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農民工紀實之一:交換母
早晨的喧鬧從出租房外穿過,整個房間沐浴在廣播音樂和周圍工人上班的喧聲中。鬧鍾惱人的鈴聲還沒有響起,陸三鳳卻早已經醒了。在眼底隱藏著些許紅絲,昨天加班一整夜都沒有阖眼,眼袋又黑上一圈。
在經過一番折騰後,簡單的早餐終于完成了。這時,陸三鳳的兒子——胡燦輝懶洋洋地接過飯盒。
「又是這些,每天都吃一樣的,難吃死了!」
接過永遠的蒸饅頭,胡燦輝嘀咕餓一聲。
「媽媽知道了,明天媽媽給你買豆漿油條。」陸三鳳耐下性子,溫柔地勸道:
「今天先湊合著吃吧,快要遲到了。」
胡燦輝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咬了幾口的饅頭給扔到了桌上。
陸三鳳沈默不語,慢慢收拾著桌子。
「噢,對了,這是這個月的工資。」
胡燦輝的眼睛不敢直視母親的目光,低著頭,若無其事地把錢交給母親。
「怎麽隻有八百七?」
「不就遲到了幾次,就被那黑心老闆給扣了!」好像要逃避母親的責難,胡燦輝拎起背包,匆匆起身上班。
不知道是否是因爲單身母親一味地溺愛,或是柔順的陸三鳳本來就不善于管教,胡燦輝從小就頑虐的很,不但學習不行,性格也很乖僻。
陸三鳳注意到兒子閃爍言詞下仿佛隱藏著什麽,歎了一口氣。
事實上這也許是遺傳自母親的性格,陸三鳳在當初的學習也不怎麽樣,十三歲的時候就和一個社會上的混混打成一遍並懷上孩子。孩子還未出生,因爲父母的報警,這個孩子的父親就在當年的嚴打中被定性爲強奸未成年少女罪被執行了死刑,而陸三鳳卻還固執地把這個孩子給生了下來。
這二十多年來,和父母鬧翻的陸三鳳一邊帶著孩子,一邊含辛茹苦地打工把胡燦輝拉扯大,可是隨著孩子的長大,陸三鳳又有著新的苦惱!
隻過了一夜,出租房內用拉簾隔開的胡燦輝的床鋪就淩亂不堪,吃剩的食物殘渣隨意扔在地闆上,一瓶尚未喝完的可樂,正以奇妙的角度臥立在床頭。
「敗家!一瓶三塊呢!」陸三鳳蹙著眉頭,把可樂一口喝幹,隔了一夜的可樂的味道和糖水沒什麽區別!然後把鋁制的可樂罐收了起來,那個還能賣兩毛錢。
兒子的工資問題,這幾月一直困擾著這個母親,每月都從原來的直線下降,這個月還少了四百這麽多!
想到這�,陸三鳳不禁深深歎了一口氣繼續整理。提起被子,把它折疊整齊,卻從床頭的枕頭一角露出幾本書來。
(這個小子,讀書的時候看見書就頭疼,現在居然會悄悄看書!)當陸三鳳認真收拾起那些書本,突然之間,一幅奇妙的畫面引起她的注意。
這是地攤上大概五塊一本的雜志,令人注目的封面不是一般騷眉弄眼的寫真明星或身著比基尼的巨乳美少女,而是男女赤裸裸糾纏的圖片。
書中銅版紙印刷的插頁間不知爲何被沾住,不能翻開。在陸三鳳輕巧地揭開之後,空氣中立刻彌漫著奇妙的腥味。
�面的青年臉上洋溢著腼腆的微笑,還帶著些許稚氣,還有一位成熟女性,美麗無瑕的容貌,除了有著陸三鳳所缺乏的高貴氣質之外,竟與她有幾分相似。
青年跨在美婦人的腰間,像是在駕馭一匹美豔的牝獸;美婦飽滿的乳房在青年指間的壓迫下變形,鮮紅的乳蒂發情般的挺起。
兩人的性器都以近距離仔細地拍攝出來。雖然印刷的質量不乍的,但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胯下紫紅色的兇器布滿青筋,十分粗大,像是宣示一般高高翹起;美人成熟的肉穴也因爲興奮而充血紅腫,與溫柔的臉孔不符合,茂盛的陰毛淫蕩地布滿整個三角地帶。
插圖的一旁,用著淫邪的詞彙描述著想像不到的景象:母子相奸!
