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種,最漂亮的一種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
此刻,一位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美人居然渾身赤裸地趴跪在風
雪中,手足並用向前爬行。她的乳房渾圓如瓜,纖腰如柳,蜜桃似的美臀高高撅
起,隨著爬動一顫一顫,那細膩的臀肉如仙似幻,縱然是純白的雪花,與之相比
也會黯然失色!
「啪!」
一條細細的皮鞭抽在美女的雪臀上,揮鞭者竟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
「媽媽,你可真淫蕩啊,看看這騷屁股,我一抽就流淫水了!」
女子高撅的豐臀之間,裸露著如饅頭般贲起的陰阜。她的大陰唇微張,裏面
粉紅的小陰唇雖然緊緊閉合在一起,卻兜不住滿腔的淫汁。女子的淫汁是如此豐
沛,竟然能彙成一條線,沿著她曼妙的大腿滑下,滴在純白的雪地中,形成一條
稀瀝的水迹!
「媽媽,你說你是不是騷,是不是賤,是不是一輩子都得做我的性奴隸?」
少年說著,又是一鞭揮出,蜜桃般的翹臀又多了一道紅印!
「汪!汪!」被兒子抽打和羞辱,美人兒居然仰起俏臉,發出小狗一樣的叫
聲。
美女身上從頭到腳隻有一件物品,就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項圈上系著一條
金鏈,牽在少年的手中。
如狗一般被牽著,如狗一般叫著,如狗一般在地上爬,兩腿間流著淫水,這
本是極爲羞恥的事情,可美人兒卻沒有半點羞恥,反倒滿心愉悅。
此刻的她,發自內心地感到做兒子的母狗是莫大的榮耀,至于被打罵,被戲
弄,更是無上的殊榮!
少年很清楚母親的狀態,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但這絲不忍很快就被暴戾
和淫欲取代。
辱罵、鞭打、牽行,一人一「犬」就這般沿著山路向前。純白的雪花飄飄揚
揚地落下,落在兩人身上,掩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足迹。
「媽,咱們在前邊的亭子休息一下吧。」少年道。
「汪!汪!汪!」聽到要休息,美女撒歡似的圍著少年轉了一圈,然後四肢
並行,如小狗般向涼亭中跑去。
「哈哈,慢點,慢點!」
少年跟著美女跑了兩步,忽然腳步一停。母狗美人登時被脖子上的金鏈拉住,
無法向前,隻能發出哀鳴,灰頭土臉地回到主人腳邊。
「咦,那裏!」少年目光一寒,右掌前揮。
一道奇異的刀刃在少年掌中浮現,隨後閃電般向前射去!
靈皇大陸,修士爲尊,修真者可以使用各種各樣的法術,甚至可以飛天遁地,
移山填海。
少年掌中的奇異刀刃,屬于練氣期的初級法術——風刃術!
將風凝成刀刃斬殺敵人!
百步之外,一隻山雞騰空而起,隨後身體一分爲二,鮮血四濺,將一片白雪
染得殷紅!
「媽媽的身體是我一個人的,別人不能看,就算你是隻山雞也不行!」少年
嘀咕道。
「汪嗚,汪嗚!」美女犬兒不明白主人爲什麽要殺死一隻山雞,仰著俏臉低
聲叫著。
少年將母親抱起,一巴掌打在她的香臀上,雪白的臀肉一陣亂顫:「你這頭
淫犬,叫什麽叫,就這麽急著挨肏,就這麽想讓兒子用大雞巴肏你?」
「汪嗚!」美女犬兒被打了屁股,高興得美眸都眯了起來,兩條潔白的玉腿
不由自主地向少年腰間纏去!
