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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3 21:38:42 12
 一家子亂倫之后的兒子會有一種被動能力,把亂倫像瘟疫一樣在自身周圍傳
播影響同化別人,而且必須是父母和兒子一起的,家人能多不能少,父母兒子任
何一個人缺失,影響力都會消失。
  母子亂倫之后,根據父親的態度,分爲綠帽和親情兩種模式,綠帽當然不是
真的綠帽,只喜歡看妻子和自家人在一起,另一種父親內心是不接受的,但是出
于對兒子的溺愛和妻子的感情,強行壓下心里的怒火。
  但是一段時間之后,兩種模式都會崩潰,綠帽模式下父親慢慢的會變成,一
個猥瑣的喜歡看妻子和兒子上床的人,這個所謂的父親某種程度上已經死了,親
情模式下父親的怒火早晚會爆發的,很可能殺了妻子和兒子,三口之家人缺少了,
影響力自然就消亡崩潰了。
  另外這個影響力爲了保護自身,知道真相和影響別人的具體是誰之后,對抗
它的存在都會莫名其妙的失敗,而且還有可怕的報複,反而對于什麽都不知道的
普通人來說,有影響力的一家就是普通人,可以被隨時殺死。
  其實這個設定的來源很簡單,大家身邊的任何人,晚上都是夫妻兩口之上床
嗎?除了和自己老婆,我們怎麽就知道其他人是跟自己老婆上的床?而不是跟自
己女兒,不是跟自己母親,別人跟誰上床我們某種程度是猜的,畢竟我們看不到
人家家里床上的人是誰,甚至某種程度上自家的父母或者兒子兒媳,床上是都不
清楚。
  再結合一些亂七八糟的新聞,什麽兒媳公公結婚的、奸淫幼女的、拜登兒子
慰問嫂子等亂七八糟的,就弄出了這個設定,這個故事講的是對抗這些影響力的
人。
                (上)
  一條荒蕪的鄉間小路上,兩個人影一前一后的往山坡上走。
  前面的那個人,一身的粗布袍子灰撲撲的,已經看不出是什麽顔色了,頭頂
挽個發髻,黝黑的臉龐滿是溝壑,滿臉的胡茬子,像個游方的道士。
  后面的年紀小一些,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氣喘籲籲的有些跟不上。
  「師父我實在走不動了,爲什麽不買頭毛驢,幫忙馱行李也好啊」,后面的
少年氣喘噓噓的說道。
  師父回頭看了他一眼,腳步並沒有放慢:「這才走了幾步路啊還毛驢,多練
練你的腳力沒壞處,遇到土匪之類的還能跑的快點保住自己的小命兒」
  「土匪怕什麽,敢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再說師父你也那麽厲害,區區幾個
土匪」,說著小道童拍了拍自己背上的劍,也看向師父背后的那把劍。
  師父突然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著徒弟:「你練過武所以就非要跟土匪拼命
啊?誰告訴你的?遇到土匪能跑就跑,盡量不要有沖突,剿匪那是衙門的事兒,
不要因爲逞英雄丟掉性命,刀劍可不長眼」
  小道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腦勺沒說話。
  小道童叫吳浪,師父叫吳風,其實吳浪並不知道自己本來姓什麽,他是小時
候師父撿的,所以跟師父姓,師父就跟他的父親一樣,他們也不是道士,這只是
一個掩飾而已。
  吳浪從的生長環境還算不錯,家里有師父師娘,還有一個比師父年紀大一點
的仆人忠叔。
  家里的四個人幾乎都練武包括師娘,吳浪也是從小練功,當然也讀書識字,
但只是爲了認字而已,考功名還是算了吧。
  雖然是孤兒,但師父和師娘對他就像親生兒子一樣好,就在他以爲自己的一
生,就是長大娶妻生子,繼承師父衣缽的時候出現了一些變故,天崩地裂的變故。
  突然有一天師父說外出游曆要帶他去,以前師父都是一個人或跟師娘一起的,
從來沒帶過他出門。
  吳浪興奮的不得了,滿腦子都是英俊少俠要行俠仗義斬妖除魔了,自己也會
知道自己的門派叫什麽。
  因爲在他的記憶中,一旦自己問師父師娘自己的門派叫什麽,練的是什麽武
藝,師父他們總是回避這個問題,顧左右而言他,說什麽就是江湖把式,什麽門
派不門派的。
  武俠話本他看了不少,他向往里面的江湖恩怨快意恩仇,既然要出遠門了,
就回房間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收起來。
  掀開床鋪褥子下面很多書,什麽什麽刀啊,什麽什麽劍之類的,但有一本書
很奇怪封面上寫著「爹娘」兩個字。
  吳浪臉上的有些發燙,曾經買的時候,前邊看了一點以爲是關于孝道的,結
果卻是一本淫書。
  里面講了一個叫肏屄教的可怕邪教,能操控別人家亂倫興風作浪,然后反噬
自家全家淫亂,最后被衙門搗毀,滿門抄斬的故事。
  想起曾經看的半夜偷偷洗褲子的事兒,好像還曆曆在目。
  但現實歸現實,吳浪的女性親屬只有師娘,就像他的親娘一般,看「爹娘」
那本淫書的時候,無意間幻想過師娘,但卻感覺很惡心難以接受接受,所以說假
的就是假的。
  走到前廳師父師娘還有管家忠叔都在。
  看到吳浪過來師父說道:「到了出門曆練的年紀,有些事情就要跟你說清楚
了,以前怕你還太小不合適」
  終于到這一天了:「嗯徒兒一定謹記」
  不知道爲什麽,師娘在上下打量著吳浪,看得他很不自在,偷偷看了看自己
的衣服好像沒什麽問題,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師父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
  「我知道你一天天的想問我們的門派叫什麽,其實我跟你師娘包括你忠叔都
沒騙你,我們門派……當然如果你認爲我們算是門派的話,我們確實沒名字的」
  還真沒名字,就是個江湖把式?吳浪心里有點失望。
  「我們這一脈唯一的宗旨曾經是降服它,但是現在……更多地了解它,然后
維持自己門派的存在」,從降服說到了解的時候,師父顯得有些無奈。
  「它是誰?我是說它是什麽?」,師父從小到大在吳浪眼里都是無所不能的,
現在卻有種頹廢感。
  「它似人非人,外表和常人無異,卻神通廣大能讓周圍人無視倫理綱常…
…行亂倫之舉,它也很危險……」
  吳浪心里有些不敢相信,這不是那本淫書里的那個邪教——肏屄教嗎?現實
中真的有?真的能影響別人?如果被我鏟除了……那……:「徒弟明白」
  ……
  半山腰的荒蕪小路上,吳風看徒弟實在走不動了:「我看山頂上好像有間破
廟,堅持一下到那今天就在那里歇腳了」
  「嗯」
  聽到師父的話,吳浪松了口氣,終于能休息了。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山頂的破廟看著不遠,真走到的時候天都要黑了。
  不知道爲什麽師父站在寺廟的院子門口沒進去,看著寺廟不知道在想什麽。
  吳浪也沒說話大致打量了一下,整個寺廟很破敗,但並不是歲月流逝的那種
破敗,而是像人爲破壞的,就好像讓人洗劫了一樣。
  「走吧進去看看,今晚就住這里了」,然后吳風就邁步進去了。
  吳浪跟著師父進門,當然其實已經沒門了就一個門框,正對著門的大殿也是。
  大殿的正中央應該是一尊佛像,爲什麽是應該呢?因爲佛像的頭和手臂已經
斷掉不知所蹤,泥塑之身有很多被砸的痕迹,身軀上也有很多裂紋,眼看就要四
分五裂了。
  吳浪早就累壞了,仗劍江湖的豪氣,早就被無盡的疲憊,和對現實的大失所
望消磨殆盡了。
  出門這幾個月,幾乎不停的趕路,毫無目的亂逛,現實的百姓生活,甚至讓
吳浪懷疑江湖都是假的,更別提肏屄教這種離奇的事情了,雖然師父路上給他介
紹了很多「肏屄教」和自己師門的事情,但多日的疲憊奔波讓吳浪有些麻木了,
他現在只想躺下睡覺。
  就在吳浪想弄些干稻草舒服一下的時候,發現師父並沒有休息的意思,而是
去了后院。
  師父不歇息哪有徒弟歇息的道理,吳浪只好后面跟著。
  后院也一樣荒涼,有幾間禅房和幾塊菜地,禅房也是只剩個門框,菜地滿是
雜草。
