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8 編輯
“實在深表歉意……但此刻冒險家協會也難以聯系到熒小姐。前日熒小姐爲了履行委托直入層岩巨淵,那里情形複雜之極,暫且難以確定她身在何處,申鶴小姐可在璃月港下榻盤桓幾日,若他日有了熒小姐的消息,冒險家協會就可方便通知您……您意下如何?”
——人頭攢動的璃月街頭,某位少女的身影顯得孤寂寥落,與周遭的人潮十分格格不入。
被紅繩簡單束縛的那一頭長過腰際的白色秀發也好,纖細卻凹凸有致,被一身黑色連體絲織品所包裹著的修長嬌軀也罷,無不說明這位明明身在璃月市井之間,卻仍舊手執長兵的麗人與尋常人等的巨大區別,而那剛剛遮掩住一對酥胸,其上銘刻仙家紋路,被紅繩固定的白色披肩,以及麗人那飄然出塵的秀麗姿容,則更加說明了此女並非尋常江湖豪士,而更像是絕云間仙家中的一員。
若是有幸曾登上那高懸天邊的群玉閣,在海燈節聽過云先生那一曲《神女劈觀》,自然便能得知她乃是那戲中的主角,曾與異鄉的旅人並肩共抗強敵的申鶴了。
“好。”
只是戲中的她,和現實中懵懵懂懂,不曉世事的她,著實區別甚大——就像此刻她面對著冒險家協會的接待員凱瑟琳小姐這一番好言好語,最后也只擠出了一個字。
周圍的人群著實太多,讓她的腦海也有些不清醒。
現在,是該先對她道別……還是先去訂下住所,再轉回頭來告知她?
一時間,清麗的少女張口結舌,直到她聽到屋頂上的風聲,以及那個單手扶著帽子,從屋頂一躍而下落在她身邊,她熟悉的某個散發著令人安心的熱度的女孩。
過去她們曾在無妄坡有過幾面之緣,她記得胡桃那顯然出自名家,用起來卻十分隨心所欲的槍法,以及她在荒山之間愉快的跑調歌聲,似乎只要和這個女孩子在一起,就永遠不會覺得無聊,顯然,胡桃也記得餐風飲露的她。
“——向著星辰與深淵!歡迎來到冒險家協會,但之后還請胡桃小姐不要再在屋頂上奔跑了。”
凱瑟琳很快便調整了姿勢,轉向第二個女孩。
胡桃扶正頭頂的帽子,整理了一下那一身黑色調的往生堂主法衣,帶著某種明豔而放肆的笑扣住申鶴微冷的指尖。
“哎呀……本來是想從屋后跳下來的,不過看見朋友遇到了麻煩,就忍不住立刻跳下來啦。”
她向著申鶴眨了下眼,“申鶴你剛剛是說,要在璃月港里住上幾日,等阿熒的消息傳來——既然如此,倒也省得去四處尋找旅店客棧啦,往生堂里雖說常住死人,卻還有不少給活人住的房間呢,便暫且住在我這里如何?”
隨即她又轉向在一旁帶著職業微笑的凱瑟琳,“之后有了阿熒的消息,盡管向往生堂送信好了,擺渡人她會收信的……”
——仿佛連珠炮一般,她說出一長段話語,那泛著梅花般精致紅色的雙眸向著她微微抬起,散發出某種微妙的,無法質疑的氛圍。
——與朋友住在一起,總比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更好,她想。
“好,謝謝。”
她點頭。
“申鶴去尋找阿熒,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讓我猜猜……璃月仙家接下來要一同出手重建歸離原,許諾重金讓阿熒她在當地看守值班……诶,不是嗎~?”
——身旁的,有著安穩熱度的少女一直牽著她的手,叽叽喳喳,申鶴不擅長在人群中說話,所以直到她們站在看起來空無一人的往生堂門口,她都只是稍稍側過頭,看著身旁靈動如蝴蝶的少女,她那有些大過頭的帽子,明豔得像是冬日中的篝火般的笑意,隨著邁開輕靈的腳步,纖細筆直的光潔小腿,以及那張如同粉雕玉琢般的臉。
就像是瓷娃娃,或者比瓷娃娃更加精致的藝術品那樣漂亮的嬌小少女,讓她多少出了神。
……如果用上了那個咒法,自己,也能變得像是她一樣嗎?
