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人間之重生的媽媽(上)(下)
(上)我看著眼前屏幕上的全裸「少女」沈默不語,她想狗一樣跪趴在毛絨地毯上,
承受著後面亢奮到極點的健壯男子瘋狂的抽插。
在「少女」屁眼進進出出的碩大陽具帶出一絲絲白色的黏液,「少女」翻著
白眼享受著這一切,嘴裏不停的哼叫——聽起來的確是女生發出來最動人的叫聲。
「少女」通體雪白,皮肉如同豆腐一樣細嫩,隨著男人如同野獸一般的撞擊,肌
膚如同雪浪一般碰撞出一道道漣漪,胸下狂甩的巨大奶子顯得震撼無比。遠看就
像是色情動漫裏近乎誇張的肉體,精美的有些虛假。
「她」是一副東方人的靓麗面孔,卻有著一頭極其自然美麗的金黃大波浪卷。
下半身隨著身後的撞擊,甩動著一條雪白粉嫩的疲軟陰莖,光滑的沒有一絲毛發。
一周之前,定時下界做修行練習的我,碰見了眼前這個「少女」。那時的
「她」還是個異裝癖少年,害羞並且業餘。幹瘦的身體人妖味道十足,帶著劣質
的假發,衣服的搭配也十分惡俗。當得知我可以輕松改變他的體態特質的時候,
他粗糙的眼影下閃動著瘋狂的光芒。
我幾乎實現了他所有的要求,包括自然的金色頭發,絕美的女性面容,動人
的少女聲音,自然豐滿的胖美人身材和雪白的皮膚以及粉嫩緊緻有彈性的屁眼。
雖然他要求保留自己的陰莖,不過去除了陰毛且永遠不能勃起。
比較困難的願望是給他無盡的性欲,以保證交合的過程永不滿足。這可有些
難爲還不能協調控制情緒和心理反應的我,不過好在一番努力之後,我都做到了。
對于他的目的和惡趣味的詳細,我完全沒有興趣知道,這隻是導師留給我的
作業——觀察。人欲完其形,畢先盡其欲。
看著屏幕上縱情合歡的兩個人,在又一次激烈射精之後,身後站立的男人倒
在了地上,「少女」卻一臉癡迷的又重新爬了過去,用嘴巴和身體繼續挑逗著痛
苦的男人。自從「她」新生以來,這一周已經瘋狂交歡了數十人,幾乎每一個男
人都是在被「她」魔性的美麗吸引之後,給榨的精光,最後倉皇逃出。
我托著下巴無聊地看著「少女」臉上的滿足,知道「她」剩下的時間並不多
了。任何敢與「無盡」或者「永恒」沾上邊的,最後都會被它吞噬殆盡,不論是
心智,還是生命。我們有能力給她持續不斷的性欲,卻不能夠給予她相應的精力
和體能。
看似是活在天堂一般的」她「,生命卻在逐漸腐朽。我覺得有些煩躁,擡手
關閉了這扇虛擬的視窗。
從空間站的冰冷外殼上站起來,我看著眼前這顆蔚藍色的星球,習慣性回想
著以前身爲人類的一些小事。
不知不覺間,十年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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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隻是一個剛剛經曆二十餘年人世的普通人,所以當醫生把母親癌
症晚期的消息告訴我時,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走出科室,對著頭發有些花白的母親自作鎮定地說著慌話,打著結巴告訴
她一切安好。可是如此拙劣的表演又怎麽能夠瞞住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母親呢,再
她的再三追問之下,我痛苦無奈的說出了實情。
母親靜靜地聽完我的話,卻表現的十分鎮定,反倒是勸慰著我,緩慢平和的
