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
　　我喜歡秋天的早晨，不用穿笨重的冬衣，陽光和藹，像媽媽的眼神。「今天，
我送你上學，東西都帶好，姥姥今天要來」媽媽一邊說一邊梳理著快要超過臀部
的長發，麻利的擺弄，打理成一個發髻盤在腦後。「小妹回來嗎？」「回，都一
個月沒回了，想醜兒了？」「嗯」我有點靦腆的一笑。媽媽看著我的臉，楞楞的
發了一會呆。「走了，媽，我要遲到了」「哦」媽媽宛然一笑，樣子，恩，有點
嫵媚，像前排給我傳情書的程貞，我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最喜歡秋天走在上學的路上，清晨的陽光透過泛黃的鴨爪般的銀杏樹葉，
讓我湧出來作畫的沖動，我已經畫了幾副這條路的作品，總感覺畫不夠，手指不
禁的舞動著，「又想作畫了」。媽媽駕駛著奧德賽，用余光飄向我。「是的，你
不覺得，像秋日的私語嗎？我真想你現在調頭，我回家的琴室盡情演奏一曲。」
　　「還有八個月高考，等你考完，讓你彈個夠」媽媽把目光移向我淅白修長的
手指，馬上又移到路面，謹慎的開著車。
　　「媽媽，不要到校門口，不好調頭」我其實不喜歡門口執勤的保安，每次看
到媽媽的一臉豬哥像。有次保安還把我擋下問我「你姐姐有男朋友嗎？」
　　「今天周末，早點回，姥姥還有你爸都會回家，一起吃個團圓飯」「好的」，
我微笑的看著媽媽，「路上小心一點開車」。看到我的笑臉，媽媽一個楞神，回
了我一個笑容，標準的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升起玻璃。走了。
　　　　　　　　　　　　　　　　2校園
　　我沿著校園的圍墻，嗅著沈醉的月季花香，真想路再長點就好。「柯黎，今
天你媽媽送你上學，我看到她了，你真幸福，要是你媽媽是我的媽媽就好了，我
喜歡看她的笑容。」後面劉單趕過來和我肩比肩的走著說。「你媽媽笑起來，也
很美。」我客氣的說，的確，劉單的媽媽的確很漂亮，身材和打扮像香港明星葉
子楣。不過笑起來。恩，有點風塵氣。
　　「昨天的數學那道大題，你的結果是多少？」「哪題是個錯題。」我肯定的
說。「我用了三種方式，包括積分化簡……」劉單和我一邊走一邊聊著解題思路
走進了教室。到了教室，劉單收起了那種輕松灑脫的神態，換上謹小慎微的樣子，
坐到他的座位上。他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人和我一樣，比較的瘦弱，不過我的瘦
弱是外表，畢竟我從小在爸爸的影響下，有每天半小時的器械鍛煉。有充足的時
間，我都會運動一個小時。「身體永遠是第一。」爸爸經常掛在嘴巴邊的一句話。
　　路過程貞的客桌，她望著我明媚的一笑，我喜歡看她的笑容，像雨後的一縷
陽光。我微笑得望著她點點頭。她眼神一絲羞澀的低下了頭。看向桌上的課本。
　　我的座位在她後面一排。我拿出錯題本，細細的看了起來。
　　雖然是高三，我學得真的很輕松，課堂一秒鐘都不浪費，課下有效做習題，
多思考。所以高三市面上的習題我都做完了，並且記憶猶新。我記憶很好。所以
班主任劉老，特準我晚自習可以在家自己安排。前提是摸底考試不許低於六百五。
　　特快班高三的同學之間的交流真的少了好多，我班同學的勤奮是有目共睹的，
課間，在走廊，我一個人閉著眼睛活動僵硬的身軀，計算這這一步的距離應該是
二十一點二還是二十一點五厘米時。「昨天，那道題，你用了幾種方式做的？」
　　劉老的聲音傳來，我睜開眼睛，一米六的劉老帶著狡黠眼光看著我，我一米
七差一點。忙後退兩步，免得低著頭看他，不禮貌。「五種半，您那個小小錯誤
的引導，現在想起來」我閉了一下眼鏡，「蕩氣回腸」。我伸出了大拇指。劉老
眼睛一亮。「蕩氣回腸？嗯，我喜歡這個詞」。他露出知己的笑容轉身而去。我
看著他瘦小挺拔的身影。真是一個可愛的小老頭啊！
　　透過教室玻璃，看到劉單埋頭急書的用著功。我不禁一笑，我是他學校里唯
一的朋友，只有在我面前，他才會露出真性情，在別人眼里，他是一個自卑，膽
小，刻苦的學生。還有就是好欺負。「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出了，你對我的友誼」。
　　這就是他為什麼只在我面前放松的原因吧。這時我感覺一道目光註視著我，
我轉過目光。是程貞。我會心一笑。她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急忙低下頭。
　　真是一個可愛的讓人心疼的女孩。感謝她的出現讓我的高中有不一樣的色彩！
　　去年不知道她鼓起多大勇氣給我遞過來的我人生第一封情書。「我喜歡你，
真的！」
　　只有這六個字我回了她一封「還有一年多時間，讓你我更優秀，一年後，若
你我不改初心，攜手同行！」她看過後，很用力的對我點點頭。
　　下午，放學後，我收好後大步往家走去，劉單從後面疾步趕過來「周末這麼
急回家？」「我姥姥和小妹回來，可能我爸也回來，我有兩個星期沒看到我爸了。」
　　劉單步伐遲緩了一點。我側身親昵的摟著他肩膀說「我不是有意的」「和你
沒關系，我也替你高興，我老豆自己不出息，別多想」。他回了我一個苦澀的笑
容。
　　劉單爸是個出租車司機，本來生活挺好的，被一起的朋友帶著賭博，後來又
吸毒，被追債的亂刀砍死在街頭。他媽媽只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掙錢。這幾年他爸
外債也差不多還清了。因為他爸的原因，他性格自卑又敏感。很勤奮學習。因為
他媽說「你爸因為讀書少，朋友交的差，短命，你一定好好讀，多讀書，交高層
次的朋友，一輩子活過他兩輩子，精彩他幾輩子。讓我到下面看到他，惡心他」
　　我和劉單聊著數學重難點心得大步往家走去。桂花香味感覺比早上更濃郁了
一些。「人生就是修行」
　　　　　　　　　　　　　　　　3溫馨
　　我打開門，醜兒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哥哥回來了」一個帶著奶香味的小
肉球撲倒我的懷你。我寵溺的緊緊抱著醜兒，「想我沒？」「超級超級想」醜兒
奶聲奶氣的抱緊我的腦袋說。「醜兒下來，讓哥哥換鞋」。姥姥的聲音傳了過來。
　　「姥姥好，姥爺最近怎麼樣？」
　　我趕緊站好，向姥姥鞠了一躬。姥姥是書香門第出生，從小要求我們註意自
己的行為舉止。
　　姥姥看起來像四十歲的樣子，即使是圍著圍裙，也儀態萬千的模樣。我覺得
若讓她演八三年西遊記的觀音絕對比左前輩形象。姥姥是典型中國古典美女，鳳
眼，瓊鼻，櫻桃小嘴。媽媽就遺傳姥姥，甚至更勝一籌。但姥姥不喜歡媽媽的嘴
型。說她是風流嘴，破壞了整體的端莊像。所以從小對媽媽笑容要求露出六顆牙
齒的左右嘴角對稱的笑容。所以，媽媽笑容想被卡尺量出來的。標準。
　　姥姥親切的望著我說「你姥爺還是老樣子，每天清醒一次，昨天清醒時知道
我今天過來，讓我告訴你有時間給他吹洞簫聽」「嗯，好，我後天去給他吹洞簫，
楊阿姨說什麼時候能恢複嗎？」「小楊說，不惡化就是最好了」我黯然神傷。姥
爺是我傾佩的人他天資聰穎，國學，數學，建築學，音律，國畫。無一不精。媽
媽說我的智商遺傳了姥爺，他最推崇心學，「人生就是一場修行，常問內心，打
破一切條條款款，規矩是當政者制定的。」這是他以前經常對我所說的話。「毛
老人家常說，條條道路通羅馬，學問不要有局限」。唉，可惜這麼偉大的靈魂被
困被時間滯留的身體里。
　　「小黎好像又長高了，到你媽眉毛了」姥姥優雅的用手比了高度。我不禁瞟
了一眼因系圍裙，她鼓囊囊的胸部。我覺得腦袋有級音符爬動了八度半。臉一熱，
我忙扭頭看向媽媽。「媽媽穿上高跟鞋比我高一個腦袋呢」媽媽露出六顆牙齒的
標準一笑。「媽，我去問心室待會」我朝姥姥點點頭，揉揉醜兒的腦袋，徑自進
入「問心室」。
　　「問心室」是我練習器樂的地方。每天放學回家，我都會在里面呆上二十分
鐘左右，問心，冥想，凈空思維。姥爺給我培養的習慣，感覺出來後，大腦像洗
了個桑拿。今天心亂了，姥姥的好大，不知道媽媽遺傳姥姥的這個基因沒有？趕
緊祛除雜念。入定！估計十幾分鐘左右，媽媽破例敲響房門。「你爸快回來了」，
「啊，他今天回來？」「是的」媽媽微笑的說。我剛出「問心室」，家門打開。
　　爸爸回來了。我迎了兩步。「爸，回來了，這次呆幾天？」「嗨，小黎，已
經放學了？後天走，呀，醜兒，讓爸抱抱」爸爽朗的笑著說。「咦，媽，您在家。」
　　爸看到姥姥，眼神一亮。嘴角意外仰起。姥姥臉色一紅，很快，親切的說
「快洗一下，馬上可以吃飯了」。爸爸一手抱著醜兒，一手挽著媽媽。走到我跟
前。
　　「好小子，越來越帥了，快比我帥了，哈哈哈哈」。還揉揉我的腦袋。我很
享受他揉我腦袋的動作。沒有出聲。
　　爸爸自己開公司，在姥爺身體好的時候，生意做得有聲有色，這三年姥爺身
體倒了，影響力下降，爸的生意走下坡路，這一年找到突破口，經常外出，爸爸
說，辛苦這兩三年，公司可以進一大步，就穩定了。爸是河北人，有北方人的爽
朗，豪邁，也有南方人的細膩。我很敬佩他。「問心是對的，沒有跨不過去的黃
河，心隨我動。」他是這麼教導我。他的身材也是北方人的身材，高大魁梧。媽
媽一七三的個在他旁邊，感覺就是小鳥依人樣。
　　在餐桌上，姥姥給爸爸和我夾著菜。既然小女兒狀的說，「多吃點家里的菜，
外面沒有營養」爸爸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大口吃著「還是家里的菜帶勁！小黎，待
會飯後咱倆來一百個俯臥撐，比比。」「好嘞」。媽媽說「我吃完飯，同事聚會，
推不掉，這次我有機會提正處，鐘副要我必須到。我今年三十六了，這是我最後
的機會。」「還在乎一個正處幹嘛，我養你啊。」「不是錢的事，我只想證明自
己的價值，如果這次提不上去，算了，我不去爭了，不是我的能力問題。」「嗯，
好吧」。姥姥接口說「待會姑爺等醜兒睡了，陪我去看看你爸。」「爸怎麼樣了？」
　　「還是哪有，小楊說，不惡化是最好的結果」。姥姥臉上一絲哀色。
　　飯後，休息了一下，媽媽出門了，爸爸用肩膀碰了一下我用眼神看看健身房，
我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姥姥做裁判，姥姥坐在器械上，即便是器械上，姥姥
儀態依舊動人，用不符合她年紀的嗓音說「準備好了沒有？」我和爸爸都趴下。
　　標準的伏地挺身的動作，同時說「好了。」「開始」，我輕松的一個個做著。
　　醜兒在一邊用奶聲奶氣的叫到「爸爸加油，哥哥加油」。我輕松的領先爸爸
十一個做完。爸爸做完後，稍微好點踹。「好樣的，小黎」揉揉我的腦袋。「姥
姥，爸，我去洗個澡，做作業了。」
　　　　　　　　　　　　　　　　4突起
　　我做什麼事都會沈浸其中，做功課也是一樣，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把我從習
題中拽了出來，我到客廳接起電話，「你好！」「小黎，是媽媽，你爸呢？」
　　「應該去姥爺哪了。」我四周看看。「哦，來在水一方接下我，我過量了。」
　　「你就在門口等我，哪兒都別去，我二十分鐘到。」我有些急。看看墻上的
掛鐘十一點半了。我拿起奧德賽的備用鑰匙，打開醜兒的房間，看看，醜兒睡得
很香，醜兒睡覺很穩，姥姥笑到，只要她睡著了，旁邊打雷都吵不醒。我趕緊出
門，反鎖好房門。到車庫駕著車往在水一方趕過去，十幾公里，晚上街上車少人
少。我開的很穩，我學什麼都很快，只用了兩天時間，爸爸說我開起來像開了幾
年的老司機。去年，一滿十八周歲，爸爸就給我辦了駕駛證。
　　來的在水一方門口，就看到媽媽和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在一起拉扯著。我挺
