、緊夾,不由得令紀豪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將到了盡頭,不由得奮起餘威,立即展開一陣快速兇狠的抽插,將陽具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內,緊緊頂住俠女梅吟雪的子宮口,向嬌嫩的猶如白雪般的美麗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嬌嫩的花心、嬌羞怯怯的子宮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
美麗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在一陣「…唔…啊…啊…哎…」的連番呻吟聲中,秀美清純的絕色少女花靨羞紅,嬌羞萬般,渾身玉體嬌酥麻軟,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紅片片,淫精穢物斑斑,而紀豪天的肉棍仍緊緊頂在清純少女濡濕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後,享受著那一陣火熱纏綿的蠕動纏捲,雖是精力盡洩,但心中卻是得意無比,他終於姦淫了這位秀麗溫婉、清純可人、美貌絕色的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陽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覺,必能令她永遠記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記。
見意態飛揚的紀豪天半扶半抱著一絲不掛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蘭、梅挽香和白妃櫻連忙迎了上去。她們原本等在大牢外頭的小亭當中,那可是為了監視大牢情況而特意修築的小亭,距離牢門雖不太近,卻絕對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時作出反應,可當三女見到『妖蛉』伏勝走向客房,之後好半晌梅吟雪和紀豪天卻沒出來,紫幽蘭聳了聳肩,心知自己的想法靈驗,紀豪天確實在牢裡頭就給梅吟雪破了身,三女不約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門口,卻聽得裡頭淫賊們為紀豪天打氣的聲音,品評梅吟雪美貌和反應的聲音混著梅吟雪的呻吟聲接連不斷,反使三女不好進去。
衣裳全染滿了雲雨交合間的流洩,事後看著那雪白的衣裳上頭紅絲繡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紅和斑斑淫精穢物染的愈發嬌媚冶艷,令梅吟雪臉蛋更紅,雖是收拾了衣裳,卻怎麼也穿不上去,隻能這樣一絲不掛地任滿足的紀豪天扶抱而出。光隻是微微動作,梅吟雪那剛受蹂躪而嬌嫩纖柔的下體,便又是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了上來,被紀豪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體內勾起了一絲黏膩的感覺,使梅吟雪更難以動作,更遑論靠自己行走,雖知紀豪天手上絕不老實,說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體,但接下來七日之內,自己都要成為他的禁臠,光隻是手上調戲又算得什麼?可當她看到師父和妹子們趕了上來,仍是不勝嬌羞,緊偎在紀豪天懷抱當中。
「怎麼樣,吟雪?還…還適應得了嗎?」見梅吟雪眉黛含春,雖是痛的難以行走,神情間卻隱隱有股興奮滿足的風情,見自己走了上來,反偎的紀豪天更緊了些,而紀豪天呢?他快活的滿臉發紅,真是得意洋洋,光看這樣紫幽蘭也知自己是白問了,雖在牢裡頭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嘗到了其中樂趣,恐怕還期待著入夜後紀豪天再次享用她剛剛破瓜的胴體呢!
「嗯…」嬌滴滴地應了一聲,梅吟雪隻覺渾身都還沈浸在那餘韻當中,雖說破瓜痛楚難當,但快樂卻是更為巨大,怪不得紫幽蘭想要封閉百花谷,讓淫賊們在她的身上盡情發洩獸慾,原來雲雨歡合是這麼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師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嗎?這樣就好。」看梅挽香連眼都直了,紫幽蘭輕推了她一把,讓不依不饒的她走進了牢裡頭去,這才輕聲發問,「好吟雪,初試雲雨的感覺如何?還有那麼多人看著…」
「師父壞…問吟雪這麼…這麼羞人的問題…教吟雪怎麼答…」
本還想含羞避過這問題,但紫幽蘭毫不放鬆的追問,加上紀豪天大手輕輕頂在梅吟雪腰後,指頭輕輕刮掃著梅吟雪翹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師父和男人這樣前後夾擊,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囁嚅半晌,才嬌羞的細聲回應,「感覺好…好奇怪…」
「怎麼奇怪?」
「他們…他們在旁邊一直在…在教吟雪該怎麼回應…該怎麼叫…吟雪就算閉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們所有人侵犯著一般…雖說…雖說隻有老爺子給吟雪開苞…可是…可是感覺上卻像是…卻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姦淫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熱…吟雪身子都酥了…」
沒想到紫幽蘭如此合作,竟配合著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滿懷嬌羞地將方纔的感覺全盤托出,紀豪天心懷大悅,手指頭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誘人的雪臀上揉捏愛撫著,揉的這剛成少婦的梅吟雪媚眼如絲,連聲音都軟綿綿、嬌滴滴的,連之後從牢中出來的『鐵馬』馬剛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櫻趕上前去,將他推了開來,怕馬剛還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見『鐵馬』馬剛單獨去遠,顯然沒給梅挽香選上,白妃櫻心下微微犯疑,給梅挽香擒回的淫賊,除了馬剛外就是『雙子蜂』杜遠和杜星兄弟,本來她還以為梅挽香會選擇獻身給馬剛的,畢竟杜氏兄弟同進同出,幾為一人,若是梅挽香決定讓杜氏兄弟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當日,便要被這對兄弟輪姦,不像梅吟雪還有七日時間,可以好好適應這雲雨交合性事。白妃櫻真沒想到,梅吟雪有勇氣在眾淫賊眼前獻身給紀豪天,梅挽香竟是更進一步,才破瓜便願給杜氏兄弟輪流淫玩,若論勇氣,自己反而變成眾女之中最為膽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這才發現紫幽蘭對梅吟雪的逼供還沒完,連忙將注意力移到了大師姐身上,打算聽聽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處。
