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這是一個愛與被愛，付出與感恩的故事，因為愛所以做愛，如果文中有您禁忌的區域，那麼請原諒我的冒犯，如果您不是一個浮躁的人，那麼請自備紙巾，因為紙巾不僅可以擦拭精液，還可以擦乾眼淚。
  第一章：你看上我了嗎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輩子。
  有些事，一開始就己注定。
  我叫沈子歸，28歲，經營著一家小型商貿公司。
  “子歸，我現在在威海，你那邊把小啞巴的錢打一下”接通電話，我聽到父親那渾厚的聲音。
  “嗯，我知道了，爸”
  我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銀行電子回單，轉身來到財務室。
  “王姐，往這個卡里轉一萬。”
  “知道了沈總”
  王姐三十多歲，典型的上班族兼家庭主婦，平時話不多，因為公司財務並不繁重，財務部就她和另外一個助理。
  “對了，沈總，剛才人事部老張在找你”我正要離開財務室，聽到後面的王姐對我說到。
  “好的，我知道了。”
  老張是人事部主管，公司的老人了，主要負責新人的招聘和培訓。為人謙和厚道，父親創辦公司後不久就一直跟著父親的，父親對他也比較器重。
  我剛回辦公室，就聽到敲門聲。
  “進”
  “沈總，有個小女孩要見你”，老張一進來就對我說到。
  “小女孩”，我不解的看著老張，因為人事部的事我一般不管。
  “是這樣，網路部現在要招聘一名美術編緝，這個小女孩資質不錯，重點大學畢業，經過初試和複試我們決定錄用她，可是他說要先見你才能決定來不來上班。”
  雖然就業是雙向的，你出資薪招聘人才要看別人的資歷和潛力是否能勝任這份工作，別人也可以衡量你的企業是不是她喜歡的氛圍或者是否適合她自身的發展，但是現在就業壓力不小，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助理就有幾十上百人初試，所以對於求職者她這樣的要求我覺得略顯譁眾取寵。
  “那你覺得呢，張叔”？我問老張道。
  沒想到張叔毫不猶豫的說：“沈總，我覺得她真的不錯，而且長得......”
  那走吧，我打斷了張叔，對這個女孩也來了好奇心。
  來到人事部，推開玻璃門。
  我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一襲白裙站在那裡，乾淨精緻的小臉上一雙通透明亮的大眼睛，她怔怔地看著我，兩隻潔白的小手來回掐弄搭在胸前的兩綹烏黑柔直的小髮辮。這個女孩全身沒有一處多餘的裝飾和化妝痕跡，但卻就是那麼的美，純天然的美，美得像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子，美得跟這個渲鬧的城市格格不入。
  “你是沈子歸嗎”？我還沒說話女孩就先問我了，聲音很低卻如天籟，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還是怔怔的看著我，櫻桃小嘴似動非動，像緊張，像羞澀，像期待！
  我腦海裡趕緊飛速運轉：朋友？同學？學妹？小一輩的侄女？可是我真的不認識她啊。
  “你是嗎”女孩像是憋著一股勁，繼續問道。
  “嗯，我是”。我趕緊收回心猿意馬回答她。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女孩身子微微一顫，臉蛋嬌羞，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映山紅，明亮的大眼睛彷彿的蒙上了一層矇矓的淚光。
  我懵了！
  空氣忽然安靜，我要說什麼，我說什麼好？
  “那個，你，你看上我了嗎”？我的天，我是誰，我在說什麼，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但是我說了什麼？
  女孩也沒想到我忽然鬼馬的這麼一問，小臉從中心紅到了耳根，小嘴嘟囔著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雙手摀住臉轉身一溜煙跑了！
  我愣在那裡淩亂著，這什麼情況？她是在害羞嗎？旁邊的老張忽然哈哈大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好樣的！”
  我趕緊雙手合十對老張說：“張叔，別取笑我了，我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沈總，感覺怎麼樣”？老張笑著問我。
  “美，好美”！我由衷的回答道。
  “沈總，我是問招不招”？老沈又是哈哈一笑。
  “哦，招！招！張叔你忙我先走了”。逃也似的溜出人事部。
  第二章：小啞巴
