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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3 20:24:55 11
  (一)
  我叫陸宇,他們都叫習慣我小宇,今年二十四歲。
  我的家庭只有我和我父親兩個人,話雖如此,但是自從我有記憶以來,父親
幾乎整年整年的跑在外地打工,他是個包工頭,錢賺的不少,但是我們父子倆卻
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有時候忙起來就連過年也不回家,不過他每個月倒是會準
時在月初那幾天朝我的銀行卡上打錢,每次都是幾萬幾萬的打,這也導致了我對
金錢的概念似乎相當模糊,我能在初中的時候就請同學吃飯一晚上花掉幾千塊,
也能在高中追喜歡的女孩子時就送她上千元的項鏈和口紅。
  所以同學們大多都喜歡和我玩耍,我也樂得收了許多所謂的小弟。每到放假
的時候,他們就喜歡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頭,像許多牛皮糖一樣黏在衣服上,甩都
甩不掉。
  直到有一次我去路口找我當時的女朋友小麗,這些看不懂三四五六的小子依
舊跟在我屁股後面,我朝他們發了火,又朝他們臉上放了個驚天響屁,他們才乖
乖離開。
  對於我來說,每次開家長會的時候,別人的座位上都是他們的父母,而我的
座位上永遠都是我一個人。他們的父母看見我都對我點點頭,我知道這是因為他
們的小孩總是跟著我玩的緣故。但是每次等我去上廁所的時候,他們總是交頭接
耳的討論我家庭的情況,一些年紀大的人總是會一邊抽煙一邊嘆氣道,【小宇是
個苦孩子啊。】
  對於他們這樣的想法,我並不認同。我反而覺得沒有家長的管束,我可以更
加自由自在的生活,因為每次到晚上,村里總有不肯睡覺而被父母呵斥的聲音傳
出,而我那個時候卻依舊能穿著拖鞋啪啪啪奔跑在村里的每個路口。
  我有時唯一會感到難過的時刻,是在看到阿寶幫我洗衣服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年紀還小,阿寶是父親找來照顧我生活起居的女人。她是個聾啞
人,身寬體胖,長的也不好看,但是幹起活來總是一絲不茍,井井有條,而且為
人善良,手腳幹凈,每天他總是會和雞鳴一起來到我家叫我起床,晚上總是等犬
吠了才離開。
  有時候放假中午我回家,看到阿寶佝僂著身子在大門口井邊搓洗衣服的時候,
我心里突然就會想起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在我六歲那年去世。
  那個時候的我還懵懵懂懂,我就記得那是個秋天。天還不是很涼,大概是九
月的天氣。
  我在外面玩耍回到家已經是傍晚,走到院子一看,發現屋門緊閉,家里一個
人都沒有。
  按照平時這個時候我媽應該在家里給我做飯了。
  我也沒有鑰匙,我在屋外待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天漸漸暗了下來,我感
到肚子里開始咕咕亂叫,對黑暗的恐懼感和肚子的饑餓感向我同時襲來。
  這個時候我父親的好朋友阮平叔叔的老婆來了。她拿著手電筒,走到我家院
子里的時候照到了蜷縮在角落里的我。
  我在家里見過她幾次,知道她是我爸爸朋友的女人。
  而她明明看到了我,卻站在院子好一會,才走近我,對我說,【孩子,餓了
吧,我帶你去我家吃飯。】
  提起吃飯我精神一振,那個時候我已經餓的將其他的事情拋在腦後。
  我只是隱約察覺到這個女人用右手拉著我走向她家,而在半路上用另外一只
手時不時,抹著眼角,偶爾還帶著吸鼻子的聲音。
  我在阮平叔叔家待了兩天,每天他老婆都會給我做很多好吃的,但是那兩天
我沒有見到阮平叔叔回家。
