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20 編輯
俗話說得好:讀透了森蚺,就讀透了半個薩爾貢。
然而她生活在叢林里的老鄉們個頂個都是文盲,她很難被讀,大多數時候只能被透。
(一)
在阿卡胡拉,她出身的部族里,有那麽一批雄性,他們和森蚺一起長大,舔過聞過蛇姑娘周身上下的汗液與氣味,又在森蚺進入成熟期后從她身上獲取了充足的肉體快感。后來他們自己又生養了一代子女,這代子女在親生母親們奶水不足哺乳期里,又受了森蚺相當多的關照。
再后來,新一代的孩子們又漸漸長大成熟了,他們之中那些帶把兒的,三兩成群地走過森蚺的小屋,在林間漂浮的霧氣中,他們看著祖瑪瑪迷茫地坐在茅草屋門口,上身挂著寥寥無幾的衣物,展露著赤裸白淨的肉體。一對喂養了他們生命的巨乳令人垂涎欲滴地搖動,幾條纖細的裝飾物扎在兩條光潔飽滿的腿上,勒出一層汗津津的嫩肉,下身幾近于無的布料完全遮不住美腿中間的肉縫,它自顧自地微微開合,吐出粉紅色的粘滯氣息。
男孩子們漸漸走不動路了,腰間耷拉著的小東西們,一根接一根地挺了起來,他們呆呆地站在雨中,呼吸聲變得粗重,屬于小孩子們的玩樂與歡笑都停下了,此刻他們唯一所想的,就是讓面前的祖瑪瑪姐姐教自己一些東西
啊,看來吃過我奶的孩子們也長大了,到了該和我交配的年齡了。
她這樣想著,一邊招呼孩子們進屋。
最后,以上的這些再加上其它一點微小的貢獻,她的人望建立起來了,某任酋長病死之后,位置理所應當地傳到了森蚺手里。她從一條孤獨的,被鳄魚人們歧視的斐迪亞成長爲部族領袖,這段經曆可以算是叢林世界傳奇了。
等等,這難道不是個天賦異禀的婊子嗎?還是說她生來就帶著那種能取悅鳄魚人的母畜本能?聽了她的故事后,文明世界的人難免會有這樣的疑問。
“因爲他們已經在進步了,我親愛的族人們,”森蚺對我說,“早年間,他們會直接把俘虜來的斐迪亞和敵對部族人剝皮吃肉,骨頭挂在樹上。到我這一代時,他們成功戒除了吃人的習性,只是想挨個從我身上尋求一點原始的快感,以及讓用這份快感催化出的乳汁,喂一喂他們營養不良的孩子。你說,我怎麽能拒絕他們如此進步的生活方式呢?”
她說的都是真的,食人世代里留下來的骨頭現在還挂在樹上,挂在村頭,挂在叢林與文明世界的分界線上,傳達著阿卡胡拉部族世代繁衍傳承的厚重感。當森蚺離開羅德島,帶著一只骨灰盒和一枚前天晚上自己生的蛋,再次回到故鄉時,依舊能看到這些骨頭。一個阿達克利斯人(鳄魚人)守在路口,在挂滿阿卡胡拉曆史印記的樹下,他看到了歸鄉的森蚺,熱情地打著招呼:
“是你,祖瑪瑪!我們唯一的蛇姑娘,你回來啦!”
“你好,你好。”
森蚺看向叢林深處,故鄉入口處的樹被砍掉了不少,視野開闊了許多,路也鏟平了。
“我,可是你以前的情人啊!”阿達克利斯漢子說。
“哪一批呢?”森蚺有點迷茫地問。
(二)
我們還是從她的幼年時期說起。在森蚺長大的部族里,新生兒們大多被聚集在一起,由同樣聚集起來的哺乳期婦女們喂養。根據叢林中很多已絕種部落留下的經驗,這種方式是新生兒總體成活率最高的方法。在肮髒、濕熱、蚊蟲、瘴氣和細小致病生物環伺的惡劣生養條件中,一部分孩子很快就會面臨生存危機。這時候,群體喂養機制就會表現出它冷酷無情的一面:隔開病弱的孩子,假裝忘掉他們,把有限的奶水留給足夠強壯或幸運的那些。
祖瑪瑪原本是那一批新生兒中最受期待的那一個,她三個月大時就能徒手折斷一棵果樹,其次受期待的則是嘉維爾,有爹有娘有正經名字的天選級部落姑娘,她也能折斷果樹,只是看起來費力一點。
但事情逐漸發生了變化,祖瑪瑪的尾巴形狀越長越不對勁,瞳仁和眼影的形狀也很詭異。
終于,有一天,乳母們意識到不對勁了,她們揪著小森蚺的尾巴,一把丟進了茅屋外的泥坑里。
“這他媽的是一只斐迪亞!”