幾次翻來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說愈是羞的渾身發燙,見梅吟雪被紀豪天愛撫的星眸迷濛,心知這徒兒當真身心都給紀豪天佔有了,紫幽蘭也知再問不出什麼來,這才湊近了梅吟雪耳邊,聲音壓的比梅吟雪還低還輕,「吟雪你好厲害,連師父都不曾…都不曾試過在眾目睽睽下與男子交合…沒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師父還大膽,在一堆人眼前破身,還能達到高潮,師父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開了頭,師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給吟雪你比了下去…」
「師父!」漲的臉都紅了,梅吟雪怎麼也沒想到,說要封閉百花谷,之後準備被淫賊們盡情享用的紫幽蘭,竟連在眾目睽睽下交合的經驗都還沒有!本來她是因為師父提醒過她,可能會被淫賊在牢裡就開了苞,這才大著膽子,任紀豪天為所欲為,沒想到竟會被師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惱,卻又含帶著喜意,說不定這般美妙的感覺,連師父都未曾嘗過,卻給自己拔了頭籌。
「乖…好吟雪,師父會向你看齊的…」將這嬌羞的好徒兒取笑夠了,紫幽蘭轉頭向著紀豪天,「老爺子,吟雪這幾日就交給你了…她才剛破身,可別弄的太過…不過也不要太鬆手了就是,畢竟七日後便是一團混戰…若老爺子你能將吟雪好好調教,讓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這是當然。」心滿意足地看著懷中嬌柔羞怯的美女,紀豪天愈看愈愛,雖說原先被困牢中之時,難免在腦中想著要怎麼盡情蹂躪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現在兩人有了最親蜜的關係,心頭的火早消了大半,他雖想著要將梅吟雪帶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純無瑕的胴體,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間猶是一片混著落紅淫精和雲雨汙物的淫穢,不由大起憐惜之意,「浴池在那兒?老爺先幫吟雪清理清理,再論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這就…這就帶老爺子去…」千依百順地偎在紀豪天懷中,方才開苞之歡若隻剩餘韻,現在給師父和紀老爺子聯手逼供,將方纔的感覺化為言語脫口而出,梅吟雪隻覺身心俱醉,雖是下體疼痛依舊,但若紀豪天現在就想再度上馬,她也會歡欣無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進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腳地打開了『鐵馬』馬剛的牢門,將他趕了出去,那模樣隻看得其餘淫賊個個側目。雖是同胞姐妹,面目極是相似,不留意間還真容易弄錯誰是誰,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風格還真是不同,梅吟雪嬌柔溫和,便與之為敵也不會惡語相向,可這梅挽香性子直進直出,嘴上卻沒有梅吟雪那般溫柔,不過幾個在此久矣的淫賊也知道,梅挽香隻是性子直爽,對淫賊們雖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難免得罪,心下卻不留事,倒不像她師妹白妃櫻那般鬼點子多。
見梅挽香開了自己兄弟的牢門,杜遠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發了話,「梅家妹子後開我兄弟的門,難不成是準備讓我們來幫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順,骨子裡著實騷淫,方才在老爺子屌下那模樣…嘖嘖嘖…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又媚又浪,看得讓人心癢癢的…」
「哼!」臉兒微微一紅,方才在大牢外頭,她也聽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紀豪天身下婉轉迎合、嬌媚承歡,眼兒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紀豪天的牢房,裡頭草床未散,不少濕透過梅吟雪衣裳的淫漬還留在上頭,看著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紅、斑斑淫精穢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貞潔之軀,也要變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趕快給姑娘出來?姑娘可不會在裡頭就被你們破身子,想做什麼都得出了牢房後再談。還縮在裡頭幹什麼?都變成縮頭烏龜了嗎?呆頭呆腦的。」
對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門,看來梅挽香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破瓜的過程,隻要在牢房外頭獻身,她便沒什麼意見,杜遠伸了伸懶腰,緩緩站了起來,探頭看了看大牢門口外的天色,「嘿!現在不過剛上申時,到入夜還有點時間,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開苞,還是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幹這事兒別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過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貞潔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氣,在這兒就和老爺子好了起來…」