地說著該來的總會來的。我痛苦不已的避開母親的眼睛,借上廁所爲由一個人來
到醫院外面的院子,終于忍不住抽泣起來。
母親這一輩子沒有享過福,父親去世之後就一個人默默的抗著這個家。雖然
還不到五十,但歲月卻過早花白了她的頭發。母親是個平凡的女人,既不漂亮也
沒有過人的才華,多年來隻是在鎮上水利局的一個小小職工,可在我心中她卻是
最十分偉大的女人。
爲了減輕家裏的負擔,大學畢業後我立馬參加了工作,雖然隻是外市的一個
基層小員工,在生活的基準線上下拼命打拼著,但生活也開始慢慢有了起色。眼
看家裏就要一點點步入平穩的正軌,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忍不住對著烈日晴空哭著叫喊,充滿不甘與怨恨,「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怨恨命運的不公,「這就是你爲善良的人所回報的答案嗎?!!」
我捏緊拳頭,內心憤恨的有些扭曲,肩膀這時候卻被突然拍了一下。
「少年人也不要恨了,上面那個家夥本來就是個呆子。」
我嚇了一跳,一點也沒有發覺有人過來。隻見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白胡子的
精瘦老大叔站在我身邊,頭發被漂染成一絲綠色,有些非主流卻帶著時尚與優雅。
我頓時非常窘迫,原本這些情緒就不想流露在其他人面前,一下子沒了氣勢,
憋著一股子悲傷打算默默走開。
他卻從背後叫住了我:「孩子,想救你媽媽的命嗎?她的病還可以治哦~」
我愣住了,猛地轉過身,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媽的事情?」想來剛剛告訴
母親的時候病房裏也沒人,難道是醫生??這家夥難道不知道尊重別人的隱私嗎?!
我正想要發作,準備怒氣匆匆上前質問,他卻突然笑著對我吹了一口氣,我
突然感到全身疲軟,竟不自覺一下攤在了地上。
「安靜點年輕人,別激動,要是真想救你母親,晚上來河濱公園來一趟,白
天我隻能在地上待一小會兒~」
聽完他奇奇怪怪的話語,我擡起眼皮看他轉身離去,帶著大步飄逸的步伐,
他的夾克逐漸變成了一條墨綠色長披風,身影也淡化成一點點的亮光,消失不見。
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甩甩腦袋想弄清眼前的景象到底是不是幻覺。在
感到疲軟和困意最濃重的一刹那,整個人卻突然一下清醒了。我立馬站了起來,
看了看他消失的前方,空無一人。
這是在四樓走廊的末尾,前面除了懸空的盡頭什麽也沒有。
我腦子一團漿糊,剛才的事情越發像是自己的幻覺,可是也未免太過真實。
我重重地歎了口氣走回了病房,看著躺在床上發呆的母親,悲傷又重新淹沒了我
的一切。
後續治療方案還沒有確定,醫院決定留一些時間給母親和家屬做決定,晚上
家裏親戚來替我守夜,但我並沒有直接回家。
盡管心裏還是傾向于不相信白天所見,可是心裏總有一種奇怪的沖動驅使著
自己往河濱公園走去,反複思考著那個「人」所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到了「赴約」的地點,公園附近空無一人,望著黑暗寂靜的四周,我湧上出
一種莫名的失望和自嘲的悲哀。
我垂著手正打算離去,忽然一隻手像上午一樣搭在了我的肩上,回頭一看,
正是那個綠頭發的老大叔,我吃驚的幾乎要大叫起來。
