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25 編輯
維多利亞的香草郡,是一個安靜富庶的邊陲小鎮,鎮子里不過一百戶人家,大家生活惬意悠閑,今天是個好天氣,優雅的太太們相聚在鎮子里的咖啡館里喝著下午茶。
各位,你們知道在十三號街區的221號,前幾個月搬來一位年輕女士嗎?穿著鵝黃色洋裝的希妮雅太太緩緩放下了她手中的紅茶,開口說道。
哦,我記得她叫塞雷娅,我記得她是租下瑪麗太太的房子獨居的。
太太們的話匣子瞬間被打開,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位異鄉來的塞雷娅小姐。
安逸平靜的生活難免有些無聊,而那位塞雷娅小姐剛好勾起了衆人的好奇心,像是打破平靜湖面的一塊鵝卵石,讓大家循規蹈矩的無聊生活泛起漣漪。
衆人拼湊著有關她的一切細節,漸漸這個不常照面的鄰居在她們的認知中開始變得越發清晰起來。她美麗,優雅,自律,和鄰居們相處的極爲融洽。會每天進行晨練,會每周在固定的日子中拿著清單采購,有時會在咖啡館里處理文件或者開些遠程的會議,還會制作各類點心和侍弄花草,再送給周圍住著的鄰居們,卻也帶著一絲獨居女性的神秘感。有人說,她是位科學家,有人說她是個強大的武者。但在一次小鎮居民的夏日烤肉派對里,她溫和禮貌地坦白說:自己沒有那麽驚心動魄的經曆,只是曾經在萊茵生命任過職,僅此而已。
諸位太太的一部分好奇心得到了滿足,然后又收獲了新的好奇之事,或許人的窺探欲就是如此填不滿的魔窟,像此時朦胧暧昧的時候往往是最美妙的。她們愉快的結束了今日的聚會如同輕巧的燕子般紛紛散去。
而塞雷娅的房東瑪麗太太則沒有直接回家準備晚飯,而是提著一藍新鮮的藍莓神情略焦慮地站在她門前。按了不知多久門鈴,刺耳的門鈴聲一遍一遍敲在她空落落的心上,多等一秒她便多一分焦灼。她妄圖順著鎖眼瞥見屋子里的情況,但這自然是無濟于事的,如今的科技會從各方面保護居民的隱私,沒有主人的允許誰也無法用無論什麽理由打擾到住戶的生活。
在得到瑪麗太太的允許后,塞雷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房門更換爲當前安保系數最高的一種。
終于在門鈴的催促下,塞雷娅打開了門。
她是位十分美麗的瓦伊凡女性,她身材高挑,常年的鍛煉讓她身上的肌肉分布的十分勻稱,一頭銀白色發閃著月華般的光澤,紅色的眼眸如同鎂光燈下展覽的寶石熠熠閃耀,但此刻她的眼睛確實濕潤迷離的,頰上還暈著一抹酡紅,身上卻披著一條毛茸茸的毯子,可今年的春天及其溫暖,而且額頭,肩頸發間滿是未消去的汗水,將裸露著的皮膚浸潤的如凝脂般晶瑩。
瑪麗太太有些恍惚,她今天的氣質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往日她在自己的認知中是位淩厲睿智的都市麗人,因爲繁雜的瑣事隱居于此,而今日她卻少有的閃爍著母性的聖潔光輝,還帶了些惹人怜愛的成熟女性的性感。
有什麽事嗎?瑪麗太太。她勉強地勾起唇角,聲音有些飄忽,卻極盡溫柔。
“啊...抱歉,塞雷娅小姐,我最近沒有都沒有看到您晨跑,想著是不是因爲你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又打量了一番站在她面前的塞雷娅,她眼睫微微低垂著,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
“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擾您的,但知道您獨居,我會很在意您的安全問題...”