陸三鳳張大嘴巴,驚訝中,手中的書本掉落。
(燦輝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心中無比的震撼,但是,插頁�的畫面卻像是烙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頭腦一片空白,在無意識間,伸手撿起那書本,陸三鳳以爲自己要撕破眼前的汙穢的象征,沒想到,仿佛被惡魔附體般身不由己,她默默地打開了書頁。
這是本日本翻譯小說《墮落的母親》,書中描述著一對母子在近親相奸間墮落的故事!露骨的情節描繪,即使是初中沒有畢業的陸三鳳也能讀懂,尤其是除了小說內容,還搭配了精美的寫真插頁。
插頁中是按照小說情節拍攝的一對俊美母子,廚房�、浴室中,甚至是大門敞開處,在家中的任何一個角落,動物般放肆地交合。血氣方剛的少年粗暴地強迫著美麗的母親,粗大的肉棒始終連在母親流滿淫汁的蜜穴�,不停撞擊。
插頁�的美婦裸體穿著圍裙,或著是不合身充滿誘惑的和服,甚至是黑色麻繩組成的洋裝,享受著母子相奸的甜美快感。臉上的表情也從剛開始的哀羞,慢慢轉換成升天似的歡愉。
聲的畫面好像真的在眼前上演著,男女間性器碰撞的淫靡聲響與淫亂地呻吟聲,回蕩在四周。陸三鳳一面注視著圖片,雪白的臉頰逐漸潮紅,額角也滴下了汗珠,雙腿緊緊夾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一種奇妙的韻律扭動著纖腰。
「啊!」
陸三鳳一聲驚呼,抛下手上的書本,頹然倒在兒子的床上,盡力張開自己修長結實的美腿,手指用力刺入早已充血的花唇之間,狂亂地舞動。隨著指間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陸三鳳的身體已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並且大聲發出淫亂的呻吟。
濃稠的花蜜像是噴泉一樣四濺,但是,細膩的愛撫反而是火上加油,燃燒的欲火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麽多年,陸三鳳一直靠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但是,禁欲多年的肉體卻是變的更加敏感。因爲和兒子在簡陋的出租房內僅靠一張拉簾相隔。每到深夜,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熱,整個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對那種熟悉的感覺,爲了怕一旁的兒子知覺,陸三鳳也不敢撫摸自己的身軀,隻是把被子蓋的更緊,夾住修長的雙腿,默默忍耐著。
陸三鳳腦海�浮出記憶中已經模糊的丈夫,自己十三歲時候正被他玩弄。
「老胡,摸我的那邊,我好癢。對了,就是那�!」發狂一般的寡母,拉開身上的衣服,露出飽滿的女體,雙手在堅挺的乳尖與肉核上賣力搓揉。
可是,已經模糊到都記不清名字的丈夫慢慢地消失,模糊的意識�,不知什麽時候,似乎是兒子胡燦輝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挖弄著她潮濕的蜜穴。
「媽,你好淫蕩,小穴已經那麽濕了……」胡燦輝滿臉堆著詭異的奸笑,輕輕說道,「如果想要兒子幹你,就親口說出來吧。」「燦輝,你不要欺負媽了,媽好難過……」
陸三鳳焦躁地在床上翻動,欲望不斷加溫,兒子惡魔般的侵入給予陸三鳳倒錯的快感。久寡的肉體劇烈地反應著,一瞬間突破理性的最後防線。
兒子的笑聲仿佛在耳邊響起。陸三鳳不知道手上握著什麽東西,正瘋狂地把它塞入自己饑渴的媚肉�,豐滿的屁股前後挺送,享受著禁忌的美感。在虛幻與現實的刺激下,逐漸達到久違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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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房間內自己瘋狂的印迹,陸三鳳匆匆忙忙地趕到工廠,卻遇到停電,臨時改成晚上加班。
又急忙趕回家做午飯的陸三鳳正準備打開房門,可是……門內傳來兒子胡燦輝那熟悉的喘息,急促的呼吸聲帶著雄性特有的韻律。
(這是……燦輝在做什麽……難道……)
那種熟悉的喘息聲,讓陸三鳳不禁停下了腳步。戰戰兢兢地推開了房門,露出一絲縫隙。眼前的景象完全不輸給上午帶來的震驚,陸三鳳發呆似的站在門前,石像般的僵硬。
兒子胡燦輝坐在床邊,牛仔褲與內褲拉到膝蓋處,兩手正環住那高高挺起的肉棒。
得自父親遺傳的肉莖十分驚人,無論長度或大小都比記憶中還要粗壯的程度,當初自己能夠堅持爲他生下這個孩子,也許不是那萌動的愛情,而是他那能夠滿足自己欲望的緣故吧!
