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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3 20:57:48 12
當孟惠芸俯身時,從領口綻露出的乳房活像樹枝上掛著的一對白玉無瑕的寶
葫蘆。這對嬌滴滴的乳球恰是丈夫李逾白的最愛,每每拿捏在手,富有彈

性的柔軟與不堪盈握的碩肥都使他慾火中燒、面紅

  耳赤如一頭髮情的公牛。

然而今天一睹這乍現春光的卻是兒子李天天,毫不知情的孟惠芸為了能把褐
紅的地板擦得更光亮,身子不由壓得更低,這個動作使得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美景
暴露得愈加徹底。 12歲的李天天看在眼裡,褲襠間不聽使喚的雞巴霎時便直愣
愣的挺了起來,像囚禁在狹小逼仄中的小鳥,受到胯間緊繃的壓迫感,李天天刺
溜一聲飛奔去了廁所。

埋頭苦幹的孟惠芸聽到動靜,這才抬起頭看到兒子虎頭虎老的樣子,她莞爾
一笑。透過射進房間的萬照光芒,趴伏著擦拭地板的人妻曲線畢露,被高高撐起
的白色裙擺彰顯出完美豐碩的臀部,前傾的身姿扯開裙與衣的閉合,露出一道柔
荑白嫩的細腰,濕潤背脊上的斑斑汗漬將白色文胸的背扣浮現出來。豆大的汗珠
像滾滾奔流的汗水,從髮髻冒出,再經過修長的脖子,緩緩滑向深邃的乳溝,兩
團微微顫動的奶球瞬間浸濕了罩住嫣紅乳頭的奶罩,渾身冒著淡淡熱氣的人妻,
在陽光金色的輝映下全身泛起嬌豔的紅暈,宛如落幕的萬紫紅霞,美輪美奐。

躲進廁所的李天天迅速的掏出自己的小肉棍透氣,想著媽媽孟惠芸肥熟撩人
的模樣,摩搓著下體怒挺的肉棒,「啊~ 媽媽……」衝動的少年在生殖器難忍的
快感中陷入情慾交織的臆想。

在一片無邊的白芒之中,被喚作媽媽的女人孟惠芸徐徐走來,少年用手擋住
耀眼的光,幻境中的母親披全身赤裸,僅披著一件白色披風,肥碩的奶子在空氣
中隨著步伐搖晃震顫,嬌嫩的乳頭泛著艷麗的紅色光澤,沒有皺褶的肚皮,那一
抹黑油油的芳草在明亮的光線中泛著烏亮的光澤,健美勻稱的筆直長腿在步履交
替間顯得豐腴並充滿肉感,「媽媽……」男孩動情的呼喚著,腳不自主的向前移
動了幾步,母親朱唇微啟笑吟吟的離他越來越近了,那潔白光滑的胴體已然近在
咫尺,兩團就快貼上他眼睛的乳房發出奪人心魄的淡淡芳香,「啊……媽媽…

…」滿以為即將得享親澤的少年突然發出驚異的叫聲……霎時間一個黑色的
人影竄出來,那黑影看起來和自己一般高,令人感到憤怒的是,全身赤裸的母親
竟在那黑影來到之時一把褪去披風,將全身豐滿成熟的裸體朝向那黑影,只見那
黑影伸手抱住母親,將頭緊緊埋進母親的乳溝中,「不……」男孩發出淒厲的慘
叫,

而置若罔聞的母親卻恬不知恥

的用只被丈夫和兒子享受過的豐乳放入黑影的手中

,只到母親半身的黑影拿起乳球便一陣猛吸……

「啊啊啊……」男孩本能的憤怒使自身從臆想中抽離,孟惠芸聽到兒子的叫
聲立馬支身朝廁所趕去,聽到地板上匆匆腳步聲的男孩,不假思索的把正在空氣
中漸漸萎縮的肉棍收進褲襠,在母親打開門的一剎那,他分明感到褲中肉棒殘餘
的精液所帶來的陣陣涼意。

夕陽的最後一抹紅霞已然逝去,執掌光陰的權柄一如既往的由潑滿全城的夜
魔主管,萬家燈火依稀燃亮,喧鬧的城市在街燈的監視下停止沸騰,墮入漫長無
盡的陰暗與靜謐。所有光天化日下隱秘的苟且與不為人知的奸險,將在夜啟程的
剎那得到蔭庇與匿護。

李逾白將脫下的西裝掛在門邊的衣架上,天花板上的吊燈放出輝煌的光芒,

整個家看起來煥然一新

;發光的紅皮沙發、明亮如鏡的地板、毛茸茸平整

的文花地毯,他一如往常的再次感受到家的溫暖與自我的存在感。這一切窗
明幾淨的安適環境無不得益於妻子惠芸的辛勤付出,想著想著腦海中便浮現出賢
惠的妻子半跪著擦拭地板的光景。他欣慰的笑容帶動雙頰高高的顴骨,濃眉下睿
智的雙眼顯現出一個成功人士獨到的安樂。

「老公回來啦!」孟惠芸趿著拖鞋喜氣洋洋的朝丈夫走去,這是她作為主婦
一天中最溫馨的時刻,看著心愛的男人勞累了一天后回到家裡,她水汪汪的大眼
睛幾乎就要泛著淚花了。

一家三口在和諧愉快的氣氛中吃著晚餐。

「兒子,今天在學校怎麼樣啊,有沒有給你老爸爭臉呀?」李逾白笑著將一
塊肥肉夾到李天天的碗中。惠芸和他相視一笑,隨之也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兒子。

「我……我……學校老師說……」李天天神情緊張的支吾道。

看著兒子漲的紅紅的臉色,再加上他緊張的表情,

李逾白已經斷定八成是這孩子又在學校惹出什麼事

  情了。自從李天天升到初中之後,學習竟一落千丈,請了幾次家長學習卻如
同牆上的軟泥般就是提不上去。

看著李逾白皺起眉頭,孟惠芸放下筷子,帶著慈愛的目光,關懷的把手搭在
兒子肩上,「來,乖兒子,告訴爸爸媽媽,老師都說什麼了?」

受到母親的鼓勵,李天天微微抬起頭瞅了一眼父親,嘟嚕道:「爸,我要是
說了你可別罵我……」

  「我不罵你,你快說!」

「明天老師說要請家長去一趟……」這句話的末尾幾乎是伴著李天天細不可
聞的嗡嗡聲中講完的……

李天天吃完飯後便回到​​房間學習去了,李逾白坐在床頭解下領帶,看著妻子
無奈的說:「唉,惠芸吶,你說我們這個兒子咋辦咯……這都第幾回請家長了,
我這老臉不知往哪兒擺呀……」

穿著綠色三點裝的惠芸走進丈夫,攔靠在丈夫身上,用纖長的手指在丈夫胸
口劃著圈,「你呀,急什麼,我給兒子班主任打過電話了,說這次期中考試他考
了個倒數第幾名,明天我去看看,和老師談談,看有什麼辦法。 」說完惠芸像是
下意識的輕輕吻了吻丈夫滿是鬍渣的下巴。

受到妻子此等溫柔舉動的影響,李逾白一把握住孟惠芸柔荑的手,目光中透
著溫柔,愛憐的說:「你呀,就是什麼都不急,咱們兒子都初中了,再不急什麼
時侯急啊……」說完李逾白捧著惠芸吹彈可破的臉「啵」了一口。主臥裡柔和的
燈光將滿屋照得溫情四溢,停止對話的夫妻兩人,默契的脖頸相投,惠芸香氣盎
然的飄飄長髮蓋住了丈夫的臉,兩人唇舌接壤,摁滅了房間內最後一抹恪守情慾
的矜持之光……

