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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42:31 14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14 編輯
    此刻安靜的治療室內,月見夜甚至能清晰聽見自己“咯噔、咯噔”的心跳聲。
  他抓握住凱爾希圓滾的臀丘,巨根傲然挺立在她的臀溝中間,昂揚的龜頭以居高臨的姿態俯視著身下的女體,這個女人正是凱爾希——烏薩斯女勳爵,羅德島的領導者,博士的正牌妻子,那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女人,也許同時也是這片大地最欲壑難填,卻總是對欲望不露聲色的發情猞猁。
  如今的她已經沒有力氣掙脫,也沒有精力再用刻薄的語言作爲武器反擊。
  露肩綠色連衣裙、淡藍色的內衣和內褲還有純白棉襪帶著殘留的體溫,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
  白生生的軀體香汗淋漓,跪趴在她的身下顫抖喘息。
  赤條條的凱爾希趴在床上垂頭喘息,身體不停地顫抖,大腦在持續的發燙中意識不清,在高潮時繃緊的肌肉漸漸松弛,精液、淫水和潮吹的混合物在股間閃閃發光,從大腿彙聚流淌。剛剛從窒息般地快感的吞沒中探出頭來,小腹有節奏地起伏痙攣著,被剝去衣衫的凱爾希暴露了纖瘦的裸體,跪趴在床上全然喪失了往日的威嚴。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臀丘拉到胯下,凱爾希心中咯噔一聲,害怕被干到昏迷想要逃離卻不得,原本遮擋的手被擒住手腕向后拉扯著,男人聳起緊實的臀部一頂,龜頭試探性向著褶皺的中心挺入。褶皺的菊門猛然收縮,緊實的括約肌攔住了強入的龜頭。她“唔嗯”一聲豎起耳朵,脊椎、臀線和肩胛的線條在痛苦中繃緊起來。
  “啊——”
  當凱爾希弓起后背時,她的身上彌漫著一種受難的美感,肌肉的每一個線條如同雕塑般傳達著一種痛苦和隱忍,這種痛苦就像她額頭的汗珠、頹唐的喘息和顫抖的脊椎一樣,讓月見夜的心跳更加激烈,想要看到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出丑的欲望更加強烈。
  肛門被刺激的確讓凱爾希遠比之前的受難狼狽頹唐,對于菲林而言,肛門是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部位。
  博士也只是用手玩過罷了,至于舔並沒有做過。每次凱爾希累到不想動,把屁股撅給博士自己玩的時候,這個羞處難免要呈現在博士面前。然而玩弄后庭必須經過她的多次清洗,才允許博士沾一點潤滑液在手指,淺淺的一根指節進去輕輕攪動。
  對待肛門性交的態度如此保守,並非因爲羞恥,反而是因爲害怕刺激過于強烈造成難以想象后果。凱爾希自身也難以確定,如果放任博士隨意玩弄自己的后庭,會不會徹底迷失心智肛交成性,變成一個每天只會癡笑著掰開臀溝求博士操屁眼兒的淫亂猞猁。
  只是讓愛人觸摸敏感的后庭花,羞恥帶來的心靈快感讓凱爾希頭暈目眩,爽得快要暈過去,卻因爲害怕癖好暴露在博士面前,還得咬緊嘴唇,裝作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實際上她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聲聲悶哼,結果就是刺激著身后的男人玩得更加起勁。那種羞恥感刺激陰唇充血擴張,淫水止不住地濕了一片床單。博士低頭看著泉湧的深谷興致大起,陽根繃直上翹,“啪”地一聲挺腰撞入。陰道熱情緊致讓博士狂亂,連續的抽插送拽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絲滑。 
  那是凱爾希爲數不多的高潮的回憶,只不過如今越是甜蜜的回憶越是讓她心痛難忍。
  強行嵌入肛門遭遇了頑固的阻力,凱爾希后庭的褶皺緊繃繃地收攏,龜頭抵在菊門上研磨卻破不開一絲空隙。
  “……呼,果然沒有用過這個地方?”
  “……”
  “對于菲林女性而言,這個部位被異性接觸,想必是十足地羞恥和刺激吧?”
  只是被龜頭戳中就渾身酥軟,凱爾希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用鼻子“嗤”了一聲作爲最后維護尊嚴的方式。
  “這里可是排泄的地方,想想這個你還想要進來嗎?”
