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沐姐
妻子去世一周年的那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妻子去世一年了,她給我留下了一個可愛的三歲女兒,這是我一年來渾渾噩
噩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抹陽光。
在那個天氣陰沈的下午,我坐在她的墓前,絮絮叨叨地和她說了很久,給她
描摹離開的她的日子都有什麽樣的生活。我每個月都來,撕心裂肺的傷口早已被
層層覆蓋,深深隱藏。在這了無人跡墓園,我只覺得孤單。
我和妻子是高中的同學,風雨十幾年不曾分開,哪怕吵架再兇,我們都不曾
有它念,一直深深地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眾生伴侶。
我們不只是靈魂伴侶,性生活也是無比和諧。
我們都是對方的第一次。那時候還在上學,只能偶爾常常禁果。那時候,網
絡也不發達,甚至我們都不知道A片為何物,一切都是兩個羞澀的少男少女自行
摸索完成。
我們用了兩年多,才在大學的第一個國慶假期達到生命的大和諧。妻子獲得
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而我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體驗。
其實我的身體條件一般,一般個頭,一般體型,一般相貌,屬於普通人。
JJ大小粗心也一般,遠沒有A片或網上一些人宣稱的那麽大。
我和妻子每次做愛時間大約40分鐘到1個小時。不要驚訝,這不是全部活
塞運動時間,我沒有那麽強。
一般,我們是側臥,我從後面樓著她插入,然後我們一邊說著情話騷話,一
邊慢慢動。氣氛全部調動起來後,有時她在上面,有時我扛著一條腿騎一會,最
後後入或者傳統姿勢結束戰鬥。
期間,會根據情況略做休息(蠕動或慢插),天長日久,每次妻子大概能來
兩次高潮。
說實話,我直到很久以後才知道有些夫妻性生活不和諧,分手離婚的都有。
比如楊雪,她是我妻子的大學室友和閨蜜。大學畢業後談了朋友,結婚沒有
幾個月就離婚了。後來和我妻子聊起來,就是說她老公不行。那時候還流行QQ,
楊雪和我聊天的時候還旁敲側擊問過我多久。不過,當時的我還是個蠢萌的鋼鐵
直男,連這種接近赤裸裸的暗示都沒能看懂。
楊雪的故事以後再詳細的說吧,說回當前,我以為我們的生活就會這樣平靜
而帶著小情趣繼續下去,直到白發蒼然,兒孫繞膝,直到被病魔擊碎。
我的妻子在死亡通知書下了後,還頑強地生活很久。我知道她放不下我,更
放不下女兒。在她生命最後的時光里,她時常用溫柔的目光久久註視著我,問我
是否記得我們的約定。
我回答記得。
以前情到濃時她曾說過,人生在世,必有百年。如果有那一天,請原諒她的
自私,她要先走。
她說:“沒有你的日子我無法忍受。”沒想到一語成讖。
現在,她說:“不是,我希望我走後,你好好的,再找個愛你的人,別孤單。”
我一下子崩潰了,她抱著我,拍著我的後背:“一個大男人,不要哭。”停
了一會,她又補充一句,“一個完整的家庭對孩子無比重要,琳琳不能沒有媽媽。”
一年後的今天,我坐在她的墓前,仿佛醍醐灌頂,福至心靈,忽然深刻地明
白了這句話。
我撫摸著冰冷的墓碑,久違的眼淚模糊了我的雙眼:“謝謝你,念念,哪怕
你不在了,依然能照亮我的人生。”
回到家時,天已經快黑了。在樓下,我見到了沐姐的車。
沐姐,名叫周沐兮,是妻子的同事,也是最好的閨蜜。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莫名地覺著她和妻子十分的相像。其實她們的相貌一
點也不像,可能是因為我對妻子太熟悉了,才覺得她倆是靈魂或內在相像,我也
說不清楚。
沐姐比妻子高一點,白一點,瘦一點,美一點。妻子為我生孩子,身材變形