孟惠芸覺得此刻的丈夫就像一隻發情的猛獸,他厚重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
豐碩的乳房被緊緊壓住,臀部毛茸茸的大手發出一股令人動情的溫熱,口腔內狂
烈蠕動的大舌頭,像一條肆無忌憚的遊龍,吸吮吞噬著自己的香津。她喜歡這個
時候的丈夫,她時一個虎狼之年的成熟婦人,她需要這久違的激情,那雙伸入雙
腿間摩挲的大手,帶給她無盡的快感,她能感受到那個叫做屄的地方正緩緩泛出
急需安撫的涓涓淫水。

「寶貝,你真美,這麼美的奶子,想死我了……」李逾白現在滿腦子的空白,
他只能任由情慾的快感將自己帶入夢幻般的境地。他放縱的把妻子碩肥的乳房捏
成各種形狀,微光中惠芸的脖子白皙柔嫩,他猛的一口咬上去吸吮,聞著入鼻的
芳香,他猛然覺得自己就是一頭荷爾蒙激長的雄獅,口中含著的香甜嫩肉正是草
原上被自己捕食的羔羊。

「嗯……嗯嗯……嗯……」輕嚶不斷的惠芸,張著誘人檀口,身體不受使喚
的在丈夫的誘導下扭擺著,喘出的熱氣和空氣中令人窒息的情慾香味交融於一團。

這時的李逾白已經埋首在妻子肥碩如山的巨乳之中,他像初嘗母乳的新生嬰
兒,頑皮而費盡力氣的舔舐著,褲襠裡堅硬如鐵的雞巴抵在惠芸濕潤的陰道口摩
擦。

「老公,我要……」惠芸迷離的瞇著眼睛,臉上發出被慾望點燃的紅暈,立
起的乳頭在丈夫的口中像墜入湖泊的無助孩童,承受著一輪又一輪排山倒海的泛
濫口水。

「寶貝,你要什麼,告訴我……」李逾白看著妻子苦苦哀求的騷樣,下體又
一陣不可遏制的悸動。他喜歡聽到妻子的呻吟,他迷戀做愛時愛妻渴求的目光與
騷勁。

「我要你,老公,我要你的大雞巴……」十多年婚姻,惠芸早已深知丈夫做
愛時的癖好,她明白只要自己表現得越騷,丈夫就越疼愛自己。於是在這長長的
婚姻性交歷史中,已經33歲的惠芸早就在床上演變成一個成熟的騷貨了。

聽到惠芸的騷話,李逾白臉一沉,急不可耐的褪去內褲,掏出13厘米的壯
碩雞巴,將妻子白皙迷人的雙腿架在肩上,朝著惠芸屄毛叢生淫水氾濫的洞口,
「撲哧」一聲,堅挺的肉棒應聲而入,惠芸發出一聲長長呻吟,那聲音聽起來就
像是久逢甘霖後喜極而泣的猿啼……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雜亂不堪的床榻之上,兩具交合著的男
女,從他們渾濁黏稠的下體結合之處發出的聲響迴盪著。

孟惠芸抓著丈夫的雙肘,動情的閉眼將頭往後仰,隨著陰道中一往無前衝刺
的雞巴震顫,交合中搖搖晃晃的巨乳,像不知疲倦的牛仔,隨著馬匹的跳動起伏
著……

「幹你,幹你這個大騷屄,哦……寶貝!」李逾白眼中的惠芸,長髮散亂,
媚眼迷離,閃動著風騷的情慾光芒,那隨著自己抽插而搖搖欲墜的一對大奶球,
更是刺激著自己愈發猛烈快速的抽插。

「干我……干我……我是大騷屄,我要雞巴……哦哦……」

現在的惠芸已經什麼都不顧了,她此刻只是一隻在肉慾交配中沉溺於極端快
感的雌獸。她此刻只需要雞巴,只需要那個熟悉的、令自己神魂顛倒的陽物來幹
自己,來刺穿自己充滿渴望的靈魂……

  「我幹……我幹……我……」

就在一切即將水到渠成,當妻子懷著焦渴的目光緊咬著紅唇騷模騷樣的看著
自己,期待自己用男性最原始的強壯力量去澆灌她時:「我……這……」在不可
思議的驚疑中,李逾白竟然在妻子高潮前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這讓他感到憤懣,又試著用力向前捅了幾下,無奈頃刻間焉軟無力的雞巴再
也沒有向前征戰的動力了,李逾白嘆了一口氣,興味索然的倒在了床上……

看到丈夫沮喪的樣子,惠芸感到才將還直步雲霄的興致也突然消失無盡。取
而代之的是一陣從屄心深處傳來的空虛感……她體貼的將丈夫的頭顱攬入懷中,
撫摸著他的頭髮,在惠芸近似母親的撫弄中,李逾白心中冷冷的失落感逐漸消失
殆盡……隨著時間的推移緩緩進入夢鄉……

與此同時,在李天天的那頭,一抹亮光打破了房間內的黢黑,望著電腦屏幕
的少年的臉,在這道黑暗之光的映照下露出漲的紅撲撲的樣子。

李天天打從上初中之後就沒做過一天好學生,他仗著自己富裕的家境,在學
校裡張揚跋扈不把任何老師和同學放在眼裡;沒過多久,他就和學校附近鬼混的
一些「牛打鬼」、小混混們搞熟了。從此,李天天是一日比一日胡混,他和那些
小混混們一同逃課上網、一起打架起伏同學,還一同躲在黑吧看黃片、打飛機
……

此刻的李天天估摸著父母已然入睡,自個兒便悄悄打開電腦,和一個叫做
「日你老母」的網友相聊正酣:

「羅哥,哥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跟你聊天啊!」

「小天啊,你別跟老子廢話,你心裡想什麼玩意兒以為你哥我不知道?嘿嘿,
快把你媽風騷的照片發過來! 」

李天天看到屏幕上羅哥打過來的字句,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悸動……不知是
從何時起,他迷上了「綠母」;也就是把自己媽媽的照片發給別人意淫,再從網
友低俗粗鄙的髒話中獲得一種近乎受虐的快感;到現在,李天天已經徹底迷上了
「綠母」,加上今天下午無意間窺得母親孟惠芸肥嫩嫩的奶子,更讓他欲罷不能,
深陷其中。他按著鼠標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他內心的邪念像一團熊熊灼
燒的烈火,將他僅有的關於人倫的理智吞噬乾淨。

李天天打開電腦裡一個名稱為「媽媽的生活照」的文件夾,點擊鼠標反鍵
「複製」的選項,再移到與羅哥的對話框,最後點擊粘貼,緊接著存放了孟惠芸
幾十張生活照的文件夾經過不到一分鐘的傳輸,就傳給了電腦那頭的羅哥。

文件傳送完畢之後,看著空蕩蕩的電腦界面,李天天的心裡隱然浮過羞愧的
念頭,但一想到媽媽那成熟標致的身材,內心深處不可遏制的邪念再次蓋過悔意。

對話框經過了幾分鐘的沉默之後,羅哥那邊終於再次傳來了信息:

「我操,你媽真性感啊!媽的,這麼大的奶子,要是給你哥我乳交起來,肯
定爽死了! 」

「你媽的腿真美,還穿黑絲,我操,太騷了!」

「小子,我看著雞巴都硬得不行了,下次給哥照點暴露的照片,愛死你媽了!」

「快,把你的騷媽媽和你龜兒子爸爸的詳細資料發過來,這樣哥更好意淫,
說出日你媽的粗話,這樣你也更喜歡吧? 」

「哈哈,你這個小變態,說真的,我已經愛上你媽了,剛剛射了一泡,看著
你媽照片射的,明天我去你們學校玩,跟你好好聊聊你媽……」

看著對話框裡羅哥越來越放肆的話語,李天天竟體驗到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
快感,雞巴也已經硬的不行了……

