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4 編輯
月海亭的風景,與群玉閣確是大大不同——每次離開她那仿佛處在云端的宮殿,來到這位侍奉了璃月千年時光的秘書小姐的工作室,她都會産生同樣的念頭,過去數次前來此地,當凝光的足尖輕輕踏在打理得一塵不染的地板上,高跟鞋尖踩出清亮的響時,她甚至還有幾分閑情逸致看向窗外的人來人往。
只是此刻,縱然身爲七星之一的她仍舊是帶著那絲縷自信微笑,但微微加速的腳步仍舊暴露出此刻的她,有著絲縷的慌亂。
她停在那扇門前,輕輕敲擊,隨后也不待其中的人應門,便推門直入其中。
房間中,有著某種古怪,甚至可以說是惡劣的氣味——而那位已存在了比自己的數代祖先加在一起還要更加長久時光的,就如過去一般,從堆積的卷宗中抬起頭,面向麗人,帶著幾分慌亂地,將那散發著乳白色的玻璃瓶塞進手旁的抽屜中。
“早安,凝光。”
半人半仙的甘雨,正如同過去的所有時間那樣,帶著絲縷讓人安穩的微笑,只是此刻這個笑容明顯有些慌亂,眼神也飄忽不定,這讓凝光也起了些許好奇心。
“在喝什麽嗎?怎麽味道那麽奇怪。”
足尖輕輕旋轉,凝光卷起了房間的窗簾,窗外修剪整齊的新草香氣與風一同被送入房間,讓那顯得分外古怪的氣息也散了些許。
“……因爲,目前的工作越來越多了……想要,稍微喝一點,一口能讓人開心起來的飲品。這個,是我特別拜托香菱給我調制的……要,喝喝看嗎?”
甘雨的臉頰微紅,片刻素手伸出,將抽屜打開,其間乳白色的液體浮浮沈沈,能夠看到漂浮于其上的細碎花瓣。瓶口一開,凝光便下意識地用戴著纖薄黑絲的手指輕掩鼻端——那既不算臭味,也與其他任何味道都不太近似的奇異氣味,讓她那始終自信高傲的俏臉上染上絲縷紅暈。
“是萬民堂的那孩子啊……她總能做出些奇怪的菜品。這又是什麽新鮮原料?”
甘雨不答,只是揚起螓首,帶著滿面的絲縷紅暈將那一大瓶乳白液體傾倒向口中,從凝光的角度,便只能看到她那被緞帶保護著的纖細玉頸輕輕顫動,直到小半瓶液體消失在她的口中,她方才伴著一聲滿足的濕潤吐息,將那一瓶散發著古怪氣味的飲品放下,粉嫩的舌尖探出,將唇角殘余的絲縷白濁也一並舔淨。
縱使是凝光也因爲這帶著些許誘惑的姿態而多看了好幾眼,直到甘雨滿足地蓋上杯蓋,帶著幾分歉意對凝光出聲。
“抱歉,凝光——是石楠花奶…….每次聞到這種氣味,都會感到全身暖洋洋的,仿佛連腰都要癱軟下來的感覺,吃到嘴里的味道也讓人幸福到想要閉上眼睛仔細回味。不過,無論如何……都要控制體重才行,所以就沒有拜托香菱把它和甜甜花一起做成甜品……就算是這樣,打開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喝一大口…….凝光也喝一口如何?”
凝光急忙擺手搖頭,甘雨便珍惜的將瓶子蓋好,收回到了抽屜中。
“之后再享用吧。長話短說,甘雨,我感到最近整個璃月的情況都有些不對。”
她的眼神閃爍,片刻,縱然是房間里還存留著那種奇怪味道,她仍舊伸手掩上窗戶。
璃月七星中,刻晴成日設想著那些讓衆人擺脫岩王爺,獨立發展的瘋狂念頭,而最爲年邁的天叔則成日閑云野鶴,不做正事,只有她能夠嗅到空氣中潛藏著的危機——畢竟,七國上下,論起商業頭腦而言,能夠與她相較一二的,不過寥寥數人而已。
“璃月一切運轉正常,凝光。外交上,我們與愚人衆執行官‘公雞’代表團①的互不侵犯協定似乎已得到了多數愚人衆執行官與‘女皇’的認可,璃月不必擔憂一場入侵;內政上,本季度璃月港及其周邊的犯罪率相較于上一季度降低了百分之三,秋收后糧食及其他副食儲量相當充足,國家上下不會出現任何饑荒;軍事上,下一批千岩軍預備役的訓練預算也已經劃撥到位,璃月也不必擔憂缺乏保護。”
只是,縱使她也仍舊有些事情必須依靠別人——比如,眼前這位璃月的秘書,或者說,整個璃月上下仍舊能夠維持穩定的核心。
七星來來去去,而月海亭秘書永遠只有甘雨一人。
她那將一切人脈都擺上財富天平的精明頭腦中,仍舊殘余下絲縷【無關利益】的純粹信任的,也便只剩下這個人。
“不是這些——你我都知道,璃月的內政,外交,軍事,都是依附于什麽的。”
凝光伸出手,伴隨著神之眼光華閃爍,她將數步外用于待客的座椅牽拉過來,自己便坐在甘雨身側。
她的眼神中有迫不及待,就像是多年前仍是少女的她剛剛登上七星之位時,自負才高八斗的她,總是像這樣和甘雨解說自己的新發現。
“現在璃月的商業正在萎縮。甘雨,你也該意識到了吧?璃月的商業來源于摩拉,岩王爺將摩拉蘊含在所有礦脈之中,讓我們得以淘洗采掘它們,魔神戰爭后它就開始作爲我們的一般等價物,這體系運行了上千年——可摩拉也是一種消耗品,它會隨著精加工武器而消耗,現在市面上的摩拉越來越少了!”
美麗的半仙人向著她輕輕颔首,一頭藍色秀發伴隨著她的動作搖晃,她因爲甘雨的承認而感到幾分欣喜,語速飛快地繼續說下去。
“我們還在挖出摩拉,但我們挖出摩拉的速度不可能更快了,至少不可能和港口的發展速度一樣快了,這樣一來,璃月會面臨通貨緊縮!這——”
甘雨溫柔地颔首,將同樣被黑絲手套包裹著的纖手放在凝光那攥緊的手掌上,指尖輕輕掃過麗人溫潤的手背,不知不覺的,凝光那繃緊的挺拔嬌軀稍稍放松了下來,大概是因爲甘雨的手掌就如同過去那樣,溫軟,柔嫩,卻有著不容置疑的魄力。
“甘雨,我從我所知的一切情報網中得到了相同的結論,貨物正在貶值,所有人都傾向于將摩拉儲備在家中,他們並不聰明,不會知道整體的情況,但就算是他們也知道,將硬通貨儲備在家中,硬通貨會繼續升值——可這樣流動性就消失了,一旦流動性消失,那整個璃月的商貿就都完了!”
