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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12:54:01 12
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2-25 23:55 編輯
  “高等法院今天裁定,上市公司金誠發展原董事總經理劉世陽被控三條賄賂及非法挪用款項罪名成立,被判入獄半年┅┅”
  電視新聞一出街,金誠的股價立即跌了5個價位,米健很高興的把腳翹到大班桌上。在他的一手操控下,風淩集團最大的勁敵──金誠發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劉世陽蹲了監獄,他妻子┅┅米健的腦海浮現出一位美麗的少婦身影──楊潔。
  米健、楊潔和劉世陽其實是大學的同學,三人原本關係極好。可是,自從米健的女朋友移民後,他瘋狂的愛上了楊潔,那時楊潔卻已是劉的未婚妻了。米健窮追之下未能成功,眼看著楊潔披上婚紗做了劉太太,對劉恨之入骨。加上兩家本來是世交的家族因生意競爭而交情漸淡,米老先生更是在生意場上殺得劉家大敗,米健也就動了邪念,要把楊潔搞到手。
  現在,機會來了。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楊潔的電話,話筒�傳來了楊潔焦慮而無助的聲音┅┅
楊潔現在的確茫然無助。丈夫被定罪,公司情況急轉直下,家公一急之下中風進了醫院。現在債主盈門,她每天都是在疲憊中渡過的。聽到米健的聲音,她感到一絲欣喜。米健直截了當提出借貸渡厄時,楊潔猶豫了,她知道,這樣短期的借貸在目前實在很冒險,萬一到時沒能力償還,家族生意就將落入他人之手。
  但眼看公公為公司急成那個樣子,她實在於心不忍,只好用自己的名義和米健簽了一紙1200萬的協議。
  米健沒有親自簽約,但當他看著契約上楊潔清秀的簽名時,他明白這美麗的楊潔已一步步走向他布好的陷阱了。他拿著楊潔的照片,在燈光下手淫起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離還貸的最後日期越來越近了,公司的財務狀況仍未能扭轉,劉家上下一個個都愁眉苦臉。楊潔不願看到公婆一把年紀還要四處求人,為了丈夫,她決定再找一次米健,求他再寬限一下。她隱隱覺得,米健會答應的,畢竟他曾經那麽瘋狂的追求過她。
  聽到秘書通報楊潔的電話時,米健正在大班桌後簽文件,他拿起話筒,耳畔傳來熟悉的溫柔的聲音:“你好,阿健,我是楊潔。”
  “Jessica,你好,怎麽,有什麽事找我?”
  “我想找你談一談有關那筆貸款的事。你什麽時間有空呢?”
  “不好意思,Jessica,最近手頭上有一單大工程,我實在是走不開。”
  “Michael,我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那好吧,週一晚我沒那麽忙,就週一吧。晚上十點,海旁富豪金剛酒店頂樓,我等你。”
  “謝謝你,Michael。”
  放下話筒,米健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楊潔啊楊潔,我發過誓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為了這一天我等了三年,你終究逃不過我的掌心。”他右手一用力,一支鉛筆應聲而斷。他已布好了一個陷阱,只等著楊潔送上門了。
  轉眼間,一周的時間很快在指縫中溜過去了。吃過了晚飯,楊潔打發了四姐回家,然後照顧公婆吃了藥,服伺他們入睡。她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一套淡藍底素花的吊帶連衣裙,外面罩上一件開襟的白色通花長袖線衣,穿上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理了理烏黑的長髮,拿了一個白色的小手提包就出了門。
  她不想驚動家�人,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截了一輛的士。十月已近深秋,天高氣爽,一盤明月高掛中天,夜風卻已帶寒意,楊潔不由緊了緊線衣。望著一路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的熱鬧景像,她卻感到一絲擔,萬一米健不肯寬限,公司一定會給清盤,這對公婆和獄中的丈夫是多大的打擊,她輕輕皺了一下秀眉。
  不知不覺間,堂皇的富豪金剛到了,這是米家的祖業,現在是米健打理,所以楊潔對米健約她來這�並不覺得奇怪。
  她步入大堂,一位waiter馬上迎了上來,將她引入行政人員電梯。頂樓其實是一個總統套房,楊潔走到深紅色的大門前,平靜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按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悅耳的鈴聲響起,米健從浴室出來,披上浴袍,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他打開屋門,眼前立著一位清秀佳人,正是垂涎已久的楊潔。她仍是一頭如雲的披肩長髮,一條淡藍的連衣裙,一件通花白線衣,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露出晶瑩勻稱的玉足,渾身散發著脫俗的氣息。他呆了一下,很快回過神,把楊潔讓進屋。
  “你今天真美,Jessica。”
  楊潔已是很久沒有聽到男子這樣稱讚她了,自三年前婚後,她就很少抛頭露面,都是低調的留在家中照顧公婆。但她對於自己的身體卻是依然覺得驕傲,每次沐浴,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端詳著鏡中依然完美的身體,那烏黑柔順的秀髮、潔白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細緻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臀部、修長勻稱的玉腿,連選美的佳麗也比之不如,這常常令她陶醉在自我欣賞中。只可惜丈夫忙於生意,倒是冷落了嬌妻。
  今天聽到米健的稱讚,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米健把楊潔請到客廳臨窗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一雙眼早已不住地盯著眼前這位清麗嬌羞、美貌驚人的少婦,這位他曾為之傾倒,卻最終成為友妻的美人,這位在他的安排下,一步步走向陷阱的獵物。
  和三年前相比,她依然美貌不減,婚姻反而為她平添了一分光彩,一分成熟的風韻,一舉手一投足所流露的光華,是少女時代所沒有的。他一想到這麽一位麗人即將到手,不由得覺得胯下的毒蛇悄悄昂起了頭。
  他急忙快步走到小酒吧後,拿出兩個酒杯,分別倒上了琥珀色的XO,然後在左手邊的杯子�倒入了一些早已準備好的白色粉末,酒色瞬間渾濁,立刻又變得清澈。他放上幾粒冰塊,端著杯子走到楊潔面前。
  “Jessica,怎麽結了婚,只顧做幸福少奶奶,也不顧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沒有啊,只是實在很忙。你知道世陽,除了生意什麽都不管,公公身體又不好,家�很多事情其實都要我去做。這次世陽又出了事。”
  “別難過,我能幫你什麽忙,你儘管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
  “謝謝你,Michael。我今天來就是有事想請你幫忙。世陽欠你的那筆貸款月底就到期了,可是你知道最近為了世陽的官司,還有老爺的病,我實在沒有那麽多的流動資金。看在大家世交,你我還有世陽又是同學,能不能再緩一緩?”
  “這個,對不起啊Jessica,不是我不幫你,可是貸款的是雖然是我經手,始終決定權在爸爸和大哥手�,加上最近我手頭正在進行一個項目,流動資金也不夠,所以┅┅”
  “Michael,求求你了。”
  “實在是我也有難言之隱啊!”
  屋內陷入了一片沈寂。
  過了不知多久,米健走到楊潔面前:“冰都化了,我給你換一杯。”
  “不用了,謝謝。”楊潔拿過酒杯喝了一口,她沒想到米健一開口就拒絕了她。醇香的白蘭地,喝到嘴�帶者一種苦澀的味道。
  “Michael,真的不能緩一緩,就算兩個星期?”
  “其實你們不至於連區區200萬的利息也拿不出吧?”
  “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楊潔拿起酒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米健心中暗喜,為她又倒了一杯。楊潔愁上心頭,雙眉微皺,眼波�滿是哀怨,直把米健看得色心大起,恨不得撲過去剝光她的衣服。室內又陷入一片寂靜,明亮的月光灑在楊潔身上,彷佛在催促她儘快離開。
  “其實你也不是沒有辦法。”米健強抑著狂跳的心臟,連說話的語調都有些怪怪的:“你可以把股票套現,或是請其他世叔伯們入主公司,再不然將大屋賣掉,決不會到這個田地。”
  “可是,世陽把股票和屋契都拿去做了抵押。”
  “這,唉,世陽也┅┅都怪我沒有勸住他!”米健一邊裝模作樣的長歎,一邊偷偷注視著楊潔的神情。她的目光開始迷離,玉雕般的面頰隱約升起了一絲紅暈,酒中的迷藥開始起效了。
  米健開始忽東忽西的在談著一些無聊的話題,他的目的很明確,一定要拖住她,再過10分鐘,等藥效上來了,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那晶瑩迷人的胴體就任自己擺佈了。
  楊潔覺得視線有些兒模糊,坐在對面的米健的臉有些兒飄忽。她以為剛才一下喝的太多,休息一下就會好,但是,模糊的感覺卻是越來越重了,漸漸的,好像頭部也感到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她覺得很累,是的,這些天來她也實在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耳畔傳來米健關切的聲音:“你不舒服嗎?”頓了一下後又說:“你真的很美,劉世陽有一位那麽美麗的妻子卻無福消受,真讓我心痛!”說完,他的身影似乎飄到了自己跟前,手似乎也在輕輕撫摩自己的秀髮,楊潔對他這種挑逗的舉動毫無辦法。
  米健繼續在說:“美人,你有一樣價值連城的寶貝沒好好利用呢!”
  楊潔回答:“什麽呢?”她的聲音已非常低弱了。
  “哈哈哈哈哈┅┅”米健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得意:“你的身體,你美妙的身體!”米健把嘴湊到楊潔的耳邊,淫笑著說。楊潔羞愧難當,但卻無法避開米健那張噴著熱氣的大嘴。
  “其實我很願意解決你的問題,只要你願意,不僅是經濟上的,生理上的我也能一起幫你解決。”米健的話越來越下流,語調也越來越放肆:“只要你今晚肯陪我,你的身子一次至少值50萬,陪我一年。1200萬也就還清了。怎麽樣?我的美人兒。”
  “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真是禽獸不如!”楊潔越聽越感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給米健一個耳光,但是她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頭越來越沈重,渾身越來越無力,視線越來越模糊,睡意越來越濃┅┅惡魔之手已緊緊抓住了她,她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何事,只有米健的獰笑和甜得膩人的聲音還縈繞在她腦海中,其他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隨著眼簾慢慢合上,她終於昏迷過去了。
  米健望著不省人事的楊潔,再也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楊潔啊楊潔,三年前我得不到你,今天你還是要落在我的手�。我的美人,等一會兒我會讓你嘗嘗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安慰我這三年的相思之苦。哈哈哈哈┅┅”
  笑聲中,米健摸了一下楊潔光滑的面頰,左手托住她的玉頸,右手伸到她的大腿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然後一步步向臥室走去┅┅2富豪金剛的頂樓總統套房,主臥室的寬大而舒適的桃木大床上,躺著一位美麗的少婦,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雙手無力的彎曲著放在小腹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身體稍稍側臥,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淡藍色吊帶裙的下緣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瑩澤的小腿,光滑柔嫩,白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站在旁邊的男人欲火焚身。
  。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沒有拉上窗簾,遠處是港灣的夜景,圓圓的月亮將她的光華收斂在薄薄的雲層後,不忍看到獸欲的發洩。
  米健久久的立在床邊,不停的用目光觸摸楊潔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細地端詳睡美人清秀的俏臉,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多少次在他夢中出現,現在就躺在自己面前。
  他伸出他的右手,彷佛怕將她驚醒,輕輕的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他的手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足踝,輕輕的揉握,細膩的肌膚溫潤而有光澤,他簡直不想挪開。他解開楊潔高跟涼鞋細細的帶扣,握住她左足,小心的將鞋脫下,然後又將楊潔右足的鞋脫下,放在床邊。楊潔的玉足完全展現在面前,他俯下身子,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涼的肌膚讓他性欲高漲。
  他用舌頭舔楊潔的足趾,又將每一個晶瑩的足趾含在口中輕輕的吮吸┅┅他的舌頭順著楊潔的足弓,舔到足踝,然後繼續往上,停留在瑩白的小腿上,他的雙手握者她一雙柔足,慢慢將她的兩腳往兩邊分開。楊潔的裙子被慢慢的往上掀起,她那修長豐潤的兩腿漸漸裸露出來。米健一直將裙子掀到她的大腿跟部,連白色鏤空的三角內褲的蕾絲邊都能隱約看到了。
  楊潔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麽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他將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溫潤,輕輕的按一按,非常有彈性。米健再也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抱住楊潔的大腿撫摩起來。
  這種感覺多麽奇妙: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既保持了少女雙腿的結實,又有成熟女子柔軟的手感和光澤,今天終於落到他的手中。
  這象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將這鮮嫩水靈的身體榨乾才甘心。
  他不停的親吻、愛舔、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一輪的愛撫和親吻後,米健雙頰微紅,將楊潔的身體整個翻了過去,讓她俯臥在床上,米健喘了喘氣,開始脫下楊潔的衣服┅┅
米健的呼吸越來越粗,雙眼滿布著血絲,像一頭饑餓的野獸,貪婪的望著獵物。楊潔的臉側放著,細嫩的脖子曲成一道優美的曲線。他撫摩著楊潔的秀髮,在她的玉頸上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他握住楊潔的左手,將潔白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秀美手掌貼在臉上親吻。
  楊潔的外套是那種沒有鈕扣的、前開的白色長袖通花線衣,他抓著她的後領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楊潔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左手從袖筒中抽出,接著是右手,於是白線衣就到了他手中。米健的手又伸向藍色吊帶裙背後的腰帶,那�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鬆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
  米健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拉練,隨著“哧──”的聲音,拉練從背部拉開一直到腰部,吊帶裙自動向兩邊分開,楊潔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米健將手放到她光潔動人的背上,仔細的感受著這“只應天上有”的雪膚,細膩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中樞。他將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於是楊潔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無肩帶式的白色文胸。他輕輕把手伸到楊潔的腹部,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裙子從腰部一直褪到足踝,楊潔的裙子就被脫了下來。他把裙子拿到面前嗅了一下,裙子散發著一種若隱若無的香味。
  床上的楊潔,身體大部份都裸露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內褲,她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這半裸的美體令米健驚歎不已:“真是絕色!”他把楊潔的嬌軀輕輕翻轉,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文胸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文胸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白色的高衩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米健上上下下欣賞了好一會兒,從床頭櫃�取出一部標準鏡頭的照相機,仔細的拍照起來。“嚓嚓嚓”一張又一張不同角度的寫真照片被攝入相機�,等米健認為足夠了,他才放下相機,準備最令人興奮的最後一擊。
  他深呼吸了一下,彎下腰,左手伸到楊潔光潔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右手緩緩在她胸前一抹,文胸就到了他的手中,於是楊潔那動人的乳房微微帶著一絲顫抖,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白皙如玉的膚色、圓錐狀聳立的雙峰、圓滑柔美的線條、兩粒鮮嫩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風韻,這簡直是人間的極品!