好車，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估計兩人都喝了不少。「鐘局，我已
經通知我兒子了，他馬上來接我。」「小卉，你喝多了，你兒子現在要麼在做功
課，要麼已經睡了，這兒不好叫車，我送你。走」邊說，左手扯著媽媽，右手在
媽媽的臀部和腰間遊蕩著。我緊走幾步。右手用力捏住他手掌，運氣用力捏了一
下。馬上放軟，說道「鐘叔叔，感謝你照顧我媽媽，不用麻煩你了，我接她回家。」
　　鐘局長像被火燙了一樣，一驚，估計酒也醒了點。勉強笑著對我說「你是陳
卉真的兒子，大小夥子了，不錯不錯。」「呵呵，小黎，你來了。」我笑著對鐘
局長點點頭。扶著她「媽，車在那邊。」
　　媽媽真的喝過了量，走路只打晃，我摟著她打開副駕駛門，把她安頓好並系
好安全帶。我滑動車，經過鐘局長面前時點點頭。在後視鏡中，我看到他不停揉
捏被我攻擊的右手。臉上陰晴不定。
　　「小黎，解開我的安全帶，勒的我想吐了。」我趕緊解開，「好點了嗎？怎
麼喝這麼多？」「別說話，讓我趴會。」她直接趴在我腿上。我心疼的看著她。
　　想摸摸她的頭，可是又止住了。回家的路上，我放慢了車速。隨著幾個路口
的轉彎，媽媽不停變換舒適的體位。腦袋爬到了我的兩腿之間。
　　到了車庫。我熄了火。「媽媽，到家了，我扶你上去。」「嗯額，我再休息
一會。」在黑夜的環境下，我把後放在她頭上，心疼輕柔的撫摸。媽媽像只被主
人摸的小貓，頭往下扭動了一下。這下和我的小兄弟來了個直接隔著兩層布接觸。
　　隨著她鼻間發出的熱氣。我突然莫名其妙想起姥姥今天在客廳揚起手，哪飽
滿的胸部。我的小弟弟在一點點努力的站了起來。讓我既尷尬有刺激。媽媽的呼
吸好像也急促了幾分。兩分鐘後，她擡起了頭，「好了，回家吧。」
　　她望著我笑了笑，我在她眼神里看到一絲不能描繪的情緒。我一呆，馬上反
應過來，下車打開副駕駛門，扶著她走了出來。在回家過程中，她還是走路打晃，
我只好摟著她。感覺媽媽的胸不停摩擦著我的肩膀。「小黎，你長大了，真好，
真好」。一邊走，媽媽一邊嘴里嘟嚕著。
　　　　　　　　　　　　　　　　5弄蕭
　　回到家，爸爸和姥姥還沒有回，醜兒和我出門一樣，連睡姿都沒有變一下。
　　「媽，你一身酒氣，去沖洗一下，我給你沖杯蜂蜜水。不用洗太久了，在浴
室註意安全。」媽媽聲色迷離的在沙發上楞楞的看著我忙前忙後。直到我把浴巾
遞給她才反應過來。「哦，好的，小黎，媽媽真幸福。」邊說邊往浴室走去。看
步伐，她應該酒勁散去了一些。「唉，喝多了，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苦
笑的自言自語。
　　二十分鐘後，媽媽穿著家居服出來了，「感覺怎麼樣，來，蜂蜜水，不燙，
趁熱喝。」媽媽一手接過蜂蜜水「洗完後，舒服了很多」。「喝完早點睡，以後
別再喝酒了。」「嗯」媽媽甜蜜的一笑。喝完蜂蜜水。「頭有點痛，我睡了。你
也早點睡。」「好的。」
　　我到書房，接著前面思路把剩下的一點做完。回到臥室，姥姥和爸爸還沒回。
　　我到媽媽臥室，她已經睡著了，我替她蓋毯子。我的眼光不有自我的落在她
的胸前。即使是平躺著，她的胸也頑強的挺立著。我視線在上面駐足了幾秒。心
里暗罵了一下自己。蓋上毯子。關上燈。輕輕帶上臥室門。
　　我漱洗完後，快一點了，怎麼爸爸還沒回，正這時，門打開了，爸爸和姥姥
手拉手進了門。看到我，一楞，他們馬上手松開了，「怎麼還沒睡？」「媽媽今
天喝過量了，我剛弄完。」「哦，這死丫頭，我明天教訓她。」姥姥生氣的說到。
　　我吐了一下舌頭。「我去睡了，晚安」「以後不許吐舌頭，註意儀表。」姥
姥嚴厲的說。「是」。從小姥姥對我行為舉止的積威。
　　清晨的餐桌上，姥姥把媽媽一頓八千字的論文式的教育，從身體說到儀表，
從家庭說到……，媽媽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我看了感覺很搞笑。很可愛。早餐
後，因為周六休息，我到問心室冥想一會放松一下腦袋，想了想，我又取出掛在
墻上的洞簫。活動了一下指法，練習「春江花月夜」。
  我喜歡古典音樂，是受姥爺的影響，我鋼琴，二胡，洞簫，古箏的造詣很高，
姥爺說可成大家。高三以來，我練習的時間少了很多，在休息時，我只能閉目想
象聯系。我的手指白皙修長……媽媽說是天生藝術家的手，她最喜歡看我的手。
  隨著手指舞動，我沈浸在「春江花月夜」之中，我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像
心在飛揚，翩翩起舞「你晚生了幾千年，如果在東晉，你會和陶然明一起避世。」
姥爺有一次對我說「人生就是修行，別管世間條條款款，只問本心。」一曲終了，
我一動不動，進入入定。
　　出了問心室，我進入書房，我喜歡國學，也喜歡挑戰理科的習題，我覺得解
開一道道巧妙的難題，事後如同喝了一壺老酒一般。美妙！
　　做完所有作業，我突然想畫畫，我的國畫水平也非常的不錯。在畫架前，我
以為我會畫銀杏。可是提筆，我突然想畫山嵐，曲線優美的山嵐。「我怎麼了？」
　　腦海里浮現出昨晚媽媽平躺後那兩座屹立不倒的山嵐。畫筆不由自我揮動。
　　連綿起伏的群山，最顯眼的是面前這兩座。曲線這麼的完美。「今天怎麼畫
山水了」
　　姥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我一回頭，她和昨天一樣，系著圍裙，勒
出胸前兩座偉岸的山嵐。「吃飯了，沒畫完待會再畫。」
　　「好的。」餐桌上，看媽媽氣色眼睛恢複正常，我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動她胸
前，和平時一樣，媽媽在家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山嵐蒙上濃紗，不見其形色。
　　「昨晚得虧小黎。」我突然感覺這一年媽媽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具體是
什麼我也說不出來，有一點點像程貞望向我的眼神。我回了她一個溫和的眼神，
媽媽神色一呆。「唉嗨」姥姥一聲輕咳，蹬了媽媽一眼。媽媽若無其事的望著姥
姥撒嬌般的一笑。
　　「飯後有時間，我想去看看姥爺。」。「我陪你一起去。」爸爸說。我明天
中午去ＪＤ，估計又要二十來天才能回來。
  「在外，注意身體，別喝太多酒，我昨天過量，頭現在還在」姥姥又蹬了媽
媽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你們去，我下午帶醜兒去遊樂園，晚上回家吃嗎？」
媽媽問，「晚上就在那邊吃，你帶醜兒吃次ＫＦＣ，幼兒園小朋友總在她面前說，
但是不許你帶她吃油炸的食品。」
  「嗯，駕車注意安全」媽媽對爸爸說道。
  「必須的」爸爸俏皮的對媽媽說到。
　　有一個月沒有看到姥爺了，姥爺的樣子又蒼老了，姥爺今年九十。年青時風
流倜儻，才華橫溢。我受他的影響最大。可惜，因文革落下病根，兩年前，癱瘓
在床，去年神誌不清。連私人保健醫生楊阿姨也無能為哀聲力。「姥爺現在是睡
著的嗎？」楊阿姨說「沒有。」臉上不禁露出哀容。
　　「他這也是在修行。」我邊說邊拿起洞簫。「楊阿姨臉上訝色閃過。」陳老
清醒時也是這麼說。「」楊阿姨，您先回去，我和姥爺待會，有什麼情況我通知
您。「」好的，陳老清醒時最掛念你了。「我心口一疼。我偏頭向姥姥和爸爸說」
　　您們也請出去，好嗎？讓我和姥爺待會。「姥姥和爸爸走出去，帶上了門。
　　我閉目調整了一下情緒。「嗯咳。」我咳了一聲，用丹田氣，用楚韻吟道
「老陳，修行莫忙一時，來來來，聽喔為您弄蕭異曲，您且聽一哈一娥～」我揮
舞洞簫「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
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
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
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
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
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
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沈沈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
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詩吟罷，看到姥爺的眼珠在眼皮下滾動。我把蕭口湊向唇邊，閉上眼睛，挺
直身軀，雙手指頭舞動。
  
　　　　　　　　　　　　　　　　6風起
　　姥爺家學淵博，據說，總統府在武漢時，老蔣常來家中和祖上問策。解放時，
祖上故土難離。數次拒絕老蔣同去寶島邀請。六六年，雖說個別領導人關照，還
是被打到，姥爺剛結婚的妻子被折騰瘋了。姥爺雖然受到很多非人虐待。生性豁
達。只當做修行中的一劫　．他喜愛國學。對孔孟朱只是欣賞。最推崇陽明先生。
　　「知行合一」。姥姥的父親是姥爺的粉絲。「和老陳待久了，身心已達半仙」
　　所以，姥姥十七歲狂戀五十多歲的姥爺。所有人反對。他卻鼎力支持。「學
問只是讓自己強大的工具，不是縛住自己的枷鎖，讓學問解心中所惑，心強大永
恒！」
　　我初中第一天姥爺對我說的話。
　　一曲過後，我緩緩睜開雙眼。姥爺也睜著眼睛，眼神如孩童般純凈。我倆就
這麼對視著。此間無語，去勝千言萬語的交流。不知過去多久，他的眼神慢慢混
濁。只說了一句話就閉上眼睛睡著了。「世俗怎能困我住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
　　我伸手緩緩的撫摸了一會他蒼老的臉。起身輕輕的退出房間，慢慢帶上房門，
生恐驚擾了他的睡眠。
　　剛走到客廳，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呻吟聲。我輕輕順著聲音找去。只見姥姥
和爸爸在廚房摟在了一起。姥姥被爸爸抱在櫥櫃上，他們下面全部光著。姥姥上
衣被爸爸掀起。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壓在爸爸懷里。平時端莊的臉龐上布滿迷離的
神色，雙手緊緊抱著爸爸寬厚的背部。嘴里壓抑的發出呻吟聲。爸爸悶著頭，胯
部像上了馬達樣來回的運動。突然，姥姥迷離的眼神發現了偷窺的我。她眼中仿
佛多了一點春色。嘴里的聲音陡然變大。「啊…啊…啊…太舒服了」
　　我茫然的轉過身，走出了家門。順著桂花香味，踱步在研究院的小道上。小
道拐彎處有一個石墩。我坐了上去。閉上雙眼，那張端莊的臉原來今天可以這麼
的迷人。我想，用手摸一下這樣的臉會有什麼感覺呢？我全力入定驅除雜念。慢
慢，慢慢我硬的像鐵一樣的ＪＪ恢複了溫文爾雅的狀態。
　　我睜開雙眼，夕陽下的研究院，染上一層色彩。讓人沈醉。我回到姥姥家。
　　晚飯已經做好。姥姥看到我，臉色一紅。爸爸像沒事的人一樣。還是用爽朗
的語氣說「小黎，回來了，趕快吃飯。楊姐一會過來，吃完咱們回家。」正說著，
爸爸電話響了。媽媽的電話。爸爸「嗯，是嗎？哦，好的。別喝酒。好，好，好」
　　的說著。「阿卉她們單位部位來調研，楊姐待會把醜兒帶了。我一會和小黎