小森蚺在無人問津的水坑里爬來爬去,堅持了很多天,渾身臭泥,疲憊不堪,但就是撐著一口氣,不肯死掉。鳄魚人們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捏著鼻子把她又撿了回來。
“她還吃了我們那麽多優質的奶,這麽浪費了怪可惜的。”
她到底是哪來的,沒人知道,可能來自某次與附近斐迪亞部落打仗后,混在戰利品里的一只蛋,也可能是某個部族婦女和那劣等種族偷情的産物,誰知道呢。
長大以后,森蚺還會偶爾想起這樣的場景,它似乎發生過很多次,也可能只有那一次:部族的某個婦女擰著她的耳朵,像捏著什麽惡心的東西一樣,每走幾步都要踢她一腳,她被帶到一座小屋晦暗惡臭的后院,看見一口深深的土坑,坑邊摞著一堆小小的、黑乎乎的,有人形沒人樣的東西,看起來可怖極了……
“我們是餓死了自己的孩子們,才把你這條討厭的斐迪亞養大的!”阿達克利斯女人指著那堆“屍體”,痛罵著祖瑪瑪。
話音剛落,森蚺又被踢了一腳,被吩咐去掩埋那些不成人樣的犧牲品。
可是他們是被你們主動隔開不管的呀,祖瑪瑪一邊扒拉著那些爬滿蛆蟲的東西,一邊想,而且我也過了吃奶的年齡了呀。
“阿巴阿巴。”她想了很多,但還不會說話。
離開晦暗的院子,小森蚺回到部族孤兒們統一聚集起來吃飯睡覺的地方,雖然吃的東西沒有她的份,但男孩子們還是願意私下里分她一點。四五歲的小森蚺就已展現出對鳄魚頭雄性的非凡吸引力,盡管大人們認爲,斐迪亞身上應該是惡臭的,但性啓蒙的本能不會騙人,男孩子們都知道祖瑪瑪聞起來有種不一樣的香味兒,而且她的皮膚分泌物舔起來是甜的。于是每到休息時間,小森蚺就會被男孩子們偷偷地圍在中間。
她聽著男孩子們在身邊嗅嗅吸吸,舔來舔去,嘶溜嘶溜,拿著當做報答給她帶來的食物,趕快吃掉。
“蛇,和你在一起久了,尿尿會很困難。”大一點的男孩子們會說。
“阿巴阿巴。”森蚺想了很多,但她還不會說話。
傍晚的陽光投進小屋,她掙扎的童年里印象最深刻的部族孤兒小屋,男孩子們的口水一片片干掉,讓她的皮膚發緊,她希望夜里有一場大雨,可以去沖洗一下。
這時一只同齡的鳄魚小姑娘轟地一聲推開屋門,森蚺趕緊蜷起身子,把臉埋進尾巴,希望這位不會又是來朝自己吐口水找樂子的吧。
“我是嘉維爾!”小姑娘聲音嘹亮,“祖瑪瑪在哪?”
森蚺的尾巴尖豎起來,動了動,她趕緊伸手把尾巴揪了回來,臉依舊埋著。
“就是你哦,你別總躲著呀!”嘉維爾喊道。
我當然要躲著,森蚺想,男孩子對自己多少禮貌一點,你們阿達克利斯女孩子可是會用小刀捅我的。
“我不討厭你哦!”嘉維爾抓住森蚺的腦袋,把她從尾巴窩里薅了出來,“我聽媽媽說,你是大家吃奶的時候唯一比我還壯的,我來找你玩哦!”
“阿巴…”
等等,這次她突然會說話了。
“你好啊,嘉維爾。”
小鳄魚笑嘻嘻地拉住小森蚺的手,把她拉出了孤獨的小屋,祖瑪瑪的記憶也從這里變得明晰起來。她記得很清楚,嘉維爾說要帶她去玩,于是兩人一個勁地跑,跑出村子,過河入林,向著夕陽全速,只要她跟住嘉維爾,夜幕就永遠不會趕上她。終于她們在故事中的大海邊停止了奔跑,太陽還在水世界的盡頭等著,等著兩個小姑娘來目睹那個永恒的黃昏。
“你看,祖瑪瑪,那是鋼鐵,那是移動城市。”嘉維爾指著海平線上的一個影子說道。
“什麽是鋼鐵,什麽是移動,什麽又是城市?”她的新朋友看起來很迷惑。
“你沒有故事書嗎?”小鳄魚拉住了她的手。
“那我可以去你家吃飯嗎?”小森蚺問。
(三)
嘉維爾喚醒了她,故事書啓發了她,而部族的男孩子們徹底分析了她。
阿卡胡拉的事情總是發展得很快,叢林的惡劣生活條件要求它的子民們今早學會如何交配繁衍。喝同一批乳母奶水長大的女孩子們,很快就到了自己要分泌奶水的時候了。有一天,森蚺迷迷糊糊地跟著嘉維爾出去玩,在河邊睡了一覺,醒過來時,發現嘉維爾正抬起自己的腿,和她貼成一些奇怪的姿勢。
兩個人的衣服都被扔在了一邊,雖然森蚺沒什麽像樣的衣服,但她也不太理解爲什麽要主動脫掉它們。
“這是爲什麽,嘉維爾?”
“我們已經長大了呀,祖瑪瑪。”
“這樣的嗎,我幾歲了呀?”
“我想想,我十四歲,那麽你……”
她們的胸口緊貼著,祖瑪瑪那兩團白皙的軟肉成熟地更早一些,嘉維爾則是擁有一對更健康的形狀,腿也交疊在一起,鳄魚小姐還出了不少汗。
“啊,我想起來了,我們同歲!”森蚺突然反應過來。
嘉維爾要求森蚺把手指伸進她腿間去,摸摸那片東西,森蚺照做了,嘉維爾也毫不客氣地去摸了她的。
她知道兩個人的那里有一片形狀複雜,意義不明的肉瓣,掰開來可以探到一條漆黑的長道,它夾在兩個功能更實用的身體出口之間,華麗而無用,除了讓男孩子們聞或者舔以外,森蚺還沒發現這片身體區域的用途。她只記得男孩子們粗糙濕潤的舌頭嘶溜溜一聲從最下面一路舔上來,留下奇妙的觸感,更進一步地還會把手指伸進那條長道中撥弄攪拌,並詢問她有什麽感覺。
“沒有,”祖瑪瑪回答,“沒啥感覺。”
當時他們還不知道森蚺小姐人穴尾三者分離生長的奧妙,只以爲是時機未到。
“那就算了,蛇,等你有感覺的時候,我要第一個和你做。”男孩子說。
“做什麽?”森蚺不解地想,“做飯嗎?所以我今天可以去他家吃飯嗎?”