  米健直看得一陣目眩,雙手竟然不敢碰一下她那柔軟溫潤的胸膛。他伸手拈起楊潔三角褲的上緣,用力往下一拉,三角褲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來。
  米健將她的褲衩徐徐褪出,完成了淫虐的第一步:楊潔的衣物頃刻之間被剝得乾乾淨淨,瑩白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清清白白的嬌軀裸裎在淫魔的眼前,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鑿一般。月光悄悄透過落地窗,將光華灑遍楊潔的全身,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沈睡中的女神。
  三年的婚姻生活,沐浴在愛河中,令楊潔越發的動人心魄。這無瑕的胴體,在這美好的夜晚,本應是在自己家中的臥室�,享受著心愛丈夫的細心呵護,然而現在她卻玉體橫陳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如雲秀髮,勝雪皓膚,柔嫩得像鴿子一樣的乳房,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下體,晶瑩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遮掩,徹底地裸露在一個被認為是“朋友”的男人面前。
  她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胸膛,還有神秘的下體,眼看就要被玷汙,她卻沒有反抗,只因她已無法阻止,月光也無法阻止床邊的男人將要對眼前赤裸胴體的姦淫。
  他現在反而不急著蹂躪這具裸裎的美女玉體,只是貪婪的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他讓楊潔喝下的酒中混入了雙倍的迷藥,這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胴體現在任他為所欲為。
  “沒想到楊潔的裸體是那麽美,晶瑩潔白,曲線玲瓏,曼妙動人,這一身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乳房圓渾,乳頭尖尖┅┅劉世陽這小子真是十世的福氣,竟然娶到了楊潔。哼!
  不過搶走了我的女人,註定他要倒大黴。今晚就讓我好好嘗嘗他美麗妻子的味道吧,哈哈哈!
  Jessica,美麗的Jessica,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哈哈哈┅┅“米健得意的自言自語。
  在品嘗友妻之前,他還有工作要完成,相機的鏡頭對準了楊潔潔白無瑕的裸體,他還把楊潔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然後一一把它們照下來。“有了這批裸照,楊潔以後都是我胯下的奴隸!”他暗笑。
  不一會兒,整整兩筒膠捲已照完了。米健放下相機,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戴上,頭套的前面只露出雙眼和鼻嘴。他拿起一個遙控器對著天花板按了一下,一盞小紅燈亮了,這是一部隱藏的攝像機,他要把姦淫的過程錄下來,這是他的習慣。
  做完這一切,他用飛快的速度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揮舞著胯下巨棒,一步步走向不醒人事的楊潔那冰雪一般的胴體┅┅
比起楊潔晶瑩潔白的胴體,米健的皮膚黝黑粗糙,尤其是粗大通紅的陰莖,高昂著像一條毒蛇,比起楊潔的纖纖玉手,米健的雙手顯得粗大多毛。他就用這雙大手,剝光褪淨了楊潔身上所有的衣物、首飾,讓她的玉體完全赤裸、徹底袒露。
  這雙手現在撥開了楊潔前額的一縷秀髮,用指尖觸摸她光潔的額頭,指尖順著瓜子臉的兩側滑到下頜,然後是細緻精美的脖子,接著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處,他都仔細的品味著指下的肌膚,直到手指滑到楊潔高聳的胸膛上。
  她的乳房是少女一般圓錐型的,依然挺拔,絲毫沒有下墜,美妙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前,像兩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頂峰是一圈淡紅的乳暈,中間是尖尖的紅點點,細細的乳頭仍像少女一般柔軟,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他一種溫潤的感覺,在米健手指的輕觸下,柔滑的肌膚隨著指尖微微的起伏著。
  他把整個手掌覆貼在乳峰上,又將雙乳握在手中。這高聳的雙乳彈力十足,而且和少女乳鴿般的胸膛不同的是,她的雙乳還非常的柔軟,沒有一點生澀的感覺,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輕掃,還能看到雙乳在細細的顫抖,顯出一種成熟少婦的嫵媚和豔麗來。
  米健把楊潔的雙臂擺成高舉的姿勢,這樣整個胸部的輪廓顯得更為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雙腋下亂摸,因為穿吊帶裙的關係,楊潔把腋毛剃得乾乾淨淨,瓷白的皮膚相當光滑,雙臂的內側更是嬌嫩異常。
  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摩著楊潔潔白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燒,眼看巨棒快要餓壞了,他才又在楊潔乳房上輕輕的揉搓了一會兒,撥動了幾下兩個乳頭,才依依不捨的繼續往下。
  如果說楊潔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平坦而潔白,身體的曲線在這�形成了美妙的弧線,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圓圓的肚臍眼,沒有生育過的關係,腹部肌膚一片的雪白細密,看不到絲毫的其他痕跡。
  楊潔的腰身恐怕只有25寸,沒有多餘的累贅脂肪,但又不會顯得過份的消瘦,所以撫摩起來非常柔順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過度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陰阜,這迷人的維納斯的山丘。楊潔的陰阜顯得光滑而飽滿,烏黑的陰毛更是襯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膚的潔白。
  她的陰毛長得並不十分的濃密,範圍也不十分寬廣,僅僅在恥骨上3、4公分的地方開始,向下沿著兩側腹股溝的內側呈三角型的分佈,細黑柔軟的陰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陰阜的飽滿和潔白,令她的小腹呈現出一種極為誘惑人的奪目來。
  米健看得呆了,當然不忘記撫弄一下陰阜,撥動一下陰毛。楊潔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阜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樹林�,那可愛的神秘園的入口,那�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樂的源泉。
  他的雙手從楊潔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經過雪白的大腿、圓潤的膝蓋、優美的小腿,最後停留在光潔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隨著楊潔兩條玉腿的慢慢張開,兩腿保護著的黑森林�的神秘花園慢慢顯露出來。
  米健的呼吸不由得沈重起來,目光順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往上望去: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米健將楊潔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兩隻麽指,小心地放在楊潔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楊潔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想過要把她的陰毛拔下來。
  米健又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米健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他伸出左手輕輕捏著楊潔的陰蒂搓起來,右手食指則在大陰唇上畫圈,然後慢慢伸進楊潔的陰道�┅┅
陰蒂和陰道同時受襲,令楊潔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長長的睫毛開始抖動,一層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臉,大陰唇在米健手指的褻玩下越來越紅,陰道內也開始有透明的愛液溢出。
  米健似乎覺察到楊潔身體的變化,左手移到她溫軟潔白的胸膛。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膚漸漸戰慄,瑩白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米健開始親吻楊潔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變得豔紅硬實起來。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陰道�抽送,還不時擡舉陰道壁,楊潔久未接受愛撫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嘗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米健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楊潔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
  楊潔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髮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米健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玉門。他的陰莖早已高昂著頭,觸摸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
  楊潔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米健的動作起伏,長髮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米健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嫵媚,益發的明豔動人。
  米健含著楊潔的乳尖吮吸著,一雙眼睛色眼迷離的掃視著赤裸的女體,眼看楊潔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不由得心花怒放。他的右手發現楊潔的下體已充份濕潤,連陰毛也濕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變得敏感,“前戲”已充份,可以開始“進入”她的身體繼續探索了。
  楊潔的胴體重新被放到床上,米健讓她的身子平臥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兩條玉腿曲起,然後再把她的兩膝儘量的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準,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楊潔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
  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而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了。
  米健體會過很多交媾的方式,絕大多數都是強暴姦淫,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今晚第一次享用楊潔,當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他半跪在床邊,捉住楊潔纖巧修長的十指握緊自己通紅粗大,青筋暴現的肉棒不停摩擦,冰涼的玉手不帶一絲濁氣,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頂禮膜拜。然後肉棒觸摸楊潔的秀髮,發絲刺激龜頭的麻癢感覺像過電一般。火熱的肉棒劃過白淨的臉蛋,直接頂在楊潔薄薄的紅唇上,米健心�想像著楊潔為自己口交時淒怨而香豔的情景。
  肉棒溜過玉頸,停留在楊潔胸前,肉棒輪流向柔軟潔白的雙峰刺去,就像兇惡的屠刀揮向待宰的羔羊。肉棒繼續往下,越過雪白的平原,穿過烏黑的森林,跨過粉紅的峽谷,沒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這畫了一個圈,停下來,一頓一頓的對準了楊潔鮮嫩的玉門。
  米健直起身子,雙手扶住楊潔的柳腰,雙腳固定好楊潔的玉腿,將肉棒最後一次調整好方向,然後慢慢往前頂。龜頭接觸到大陰唇的一刹那,米健又停了下來,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肉棒在一頓一頓的,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米健極緩慢的讓肉棒掀開了楊潔的大陰唇,然後肉棒就有如脫的野馬,朝著楊潔的秘穴直沖,進入的瞬間,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強烈地傳來┅┅
邪惡的毒蛇吐著信子終於撞開了楊潔久未開放的花心。自從丈夫的入獄,楊潔獨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愛撫和親熱了。寂寥之際,她會發現自己年輕的身體是多麽渴望性愛的滋潤。丈夫歸來,心滿意足的交合,清晨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然而,今天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久違的興奮:在夢中自己的前胸、下體、大腿彷佛又得到了丈夫深情的愛撫,此刻下體更是感到了一種被擠壓被撐開的感覺。楊潔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這種感覺是那麽的真實,快感之中夾雜著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佛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著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楊潔還是不醒人事,軀體也無法動彈,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啊┅┅嗯┅┅嗯┅┅”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柔軟的胴體漸漸的溫暖發燙,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瑩白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清純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分笑意。亮麗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濕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單,甚至於粉紅的玉門也開始隨著潮水漲退而一張一合起來。
  楊潔只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她多麽希望這時間不要那麽快的過去。她叫喊著丈夫的名字,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
  米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玉體在慢慢的鬆弛,不是那種被強迫下的放棄,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奉獻身體的放鬆。聽著楊潔輕聲呼喊著丈夫的名字,米健怒火中燒,毒蛇堅硬的漲紅著一下一下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憐香惜玉。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楊潔漸漸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覺不同,現在這種感覺缺少了溫存和憐愛,卻帶著一種不可阻擋的強硬,而這種強硬越來越霸道,彷佛一直要把她的愛穴刺破一樣。潮起潮落的週期越來越短,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身體漸漸跟不上這種節奏和幅度,愉悅的快感越來越少,被強迫的痛苦越來越多。
  為什麽丈夫今天那麽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睜開雙眼,但卻沒有一絲氣力。
  她開始覺得驚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覺越來越清晰。
  瞬間,天空彷佛雷電交加,大海也變得波濤洶湧。這時,一隻巨大的魔鬼魚突然出現在面前,掀起一個巨浪,劈頭蓋腦的打下來,魔鬼魚伸出幾條長長的觸鬚,將她捲進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驚恐,大聲的呼叫,可是丈夫的身影全無。
  魔鬼魚銅鈴般的怪眼帶著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充滿了欲望的火焰,一條條火熱的觸鬚纏繞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開。楊潔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魔鬼魚的觸鬚越纏越緊,令她有窒息的感覺。
  海水的壓力越來越大,魔鬼魚的觸鬚分別從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體內,而且還不斷地往�鑽,痛苦於是越來越深入,身體快被觸鬚撕開兩半。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長長的睫毛不住的在顫動,清麗的面容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雙眉微微顰起。呼救的聲音變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啊┅┅”一顆晶瑩的淚珠流過光滑的面頰,落到床單上,接著又是一顆。
  又一陣被擠壓的感覺傳來,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就像一根大木樁直直的插入她的體內一般。這種壓迫令她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楊潔的全身香汗淋漓,魔鬼魚悄悄張開了血盆大口,吞向這裸裎的玉體┅┅
米健的陰莖剛進入楊潔的體內,就感到了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繞的感覺,輕易不能前進。沒想到Jessica為人妻三年,陰道仍然是那麽的狹窄緊迫,劉世陽碰妻子的時間一定不會多,米健心想。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擴張她的秘穴,肉棒時抽時送,慢慢研磨旋轉,不急於一插到底,同時雙手不失時機的揉搓楊潔高聳柔軟、彈力十足的玉乳。
  他的手摸到楊潔光潔的背部,細膩的肌膚摸起來比絲綢還要光滑。楊潔的臀部豐腴飽滿而不誇張,纖細的柳腰很自然的過度到圓渾的雪白半球,就像兩座高原,特別的柔軟。
  兩片雪白高原的中間是條深深的峽谷,米健用力掰開渾圓的高原,直入峽谷的中間,食指找到了禁閉的菊花輪,拿過準備好的細玻璃棒,用力插了進去。
  玻璃棒插在楊潔的菊花輪內,肉棒也努力的探索著楊潔的秘穴,透過已插入的部份,米健清晰感受到楊潔的體溫的溫暖和肉壁的擁抱,這種溫暖的擁抱在他緩緩的、有節律的抽送下帶來了無窮的刺激。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在陰道和肛門同時受襲下,楊潔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微弱的呻吟,紅潮泛起的面頰,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嬌豔欲滴,像是朵等著人去採摘的鮮花。更重要的是,她的秘穴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潤滑了米健的格外粗大的肉棒。果然肉棒的抽插越來越順利,進入的部份也越來越多,米健抽動的頻率和幅度也越來越大。
  看著楊潔愉悅的表情,彷佛聽見她叫喊丈夫的名字,米健暗笑:我的美人,你的丈夫太不濟,讓我來好好的享用你,一會兒,你就會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到時看你還是不是那麽爽?