回去，媽，你也很辛苦，今晚就不過去了。」爸爸的辛苦說得意味深長。姥姥瞪
了爸爸一眼。「要不，你今天就在家里陪醜兒睡，明天直接從這到機場要近一些。」
　　爸爸沈吟了一下。「好吧，小黎自己駕車回去，和你媽說一下。沒問題吧？」
　　「嗯。」
　　剛吃完飯，楊阿姨帶著醜兒進了家門。醜兒一蹦蹦跳跳的跑到爸爸懷里，和
爸爸親熱了一會，又要我抱。「今天玩得開心嗎？」「嗯，開心，今天媽媽帶我
……」嘰嘰咕咕一大堆。好了，爸爸說，哥哥要回家了，下來。醜兒依依不舍的
從我身上下來。「小黎，我送你去車庫，順便把我的文件夾和公文包拿下來。」
　　在去車庫的路上，爸爸猶豫一會說道「姥爺知道這事。」「他沒責怪你們？」
　　「沒有，我愛她。」「哪，媽媽呢？」「我也愛你媽，但她不知道。我們準
備找過合適的機會告訴她。小黎，讓我自己告訴她，有什麼後果我承擔。這是一
個男人的擔當。」我複雜的看了爸爸一眼。點點頭。
　　想不通的事不想了。我獨自駕車回到家中。剛走到問心室。電話鈴聲響起。
　　我接起電話「小黎，你媽在黃果樹ＫＴＶ５５５包間。讓我去接她，你快去，
估計又喝多了，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我掛了電話。急忙沖向車庫。
　　我一路沖向去黃果樹。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到了紅果樹ＫＴＶ，我問門口
迎賓小姐姐，「小姐姐，５５５　包房在哪。」
  「筆直走，右拐，盡頭的哪個」小姐姐掛著職業笑容的說。我大步走了過去。
　　一打開包房門，一波噪音撲來。一群男男女女。媽媽正被鐘局長拉著喝酒。
　　我心頭一陣怒火。我走到鐘局長身後。右手寸拳的對準他腰眼。左手把向他
肩膀。
　　嘴里親昵的語氣「鐘叔叔，我姥姥讓我接我媽回家。」右手飛快的用七分內
勁擊去。
  鐘局長像被電擊了一下。本能想跳。被我用左手按住了。他驚怒的看著我。
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你想丟臉？我不介意當眾打你。」他臉色急轉。
　　「哦，好，陳處長，你兒子接你了。」
  媽媽醉態迷離的看向我「小黎，你來了，我想回家。」
  我扶起媽媽走到門口對眾人朗聲說道「不好意思，各位領導，我姥姥擔心我
媽。讓我接她回家。各位領導玩盡興。」
　　我一手摟著媽媽，一手拿著她的皮包和外套。把她扶進副駕駛。我在駕駛位
從媽媽皮包里找出手機。爸爸給媽媽打了十幾個電話沒接。我回撥了過去。「爸，
我接到媽媽了，對，陪領導，喝多了，放心，嗯我會照顧好她的。嗯，我準備開
車了，掛了啊」
　　　　　　　　　　　　　　　　7雲動
　　我打著火，掛上檔位。對媽媽說「媽，怎麼今天又喝了這麼多，你昨天不是
說再也不喝了嗎？」「嘻嘻，今天穿多了，好熱，小黎，路邊再買點啤酒來，口
好渴」媽媽一邊說，一邊軟軟的滑倒我腿上。腦袋正好在我兩腿之間。我搖搖頭。
　　車在路上穩穩的穿梭。可是，媽媽今天沒有昨天老實。腦袋不停的動來動去。
　　嘴里還說好熱，手上解了上衣的扣子。「我把空調打開好嗎？」媽媽沒有回
答。
　　頭不斷移動。蹭的我下面慢慢有了反應。頂在她臉上。「嗯？」媽媽仰起了
頭，迷離的看著我。這一仰起了。我看到她敞開兩顆扣子的襯衣下一道很深的溝
和白晃晃的一片。刺的我一陣發暈。下面頂起一大片帳篷「黎兒。」媽媽嘟嚕著。
　　又付下頭。「哎呀」正打在她鼻子上。她又擡起頭。眼中多了幾分媚色，看
著我，媚色越來越濃。低頭看看我的帳篷。「我養的蘿蔔我養了十八年的蘿蔔，
肯定是我吃。」媽媽嬌媚的說。她伸手拉下我的拉鏈，從內褲下拔出了我的ＪＪ．
「媽，你要幹嘛？我在開車呢。」「好白的蘿蔔啊。」她答非所問的看看我「我
養的蘿蔔是不是應該我第一個吃？這麼水嫩。嗯」
  「你醉了，媽媽。哦……」
  媽媽沒和我廢話，一口啃了過去。ＪＪ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一陣爽快。媽
媽的腦袋上上下下的動著。我痛並快樂著開著車。得虧路上沒有太多車人。我還
是靠邊停了下來。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哦，媽媽，哦……」我抱住了她的頭，下面想機槍一
樣。
　　一種極度舒適感從下面傳來。媽媽還在用力吮吸這著，更是加重舒爽的感覺。
　　一分鐘後，媽媽仰起身，我回過神，凝視著媽媽。真美啊，端莊秀麗的臉龐
和掛在嘴邊的一絲白色液體，形成一種正魔融合的一種妖艷的美。「媽」「黎兒，
我好熱，你手幫我冰冰。」她拉著我的手，穿過襯衣，放在赤裸的胸上。「我們
先回家，好嗎？乖。」我覺得媽媽不對勁。
　　我打起火，二十分鐘回到了我家的車庫，媽媽一路不停的拉扯著我的手。我
不停的安撫她。同時，我也激動的不行。我摁下車庫門遙控。一關上後我急忙打
開副駕駛門。一把拽出媽媽。把她抵在門上，踮起腳，狠狠的吻向她的嘴巴。媽
媽一直吃吃的笑著。一邊熱烈的回應我的動作。「噢，黎兒，我愛你，嗯」慢慢
的我被媽媽轉了一圈。變成她把我抵在門上。「我好熱」她一邊說，一邊熟練的
解開我的褲帶，靈巧的拉下我的褲子。「你的蘿蔔好舒服，替我解解熱」我看不
清她的臉，只是覺得她聲音特別嬌媚。和平常聲音不一樣。感覺她很快脫下自己
的褲子。
  「你摸摸，是不是很熱，出汗了。」她抓住我的手摸向她的胯間。
  的確很多的水。我緊張的聲音發抖「媽，我愛你」。
  媽媽一下激動起來。用手扶著我的ＪＪ，面對著面牽起我ＪＪ引向她的流汗
處。另一只手摸著我的臀部往上一提。嗯，我的ＪＪ感覺進了一個濘泥的發燙的
地方。啊，真舒服啊。
  媽媽抱著我的頭，瘋狂的在我臉上狂親。一邊扭動胯部，一邊用帶著哭腔的
聲音說「恩，幫幫我，寶貝，幫幫媽媽。嗚嗚嗚」
  我本能的抱住媽媽的臀部來回用力的抽插「嗚嗚嗚，嗯，啊，就是這樣寶貝，
就是這樣，啊，好舒服，就是這樣，不要停。」
  我瘋狂的運動著，感覺好極了，真的好舒服，ＪＪ的感覺，媽媽的聲音讓我
覺得有種想飛的快樂。
  終於在二十分鐘後，媽媽一聲尖叫「啊……」全身一僵，我覺得我下面像捅
破了什麼，一股水想我ＪＪ湧來。熱乎乎的。媽媽的下面一陣蠕動，按摩著我的
棒身。持續了一分鐘。媽媽全身一軟。我趕緊抱緊她。「嗯啊，小黎，黎兒，你
好棒啊。」
　　她帶著鼻音媚聲說。「媽媽，我愛你，你也好棒。」「我站不住了，回去好
不好？」
　　媽媽柔聲說。讓在你身體里再待會。我有點害羞的說。「回家，回家讓你射
到我身體里。」這話聽得我ＪＪ一陣跳動。「啊，媽受不了」。我乾脆的拔出來
「啵」的一響。媽媽又吃吃的笑著。媽媽抱著我頭吻了過來。「真乖！」。
　　我們穿上褲子，開了車門，媽媽摟著我的手臂，像個小媳婦回到了家。一進
門。我迫不及待的抱著媽媽，踮起腳親向她的嘴巴。燈光下，媽媽看起來哪麼漂
亮。我感覺ＪＪ比剛才還硬。
  媽媽回應著我吻。「別急寶貝，媽媽是你的跑不掉的。安靜一下下哦，乖。」
她推開了我。「別動，讓你動，才可以動」她優雅的把髮髻解開，瀑布一般的長
髮灑落下來。媽媽嘴角掛著媚笑，「姥姥說我是風流嘴，打小規定我笑得尺度，
你覺得媽媽的嘴好看嗎？」
  「勾魂攝魄」
  她媚笑濃郁了幾分。她慢慢解開襯衣扣子，像舞蹈一樣脫了下來。伸手背後
一動，黑色的胸衣彈了下來。我眼睛一亮。天啊，怎麼會這麼美，白嫩嫩的膚色，
偉岸的山嵐上掛著一顆粉色的草莓。偉岸白皙的讓人窒息。我不由伸手，媽媽一
躲，像個妖精般」黎兒，媽媽沒有讓你動唔，「帶著鼻音媚聲道。我因為站姿，
ＪＪ頂住褲子，頂的我自己感覺生疼。媽媽手放在腰間，解開自己修身西褲的扣
子，拉下拉鏈。
　　緩緩褪了下去，她站直雙腿彎下腰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隨著彎腰的運動。
　　乳房像果凍樣顫巍巍的蠕動著。長髮如瀑布一般灑在地上。褲子脫下後，她
站起了身。
　　她腿間毛不多，稀稀拉拉的，黑白相間，燈光下泛著光。水很多呀。站起來
後，她想了想。又光著腳穿上高跟鞋。舞蹈一樣後退兩步。她收起笑容。臉上一
本正經。顯得高貴端莊。「脫掉」帶著命令清冷的語氣。我收回平視在她胸前的
目光。
　　眼神迷茫的望著她。像被催眠的木偶樣脫掉我的上衣，褪下我的褲子。解放
了的ＪＪ生氣的啪的一聲，像標槍樣橫打在我的小腹上。「啊」媽媽吃驚的看著
我ＪＪ「你有根漂亮到極點的白蘿蔔」她喃喃的說道。
  我丁丁不粗但是很長接近四個拳頭。棒身很白，蘑菇頭上殘留著媽媽的體液，
在燈光下發著粉紅色的光芒。她儀態萬千的走了過來，伸手抓住我的ＪＪ，「哦，
媽媽」她輕輕撫摸了一會。低下頭，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在我唇邊親親一吻。
然後嘴巴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黎兒，你有一根漂亮的雞巴，我愛它。來，跟
我來」。
  第一次聽媽媽說這樣下來的話，但她的表情又冷艷到了極點。我ＪＪ一陣顫
動。她轉過身，左手還牽著我的ＪＪ，像模特一樣的走向我的臥室。
  媽媽的頭髮覆蓋住了整個臀部。隨著邁步的節奏在臀部兩邊擺動。她的腰很
柔軟整個身軀像一個葫蘆形狀，最吸引我目光是是她的臀部，誇張的大，和面盆
相仿。但和腰腿相連出奇的協調。她的腿筆直修長，穿上高跟鞋大腿根部都快到
我第三塊腹肌位置了。腿部豐韻不失結實。隨著步伐，她臀部的肉微微抖動著，
看得我心像螞蟻在爬動，癢到極點。真希望就這麼走下去不要停，哪怕前方是般
若地獄。
  進了房間，媽媽像母獸一樣轉身抱住我，把我抵在關好的房門上。胸前乳房
壓在我頸骨上。吻向我的嘴唇，舌頭插入我的口中，躍動探索著。我像被打開了
開關，又像被點著的火藥。摟緊她的臀部。雙手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撫摸揉捏著，
嘴里舌頭回應著媽媽的。她的舌頭像一個舞者的導師。
　　引導我的舌頭進入她的嘴里，感覺進了一個花香蜜園一般，我貪婪的在里面
吮吸。
　　良久，快憋不過氣，我們嘴才分開。「寶貝，媽媽的屁股感覺怎麼樣？」從
冷艷女神轉變到火熱欲女。讓我感覺極不真實。我興奮的滿臉通紅的直點頭。
　　「呵呵呵」媽媽柔媚的笑著，鬆開我，抓住我的ＪＪ，轉過身，把肥美的臀
部，向後一挺。
　　「來，黎兒，從後面，從後面操我。」說完，引導著我的ＪＪ放在她的洞口。
　　「黎兒，快點，用力插入媽媽的陰道。快點啊」我用力一挺。「啊」媽媽和
我一起舒爽的一叫。「再用點力，寶貝。」媽媽柔聲說道。她摸著我的雙手。放
在她的乳房上。我激動的發抖。上下一起用力。我的臉貼在媽媽光滑的背上，手
指揉捏著乳房，下身不停聳動著。
  媽媽嘴里不停的「嗯，啊，嗯，啊」的變化八度的叫著。頭上，下，左，右
擺動，長髮像舞蹈一般紛飛。終於，我ＪＪ感到了一陣的酥麻，我在生理課上知
道了，我要射精了。我叫道「媽媽，我，我，我好舒服。」
　　「射在我的陰道里面，寶貝，射在媽媽身體里。」「噢……」極樂快感持續
了一分鐘。
　　媽媽身體也軟了下來，估計也達到了高潮。我摁住她的乳房，扶著她，免得
她摔倒。我的ＪＪ滑出媽媽的陰道。我抱起她，將她輕柔的放在我的床上。
  媽媽閉著眼睛，胸口極速起伏。頭髮散落一大堆，光潔的額頭，秀氣的眉毛，
閉著的眼睛，眼角線挑起，帶著滿足的嘴角有絲笑意。高聳的乳房如同嬰兒的肌
膚。乳頭像粉嫩的小草莓。平滑的肚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淡淡的孕娠紋。
陰毛稀少，可以透過毛髮看到有點點色素的陰唇。雙腿筆直修長像兩節竹筍。我