只是,隨即,凝光便意識到,甘雨的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過去的大多數時間一樣,她在遇到難題時想到的並不是逃避——證據便是,那握住自己指尖的手,並未因爲自己說出的恐怖前景而變冷半分。
“在情報網起作用前,我從這些報表中,得出了類似的結論。”
她放開了凝光的手,站起身,胸前那對僅僅被黑絲連體衣包裹著的豐碩果實危險地晃動不已——然后,她從報表中抽出了一疊,大抵是代表璃月港數個季度間稅收的,凝光飛快地翻看著,臉色愈發蒼白。
“到了不得不解決的地步了……”
在凝光翻看著報表時,甘雨款款起身,站在凝光的身后。
“秘書沒辦法做出決策。無論何時,決策都是由你們做出——所以我準備了三個策略,由凝光你來選擇。”
藍發的麗人指尖掃過凝光如凝脂般暴露在外的香肩,旋即出聲。
“——上策,是立刻發布一條緊急法令,要求所有人禁止以任何形式囤積摩拉,借以釋放貨幣流動性。我去說服天叔他們,你去說服刻晴她們,在璃月七星達成共識后,立刻讓千岩軍和其他我們能調動的武力共同行動,確保整個緊急預案能夠執行;必要時,我們可以讓北斗小姐的船隊武裝進入璃月港並壓制所有違背法令的人。”
“不行,這只會毀了整個璃月的商業的——那時候只怕璃月港將立刻失去其商業中心的地位。”
僅僅是瞬間的思考后,凝光便搖頭拒絕。
她將整個璃月看作自己的棋盤,而甘雨的建議無疑是將棋盤掀翻,然后將所有棋子裝入自己的口袋——這絕不能接受,畢竟,違規者恐怕再也不會有坐上其他棋盤的資格。
“——下策,暗暗讓采掘摩拉的工人們加班工作,然后等,等到下一次請仙典儀到來,讓仙人們作出決斷。”
“那就晚了,采掘摩拉的工人已經加班加點了很久,在請仙典儀之前,流動性陷阱會讓璃月的商貿變成一潭死水,屆時蒙德人或者隨便什麽其他國家會開開心心的接過我們商業中心的地位的——”
然后,身爲璃月七星中最爲核心也最爲聰慧的那位凝光小姐,突然便意識到,甘雨從一開始,就沒給自己留下中策之外的選項。
“上策太急,下策太緩,甘雨,說說看你的中策吧。”
“中策,還需要一點小小的準備。”
甘雨溫潤纖薄的嘴唇突然便貼近了凝光的耳垂,濕潤的吐息讓銀發麗人的俏臉染上暈紅,旋即,那帶著些許暧昧的音色仿佛直接鑽進了凝光的腦中。
“凝光,子夜時分,再來一次月海亭的客室吧?不過,可不要帶更多人哦。”
她本能地感到,眼前的甘雨大概在謀劃著什麽奇怪的策略。只是,她又有什麽拒絕的權力呢?她經營了漫長時光的璃月,乃是她一生中至爲珍貴的寶物,連群玉閣都不能與之相較,若是能夠讓這寶物永久地閃爍在整個提瓦特的中心,那對于她來說,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是值得的。
她歎了口氣,“好吧,就照你的中策去做吧——不過可不要讓我太失望。”
“是,凝光首相。”
——性感的秘書小姐眉眼彎彎,用著奇怪的稱呼,露出計劃得逞的笑意。
子夜正是赴約的好時光。
縱然是凝光的頭腦遠遠勝過旁人,也難以料想到此刻的甘雨正在想些什麽——見聞閱曆,甘雨大約在岩王爺之外的所有璃月生靈之上,她只希望這份閱曆能爲璃月面對的危機帶來足夠多的幫助。
客室並不難找,子夜衆人皆安歇,只有一扇房門中透出燈火光華,虛掩的房門中傳出隱隱的古怪氣息。
又是石楠花嗎……也許下一次該去趟萬民堂,讓香菱用些其他香料把這糟糕氣味掩蓋下去,微微的面紅耳赤中,她稍稍用力的叩門,隨即,也不待里面的人應門,便將門一口氣推開。
只是,下一瞬間湧入腦海中那淫亂的姿態,卻讓她的雙眸縮緊,過分具有沖擊性的樣子,令麗人的大腦宕機。
此刻,甘雨正跪伏在某個男人的面前,如同羊脂玉般優美的裸背伴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著,每一次麗人的螓首抬起,都做出相當驚人的吞吸聲——而男人的長褲與腰帶一起放在一側,下半身不著寸縷,從他用力抓緊沙發的動作看來,此刻,他大概已經到了極限。
此時此刻,凝光只感到自己身處夢中。
然后,藍發的麗人加快了螓首擺動的動作。
“嗯,咕啾,滋噜,噗噜……”
每一次吞咽與舔舐,都讓男人的身體微微向后仰去,兩人沒有在意走進房間的凝光,或者說已沒有余力在意了。終于,伴隨著甘雨的螓首最后一次下壓,男人的腰際在反弓后又向前挺去。
從未嘗過男人滋味的凝光,親眼目睹了過去曾有一面之緣的男人高潮瞬間的姿態。
那個人,是在至冬之國幾乎算得上最有權勢的商會主人,盡管在商戰之中仍舊遜了她一籌,但足以與在她的對弈中全身而退的人,放眼提瓦特大陸也寥寥無幾。
然后,甘雨便輕巧地起身。
那黑絲連體衣裝掩蔽下的一對豐乳,此刻其上充血勃起的乳尖清晰可見,伴隨著她的每個步子,那對豐乳都翻騰起淫靡的乳浪,而更加讓凝光驚訝的,則是甘雨那俏臉上滿臉的暈紅,以及嘴角仍舊殘留著的絲縷白濁,然后,踩著如同酒醉般的腳步,那自己過去唯一信賴過的麗人,便無聲地貼了上來。
“等下,甘雨,這,這是——唔……”
瞬間的猶豫,令她喪失了最后的逃跑機會。
房門在身后猛烈地關上,而甘雨也在同時輕輕踮起腳尖,伸手環住高挑的凝光那纖細的脖頸,唇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無聲地貼了上去。
“嗯……唔…….啾…….”
唇上傳來的愉悅感,讓凝光有著瞬間的失神,她下意識地開始吞咽,只是,沿著兩人相接的唇與舌尖傳遞過來的,除了甘雨那素雅甜美的氣息之外,還有自己熟悉的,那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糟糕液體——只是,這一次,液體的來源,無疑不是香菱手制的石楠花奶。
終于,她推開了甘雨的嬌軀,嘴角仍舊殘留著唾液與白濁混合的殘漬。
“你……在做什麽……?”
這就是你的中策?用……自己的身體作爲代價,向外人搖尾乞怜,來拯救璃月?
此時此刻的她,並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侍奉的,可遠遠不止眼前這一人。
口中精液的氣味令她昏昏沈沈,只是她仍舊勉強擺出了戰斗的態勢,神之眼閃耀之間,讓她的周身萦繞著如同融化般的金色。
度過了千年時光的甘雨,論起實力而言恐怕還在自己之上,更罔論至冬之國的那位商會主人,恐怕手中也有一些來自于愚人衆的武備……
只是,若是認爲璃月七星會就此投降,那乃是癡人說夢!
甘雨卻並沒有戰斗的意思,足尖點地,向后退了一步,舌尖掃過自己的嘴角。
“凝光,我一直在想如何讓我們的經濟不再依賴于摩拉。這很難,因爲從我還很小很小的時候,七國就都用摩拉作爲貨幣了。”
“你——甘雨,你怎麽能當著——”
凝光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忽然意識到,甘雨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后輩,或者說,看著一個在自己培養下成長起來的孩子。
如果這是一場突擊考試,她必須答出滿分來。
“…….至冬國的通貨高度依賴于璃月,至冬境內無法開采摩拉,只得通過出口制成品換取摩拉,不像蒙德和稻妻有自己的摩拉礦場。”凝光低聲
說,“所以,我們的貨幣流動性就是你們的貨幣流動性——對吧?”
至冬的商會主人點頭。
“所以我能夠比凝光小姐您更早意識到這點,也更早的向甘雨小姐尋求了幫助——甘雨小姐,最終也找到了辦法。”
“信用貨幣。”
甘雨豎起手指,輕聲說。
“信用——”
以群玉閣主人的天縱奇才,幾乎只是一瞬之間,她便大致描繪出了這個大膽得近乎瘋狂的計劃全貌。
“看來凝光小姐理解了。”
甘雨輕巧地躺回了一旁的沙發上,黑絲手套包裹著的修長指尖輕輕撸動起男人那略微委頓下來的肉棒,那沾滿了麗人香甜唾液的肉棒在通明燈火下泛著淫蕩的水光,又恢複了雄風,只是,這一副淫靡的姿態卻並未打斷凝光的思考。
“我本該更早想到的……通過信用,用商會的信用發行紙幣,進而取代摩拉的地位,讓摩拉退回精加工武器時使用的工業品②——”
“只是,凝光小姐,你也知道,僅僅憑借璃月一國的實力和信用,是不足以說服其他諸國的。”
男人皮笑肉不笑,眯起的藍色眼睛掃過凝光的披肩與旗袍,就像是已經洞穿了凝光的整個身體。
“所以,你們需要我們。需要我,需要至冬的其他幾家商會的共同努力,同時,也需要蒙德的支持,那位代理團長小姐是個死腦筋,把她忽悠住
很容易;不過,想要他們國中的商人團體全部采用這種信用貨幣,恐怕還要凝光小姐做不少努力。”
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可難道,你們至冬便不需要我們——?”
“沒有你想的那麽需要,凝光小姐。”男人冷淡地出聲,“愚人衆控制著至冬的內政,始終讓商貿維持在一個有限度的地位上,不像璃月作爲天下之中,對于商貿極端的依賴。魯鈍如我,也爲自己準備了商業之外的退路。誠實的說,我願意賭上商會的信用和二位進行這樣的冒險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我對于凝光小姐的欲望。”
“诶……”
凝光的臉色微微一紅。
“另外,我相信,對凝光小姐有欲望的人,不止我一人——有多少人在和凝光小姐的商戰中敗北,便有多少人渴望著凝光小姐的軀體。”
僅僅是提到凝光的名字,那根在甘雨的手中膨脹不已的男根便再次輕輕跳了一下,甘雨溫柔地用指尖上下掃動著那粗大男根的同時,無聲地低下頭親吻著那根粗大肉棒。
“能夠到我們這個地步,都已自負才干遠勝旁人;只是,凝光小姐卻堂堂正正地找到我等的疏漏,擊敗我等。我等輸得心服口服,心中的願望,也就只剩了在床上對凝光小姐肆意妄爲一番,稍稍彌補敗北的痛苦,更兼凝光小姐的容姿如此絕麗,縱使平日里和再多女子交合,也難以彌補這渴望;呵......想來那些營運著走私行業的商幫頭領,恐怕也是同樣這麽想著甘雨小姐的吧。”
銀發的麗人眼神閃爍,就像是正在做出某種激烈的心理斗爭——但隨即,一切了然于胸,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如初升朝日般耀眼的自信笑意。
隨即,裹在肩上那名貴的毛絨披肩,輕巧地落在麗人身后的地面上,男人的眼神,便也直勾勾地盯上那仿佛白玉般赤裸的香肩,仿佛要透過那如雪的肌膚看到此刻凝光赤裸的后背般,凝光回以略帶輕蔑的微笑。
“很好。真不愧是甘雨——你的計劃,我接受了。用一小部分的尊嚴換取璃月的繁榮,這筆交易可絕不算虧損。”
然后,群玉閣絕麗的主人輕巧地邁動步伐,站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麗人的玉腿本就不著寸縷,天生麗質再加上毫不吝惜金錢的細致護理,讓她那本就修長纖細的腿部肌膚更加細膩絲滑,然后,凝光的一雙玉手掀起旗袍,將那代表著保守的黑色底褲扯落,輕巧地蹬掉一側的高跟鞋的同時,那件仍舊帶著余溫的絲織品也落到了男人的手中。
旋即,她靈巧地保持著平衡抬腳,赤裸的玉足搭在了男人的股間。
“是尊嚴而不是貞潔嗎?”
男人苦笑了起來,不過,伴隨著少女的足趾而誠實地勃起的粗壯男根卻充分地說明了,能夠被凝光的足趾愛撫是多麽令他興奮。
只是,就算在這場交易中贏了群玉閣的主人一手,但她那仿佛天生的優雅高傲卻絲毫沒有因爲這小小的失敗而喪失;就像是過去的每一次一樣,她只要接受了一場交易,立刻便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縱然,交易的代價是讓自己的肌膚被精液沾濕也一樣。
“想要我的處女,你的出價可不太夠——不過,稍微再抬高些價位,比如一兩項貿易特許權,或者愚人衆接下來的動向,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把處女交出來哦?”