  他更賣力的將肉棒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龜頭在楊潔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玻璃棒也越插越深。果然在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下,楊潔的秘穴漸漸的張開,無力阻擋肉棒不斷的衝擊。
  米健索性將楊潔的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著,用滿是胡渣的臉摩擦著大腿內側最細嫩潔白的部份,雙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後壓,自己的肉棒再用力的往前頂。
  “噗嗤”一聲,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大部沒入楊潔的身體內,大棒往回退出少許,雙手一用力,身體向前猛的一傾,下腹撞擊在楊潔的恥部,緊貼著楊潔圓隆的陰阜上,這維納斯的山丘終於被攻佔。20多公分的巨棒直插到底,完全插入楊潔的體內直至根部,兩人的陰毛相互纏雜在一塊,米健粗硬濃密陰毛、腹毛刺在楊潔的胴體上。
  楊潔的秘穴終於被打通了!米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撞在柔軟溫暖的子宮頸口上。楊潔下意識發出了“啊”的一聲,充滿了痛苦。米健開始強力的抽送起來,胯下毒蛇兇狠的一次又一次在楊潔的秘穴�翻騰、戳刺,巨大的衝擊力將楊潔的裸體直撞得上下移動,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擊楊潔的小腹,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每次肉棒回退,由於動作的猛烈,楊潔的陰道內膜有少許被帶出,令他看到了紅色的花蕾;肉棒上沾滿了楊潔的蜜液,每當抽插的過程中,就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聲音。
  楊潔從未試過這麽瘋狂的性交,受到這麽強烈的插入,冰清玉白的身體顯然沒有了剛才舒適的感覺,下意識地試圖逃避。可是在迷藥的作用下,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只有“哎∼∼嗯┅┅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達對姦淫的抗拒。
  米健滿意的看著正在胯下被自己姦汙的美麗胴體,他的性欲依然高漲,因為他要報復,報復三年前的被拒絕。嫉妒和欲望將他的獸性完全引發出來,因此布下這個迷奸陷阱,並終於得到了夢中情人的身體,他還有什麽不滿意呢?他的雙手十指力張,狠狠的抓著楊潔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著,彷佛要把這兩團白嫩的細肉扯下來一般,舌頭舔吸楊潔身上的每一個部份,透明的唾液在楊潔的玉體上蒙上一層亮晶晶的膜衣。
  他的肉棒還在楊潔的體內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蜜汁,然後通通塗抹在楊潔雪白的胸部和大腿。米健顯得很興奮,臉上、胸前、背後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楊潔赤裸的胴體上。楊潔則在無窮盡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臉色因疼痛而漸漸蒼白,黃豆大的晶瑩汗珠隨著身體的抽動密佈全身。楊潔的淚水、秘穴的愛液、兩人的汗水和米健的唾液混合在一塊,形成一種鹹鹹甜甜的味道,反而襯托出楊潔渾身淡淡的幽香。
  月下的大床上是一幕淒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壯的男人狂笑著緊緊纏抱著昏迷不醒中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婦那白璧無瑕、光豔四射的胴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兩個人的身體都已渾身濕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樣抱著少婦的玉體在床上翻滾。
  米健的狂插終於告一段落,他緊擁著楊潔的胴體稍示歇息。他的大肉棒依然僵硬得如豎起的纓槍,直直地插在楊潔的愛穴中,只是不再來回抽動,玻璃棒已從菊花輪中抽出。
  汗流滿面的他顧不上擦一擦,只是緊緊的纏繞在楊潔的身上,生怕她飛了似的。這清秀脫俗的尤物也得到了暫時的喘息,由於巨大的陰莖不斷用力的抽動,楊潔整個陰道被強行擴張開,加上子宮頸口在龜頭的撞擊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紅,兩片大陰唇因為長時間的擠壓而水腫。而米健長久不把肉棒拔出,使這種痛苦越發加重,所以她全身像從水�撈起來一樣,烏黑的長髮也被汗水沾濕,一束束貼在背上,蒼白的臉上因疼痛而不帶一絲的血色,只有綿長的呼吸,令胸部隨之起伏讓人感到她還有一絲生氣。可憐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被惡魔摧殘至此!
  但顯然米健的姦淫尚未結束,他扶起楊潔的身體,讓她的豐腴柔軟的臀部坐在自己的下腹上,自己從後抱著她的小腹,雙手輕揪著她圓圓的性感的小乳頭,肉棒朝天指著,仍然插在楊潔的愛穴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由於是坐著的姿勢,所以米健不必用力地抽動下身,重力即讓楊潔的身體往下沈,柔軟的子宮頸也一下一下的自動送到龜頭上。她秀美白皙的玉臂無力地垂下,纖細的脖子支撐不住,斜斜的靠在米健肩膀上,平坦潔白的小腹因上下的運動而抖動,顯出她的媚來。新的痛苦比原來更甚,楊潔即使在昏迷中,仍然發出長長的歎息聲,她的靈魂已不屬於自己了,身體受到的衝擊慢慢的感受不到了,只因她已無力去感受。
  米健的姦淫還在繼續,他把楊潔擺成各種體位,盡情的蹂躪著,瑩白的裸體在月光下抽泣┅┅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米健終於忍不住了,一股灼熱的液體高速從龜頭射出,一滴不漏的全部噴灑在楊潔依然清白的子宮內。
  他拔出軟下去的肉棒,得意的狂笑:“現在,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哈哈哈哈┅┅”濁白的精液順著宮頸口,流過陰道,一直流到楊潔雪白的大腿兩側,形成汙穢的斑塊。米健的大手在楊潔的下身使勁擦了幾下,塗在了楊潔的臉上和嘴唇上,然後疲倦地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米健醒來時,海港的遠方剛露出了魚肚白,一夜的鏖戰令他又饑又渴,他從楊潔的玉體上爬起來,從冰箱�隨便找了一些吃喝的填了一下肚子,就走進浴室淋浴去了。溫熱的水從按摩花灑頭�噴出,他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熱水浴。
  當他擦著身子回到臥室的時候,楊潔依然在昏睡中,米健突發奇想,走到床邊將赤裸的女體抱起,然後把她抱到了浴室�。
  深紅色的大浴盆內,兩旁的噴頭不停地噴出水花,楊潔的胴體被輕輕的放入水中。
  米健的動作小心而輕柔,整個晶瑩的玉體完全沒入溫水中,只留下頭部露出水面,米健小心的把楊潔的脖子枕在浴盆邊緣的浴巾上,自己也跨入浴盆內。
  他為楊潔清洗烏黑的秀髮,又不時的輕輕用毛巾擦拭著楊潔溫潤潔白的身體,為她將身上的汗漬、唾液和精液等等擦洗乾淨,一邊洗,一邊欣賞她的胴體。
  美麗的少婦被淩辱了一夜,本已顯得憔悴的身體在溫水的蕩滌和仔細的擦洗下,漸漸回復了光豔秀媚,被揉搓得粉紅的肌膚也漸漸變得雪白晶瑩,米健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從頭到腳細細的品味楊潔完美無瑕的裸露玉體。
  原已柔滑的肌膚在水中顯得更光更滑,微微晃動的水波,令她的胴體像夢幻中一般。
  米健輕柔的撫摩著,不由得肉棒又挺直了,於是他把楊潔的胴體托起,自己墊在她的身下,肉棒開始尋找峽谷�的花園,費了一番周折,龜頭找到了秘穴的開口,“哧溜”一聲輕易就鑽了進去,米健就在浴盆�幹起來。
  他實在是迷上了這潔白的胴體了,兩個身體又纏在一塊,激烈的動作令水花四濺開去。
  水中的性交顯得很輕鬆,經過又一輪的抽插過後,米健覺得下體實在憋得難受,一聲長歎後,灼熱的精液如決堤的洪水直沖而出,射入了楊潔的子宮內,一縷濁白的液體悄悄的流到浴盆中,很快擴散的無影無蹤。
  他抱著楊潔躺在浴盆�喘息,水溫漸漸變涼。他對楊潔的身體又一番的梳洗後,將她從浴盆中抱起,拿過一條橘黃色的浴巾將她身上的水跡擦乾,圍裹住她的身體,輕輕的把她抱回臥室,放回床上。米健隨即換好了衣服,從攝像機中取出帶子,連同照相機一同放進旅行包�,離開了富豪的豪華房間。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明媚的陽光早已驅散了晨霧與微涼,將和煦遍灑在大地上,海灣的海水湛藍湛藍,明潔的天空蔚藍蔚藍。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楊潔的身上,暖洋洋的,沈睡的美人終於慢慢的醒了過來。
  楊潔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她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邊,雙眼被陽光刺得睜不開,過了一會才慢慢看清楚周圍。自己躺在一間豪華的房間�一張舒適的桃木大床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海灣的美景盡收眼底,這是哪里啊?
  我怎麽睡在這兒呢?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了疑問。
  啊!全身好痛好痛,像散了架似的,腦袋昏昏沈沈的,她感覺到頭暈眼花,下體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這究竟是什麽回事?然後,楊潔吃驚的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裹著一條浴巾,下面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自己的玉臂、香肩和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外;而自己身下的那淡藍色的床單上,分明的殘留著一大片汙穢的斑跡┅┅
楊潔頃刻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富豪酒店夜晚的約會、米健別有用心的微笑、琥珀色的酒、“┅┅我要的是你的身體┅┅”的殘酷的聲音,還有夢中的快感、痛苦,一下子全都湧現出來。她立刻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被姦汙了!她引以為傲的冰清玉潔的身體被人玷汙了!是米健!她的朋友,她的同學,他迷奸了自己!
  刹時,楊潔陷入了恐懼、絕望、悔恨、羞愧、憤怒、迷茫之中,各種的念頭在她的腦海橫衝直撞,她完全混亂了。楊潔呆坐在床邊,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厚重的大門打開了,滿面春風的米健西裝筆挺的走了進來。
  “你醒了。”
  “你這不要臉的禽獸!”楊潔的大眼睛�充滿了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她雙手緊緊的抱住胸前,清秀的臉上還留著淚痕,一副雨打梨花的嬌豔模樣。
  米健癡癡的盯著她,坐在床對面:“你連生氣也那麽美。”
  “你這披著狼皮的畜生!我一定會告發你的!”
  “你儘管去吧,”米健滿不在乎的將一個信封丟過去:“看看�面的東西,如果你不想改變主意的話,就請便吧!”
  信封沒有封口,“嘩啦啦”掉出一疊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一個美麗的少婦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擺出各種極為下流猥褻的姿勢,這個人正是自己!楊潔羞愧不已,抓起照片撕得粉碎。
  “撕吧,這樣的照片有整整兩卷,我還有底片。”米健冷笑。
  “你卑鄙、無恥,你不是人!”
  楊潔揮手想打他一個耳光,米健一手抓住了楊潔的手腕,語調突然變得冷酷無情:“罵個痛快吧,你的帳戶上已經有了50萬。我還會找你的,你最好不要躲開。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否則,哼!萬一這些照片不小心傳了出去,那時┅┅哼哼!”說完,他伸手在楊潔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將楊潔推倒在床上,狂笑著揚長而去。只留下幾乎暈到的少婦,趴在床上無聲哭泣。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水為城市帶來了灰濛濛的霧氣。長長的海堤上,一位美麗的少婦茫然的走在雨中。雨水已打濕了她的全身,她全然不顧,只是走啊走啊,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早已迷糊了她的視線。可怕的今天快要過去了,可是明天呢,明天又會怎樣呢?還有後天。迎接她的,也許是無休止的噩夢┅┅
  經過一番佈置,米健終於如願以償的將楊潔迷奸。一夜的盡情淫虐之後,他還為楊潔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這意味著又有一位美人兒將成為米少爺的槍下淫奴。
  在楊潔那潔白晶瑩的胴體上徹底地發洩過獸欲後,米健終於也感到了一絲的疲倦,駕著他的黑色賓士,米健回到了位於海邊屬於他自己的別墅。簡單的洗漱後,他拉開了書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冊,然後從公事包內拿出楊潔的裸照,一張張的編上號碼再將它們一一入冊。這是他最鍾愛的“備忘錄”,詳盡地記載著他所有輝煌的戰績。
  米健往前一頁頁地翻看著像冊,一張張令人血脈賁張的裸照映入他的眼簾,他原本疲倦的雙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如同一隻將要出擊的野獸,任何被這只野獸盯上的目標都註定無法逃脫,而像冊�這些美麗動人的赤裸胴體就是他的獵獲物──沒有倖存者。
  米健一直將像冊翻到第一頁,一位年輕漂亮的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思緒頓時飛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夜晚,他的第一次出擊┅┅
又是一個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樣,肖曉芸被響個不停的鬧鈴吵醒,她看了看表:“呀,七點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肖曉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上書包,騎上她那輛漂亮的紅色“木蘭”機車往學校駛去。
  肖媽媽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朝著女兒遠去的身影喊到:“芸兒,小心點!
  星期六早點回來。“肖曉芸轉過頭,瀟灑的和母親揮了揮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紅色木蘭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飛馳著,很快就駛過了宏偉的海灣大橋進入了靈州島。
  肖曉芸沿著公路開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她就讀的學校,聞名全國的高等學府──海灣大學的正門。一進校門,肖曉芸已經看到了她的一大幫同學,各自開著自己的機車不約而同的回到學校。
  肖曉芸是海灣大學經濟學系三年級的學生,和許多海灣市的同學一樣,她總是在學校住宿到週末才回到位於市區的家中,然後週一再回到學校,所以每逢週一的上午,校門口總是全校最熱鬧的地方。
  “Wendy,早上好!”