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用舌頭添向乳頭。我手覆上另一只乳房。真是太大了。愛撫
了一下後。
　　我擡頭。媽媽瞇著鳳目，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媚笑。我胸口一熱。吻了她誘
人的嘴唇。
　　　　　　　　　　　　　　　　8迷惑
　　媽媽「嗯咦」了一聲，輕啟嘴唇，用舌尖在牙齒邊迎接著我舌頭去她口里探
索。她嘴里殘留酒香味更刺激我的腎上腺。讓我更迷醉。直到不能呼吸，我松開
了她的嘴唇。「黎兒」媽媽慵懶的聲音說「媽媽連一只手指都不想動了。嗯。」
　　剛說完。她閉上了雙眼。我起身看媽媽身上的汗水，還有我的唾沫殘留。我
來到衛生間，用熱水把毛巾打濕。走到床邊，愛惜的搽了搽她的臉。媽媽真美，
精致的臉龐像藝術品一樣。我輕柔仔細的檫她的頸部，乳房，腹部，輕輕分開如
竹筍一般的雙腿，擦著她的下體。她的陰唇上有她的體液和我的精液，顯得特別
誘人，我輕柔的擦拭著。深怕多用一分力氣會弄壞了一樣。擦拭幹凈後的陰唇如
同媽媽嘴唇一樣誘人。我克制不住的俯下身。親親的在上吻了一口。媽媽的下面
有點淡淡的腥味。不難聞。我用嘴唇含住兩片大陰唇，吸入口中，用舌頭撥弄著。
　　媽媽真的累了，在我愛撫她陰唇時，還輕微的打著呼嚕。我又換了熱毛巾把
我的口水擦拭了幹凈。沖了個澡。我回到房間。媽媽睡姿都沒動一下。我把她抱
住也睡了起來。
　　清早，醒了時，媽媽已經不在我床上。我在我房間衛生間洗漱完後。穿上家
居服走了出去。媽媽站在窗邊發著呆。清晨的陽光投射在她精致的臉上，即使穿
著家居服，她如聖母一樣。我覺得她在發光。我靜靜的站著看著她。覺得太美了，
像一幅畫。讓人百看不厭。
　　她突然轉頭看到了我，臉上複雜的神色。我們就這麼對視著。
  良久。「小黎，早餐在桌上，你快去吃。」如同以前的語氣和表情。讓人感
覺昨晚像是一場夢。
　　我溫和的望著她笑笑，沒有做聲。她臉上一紅，逃跑一樣走到了問心室。我
在餐廳吃著媽媽做得早點，今天的早點味道真是奇差無比。我忍住味蕾的強烈抗
議。
　　吃完了早餐。
　　我推開問心室的門。里面傳來淩亂的古箏聲，細細辯聽是一曲「水調歌頭」
　　我皺皺眉。錯音太多，不成節拍。但媽媽的坐姿非常美好。這應該是姥姥從
小的嚴格要求。
　　我靜靜的看著，她淩亂的撥弄著。良久。我開口說「你的心很亂，」「啊。」
　　她受到驚嚇。猛然回頭。我慢慢走到她身後。「我昨晚被下了藥。我們做錯
了」
　　「我們是亂倫」
  我沒做聲，她接著說。「母子之間是不允許發生這種事的。」
　　「會傷害到我們嗎？」
  「應該不會吧」
  「會傷害別人嗎？」
  「可能吧」
  「誰？」
　　「你爸爸」
  「他身體受傷。」
  「心里。」
  「哦，你呢？昨天你快樂嗎？」
　　「我？」
　　媽媽臉色變換不定。「我很舒服，快樂，從未有過。」媽媽聲音低的差點聽
不見。
  「世俗怎能困住我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我輕聲吟著姥爺的話。
  媽媽猛然擡頭看著我。美麗的大眼睛慢慢有了光彩，眼神慢慢堅定了起來。
　　我俯下身，吻向她的嘴唇，她就這麼睜大眼睛看著我。當我們嘴唇碰觸在一
起時。我們像觸電一樣。我們溫情的緩緩交織著舌尖和唾液。眼神相互交織著。
　　我伸手到她胸前，一粒粒解開她的衣扣。撫上她的乳房，手指像彈琴樣在飽
滿的乳房上遊動。她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我蹲下來抱起了她。走到鋼琴旁。
　　把她放在鋼琴蓋上。我把頭埋在她胸前。舌頭靈巧的在她胸前遊蕩。媽媽一
下抱緊了我的腦袋。我雙手放在她腰間的褲子上。拉了下來。媽媽挪動臀配合著。
　　我手覆上她的屁股。撫摸揉捏。愛不釋手。媽媽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
氣息越來越急促著。突然。我掙脫媽媽抱住我腦袋的手。我脫下了我的褲子。媽
媽像尊端莊秀麗的女菩薩一樣。就這麼看著我。我挺著貼到肚皮上的ＪＪ，走到
她面前。
　　貪婪的看著她聖母一般的臉龐。我們母子都沒有出聲，相互看著對方的眼睛。
　　我把ＪＪ湊到她的胯間，抓著她的手，放在我的ＪＪ上。媽媽默契的對準了
潮濕的洞口。
　　我緩緩的插入著，讓龜頭細細感受著媽媽陰道的每一絲紋路。終於到了盡頭，
一團軟軟的肉擋住了我前進的步伐。我用力的刺了進去。整個ＪＪ全部進入了她
的陰道。
　　媽媽在我刺入時，打了一個顫。鼻子里發出一個愉悅的「嗯」。我就這麼頂
住媽媽。捧起她如菩薩一樣的端莊的臉。我吻向她的額頭，眉毛，眼睛，臉頰。
　　最後來到嘴唇。她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我。我緩緩的抽插，如同我緩緩的
用舌頭插入她口里，緩緩品味媽媽嘴里的香甜味。媽媽舌頭也緩緩的回應著我。
　　下身的快感一陣陣襲來讓我想歌唱。我想起了刀郎的一句歌詞「我摟你在懷
里，裝進我的身體，讓你我血肉交織在一起」。這就是我和媽媽現在的真實寫照。
　　我擡起頭。
　　下面抽插繼續，看著媽媽。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解開你的頭發。」媽媽一
楞。
　　順從的把發髮髻髻取來下來。頭髮順勢潑灑下來。給她增添幾分異樣的魅力。
在頭髮灑下後。媽媽端莊的臉上，她嘴角的一絲笑意越來越濃。給我一種妖艷的
感覺。
　　「你放出了我心中的一個魔女。」媽媽魅惑的說道。
  我心頭一熱。抱住她豐滿的臀部，加快了速度。媽媽勾住我的脖子。伸出小
巧的舌頭，舔動自己的嘴唇湊到我耳邊，用舌頭在我耳朵舔吸著。
  「黎兒，愛媽媽嗎？」
  「愛」
  「愛和媽媽做愛嗎？」
  「是的。」我抽動的越來越快。
  「媽媽性不性感？」
  「嗯」
  「媽媽的陰道緊不緊，滑不滑，水多嗎？」
  「是的，媽媽」
  「你搞死我，好嗎？」
　　「不，我珍惜你還來不及呢。」
  「黎兒，媽媽愛你，媽媽和你做愛上癮了，你永遠和我做，好不好，做到做
不動為止。」
  「媽媽，我求之不得。」
  「啊……」
　　媽媽一聲尖叫，雙腿夾緊我的腰，陰道里一陣蠕動，噴出一股熱流。夾的我
ＪＪ一陣酥麻。
　　我也抱緊她的屁股抵住媽媽的陰道里面的軟肉，射了出來。極樂啊。我們就
這麼失神的對望著。良久。我們魂歸本位。相互甜蜜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像電話鈴聲響了，我提起褲子。對媽媽說「我去接電話。」
  媽媽用笑容回應著我。像個妖女。我不捨的出去了。
  「是，爸爸，我們在問心室，沒聽到，準備出發了。嗯，爸爸，和你說個事，
媽媽今天對我說，她昨天醉酒的原因是被她們鐘局長下了藥，幸虧我及時趕到。」
  聽到爸爸的呼吸重了一些。
  「好的，小黎，你做的好，其它的事你別管，一個月，我解決這件事。」
  「你在外注意身體，安全，一路順風。」
  「好兒子」
  我掛上電話心里對他產生一絲愧疚。嗯，找機會和爸爸說。
　　問心室，問心，我心里願意和媽媽這麼樣嗎？答案是，哪，我愧疚什麼？如
果是媽媽不願意和我，我才會愧疚。是的。我推開問心室門。
　　媽媽脫掉全身衣服看著窗外，像一尊女神雕像。「是你爸？」媽媽沒有回頭，
是的，你有什麼感受。
  「我們在一起是兩情相悅，沒有誰強迫對方，和爸爸有什麼關系。」
  「我是他妻子」
  「我們沒有要離開他，我會找機會和爸爸談。我相信他會理解。」
  「是嗎？」
  媽媽轉過身。魅惑。她的容顏和胸部感覺沖擊著我的眼睛。媽媽光著腳像舞
蹈樣輕盈的走向我。在離我兩米的地方，她停住了腳步命令道「全部脫掉。」
  我嘴角掛著一絲邪笑。慢慢的解開上衣的扣子，脫掉，拉下褲子。脫掉。媽
媽像妖精一樣笑著。慢慢扭動身軀，「喜歡我的裸體？」
  我沒做聲，邪邪的笑意濃了一分。她繼續扭動胯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我
感覺鼻血都要噴了，「別動」她臉上笑意一收，像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樣命令到。
從媚態到端莊她轉換的毫無一點痕跡。
  我聽話的站定。媽媽媚笑突起，慢慢扭動著旋轉身軀。到背對我時，她扭過
頭看著我笑道「喜歡我的屁股嗎？」
  「最喜歡了」
  「我看得出來。」媽媽扭動屁股慢慢對著我撅起。我聽到我的心跳「補補」
的聲音。屁股擺動著。突然，她伸手朝自己的屁股用力一打「啪」。「色小孩」
我心疼的看著雪白肌膚上的一只紅手印。媽媽笑得更放肆了。突然，她往地上趴
去。雙手在地上。
　　優雅的爬動，像一匹得勝後的馬一樣。爬動過程中屁股兩邊甩動著。迷人的
仙人洞居然往下滴了一滴液體。「這樣，屁股好看嗎？」媽媽甩動長發看著我笑
道。
　　我用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回答了她。「誠實的孩子」媽媽的聲音像貓一樣。她
就這樣慢慢圍著我爬了一圈。屁股像在跳舞。我忍不住伸手摸上屁股的紅手印。
　　這次，媽媽沒有阻止我，反而笑出了聲。像偷到魚的狐貍一樣。我加重手的
力度。
　　追隨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繼續爬著眼睛望著我，亮得放光。我也趴了下去，
追逐媽媽的屁股。雙手握住撫摸著。遊動著。媽媽吃吃的笑道「壞寶寶。來，打
媽媽屁股」
　　我啪的一下打在屁股上，打的臀肉一陣顫動。「嗯」媽媽聲音透著快感。
　　「再用點力打媽媽的屁股」我加大了一點力度「啪的」打在屁股上，這次臀
肉顫動的更加的厲害。「哦」媽媽快樂的聲音激昂了些。不用媽媽吩咐，我另只
手又一下打在屁股上，臀肉的滾動讓我血液加速起來。一下，一下下。
  隨著我的動作，媽媽眼神漸漸迷離起來。猛然轉過身來。一把將我推到在地
上。她跨騎在我的身上。抓起我的ＪＪ湊到兩片陰唇間，往下一坐。「啊」我們
母子兩都是發出舒爽的聲音。
  媽媽像個女戰士騎著馬上下起伏著。她頭髮隨著起伏一陣飛舞，長髮掃在我
大腿和腹部一陣酥癢。豐滿的乳房上下起伏。乳肉蕩漾煞是好看。一只手在我堅
硬的腹肌上撫摸。一只手摸著我的乳頭上來回撥動。我癡迷的看著媽媽的臉，跳
動的乳房。本能的感受著。「啊，啊，啊」媽媽聲音像是吟唱著動人的歌聲。
　　過了會，媽媽的體力耗盡。軟軟的趴在我的身上。乳房壓在我身上的感覺爽
利的讓我叫了出來。我雙手擡起媽媽的臀部。在下面來回的抽插在。堅持的鍛煉
讓我在這個時候有了用武之地。「哦……」媽媽附在我耳邊「黎兒，啊，舒服死
媽媽了。
　　「啊。」我覺得ＪＪ真是舒服的要命。爆發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媽媽滾燙的臉頰貼在我臉上「啊，黎兒，你的雞巴為什麼這麼厲害，媽媽快
到了，啊」
  我聽到媽媽說下流話的呻吟像壓死駱駝最後的一根稻草。用力一挺。射在媽
媽的陰道里了，媽媽也身體一硬。長長的叫了一聲。馬上吻上我的嘴巴。
  在高潮的餘韻下，我們母子本能的舌尖交錯。相互都想把對方的舌頭吸入自
己口中。感覺像這麼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緩過神來後，我們相視一笑，起身穿上衣服。
  「黎兒，我們吃點東西吧。媽媽餓了。」
  「我也餓了。這是體力活。」
  媽媽責怪的瞪了我一眼。我往她做了個鬼臉。
