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西餐廳裏響起清脆響亮的招呼聲。
渡懶真美…嗯,她現在叫做佐藤真美。半年前還穿著華麗禮服的她,正穿著
粉紅色的滾邊圍裙為顧客服務。
「優二,沒課嗎?」
「老子今天翻課。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不好好玩它個過癮,怎麼劃算?」
已經是老油條的優二,坐上老位子,眼睛就不老實地在真美胸前的圓弧上打
轉 .她純白絲質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誘人曲線…不頂大,但是那種懸而不墜的彈性
與觸感…在微微晃蕩著。
「我知道了,優二一定是沒有女朋友,才每次孤伶伶一個人來坐冷板凳。沒
關係,明天起,我和你一塊去上課,讓人家見識見識,優二還是有辦法釣到馬子
的。」
故意開他玩笑。
「在鬼址什麼啊?」
在玻璃杯裏加水,她烏黑亮麗的長髮垂下來,傳來一陣淡雅的花香。優二感
到自己的小兄弟開始在蠢蠢欲動,連忙把視線移向窗外。
這裏是橫須賀。淡淡的四月天,海風拂過枝頭綻放的櫻花…
「優二,你的臉好紅喲!對不起,是不是皇家咖啡裏加太多白蘭地了?」
優二回過神來,望著走回吧臺的真美,短短的百褶裙下高翹的雙臀、杏仁白
修長的雙腿、雙腿間交叉的神秘地帶…優二又深深吸了口氣。
『國民美少女渡懶真美的第一次獻聲:一百萬個羅曼史』牆壁上掛著一年前
真美甜美的笑容。
高三那年,真美因為朋友的惡作劇,陰錯陽差地跨入了演藝界。但是,說實
在的,真美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柔美明媚的瓜子臉、微微前翹的櫻桃小嘴和帶
著天真無邪神情的小女人的誘惑,不讓大家共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實際上,她確實造成了轟動,在美少女的選拔上豔冠群芳,也成了當時許多
少男的夢中情人。
優二是真美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從來不覺得這個黃毛丫頭有什麼特別動人
之處。
直到那次真美的演唱會上…看著聚光燈下載歌載舞的真美,跟幾萬人擠在一
起的優二,才第一次感受到她驚人的媚力。
真美真是天生作明星的料,她有些羞澀,但淺淺的笑卻是那麼清純甜蜜,讓
人不著迷也難…臺上的真美,那是優二很陌生的世界。
看到優二的真美興奮地向他揮手,燦爛的笑容映著她滿懷的鮮花。不過等演
唱會結束後,被拋媚眼的優二被真美的歌迷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哪來的臭小子,別亂打我們真美的主意。」
那天深夜,真美特地從東京坐夜車趕到橫須賀,倒在鼻青臉腫的優二的懷裏,
哭哭啼啼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到現在優二還忘不了她顫抖的身軀的溫暖。
但是因為真美的唱片公司太小,在出了一張唱片後就無疾而終了。
在那時候,真美的父親也終於能脫離上班族單調的生活,拿著真美賺來的外
快,開了一家西餐廳。但由於缺乏經驗,『海濱休憩小屋』很快陷入困境,並負
下大筆債務。孝順的真美決定放棄念大學的機會,在家裏幫忙。
這是18歲的真美,她的故事…
***
「小姐,洗手間的水好像不通,妳能來看看嗎?」
在洗手間前站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
他戴著墨鏡,唇上的八字胡誇張地翹向兩邊,塗滿發膠的油亮長髮全部梳到
後面,露出他四方的前額,黑色的皮夾外套緊緊裹在身上。
這、這是個令人害怕的男人…與這裏清新雅致的氣氛毫不搭調。
「是的…請等一下。」
真美硬著頭皮走過去。
就在真美走進廁所的刹那,喀擦一聲,陌生男人從後面把門鎖上,然後就壓
上了真美的身子。被嚇壞的真美反而叫不出聲來,男人的手遊移在她嫩滑的雙腿
上,接著就滑進其間的三角洲地帶…
「小姐,妳可愛的小蚌殼還夾得真緊。怎樣,害怕嗎?要不要讓父母來瞧瞧? 」
「好痛!」
男人的手粗暴地撥弄她兩片細嫩的內瓣,真美左躲右閃,但因為身子被架住
而掙脫不開。
「請…請你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喊了。」
「哦,聲音很好聽嘛!試試這裏的如何。」