“爲什麽一直看著我呀……我臉上沾了灰之類的嗎?”
停在門口的她摸索著口袋里的鑰匙,將那考究的黃銅鑰匙插入鎖好的大門擰轉,往生堂的大廳里傳來濃郁的,保存屍體時用到的名貴香料和花瓣氣味,與胡桃身上那份幽幽的梅花香味混雜在一處。
“因爲胡桃很可愛。”
她坦率地回答,讓胡桃的身體本能地僵住了一下。
“能被申鶴這樣漂亮的人兒誇獎,感覺是值得用楓丹的那個什麽來著……留聲機……錄下來的成就呢!”
大門打開,胡桃拿起考究的茶壺招呼少女坐下,旋即給她倒茶——茶自然已經冷了,散發出優美的碧綠色,她一邊爲兩人都倒上滿滿一大杯,一邊絮絮叨叨。
“哎,要是鍾離看我們倆這麽喝茶呀,包管要教訓我們,什麽‘茶性儉,廣則其味黯澹,啜半而味寡①’啦……我倒是覺得泡茶就是要一次加一大壺水,才能讓大家都喝到飽嘛……對了,你還沒說找阿熒有什麽事呢,不過要是必須保密的重要事情的話,不說也沒問題啦!”
她咯咯笑著放下茶壺,模仿著鍾離背著手歎氣的樣子,申鶴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將茶杯湊到嘴邊,並不懂得喝茶禮儀的她將整杯茶喝干,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終于鼓起勇氣出聲。
“並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我,想變得和胡桃你一樣可愛,有普通人的情感,受到大家的歡迎。”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也讓熒心儀于我”這樣不知羞恥的話語來。
“诶诶……”嬌小的麗人臉頰泛起暈紅,旋即拖動原本在申鶴對面的靠背椅,坐到了申鶴旁邊,素白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申鶴的眼神也忍不住集
中在那漆黑的指甲上。“我倒是覺得申鶴現在已經很吸引人了……之前你爲璃月排憂解難,大家也不至于不歡迎你吧?”
申鶴默然搖頭,片刻沈默之后,她用纖手捏住紅繩輕輕扯動,卻並不敢將之扯下。
“不是衆人不歡迎我……是我難以與人相處。”她低聲說,秀眉緊蹙,努力組織著語言。“與熒,或與你這種早已相識的人獨身相處尚可,可我
身具劫煞命格,縱然有仙家鎖魂之法,若周遭人數多上些許,便感到殺心漸起……我又要如何與他人共處呢?”
胡桃臉上也沒了笑意,片刻之后,她才慢慢用手指滑過申鶴的衣角,那里有著跟申鶴的發箍一樣的紅繩。
往生堂一向與仙家關系緊密,昔日帝君仙逝,辭行久遠之軀時,便是往生堂一手操辦葬儀,她自然知道劫煞命格代表什麽。
“哎……要是鍾離在,他什麽都懂得,肯定能找到辦法。可惜今天一早他剛出門去翹英庄那邊操辦葬儀……他呀,動不動在路上游山玩水的,那邊又路途遙遠,肯定不是這幾天能回得來,不過,你安心在我這兒住個十天半月,他應該也就回來了。”
胡桃這樣說道,但申鶴還是輕輕搖頭。
“鍾離先生我也曾有過一面之緣,確是氣度不凡。但既然師父與衆多仙家也難覓良方,鍾離先生又不是帝君,怎能找到篡改命格的方略呢……”
麗人的雙眸微微黯淡,隨即,從身旁取出了一本泛黃的小冊子,其上還隱約殘留仙力。“只是,我曆練之時,從一處隱秘之所,尋到了這本書……書中詳細載錄了更改命格的技法,其封印之深,機關之險,連我也九死一生……這讓我相信它定然是真的。”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大概在聽到這些話之后,便不會再聽下去了,但她畢竟是那位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心的往生堂主。
“嗯……我也看看,上面寫著什麽……”
——申鶴也沒有什麽要藏私的想法,她立刻便翻開了這本紙質枯黃的古書,手指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將枯干的書頁碰碎。
“——故血盛則精長,氣聚則精盈。童女交媾,以滿盈之精一升六合,和其天癸,吞咽服食,急貫以仙力,可使人之一身,喜怒哀欲之心俱生,使神爲氣主,神動而氣隨,以易孤塵劫煞之命格,又可促其天年……②”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胡桃的俏臉早已绯紅,申鶴卻還是看著書頁,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這書里,要求申鶴你去和男人做愛……而且一升六合,這怎麽說也不是普通男人能射出來的量啊……兩百個人也射不出來那麽多的呀!”