          【完】

　開篇
　　我喜歡秋天的早晨，不用穿笨重的冬衣，陽光和藹，像媽媽的眼神。「今天，
我送你上學，東西都帶好，姥姥今天要來」媽媽一邊說一邊梳理著快要超過臀部
的長發，麻利的擺弄，打理成一個發髻盤在腦後。「小妹回來嗎？」「回，都一
個月沒回了，想醜兒了？」「嗯」我有點靦腆的一笑。媽媽看著我的臉，楞楞的
發了一會呆。「走了，媽，我要遲到了」「哦」媽媽宛然一笑，樣子，恩，有點
嫵媚，像前排給我傳情書的程貞，我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最喜歡秋天走在上學的路上，清晨的陽光透過泛黃的鴨爪般的銀杏樹葉，
讓我湧出來作畫的沖動，我已經畫了幾副這條路的作品，總感覺畫不夠，手指不
禁的舞動著，「又想作畫了」。媽媽駕駛著奧德賽，用余光飄向我。「是的，你
不覺得，像秋日的私語嗎？我真想你現在調頭，我回家的琴室盡情演奏一曲。」
　　「還有八個月高考，等你考完，讓你彈個夠」媽媽把目光移向我淅白修長的
手指，馬上又移到路面，謹慎的開著車。
　　「媽媽，不要到校門口，不好調頭」我其實不喜歡門口執勤的保安，每次看
到媽媽的一臉豬哥像。有次保安還把我擋下問我「你姐姐有男朋友嗎？」
　　「今天周末，早點回，姥姥還有你爸都會回家，一起吃個團圓飯」「好的」，
我微笑的看著媽媽，「路上小心一點開車」。看到我的笑臉，媽媽一個楞神，回
了我一個笑容，標準的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升起玻璃。走了。
　　　　　　　　　　　　　　　　2校園
　　我沿著校園的圍墻，嗅著沈醉的月季花香，真想路再長點就好。「柯黎，今
天你媽媽送你上學，我看到她了，你真幸福，要是你媽媽是我的媽媽就好了，我
喜歡看她的笑容。」後面劉單趕過來和我肩比肩的走著說。「你媽媽笑起來，也
很美。」我客氣的說，的確，劉單的媽媽的確很漂亮，身材和打扮像香港明星葉
子楣。不過笑起來。恩，有點風塵氣。
　　「昨天的數學那道大題，你的結果是多少？」「哪題是個錯題。」我肯定的
說。「我用了三種方式，包括積分化簡……」劉單和我一邊走一邊聊著解題思路
走進了教室。到了教室，劉單收起了那種輕松灑脫的神態，換上謹小慎微的樣子，
坐到他的座位上。他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人和我一樣，比較的瘦弱，不過我的瘦
弱是外表，畢竟我從小在爸爸的影響下，有每天半小時的器械鍛煉。有充足的時
間，我都會運動一個小時。「身體永遠是第一。」爸爸經常掛在嘴巴邊的一句話。
　　路過程貞的客桌，她望著我明媚的一笑，我喜歡看她的笑容，像雨後的一縷
陽光。我微笑得望著她點點頭。她眼神一絲羞澀的低下了頭。看向桌上的課本。
　　我的座位在她後面一排。我拿出錯題本，細細的看了起來。
　　雖然是高三，我學得真的很輕松，課堂一秒鐘都不浪費，課下有效做習題，
多思考。所以高三市面上的習題我都做完了，並且記憶猶新。我記憶很好。所以
班主任劉老，特準我晚自習可以在家自己安排。前提是摸底考試不許低於六百五。
　　特快班高三的同學之間的交流真的少了好多，我班同學的勤奮是有目共睹的，
課間，在走廊，我一個人閉著眼睛活動僵硬的身軀，計算這這一步的距離應該是
二十一點二還是二十一點五厘米時。「昨天，那道題，你用了幾種方式做的？」
　　劉老的聲音傳來，我睜開眼睛，一米六的劉老帶著狡黠眼光看著我，我一米
七差一點。忙後退兩步，免得低著頭看他，不禮貌。「五種半，您那個小小錯誤
的引導，現在想起來」我閉了一下眼鏡，「蕩氣回腸」。我伸出了大拇指。劉老
眼睛一亮。「蕩氣回腸？嗯，我喜歡這個詞」。他露出知己的笑容轉身而去。我
看著他瘦小挺拔的身影。真是一個可愛的小老頭啊！
　　透過教室玻璃，看到劉單埋頭急書的用著功。我不禁一笑，我是他學校里唯
一的朋友，只有在我面前，他才會露出真性情，在別人眼里，他是一個自卑，膽
小，刻苦的學生。還有就是好欺負。「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出了，你對我的友誼」。
　　這就是他為什麼只在我面前放松的原因吧。這時我感覺一道目光註視著我，
我轉過目光。是程貞。我會心一笑。她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急忙低下頭。
　　真是一個可愛的讓人心疼的女孩。感謝她的出現讓我的高中有不一樣的色彩！
　　去年不知道她鼓起多大勇氣給我遞過來的我人生第一封情書。「我喜歡你，
真的！」
　　只有這六個字我回了她一封「還有一年多時間，讓你我更優秀，一年後，若
你我不改初心，攜手同行！」她看過後，很用力的對我點點頭。
　　下午，放學後，我收好後大步往家走去，劉單從後面疾步趕過來「周末這麼
急回家？」「我姥姥和小妹回來，可能我爸也回來，我有兩個星期沒看到我爸了。」
　　劉單步伐遲緩了一點。我側身親昵的摟著他肩膀說「我不是有意的」「和你
沒關系，我也替你高興，我老豆自己不出息，別多想」。他回了我一個苦澀的笑
容。
　　劉單爸是個出租車司機，本來生活挺好的，被一起的朋友帶著賭博，後來又
吸毒，被追債的亂刀砍死在街頭。他媽媽只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掙錢。這幾年他爸
外債也差不多還清了。因為他爸的原因，他性格自卑又敏感。很勤奮學習。因為
他媽說「你爸因為讀書少，朋友交的差，短命，你一定好好讀，多讀書，交高層
次的朋友，一輩子活過他兩輩子，精彩他幾輩子。讓我到下面看到他，惡心他」
　　我和劉單聊著數學重難點心得大步往家走去。桂花香味感覺比早上更濃郁了
一些。「人生就是修行」
　　　　　　　　　　　　　　　　3溫馨
　　我打開門，醜兒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哥哥回來了」一個帶著奶香味的小
肉球撲倒我的懷你。我寵溺的緊緊抱著醜兒，「想我沒？」「超級超級想」醜兒
奶聲奶氣的抱緊我的腦袋說。「醜兒下來，讓哥哥換鞋」。姥姥的聲音傳了過來。
　　「姥姥好，姥爺最近怎麼樣？」
　　我趕緊站好，向姥姥鞠了一躬。姥姥是書香門第出生，從小要求我們註意自
己的行為舉止。
　　姥姥看起來像四十歲的樣子，即使是圍著圍裙，也儀態萬千的模樣。我覺得
若讓她演八三年西遊記的觀音絕對比左前輩形象。姥姥是典型中國古典美女，鳳
眼，瓊鼻，櫻桃小嘴。媽媽就遺傳姥姥，甚至更勝一籌。但姥姥不喜歡媽媽的嘴
型。說她是風流嘴，破壞了整體的端莊像。所以從小對媽媽笑容要求露出六顆牙
齒的左右嘴角對稱的笑容。所以，媽媽笑容想被卡尺量出來的。標準。
　　姥姥親切的望著我說「你姥爺還是老樣子，每天清醒一次，昨天清醒時知道
我今天過來，讓我告訴你有時間給他吹洞簫聽」「嗯，好，我後天去給他吹洞簫，
楊阿姨說什麼時候能恢複嗎？」「小楊說，不惡化就是最好了」我黯然神傷。姥
爺是我傾佩的人他天資聰穎，國學，數學，建築學，音律，國畫。無一不精。媽
媽說我的智商遺傳了姥爺，他最推崇心學，「人生就是一場修行，常問內心，打
破一切條條款款，規矩是當政者制定的。」這是他以前經常對我所說的話。「毛
老人家常說，條條道路通羅馬，學問不要有局限」。唉，可惜這麼偉大的靈魂被
困被時間滯留的身體里。
　　「小黎好像又長高了，到你媽眉毛了」姥姥優雅的用手比了高度。我不禁瞟
了一眼因系圍裙，她鼓囊囊的胸部。我覺得腦袋有級音符爬動了八度半。臉一熱，
我忙扭頭看向媽媽。「媽媽穿上高跟鞋比我高一個腦袋呢」媽媽露出六顆牙齒的
標準一笑。「媽，我去問心室待會」我朝姥姥點點頭，揉揉醜兒的腦袋，徑自進
入「問心室」。
　　「問心室」是我練習器樂的地方。每天放學回家，我都會在里面呆上二十分
鐘左右，問心，冥想，凈空思維。姥爺給我培養的習慣，感覺出來後，大腦像洗
了個桑拿。今天心亂了，姥姥的好大，不知道媽媽遺傳姥姥的這個基因沒有？趕
緊祛除雜念。入定！估計十幾分鐘左右，媽媽破例敲響房門。「你爸快回來了」，
「啊，他今天回來？」「是的」媽媽微笑的說。我剛出「問心室」，家門打開。
　　爸爸回來了。我迎了兩步。「爸，回來了，這次呆幾天？」「嗨，小黎，已
經放學了？後天走，呀，醜兒，讓爸抱抱」爸爽朗的笑著說。「咦，媽，您在家。」
　　爸看到姥姥，眼神一亮。嘴角意外仰起。姥姥臉色一紅，很快，親切的說
「快洗一下，馬上可以吃飯了」。爸爸一手抱著醜兒，一手挽著媽媽。走到我跟
前。
　　「好小子，越來越帥了，快比我帥了，哈哈哈哈」。還揉揉我的腦袋。我很
享受他揉我腦袋的動作。沒有出聲。
　　爸爸自己開公司，在姥爺身體好的時候，生意做得有聲有色，這三年姥爺身
體倒了，影響力下降，爸的生意走下坡路，這一年找到突破口，經常外出，爸爸
說，辛苦這兩三年，公司可以進一大步，就穩定了。爸是河北人，有北方人的爽
朗，豪邁，也有南方人的細膩。我很敬佩他。「問心是對的，沒有跨不過去的黃
河，心隨我動。」他是這麼教導我。他的身材也是北方人的身材，高大魁梧。媽
媽一七三的個在他旁邊，感覺就是小鳥依人樣。
　　在餐桌上，姥姥給爸爸和我夾著菜。既然小女兒狀的說，「多吃點家里的菜，
外面沒有營養」爸爸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大口吃著「還是家里的菜帶勁！小黎，待
會飯後咱倆來一百個俯臥撐，比比。」「好嘞」。媽媽說「我吃完飯，同事聚會，
推不掉，這次我有機會提正處，鐘副要我必須到。我今年三十六了，這是我最後
的機會。」「還在乎一個正處幹嘛，我養你啊。」「不是錢的事，我只想證明自
己的價值，如果這次提不上去，算了，我不去爭了，不是我的能力問題。」「嗯，
好吧」。姥姥接口說「待會姑爺等醜兒睡了，陪我去看看你爸。」「爸怎麼樣了？」
　　「還是哪有，小楊說，不惡化是最好的結果」。姥姥臉上一絲哀色。
　　飯後，休息了一下，媽媽出門了，爸爸用肩膀碰了一下我用眼神看看健身房，
我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姥姥做裁判，姥姥坐在器械上，即便是器械上，姥姥
儀態依舊動人，用不符合她年紀的嗓音說「準備好了沒有？」我和爸爸都趴下。
　　標準的伏地挺身的動作，同時說「好了。」「開始」，我輕松的一個個做著。
　　醜兒在一邊用奶聲奶氣的叫到「爸爸加油，哥哥加油」。我輕松的領先爸爸
十一個做完。爸爸做完後，稍微好點踹。「好樣的，小黎」揉揉我的腦袋。「姥
姥，爸，我去洗個澡，做作業了。」
　　　　　　　　　　　　　　　　4突起
　　我做什麼事都會沈浸其中，做功課也是一樣，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把我從習
題中拽了出來，我到客廳接起電話，「你好！」「小黎，是媽媽，你爸呢？」
　　「應該去姥爺哪了。」我四周看看。「哦，來在水一方接下我，我過量了。」
　　「你就在門口等我，哪兒都別去，我二十分鐘到。」我有些急。看看墻上的
掛鐘十一點半了。我拿起奧德賽的備用鑰匙，打開醜兒的房間，看看，醜兒睡得
很香，醜兒睡覺很穩，姥姥笑到，只要她睡著了，旁邊打雷都吵不醒。我趕緊出
門，反鎖好房門。到車庫駕著車往在水一方趕過去，十幾公里，晚上街上車少人
少。我開的很穩，我學什麼都很快，只用了兩天時間，爸爸說我開起來像開了幾
年的老司機。去年，一滿十八周歲，爸爸就給我辦了駕駛證。
　　來的在水一方門口，就看到媽媽和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在一起拉扯著。我挺