他把手放在嘴上作了噓聲,示意我朝河岸邊走去。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渾渾噩噩地問道,看著他憑空變出一根手
杖,將一旁攔路的野草瞬間改變了朝向,生生在眼前開了一條路。
「宇宙的規則,人類的期盼,地球的孕育,或者你可以簡單地稱呼爲,天神。」
他輕聲說到,立住了腳,突然轉頭問我:「你會來這兒不是應該有更關心的問題
嗎?……」
我恍惚了一下,猛然想到,說:「你說我媽媽還有救!這到底是……」
經過一系列的神迹,我對他身份的奇妙已經不感到懷疑,遂想起他說的可以
讓母親恢複健康的方法。
「天神嘛,區區凡人的肉身又算得了什麽大問題呢。」他慢悠悠地說道。
既然接受了這個設定,我便不再考慮其他多餘的事情,問道:「條件呢?這
難道不是一個惡魔的選擇麽?是需要我交歡靈魂還是削減壽命。」
他轉過頭看著我輕蔑地一笑,「你的靈魂值幾個錢,平時別看太多無聊的劇。」
我臉一紅,不等我問,他接著說到:「唯一的條件就是,你得自己親手來操
作。」
我愣了一下,隻見他湊近我的臉,眼睛裏充滿極其濃烈的好奇和詭異神色,
瞪著我一字一句說道:「洛基從來不掠奪,隻會滿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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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我回到了住院部,讓睡意濃重的親戚回了家,自己輕手輕腳地在母親病
床旁邊坐下,避免吵到房間裏其他病人和家屬。
我望著母親安靜消瘦的臉,手指試探性地在她的眼角一點,心中暗念自己的
想法。
這時母親眼角的魚尾紋慢慢地消失了,奇迹真的發生了!
我壓抑著近乎狂喜的心情,深呼了幾口氣才平複想要喊叫的沖動。
洛基果然沒有騙我!我迅速冷靜下來,按照之前他給我的吩咐,敲了敲自己
的太陽穴,如同開關一般,和眼前睡著的母親一起進入到了一個漆黑的空間。
這是一個虛擬的視覺平台,母親全裸的漂浮在我面前的虛空,就像操作界面
一樣,母親和我沒有真的離開病房。
眼前的母親全裸的身體讓我有些尴尬,這是投射在我腦海裏的具體細節感知,
即使閉上了雙眼,母親身下那一根根恥毛的彎曲細節也清楚的印在我的腦海裏,
我甚至不用手就能夠感知她身上皮膚的柔軟程度。
按照洛基的說法,這是一套方便人類操作的神力系統,因爲即使被賦予神力,
人類也不能夠完成精妙複雜的操作,所以自己模擬設定了一套凡人按照自己的理
解能夠簡單使用的系統,有點像電腦發展史中簡單的桌面圖形操作。
「盡量別去想複雜的操作哦,這隻是1。0beta版~」他有些害羞地笑
著說到,
「爲什麽你不自己來,那樣不是更簡單麽?」我不解地問道。
「因爲這,才是我來人間遊走的原因……」他邪惡地微微一笑,用烏黑的手
杖輕輕敲擊我的前額,一股宏大的力量灌了進來。
浩瀚的宇宙的知識和力量,把我沖擊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滿意地轉過身,身
子開始慢慢消失,如同白天一樣淡化成一顆顆小亮點。
「時限隻有今晚,效果隻能對于一個人有效,我們有緣再見,年輕人。」
我頂著一身的充盈和興奮蘇醒過來,隨後立即倍感焦慮,我怎麽知道具體怎
麽用呢,後來發現他居然把說明書印在了力量之中。每當對使用方法的疑惑出現
時,腦子裏就會自動彈出一條已有的記憶,仿佛是他很久之前早就對我說過的話,
這讓我著實安心不少。
這家夥,以前難道是在蘋果公司上班的嗎?