“有什麽感覺了嗎,蚺?”嘉維爾的臉紅了。
“嗯…沒有。”
“他們管這里叫小穴,就是我們互相摸的這里,”嘉維爾有點害羞地在祖瑪瑪耳邊說,“以后是我們找樂子的重要來源呐。”
“小穴,小穴。”森蚺把這個詞念了兩遍。
“啊,你沒什麽反應,真遺憾呢,我已經有那種奇妙的感覺啦。我男人告訴我,等我有感覺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做真格的了,”嘉維爾興奮地說著,“說起來,剛才我那些姿勢也是他教我的,我拿來和你練習一下,不介意吧,我的小蛇?”
“嗯…什麽…不介意的吧。”
嘉維爾有自己的男人,畢竟她是部族里明星般的美人,又強壯又機敏又漂亮,早就被安排了一樣壯實帥氣(以鳄魚標準來說的帥氣)的對象。嘉維爾的一切都很耀眼,以叢林標準來說,除了會經常跟森蚺這個莫名其妙活下來的斐迪亞人一起玩。
“真好啊,嘉維爾。”森蚺想。部族里野性難馴的普通男孩子們知道,嘉維爾是不屬于他們的,但森蚺可是大家都能摸摸舔舔的壞斐迪亞人。
“你是部族的財産,”他們一直試圖給森蚺灌輸這類觀念,“你得跟著我們,讓我們弄,這是你作爲斐迪亞雌性該做的。”
森蚺既不抗議也不拒絕,隨男孩子們去吧,反正女孩子們不會和蛇姑娘來往,除了嘉維爾和她的崇拜者小特米米——一只胖尾巴的羞怯姑娘,對森蚺又親切又有點畏懼。
她只有一種回應:
“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吃飯嗎?”
……
他們后來明白了:森蚺,森蚺的尾巴與森蚺的小穴,這是三個不同的智慧生物,只是恰巧接在一起生活,實際上各有各的想法。怪不得,她色情早熟到無以複加的肉體,竟然會對小穴遭受的挑逗毫無反應,原來森蚺的身體還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一個陰云密布的悶熱下午,應一批雄性族人們的熱情邀請,森蚺在衆人的圍觀下張開雙腿,展示了她的生殖道是如何與主體意識各行其是的。只見那兩片嫩紅的肉瓣向兩邊張開,在無風的寂靜空氣里仿佛有意識般顫抖,一開,一合,簡直像是在呼吸,一個男孩子把臉湊近,甚至能看到穴道入口邊的粉紅色肉壁蠕動著,渴求般地吮吸著空氣。晶瑩的液滴從更深處滲出,散發著蛇美人令人窒息的隱秘香氣。
“看…它是會動的,它是會自己動的。”男孩子用手輕撥著那片祖瑪瑪自己都看不到的光景,對身邊的人說。
不要說自己控制了,這會兒她甚至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肆無忌憚地發著情,入口處已經在更大幅度地開合,里面濕粘粘的軟肉發出了輕微的簌簌摩擦聲。
男孩子們已經無法忍耐下去了,靠森蚺最近的那個跪下來,按住了姑娘的膝蓋,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粗壯堅挺的陰莖剛抵住穴口,仿佛就已經被什麽東西吸住了一樣。
男孩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看向森蚺的表情已經有些猙獰可怖了。
“讓我…讓我插進去,我的祖瑪瑪,它已經…已經不讓我離開了…”
“好呀好呀,”森蚺點點頭,“隨你喜歡地弄吧。”
肉棒狠狠地插到底,男孩子發出一聲嘶喊,搞得好像他才是被插穿的那個一樣。只是插到底,還沒動起來,他的腰已經在不受控制地抖動了。
“啊、啊……這是什麽…我不…她,那個,我的祖瑪瑪…”
圍觀的家夥們脫得精光,個個都挺著腰間那根堅硬的巨物,饑渴的目光在森蚺姑娘身上掃來掃去。他們拍打著這個先行者的腦袋,譏笑著他:
“沒能力別先上呀,小子。”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待會兒會表現得只會更離譜,他們的腰會被鎖死,嘴會被直擊腦髓的強烈快感堵上,動起來,狠狠地動起來,不然你的牛子就要在那團嚴絲合縫的軟肉里迷失了。他們從插進去到身子整個壓下去爆射,中間連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最后,一具具壓在祖瑪瑪身上健壯的雄性軀體甚至抬不起腰來,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那條深不可測的穴道嘬走了。經驗不豐富的雄性們,尤其是那些慕名而來,在祖瑪瑪身上交出第一次的男孩子們,經常是射完第一次就動不了了,還得靠下一個排隊等著干森蚺的族人幫忙,或者森蚺的尾巴主動把他薅起來,才能從姑娘身上離開,咕啾一聲,他們吸附在一起的性器分開了,位于下方的蛇族少女嫩穴里開始湧出今日所有人都有份的精液。
“太、太舒服了…祖瑪瑪…”
那麽,下一位,快來,該下一位了,說起來,他會想換個姿勢嗎?他會想讓祖瑪瑪的大屁股主動在挺直的肉棒上搗弄嗎?他們很想,但是不行,森蚺蚺她從不主動,她隨便你們無情地,一刻不停地,隨時隨地地,滿溢而出地進行性交,進行灌注,請隨意擺布她,但她決不自己動。不過這點不足無關緊要了,誰敢嫌棄一個不用負責又不會拒絕的異族美少女呢?他們干啊,干啊,林子里到處都是意義不明的嗷嗷叫聲,天知道那片與少女森蚺一同生活的自主意識肉穴吸得有多緊,上過她的雄性們普遍缺乏足夠的文化知識來形容那種感覺。
而祖瑪瑪還沒完全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爲了什麽,她早就習慣了男孩子們挺著下身的那個東西,血脈贲張地向自己提出互動請求的樣子。過去她只是被揉胸或者舔舐,被要求用手握住那根莫名其妙的東西,然后被不知從哪擠出來的白濁黏液塗滿身體。直到兩天前,森蚺才搞明白這種熱乎乎的液體是從哪里噴射出來的,而且還第一次射進了她兩腿間的那條窄縫里。
……
那天她躺在太陽地里睡覺,幫助自己提升一下體溫,被兩個男孩子叫醒了。
他們兩個顫顫巍巍地站著,腰間的肉棒脹得發痛,青筋暴起,末端滲出晶瑩的粘液。兩個阿達克利斯都是一幅很痛苦的神情。
他們作爲兩個和祖瑪瑪一起長大的孤兒,對蛇姑娘的身體細節已經鑽研得很透徹了,除了那里的深處……
“我們看見你在太陽地里睡覺,忍不住了,親愛的祖瑪瑪……”
“不是早上才弄在我嘴里好多嗎?”森蚺揉著眼睛問,“還有這里,這里。”
她解開胸前的破爛布料,搖動的乳肉間還殘留著大片精斑。
“是的…但是…我們真的忍不住了,想和你來真的,我們不想等你自己意識到成熟的那一天了,親愛的祖瑪瑪。”一個男孩子說。
“那我今天可以去你家里吃飯嗎?”森蚺問。
“我沒有家,他也沒有,”另一個男孩子說,“但我們可以給你做好吃的。”
“好,那就做吧,”森蚺點點頭,“我該做些什麽?”