  “這不正是妙處所在嗎?這個最肮髒下流的地方,居然可以給男人帶來超乎尋常的緊致快樂,甚至有的女人還會因此無法自拔。”
  “誰會這樣……有沒有快感……”
  她的心里一團亂麻,意識到破開自己后庭的是野男人而不是博士,她究竟應該慶幸還是愧疚。不是作爲一個想要結婚的女人,而是作爲一個肛交癖好的女人,理想的肛交對象究竟是某個一成不變的工具人,還是一個狂野輕浮的野男人,真心的想法就像被壺蓋壓住的蒸汽似的竄上心頭。
  “您逃不掉的,”月見夜抓住她想要逃開的后臀,“我要狠狠地操您的屁眼,在直腸里抽插,把屁眼操到紅腫,然后把精液射到肛門里。”
  直白粗俗的語言像是毒蛇的牙齒般咬在凱爾希的耳畔,只不過那蛇的牙齒注入的是讓人血液沸騰的催情藥,讓她渾身酥軟差一點當場就高潮了。
  月見夜也並不打算暴力破開她的肛門,而是耐心地開始前戲。雙手從凱爾希的肩膀出發,滑過肩胛,順著后背一路向下,最后握住了凱爾希的腰肢,隨后尖滑過凱爾希彎曲的脊椎曲線,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的氣味——消毒水、汗味和發情的雌性費洛蒙,這些味道也在刺激著月見夜的性欲。
  當男人粗重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臀溝處,無盡的羞恥感如同電流貫穿了脊背。
  “哈——”
  凱爾希覺察到一條濕答答的舌頭在搔她的尾椎的時候,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然而腰臀卻無力。那蛞蝓般的濕滑軟物,“吸溜吸溜”地發出讓人發癢的聲音,一點點慢慢向下滑去。
  “月見夜!你、你要干什麽!那里絕對不可以!絕對不行!”
  無能爲力。羞辱和愉悅同時傳到入神經中樞,“停下來”和“繼續”的念頭在她的腦內震蕩著,她幾乎可以清晰地預見自己會變成怎樣一副模樣。她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卻無能爲力地被固定住腰部,那濕答答的軟物滑入了臀溝,隨之拇指掰開臀瓣,最終舌尖接觸到了肛門。
  “吸溜吸溜吸溜……”
  舌尖在層層的細密褶皺間刮弄,環繞著那羞恥的入口打著轉,凱爾希收緊了肛門拒絕猥亵的逗弄,然而月見夜的舌尖卻故意向內挺進,不停地想要鑽進那狹窄敏感的入口。
  “好惡心……你到底要干什麽……啊……快停下來……”
  頭腦發脹身體酥麻,想要掙脫,修長的手指卻抓住凱爾希雪白的臀肉,指尖深深地扣入肉中,像是在捏著形狀般放松著繃緊的臀肉,將她想要夾緊的臀溝向兩側掰開。
  “月見夜,你不覺得惡心嗎!”凱爾希羞紅了臉,用腳微弱的力量蹬著身后的月見夜。
  “這是給您做提前的潤滑和放松,凱爾希女士……”
  “唔!——”
  月見夜結束了舔肛,意猶未盡地用舌頭舔著嘴唇,那濡濕的肛門在收縮舒張的“杰作”。
  月見夜從挂在病床欄杆的大衣的內側,抽出了一截紫色的長條物體,一推按鈕,那個東西“嗡嗡”嘶鳴著顫抖,逼近了凱爾希的后庭。
  那是什麽東西?……最初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仔細看那一顆接著一顆鏈接的橢球,木然的神情凝結在凱爾希的臉上,因爲流汗水分流失而沙啞的嗓音,顫抖著淒苦地詢問著那個躍躍欲試的男人。
  “月見夜……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到底有多恨我?胸部、前面還有腳全部都讓你玩過了,都不能讓你滿足嗎?要把我侵犯到什麽程度才滿足?”
  “雖然您決絕的拒絕讓我的確對你有一些怨念,但我沒想過侵犯您,我只是來教會您更深入了解自己的身體,學會如何享受性愛的快樂而已。”
  “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那種東西……難道不是刑具嗎?……誰會享受那個東西?!”
  “我懂得菲林身體的秘密,從剛才我刺激您的后庭的時候,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很喜歡這個,而且只要讓您的那里順服,您就是我的人了吧?”
  “呵……”
  “凱爾希女士,現在還是請您放松一下后面,我會讓您舒服地……當然您願意也可以用手幫我分開一下,這樣可以更方便操作。”
  “如果不這樣做,你就會用那件事情威脅我?”