  房里空無一物,最大的那一間牆壁上隱隱約約有個大大的佛字,不過上面有
很多汙穢之物看不太清楚,吳浪看著像有血迹,不知道是牲畜的還是人的。
  而后院門外不遠處有幾個孤零零的墳墓,看樣子像是新墳,奇怪的是沒有墓
碑。
  走近后才發現,其實是有墓碑的,一塊木板被隨意丟棄在墳墓旁邊,正中間
刻著「比丘」二字,旁邊很多寫上去的,不太清晰:騙子、禿驢、強盜……神佛
都是騙子。
  最后直接說神佛是騙子,吳浪挺奇怪的,要知道罵和尚道士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這直接辱罵神靈……。
  吳風盯著破木板看了一會兒轉身回去了:「回大殿休息,我們到地方了」
  「啊?到什麽地方了?我們……」,吳浪突然明白了,師父應該是說找到肏
屄教了。
  吳浪眼前突然一亮,仿佛這幾個月所有的疲憊都不複存在,終于讓自己找到
了,但看著周圍的黑暗又有些害怕,自己這可是在魔窟啊,趕緊去大殿和師父會
合。
  到了大殿師父已經在生火了,吳浪準備著師徒兩人稻草鋪蓋,收拾完之后師
徒兩圍著篝火烤干糧。
  「師父您是怎麽確定它就在這里的?可這里沒人啊和尚都死光了啊」,雖然
師父一路上他說了很多基礎知識,可是知道歸知道,能不能合理運用是兩碼事兒。
  「剛開始我也只是懷疑,看到墓碑上罵神佛才基本確定的,普通人很少有人
敢明著這麽干的,哪怕皇帝估計也不敢,真正的它應該在山下的村子里,是不是
還很疑惑?」,師傅呵呵笑道。
  「啊……呵呵……是」,吳浪有些尴尬。
  「他能讓人欲望高漲,然后一家子亂倫,那你還記得我說過沒親人的孤兒不
能亂倫,會發生什麽?」
  吳浪陷入回憶,這段時間他都快忘了出來是干嘛的了,得好好想一下:「女
的會變花癡、淫婦,男的欲望高漲,極度的想奸淫別人妻女而被人活活打死…
…,所以……寺廟是普通百姓砸的?和尚也是被百姓打死的?」
  根據師父說的,吳浪自然而然就得到了這個結論,但這個結論他有點害怕,
因爲這不是淫書里的,而是在自己身邊的現實。
  吳風咬了一口饅頭:「嗯饅頭不錯,不過還是有辦法躲過去的」
  「不是只有殺掉親人才有用嗎?孤兒也有方法躲過去啊?」,是啊全家亂倫,
把全家除了自己全殺了就不用了亂倫了,可是孤兒怎麽辦?吳浪自己就是個孤兒,
所以有點激動。
  「很簡單亂倫是在干嘛?是在交配,切除命根子卵袋就可以了,這個方法不
是孤兒也可以用,不過后果嗎……家里男的都變閹人了,男的變閹人女的欲望高
漲嘿嘿」,這一刻吳風的笑容很猥瑣。
  是啊很簡單的道理,可是誰下的去手呢,再說了動刀的又不是老師傅,自己
割掉命根子等于自殺:「那……那……有沒有可能老和尚佛法高深定力好,或者
年齡太大……硬不起來,然后躲過一劫?」
  師父拿過竹筒喝了口水哈哈大笑:「你想多了,定力越好麻煩越大,可能別
人能忍三五天,老和尚能忍十天,可被影響時間太長,一旦忍不下去了,就會變
成紅著眼只知道交配的畜生,光著身體杵著雞巴滿世界找女人,至于你說年齡大
硬不起來,那你太小看它了,極端的情況下哪怕癱瘓在床的老頭,雄風再起甚至
下床都不在話下,當然前提是腿還在」
  吳浪突然發覺,這個肏屄教如果排除亂倫這一條不談,男的變得強壯身體好,
女的變得年輕漂亮,甚至能奇迹般的治療有些病痛,可它前邊的好處都是圍繞著
亂倫交配而來的讓人難以接受。
  「行了明天就下山接觸村民了,早點睡吧帶我向你師娘問個好」,說完就躺
下休息了。
  夜一下子安靜了,只有不知名的蟲子叫聲,肏屄教這麽離譜的事情都有,不
知道這破廟夜里有沒有美豔的女鬼,躺在稻草上慢慢白天的疲憊又上來了,吳浪
很快進入了夢鄉。
  「浪兒——浪兒?什麽時辰了,要起來練功了」
  「哦……知道了」,聽到師娘的聲音吳浪一個激靈,趕緊起床洗漱吃早飯。
  因爲師父經常外出有事,小時候練功沒少被師娘打,在加上師娘也是練武的,
手下沒個輕重,所以吳浪基本不敢懶床。
  和往常一樣爲了練功方便,吳浪和師娘穿的都是相對貼身的短打。
  吳浪感覺師娘和平常好像不太一樣,但同樣渾圓的大腿,衣服緊緊貼身的凸
顯出來的圓潤胸部和臀部,都和以前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他說不上來。
  「集中注意力,不要分心,你手上可是拿著劍的很危險」,啪的一聲鞭子打
在吳浪背上。
  痛感讓吳浪瞬間清醒不少,哪有什麽不一樣嘛,還是一樣嚴格。
  看到吳浪心不在焉的,本來就不苟言笑的師娘,臉色就更冷了:「動作要有
力量感,別軟趴趴的,手抬高點你沒睡醒啊?」
  不知道爲什麽,吳浪感覺身體很累,往日很熟練的劍法,今天有氣無力的。
  「你怎麽回事啊,今天……」,師娘實在看不下去了,過來親手糾正吳浪的
動作。
  可是越糾正越亂。
  因爲本身就不怎麽樣,師娘近身后吳浪就跟師娘柔軟的身體接觸,那就更緊
張了,特別是師娘胸前的那團高高鼓起的胸脯,偶爾從吳浪的胳膊蹭一下,緊張
的他接下來的動作都忘了。
  小時候師娘確實貼身教過,可那是小時候,長大之后吳浪經常接觸的是師娘
手里的鞭子。
  手里的鞭子舉了好幾次並沒有下手打,師娘看著吳浪慌亂的動作歎了口氣:
「算了我看你也沒心思練,也不知道昨晚干嘛去了」
  吳浪松了口氣,接下來練弓箭,最起碼弓箭是不用記套路的,就在要拿箭的
時候。
  師娘好像遇到了點問題,因爲師娘胸前高高鼓起,射弓箭是需要皮護胸的,
要不然弓弦打到胸部是很危險的。
  而現在護胸的卡扣好像是壞了,死活扣不上吳浪說道:「要不明天修好再練
也一樣的,一天不練也沒關系的」。
  師娘美目瞪了他一眼:「你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啊,
你過來給我綁上」
  「我這不是想讓您老人家休息休息嘛」,然后讪讪站到了師娘的身后,擺弄
著皮護胸的帶子。
  師娘白皙的脖頸散發特別的香味,不是什麽胭脂水粉的味道,吳浪也說不上
來,只是越聞越想聞,鼻子慢慢接近師娘的后脖頸。
  「怎麽樣能不能綁住啊?」
  「哦~ 能綁但是可能比原來緊很多,不知道會不會很勒得慌」,今天自己怎
麽了?老走神兒。
  「沒事你綁吧,綁的緊一點」
  「嗯,您自己按著奶……胸這樣會更緊一點,繩子不會跑」
  吳浪用力拉了一下皮帶子,師娘悶哼了一聲,不過也沒說什麽,右手按著自
己的左胸。
  從肩膀上方,看到左邊的高聳胸部勒的平了好多,吳浪看師娘沒說什麽就直
接綁了。
  練弓箭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怕沒綁好,不時的偷看師娘胸前,吳浪覺得自己
就是怕沒綁好傷到師娘,不然呢。
  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之后,最后是跑步,跑完步一天的訓練就完成了,但基本
就要到要到晌午了。
  跑步時吳浪少有的不是跟在師娘屁股后面而是並排,時不時的偷偷看著師娘
胸前跳動的波浪,剛才綁皮護胸的時候是感受過師娘胸部的柔軟的。
  跑步以前是吳浪最不喜歡的,但是今天跑步的時間好像過得特別快。
  跑完滿頭大汗,耳朵里可能也出汗有點癢,吳浪就用小拇指掏了一下。
  「耳朵癢了?師娘給你掏一下來,過來」,然后就坐到了旁邊休息的椅子上。
  「把頭放在師娘的腿上別動」,這時候師娘又變成賢妻良母了,仿佛剛才動
不動打人的不是她。
  把頭側放在師娘的大腿上,吳浪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放松。
  「把頭轉過來,掏另一邊」
  聽到師娘的話語,吳浪聽話的把頭轉過去。
  可就在吳浪要把頭面向師娘時,師娘手里掏耳朵的小棍掉在了地上彎腰去撿,
直接把自己的大胸脯怼到了吳浪的臉上。
  但是速度很快,吳浪還沒來得及感受,那一團柔軟就離開了,轉過頭臉對著
師娘小腹,一股莫名的氣息撲面而來。
  對吳浪有種極大的吸引力,所以腦袋磨磨蹭蹭的慢慢移動,向小腹緩慢移動
越來越近。
  看著吳浪亂動,師娘輕輕拍了一下吳浪的頭:「別亂動,不怕把你耳朵捅聾
了啊」
  好聞的氣味是師娘的哪里發出來的?