  “Hi!Susan!Hi!Serina!”曉芸一路和友伴們打著招呼,一路跟著壯觀的車流在盤山校道上向著教學區緩慢駛去。
  “今天可能又要遲到了。說不定連車位都找不到了。”
  “就是,誰讓學校那麽大,如果走路的話九點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
  “當然了,你那麽胖,別說九點,就算十點也不一定呢!”
  “你找打!”
  一幫子青春活潑的女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說笑了,引來了周圍男生們注意。
  海灣大學是這座城市歷史最悠久、水準最高的高等學府,她的文理科專業水準之高,環視亞國內無可匹敵。因為多年的建設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灣大學獨佔了風景秀麗的靈州島,成為海灣市一顆不可替代的明珠。
  學校依山傍水的坐落於太平洋邊上,所有的建築物都面向廣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於安全的考慮,教學區、體育場和圖書館統統位於山頂周圍,而教師和學生的宿舍則分別建在兩邊的山腳,這樣一來,彼此之間不會互相打擾。而山的另一邊,靠近陸地的一面,是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樹木和靜謐的山間小道,平時人跡稀少,是情侶們幽會的好地方。夏天的時候站在高崗上望下望去,各種盛開的花草吸引著彩蝶紛飛,美麗極了。
  一條穿行於兩旁綠蔭之中的蜿蜒公路將寬闊的校園連接在一起,因此機動車成了師生們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當上班和上課的時間,浩浩蕩蕩的車龍就成為校園一景,就像今天這樣。
  肖曉芸她們總算是找到了停車的位置。就在大家鎖車的時候,身後突然引起一陣騷動,原來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恃強淩弱,霸佔了新生們的車位。其中的兩個泄了一頭金髮的還對著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經濟系的校花。”
  “果然是水靈靈的。Hi,校花,看過來!嘻嘻┅┅”
  芸對他們的調笑報以冷眼相對,她實在很討厭這班流�流氣的可惡的男生,到處向其他人說自己是“校花”什麽的,讓她不管走到哪兒都引來一陣陣好奇豔羨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個叫米健的大地產商的兒子,對她死纏爛打,又是送花又是請跳舞的,還成天裝得像個呆書生的模樣,令人心。芸對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氣的當面拒絕了。前幾個星期,她甚至將米健送的花統統轉到了兒童福利院,著實讓他很惱火,所以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在她面前出現了,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塊。
  “Wendy,別管這幫無賴,我們走。”女友們拖著芸的手,幾個人從機車的後座上拿出書包,砰砰砰的跑上了階梯,看都沒多看一眼身後的幾個人。那幾個傢夥自討沒趣,換來的只是幾個美麗飄逸的背影和身旁眾人的訕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課室。
  遠處的一個高大的男生目睹著這一切,雙拳緊緊的握起,一雙三角眼�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他身後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麽米健,還沒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這位被稱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說了一句:“等著瞧吧,她絕對跑不掉。芸啊芸,你會後悔的。”可惜機車的發動機聲實在太嘈了,沒有誰聽清楚這兩句話,大夥就一窩蜂的湧進了教學大樓。
  一個星期就在指縫間流過去了,轉眼又到了週五的下午,肖曉芸正好輪到學生電腦室的值班,她一邊在電腦上做著自己的論文,一邊等候著其他使用者的離開。不知不覺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作為系�的女狀元,曉芸從來都很看重自己的學業,所以一直深受老師們的器重。
  她完全沈浸在自己的論文寫作中,雙手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忘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發覺電腦室�已經空無一人,這才擡頭看了看鐘。
  “快六點三刻了,糟糕!爸媽可要等急了。”肖曉芸飛快的整理好資料,關上了主伺服器,仔細的關好了門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樓。
  因為是週末的緣故,高大的教學樓�已經沒有人了。肖曉芸三步並兩步的沖下樓,朝著停在樓底車棚的機車走去。傍晚的校園突然地安靜起來,天色也漸漸的昏暗了,肖曉芸不免感到一絲緊張。前段時間學校流傳著色狼出沒的說法,現在想起來令她也有點兒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車鑰匙插進了點火孔,然後準備發動機車。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平時很保險的木蘭,今天不知是怎麽了,竟然點不著火,肖曉芸一連試了好幾十下,車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糟了,車子出毛病了。”在這麽個節骨眼上壞了車,肖曉芸不免著急了起來。舉目四望,除了已經點亮的路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這麽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曉芸著急的跺了跺腳。腕上的手錶顯示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五分了,芸對著一動不動的木蘭無計可施。
  她所處的位置是校園的山崗上,從這�往下走,不管往哪一邊走都要用將近20分鐘的時間,一個女孩子在這麽漆黑的校道上獨自行走,確實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頂上更不安全,萬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芸心急如焚,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
  陰暗的校道上,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外,只剩下芸孤獨的身影。山下宿舍區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芸只覺得心跳得慌,路邊的草叢�是不知名的昆蟲“吱吱”的叫聲,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感覺。一陣山風呼的吹過,頭頂的樹葉“嘩嘩”的響著,芸嚇了一跳,幾乎沒有叫出聲來。
  她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手臂,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發抖。
  她有些兒後悔,如果剛才返回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可是現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芸緊張的看著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將書包拽得緊緊的。山路在這�拐了一個彎,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上坡的石階是通向山邊的體育館的,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芸感到了一絲希望,大概還有七、八分鐘,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鬆了腳步。
  芸身後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發動機“突突突”的聲音,芸回頭看了一下,不知什麽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主燈沒有打開,路上的樹蔭令芸看不清楚駕車人的樣子,只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頭上戴著一頂深色的頭盔。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蹤著自己,於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
  身後的發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不緊不慢的縮短著和芸的距離,似乎有意要給芸心理上的壓力。芸的確感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直覺告訴她身後的男子正在意圖不軌。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沒有一個人影,路旁就是樹林,如果被拖了進去,根本無法求救。
  不知不覺,芸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緊張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個決定:從體育館後面的小路繞下去,那�是石階,機車一定沒辦法上去。於是,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一拐進石階路,芸就開始拼命的向上跑去。
  身後的野狼發現了她的企圖,立即加大了馬力沖下來,可是芸已經跑到一半的石級上了,野狼開到石級下,再也無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轉。
  車上的男子脫下了頭上黑色的賽車頭盔,大聲的對著石級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和你逗著玩的。“寂靜的半山腰,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發動機聲,沒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舊沒有回音。”膽子真小,嚇一嚇就跑得那麽快!真倒楣。
  “
  他嘴�嘟囔了幾句,只好重新戴好頭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門,向著山下絕塵而去。野狼轟鳴著,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
  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後立著一個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雙發著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視著芸走上的石階路。看到野狼終於離開,他也從樹後走了出來,穿過公路,沿著芸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踏在石級上沒有發出一絲的響聲。
  經過路燈的時候,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細小而兇狠的雙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蒼白的嘴唇,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臺上,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激烈的跑動加上心情緊張,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芸靜靜的靠在石壁上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剛才那騎士的話,她也聽到了,可是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芸為自己的當機立斷感到慶倖。
  下面傳來了機車離開的聲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復寧靜,才從包�拿出絲巾拭去臉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階路,沒有人跟上來,她又等了一會兒,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向著體育館龐大的建築走去。
  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築,芸知道從這�穿過體育館,再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從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剛才的那個“野狼”,芸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天空一絲月光也沒有,芸走在空曠的平臺上,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體育館兩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嘩啦啦”的響著,枝葉的陰影好像一個個怪獸張牙舞爪。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芸現在已經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開了頭繩,讓滿頭柔順的秀髮隨著夜風的吹拂而飄動。
  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芸一直繃緊的心終於稍微輕鬆了下來,儘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可是自己畢竟還是逃脫了,想到這一點,她深深的感到慶倖。眼下只要從後面的石級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鬆了警惕。
  轉過最後一個拐角,芸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身後突然掠起了一陣風,芸的裙子被風掀起,露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芸連忙低頭按住飄起的裙幅。
  這時,階梯旁的一塊大石頭後面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這個男子跳到芸的身後,突然抱住了芸的身體。肖曉芸完全沒有防備,驚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隻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捂住了。肖曉芸拼命地掙紮起來,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無論肖曉芸怎麽掙紮都掙脫不出,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
  在慌亂和掙紮中,肖曉芸完全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模樣,只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套著一層灰灰的像尼龍絲襪一樣的東西。肖曉芸只覺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覺了,於是用力的往身後跺去。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鐵鉗”一松,她趁機想掙脫臉上的另一隻手,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芸的腦後,芸頓時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
  突然襲擊的面色狼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芸那輛紅木蘭的點火器,然後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動手的機會,中途的野狼出現幾乎壞了他的大事。
  可是當肖曉芸慌不擇路地跑上體育館時,米健知道這個美麗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芸經過的石階旁,趁著她不留神發動了突然的襲擊。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芸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於是他將肖曉芸拖進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繞過看臺的入口,米健拖著肖曉芸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曉芸的神智漸漸地恢復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著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前進著,馬上記起了數分鐘前的襲擊,“難道又是他?”她的腦袋劇痛,但是還沒有喪失思維能力。
  她擡頭看了看身邊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強壯,頭上著絲襪,手上也戴著手套,顯然並不是一般的流氓,從身形看也不是剛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淫魔了,這次該怎麽辦?”
  “”的一聲巨響,像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肖曉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
  她閉起雙眼,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流,可是著地的一瞬間卻是軟軟的像是床墊的感覺,身上不但沒有受傷,連痛都不覺得痛。
  “劈啪”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已經跟黑暗搏鬥了很久的肖曉芸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芒包圍了,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芸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四周都漆上了深綠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
  這顯然是體育館的不知哪個房間,也許是練習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裝修的緣故,空氣�彌漫著一種油漆的味道,肖曉芸輕聲的咳杖起來。芸躺在防護墊上,偷偷的望瞭望身邊的男子,高大的身軀越發的顯得殘忍和暴虐,芸很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腳踢開了一隻靴子,他的腳趾頭有些紅腫,他沒料到肖曉芸竟然感反抗他,還跺了他一腳。他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少女,那潔白的膚色、起伏的前胸和圓潤的雙足,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米健一步步的走過去,伸腳踩在了肖曉芸柔軟的胸膛上揉起來。腳下的美少女身體微微發著抖,竭力保護著自己的乳房。
  米健仔細端詳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21歲少女成熟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嫩欲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條蠶寶寶;儘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大小適中,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身上的一襲大圓領的咖啡色半袖連衣裙是薄紗的質地,有一種半透視的效果,雖然經過雙層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還做了專門的重疊處理,可是在很近的距離�,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不愧是校花,的確是萬里挑一的絕色美人,米健暗自讚歎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曉芸的身上,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挲起來。肖曉芸像觸電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後退縮。
  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
  “不,求求你,不要!”肖曉芸發出了她的第一聲哀求。米健將芸壓倒在墊子上,一隻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紮,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連衣裙。肖曉芸的一雙玉腿使勁的上下蹬踢著不讓米健得手,米健火起來,抓住了裙子的下擺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頓時露出了一道裂紋,米健趁機將手伸進裙子�撫摸起來。
  米健的手套已經脫去了,肖曉芸清晰的感覺到那只長滿了汗毛的大手,惡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細嫩的肌膚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滿了彈性和柔軟度,於是他開始仔細的品味起這豐盛的少女身軀了。
  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內側,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他的手不斷的向上探去,很快就觸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陰阜,雖然看不見,但是米健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可愛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於是他隔著內褲揉捏起來。
  “啊┅┅”肖曉芸呻吟起來,她還是處子之身,如何能抵受這樣的侵犯,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緊了,修長纖細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只有沖出這個房間才有機會逃脫。於是肖曉芸更用力的掙紮起來,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膝蓋也向著米健的下身頂去,危急關頭爆發出的力量頓時使米健發出了一聲哀號。
  此時米健正要繼續進一步行動,不防備芸的突然反擊,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獵物。就在他捂著下身的同時,肖曉芸出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飛快的沖向鐵門。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揚起的手臂,可惜晚了一點,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紮口的地方,肖曉芸還是從他的身邊沖了過去。
  米健忍著疼痛爬起來,撲向芸的背後,還是沒能抓住她。芸已經沖到了鐵門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鋼鎖將鐵門緊緊地銬住了,芸根本就沒辦法打開,她用力地捶擊著鐵門,絕望的呼喊著:“救救我,救救我!”室內迴響著她清脆的聲音。
  芸轉過身,背靠著鐵門,驚恐已經將她擊垮了。米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因為疼痛,他顯得一瘸一拐。他看著逃生無門,瑟瑟發抖的美麗少女,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燒起來。
  兩個人對峙著,形勢已經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芸竭力的向後躲避著,然而她已沒有任何退路。米健被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僅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他,剛才還差點傷害了他,他要盡情的向她報復,將她徹底的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無助的少女,然後狠狠的一拳擊在她的小腹上。“啊┅┅”芸吐出了一聲慘叫,一種猛烈的撞擊感讓她彎下了腰;接著,又是一下重擊落在她的背部,芸馬上跪倒在墊子上了。
  米健抓住了芸柔澤的長髮,用力拉扯,芸美麗的臉蛋於是被扯得向後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籠罩著無比痛苦的表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淚光朦朧了。米健順手又給了芸兩記耳光,使她脫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時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
  芸嬌嫩潔白的面龐上此刻變成了粉紅色,米健沒有繼續打下去,像芸這麽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麽快就將她玩得殘殘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獵物,這樣強暴起來才會有更強烈的快感。於是他扯著芸烏黑的長髮,又將她拖回到房間的中央。
  米健用手高高提起了芸裙子下擺的中間部份,從下到上用力地向兩邊撕開,“哧”的一聲,咖啡色的連衣裙從裙幅到腰帶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現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條裙子便被分開成兩半,這回連芸那條粉色的小三角褲都露了出來。
  “啊,住手!求求你,你要什麽都行,只是不要這樣對我。”芸雙手掩住了下身的私處,慟哭起來。面的米健依舊不發一言,又伸手扯住了連衣裙的圓領部份,在芸苦苦的哀求中,連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來,粉色的文胸連同肩帶也隨之顯露。米健揚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接著又將那只已經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為用力過猛,芸的文胸的一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
  芸的上身幾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罩杯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雙乳之間淺淺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米健眼前。
  芸低下頭阻擋著米健那淫靡的目光,一手緊捂在胸前,緩慢地在墊子上爬行著,米健跟在後面,一腳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芸的身旁,提起了芸的足踝,將芸的膝關節曲成90度。他用手背輕輕的摩擦著芸一雙瑩白光潔的小腿,然後扯斷了芸咖啡色平跟涼鞋的綁帶,芸於是感覺到雙腳上約束消失了,鞋子被米健遠遠的踢到牆角。
  米健看著芸素白潔淨、嬌嫩光澤的足底,色心大動,俯身抓在手中,在上面親了一口。
  米健騎坐在芸的身上,開始不停地撕扯著她那件破爛不堪的連衣裙,隨著“哧、哧”的聲音響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條條的小布條,紛紛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渾圓豐腴的美臀逐漸袒露。
  撥開化為千絲萬縷的裙子,米健扯住了僅剩的一條腰帶,“噗嗤”,裂帛的聲音在靜夜�是那麽的清晰,芸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內衣。
  米健終於喘息著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解芸的內衣。芸抽泣著側臥在墊子上,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羊羔,已是毫無招架的能力了。於是米健用脫去了靴子的腳踩著芸的臉,開始解開褲頭上的皮帶。
  一股惡臭從米健的腳上散發出來,芸被薰得直想吐,她緊閉著雙眼,耳邊傳來了衣服落在身旁的響聲。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擺成了仰臥的體位,然後一個熱乎乎的物體重重的壓了下來,緊緊的纏住了自己。芸的全身立時被一團炭火包圍起來,她只覺得自己被纏得越來越緊,濕熱的氣息漸漸使她軟弱。
  米健將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脫得光光的,然後撲倒在芸如雪玉雕鐫一般的胴體上,他喘著粗氣,貪婪的在芸的嬌軀上摩擦著。
  大功率的射燈將這密不透風的房間照耀得如同白晝,米健滿布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身下少女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粉紅色的內衣褲緊貼在同樣高聳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欲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潔白耀眼的肌膚第一次展示給陌生的男子,透著少女的羞澀同時也飽含著成熟女體的嫵媚來。
  米健忽然放開了溫軟的美體,出了神的注視著她。他有些迷惘,自己從未侵犯過別的女孩子,然而現在他的的確確是進行著強暴,而且還是對自己深愛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猶豫了。
  芸驚異的發現了這面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現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戶旁邊,米健跟在她的身後,視線始終停留在晶瑩的肌膚上,他沒有阻擋芸的躲避。
  在飽受驚惶和反復的追逐下,芸的處女之身已經忘卻了恥辱和羞怯,即使是只有內衣,她也顧不上了,只要能逃走,只要不被姦淫,她還能要求什麽呢?