  “不要說的那麽直白……凱爾希女士。”
  “呵……”
  顫抖的雙手按在臀瓣上,凱爾希將臀溝從兩側分開,濕漉漉的臀溝內各種性愛中分泌物都聚集于此,她滿腦子都在想那個東西真的能塞到后面嗎。
  擰開一瓶凡士林軟膏,指尖在里面一挖,指肚按住她的后穴按揉,在褶皺的邊緣打著轉,慢慢探入一點點,那粉紅的菊石的口器般就向內收縮隨后施以輕柔地撫慰,原本團簇的褶皺再度松弛分開,只不過后穴禁閉縮成一團的狀態,只能勉強讓手指在其中輕輕挖弄。
  頭一顆拉珠塞入激發出了凱爾希劇烈的反應,拉珠次第擴開洞口塞入,肛門周圍的軟肉先是的向內凹陷,隨后吮住了拉珠,最后隨著完整的珠子進入重新縮回原狀,周而複始,每一次塞入都讓凱爾希的肛門緊收一次。
  她輕聲啼哭著,她的哭聲卻比她叫床還要悅耳,威嚴的女人身上總是帶著一種受難的美。從未經曆過如此強烈的肛門刺激,被強行擴開的痛苦讓凱爾希抓住桌子邊緣的手指緊緊抓住,然而在瞬間那種恥辱帶來的心理快感,讓凱爾希感覺自己最深處像是要湧出來似的,差點當場噴出。那種撕裂般地痛苦遠遠超越了初夜,凱爾希淒厲地慘叫聲,在用唾液潤滑之后,龜頭的前端勉強能夠進去,但是這已經足夠讓凱爾希尖叫了,月見夜的第一次進入也在掙扎下失敗。
  凱爾希皺緊眉頭,起初咬緊牙關忍耐,但是隨著拉珠越塞越多,最終還是嗚咽著張開小口,舌頭吐出,唾液甚至從嘴角流到下巴。那些拉珠一顆接著一顆的刺激著肛門的敏感帶,剛剛塞進去一顆想暫時放松,緊隨其后的珠子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擴開直腸。顫抖的小腹底段肉眼可見地隆起,直腸內被塞得滿當當的,拉珠貼合著腸壁,腸壁包裹住拉珠,像是楔入似的榫卯咬合。
  會陰處的肌肉因爲肛門被塞入同樣撐開,陰戶也在拉扯中開始形變,凱爾希的肉穴也如同成熟無花果似的張開了花瓣,滴落的淫汁讓兩股間不堪入目。
  “全部吞下去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接下來才是真正爽上天的體驗,凱爾希女士。”
  剛剛松一口氣的凱爾希,突然。
  “不要——啊,好疼!畜牲!——”
  月見夜的五指握住了拉珠的把手,絲毫沒有猶豫地猛然一抽,濕漉漉的拉珠連帶著凱爾希腸液從她的肛門內甩出,拉珠猛烈地刮過凱爾希的直腸壁,凱爾希的肛門口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經過,炸裂般的快感在凱爾希的直腸內爆炸開,讓她感覺像是顱內沸騰般地,兩眼一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側身一翻倒在床上不停地抽搐。
  被擴開的肛門還未恢複。外翻綻放出迷人的肉紅色,可以清晰地看見內部蠕動的軟肉,被腸液稀釋后的凡士林從肛門口,那讓人感覺到疼痛和欲火中燒。
  “非常好……先用您的愛液來弄濕潤滑吧……”
  “你說什麽?……”
  凱爾希已經沒有力氣跪趴,“咕咚”仰面擋在床上喘粗氣。月見夜不依不饒地抓住她的小腿一拖,抱起凱爾希的大腿強行分開,挺腰將龜頭對準凱爾希的陰唇中間搗入。
  “唔嗯……嗯哼……月見夜,你這個混蛋……啊哈……色魔,變態……”
  強烈的精神刺激已經讓她神志不清,她一臉潮紅,在半昏迷的狀態下瞳孔漸漸失去了光彩,癡癡的笑著,嘴角流出的唾液,張開大腿身體隨著月見夜撞擊地頻率上下晃動著,甚至捧起自己的一雙奶子開始揉搓。這副模樣倒是讓月見夜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恐怕是連博士本人都未曾見過的場面——一邊兩腿打開逢迎著月見夜的抽插,還如癡如醉地揉搓自己的雙乳,一邊不停地罵著干她的男人。
  渴求性快感的本能侵蝕羞恥心,甚至自覺地將兩腿高舉,一雙雪白的腳繃直,腳尖直指向前方,適應著月見夜強勢的頂入,目不轉睛地盯住下身結合的接口,半眯著眼睛看著淫汁在激烈的抽插中飛濺,陰唇隨著拉扯不斷翻動。
  月見夜將龜頭埋入到宮頸處翻攪幾下,隨后猛然一抽,只留龜頭被引導夾住,被干到脹紅的肉壁內感覺到一種抽離的暢快感,讓凱爾希幾乎是崩潰著叫了出來。
  動作越來越激烈,凱爾希的下身在蠕動扭擺,渴求著肉棒更多的刮蹭陰道上的敏感帶。然而上半身還在竭力抗拒,即使嘴角止不住地流出亮晶晶的口水,不停吐著舌頭哈氣,還是厭惡地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看他。
  “您還真是倔強,不肯待見我呢……”