“射……?我不明白。我在想,如果是熒的話,一定能想到辦法……交媾,之類的。”
說到這里,申鶴的臉頰上也浮現出一絲暈紅,胡桃連連擺手,腦袋搖得像是個撥浪鼓,連那精致的雙馬尾也一並左右晃動起來。
“和熒交……做那種事,倒也不是不可能……但阿熒是沒有精液這種東西的呀,我也沒有,這是只有男人才有的東西。”
申鶴微微偏頭表達疑惑,隨即,她直截了當的發問。
“……能拜托胡桃你,幫我找到可以做這種事的男人嗎……?”
本該是立刻就要拒絕的事情,可偏偏,她知道願意做這種事的男人們,知道做了這種事也不會有負罪感的男人們……畢竟,她就曾經被這樣的男
人們肆意淫弄過,並且,沈浸在了其中——
明媚的少女微微低垂眼簾,片刻之后,她方才低聲發問。
“申鶴,你真的打算被做那種事嗎?即便已經以這種命格度過了那麽久的時間,還是甯願被男人們插入,也希望能夠更改命格嗎?”
麗人的聲音一改平日里的跳脫,變得無比嚴肅,讓申鶴的臉色也微微僵住,但片刻之后,她就堅定地點了點頭,表達出無可置疑的確信。
“無論是多難忍受的事,我都會忍下來……過去,也不是第一次受到重傷了。”
她本以爲這份堅定能讓胡桃的臉上露出笑容,然而胡桃努力勾起嘴角,最后只是戳了戳她僵硬的臉蛋。
“就是因爲用不著忍受……才難對付呀……唉,既然我們是朋友,我也會努力幫你的。”
申鶴懵懂地點頭,露出一個局促的微笑。
往生堂主持葬儀的范圍,並不僅僅局限于璃月港,甚至也不局限于輕策,翹英,望舒等璃月大地上尊奉帝君的各個村庄或鎮子。她曾旁觀過祖父
爲層岩巨淵中死去的礦工主持葬禮,也曾爲在黑岩廠受魔物襲擊的犧牲戰士扶過棺,但她所經曆過的,最爲危險的情形,還是爲璃月境內的一位盜寶團頭目舉行的葬禮。
那老人是璃月境內有名的大盜,持有神之眼,據說連凝光收藏的煙斗都曾偷到過,因此麾下聚集了上百位嘯聚山林的蟊賊。可縱使神之眼擁有者也終究不能和時間相較,隨著他的逝去,一位盜寶團向往生堂的擺渡人送上信件,邀請新任的堂主爲他操持葬儀。
——葬禮庄重肅穆,男人們在璃月西方的群山之中躲藏,雖然都是粗蠻之人,卻對于頭領不失敬意……可畢竟,胡桃只不過是一個缺乏江湖經驗的少女,而男人們由于被千岩軍所追捕,已長久沒能嘗過女人的滋味。
葬儀結束后,他們給了胡桃殷勤得過分的招待,少女本就是能與任何人都自來熟的樂天派,又自恃擁有神之眼,與男人們歡飲達旦……而后醒來時,無論是一身精致的衣物,還是少女寶貴的純潔,都已喪失殆盡。
可比起這一切都更加糟糕的是,雙手與雙足都被反綁,被肆意淩虐著小嘴和緊窄甬道的她那天生敏感的身體,自顧自地便抵達了高潮。
所幸身具神之眼的少女輕易燒斷了繩索,隨手奪了根營地里的掃帚便赤裸著羊脂玉一般,被輪奸淩辱后仍舊溫熱的身子,將輪流侵犯過她的十多個大男人抽翻在了地上,可想到剛剛那愉悅到令平日的種種消遣都相形見绌的淫悅快感,她最后還是沒有痛下殺手。
那之后,每隔上旬日,她便以“鄉野間有人需要安葬”爲由偷偷跑出,就像是她之前在往生堂里留下的字條寫明的那樣——
“接下來,申鶴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要害怕哦……”