「扯這麼多做什麼?」聽杜氏兄弟愈說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頭的打算,她確實想著現在把杜氏兄弟帶到客房裡頭,就在那兒讓兩兄弟佔了她的處女身子,反正事後也要和師父和姐妹們一起大被同淫,這兩兄弟正可讓自己適應,沒想到卻給兩兄弟發覺了,梅挽香纖足輕跺著地,不住輕聲威嚇著,「還不快給姑娘滾出來?再這樣拖拖拉拉,待會兒有得你們好受!」
「好,好。」兩人走出了牢房,不約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懷蕩漾的梅挽香全沒準備,一下給兩人挾了起來,不由嬌聲薄嗔,容色更形艷麗,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樣,都是白色底子,用紅絲襯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著穿這衣裳的梅吟雪嬌媚獻身,兩兄弟更是慾火狂揚,「好梅家妹子…你當日把我們逮到此處時,沒想到會要獻身給我們吧!」
「還說?別說了…」微帶羞惱,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之意,梅挽香嬌聲喝罵,「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處,要先決定才是。」將梅挽香修長嬌媚的玉體夾在當中,感受著她薄衫之下透出的處女幽香,兩人不約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見之處輕薄起梅挽香來,嘴上的聲音也不停,「外頭有個小涼亭,風景還不壞,用來給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過了…」
「你們…」沒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佔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過紫幽蘭對這類事也有準備,佔地極廣的百花谷中處處風光,她早在各處都準備了被墊床褥,好讓這些見色起意的淫賊可以隨處上陣,隻是…隻是紫幽蘭她們還在外頭,那亭子又正當大牢出口,接下來出牢的人,怕個個都看得到,梅挽香聲音不由軟膩起來,「好啦…先出去再說…」
沒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鬆,給兩人淫語輕薄,卻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來這回紫幽蘭當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帶著這些女弟子們領略那性慾交合之中無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將梅挽香剝的赤條條的盡情淫玩,兩人已是慾火上升,但看這俠女還是一副死撐的模樣,默契十足的兩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將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貞潔高傲的她撐持不過,主動向兩人求歡,那妙態可有多誘人?兩人不由聯手,邊走邊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裡爽…可梅家妹子,我們在這兒就剝你衣裳好不好?邊玩邊走過去…」
「討厭…哎…不要…嗯…別這樣…」雖說在一個月前,聽到紫幽蘭談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談過,要陪著師父任淫風欲雨侵襲,那時兩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來的淫賊,對自己必是趁機大行報復,到時恐怕會有難以想像的侮辱等著自己,可便一個月來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沒想到,姐姐梅吟雪會在這牢房裡頭就給紀豪天破了身,而自己雖不像姐姐那樣,在眾人環顧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夠羞人的了,兩人竟還想從這兒就對自己大加輕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將自己的處女身奪去!但那念頭愈是羞人,愈有種跟隨服從的慾望,梅挽香嘴上嬌聲推拒,身子卻是合作無比地嬌扭輕轉,任兩人解帶脫衣,間中嬌呻輕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門口,見紫幽蘭和白妃櫻都等在外頭,梅挽香渾身發燙,一半是因為這模樣竟給師父看見了,一半卻是因為兩人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難以抵擋,此刻的她釵橫鬢亂,雪白宮裝上身襟鈕已鬆,正給杜星探手進去,隔著小肚兜把玩著她嬌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遠口中,正不住被他輕舔緩舐,間中納入口裡輕咬細語,這羞人樣兒,令梅挽香看到師父時更擡不起頭來,垂下臉兒的她隻覺發間又一陣鬆弛,髮飾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腳擡起來,」眼神一飄,和牢外的紫幽蘭與白妃櫻打了個招呼,杜氏兄弟正忙個不休,也無瑕和二女說話,杜遠輕聲指示著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邊的杜星雙手齊出,正快手快腳地解著梅挽香胸前衣鈕,讓她隨是慾火蒸騰愈發脹挺的香峰逐漸自由,忙的連嘴都沒得動了,「讓哥哥幫你把鞋脫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點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別閒著,幫哥哥脫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愛你…好想玩到你洩陰呢…」