在羅哥褻瀆媽媽的語言中,他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

「媽媽,孟惠芸,33歲,168cm,家庭主婦,生性溫柔,教育程度:
本科;喜歡打扮、愛好美好的事物,喜歡照相……」

「爸爸,李逾白,景天集團總裁,45歲,180cm,愛好廣泛,格調高
雅,教育程度:本科;喜歡喝紅酒、愛好旅遊,是個足球迷……」

看著屏幕上顯現的信息,羅凱的牙都要笑彎了,這是一個叫李天天的小弟之
父母的信息。他點開李天天發過來的文件夾,一張張的欣賞著孟惠芸的生活照。

照片中的女人,有一雙水汪汪含情脈脈的大媚眼,高挺的鼻樑骨,精巧的鵝
蛋臉,緊緻細膩的皮膚在相片中愈顯靚麗可人。更令人咋舌的是,這個33歲的
人妻竟然有一對如此肥碩的巨乳,不管穿的暴露還是保守,這對肥碩的巨乳都在
照片中顯示的那麼明顯。還有幾張是惠芸穿著黑色絲襪的照片,曼妙成熟的身材
在黑絲的襯托下也更顯熟女人妻的魅力……黑吧中的羅凱對著孟惠芸在照片中的
千嬌百媚盡情的幻想著,彷彿這相片中的美嬌娘此刻正出現在眼前,和自己親吻
著,與自己相互愛撫著,躺在自己的懷中,帶著充滿愛意的微笑餵自己吃奶,再
想到成熟美人母用美屄夾著自己堅挺的雞巴,環抱著自己的脖子隨著抽插而起伏
……羅凱射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數以億計的精子衝出馬眼,將悶熱的內褲前端
射得濕漉漉的……

萬裡晴空,從湛藍的天空射到臉上的溫煦陽光,還有清新的空氣,這些都是
打開車門的一瞬間孟惠芸所體驗到的感受。她熱愛生活,大自然淳樸的魅力讓她
折服,這是新的一天,丈夫上班前的吻、兒子虎頭虎腦的傻樣兒,出門後和她一
一打著招呼的所有人,都讓她覺得這是美好的一天。

「夫人,一大清早就出門啊,哈哈!」說話的是小區的門衛老蔡,據說他是
個鰥夫,且長得個賊眉鼠眼的模樣,小區裡人人都不待見他。孟惠芸也討厭他,
因為老蔡每每看著自己時,那眼神就好像要吃掉自己一般,當他火熱的目光掃過
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軀時,就感覺像是被他強姦了似的……

「哦,您把門打開吧,我送小孩上學!」孟惠芸手持方向盤,不動聲色的眼
觀前方,根本沒把老蔡放在眼裡。

「好咧​​,美麗的總裁夫人,在下可是很榮幸為您開門吶!」聽著老蔡陰陽怪
氣的腔調,惠芸忍不住透過墨鏡瞅了幾眼,只見老蔡馱著個老背,且不說衣著如
何破爛,瞧他那獐頭鼠目的模樣,別提有多滑稽,想到這裡,孟惠芸竟啞然一笑。

「夫人……」像是聽到惠芸笑聲的老蔡看著車中戴著墨鏡迷人的人妻,想要
說什麼時,車窗已然升合,隨著發動機的「呼嘯」聲,被車輪濺起的泥巴落到自
己的褲腿上。

老蔡看著褲腿上的泥巴點點,自言自語的說道:「小騷娘們,總有一天我要
讓你心甘情願的把屄獻給我操……」

李天天一路上是睡過去的,由於昨夜「鏖戰」,導致早上起來毫無精神,被
叫醒後他才迷糊糊的牽著媽媽的手走進學校。

孟惠芸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白色小西裝,中間別了一粒橢圓的銀扣,敞開的
衣襟裡是佈滿白色小斑點的縷空內襯,及膝的同色短套裙配以黑色高跟鞋,顯得
高挑靚麗。孟惠芸一路走過去,胸前飽滿的乳房微微顫動,走動時左右搖晃的碩
大屁股,都成了學校師生以及與會男性家長們的焦點之所在。從人們火辣辣的目
光中,孟惠芸竟莫名感到來自陰部的一陣騷熱,這使她不禁夾緊雙腿,受到襠部
毛茸茸的摩擦,她忽然想到了昨晚和丈夫激烈的性愛場景,但隨之又想到丈夫那
不爭氣的雞巴,在自己高潮前就焉了的雞巴……她嘆了口氣,試著撇清雜念,集
中精神於正在進行中的家長會……

開了40分鐘的家長會,也幾乎成了李天天同學一個人的批鬥會,這讓身為
母親的孟惠芸顏面無光,整場家長會她的頭就沒抬起來過。看到這種情形的李天
天,也感到今天的家長會結束回家之後,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追悼會了。

回到家後,孟惠芸對兒子李天天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批評與再教育,看到
氣急敗壞的媽媽凶神惡煞的模樣,李天天也不好多說什麼,只一味低頭認錯,噤
若寒蟬……

其實這次的家長會還提出了一項十分有想像力的教育措

施,叫做「優差生共同生活一月」的計劃,李天天就讀的學校恰好是這項計
劃試行的第一站。實際上就是由班主任分配一名優等生到差生的家裡暫住一個月,
由教育局補助生活費,讓優生和差生在共同學習生活中相互取長補短,以點匯面
的形式從學校與學校之間交相傳遞下去,以提高這塊地區的教學水平與綜合素質。

孟惠芸聽完這項計劃就毫不猶豫的接受了,並在丈夫回來之後向他告知了自
己的決定,李逾白也十分贊同,這事也就這樣定下來了。

得知父母的決定後,受了一天責備的李天天心裡想著,「媽的,這不等於來
了個監視我的奸細麼……

惠芸伸出的纖纖玉手,渾然如暗夜中熒光乍現的燈蛾之翼,順著絲滑柔膩的
窗簾布,劃開一道淺淺長長的白光。 「這大概是初秋的第一道霜降吧……」

滿佈秋霜的窗玻璃,在晨光中透著一股皓白如洗的純淨,看到這種景象的惠
芸,也不由暗自驚嘆。

側躺在床上的李逾白,從被褥中探出頭,安靜的端詳著一線光芒裡的惠芸。

在那束既柔和又分明的光線中,與黯淡的房間所形成的黑白反差之下,站立
著的全身赤裸的惠芸,全身透著聖潔的光和叫人嘆為觀止的靜態之美。

那是他的妻子,是他頭頂上一染無塵的雲朵,是心中吐著芬芳的愛之花,也
是生命之根沒有盡頭的歸途。他愛她,在她是個孩子的時候即如此。第一次在老
師家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扎著兩條稚嫩的小辮子,「哥哥,我美麗麼?」穿過回
憶翻騰的浩蕩之海,透過歲月輪流的追溯,那銀鈴般的聲線和童真的神情恍如昨
日……

後來老師死了,死於一場慘烈的車禍,失去雙的惠芸丫頭,從此便生活在他
的世界之中。他資助了她後來的學業,像父親與兄長一樣去呵護她,每個月陪她
去聆聽和了解這個世界的一切,從最微淺的

道理再到從閱歷中積澱成精的智慧;從這個城市最

嚴酷的寒冬乃至春華秋實後落在那些熟悉街道上的

落葉,他們在愛與誠的篤定之路上攜手至此。

在那一年的那一天,當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惠芸對著亡父的墓碑傾吐出對他的
愛意時,李逾白的愛便如同石破驚天的巨浪波濤滾滾而至……