在兒子忘情地套弄下,肉莖逐漸繃緊,飽滿地漲了起來,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龜頭冒出頭來。二十多歲的兒子,居然不像是成年男子醜惡的紫或黑色,胡燦輝的陰莖是一種焰火般的鮮紅,莖身還像是鏡面一般光滑,閃耀著獨特光澤。
肉棒正以仰角45度,驕傲地翹起,年輕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來,頂端不停分泌著透明的黏液。
誘發兒子情欲的觸媒,不是別的,是自己一件地攤上十塊三件的白色內褲,非常普通的樣式,唯一能談的上性感的因素,就是因爲布料淡薄,幾乎是透明!
尤其在單薄的紗上,居然沾著些許淫邪的蜜液。
胡燦輝把內褲蓋在臉上,忘情地嗅著那殘留的些許香氣,並且把內褲底端含在嘴�,貪婪地吸吮著。胡燦輝閉著眼睛,似乎在感官的淫樂之外,正沈醉在想像的本能世界中。
肉莖當然是陸三鳳的,那上面象征不貞的淫汁,應該還是早上看到那本書時候自慰所遺留下來的産物。
陸三鳳有點慚愧,早上因爲急著上班,匆忙換下被蜜液浸濕的內褲,隨手扔在洗衣桶�正準備下班後清洗,沒想到被兒子發現了,充當違逆倫常的淫亂祭品。
胡燦輝一邊呻吟,一邊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肉棒開始激烈地顫抖,似乎就在愉悅的臨界點。
「啊……啊……啊!」
胡燦輝在吼叫中撥開臉上的內褲,留有胡茬的臉劇烈地扭曲。
諷刺地,母子間的視線居然在這一瞬間接上了。胡燦輝猛然發現母親目睹自己的醜態,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內心的羞愧,還是即將爆炸的肉欲驅使之下,白濁的精液直射而出……
仿佛上午的夢境重現,陸三鳳頭腦�一陣暈眩,全身發軟,連忙帶上了門……
等了些許時間,屋內悉悉索索穿褲聲停下,陸三鳳才打開門重新進入!
尴尬的母子沒有交流,陸三鳳沒有問兒子爲什麽這個時間沒有在上班,而是麻木地開始做起午飯,她的內心充滿了愧疚!
兒子已經二十六了,在甘肅老家的鄉下,雖然計劃生育執行了多年,但這個年紀開始抱孫子的都有,可以因爲自己家庭的條件,他連女朋友都沒談過!正經人家的女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兒子;即使有將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動辄十萬的聘禮;幾年前,聽說去越南或朝鮮能買個新娘,隻要三、四萬,好不容易勉強攢夠,可忽然聽說那些新娘都是組團來中國詐騙,一不小心就人財兩空!
(不管怎麽樣!豁出去了,自己這個做母親的無論如何也要給兒子燦輝找個老婆!)
到了晚上加班時候,陸三鳳還是隻有這個念頭。
「三鳳,你又安裝錯了,晚上怎麽了?連錯四個,再錯個就要扣工資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旁邊的工友劉麗推了推自己,陸三鳳回過神來,她看了看來自貴州的劉麗,一起打工三年,兩人是屬于那種親密到可以互相借錢的關系!