「你想讓主人肏,主人就得肏?別想美事了!啪!」少年又在母親的豐臀上
重重抽了一記,「回去再肏翻你這淫蕩的浪貨,現在你隻配舔主人的雞巴!」
雪下得很大,涼亭中也積了厚厚的雪。少年使用一個旋風術將亭中長椅上的
積雪吹飛,坐了上去。
美女犬兒立即從主人懷中爬下,跪在雪中,仰起脖子用牙齒一點一點咬開少
年腰帶,拉扯下他的褲子,讓他胯間的肉棒露了出來。
看到肉棒的那一刻,絕色女犬眼中露出異樣光芒,那感覺就像是一個饑餓的
嬰兒,看到了母親的乳頭!
「汪嗚——!」
幾乎不經思考,她就將少年粗大的肉棒吞下一半!
「啪!」少年一個耳光扇在母親臉上,「沒規矩,誰準你吃得這麽快了?」
「汪嗚,汪嗚!」美女犬兒低聲哀鳴,討饒。
「好吧,主人這次饒你一次,先用舌頭,慢慢舔!」
「汪汪!」絕色美人欣喜地叫了兩聲,然後伸出香舌,小心翼翼舔弄起來。
少年看著母親舔弄肉棒的乖巧樣子,忽然歎了口氣,輕撫她的秀發道:「媽
媽啊媽媽,你要是能心甘情願地給我當性奴,那該多好!」
「汪嗚——!」
絕色美犬疑惑地擡起頭,目光中有些不解——我本來就是心甘情願做主人的
性奴,做主人的母狗,他爲什麽要這樣說呢?
一個時辰後。
白玉制成的宮殿片塵不染,這裏的一切都是玉。
從外歸來的少年將母親放在玉床上,解去她脖子上的項圈,又拿過一襲錦被
蓋住她的嬌軀。
少年跪伏于地,神態不像在雪地時那樣肆無忌憚,而是莊重、恭敬。他雙目
一張,兩道紅芒從眼中陡然射出,沒入了美人的額頭。
「吱嘤!」
躺在床上的美人秀眉一皺,似乎有些痛苦,旋即又平靜下來。
葉雲若的意識漸漸回歸,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她變成了一隻母狗,
被兒子罵著,牽著,在風雪中前行。最後兩人來到半山腰的涼亭,她脫下兒子的
褲子,含著兒子的肉棒,反複吞吐,直到一股股黏膩的液體從兒子肉棒中噴出,
射了她滿臉……
「天啊,我怎麽會做這種淫夢,太荒唐了,太汙穢了!」
仿佛是遇到了魔鬼一般,葉雲若驚慌地睜開雙眼,俏美的臉上一片嫣紅!
「媽,你沒事吧?」蕭飛急切地問。
「飛兒?」葉雲若看見兒子,想到夢中兩人的種種淫靡,更加羞不自勝。隨
後,空氣中的異常靈力讓她一陣疑惑:「這裏是什麽地方?好濃郁的靈氣!飛兒,
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蕭飛輕吐一口氣:「媽,這裏是一處仙境,我們已經在這好多天了,不過你
生病了,記憶有些混亂。」
「我生病了?記憶混亂?」葉雲若微怔,這才發現身體動彈不得,氣海中的
靈力也無法運轉!
蕭飛道:「媽,你別著急運功,先閉上眼睛,平緩一下心情。你記不記得剛
剛發生了什麽?」
「剛剛?」葉雲若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媽媽做了一個怪夢……」
蕭飛眨了眨眼睛:「夢的具體內容是什麽?」
「別問了,不是什麽好夢。」葉雲若俏臉火燙,「你跪著做什麽?快起來。」
「我還是跪著吧,跪著舒服點。」蕭飛縮了縮脖子,「媽,外面下雪了呢,
好大好大,您做的夢該不會與大雪有關吧,比如雪中漫步什麽的?」
「外面下大雪了?」葉雲若的俏臉變得更紅。如果被兒子牽著在雪裏爬也算
雪中漫步,她的夢確實跟雪中漫步有關,可這種夢怎麽能跟兒子講?