「惠芸,你真的愛哥哥嗎?還是只是因為報恩?」

「不,我愛你,我已經長大了,我很清楚自己內心的聲音……」

他們熱淚盈眶的跪抱在一起,在晴天萬裡的湛藍之下,在被稱作老師或父親
的那塊黑色墓碑之前,他們在彼此滾燙的面頰相貼中融化了……

房間裡的簾障已然開啟,融化了的薄霜再也抵擋不過陽光炙熱的問候,穿透
整座屋子的溫熱之光,跨越盪飆在時空中剔透明亮的回憶之曙光,照在李逾白泛
著晶瑩淚花的雙眼,也染亮了惠芸潔淨豐腴的成熟胴體……

於此同時,在小區附近的一家黑吧裡,16歲的羅凱正與人在qq上相聊正
歡……

「怎麼樣,這娘們長得夠騷吧?」

  「……」

「你小子從哪弄來的這些照片?」

「說了你可別不信,這些照片都是她兒子送給我的……」

「我操,不是吧,她兒子是個變態吧?」

「哈哈,她兒子才上初中,是我的小弟,家裡還挺有錢的,但腦子不好使,
被我們當槍使! 」

「呵!你還挺自豪的,不錯,這娘們挺不錯的,渾圓的奶子肥厚的屁股,看
著我就想搞……」

  「哥,我們明天見一面吧……」

「怎麼,你小子想讓我幫你搞上這娘們?」

「嘿嘿……搞上了我們一起玩嘛,而且有她兒子做內應,這事還不是水到渠
成! ! 」

「嘿!你小子很會用詞嘛,呵呵,老實說,看到這個娘們的第一眼我就想上
她了,但是這事不能急,要以攻心為上,不能強搞! 」

「好,好,聽哥哥你的,一看你就是滿肚子墨水的神級人物啊,明天見面咱
們詳聊……」

在學校的一間空蕩蕩的教室裡,李天天和媽媽孟惠芸已經等了約莫20分鐘,
今天是老師把推薦生帶來見面的日子。自從接受了教育局「優差生互補」計劃的
十來天裡,孟惠芸和李天天都懷著相同的焦慮和期待來等候這一天的降臨。對於
孟惠芸來說,她迫切的希望能領到一個知書達禮的優等生,這樣的孩子既愛乾淨
又講禮貌,自己也可少操點心。可是對於李天天來說,他只希望即將來到家中的
孩子不要太迂腐,成天只知道學習,並且變成老媽監督他學習的奸細……

  「咚咚……」

  「咚咚……」

伴著接踵而來的高跟鞋踏地之聲,李天天和孟惠芸的心瞬時都不約而同的上
緊了發條。臃腫的中年女班主任,挺了挺她的眼鏡,翻得老高的眼白宣示著作為
班主任的至高無上的權威,這是李天天最為厭煩的眼神,他有一半的厭學情緒即
是因為這頭肥豬臉上長的那雙令人討厭的雙眼。孟惠芸宛如明珠的一對大美眸子
也顯露出焦急的神態。

或許是肥豬班主任的身軀過於龐大,當一個黝黑瘦小的孩子從她背後出現時,
孟惠芸的嘴巴驚得形成一個「O」狀。

「這不是阿牛嗎?」把眼珠子瞪得老圓的李天天發話了。

「哦,夫人,這個就是學校分配到您家的優等生,叫張小牛……唉,小牛你
別愣著啊,快喊阿姨好! 」

肥豬班主任顯然沒有理會李天天的問候,而是直接與其母孟惠芸交談。

「哦……」孟惠芸還沒回過神來。

「阿……阿姨好,阿姨下午好!」名叫張小牛的優等生,戰戰兢兢的低頭說
道。

「哦,你好,你好!」孟惠芸連忙應和​​著,實際上這個面容黢黑,身姿矮小
瘦弱的張小牛與她印像中優等生的樣子相悖甚遠,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喉嚨裡
不經意的吞下一道口水。

在李天天眼裡,張小牛就是個農村來的土得掉渣的野小子。在這個以城市裡
的孩子為主要群體的中學裡,大部分都是像李天天這樣家境富裕的官僚貴冑,大
都不愛聽老師使喚,個個神五神六的,自以為是。像張小牛這樣一個從農村來的
窮孩子自然不受他們待見,甚至還是李天天之流經常欺負和戲弄的對象。所以當
張小牛站在李天天的面前,更是作為互補生的身份時,李天天喉頭一緊,嚥下一
口酸楚和難受的唾液……

「夫人,本次互補生計劃是教育局推行的試驗計劃,為期一個月,旨在通過
朝夕相處帶動共同的學習積極性,並為學生家長不同的教育理念和學習方式……」
肥豬班主任絮絮叨叨的羅列了一大串的道理和解釋,看著張小牛一身臟兮兮的運
動服,還有垢漬斑斑的球鞋,雖然惠芸心裡有一萬個的不滿意,也強忍著應下來了。

就這樣,惠芸領著兩個毛頭小夥子上了自己的車,在開往回家的路上時,惠
芸看著一直低頭紅臉,默不作聲的張小牛,心裡反而生出些許愧疚,「別人孩子
還不是媽生的爹養的,雖然是山溝裡的,到底還是比城市裡的紈絝子弟們強,既
然木已成舟,我也要做出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吧! 」孟惠芸這樣一想便覺得胸中
豁然開朗,隨即轉過頭對著張小牛嫣然一笑。

面對孟惠芸的明眸善睞,張小牛的臉「刷」的一下漲的更紅了。他斜睨了一
身旁同在後座的李天天,見他正視若無睹的把頭歪在車窗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
子。趁著這個無人察覺的當口,張小牛小心而隱秘的將兩腿夾緊,胯間火燙燙的
肉棒受到前座同學媽媽迷人的成熟氣味而乾巴巴挺得直直壯壯。

張小牛是一個從農村來的14歲的小夥子,幼時捉襟見肘的日子教會了他刻
苦鑽研的勁頭,特別是在城市裡的生活更使他明白「若為人上人,必先苦中苦」

  的道理。然而他終究只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同學媽媽端莊優雅的女性
氣質,還有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早就如打在心頭的一劑興奮劑,讓他慾火焚
身了。

張小牛不是第一次見到李天天的媽媽孟惠芸,事實上在開學之初,當這位美
艷人母帶著兒子來報導時,站在學校操場上的張小牛就已經被她的美貌和濃濃的
成熟味兒所折服。張小牛從那天起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大城市女人的魅力,那鼓脹
鼓脹的飽滿奶子,將胸前撐得像樹枝上結的渾圓雪梨。他依稀記得從背後凝視孟
惠芸時,從套裙中隱隱浮現的那肉顫顫的輪廓,如此碩圓肥厚的大屁股,簡直比
農村菜地裡種的瓜果還要大,還要圓。張小牛骨子裡流著的莊稼漢人的血統似乎
也再告訴他,長得這樣肥美流香的臀部,一定得要一把乾勁十足的犁頭才配去耕
耘。想到這裡,張小牛胯下那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壯碩肉棒再次豎了起來,他只有
忍著、再忍著……

晚燈朦朧的顏色,像盛放於半空中的橘子花,在夜風冷淡中散發出氤氳迷離
的花火,為靜默的城市平添一抹奇豔的濃妝。李逾白回到富麗堂皇的家中,一眼
就看到了作為優等生進駐於家中的張小牛,不知道為什麼,當張小牛觸及自己時
劃過一絲慌張,「難道是我長得太兇了?」李逾白帶著一閃而過的念頭走到張小
牛的面前,他看著他,從小牛的身上,李逾白竟感受到了一種似乎是於自己息息
相關的氣質,到底是什麼呢,李逾白自己也不清楚。

「回來啦!」循著這聲音,身著一件黑色羊毛衫的妻子惠芸款款走來,胸部
凸起的流線形宛如瑰麗的峰巒。然而李逾白不知道的是,在同一個房間中,還有
另外一個男人也想攀上這神聖的山峰,並肆意吸吮那汩汩乳汁。