她緩過神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塞雷娅解釋著,但塞雷娅女士明顯不會因爲鄰居的關心而不快,反而禮貌地邀請房東太太來到她的小花園。
爲了表達對房東太太關心的感謝,她來到花園剪下了幾朵玫瑰花———她一向喜歡花園里塞雷娅種出的玫瑰花,下午四點溫暖的橘色陽光溫柔地愛撫著塞雷娅種下的花朵,鮮豔的紅玫瑰慵懶地舒展著枝桠,每一瓣花瓣兒都飽滿的如同年輕女朗的唇,瑪麗太太從未見過開得這麽有生命力的花朵,連聲贊歎著,見塞雷娅安然無恙,她愉快地捧著玫瑰回了家融入了夕陽。
塞雷娅目送房東太太離開,將毯子裹得更緊了,在過去的一個星期,她剛剛經曆了産卵———這在成年瓦伊凡女性中是很正常的現象。只是她的體質稍微特殊些,即便沒有受精也會每月在固定的時間産卵,並且會在日常生活里泌乳。她去醫院檢查過,是種特殊的情況,但索性對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傷害。她便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順其自然接受這樣的體質。
其實這並沒有爲她的生活帶來什麽不便,相反,她異常享受這樣的生活。
瑪麗太太並不知道,在她來前的幾個小時,她正在黑暗的屋子里脫光衣服,因爲小腹高高地隆起,她只能托起自己的肚子,又怕力氣太大傷到子宮里並沒有生命的蛋。産卵時的瓦伊凡都是十分脆弱敏感的,需要溫暖安靜的環境。
她僅蓋著一張毯子,張開雙腿,翕動著雙唇,雙眸泛著點點的淚光,讓暧昧的呻吟自然地溢出,讓它飄散在甜膩又帶著微腥的空氣里,等待著一顆顆沒有受精的蛋從她的陰道里排出,細心感受著瓦伊凡的胚胎與宮頸陰道摩擦,絞動著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平日里只將將放得下她手指的地方被比她拳頭還要打上好幾圈的異物擴張擠弄著,被擴張到了極限,有些疼痛卻刺激著她纖細地神經,如同珍珠撬開肥嫩的蚌肉一般,從她的陰道中一點一點滑落。由她子宮孕育出的卵爲她帶來的快感比往日她自慰時的要多上千百倍。
而在她按響門鈴的那一刻,她一定想不到鎖眼的令一側,那位平日里嚴肅又疏離到有些禁欲氣息的塞雷娅女士,正迎接著快感最強烈的高潮。那時塞雷娅的大腦一片空白,刺耳的門鈴聲回蕩在她耳邊,她來不及反應,依舊維持著産卵張開雙腿的動作,淫水汩汩地從陰道里了流出打濕了她身下的毯子,乳汁不受控的從乳尖流淌出,乳白色的液體已經干涸在了她的小腹上。産下的蛋還帶著她的體溫,壁爐里的火苗映著她的高潮后的身體,她難以抑制地伸出半截舌頭輕喘如同發情的母貓般呻吟,那是一副淫亂到糜爛的光景。
在送走房東太太后,她來到廚房打開了冰箱,里面是滿滿當當的食材,她昨天烤的黃油面包蓬松得如同一朵朵金燦燦的云,七枚整整齊齊的蛋擺在冰箱,一排灌在玻璃瓶里的乳汁放在了冰箱的透明架子之間,剛剛還帶著她體溫與淫液東西此刻卻帶著一股涼氣泛著冷光。
通常她會在産卵后吃下它們補充營養,在她身體中孕育過的乳汁與蛋都是十分的甘甜香醇的。她通常會精心烹饪它們以確保這些營養品可以發揮最大的價值。
但今天她太累了,來不及處理便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睡著了。夕陽的余晖下她光裸的肌膚被染成了蜜一般夢幻的顔色,夢里她的子宮依舊輕微地痙攣著,淫水不受控制地從陰道里往出淌,弄濕了她上周才訂購的昂貴的沙發墊,情欲的余潮還未消退,她在夢中依舊臉頰绯紅地喃喃呓語著。
它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塞雷娅再此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她揉著有些沈重的頭走到了門口。果然一個小小的金屬箱已經放在了門口。她望著那個精巧漂亮的小東西,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她悄悄將它帶進了屋子,打開金屬箱,里面是一瓶乳白色的液體,似乎是加稠的乳類。但其實這是一瓶精液, 瓦伊凡或是菲林?只有嘗過才知道。
她曾經需要和實驗員打交道,想得到訂購精液的途徑並不難。于是趁著晨光,她來到了臥室的飄窗前,風不僅僅牽動著風鈴,也牽動著她美麗的銀白色頭發,她向遠方望去,這個小鎮都被籠罩在朦胧的晨霧中,被溫和的日光鍍上一層绮麗的幻影,仔細翕動鼻子似乎還能聞見風中夾雜的露水的味道。她赤裸著身體打開了精致的小金屬箱,她沈醉于飲下不同人的精液,這是她的秘密,卻並不是令她困擾痛苦的東西。
她並不認爲這是什麽肮髒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有人渴望金錢,有人渴望認可,有人渴望被愛,而她只是渴望身體帶來的快感,即使這真的是挑戰泰拉大陸恪守的道德又有什麽關系呢?看過世間衆多紛雜,她懂得了人總是用讴歌來掩飾自己肮髒龌龊的欲望,有人因嫉妒而中傷親友,有人因貪婪而掠奪無度,有人因自己的仇恨而制造下一代的仇恨,這些令她惡心到想要嘔吐,想要逃離,卻也告訴了她人生而就是不堪的。
那便沒有什麽理由自我欺騙了。
她曾經找過信得過的機械師將小金屬箱設計得極爲精巧,圖紙修改了一次又一次,那位機械師曾不耐煩地問她:塞雷娅你怎麽會有這麽多古怪的要求,我擠破頭也想不出這東西到底是能用做什麽。這另她不好意思地轉過頭,自然地忽略掉這個問題說:按我說的再修改一下,在我下個月離職前完工,可以嗎?