總而言之,我本能的知道了這份能力的大緻操作是通過自己的想法來改變人
體身體細胞的結構和特質,並且通過層層反問和確認來提高精度。
注意力回到眼前,母親的身體仿佛被淺綠色的光在黑暗中照亮一般,不著一
物懸停在我眼前,她的每個細胞如同刻在我的腦中一樣。其中讓我感到最不和諧
一群東西,應該就是癌細胞了。
我深吸一口氣,試著與這一群充滿灼燒感的小惡魔建立聯系,透過我的強烈
厭惡,它們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我明顯感到母親像打了鎮靜劑一般瞬間輕松了很多,睡夢中長出了一口氣。
幾乎在下一秒鍾,我就檢查完畢了有無遺漏,母親的癌細胞,此時比正常人
還要少,直接歸零。
下一刻,我立馬修複了因爲癌症受損的其他器官和組織,也在毫秒之內迅速
完成。反複檢查了多次,我睜開眼長出一口氣,如同魔鬼一樣的絕症居然在十秒
以內就被治好了。
我感到震驚的同時又有一絲茫然,這樣就結束了?……高興輕松的同時我卻
産生了無盡的失落感。
這……就是人嗎?在神的面前真的就如同一隻蝼蟻,人們煩惱痛苦的各種絕
望換一個視角竟然這麽渺小不堪?
要是一切順利的話,在接下來幾天檢查中,人們會在驚訝之中發現母親的癌
症全好了,甚至會有對醫生誤診的責備。而今晚之後,這份力量就會消失,我和
母親,我的家庭又會重新歸于平靜,不,是平庸。
我感受著自己充盈的力量,看著眼前泛著綠光的母親的胴體。歲月的痕迹是
可怕的,記憶裏看到母親的身體還是在很小的年紀裏兩人一起洗澡的時候。和印
象裏面的富有青春活力的軀體不同,腰腹、臀部和大腿已經有了很多贅肉,乳房
幹扁而下垂,肚子上那條長長的剖腹産疤痕格外紮眼。
望著母親臉上的皺紋和頭上的根根白發,想著母親幸苦的前半生,我心中一
動,立馬重新和她全身的細胞重新建立起聯系。
母親,讓我來爲你重塑青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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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腦海裏的記憶來看,對抗衰老大體上隻是細胞個體的形態變化,無法改變
其壽命的大趨勢。
因爲DNA級別的逆向回春可能會改變腦神經,影響人格和記憶,這可不是
我想要的。
我先試著加強了母親的各個系統的功能,讓母親的身體內部接近二十年前,
心肝脾肺腎全部都護理了一遍。
隨著我的念頭,母親臉上和身上的皺紋開始消失,皮膚變得緊緻,臉上也有
了年輕特有的血色,開始和我記憶裏的樣子重合了起來。
在打算將母親的花白的頭發染黑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望著眼前恢複些許青
春活力的赤裸身體,産生了一絲擔憂——盡管我的操作都盡量控制在不太紮眼的
範圍,可對于本人和旁人會不會還是過于沖擊了呢?即便可以用醫學奇迹這種借
口來搪塞,若是因爲太過受關注而讓家庭失去平靜,這樣的結果也不是我希望的。
可腦子裏的頓時冒出的記憶卻仿佛略帶輕蔑的語氣對我說道:「不要小看天
神,敢讓凡人使用,肯定充分考慮到了你們的愚蠢!放心,你做出的任何改變都
讓本人和周圍人無條件認可和順從,即使感覺到差異,也都會認爲是自己以前看
錯了。加上會有半個月的緩沖期,來讓外在的客觀因果慢慢順應改變的事實。說
白了,對于她,知道這些變化的隻有你自己而已。」
啊……是嗎……
我爲這種近乎傻瓜式的便利感到輕松的同時,又越發感到人存在本身的廉價
感,如同被神把玩的泥土一般。