簡單的介紹後,現在已是「一家四口」的晚飯,在濃香噴噴的愉快氣氛下結
束。

舒適的軟榻,精美的裝潢,溫度適宜的空調,仰躺在雙人床上端的張小牛,
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上人」過的品質生活。

「這勞什子的傢夥來了之後,我就無法自在的與羅哥qq聯繫了,唉……」

想到媽媽的黑絲玉照現在極有可能被別人揣在手中手淫,李天天邪惡的念頭
一生,腦中母親赤裸的畫面便油然呈現,在關於母親被侵犯的種種幻想中,李天
天漸漸熟睡。

窗外的朗朗月光,傾瀉在小區的石子路上,把一顆顆鵝卵石照得發亮,整片
區域沉睡在夜闌人靜中。

而就在李天天和張小牛沉浸在各自的念想時,小區的保安室卻一如往常的燈火通
明,而與往常不同的是,半夜的保安室內竟傳來陣陣喘息聲……

「啪啪」,「莉莉,你的大白屁股還是那麼乾淨呵,是不是洗了幾遍再過來
的呀,嘻嘻……」

「你個死鬼,得了便宜還賣乖,快操我,快呀……」

女人像狗一樣翹起白花花的肥臀,那東西在昏暗的燈影間宛顯得健壯、豐碩;

  潔白如​​雪,光滑似玉。男人精瘦強而有力的身體壓伏在雪地般女人的開闊背
脊上,發亮的陰毛與濕漉漉的肉棒交彙的流著濃濁而淫靡的液體。

像野生狗畜交配著的黑男白女,中國畫一般涇渭分明的奇異景象,正是小區
門衛老蔡與一個叫做李莉的婦人所致。

老蔡不僅僅是一個人,也是一條狗,他有狗一般不知疲倦的雞巴,還擅用公
狗一樣交媾的姿勢。在一次又一次向女人那溫濕的屄裡徐徐挺進之時,空氣中的
水分子受到溫度的遞增而膠著,女人淫水滴落的騷味兒和男人雄赳赳散發出的雄
性氣味,匯成不可消磨的原始獸慾。

「寶貝,老夫我還是最喜愛你這饅頭一樣的屄啊,百幹不鬆,反而是越操越
有勁……哦啊! 」

「干我,干我,你這個老雞巴,你這個壞雞巴……啊……感受到我屄裡的溫
熱了嗎……啊…

  …」

「你這個騷貨蕩婦,大半夜不回家陪丈夫睡,趿著拖鞋跑過來免費賣屄,真
他媽賤……」

「我就是騷,啊啊……噢……你就是我丈夫,我的大雞吧丈夫!」

將倫理道德拋置腦後的偷情男女,在大汗淋漓時抓住奶頭緊緊不放的粗糙手
心,以及女人被搗得酥麻的屄,激烈酣戰的兩個人,忘掉了這個世界的一切,淪
喪在背叛道德的孽海恣意妄為的通姦著……

  「叮鈴鈴……」

  「叮鈴鈴……」

電話鈴聲穿破夜漆黑的靜謐,孟惠芸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拿起聽筒:

「啊……啊……哦哦……好舒服……啊!」

聽筒那邊傳入耳際的女性喘息與呻吟聲,讓孟惠芸猛地清醒過來。 「這不是
做愛的聲音嗎? 」

「莉莉,你真美,平常在小區看你那傲人一等的騷樣,嘿嘿,現在還不是被
老子操了! 」

  「莉莉?」

孟惠芸心頭一緊,扭頭快速的掃了一眼熟睡中的李逾白,見他並無動靜,掀
起被子的一角,將聽筒藏在被中一聞究竟。

「捏我的奶頭,啊……捏緊它……親愛的,再用力……快……」電話聽筒裡
陸續傳來的明顯是男女動情做愛時的淫語浪話,霎時間心中百轉千迴,無數的思
慮與疑惑掠過腦海,「這不是莉莉的聲音嗎,那男的是誰?是她老公嗎,還是
……? 」不敢再想下去的惠芸心潮跌宕,腦中浮現的是那個小區內和自己私交甚
篤的李莉,那個牙醫的妻子。

「這電話怎麼會打到我家來了?難道是李莉和別人做愛時碰錯了鍵?" 就在
孟惠芸疑竇百生的時刻,身旁熟睡的丈夫突然發出一絲動靜,她在驚嚇中慌忙蓋
上聽筒,結束了這莫名其妙的窺聽……

小區保安室內的一男一女,還在激烈的交媾著,叫做李莉的人妻,被猥瑣的
精瘦男子猛吸著乳頭,「我就知道你最能乾了,我的屄都要腫了……」

聽到人妻的稱讚,扛著白皙大腿的男人操弄得更賣力了……那情形,看起來
就像一頭髮情的憤怒公牛,正憤怒的開墾著農田……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躺在男人懷中的李

莉,已經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離開這個正乾著自己的男人了。他堅挺挺的肉棒,
粗壯而富有韌勁,無一不是自己出軌偷情的理由與安慰。

然而李莉不知道的是,就在一小時前,她和情人因為交戰過猛而絆動的手機,
已將讓她的奸情昭然若揭了……

與此同時,再也無法安然入睡的孟惠芸,像所有剛剛了解到他人秘密的人那
樣……一遍又一遍的思索著……

孟惠芸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的窗幔已經被濃濃的陽光染成了稻穗的金
黃色。左側褐紅的床頭櫃上,發著藍光的電子時鐘告訴她,此時已近正午了。這
才意識到自己已然昏睡過頭的孟惠芸,按掉冷氣的開關,從被子裡鑽出來。也許
是由於動作過於迅猛,腦袋裡忽如其來的一陣酸脹,迫使她重重的將身子靠在床
頭板上。

被簾障格擋住的金色,還有房間裡昏暗的氣氛,它們渾然一體,照在孟惠芸
稀粥般慘淡的臉上,並行成或白或暗的光影。在光與影的交錯中,顯現出惠芸長
長的睫毛、筆挺俏麗的瑤鼻,還有抿成一條線的朱唇。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協調,
床邊縷空的窗格上,擺置著的各種物件,安靜的一動不動。天花板上銀色的大吊
燈沉默著,45寸電視機的黑色屏幕暗淡無光,還有兩旁同樣保持靜穆的音箱;
它們像一個個早有預謀的啞劇演員,用緘默與安寧詮釋著了無生機的表演。

孟惠芸掙開半蓋在身上的被褥,露出短裙下白皙光滑的豐腴大腿。兩條大腿
像陷在泥淖裡掙扎不息的白鰱,彼此交互摩擦、顫動。惠芸頂著難以忍受的頭痛,
雙手摩挲著耳朵邊上的頭髮,這似乎能讓她好受些。 「已經第三次了,為什麼頭
會這麼痛…」孟惠芸這才意識到這種頭痛欲裂的體會並非初次,她感到自己要完
了,也許就這麼死了。當胸口結滿點點汗珠,碩大的乳房伴著喘氣聲起起伏伏時,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這位美麗而端莊的人妻已然倒在床上昏睡過去了。

趁著這個當口,讓我們把視線移到同住一屋的張小牛那兒去……

張小牛自從以「互補生」的身份入住李家後,哪怕如今只住了兩天,他也由
衷的感受到了城市裡大戶人家的生活樂趣。這個家的男主人剛剛出門,李天天就
鬼鬼祟祟的溜出去了。這使得現在的整個家中就留下了張小牛和孟惠芸兩個人。
很早就起來的張小牛,試著去女主人的臥室門口叫喚了幾聲,發現沒有回應,便
得意的想到:「哈!現在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了!」