凝光輕掩嘴唇微笑,足趾輕輕旋動,那下擺本就極短的旗袍伴隨著麗人玉腿的微小動作而掀起,露出其下用極爲纖細的系帶剛好遮蔽住的股間。那格外熨帖,有著燙金刺繡的吊帶內衣,是凝光所最喜歡穿的款式,在她那奢華的臥房中,她也曾設想著將來某日,會有某位郎君來打開這道最后的防線——可此刻,這防線,卻要被自己向著其他人打開了。
——爲了自己那讓群玉閣籠罩七國的理想,這份無聊的少女狂想,無論如何也要在這里放棄。
然后,指尖輕輕扯動了系帶式的內衣,那仍舊微微帶著濕氣的內衣落在男人的手中,只是,男人的目光,已牢牢地被麗人股間那如同淡粉色蝴蝶般微微張開肉翅的小穴所吸引了。
“哼…….這種事,我還從未嘗試過,可不要因此而嘲笑我。”
縱然是凝光,俏臉上此刻也已滿是紅霞,而身下那頓時充血到了極限的男根,卻提示著男人究竟是如何興奮,這讓她的玉足一抖——若不是她及時穩住了身體,恐怕難免要摔倒在地。
隨即,柔嫩的拇趾肚輕輕掃過男根尖端的包皮系帶,而同時,整個足弓與足底也開始微微用力,伴隨著有節奏的輕輕踩踏卵袋,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兼有痛苦與愉悅的表情,這更加增強了凝光的施虐欲望,而踩踏的動作,也快了三分,用甘雨的唾液和男人的殘精作爲潤滑,她被沾濕的足底順暢的上下搖晃不已,每一次踩踏都讓男人忍不住低哼出聲,只是,那肉棒卻在踩踏下越發膨大了起來。
是啊,就該如此,這種將男人的命根踏在腳下的感觸,竟然令自己隱隱有些興奮——
“只不過,似乎也不算太過難做便是…….嗯唔!”
隨即,凝光那滿面余裕的表情崩潰了。
甘雨輕巧地起身,從身后,環住麗人的腰際,隨即,指尖如同在尋找鋼琴的琴鍵般,交替地向上攀附而去,滑過凝光的嬌軀,而俏臉也埋在了凝光的那一頭銀發之中。
很快,甘雨的指尖,便落在凝光腰側的紐扣部位,在她靈活的動作下,那緊貼身體的旗袍,此刻越發寬松,很快,便到了僅僅憑借脖頸上的一枚紐扣勉強保持在身上的程度,而甘雨的只手環住凝光的腰際,另一只手,則落在了這枚紐扣上,就像是爲了讓凝光做好心理準備般,她無聲地啃咬起麗人的脖頸。
“你做什麽…….”
實際上,她並沒有如同她所展現出的那樣充滿余裕。
甚至,僅僅是讓自己的足底穩定地踩踏著那根粗壯堅硬的男根,適應著那灼熱而濕潤的感觸,而不因爲肉棒突然的跳動而悲鳴出聲,她就已經拼盡全力了。
“凝光,真的能夠接受自己的貞潔如同商品一般,在那些曾經被我們戰而勝之的男人之中被拍賣嗎?”
在銀發麗人的耳垂旁,甘雨恬淡的低聲掃過,無聲地,指尖劃過她的脖頸,那一身熨帖的短款旗袍滑落在地。
習慣于用微微乳搖的姿態讓談判的對象晃神,她幾乎從不穿胸衣,只是偶爾用上神之眼中那不可思議的魔力爲旗袍的胸前稍作定型,讓那對豐盈乳峰不要搖晃得太過淫蕩——此刻這對爲她在談判中爭取到了無數優勢的溫軟白鴿被甘雨掌握在手中,凝光那如同羊脂玉般白皙素淨的上半身,便只剩下了用來遮掩兩點的乳貼。
本該因爲不著寸縷而感到寒冷的嬌軀,此刻卻分外灼熱,甘雨那挺翹的巨乳頂在背后的感觸,濕潤的吐息吹過耳垂的感觸,以及腳下的肉棒因爲兩位麗人那如此親密的纏綿姿態而彈跳起來的感受,讓高傲的群玉閣主人終究漏出了絲縷悲鳴。
“嗯……哈啊……本……就是要交易……”
“既然要要求各國的商會都以璃月爲主導,”縱使此刻指尖熟練地在細膩的乳峰上上下游走,輕輕揭開一側乳貼的同時,另一只纖手向下滑去,輕輕愛撫著凝光那天生便毫無毛發的溫潤陰戶,甘雨的聲音里卻仿佛並未帶上情欲般冷靜,仿佛老師指導學生。“那麽,我們的身體就只能是附贈的【禮物】而不能是被拍賣的【商品】。”
“唔…….我,聽不懂——哈啊…….不要捏……那里…….”
黑絲手套包裹著的指尖輕輕掃過凝光的淫穴,而另一側的乳貼也在同時被甘雨抛到了一邊,那同樣有著美好粉色的兩側乳暈上,乳首早已勃起到了極限,甘雨將仍舊殘留著麗人乳香的手指伸到了凝光唇邊,凝光下意識地舔舐過去——隨即,被凝光自己的唾液沾濕的手指,便再度靈巧地玩弄起她的乳首,那溫暖濕潤地搓弄著乳首的感受讓凝光控制不住地扭動起纖腰,就像是想要試著往后躲避,可男人也在同時用力抓住了她踩踏著他肉棒的玉足,下意識想要掙脫的凝光,被甘雨的輕聲定在原地。
那大抵是利用了絕云間中仙人的技藝,證據便是男人甚至沒對甘雨那持續的低語有任何反應,只是拼命繃緊腰際,享受著凝光裸足的踩踏。
“要讓其他人相信信用貨幣的‘信用’,便要利用他們對我們的情欲。人人都會想一親璃月港中交際花的芳澤,卻沒人會對望舒客棧前晝伏夜出,裹著斗篷的妓女分外渴望,因爲無論拿到多高的出價,她畢竟還是妓女;只有沒有價格,不知何時能再次得到的東西才最昂貴。”
凝光的腦海中,模模糊糊地理解到了身后麗人輕語的含義,只是,她再也沒有出聲反駁的余裕了。
與她那冷漠卻高傲的性格不同,群玉閣主人對快感幾乎毫無抵抗力。
這既是因爲她那修長的美軀本就比常人敏感,也是因爲過往她沈醉于以千百萬摩拉爲棋子的棋盤上,仍處青春年華的她,卻甚至連用手指自慰也從未有過——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讓她甚至想不到該從何抗拒。
“不行,甘雨……哈啊……感覺,好奇怪…….”
就算頭腦中還殘留著絲縷抵抗意識,可在度過千年時光的麗人那既綿軟,又無從抗拒的靈巧動作下,她只剩下了不住嬌喘哀求的份兒,如同令身體沈入溫泉中的美好感觸,令她甚至無法站穩,只是身后比自己略微矮小的甘雨,用腿彎抵住自己已完全無法撐住身體的玉腿的同時,更加猛烈地加快了指尖撥弄蜜壺與乳尖的力道。
“哈啊……甘雨……不行……捏那里的話……”
語無倫次的悲鳴聲,在讓男人的肉棒漲得更大的同時,也讓俏臉同樣帶著絲縷紅暈的甘雨指尖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
伴隨著手指的輕輕旋動,麗人被兩瓣陰唇保護著的小巧陰蒂,此刻遭到了甘雨指尖的激烈愛撫。
被黑絲包裹著的玉指靈巧地活動著,稍稍插入到那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中,就像是下一瞬間,就要迎來高潮一般——然后,伴隨著突入起來的冰冷感觸,那即將洶湧而來的快感,被甘雨突兀地帶上絲縷寒氣的指尖無情地打斷。
“那麽,作爲璃月與至冬合作的最大誠意——”
在甘雨的攙扶下,再也無法保持平衡的凝光躺在了光潔的地板上,一雙玉腿向著兩側大幅度地張開,甘雨再度變得溫軟的指尖圍繞著可怜巴巴地微微張開,不住溢出淫液的兩瓣陰唇輕輕打轉,恰到好處地將凝光束縛在即將抵達高潮的瞬間,直到男人用跪姿握住凝光雙側的腳腕,將肉棒抵在那潤濕不已的小穴入口。
“就請,拿走這份僅此一次的禮物吧?”
然后,那根同樣抵達了射精邊緣的,粗壯滾熱的巨物,一口氣插入到淫穴最深處,在插入那過分緊致的處女蜜壺的一瞬間,早就在甘雨的口交與凝光的足交下接近了極限的肉棒,開始了從未有過的激烈打樁。
凝光那早已香汗淋漓的俏臉微微扭曲,一雙美眸也在洶湧地湧入腦海的快感中微微上翻。溫柔的甘雨並沒有讓她喪失處女的瞬間有絲毫痛苦,在小穴被陽物填滿的瞬間,被甘雨用瞬間冷卻的技巧強行停止的高潮,以驚人的氣勢填滿了凝光的全部思緒,在淫悅的嬌吟聲中,她的嬌軀猛烈彈動著,抵達了平生第一次的絕頂。
“噫呀……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抽插卻並未伴隨著凝光的高潮而停止。
正處在沖刺中的粗大男根,每一次沖擊都讓甘雨懷抱中的凝光纖腰高高挺起,然后又無力的落下,而甘雨帶著絲縷怜愛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汗珠的同時,也用指尖輕巧地擰動著麗人的乳尖,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下,甚至未經人事的凝光的高潮仿佛沒有盡頭般地持續下去,而男人的肉棒,也在那因爲激烈的高潮而仿佛榨精機器般縮緊的小穴中迎來了噴射。
盡管僅僅持續了數十秒,可對于凝光而言,這激烈的高潮仿佛持續了一生般長久,縱使她的意志分外堅韌,此刻,也只剩下了躺在地板上有氣無力地喘息的份兒。
伴隨著男人那再度委頓下來的肉棒從凝光的蜜壺中拔出,帶出絲縷愛液與精液,混雜成泡沫,帶著絲縷淡紅的白濁,也從群玉閣主人那嬌豔的小穴中慢慢溢出,顯得分外淫亂。
“呼……那麽,還可以繼續……咕啾……滋噜…….做嗎?”