在液壓杆地作用下,玻璃瓶里的精液可以直接淋在她的唇舌間,她的雙手便可以騰出來做更有意義的事,她會一手扶上乳房,一手探進陰道,呼吸紊亂地輕喘著,面色潮紅地卷起舌尖將其盡數吞下,有意無意的,精液會滴在她的胸口上,她便會將它均勻地抹開在乳暈上,感受著它與自己的乳汁胡亂地混成一灘。
清晨的風是那樣的輕柔地卷起她挂的薄紗窗簾,讓它愛撫著塞雷娅的的身體。平日里身邊的人見到的都是她挺拔從容的模樣,而像如今,飄窗上躺著的盡力伸長脖子渴望更多精液落在唇舌,眼里氤氲著水汽捧著一對過于豐滿乳房,潔白的肌膚被精斑和乳汁玷汙著的塞雷娅才是最迷人的,如同晨光中誕生的阿芙羅狄忒。
塞雷娅不需要被愛的錯覺,也不需要假意的溫柔,她只需要縱容自己獸性般的情欲。
液壓杆控制的冰冷玻璃瓶里裝著不知誰的精液,淋在身上微微帶著些涼意,她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努力在曲折的陰道中探索,指腹細心的撫摸過每一處褶皺,這既是一雙可以拿起武器保護衆人的手,也是可以輕柔在軟膩的穴肉中尋找自己敏感點的手。
快感累積的越來越多,塞雷娅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生理性的淚水不斷落下,過于強烈的興奮感讓她不住的尖叫,呼吸越來越迷亂,她被灌進喉嚨的精液嗆得不住咳嗽,陰道的嫩肉貪婪地吸住手指引誘她探向更深處,揉著乳房的手開始更加用力,手指鑲嵌進了一對酥軟肥嫩的乳房中,留下了數不清的淫靡的紅色印子,乳汁不受控制地從乳孔射出一到水柱。
當最后一滴精液灌進她的喉嚨,她的身體也繃得緊緊的,她便滿足地喟歎一聲。
啊....啊....哈....