“你只需要…”男孩子顫抖著,在灼熱的沙地上跪下,甚至都等不及換個陰涼柔軟點的地方了。
他掰開祖瑪瑪的腿,向前,把腰間那個快要脹爆了的東西湊近。
“啊,小穴,你在朝那里去,”森蚺聚精會神地盯著那根即將插入自己身體東西,“所以這就是…”
后面的事她只有模糊的印象了,只記得兩個男孩子輪番上陣,把在自己身上,一個勁兒地向前拱。最后她被曬得意識模糊,癱倒在夕陽西下的沙地上,趴著,腿張開著,小穴入口一股股地流出男孩子們留下的精液。消息傳遍了部族,尚無婚約的男孩子們奔走相告:
“祖瑪瑪她熟啦!”
然而當天夜里又發生了森蚺無法理解的事,她肚子很漲,身上發癢,感覺渾身的肌肉都在往一起收縮。草席墊被她的皮膚分泌物弄的黏糊糊的,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才勉強睡著,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大蛇,貼在阿卡胡拉大地上,她腳踩過的地方輕柔地滑行。大蛇吐著信子,加倍靈敏的感官捕捉著空氣中的信息,游出小屋,夜雨淋在她身上,讓她一下子驚醒過來,才發現這不是夢,自己真的變成了蛇。
這下我真的是蛇了,森蚺想,要不就這樣不變回去算了。她感覺肚子下面還是漲漲的,身體依舊發癢,不過在蛇形態下,血緣中的古老本能已經教導了她該怎麽做。
她游進部族營地邊一個樹叢遮掩著的隱秘水坑,生了一只蛋,然后蛻了一層皮。蛻完皮后,她盤起身子,又睡著了,這次做了一個真正的夢。她夢見自己纏在嘉維爾身上,感受著好朋友身體的溫度,夢中的太陽升了起來,大限將至的晨露離開草叶,漂浮在空氣中。嘉維爾摟著她的蛇腦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回來吧,親愛的。”
森蚺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又變回人了,懷里抱著一只大蛋。
后來,這種意外變身爲蛇的事情又發生了幾次,每次都在森蚺被年輕雄性們用男根狠狠抽插,反複灌注生殖液之后的夜里。她開始思考:他們對我做的事,不會就是造孩子吧!
森蚺很迷惑,但她放棄了思考,因爲她已經跟男孩子們約好:只要做過造孩子的事,就可以去他們家里吃一天的飯。
后來,好久以后,智慧的語言之鳥大祭司才告訴了森蚺:你們蚺字輩的蛇姑娘本該直接把小寶寶生出來的,但是一直以來,你可愛的小穴里灌進來的都是品種不正確的液體,它們把你身體留給小寶寶的房間撐得滿滿的,把你那顆孤單的預備幼卵嗆得說不出話來,鳄魚人的精子啊,又多又粘還頑強得不行……然后你的身體就妥協了,森蚺,它自顧自地妥協了。
“先變個蛋吧,反正生不出來東西。”
一顆小小的幼卵就這樣選擇了權宜之計,總比被阿達克利斯男孩子們源源不絕的性欲淹死要好。
“無所謂,我會吃掉。”森蚺想。
她正是這麽做的,那天她生下的第一個蛋下午就被自己吃掉了。
從那以后,事情傳開,同齡男孩子們與她的互動基本都圍繞著那條窄縫進行了。
她的意識回到那場午后聚會里,自己的腿張開著,穩穩地坐在泥地上,承受著男孩子們輪換著的,語無倫次的抽插射精。兩只胳膊被身后的男孩子抓著,身體順勢靠在了那熱乎乎的胸膛上。
“開始熱起來了,祖瑪瑪,你的身子。”她身后的那位族人說。
“我也感覺。”
原來這就是做愛啊,但是這樣做是爲了什麽呢,森蚺想。不過隨著她們這場小派對逐漸走向高潮,她開始慢慢體會到被插入的具體感覺了。先是一點點,就像一滴雨滑過這炎熱無風的午后世界,滴在她溫度漸升,泛起紅潤的臉頰上。
啊,小穴累了,它的感覺開始傳到主人這里來了。
第一次有酥麻麻的電流電在她心上,嘶…啊…原來是這里,原來是這樣,是那塊咕叽咕叽的濕熱肉穴被什麽東西撐開太久的感覺,以前還從來沒有過呢。嗯…好癢,不對…是好充實,這沈甸甸的東西在我身體里鑿來鑿去,是想干嘛。噢…原來是爲了這個,可“這個”又是什麽呢。看啊,他的口水都滴在我肚子上了,好惡心…呀!那里,不行…那里…它戳到那里了,有種更厲害的東西要來了!