  月見夜說著最后撞擊一下,“叭”地一聲拔出了巨根,凱爾希“唔嗯”一聲,內壁吮住男根,直到它脫出陰道,將她發紅的穴肉拉扯著外翻出來,翕動著吐露著粘稠的愛液。
  “拔出來了……那根東西,拔出來了……”
  猛刮陰道壁的快感雖然強烈,凱爾希卻還沒有嘗到高潮的味道。失去了男人性器填充的下身酥癢難耐,在性欲的驅使下凱爾希徹底喪失了尊嚴,將兩根手指塞進穴內摳挖,就這麽當著月見夜的面自慰起來,不顧那激烈密集的水聲在臥室響動。
  “別看!……別看啊……別看……”
  高舉的腳掌如同投降的信號,欲火焚身的猞猁女扭動著腰肢,嘴上一直不停說著“別看”“別看”,手指卻在肉穴間制造出淫靡清脆的鳴響。突然間仿佛觸電般,她用最快的速度抖動手腕,嘴里“咿呀咿呀”地呓語著,淫水被攪動四濺在她的大腿根部,刹那間凱爾希全身的肌肉再次一齊繃緊,她反弓脊背雙腿繃得僵直,腳趾也蜷曲勾起,在尖叫中潮水洶湧噴射,“噗嗤”在床上噴出一片小水窪。
  “呼哧、呼哧……啊哈,又去了……”
  凱爾希喘息著,長舒一口氣,手淫反而是凱爾希高潮最快的一次了。
  手指依舊不舍地占據著肉穴激烈的手淫,淫水一路流淌澆淋在后庭上。這一切正合月見夜的心意,他的手指掰開凱爾希的后庭,插入前再次確認直腸內的松緊度。還未合攏的直腸內一片寬闊的甬道,蠕動的內部的腸液和潤滑液混合,手指攪動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經過拉珠的開發增加了直腸內的肉壁彈性,后庭的開發是一個需要耐心的慢活兒,但是如今凱爾希以及拿到了入場券。
  唾液和軟膏的雙重潤滑下,在臀溝的盡頭散發出水淋淋的閃光,即將成爲第二個陰戶,卻遠比那個地方更加緊致。
  疼痛讓凱爾希清醒了些許,然而除了疼痛還有讓她無所適從的快感,活生生的性器比拉珠更加刺激。而表達這種興奮的方式就是加快了手淫的速度,指尖摩挲著陰戶頂端的花蒂,放浪地挺起了腰臀期待著后庭被貫穿。
  “不要……不要……”
  “從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如今終于驗證了我的猜想。您就是一個操屁眼被操到高潮的蕩婦!”
  月見夜猛一沈腰,龜頭對準凱爾希的肛門深深地扎入進去,龜頭以萬鈞之力破開了菊門,楔入了凱爾希的直腸內,肛門如同收縮的橡皮圈一樣被猛然撐開,龜頭順利地貫穿濕漉漉的直腸,滿脹到裂開的感覺瞬間在她的后庭炸開般,月見夜和凱爾希發出一聲共鳴的喘息。
  “啊!塞進后面了……那個地方……頂進來了……”
  完全超乎陰道緊致度的肛門,稍加開發就是地獄與天堂共存的美妙世界。陰道的緊實始終是鮮活的,像是用手輕輕握住般連綿靈活;而直腸內的緊致確實死的,性器被直腸狠狠夾住的瞬間,即使艱澀而生硬。
  肛門的夾裹讓月見夜的巨根擴張膨脹,直腸的緊致剛好彌補了熟女穴緊致度的不足。凱爾希的陰道在藥物催化后的彈性十足而且包裹感很好,抽拉的順暢反而缺少了突破和征服的樂趣。肛門反而充滿了未知的挑戰性,他堅硬的巨根如同犁頭般破開這片硬實的土壤,將它底層的濕潤和泥濘全部翻出來。
  而對于凱爾希而言,排泄口正在遭受著慘烈的玷汙,她在男人的身下放浪地呻吟著,不僅僅是快感,因爲陰莖在直腸內的疏通動作,甚至産生出了便意。這種肮髒的感覺反而讓她産生了快感,自己從身到心正在被這個男人玷汙著,像是體內的一切秘密都隨之被破碎般地徹底。
  “不行……這種感覺……不可以,快點拔出去……你這根髒雞巴……”
  並非忍耐痛苦,相反害怕自己在快感中墮落,凱爾希無法想象自己在肛門被侵犯産生快感的情況下,究竟會做出怎樣的丑態,然而越是刻意去忍耐著快感,反而讓身體在高度的緊張下對于刺激的敏感度大幅度提升了,直腸內壁正在將強烈的刺激傳到入大腦,已經難以區分便意和性快感的身體走向瓦解和崩潰,沈淪的序曲就在肛門和陰莖摩擦産生的沈悶的水聲中開始。
  “說粗口可不好哦,凱爾希女士……哈,即便是像您這樣的女人,也免不了要有這麽一個肮髒的排泄口,明明本來應該是女人身上最肮髒的地方,卻能夠給男人帶來快樂,多麽奇妙啊。”
  “別說了、別再說了!……怎麽可能會有快感……被你這種人的髒雞巴抽插后面……”
  咬牙切齒的痛罵被生生撞成了發情的嬌喘。
  “您連這個粗俗的詞彙都說出來了?放輕松點,凱爾希女士,這樣你會好受一些……”
  “呼哧……呼哧……”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落入一個頑劣孩子手中的玩具,任由對方的喜好,被肆意地擺弄玩耍。
  “拔出去……好脹,那種感覺怎麽像是……不對!別動了,我要……”
  “沒事的,那只是錯覺而已,您不會脫出來的。”
  “你說些什麽惡心的事情……”
  “哦?”