  突然他想到了「爹娘」那本淫書,女人雙腿中間小腹下面有屄,這讓人著迷
得氣味是從師娘的屄散發出來的?
  對啊師娘也是個女人,下面也有屄不是很正常嘛。
  散發著迷人氣味的屄,離自己臉很近的肥碩的大奶子,配合師娘的那張臉,
讓吳浪很矛盾。
  師娘是一個外冷心熱,像母親一樣,母親有屄有奶子也是事實,但有些事情
就是即使知道,但也只能盡量回避不去想裝不知道。
  是啊父親有雞巴,母親有屄和奶子,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但不能說甚至不
能細想。
  師娘:「好了,休息一下馬上要吃中午飯了」
  心里有些亂的吳浪,趕緊起身想,想離師娘遠一點冷靜冷靜,還沒走幾步就
被師娘叫住了。
  「這本書是你的嗎?」
  吳浪以爲是是什麽武俠話本,結果師娘手里的書是「爹娘」那本淫書,希望
師娘沒看過內容:「是我的……」
  「書自己放書架上,別老往床底下塞」,唠叨了兩句,然后把書遞給了吳浪。
  就在吳浪伸手接書,以爲自己要過關的時候,師娘語出驚人。
  「以后別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書,什麽兒子娘、徒弟師娘、公公兒媳肏屄的,
昨晚是不是就是看這淫書起勁,今早才起不來床的?」,說完緊緊盯著吳浪看。
  「我……我沒有……」,完蛋了徹底露餡了。
  「有沒有你說了不算跟我來」
  低著頭不說話,淫書被發現不知道師娘要怎麽懲罰自己,罰自己訓練?還是
關小黑屋?
  結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居然把自己帶到了師父師娘的臥房,吳浪有點不好的
預感。
  到了臥室師娘冷著臉說道:「衣服脫了」
  「啊?」,吳浪懷疑自己聽錯了。
  啪——胳膊上被打了一鞭子:「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吳浪慢吞吞的脫掉外衣,畢竟當著師娘的面有點害羞尴尬。
  「里褲也脫掉,你小時候什麽我沒見過啊」
  吳浪低頭看著自己里褲不知道怎麽辦,不聽師娘的話等師父回來再說?可是
師娘是爲自己好,不聽話是不是會讓他傷心,再說誰知道師父什麽時候回來…
…。
  就在吳浪看著亵褲糾結的時候,一抬頭卻瞧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
  「以前訓練師娘跟你以一起,現在也是一樣的」
  只見師娘下半身脫得光溜溜的,那雙大腿白皙修長很有肉感很有力量,因爲
上衣沒脫所以胯下風景被遮擋看不到,只能看到后面半邊渾圓的大白屁股。
  想到師娘胯下的屄和胸前的大奶子,吳浪的肉棒瞬間高舉,頂在里褲上有些
難受,師娘走向前幫吳浪脫了下來。
  吳浪想阻止,可他不敢碰師娘,以前兩人像母子一樣可以不拘小節,可現在
對面是個女人,有屄有大奶子的女人,可這女人偏偏是師娘。
  脫掉之后師娘看著吳浪的肉棒,沒有臉紅沒有嬌羞,好像那不是吳浪的生殖
器而是他的手腳一樣。
  當師娘不尴尬臉紅,吳浪反而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師娘看自己就像孩子一樣,
就像小孩子的小雞雞一樣沒邪念,是自己想的太肮髒了。
  「你剛才皮護胸拉的太緊了,現在還真有點難受,幫我揉一下」,說著坐到
了床邊,招呼吳浪過去。
  師娘坐到床上的時候,是面對著吳浪的,吳浪好像又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雖然看過淫書,但是女人的屄什麽樣他還真不知道,剛才隱隱約約的看到,
師娘雙腿間一些毛發和一道紅色肉縫。
  「你的面子很重要啊,你在顧及自己的面子嗎?」,師娘的語氣還是很平淡,
和平常一樣,讓人聽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
  吳浪甚至懷疑師娘和師父肏屄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嫌棄吳浪磨蹭,師娘直接拉開衣領,把那對大白兔解放了出來。
  因爲練武的原因,師娘的大奶子飽滿堅挺,相比較奶頭卻不大,一點點的嫣
紅點綴飽滿的雪白中間。
  「你看都勒出印記了,你給我揉幾下,我自己不方便」,師娘捧著自己左邊
的白嫩玉乳,看著淺淺的紅色勒痕說。
  吳浪的手顫抖地放在雪白的奶子上手指微動,師娘的大奶一只手幾乎抓握不
住,輕輕的揉捏上去很有彈性,吳浪想揉捏的重一點但又不敢。
  「嗯就這個輕重正好」
  師娘就像在享受吳浪的按摩,吳浪發現師娘也沒像書里那樣,摸奶子就發浪、
發騷、發賤。
  就在吳浪以爲自己沒放心上,心里沒想龌龊的時候,自己的肉棒卻無意識的
蹭著師娘光溜溜的大腿,然后一陣哆嗦射出了子孫漿。
  「師娘我……,這……」,髒東西竟然射到了師娘的大腿上。
  「沒什麽這很正常,畢竟你是男人的我是婦人的,這麽興奮看來昨晚確實沒
有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好了就這樣吧,休息一下就要吃午飯了」,然后拿出手
絹擦掉自己大腿上的白濁液體。
  雖然剛剛射精,但吳浪的肉棒還是漲得難受,師娘跟平常……好像沒什麽不
一樣,還是不苟言笑,只是現在光著屁股而已,揉奶子就像平常給師娘捏肩膀一
樣平常。
  就在吳浪要穿褲子走人的時候,師娘那形同虛設圍在腰間的上衣也脫了下來。
  這下師娘徹底不著片縷了,嬌軀整體看上去不是那種嫩嫩的而是很健康,大
屁股和奶子卻很翹,腹部還有有些淺淺的腹肌,雙腿間一團黑乎乎的毛發,兩片
暗紅色的陰唇潛藏在縫隙里,中間是鮮紅的肉縫。
  赤裸的師娘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一根角先生,躺在床上分開大腿,用角先生
頂開蚌肉緩緩抽插。
  吳浪徹底傻眼了,看著床上赤裸自亵的女人,恨不得沖過去把這個騷屄爆肏
一頓,師娘竟然還會用角先生,不過想想也合理,畢竟師父外出有時候很長時間
的,師娘要排解寂寞很正常。
  這個角先生是木質的,不一會兒就變得油光水亮的。
  「浪兒?怎麽你還有事兒啊?」,看到吳浪沒走師娘有些奇怪。
  「哦沒……沒事兒我……」,吳浪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既然沒事過來幫一下師娘」
  聽到這句話吳浪腦子就炸了,師娘是不是讓我去肏她的屄?是不是師傅出門
后早就忍不住了?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心猿意馬?是不是……。
  忐忑不安的走向師娘的床,師娘輕輕的把角先生從大腿根的小嘴里拔出來,
拔出之后小肉穴里的嫩肉好像欲猶未盡的蠕動了一下,然后把角先生遞給吳浪,
然后指了一下自己的屄。
  原來是用角先生不是自己的肉棒,接過角先生的吳浪即失望又慶幸,這畢竟
不是捏肩、捶腿、揉胸,然是自己拿著角先生插進師娘那紅色肉縫,那個叫屄的
師娘最私密的地方。
  「怎麽了?這動作很簡單,一進一出的還要我教你嗎?」,看到吳浪愣在那
里,師娘抬手像是要給吳浪來一鞭子,卻發現自己手里什麽都沒有緩緩放下了。
  拿起角先生對準師娘誘人的肉洞捅了進去,但是吳浪因爲怕克制不住自己的
欲望,只是手部動作,眼睛卻不敢正眼看。
  「啊——,沒輕沒重的,師娘可是肉做的,這是放松嘛?這是活受罪,不行
你去做飯去吧」,師娘瞪了吳浪一眼,把角先生奪了過來。
  吳浪弄疼師娘了讓她不舒服,不過她仍然是平常的語氣,只不過臉色有些潮
紅呼吸有些粗重而已。
  這也沒辦法,吳浪不敢看,自然手上沒個輕重。
  除非……角先生也是肉的,可師父出門了,吳浪看著自己的肉棒。
  「師娘,師父跟您……同房的時候,用他的雞巴是不是就沒事兒」,吳浪漲
紅著臉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們是夫妻,你師父用雞巴肏我,當然沒事很舒服了」,她不知道吳浪想
說什麽。
  看到吳浪那大肉棒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說用你的肉棒代替角先生是嗎?畢
竟也是肉的不會傷到我,可以來吧」
  說完一手一邊,盡量扒開自己的桃園肉洞看著吳浪。
  雖然有想法,但被當面說破,吳浪臉上有些挂不住,沒想到師娘直接掰開自
己的肉屄等著。
  看到吳浪在猶豫,師娘鼓勵道:「快點以前不跟你透漏這些,是怕你太小過
度沈迷女人弄壞了身體,現在你長大了,再說這是你第一次,我怕你的小雞雞進
不來」
  師娘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吳浪也不再客氣,挺著自己的肉棒就往肉洞上撞。
  看到徒弟的火熱的龜頭碰觸到自己的陰唇,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對,肉
棒對著我的屄洞,不要慌輕輕的往前頂嗯……」
  龜頭對準撐開陰唇緩緩進入,一股火熱溫暖的感覺從肉棒傳來,恥骨緊緊地
抵著師娘的肉屄,感受著內部的緊致和火熱,兩個人的陰毛雜亂的結合在一起,
讓人分辨不出來是誰的,看著胯下的紅色肉棒插在師娘的火紅肉屄里面極具沖擊
力。
  可是眼前的肉屄是屬于師父的,現在吳浪緊張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
照著師娘說的做而已,不知道是單純想肏屄還是聽師娘的話,或者兩個都有。
  「你干什麽呢?動啊,算了不不動也行」,師娘看吳浪肏進來直接不動了說
道。
  說著那雙有力的大白腿直接盤在了吳浪的腰上:「你身體輕輕的擺就行」
  吳浪身體慢慢地晃動,也帶著師娘身體晃動,到這一刻他有點不敢相信,自
己肏了師娘的屄,自己在和師娘交配,就像小時候大街上屁股對屁股的狗一樣。
  「浪兒、娘子我回來了,飯快做好了」
  突然外面傳來師父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
  吳良趕緊掙扎著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師娘的腿很有力量在他腰上盤的很緊:
「師娘,師父回來了,我們這……」
  「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你師父肏屄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不用給他讓地
方」,師娘的語氣還是不慌不忙的。
  吳浪急壞了,這不是什麽讓不讓地方的問題,自己肏了師娘的屄,師父回來
看到徒弟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肉屄里進進出出,那還不殺了他啊。
  「浪兒——浪兒——」
  師傅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怎麽辦呢?