“當然。在甘雨小姐和我提到這件事時,我就吃了不少強腎的藥草——畢竟,能得到璃月七星和月海亭秘書的青睐,可算是我一生中至爲得意的事情了——”
凝光喘息不已,酥胸劇烈地起伏,甚至僅僅是百叶窗縫隙中流過的輕風掃過乳尖的感觸,都令她仿佛要再高潮一次,她仍舊閉著眼睛,就像是要在這份余韻中停留再久一點。
甘雨那豐盈的嬌軀輕輕爬過自己的身體,毫不在意那份髒汙地爲男人做著清理的口交的同時,發出含混不清的提問。
——自己的處女,就這樣丟掉了,小穴中,溢滿了來自男人的精液。所幸,此刻是安全日,不必擔心懷上子嗣……
她本以爲自己會哭泣,可不僅並不痛苦,反而幾乎讓她暈迷的快感余韻,讓她甚至還有再來一次的想法。
“凝光她已經失神了。不過,我會——”
用戴著纖薄黑絲的手套,凝光捂住了自己的俏臉,如同蚊子般低哼出聲,就像是爲了證明自己沒有失神,又像是爲了掩飾羞恥,她努力搖擺著螓首,放任一頭齊腰銀發散亂。
“——我還可以繼續。作爲我等精誠合作的禮物……還可以,再做一次。”
那雙修長纖細的玉腿,此刻,向著眼前的男人主動張開,當粗大的龜頭慢慢擠入她緊窄的蜜壺時,她漏出了喜悅的嬌吟聲。
至少,這第一次的侍奉,她會在淫悅中度過。
“呼……也不知道家父他們,究竟心中都想些什麽——這種紙鈔,又怎比得了通行已久的摩拉元寶了?”
兩位年輕人,正並排坐在放眼璃月港也處在頭名的酒肆【萬民堂】前的兩張椅上,桌上是各自的午餐,此時已是初夏時分,爲了讓大家能盡情享受海風,香菱帶著夥計們忙活了一整日,在酒肆之外的空地上鋪設了許多桌椅,此刻,堂前也正如過往般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那容姿清秀,甚至可以說是清麗的年輕人雙腿交疊在一起,向后仰在那新設的藤椅上,縱然身側纖細的藍發少年的體溫似乎明顯比其余人等都高了數籌,他也毫不在意地用纖手搭上對方的肩膀,這讓兩人顯得如同一對關系親密的兄弟。
只是,此刻,名爲行秋的秀氣青年卻滿面不快地念叨著,而他身旁的重云則帶著些許困擾的笑容,聽他那唠唠叨叨的抱怨,縱然面前那晶亮的草莓冰酪已然融化了些許也不在意。
“哈哈,我倒覺得這紙鈔,和我等方士所用的符箓有些相似之處——向好里想想,遠行他鄉,行俠仗義時,便不用再帶上一整包裹的散碎摩拉了,如此不也甚好?”
“話是這樣——”
只是行秋還是一副苦惱的表情。
“——只是行秋少爺解危濟困之時,再不能從腰間行囊中擲出一兩摩拉,放粗了聲線對店家嚷上句‘溫一壺酒,再切二斤牛肉’了,是也不是?”
藍發少年輕笑著,對于常日苦修的他而言,這等難得的偷閑時光,縱然平日修持如何謹嚴,調笑幾句身旁的摯友總是無妨。
“切……反正現在只是各大商會通行紙鈔,摩拉也還能用……閉上嘴吃你的冰淇淋吧,你這家夥。”
他拿起對方的勺子賭氣地挖起一大勺冰淇淋,藍發的少年人張開了嘴,放任摯友的喂食,冰酪清涼,對于純陽之體的少年方士而言,縱使吃得再多亦不會有腹痛之虞,有益無損。
直到香菱腳步飛快地拿著碟子跑了過來,滿臉驚慌。
“等一下,先別吃——我想起,爲了嘗試新的甜辣配方,我在草莓里加了一點磨碎的絕云椒椒——”
浮石驅動下,天空之上的群玉閣投下的陰影籠蓋了萬民堂,這本是璃月港定期的絕景之一,只是此刻,滿面通紅,撕扯起自己那一身青衫的重云,努力騎在摯友身上試圖將他按住的行秋,在一旁忙著向重云的臉上淋上冰水的香菱,三人都無暇在意行于天空的奇景了。
地上人不在意天上人,天上人自然也不會在意地上這一小小插曲。
此時,凝光正在自己的臥室之中——她的那三位隨從,此刻均不在她身側,因此,此刻是甘雨在她身后細致地打理著那一頭銀色秀發。
因爲甘雨肉眼可見的大量缺勤,縱然三位隨從如何努力,也只是稍稍補足了她的空缺帶來的效率損失——只是,璃月港卻再次繁榮了起來。
伴隨著至冬的數家龍頭商會與璃月的共同聲明,對經濟毫無了解的琴如同預料的那樣輕松被說服,加入了這個看似有益的共同體,反倒是與那位蒙德的“暗夜英雄”迪盧克的商討遇到了不少挫折,縱使此刻那位享譽七國的酒庄主人也只是允許這種紙質貨幣通行,並存儲著大量摩拉以備不時之需。不過,伴隨著稻妻和須彌的商幫團體在隨后不久的認可,這種貨幣在整個提瓦特逐步取代摩拉,廣泛地贏得成功已然是一個既成事實。
凝光看向鏡中的自己,此刻,她已經習慣于不再穿那件黑色的打底褲,那如同細線般纖薄的內褲系帶在旗袍那高至腰際的分叉下清晰可見,向上延伸,貼肉的旗袍勾勒出美好的腰線以及那一對酥乳,上身仍舊圍著她喜愛的那件披肩,這一切再加上稍作修飾的脂粉,讓她顯得分外豔麗。
而她身后的甘雨卻不施脂粉,半人半仙的體質讓麗人的嬌軀縱使不加修飾,仍舊勻稱而完美,那一對在黑絲連體衣下溫軟卻挺翹的豪乳以及同樣豐盈的臀瓣令她以身材而論比凝光還要更加誘惑些許,只是那似乎並不被情欲所把控,只是禮節性地勾起了淡淡笑意的臉龐,與凝光那縱使仍舊竭力保持著高傲,仍舊滿面湧動著的春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了,凝光。”
她放下最后一縷麗人的秀發,凝光款款起身。
“確定所有客人都是名單上寫明了的嗎?”
凝光低聲詢問,群玉閣名義上不屬于七國中的任何一者,正是慶祝這種七國通行的貨幣取得成功的合適地點。
“是。此外,蒙德受邀的迪盧克先生在得到了我們的‘暗示’后婉言謝絕,但送來了長年窖藏的蒲公英酒作爲提振興致的禮物。”
“呼……那家夥,似乎是對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有些绮念吧?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還真是奢侈的東西。”
既有嘲諷,也有自嘲的聲音,讓鏡中的倩影有些寂寥。
曾幾何時她也有過想要一場戀愛的念頭,爲此而守身如玉,只是那與甘雨三人共度的瘋狂且淫亂的夜晚里,這一切都化作泡影——然后她意識到,在自己的天才之外再加上自己那仿佛神賜的嬌美女體,能讓談判順利到何種地步。
再然后,她意識到,縱使夫妻和睦多年,子孫滿堂,那些或年輕,或年邁的男人在她最終輕解羅裳,款移蓮步,爲他們解開腰帶,再用溫軟柔荑握住他們早已支起帳篷的滾熱男根時,不僅從未有人拂袖而去,甚至從未有人提出過拒絕。
那之后春去夏來,她活用著身體作爲必殺的武器,與精于斟酌計算的甘雨一起,切實地重現了數千年前岩神摩拉克斯以超絕武力達成的偉業,爲七國增添了一種真正得以通行的紙質貨幣。
自走街串巷的窮困少女,到璃月七星,群玉閣之主,再到此刻,凡人之軀,比肩神明。
——此刻的她,當真可稱爲掩月天權。
將一切都放上得失的杆秤上的她,確信自己的所得遠遠超過所失,只是,她的心中仍舊隱隱有些陰郁,仿佛缺了些什麽。
——到底是什麽呢?
“該走了。大家,都在等著我們。”
甘雨牽上凝光的指尖,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她們聯袂走向了宴會的廳堂。
侍女們來來去去,招待著桌前端坐的權勢者們——自然都是男性,除開凝光這樣驚人的奇才,大型商會或商幫大體上仍是男性在把持著。
只是,他們所有人都承認,那站在宴會廳中心的兩位麗人戰勝了他們,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欲望上。
至于承認失敗后的止損,便是這一次宴會的主題——看著凝光小姐在自己的淩辱下高潮疊起,縱然不能爲自己帶來一分錢的額外收入,卻也能讓他們興奮上數個月,並期待著接下來的交合。
“甘雨……是不是,還忘了什麽事情…….”