蕭飛道:「媽,您該不會做了一個春夢吧?」
「住嘴!」葉雲若有些驚慌,俏臉飛速闆起:「飛兒,你也年紀不小了,不
可以像小時候那樣童言無忌。媽媽是你的長輩,在長輩面前更應謹言慎行,千萬
不能說這種輕浮的話!」
「是,孩兒知錯!」
蕭飛急忙叩首,心裏卻想著媽媽聽到「春夢」一詞都這麽大反應,倘若知道
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肯定又要尋死覓活!
「嘿嘿!」葉雲若看到兒子的恭順模樣,輕聲笑了,「你師父見到你這般輕
浮,肯定會罰你跪一整夜的,不過這裏隻有媽媽,媽媽又不會罰你,快起來,起
來吧!」
「媽,我還是跪著吧,身爲兒子給媽媽下跪,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您就別管
了。」蕭飛沒有起身,繼續跪著。
葉雲若疑惑地道:「是不是又闖大禍了?別賣乖,快點偷偷告訴媽媽,媽媽
幫你想想辦法。我跟你說,千萬別是惹聖女大人生氣的事,你今年已經惹她生氣
三次了,就算她是你親外婆,也不可能再給你留面子!」
「媽!」蕭飛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
這就是他的媽媽,關心他,寵愛他,甚至有些溺愛他,然而他們之間的關系
再也回不去了。
深吸一口氣,少年道:「媽,過去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過去的事?」葉雲若皺了皺眉頭。
靈皇大陸共有十三域,葬龍域是其中之一。這一域浩瀚無垠,遼闊無邊,土
地廣袤,國度衆多,數以萬計的修真宗門星羅棋布,不可勝數。大多數修士一輩
子都不曾離開葬龍域,在他們眼裏,葬龍域就是整個世界。
蕭飛和葉雲若所在的宗門名爲紫微宮,在葬龍域屬于名門大派。不過該派的
行事比較低調,有人說他們的禁地封印著一頭上古淫魔,紫微宮自古以來的使命
就是守護封印,不讓淫魔重新出世,所以很少參與江湖紛爭。
紫微宮內部分爲南六脈和北六脈,北六脈中的紫微星一脈號稱全宮主脈,弟
子卻十分稀少。有人說紫微一脈是家族傳承,也有一些秘密資料說他們其實是六
胞胎或八胞胎傳承,但這傳承究竟是怎麽回事,外人就無從得知了。
葉雲若是紫微一脈的親傳弟子,自然知道這一脈的秘密——他們後山有一株
仙蓮,可以孕育嬰孩!
用仙蓮孕育嬰孩有三個好處,第一,嬰兒的母親可保持處女至元純陰之身。
處女至元純陰之身,對于修士來說格外重要,然而男女一經交合,元陰就會
被損毀。爲了保持處女之身,修真界想出了很多方法,最出名的莫過于導精絲。
仙蓮比導精絲更精妙,它每六十年會開三次花,每次開花都是一紅一白兩朵。
女修士隻需將自身的一枚卵子注入到白花之中,另尋一男修士將陽精注入紅花,
十個月後,嬰兒便可自蓮蓬中出生!
仙蓮育嬰,嬰兒的母親不但可以保持完璧的處女之身,還不用經曆十月懷胎、
分娩之痛,隻可惜此蓮太珍貴,整個葬龍域僅有一株!
仙蓮育嬰的第二個好處,是絕世資質傳承!
人和人生來不同,同樣的功法,不同的人修練起來也不一樣。這世上最傑出
的資質是先天道胎,又稱仙胎,無論修習哪種功法,他們都能一日千裏。普通修
士三十歲進入築基期就是進境神速了,但對于先天道胎來說,二十歲築基都是慢
的,有些天才中的天才,更是十幾歲就能結成金丹!