  光華四射的雪白胴體,在逃跑之中也流露著別的女生所沒有的亮麗和嬌美,她依然顯得那麽的高貴,就像他的女神一樣高不可攀。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時也深深的刺痛米健。
  他從來沒有一種臣服的感覺,但是面對著芸半裸的身體,他有。也許是多次的求愛不遂吧,他的心�竟然有了挫折的陰影,這陰影漸漸的發展,變成了仇恨和欲望,惟有暴力和佔有才能平息這熊熊燃燒的欲望火焰,這也許是他要強暴這心中的女神的真正原因。
  一瞬間理智的掙紮終於還是被欲火吞沒了,芸溫暖動人,嬌柔無限的身體激發起了米健身體�的獸性,使他終於蛻變為一匹真正的色狼。他回復了淫魔的身份,撲向芸潔白的胴體。
  芸已經走到了窗邊,依然是無處可逃。再沒有機會了,米健已經撲到身後,再一次捉住了她,米健從身後抱住芸,兩人倒在了墊子上。米健的肉棒高高的直立著,頂在芸的背後,雙手開始褪下她的內褲。粉色的小三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芸尖叫著反抗,雙手護住了身前,小小的內褲再也脫不下去。
  “只好來硬的了。”米健大手上下揮動,窄小的三角褲頓時被撕成了幾片,米健將幾塊撕開的布料連同三角褲的褲帶同時扯下,芸的下體立時便裸裎在他眼前,米健一眼就看到了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那神秘伊甸園之所在。
  “不要啊,請你放了我吧!嗚┅┅”芸的哀求湮沒在嗚咽聲中。米健並沒有停下,他的手從後箍住芸的雙臂,然後扯開了最後的一件文胸。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中無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燈光下。
  斷裂的肩帶和罩杯同時離開了芸的身體,跌落在厚厚的軟墊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芸只是覺得突如其來的冰冷籠罩了全身,她的身體已經是乾乾淨淨,一絲不掛了。
  這完全赤裸的雪白胴體馬上被令外一個赤裸的身體包圍了,米健緊緊的擁抱著芸,胸部貼著芸光潔平滑的玉背,小腹緊靠著柔軟的豐臀,兩人的身軀緊緊地摟在了一塊。他低頭吻在芸脖子後肌膚上,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嬌嫩的肌膚微微的帶著夏天盛開的荷花清新的味道。芸輕聲的叫喚起來,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兩行淡紅色的齒印。
  他的手在芸雪仿緞子一般柔滑潔白的肌膚上逡巡著,恨不得立即將這冰清玉潔的美體摸個遍。米健首先興奮的捉住了那一對夢寐以求的晶瑩乳峰,揉捏著豐美的乳體,撩撥著細巧的乳頭,柔軟和彈性令米健彷佛飛入了仙境。這完美無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溫軟的似乎能在米健的手中溶化掉一樣。他真想大聲的宣佈:這美麗的夢幻般的雙乳,現在開始屬於他米健了。
  米健的雙手緩緩的向下滑著,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的劃著圓圈,有幾次他的手指已經觸及到芸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經過那美妙的弧線,芸的嬌軀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原本屈曲交疊的大腿也繃直了。
  米健的手指繼續的滑動,停留在豐軟的臀部,撫摸著渾圓冰涼的雪肌冰膚。
  米健低下頭為芸的雪臀留下一個個溫暖潮濕的熱吻。臀部圓滑的弧線很快就過渡為修長的、微微起伏的雙腿。米健緊夾著芸的下身,不停的摩擦著,粗硬的腳毛刺在芸白嫩的大腿上,帶來了又癢又痛的感覺。
  他的雙唇一點點的向下挪動,直到達芸光潔的玉足。芸的雙足上沒有任何的修飾,顯得格外的素白。米健將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懷中,著了迷似的舔吻著白淨的足底。他覺得胯下越來越緊張,漲大得如同小兒臂般粗的肉棒頂在了芸的臀溝上,那通紅的龜頭惡毒的起伏著,舔啜在芸鮮嫩的會陰部。芸朱唇輕啟,柳眉微顰,下身一陣陣的刺激很快讓她意亂情迷了,她不由得低聲的呻吟起來。
  米健看到芸對性區的刺激那麽的敏感,越發的興奮起來。他把芸放平在墊子上,抓住她的足踝向兩邊拉開,將芸的伊甸園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把自己的頭探到了她兩腿之間。芸驚呼著蜷起了身子夾緊雙腿,可是兩條雪亮的大腿還是被無情的分開了,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現在直接處在米健的視野內。
  “別、別這樣。”芸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米健把頭塞到了芸的身下,臉頰摩挲著芸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吸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他扶著芸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的接近芸的私處。啊,就在眼前了!米健的內心在歡呼,這是多麽奇妙的地方啊。
  儘管從網上米健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性學知識,可是離那麽近距離的注視真實的處女陰部,他還是第一次。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芸的兩腿之間,那同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隱藏著的會陰原來是呈現那麽鮮嫩的粉紅色。圓渾的陰阜下,延續著三角形的黑色樹林,米健伸出一隻手指撥了一下那微曲的陰毛,很輕、很柔軟。
  黑色樹林的下面就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米健看到了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緊閉著,一定是大陰唇。米健伸出手指撐開了玉門,哇!�面還有一道小門,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想必就是芸的陰道口了。米健不由分說一口吻在了粉紅色的玉門上,只覺得鮮嫩無比,於是他“滋滋”的吮吸起來。
  芸的下身好像過了電一陣麻癢,她想夾緊雙腿,可是米健的頭卻抵在中間。
  “啊┅┅啊┅┅”芸雙手緊緊地抓住軟墊,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嫩的大小陰唇被米健的舌頭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液體緩緩的自愛穴流出。米健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勁了。
  芸的大腿緊縮在一起,雙足相互的絞動著,可是她怎麽也無法擺脫米健的舔吸。在她體內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衝動如奔騰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芸感到心跳越來越快,不住的呻吟起來。從愛穴�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了,漸漸濡濕芸柔軟的陰毛。
  米健看著芸顫抖撲騰的玉乳和淚流雙頰的美靨,直直豎起的肉棒越來越粗硬了,他覺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於是停止了對會陰的舔啜,調轉頭騎跨在芸的身上。米健將芸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肩頭上,開始調整肉棒與愛穴之間的角度。在進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之前,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肉棒,然後慢慢的俯下身,準備著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他用手引導著龜頭,緩慢但是堅決的向著芸的愛穴插去。
  會陰被米健持續的舔吸著的芸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瘋狂的狀態,米健突然的停下給了她一個喘息的機會。芸感到自己的雙腿被高高的舉起,這樣的姿勢令她非常羞愧,她慢慢地睜開雙眼,但馬上被眼前的景像嚇壞了:一根足有手電筒般粗的通紅陽具揮舞著正在向自己的會陰部刺去!
  芸尖聲的高叫起來:“你想幹什麽?放手!不要!”芸拼命想把雙腿合上,可是已經太晚了,米健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晃著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在進入芸的體內之前,米健深情的看了一眼美麗的姑娘,然後腰一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芸守護了21年的秘道內。
  “不┅┅啊!”伴隨著芸的一聲慘叫,米健的肉棒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
  第一次的插入,米健感覺到自己僅僅進入了幾分就遇到了阻力。“前面一定是處女膜。”直覺和知識告訴他,於是米健將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薄薄的處女膜被頂到極限程度,他奮力將肉棒向前刺去,雷鳴電閃的一刻後,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前面的阻力突然減小,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處了!米健無比的興奮起來,我有了自己的女人!
  “啊!住手!哎喲!!!!”芸突然感到了體內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淒厲的慘呼。她知道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無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來。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沒有充份的潤濕,芸的處女陰道顯得狹窄異常,米健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前進顯得很困難。芸體外的玉門被極度的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經被一種砣紅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頭髮紊亂的披散在胸前,彷佛一幅工筆的仕女圖。米健知道如果強行的進入,嬌嫩的陰道一定會被撐裂的,於是他讓龜頭停止了前進,慢慢的轉動身體,讓肉棒研磨著,擴張被撐開的陰道壁。破處的巨痛剛剛過去,芸又被另一種來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幾乎暈了過去。
  然而米健卻沒有這樣做,他不想強姦動都不會動的芸。於是他往外退出了一點,這一退,肉棒幾乎完全退出芸的體外,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立即從秘道口流了出來。
  這奪目的色彩,是最珍貴的處子之血,米健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纏繞著的血絲,面罩後的臉上浮現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進去。
  這一次,肉棒終於衝破了秘道�所有的障礙,成功的撞擊在伊甸園深處鮮嫩的花蕾上。
  米健的龜頭在神秘道的盡頭找到了一處光滑柔軟的溫柔鄉,這尚未開封的美少女宮殿,現在打開了她緊閉的大門,迎接進第一位尊貴的客人。米健再次將肉棒拔出一點,然後輕輕的抽送起來┅┅
芸平躺在房子中間的軟墊上,潔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地固定在米健的身前。
  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在極度的驚栗和痛苦下,芸的身體就像是冰封的一樣。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扡插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芸的雙手緊緊抓在軟墊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米健還是沒有說話,他用他的陽具,繼續“溫柔”的“撫慰”著芸柔弱的嬌軀。芸感到體內肉棒的運動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攻擊她的身體:每次經過秘道的中間部份,肉棒都停下來來回的研磨,芸就會被一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然後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沖向秘道深處,直接吻在光滑的宮頸上,芸於是又會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風暴所籠罩。芸儘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動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潔白挺拔的雙乳,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舔食。芸白皙的胴體上中下都處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加的動彈不得。很快,她的肌膚已變得白�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芸快變成任人擺佈的道具模特兒了。反復的抽插下,芸的愛穴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芸徹底的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壯的肌肉�,所有的記憶�只剩下了失貞帶來的恥辱。
  米健很快為身下的美嬌娘變換了體位。他將芸翻轉身,讓她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彎曲的雙膝上,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他仔細地看著高高翹起的渾圓雪臀,用力地將她們分開來,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秘穴,然後從後面繼續著抽插動作。
  他是天生的性機器,不知疲倦的高速運轉著。芸新鮮美麗,充滿生機的裸裎胴體,最終逃不過被玷汙的結局。就在芸痛苦的哀鳴聲中,米健加大了兩人身體間的壓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緊貼在光滑的宮頸口上,他納勁吐氣,小腹猛力的一縮一放,將積存已久的灼熱陽精噴入了芸的體內。芸驚恐的呼喊著:“不!