只是,凝光卻並沒有邁步,只是輕輕扭動著那一雙玉腿,臉頰上泛起微微的紅暈。
“是呢…….在這之前,要先將灌腸用的液體排掉才行。”
身爲麒麟血脈的后繼者,飲必甘露,食必嘉禾,就算是不進行清理,甘雨的后庭也絕不會有什麽髒汙,很遺憾的是凝光卻不是如此。
“還是說,凝光覺得,讓男人們看著排泄會更棒?”
指尖滑落,隔著纖薄的旗袍輕輕揉捏著那兩瓣嬌臀,伴隨著指尖靈巧的動彈,凝光的俏臉上兼有羞恥和惱火,她輕輕用力甩開了甘雨的手。
“唔——怎麽可能——”
兩人刻意挑選了宴會的后半程加入,酒足飯飽的男人們,胃口也被釣到了極限,所以,當兩人踏入廳堂門口的那一刻,每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
凝光輕拍手掌,侍女們無聲地沿出口魚貫離開,最后一位離開的侍女關上了廳堂大門,與此同時,宴會周遭窗口上的百叶窗與挂簾也隨之垂落,這作爲暗示已經非常充足。
而男人們從善如流地接受了所有這些暗示,第一個站起來的是一位直來直去的至冬年輕人,繼承了父親家業的他血氣方剛地進行了許多野心勃勃卻不切實際的投資,然后,理所當然地被群玉閣擊敗,虧損甚大。
也是因此,他長久地記住了那張高傲地微笑著的臉,以及她那仿佛宣告勝利般的,與自己禮節性的握手——盡管這是如同敗犬般丟人的行爲,但那天晚上,僅僅是想象著凝光用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撸動的樣子,他就已連續射出了好幾次精液。
“凝光小姐,與上次見面相比,這次,還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他率先站起了身。
在他知道有侵犯凝光的可能之后,便如同追逐胡蘿卜的野驢般,以狂熱的熱情推動著這項事業——原本與須彌就有合作的這個家族,以虧損也無所謂的姿態協助著群玉閣達成了與須彌的數個商會的共識。
現在,是時候讓他吃到夢想中的胡蘿卜了。
“呵……我倒是也對您印象深刻,並永遠感激我們共同取得的勝利。若是不嫌棄的話,便請與我共飲此杯如何?”
侍女們已不在房中,所以她只是輕巧地端起酒杯,將那杯璃月特産的佳釀倒在小巧的琉璃盞中,當胸舉起。
迫不及待地,年輕人走了過來——然后,早已做好準備的凝光,將那杯佳釀輕輕向自己的胸前傾倒而去。
幾乎只是瞬間,麗人的前襟便被酒液沾濕,勾勒出乳峰的美好形態,面對步步逼近,雙眼幾乎發直的男人,她只是輕笑著將一雙玉手背在背后,挺起那對嬌豔的乳峰——那絲綢旗袍因潤濕,而隱隱勾勒出胸前的兩點,她竟然根本沒戴乳貼。
“哈……真是美酒,只是聞到這份氣味,就有了七分醉意——若是不嫌棄的話,便以我胸前的酒杯,來敬您一杯吧?”
男人不答,只是,隨即,凝光拼命壓抑著的悲鳴聲中,年輕人的一雙大手隔著旗袍用力揉捏上了她的那對嬌挺豐乳,接下來,男人將臉頰也一並埋了進去,吸吮發出啧啧的響聲,而凝光只是伸出纖手,輕輕撫弄著他的黑發,另一只手探出,向仍舊觀望著的每個男人,做出了一個早已演練過無數次的手勢,以及同樣演練過許多次的,用于勾引的詞句。
“群玉閣上難登天,下不著地。此刻,便只有你知我知。僅此一夜——妾身與甘雨一起,任憑大家,率性而爲——”
再也沒有人能夠抵御這種誘惑,接二連三地,拉開椅子的聲音響起,男人們圍攏了過來。
“月海亭的秘書小姐,長久不見——相信,你一定還記得我們吧?”
幾乎與凝光周圍的等同數目的男人們,帶著獰笑的表情,推擠著,將嬌豔的藍發麗人圍在了他們當中,這些男人單坐一桌,與那些巨賈格格不入,反而有些草莽英雄的氣質。
作爲天下商貿中心,天下的走私犯難免經過璃月——然后,便理所當然地,被那仿佛無所不知的月海亭秘書找出小小的漏洞,不得不交出高額罰金,他們中有些見過甘雨,有些沒見過,但共通點,便是都咬牙切齒的,對那據說是一介女流的月海亭秘書大發粗鄙之語,勢要將她侵犯個夠。
此刻,身著連體黑絲的麗人便俏生生地站在衆人之間。縱使未曾脫下衣裝,但僅僅是此刻的衣著便已分外淫亂豔麗,而她臉上的絲縷紅暈,更是提醒著大家,她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淡然。
“有幸記得……三年前,你因爲走私大宗白鐵礦,交了十一萬五千摩拉罰金……呀啊!”
男人那粗壯的雙手用力,將麗人腰間那遮住私密之所的布料撕裂。
下身那連體的黑絲內側,並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布料存在。
只是,那股間淫靡的駱駝趾上,的確有著更加深的顔色——僅僅聞到周遭濃烈的雄性氣息,甘雨的下身便因渴求而潤濕,此刻,那與凝光一樣沒有一絲毛發的股間已被愛液浸透,伴隨著甘雨那一雙玉腿的輕輕糾纏發出極輕的水聲。
“哼……虧你還記得……”
男人毫不客氣地讓自己的手沿著甘雨的纖腰慢慢向上,臉上帶著淡淡紅暈的麗人則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只是放任男人的指尖落在自己的挺翹乳峰上,再毫不客氣地將乳峰揉捏成不同的形狀;直到男人用力伸手將甘雨的乳尖稍稍拉長,她才忍不住漏出小聲的悲鳴。
“哈啊......不過,紙質貨幣能夠被你們所認同,非常……感謝……呀啊!”
對于一種必須在全大陸廣泛取代摩拉的貨幣而言,僅僅得到各大商會的承認和各國統治者的許可是不足夠的,畢竟,廣闊的提瓦特大陸上,蠻荒之地遠遠比七國所控制的土地更多,在丘丘人部落和深淵法師的領域縫隙中,走私的商隊穿行其間,始終不能被完全禁止。如果他們只采用摩拉交易,那麽恐怕紙幣很難廣泛通行。
能夠達成和解,多虧了和幾乎所有走私者都頗有交集的甘雨,她手中他們的把柄——當然,除了多年身爲月海亭秘書,腦海中對走私網絡的廣泛了解作爲把柄之外,她的纖手和檀口中,以及身下那被無數人垂涎過的蜜壺里,也不止一次地被填滿了另外的把柄。
“可惡…….偏偏就是你,有錢,有權力,有神之眼……偏偏連細心這種事都比走私者來得認真……”
那對豐盈的酥胸,被兩個不同的男人不斷隔著黑絲往複拉扯,其下的乳尖清晰可見,每一次乳尖被拉長,甘雨的嬌軀都會控制不住地微微向前,盡管她還想出言反駁,但麗人那溫潤的嘴唇已經被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堵住。
“嗯…….唔…….咕啾…….”
瞬間的驚訝之后,甘雨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吻,身爲仙獸的她,氣息遠遠比普通的人類更加綿長,直到男人帶點慌亂地松開嘴唇,她才有些戀戀不舍地舔一舔仍舊殘存在自己唇邊的絲縷晶亮,只是那敏感的嘴唇被男人突兀地進攻,讓她的下身也更加濕潤了幾分。
比起親吻,還是想更早地被插入啊…….上面也好,下面也好……
這樣想著,甘雨甚至比起那兩個男人還要更加用力地,淫亂地揉捏著自己的那對豪乳,肆意改變著那對嬌挺的酥乳形狀,手指隔著黑絲磨蹭著溫軟乳峰的感觸與平日里自慰時的直接摩擦完全不同,她完全沒有想要忍住嬌吟的想法,只是放肆地淫語出聲。
“哈啊……將來我也還是不會手下留情哦……所以,今天…….也不用對我手下留情……”
很快,她的願望便得到了實現。
“聽說甘雨小姐很喜歡含肉棒——那今天就含個夠吧!”
赤裸的后背被男人用力一推,甘雨順勢跪倒在地,眼神中卻閃過絲縷嬌豔的亮色。
對于石楠的氣息沈迷不已的她,在得知有著比那氣味更加濃烈的液體之后,早已飲下了不知道多少,可卻並未因此而稍稍減輕沈迷。
“哈啊…….是…….最喜歡了…….”
濃烈的雄性氣息讓維持了千年時光勤懇知性的頭腦,久違地能夠稍稍放松下來,她用嘴解開了幾乎抵上她粉唇的男人股間那繃緊的拉鏈,然后,輕輕吻上那膨大到極限的龜頭,用啜飲甘泉的優雅姿勢,麗人的雙唇包住那散發著惡劣氣味的龜頭輕輕吸吮的同時,手指輕輕搓揉著自己那對豐盈的乳房。
然后,她靈巧地擺動著腦袋,一口氣將那根粗壯的男根吞至大半,那白皙的脖頸伴隨著連續的吞咽,緩緩將剩余的小半肉棒也吞進口中。早已經習慣了口交的少女用相當激烈的動作擺動著頭部,每一次吸吮都啧啧有聲,直到麗人那勻長的氣息也迎來極限,她才依依不舍地將男根吐出,取而代之的,捧起那對豐盈的酥乳。
“嘿嘿…….那麽,甘雨小姐的下面,就交給我們了——!”