  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我睡的正香,他老婆很早就叫醒我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並且一直輕聲輕語的告訴我,到了那里要我不能哭,也不能發出大喊大叫聲音,
如果我能做到,晚上就給我做雞腿吃。
  就這樣我來到了鎮上的殯儀館。
  我看到媽媽面色祥和的躺在中間,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看了看人群,在人群中發現了阮平叔叔,我正要去叫他,我的嘴馬上被他
老婆捂住了。
  就這樣我懵懵懂懂的見到了母親最後一面。
  到了中午我又跟著一群人來到了我家。一路上阮平叔叔捧著我媽媽的一張遺
照,走在第一個,邊走邊朝圍觀群眾解釋,老陸在外地實在趕不回來,所以就托
我這個朋友代勞了。
  我發現那個時候她老婆低著頭,臉色漲紅,握著我的手也更緊了。
  到了我家的院子里,我發現擠滿了人,那些人捧著一碗豆腐飯正一邊吃一邊
有說有笑。
  阮平叔叔走到屋子里,將我媽媽的遺照一放,就開始進我家廚房盛豆腐飯去
了。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一陣難過,我先是鼻子抽抽兩下,然後長大了嘴巴。
  阮平正好盛了滿滿一碗豆腐飯從廚房走出來,看到我張大了嘴巴,連忙朝他
老婆使眼神。
  他老婆反應也很不錯,在我發出聲音前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阮平大口大口的吃著豆腐飯,於是我本來應該發出的大聲哭泣變成了小聲啜
泣,同時又被他大口吃飯發出的咀嚼聲壓過。
  他老婆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晚上的雞腿還要吃麼?】
  聽到這里,我馬上就不哭了。
  直到有一年過年,父親回家,給我帶來了那個時候只有城里孩子才玩的PS
遊戲機和電動四驅賽車。而我卻在那天晚上的餐桌上鬼使神差的放下了筷子,說
了一句,我想媽了。
  他也放下了筷子,但並沒有回答我,而是默默的走到院子里點了一根煙。
  第二天一早,他留下了一些錢和一封信就離開了。信上說我這樣下去也不是
辦法,他已經托了當地的一個朋友,為我在鎮上介紹了一份工作。
  這個時候我高中已經畢業,反正每個月有幾萬塊的來源,每天我就無所事事
的遊蕩。以前跟著我的一些小弟,很多都進了附近的工廠。
  有時傍晚時候我和他們在村口遇到,他們也不再和我打招呼了,而是開著電
動車裝作從來不認識我的樣子飛快的加速駛過,揚起一地的塵土灑在我的外套衣
服上。
  也許人是應該有個工作,不然就算你自己感覺生活的不錯。但在其他人眼里,
不幹活的人根本就算是廢物。
  於是我拿著父親留下的信上的地址,來到了鎮上的一家裝修公司。
  公司規模不小,除了底層,還有個三層的樓。
  三樓的最里面的一間是老總的辦公室。
  老總姓李,大概不到五十歲的樣子,但身材和臉型都保養的很好,看得出經
常鍛煉。
  他看了我的信之後,用一種很驚訝的目光渾身上下打量著我。
  我第一次被人用這種眼神從頭掃到尾,更何況還是和個我父親年紀差不多的
男人。
  一時間我心里發毛。
  李總倒是很和藹,他笑著說,【小陸,你不要緊張。這樣吧,我和你爸爸也
算是神交已久,你想做什麼工作,那你挑一個。】
  他邊說邊指了指墻上的廣告牌,那里貼著公司的各種職務介紹。
  照他這種意思,這是要我直接選工作了?!
  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就問,【你不是我爸的朋友麼?怎麼說神交已久?】
  李總搖了搖頭,用手敲了敲放在桌上的信,告訴我說,我這工作是他的好朋
友阮平介紹的,他不能對不起朋友。
  這下我明白了大半。
  李總和阮平是非常好的朋友,而我爸又是和阮平是好友,所以我爸拜托阮平
幫我介紹工作的時候,阮平作為類似中間人幫我介紹了李總這里的工作。
  可惜我還是有點疑問,我一沒本事,二沒學歷,他又和我爸不認識,哪有我
一來就叫我選職位的道理?