  不要這樣!“可是那些粘稠的液體已經深入到她子宮的每一個角落了。
  最後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變成了軟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鮮紅的血絲中,米健和芸同時癱軟在地上。
  芸已經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暈過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和羞辱,最好永遠都不要醒來,可是她沒有,她只能在無窮盡的哀羞中承受色狼在身上發洩的獸欲。
  房間�的燈光依舊明亮的照耀著,照耀著她粉雕玉鑿的美麗胴體,閃爍著柔和動人的光澤,似乎想為赤裸裸的她披上一件輕薄的外衣。
  淩辱似乎已經遠去了,芸看著那面的禽獸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她掙紮著坐了起來,柔順的秀髮已變得淩亂不堪,冰清玉潔的肌膚上佈滿了汙穢的斑跡,鮮嫩神秘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可是她的面龐依舊清秀美麗,她的肌膚依舊光滑潔白,彷佛那暴虐的時刻根本不曾發生。
  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毀破的連衣裙一角,勉強的蓋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條,她連可以蔽體的布片幾乎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窗戶邊的縫隙鑽入了幾許冷風,芸冰冷的雙手抱著自己顫抖不已的身體,低聲的哭泣著。她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她被強暴了。就在這個鬼地方,一個男人不僅殘忍的毆打她,還粗暴的姦汙了她。
  “老天爺啊,為什麽是我?這究竟是為什麽?”四周�寂靜一片,無人聽得見這可憐女子的哭訴。
  芸慢慢的站了起來,咬著牙朝著門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方都會火辣辣的燃燒起來,令她不得不將兩腿往外分開。鐵門上的大鋼鎖已經不見了,鐵門虛掩著,芸推開了滿是油漆味的鐵門,蹣跚的走出這可怕的房間。
  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芸已經辨認得到這�是體育館看臺的底層。空曠的體育館像張開了大口的魔鬼,陰森恐怖,芸沿著階梯一步步的走著,赤裸的玉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不像是涼快的初夏,倒是彷佛隆冬的雪野,一直冷到心�頭去。
  芸的身上只披著幾塊破碎的布幅,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大部份都暴露在空氣中,體育館�陰冷的空氣更是好像千百隻小鬼的手,在芸幾乎完全袒露的白皙身體上不停的摸索著,芸強支著身體,神情恍惚的向前走著,走著┅┅
體育館的大門就在眼前,芸踏上了最後一級臺階,外面的星空已經可以看見了。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影,芸看不見他的樣子,只是見到叼在口中的香煙橘紅色的煙頭和不時飄出的白色煙圈。
  “是他!他還沒有離開!”芸“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黑影果然將煙蒂丟到地上踩滅,慢慢的向著芸走來。
  “走開,不要過來!”
  “┅┅”黑影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芸脆弱至極的心靈已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軟弱的身體也再無力逃走了,她搖晃了幾下,終於癱軟在石階的盡頭。
  面人挽住了將要倒下的柔軟美體,一手扶著光潔的後背,一手托著雪白的大腿,將芸抱在了懷中,然後重新消失在體育館空洞的黑暗中。
  米健是在一種無比的興奮與害怕中離開的。他為了今天的計畫整整花費了數以月計的時間,一切都如他所想像的一般進行著,破壞Wendy的機車、跟蹤、準備伏擊。那輛可惡的野狼險些兒壞了他的大事,然而最後卻將芸送入了他布好的圈套。接下來他很輕易就制服了她,剝光她的衣服,姦汙她的身體。
  第一次的強姦就得到了那麽美麗的處女身體,米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因為害怕被認出,他始終不發一言,就算完事之後也是匆匆的逃跑。走在校道上,他還在不停的想著芸那柔美潔白的胴體。難道就這麽結束了?他不停的問自己。這麽漂亮的少女就只能上一次?
  他十萬分的不捨得。不行,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將她控制在手�,才能夠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改變了主意,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宿舍取來了相機,然後回到體育館。
  他還是截住了她,抱著芸玲瓏浮凸的身軀,米健感到似乎下面的肉棒又開始僵硬了。
  “你要把我帶到哪里?”芸發覺面人沒有將她帶回到原來的房間,反而徑直的走到了體育館的最上層露臺。芸被放在了水磨石地面上,她閉起雙眼等待接受又一次的淩辱,但是面人始終沒有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你是誰?”芸問道。沒有回答,沈默一片,面人就這麽呆呆的望著芸,驚歎著上天賜予她天生的美貌和高貴。
  他慢慢的脫下了頭上的面罩,“是你!原來是你!”芸清澈無比的大眼睛�噴射出了極度的憤怒:“米健,你這個禽獸!”
  芸發覺了淫獸的真實身份後,終於像火山一樣的爆發了:“我要殺了你!”
  她的手腳不停的向著米健亂打亂踢。
  “┅┅沒想到吧?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
  “我恨你!我一定會告發你!”芸奮力地擊打著米健的身體。
  米健被打急了,一記耳光摑在了芸嬌嫩的臉上:“賤人,我喜歡你是我看得起你,別的女人,本少爺還瞧不上眼呐!而你竟然敢拒絕我,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還真收拾不了你。”
  米健邊說邊將芸身上的破爛衣物剝得乾乾淨淨,讓這白皙的嬌軀再一次完全的裸裎暴露,然後他打開相機的鏡頭,連續快速的拍攝起來。
  “不、不要這樣,快停下來!”芸被暗夜中耀眼的鎂光燈照射的刺得睜不開來,只好拼命的擺動著雪玉一般的身體。米健一腳踏在了芸嬌嫩的足踝上,對著芸仍然紅腫的會陰拍攝了下來。芸的掙紮最終漸漸的微弱下去,米健趁機變換著姿勢,為芸照下各個角度的裸照。
  “給我好好聽著,從今天起,你是屬於我米健一個人的。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哼!
  你也不希望這些照片流落到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芸的小嘴被緊緊的踩在地上,白嫩的臉龐就像白糖糕一樣被踐踏著,雙眼默默的流著淚。相機的快門貼近了芸的會陰、乳房和臉蛋,不停的閃爍著。有了這些照片,米健已經從肉體上和精神上都佔有了芸。
  一卷膠捲很快就拍完了,米健放下了手中的相機,撫摸著芸挺拔高聳的椒乳揉搓起來。現在再沒有擔心,可以好整以暇的認真享用這校園�最美麗的身體了。芸只覺得全身一緊,整個人已經被牢牢的箍住,胸前被米健的大手緊握著,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在米健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發漲變硬,像兩顆成熟的紅櫻桃一樣。
  “┅┅求┅┅求你┅┅饒┅┅了我┅┅吧┅┅唔┅┅”芸柔軟的雙唇馬上被一張大嘴封了起來,連氣都喘不出來。
  米健如餓虎撲食一般向著無助的芸撲去,那長大的肉棒,很快就駕輕就熟的尋到了伊甸園的所在,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淩厲的直插到底。
  “啊┅┅唔┅┅哎喲!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芸覺得身體的中心彷佛又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仍然疼痛的下體再次湧出了大量的蜜液。
  米健的肉棒又開始了工作,配合著雙手不停的在晶亮乳峰上的彈撥和捏挑,通紅的肉棒時緩時急的抽插著。芸的理智幾乎崩潰了,她在無休無止的淩辱中顫抖、哭泣著。
  但她漸漸感覺到身體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下體的疼痛依然劇烈,可是彷佛已沒有剛才那麽無法忍受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衝動感覺自小腹的地方升起,讓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米健的身體,肉體上的反應令她不由自主的夢囈起來。
  米健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微妙的變化,於是他越發的用力抽動起來。兩人側臥著,米健的腿固定著秘穴的位置,前後挺聳著,雙手則從芸的腋下穿出,緊握著那一雙瑩白的美乳。
  芸在不停的顫抖著,身體卻像棉花一般完全的鬆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芸完全向米健敞開了自己的軀體,迎合著米健上下的抽送,體會著那份逐漸強烈的快感。
  她光潔的額頭、脖子、乳溝、後背和大腿間,都變成了濕漉漉的,長長的披肩髮也被汗水濕透,結成了一縷一縷的散在地面上。兩副熾熱的肉體在清涼的石地上緊緊的擁抱著,同時進入了高潮。
  伴隨著米健粘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的噴射,芸劇烈顫抖著承受了他所有的衝擊。在這空無一人的山間露臺上,一對男女終於完成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的交媾。
  “芸,你太美了。別哭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照顧你的。”米健呵護著肖曉芸挺拔的雙乳。
  “你┅┅禽獸!我恨你!”芸悲憤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沒有別的選擇。我還會來找你的。”米健丟下這句話和自己的襯衣,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只留下芸孤零零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飽受蹂躪的赤裸胴體,芸掩面痛哭起來,有了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她還能有什麽樣的選擇呢?
  又是一個忙碌的週一清晨。在校園的公路上,米健駕駛著他那部晃眼的銀色寶馬,耀武揚威地超越著一群群的機車族,所有的人都驚奇地看到,駕駛座旁端坐的美麗女子,就是他們的校花──肖曉芸。
  一位機車黨被寶馬趕到了路邊,他正要發作,卻吃驚的發現了車�的一對,頓時口張得合都合不攏,許久才憋出一句:“媽的,這小子真的把校花給搞到手了。”
  校園�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像了
  陽光燦爛的九月,海灣大學的英語系迎來了她的又一批新學生,開學前的下午,英語系的教師們循例坐到了系辦公樓的寬大會議室�。系主任Pro。Newton和校長Dr。Wang帶著一位年輕美麗的端莊淑女走進會議室,嘈雜的聲浪一下子平息了下去。所有的老師都不約而同的注視著校長身後的那位身著套裝的美麗姑娘,心�面不由得發出了驚歎:哇,實在是太漂亮了!
  校長微笑著環視了大家一周,將一臉靦腆的姑娘請到了身前說:“各位老師新學年好!
  想必大家一定渡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今天在這�為大家介紹一位新同事──李盈盈老師。
  讓我們用掌聲歡迎李盈盈老師。“校長話音剛落,會議室�已經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各位好,我是李盈盈,如果大家願意可以叫我Rachel。以後還請多多指點關照。”
  李盈盈微笑著向大家鞠了一躬表示謝意,於是新的學年就這樣開始了。
  Rachel在海灣大學的生活開始的異常的順利。出於對一位剛剛取得碩士學位的年輕人的信任,系�面安排她擔任了一年級新生們的英語課老師。系�的教授們個個都顯得睿智瀟灑、風度翩翩,在他們細心的指導下,Rachel很快就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她在語言上的造詣也漸漸的顯露出來。
  她清晰的思路和與眾不同的教學方式很快得到了學生們的認可,她出眾的身材和美貌更成為了校園�的焦點,到她班上上課的學生人數從十幾個猛增到了一百八十幾個。對於這樣的開始Rachel並不覺得驚奇,因為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外表和能力都是充滿自信的。即使是晚間當她坐在燈下,用筆紙向遠在澳洲的丈夫傾訴思念之情時,她也絲毫沒有隱瞞對自己的信心。
  她已經喜歡上這�的一切了。美麗寧靜的校園、充滿成功喜悅的工作、友好和善的同僚還有聰穎可愛的學生,這簡直是一名教師最理想的生活模式。
  “Peter,多麽盼望你能快點兒回到我的身邊。這美麗的海濱城市將會是我們最美好的家園。”帶著對丈夫的思念和美好未來的憧憬,Rachel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Goodafternooneveryone!TodaywearegoingtotalkaboutanimalsinAmericanContinental。”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和往常一樣,寬敞的教室�擠滿了聽課的學生。
  Rachel微笑著面對講臺下的一雙雙聚精會神的眼睛,開始她生動活潑的講課。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閃動著聰慧的光芒,講臺下的一片黑乎乎的腦袋,也隨著她動聽悅耳的聲音進入了一個奇妙世界。
  在聚精會神的教室一角的座位上,半伏著一個學生,他的穿著和周圍的學生沒有什麽兩樣,T恤、牛仔褲、波鞋,鼻樑上還架著一副小眼鏡。然而他書桌上攤開的卻並不是大一的課本,抽屜�的書表明了他是一名大三的學生,當然周圍的學生也不知道這普普通通的青年並不是自己的同學。
  這大三的年輕人將頭半低下,然而雙眼卻是緊緊的盯著正在講臺上認真授課的盈盈──比這個教室�任何一個人都要仔細。他並不是在聽課,他的眼神�露出的不是求知的渴望,而是好像┅┅動物性交的渴望!
  “鈴┅┅”又一節課結束了,學生們紛紛圍到了盈盈身邊,安靜的教室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沒有誰注意到那奇怪的青年悄悄的夾起課本離開了。他走過講臺時,扭頭望了一眼美麗的盈盈,嘴角忽然現出一絲古怪的微笑,他沒有停下腳步,瀟灑的走出了教室的大門。
  自此之後的每一個下午,只要是盈盈的課,總會見到這青年,他每次總是靜靜的坐在教室的一角不發一言,讓人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然而盈盈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淩厲的眼中,像一匹耐心守侯食物出現的狼。他會不時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上幾筆,沒有人看過筆記本�究竟記下了些什麽,在本子的邊緣有一個黑色的印章,認識篆書的人知道印章上的圖案是一個人的名字──米健!
  米健跑到大一的課室上課已經是第三個星期了,而開學至今不過25天。其實李盈盈到來的消息他一早就聽到自己的師弟們在說了,儘管他向來十分看不起這些大學�的小弟弟,但他從不放過任何一個他有興趣的消息。李盈盈的名字已經像插上了翅膀,飛到全校所有男生閒談的話題中,他米健又豈會不知道呢?他甚至已經將李盈盈的一般情況,包括年齡、藉貫、住址、丈夫的職業、興趣愛好甚至她的身高、體重、三圍都摸得一清二楚,當然這是他用駭客軟體侵入學校電腦的檔案�所找到的。這年輕貌美的女教師,已經成為了他的下一個目標。
  他開始偷偷地跟蹤李盈盈,然後用本子將她每天的活動記錄下來,這是他從電腦網路�載的一個名為“跟蹤追擊”的偵探軟體所教的。他每天把李盈盈的動向都輸入電腦,很快地他就發現了李盈盈作息的規律:作為一名丈夫在國外,自己剛剛加入新學校的年輕女教師,李盈盈在海灣既沒有親戚,也沒有相熟的朋友。她一個人住在大學為單身教師們配備的公寓�,生活簡單得讓人不敢相信,每天除了備課、上課,就是在校園的教工健身中心遊泳、做健美操,晚上偶爾為一些學生補課,除外就是留在宿舍�,沒有其他的交際活動。即使是週六周日,絕大部份的學生離校返家,多數的教師也外出渡週末的時間,她也一定在系的辦公室或者電腦室�。
  米健在電腦前整理著自己調查的資料,心�暗暗的想:這麽年輕漂亮的美人兒,生活原來這麽低調冷清,如果不好好的慰藉一下我,實在是太浪費了。他伸手將電腦螢幕上貼著的一張照片扯了下來,對著照片上長髮披肩、一身素白的美麗影像親了一口,他手捧著照片,輕輕的說道:“寶貝,我來了!”這照片上的美女,正是米健這些天來所密謀要佔有的年輕女教師──李盈盈。
  8又是一個週末的到來。週五下午下班的時候,一幫老師們又在討論著未來幾天的安排了。
  因為公眾假期的緣故,這個週末將會有四天的休息時間,英語系的教師們大多數有了自己的計畫。
  Rachel正好上完了課回到辦公室,大夥兒�已經有幾個在問:“Rachel,週末有什麽節目啊?”