相比起陸三鳳,劉麗是個活絡的人,聽她說除了上班,晚上還和同鄉一起擺地攤,自己那些原本十塊三件的內褲就是她以十塊四件的『成本價』賣給自己。
(她認識的人一定比自己多,不如讓她給燦輝介紹個媳婦!)想到這�,陸三鳳立即和劉麗嘀咕了起來……
「你想給你兒子娶妻,我倒有辦法!」
「真的啊?要多少錢,我這些年省吃儉用隻有三萬塊!」陸三鳳心�一喜,立即向劉麗攤了底。
「不要你一毛錢聘禮!」
陸三鳳目瞪口呆:「不要聘禮?」
她知道現在的女孩就象電視�的那個『隻願意坐在寶馬�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後笑』一樣,那個不要十萬以上的聘禮,象這種介紹的,加上媒人錢、酒席,自己是根本拿不出來。
劉麗笑著:「我認識一個朋友,人也長得不錯,就是年紀大了一些,大約三十歲左右,死了丈夫幾年了,現在想改嫁,隻要人好,甯願不要聘金。」陸三鳳一聽,猶豫起來道:「娶一個寡婦,會給人家笑話。」「傻瓜,你們不過是在這打工,結婚後,你把她帶回甘肅,誰曉得她底細?」陸三鳳一聽,有道理,反正自己沒錢,能找到個不要錢的兒媳已經十分難得了。
「好吧,什麽時候我跟她見個面啊?」
「你就不用見了,聽說租給她房的那個老光棍,整天纏著她,還用趕她出來威脅她,這樣,明天我讓她去你家,你安排機會讓你兒子和她單獨處處,要能成,就讓她搬你那擠擠。」
「那感情好,麗姐,真的謝謝你!」
陸三鳳連連點頭,一下班就立即回去做好準備。
第二天,陸三鳳便焦急不安地站在門口,等待兒媳婦的到來,不一會,她就接到了劉麗的電話,說她臨時有急事,不能前來,但是已經安排那女子自己按地址找來。
而這時有恰巧廠�有急事把兒子胡燦輝叫去,雖然答應一會就回來。原本說好的讓兩人一起見個面,可是居然同時缺席了,陸三鳳的內心充滿了不安。
果然,不一會兒功夫,隻見一個中年女子,施施然來敲門:「是陸姨家嗎?
胡燦輝大哥在家麽?我是劉麗阿姨介紹來的。」陸三鳳開門一看,隻見這女子濃妝豔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陸姨!怎麽你在,胡燦輝大哥呢」
「他去加班了,你先進來坐,他馬上就回來。」陸三鳳連忙拉著這女子進了出租房。
把準備好水果點心端在客人面前,陸三鳳正準備打探下這女子的家庭情況,可是仔細打量這女子,覺得十分面熟,一時又想不起在那�見過。她又仔細觀察,猛然間醒悟過來!
「你就是劉麗!」
豔抹濃妝的劉麗擡頭笑了起來:「三鳳,不是說好讓燦輝一個人在家等我麽,怎麽就你在?」
「劉麗,你開什麽玩笑嘛,我的媳婦呢!」
「放心吧,三鳳。」劉麗一笑:「其實,根本沒有那個三十歲的小寡婦,是我在騙你的。」
「你怎麽開這種玩笑?我還以爲我馬上就有兒媳了!」「你兒媳,就在這�啊!」劉麗指了指自己「什麽?你……?」「不錯。」劉麗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給你兒子。」「胡鬧!你已經快四十歲了!」
「但是我這一打扮,跟廿七、八歲差不多,剛剛進來,你不是也看不出來嗎?」「但是,你怎麽可以當我兒媳呢?」
「窮字當頭,就不要太計較了,你想想,除了我,還有一個女人肯不要聘禮嗎?除了我,還有女人肯嫁到你家嗎?」
「那你真的不要錢!」
陸三鳳一聽,不由低頭深思:劉麗如此犧牲自己,完全是仗義幫忙,而且她又不要聘禮,無論怎麽看,自己都不會吃虧!