攜著申鶴那微涼的玉手,她們從官道轉入小道,直到站在天衡山間的某處深谷之內,她駕輕就熟地從口袋中掏出絹條,遮掩住申鶴那一雙清麗的美眸,旋即,將自己那有著紅梅般美好顔色的雙瞳也遮掩住。
“現在想要離開還來得及哦……”
她低聲提醒了一句,感受到白發麗人低低的回應聲后,她才提高了嗓門,聽見周圍從高處垂降而下的男人們帶點迫不及待的聲音,她緊緊擁抱住懷中的麗人,感受著男人們落在自己臀瓣上的手指和白發麗人的低哼聲。
“你們還是那麽喜歡搞這種奇怪的出入方式……明明……哈啊……想要燒掉你們這里,我一個人就夠了……”
當申鶴再度睜開雙眸時,她不解地微微側過腦袋,看著身邊圍繞著胡桃的男人們,以及其他更多看起來粗野而健壯的男性那毫不掩飾的盯著自己的視線。
胡桃嬌笑著扭動身軀,與她熟悉的盜寶團們一邊調笑著,一邊將手指伸向領口,將如同盛開的梅花般勾人的少女那寬松的大袖外衣的第一個紐扣解開。
那將整個上半身都包裹得嚴嚴實實,不露出一寸肌膚的外衣,在她扭動著腰肢的主動配合下很快便輕飄飄地滑落下來。
無論是那精致的鎖骨,赤裸的香肩,還是如同幼女般僅僅只是略微凸起的微乳以及纖細可人的腰肢,都散發出濃郁勾人的香料氣味,每天與用來爲屍體防腐的藏紅花,桂皮,松香等共處的她,自身也如同往生堂精心制作的香囊般氤氲芬芳。
可比起她那毫無瑕疵的雪膚花貌,更加吸引著男人們的,還是她那件外衣下淫亂的小塊布料。
就像是已經做好了被侵犯的準備般,她那纖細嬌小,令人産生難以自抑的背德感的嬌嫩上半身上,黑色的胸衣布料只夠剛好遮住乳暈,而因爲剛剛走過了不少路,反複與過分小巧的胸衣布料摩擦,早已經充血的嬌嫩乳首在纖薄的黑色布料下清晰可見。
隨著她的嬌軀在男人的懷中咯咯笑著扭動,不光是緊身熱褲里內褲的綁帶略微暴露出來,甚至連那錢幣大小的精致乳暈也從那被纖細絲帶固定著的極小比基尼中略微漏出,讓周圍的男人們的調笑聲與呼吸聲都越發急促起來。
“畢竟堂主是我們的好朋友嘛……可堂主之外的這位美人,我們卻不曾認識過……堂主身下的味道,還是那麽好聞……”
身下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將臉頰埋進了她柔軟的緊身褲中,那本就纖薄,勾勒出胡桃那緊致翹臀形狀的熱褲隨著他的呼吸而氤氲起勾人情欲的濕氣,胡桃也忍不住漏出淫靡的低哼聲,隨著另一個半裸上身的中年人低下頭親吻她那赤裸的柔軟肩窩,她一邊低吟著,作勢輕推男人的腦袋,一邊隨手將那緊身褲的系扣與拉鏈拉開,讓身下的男人能夠將緊身褲剝下,更加自在地吸舔她那嬌小的翹臀,在其上留下唾液舔舐的水迹——自然,緊身褲下僅有的系帶式內褲,所用到的布料並不比上半身的極小比基尼更多,那僅有拇指寬的小塊布料幾乎勒進那幼嫩的陰唇之間,從身后看去仿佛並不存在般,讓男人們足以盡情欣賞少女那含苞待放的纖細胴體。
“嗯……你喜歡的話,我的緊身褲就借你兩天好了……這邊的女孩子,叫做申鶴哦……她雖然很冷淡,但實際上也想要體驗精液的味道……所以,就來拜托你們啦……”