好車，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估計兩人都喝了不少。「鐘局，我已
經通知我兒子了，他馬上來接我。」「小卉，你喝多了，你兒子現在要麼在做功
課，要麼已經睡了，這兒不好叫車，我送你。走」邊說，左手扯著媽媽，右手在
媽媽的臀部和腰間遊蕩著。我緊走幾步。右手用力捏住他手掌，運氣用力捏了一
下。馬上放軟，說道「鐘叔叔，感謝你照顧我媽媽，不用麻煩你了，我接她回家。」
　　鐘局長像被火燙了一樣，一驚，估計酒也醒了點。勉強笑著對我說「你是陳
卉真的兒子，大小夥子了，不錯不錯。」「呵呵，小黎，你來了。」我笑著對鐘
局長點點頭。扶著她「媽，車在那邊。」
　　媽媽真的喝過了量，走路只打晃，我摟著她打開副駕駛門，把她安頓好並系
好安全帶。我滑動車，經過鐘局長面前時點點頭。在後視鏡中，我看到他不停揉
捏被我攻擊的右手。臉上陰晴不定。
　　「小黎，解開我的安全帶，勒的我想吐了。」我趕緊解開，「好點了嗎？怎
麼喝這麼多？」「別說話，讓我趴會。」她直接趴在我腿上。我心疼的看著她。
　　想摸摸她的頭，可是又止住了。回家的路上，我放慢了車速。隨著幾個路口
的轉彎，媽媽不停變換舒適的體位。腦袋爬到了我的兩腿之間。
　　到了車庫。我熄了火。「媽媽，到家了，我扶你上去。」「嗯額，我再休息
一會。」在黑夜的環境下，我把後放在她頭上，心疼輕柔的撫摸。媽媽像只被主
人摸的小貓，頭往下扭動了一下。這下和我的小兄弟來了個直接隔著兩層布接觸。
　　隨著她鼻間發出的熱氣。我突然莫名其妙想起姥姥今天在客廳揚起手，哪飽
滿的胸部。我的小弟弟在一點點努力的站了起來。讓我既尷尬有刺激。媽媽的呼
吸好像也急促了幾分。兩分鐘後，她擡起了頭，「好了，回家吧。」
　　她望著我笑了笑，我在她眼神里看到一絲不能描繪的情緒。我一呆，馬上反
應過來，下車打開副駕駛門，扶著她走了出來。在回家過程中，她還是走路打晃，
我只好摟著她。感覺媽媽的胸不停摩擦著我的肩膀。「小黎，你長大了，真好，
真好」。一邊走，媽媽一邊嘴里嘟嚕著。
　　　　　　　　　　　　　　　　5弄蕭
　　回到家，爸爸和姥姥還沒有回，醜兒和我出門一樣，連睡姿都沒有變一下。
　　「媽，你一身酒氣，去沖洗一下，我給你沖杯蜂蜜水。不用洗太久了，在浴
室註意安全。」媽媽聲色迷離的在沙發上楞楞的看著我忙前忙後。直到我把浴巾
遞給她才反應過來。「哦，好的，小黎，媽媽真幸福。」邊說邊往浴室走去。看
步伐，她應該酒勁散去了一些。「唉，喝多了，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苦
笑的自言自語。
　　二十分鐘後，媽媽穿著家居服出來了，「感覺怎麼樣，來，蜂蜜水，不燙，
趁熱喝。」媽媽一手接過蜂蜜水「洗完後，舒服了很多」。「喝完早點睡，以後
別再喝酒了。」「嗯」媽媽甜蜜的一笑。喝完蜂蜜水。「頭有點痛，我睡了。你
也早點睡。」「好的。」
　　我到書房，接著前面思路把剩下的一點做完。回到臥室，姥姥和爸爸還沒回。
　　我到媽媽臥室，她已經睡著了，我替她蓋毯子。我的眼光不有自我的落在她
的胸前。即使是平躺著，她的胸也頑強的挺立著。我視線在上面駐足了幾秒。心
里暗罵了一下自己。蓋上毯子。關上燈。輕輕帶上臥室門。
　　我漱洗完後，快一點了，怎麼爸爸還沒回，正這時，門打開了，爸爸和姥姥
手拉手進了門。看到我，一楞，他們馬上手松開了，「怎麼還沒睡？」「媽媽今
天喝過量了，我剛弄完。」「哦，這死丫頭，我明天教訓她。」姥姥生氣的說到。
　　我吐了一下舌頭。「我去睡了，晚安」「以後不許吐舌頭，註意儀表。」姥
姥嚴厲的說。「是」。從小姥姥對我行為舉止的積威。
　　清晨的餐桌上，姥姥把媽媽一頓八千字的論文式的教育，從身體說到儀表，
從家庭說到……，媽媽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我看了感覺很搞笑。很可愛。早餐
後，因為周六休息，我到問心室冥想一會放松一下腦袋，想了想，我又取出掛在
墻上的洞簫。活動了一下指法，練習「春江花月夜」。
  我喜歡古典音樂，是受姥爺的影響，我鋼琴，二胡，洞簫，古箏的造詣很高，
姥爺說可成大家。高三以來，我練習的時間少了很多，在休息時，我只能閉目想
象聯系。我的手指白皙修長……媽媽說是天生藝術家的手，她最喜歡看我的手。
  隨著手指舞動，我沈浸在「春江花月夜」之中，我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像
心在飛揚，翩翩起舞「你晚生了幾千年，如果在東晉，你會和陶然明一起避世。」
姥爺有一次對我說「人生就是修行，別管世間條條款款，只問本心。」一曲終了，
我一動不動，進入入定。
　　出了問心室，我進入書房，我喜歡國學，也喜歡挑戰理科的習題，我覺得解
開一道道巧妙的難題，事後如同喝了一壺老酒一般。美妙！
　　做完所有作業，我突然想畫畫，我的國畫水平也非常的不錯。在畫架前，我
以為我會畫銀杏。可是提筆，我突然想畫山嵐，曲線優美的山嵐。「我怎麼了？」
　　腦海里浮現出昨晚媽媽平躺後那兩座屹立不倒的山嵐。畫筆不由自我揮動。
　　連綿起伏的群山，最顯眼的是面前這兩座。曲線這麼的完美。「今天怎麼畫
山水了」
　　姥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我一回頭，她和昨天一樣，系著圍裙，勒
出胸前兩座偉岸的山嵐。「吃飯了，沒畫完待會再畫。」
　　「好的。」餐桌上，看媽媽氣色眼睛恢複正常，我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動她胸
前，和平時一樣，媽媽在家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山嵐蒙上濃紗，不見其形色。
　　「昨晚得虧小黎。」我突然感覺這一年媽媽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具體是
什麼我也說不出來，有一點點像程貞望向我的眼神。我回了她一個溫和的眼神，
媽媽神色一呆。「唉嗨」姥姥一聲輕咳，蹬了媽媽一眼。媽媽若無其事的望著姥
姥撒嬌般的一笑。
　　「飯後有時間，我想去看看姥爺。」。「我陪你一起去。」爸爸說。我明天
中午去ＪＤ，估計又要二十來天才能回來。
  「在外，注意身體，別喝太多酒，我昨天過量，頭現在還在」姥姥又蹬了媽
媽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你們去，我下午帶醜兒去遊樂園，晚上回家吃嗎？」
媽媽問，「晚上就在那邊吃，你帶醜兒吃次ＫＦＣ，幼兒園小朋友總在她面前說，
但是不許你帶她吃油炸的食品。」
  「嗯，駕車注意安全」媽媽對爸爸說道。
  「必須的」爸爸俏皮的對媽媽說到。
　　有一個月沒有看到姥爺了，姥爺的樣子又蒼老了，姥爺今年九十。年青時風
流倜儻，才華橫溢。我受他的影響最大。可惜，因文革落下病根，兩年前，癱瘓
在床，去年神誌不清。連私人保健醫生楊阿姨也無能為哀聲力。「姥爺現在是睡
著的嗎？」楊阿姨說「沒有。」臉上不禁露出哀容。
　　「他這也是在修行。」我邊說邊拿起洞簫。「楊阿姨臉上訝色閃過。」陳老
清醒時也是這麼說。「」楊阿姨，您先回去，我和姥爺待會，有什麼情況我通知
您。「」好的，陳老清醒時最掛念你了。「我心口一疼。我偏頭向姥姥和爸爸說」
　　您們也請出去，好嗎？讓我和姥爺待會。「姥姥和爸爸走出去，帶上了門。
　　我閉目調整了一下情緒。「嗯咳。」我咳了一聲，用丹田氣，用楚韻吟道
「老陳，修行莫忙一時，來來來，聽喔為您弄蕭異曲，您且聽一哈一娥～」我揮
舞洞簫「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
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
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
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
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
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
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沈沈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
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詩吟罷，看到姥爺的眼珠在眼皮下滾動。我把蕭口湊向唇邊，閉上眼睛，挺
直身軀，雙手指頭舞動。
  
　　　　　　　　　　　　　　　　6風起
　　姥爺家學淵博，據說，總統府在武漢時，老蔣常來家中和祖上問策。解放時，
祖上故土難離。數次拒絕老蔣同去寶島邀請。六六年，雖說個別領導人關照，還
是被打到，姥爺剛結婚的妻子被折騰瘋了。姥爺雖然受到很多非人虐待。生性豁
達。只當做修行中的一劫　．他喜愛國學。對孔孟朱只是欣賞。最推崇陽明先生。
　　「知行合一」。姥姥的父親是姥爺的粉絲。「和老陳待久了，身心已達半仙」
　　所以，姥姥十七歲狂戀五十多歲的姥爺。所有人反對。他卻鼎力支持。「學
問只是讓自己強大的工具，不是縛住自己的枷鎖，讓學問解心中所惑，心強大永
恒！」
　　我初中第一天姥爺對我說的話。
　　一曲過後，我緩緩睜開雙眼。姥爺也睜著眼睛，眼神如孩童般純凈。我倆就
這麼對視著。此間無語，去勝千言萬語的交流。不知過去多久，他的眼神慢慢混
濁。只說了一句話就閉上眼睛睡著了。「世俗怎能困我住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
　　我伸手緩緩的撫摸了一會他蒼老的臉。起身輕輕的退出房間，慢慢帶上房門，
生恐驚擾了他的睡眠。
　　剛走到客廳，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呻吟聲。我輕輕順著聲音找去。只見姥姥
和爸爸在廚房摟在了一起。姥姥被爸爸抱在櫥櫃上，他們下面全部光著。姥姥上
衣被爸爸掀起。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壓在爸爸懷里。平時端莊的臉龐上布滿迷離的
神色，雙手緊緊抱著爸爸寬厚的背部。嘴里壓抑的發出呻吟聲。爸爸悶著頭，胯
部像上了馬達樣來回的運動。突然，姥姥迷離的眼神發現了偷窺的我。她眼中仿
佛多了一點春色。嘴里的聲音陡然變大。「啊…啊…啊…太舒服了」
　　我茫然的轉過身，走出了家門。順著桂花香味，踱步在研究院的小道上。小
道拐彎處有一個石墩。我坐了上去。閉上雙眼，那張端莊的臉原來今天可以這麼
的迷人。我想，用手摸一下這樣的臉會有什麼感覺呢？我全力入定驅除雜念。慢
慢，慢慢我硬的像鐵一樣的ＪＪ恢複了溫文爾雅的狀態。
　　我睜開雙眼，夕陽下的研究院，染上一層色彩。讓人沈醉。我回到姥姥家。
　　晚飯已經做好。姥姥看到我，臉色一紅。爸爸像沒事的人一樣。還是用爽朗
的語氣說「小黎，回來了，趕快吃飯。楊姐一會過來，吃完咱們回家。」正說著，
爸爸電話響了。媽媽的電話。爸爸「嗯，是嗎？哦，好的。別喝酒。好，好，好」
　　的說著。「阿卉她們單位部位來調研，楊姐待會把醜兒帶了。我一會和小黎
回去，媽，你也很辛苦，今晚就不過去了。」爸爸的辛苦說得意味深長。姥姥瞪