說著,就在真美年輕尖挺的雙峰上揉搓起來。
「可惜可惜,33寸小了點。」
真美胸前的隆起像兩團發酵的麵團,給揉磋得變了形。
「有什麼服務不周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可、可是這樣…」
從小就在尼姑學校裏長大的真美,從來沒有跟男孩子有過的這方面的接觸。
她拼命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怎麼,要哭啰?真美小姐,哭是沒用的,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沒辦法靠哭來
解決。」
說著,就掀開真美的百褶裙,抓起她白色棉質內褲底部的兩頭。
「媽媽幫妳挑的吧?這種款式是給歐巴桑穿的,小姑娘,該選些適合自己年
齡的草莓、碎花鑲邊的底褲了。」
內褲的底部深深嵌入雙臀間T字型的凹陷。
「放開我,你住手啊!」
男人緊緊扣住真美想去遮掩的雙手。
棉質底褲糾結成一團,像根粗糙的繩子在真美的身下摩擦,真美的核果乾燥
得好像要迸裂開來。
「看見妳後面的小穴道啰…」
對自己最隱密的地方,被這麼個陌生的男人恣意地玩弄品評,真美感到害羞
得不得了。她拼命扭動身子,想避開他窺視的目光,但那只是使底褲越嵌越深,
陣陣的痛楚讓她開始呻吟起來。
「啊…嗯…」
男人眼裏閃著熾熱的欲火。
「嘿嘿!扭得這麼厲害。小姑娘,妳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
「怎麼問我這種事…」
真美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讓男人抓住手,硬塞給她那根溫熱粗壯的肉棒,肉
棒在真美顫抖的手裏脈搏般抽動著。
「嗯、就這樣慢慢滑動,來啊!真美小姐,妳知道自己就是讓爸爸由這根寶
裏面搞出來的嗎?」
在手中不斷抽送的碩大男體…小時候與父親共浴時,記憶中水氣彌漫裏父親
身下那團鬆軟的贅肉,還引起她極大的好奇。
「爸爸,那是什麼東西啊?」
現在被自己結實地握在手裏…
『天啊!我要死了嗎…』
意識模糊的真美終於昏了過去。
「真美,妳醒了嗎?還好吧?」
真美的爸爸一臉擔憂。
「是一位先生看妳在洗手間裏昏倒,把妳抱了出來。」
媽媽溫柔的聲音傳來,真美反射性坐直身子,找尋那關愛的眼神。現在,真
美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間內熟悉的擺設和浪漫的粉彩色調,讓她放下了心。
「媽媽,我…我沒事,只是突然頭昏,休息一下就好。我想先去洗個澡。」
真美原本想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但想到父母親已經為餐廳的經營
傷透腦筋而作罷。
在浴室裏,真美退下裙子,看見皺成一團的底褲,那…那件事還是真實發生
過啊!
鏡子中反射出大腿內側粗壯的指印,真美用手撫摸,好像又感受到男根抽動
溫熱的感覺。
真美拼命洗手,直到一層皮幾乎都要脫下來,但那種濕漉漉的噁心感還是存
在 .
記得在一次歌友會上,真美也曾碰過有這樣的手的男生,當宣傳告訴她這意
味什麼時,那種欲嘔的感覺就跟現在一模一樣。
此外,真美還拼命清洗身子,直到肌膚因過度的擦洗而泛紅。乳白色的肥皂
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滑過…鼓脹成兩個大饅頭的乳房、中間撅撅的小巧乳頭、
體下略顯稀疏的芳草…肥皂像只肥肥胖胖的手探入私處。
「啊…」
真美停下動作。
『他…他會不會在我昏迷的時候,欺負了我?可是,如果真是如此,應該會
痛…』
在浴室的大片鏡子前,真美躺下來張開雙腿,小心翼翼地檢視著。
這是真美第一次認真地看著自己的隱密處。她用手指撥開那兩片碗豆夾般的
花瓣,露出其間粉紅色的花肉和花蕾。
嗯…真不好意思,那一團皺巴巴的紅肉…儘管是自己的身體,真美還是羞紅
了臉。
『不行,我非得把它弄清楚不可。』
她強迫自己看著鏡中黑毛下的私處,鼓鼓的核果像顆渾圓的彈珠,真美想起
它被摩擦時帶著刺痛的特殊感覺,就在上面輕輕撫弄起來。
「啊…」
快感像電流般流竄過全身。
『那是怎樣奇妙的感覺啊!』
18歲少女的身體早就可以享受男女交歡的樂趣,只是真美一直還沒有機會。
『他一定還沒侵犯過我…』
真美現在只關心核果傳來的陣陣快感。
「嗯…」
她逐漸加快撫弄的速度。
『我的乳尖痛痛癢癢的…』
真美用手指夾著那兩粒小紐扣。