  情況越來越緊張,可是師娘的腿就是盤著吳浪的腰部不放。
  緊接著吳浪就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扭頭一看,只見師父憤怒的看著床上赤
身裸體交配的二人。
  奇怪的來了一句:「浪兒——我們要啓程了」
  吳浪猛的從稻草上坐了起來,看到師父在收拾東西。
  自己還在破廟里,只是做了一個夢?幸好只是個夢。
  褲裆里濕嗒嗒的痕迹都印出來了,所幸天還沒徹底亮,視線不是太好,師父
不一定看見了。
  用上廁所的借口去寺廟后院把褲子換了。
  吃干糧食時,吳浪以爲自己糊弄過去了,結果師父的一句話,把吳浪嚇得手
里的饅頭都掉了。
  「你師娘身材不錯吧,大奶子的手感怎麽樣?」,然后笑吟吟看著他。
  跟師娘不一樣,師父很愛開玩笑,大部分時間都笑呵呵的,可現在……這讓
吳浪怎麽回答。
  「別跟我說你沒夢見啊,你身上又沒護身符,這是很正常的,皇帝來了都得
想他閨女的屁股蛋子」,吳風說完弄了點土把篝火剩下的碳弄熄了。
  師父這種語出驚人,吳浪已經習慣了。
  沒護身符被它影響是必然的,但影響是有過程的,就像這個寺廟的和尚,徹
底影響之前遠離這里就可以,可普通人誰知道啊,只是以爲自己想多了,等到做
了錯事之后也晚了。
  所以即便沒護身符,徒弟也能跟師父出來,師父的護身符是一小塊骨頭,吳
浪知道是人骨,是師父的師父,也就是吳浪的師爺的一截指骨。
  「我是夢見了,不過那只是想象,我沒見過師娘……」,吳浪想說那只是夢,
自己夢見過師娘身體,夢里的是虛假的。
  「你想說你肏的師娘是假的,夢里的裸露身體是你自己幻想的,真的你又沒
見過對不對?」
  吳浪點點頭。
  「那你就錯了,如果你真的被它徹底影響了……那夢里你師娘的奶子、肉屄
就都是真的,至少不全是假的,還記得它能讓女人變年輕漂亮嗎?你猜你師娘會
往哪方面變漂亮?」,師父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著,對著吳良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
  變成自己夢里的形象?「師父你以前怎麽沒跟我說過啊」
  「這種事什麽跟你說,沒經曆過跟你說你信嗎?再說基礎知識你又不是不知
道,只不過你沒細想罷了,你不是整天相忘江湖和各種神怪嗎,它就在山下走吧」,
說完拿起行李及往外走。
  啃了兩口饅頭,吳浪趕緊跟上去。
  師父大步向前,吳浪還在消化著師傅剛才說的話。
  「抱著師娘的屁股肏屄確實很爽,是不是很矛盾,內心有一種直接躺平不反
抗被影響,回家肏師娘的沖動」,走著走著師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嗯」,吳浪確實這樣想過。
  「這就是它的可怕之處,它幾乎所有方面都是爲你好,讓人不想反抗,只不
過它的好圍著亂倫轉的」,走到小路的拐角處師傅停了下來看著山下。
  吳浪兩步小跑跟了上去,清晨山里有些霧氣,朦朦胧胧的能看到山下有個村
庄,這就是他們此行目的地。
  「其實這個時候想滅了它,某種程度上還是挺簡單的」
  看到師父大步向山下走去,吳浪有些疑惑:「師父我們知道真相不是會它被
報複嗎?現在怎麽消滅啊?」
  吳風笑著說:「是啊會報複,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它具體是誰,只是知道在
這個村子里,具體是誰你知道啊?所以現在它就是個普通人,倫理觀念畸形的普
通人……」
  對付普通人怎麽對付?突然想到了什麽,吳浪震驚的看著師父。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屠村,也可以把男的或者女的單獨挑出來殺掉,破
壞三口之家的結構,因爲不是針對它的,而是一個村,當然如果你這樣干了,就
相當于變成了另外一個怪物」,這個時候師父不在嘻嘻哈哈,而是表情嚴肅。
  不過突然畫風一轉哈哈一笑:「不談這些沈重的,說說你師娘昨晚爽嗎?話
說當年我師娘的大白屁股可是真軟和,騷屄的水也多,叫床聲那叫一個浪啊,一
口一個風哥哥,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雖然出門后師父嘴上沒把門的,各種髒話挂嘴上,可也沒像現在這樣,吳浪
有點不敢接話。
  「你避諱這個干嘛?被徹底影響了直接回家肏師娘,沒被徹底影響也會有這
方面傾向,如果你覺得我說你師娘的奶子騷屄不合適你還是回家去吧,再說了你
師娘是我媳婦奶子騷屄不適合我說,難道適合你說?那行你來說」,看著徒弟一
臉的尴尬,師傅調侃道。
  「師娘和以前一樣,只是……只是……讓我幫忙……按摩」,想起昨晚的夢,
師娘並沒有什麽變化,還是像以前一樣。
  「哦?用你的肉棒按摩嗎?」
  「額……,剛開始是角先生,后面才用的我……雞巴」
  「嗯那你可要賣力的好好伺候好你師娘,她那個騷屄可是騷浪得很」
  很早的時候師父說過師門的一條鐵律,嘴上說什麽都行,但是不能真的對自
家人動手動腳這是底線,當時吳浪並不明白什麽意思,所以師父這是在幫自己做
夢抵抗它的影響?嘴上說的和夢里的一樣都是假的?
  「師娘那個騷屄那麽浪,你不怕忠叔那個糟老頭子,占了你的床肏師娘啊」,
吳浪小心翼翼的說。
  看到徒弟好像開竅了,吳風哈哈一笑:「忠叔能不能硬起來都難說,還想肏
你師娘省省吧」
  師徒二人走到山腳下的時候都快中午了,村庄在山谷中間的平地上,旁邊有
一條小河或者說是大一點的溪流。
  村民衣著朴素扛著鋤頭不知道在忙什麽農活,村頭好像是個私塾,傳出來孩
子們的讀書聲,靠近村子的溪流有個小水塘,水面上幾只水鳥。
  「二位客……道長,里邊請我給兩位倒水」
  就在吳浪欣賞田園風光的時候,旁邊的涼棚里出來一個黑臉大漢,點頭哈腰
的跟店小二一樣,說話帶有濃重的口音,這麽個小村庄也有客棧啊?