張小牛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他蹦蹦跳跳的來客廳,拉開窗簾,享受
著照進這個家的第一縷陽光。他壯起膽子從廚房拿出一罐啤酒,坐在價值連城的
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開家庭影院,挑他最喜歡的「豐胸廣告」看。當然,
他還只是個14歲的小男孩,他能想到的「當主人」的方式也不過如此;但情形
很快就變了……

張小牛喝了啤酒,膀胱也很快就鼓脹了起來,於是他來到了廁所。除了文花
磁磚那奪人眼球的精美,以及整個廁所乾淨整潔的裝潢與環境之外,真正勾住了
張小牛目光的是洗衣機上的一個臉盆——放滿了五顏六色內衣內褲的臉盆。

在那一剎那,如獲至寶的剎那,從張小牛的眼睛裡釋放出了萬丈光芒,「呵
呵呵呵……」他發出一陣獰笑,回過身反手鎖上廁所的門,兀自對著臉盆裡的寶
貝欣賞起來。

盆中琳瑯滿目的內衣內褲,都是女主人平日貼身的衣物。 「哈哈,這件寶藍
色的縷空胸罩,一定是她昨天就穿過的一件,摸上去還黏濕濕的,」他把頭湊近,
放肆的用鼻子嗅著孟惠芸乳罩上的味道。 「這件同色的可愛小內褲,也一定是昨
天穿在她屄屄上的吧,哈哈哈哈! 」此時,白芒芒的光透過廁所上方的玻璃照射
進來,映在張小牛蠟黃而扭曲的臉上,格外怪誕。

張小牛的腦中漸漸浮現出孟惠芸的各種形象,當然,都是下流的:

孟惠芸穿著寶藍色的乳罩和內褲,沉甸甸的嫩白肥奶子呼之欲出,眼神迷離
輕佻,扭著豐臀與蜂腰,邁著貓步向張小牛走來……

孟惠芸帶著一個太陽帽,上半身只穿了件縷空的粉紅乳罩,似乎都能睹見褐
色的乳頭,她眨著她漂亮的長長睫毛,手拿一杯檸檬汁,嘴裡咬著吸管,對張小
牛做了一個可愛而俏皮的怪相……

只穿了條黑色丁字褲的孟惠芸,穿著高跟鞋,盈盈款款的來到張小牛面前,
脫下內褲,露出黑溜溜的一撮屄毛……俯下身,讓一對搖搖晃晃的巨乳呈現在張
小牛瞪得比龍珠還大的眼睛裡……

張小牛在類似的幾個幻想中,激動的掏出雞巴,射出了一股濃濃的白濁精液。
就這樣,一手摳著龜頭,一手拿著33歲人母乳罩的14歲少年,激情的射出了
自己來到這個家後的第一炮。這是個邪惡的開始,還是個善良的結束?

像所有的戰爭一樣,開頭的一炮總是技驚四座的,誠然張小牛的這一炮打得
不聲不響,也似乎沒有用對地方,但顯而易見的是,每一場戰爭的開始都源於最
初的那一腔怒炮…

就在李家這場不見煙火的戰爭萌芽之時,小區附近的一座陰暗破敗的爛尾樓
裡,三個或大或小的人影伴著陽台上的曙光漸漸浮現……

「你小子挺有能耐啊,連你媽的屄都能拍到,呵呵,不錯啊!」這是爛尾樓
的第三層,由於一顆巨大槐樹的阻擋,正在說話的這個人陷於昏暗的陰影中,看
不清摸樣,但從聲音上來判斷,確能分辨得出是個男人,並且從他略顯低沉的嗓
音聽來,顯然是個成年人。

「我……小弟甘願為老大服務,這是我應該做的!」

俯首低耳,發出顫顫巍巍之音的人,赫然正是孟惠芸和李逾白的兒子——李
天天。

「兄弟啊,你放心,跟著咱們老大,你的夢想一定能實現,你媽,哦不,惠
芸婊子的屄也遲早是老大的囊中之物啊! 」

說話的這個人故作老成,身材矮小,形貌猥瑣,正是前幾​​日與李天天在網上
交流照片的羅凱。

巨大槐樹的葉子隨著突然颳起的一陣風而翩翩擺動,趁著這短暫的時機,光
線掙脫槐樹葉的阻礙,艱難的將一抹光線照進爛尾樓。至此浮光掠影之間,低著
頭的李天天分明看到了那張隱沒在暗影中的臉——那是張可怕的臉,皮膚黝黑,
顴骨突起,雜亂的濃眉下是一雙好像要射出電光火石的如炬雙眼。

風停了,巨大槐樹的葉子再一次蓋住了太陽的直射,陰影中的人回到了更深
的暗影中。李天天此刻的思緒卻神遊於外。他變成了一塊厚厚的黑雲,在陰霾的
天空中浮蕩,乾冷的空氣散發出一陣臭香腸的腐朽味兒。他感到鼻毛在鼻腔中蠢
蠢作癢,全身像積滿了豆腐乾似的既沉重又軟綿綿的……

他開始失去力氣,行動也不受主導,「轟」的一聲電閃雷鳴,受到驚嚇的李
天天感到四肢漸漸分離,隨後是命根子,他甚至覺得連五臟六腑都頃刻間分解為
烏有……沒有神態,沒了軀體束縛的李天天,飄向何方?

就在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冥冥中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時,孟惠芸從昏迷中清醒
過來。她下床穿上拖鞋,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了幾下,她的纖纖玉指感受著自己
長髮上的柔膩與順滑,「我到底怎麼了?」這是她今天的頭一個想法,然而​​現在
已經下午了,如果從早晨算起,她已經昏睡了一整天還不止。

  「叮鈴鈴……」

  「叮鈴鈴……」

孟惠芸勉力振作,拿起話筒,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是……惠芸吧?」電話裡傳來的是個女人的聲音。

「……」孟惠芸沒有馬上作答,因為當這個聲音傳入耳朵時,隨之而來的卻
是驚恐和慌亂,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半夜
把電話打錯到她家的李莉——她的閨中密友。

「是……是我……有什麼事嗎?」惠芸的耳朵緊緊貼著電話,坐在沙發上的
雙腿也因為不經意的分叉而露出了粉白色內褲的​​一隅。她力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
來正常。是的,不要慌亂。

「我……我想對你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接到過我的電話?」李莉的話
像一錘重鐵,砸在惠芸脆弱的鮮紅心臟上。

「……哦……不……沒有,那是你打來的嗎?我一接到就掛了,當時睡得正
香呢,呵呵……」孟惠芸心中的塊壘起起伏伏,像波濤中浮萍,然而睿智如她,
靈光乍現的自作平靜。

「哦……這樣啊,呵呵,沒事,我就問問,昨天睡得不踏實,可能翻身的時
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枕頭邊的手機,給你撥過去了!我打來電話是想問問你最
近好嗎,咱們好姐妹可好久沒一起逛逛了,明天週末,怎麼樣,一起出去逛逛? 」
李莉顯然是相信了惠芸的話,情致隨著聲音的高昂而變得雀躍。

  「哦……好呀!等你電話哦!」

「好嘞!呵呵……」掛掉電話的孟惠芸一臉愁容,「這個撒謊的女人!」她
想到昨晚電話裡的淫聲浪語,腦中立刻浮現出關於這個女人的種種不好的印象:
她愛施粉黛,常常濃妝豔抹,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虛榮,愛炫耀,常常當著眾
人的面顯擺手上的名表和包包;她還是個輕浮勢力的女人……