然后是很正常的,對普通泰拉雌性來說很正常,但森蚺卻無比鈍感的某種東西:阿卡胡拉女孩子的高潮它來啦。雷聲在她狂跳的心里滾動,雨開始大起來,淋在森蚺與男孩子們緊貼在一起的肌膚上,落在雨季里水位瘋漲的阿卡胡拉河流中,然后薩爾貢洪水泛濫,從她身體的最深處決堤爆發,她前所未有地抬手摟住了壓在她身上的鳄魚男孩,發出了渴望被配種的嬌喘聲:
“嗯…啊…它,有什麽要出來了~”
那位正挺動著腰的阿達克利斯人也高興得很:光溜溜黏糊糊的方便蛇肉肉穴主人祖瑪瑪,她竟然和自己互動了。
“我愛你,祖瑪瑪。”男孩子熱情地伸出舌頭,粗粗糙糙的舌頭在森蚺臉上舔來舔去,這種親熱方式是他們對鳄魚頭不能接吻的一種代償。
“嗯…可是你是誰來著…”
森蚺意亂神迷地回應著,屈服后的小穴把洪水般的快感一陣陣送進腦海,她清楚地感覺著男孩子的那根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用力地進攻著。她感覺自己體內湧出某種纖細的、溫熱的東西,它們輕撫過兩人交合的性器,不受控制地灑在這片大地上。
一陣輕飄飄的感覺把她的意識托向半空中,森蚺的身體本體也完全失去了力氣,和她早已垮掉的肉穴一起,徹底淪爲一只性欲容器,軟軟塌塌,任憑擺布,那條誰都可以盡情使用的精液入口咕哒咕哒地冒著白泡。她在自己大霧彌漫的意識疆土里彷徨,這里很舒服,但她不知道這里是哪。最后興奮不已的男孩子終于沖刺到了盡頭,他用力鎖住森蚺扭動著的細軟腰肢,脹到極點的肉棒仿佛與包纏在周邊的少女陰道融爲一體,不受控制地射出很多東西,這東西可能已經不是我的了,他一邊感受著下體那顫動的東西,一邊想著,也許它已經是祖瑪瑪的了,我只是從她身體里暫時借回來用用罷了。
“我…你…你是我的了,祖瑪瑪!我是第一個,第一個讓你…的男人!”他舔著森蚺姑娘的臉,喘著氣,興奮地說。
這男孩子還想壓在森蚺軟塌塌的身子上再品一會兒,不過尾巴把他拉開了。盡管三分之二個祖瑪瑪已經失去了力氣,但最后這三分之一的尾巴部分還清醒而警惕著。說起來,尾巴並不太理解自己的兩個同胞到底是在干什麽。盡管常有興奮的鳄魚人把它抓起來,套弄一下自己焦急的陰莖,盡管派對結束后流了一地的濁液水窪會把它也弄得髒兮兮的,但尾巴它始終不理解:主人(它一般還是把森蚺看做主人的)整天被一群異族異性壓著按著,到底是在干什麽。
“我是她特別的男人!”男孩子還在驕傲地宣布。
森蚺倒不覺得這位有什麽特殊的,甚至都懶得去記這位的名字。她覺得這次只是做的時間足夠長,到點子上了而已。她本人恢複得很快,下體那位同胞也一樣,下一個男孩子進來的時候,祖瑪瑪又回歸到開始時那種茫然的狀態了。一主一穴,繼續著午后的盛會,等待著下一次高潮與失態。這位激動的男孩子認爲他找到了制服祖瑪瑪的方法,于是后來又偷偷地和森蚺單練了好多次,一個人,在其他族人休息的時間襲擊森蚺,試圖讓蛇姑娘持續高潮,失去理智,委身于他。結果就是每次都把自己搞到虛脫,雖然開始很舒服,但最后基本已經搞到射不出東西的程度了。他沒能如願,身體因爲透支后的虛弱染了病,死掉了,和嘉維爾的第一任丈夫死在了同一天。
……
“你們是誰,我都記住了,”差不多全部結束以后,森蚺躺在一堆精疲力盡的男孩子中間說道,“還有你們做進來的次數,等雨季結束以后,我要挨個去你們家吃飯。”
“好的,好的,”男孩子們說,“要我們這些還能動的把你抬回去嗎,祖瑪瑪?”