  師父倒是沒說什麽,點了點頭坐在涼棚下的桌子旁邊,要了一壺茶。
  吳浪明白師傅的意思,接下來幾天幾乎要住這里了,于是小聲說道:「我們
還沒進村子里看,就這麽草率的定下來了?再說我們又不是不給錢,在誰家住不
是住啊」
  「因爲沒人敢收留我們的,這就不是個客棧,只是農村自家房屋多,順便做
個生意的簡陋歇腳店,一個村只會有一個,有人就開張沒人也不虧,如果我沒猜
錯應該是包吃包住的嘿嘿,其他村民賣吃食可是會得罪人的」
  「兩位道長小店的飯食還算可口,我媳婦做的都是自家的東西,你們看…
…」,肩膀上搭塊手巾彎著腰笑道。
  吳浪感覺很別扭,明明是個黑臉的高大農家漢子,卻畏畏縮縮低頭哈腰的。
  「店家我們要在這留宿幾天,好好休整一下」
  聽到師父的話,吳浪直接掏出一小粒銀子,終于有機會花銀子了,因爲這一
路上基本沒進過城,也沒進過客棧,買什麽東西都是銅錢,好不容易潇灑一回。
  看到吳浪掏出的是銀子,店家嚇了一跳,隨后滿臉的驚喜:「兩位道爺稍等,
我去拿秤」
  師父擺了擺手:「銀子不用找了,這幾天飯食弄好點就行了,沒什麽忌口只
要不是饅頭就行」
  倒不是對饅頭有意見,而是饅頭大餅當干糧吃的太多了,至于道士不吃牛肉,
他這里也得有啊。
  吳浪接著說道:「啃饅頭啃得好幾個月了,昨晚在破廟可就是啃的饅頭,對
了山頂的寺廟師傅們去哪了?看樣子落敗也沒多久啊」
  「明白了我會讓我家那口子注意不做饅頭的,至于那間寺廟……,是因爲那
些和尚其實是假扮和尚的匪徒,前些年下山騷擾民衆,就被大家亂棍打死了」,
提到和尚的時候,黑臉漢子一股的憤恨之色。
  吳風:「好了你去準備去吧」
  「道爺有事兒就吩咐」,說完離開了。
  「怎麽樣看出來什麽沒有?」,店家一走師父就又變的吊兒郎當的。
  這次吳浪不用師父點撥,還真看出了點異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說道:「這
個村子的村民整體面貌不錯,不像我們以前見到的村子,很多面黃肌瘦的人,甚
至有些孩子餓的皮包骨頭,都看不出是男是女,相比之下這里像個世外桃源」
  這時候許是到了吃飯的時候,私塾里一群孩子們蜂擁而出,后面一位消瘦的
老夫子,看樣子六十歲朝上了,留著山羊胡有些輕微的駝背,一身長袍在村子里
挺扎眼的,拄著拐杖踉跄前行。
  吳風看了一眼說到:「演得真好」
  「確實就算拄拐裝是以前的習慣,但在它的影響下,不敢說健步如飛,也不
至于這樣,他在害怕被人看出來?真是奇怪的人」,吳浪又有一些不明白了。
  這時看到黑臉漢子和一位相貌標致的村婦端著條盤上菜了。
  「店家那位老先生是?」,吳浪隨口問道。
  朝著吳浪的手看去,看到了那位步履闌珊的長袍教書先生:「哦那位是李老
先生,是我們村的秀才老爺,在外面闖蕩了好些年可是有大本事的,很多大人物
都跟他有關系來往,回來沒幾年自己花銀子辦了私塾,還不要鄉親們的錢……,
對先生說叫束脩」
  吳浪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那老先生當初爲什麽不考取功名,而是外出闖
蕩」
  這一問黑臉漢子就有些尴尬了:「額……先生志不在此,而是胸懷天下,菜
上齊了二位慢用,我們就不打擾了,有事兒您就吩咐」
  店家夫婦走后師父笑道:「你小子真會說話啊,還爲什麽不考取功名,很明
顯的老頭子沒中舉是考不上啊,你要注意老頭是誰眼里的高人?」
  「是店家……不,是村民眼里的,所以只是徒有虛名?」,店家說有大本事、
大人物、還有錢,那只是對于底層而言的。
  師父眯著眼睛沈聲道:「徒有虛名那倒不至于,最起碼在外面闖蕩見多識廣
是真的」
  吳浪扒拉了幾口飯,還有些不明白也沒問,菜就是簡單的農家菜,還有幾盤
肉,師父不知道在想什麽,兩人都不說話的大口吃菜。
  像往常一樣李老先生,出了私塾往家走,卻發現離私塾不遠,黑子家的涼棚
下面有兩個生人。
  那個年長的雖然穿著邋遢,但依稀能看出胸口圖案,應該是師徒兩個道士。
  師父四十歲左右,徒弟看樣子也就十幾歲,而且那個師父好像很敏感,發現
了自己在看他。
  不過也沒什麽,李老夫子加快幾步,離開了那兩個人的視線。
  剛剛離開那兩個人的視線,老先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加快了步伐周圍人
打招呼都沒聽到。
  回到家就坐在客廳發愣,直到兒子帶著小孫子過來了。
  「爺爺——爺爺——,爹爹說爺爺是私塾先生什麽都知道是真的嗎?」
  看到孫子過來才回過神,一把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滿臉笑意的說:「是啊
爺爺什麽都知道,我們小虎想問什麽」
  這時候兒媳婦和孫女,已經開始上菜了,看著這對爺孫的天倫之樂。
  「那你們不許笑我」,小虎捂著臉,從胖乎乎的小手指縫里偷偷看著大人們。
  李澤看著兒子笑道:「趕緊說吧,一會就吃飯了」
  等了一會菜上齊了,全家人看著小虎,小家夥想問什麽。
  小家夥兩歲多,可能想站起來,揪著爺爺的胡子掙扎著。
  老先生就直接把孫子抱起來,讓他站在自己腿上,小家夥一直在捋自己拿那
花白的山羊胡,他大概明白孫子要問什麽了,爲什麽爺爺、爹爹有胡子自己沒有?
  又或者娘和姐姐爲什麽沒胡子?
  兒媳婦給自己成了一碗湯,畢竟年紀大了要先喝點湯。
  但是結果出乎意料。
  「爲什麽娘親和姐姐的胡子長在小雞雞那里」,捋著爺爺胡子的小虎眨著眼
睛看著爺爺。
  咳——咳——李老先生一口湯差點嗆到。
  李澤趕緊起身給父親拍后背順氣,妻子和女兒則鬧了個大紅臉。
  大人的尴尬小孩並不懂,繼續火上澆油:「是真的我沒騙人,娘親姐姐你們
把衣裳脫了,讓爺爺看看是不是有胡子」
  「咳——,小鳳你跟你娘帶你弟弟去廚房吃吧,我跟你爹談點事兒,還有管
教一下別亂說話」,李老先生並沒回答孫子的問題,而是讓孫女和兒媳婦把孫子
帶走。
  「我說的是真的,姐你肯定說謊小雞雞才沒了,只有胡子」,被姐姐抓拉著
胳膊,小家夥有些不服氣。
  「閉嘴」,少女好像生氣了,瞪了弟弟一眼,小家夥就安靜了下來。
  看到孩子走遠了,老先生開口道:「今天黑子的涼棚有兩個生人」
  「哦?」,李澤並不明白父親什麽意思。
  老先生壓低身子微微前傾,輕輕的對兒子說:「他們是兩個道士裝扮的人」
  「道士裝扮?道士裝扮?……爹你是說……,這些妖道我去殺了他們」,李
澤像是想起了什麽滿臉的憤怒。
  隨后看到父親還是氣定神閑的吃菜,李澤憤怒迅速轉變成了恐懼,好像周圍
有人暗中看著自己:「仙長勿怪,仙長勿怪……」
  想起了早些年父親說的話。
  李澤早些年,上后山砍樹不小心被砸到傷到了身子,請了大夫命是保住了,
可是身體一直很虛弱。
  直到有一段日子,經過妻子長時間的照顧,短時間下床活動就氣喘籲籲的他,
下床走路已和常人無異了。
  就在他要跟父親分享這份喜悅的時候,卻看到了這輩子無法忘記的一幕。
  只見自己那十幾歲的乖女兒,光著白嫩的小屁股,坐在爺爺的肚皮上跳動著,
胸前的小乳鴿白嫩的想讓人咬一口,小屁股抬起來的時候,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父
親那個生了自己的肉棒,在女兒的小屁股底下抽動。
  自從受傷后沒有什麽反應的肉棒再次有了感覺,不知不覺的就慢慢走進去,
撫摸著女兒那光滑的脊背,嗅著只有少女才有的體香。
  小鳳本身沈浸在和爺爺的激情中,突然感覺后背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撫摸自己
嚇了一跳,因爲爺爺的雙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揉捏著,滿臉酡紅半眯著眼發現是父
親就放心了。
  然后心里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平常家里的兩個很有威嚴的爺爺和父親現在都
圍著自己轉,特別是爺爺的肉棒還在自己粉嫩小穴里,每進來一次自己都興奮的
發抖,沒想到肏屄這麽舒服。
  突然感到小乳鴿的櫻桃一股濕滑的溫暖感,並且胸前的白嫩被毛發刺激的有
點癢。
  低頭發現是父親張著血盆大口,對著自己的奶頭吮吸輕咬著。
  「嗯……」,小鳳不安的扭動著那赤裸的嬌軀。
  就在李澤舌頭在女兒胸前的櫻桃打轉兒時,發現父親加快速度,挺動著胯部
速度越來越快。
  后來干脆翻身把孫女壓在身下,這時候李澤才看清楚,女兒的粉色小嫩屄被
一根黑紅的肉棒撐開的圓圓的,還從小穴里帶出很多白色泡沫,小嫩屄上邊有少
量細細的黃毛。