待到她顫抖著高潮時,陰道痙攣著噴出一股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粘在她的陰阜和大張開的腿根上,染得陰毛都是濕漉漉亮晶晶的,而唇邊挂著的是來不及吞下的精液和口水,還在不受控制地往胸口滴落著。一只小鳥啁啾著落在她的窗台,歪著頭迷惑地望著她,在她的玻璃窗上啄了啄。
乳汁,精液,汗水,淚水,口水,淫水,全部都融化在一起,亂糟糟地散布在她身上,塞雷娅一時被快感沖擊的緩不過神來,眩暈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只能半張著檀口喘息,兩只手一只依然小幅度地揉動著飽脹的乳房,另一只手還插在柔軟溫暖的陰道,像是個被玩壞被抛在無人髒亂街道的妓女,又像聽從了蛇的誘惑吃下禁果的,不知誰的一段肋骨。
隨著太陽升起,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了。孩童們背著書包歡快的唱著歌,男人們將自己穿戴整齊拎著公文包準備搭上去城市的大巴,女主人們拎著購物袋向香草郡的市場走去,野貓結束了一夜的瘋狂走到不知是誰的屋檐,被院子里的狗瞪大眼睛咆哮著驅趕,但毛茸茸的貓科卻只是有恃無恐的翻了個身。
塞雷娅的呼吸逐漸恢複到正常時的狀態,她將自己收拾妥當便也要開始工作了。
浴室里她清洗著自己身上黏膩的體液,可越清洗越是一塌糊塗,剛剛高潮過的身體似乎只要觸碰一下就會帶來快感,已經被手指玩到外翻的殷紅陰唇還在不知疲倦地吐著溫熱的淫液,露出了敏感脆弱的陰蒂,只要被水流淋到就會一縮一縮地顫抖。勉強把自己打理好后她赤裸著身體將奶水用吸奶器盡數擠出。然后便從衣櫃里扯出內衣和襯衫,一絲不苟地套在身上。
從萊茵生命離職后,她的工作便只有協助羅德島制藥公司做些數據分析和交流原石極易,每周會開兩次視頻會議進行指導交流。
她在工作中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反自慰時的媚態,正襟危坐在終端設備前,背后是她極簡風的書房,白色的牆體,灰色的書架,列著一排排的晦澀的專業書籍和些許哲學著作。她提早就準備好了會議需要的資料,此刻正一絲不苟地彙報著。
我要說的大概就是.....她突然停下了話語,因爲過于專注于工作,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乳房正在分泌乳汁,奶水已經溢出了不少,已經濕透了內衣和襯衫,她一低頭就發現自己的胸部的衣物已經近乎透明,過大的粉紅色乳暈依稀可見。好在大家都在認真地思考著她剛剛的發言,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
塞雷娅小姐?您怎麽了?哎!你那邊的影像......
塞雷娅趕緊關掉了終端上的攝像頭。
嗯...沒事,我的設備出了點問題,我可以聽見和看見,你們繼續。她淡然地說著。然后在工作繼續后悄悄解開了襯衫和內衣。
一對碩大的乳房失去了禁锢瞬間跳了出來,奶孔還在不受控制的汩汩往外冒著奶水,塞雷娅在平日里爲了生活工作便利通常會將此束緊。
她有些疑惑,明明之前已經把奶水吸干了,此刻應該還在冰箱冷藏著,但她轉念一想,不可否認的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乳汁已經越來越多了,居家辦公是明智之選,也是必然之路。
可現在她因爲工作沒法走開,只能任由乳汁滴滴答答落在面前黑色的桌子上,她只能一邊未提出疑問的干員解答,一邊捧著乳房盡量防止乳汁弄書房的家具。她只能艱難的抑制住呻吟與喘息,還要分出注意力在工作中。欲望與理性將她生生撕扯著,讓她痛苦不堪,卻也拉低了快感的阈值,她的目光所及之處,物體都並不那麽清晰,似乎是一團閃著雪花點的詭異影像,她只想趕快結束工作好好處理下自己的乳汁。
那今天就到這里吧,辛苦大家了。負責組織會議的干員柔聲說道,大家依次登出了終端,但塞雷娅卻依舊挂在線上,她來不及思考那麽多,直挺挺地倒在了桌子上,帶著哭腔呻吟著,捧著脹痛的乳房紅了眼角,大口大口地喘息,良久奶水向外流淌的差不多了,她終于恢複了平靜。挺著沈碩的乳房脆弱地仰躺在配套的黑色辦公椅上,眼中暈染了一團水汽。果然,還是弄髒了家具,或許以后産卵后要記得準備些哺乳墊了。