換句話說,我可以隨意改變母親的肉體而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
腦子裏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炸開了一樣,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騰地沸騰起來,
仿佛看到洛基在我腦子裏的形象突然裂開嘴,露出極其詭異的微笑。
啊…原來如此!這才是你的目的嗎?……
爲什麽會挑選凡人自己操作,爲什麽提供這一系列近乎于鋪路的神奇便利,
這就是你所說的「觀察」麽……
洛基的記憶卻登時安靜了下來,像是隱藏起來的獵手,我的心裏翻騰起一片
奇怪的情緒。
望著眼前的母親赤裸的肉體,我的呼吸也開始加重,心髒怦怦直跳,升起一
種異樣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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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放心大膽的將母親的頭發染成了一抹亮黑色,再將母親肚子上的剖腹
産疤痕抹平去掉。
因爲生育,母親基本也就告別了上衣和褲子,清一色的大長裙,也羞于去任
何公共浴室,這條疤痕也算母親不能言說的痛,去掉它我感覺到也算爲母親做了
件值得的事。
然後我的眼睛卻死死的聚焦在了母親一對赤裸的乳房上。
我的視線久久不能移開,不自覺的咽著口水。告別了衰老之後的幹癟和褶皺,
兩個小白兔現在已經有了年輕女人的白嫩。
母親的乳暈很大,乳頭不是很明顯,顔色也特別深。一想到自己可以對它進
行隨心所欲的「編排」,我對于它的態度居然開始産生了一種強烈的性興奮。
我無法像剛才那樣用平和的心情來看待這副軀體,血脈噴張著念動想法,母
親的乳暈立馬縮小了一大圈,顔色也被染上了誘人的粉紅色。
我停頓了一下,吐出一口氣。
下一秒,母親胸前的小白兔如同彈射出來的布丁一樣,登時膨脹了起來,變
得碩大無比。
看著胸前的如同奶牛一般的大奶子,隨著重力自然向著兩側扒拉下垂,整個
場景有著惡作劇一般的滑稽,和說不出的淫靡。
我看著眼前的「奶牛」,下體蓬勃發展,往上看到了母親依然平和安睡的臉,
顯示出極其荒謬的亵渎感。
我平複了心情,想著還是不能幹的太過了,遂把母親的乳房縮小到了D和E
的大小,可是依舊比原來大了近兩倍。但是因爲骨架小,母親穿上衣服應該不至
于顯得那麽誇張。
接下來我盯住了雙乳的中心,幾乎像是用兩隻看不見的雙手,用力用指頭揪
住一般,兩個扁平的乳頭一下子被提了起來。誇張的有些像塑膠奶嘴,又尖又長。
粉紅的尖乳頭和碩大的乳房構成了一副讓人食指大動的畫面,我操作的重點
已經發生了明顯的偏移,隨著亢奮的心情,不自覺加快速度。
我把母親的肩膀再縮小了一圈,讓整個上圍顯得更加偉岸。再把肚子上的脂
肪含量調到能顯出馬甲線的水平,然後把腰身縮小了將近一倍,做出了一位健身
房級別的運動火辣美女一般的上半身。
我像是做賊一樣興奮不已,視線已經轉移到了下半身,像變魔術一般雙手一
揮,拉長了母親的雙腿,讓母親的身高接近高了十七八公分,整個身體一下子有
了名模的比例質感。
然後我把她腳底因爲高跟鞋産生的死皮全部去掉,並且讓腳掌變得豐滿肥嫩。
接著像是轉動空間3D模型一樣,我講母親的下半身旋轉了360度,反複
試看。
對于這雙大長腿,我總覺得有些不滿意,可是究竟是哪一點我也不太清楚。
突然我靈光一乍,想試試洛基系統是否帶有上網的功能。
當眼前彈出谷歌窗口的時候,我立馬會心一笑,打開了自己熟悉的情色論壇