  盈盈笑著回答:“我買好了星期天的車票,後天打算回家�一趟。聽說你們準備去潛水,是嗎?”
  “是的,本來還打算約你一道去玩呢?家�遠嗎?”
  “不遠,高速火車兩個小時就到了。很久沒回家了,想見見父母。你們玩得開心點吧!”
  “也祝你過得愉快。拜拜!”
  “謝謝!拜拜!”
  辦公室門外,斜陽映著一個男子長長的身影,他似乎正在聽�面的談話。當一陣腳步聲雜亂的響起向門口走去的時候,男子的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黑夜很快就降臨了,熱鬧了一周的校園漸漸平靜下來,教室和辦公樓的燈光紛紛熄滅了,學生宿舍�也沒有了往日的喧鬧,濃密的樹林�響起了夏蟬響亮的鳴叫聲。
  盈盈回到了宿舍,很快撥通了家�的電話,她打算回家一趟,很久沒有在母親身邊了,她很掛念雙親,另外她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父母:她深愛的丈夫下個月就要回國探親了!
  盈盈的臉上掛滿了幸福,她快樂得都快要笑出聲來了。
  此時此刻,在另一間宿舍�,還有一個人也快樂得快要笑出聲來,他簡直是快樂得要吼起來。這個人當然就是米健,他知道了盈盈後天回家,“按照她的習慣,明天她一定會去英語系辦公室。那時候大學的教學區�肯定連鬼影都不見一個,自己就可以伺機動手了。”
  米健心�狂喜不已,他等到機會了。
  這個晚上,米健和盈盈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星期六上午九時。盈盈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從窗外鮮明的景色看,今天是一個大晴天。盈盈梳洗完畢,吃完了早餐,開始裝扮自己。
  她換上了一件淺灰藍色的中袖大V領T恤,穿上了一條白色的A字裙,罩上了透明的尼龍褲襪,蹬上了乳白色的高跟皮鞋。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個圈,雪白的裙子旋了起來,鏡子�的她肌膚勝雪,長髮如雲,身材窈窕婀娜,大學時令全系男生瘋魔的青春女神又一次出現在眼前。她理了理光滑額頭上的一縷秀髮,在臉上薄薄的上了一層粉底,又淡淡的抹了一點口紅,然後挎上手提包,出門向著辦公樓走去。
  今天是週六,和往常一樣,她要回系�準備好下周的教案,更重要的,她還要和遠在澳洲的丈夫通過互聯網打IP電話。儘管兩人分開僅僅是半年的時間,但對於剛剛結婚的年輕夫婦,這已經是太久了,所以她很珍惜每週兩人在網上僅有的時間。
  盈盈走進了辦公樓,登上了電梯,很快就到了6樓,她打開了辦公室大門的鐵閘,走進長長的走廊,然後反身將鐵閘拉上扣好。辦公樓�空無一人,安靜得有些兒可怕,不過盈盈早已習慣了這寧靜的環境,她的高跟鞋踏在走廊的水泥地面上,發出“噠、噠、噠”聲音,直到她走進走廊末端的辦公室�。
  盈盈放下了手提包,坐到了辦公桌前,開始翻閱下一周的講稿,時間就在一片靜謐中緩緩的流過。盈盈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就端起水杯,走進了旁邊的講學廳。
  此刻,米健已經潛在了辦公樓�。他抑制不住自己緊張而興奮的心情,所以才七點鐘就醒了。宿舍�的同學早已走了個精光,他很快就將繩索、萬能鑰匙、安全套、小刀、麻醉劑等工具放入綠色的軍用書包,趁著晨色潛到了英語系的辦公樓。
  一路上,他小心的戒備著,不過真的連鬼影都沒見到一個。憑著對校園建築的了然於心,他乘電梯上到頂樓,這�是英語系的辦公室所在地,也是盈盈每週末必到的地方。
  英語系所在的辦公樓稱為“高為文樓”,是一名海大的校友所捐贈。樓呈長方形,高六層依山而建,樓梯建在一側,每層樓都有一條長長的走廊將各個房間串在一起。英語系在六樓,走廊的盡頭是系�的講學廳,靠近電梯間的一端則有一座鎖住的鐵閘,中間是各個老師的辦公室。
  米健早就知道盈盈的辦公室是最靠�面的一間,他取出準備好的萬能鑰匙,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鐵閘。他本想躲在盈盈的辦公室�,等她一進門就來個突然襲擊,但不知為何臨時改變了主意,他依原樣鎖好鐵閘,返身上到七樓的天臺藏起來。
  在焦急和亢奮中,他不停的看著表,快十點的時候,樓下終於傳來了熟悉的高跟鞋響聲,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來了!”米健的心率快要超過100次了。他小心的摸下樓,一步步的靠近那間開了門的辦公室,手�悄悄的攥緊了一罐高效的麻醉噴霧劑,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沖進了辦公室。窗明盌淨的房間�空無一人,寬大的書桌上攤開著一疊書稿,一個白色的手提包斜斜的掛在椅背上,而李盈盈的人卻不在房間�。米健疑惑不解,不過他還是馬上將麻醉劑藏好。
  正在這時,旁邊講學廳厚厚的隔音門被推開了,盈盈端著杯子出現在米健面前,兩人都嚇了一跳。
  盈盈很奇怪這背著綠書包學生打扮的年輕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辦公樓,她問道:“你是同學嗎?你是怎麽進來的?”
  米健更是沒料到會被發現,一時不知所措,只好支吾著“唔”了一聲,不過他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對不起,老師,我是大二工程系的同學,我是來給林道龍老師送東西的。”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同學,今天是週末,林老師放假了,要下週二才上班。要我轉交嗎?”盈盈邊說邊進了辦公室。在她的記憶中,彷佛對眼前的這個“學生”沒有一絲的印象。但她顯然還是相信了他的話,在她眼�所有的同學都是誠實可愛的,可是她馬上為此付出了代價。
  “來吧,進來吧。”盈盈招呼米健。
  “其實也沒有什麽,給老師您也可以的。”米健不動聲色的進了屋,走到盈盈的身邊。
  “是什麽東西呢?”
  米健將麻醉劑的噴嘴遞到盈盈的面前,突然按下了按紐,一股白霧一樣的液體猛的向著盈盈噴去。
  “呵┅┅”盈盈只覺得一陣辛辣氣味撲面而來,她吸了一口,頓時覺得頭暈眼花,盈盈連忙用手捂住了口鼻:“同學,你┅┅你幹什麽?”
  米健欺身上前,繼續對著盈盈的臉噴藥。盈盈一陣驚慌,伸手摸到了桌上的水杯,於是向著米健扔了過去。水杯正好砸在米健拿噴霧器的手上,開水溢出燙著了米健,米健手�的噴霧器“當”的掉到了地上。盈盈趁著米健一楞的時候,奮力推開了他,向著門外跑去。
  米健猝不及防,讓盈盈沖出了房間,他知道如果不制住這女教師,自己就會有麻煩了,所以也顧不上手上被燙的赤痛,緊跟著追了出去。
  盈盈奪路而出,很快就通過了走廊,儘管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她不能跑的太快,而且猝然受到襲擊未免使她感到一陣的慌亂。儘管如此,她知道只要自己進了電梯,就有機會逃脫身後男人的追趕。
  盈盈邊跑邊喊了起來:“救命!救命啊!”
  她已經跑到鐵閘前了,拉開鐵閘就到電梯間了,身後沈重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她伸手去拉鐵閘,可是鐵閘紋絲不動,她用力的去拉,怎麽也打不開,原來鐵閘門的門閂處被一條粗大的自行車防盜鎖鎖上了。盈盈一回頭,只見米健已經快到面前了,她用力的拍打著鐵閘門:“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呀!快來人啊!”
  “沒有人會聽見的,我的美人!”耳後響起了米健冷酷的聲音:“鐵閘門已經被我鎖住了,沒有鑰匙,你是出不去的。”米健微笑著搖晃著手中的鑰匙,一步一步的貼近盈盈的身體。
  盈盈背靠著鐵閘,喘著氣,驚恐的望著步步進逼的男人:“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你想幹什麽?不┅┅不,你不要過來!“
  盈盈的腳步拼命後退,雙手也護在胸前,可是她已無處可逃。米健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盈盈的手腕,然後用力的將她扯到身前,他的手是那麽的有力,盈盈只覺得一雙手腕就像被鉗斷了一般。米健一下就制住了盈盈,於是騰出一隻手攔腰抱住盈盈,將盈盈往走廊的另一頭拖去。盈盈奮力掙紮著,試圖穩住身體不要後退,口�面則不停的呼救著,尖利的叫聲回蕩在空無一人的辦公樓�,顯得格外的清楚。
  米健見盈盈不肯就範,知道再糾纏下去對自己非常不利,於是他一手抓住盈盈潤澤的秀髮,另一隻手捏成了拳頭,然後狠狠的擊在了盈盈的腹部。盈盈只覺得小腹上一陣劇痛,一口氣吸不上來,呼救聲再也發不出來,身子也馬上彎了下去。
  米健將盈盈的頭髮往後扯去,使得盈盈發根下的頭皮都隆了起來,他順手給了盈盈幾個耳光,盈盈馬上脫了力,細嫩潔白的臉頰上騰起了一片潮紅。趁著盈盈一時無力反抗的時間,米健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向走廊最盡頭的講學廳,白色高跟鞋在地面上留下了兩道擦痕。
  一進講學廳,盈盈就被重重的推倒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她趴在地上,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重擊下緩過氣來。米健關上了講學廳厚重的隔音門,並且“咯噠”一聲將門反鎖上,接著又把所有的絨質窗簾放下,講學廳�迅即被一層幽暗所籠罩。米健似乎對這�非常熟悉,他把一排排的椅子推到一邊,又將盈盈一直拖到了講學廳的中央,然後打開了耀眼的聚光燈。
  淡黃色的聚光燈照射出明亮的光芒,將李盈盈的身體籠罩在一個圓形的光圈�。盈盈半蜷曲著身體,美麗的臉上掛著一線淚痕,一開始吸入的麻藥在她激烈的掙紮下加快了進入血液迴圈的速度,令她覺得有些發軟無力。她潔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彷佛是透明的一般,晶瑩剔透。淡藍灰色的T恤和白色的A字裙勾勒出盈盈曼妙動人的身體線條,透明的尼龍絲襪和白色的高跟皮鞋塑造出完美的小腿形狀,一切都讓米健垂涎三尺。
  他走到盈盈的身邊蹲下,用手沿著她T恤下文胸的輪廓遊走起來。盈盈漸漸的從疼痛和藥物引起的遲緩中恢復過來,她忽的坐起身,連連向後退去。
  “你究竟是誰?你想幹什麽?”方才的一輪襲擊,已令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懼感。
  米健嘿嘿一笑,說:“Miss李,你真是明知故問,這�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我還會幹什麽呢?”
  “你不要亂來,只要你給人發現,你就得坐牢。你想犯法嗎?”
  “你不是說過老師都放假了嗎?這�是六樓的隔音室,不管你怎麽叫喊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只要你不說,誰會抓我去坐牢呢?來吧,美麗的Miss,我可是想你快要想瘋了,讓我安慰一下你的愛穴吧!”米健說完就撲向盈盈。
  “住手!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這樣做的!啊┅┅”盈盈盡力閃避,不讓米健碰到自己。
  “Miss,你知道嗎,你太美麗了,實在是讓人受不了。我只聽了你一節課,就再也不能不聽下去了。為了要得到你,我整整等了一個月,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做我的女人!