每個宗門都會想盡辦法繁衍先天道胎的天才,對于紫微宮來說,隻要爲仙蓮
提供精、卵的男女修士皆爲先天道胎,那麽仙蓮孕育的下一代嬰兒,也必然是先
天道胎!
仙蓮育嬰的第三個好處,是一蓮多胎!
說來也怪,仙蓮每次開花都會孕育出四對雙胞胎,這四對雙胞胎皆爲女孩,
容貌一模一樣。可是每次生産,它隻能結三個蓮蓬,産出三對雙胞胎,剩餘的胎
兒要在十五年後出生!
比如三十年前,葉雲若的母親抽中「太陰簽」,獻出卵子,過了十個月,三
對雙胞胎從三個蓮蓬中出世,她們的容貌一模一樣,正是葉雲若姐妹六人!
十五年前,葉雲若抽中「太陰簽」,獻出卵子。如果是正常情況,仙蓮應該
在十個月後結出三個蓮蓬,第一個蓮蓬中的雙胞胎其實是三十年前孕育的,容貌
同葉雲若一模一樣,是她血緣上的親妹妹,剩下兩個蓮蓬中四胎,才是葉雲若血
緣上的親生女兒!
再過十五年,仙蓮會第三次開花,葉雲若的女兒也要抽簽,抽中「太陰簽」
者獻出卵子。這一年仙蓮孕育的嬰兒中,前兩個蓮蓬中的四個嬰兒是十五年前孕
育的,和她們的姐姐一模一樣,是葉雲若血緣上的親女兒,剩下那一個蓮蓬中的
兩嬰,才是葉雲若血緣上的孫女!
第四個十五年,仙蓮不會開花,但仍會結出蓮蓬。這次三個蓮蓬中的六個嬰
兒,和上次最後一個蓮蓬中的兩個嬰兒一模一樣,全是葉雲若血緣上的孫女!
自古以來,紫微宮的仙蓮都是按照這個規律,以六十年爲輪回,三次開花,
四次結果,孕育出一代代紫微星一脈弟子。
然而天道無常,世事每多變幻,十五年前,仙蓮其實沒有像往常那樣産出六
個女胎,而是産出了一男五女!
史無前例的男孩,震驚了紫微一脈上上下下,而這個男孩,正是葉雲若的兒
子蕭飛!
一般來講,先天道胎的孩子個個都鍾靈毓秀,體質遠超常人,蕭飛卻一反常
態,體質孱弱,必須服食天材地寶才能延續生命!
在大姐爲救孩子而仙逝之後,宮裏上下都覺得應該放棄蕭飛,沒人認爲他能
活到成年,可葉雲若不答應!
「這是我的兒子,就算死,我也要把他養大!」
也是這個時候,孩子血緣上的父親來到了她身邊!
紫微一脈的傳人皆爲女子,從不外嫁,但仙蓮育嬰,沒有男子的陽精是不行
的。所以仙蓮開花之時,紫微宮要邀請一位先天道胎的天才擔任太陽使,爲仙蓮
供精。
不過,太陽使要做的也隻是供精而已,紫微宮不會幹涉他們的生活,也不允
許他們履行父親的職責,隻要求他們保守秘密,不把仙蓮的事說給外人聽。
三十年前,紅塵客的先天道胎天才栾行梁成了太陽使,可外界沒人知道他在
紫微宮有數個女兒,隻知道他的三個女兒都姓栾,長女名爲栾婉春。
十五年前,紫微宮選中了栾婉春的丈夫、雷霄宗的先天道胎天才蕭重峻擔任
太陽使。葉雲若永遠記得那一天,她嬌羞地躲在樹後,打量著未來孩子血緣上的
父親——他看起來很高,很帥,談笑間有種陽光的味道。
葉雲若同父異母的姐姐,也就是蕭重峻的妻子栾婉春,將葉雲若從樹後拉了
出來,笑嘻嘻地道:「妹妹,這就是我家相公,你看中不中意,中意的話就嫁過
來,我們兩女同侍一夫可好?」
蕭重峻急忙道:「婉春,我對葉師妹隻有敬仰之情,絕無非份之念,你切莫
亂講!」
葉雲若也支支吾吾地道:「姐姐,我們紫微一脈的女子是不得外嫁的,我不
會和你丈夫有任何瓜葛,這次,這次也隻是請他提供一點陽精給仙蓮,你們,你
們去仙蓮那邊就好!」
「哈哈,瞧你倆羞的!要我說,你們倆都是木頭,最般配了!」栾婉春笑得