  回到家，趁老頭沒在，我在手機上訂了個外賣，看著空蕩蕩的家，感覺好冷清。拿起電話拔給老頭子。
  “怎麼樣，老頭，威海好玩嗎，你什麼時候回來？”。
  “還行！這邊沒家裡熱，在海灘上散散步挺好的”，接著又說：“別總是點外賣，冰箱裡有菜，你自己拿出來做著吃”。
  “我又不會做”
  “嗯，很好的理由，我準備在這邊玩兩年，這兩年你吃土吧”。
  “別啊爸，我想你了！”我只能服軟道。
  “行了，掛了，下過月回來”
  我跟爸從小到大就特別親，可能是單親家庭的緣故吧，我從來沒見過我的母親，小時候我爸告訴我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要我長大了她才回來。後來從外婆口中聽到我最不想聽的消息，我的媽媽在生下我當天就去世了。難怪父親從來不給我過生日，因為我的生日就是我媽的忌日。在我心中沒有母親的影像，只是從父親的相簿裡見過：很白，很美，像仙子！
  父親54歲，當過兵，沒上過戰場，但是我家裡有幾枚金光閃閃的英雄獎章，那是在一次抗洪搶險中父親和他的戰友用血肉的身軀換來的，所以到現在父親胸前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當時醫療縫合的技術不成熟，他胸前的傷疤像一條猙獰的蜈蚣，跟他健碩的身材格格不入。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慈愛而偉大，低調而健朗！父親身高跟我差不多，臉上輪廓分明，五官端正，不笑時不怒自威，笑時又會讓人感覺到特別的溫暖，他身材比較結實，黝黑黝黑的，反正單挑的話我是幹不過的。還有，父親的腰從來都是挺直的，不管坐著或站著。五十多歲了，看著還老帥老帥的。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今天老張說那個女孩是看見我了才決定來來不來公司上班，而我又在公司對他不禮貌，近乎在調戲她，不好！趕快跟老張打了個電話，對方給我的回答是：沈總放心，明天準時上班！我想說的是今天天氣真好，晴空萬里無雲！
  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還蠻帥的。上班。。。。
  “沈總早”！
  “沈總早”！
  前台和剛出來的一個業務員跟我打招呼，感覺不錯，公司目前規模小了點，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經過網路部，掃了一眼，沒有特別的風景，扭頭準備去辦公室。
  “你好，沈子歸”。剛抬頭一條美麗的風景擋在我面前。大廳裡幾個小夥張著嘴巴看著我們，不知道是驚嘆風景的美還是驚嘆風景的無知，因為在這層辦公室裡只有我父親生氣時叫我沈子歸，其他的不管是總監還是掃地的阿姨都會叫我沈總。
  “那個，你好”！你到我辦公室一下！我頓了頓，對這個冒失的女孩說到。
  女孩來到我辦公桌前，我仔細打量了一下：今天穿著一件白襯衣，黑色的裙子下面一雙雪白的小腿，沒有絲襪也絕不是肉色絲襪，因為兩條小腿猶若凝脂般乾淨無瑕，任何的外部包裝都是畫蛇添足，腳下的運動鞋顯得她整個人朝氣篷勃。
  “名字”我想用氣勢上先震住她。
  “姜小晗”她流利的從襯衣的上邊口袋拿出身份證遞給我，但她的這個小動作剛好讓我看到一個圓圓的小山丘向襯衣周圍緩緩的突起，我的下一個動作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我感覺喉嚨有點幹，就吞了一口口水。。。。
  她看見我的反應，臉蛋紅暈泛起。
  “沈子歸，你是個大色狼”，說完扔下身份證轉頭就跑。
  坦白說我談過幾個女朋友，也在無聊時也和幾個狐朋狗友在朝天門廣場坐著小板凳對過往的美女吹口哨。但我真沒見過仙女，更不敢對仙女吹口哨。
  我拿著身份證看了一下，姜小晗！這名字還不錯，看看身份證上面的照片，似乎在哪見過，難道我去過天上？怎麼可能？
  下午下班的時候，我走出公司大門，看見姜小晗在前面等著我，我走過去把身份證遞給她說：“姜小晗，我記住你了”。
  “那你可以請我吃飯嗎？”她一本正經的問我，似乎我欠她的。
  “我。。”我正要組織語言答應她。
  “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請你，我還有兩個問題要問你”。可能是怕我拒絕，她又來了一句。
  “我願意！拒絕美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說。
  “上車吧，姜小晗”。我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她也不客氣，提了一下她白色的大挎包就往車裡鑽。彷彿在她眼裡這車跟一輛破爛自行車沒什麼區別，更似乎車是她的，而我只是她的司機。她落坐後繫上安全戴轉過頭對我說：
  “沈子歸，你可以叫我小晗”