這天下午,塞雷娅照例打理著自己的花園。與室內的簡約風裝潢不同,這座小花園由各種明豔跳脫的顔色組成,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如今是紅玫瑰開得最盛,還有些香槟色的月季也相繼開放,纖細的花蕊在春風的撫摸下羞赧地輕顫著。她還種了些丁香,番石榴,這種木本的植物,只是因爲剛搬來幾個月,所以還沒有長成,或許明年的這個時候,便能得到一個更加絢麗的花園。
塞雷娅在侍弄花草時會穿上專門的圍裙和短靴,她是個極爲認真的人,養出的花朵也如她人一般,一絲不苟地裝點著這個世界,幾近黃昏時,街上總會有來來往往的人與她打招呼,說她今天的氣色看起來很好,她便直起爲了松土而彎下的腰,親切的回應。她用手背輕輕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回到了廚房從冰箱里取出了一瓶甘甜的乳汁,大口大口地暢快飲下,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望著太陽一點一點向西沈墮,如同神明的油彩一筆一筆勾勒著世界的盡頭,鳥兒輕快的向巢穴飛去,消散在萬家的炊煙中,成了人間煙火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筆觸。
她曾經打算住在這里幾個月就搬家去下一個去處,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甯靜的邊陲小鎮竟然給了她想不到的驚喜,通常她是生活在大城市中的小公寓里,瑟縮在繁雜的工作與衆人的冰冷的欲望中,那是她也曾有過改變這個世界這種雄心壯志,傲慢無知的與他們也無異,可經曆了種種失去,她才明白,尊崇自己的本心,著手眼前可得的幸福,已經是許多庸人所無法做到的了。
有些東西,她依舊沒有放棄,也不會忘記。
只是她不需要這些過去成爲她的枷鎖,也沒有什麽可以束縛住塞雷娅。
天邊的云彩已經散去了大半,幾顆閃爍的星子也垂落在藍綠色夢幻般的天空,更深露重,她也覺察到了涼意,換下了圍裙回到了溫暖的小屋中。
她正欲用擠出的乳汁調制成一杯奶茶,奶水剛剛倒入鍋中滾沸,門鈴又響了起來。
塞雷娅打開了門,原來是隔壁新婚的菲林夫婦。他們有些尴尬地說兩人臨時起意想去隔壁的城市共度周末,于是想拜托塞雷娅照顧一下兩人的寵物狗。女主人還特意送給了她一大罐香甜的蜂蜜。她沒有拒絕而是慷慨的答應了下來,將小狗抱在了懷里,它有一雙澄澈閃亮的圓溜溜眼睛,此刻正好奇地望向塞雷娅,活潑的小狗正躍躍欲試地想撲進塞雷娅的懷里。
她看著可愛的小狗,心中不免怜愛起來,便把它抱在了懷里撫摸著它柔順油亮的毛發,隨后她將小狗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便又回到了廚房,翻出了新買的食譜,準備烤一塊蓬松的黃油面包,當她按照上面的教程將材料一一準備好時,卻感覺有人拽著她的褲腳。塞雷娅回頭一看,原來是鄰居寄養的那只小狗,只得無奈地笑笑放下手中的工作,蹲下身子安慰想要陪伴的小動物。
那只小狗或許是因爲分離焦慮格外的粘人,委屈巴巴地往她懷里拱,塞雷娅平日里自己在家並不會穿束胸的內衣,今天又因爲要烤蛋糕所以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衣服外面罩著自己做飯時穿的圍裙,小狗這樣往懷里一鑽便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她那只傲人的乳房,脆弱又敏感的乳尖被毛茸茸的小動物有意無意地蹭著,沒過多久便又一陣麻酥酥的癢意漫上心頭,她紅著臉強忍著怕暧昧的呻吟溢出口。可小家夥依舊不依不饒地蹭著她敏感的乳房。
塞雷娅覺得她的乳頭越來越硬了,乳房也脹得發痛,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只得把小狗摟的更緊,可這還不夠,眸子明亮的小狗依舊撒著嬌將前爪搭在她嬌嫩的胸脯上,留下幾道不深不淺的紅痕。在毛茸茸的小動物不滿的嗚咽中,塞雷娅逐漸迷失在欲念之海中,她的雙眼所視之物越發迷離,眸子里泛起潋滟的水光。索性,她將寬松的居家服領口拉低,慈愛地將小狗攬向白嫩的飽脹的乳房,看著它愉快地搖著尾巴用靈活的舌頭舔弄自己的乳尖。
啊...她滿足地喟歎著,小獸那帶著灼熱體溫的柔軟舌頭,賣力地掃過她的乳頭,帶著小動物最純粹的愛與討好。