  父親滿身的皺紋皮膚黝黑,胡須頭發皆白,甚至下面的毛發也是白色的,身
下卻是個粉嫩的小女孩,而且是他的親孫女兒,此情此景讓李澤想起了一枝梨花
壓海棠這一詩句。
  李老先生嘗到了久違的女人的味道,昨天孫女說睡不著,再加上這些天本身
就欲望高漲的爺孫干柴烈火,稀里糊塗就上了床。
  胯下老夥計在孫女小嫩屄里快速抽插,雪白的小奶子也被舔的滿是口水,小
鳳也被肏的哼哼唧唧的,肉棒傳來的孫女小嫩屄帶給自己的激烈快感,李老爺子
覺得瞬間自己好像年輕了很多。
  突然李老先生身體一抖,大肉棒緊緊地插進孫女體內太舒服了,一抖一抖的
把精液送進小屄里面。
  刺激的春宮戲看的李澤快要爆炸了,不等兩人高潮后的,李澤直接把女兒拉
了過來。
  坐在床邊,讓女兒坐自己懷里,就像小時候坐在自己懷里,在院子里看星星。
  女兒的身體很柔軟,任李澤隨意擺弄,李澤雙手摟著女兒的細腰,用自己的
肉棒在女兒的屁股縫里面輕輕摩擦。
  「小鳳乖先起來,對著爹爹的……寶貝坐下來」,李澤鼓起勇氣輕聲對女兒
說道。
  小鳳聽話的抬起屁股,把自己的粉紅的小嫩屄對準爹爹的大肉棒。
  小鳳很緊張,以前她是偷看過父母房事的,父親自受傷之后,要麽直接硬不
起來用舌頭給娘親舔,要麽就是好不容易硬起來也是草草了事,而今天不太一樣。
  父親的肉棒怒吼沖天青筋暴起,看起來很可怕,會不會撐壞自己?也許對于
孩子來說,父親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有力量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小屁股慢慢下沈,小妹妹已經能感受到大肉棒的火熱了,跟爺爺還不一樣,
這根肉棒可是自己親爹的。
  「爹,李澤他在你……啊~ 」
  妻子見丈夫長時間不回屋,就想著過來看看,雖然丈夫身體好了點,可也要
早點休息。
  結果發現公爹門都沒關,想著丈夫和老公爹在一塊兒,應該不會衣衫不整,
就側身看了一眼,沒想到已經不是衣衫不整的問題了,因爲屋子里的三人渾身赤
裸沒有衣衫。
  老公爹一臉猥瑣的看著孫女奶子傻笑,丈夫懷里抱著赤裸的女兒,自己熟悉
的肉棒對著女兒那沒長幾根毛的小嫩屄,就要插進去了。
  李澤和小鳳本來就有點緊張,突然被嚇一跳,小屁股瞬間坐了下去,被親爹
一插到底。
  小鳳感覺自己就要被爹爹的大肉棒捅穿了:「啊~ 爹爹輕點,小鳳承受不住」
  兒子和孫女正對著兒媳婦,她應該能清楚地看到肉棒和小穴的碰撞,看到兒
媳婦嬌羞尴尬的表情,李老先生心里像貓撓一樣。
  光著屁股跑到兒媳婦旁邊:「你也不好好教教小鳳,你看才多大啊,就知道
找男人肏屄了,黃毛丫頭毛都沒長齊呢」
  平常說毛都沒長齊,都只是隨口說說,可現在老公爹卻像是在說自己女兒粉
嫩小穴上的那幾根黃毛。
  「以前我兒子不行,現在我在我兒子好好伺候伺候你,小鳳他媽你就放寬心
的舒坦」,說著解開了兒媳婦的腰帶脫下褲子。
  「爹你別這樣,你兒子看著我們呢」
  兒媳婦雙手推搡著卻很無力,像事只是在客套演戲一般無力,很快白屁股蛋
就漏了出來。
  兒屁股也不算很大但是很圓,腰很細所以襯托著屁股和奶子都還算可以,當
然比孫女還是大的,屬于身材比較勻稱。
  就在兒媳婦想說什麽的時候,李老先生一把挽過他的纖腰,火熱的肉棒插進
大腿的縫隙。
  兒媳婦身體顫抖悶哼一聲不說話了,他知道兒子身體不好,兒媳還是想男人
的,更何況剛剛看了春宮戲嘿嘿,之后事情就簡單了。
  李老先生手把手的讓兒媳撅著腚扶著牆,用肉棒在兒媳婦火紅的陰唇上輕輕
研磨,不一會里面就有蜜汁流出。
  干枯的雙手輕輕捏了兩下柔軟的屁股,龜頭對準腰部往前一挺。
  撲哧——一聲,公爹和兒媳就合爲了一體。
  「啪——啪——啪……」
  「爹~ 嗯~ 你好厲害」
  兒媳婦到底是比孫女豐滿,肏著更舒服,然后趴在兒媳后背,兩只爪子伸進
兒媳上衣,揉捏著那對白奶球。
  輕輕的對著兒媳耳朵輕吻,胯下肉棒加快速度,可兒媳婦身體一軟好像站不
住了,所以老爺子扶著兒媳,一路頂著屁股肏到了床上。
  而床上那對父女此時是面對面的,看到了另外的「父女」過來好像受大了刺
激,肏屄動作越來越大,李澤舔舐女兒小奶子有越來越瘋狂,有時候小鳳都會覺
得奶頭被爹爹咬的有些疼。
  李老先生就坐在兒子旁邊,當著兒子的面肏兒媳有一種莫名的刺激,對于李
澤也是一樣,老古板一樣的父親,跟現在的猥瑣好色老頭簡直是兩個人。
  啪叽——啪叽——聲不絕于耳,他們一家感覺生活好像又有了新的幸福追求。
  荒唐的一夜過后,父親拍了拍妻子和女兒的屁股,讓她們去做飯。
  然后對尴尬的李澤說,並不是自家門風敗壞不知羞恥,而是很可能被人給下
咒了。
  李老先生這才告訴兒子,早先在外面加入了白蓮教,因爲能識文斷字當了個
小頭目,接觸過一些底層的烏合之衆不知道的東西。
  聽那些頭頭們說,有一種極其妖邪的妖道,能下咒讓人全家淫亂,甚至能讓
女家眷紅杏出牆,不僅如此醫術也如神仙一般,幾乎達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誰
要是跟他們作對幾乎都家破人亡,下場極其的淒慘。
  當時李澤很是不太相信的,白蓮教這種邪教都說對方妖邪,畢竟白蓮教只會
一些戲法,騙一騙鄉野村夫還行,那些妖道真會邪術嗎?多半也是幾個變戲法的,
只不過手法更高明一點。
  但現在李澤有點不得不信了,畢竟前些天,山頂寺廟的師傅們的舉動太異常
了,小師傅調戲婦女,老師傅幾天后直接脫光僧袍,見到婦人就眼睛冒火,最后
都被村民打死了。
  和尚被打死后被埋在了寺廟后院旁邊,雖然已經沒和尚了,但是平時還是有
人來燒香。
  晚上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可是內心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去祈求佛祖,但是
毫無作用,就好像漫天神佛抛棄了自己,或者……神佛根本就不存在那就是個泥
胎,隨著時間的推移,祈禱變成了對佛祖、佛像的咒罵,一旦有人動手就像會傳
染一樣,群情激奮之下佛像被村民砸了個稀巴爛。
  村民的異常表現,讓李澤和父親懷疑,是不是其他人家里也是一家亂倫的,
可夜里偷偷觀察了好幾次發現並不是這樣,其他村民在家里肏屄的都是兩口子很
正常,陷入淫亂的好像只有自己一家。
  就這樣欲望穿著道德的外衣,一直渾渾噩噩快活的到了今天,李澤都快忘了,
沒想到今天卻提起了妖道,而且他們就在村口黑子的店里。
  看著父親細嚼慢咽的吃飯,李澤有些吃不下,一會兒妻子和女兒就把碗筷收
走了。
  李老先生看著兒子:「其實我也沒見過他們,以爲是無稽之談,雖然很危險
但是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你自己想想,不行的話明天跟他們談談條件,他們
也不是不能談」
  說完父親直接出門了,應該是去私塾了。
  李澤心里有點亂,想去河邊走一走散散心。
  結果剛到河邊,就看到兩個陌生人在河邊欣賞風景,他們背后還背著劍,一
個中年一個少年,應該就是他們了,畢竟村里人哪怕不認識也是臉熟的。
  李澤心里有些發毛,直接轉身回去好像太引人注意,所以隨便繞了一圈回家
了。
  晚飯李老先生和李澤都沒吃幾口,吃完飯李澤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星星啊星星,你們是天上的星宿能不能幫幫我啊。
  李澤明白不會有用的,因爲他祈求過無數神佛了沒有反應,咒罵過也毫無反
應。
  不行的話明天找他們談談吧。
  回自己屋發現妻子不在,就直接轉身去父親的屋子。
  結果剛進門就看到,父親躺在床上,女兒跨坐在父親的肉棒上,聳動著那白
嫩的小屁股。
  李澤下面立刻有了反應鼓脹起來。
  李老先生看到兒子來了,對奮力聳動著小屁股的孫女說道:「你爹來了,你
好好孝敬孝敬,別——你要把爺爺的老腰坐斷了」
  旁邊妻子在哄孩子睡覺。
  看到女兒那雪白的奶子,李澤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可是還沒碰到就被女兒
躲了過去,甚至父親的肉棒也從女兒的小穴滑了出來。
  「嘻嘻——不許摸,你們兩個老色鬼舔我的腳,要不然就不讓你們碰」,小
鳳一臉狡猾的看著父親爺爺。
  然后轉頭說道:「娘親你把二叔哄睡著之后也過來」
  「死丫頭什麽二叔,小虎是你弟弟」,說完把孩子放下瞪著眼過來了。
  「你們爺倆就慣著這丫頭吧」,看著老公爹一把年紀了,還猥瑣的啃咬女兒
的粉嫩腳丫子,兒媳婦有些看不下去,當然丈夫也是一樣的猥瑣,但還是脫掉衣
服走了過來。