  排泄口被強行亵渎著,那女人身上最肮髒的穴口,如今卻也被拿來當作泄欲的出口。這個男人把她的后穴開放成爲第二個前穴。
  凱爾希半眯眼睑,已經筋疲力竭的她值得盡力撐開自己的大腿,放松,陰莖小幅度地在她的肛門口共振似的抖動,她尖叫著閉上眼睛,而月見夜最終將他滾燙的精液塞滿了她的直腸。他射精后拔出,肛門立刻就“噗噗
”地發出讓她尴尬的響聲。
  “怎麽樣,凱爾希女士,被我射在直腸內的感覺?”
  “能夠把你的精液像是便一樣的排出去,真的是最好的歸宿。”
  “哈哈。”
  “呼哧……呼哧……”頹然地用桌面墊住頭,散亂地短發粘在臉頰上,“你到底要干什麽……不覺得惡心嗎,月見夜?”
  “就連舔那個地方我都不會覺得厭惡,更不要說是……哼哼。好緊啊,凱爾希女士,果然后穴還是處女。”
  “這可是我做那種事的地方。想到我做那種事情的情景,還有欲望嗎?”
  “我又不是純情的少年。我是被您征服,也是來征服您的。您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
  “呵。如果你也和那個男人一樣,和我朝夕相處,你一定也會很快厭倦我。”
  “所以需要一個丈夫,一個情人。就像我們也不是把全部的都呈現在客人面前。一個陪您生活,一個陪把您變成‘真正的女人’。”
  “‘真正的女人’?誰有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樣子……”
  “沒有解放束縛大概您一生也不知道吧?”
  “我是那種會爲了欲望單純找人打炮的女人嗎?”
  “那個女人不在您的身上,也肯定藏在那您的心里。”
  “真是荒謬的理論,但有時候還讓人有些恨不起來……本來還想勸你戴個套吧,肛門性交稍不留神就會弄破直腸內的毛細血管,甚至存在感染風險,像你這種人渣肯定會感染然后全身爛掉。”
  “果然是醫生嗎,即便如此還要擔心對方的健康,這也是我格外迷戀您的原因。我早就是個亡命之徒了,凱爾希女士。我所做的一切無非是在豪賭,能夠死在您的身上,與其說是悲慘倒不弱說是我的榮幸,如果我失敗的話,結局肯定會更加悲慘。”
  啄吻在凱爾希冒汗的肩胛上,然后舔著她的脊椎,凱爾希一聲喘息在打顫,那讓人酥軟地低語噴吐在凱爾希的耳側。
  “呼……你知道就好,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月見夜,哈,放開!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想你也不算是缺女人的那種人,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你究竟是爲了什麽……就當你說的那些鬼話……是真的。”複雜的眼神,“但是你既然能稱之爲‘賭博’,而不是自殺式的犯罪,那說明還有賭博的空間。你究竟把注下在那里?”
  月見夜笑了。
  “您問爲什麽——因爲從看見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不管您用怎樣的面具僞裝自己,您其實就是一個被干屁眼能被干到高潮的淫蕩母猞猁!”
  “啪!”
  “嗚啊!你這畜牲!月見夜,你給我——拔出去!”
  “我究竟說的是對是錯,這取決于最后的結果,既然這樣我就一定要全力以赴了!”
  “又來?嗚啊!——”
  凱爾希被月見夜強拉到鏡子前,彎腰被從后面強行挺入,還未合攏的后庭還在翕動著流出精液,就再次被月見夜填滿。
  月見夜握住凱爾希的手腕,狠狠地將她向后拉扯,猛然在凱爾希的身體內撞入更深處,凱爾希的上齒咬住下唇泛白。月見夜沾滿汗水的腹肌和大腿持續不斷地發,已經適應了陰莖插入直腸的凱爾希,在身體的搖晃中再次潰散,凱爾希白嫩的乳房和臀部隨著月見夜瘋狂地侵犯而在顫抖著。
  “不可能……怎麽可能……怎麽會有快感……”
  她只能吐出舌頭哈氣緩解窒息的感覺,那發情的癡態從鏡子上映照到了她此刻淫態,鏡中那個被肛交干到無法自拔的淫蕩的菲林,就是現在她的姿態。凱爾希想要把頭埋下去,然后雙手被抓住后背被反向拉直,被月見夜強迫著看著自己的淫態。
  “菲林族會對給予她肛門快感刺激的人産生極度的依戀,抽插可比舔舐刺激多了……您的理智還能支撐您多久,您是要和您的性本能和種族本能抗衡……”
  “我……不可能……用這個來馴服我,簡直是異想天開……”
  “凱爾希,您的全身上下都在呐喊,‘肛交好爽’,可唯獨您的嘴巴長著,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
  “啊……嗯啊……停下!快點停下來!不要再動了……里面受不了,受不了了……”
  抗拒煽動了他的欲火,月見夜干脆捧起凱爾希的雙腿,讓她兩腿大開,清晰地看到月見夜的巨根沒入她臀瓣間的肛門,那緊實的菊門如今被擴開吮住了他的巨根,隨著抽拉肛門邊緣被連帶著拉出恢複著,她害怕極了,然而鏡中自己的這副模樣讓她的欲火越燒越旺,她用手臂反勾住月見夜的脖子,看著自己被強行顛簸,高舉在半空的雙腳無助地順從撞擊地頻率跳躍,最后難以忍受這種羞辱,居然再次噴射出潮吹濺花了一片鏡子。
  “撲通。”
  渾身脫力的凱爾希跪倒在月見夜的腳邊,惡墮的調教絕對不能有一絲空隙,她的氣喘還未平息,月見夜立刻揪住凱爾希的頭發向上一扯,挺直的巨根頂在了她的嘴唇上。
  “月見夜!”