網站。
裏面有自己收藏的幾個關于美腿的帖子,我打算對比一下究竟是哪裏出了問
題。
整個過程自己絲毫沒有發覺正在把對女人的性癖好移植到自己母親身上這一
事實,像入了魔怔一般亢奮著無法清醒。
終于,浏覽到第二副帖子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皮膚的白皙和細膩程度,給平凡的長腿帶來了質的改變。一雙粗糙的運動員
的完美比例的雙腿,自然沒有名模白嫩細膩的美腿相比。
明白了這個,我立馬關閉了網絡回到母親身上。
我決心要做出能讓人熱血噴張的美妙肌膚,在母親的腿上,和身上。
就好像圖片調試一般,母親的全身肌膚在神力的作用下不停地改變著質感與
顔色,而判斷依據就是自己的興奮程度。
終于,在某一個點我停了下來,母親的雙腿此時已經變得白皙透亮,大腿幾
乎可以隱約看到青色的血管,暴露出來的肌膚本身就讓人有一種想要撫摸猥亵的
沖動。
這一調整産生的額外效果是,母親的上半身變得尤爲的震撼。
以往白皙的地方現在變得有些粉紅,而雙乳猶爲白嫩透徹,隱約露著青筋,
配合粉嫩到極點的尖乳頭,斜斜耷拉著。剛才做好的馬甲線腹部,因爲這樣柔嫩
的質感,變得更有少女的感覺。
光是看著這一副性感白嫩的完美肉體就已經讓我的下身勃起到極點了,我本
能的把目光集中在了母親的私處。
母親雜亂濃密的陰毛和幹癟的臀部,已經和這美妙的軀體形成不和諧的對比。
我像大廚一樣把母親翻了個身,盡我想象的極限給了母親一個自然上翹又富有彈
性的粉臀,輕微的觸動得到了像是果凍一般的反饋。
再把母親粗暴的反轉過來,肉體和雙乳都隨著一起震顫,顯得淫蕩而滑稽。
我嘴角上揚,把母親的陰毛全部脫光,光滑的小山丘和細縫呈現在我面前的
時候,我才發現這裏的色素還沒處理好。
自然,褐色的陰唇迅速變成了粉紅色,吹彈可破。在點綴般的加上了一溜細
長的陰毛。
望著這眼前的肉縫,我不禁又想到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媽媽,讓我把你變成一個名器吧。
若要改變陰道的質感,就必須要先探索陰道的內部。我的感覺像是一個挺立
的陽具一樣,沒有絲毫猶豫地鑽進母親的下體。
盡管母親這多年來大多是一個人過來的,可是陰道的質感依然很松弛,沒有
活力。我回憶起和女朋友的頭幾次的感覺,緊緻了母親陰道,縮小了起碼兩倍的
尺寸,並且增加了相當的陰道壁褶皺。
另外,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靈感,我將母親陰蒂的一部分性神經延長到了陰道
內部,並且增大了分泌腺體的排量和陰道收縮的肌肉強度。
幻想著今後這裏會發生什麽,我就不自主的激動起來。
到這裏爲止,自己做的一切早已偏離了最初和常規,在把母親的肛門也變成
了粉紅色後,我像是殺紅了眼一般,到處尋找還有哪裏可以修改的地方,最終注
意力落到了母親帶著安詳睡意的臉上。
我吃吃的笑了幾下,媽媽,讓我再來給你美美容吧。
我把母親原本十分淡的眉毛加濃修飾成兩條彎月,嘴唇翻紅在加厚成性感的
樣式,眼角開成最和諧的進度,添上完美的雙眼皮,縮小顴骨…………
不知過了多久,回過神來,一張絕美自然的女人臉龐出現在眼前,我像是欣
賞著傑作一般,看著身下這個完美女人的精緻面孔。
可是,這個女人是誰……
……我在幹什麽……
正打算用媽媽的名字在心裏稱呼她時,我突然對眼前的絕美面孔感到陌生不
已。
我頓時心裏一涼,回憶起剛剛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毛骨悚然。
我都幹了什麽……眼前的這個因爲自己下半身沖動而誕生的女人,絕對不是
自己的母親!