  “哦，好的，姜小晗”。
  她見我逗她，又轉過頭靜靜的看著我。
  我心裡閃過一絲喜悅，這小丫頭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雖然我各方面條件還可以，1米八的個頭，快奔三了不敢說帥不帥的，不嚇人吧！但以她的相貌氣質配我絕對綽綽有餘。
  “你不是有兩個問題要問我嗎，問吧”。我發覺這丫頭一直盯著我，就轉頭跟她說到。
  “你專心開車吧，我吃飽了才有力氣問”。她還是靜靜的看著我，似乎在看一個他感興趣的怪物。
  帶著她來到一個中檔的西餐廳，可能是時間還早，餐廳沒什麼人。點了兩份牛排，她也不客氣，直接開幹！
  “慢點吃，你那份我不會搶”看她那樣子哪像吃西餐，倒像吃麵條，吃完了趕快幹活的那種。
  “我吃飽了，現在要問你第一個問題”。她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問吧。”我答到
  “你結婚了嗎”。
  “啊，這就是第一個問題啊，好難啊，換第二個吧。”我故意逗她。
  她杏眼一瞪，不高興了，提高聲音對我說:
  “沈子歸，我是問你正經的，不準嘻皮笑臉”。
  “好吧，沒”。見她似乎要跟我急，我正色回答道。
  明顯的這小丫頭臉上飄過一絲喜悅，接著又說到：
  “第二個問題，你有女朋友嗎”？
  “也沒”，意料之中，我盯著這小妮子的眼睛，看她耍什麼把戲。
  只見她頓時眉開眼笑，絲毫不隱藏內心的喜悅，還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只差拍胸脯了。
  接著從挎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我面前說：
  “沈子歸，你的回答我很滿意，這是給你的獎勵。
  我有些丈二和尚，掂了掂信封，是一匝錢。無聊，什麼跟什麼，我想自己還沒淪落到跟小姑娘要錢花。
  我有點想走了，隨手翻了翻信封的另一面，我驚到了：信封上是一副小小的素描：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腋下夾著一個小畫板，雙手在撥弄著面前一個小女孩的頭髮。
  接著姜小晗緩緩的從她的挎包拿出一個陳舊的畫板和一件小小的綠色夾克，放在我面前。我震驚了，失聲叫了出來：
  “小啞巴！”
  “你是小啞巴！”
  只見對面的她眼裡已是一片汪洋，哽嚥著回答我：
  “是！我是小啞巴！”她說話的聲音隨著抽泣的聲音已經有點聽不清楚了，又立即頻頻點頭。
  我的思緒也隨著她矇朧婆娑的眼淚眼飄向了那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前言：這是一個愛與被愛，付出與感恩的故事，因為愛所以做愛，如果文中有您禁忌的區域，那麼請原諒我的冒犯，如果您不是一個浮躁的人，那麼請自備紙巾，因為紙巾不僅可以擦拭精液，還可以擦乾眼淚。
  第一章：你看上我了嗎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輩子。
  有些事，一開始就己注定。
  我叫沈子歸，28歲，經營著一家小型商貿公司。
  “子歸，我現在在威海，你那邊把小啞巴的錢打一下”接通電話，我聽到父親那渾厚的聲音。
  “嗯，我知道了，爸”
  我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銀行電子回單，轉身來到財務室。
  “王姐，往這個卡里轉一萬。”
  “知道了沈總”
  王姐三十多歲，典型的上班族兼家庭主婦，平時話不多，因為公司財務並不繁重，財務部就她和另外一個助理。
  “對了，沈總，剛才人事部老張在找你”我正要離開財務室，聽到後面的王姐對我說到。
  “好的，我知道了。”
  老張是人事部主管，公司的老人了，主要負責新人的招聘和培訓。為人謙和厚道，父親創辦公司後不久就一直跟著父親的，父親對他也比較器重。
  我剛回辦公室，就聽到敲門聲。
  “進”
  “沈總，有個小女孩要見你”，老張一進來就對我說到。
  “小女孩”，我不解的看著老張，因為人事部的事我一般不管。
  “是這樣，網路部現在要招聘一名美術編緝，這個小女孩資質不錯，重點大學畢業，經過初試和複試我們決定錄用她，可是他說要先見你才能決定來不來上班。”
  雖然就業是雙向的，你出資薪招聘人才要看別人的資歷和潛力是否能勝任這份工作，別人也可以衡量你的企業是不是她喜歡的氛圍或者是否適合她自身的發展，但是現在就業壓力不小，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助理就有幾十上百人初試，所以對於求職者她這樣的要求我覺得略顯譁眾取寵。
  “那你覺得呢，張叔”？我問老張道。
  沒想到張叔毫不猶豫的說：“沈總，我覺得她真的不錯，而且長得......”