  作為學生的要求,Miss您怎能拒絕呢?“
  “不!不!放開我!你這個禽獸!”盈盈想爬起來,但是被重重的壓在地毯上動彈不得。
  米健騎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撩她的裙子。盈盈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角,露出了下麵白綢質地的襯裙和兩條裹在肉色絲襪下勻稱的大腿。薄而富彈性的尼龍絲襪呈半透明狀,在射燈下閃著柔和的光澤;絲襪包裹著的絕美的大腿隱約可以透出潔白的膚色,襯上雙腳的白色細高跟鞋,令人心動不已。米健的左手環抱在盈盈的腰部,雙腿夾著她的下身令她無法掙紮,右手在裙底下不停的撫摸著,感受著這動人的女體。
  盈盈快要崩潰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學生�竟然有這麽一隻淫獸,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現在正落入這淫獸的魔掌中。她扭動著身體,雙手用力想掰開米健的鉗制,但米健顯然沒有低估女老師反抗的決心,他的左手是那麽有力的將盈盈擁在懷中,盈盈根本無法脫身。
  而米健的右手已經不失時機的順著盈盈大腿的內側一直滑到了雙腿匯合間那敏感的隱秘之處,並且剛中帶柔的按捺起來。盈盈只覺得下身一陣久違的趐麻酸癢,好像電擊一般,身體馬上軟下來了。
  盈盈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米健的撫弄帶來的衝擊。米健當然很清楚,手指感受著盈盈的體溫,越發的賣力戳碰起來,盈盈很快就覺得有些口舌乾燥,雙眼也有些眩暈。
  米健弄了一會兒,見盈盈的反抗漸漸減弱,於是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揉起盈盈渾圓柔軟的臀部。他的左手也從盈盈的腰部放開,繞到身後去解裙子的鈕扣。一粒、兩粒,接著是“吱”的一聲,盈盈覺得緊束的腰間一松,知道身後裙子的鈕扣和拉鏈都被解開了。米健開始將裙子往下拉,盈盈感到十分的恐慌,難道他真的要對自己施暴?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裙子的上緣不肯放手。
  米健幾次都不能把盈盈的白裙子扯下,也有些惱火了,於是把盈盈翻了一個身,反而將裙子的下擺往上一提,盈盈下半身柔和優美的曲線和腰腹部一截光滑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米健灼熱的目光下。
  盈盈不由的驚叫起來:“不要啊!住手!”雙手馬上擋在了下體前。
  米健被那潔白無瑕的肌膚刺激得欲火中燒,怎麽可能停下來?他一言不發坐到盈盈身上,兩下就把她的高跟鞋脫下遠遠的丟到一邊,然後拉起尼龍襪褲的兩側往下扯去。絲襪隨即被扯到了大腿中間的位置,真絲的米白色內褲露了出來,低腰的小三角褲僅僅擋住了雙腿間最神秘的部份,而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和修長秀美的大腿卻便得無遮無掩了,瑩白嬌嫩的肌膚細滑柔軟,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米健握住盈盈的雙手不讓她移動,然後俯身狂吻起來。他噴著粗氣,用潮濕粗糙的舌頭舔著盈盈的大腿根,還用手挑起小三角褲的邊緣,窺視盈盈圓隆的陰阜。米健淫蕩的目光讓盈盈簡直無地自容,自從她懂事以來,即使是最親密的男人,她的丈夫,也從未這麽接近、這麽放肆的注視自己的私處,今天卻被一個學生的目光盡情飽覽。
  “不要看,停止!不要繼續下去了!”她羞得滿面通紅,聲音也有些發抖。
  “老師的陰阜真雪白飽滿,陰毛真柔軟烏黑,我喜歡極了。”米健邊說邊把手指探進內褲�摩挲起來。
  “嗚┅┅求求你┅┅”盈盈聲音低弱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她的雙手仍然緊緊的壓在下體上防衛著,米健一時也無法進襲她的私處,於是轉而托起她的大腿,撫摸那溫軟雪白的肉體,進入如癡如狂的狀態中。
  面對學生的羞辱,盈盈一點辦法都沒有,在這辦公樓頂樓的隔音會議廳�,別說是呼救,就算她對著麥克風喊也不會有人聽見的。眼看自己一步步墜向被強暴的深淵,盈盈快要哭出來了,可是還有誰能拯救自己呢?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我一定要自救!”這個決定在她的腦海中漸漸清晰起來。
  盈盈於是偷偷向身旁瞧了一遍,房間�原有的椅子都被推到牆邊了,自己身旁什麽都沒有。
  忽然,她看到了米健別在腰間的小刀,然後她有了一個計畫。
  她忽然張開雙臂抱住了米健,口中也假裝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彷佛性愛高潮到來的樣子,一隻手卻悄悄的摸到小刀把子,慢慢的將它拔出,向著米健的腿部刺去!
  “啊!”一聲尖叫過後,米健搖晃著站了起來,小刀落在了地毯上,可是上面沒有血跡!
  盈盈沒能刺中米健,反而被他發現了自己的企圖。
  “啪!啪!”兩聲響亮的耳光聲,盈盈撲到在地上,頭髮散亂。
  “賤人,敢暗算我!找死!”又是兩下耳光:“我是空手道黑帶,你以為能瞞得過我?
  告訴你,沒有一個女人我想要而得不到的!“
  米健顯然被深深激怒了,他將小刀踢開一邊,跨步上前,一把將盈盈的身體提了起來:“Miss,你竟敢對學生動用武力!我要懲罰你!”
  “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不行,你國色天香,不嘗一嘗太可惜了。”
  “不!不!”
  在盈盈悲鳴聲中,米健將她扔回到地毯上,然後一手將她的尼龍襪褲扯了下來,盈盈滑嫩嫩、水靈靈的修長雙腿像揭開了面紗似的顯露在眼前。
  盈盈驚叫著想將雙腿縮到裙子�,可是米健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一隻腳踝,用力將她扯到身邊。他用膝蓋將盈盈的雙手壓在身後,把盈盈的裙子自腰間一把扯到了腳踝處,毫不費力就脫了下來,隨著他右手一揮,雪白的裙子像受傷的白天鵝,緩緩的在空中飄過落在不遠的紅色地面上。
  看著盈盈白生生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米健哈哈的笑起來:“好!果然是美得讓人眩目。”說完,一把摸在盈盈半露在外的豐腴臀部上:“真滑呀!哈哈哈哈!”
  盈盈苦苦的哀求著:“請住手,你不能這樣做呀!”
  米健不為所動,伸手撩起盈盈的藍灰色T恤,隔著文胸,狠狠的抓在盈盈挺拔的雙乳上揉起來:“怎麽樣,爽不爽,Miss?”
  米健對於盈盈極富彈性的圓錐形雙乳非常的著迷,捏在手�久久不放。他將盈盈T恤的V字領往兩邊拉開直到露出光滑圓潤的雙肩,然後往下扒,T恤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盈盈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真絲綴蕾絲的文胸漸漸露出,盈盈的上衣也被扒到了胸腰部。盈盈雙手被壓在身後,終於T恤的領口從雙手穿出,上衣被褪到了下身。米健提起了盈盈的雙腿,順利將T恤扒了下來丟到一邊。
  李盈盈半裸的身體蜷曲著側臥在英語系講學廳的紅地毯上,身上只剩下米白色的內衣褲,聚光燈的光芒籠罩著她,令她的身體顯得格外的潔白無瑕,光澤瑩瑩。
  儘管竭力的抵抗,盈盈還是無法逃避被扒光衣服的命運:米健伸手解開了盈盈文胸的搭鉤,米白色的四分三罩杯立即松了下來,盈盈挺拔潔白的乳峰顫悠悠的出現在米健手下。
  米健趁著盈盈雙臂護著胸前的機會,將文胸的兩邊肩帶穿出了盈盈的雙手,那還帶著盈盈體香的貼身文胸就到了米健手中。米健嗅著文胸罩杯�的體味,發出殘酷的笑聲,接著米健又把手插入盈盈內褲�往下翻去,小三角褲就滑到了大腿中部,盈盈的雙手不知應該護著前胸還是擋著下體,只好把身體緊縮成一團。
  但米健一手握著她的足踝,另一手沒等盈盈反應過來就將內褲一把扯下了,盈盈瑩澤迷人的胴體終於完全的袒露了。
  一絲不掛的裸裎在學生的面前,實在令盈盈恨不得立即死去,她明白接下來的淩辱會更不堪入目,顧不得羞恥向著門口爬去。然而她的逃跑企圖又招來了米健毫無憐憫的擊打,米健壘起了四疊椅子,將它們放在盈盈身體的四角。他用盈盈的尼龍絲襪當作繩索,分別將盈盈的手腳拉開綁在了椅子上。盈盈側著頭,無聲抽泣著,身體像大字一樣被綁住,再也沒有能力挽救自己。
  米健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不時在盈盈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他的手指又一次觸摸盈盈的秘穴。圓隆的陰阜、柔軟的陰毛、嬌嫩的玉門、溫熱的秘道,一一在他指下經過,沒有任何的阻礙。盈盈老師身上的每一部份都收入了米健的眼底,即使是女性嬌豔神秘的會陰部。
  米健目不轉睛的看著,並且從書包�取出一部相機拍攝起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拍照啊!”盈盈想到自己如此恥辱的姿勢竟被拍攝下來,幾乎急瘋了。
  “盈盈老師,你的身體真是完美,我要留些紀念品。”閃光燈不停的在閃爍著,米健感到胯下肉棒開始躍躍欲試了┅┅
盈盈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她看著米健拍下自己的裸照,又脫去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走到自己身旁,不由閉上了雙眼。
  米健的呼吸已經急速起來,面對著象牙雕刻一般的美麗胴體,他的全身的熱血都快沸騰了。他緩緩的坐到了盈盈的小腹上,一根長槍直指著如凝脂一般的純美雙乳。
  米健的皮膚接觸到盈盈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打了個激靈。盈盈溫暖柔軟的肌膚細膩異常,甚至可以和嬰兒的皮膚媲美,米健整個人伏了下去感受這完美的身軀。他吻她雪白的臉、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著雪白饅丘上兩粒嫣紅柔嫩的小櫻桃吮吸著,雙手揉遍了盈盈身上的每一寸身體,這嬌美女體的潔白和柔軟讓他陷於情欲的瘋狂。
  米健的嘴不斷的向下巡弋,一直來到張開的白嫩雙腿之間。粉紅色的玉門緊閉著躲藏在柔軟的灌木叢中,但這阻擋不住米健的決心,他的舌頭開始反覆的撩撥盈盈豐厚的大陰唇,雙手擠壓著雪白的雙臀。盈盈只覺得下身刺癢不止,初時尚能咬牙強忍,到後來猶如四肢百骸的從骨頭�面顫抖起來,終於發出大聲的呻吟:“啊!啊!住┅┅手!”
  米健繼續的刺激盈盈的下陰,那粉紅色的花蕾終於打開,露出了一條也是淡紅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來,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斷的流出,很快令盈盈的外陰濕潤起來。盈盈的愛液開始潺潺的流出,寂寞已久的愛穴本能的興奮起來,她不禁羞愧不已。
  “親愛的Miss,我看你也很久沒有享受過了,瞧,才弄了幾下就濕透了,就讓我慰藉慰藉你空虛的愛穴吧!”
  盈盈大驚失色,大叫起來:“別!別!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求求你別這麽幹!”
  “哼,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都要好好的幹她!”米健一邊說,一邊已經準備好了堅硬的長槍。他又舔吸了一會兒盈盈的玉門,眼見嬌嫩的大陰唇已漸漸緋紅,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又用手瞄了一下秘穴的方向,雙腿置於盈盈身體的中間,挺起高昂的長槍,向著盈盈的胴體直刺過去!
  “啊!”盈盈慘叫起來,米健的長槍猛的撞進了秘道內,狠狠的強行撐開了盈盈嬌嫩的秘道。
  自從結婚以來,盈盈和丈夫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因而陰道仍然顯得狹窄深長。米健一刺進入,稍稍回收,然後一鼓氣又是一刺,漲大充血的肉棒幾乎完全插入了盈盈的體內。
  盈盈只覺得下身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體內彷佛被這粗大的異物所漲滿了,她痛得哭喊起來:“快停止,痛啊!”
  米健絲毫沒有理會,沒等盈盈喘息片刻,又是一次全力的插入,這次巨大的肉棒一邊旋著一邊往�鑽,一下子就連根沒入盈盈嬌嫩的愛穴�,龜頭直挺挺的撞到了她溫暖的花芯上。接著,他用手頂著盈盈的潔白雙臀,一下一下的時緩時急的抽插起來,一邊插還一邊說:“怎麽樣,比你老公強多了吧?這才是開始呢!”
  肉棒緊貼著陰道壁不住地摩擦起來,粗大的陽具強行擠壓著女性身體最柔弱的部份,秘穴的開口被撐得像紙一樣薄,幾乎裂開來。盈盈被粗暴侵入所帶來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來,拉開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雙手緊握著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米健雙手握住盈盈挺拔的一對雪峰,手指捏著雪峰上的一雙鮮豔紅豆,“啾啾”齧咬起來。盈盈的晶瑩雙乳摸起來像潔白鬆軟的杏仁糕一樣,米健的魔掌緊緊扣著愛不釋手,嬌嫩的肌膚在擠壓下只能在他的時間微微隆出。米健猶如一隻巨大的黑蜘蛛,抱著困於網中的豐美獵物享受著。
  在明亮的燈光下,盈盈已經沒有了時間的觀念,她的身體已被糟蹋了,而強暴尚未結束。她茫然的望著遠方,思緒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泣求著。
  米健在盈盈的體內抽插了一陣,加快了頻率,然後突然拔出長槍,他支起身子,高昂的蛇頭引頸一縮,接著噴灑出一股灰白粘稠的熾熱液體,落在了盈盈清秀的臉上和嬌美雪白的胸膛上。
  “哈哈哈!”米健將自己的精液塗在盈盈柔軟的紅唇上,邊笑邊拍照:“清純女教師捆綁吃精照片,這可是網上的貴價貨,哈哈哈┅┅”
  盈盈雙唇緊閉著,被米健的變態行為嚇得再也不敢亂動了。米健又再開始抽插,被淩辱的女教師晶瑩的裸體在光明底下散發著無限的成熟風韻和無力抗拒的美態,這成熟亮麗的女體是米健所未體驗過的,他的長槍很快又挺直了,米健的肉棒抵著半開合的玉門用力往前一送,又插入了盈盈瑩白的體內。
  經過前面的戰鬥,盈盈的愛穴顯得通暢而不鬆弛,這曲徑通幽的秘道簡直令人回味無窮。盈盈修長的雙腿被向兩邊大大的分開,米健又把全身的體重壓在她的上身,使盈盈平坦白皙的腹部向上凸起,米健的胯部就緊貼著盈盈下腹的冰肌雪膚上,粗硬的陰毛不停的戳在盈盈薄嫩的外陰粘膜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在安靜的講學廳�格外的清晰。
  隨著肉棒的研磨抽送,盈盈所有的抗拒能力煙消雲散,她開始呻吟,性敏感區的衝擊完全俘虜了她,米健的揉搓撫弄將她送上了高潮的雲端。女教師雪白雪白的胴體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學生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來越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頂開盈盈柔滑的花芯,將又一股熾熱的陽精一滴不漏的射入美麗老師的子宮�。盈盈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體噴塗在自己體內,終於失聲痛哭起來──被強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為了現實。
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