  無論如何,我在裝修公司里開始工作了。
  我還是沒有敢選職位,不過李總最後安排給我一個清閑的工作,我只要每天
朝玖晚伍來公司報個到,其他的時候在公司想幹嘛就幹嘛,也不給我安排職務。
  於是我依舊很空閑,每天來公司不是去二樓的會議廳里打盹,就是去樓下言
語調戲前臺小姐姐。
  她們有一搭沒一塔的和我說著話,但是眼睛的那種輕蔑的感覺是掩蓋不住的。
  你不就是靠著李總的關系麼。
  好像就是這麼個意思。
  工作讓我找不到任何的任同感,我有時候感覺我只是一只放養雞變成了一只
家養雞,其他依舊什麼都沒有改變。
  阮平叔叔有時候會來公司找李總談事情。
  阮平叔叔我很久沒有見他了,好像上一次見他的記憶還是停留在那碗熱騰騰
的豆腐飯上。
  不過這也正常,聽說阮平叔叔最近幾年做汽車配件的生意,發了一筆大財。
  在鎮上和市里都買了房子,已經很少回村里了。
  李總和阮平叔叔談話的時候,總是關起辦公室的門,好像在談論什麼機密一
樣。
  撇去兩人的朋友關系不談,一個做汽車配件的和一個裝修房子的之間,能有
什麼不為人知的機密?
  時間過的很快,我春天時候來到公司,轉眼就到了夏天。這是一年里最熱的
時節,卻是一年里裝修公司最不景氣的時候。
  因為天氣炎熱,雨水增加,濕度偏大,很多業主都選擇跳過了這最熱的兩個
月,到了初秋再繼續裝修。
  公司旗下的裝修隊幹起活來,也像八月里村口的大黃狗,無精打采極了。
  李總很難得的給了我大半個月的假期,我很開心,意味著這段時間我又能夠
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奔跑了。
  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正是這大半個月發生和了解到的事情和真相,幾乎改
變了這故事中所有人的命運。
                (二)
  故事的轉折發生在我放假的第三天。
  那天一早我出門去鎮上上網,中午回來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走了村南邊的口子,
原來我一直是從村北邊走的。
  正好這條路經過阮平家村里的屋子。我原本以為這房子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應該院子里估計是雜草叢生,屋門的鎖恐怕都已經是銹跡斑斑了。
  但是沒有想到眼前我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房子被完完全全的重修過一樣,屋子前面的院子已經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片比之前更大的平臺,臺前大概有十幾層臺階,大門前多了座小小的人工噴泉。
  整個房子看起來就好像地基被擡高了一層一樣,雖然房子依然是和村子里其
他樓房一樣都是三層,但是看起來就像是四層樓這麼高。
  有錢真是好,鄉下房子都能搞的像電影里看到的外國建築那樣。我不禁暗暗
驚訝。
  這個時候我眼睛瞥到了停在一邊的轎車。咦!這不是阮平叔叔的車麼?他有
時候來公司找李總,就是開這輛車過來的。
  難道阮平叔叔在家?
  我內心充滿了疑惑,同時好奇心大起。
  我來到一樓的窗戶邊,用手掰了掰鋁合金窗的邊角。果不其然,農村的房子
一般窗戶很多,所以難免總有幾扇窗的插銷沒有插好,這就給了我可乘之機。
  我雙手搭在窗沿,用力一提身,一下子就竄到了屋子里。
  看起來這是底樓的一個茅廁間,城里人都習慣叫做衛生間。我輕輕拉開了門,
朝客廳里扔了兩塊剛剛在路邊撿來的小石子。
  這招叫做引蛇出洞。農村里很多人家都養家犬看門,像阮平這樣常年不在的,
更加有可能養只獵犬看家護院。
  不過我的推測看起來是錯誤的,因為什麼動靜都沒有。
  我來到底樓客廳里,這和我模糊記憶中當年來他家時候的看到的場景似乎有
所不同,看起來屋里內飾幾乎都重新布置過。
  我輕手輕腳的仔細掃查了一遍底樓,確定這層沒人。我又慢慢走上二樓,二
樓的布置倒是和普通的鄉下住宅一樣,只不過風格迥異,充滿了外國氣息。
  二樓似乎也沒人,那就只有三樓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小細節。樓梯的扶手上沒有一點灰塵,看來經常
有人來打掃。
  我又屏住呼吸,走上三樓。三樓是個小平臺,左右都是房間,中間平臺上擺
著各種各樣的鍛煉器械,在過去就是小陽臺。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一些微小的聲音從左邊房間傳出,我輕輕來到陽臺,那
里連接著房間的窗戶,只要房間里窗簾沒拉上,那屋里的情況我將看的一清二楚。
  我靠著陽臺壁的外落地窗坐下來,悄悄探出頭朝屋內望去,里面窗簾倒是拉
上了,但是正好留出了一道小縫,沒有拉嚴實。
  我偷偷從這條小縫朝房間內瞧去,結果屋內的情形差點讓我失聲大喊。
  屋內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正在幫一個躺在床上的男子口交。女子我只
能看到側臉,不過看起來應該很年輕。
  那個男子因為躺在床上,所以臉看不清楚,但是他的身材肌肉線條明顯,看
來肯定是個健身達人。
  我第一次看到現實版的春宮戲,不禁血氣上湧,臉紅過耳,下面的東西也漲
了起來。
  正在這時,那個男子突然翻了個身,那個女人站了起來,朝向我這面。那個
男子站到他身後,將那只大雞巴插入了女人的下體。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臉,驚訝無比。
  這不是我們公司的前臺小朱麼!!!她怎麼會………?!