『誰…誰能來吸吮我?』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夜倒在優二懷裏哭泣的模樣。
『…優二?是優二嗎…?』
優二帥氣瀟灑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真美感到自己的泉洞裏泛流出透明的黏液。
『我…好奇怪,嗯嗯…這裏好熱,優二,幫幫我!』
***
第二天是餐廳的休息日。中午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拜訪。
乖巧的真美很快端出咖啡,只是當她打開門,看到坐在那兒的客人時…
「不!」
沒錯,所謂的客人就是昨天對真美動手動腳的陌生男人。
「真美,快來跟經理謝謝,昨天還是人家發現妳昏倒,把妳抱了出來…」
不知情的媽媽還熱絡地招呼人家。
當真美把咖啡杯放下時,因為手抖得太厲害,而發出「砰」的一聲。
「妳昨天怎麼突然昏倒,真嚇了我一大跳。還是妹妹覺得叔叔長得太恐怖啦? 」
他一笑起來,嘴巴就歪到一邊,看起來更怕人了。真美失神地望著他,什麼
話也說不出來。
「真美,看妳這是什麼樣子。經理先生,真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真美被罵,儘管覺得很委屈,也只好忍著。
「非…非常謝謝您…」
「那麼黑須先生,我會把事情告訴真美…」
父親微弱的聲音,打斷真美道謝的話,真美從未見他如此的低聲下氣。
到了晚上,父親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原來他們因為餐廳經營不善,向一
家地下錢莊借貸超過了三億日幣。
「真美,借款的期限就是明天了。如果爸爸還不出這筆錢,我們全家就…」
說完,就深深歎了口氣。
「那家地下錢莊的老闆還經營有一家名為CROSS的經紀公司,那位黑須
先生就是這家公司的經理。他說他們公司對妳很感興趣,相信妳絕對有成為偶像
巨星的條件…」
真美很清楚對方的意思,還不就是讓自己替父親還債。只…
只是那個可怕的男人主持的經紀公司,他邪笑的醜陋嘴臉又浮上心頭。而且
對方還提出在簽約的期間內,真美都不得回家的要求。
「爸爸居然為了錢就把真美賣掉,太過份了…」
泣不成聲的真美其實並不是真的怪父親,只是想著明天就要離開這個養育她
18年的家,慈愛的父母親…一邊收拾東西,她的眼淚像一連串不停的小珍珠滾
落下來。
最後,她把7歲那年的生日禮物、從那時就陪伴著她的「泰迪熊寶寶」放進
背包,拉上拉鏈。
『從明天起,我就要離開這裏了。』
她拿起話筒,表情嚴肅地按下號碼。
「哦,是妳…怎麼會突然想到要打電話給我。」
優二的話裏充滿驚奇的喜悅。
***
深夜裏,橫須賀的小碼頭上,微弱的街燈照著兩個深情相望的身影。
「小時候,我們常一起在這裏瘋…」
真美低著頭,她心頭湧起一股酸酸甜甜的微妙滋味。
「優二,我愛你。」
話一出,兩個人都受到極大的震動,像兩顆心在刹那間被串在一起。
「謝謝你一直那麼照顧我…」
看著海面上點點稀疏的火光,真美更堅定了。就在今天晚上,她要把完整的
自己獻給他。
只要得到優二的愛,那可惡的男人也就無所謂了。
「優二,愛我吧!」
真美握著優二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優二感到沒穿內衣的乳房飽滿渾
圓的質感和激烈的起伏。
「優二,你不會認為我是很隨便的女孩子吧?」
她微微上仰的臉頰,滑落下淚水,一滴滴流入那櫻紅色高翹的雙唇…
就在這時候,砰!優二腦後響起一聲悶響,他緩緩地倒了下去。四五個人由
一旁的倉庫角落跳出來,把想去扶住優二的真美拉走。
「優二,醒醒啊!你怎麼了?」
真美的喊叫聲越來越遠。
她想像中美好的成年儀式,就這麼結束了。
***
第二天早上,佐藤家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豪華座車。一雙踏著鑲鑽高跟鞋的
美腿伸了出來,黑色的套裝緊緊摟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齊耳修齊的俏麗短髮和
黑邊鏡框下那對銳利狹長的鳳眼…這是個美得驚人的女人。
「妳要好好保重自己,遭遇任何挫折都不要灰心喪氣。」
真美的母親哭哭啼啼交代著,表情沉重的父親則一言不發。
「妳給我快點!」
女人冷酷無情的聲音打斷母女道別的場面。
就這樣,真美離開父母保護的羽翼,飛向一個未知、也可能充滿危險的新世
界 .