隨著旁邊健壯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她脫下的往生堂禮裝挂在一旁的椅背上,再沿著她光潔的玉背向下慢慢舔到嬌嫩的微乳旁邊,胡桃一邊嬌笑著輕輕扭動腦袋,一邊向男人們介紹著她身旁在璃月已經頗有知名度的麗人。
“申鶴小姐……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不過無所謂啦——我開動了!”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出聲道,知道眼前的麗人不會反抗之后,他們的動作也大膽了起來,盡管眼前的麗人給人一種仿佛早已羽化登仙般脫俗的形象,可是,無論那豔麗的蜂腰翹臀,還是黑絲連體衣中若隱若現的肚臍與小腹馬甲線,都讓男人們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終于,最爲大膽,或者最爲饑渴的盜寶團一邊裝模作樣地向著申鶴作了個揖,雙手隨即便放上了她那件白色的披肩,那只是剛剛遮掩住乳峰的披肩被輕輕撩起時,男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披肩被取下之后,剩下的就只有連體衣,而那件連體衣內,自然沒有內衣的存在,倒不如說,申鶴平日里完全就想不到要穿內衣,那位很會聊天的真君當然也想不到要教育徒弟這種事。
“唔……我,不太習慣與人接觸……”
她低吟著微微扭動嬌軀,可男人們顯然並不在意申鶴那帶點局促的抵抗,很快第二個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伸出了一只手,這一次是從背后繞過,那件黑絲連體衣原本就是從背后穿入,白色長辮無法遮掩住的,光潔嬌嫩的裸背既給人以聖潔的印象,又讓人無法自抑地生出淫蕩之念頭,身后的男人一邊輕輕吻著她被黑絲連體衣包裹著的肩頭,一邊迫不及待地出聲。
“沒關系……既然是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向我們提出請求,就算是仙人我們也上給你看……”
申鶴本能地夾緊雙臂,帶點求助地看向胡桃的方向,可是,就像是在給申鶴做示范一樣,胡桃一邊可愛地並攏雙腿,裝模作樣地抵抗著蹲在她身下嗅聞她那遮不住陰阜的小塊內衣之中溢出的淫蕩氣息的男人,一邊將十指交叉著抬高過頭頂,仿佛伸懶腰一般炫耀著自己略微汗濕的光潔腋下的同時,也讓身后親吻夠了她臀瓣的男人能夠輕易地將雙手繞過她的腋下,隔著那剛好遮掩住乳暈的小巧比基尼揉弄她可愛的乳頭,意識到大概自己也該學著胡桃的做法,申鶴慢慢將雙臂抬高,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用雙手鑽進她那緊繃的連體衣中的動作,她多少有點用力擊打他們的沖動——但想到,想要得到改變命格的足夠精液,最好的辦法還是像胡桃那樣去做。
“哈啊……像你們這樣急色的男人,怪不得……只能當盜寶團呢……啾……除了本堂主,誰願意找你們這種人消遣呢……噫呀……!”