那粗壯的陽物被夾在酥軟雙峰之間,甘雨露出嬌豔的微笑,伴隨著雙手的搓弄,她慢慢上下搖晃著嬌軀,讓乳交的幅度更大。就像是覺得單純的乳交仍然不足夠般,她向著肉棒慢慢低下了螓首,舌尖探出,就像是想要將還沒來得及開放的精關直接撬開般,少女的舌尖輕巧地舔弄著肉棒尖端的馬眼。
“哈啊……啾……滋噜…….”
男人們因爲這份過于淫靡的姿態而忍不住發出了贊歎聲,而從來便對先來后到這件事毫不在意的走私犯們,當然不會因爲甘雨正對他們的夥伴進行著乳口並用的細致奉仕,就在一旁靜靜等待——畢竟,哪怕乳口並用的誘惑再如何驚人,眼前等待著自己挑選的洞穴,可是有著整整兩個。
“甘雨小姐…….我可要一口氣插到你的小穴最深處了哦…….”
纖薄黑絲構成的連體衣,當然無法阻擋常年在野外帶領走私商隊的男人那健碩的雙臂。如同撕碎草紙一般,那纖薄黑絲被一口氣撕裂,白皙到仿佛透明的嬌臀肌膚,與仍舊殘留在身體其他部分的黑色絲織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爲了嘗一嘗甘雨的滋味般,男人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那滿是胡茬的臉埋在了麗人的臀溝之中。
“哈啊…….直接…….插就可以了…….好…….癢…….哈啊…….”
胡茬剮蹭著少女敏感的大腿內側,縱然是已經做好了被插入準備的甘雨,在這份瘙癢的襲擊下也陷入了瞬間的慌亂之中,而隨即,男人的舌尖便探入到了她緊窄的蜜壺內,與肉棒完全不同卻同樣愉悅的感受,讓她忍不住小聲悲鳴起來,犬齒磕碰到了男人那敏感的龜頭。
隨即,甘雨便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下腦袋,她拼命忍受著那份糟糕的感觸,慢慢低下了腦袋開始繼續品嘗那帶著濃濃腥味的男根。
“確實,已經濕透了呢…….那麽,就給甘雨小姐的子宮播個種吧?”
——當然,懷上孩子是不可能的。盡管身爲仙獸與人類的后裔,但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誕生何其偶然,大概,永遠也不會再有第二個如同自己的存在誕生了。
只是,這並不妨礙她含混不清地,爲了得到更多的精液沐浴,而吐出的間斷淫語。
“呼呼……能不能給子宮播種,就要看您是不是足夠…….咕啾…….努力了哦……”
喜悅的嬌吟聲中,肉棒一口氣挺進到麗人緊窄的蜜穴深處,仙獸那極具顆粒感,仿佛有生命的小穴內壁反複扭動著擠壓男人的雄根,那過分的吸力讓男人下意識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防止在插入的一瞬間就迎來泄身。
只是,甘雨甚至還有余力發出勾人的淫語,淫語聲不甚妖媚,相反如同她過去的聲線一般清冷溫和,卻比任何詞句都更能讓男人們瘋狂。
“想要給我播種的話,恐怕,這樣還不夠…….噫呀!”
男人用力扶住她那挺翹的嬌臀,帶著惱火的神情,他再也不管自己會在何時泄身,只顧挺動著腰際。
“月海亭的婊子…….我今天就干到你懷孕爲止!”
“咕嗚……嗯……咕啾…….噫呀!”
而另一邊,凝光的情況卻沒有甘雨這樣順利。
盡管過去已經侍奉過許多男性,但像這樣被男人們所包圍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但是,憑借著自己過去的經驗,一定沒問題的——
她轉過頭,迎合著站在自己身側的中年男人饑渴的親吻的同時,那對挺翹的豐乳則仍舊被那個年輕人毫不留情地揉捏著,而身后,那件做工精致的旗袍同樣被掀起,其下的系帶式內褲自然完全無法遮蔽住凝光那挺翹的嬌臀,此刻那兩瓣溫軟臀部因爲期待和絲縷畏懼而被一層細汗所沾濕,這細汗仿佛將男人的手掌吸在其上一般,在那兩瓣豐臀被男人的手掌包裹住用力揉捏時,凝光忍不住漏出高聲的悲鳴。
就算是做愛時,她也習慣于掌控而不是順從,但在衆多男性的包圍中,不要說掌控他們,甚至連掌控自己的身體不因興奮而高潮失神都是奢望。
“凝光小姐的胸部……哈……嘶哈……”
甚至都顧不上將旗袍解開,在幾次徒勞無功的撕扯沒能毀掉那件價值不菲的旗袍之后,年輕男人便隔著那纖薄的旗袍開始不住啃咬起她的乳尖。盡管比起直接啃咬來,刺激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強烈,但唾液的濕潤感與男人那瘋狂的啃咬導致的布料摩擦混雜在一處,帶來酥酥麻麻的愉悅感觸,盡管還想要再享受一下這帶些瘋狂的前戲,可身體的興奮卻令她控制不住地扭動纖腰,而雙腿也微微酸軟起來。
“凝光小姐......下面,已經濕的那麽厲害了…….看來,不用做更多前戲,也可以插進去了吧——”
男人們並沒有立刻解開那一身旗袍,只是從身后輕扯內褲的系帶,早已經被凝光自己的蜜汁所沾濕的那帶有花鳥紋路的小片布料便被輕輕巧巧地撕了下來。
然后,男人的手指便輕輕摩挲起銀發麗人那天生光潔的股間,再慢慢撥弄著那如同蝴蝶般微微張開肉翅的陰唇,直到食指與中指一起被沾濕。
凝光的身材如同模特般高挑,更兼此刻踩著高跟,縱然這些男人的身材也不算矮小,但相比起凝光來卻沒有任何優勢,也是因此,男人的肉棒,相當輕易地便與凝光的小穴相吻,再一次的,凝光漏出了一聲努力壓抑的悲鳴。
“哈啊……任君…….品嘗…….”
麗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穩,可當男人那被股間蜜汁所濕潤的指尖插入到她的臀溝之中時,她還是漏出高聲的悲鳴。
盡管已經有過灌腸,但,被直接插入后庭,這還是她的第一次。
早就察覺到了緊窄的甬道已經被微黏的灌腸液所沾濕,男人在身后輕聲發問。
“后庭,也任君品嘗麽?”
“咕嗚…….當然…….就是爲此…….才事先清理的…….”
然后,男人的雙手,便略微粗暴地將凝光的兩瓣豐臀向著左右兩側分開,而早已膨脹到如同鋼鐵般堅硬的男根,在臀溝上來回滑動了數次,終于,一寸寸地沒入了麗人的股間。
“嗯……呀啊啊啊啊啊!”
悲鳴聲中,凝光的一雙美眸微微上翻,完全沒能抵抗住這份愉悅,她用力抓緊了眼前沈醉于她的乳峰之中的年輕人肩膀,這才勉強保持住了平衡。
然后,年輕人從她的乳峰間抬起頭,身后的男人隨即將手指探入到那無袖的旗袍分叉中,酥軟柔嫩的乳峰仿佛成了他騎乘這匹母馬的缰繩般,伴隨著他那明顯比起年輕人熟練的多的對乳尖的輕輕搓弄,凝光的雙腿以及旗袍下的整個嬌軀都配合著他的抽插而有節奏地挺動起來。
而年輕人並不在意,他只是用力抬起了凝光的一條纖細玉腿。
“好久以前…….我就想像著能這樣對你了。”
借助著凝光那完美的柔韌性,他一口氣將銀發麗人那修長的玉腿抬高到了與自己的肩膀同高,甚至沒有脫下高跟鞋,便饑渴地來回親吻著小腿與腳腕,縱然是原本平衡感相當出色的凝光,也沒法在身后的男人不住沖擊奸淫著自己后庭的時候仍舊保持平衡,只能拼命擁住年輕人的肩膀,連帶著那秀美的螓首,也倚靠上了男人的肩膀。
只是,高傲的麗人,還有余力對年輕人吐出調情的言辭。
“那麽,當真體驗我的身體……哈啊…….的時候,是比起想象之中…….唔……更加喜歡……還是更加不快…….嗯唔噫呀啊啊啊啊!”
面對附耳的吐氣如蘭,年輕人的回答是猛力挺動粗壯的男根,肉棒一口氣貫穿到蜜壺的最深處,銀發麗人最后殘存著的那絲縷矜持,也被這幾乎足以算得上瘋狂的突擊而擊潰了。
低吼著,用力扶持著凝光的纖腰的同時,他過分握緊的手指在凝光的腳腕上留下淡淡指痕,仿佛要將自己的全部精子都送入到眼前高傲的麗人的子宮中,男人大幅度地擺動著自己的腰際。
“我簡直…….喜歡得要命。”
“哈啊…….要射了…….”
“我也是…….要…….”
沒能堅持多久,身后與身前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抵達了極限。
甘雨用更加激烈的舔舐和更大幅度的扭腰作爲回應。
“現在……還不可以射哦?稍微…….再堅持一下…….射出來……更加濃郁的…….咕啾…….”
有節奏地扭動著纖腰,她低聲念叨著絕對不可能實現的要求,只是,男人們縱然有心滿足,也沒有這樣的余力了。
“嗯…….唔啾,噗噜,滋噜,啾噜!”
然后,甘雨用力搓弄著自己的那對挺翹酥胸,連續的數次擠壓之后,被唾液與先走汁沾濕的黑絲乳溝之間,承受著乳房與唇舌的雙重進攻的肉棒率先迎來了噴射。
噴射出的量相當驚人,只是,藍發的麗人卻努力縮緊著自己的兩腮,同時小幅度地上下活動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將全部的精液都納入了自己的口中。縱然是整根肉棒已經干干淨淨,麗人仍舊戀戀不舍地舔吻著肉棒最尖端,直到男人的身體顫抖著露出苦悶的表情,她才放任那已經在細致的口舌侍奉中又稍稍興奮起來的肉棒離開自己的唇舌。
“哈啊……哈啊…….感覺肚子……熱乎乎的…….不知道,該懷上誰的孩子呢?”