孟惠芸在心中著實數落了李莉一遍之後,腦中卻不由的想起昨天在電話裡聽
到的聲音,這些粗俗不堪的言語,這些背德放蕩的呻吟,像廚房裡黏糊糊的蟑螂
一樣爬滿她的視線,穿過密密麻麻的蟑螂,從一道黏稠模糊,卻隱隱欲現的恍惚
中,她彷彿看見了李莉白花花的大屁股:放在屁股上的男人的手,粗壯而結實,
燈光應該是昏暗的。在忽明忽暗中,這只粗糙的大手,將李莉的肉嘟嘟的屁股肉
捏擠成一團……

淫靡而令人臉紅的念頭,使坐在沙發上的人妻滿臉羞紅,就好像那個被黑手
揉摸的正是自己的肥屁股。一想到這裡,惠芸不經夾緊了筆直順滑的雙腿,陰毛
和屄口釋放出鑽心的瘙癢。

於此同時,與孟惠芸同住一個小區的李莉家中,一個瘦小精悍的男人正操著
一口濃厚的鄉音:「這個婊子明明聽了十來分鐘的電話,卻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 」

「哼,還不是你個老鬼色迷心竅,連我們的總裁夫人都想搞!」說話的是李
莉,她全身赤裸,不知羞恥的趴在精瘦男人的黝黑身軀上,肥肥的兩個屁股瓣像
雪白的大饅頭。

「這個女人表面上端莊內斂,但長得豐乳肥臀的,在床上肯定是個小騷貨,
嘿嘿,不知道她老公能不能吃得消。 」男人撫弄著女人的頭,順手拍拍那圓滾滾
的肥屁股,場面極為愜意。

「是啊,我明明看到手機上顯示的通話時間是9分07秒,可那騷貨卻說她
只接聽了一下子就掛上了,呵呵,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李莉對於拍著
自己屁股的手並不在意,順從的將頭靠攏男人的脖子深處。

「呵!管她想什麼,到頭來還不是得像你一樣撅起肥腚子給老子操,」男人
又一次重重的拍了拍李莉肥白的大屁股,「嘿!老子就喜歡草你們這些端莊的人
妻、人母,管你們在有多高傲,身份有多華貴,見了老子的大雞巴,還不是稱臣
膜拜…​​…」——床上的黑白分明的兩人再次陷入鏖戰……

小區裡的石子路平整而渾然不覺的安詳著,香樟樹的氣味迎風而來,這讓孟
惠芸心神蕩漾,也使牽著這位人妻之手的張小牛如沐春風。

今天下午張小牛向孟惠芸提議去小區逛逛,想見識一下小區的美景。而對於
孟惠芸來說,14歲的張小牛隻是個可憐的農村男孩,作為東道主,作為長輩,
她有理由帶他出來散散心。

孟惠芸是這樣想的,張小牛卻另有所想。他能切身領會到從孟惠芸手心傳來
的溫度,那種成熟人妻、人母的溫熱讓他陶醉。事實上,張小牛從未牽過這樣嬌
嫩白皙的手,就算自己曾經從黑吧偷偷看到過的AV電影裡,也沒有如此美麗的
手。

「小牛,你來我們家你父母知道嗎?」走動中的孟惠芸突然問道。

「我……我媽媽在我出生的時候難產死掉了…」看著惠芸水汪汪的大眼睛,
張小牛結結巴巴的說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阿姨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啊!」惠芸大驚失色,
用手摀住已變成「O」型的嘴巴。

「阿姨,沒事的,我從小就習慣了獨立生活,什麼都靠自己,只有吃苦、努
力,才能成為真正的大丈夫! 」張小牛毅然說道。

惠芸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牛,被他目光裡射出的篤定而堅毅的光芒所感
動了,她忽然傷感起來,眼眶裡擠滿了淚花,「小牛,你真棒!」

孟惠芸眼眶裡的淚花在張小牛看來,就像是錢塘江堤口那引而不發的潮水,
「這是一雙多麼美善良的眼睛,又是多麼含情脈脈的嫵媚啊!」張小牛一這樣想,
就像忘了扭開關的木偶人一般愣在那兒。

善良而多情的人妻,在少年發呆發楞的當口,忽然蹲下身一把將他抱在懷裡。
肥碩的乳房一下子隱沒了少年的整個頭。孟惠芸眼中的張小牛,孤苦伶仃,自幼
貧困,卻能靠著自己的刻苦和拼博而品學兼優;再加上自己的雙親也死得早,兩
人也算是同病相憐,這種突如其來、難以遏制的情感勾起了她對亡父亡母的回憶,
環抱著張小牛的雙臂也更用力了。

張小牛學習的確很好,因為在孟惠芸抱著自己的時候,從鼻端聞到的濃濃奶
香讓他想到了上小學時學到的一句詩——「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軟塌塌的肥碩奶子現在就貼在自己的臉上,想起中午在廁所裡偷偷把玩這對奶子
曾經穿過的乳罩時,張小牛下體不安分的肉棒再次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就在孟惠芸半蹲著抱住張小牛時,一陣風吹過來,將人妻蹲伏時裙擺的一側
掀開,使雪白健美的整條腿從大腿根部直到拴在腳踝的白色涼鞋鍊子都一覽無餘。

隨後,兩個人攜手繞著小區走了一遭,彼此間的話也開始多了,相互之間的
了解更深了……

夕陽落幕,夜晚悄無聲息的將小區再一次籠罩於漆黑中。

既然天黑了,李逾白也就回來了。可能是染了點風寒或者別的什麼,他進門
後就一直咳嗽不停。孟惠芸為他熬了湯,又捶了背,可還是沒有太大用處。此時
的李天天正躺在雙人床的下舖想著自己的心事,張小牛在上鋪。自從張小牛來到
這個家後,李天天就再也沒搭理過他。很顯然,李天天打從心裡討厭這個從鄉下
來的同學。

  「嘟嘟嘟……」

  「嘟嘟嘟……」

隨著一陣鈴聲,李天天打開手機的屏鎖,一則短信如下:

「計劃從後天,也就是下個星期一開始施行。」

入秋以後晝夜的交替變得更勤了,大地的餘溫還未褪盡,

淒冷的寒夜就迫不及待的把整個小區都吞噬在黑色的深淵中。

驟然點亮的桌燈,讓房間裡一下子變得通透明亮。李天天坐到轉椅上,眼前
的電腦屏幕中反照出一張陰鬱的臉。

他定睛看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來,「原來那是自己的臉」空洞而呆滯的眼
神,暗淡無光的臉色,這就是漆黑的屏幕中那張「自己的臉」。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早上,透明茶幾上的水仙盆栽看起來病懨懨的,陽台兩側的落地簾耷拉
著,了無生氣;就像冰箱裡幹癟癟垂頭喪氣的乳酪。羞愧和緊張,讓他差點碰到
了廊道邊五彩斑斕的花瓶.空氣中流動著一股聞起來令人蠢蠢欲動的悶熱味兒。
他摩挲著手心中滲出的汗,忍著眼睛裡一道又一道的酸脹。在這一刻,他覺得自
己像隻狗;一隻趁著主人不備,循機跳上飯桌,對著主人吃剩下的殘羹冷炙狼吞
虎咽一通的豺狗。他不僅要做一條狗,還要做一條聰明的狗,因此,他站立著不
動以求讓心神俱靜。他開始像一個精於計算的老財主那樣,撥開手指,估算著前
夜放入自己母親牛奶中的藥物劑量。他明白,稍微一點兒的差池,不僅前功盡棄,
還會身敗名裂。他是那樣小心,以至於連鞋子也沒穿,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悄無聲
息的踏在地板上,不會發出任何動靜。

已經到了母親臥房的門前,父親已經上班走了,現在的張小牛還在睡覺。他
要趁著這短暫的契機,去執行被邪惡催生著的信念。在試探著叫了幾聲沒人回應
後,他才壯起膽子推開門……