  那走吧，我打斷了張叔，對這個女孩也來了好奇心。
  來到人事部，推開玻璃門。
  我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一襲白裙站在那裡，乾淨精緻的小臉上一雙通透明亮的大眼睛，她怔怔地看著我，兩隻潔白的小手來回掐弄搭在胸前的兩綹烏黑柔直的小髮辮。這個女孩全身沒有一處多餘的裝飾和化妝痕跡，但卻就是那麼的美，純天然的美，美得像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子，美得跟這個渲鬧的城市格格不入。
  “你是沈子歸嗎”？我還沒說話女孩就先問我了，聲音很低卻如天籟，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還是怔怔的看著我，櫻桃小嘴似動非動，像緊張，像羞澀，像期待！
  我腦海裡趕緊飛速運轉：朋友？同學？學妹？小一輩的侄女？可是我真的不認識她啊。
  “你是嗎”女孩像是憋著一股勁，繼續問道。
  “嗯，我是”。我趕緊收回心猿意馬回答她。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女孩身子微微一顫，臉蛋嬌羞，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映山紅，明亮的大眼睛彷彿的蒙上了一層矇矓的淚光。
  我懵了！
  空氣忽然安靜，我要說什麼，我說什麼好？
  “那個，你，你看上我了嗎”？我的天，我是誰，我在說什麼，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但是我說了什麼？
  女孩也沒想到我忽然鬼馬的這麼一問，小臉從中心紅到了耳根，小嘴嘟囔著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雙手摀住臉轉身一溜煙跑了！
  我愣在那裡淩亂著，這什麼情況？她是在害羞嗎？旁邊的老張忽然哈哈大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好樣的！”
  我趕緊雙手合十對老張說：“張叔，別取笑我了，我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沈總，感覺怎麼樣”？老張笑著問我。
  “美，好美”！我由衷的回答道。
  “沈總，我是問招不招”？老沈又是哈哈一笑。
  “哦，招！招！張叔你忙我先走了”。逃也似的溜出人事部。
  第二章：小啞巴
  回到家，趁老頭沒在，我在手機上訂了個外賣，看著空蕩蕩的家，感覺好冷清。拿起電話拔給老頭子。
  “怎麼樣，老頭，威海好玩嗎，你什麼時候回來？”。
  “還行！這邊沒家裡熱，在海灘上散散步挺好的”，接著又說：“別總是點外賣，冰箱裡有菜，你自己拿出來做著吃”。
  “我又不會做”
  “嗯，很好的理由，我準備在這邊玩兩年，這兩年你吃土吧”。
  “別啊爸，我想你了！”我只能服軟道。
  “行了，掛了，下過月回來”
  我跟爸從小到大就特別親，可能是單親家庭的緣故吧，我從來沒見過我的母親，小時候我爸告訴我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要我長大了她才回來。後來從外婆口中聽到我最不想聽的消息，我的媽媽在生下我當天就去世了。難怪父親從來不給我過生日，因為我的生日就是我媽的忌日。在我心中沒有母親的影像，只是從父親的相簿裡見過：很白，很美，像仙子！
  父親54歲，當過兵，沒上過戰場，但是我家裡有幾枚金光閃閃的英雄獎章，那是在一次抗洪搶險中父親和他的戰友用血肉的身軀換來的，所以到現在父親胸前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當時醫療縫合的技術不成熟，他胸前的傷疤像一條猙獰的蜈蚣，跟他健碩的身材格格不入。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慈愛而偉大，低調而健朗！父親身高跟我差不多，臉上輪廓分明，五官端正，不笑時不怒自威，笑時又會讓人感覺到特別的溫暖，他身材比較結實，黝黑黝黑的，反正單挑的話我是幹不過的。還有，父親的腰從來都是挺直的，不管坐著或站著。五十多歲了，看著還老帥老帥的。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今天老張說那個女孩是看見我了才決定來來不來公司上班，而我又在公司對他不禮貌，近乎在調戲她，不好！趕快跟老張打了個電話，對方給我的回答是：沈總放心，明天準時上班！我想說的是今天天氣真好，晴空萬里無雲！
  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還蠻帥的。上班。。。。
  “沈總早”！
  “沈總早”！
  前台和剛出來的一個業務員跟我打招呼，感覺不錯，公司目前規模小了點，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經過網路部，掃了一眼，沒有特別的風景，扭頭準備去辦公室。