塞雷娅第一次感到在性事上有一絲愧疚,想要快樂和慰藉的人是她,虛僞地只袒露出一對乳房的人也是她,而眼里永遠歡欣明亮的小狗乖巧地嘬著她的乳頭,那樣眼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可這樣的愧疚卻反而帶給她更大的快樂,微不足道的負罪感讓她的神經敏感百倍。
乖孩子....啊...你...你做的...很好...她雙手顫抖著撫摸著小狗柔軟的皮毛,眼中似乎飽含著一汪春潮,甜膩膩的呻吟落在小狗的耳朵里讓他更加地起勁,有時太用力了反而會讓尖銳的犬牙觸碰到敏感的乳頭。
塞雷娅吃痛地叫了一聲,可在情欲下疼痛卻刺激得身體更加敏感,香甜的乳汁直接從乳孔溢了出來,她依稀還能聽見它喉嚨里咽下奶水的咕噜聲。她的乳房過于豐潤,奶汁不僅量大而且醇厚,小狗更加激動地在塞雷娅懷里吸著她的乳房,來不及咽下的就順著它的下巴黏在它油亮的毛發上,打成一绺一绺的結。
小狗溫熱的舌頭賣力地裹著塞雷娅的乳頭,時不時發出些滋滋的聲響,在吸干了一側的乳汁后它還無師自通地卷著舌頭吮吸著另一側的奶汁。塞雷娅溫柔地望著它,甚至鬼使神差地吻上了它柔順的毛發,然后便看到它興奮地搖起了尾巴,喝飽了便愉快地將她裸露出的肌膚都舔舐的濕潤極了。
不知多久之后,塞雷娅喘著氣將毛茸茸的小動物抱在懷里躺在鋪著厚實地毯的客廳,一對乳頭被滋潤的嫣紅,她的下體沒有穿內褲,此刻洞口正濕淋淋地流淌著黏膩的愛液,明明只是想照顧鄰居的小寵物,卻不想這變成了一場淫靡的性事,她滿臉潮紅得扶著額頭,大腦是高潮后的一片空白,懷里的小狗顯然是感受到她的不安于是委屈地扭著身子,卻蹭得她胸脯一陣癢,讓還沒完全消退的情欲又燃了起來,她只能坐起身親昵地把它攬在懷里,蹭著它柔軟的毛發一遍遍哄著心思細膩的小動物。
好孩子,你做的很好。她的聲音似乎是飄渺的沒有形態的云朵,溫柔得不像話。惹得小狗愉快的和她撒著嬌。
于是在未來的幾天里,她多了個眼神永遠清澈且只向她一人投注的追隨者。它既像一個需要自己照顧的小情人,又像時時刻刻要被誇獎的孩子,這種奇妙的暧昧氛圍就一只在他們之間萦繞著,或許可以說,只萦繞在塞雷娅的心頭。
毛茸茸的小動物會在她醒來時就待在她的床邊,會歡快地撒著歡看她在廚房烤面包,會吃她養的漂亮玫瑰的醋,用爪子把長得最好的幾朵抓得一團亂,再用無辜的眼神逃避責備:也會疑惑委屈地被塞雷娅鎖在臥室門外,用小短腿蹬著她臥室的門,然后順著門縫望去,看著她赤裸著身體跪在飄窗上,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舌尖上是黏糊糊的精液,當她再次打開門把它抱在懷里時,小狗便會聞到一股發情的味道。
這種時候它便會蜷縮進塞雷娅的懷里,肆無忌憚地舔咬她的乳頭,然后她便會溫柔地捧著一對飽滿的乳房讓它獨享,再然后,塞雷娅的身上便又會只有它自己的味道了。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三天,那對新婚的夫婦結束了度假生活回到了香草郡,敲開了塞雷娅的門。
塞雷娅女士,真是太感謝你了!菲林族的丈夫抖了抖自己的貓耳,年輕美麗的妻子爲她遞上了一瓶特産果酒。
托托是個很淘氣的小家夥,這幾日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們不必這麽客氣,塞雷娅輕笑起來:它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快樂。
語畢她望向了蹲在地上的小狗,它發現塞雷娅在注視著自己,頓時興奮快活地搖起尾巴。
以后要常來玩哦。
送走鄰居一家后,她回到了房間爲自己切了一塊面包,再用精致的未開刃刀具均勻地抹上一層黃油,香甜的黃油融化在面包蓬松的孔洞里,就變成了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美味。
吃過飯后她便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發呆,香草郡風景優美,生活節奏很慢,這里沒有天災,沒有喪心病狂的實驗,不會有人受傷也沒有人斗爭,如同這世界上千千萬萬安逸平和的角落,仿佛不應該出現在她的生活,她喝了一口紅茶,望向漂浮流動著的那片云:
仿佛是一種墮落,一種背叛。
她見過太多哭泣的靈魂,見過太多鬼迷心竅卻無法歸返的人,她曾經努力求學鑽研不斷突破自我,爲的就是通過科技與自己的能力拯救這個千瘡
百孔的大陸。在她離職的時候無數人不理解企圖站出來阻攔她。
這麽多年的努力你說放棄就放棄了嗎?