這時,從廠�匆忙趕回來的胡燦輝推門進來,他一眼看到了坐在那�的劉麗,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雖然劉麗已經四十,但是今天精心打扮的她看起來根本不顯老,尤其是那豐滿的身材十分性感誘人。
尤其是還穿著無袖的上衣,潔白的臂膀整個展露出來。領口開得很低,擠得幾乎要跳出來的豐滿乳房,形成深深的乳溝,單薄的衣衫下,隱約可見神秘的突起。
「媽!」看著向自己叫媽的胡燦輝那閃爍的眼神,陸三鳳就知道兒子對劉麗十分滿意。
陸三鳳心頭一塊大石落了地,于是便問劉麗:「麗,既然你和燦輝都對對方有意思,你看,是不是再接觸下?」
「不用了,我常聽陸姨你說,燦輝是個老實的男人,我很滿意!」劉麗完全沒有扭扭捏捏:「揀日不加撞日,反正大家條件就這樣,在這�也沒有什麽親朋好請,節省點!我們按照老風俗,給媽你磕個頭就算成親了吧!」三鳳——鳳姨——媽,劉麗對陸三鳳一順溜的稱謂變化,讓她不知所措,但是心卻是暖暖的!
這時劉麗已經拉著同樣措手的胡燦輝跪了下來,拜天拜地,也給陸三鳳一拜。
陸三鳳見昔日的好姐妹,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覺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後,夫妻又相拜,陸三鳳出去買了點炒菜回來慶賀一下的功夫,劉麗就已經和胡燦輝肩並肩地坐在一起,看者吃飯時候兩人互相夾菜的親熱勁,陸三鳳開心的樂不攏嘴。
飯後,三人看電視到了夜深,明天都要上班,可是劉麗還是沒有一點回去的意思。
「麗?」
看著陸三鳳詢問的表情,劉麗微微一笑:「媽,你知道我那流氓房東,這麽晚我回去也不方便,我看今天晚上就住你這!」「好啊!」陸三鳳也希望劉麗盡快融入這個家庭:「那你晚上和我擠擠,這麽晚,這附近也沒什麽旅社!」
「媽!瞧你說的,我和燦輝都拜了天地,已經是夫妻了,那有跟媽睡的道理,我看,不如晚上就洞房了吧!」
「洞房!」陸三鳳還沒回過神來,劉麗就關上電視,拉著胡燦輝到他床上去。
陸三鳳也關燈躺在自己床上,中間隻用布簾子隔著,任何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
布簾之後,開始時是一片死寂,陸三鳳不禁有些擔心:「劉麗是不是真的要做自己媳婦?怎麽沒有動靜?」
陸三鳳悄悄把腳伸出毛毯,用足尖悄悄地把兩床之間的布簾拉開了一道縫隙,卻正好看見對面床的動靜!
劉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脫去了褲子,現在正騎在兒子燦輝腰上主動脫去自己的上衣!這個騷貨……�邊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性感丁字褲,一看就知道比那十塊四件的『成本價』賣給自己的內褲要貴上幾十倍!
胡燦輝的下面已經完全充血膨脹了,可還是個初哥的他震驚于劉麗的主動!
劉麗很熟練的將胡燦輝的褲子給脫了下來,肉棒就這樣粗長挺硬的豎立在她面前。
出乎意料的尺寸,劉麗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樣,她不加思索的一把握住胡燦輝的粗長肉棒,用嘴開始含舔吃弄起來。
「嗯……唔……滋……」淫糜的口交聲開始充斥著整個出租房,熟婦用力吸弄著大肉棒,快感讓燦輝一下抱住她的頭,打開了第一步的接觸,接下來就順水推舟了,胡燦輝順著頭發向下,經過脖子遲遲疑疑地停留在肩膀上。
劉麗松開一隻緊握肉荊的手,引導著胡燦輝僵硬的雙手到她豐滿碩大的雙乳上,發硬的乳尖被男性手掌壓下時,讓她全身顫抖,一陣又一陣的電流亂竄!在劉麗引導中,胡燦輝寬大的指縫間擠壓出了無法掌握的乳肉,但這個男人還不會如何撫摸女性,從事鉗工的力道還是讓劉麗蹙起了眉頭。
「啊……小力點嘛……我快要被你捏死了……對……啊啊啊……溫柔一點……摸那�……嗯……」以自己的身體爲教材,胡燦輝被指點的雙手,進入了豔麗的性世界!
劉麗重新坐了起來,一手扶著胡燦輝的雞巴,對著自己的蜜屄慢慢的坐下去,插入體內,頓時感到無比的快感通便全身……
胡燦輝的雞巴在深入蜜屄之中沒有多久,被那成熟婦人的溫暖濕熱,緊密包夾,讓胡燦輝本能的抖了抖腰!