我有些驚慌失措的立馬關閉了系統,退回到了現實界面。我捂著臉,向旁邊
瞄去。
微弱的燈光下,母親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安睡,可是由于胸圍的劇增,胸前的
扣子爆裂開來,左側的乳房已經從窄小的胸罩裏面露了出來,挺立起高聳的乳尖。
我連忙上去輕手輕腳幫母親把衣服拉攏,蓋好被子,可是靠近母親的臉,那
張完全陌生的面孔立刻重新將我拉回了地獄。
我莫名的瑟瑟發抖,立馬重新打開系統,想著把母親的臉立刻換回以前的樣
子。
可是諷刺的是,我記得母親以前的樣子,卻完全不能區別該用什麽樣的精準
細節來還原。加之自己從小就不擅長的畫畫和分析人臉的比例,若是自己瞎搞,
搞不好會變成一張像母親卻又不是母親的無比詭異的臉。
完了完了,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我立馬又退回到了現實界面,阻止自己做進一步的操作,可是望著那張陌生
的臉龐,自己又無法忍住一股強烈的恐慌。
巨大的悲傷湧上了心頭,我感覺昔日的母親馬上就要離我而去了。
惶恐之餘記憶裏的洛基的笑容更加明顯了,我甚至聽到了他越來越大的笑聲。
我的腦子開始變成一團漿糊,內心瘋狂的想要改點什麽,而這唯一的入口就
是神力的操作系統。
我睜圓了血紅的雙眼,再次進入了操作系統,望著墨綠色的熒光,顫抖的打
算重新間接一切時,一絲理智馬上阻止了我。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這樣下去的結局注定隻有瘋狂!
洛基洛基洛基……對了,洛基!
神力如果真的這麽神通廣大,那麽讓我立馬睡著也應該不是什麽難事,至于
到了明天,這份詭異的力量也會消失。但在那之前,無論如何也要阻止現在失控
的自己。
剛試著泛起這個念頭,一股幾乎使人昏厥的強烈睡意立馬襲來,留下一絲
「這倒真他媽方便」的想法之後,我眼前一黑,立馬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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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陽光和嘈雜的醫院聲音弄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8點半了,擡起頭來,
母親正用柔和的目光看著我。盡管眼神多少有些複雜,不過她的情緒明顯好了很
多。
我試探了一下身體裏的力量,果不其然,隨著洛基的邪惡笑容一起消失不見
了。
望著母親陌生絕美的臉旁,盡管覺得奇怪和一絲悔恨,可相比昨晚的情況我
鎮定了不少。因爲畢竟母親一說起話一笑起來,就能明顯感到這就是昔日的她,
這著實讓我心裏有了許多的安慰。
見我醒了之後,母親沒多久便起身去了廁所,說是胸口勒的疼去換衣服。我
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想著估計母親所有的內衣都得重新買了。
回到病房之後我發現所有的病人以及護士和醫生看待母親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這讓我心裏猛地一驚,想著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可是沒多過久大家就恢複了常態,我知道這是神力起了作用,逐漸放松了下
來。隻是這明顯的審美感受的變化,可能會在今後讓母親與其他人之間的互動發
生一絲小小的改變吧。
果不其然,在下午的細緻體檢中醫院發現了偏差,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母親
帶著疑惑重新進行了第二次腫瘤檢查,卻被發現是嚴重的誤診。
我裝作十分震驚的樣子,向醫院表達了自己的憤怒,心裏卻帶著一絲抱歉。
母親在得知這一切後,重生的喜悅之感沖淡了對于醫院的憤怒,仿佛這一次
也給了她重新思考生命意義的機會。同病房的其他人也紛紛表示祝賀與羨慕,我
在佯裝對醫院的粗心的憤怒之後,沒有過多的糾纏和宣揚,接受了醫院的道歉和
輕微賠償之後,辦完各種手續回到了平靜的家中。
安頓好了母親之後,依次向親朋好友和單位解釋彙報,大家也都表達了對母
親奇迹「複原」的祝賀。在修整了一星期之後,母親重新回到了單位上班,我也
回到了外市繼續工作。
望著公司外面的天空,過去這半個月都像是一場奇怪的夢。隻有當翻看手機
裏面母親那徹底改頭換面的模樣時,我才會意識到這一切都原來都真實發生過。
我對洛基的降臨既有本能的恐懼,不過更多的還是由衷的感恩。
一個月之後,借著單位的休假,我回到家鄉決定看望一下在家的母親。經過
上次的生死離別之後,我更加理解陪伴家人的重要性。
許久沒見母親了,也不知道這一個月她的生活會發生怎樣的改變呢。
我對洛基的力量還是挺信任的,因爲母親最近貌似不知怎麽學會用微博和朋
友圈等社交軟件,時常會在上面發一些自己的生活美照,可見生活還是挺平順的。
隻是下方的一些陌生挑逗評論讓我感到有些冒汗,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子看到
了大美女就走不動路。我心裏安慰道這也算是良性的改變吧,畢竟女人都是有愛
美和喜歡聽好話的虛榮心的嘛,母親這輩子也難的臭美一回~
我打開門,發現家裏沒有人,一進屋就發現氣味好像有些不一樣,好像是某
款香水的味道……
節儉之極的母親居然開始用香水了??