“不了…這還有一個沒完事呢,”森蚺回答,“而且你們這樣子搞過之后,我待會兒肯定要……”
在這場歡喜盛會的末尾,很多男孩子都是靠著森蚺的尾巴才射完最后幾發的。具體說來,就是他們已經沒了挺腰的力氣,但還要干。于是森蚺的尾巴把他們一個個攔腰纏住,找準位置,按在尾巴主人身上,在尾巴的驅使下進進出出。
最后這位沒完事的,就是處于一個這樣的狀態,他幾乎已經不省人事了,全身上下大概只剩那根肉棒還是硬的了。森蚺的尾巴纏住了他,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按著,或許是做得有點過火的緣故,祖瑪瑪在高潮之后就不太體會得到下體的感覺了,像是回到了最初的狀態,那種小穴自主行事,自顧自地發情的狀態。
“嗯…哈…”
尾巴纏住的男孩子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呻吟了幾聲,腦袋耷拉了下去,祖瑪瑪判斷他應該是射完了最后一次,于是松開了尾巴,男孩子的身體滑落下來,倒在地上不動了。
她看了看最后這位男孩子的臉,發現他竟然也是第一個,第一個觀察自己腿間,第一個急不可待地插進來的那位。
“巧了,可你又叫啥來著?”她想。
嘉維爾回來的時候,看見蛇形態的森蚺挂在一根粗壯的大樹枝上,尾巴腦袋全都耷拉著,一幅再起不能的樣子,兩個大蛇蛋躺在樹下的草地里。有幾個男孩子依舊毫無生氣地趴在泥坑邊,雨一直在下,大部分外溢出的精液已經被沖走了,不過嘉維爾還是從空氣中殘余的味道里聞出這里發生了什麽。
嘉維爾抓住森蚺(蛇)的尾巴,把她從樹上拽了下來,那條滑溜溜的身體在泥水里游動起來,抬起頭,吐著信子,亮晶晶的眼睛看了嘉維爾一會兒,然后慢慢變成了森蚺(人)。
大雨淋在森蚺一絲不挂的身體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嘟囔著說:
“是嘉維爾啊…把我送回去吧。”
嘉維爾抱起森蚺的身體,那條蛇尾巴警覺地探起身,像是用尾巴尖凝視了一會兒嘉維爾,發現是熟悉的人,又縮了下去,盤回到森蚺腰上。
“蠢尾巴,也不知道你有什麽用,”把森蚺抱回她自己的小屋(祖瑪瑪那時候還沒有家)之后,嘉維爾踢了一腳蛇尾巴,“你主人被弄成那樣子,都不見你阻止一下的。你不要以爲她還能走路就沒事,被干這麽久,她很快就會下蛋的,但下蛋是很耗力氣的,懂不懂,蠢尾巴?”
蛇尾巴先是豎起尾巴尖,然后又耷拉下去,一幅知錯了的樣子。
嘉維爾哼了一聲,又出去找森蚺(蛇)留在樹下的那兩個蛋了。小茅草屋里安靜下來,蛇尾巴守著它睡著了的主人,而這個午后真正的罪魁禍首,還在那兩條肉乎乎的腿間吐著消化不完的白漿。
森蚺睡了好久,在一陣驚雷聲中醒來,茅草屋外天色昏沈,大雨瓢潑,嘉維爾在小屋里做著飯。
她聽見吃的東西在油鍋里被煎得滋滋響,感覺心情愉快。
“男孩子們這下欠了我好多頓飯啦,”森蚺說,“讓我數數……”
嘉維爾搖晃著鍋子,里面煎著兩個蛋和兩條魚,魚是她白天捉來的,蛋是她好姐妹下的,她確認過了,這兩枚蛋也是孵不出東西來的那種。
“你只比我上手晚了幾天,”嘉維爾說,“但是精通得也太快了吧,我的蚺啊。”
森蚺還在困難地數著數,核對著未來的蹭飯次數,數字越來越大了,十根手指的簡易計數法有些不足,她感覺自己貧乏的數學能力快要沖擊到上限了。
“不…不精通,其實我什麽都…沒做…”
森蚺心不在焉地答著,嘉維爾把鍋子從火上移開,拿到了她面前。
“吃點吧,用你自己的營養補補你自己,順便告訴你,祖瑪瑪,我要結婚啦。”
“噢!”森蚺一下子回過神來,“是他嗎?”
“當然是他啦,還能有誰?”
嘉維爾的婚禮堪稱部落公主出嫁,那一晚幾乎所有的族人都來歡慶了。嘉維爾和她男人面對著面跪下,幾位同輩的少女在她身邊撒著花瓣,同輩的少年在她男人身上塗著血腥味的顔料。這幾位都很眼熟嘛,祖瑪瑪悄悄看著他們,心里想,女孩子們都朝她吐過口水,除了嘉維爾,男孩子們也都朝她吐過別的某種水,又濃又腥的那種。
看著好朋友幸福地出嫁,應該是挺開心的吧,森蚺想,可惜她被吵鬧的男孩子們按在了人群外面,嘉維爾被她男人抱著,圍著火堆繞圈的時候,祖瑪瑪卻被身上的男孩子們射得體內滿滿,他們繃直身體,高潮時肆無忌憚地喊出聲,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森蚺身上,夜風里傳來婚禮人群中的呼喊聲。他們幸福而興奮,贊美這對新人,贊美叢林世界,呼喊著愛與被愛,以及阿卡胡拉的水,它流向大江大河。不請自來的男伴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最后森蚺也沒能親手去給嘉維爾送件結婚禮物——一個她親手縫的,用自己蛻下來的蛇皮縫的袋子。袋子的做工粗糙笨拙,但這世上應該沒有比這更真材實料的禮物了。
(四)