  “你好，沈子歸”。剛抬頭一條美麗的風景擋在我面前。大廳裡幾個小夥張著嘴巴看著我們，不知道是驚嘆風景的美還是驚嘆風景的無知，因為在這層辦公室裡只有我父親生氣時叫我沈子歸，其他的不管是總監還是掃地的阿姨都會叫我沈總。
  “那個，你好”！你到我辦公室一下！我頓了頓，對這個冒失的女孩說到。
  女孩來到我辦公桌前，我仔細打量了一下：今天穿著一件白襯衣，黑色的裙子下面一雙雪白的小腿，沒有絲襪也絕不是肉色絲襪，因為兩條小腿猶若凝脂般乾淨無瑕，任何的外部包裝都是畫蛇添足，腳下的運動鞋顯得她整個人朝氣篷勃。
  “名字”我想用氣勢上先震住她。
  “姜小晗”她流利的從襯衣的上邊口袋拿出身份證遞給我，但她的這個小動作剛好讓我看到一個圓圓的小山丘向襯衣周圍緩緩的突起，我的下一個動作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我感覺喉嚨有點幹，就吞了一口口水。。。。
  她看見我的反應，臉蛋紅暈泛起。
  “沈子歸，你是個大色狼”，說完扔下身份證轉頭就跑。
  坦白說我談過幾個女朋友，也在無聊時也和幾個狐朋狗友在朝天門廣場坐著小板凳對過往的美女吹口哨。但我真沒見過仙女，更不敢對仙女吹口哨。
  我拿著身份證看了一下，姜小晗！這名字還不錯，看看身份證上面的照片，似乎在哪見過，難道我去過天上？怎麼可能？
  下午下班的時候，我走出公司大門，看見姜小晗在前面等著我，我走過去把身份證遞給她說：“姜小晗，我記住你了”。
  “那你可以請我吃飯嗎？”她一本正經的問我，似乎我欠她的。
  “我。。”我正要組織語言答應她。
  “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請你，我還有兩個問題要問你”。可能是怕我拒絕，她又來了一句。
  “我願意！拒絕美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說。
  “上車吧，姜小晗”。我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她也不客氣，提了一下她白色的大挎包就往車裡鑽。彷彿在她眼裡這車跟一輛破爛自行車沒什麼區別，更似乎車是她的，而我只是她的司機。她落坐後繫上安全戴轉過頭對我說：
  “沈子歸，你可以叫我小晗”
  “哦，好的，姜小晗”。
  她見我逗她，又轉過頭靜靜的看著我。
  我心裡閃過一絲喜悅，這小丫頭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雖然我各方面條件還可以，1米八的個頭，快奔三了不敢說帥不帥的，不嚇人吧！但以她的相貌氣質配我絕對綽綽有餘。
  “你不是有兩個問題要問我嗎，問吧”。我發覺這丫頭一直盯著我，就轉頭跟她說到。
  “你專心開車吧，我吃飽了才有力氣問”。她還是靜靜的看著我，似乎在看一個他感興趣的怪物。
  帶著她來到一個中檔的西餐廳，可能是時間還早，餐廳沒什麼人。點了兩份牛排，她也不客氣，直接開幹！
  “慢點吃，你那份我不會搶”看她那樣子哪像吃西餐，倒像吃麵條，吃完了趕快幹活的那種。
  “我吃飽了，現在要問你第一個問題”。她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問吧。”我答到
  “你結婚了嗎”。
  “啊，這就是第一個問題啊，好難啊，換第二個吧。”我故意逗她。
  她杏眼一瞪，不高興了，提高聲音對我說:
  “沈子歸，我是問你正經的，不準嘻皮笑臉”。
  “好吧，沒”。見她似乎要跟我急，我正色回答道。
  明顯的這小丫頭臉上飄過一絲喜悅，接著又說到：
  “第二個問題，你有女朋友嗎”？
  “也沒”，意料之中，我盯著這小妮子的眼睛，看她耍什麼把戲。
  只見她頓時眉開眼笑，絲毫不隱藏內心的喜悅，還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只差拍胸脯了。
  接著從挎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我面前說：
  “沈子歸，你的回答我很滿意，這是給你的獎勵。
  我有些丈二和尚，掂了掂信封，是一匝錢。無聊，什麼跟什麼，我想自己還沒淪落到跟小姑娘要錢花。
  我有點想走了，隨手翻了翻信封的另一面，我驚到了：信封上是一副小小的素描：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腋下夾著一個小畫板，雙手在撥弄著面前一個小女孩的頭髮。
  接著姜小晗緩緩的從她的挎包拿出一個陳舊的畫板和一件小小的綠色夾克，放在我面前。我震驚了，失聲叫了出來：
  “小啞巴！”
  “你是小啞巴！”
  只見對面的她眼裡已是一片汪洋，哽嚥著回答我：
  “是！我是小啞巴！”她說話的聲音隨著抽泣的聲音已經有點聽不清楚了，又立即頻頻點頭。
  我的思緒也隨著她矇朧婆娑的眼淚眼飄向了那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