很多。沐姐沒有結婚,身材保持的很好。沐姐身上有很濃的書卷氣,知性而幹練。
和妻子聊天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奇怪,這樣的女人怎麽會嫁不出去?妻子說,沐
姐以前有過兩個男朋友,一個是大學時候,一個在工作後,都不長久。後來也相
過幾次親,都沒成。大約五年前,忽然不相親了,也不找男朋友,就一直單著。
沐姐歲數不大,今年33歲,比妻子大不了一歲,甚至比我還小一點,我順
著妻子也叫她沐姐。
妻子在世的時候,我們走的很近。有時候會一起去玩,一起泡溫泉(不是混
浴,別想歪了),一起打卡網紅店。
那時候我就覺得沐姐很特別,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聽你說話的時候會很認
真的看著你的眼睛,目光清澈。她的微信我很早就有,不過以前聯系不多。只是
在大約5、6年前,剛剛經妻子介紹認識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斷斷續續地聯系
過幾次。她問過我一些電腦故障、選購手機等的問題。後來就不聯系了,甚至春
節都不會發送祝福信息。見面的時間倒是不少,都是妻子聯系。
女兒琳琳出生後,認了沐姐做幹媽。妻子走了的這一年里,她每個月都來看
看孩子。琳琳和她很親,這一年幫了我不少忙。
妻子去世後,我騰出大房子,讓琳琳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我的工作加班頻
繁,單獨住在一個一居室的小房子里。兩家離得不遠,不忙的時候能陪孩子,忙
的時候也不會打擾到孩子。
很顯然,沐姐今天看完了孩子,在等我。她知道我今天幹什麽去了。
我敲了敲車窗,沐姐不知道在出神想著什麽,嚇了一跳。
我說:“等了很久?上去吧”
沐姐一邊鎖車,一邊說:“我剛看完琳琳,來看看你。嗯……你沒事吧?”
我們一邊上樓,我一邊說:“沒事,我能有啥事。”
她看我說的輕松,哼了一聲笑著說:“窮嘚瑟。”
進了房間,沐姐也不見外,問我喝水不?我們也算是通家之好,沐姐這一年
來照顧我很多。就連我的父母也側面暗示我幾次,要不要考慮追求沐姐,被我嚴
詞回絕。幾次下來,他們也就不提了。
我攤在沙發上,沐姐端來一杯水,坐在一邊,問我累不累。
沐姐今天穿著一件針織的醬紅色短袖衫,領口有一塊斷開,像項圈一樣。下
身是米色過膝裙,黑色的絲襪。以我鋼鐵直男的審美,其實沐姐顏值有6分,比
一般人強,但不算特別美。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今天我特別註意沐姐,甚至有點口幹舌燥。
我趕緊喝了一口水,問她:“你下班直接來的?”
她說是,想琳琳了。然後說一些家常。
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她說的話都沒聽在耳朵里。她的樣子在我眼里,晃晃悠
悠變大,填滿了視野。
沐姐發覺了我異樣的目光,臉上泛紅,盯著我問是不是不舒服?
我覺得我的心里有什麽東西覺醒了,我居然從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欲望?
我不是很肯定,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畢竟,我之前只是一個蠢萌的鋼
鐵直男,不解風情到赤裸裸的暗示都看不懂。
沐姐的手伸向了我的額頭,目光里的欲望夾雜著關切:“你沒事吧?”
白皙的手,帶著一絲香氣。
我一把拉住了送上門的手,在沐姐的驚呼里,把手的主人拉進懷里。
懷里的人柔軟而清香。
沐姐好像嚇到了,她掙紮著,不停說:“不要,別這樣,阿峰,放開我。”
鮮艷的雙唇仿佛就在我的眼前,誘惑著我。
沐姐察覺了我的目的,推拒明顯加強了力度,聲音卻低了下去:“唐峰,別
別,不要這樣,安念……”
安念!!!