「唔…討厭…壞…壞死了…別…別這麼說…啊…」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動作卻是合作已極,她輕提左足,讓杜遠為她褪去鞋襪,赤裸的纖足給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腳心處登時湧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們正在她胴體上的輕薄,又有另種滋味,酥的梅挽香渾身發軟,再也難以自持,就連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厭惡,在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覺同步,令她嬌吟不已,身心逐漸被勾引得專注於性的快感上頭。
見梅挽香美目迷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漸生,紫幽蘭臉兒微紅,她也是過來人,豈不知此時女子嘴上雖還說著「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萬願的,她和杜遠交換了個眼色,見杜遠轉頭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會意,蓮步輕移滑開了兩步,讓杜氏兄弟帶著神魂顛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則輕輕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櫻一下,上身微俯,湊到了白妃櫻也給逗起了暈紅的小耳邊,「你要先進去,還是幫挽香鋪床?看來要在亭裡做了…」
隻覺耳朵也燒了起來,白妃櫻低著頭,緩緩向牢內行去,紫幽蘭微微一笑,身形閃動之間,人已到了亭子裡,迅捷無比地將早已備置的被褥墊到了桌上,這才滑回大牢外頭,經過三人時還順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輕捏了一記,隻快的連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覺已遭輕薄。
雖說紫幽蘭動作極快,但眼前亭子愈來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當紫幽蘭回到大牢外頭時,梅挽香已給兩人輕薄的渾身發燒,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不辨東西。此刻的梅挽香青絲披垂,衣裙早已落地,連褻褲都已除了下來,僅餘肚兜帶子半帶,還勉勉強強地留在身上,讓那玉乳彈出了大半,僅有兩朵玉蕾之下的部份,還留在肚兜遮掩當中,赤著的一雙纖足被兩人分別拿住,敏感的腳心被兩人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雙臂勾在兩人頸子,嬌軀掛在兩人身上,重心不穩的她簡直隨時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後散落著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渾身的香汗所濕透,散出陣陣幽香,直線排著一路指向著亭子。
「嗯…又白嫩又乾淨…梅家妹子當真是潔身自好的俠女,果然潔白無瑕…」
「怎麼了?」
「你看看,」微一轉頭,望向梅挽香藕臂高舉下露出的肌膚,腋下肌理晶瑩,竟是一絲毛髮都沒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將嘴湊了上去,隻親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嬌柔的呻吟喘息之聲,「連這兒都這般清爽,一點異味都沒有…好梅家妹子,是為了今兒特別刮的,好讓哥哥親你是嗎?」
「不…」體內慾火如焚,加上纖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遠甚至空了一隻手直搗黃龍,在梅挽香還未人道的桃花源處輕輕抽插,雖隻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為之銷,好像連貞潔都給那手破出了個洞來,聽得杜星詢問,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兒…是…是師父說的…女兒家腋下要…要清理潔淨,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禮貌…哎…哥哥…別…別逗挽香了…」
「怎能不愛你呢?」走到了亭內,將梅挽香正自春情蕩漾的裸體放到了桌上,那墊褥溫厚柔軟,顯是花了番心思。雖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卻沒絲毫收手之意,杜星雙手將梅挽香纖細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著她敏感的腳心,杜遠則剝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徹底赤裸,一手把玩著梅挽香嬌挺的香峰,一手輕輕剝開梅挽香緊夾的玉腿,露出了中間一段風流桃花源。「好妹子…腳心處有個穴道名喚湧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麼作用?若答對了,哥哥我有獎喔!」
「湧…湧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被輕薄的魂兒都飛了,何況她也感覺得到,杜遠正眼睜睜地看著她那珍貴私秘的桃花源,而那處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強烈,在在告訴梅挽香她即將被破瓜,就要在兩人協力之下失去處子貞操,腦子裡早已被滿脹的情慾轟的火花四射,那裡還能正常思考?向來的直爽全不見了,隻能嬌聲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見桃花源處春泉洶湧,杜遠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舔了一口,隻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媚吟,她被擺佈的跪在桌上,那裡看得到身後兩人大施手段?可這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卻令她體內慾火愈熾,真的好想…好想趕快被男人侵犯喔!