  即使再怎麽淫蕩,凱爾希瞬間清醒了,不是因爲龜頭抵在唇邊,而是因爲那濃濃的精液的味道讓她瞬間身體一陣酥酥的暖流泛起。
  “你是不是瘋了!這根東西剛剛從我的那個里面拔出來!”
  其實因爲連續幾天都在食用葡萄糖,凱爾希的那里並不肮髒。何況在來治療室之前做過愛,每次做完愛都會把肛門連同外陰一起清洗,因爲射入的精液流出來,經常會弄髒后穴……盡管如此,她還是無法接受,剛剛在她的直腸內抽插過的東西,如今要強行塞進她的嘴里。
  “呸!呸!你這個變態人渣!”
  “剛才被我抽插直腸的時候時那麽的放浪,果然在您眼里我就是一根按摩后庭的自慰棒嗎?”月見夜一笑,“不過凱爾希女士,想一想阿米娅吧,我想那個傻姑娘經過我的調教,應該會心甘情願地吞下我的這根東西。”
  “阿米娅……”
  殘酷的畫面像是刀割般地略過凱爾希的腦海,阿米娅天真地握住月見夜的那根巨物,吐出小舌細致地舔舐著每一處細節……只是想象就足夠凱爾希覺得神經刺痛,那遠比讓她死還要痛苦。
  無論如何,只要能夠從這個魔王的手中逃出,她一定要讓阿米娅知道月見夜的真實面目。
  但是跪在他巨根陰影之下,凱爾希不知爲何,目光全然被他那超乎尋常的巨根吸引,懲罰這個男人的想法動搖了。
  “這是爲了阿米娅……”
  懷著這種犧牲獻身的決意,凱爾希開始允許自己放松意識取悅這個男人。
  她哈了一口氣,想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正好吐在月見夜的龜頭前端,那根東西上下跳動幾下。顫抖地探出了粉嫩的舌尖刮月見夜的鈴口,舌尖嘗到了精液味道的凱爾希立刻開始興奮,腿間也開始滲出淫水。月見夜當然沒有放棄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一挺腰,一聲干嘔溢出了凱爾希的咽喉,眼淚在她的眼角滲出,她的下巴被生生地撐開。
  “唔嗯——嗚嗚!嗚!”
  嗓子眼被他的龜頭塞滿,那種如同溺水的感覺讓她難受又興奮,她想要用舌頭將那東西頂出去,然而月見夜抓住她的頭顱,把她的嘴巴當作自慰器般地抽插,滾燙的陽物在拍打在她的舌頭上,很快舌頭就失守,男人霸道的巨根入侵到了凱爾希的喉嚨。缺氧的昏迷中本能再次驅使著她,雙手環住了月見夜精壯的、腹肌分明的腰間,任憑那根巨物一口氣吞入到喉嚨深處,享受著喉嚨深處軟肉的刮蹭。
  羅德島的幕后掌權者,這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女人,那張總是說著云里霧里高深莫測語言的嘴巴,如今被月見夜的巨根強行塞滿了,除了和她截然微弱的呻吟,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月見夜的巨根在凱爾希的口中來回抽送著,短暫地抽出可以偷偷呼吸一口,隨后就是慘無人道龜頭反複撞擊喉嚨,軟肉被月見夜的龜頭強行刮弄著。
  博士的口交也只不過是用舌尖刮一刮鈴口,最多含住龜頭,熟知人體的凱爾希也知道刺激龜頭下的小溝和小帶爲主,確實口交對于女人而言也有著口欲的滿足,然而終歸作爲享受方的博士不敢提出太過分的要求。而月見夜卻在直接強行開發她的喉嚨深處。如此充滿了性虐,男性單方面爽快的方式卻讓她在受虐中體會到一種別樣的興奮。
  她貪婪地吸住了那根在她嘴巴里肆虐的東西,兩腮緊緊真空吸住,而她狹長的眼睛因爲窒息,眼睛略微向上翻起。
  當痛苦走到盡頭時,她居然在那里看到了炫目的快樂。
  “承認吧,凱爾希,你就是一個渴望著男人精液的母猞猁,你對于渴求的下流的那一面,被你掩藏太深了。你在渴求著被粗暴對待,被狠狠地注入滿嘴的精液,粘稠腥濃地湧入你的喉嚨……”
  月見夜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急促,單手按住凱爾希的頭頂,強勢地聳動腰肢抽插凱爾希的嘴巴,凱爾希翻起了白眼,卻還是不肯放棄口腔被塞滿的快感,緊緊地吸住了月見夜的巨根,吸力牽引著精液從尿道流向鈴口處,最后如期爆發在她的口中。洶湧、滾燙、腥黏,如同她想象中期待的男性精華,拼命地“咕嘟嘟”收縮喉管吞下。
  “呃!”