十分開心,「雲若,你別管我相公叫師兄呀,就算不叫相公,也得叫姐夫,外人
不知道,你應該明白我是你的親姐姐。還有,你們紫微一脈不得外嫁的規矩很沒
人性,女人就得找個好夫君,我看你可以做第一個外嫁之人!考慮一下吧,嫁過
來,我相公雖然呆了一點,但品行不壞的,我們兩個可以一起欺負他……」
栾婉春喋喋不休,讓葉雲若的俏臉紅了又紅。她不曾想,這是她最後一次見
到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再過兩個月,栾婉春就仙逝了。
葉雲若第二次見到蕭重峻,是她的兒子蕭飛虛弱將死之時。
「我知道你們不允許我做這個孩子的爸爸,但他畢竟是我的骨肉。葉師妹,
請允許我跟你在一起,共同挽救他的生命好不好?」
于是從那天開始,兩人結伴而行,探尋各種秘境險地,尋找各種靈丹妙藥,
最終曆經千難萬險,九死一生,讓襁褓中的蕭飛活了下來。葉雲若和蕭重峻的感
情,也在一次次同生共死中升溫!
葉雲若記得那天是個雨天,綿綿細雨不停地從天上往下落。他們的前方是一
個路口,去雷霄宗向東,去紫微宮向西。
蕭飛的情況好轉了,兩人沒理由繼續在一起了。年輕的女孩抱著幼小的兒子,
默默地轉向西邊,她不敢回頭,因爲她怕回頭後會哭出來。
然而片刻之後,東邊響起腳步聲,蕭重峻追了過來!
「姐……姐夫……」
「葉師妹,我不要做你的姐夫,我……我想娶你!婉春如果在天有靈,也一
定會希望我們在一起!葉師妹,你能做我的妻子嗎?」
「姐……姐夫……」
葉雲若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可是她不能答應,因爲紫微一脈的弟子從未
外嫁過,她也不行!
回到紫微宮後,葉雲若時常會想起蕭重峻,想起他們一同曆險時的點點滴滴。
她並不知道,蕭重峻爲了娶她,竟然請動雷霄宗高層出面與紫微宮溝通,最終接
受了十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十個任務,每個都能置人于死地,蕭重峻卻一一接受,並完成了它們!
十年之後,紫微宮的掌門將葉雲若叫至眼前,朗聲道:「雲若,重峻是個至
誠君子,一定可以照顧好你,現在仙蓮都生男胎了,我們的規矩也該變一變了,
如果你還願意嫁給他,我贊成你們的婚事!」
……
「就這樣,我和你爸成親了。說來也是好笑呢,別人都先成親再生兒育女,
我和你爸成婚的時候,你卻已經長這麽大了!」葉雲若嬌羞地道。
蕭飛發現媽媽每次提起爸爸,雙目中都閃著喜悅的光芒,不禁一陣神傷。他
努力穩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低聲問道:「媽,你記憶中的最後一天,就是你和我
爸成婚的那一天?」
「是啊,不過……」葉雲若想說——我不是和你爸進洞房了麽?怎麽會突然
出現在這裏?
「媽媽的洞房花燭夜啊……」蕭飛歎了口氣。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是他命運改變的夜晚。誰都不曾料到,他會在
母親的新婚之夜爬上婚床,代替父親與新娘子顛鸾倒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