后來嘉維爾的第一個丈夫死于一種叢林世界稀松平常的疾病,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琢磨了好久的未來生活——如何過婚后的日子,要生幾個娃,等等,就這麽化爲泡影了。她和老公打小就滾在一起,比認識祖瑪瑪還要早,兩人都出身于罕見的父母健在且顧家型部落家庭,可謂典范青梅竹馬(雖然部落文化里沒有這個詞)。婚前的嘉維爾用自己的理智和魅力約束著另一半,沒有讓他加入到森蚺的狂歡伴侶隊伍中去。兩人從學會了互相用身體慰藉的第一天起,就和諧而自然地搞在一起。
森蚺還記得,許許多多個夜里,嘉維爾的小屋里傳出回響在整個部族宿營地上的歡愉叫聲。她化身爲自由的蛇形態,爬過夜風吹拂的泥地,扁扁的視野中出現了嘉維爾騎在丈夫身上的樣子,兩人全身赤裸,汗流浃背。嘉維爾開心地向自己笑笑,然后按住丈夫的胸口,加倍努力地在兩人身體連接之處上下騎坐。森蚺(蛇)悄悄地爬進小屋,從兩人交合的床下爬過,聽著他們肉與肉相撞時噼啪噼啪的汁水聲,舌尖捕捉感知著兩具軀體溫度的變化——啊,好姐妹被丈夫捏緊的乳頭,熱起來了,嘶,他們兩個攪成一團的那堆東西,要出來了嗎,嗯,簌簌地射出來了呢,明明那東西都被擠得熱爆了,噴出來的白漿卻還是涼涼的呢……
有一次夫婦倆用力過度,床塌了,壓在了森蚺(蛇)身上。嘉維爾丈夫發覺自己身下有一條冷嗖嗖的大蛇,嚇得跳了起來,還把腳趾扭傷了。
嘉維爾哈哈大笑,把丈夫的腳趾粗糙地包裹了一下之后,倆人就急不可待地在床邊的地上繼續了,他們摟抱著,打著滾,生怕錯過一點做愛的時間。森蚺(蛇)慢悠悠地游走了,舌尖上還感知著好姐妹丈夫那痙攣抽搐的受傷腳趾,又痛又快樂。
后來僅過了幾天,他的腳趾尚未痊愈,人就沒了,涼掉的屍體蓋在一張破草墊下,兩只髒兮兮的腳從草墊下伸出,那幾根腳趾依舊傷著,怪模怪樣地向好幾個方向叉開。
屍體于傍晚下葬,嘉維爾抱著森蚺(人)大聲哭嚎。部族的人們聚在一起,把最近一段時間里死掉的族人們統一下葬,森蚺拍著好姐妹的背,含含糊糊地安慰著嘉維爾,眼睛卻始終盯著那幾根扭曲的腳趾。她呆呆地看了好久,思考著生與死,丈夫,蛇,宇宙,和晚上吃什麽的問題,身后還有個饑渴的男孩子躲在人群里,狠狠地捏著祖瑪瑪的屁股,捏了好多把,恨不得把每一根手指都按進那兩片軟肉里去。她任由這男孩子捏了好久,等到葬儀完畢,人群散開,才發現雙腿間已經濕了一片,背著主人私自發情的肉穴已經饑渴難耐。她被若干個等待了好久的男孩子圍住,抱走,肆意妄爲。與此同時族人們借著這個告別死者的儀式相聚,湊一場大宴。篝火熊熊,火邊的舞者們挽著胳膊跳舞,他們躍動的影子投在祖瑪瑪身上,她被尚未成家或成年的男孩子們按在地上,掰開腿間幽香的肉瓣,成爲他們享樂的對象。
路過的族人們,男男女女,他們都看呆了,已經成年的那一輩族人,沒想到年輕一代里會有這麽個骨骼驚奇的孤獨斐迪亞姑娘。她孑然一身,無家無業,以低等居民和部族財産的身份混在孩子中間長大,現在竟承受著接近一代男孩子們的旺盛性欲,並且處之泰然,面不改色。
婦女們探著頭,欣賞著,議論著,她們說:你看那男孩子的腰粗壯得哪還是個孩子喲…你看那個來來回回干了得有三次了吧,還在硬著…你看小姑娘的肚子都漲起來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被那種東西灌到這個程度的啊…你再看那個騎在姑娘臉上,把那東西塞進姑娘嘴里,那麽狠地振著腰,一點兒不留情地往下搗,會把姑娘噎死的吧…
沒有,不會。一個精疲力盡的男孩子躺倒在火邊,告訴議論紛紛的部族婦女們:你們對祖瑪瑪一無所知,她的舌頭只要接觸到粗大的東西就會改變形態,變成一條很長很長彎彎曲曲靈活柔軟的東西,把嘴里的硬肉一圈一圈咕啾咕啾地纏住,嘬,嘬,吸,往那擴張開的喉管里死命地吸,把精子連著剩下的半條命都要一並吸出來…那可是不到酸痛不會放開的蚺類口器,她上面的小嘴可不像下面那張一樣可以隨便進出的…你們看那男孩子使勁扭腰,其實是在一邊享受一邊拼命掙脫呢…
圍觀者,她們的議論也愈發混亂大膽,晚宴的中心,從篝火移到了一旁被摟住腰狠狠撞擊著肉臀的森蚺身上,她已經無聲地高潮過一次了,身體無力地陷在幾個把住她四肢的男孩子中間。部族的男男女女徹底被這淫靡的氣氛感染了,他們吃飽喝足,站起身來,撇開裹在腰間的衣服,夫妻相會,情侶相擁,尚未找到另一半的散兵游勇們也開始隨機組合起來。以祖瑪瑪爲中心,她們,他們,整個部族滾成了一團。
……
“我要學醫!”幾天之后,嘉維爾激動地告訴森蚺。
丈夫下葬后,過了幾天,嘉維爾叫上自己聰明的小姐妹,兩人湊在一起,分析了一下族人們應對丈夫得的那種病所用的傳統方法。她們運用了兩人畢生所學的那一點邪門知識,和爲數不多的阿卡胡拉理性,得出了一個結論:
部族巫醫屁用沒有。
“怎麽這樣!”在得出結論后,森蚺震驚地說道。她一直以爲,巫醫差點把小時候的她治死是因爲仇恨斐迪亞人,原來那些煙霧、草藥和舞蹈動作是真的不管用啊。
“部落出門往西,有個本領高強的叢林游方醫生,叫戴澤,”嘉維爾收拾起行李,告訴森蚺,“我要去向他學醫,你和我一起嗎,祖瑪瑪?”