「湧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後…會讓你春泉潮湧的穴道…看,就是這兒…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別…哎…啊…」嘴上雖在罵著,可身體的反應,卻在在顯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湧泉穴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種種快感直透體內,梅挽香隻覺桃花源中有種不住外湧的感覺,那是自己情慾的蜜汁,此刻正被杜遠愛憐不已的吮吸著,光隻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頭挑吻吮吸,強烈的刺激感差點令梅挽香高潮洩身!雖是慾火燒身,可梅挽香還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紀豪天破了身,雲雨之中才高潮丟精,輸人不輸陣,她可不願這麼快便敗下陣來。
想要轉換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臉兒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卻見紫幽蘭的身影剛好消失在門內,而白妃櫻現在正緩緩步出牢門,身邊還有個『淫僧』性玉攙著,正慢慢走向白妃櫻的閨房。
本來白妃櫻所擒的淫賊,就隻有一個性玉,白妃櫻的處女身子,毫無選擇地將被這淫僧所得,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從梅挽香現在看向白妃櫻的模樣,這師妹雖是衣裳齊整,白衣之上那粉紅色系的櫻花無比嬌媚,但步履之間卻是舉步維艱,比之方才梅吟雪出來時還要難以動作。這樣兒可真怪了,照說白妃櫻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邊挑逗愛撫一邊帶出大牢之時,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這性玉無論如何也是一方淫賊,怎可能這麼快便完事?但就說他射的快也不對,白妃櫻神情之中並沒多少苦痛,而是一臉苦苦忍耐的模樣,怕是身子未失,看來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麼鬼,要白妃櫻一直這樣被折磨著,直到進了閨房才要獻身,果是淫賊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隻能到此為止了,便她想轉移注意力,可正淫戲這美貌俠女的兩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還有別的東西呢?杜遠的舌頭滑動更疾,將梅挽香桃花源處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飲個不休,那舌頭的動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樂趣,令梅挽香慾火愈熾,一發不可收拾,杜遠的舌頭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洶湧的速度。
何況另一個杜星也沒閒著,他雖已放開了梅挽香纖巧圓潤的玉足,轉到了梅挽香眼前,讓她親眼看到他那強壯硬挺的陽具,看的梅挽香又愛又恨,想必身後的杜遠該也已這般挺拔了吧?這兩兄弟果真壞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卻還不肯動手破自己身子,難不成真要梅挽香拋卻矜持,主動求歡才成?「你們…哎…好下流…竟這樣…這樣玩弄挽香…過份…唔…」
見梅挽香嘴上嗔罵過份,眼兒卻直盯盯地望著自己的陽具不放,肌膚更透著無比誘人的酡紅麗色,兩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慾焚身,再玩個幾下子便會崩潰,嬌弱的再沒以往的俠女風骨,看的兩人更想再加把勁,等到享受了讓這貞潔俠女主動求歡的勝利感,再姦淫強暴她嬌媚的肉體。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這麼多,兄弟怎麼舔都舔不完…沒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俠氣,身子卻這般下流…咦?守宮砂還在?還是處子便這麼會流,真是我所見的頭一人…」
「壞…壞…啊…」被杜氏兄弟這般淫玩,還在耳邊辱她是個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覺氣怒,反而渾身都充斥了情慾,難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還這樣在耳邊受著令人不堪入耳的話語淩辱,反而能給女子帶來無從替代的肉慾快意嗎?意亂情迷的梅挽香隻覺得自己的堅持是那般空虛,禁不住有種要獻媚的衝動,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紫幽蘭竟決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賊魚肉的滋味,原來當真有這種妙趣在,她真想就這樣臣服,可體內的快感卻不肯等她的爆發開來…
腦中一陣迷茫,梅挽香一聲尖叫,嬌軀抽搐不止,杜遠隻覺桃花源中一股熱流湧出,品之清甜佳妙,而發現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轉了過來,兩人一同品嚐著梅挽香洩出的香甜陰精,火熱的舌頭動作,隻勾的洩身之後嬌軀敏感已極的梅挽香又是一陣呻吟,原已洩掉的體力,在桃花源被兩人舌頭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體內,這回梅挽香可不會再放過良機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們…給…給挽香破身吧…」聲音清軟嬌甜,撐在桌面的手再也撐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卻高高翹起,好給兩人的舌頭更方便舔吸的機會。