  李澤和父親很迷戀小鳳,因爲他們發現肏了好幾年,小鳳的小屄一眼粉嫩緊
致舒服,只是屄毛多了奶子也更大了,奶頭也還是粉紅色,這讓這對父子欣喜若
狂。
  小鳳也發現,相比娘父親和爺爺更迷戀自己,所以在家里就慢慢的有些囂張
跋扈,所以才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你們倆先去把那個騷屄給喂飽了,說不定能再生個大胖小子」,看著父親
爺爺猥瑣的趴在在自己腳下,小鳳很心滿意足。
  妻子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就在李澤對著妻子的紅色肉縫,準備提槍上馬的時
候,女兒又說話了。
  「爹爹,娘是你的女人肏了這麽多年了,讓爺爺來,你過來舔我的屄」
  「呵呵還是小鳳心疼爺爺」,說完也沒二話龜頭頂開兒媳肉縫就肏了進去。
  隨后小鳳對自己胯下舔著自己小穴的父親說道:「看著爺爺的黑雞巴肏媽媽
舒服嗎?」
  李澤抬頭看著父親那長滿白毛的肉棒在妻子肉屄里肏進帶出的,興奮興奮地
不得了:「爹你快肏死我媳婦兒,肏這個騷屄,讓她的騷屄再跟你生個兒子」
  邊說邊撸動著自己的肉棒,旁邊的小鳳看著父親撸動著肉棒,低頭把父親的
肉棒含到了嘴里吞吐。
  李澤發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看到妻子的騷屄里被父親的肉棒肏他就會
很興奮。
  「你這個騷屄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的雞巴了,是不是早就嫌我不行了,嫌我
雞巴硬不起來,爹肏死她」,說著一巴掌打在妻子的大白屁股上。
  「兒子你放心,我一定讓孩他媽爽透,讓這騷屄沒空想的男人」……
  話說吃完午飯,師父就帶著吳浪滿村的轉悠,說是欣賞一下田園風光。
  走到河邊,吳浪隨手撿了個瓦片打了個水漂問道:「師父我們不去找它的本
體嗎?」
  「找它的本體,通常有必要最后才找的,或者干脆是不找的,因爲當你真知
道它是誰的時候,危險的反而是我們,所以現在挺好的,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多好」,
說著找了一片草地坐了下來。
  吳浪看著村子感歎道:「誰能想到普通的山村,幾乎家家都是母子、父女淫
亂不堪之地啊」
  「今晚我們去看個真人版的春宮戲嘿嘿……嗯?」,吳風說完怕怕屁股起身
望向了旁邊。
  吳浪:「怎麽了師父?」
  「沒什麽,我好像看到了今晚的要見的人」,師父喃喃說道。
  順著師父的目光,看到一位消瘦男子,看樣子身體好像不是太好,吳浪還是
有點不明白,它的影響我們不是看不到嗎?我們怎麽看春宮戲啊。
  夜聲人靜之后,師徒倆整裝出門,目的地是一個大院子,白天聽村民說這是
李老夫子的家,吳浪不知道師父要干什麽。
  以他們的身手翻個院牆輕松得很。
  進入院子之后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吳風輕聲對徒弟說道:「今天來帶你開開葷,真家夥跟書上可是不一樣的」
  循著聲音找到房間,透過窗戶縫看過去,吳浪第一次看到赤裸的女人什麽樣。
  雖然夢里見過師娘的身體,可再怎麽說那是夢里,這是活生生的人。
  一個雪白赤裸的女人趴在床上,后面一個男的挺著腰撞擊著女人的屁股,隱
約能看到一根油光锃亮的肉棒在哪雪白的屁股縫里快速移動。
  胸前雪白的奶子前后搖晃,晃得吳浪眼暈,想去扶好讓那對白兔別亂動。
  男子肏的性起,啪——啪——兩聲,照著白屁股拍了兩巴掌。
  最罵罵咧咧說著:「騷屄是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想讓別的雞巴肏你的騷屄」
  「你爹的雞巴比你厲害多了,就喜歡你爹肏我,嗯……,相公你也好厲害」,
那女人不停的扭動著屁股。
  「肏死你你個賤逼,光想我爹嗎,是不是也想外面的野男人的雞巴」,那男
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走去窗戶那里肏,讓街坊鄰居看看你這小騷逼多饑渴」,說完抱著媳婦的
屁股慢慢走向窗戶。
  吳浪師徒聽到后慢慢退走。
  聽著那女人的呻吟翻到牆外。
  「他們兩個是……李老先生的兒子兒媳?」,吳浪疑惑的看著師傅。
  「嗯沒錯就是今天下午河邊那個人,看樣子他有嚴重的綠帽傾向,這說明它
已經到后期了,它的父親快『死』了,走吧先回去」
  吳浪明白師父說的死不是真的死亡,而是它的父親徹底變成一個毫無尊嚴的
綠帽奴,所以父親變相的就算死亡了消失了,只剩下個綠帽奴。
  回來的時候還聽到了店家兩口子叫床聲,吳浪都無語了,精力真充沛。
  睡夢中店家媳婦的叫床聲好像又響了起來,叫的吳浪心猿意馬,慢慢的貓叫
春一樣的聲音好像變成了師娘。
  師娘解開上衣兩只大白兔跳出來,跟自己說自己漲奶漲得難受,要吳浪幫自
己吸一吸。
  吳浪欣然接受,趴在師娘懷里大口的吃奶。
  胯下肉棒漲得難受,剛好師娘下面有個紅彤彤的肉洞能放進去,真是太巧了。
  「被子都被你咬濕了,今天有正事兒的」,就在吳浪想做什麽的時候被師傅
叫醒了。
  昏昏沈沈的洗漱吃早飯,今天送飯的是個小胖子,是店家的兒子,吳浪十分
懷疑昨晚那叫床是這小胖子的功勞。
  「什麽正事兒啊師父」,吳浪坐在涼亭看著來來往往的村民,腦子里全是昨
晚肏屄的那對夫妻。
  「你念念不忘的人會來找我們的,哈哈不逗你了,那個李老夫子好像知道點
什麽今天應該會找我們談談,看看來了」,說著露出了一絲笑意。
  果然吳浪看到昨晚,滿嘴騷屄、賤屄的男的過來了。
  「家父請兩位仙長過府一敘,家父是仙長的舊識」,李澤做了個拱手禮。
  吳浪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禮,這一路上一般都是道長,也有叫道爺的,仙長還
是第一次。
  師傅只是點了點頭,李澤是在后邊指路,畢竟走在仙長前邊不合適。
  「仙長光臨寒舍,老朽有失遠迎啊,里邊請」,還是昨晚的院子,李老夫子
出門迎接。
  師徒倆進入客廳坐下之后,老先生囑咐兒媳上茶。
  這時候昨晚那個光溜溜的女人出來上茶了,當然現在是穿著衣服的,看到昨
晚那光屁股女人吳浪稍微有點尴尬,光溜溜的大腿屁股奶子瞬間出現在腦海,不
過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不過這一切都被李澤看在眼里,果然如父親所說,這些妖道都極其淫邪好色,
那個年紀大的還裝的挺像,年紀小的剛才看自己妻子就好像看沒穿衣服的女人一
樣。
  吳浪不知道該怎麽辦,師父也沒事先交代怎麽辦,只能跟著師父學或者見機
行事了。
  吳風拿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李家父子好像松了口氣也抿了一口茶水,眼巴
巴的看著吳浪。
  什麽情況?應該是等著我喝茶吧?也拿起茶盞輕抿一口,發現里邊並沒有什
麽茶叶,而是燒開的白水沒什麽味道。
  看到徒弟也喝了水,吳風開口道:「老先生有什麽事就明說吧」
  「我曾經是白蓮教的,曾聽聞過仙長的美名,額~ 山頂寺廟的僧人……我是
說那些匪徒,是不是仙長施法除去的」,說完之后兩父子緊張的看著師父吳風。
  「你說前幾年死的和尚啊,殺人可是大罪,沒證據你可別亂說啊,還是說
……你想替那些和尚報仇?」,最后一句話輕飄飄的,李家父子卻被嚇了一頭冷
汗。
  「仙長說笑了,那夥假扮僧人的匪徒去除是爲民除害,哪有報仇的道理,只
是匪徒已死是不是把咒術給撤了」,李老先生小心翼翼的說。
  「咒術一旦施展只能等自行消失,強行讓咒術消失很麻煩的,再說了你不是
說把和尚咒死了,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啊」,吳風看上去吊兒郎當的。
  吳浪到現在才算聽明白了,李家父子以爲那些和尚是自己和師父施展邪術害
死的,可明明這些跟自己沒關系啊。
  「本來沒關系,可是仙長施展仙法的時候,一點靈氣兒可能泄露到我家了,
晚上老是夢見兒媳,有好幾次都差點鑄成大錯,所以……」,老先生滿臉通紅,
李澤也有點不自在,坐在椅子上動來動去。
  真能裝你兒媳婦怕是早就被你肏的熟透了,還差點犯下大錯,吳浪借著喝茶
掩飾表情。
  「那這個你放心,咒術不是永久的,再過段時間就會消失,到時候一切會恢
複原樣的」,吳風微笑著看著對面父子。
  聽到恢複原狀,李澤心里有些難受,這意味著他又要變成病秧子了,而下面
可能也硬起不來了,小鳳那白嫩的身體也要沒了,這是他想要的嗎?
