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年甫十五,陽具粗硬,長逾六寸。某日清晨,潛入其姐臥室,趁姐熟睡,褪去其貼身亵褲,省視乃姐私處,肥白玲珑,益覺欲火如焚,乃將龜頭納入肉縫中,上下研磨,令姐之蜜肉開合。姐方十八,正值思春妙齡,雖熟睡,玉戶一經逗弄,竟花心泌露,淫液涓涓。江民乃挺其肉杵,徐徐插入陰戶,突破姐之處女膜,六寸馀長之巨形生殖器,全根盡入。姐雖遭破瓜,但在熟睡中,且陰中已先有淫液滋潤,竟不覺痛,仍繼續酣睡。
江民但覺肉棒爲陰肉緊裹,提送抽插,妙不可言,漸加快行淫,竟至狂蕩。
乃姐醒轉,初頗羞急,推拒欲起,但爲江民所緊抱,不得脫身,隻得一任乃弟狂奸。而花心爲巨陽蹂躏,酸癢難當,不覺淫水淋漓,陰道痙攣,已達高潮矣。江民則愈奸愈覺美暢,上下其手,玩弄乃姐之豐滿鼓蓬之雙乳,遍摸玉體,複伏身
含吸乳房,吮吻櫻唇。抽送千馀提後,始在乃姐女陰深處射精洩欲,而乃姐已
高潮六度,欲死欲仙矣。
自是,江民每晨五時即至姐床上,盡去姐之貼身亵褲,遍摸姐之玉體,吮其豐乳,俟姐情動,玉戶生津,蜜濡淋漓,即騰身而上,恣意行淫,盡情享用乃姐之美妙肉體,乃姐亦投懷送抱,聳動玉臀,與弟淫媾交歡。
今江民年已廿,姐芳齡廿三,愈益美俏,而江民身形更見粗壯,陽具長達八寸,每日需淫媾三、四次,每次淫媾三刻鍾,始射精洩欲。乃姐五年來,被奸五千馀次,因習內功,陰道仍緊狹如處子,亦不受孕,而淫液涓涓,極愛與其弟淫
狎雲雲。
某日,其姐外出,數日未歸。江民臥姐之床,思姐之曼妙胴體,肥白牝戶,不竟淫欲如潮,玉莖陡脹,久不能寐。遂起身出房,無意步至父母寢房,見房門虛掩,父鼾聲如雷,江推門蹑足而入。是時明月正照父母之錦榻,乃見母一絲不挂,玉體橫陳,其酥胸高聳,臀圓腹平,玉腿半張,陰戶肥突,濕嫩少毛。江民見之,淫心大發。
江摸娘玉戶,悄悄放入裏面,又雙手揉母豐乳,隻見玉乳高聳,豐膩柔滑,遂徐徐的撫摩,隻見母親兩腳兒更張,江置手于母親陰戶上,探娘蜜水,陰戶已是潤滑無比。便掏出玉杵,騰身跨在娘親身上,分開雙腿,隻見毫莖數根,嫩松松,紅绉绉的,紅豔豔一道肉縫兒。江忙把那鼻孔對著母親濕濡牝戶亂嗅,隻覺氣味如蘭,芬芳撲鼻。
江民已是陽物堅挺,硬梆梆塵柄如杵。按捺不住,便照準娘親玉瓣,挺塵柄就入,恰逢其母一聳,遂禿的一聲盡根,其母啊呀聲出,大迎大湊,江發力大弄,大杵盡抵母親花心,覺之無比暢美,霎時間抽拽三百馀下,其母秉性騷媚,半夢半醒之間舒暢異常。
但見那江民掇開娘親雙腿,使其陰門大敞,沒頭沒腦一陣亂刺,霎時又七百馀下,其母醒轉,見兒趴在身上,不斷抽插己之蜜洞,又羞又喜,從未有過的快感,不斷從母子交媾處傳出,聲喘氣急,不顧旁睡的丈夫,唯伊呀浪叫不止,雙腿倒控愛兒腰臀,雙臂又勾緊兒之頸脖,柳腰款擺,肥臂亂聳。此時,江淫心勃發,遂將娘親金蓮高拜,埋首挺莖首身大弄,又抽送近一個時辰,其母淫水四溢,已三換羅帕,對丟了三回,方才一歇。
稍歇片刻,江民尚覺未盡興,赤精條條跳將下床,抱娘至己床,令母橫臥,撈其雙腿扛於肩上,挺起紫漲漲玉莖狠命一插,將母之深且窄的陰戶塞得滿滿的,花心幾欲被搗碎,遂摩擦毫乳,其母叫快之聲不絕於耳,將春興發動,猛沖猛撞,又是乒乒乓乓一陣大弄,得娘親死去活來,骨趐神顛,丟個不止。
母知兒精至,遂挺腰大動,浪呼震屋,江玉杵急抖,陽精洩出,其娘仰承,陰精亦來,汩汩而出,母子對丟在一處。江民精液激射母親子宮,灌滿娘之玉戶。俄爾,江拔出玉莖帶些精水直流而下,娘親牝戶狼籍不堪,紅腫一片。
一日,江父外出,家中唯母子二人。江觀風韻娘親,見其俏臉含春,遂厚著臉兒,一把摟過娘親,滾至床上,其母含羞帶怯,淺笑吟吟,江欲火發動,跨間那話兒已是蔔蔔亂動。
江急急卸去衣裳,欲向母求歡,其母半露趐胸,不肯解卸衣裙,江去捉,母閃身躲入床帷,江涎笑又捕,扯掉母半幅羅裙,母假意嗔怒,卻將個半遮半掩的豐臂聳起,鳳眼斜視愛兒,並玉腳去鈎。江欲心火熾,急去解娘繡衣,盡悉除下,見娘玉體瑩瑩,兩窩豐乳堅挺聳立,那牝戶白嫩嫩的,豐隆柔膩,桃瓣激張。