而另一邊,自己身后的男人也在低吼中,將全部的精液送進了自己的小穴里,他戀戀不舍地小幅度活動著腰際,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溢出,方才戀戀不舍地抽出肉棒,那粗壯的男根與小穴之間,拉出一條淫靡的細線。
“呼…….請讓我幫您清理一下…….咕啾…….啾…….”
他們沒能堅持幾分鍾——但並沒有人嘲笑他們。既是因爲這些走私商隊的頭領多少也都相視,知道彼此都非易與之輩,也是因爲,麗人那不住搖擺著的赤裸嬌軀實在太過于嬌豔淫蕩,用跪姿乳口並用地侍奉著面前的男人的同時,她輕輕扭動著自己的嬌軀迎合身后有節奏地打著樁的赤裸男人,每一次搖動嬌軀那一頭藍色秀發便稍稍飄揚起來,一並晃動著的還有那白皙嫩滑的裸背。期待著插入的男人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了肉棒,
有些滿身酒氣的頭領甚至直接開始了撸動——面對這樣的麗人,就算是已經射過一次也絕不會失去做下去的興致的。
將這個男人的龜頭舔舐的干干淨淨之后,她的指尖伸向了自己的小穴,其中逆流而出的精液順著那如同駱駝趾般有著美好弧線的陰阜向外滴落,隨即剛好落到了她的黑絲指套間,滲入其中——她則露出些許恍惚的幸福表情,將這些帶有美好石楠花香,甚至還有著自己愛液的青草氣息的白濁泡沫,盡數送進了自己的檀口中,目睹著這淫亂一幕,已有一個面對著麗人的酥乳不斷撸動著的男人再也無法忍受住,伴隨著微微彎腰和激烈的手淫動作,大量的精液噴湧而出。
一陣顫抖,麗人側乳上的黑絲被男人噴射出的白濁沾濕,黏稠到仿佛結塊的白濁星星點點地黏在那挺翹的乳峰上。
“嗯……!真是……浪費……要好好的……射進來啊…….”
些許嗔怪著,甘雨托起自己那一對豐盈的豪乳,舌尖舔過自己乳峰上粘著的粘膩白濁,白濁送入口中,黑絲連體衣上,卻留下了麗人自己的粘膩水痕。
“真淫蕩啊…….甘雨小姐……”
“一定也可以……和凝光小姐一樣被插菊花吧?”
作爲回應,甘雨仍舊保持著跪姿,只是將雙手伸向背后,將那兩瓣甚至比起凝光還更加豐盈幾分的柔軟美臀向兩側分開,淡粉色的后庭仿佛正在等待著男人們的侵犯一般小幅度地張合,很快,又有一個新的男人跪在了她身后,一雙大手環住了她的纖腰。
“哈啊…….小穴…….也拜托了…….噫呀啊啊啊啊!”
——粉唇被另一根肉棒一口氣插入,配合著口交的動作,她有節奏的扭動著腰際,感受到了一個男人試圖躺在自己身下,她抬起一條顫抖不已的玉腿,旋即慢慢沈下腰去,用空閑著的小穴迎接這根新的肉棒。
肉棒插入小穴的一瞬間,那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的雙手便附上了麗人那顫抖不已的豪乳,伴隨著用力一扯,甘雨胸前的連體黑絲便被向著兩側分開,白膩的乳房以及其上粉嫩的乳尖暴露在外,她甚至沒能做出什麽反應,那兩粒淡粉色的美麗乳尖,便被如同漏斗般的物體貼在其上,旋即,伴隨著男人的輕輕拉動,第一次地,即便是被三穴同入仍舊保持著余裕的麗人雙眸微微上翻,發出激烈的悲鳴聲。
“榨乳器——至冬那邊的特産!甘雨小姐,過去也一定漲奶過吧?既然要給我們生孩子,那,果然還是先噴點奶給父親們嘗嘗才對嘛——”
知道這種事絕不可能的男人們盡情地享受著在語言上淩虐月海亭秘書的快感,而甘雨甚至已經沒有余力反駁這樣的話語了,因爲第二個榨乳器在甘雨下意識的掙扎中,黏上了她另外一側的乳峰。
隨即,那兩粒早已在舔舐中充血到了極限的乳首被不同的男人操縱著榨乳器向著兩側拉長,激烈的悲鳴聲中,她只感到乳尖仿佛不再屬于自己一般,在仿佛真空般的吸吮下,絲縷乳白色的溫暖液體從其中噴射而出,在榨乳器底部積攢成小小的一灘。
當一旁的甘雨被三穴同入時,在前后夾擊下慌亂不已的凝光,比起甘雨更早地迎來了高潮。
“哈啊……后面…….好像要化掉了…….”
齊腰的銀發伴隨著兩人猛烈的動腰發出的啪啪聲而前后晃動著,絲縷秀發黏在麗人汗濕的脖頸與香肩之上,這讓凝光那绯紅的俏臉顯得更爲豔麗。
“凝光小姐…….愛你.......你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因爲一條修長裸足被強行架在男人的肩上的同時被立位侵犯,她只能竭力用雙手抱住眼前那早已垂涎她身體的青年脖頸,再加上年輕人伴隨著猛烈的扭腰不住吐出的表白呓語,嬌軀仿佛被抛向云端的同時,耳畔不住響起男人的溫聲,這讓她甚至有了一種自己真的在和眼前的青年人相互戀愛,耳鬓厮磨的錯覺。
“那就…….再做的用力些…….哈啊…….要…….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日第一次的高潮,便是積攢欲望已久后迎來的潮吹。
仿佛讓頭腦都融化掉的美好感觸中,麗人那形制優美的旗袍被淋漓的香汗徹底浸濕,勾勒出她那毫無一絲贅肉的美好曲線,而她,也將眼前的青年人抱得更緊。
只是,再如何瘋狂的美夢都要蘇醒的——伴隨著麗人的高潮,那縮緊到了極致的小穴與后庭,也在同時強行榨出了兩人的精液。
伴隨著一聲輕響,年輕人與中年人先后抽出了肉棒——她的身體,便也伴隨著雙足同時著地而無力地委頓下來,縱然她還想維持站立的動作,卻已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跪坐在地上,精液順著那一雙赤裸的玉腿緩緩向下流動,在大腿內側勾勒出蜿蜒的水迹。
“可沒有時間休息哦,凝光小姐。”
然后,凝光的嬌軀便再度被其他的男人抱住,上下其手,麗人喘息著款款扭動嬌軀,那一身汗濕的旗袍,終究是被男人們脫了下來。
因爲交合的熱度而散發美麗粉色的嬌軀,再次被男人們抱起,只是這一次,麗人被放到了一張小巧的八仙桌上,殘余的矜持讓她盡力並攏自己那修長的赤裸玉腿,但當不同的男人將群玉閣主人那美好的雙腿向著兩側分開時,她只是稍稍做了些抵抗,便順從著男人們,向著兩側分開雙腿,袒露出自己那早已被濃稠精液注滿的小穴與菊門。
“呼…….這種程度,可還遠沒有到極限,接下來,隨你們便吧……”
盡管在潮吹之后的小穴顫抖不已,就算是被男人們略微粗暴的抱著挪動時,愛液也不住從中溢出,后庭則更是一張一合地仿佛正在渴求男人們更進一步的玩弄,身爲璃月七星的她,仍舊有著殘留的幾分強硬。
“那麽,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橫躺在八仙桌上的麗人,一頭娟秀的銀色秀發在身下如同挂毯般鋪開,這讓她感到自己仿佛一道被放上餐桌,正等待著男人們的進一步享用的菜品般——而想到眼前的這些商會頭領,從稻妻到至冬的商人,幾乎都曾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過,這讓她的羞恥程度更加增添了幾分。
只是,她感到多麽羞恥,男人們就感到同等的興奮。
“嗯……唔……好……突然…….”
肥胖的商人用力環住麗人的纖腰,盡管長度平凡,但卻格外粗壯的男根讓她感到小穴有一種正在被向外撐裂的錯覺,粗大的龜頭與冠狀溝因爲肉棒的長度不足,幾乎是反反複複地刮擦著蜜壺那最爲敏感的前半部分,而那比起長度驚人的肉棒而言更加小幅度也更加迅猛的打樁更是讓麗人悲鳴不已,因爲兩人體重那巨大的差距,凝光修長的女體在淋漓香汗的潤滑下,于一塵不染的桌面上不住前后滑動,連帶著頭上那名貴的珠玉頭飾,與同樣沾滿汗珠的挺翹美乳也一同搖晃出分外淫亂的曲線。
這樣的話,很快…….就又要丟掉了…….
在驚人的體重差距與大概是提前服用了藥物的男人那瘋狂的挺腰下,凝光只感到自己仿若處在風場的頂端般,甚至連控制住自己的軀體都難以做到,點綴著金絲的黑絲手套慌亂地在平滑的桌面上尋找著能夠借力的對象,可摸索的雙手,最終卻握住了同樣堅挺灼熱的男根。
享受著黑絲手套的手淫的男人們,用手指撫弄著麗人光滑的小腹與酥乳,動作盡管不算太過劇烈,但對于高潮后的麗人而言,就算是這樣輕柔的愛撫也難以承受——當男人的手掌按壓麗人的下腹時,她只感到小穴的肉壁仿佛更進一步地貼緊了身下粗壯的男根。
伴隨著肥胖的男人那不住的突刺,凝光的螓首幾乎被頂出了八仙桌,這讓她感到自己的腦袋微微充血,可無力抬頭的她只能放任自己的腦袋因爲失去支撐向后仰去,視野中仿佛一切都顛倒了過來——直到另一個男人那猙獰的男根抵上了她閉緊的嘴唇。
“唔…….”