    她在激烈的抽插后她無法支撐身體,坐倒在地上,粘稠的精液從嘴角流到胸前,而兩腿間也是一灘白濁。
  月見夜蹲下身,摟住因爲過于性興奮而快要昏過去的凱爾希,在她的耳畔輕聲低語。
  “已經結束了,凱爾希女士……我想藥效也差不多了,我願意您任何的判決。”
  凱爾希的雙臂環住了月見夜的脖頸,她的下巴貼在月見夜堅實的臂膀上,回味這口腔內精液的味道,她的腦海里只有意猶未盡地想法。
  “你還恨我嗎,凱爾希女士?”
  凱爾希喘不上氣來,仰著頭極力地吸取空氣,已經沒有任何東西束縛她的手腳,但是已經癱軟的她只能靠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她的股間在抽搐,翕動的穴口一刻不停地渴求著。
  “別走……”
  那一瞬間,凱爾希感覺自己腦子像是錯亂一樣,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麽。只能從口中發出呢喃和呻吟,她只覺得這種場景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想去回憶,因爲她確信唯一對男性展露這種模樣,只有對那個人。
  她居然在害怕。而她害怕的不是別的,而是害怕這個男人突然松開她,在她意猶未盡地時候丟下她一個人。如果果真如此,她現在的身體和精神的狀態大概會在實驗室里不顧一切的手淫,大概隨便被任何一個男干員撞見,都可以體驗到被矜持的凱爾希醫生騎乘位榨精的淫亂夜晚。
  “別走……”
  “您說什麽?”
  她只能裝傻,把臉撇到另一側,裝聾作啞卻不肯放開他的身體。
  “別戲弄我了……”
  “那您爲什麽緊緊纏著我,不願意松手呢?”
  “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難道是要我知道嗎?”
  “不要放開我……至少讓我……再去一次……”
  月見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雙手把住了凱爾希滑膩的大腿,上下摩擦。
  “想讓我留下來做什麽?”
  “陪我……”
  “事到如今還在說隱晦委婉的語言嗎?”
  凱爾希已經有些昏厥了。
  “干我吧……”
  “如您所願,呃啊——”
  她的全部在解放了。
  人就是這麽矛盾,因爲過于在意博士,反而不太敢在他的面前表達,對于這個侵犯自己的人渣反而更容易放開。
  借助身體的重力上下顛簸,那根東西貫穿了陰道,直抵宮腔,圓脹的龜頭“啪啪”撞擊宮頸。凱爾希覺得自己的身心都被這個男人占據著,他的身體是那麽的狂野,屁股都被他抓的隱隱作痛,而自己也是淫蕩地舉起雙腳,甚至主動地摟住脖頸,她的身體在顛簸,像是被丟在疾馳的飛車般狂熱。
  她被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一根粗壯的男根在自己的穴內搗入,囊袋反複拍打在她的臀間,而自己雪白的身體被他抱起來猛干,股間最大程度地張開迎接著他,兩只小腿垂直舉高,依附在他的兩肩,而腳底朝天,隨他抽插的節奏在顛簸顫抖,十根足趾舒適地撐開,因爲性愛的血液通暢,腳底的紅肉變得更加紅潤醒目。
  凱爾希的兩條雪白的腿,就像凱爾希的肩膀般總是展示在外,她的腿始終平靜從容地坐立行走,她從來想象不到會做出如此淫蕩的姿態,高舉著雙腿近乎將身體對折,雙腳在狂歡中撐開十指,竭力地訴說著沈醉于狂野的性愛的意亂情迷。月見夜也得以進入到更深的領域,那狠狠地一戳讓凱爾希一聲銷魂的。
  凱爾希很少女上位,然而現在的她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而是很自然地就開始扭擺腰肢,竭盡所能地表現出放浪和淫亂,發燙的乳房上下顛簸,鼓動大腿反複抬落腰胯,扭動臀部讓月見夜的巨根在陰道內攪動摩擦。性是存在于每個人心中的本能,與其說去學習技巧,不如說當本能釋放。
  “您太美了,”月見夜,看著那副在微弱的燈光內大汗淋漓的軀干在蠕動。
  凱爾希皺緊眉頭,沈浸在自己的快感中,突然想起什麽事情,驚叫一聲,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快點!快點射出來……不行,馬上就來不及了,馬上要來了……”
  ……
  ……
  ……
  安賽爾推門而入的時候,凱爾希正身著白大褂,背對著安賽爾擺弄桌上的儀器。這個乖巧的卡特斯兔男孩,她忠實得力的助手和學生,同樣也是羅德島內數一數二的中性的美少年,雖然不知本人是否意識到,他溫柔的個性加上外表實在是非常吸引女性的目光。
  “抱歉,打擾了,凱爾希老師。這是從粉塵患者的體內提取的切片樣本。”
  “嗯,好的。先放到那邊吧。唔嗯……咳咳!”