劉麗卻扭動著肉臀,鼓勵胡燦輝繼續撫摸她的乳房。
「啊……麗……好舒服……喔……嗯……」不需再指導,胡燦輝也開始知道如何配合著劉麗的扭動,遠比自慰要舒服數十倍的快感,如波濤般的襲來,肉臀前後輕移,蜜肉絞緊扭轉,都讓他發出了雄性般的呻吟,還是童男的二十六歲的他,初次便嘗到這成熟多汁的美肉,是種莫大的幸運。
「啊……嗯……燦輝……真棒,啊啊……」童男的活力與脈動,在劉麗敏感嫩屄的淫肉�滲透,震蕩著倒流蜜液的子宮,沿著白皙堅硬的雞巴,和不停泌出的淫汁一起,黏濘在交合處。
兩個人已經幹得渾身是汗,出租房�充斥著男女交合時散發的化學氣味。那張簡陋的木床現在也被他們幹得『吱吱』作響。
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知道�面的情景已經不能再看下去,陸三鳳費盡全身力氣把身體轉向另一側,背對著兒子的床鋪而面對著牆。雖然視覺的刺激已經消失,但屋子�的聲音通過完全沒有隔音效果的布簾依然清晰可聞,劉麗愉悅的呻吟;兒子燦輝憋悶在口�的喘息聲;肉體互相之間的撞擊聲;木床吱吱呀呀的響聲;都在挑逗著陸三鳳燃燒起來的欲望。
而在已經濕潤起來的股間來回移動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樣,無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陸三鳳一面發出要哭出來一樣的細微呻吟,一邊把手指擠進更溫暖更濕潤的深處。
逐漸積累起來的高潮感覺一直無法釋放,她終于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完全的放松了下來,手指沾滿了性器中的分泌物,開始用力的進攻腫脹的陰核。
「呼……嘩……」忍不住幾乎大聲喘息出來,陸三鳳連忙的抽回一隻手,壓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滿是自己的味道,讓她一陣眩暈。緊接著,興奮的陰道壁驟然一陣抽緊,積蓄已久的酸麻通過一陣猛烈的痙攣猛然傾洩出來,以那嬌小的陰核嫩芽爲中心,風暴一樣席卷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讓她每一個毛孔都沈浸在滿足的愉悅之中。
而這時……
「啊!」
陸三鳳連忙翻過身!
隻見劉麗的身子也猛地一彎,頭大力向後仰,雙腳繃直──她也跟陸三鳳之後高潮了。
高潮後劉麗無力的趴在床上,可是胡燦輝依舊精力充沛,他的那個大家夥還在蠢蠢欲動向上翹著;他下床站在地上,將劉麗翻過來,按著腰把她的屁股挪到床沿邊,劉麗的整個蜜穴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陸三鳳眼前。
陸三鳳清晰的看到,劉麗的小穴已經被操得通紅,高潮時的充血還沒褪去,穴口附近的些許陰毛已經完全被愛液浸濕,不時閃著瑩光的陰蒂尤爲顯眼。
兒子燦輝調整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大肉棒按在劉麗的蜜穴口,來回摩擦。
劉麗咬住自己的手指,閉起眼睛,像是在期待著那瞬間爆發的快感。燦輝輕輕一頂,碩大的龜頭壓在了劉麗的小穴邊,可是立即又拔出來,跟著再插進去,又拔出來,如此反複,顯然他對這種狗入的姿勢還不熟悉,雖然在畫報中看過,可是他完全不知道這種狗入式適合陰道口靠後的女性,而且男性身高不能比女性高出太多,否則就會象這樣找不到洞口!
劉麗的屁股不自覺地顫動,她的忍耐快到極限了:「快點,進來……快點!」胡燦輝撓了撓頭,老實巴交地回答:「麗,找不到洞口!」劉麗回頭看了看胡燦輝,思索了一下,她翻了個身,喊了出來:「換這個姿勢操我!」
胡燦輝聽到喜出望外,把劉麗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按住她纖細的腰肢,肉棒對準穴口,屁股跟著用力一挺……
「啊……」劉麗忘情的叫了出來,用力的捏自己的胸部。他們倆下體差不多緊緊貼在了一起。
胡燦輝抽出被裹的緊緊的肉棒,動作有點急,龜頭都露出一半,肉卻跟著都翻了出來,他馬上強力插入;如此反複,劉麗面泛潮紅,呻吟聲伴隨著燦輝的抽插層巒疊嶂,夾雜著下體交合時發出短暫而有節奏的拍打聲,蜜穴被帶出來的淫液都流下來浸濕了菊門。
不一會,劉麗就徹底被征服了,她一邊吮吸自己的手指,一邊撥弄自己的陰蒂,一陣蓋過一陣的呻吟聲。
(又來了!)