安念仿佛一道閃電。我模糊的視野頓時清晰了。沐姐脫離了我的懷抱,肩膀
輕輕抖動,用一種戰戰兢兢,可憐的目光看著我。我明白,她是在擔心自己說錯
了話,傷到了我的痛處,揭開了我的傷疤。她不知道,今天,在安念的墓前,我
的妻子,我的安念,已經為我解開了心結。
但我傷害了沐姐。
“對……不起,沐姐,我……我……”
我實在無法面對沐姐,我半轉身想後退一步。剛剛邁出半步,沐姐從後面一
把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只含混地說出半個“別”字,就嗚嗚的哭
起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我知道,沐姐還是對我有意思的。我輕輕拍著她的手,
想等她平靜下來,但是,她仿佛有天大委屈,一哭就止不住了。我幾次想掰開她
的手,她都摟地更緊了,臉在我後背使勁的蹭著,搖著頭。
我拍著她的手,輕聲說:“沒事的,你先放開,讓我轉過身來……”沐姐懂
了我的意思,放開手,我一轉過來,她就猛撲進我懷里,緊緊摟著我,仿佛一松
手我就會飛了一般。
沐姐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鐘,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的腦袋拱在我的懷里,輕
輕顫動著。我理了理她鬢邊的亂發,端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擡起來。
沐姐臉色潮紅,兩眼含淚地望著我說:“我……”
我那允許她把話說出來,就狠狠地一口親在她的雙唇上。
沐姐“唔”地一聲,身體一僵,雙手摟的更緊了。我撬開她的雙唇,把她柔
軟的香舌勾了出來。沐姐的舌頭小巧而柔軟,我忘情地吮吸著。也把我粗大的舌
頭伸到她的嘴里去,上下掃蕩。
沐姐的身體軟了下來,卻很熱烈。
我們吻了很久,直到沐姐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她。
沐姐的臉紅撲撲的,嘴角唇邊還殘留著口水,雙眼迷離地看著我說:“峰,
對不起,我……”沒等她說完,我再次吻了上去,同時手掌摸上了她挺翹的屁股。
沐姐哼哼了兩下表示抗議,就任由我揉捏了。
別看沐姐33歲了,但160多的個頭,只有不到一百斤,身材保持的很好,
尤其是屁股,小巧而挺翹,手感十足。
摸了一會,我撩起她的裙子,往裙底摸去。沐姐一驚,掙開了濕吻的雙唇,
急聲說:“不要……”但已經晚了。
觸手所及,一片泥濘,沐姐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連褲襪都陰濕了一大片。被
我發現了秘密的沐姐,羞叫一聲,埋頭在我懷里,死也不願意動了。
我的手指沿著細縫滑動了幾下,只覺得濕潤而燥熱。沐姐受驚般地夾緊了雙
腿。我之前只有妻子一個女人,從沒想過女人會有這麽多的水。以前我的妻子的
淫水也很多,但不至於流這麽大一片,何況沐姐這甚至連前戲都還沒有呢。從後
來我的經歷看,沐姐的確是特殊的女人,我再沒有碰到一樣的。
我親著她的額頭,柔聲說:“乖,沒事的,讓我看看……”沐姐在我懷里使
勁搖頭,說:“不要,羞死人了……”
我無視她的抗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脫下她的裙子、褲襪和內褲。沐姐輕
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在我耳里聽來,她的抗議簡直是鼓勵。
內褲已經濕透了,甚至能攥出水來。掰開的雙腿間,陰戶還是粉嫩的,看不
見大陰唇,陰戶是一條細線,皺成一團的洞口輕輕張合,仿佛在呼吸,細細的淫
水還在一點點地滲出來,一片狼藉。
我用手輕輕撥了一下陰蒂,沐姐渾身一緊,“哦”地發出一聲呻吟,說:
“不要……”
我問她:“怎麽這麽濕?”一邊問一邊試著伸一根手指進去,很緊,剛剛伸
進一個指節,就被陰道肉緊緊裹住。
沐姐啊啊地大叫兩聲,呻吟著說:“不要……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啊
……見你,也不能……啊……想你,一想你就濕……”
我輕輕扣著她的嫩肉,奇怪地問:“不能見我?”