  只能用咳嗽暫且掩蓋住一聲嬌喘,藏在桌洞內的男人依舊不安分,他的手在摩挲著她的大腿,然后用舌頭舔舐私密處的皮膚。凱爾希想要向后狠狠蹬他一腳,然而緊張的身體更加敏感,越是在意,那股被撩起的欲火反而在她的五髒六腑內亂竄,一刻也不肯消停。
  “怎麽了,凱爾希老師?”
  “沒什麽。”凱爾希理了理衣襟,“只是被唾液嗆到了。”
  安賽爾沒有覺察。也根本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就算被嗆到,也是被精液嗆到吧。她心想。一想到精液這個詞,她就覺得口腔里粘糊糊的,那些又澀又苦的粘液滯留在喉嚨里,濃厚的味道像是在發酵似的頂入鼻腔,讓每一次呼吸都沾染著精子的味道……
  “凱爾希老師?”
  安賽爾並沒有細想。他大概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尊敬的凱爾希老師的白大褂下一絲不挂,而桌洞下如今正藏著一個魅惑的裸體男性,正在用舌頭舔舐著她私密處的肌膚,兩個人在他眼皮底下做著偷情的勾當,而凱爾希欲拒還迎中迷茫中不知所措。
  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地在,而那一聲似乎痛苦地呻吟,居然是因爲歡愉而發出的嬌喘。
  欲火催促她抛卻一切阻礙,不由自主地在腦內勾勒著安賽爾白大褂之下的身體。皮膚白皙嬌嫩的少年,純潔無暇胸和腹,初具規模的肌肉。還從未被女人探索過的領域,不知道還有沒有剝開……安賽爾是個講衛生的孩子,肯定一到年紀就會每天剝開仔細清洗吧。
  妄想開始肆虐……
  白大褂落到腳底,少年心中的形象被眼前淫亂的肉體破碎,股間夾住的秘密流瀉在少年的面前,她貪婪地脫去他的衣衫暴露潔白精瘦的身體,拽掉內褲握緊昂揚的陰莖任由她肆意舔舐,讓他的初精傾泄在自己的喉嚨內。然而月見夜也從桌子下走出,兩個男人默契地前后夾擊著她,她用嘴巴含著他傲然挺立的陽根,翹起屁股遞到少年手中,青澀的兔子少年疾風驟雨般地發泄著火熱的情欲……
  一次和兩個男人同時做愛……哈……
  ——“怎麽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她想自己一定是被激烈的性愛搞得腦子壞了,才會在大腦里勾勒出那麽可怕的東西,如果真的做了幾乎和誘惑阿米娅的月見夜沒有任何區別。
  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做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她居然包庇了這個剛剛強暴過她的男人。
  安賽爾走后,她終于可以肆意地歡叫了。月見夜的舌頭在對她表達著熱烈的感謝,她竟然感覺到堪比蜜糖在舌尖融化般地甘甜,那個女人的私密地帶正沈醉在虔誠而細膩的口交侍奉當中。
  她閉上眼睛,酥麻的身體仍舊在顫抖。分開細膩的兩腿將私密的肌膚,動聽的呻吟吐出唇齒。
  “哈……”
  原來在獲得高潮和快感之間,她需要的只是張開大腿而已。她的身體在墜落著。柔軟的舌頭刺激著私處的每一個敏感的地帶,細膩地滑行,帶著濕潤的體溫,這個男人是如此侵犯了她,又是如此熨帖地侍奉著她。
  “嗡——嗡——”
  桌上的移動終端開始震動,睜開迷離的雙眼,屏幕上的名字刺痛了凱爾希的眼睛。她掙脫了月見夜的侍奉,一聲驚叫一腳蹬開了他,套上了衣服匆忙逃出了醫療室。
  月見夜絲毫沒有慌張,而是從容坐在桌子上,閃爍的紫紅眼眸目送著默默無語的凱爾希小步離開,那被負罪感壓低的眉眼,讓她看起來和剛剛偷完情的人妻沒有區別。
  她逃往了燈光昏暗的走廊,影子倏爾在地板上一閃而過,追隨著她的腳步一同消失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