沒想到梅挽香這般敏感,竟在兩人的挑逗之下便洩了身子,眼見梅挽香嬌慵軟癱,兩人卻正慾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卻聽得梅挽香聲甜語媚,柔弱地懇求兩人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慾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潤的那蜜處濕軟嬌甜,一副正等著男人開發的模樣,便知她的肉體已經準備好了,正等著兩人將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當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著被幹,還是躺著被幹?」
「嗯…」沒想到還有得選擇,腦中還被那高潮快意衝擊的無法思考的梅挽香漫應著,她現在正趴著翹臀待幹,也別換姿勢了,不由軟語回應,「就…就趴著破身好了…誰先來…」
「我們一起上。」轉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著那陽具,伸手輕捧著梅挽香的臉蛋,令她櫻唇輕啟,「他幫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幫哥哥吸,咱們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這樣…這樣甚好…挽香可以同時…同時讓哥哥射…哎…」
「既然這樣,挽香妹子就好好撐著…用手撐著臉…這樣…別壓到奶子了…」
才剛聽杜星的命令撐住臉兒,梅挽香「哎…」的一聲,隻覺杜遠握住了她纖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時撞上了桌面,若非杜遠還記得用手撐住,這一下真會痛的要命呢!呼疼聲中,梅挽香已被擺佈的雙足大開,撐在地面,腿根處正貼在桌沿,雪臀微翹,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於桌面,正適合讓杜遠強衝猛進;而於此同時,杜星也站近了她,將那陽具刺進了梅挽香口中。
櫻唇微啟,丁香輕吐,輕輕地舐起了杜星的陽具,一股腥味撲鼻而來,一開始她還要強自忍耐,但輕吸慢吻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後的杜遠也正準備行動,那陽具在桃花源口輕揩微拭,給梅挽香輕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潤澤,感覺到杜遠業已兵臨城下,梅挽香專心地享受著將要被他刺入的感覺,一時間竟忘了再為杜星做口舌服務。
「啊…」的一聲痛喊,梅挽香珠淚流出,杜遠雙手按住她的雪臀,陽具堅定而強烈地慢慢將桃花源破開,陽具逐漸進入了她,原本閉緊的腔道,雖經他們分別用手指和舌頭侵犯過,可陽具的雄壯又豈是這兩者所能比擬?若非方纔已被玩的洩了一次,原本窄緊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軟得正適人幹,怕還會更痛呢!
雖是痛的哭了出來,但直到杜遠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貴的處女薄膜,直搗最深刻的禁地,終於沒那麼緊張的梅挽香,這才發覺其實沒那麼痛,隻是原本緊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撐到得要接受雄壯陽具的侵犯,不適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這隻是一時的,與其慢慢地等待不適過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來掩沒吧!梅挽香媚目微張,聲音雖帶著哭腔,語氣卻無比堅定,呼吸間桃花源內部微微的動作,雖是一動就鑽心般疼,可那給陽具深深熨貼的美妙滋味,卻正可壓過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幹挽香吧…不用憐…憐惜挽香…挽香會…會受得了的…」
「真的嗎?」
「嗯…啊…喔…好酸…」纖腰努力向後挪了挪,雖是痛楚難當,但隨著身後杜遠的動作,那陽具已是盡根而入,被佔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癢的渴望完全被充實,一下子被滿足的快意,讓梅挽香嬌聲呻吟起來,「啊…好哥哥…沒關係的…再…再幹挽香吧…很快…很快會舒服的…」
沒想到破了身子之後,向來直爽俠氣的梅挽香,竟也變得如此嬌癡柔媚,甚至不顧痛楚的要他們用力,杜遠和杜星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對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紀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獻了身之後,會這般體貼地抱她出牢,原來讓俠女這般嬌羞嫵媚的獻出身心,是這般滿足的一件事!「好…哥哥就幹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幫兄弟好生吸出來…讓我們兄弟同時在挽香身子裡射出來,挽香會欲仙欲死的…」
「嗯…」感覺身後的杜遠緩緩動作,梅挽香櫻唇微張,本要將眼前那杜星的陽具深深吸吮的動作,卻被杜星阻住了,「今兒不玩的那麼深刻,好挽香含住頭就行…嗯…對…用舌頭…輕一點…不可以用牙齒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從溝那兒舔…要更甜蜜一點…嗯…學得好快…再來…先舔個乾淨…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頭…嗯…就這樣…」
一旦專心緻志在為杜星品簫,那痛楚和不適的感覺也漸漸沒那麼強烈了,可身後的杜遠衝刺的動作,卻漸漸打進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來愈有點欲仙欲死的味道。嘗到了甜頭膽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覺地輕挺纖腰,配合起杜遠抽插的動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嚐著杜星陽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種種動作紛至沓來,若非梅挽香還沒抓住訣竅,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愛撫把玩梅挽香胴體的時候,兩人的陽具已然漲硬,隻待伺機而發,現在被梅挽香這樣甜蜜服侍,慾火終於找到了出口的兩人,很快便到了頂峰。而梅挽香呢?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噴出了處子陰精任兩人品味,尚未平復就給兩人再來一回,雖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樂卻累積得愈發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腦子一片空白的肉慾美妙之中,在耳際一陣美妙嘶吼的迴響當中,英風颯爽的俠女梅挽香終於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後杜氏兄弟也同時射精,桃花源內被男性的精液滋潤的快美無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嘗來特別甜美,那種滋味實在是難以筆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嗎?」