古靈精怪的美人兒嬌嗔抱怨,盡管她那小巧的微乳不像申鶴那樣能夠吸引衆多男人的目光,可是,像她這般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身上美好的部分可遠遠不止有胸部而已。
那一雙纖細,骨肉勻停,令人聯想起盛放的霓裳花瓣的柔軟玉腿,此刻正被不同的兩個男人跪下迫不及待地舔吻,即便平日里從璃月港到無妄坡,她從不會如同其他的璃月女性那樣穿上長襪或長褲,而是放任自己的一雙美腿被風雨親吻,可就像是璃月的地脈都在給予她寵愛那般,那雙腿上的肌膚仍舊如同羊脂玉般光潔,沒有刮干淨的胡須磨蹭著柔嫩的腿彎,帶給男人已經長久沒有體會過的少女芬芳的同時,也帶給胡桃瘙癢的感觸,她嬌笑著抱怨出聲,卻被身旁的男人用手扶住粉嫩的下巴,會意的她可愛地嘟起自己粉嫩的唇,享受這個多少有點熟悉的男人那有點激烈的吻。
“咕啾……嗯……噗哈……這次……總算是記住每天吃薄荷了……哈啊……不要吹氣……”
親吻帶著薄荷的清香味道,胡桃一邊豔麗地扭動自己尚且顯得青澀的嬌軀,將一雙溫軟的肉腿微微分開,讓身下的男人用鼻尖頂她嬌嫩的陰阜,帶來陣陣淫悅的快感,一邊用眼神瞟向申鶴的方向,可是還沒等她對申鶴說些鼓勵的話語,男人便用嘴唇貼住她嬌嫩的陰阜,用吹氣的方式將胡桃強行拉回到了現實之中,讓胡桃紅著臉頰悲鳴出聲。
“嘿嘿……申鶴小姐,就是穿著這樣的衣服,行走江湖的嘛……”
被男人前后夾擊著的申鶴那一雙玉乳,被身后用手插入到她的連體衣間的男人輕而易舉把握住,那對手不能覆的豪乳入手微冷,大概因爲身具冰系神之眼,又體質特異的緣故,她仿佛真正的仙子般,即便終日行走于山間,洗浴也只能在山間溪水之中倉促而行,她的嬌軀上卻始終有著藥草的清香味,不光如此,即便此刻腦海中多少感到了些許羞恥之感,她那清麗臉頰上卻仍舊維持著平靜的蒼白,乳峰被輕輕揉弄,也沒有讓她如同胡桃那樣在快感中香汗淋漓,僅僅只是嬌嫩的乳尖略微充血,他忍不住用雙手的指尖用力搓揉起那兩粒嬌嫩的乳首,讓那極具彈力的黑色連體衣下顯示出男人手指的紋路,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感到申鶴的嬌軀略微一顫,甚至連語調也未曾變化。
“嗯,這是師父所贈予的衣物,師父在其上刻下符篆,縱然有所破損,將破口合攏,便能修複……嗯……”
申鶴那平靜的介紹聲,被男人那看似恭敬的聲音打斷,她面前的男人已然忍不住跪下身,用雙手將麗人陰阜部位的柔軟絲織物扯動個不停了,聽到她介紹自己的衣裝,男人的問題也隨之而來。
“那申鶴小姐,也就是說我們哪怕撕破了這身連體衣,也沒有問題吧?”
申鶴的嬌軀微微一顫,可很快她像是完全不在意那般,輕輕颔首,旋即雙腿微微張開。
那出自留云借風真君之手的連體衣,盡管薄如蟬翼,材質卻柔韌之極,可畢竟無法與男人的蠻力相比,很快,隨著一聲呲啦響聲,那白皙得仿佛
玉雕般的陰阜,和幾乎全然沒有血色的淡粉色陰唇,便完全暴露在了男人們的視線中。
隨著男人迫不及待地低下頭,親吻陰唇與陰阜相接,那被陰唇包裹著的小豆,申鶴終于忍不住漏出一聲輕微的低哼聲。
“申鶴小姐,都沒怎麽濕呢……這樣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給申鶴小姐精液呀……”
用手指輕輕剝開緊窄的一線天肉蚌,男人看著其中晶瑩剔透的軟肉與旁邊素白嬌嫩的肛肉交相輝映,配合著申鶴身后的急色青年人用雙手不斷揉弄申鶴飽滿的乳球,他用舌尖掃過那柔軟的蜜唇,可僅僅只是略微濕潤的蜜肉甚至並未充血,白發的麗人只是用仿佛不帶感情的雙眸看著周圍迫不及待的健壯男人們,甚至還有余力發問。
“我……不知道該怎麽弄濕……必須要濕透,才能接受精液嗎?”