了爸爸一眼。「要不，你今天就在家里陪醜兒睡，明天直接從這到機場要近一些。」
　　爸爸沈吟了一下。「好吧，小黎自己駕車回去，和你媽說一下。沒問題吧？」
　　「嗯。」
　　剛吃完飯，楊阿姨帶著醜兒進了家門。醜兒一蹦蹦跳跳的跑到爸爸懷里，和
爸爸親熱了一會，又要我抱。「今天玩得開心嗎？」「嗯，開心，今天媽媽帶我
……」嘰嘰咕咕一大堆。好了，爸爸說，哥哥要回家了，下來。醜兒依依不舍的
從我身上下來。「小黎，我送你去車庫，順便把我的文件夾和公文包拿下來。」
　　在去車庫的路上，爸爸猶豫一會說道「姥爺知道這事。」「他沒責怪你們？」
　　「沒有，我愛她。」「哪，媽媽呢？」「我也愛你媽，但她不知道。我們準
備找過合適的機會告訴她。小黎，讓我自己告訴她，有什麼後果我承擔。這是一
個男人的擔當。」我複雜的看了爸爸一眼。點點頭。
　　想不通的事不想了。我獨自駕車回到家中。剛走到問心室。電話鈴聲響起。
　　我接起電話「小黎，你媽在黃果樹ＫＴＶ５５５包間。讓我去接她，你快去，
估計又喝多了，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我掛了電話。急忙沖向車庫。
　　我一路沖向去黃果樹。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到了紅果樹ＫＴＶ，我問門口
迎賓小姐姐，「小姐姐，５５５　包房在哪。」
  「筆直走，右拐，盡頭的哪個」小姐姐掛著職業笑容的說。我大步走了過去。
　　一打開包房門，一波噪音撲來。一群男男女女。媽媽正被鐘局長拉著喝酒。
　　我心頭一陣怒火。我走到鐘局長身後。右手寸拳的對準他腰眼。左手把向他
肩膀。
　　嘴里親昵的語氣「鐘叔叔，我姥姥讓我接我媽回家。」右手飛快的用七分內
勁擊去。
  鐘局長像被電擊了一下。本能想跳。被我用左手按住了。他驚怒的看著我。
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你想丟臉？我不介意當眾打你。」他臉色急轉。
　　「哦，好，陳處長，你兒子接你了。」
  媽媽醉態迷離的看向我「小黎，你來了，我想回家。」
  我扶起媽媽走到門口對眾人朗聲說道「不好意思，各位領導，我姥姥擔心我
媽。讓我接她回家。各位領導玩盡興。」
　　我一手摟著媽媽，一手拿著她的皮包和外套。把她扶進副駕駛。我在駕駛位
從媽媽皮包里找出手機。爸爸給媽媽打了十幾個電話沒接。我回撥了過去。「爸，
我接到媽媽了，對，陪領導，喝多了，放心，嗯我會照顧好她的。嗯，我準備開
車了，掛了啊」
　　　　　　　　　　　　　　　　7雲動
　　我打著火，掛上檔位。對媽媽說「媽，怎麼今天又喝了這麼多，你昨天不是
說再也不喝了嗎？」「嘻嘻，今天穿多了，好熱，小黎，路邊再買點啤酒來，口
好渴」媽媽一邊說，一邊軟軟的滑倒我腿上。腦袋正好在我兩腿之間。我搖搖頭。
　　車在路上穩穩的穿梭。可是，媽媽今天沒有昨天老實。腦袋不停的動來動去。
　　嘴里還說好熱，手上解了上衣的扣子。「我把空調打開好嗎？」媽媽沒有回
答。
　　頭不斷移動。蹭的我下面慢慢有了反應。頂在她臉上。「嗯？」媽媽仰起了
頭，迷離的看著我。這一仰起了。我看到她敞開兩顆扣子的襯衣下一道很深的溝
和白晃晃的一片。刺的我一陣發暈。下面頂起一大片帳篷「黎兒。」媽媽嘟嚕著。
　　又付下頭。「哎呀」正打在她鼻子上。她又擡起頭。眼中多了幾分媚色，看
著我，媚色越來越濃。低頭看看我的帳篷。「我養的蘿蔔我養了十八年的蘿蔔，
肯定是我吃。」媽媽嬌媚的說。她伸手拉下我的拉鏈，從內褲下拔出了我的ＪＪ．
「媽，你要幹嘛？我在開車呢。」「好白的蘿蔔啊。」她答非所問的看看我「我
養的蘿蔔是不是應該我第一個吃？這麼水嫩。嗯」
  「你醉了，媽媽。哦……」
  媽媽沒和我廢話，一口啃了過去。ＪＪ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一陣爽快。媽
媽的腦袋上上下下的動著。我痛並快樂著開著車。得虧路上沒有太多車人。我還
是靠邊停了下來。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哦，媽媽，哦……」我抱住了她的頭，下面想機槍一
樣。
　　一種極度舒適感從下面傳來。媽媽還在用力吮吸這著，更是加重舒爽的感覺。
　　一分鐘後，媽媽仰起身，我回過神，凝視著媽媽。真美啊，端莊秀麗的臉龐
和掛在嘴邊的一絲白色液體，形成一種正魔融合的一種妖艷的美。「媽」「黎兒，
我好熱，你手幫我冰冰。」她拉著我的手，穿過襯衣，放在赤裸的胸上。「我們
先回家，好嗎？乖。」我覺得媽媽不對勁。
　　我打起火，二十分鐘回到了我家的車庫，媽媽一路不停的拉扯著我的手。我
不停的安撫她。同時，我也激動的不行。我摁下車庫門遙控。一關上後我急忙打
開副駕駛門。一把拽出媽媽。把她抵在門上，踮起腳，狠狠的吻向她的嘴巴。媽
媽一直吃吃的笑著。一邊熱烈的回應我的動作。「噢，黎兒，我愛你，嗯」慢慢
的我被媽媽轉了一圈。變成她把我抵在門上。「我好熱」她一邊說，一邊熟練的
解開我的褲帶，靈巧的拉下我的褲子。「你的蘿蔔好舒服，替我解解熱」我看不
清她的臉，只是覺得她聲音特別嬌媚。和平常聲音不一樣。感覺她很快脫下自己
的褲子。
  「你摸摸，是不是很熱，出汗了。」她抓住我的手摸向她的胯間。
  的確很多的水。我緊張的聲音發抖「媽，我愛你」。
  媽媽一下激動起來。用手扶著我的ＪＪ，面對著面牽起我ＪＪ引向她的流汗
處。另一只手摸著我的臀部往上一提。嗯，我的ＪＪ感覺進了一個濘泥的發燙的
地方。啊，真舒服啊。
  媽媽抱著我的頭，瘋狂的在我臉上狂親。一邊扭動胯部，一邊用帶著哭腔的
聲音說「恩，幫幫我，寶貝，幫幫媽媽。嗚嗚嗚」
  我本能的抱住媽媽的臀部來回用力的抽插「嗚嗚嗚，嗯，啊，就是這樣寶貝，
就是這樣，啊，好舒服，就是這樣，不要停。」
  我瘋狂的運動著，感覺好極了，真的好舒服，ＪＪ的感覺，媽媽的聲音讓我
覺得有種想飛的快樂。
  終於在二十分鐘後，媽媽一聲尖叫「啊……」全身一僵，我覺得我下面像捅
破了什麼，一股水想我ＪＪ湧來。熱乎乎的。媽媽的下面一陣蠕動，按摩著我的
棒身。持續了一分鐘。媽媽全身一軟。我趕緊抱緊她。「嗯啊，小黎，黎兒，你
好棒啊。」
　　她帶著鼻音媚聲說。「媽媽，我愛你，你也好棒。」「我站不住了，回去好
不好？」
　　媽媽柔聲說。讓在你身體里再待會。我有點害羞的說。「回家，回家讓你射
到我身體里。」這話聽得我ＪＪ一陣跳動。「啊，媽受不了」。我乾脆的拔出來
「啵」的一響。媽媽又吃吃的笑著。媽媽抱著我頭吻了過來。「真乖！」。
　　我們穿上褲子，開了車門，媽媽摟著我的手臂，像個小媳婦回到了家。一進
門。我迫不及待的抱著媽媽，踮起腳親向她的嘴巴。燈光下，媽媽看起來哪麼漂
亮。我感覺ＪＪ比剛才還硬。
  媽媽回應著我吻。「別急寶貝，媽媽是你的跑不掉的。安靜一下下哦，乖。」
她推開了我。「別動，讓你動，才可以動」她優雅的把髮髻解開，瀑布一般的長
髮灑落下來。媽媽嘴角掛著媚笑，「姥姥說我是風流嘴，打小規定我笑得尺度，
你覺得媽媽的嘴好看嗎？」
  「勾魂攝魄」
  她媚笑濃郁了幾分。她慢慢解開襯衣扣子，像舞蹈一樣脫了下來。伸手背後
一動，黑色的胸衣彈了下來。我眼睛一亮。天啊，怎麼會這麼美，白嫩嫩的膚色，
偉岸的山嵐上掛著一顆粉色的草莓。偉岸白皙的讓人窒息。我不由伸手，媽媽一
躲，像個妖精般」黎兒，媽媽沒有讓你動唔，「帶著鼻音媚聲道。我因為站姿，
ＪＪ頂住褲子，頂的我自己感覺生疼。媽媽手放在腰間，解開自己修身西褲的扣
子，拉下拉鏈。
　　緩緩褪了下去，她站直雙腿彎下腰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隨著彎腰的運動。
　　乳房像果凍樣顫巍巍的蠕動著。長髮如瀑布一般灑在地上。褲子脫下後，她
站起了身。
　　她腿間毛不多，稀稀拉拉的，黑白相間，燈光下泛著光。水很多呀。站起來
後，她想了想。又光著腳穿上高跟鞋。舞蹈一樣後退兩步。她收起笑容。臉上一
本正經。顯得高貴端莊。「脫掉」帶著命令清冷的語氣。我收回平視在她胸前的
目光。
　　眼神迷茫的望著她。像被催眠的木偶樣脫掉我的上衣，褪下我的褲子。解放
了的ＪＪ生氣的啪的一聲，像標槍樣橫打在我的小腹上。「啊」媽媽吃驚的看著
我ＪＪ「你有根漂亮到極點的白蘿蔔」她喃喃的說道。
  我丁丁不粗但是很長接近四個拳頭。棒身很白，蘑菇頭上殘留著媽媽的體液，
在燈光下發著粉紅色的光芒。她儀態萬千的走了過來，伸手抓住我的ＪＪ，「哦，
媽媽」她輕輕撫摸了一會。低下頭，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在我唇邊親親一吻。
然後嘴巴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黎兒，你有一根漂亮的雞巴，我愛它。來，跟
我來」。
  第一次聽媽媽說這樣下來的話，但她的表情又冷艷到了極點。我ＪＪ一陣顫
動。她轉過身，左手還牽著我的ＪＪ，像模特一樣的走向我的臥室。
  媽媽的頭髮覆蓋住了整個臀部。隨著邁步的節奏在臀部兩邊擺動。她的腰很
柔軟整個身軀像一個葫蘆形狀，最吸引我目光是是她的臀部，誇張的大，和面盆
相仿。但和腰腿相連出奇的協調。她的腿筆直修長，穿上高跟鞋大腿根部都快到
我第三塊腹肌位置了。腿部豐韻不失結實。隨著步伐，她臀部的肉微微抖動著，
看得我心像螞蟻在爬動，癢到極點。真希望就這麼走下去不要停，哪怕前方是般
若地獄。
  進了房間，媽媽像母獸一樣轉身抱住我，把我抵在關好的房門上。胸前乳房
壓在我頸骨上。吻向我的嘴唇，舌頭插入我的口中，躍動探索著。我像被打開了
開關，又像被點著的火藥。摟緊她的臀部。雙手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撫摸揉捏著，
嘴里舌頭回應著媽媽的。她的舌頭像一個舞者的導師。
　　引導我的舌頭進入她的嘴里，感覺進了一個花香蜜園一般，我貪婪的在里面
吮吸。
　　良久，快憋不過氣，我們嘴才分開。「寶貝，媽媽的屁股感覺怎麼樣？」從
冷艷女神轉變到火熱欲女。讓我感覺極不真實。我興奮的滿臉通紅的直點頭。
　　「呵呵呵」媽媽柔媚的笑著，鬆開我，抓住我的ＪＪ，轉過身，把肥美的臀
部，向後一挺。
　　「來，黎兒，從後面，從後面操我。」說完，引導著我的ＪＪ放在她的洞口。
　　「黎兒，快點，用力插入媽媽的陰道。快點啊」我用力一挺。「啊」媽媽和
我一起舒爽的一叫。「再用點力，寶貝。」媽媽柔聲說道。她摸著我的雙手。放
在她的乳房上。我激動的發抖。上下一起用力。我的臉貼在媽媽光滑的背上，手
指揉捏著乳房，下身不停聳動著。
  媽媽嘴里不停的「嗯，啊，嗯，啊」的變化八度的叫著。頭上，下，左，右
擺動，長髮像舞蹈一般紛飛。終於，我ＪＪ感到了一陣的酥麻，我在生理課上知
道了，我要射精了。我叫道「媽媽，我，我，我好舒服。」
　　「射在我的陰道里面，寶貝，射在媽媽身體里。」「噢……」極樂快感持續
了一分鐘。
　　媽媽身體也軟了下來，估計也達到了高潮。我摁住她的乳房，扶著她，免得
她摔倒。我的ＪＪ滑出媽媽的陰道。我抱起她，將她輕柔的放在我的床上。
  媽媽閉著眼睛，胸口極速起伏。頭髮散落一大堆，光潔的額頭，秀氣的眉毛，
閉著的眼睛，眼角線挑起，帶著滿足的嘴角有絲笑意。高聳的乳房如同嬰兒的肌
膚。乳頭像粉嫩的小草莓。平滑的肚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淡淡的孕娠紋。
陰毛稀少，可以透過毛髮看到有點點色素的陰唇。雙腿筆直修長像兩節竹筍。我
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用舌頭添向乳頭。我手覆上另一只乳房。真是太大了。愛撫