陸三鳳暗罵了聲,下腹又開始一陣陣灼熱,她把睡褲的下擺蹭到了屁股下面,修長雪白的大腿就這麽貼著冰涼的席子猛的伸直,繃緊的腳踝不斷細微顫抖,叉開的足趾想要抓住什麽一樣屈伸著。
重新開始手淫的陸三鳳,性感的身體完全的沈醉了進去,甚至已經忘記了屋子�面,兒子燦輝和劉麗正在做什麽。
「哈啊……哈啊……」隔床的叫喚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尖,變成無法控制的尖叫了!男性的低吼也變成狂嘶……
然後一切都于死寂,一點聲音也沒有。
突然,胡燦輝從布簾後伸出頭來,恐懼地說:「媽!劉麗死了!」「噔!」煥如一記重錘敲在陸三鳳的腦子�,出事了!出大事了!『不要聘禮』的媳婦,果然是有問題的!她連忙翻身起來開燈查看!
床上,劉麗躺著,一動也不動。陸三鳳突然一陣心懼。
但見劉麗全身赤裸,仰臥著,潔白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雖然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劉麗卸依然散發著女性的魅力……皮膚是雪白的,乳房和屁股的形狀都很美,在完成結合的部份有濃密而漆黑的陰毛,黑色的叢草覆蓋在陰唇上,大張的兩片肉唇的粉紅嫩肉�正流出一股股白稠稠的淫汁,並沾濕了劉麗下體大半的陰毛;這幅景像實在是淫猥不堪,在陸三鳳隻感到心難受,濃妝塗抹的粉臉,此時已經完全花了,露出的臉龐泛起一陣可愛的桃紅……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這情景,陸三鳳知道,劉麗決不是死亡,而隻是暫時虛脫而己。
陸三鳳走到床前坐在劉麗身邊,輕輕地替劉麗按摸著心口。然後嘴對嘴人工呼吸了起來!因爲安全生産的政策,在街道安檢所的組織下,象她們這樣的女工幾乎每個季度都要接受安全急救的培訓,所以陸三鳳的人工呼吸動作也是中規中矩。
果然,沒有多久,劉麗呻吟一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劉麗,你怎麽啦?你是不是身體那�有什麽病?」陸三鳳關切地問,劉麗睜大眼睛望著陸三鳳,臉上泛起紅暈。
「我昏過去了。」
「那是什麽病?能治麽?」
「這不是病!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過去!」「快活也會昏迷?」
陸三鳳有些不信。當初胡燦輝的父親雖然強,但也沒讓她嘗到過這般的性愛歡愉滋味,守寡二十多年,這種情況是她無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劉麗的手。
「我不信,快活還會昏迷?」
「真的!」劉麗兩眼閃著光茫,彷佛還在回味道:「燦輝啊,太能幹了!」「瞎說,燦輝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沒有床上的經驗,他怎麽能幹呢?」「他天生的,精力無窮,插得我是死去活來,飄飄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戰一夜,金槍不倒,我卻已經洩了三次,實在支特不住了。」陸三鳳聽劉麗這麽一說,心中不由暗喜喜,難得兒子可以滿足劉麗,這樣留住這個媳婦的希望又大上許多!
「喂喂,劉麗,我不明白,你也是過來人,結婚也那麽久了……」「是啊,我老公原來也很強的,我從來也沒昏迷過,想不到今天被個小夥子搞成這樣!」說到這�,劉麗不自然地瞄了瞄陸三鳳!
「啊!」陸三鳳叫了起來,原來剛才焦急之下,她的睡褲也隻拉上一半,下身烏黑的恥毛也隱約地從松緊帶處露出幾根,而劉麗、胡燦輝更是一絲不挂!姐與妹、母與子、夫與妻就這樣的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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