明明看起來比胡桃成熟得不止一點點,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所知道的事可能尚且比不上不卜廬那位可愛的僵屍小姑娘多——至少七七的那份筆記本上,可是有著白術先生寫下的壯陽良方的,明明沒病卻前來抓這種藥的男人多到白大夫壓根懶得接診。
“咕啾……申鶴,直接用這種狀態插入的話……男人和申鶴你都會很痛……嗯呀……在申鶴你濕透之前……還是先,了解一下精液吧?”
黑色比基尼下早就已經勃起到極限的乳頭被身后的男人往複撥弄著,讓胡桃漏出一陣陣淫亂的喘息,隨著另一個健壯的男性迫不及待地親吻著胡桃的芳唇,掠奪她帶著甜香味道的唾液,麗人好不容易才從這個激烈的舌吻中掙脫,用那梅花般精致的紅眸斜了一眼強行索吻的男人,強吻著她的盜寶團已經將一身衣物都脫個干淨,那膨大的粗壯雄根僅僅是因爲和她的親吻就已經充血到略微發紫,濃郁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想要親吻一下試試看。
“……要怎麽了解?”
申鶴低聲詢問,而胡桃則用力地拍了拍那不斷撥弄著自己嬌嫩微乳的色狼雙手,向著周圍的男人們環視了一眼。
“當然……是用嘴幫某個幸運的變態做啦!”她稍稍用力地掙動雙腿,擁有神之眼的她天生就有著大大超過常人的柔韌度,並沒有花費太大力氣,那雙被親吻到仍舊粘著些許唾液水迹的美腿便掙扎了出來,讓她那全身上下僅有不到手掌般大小的布料保護著的柔嫩嬌軀亭亭玉立在這個幸運兒的面前,旋即她轉向了申鶴,笑著向她眨眼。“接下來,我做,申鶴學就好……”
知道接下來能夠看到雙重口交這種絕景的男人們,立刻便圍攏成了密集的一圈,申鶴被旁邊的男人輕輕推搡著,直到和胡桃並排站在這個有點局促的健碩裸男面前。
深呼吸了一口氣,胡桃盈盈跪倒在那根略微委頓下來的陽具前,很快,申鶴也跪在了那根巨物旁邊,在男人渴求的喘息聲中,她用粉嫩的舌尖弄濕自己的嘴唇,然后,仿佛要給申鶴做示范一般,她用手指將那根半勃起的陽具向上頂起到與她的雙眸平齊,像是親吻某種珍貴的寶物一般,抬起頭吻上包皮系帶與冠狀溝之間的部分,隨著她微微撅起雙唇,淫靡的水聲也隨之擴散開來。
“咕啾……申鶴……這里,是男人最敏感的部分……想讓男人們什麽都聽申鶴的,只要親吻這里就好啦……這里……咕啾……也是……”
沿著包皮系帶的盡頭,向上輕吻已經充血到極限的龜頭頂端,尿道口的位置,再側過頭來親吻龜頭的側邊,明明剛剛被男人們玩弄乳峰和小穴都並未臉紅,看著胡桃侍奉肉棒時專注的癡態,申鶴卻感到紅暈早已飛滿了俏臉,可隨著胡桃的雙眸熱切地看著自己,像是在期待著自己的口交侍奉一般,她也終于鼓起勇氣,臉頰貼著胡桃柔嫩的臉頰,吻上了嬌小少女剛剛所親吻舔弄過,仍殘留著水迹的陽具尖端。
注釋
①出自(唐)陸羽《茶經-五之煮》。
②改寫自(明)李時珍《本草綱目-人部》,天癸爲在中醫理論中讓女性具有生殖能力的物質。此“療法”絕不能促人天年,請勿在現實中嘗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