了一下後。
　　我擡頭。媽媽瞇著鳳目，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媚笑。我胸口一熱。吻了她誘
人的嘴唇。
　　　　　　　　　　　　　　　　8迷惑
　　媽媽「嗯咦」了一聲，輕啟嘴唇，用舌尖在牙齒邊迎接著我舌頭去她口里探
索。她嘴里殘留酒香味更刺激我的腎上腺。讓我更迷醉。直到不能呼吸，我松開
了她的嘴唇。「黎兒」媽媽慵懶的聲音說「媽媽連一只手指都不想動了。嗯。」
　　剛說完。她閉上了雙眼。我起身看媽媽身上的汗水，還有我的唾沫殘留。我
來到衛生間，用熱水把毛巾打濕。走到床邊，愛惜的搽了搽她的臉。媽媽真美，
精致的臉龐像藝術品一樣。我輕柔仔細的檫她的頸部，乳房，腹部，輕輕分開如
竹筍一般的雙腿，擦著她的下體。她的陰唇上有她的體液和我的精液，顯得特別
誘人，我輕柔的擦拭著。深怕多用一分力氣會弄壞了一樣。擦拭幹凈後的陰唇如
同媽媽嘴唇一樣誘人。我克制不住的俯下身。親親的在上吻了一口。媽媽的下面
有點淡淡的腥味。不難聞。我用嘴唇含住兩片大陰唇，吸入口中，用舌頭撥弄著。
　　媽媽真的累了，在我愛撫她陰唇時，還輕微的打著呼嚕。我又換了熱毛巾把
我的口水擦拭了幹凈。沖了個澡。我回到房間。媽媽睡姿都沒動一下。我把她抱
住也睡了起來。
　　清早，醒了時，媽媽已經不在我床上。我在我房間衛生間洗漱完後。穿上家
居服走了出去。媽媽站在窗邊發著呆。清晨的陽光投射在她精致的臉上，即使穿
著家居服，她如聖母一樣。我覺得她在發光。我靜靜的站著看著她。覺得太美了，
像一幅畫。讓人百看不厭。
　　她突然轉頭看到了我，臉上複雜的神色。我們就這麼對視著。
  良久。「小黎，早餐在桌上，你快去吃。」如同以前的語氣和表情。讓人感
覺昨晚像是一場夢。
　　我溫和的望著她笑笑，沒有做聲。她臉上一紅，逃跑一樣走到了問心室。我
在餐廳吃著媽媽做得早點，今天的早點味道真是奇差無比。我忍住味蕾的強烈抗
議。
　　吃完了早餐。
　　我推開問心室的門。里面傳來淩亂的古箏聲，細細辯聽是一曲「水調歌頭」
　　我皺皺眉。錯音太多，不成節拍。但媽媽的坐姿非常美好。這應該是姥姥從
小的嚴格要求。
　　我靜靜的看著，她淩亂的撥弄著。良久。我開口說「你的心很亂，」「啊。」
　　她受到驚嚇。猛然回頭。我慢慢走到她身後。「我昨晚被下了藥。我們做錯
了」
　　「我們是亂倫」
  我沒做聲，她接著說。「母子之間是不允許發生這種事的。」
　　「會傷害到我們嗎？」
  「應該不會吧」
  「會傷害別人嗎？」
  「可能吧」
  「誰？」
　　「你爸爸」
  「他身體受傷。」
  「心里。」
  「哦，你呢？昨天你快樂嗎？」
　　「我？」
　　媽媽臉色變換不定。「我很舒服，快樂，從未有過。」媽媽聲音低的差點聽
不見。
  「世俗怎能困住我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我輕聲吟著姥爺的話。
  媽媽猛然擡頭看著我。美麗的大眼睛慢慢有了光彩，眼神慢慢堅定了起來。
　　我俯下身，吻向她的嘴唇，她就這麼睜大眼睛看著我。當我們嘴唇碰觸在一
起時。我們像觸電一樣。我們溫情的緩緩交織著舌尖和唾液。眼神相互交織著。
　　我伸手到她胸前，一粒粒解開她的衣扣。撫上她的乳房，手指像彈琴樣在飽
滿的乳房上遊動。她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我蹲下來抱起了她。走到鋼琴旁。
　　把她放在鋼琴蓋上。我把頭埋在她胸前。舌頭靈巧的在她胸前遊蕩。媽媽一
下抱緊了我的腦袋。我雙手放在她腰間的褲子上。拉了下來。媽媽挪動臀配合著。
　　我手覆上她的屁股。撫摸揉捏。愛不釋手。媽媽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
氣息越來越急促著。突然。我掙脫媽媽抱住我腦袋的手。我脫下了我的褲子。媽
媽像尊端莊秀麗的女菩薩一樣。就這麼看著我。我挺著貼到肚皮上的ＪＪ，走到
她面前。
　　貪婪的看著她聖母一般的臉龐。我們母子都沒有出聲，相互看著對方的眼睛。
　　我把ＪＪ湊到她的胯間，抓著她的手，放在我的ＪＪ上。媽媽默契的對準了
潮濕的洞口。
　　我緩緩的插入著，讓龜頭細細感受著媽媽陰道的每一絲紋路。終於到了盡頭，
一團軟軟的肉擋住了我前進的步伐。我用力的刺了進去。整個ＪＪ全部進入了她
的陰道。
　　媽媽在我刺入時，打了一個顫。鼻子里發出一個愉悅的「嗯」。我就這麼頂
住媽媽。捧起她如菩薩一樣的端莊的臉。我吻向她的額頭，眉毛，眼睛，臉頰。
　　最後來到嘴唇。她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我。我緩緩的抽插，如同我緩緩的
用舌頭插入她口里，緩緩品味媽媽嘴里的香甜味。媽媽舌頭也緩緩的回應著我。
　　下身的快感一陣陣襲來讓我想歌唱。我想起了刀郎的一句歌詞「我摟你在懷
里，裝進我的身體，讓你我血肉交織在一起」。這就是我和媽媽現在的真實寫照。
　　我擡起頭。
　　下面抽插繼續，看著媽媽。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解開你的頭發。」媽媽一
楞。
　　順從的把發髮髻髻取來下來。頭髮順勢潑灑下來。給她增添幾分異樣的魅力。
在頭髮灑下後。媽媽端莊的臉上，她嘴角的一絲笑意越來越濃。給我一種妖艷的
感覺。
　　「你放出了我心中的一個魔女。」媽媽魅惑的說道。
  我心頭一熱。抱住她豐滿的臀部，加快了速度。媽媽勾住我的脖子。伸出小
巧的舌頭，舔動自己的嘴唇湊到我耳邊，用舌頭在我耳朵舔吸著。
  「黎兒，愛媽媽嗎？」
  「愛」
  「愛和媽媽做愛嗎？」
  「是的。」我抽動的越來越快。
  「媽媽性不性感？」
  「嗯」
  「媽媽的陰道緊不緊，滑不滑，水多嗎？」
  「是的，媽媽」
  「你搞死我，好嗎？」
　　「不，我珍惜你還來不及呢。」
  「黎兒，媽媽愛你，媽媽和你做愛上癮了，你永遠和我做，好不好，做到做
不動為止。」
  「媽媽，我求之不得。」
  「啊……」
　　媽媽一聲尖叫，雙腿夾緊我的腰，陰道里一陣蠕動，噴出一股熱流。夾的我
ＪＪ一陣酥麻。
　　我也抱緊她的屁股抵住媽媽的陰道里面的軟肉，射了出來。極樂啊。我們就
這麼失神的對望著。良久。我們魂歸本位。相互甜蜜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像電話鈴聲響了，我提起褲子。對媽媽說「我去接電話。」
  媽媽用笑容回應著我。像個妖女。我不捨的出去了。
  「是，爸爸，我們在問心室，沒聽到，準備出發了。嗯，爸爸，和你說個事，
媽媽今天對我說，她昨天醉酒的原因是被她們鐘局長下了藥，幸虧我及時趕到。」
  聽到爸爸的呼吸重了一些。
  「好的，小黎，你做的好，其它的事你別管，一個月，我解決這件事。」
  「你在外注意身體，安全，一路順風。」
  「好兒子」
  我掛上電話心里對他產生一絲愧疚。嗯，找機會和爸爸說。
　　問心室，問心，我心里願意和媽媽這麼樣嗎？答案是，哪，我愧疚什麼？如
果是媽媽不願意和我，我才會愧疚。是的。我推開問心室門。
　　媽媽脫掉全身衣服看著窗外，像一尊女神雕像。「是你爸？」媽媽沒有回頭，
是的，你有什麼感受。
  「我們在一起是兩情相悅，沒有誰強迫對方，和爸爸有什麼關系。」
  「我是他妻子」
  「我們沒有要離開他，我會找機會和爸爸談。我相信他會理解。」
  「是嗎？」
  媽媽轉過身。魅惑。她的容顏和胸部感覺沖擊著我的眼睛。媽媽光著腳像舞
蹈樣輕盈的走向我。在離我兩米的地方，她停住了腳步命令道「全部脫掉。」
  我嘴角掛著一絲邪笑。慢慢的解開上衣的扣子，脫掉，拉下褲子。脫掉。媽
媽像妖精一樣笑著。慢慢扭動身軀，「喜歡我的裸體？」
  我沒做聲，邪邪的笑意濃了一分。她繼續扭動胯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我
感覺鼻血都要噴了，「別動」她臉上笑意一收，像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樣命令到。
從媚態到端莊她轉換的毫無一點痕跡。
  我聽話的站定。媽媽媚笑突起，慢慢扭動著旋轉身軀。到背對我時，她扭過
頭看著我笑道「喜歡我的屁股嗎？」
  「最喜歡了」
  「我看得出來。」媽媽扭動屁股慢慢對著我撅起。我聽到我的心跳「補補」
的聲音。屁股擺動著。突然，她伸手朝自己的屁股用力一打「啪」。「色小孩」
我心疼的看著雪白肌膚上的一只紅手印。媽媽笑得更放肆了。突然，她往地上趴
去。雙手在地上。
　　優雅的爬動，像一匹得勝後的馬一樣。爬動過程中屁股兩邊甩動著。迷人的
仙人洞居然往下滴了一滴液體。「這樣，屁股好看嗎？」媽媽甩動長發看著我笑
道。
　　我用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回答了她。「誠實的孩子」媽媽的聲音像貓一樣。她
就這樣慢慢圍著我爬了一圈。屁股像在跳舞。我忍不住伸手摸上屁股的紅手印。
　　這次，媽媽沒有阻止我，反而笑出了聲。像偷到魚的狐貍一樣。我加重手的
力度。
　　追隨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繼續爬著眼睛望著我，亮得放光。我也趴了下去，
追逐媽媽的屁股。雙手握住撫摸著。遊動著。媽媽吃吃的笑道「壞寶寶。來，打
媽媽屁股」
　　我啪的一下打在屁股上，打的臀肉一陣顫動。「嗯」媽媽聲音透著快感。
　　「再用點力打媽媽的屁股」我加大了一點力度「啪的」打在屁股上，這次臀
肉顫動的更加的厲害。「哦」媽媽快樂的聲音激昂了些。不用媽媽吩咐，我另只
手又一下打在屁股上，臀肉的滾動讓我血液加速起來。一下，一下下。
  隨著我的動作，媽媽眼神漸漸迷離起來。猛然轉過身來。一把將我推到在地
上。她跨騎在我的身上。抓起我的ＪＪ湊到兩片陰唇間，往下一坐。「啊」我們
母子兩都是發出舒爽的聲音。
  媽媽像個女戰士騎著馬上下起伏著。她頭髮隨著起伏一陣飛舞，長髮掃在我
大腿和腹部一陣酥癢。豐滿的乳房上下起伏。乳肉蕩漾煞是好看。一只手在我堅
硬的腹肌上撫摸。一只手摸著我的乳頭上來回撥動。我癡迷的看著媽媽的臉，跳
動的乳房。本能的感受著。「啊，啊，啊」媽媽聲音像是吟唱著動人的歌聲。
　　過了會，媽媽的體力耗盡。軟軟的趴在我的身上。乳房壓在我身上的感覺爽
利的讓我叫了出來。我雙手擡起媽媽的臀部。在下面來回的抽插在。堅持的鍛煉
讓我在這個時候有了用武之地。「哦……」媽媽附在我耳邊「黎兒，啊，舒服死
媽媽了。
　　「啊。」我覺得ＪＪ真是舒服的要命。爆發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媽媽滾燙的臉頰貼在我臉上「啊，黎兒，你的雞巴為什麼這麼厲害，媽媽快
到了，啊」
  我聽到媽媽說下流話的呻吟像壓死駱駝最後的一根稻草。用力一挺。射在媽
媽的陰道里了，媽媽也身體一硬。長長的叫了一聲。馬上吻上我的嘴巴。
  在高潮的餘韻下，我們母子本能的舌尖交錯。相互都想把對方的舌頭吸入自
己口中。感覺像這麼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緩過神來後，我們相視一笑，起身穿上衣服。
  「黎兒，我們吃點東西吧。媽媽餓了。」
  「我也餓了。這是體力活。」
  媽媽責怪的瞪了我一眼。我往她做了個鬼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