那女人叫作菅野沙夜。從現在起,她就是真美的經紀人了。
事實上,真美對沙夜的臉孔一點也不陌生。在真美高中時代,她就成為日本
頂尖的模特兒,出現在雜誌和各種媒體的廣告上。她曾經也是真美崇拜的對象,
只是,臉上沒了慣見笑容的她,冷冰冰地像換了另一個人似的。
當黑色座車疾駛在通往東京的高速公路上時,沙夜忽然一把搶過真美的背包,
就往窗外丟去。
「妳在做什麼?」
那個裝滿18年來真美珍貴回憶的背包,泰迪熊毛絨絨、胖嘟嘟的身子…
「太過份了,那是我僅有的寶貝。優二,你在那裏,快幫我搶回來…」
「啪」的一聲,沙夜一個巴掌打在真美淚水縱橫的臉上。
「佐藤小姐,妳好像還搞不清楚狀況,妳現在已經是渡獺真美,是我們CR
OSS公司要包裝生產的商品,商品會需要那些濫情傷感的玩意嗎?」
沙夜把頭撇到一邊,不再理會黯然哭泣的真美。
八層樓高的建築物,全貼滿了黑色磁磚,莫名的恐懼襲上真美的心頭。真美
記起數年前一個當紅的偶像歌手,在留下『不,我再也受不了。爸媽,請原諒我。』
的字條後,就從這只黑色巨獸的身上跳了下去。
電梯停在最高樓,真美被帶進一個小房間。
「這以後就是妳的房間了。」
剝落斑駁的水泥牆上掛著一面大鏡子,鋪著白床單的鐵床,塑膠衣櫃和附淋
浴設備的洗手間…這是個約六個榻榻米大的簡陋房間。
「累了吧?先換個衣服、休息一下,待會到經理室,跟經理打個招呼。」
沙夜的聲音非常溫柔,真美覺得暖烘烘的,心想沙夜剛才不過是對自己比較
嚴厲罷了。
她脫下緊身牛仔褲,白色棉質底褲下V字型、兩片厚唇的突起…解開牛仔襯
衫的鈕扣,蕾絲胸罩緊緊托著雙峰,低陷的穀間滲出一股濃濃的奶香。
在鏡子前,真美仔細地打量自己。
『我一定要好好加油。』
看著鏡中甜美的自己,真美又重新拾起信心。
不過真美並不知道,這面鏡子是所謂的單面鏡,也就是說鏡子的一面是鏡子,
另一面則是透明如窗戶,可以監視鏡中人的一舉一動。現在的真美就如穿了新衣
的國王,對自己的赤身裸體毫不知情。
穿上純白的洋裝,真美對鏡子中的自己燦然一笑。
經理室同樣位於八樓,她敲了敲厚重的門,沒有傳來反應。
「對不起…」
她打開門進去,小牛皮的沙發和辦公桌前都看不到人。
真美看著這間寬敞的經理室,地上華麗的波斯地毯…微弱的人聲從一個半開
的門傳來。
真美躡手懾腳地走過去,才聽清楚是…
「嗯嗯…啊…」
女人忘形的淫叫聲。
真美屏住鼻息,偷偷住裏面望去。這…這是…
真美太吃驚了,結果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沒發出聲音。
因恐懼而放大的瞳孔,散成薄薄的一片,像布幕般不斷放映著男女性虐、不
堪入目的鏡頭。
『這…什麼…』
剛才冷冰冰的女強人沙夜,像只狗般跪在黑須大開的雙腿間。如高腳杯的纖
細腰肢扭動著,股間的小嘴貪婪地開合…黏稠透明的口水垂流下來,在大腿的內
側閃著一片晶瑩的光澤。她全身赤裸,只剩下頸部的金屬「狗鏈」和腳下鑲鑽的
高跟鞋 .
「黑須,我的大王,沙夜的『妹妹』已經受不了,你做做好事,快進來搞我
吧!」
沙夜五官深刻的臉扭曲成一團,沾滿了濕漉漉的黏液。她嘴裏含著黑須的長
蕭,熟稔地吹奏著…那粗粗壯壯的玩意,真美感到手心一陣泛潮,那種又黏又濕
的感覺又回來了。
「閉上妳的狗嘴,好好地給我舔。嗯!」
「是的,沙夜不該多嘴。」
沙夜大理石般光滑的臉頰鼓起一大塊,舌尖一層層撥弄上面包裹的肉皮,胸
前的雙乳像兩只跳動的白兔。
「什麼狗東西,我養妳是幹麼的?搞清楚,讓我搞妳,妳給我吃屎還差不多。 」
黑須點起一根煙,一面就用鞋尖去踢她的雙乳。
「嗯嗯…請原諒我。是的,我連給黑須先生舔屁眼都不配,賞我吧!黑須先
生,從你大寶流出的任何東西,對沙夜都是最滋潤的飲料。唔唔…」
白兔突出的雙眼紅通通的,像隨時會流出血水。
從半開的門中,真美清楚地看到她股間的小嘴漸漸裂開,暗紅色的內壁像蚯
蚓一環環抽動著,混雜了香水、汗水和下身分泌的野性的氣息像一張網撲過來,
被捕獲的真美感到胃在緊緊抽搐,一股酸液湧了上來。
『居…居然有這麼骯髒的事…』
真美還未有過男女間真槍實彈的經驗,這一切在她看來是如此醜陋、不可思
議,簡直就是一幅地獄受難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