沐姐叫聲更大了:“啊啊啊……嗯……五年了,我……見到你……就濕,流
的……啊……到處都是……不要了……”
聽到她的話,我心神激蕩,看著他嫩嫩的陰蒂,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有點
酸味,黏黏的。
沐姐被我一舔,屁股一緊,叫道:“不要……峰……啊……你上來吧……我
受不了了……”
看她這麽敏感,我不再挑逗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調笑她:“什麽上來?”
沐姐張著雙腿,緊閉雙眼,說:“你上來……放進來……”
“把什麽放進來?”
“……”沐姐咬著嘴唇,似乎在想措辭。
“說,雞巴”
沐姐哼了一聲,輕聲說:“流氓……”使勁咬了咬嘴唇,“把……你的……
大雞巴放進來……”
我已經解除了武裝,全身赤裸地半蹲在她前面,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道
口,問她:“放到那里去?”
沐姐屁股扭動著,喘息著說:“我下面……放進我下面”
“回答錯誤。”
“不要……峰……放進來……我受不了了……”
我蹭著她的嫩肉,說:“這叫騷逼,說一遍”
“哦哦哦哦……好……放進我……的……哦……騷逼……”
“好好說一遍……睜開眼……看著說……”
沐姐羞臊的搖搖頭,然後慢慢睜開眼,看著我的雞巴在她騷逼上蹭著,呻吟
著說:“好大……峰……把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哦……把你的大雞巴
……放進我的騷逼里……我……啊……”
不等她說完,我用力一挺,在她的淫叫聲里,把龜頭插了進去。好緊,她的
陰道內一片火熱,柔軟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要不是她淫水豐沛,根本插
不進來。即使她淫水橫流,也無法一下插到底。
我先插進個龜頭,然後緩慢退出,再緩慢插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反反複複
八九次,終於差不多了。
沐姐渾身顫抖,雙手扶著我的腰,不停地叫著:“好大……慢點……啊……
好大……我好幾年沒做了……慢點……”
我的體會一點不比她差,隨著雞巴的深入,她騷逼緊緊地裹著我,輕微的疼
痛中帶著巨大舒爽。沐姐地騷逼讓我想起了妻子當年的處女逼。
隨著最後一下,我用力的把我的雞巴全根插入,也似乎插到了沐姐的最深處,
龜頭頂到了一塊似硬非硬,似軟非軟的東西。那東西仿佛有張小嘴,似有似無地
吸吮著我的馬眼。一陣無法遏制快感順著脊柱上竄,我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就在此時,沐姐大叫了一聲,兩腿伸得筆直,十只腳趾緊扣,指節都發白了。
她的身上泛出了一片粉紅色,屁股臀肉收縮,快速的有規律的抖動。而騷逼里面
從里而外層層收緊,像鐵箍一般緊緊箍住我的雞巴。那股收縮的力道之大,勒的
我生疼,生生把我的快感消退了。她收縮並不是一次,第一次力度最大,時間最
長,然後依次降低,在三五次後逐漸消退。陰道恢複了緊致,甚至因為湧出的大
股淫水而顯得更加潤滑。
在此期間,沐姐腦袋向後揚起,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嗬嗬”聲。整個過程持
續了大約一分鐘,沐姐慢慢醒過神來。
我居高臨下盯著她,沒有動作,只是頂在深處,笑著說:“你不是吧?高潮
了?我剛插了幾下,才插到底啊。”
出人意料地,沐姐嗚地一下又哭了出來,差點沒把我雞巴嚇軟。我連忙輕吻
她的臉頰,輕聲安慰她。
她這次哭得不厲害,一邊嗚咽一邊說:“峰,我想這一天……五年了,對不
起,我太激動了……你不用管我……好好的……使勁的要我吧……”
聽著她的情話,我把她的雙腿盤在我腰上,抱起她,就保持著雞巴插在騷逼
內的姿態走進臥室。
今夜無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