「舒…舒服…」餘韻漲滿了週身,不知不覺間梅挽香櫻唇輕噘,將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盤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說不定連紫幽蘭都沒試過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蕩呢!想到此處萬般嬌羞,可梅挽香不由慶幸,幸好自己決定留下來,才會嘗到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麼樣?」本來杜星並沒期待梅挽香當真回答,畢竟她才剛破了處女身,光是將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沒想過梅挽香會合作的將身受的美妙說出口來,是以當梅挽香認真回答時,兩人可都嚇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幹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兒痛不欲生,一忽兒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哎…好痛…」
見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兩人連忙扶住,隻聽梅挽香嬌聲呼痛,卻似很享受偎依在兩人身上的滋味,杜遠不由輕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麼易受的…光你初試雲雨便可體驗高潮,已是百中無一的好身子,別這麼逞強…想去那兒,讓哥哥們抱你…哎呀!都快黃昏了…」
雖知山裡頭天暗得快,現在不過剛交酉時,但甫破瓜便從天亮爽到天黑,想來確實羞人,梅挽香嬌媚地在兩人臉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難受…好哥哥…帶挽香洗洗…」
慢慢走進牢中,白妃櫻心中暗暗叫苦,裡頭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紫幽蘭親自動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個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將要獻身的對像。這淫僧表面慈和溫文,是個有道高僧,私底下卻是淫邪無比,也不知毀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當時白妃櫻也不知花了多少腦筋,才在眾人面前揭開這淫僧的真面目,將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對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師姐和師父真刀實槍擒下的淫賊,還要酷烈得多,接下來自己所受的折磨,實是不堪想像。
打開了牢門,見性玉閉目頷首,手中佛珠滑動,模樣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細的白妃櫻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聲音,「大師還不願出來嗎?是否已習慣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會?」
「阿彌陀佛,貧僧隨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動的極是快捷,可性玉睜開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櫻纖巧細緻的嬌軀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顯然在牢中無法近女色,對這淫賊而言大是打擊,原本還能勉力壓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萬種獻身的模樣,連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櫻不由輕笑,「這般沒有定性,大師顯然不比當年。」
「要說定性,女施主當心也快要沒有定性了,」聽白妃櫻取笑,性玉不由莞爾,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頗有道行,隻是管不住自己色戒,這才逐漸墮落,心中雖對白妃櫻頗有怨恨,卻不像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惡,不過好不容易有這等好機會報復,也不會讓白妃櫻太好過就是,他招了招手,喚白妃櫻過來,「女施主請來此一敘,性玉想請教女施主是否知曉這佛珠的用法?」
真是褻瀆!白妃櫻心中不由暗罵,當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連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來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聰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來是準備要用這佛珠來折磨於她,但反正自己的處女身子是要給他糟蹋了,光隻是事前被這淫僧用種種淫具猥褻,又算得了什麼?白妃櫻緩緩走近,隻見性玉小心翼翼地解開佛珠上的結子,讓珠串垂了下來,原來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後,兩頭各自打了個結,是以雖然珠不成環,仍不至於散落一地,那細繩上的珠子個個小巧圓潤,顯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無半點尖凸。