因爲腦袋后仰而充血的她,只感到一切的感觸仿佛都被放大了,那拼命摩擦著小穴內壁的粗大龜頭,隔著黑絲手套感受到的肉棒青筋的跳動,被男人們擰動,拉長的乳首,以及此刻傳入鼻端的陽物的糟糕氣味。
…….自己,大概也和甘雨一樣,喜歡上了這種糟糕的氣味。
“哈啊…….”
不再猶豫,她張開嘴巴,那被卷曲陰毛包圍著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慢慢沒入到了她的唇間,龜頭與麗人的舌根摩擦帶來些微的嘔吐感的同時,卵袋也不住拍打著她那嬌豔的臉頰。
竭力同時侍奉著四根肉棒的麗人,身體因爲口穴與小穴的同時沖擊而如同蝦子般反弓起來。盡管還想要繼續下去,但她卻難以避免地,感到自己的神智伴隨著下一次高潮的到來而逐漸遠去。
“咕嗚,滋噜,噗噜,啾噜…….”
上颚被包皮系帶輕輕摩擦帶來些微的瘙癢感,被小穴傳來的更甚一籌的愉悅所取代,她嬌喘著承受著男人們全方位的愛撫的同時,也用自己那嬌豔女體的每個部分作出靈巧的反擊,直到那個肥胖的商人開始了最后一次的沖刺。
“嗯……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伴隨著小穴又一次被精液灌滿的美好感觸,她下意識地握緊了那兩根享受著手淫的肉棒,只是微微濕潤的黑絲激烈撸動肉棒的感覺兼有疼痛與快樂,感受到男人們的身體在自己的撸動下控制不住地繃緊,充分滿足了施虐欲的凝光愉快地進一步加速了撸動男根的動作。頭腦充血與窒息的雙重壓迫下,她最后殘存的意識感到溫熱的白濁噴射在自己的那對酥胸上。
與男人們那粗暴,帶著濃厚的掠奪感的吻不同,落在自己股間的,濕潤卻溫柔的吻讓她醒來。
“呼…….你醒了,凝光,啾…….”
此刻,凝光躺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一雙玉腿大幅度地分開,而藍發的麗人就埋首在她的股間,她感到麗人頭上的那對小角輕輕刮著她的大腿內側。
舌尖溫柔地撬開那如同蝴蝶般微微張開翅膀的陰唇,甘雨細致地舔舐著小穴那泥濘不堪的入口,每一次輕輕吸吮,都將其中殘留著的精液與愛液一起向外吸出,然后伴隨著脖頸的輕輕顫動而將混合著的白濁吞入腹內,直到凝光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俏臉微紅地發出質問,她才從麗人那光潔
的股間抬起頭。
——甘雨的聲音輕而溫柔,只是,她仍舊輕輕撥弄著凝光的小穴入口,並不因爲凝光已經蘇醒而停下。
男人們仍舊包圍著她們,雖然不再像是之前那樣多——年長者們縱然仍舊有著色心,卻也已經窮盡了體力,而已經做過一輪的男人們也需要短暫休息,也是因此,他們默許了甘雨那索取白濁的行動,兩位麗人肢體交纏的淫蕩姿態,再度讓他們做好了下一輪侵犯的準備。
“哈啊……不要碰那里…….還,很敏感…….”
甘雨的嬌軀上滿是淩虐的痕迹。只剩下一件黑絲連體衣的麗人,就連這最后一件殘存于身的衣裝也破損不堪,胸前的連體衣被撕開,那對比起凝光來更加飽滿挺翹的豪乳上此刻滿是被男人們肆意揉捏的指痕,而乳尖上殘留著的乳白色液體,以及甚至連自己都能聞到的淡淡乳香味,大概是被男人們用上了手段來強行榨出乳汁的緣故,而小腹與赤裸的后背上,則滿是男人們射出后尚未干涸的殘精痕迹。
麗人的指尖上同樣是淋漓的水迹,大概榨出之后還殘留在手上的白濁都已經被她一點不剩的吞下了。
只是,自己的情況也與甘雨一樣狼狽不堪。
小穴與后庭在甘雨細致的舔吮下恢複了清潔,可自己的那對酥胸與香肩上,僅僅稍微一動就能夠感受到其上仿佛凝固成膜的白濁,甚至當她下意識地挪動玉臂時,腋下也傳來了同樣粘膩的不適感。
而口中,那腥臭卻令人興奮的感受,提醒著她,就算是她陷入失神,男人們也仍舊將不止一發精液射進了她的口中。
“那,就幫凝光清理一下胸部好了…….”
輕聲說著,甘雨的嬌軀更進一步地貼了上來,幾乎騎乘在凝光的腰際,旋即,她再度埋下臉頰,凝光那縱然躺在地上也仍舊保持著形狀的胸前溝壑黏膩不堪,除了汗水之外,更多的大概是被她的手下敗將們留下的痕迹。
這一次,自己恐怕要輸給這些家夥了。
不過,群玉閣的主人,就算是在失神之前,也要努力保持高傲和優雅,這和之前如何淫亂又如何狼狽無關。
她努力撐起酥軟無力的身體,伸出手環住甘雨那同樣被白濁沾濕的后背,直到藍發麗人微微有些呆滯地抬起頭,她才溫和地出聲。
“甘雨,這便免了——只是,我也想嘗嘗這味道,能爲我也分一些嗎?”
——嘴角仍舊粘著絲縷白濁的甘雨口中含著尚未咽下的白濁,無法出聲,只能輕輕點頭,然后,凝光向著周遭的男人們嫣然一笑,輕吻上眼前麗人的嘴唇。
果不其然,已經逐漸變得興致缺缺的男人們,頓時又再次躁動起來。
兩人用舌尖玩弄著口內傳精的把戲,直到甘雨口中的白濁大半都落入到凝光那纖薄的唇間,兩人的唇方才分離,牽拉出絲縷銀白色的絲線。
“各位,我和甘雨可尚還沒有滿足。”
凝光輕笑出聲,指尖輕輕撥弄著甘雨那仍舊殘留著乳汁的乳首,那全身上下最爲敏感的部位被輕輕撥動,讓甘雨漏出壓抑著的嬌喘聲。
在這嬌喘聲中,兩人一同,維持著耳鬓厮磨的姿勢,向著周遭迫不及待的男人們張開了雙腿。
“夜盡天明之前,群玉閣都會盡情滿足各位的色欲哦?”
——再也不需要其他的話語,兩具美麗且淫蕩的女體,再度落入到複數男人的手掌中,凝光輕輕扭動著身體,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這之后,身體也會被她繼續活用,作爲帶來勝利的武器——只是,僅有這一天的話,沈醉于色欲之中也不是什麽壞事吧?
她想著,側過腦袋,與甘雨親吻上同一根仍沾著殘精與唾液的肉棒。
“出身不明,于大致三個月前突然從蒙德城出現,協助西風騎士團擊敗了風魔龍。與騎士團有良好關系,神之眼屬性不明,但同時有風屬性與岩屬性的目擊報告。目前,雖然她已牽涉到璃月的許多秘密,但我們尚且不能確定她身上究竟是否有來自蒙德的任務,亦或者真的是碰巧牽涉進來的。”
——甘雨將一疊薄薄的報告交到了凝光手中,旋即便站在一旁靜靜等待。
那疊以極快速度完成的速寫上,金發的少女與一旁懸浮著的奇妙生物仰頭看著路標,眼神就像是曾看望過的學堂中的稚童般,顯得過分天真,或者該說是有些傻。
沒來由的,她有些羨慕這個無牽無挂的旅行者,她是…….叫做熒吧?
默然片刻,她將報告放入文件夾中,再放進手邊的抽屜。
“我認爲可以相信她。甘雨,拜托你了。希望你能夠親自向她傳遞信息——我希望能夠在群玉閣見她一面。”
“好。”
甘雨颔首,腳步聲隨即遠去。
玉佩響動中,她低頭,伏案短暫的休憩。
大抵是已經很累了,凝光的呼吸很快變得平緩而安穩。
麗人的嘴角勾起笑意,許是夢中,她不再是那個眼中燃燒著欲望的天生勝利者,而是出生在高門大戶,一生自在安然,不必將自己的智計,辯才與身體一並作爲籌碼爬向高位,直到最后,連爬向更高位置的目的究竟爲何也喪失殆盡。
此刻正是子夜,流云飄動,掩住高懸的月光。
注釋
①這不是打錯字了,“公子”達達利亞的個人故事里有提到這位貴爲第五席的愚人衆執行官,爲什麽這個名字那麽奇怪該去問米哈游的奇妙文案。
②這個故事neta了現實中金本位制度的崩潰,以及美元-石油體系形成的曆史。在現實中,黃金的采掘速度基本不變,生産力發展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如果仍采用金本位,通貨緊縮將是必然的,並進而引發流動性危機。這在曆史上直接導致了布雷頓森林體系的毀滅。布雷頓森林體系崩潰以后,美元通過美軍強大的武力和合衆國自身卓越的信用,繼續扮演世界貨幣的角色,本故事中,璃月試圖采用同樣的方法擺脫“摩拉本位”制度,考慮到摩拉在提瓦特實際是一種消耗品(強化一切武器和聖遺物都會用到摩拉,可以認爲岩王爺的神力有一部分蘊含在摩拉中),因緊縮引發流動性危機幾乎是必然的。
畢竟鍾離的日常是塵世閑游,我們似乎並沒有看到他窩在某個礦洞里,和甘雨一樣每天加班加點的用神力制造出和生産力相匹配的大量摩拉來,以保持經濟繁榮發展所必須的溫和通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