江探進一指,緊狹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這一探,欲火便卷然升起,遂擺正娘親身子,掰開玉腿兒,牝戶洞兒門戶大開,春水欲滴,江挺身就刺,其娘拱臀相迎,一聲脆響,龜頭已達花心,其母淺吟低息,雙臂緊摟,腿控於兒臀上,幫襯其深入,江便聳身肆意大弄,不下七百馀度。
江乘勝而進,一挺一抽,其母急用手阻,連呼痛快,江懸空而弄,做些迂回手段挑逗娘親,不一會兒,其母竟牝戶外騷水橫流,江順著水路而上,直攪得母親戶內翻天地動,仿若是千百條蟲兒在裏抓咬,其娘已樂昏,江遂鳴鼓收兵,暫養兵蓄銳。
稍作休整,江便將母抱起,雙手擡於娘親臀後,自己則聳臂相湊,這般,其母整個兒人懸在半空,貼在兒身上,渾身無力,仿若騰雲駕霧,淋淋牝戶已是火灼難過。
江民又是一陣吼叫,腰上發千鈞之力,擡起娘親雙腿,倒插而入,其氣勢若雷鳴電閃。其母已酥軟如泥,淫水刹那汩汩而流,江則輕拍娘親牝戶,讓那淫水瀉流不止,其母高潮不疊。
又一日,陽光明媚,母子在花園裏嬉戲,江突發齊想,欲在溫暖陽光下,與母親在草地上雲雨一番。想到此,江騰然欲火炎升,從背後箍住娘親,軟玉溫香抱個滿懷。其母見是大白天,不由羞郝,身子擺個不停,江雙手握住母乳,撫摩不停,
隻一會,便覺娘親那乳兒愈加高聳鼓脹,似要脹開。
江民邊摩邊道∶“娘親,你這褲兒是自脫爲好,還是兒來代脫?”
其母媚聲道∶“壞兒,哪有娘自脫之理?”
江笑道∶“看兒如何令娘親舒爽!”
江將母親繡衣亵褲盡褪,看得清清楚楚,隻見母小腹光滑雪白,臍下白馥馥,紅绉绉、紫豔豔的一道縫兒,顫肉突起,豐膩油濕,暗紅淺浮,咻咻而動,與姐之白嫩玉戶,竟似不相上下。
江欲興火熾,探出一隻手,直奔娘親粉腿花間,那肥膩膩的牝戶早已淫水濕透,蓮瓣激張,花心嬌滴滴浮起,遂挖進指頭抽拽,以制殺欲火。
其母不意兒子忽出這般解數,假意怒嗔,將腿兒緊夾。豈料越夾緊越覺爽。牝戶裏似有千百蟻兒亂鑽亂咬,禁不住伊呀出聲,將個俏身兒弓成蝦兒一般,額上早已香汗微濡。
“想必是娘親那牝戶想要我這物兒插入麽?”此言一出,其母已是羞得紅霞滌面,低首視胸,語塞半日。
江見其母被戲得無話可說,便道∶“兒不但用手指,還要用口來。”言罷,見母親那牝戶微張含紅,煞是可愛,便湊上前去,退出指兒,把鼻亂嗅,一段甘香,人間未有。遂又將口伸進牝戶邊,登感淫水淋淋,便探出舌兒,探進牝戶內遊走,直聽得卿卿作響,其母肥臀磨轉,蓮瓣顫顫,連聲哼妙
江令美母仰躺于萋萋芳草上,大開母玉腿,手扶那物著力挺進牝戶半根,又把雙手撈住豐乳,猛力又一挺,盡根而入,其母呀的叫了一聲,江前拉後推,直得其母連叫歡聲。那淫水在娘親雙股間淋漓而下。江又抱其母,扶其胴體,母子貼身挺立,嘴對嘴,陰對陰的抽插。此時,其母並摟雙腿,頓見瓊室盈盈,誘其深入。江玉杵跳躍,亂鑽亂刺,玉戶緊夾玉杵,不令瓊漿洩出。江玉杵微動,似靖蜒點水,其母則身顫舌冷;似揚子江中乘浪之舟,顫肉堆壘,丹飛水走。
江不意這娘親竟有如此能耐,便一陣狂風暴雨,著力沖突,不覺陽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母親牝內一緊,鎖死一般,雙臂緊摟,便一洩如注了,其母也癱軟如泥,那陰水兒一股一股自牝內流出來。
江周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兒沖得其母牝戶緊縮,把手不停的抓摸雙乳,因其牝內也陰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並挾帶陰液,馀精亦流出牝戶,滴滴而下,洩滿下身,其母雲鬓蓬松,癱軟在草地上,舒爽地仰躺著。
江見母親已是無力再戰,便戲道∶“娘親,你那洞兒怎麽漲潮的一般?”
江母知是愛兒取笑她,便道∶“不是我兒那玉杵推波助瀾,娘親焉能如斯?”
自此,江民快意縱橫于姐姐與母親的牝戶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