  李老先生知道兒子擔心什麽,自己老了沒什麽嘛,反正兒媳孫女兒都已經玩
過了,一想到孫女兒媳心里又有點猶豫,能不能有什麽兩全之法。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安靜。
  猶豫中李老先生開口道:「仙長我兒子……腎氣有些虧損,不知可有仙法調
養,銀子好說」
  既是替兒子問的,也是替自己問的,咒術消失以自己的這年齡的身體狀況,
這輩子可能就告別女人了。
  見父親提到自己,李澤假裝喝茶偷偷地看著對面的仙長。
  吳風:「原來你想問這個啊,要維持現在的身體狀態,除非到時間之后,再
次給你們家下咒,再次下咒那就要收錢了而且不便宜,你們自己考慮清楚」
  這說法李家父子並不意外,反而吳浪很意外,整片村子是受它的影響,它消
亡之后影響就沒了,他們父子認爲的「咒術」就消失了,師父怎麽可能再次「下
咒」?難道真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咒術?
  不過看到兩父子有些可怜,吳浪有些心軟。
  吳浪第一次開口對著李澤道:「即使咒術消失,你們的身體也會比以前強一
點的,畢竟我們的咒術不是白下的,就你這身體房事應該勉強可以的」
  而師父吳風則是盯著李老先生,看的他心里發毛。
  好像心里對兒媳孫女兒的龌龊想法被看穿了。
  當面被人說那方面勉強可以,李澤尴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聽到房事還
可以內心還是有點欣喜的。
  「沒其他問題的話,我們就告辭了」,吳風直接起身往外走。
  吳浪緊跟著師父。
  李家父子當然也要起身送客。
  走到院子當中的時候,看著兩個長輩走在前面,李澤移步到吳浪身邊輕輕問
道:「入仙門有何要求,我能不能加入肏屄教啊」
  這是李澤最后的希望,但那年輕的仙長卻沒反應,甚至沒回話,讓他有些沮
喪。
  吳風:「兩位留步吧」
  聽到吳風的話李老先生本來還想客氣幾句。
  結果吳風后面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話,讓他呆立當場,也解除了他長時間害
怕的一件事。
  那句話就是:「你們父子倆放心的玩,出嫁之前你孫女兒是不會被你們父子
肏懷孕的」
  然后就是微笑著轉身離去了。
  一路上師徒也不說話,晃晃悠悠的到了小店的涼棚,看時間不早了直接吩咐
店家做飯,吃完午飯回屋了。
  「我們是肏屄教是嗎?」,吳浪看著師傅。
  「哈哈我以爲你第一句會問『咒術』是怎麽回事兒,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沒名
字,肏屄教只是外人給我們的稱呼,應該是李老先生的兒子跟你說的吧」,吳風
看著自李家出來就沒說過話的徒弟。
  原來淫書里寫的那個無惡不作的肏屄教是自己,可明明亂倫是受它的影響啊:
「爲什麽不是它,而是我們?」
  吳風輕輕的搖著頭說:「年輕人啊,它是在暗處的,我們相對在明處,而且
經常跟這種事情出現在同一地點,不管出于什麽目的屎盆子就扣我們頭上了,再
加上它引起的淫亂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你說不是我們、跟我們沒關系誰信啊?」
  確實就像李家父子,跟他們說和尚的死還有他們家的亂倫,跟自己師徒沒關
系人家會信嗎?
  「那咒術是怎麽回事兒?師父你以前怎麽從來沒提過」,這個確實出乎吳浪
的預料,師傅從來沒說過咒術的事情。
  吳風哈哈大笑:「只不過就是被它影響的淫亂狀態,被外人理解爲我們下的
咒,再次下咒術就是找個其他被它影響的村子,把那個人再影響一次」
  「明白了」,吳浪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知道自己的門派叫什麽了,也知道很多人畏懼,可名聲卻不怎麽好聽,甚至
有點見不得光,與自己想象的降妖除魔背道而馳,反而自己就像個魔。
  第二天一大早師徒就收拾東西打算離開村子了,畢竟吳浪沒護身符,已經呆
了兩天了,被徹底影響了就不好了。
  走的時候李家父子還是猶猶豫豫的藏在在街角,想來送又不想不敢的糾結樣
子。
  再次到了山頂的破廟,吳浪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村子里兩天好像什麽都沒
干,但又好像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師父我們去給后院那些僧人上柱香吧」,看著破敗的寺廟,吳浪幽幽的說
道。
  吳風點了點頭沒說什麽,他知道這香不是給僧人上的,而是自己徒弟心里不
舒服的心理安慰,雖然這些無辜之人的死跟自家毫無關系。
  看到徒弟把那塊丟棄在旁邊木制墓碑撿起,想重新立起來。
  吳風無奈開口道:「你跟這些和尚有仇嗎?本來已經沒事兒了,你把墓碑立
起來村民看到受刺激,弄不好和尚就要被挖出來鞭屍了」
  吳浪默默放下墓碑沒說話,但心里總感覺過意不去。
  吳風:「浪兒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這些不幸來源于它的影響,我們可以用學
識利用它,再加上那些庸人把我們和它混爲一談,所以你心里不舒服把它的殺孽
攬到自己身上,可你好好想一想,進村后我們干什麽了,吃喝游玩,哦對了還有
一場春宮戲,然后我們師徒就萬惡不赦的有殺人的罪孽了?你不覺的可笑嗎」
  吳浪看著手里墓碑上那些罵人的話又看看師父,隨手把墓碑扔到旁邊說道:
「我知道了」
  從山上下來沒多久,吳浪就感覺到它的影響消失了,那是一種輕微的興奮感。
  不遠處傳來唢呐響器的聲音,前邊有人抬棺,后邊一群人披麻戴孝的哭泣,
白幡隨風飄動紙錢漫天飛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淒涼。
  出殡的隊伍走后,幾個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如乞丐一般的人跑了出來,在那里
爭搶供品,結果卻撐死了一個,然后被同伴扒掉衣服,把屍體扔到旁邊的溝里了。
  吳浪感覺就像做夢一樣,現在夢醒回到了現實。
  幾個月的游曆讓吳浪知道,一般在靠近村庄的地方,溝壑里莫名其妙的遇見
草席或者包袱,可能就是幼兒的屍體、骸骨,或者被野獸吃剩的痕迹,還有著一
些小病小災就挺不過去的人,人命好像沒那麽金貴,而且很脆弱很脆弱。
  吳浪突然就理解了,師父前幾天爲什麽說欣賞田園風光,因爲在那個村至少
被影響的那幾年,幾乎是不怎麽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