你真的是塞雷娅嗎,塞雷娅是不會退縮的!
你忍心留下我...留下這麽多無辜的人嗎?
你的能力能做更多也能帶給你更多你不可能不理解吧塞雷娅?
她從不否認自己是個強大的人,也不否認年輕時走上這條道路是因爲想要做些什麽拯救些什麽,但有一天她發現,很多時候自己只是一枚渺小棋子,是這世界一部分苦痛的來源,無數人在利用她可笑的信仰,而且她甚至都並不了解自己,也並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而這里,時間似乎總是很慢,人們的話題也總是很無聊,大家似乎只著手于眼前之事,她曾經研究的那些尖端科技,說出來恐怕會被當成天方夜譚,但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是獨立于世間的一個完整的個體,失去了那些沈重的頭銜,她成了香草郡上一個古怪的居民塞雷娅,她有大把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養花,烘焙,閱讀,包括拉上窗簾自慰,甚至是什麽都不干,對著刷得冷白的牆發呆;甚至只是施舍給鄰居一朵玫瑰花,第二天都會被全鎮的人贊賞。
所以她選擇停下來,畢竟,她似乎連自己都所知甚少。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緩緩蜷縮進了云層,風越發輛了,這意味著一天中最美好的一刻過去了,但這沒有什麽值得遺憾的,因爲明日的太陽依舊會溫暖如初。
她從晾衣繩上摘下生産時用的毯子,將它捧在胸口,在陽光的照射下它從濕漉漉的狀態變得蓬松又溫暖,還帶著紫外線獨有的新鮮生命力的味道,又將新送來的金屬箱收進了房間里。
隨后她隨手翻開一本雜志,這里的時尚似乎都比繁華的城區要來得慢一些,兩年前在都市就已經流行過的耳飾,兜兜轉轉又成了邊陲城市的寵兒。時間在此處變得具象起來,像是被拉長的一團面。
她將曬好的被子蓋在身上,迷迷糊糊地入睡,夢里是童年萍水相逢的某一陣溫煦春風,自己養的第一只小貓,祖母的故鄉的成片薰衣草,隨后斑斓的色彩逐漸融化扭曲,最后變幻成一面鏡子,鏡子里是青春期時赤身裸體的自己,閃亮光滑的一對角,銀白色長發,緊致的肌肉和豐滿的乳房,手里攥著的是份畫滿詭異符號的體檢報告,背后不斷有人說著未來你要成爲一個無所不能的女人,不會被任何事物牽絆,殺死那該死的背德的情欲你這怪物。
像是女巫蠱惑她的咒語,待她眨了眨眼睛,鏡子中懵懂的少女便已成長成了成熟的模樣,不知何處伸出的雙手谄媚地揉上她的胸部,隨后另一雙抬起她的腿,她的身體太過柔軟,雙眸蕩漾起妩媚的情潮,不是因爲性交,而是因爲一枚光滑的,在她子宮中孕育出來的沒有受精的瓦伊凡的卵,它冰涼的殼將塞雷娅的陰道撐成一個不停流水的小洞,她無法控制地尖叫出聲,被情欲糾纏折磨的卻又沈浸其中的,聲音都帶了些幾分暧昧的沙啞。
隨后陷在她柔軟乳房里的雙手消失了,抬起她雙腿的也不見了,甚至還卡在她陰道的那枚卵也倏忽不見了,醒來,是冷冰冰的白牆,簡約風的裝潢,自己一件件裝飾起的家具,和那枚黑洞洞的鎖眼。
她揉了揉久睡后發脹的頭,産卵后的幾天她總是會很虛弱,變得嗜睡,那些混亂無序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夢。算不上太好,也不至于太壞。她捧著柔軟的毯子點燃一支香煙,坐在了飄窗前,吐出一個煙圈,隨后又將它掐滅了,像是殺死了一顆春夜的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