“我不能去,嘉維爾,”森蚺回答,“你忘了嗎,我是部族的財産,不能隨便離開,男孩子們不會讓我走的,他們會怕我逃到別的地方去。”
“好吧,”嘉維爾點點頭,“那我可以學會了再來教你。”
她出發了,沒兩個星期就回來了,帶著一任新的丈夫,又是個高大帥氣(以鳄魚人的相對水平來看)的雄性。
“戴澤老師同意教我醫術了,”嘉維爾說,“然后學習醫術的日子里,我男人路過那兒,他是個游商,和一夥同行在一起,我們就這麽認識啦!”
又沒過幾天,幾個驚慌的幸存者逃回部族營地,給嘉維爾帶回了一個壞消息:
“你丈夫被林子里的強盜砍死啦。”
連森蚺都被這個消息驚呆了,她甚至還記得嘉維爾第二次部族婚禮上自己吃過的東西,還記得鳄魚小姐臉上再次挂上想和愛人厮守一生的微笑。阿卡胡拉的水,它流向大江大河,那婚禮夜宴上的換歌仿佛還在腦海里回蕩。嘉維爾癱坐在地上,咬著手,不讓自己立刻哭出來。她們沈思良久后,嘉維爾憤怒地說道:
“下一次,我要保護好他!我要去學習戰斗!”
所謂學習戰斗,就是不再只靠天生蠻力打架,這對一個真正的戰士是必要的。鳄魚小姐又選擇了一位戰斗老師,正是那位傳奇武士,哈斯卡,部族出門一路往東走就能找到他。于是嘉維爾開始走向醫武雙修之路,她在兩位住處方向相反的導師之間來回往返,一去就是幾個星期,偶爾還會帶回一位新的丈夫。
沒錯,后來她又失去了好幾位丈夫,全部死于疾病或流血事件。在第九任老公下葬的夜里,嘉維爾找到森蚺,先是和往常一樣嚎了一頓,然后講起了她剛剛發現的可怕規律。
“你知道嗎,我的蚺啊,每當我去找戴澤老師學醫,我男人就會被砍死,而只要我又去哈斯卡老師那補習戰斗技術,我新的男人就會病死。”
死了九任男人的嘉維爾,在部族中不再那麽光芒四射了,雖然她的美貌和矯健身手沒有褪色。
“她有點不吉利,搞不好就是總跟那只斐迪亞攪在一起害的。”
她抱著丈夫的遺物去燒掉,聽見部族婦女們躲在一起議論道。
“阿姨,你家里人怎麽還沒死完啊?”嘉維爾大聲問道。
嘉維爾不認爲祖瑪瑪有什麽問題,但不管怎麽說,這種詛咒般的規律還是值得分析一下的。于是她向好朋友傾吐了自己的想法,並且擔憂起來:不會自己真的被詛咒了吧。
但在她這一任丈夫下葬時,森蚺的知識水平已經不同往日了。一方面是祖瑪瑪經常從游商那里換書來讀,文化水平已經高過了只讀過家里故事書的嘉維爾,更重要的是,最近蛇姑娘身邊多出了一只會說話的藍鳥,這東西給森蚺講了好多了不得的知識,基本都是部落人一輩子都學不到、悟不透的東西。
“你聽我說,嘉維爾,”她摟住好朋友的脖子,安慰道,“偉大的數學知識告訴我們:事件的樣本數並不大,你的經曆仍然屬于偶然。”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還要再死幾個男人嗎?”嘉維爾問。
“我不想那麽說…”森蚺打開一本皺巴巴的書,封皮上用文明世界的語言寫著:
《低等數學》
她翻開自己在會說話的鳥先生指導下所做的筆記,認真地告訴嘉維爾:
“相信科學,堅持結婚,總有一位丈夫能夠活下來。”
……
森蚺時常想起小時候那場差點把自己送走的重病,部族巫醫咋咋呼呼地搞了那些沒用的東西,就走了,把小森蚺丟在一間沒有屋頂的破草屋里,自生自滅。太陽暴曬,蚊蟲嗡嗡,小森蚺垂死掙扎,她的意識在谵妄幻覺中漂浮起來,離開病重的身體,走出孤獨的破屋,走出幻境里空無一人的部族宿營地,在河邊遇見了蛇神。
“你好,小姑娘。”
她謹慎地向蛇神大人行了個禮。
“你好,蛇神。”
“跟我走,還是留下?”
小森蚺望向河流遠方,光影模糊的視野盡頭,斐迪亞人的故鄉在等待著她,無垠的沙海中央坐落著一座塵世中不存在的城市。
“我還是想留下,我還沒看過阿卡胡拉外面的世界。”
蛇神大人點點頭,從嘴里吐出一個果子。
“我們還會再見,我起著鳄魚名字的后代啊。”
小森蚺撿起果子,醒了過來,病也好了。她從草墊上坐起身,發現手里真的拿著一個不認識的果子。饑腸辘辘的她,三口兩口把果子吃了,只留了一個感覺沒必要咬開的核。
祖瑪瑪捏著果核,在部族里到處詢問:這是什麽果子。沒人知道。族里那些厭惡斐迪亞的婦女們看見她竟然活了過來,很是不滿:
“你怎麽還沒死啊,臭蛇。”
小森蚺捏著果核,病愈的她神清氣爽,感覺渾身都是勁兒。
“你家怎麽也沒死光啊,阿姨?”她開心地反問道。
部族婦女們愣住了,小森蚺開心地嘬著果核,走了。她給果核串了根繩子,在脖子上挂了很久,后來,有一天,那只智慧的小藍鳥,文明世界的傳說生物,大祭司,從荒蠻黑暗的未來中飛來,它飛到森蚺面前,問她:
“小姑娘啊,你爲什麽要在脖子上挂一個桃核?”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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