很快,映入眼簾的春色讓他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絲愧疚與羞恥消失殆盡……

「媽媽真美啊!」昏睡中的媽媽,側躺著露出受到擠壓而肉感十足的半截乳
房。脖子上的鉑金項鍊熠熠發光,絲質的薄紗睡裙滑落出豐潤的渾圓的肩膀,白
皙而富有光澤。

他躡腳前移,酣睡中的媽媽神情安謐,靜若處子,純白無暇的精緻臉蛋上,
更是流露出一種不可褻玩的聖潔。他此刻的心臟就像巨浪中的一葉扁舟,又如滂
沱之中無處容身的吠犬。激動之餘,一不留神之下,雙腿發軟的他險些跪倒在了
地上。無疑,睡塌上的母親宛如一尊金雕玉砌。

可此時的他,已化成殘狼猛獸,他要毀掉這一切,「這樣美麗精緻的媽媽,
應該只有老大那樣強壯生猛的男人才可以滿足吧! 」他的眼白佈滿了血絲,越來
越壓抑的自虐感,像潰堤一樣送來排山倒海的慾望。他的腦袋正在激烈的運轉著;
他想像著媽媽被人褻瀆、凌辱的模樣,他想像著豐滿的母親在野男人胯下醉生欲
死的樣子,他想著,不,他神秘都不要想了……

  「哢嚓……哢嚓……」

他拿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將母親的睡姿映入膠捲。他甚至喪心病狂的掀開
母親身上的毛毯,將暴露在空氣中一

覽無餘的渾白大腿、質地光滑的內褲、潔白乾淨的腳趾頭

、還有肥嫩嫩的大屁股,都一一照了下來。還不夠!已經癲狂的他伸出顫抖
的手臂,輕輕拽下母親的絲滑內褲,「這就是媽媽的陰毛,」他一邊喃喃自語,
一邊快速的按著快門,「濃濃的,像修剪整齊的花圃……」「哢嚓……哢嚓」他
感到自己快虛脫了,全身已經沒有了氣力,「不行,還有最關鍵的地方,」他已
經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說話,還是心聲在附和了,有是一陣快門窸窣的聲音,
「終於照到媽媽的屄了!」想到成熟美艷,端莊賢淑的媽媽,即將連自己最隱秘、
羞恥的屄都要被人欣賞,臉紅耳赤、心跳如飛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奮的這
種癲狂了,他哭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了,霎時間熱淚盈眶,無法克制。他此刻的心裡到底
是怎樣的?是歉疚還是後悔,是激動還是幸福?只見他邁著顫巍巍的步伐,緩緩
的為母親穿上內褲,把頭湊近母親的耳邊,說了句可能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話:」
媽媽,對不起! 「

好了,這就是那天的全部過程,這個所謂的」他「也就是李天天。他在沒​​有
受人指使,也沒有任何情勢所逼的狀況下,僅僅因為自己的淫欲和變態的心理,
而下藥於母親,並趁其昏睡時偷拍了大量的照片。讓我們回到李天天的房間,繼
續我們的故事……

房間內的李天天,繼續對著電腦屏幕發呆,看著默然無語的屏幕,他不知道
是漆黑的屏幕更空洞,還是自己的心更冷漠。就這樣,寒夜中呼嘯著的秋風應聲
而來,從洞開的窗口湧進房間,夜湧入了李天天幼小淡漠的心扉……

隨著一陣」轟「的一聲,凜冽的風又迴轉著吹動了蔽月的烏雲,黯無天光的
夜終於褪去了一抹肅殺的冷勁,露出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區附近一棟爛尾樓
的陽台前。藉著這道及時的光芒,男人棱角分明的國字臉變得清晰起來。

「不錯啊,羅凱,沒想到李天天這個龜兒子,竟然比狗還乖順,」男人扔掉
手中的煙頭,拿起一個厚厚的信封,「你看看,她媽​​的屄真美,都33歲了還嫩
紅嫩紅的,再看這張,你瞧瞧這屁股,真他媽大哈,」男人的臉色在慘淡的月光
中眉飛色舞,「我真想現在就把這個叫孟惠芸的女人壓在身下……」

「呵呵,是啊,這女人遲早是大哥的,」站在一旁的羅凱嚥下一輪口水,因
為溫度的關係踱了踱腳,將頭縮在衛衣的領口裡,「我說大哥啊,你大計得逞之
後,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瞧你那慫樣!老子什麼時候食言過?媽的不知好歹,要沒老
子你們這幫慫孫子能成什麼狗屁大事? 」男人的一陣呵斥罵得羅凱不敢吱聲,
「得了,放你一千個狗心,你大哥我只要操上了這娘們,一定給你玩一炮!行了
吧,呵呵……」

「哈哈,是啊是啊,大哥就是大哥,虛懷若谷,享了福也不忘記做弟弟的,
咱們做了您的小弟,那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

「哈哈哈哈,你小子語文成績不錯吧,還會他媽用幾個狗詞,哈哈哈哈…
…」

像是受到這一串獰笑的感召,爛尾樓附近的竟隨之響應了幾聲野狗的嗷叫,
這聲音劃破長空,傳到了剛剛結束工作,已經走到家門口的李逾白耳中。

「老公回來啦!」一聲居家套裝的孟惠芸,打開門,含情脈脈的看著老公。

「嘿,剛才不知道從哪傳來的幾聲狗叫,嚇得我一跳!」

李逾白將公事包交給孟惠芸,解開自己的領帶,蹭脫皮鞋,對著妻子露出無
奈的表情。

「小區附近的狗多了去了,我們的總裁大人膽子這麼小啊,連狗都怕呀!」
孟惠芸一邊俯身拉開鞋櫃,一邊和丈夫開著玩笑。

「得!你今天的興致挺高哈,晚上咱們……」李逾白還沒說完,孟惠芸就明
白了他的意思,並把食指放在唇端作了個「噓」的手勢。

「嘿!好嘞,吃飯去嘍!」說完,李逾白大搖大擺的走進客廳。身後的孟惠
芸露出嗔怪的一抹笑顏。

今天的晚飯的氣氛很愉快,特別是張小牛的話變多了,這點倒讓李逾白感到
些許吃驚,他不明白這個沒見過多少世面的農村孩子,怎麼才來這個家兩天就已
經這麼放得開了。

對於張小牛來說,今天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他目不轉睛注視著孟惠芸的一顰
一笑。想起昨天下午孟惠芸的那個甜蜜的擁抱,他會心的笑了。當然,和他一起
笑的還有褲襠裡不聽話的「小弟弟」。這個比同齡人要大得多的粗壯雞巴,以蠢
蠢欲動的方式提醒著張小牛的味覺和嗅覺,提醒著他今天下午從孟惠芸的擁抱中
體會到的人母身體間特有的馥鬱芳香,以及那對豪乳軟綿綿的舒適感。

孟惠芸不經意的一瞥,赫然發現張小牛正盯著自己看,不知道為什麼,她心
口一辣,臉「攸」的一下紅了。

而這笑靨如花的殷紅,卻使得張小牛看得更痴了。 「這個臭孩子,哪有這樣
盯著人家看的,難道……「孟惠芸不敢往下想,她知道通過昨天一下午的交談,
還有今天一整天的相處,他們坐在沙發上聊著生活、學習和未來,總體來說,張
小牛給她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而且這個小男孩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樸素、堅韌,
勇敢以及朝氣,讓她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農村來的孩子;當然,這種喜歡也僅僅
是長輩對於後輩的喜歡,但是不知如何,在張小牛火辣辣的目光中,她又分明感
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這道目光中她膽怯了,她慌了,她像熱戀中多
情的少女一樣迅速扭過頭,不敢與他直視。

  」唉,惠芸,你臉怎麼紅了? 」李逾白對吃飯途中妻子羞紅的表情變化感到
奇怪。

」哦……沒……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