「這…大師打算用來做什麼?」心下雖是打鼓,但說到情趣之事,白妃櫻比之性玉,可說是全無經驗,自不會班門弄斧,她看了看那長串佛珠,移面向正詭笑著的性玉詢問。
「這個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爺開示?」
聽性玉連「佛爺」二字都說出口了,顯是心中得意莫名,雖知接下來必會受到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後,偎緊了紀豪天那嬌羞甜蜜的樣兒,白妃櫻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暫的苦痛,會換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悅,倒也劃得來。雙手合十,向著性玉一禮,白妃櫻半開玩笑地開了口,「還請…還請佛爺開示,妃櫻這廂…謹聞指教。」
「這嘛…」想不到白妃櫻竟如此溫順,顯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準備,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繼續賣關子,光逗逗這小姑娘也是種樂子,「先請女施主把裙子脫了,佛爺自會詳加解釋。」
「在…在這兒?」打量了一下四周,雖說以牢房而言算頗為潔淨,但白妃櫻女孩子家,總希望自己獻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適的羅床之上,聲音中不由有些澀顫,她可不認為自己願意像梅吟雪一般,在這牢房裡頭便獻出了珍貴的處子之軀,「未免…未免有些隨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連聲音都像要浮了起來,顯然對自己的策謀頗為得意,「佛爺在這兒隻開示佛珠的用法…至於歡喜禪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閨傳法的。」
「這…」沒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閨中佔有自己,白妃櫻隻覺臉兒發燙,雖知這樣也好,但要在此處褪去羅裙,總也有些羞意。
見性玉臉上愈發得意,白妃櫻微一咬牙,顫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連裙底褻褲也解了下來,光裸嬌嫩的桃花源處,登時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叢嬌媚的烏黑光鮮亮麗,使得桃花源口若隱若現,果然有種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撥草尋蛇,那冷涼的觸感,令白妃櫻嬌軀顫抖,眼兒都閉上了,不敢看接下來的景況,雖知這是被男子侵犯必經的過程,卻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這兒就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心中還真是頗為掙紮,雖也不知在掙紮什麼。
「不用擔心,女施主可睜開眼睛看看,佛爺這就開示佛珠的用處…最棒的用處…」
睜開了眼兒,白妃櫻吞了吞香唾,隻見性玉一手捏著珠串,一手輕輕撥開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將珠串探了進去。佛珠小巧圓潤,雖是侵入了尚未開封的處女桃源,感覺倒不至於如想像那般難受,白妃櫻循著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讓性玉一顆一顆地,將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內,芳心不由微懼,生怕他一個用力,珠子進去太多,會否撐破了處子那神聖而薄弱的憑證?
「不會的…」似是知道白妃櫻心中所懼,等到推入了六七顆後,性玉便鬆了手,隻見桃花源處立時閉起,餘下的佛珠一線般垂在體外,白妃櫻心中七上八下,體內有六七顆小巧圓潤的佛珠在,雖不會太難受,可也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突然知道,原來性玉是打算讓她就這樣體含佛珠,慢慢走回閨房去,光隻是這樣夾著,已是感覺異樣,若含著這樣走…那異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隻是這幾顆,還不至於傷到女施主純潔的處子之身…」嘴角微微邪笑,彷彿在告訴白妃櫻,那清純的處子之軀,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隻是佛珠還沒用好,請女施主轉過身來。」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麼,白妃櫻含羞帶怯地轉過身子,被性玉輕輕撥開菊穴時才忍不住嬌軀一顫,雖知他的邪念卻來不及阻止了。隨著性玉的手指輕推,幾顆佛珠緩緩進入了白妃櫻的菊穴當中,幸好紫幽蘭性好潔淨,連著弟子們也個個愛潔,白妃櫻的菊穴中清爽乾淨,沒有什麼異味,可給這些佛珠推了進來,異樣的感覺卻令白妃櫻不由心顫神搖,不知他究竟想幹什麼。
等到又送了七八顆佛珠進去,性玉才鬆了手,拍拍白妃櫻雪臀,讓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櫻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體,感覺已是特異,現在站直了身子,露出體外的佛珠緊緊勒在會陰之處,異樣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還罷了;白妃櫻久受紫幽蘭訓練,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嬌軀,玉腿夾緊時股間隱然快意,可更教人難受的是,桃花源內和菊穴中的珠子,僅僅隔著一層薄皮相互磨動,彷彿可以自主般在她體內滑動磨擦,滋味確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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