因爲發現母親沒在家,放下行李後我在客廳坐下,也不打電話,打開電視打
算慢慢等母親回來。
我習慣性四處張望著,可是回頭一眼就瞧見了陽台上琳琅滿目的內衣內褲。
我張大了嘴,發現上面挂著的幾乎全是性感深色系的款式,和情趣內衣隻有
一線之隔,要是我家住在底層的話,這些熱辣的款式鐵定會被偷走不少。
那個保守的母親居然會穿這種……
我心裏有些浮躁,安慰自己說沒事,想想畢竟母親的內衣大部分都穿不了了,
換一換新潮的也挺正常的……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我站起身,看見走進來一個豔光四射的少
婦,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母親。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母親燙著一頭時尚的大波浪黑發,帶著白色複古的月牙
耳環,穿著一身修身的墨綠色連衣裙,提著一個黑底金邊的手提包,踩著一雙精
緻的黑色細高跟涼鞋。從上到下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新東西,走在街上絕對是一個
回頭率極高的氣質型美少婦。
母親看到我回來之後,驚歎之餘,立馬跑過來給了我一個擁抱。
因爲身高的改變我們幾乎是平行的個頭了,鼻子貼近母親的肩膀,聞到的卻
是和屋子裏一樣的讓我感到一絲陌生的香水味道。
詢問過我這次回來待多久以及其他瑣事之後,母親立馬回屋換上了那套我熟
悉的橘黃色家居服,進廚房給我做飯。
看著這身已經顯得有些不合身的寬大衣服,我才找回了一些安心。
母親在廚房的期間,她的手機以極高的頻率響個不停,也時不時傳來母親的
清脆的咯咯咯笑聲。
這麽頻繁的聊短信,不是母親的風格啊……況且她也沒多少朋友啊……
我好奇的走到廚房門外,看著母親停下手裏的小鏟子望著手機傻笑的臉,分
明就是一個戀愛中的小女生的樣子。
我狐疑地問道「媽,誰啊,笑這麽厲害~ 」
母親聽到後突然驚了一下,向後看了看我,收斂了表情,把手機隨手放進兜
裏,一邊繼續炒菜,一邊對我講到「哦,沒誰,一不認識的小屁孩兒,整天不正
經的,嘻嘻」。
這樣說著,母親明顯露出來一絲幸福的笑容。
我「哦」了一聲,帶著滿滿的疑惑退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繼續看著電
視。
廚房裏繼續傳來瘋狂的信息響鈴聲,以及母親不停吃吃的偷笑聲音。
這一頓飯是從小到大母親做的最慢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讓廚藝出衆的母親
的菜裏有了焦糊的味道。
餐桌上,看著母親一邊吃飯,一邊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以及迷離的眼神,
我的心裏開始隱隱約約擔心著什麽。
難道所謂「觀察」,現在才要開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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