  等到我看清楚後面那個男人的時候,更加目瞪口呆。這個男人正是這座宅子
的主人,我爸的好朋友阮平叔叔!!
  他們兩個怎麼會搞在一起?我記得小朱是有男朋友的,他男朋友經常來接她
下班……
  我的思緒一片混亂,而此時屋內傳出的聲音的更加讓我心緒不寧。
  阮平從後面抱著小朱,一只手不老實的揉搓著小朱的乳房和奶頭,下體快速
的前後沖擊,撞擊著小朱的身體不住的顫動。
  【啊啊啊……好厲害……好……大……,阮總,我要……快要去了……】
  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實在不敢相信以上這些話語是從平時我在公司在她面
前開句黃腔都能羞澀的面紅耳赤的小朱的口中喊出來的。
  不僅如此我也沒有料到,小朱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一對白皙剔透的乳頭被
阮平玩捏著,身材豐滿勻稱,一雙美腿修長有致,腳上一雙紫紅色的高跟鞋,更
顯得誘惑動人。
  只見隨著阮平叔叔的抽插越來越猛,小朱臉上越發紅潤,口中不住喊著,【
不行了,不行了……】下體伴隨著猛烈的撞擊,一股水流隨著美腿流淌而下。
  我看得口幹舌燥,但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知道再看下去就要陷進去了,我
連忙收斂心神,慢慢站起來,準備退出去。
  盡管我努力保持鎮定,但似乎還是受了很大影響,我退到三樓平臺的時候,
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放在地上的健身器械。
  「噹」的一聲,發出鋼鐵金屬的聲音。
  接著只聽見屋內阮平警覺的叫了一聲,【誰?!】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我下意識就要往樓下跑,但就這一瞬間我
腦海里有個聲音清晰的告訴自己,不能往樓下跑,現在我和他們兩人只差一道門
的距離,如果往下跑,跑得慢就會被發現。如果跑得快,那肯定會發出較大聲音,
也逃不掉。
  電光火石之間,我做了一個無奈而又冒險的決定,馬上回到小陽臺上。
  我剛剛回到小陽臺,就聽見阮平從房間里出來的聲音。
  陽臺角落上有個水池,下面有個矮小的櫃子,正好能容納一個人蜷縮的身子,
幸好我一點都不胖,我趕緊躲到櫃子里,剛剛把櫃門關到一大半,大概還有一個
大拇指指寬左右的距離的時候,阮平已經來到了小陽臺上。
  我不敢再繼續關門,害怕發出這麼一丁點的聲音也會被覺察。畢竟我們現在
的距離說起來其實還不到五米,這樣的距離,他如果仔細盯著櫃子看,肯定是會
發現端倪的。
  一時間我嚇得冷汗直流,浸濕了背脊。
  阮平站在陽臺口,我這才發覺他的渾身上下肌肉簡直不比健身教練差,像我
這樣的小子他一個能抵我三個。更可怕的是他跨下那根雞巴,簡直已經不是大,
而是有點恐怖了,目測絕對不會少於三十公分,再說直徑的話,恐怕一個拳頭都
握不住。
  【這真的是一個快五十歲的人麼?難怪小朱拒絕不了這老男人的魅力。】我
這樣想到。
  還好阮平只是在陽臺口左右掃視了一圈,就退回房間去了。只聽見小朱說話
的聲音,【怎麼了?有人嗎?】【沒有,可能是聽錯了吧…………唉,這人上了
年紀,幹啥啥不行了。】【討厭啦,阮總,剛剛還幹的人家要死要活的……還說
這話…………】接著就是一陣微弱的擁抱親吻的聲音。
  我趁機溜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