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美黃姑娘
我想起武俠色文的第一女主角,金庸小說射鵰英雄傳的第一美女-黃蓉,只要在她偶上郭靖之前,便應該不難弄上,可是剛進小說中銀兩不多,便先打劫郭靖搶他東西,不過好像對郭大俠有點不敬,今次便改性〝郭〞, 算報他送我黃金寶馬還有嬌妻,名字...... 為了黃蓉便叫〝為榕〞吧,武功知識便要黃藥師的,就說是我與父親多年前遇上黃藥師,那時他妻子已有身孕,黃藥師算出我與他有翁婿之緣,故特傳授我武功知識。我對百美圖道:「我選射鵰英雄傳,要弄上黃蓉,地點是張家口向北的路上,時間是郭靖偶上黃蓉前的一小時,武功便選黃藥師的。」
我眼前一亮,來到一個林邊的路上,此時接近黃昏,而附近不遠處有一城鎮,相信便是張家口了,郭靖該有些時間才到,我便在樹林內,先練一練東邪的武功,而我身邊除了有一些必須品,還有一支玉簫,該便是我選東邪武功而得之兵器,正好供我練玉簫劍法。
我練功之時一直有留意從北方奔來的馬聲,由於我有內功關係,所以耳力也非常強,其間有幾人路過,不過明顯不是我的目標郭靖,當我練了約半個小時多些,一個身穿黑貂裘的少年,騎在一匹全身毛赤如血的快馬奔來,我立即拿起一磈碎石,用彈指神通向他射去!
雖然小紅馬極快,可是怎麼快也比不上正側面急射而來的小石,郭靖在毫無防範下,只聽到〝嗤〞的一聲,他已中石而墮馬,小紅馬見此亦自行停步。
我飛身上前再用東邪的〝蘭花拂穴手〞,點了他全身多處穴道,脫下了他的黑貂裘,又取去他的金刀,從他的包袱取去五錠黃金等,再把他置於林中隱藏之處,可憐的郭靖,便是如此連對方的面貌也沒看見,便被打倒昏迷,不知當他的穴道自解醒來之時,我是否已弄上了黃蓉
正當我想騎上小紅馬,它卻是怎樣也不肯,但我有東邪一半的功力,難道連一匹馬也馴服不了結果花了我不小時間,估計接近廿分鐘,最終也把它馴服了,我立即策馬進入張家口。
當我來到一家大酒店之前,卻看到在店門口有吵嚷事件,兩名店夥在大聲呵斥一個衣衫襤褸、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約莫十五六歲年紀,頭上歪戴著一頂黑黝黝的破皮帽,臉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來面目,手裡拿著一個饅頭,嘻嘻而笑,露出兩排晶晶發亮的雪白細牙,卻與他全身極不相稱; 眼珠漆黑,甚是靈動,她肯定便是黃蓉了。
一個店夥叫道:「把饅頭放下。」 黃蓉依言將饅頭放下,但白白的饅頭上已留下幾個汙黑的手印,再也發賣不得,一個夥計大怒,正想出拳打去,我立即上前道:「別動粗,算在我帳上。」
黃蓉拿起饅頭,道:「這饅頭做得不好,可憐東西,給你吃罷!」 便丟給門口一隻癩皮小狗; 小狗撲上去大嚼起來。
我把小紅馬系在門前馬樁之上,我笑道:「這饅頭確不好,這位小兄弟也很有趣,讓在下請這小兄弟好好地吃一餐如何」
這少年笑道:「好,我一個人悶得無聊,正想找伴兒。」
進入店內,小二見我身穿一件黑貂甚是珍貴,客氣地道:「這位大爺想點些什麼」
我向黃蓉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愛吃什麼」
黃蓉問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東嗎」
我道:「當然,最好是點些有趣的吃。」
黃蓉道:「喂夥計,先來四乾果、四鮮果、兩鹹酸、四蜜餞; 乾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 鮮果你揀時新的; 鹹酸要砌香櫻桃和薑絲梅兒,不知這兒買不買到蜜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聽她說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覷之心,之後黃蓉再點了不少特別的東西。
店小二聽得張大了口,等她說完,道:「這些菜價錢可不小哪,......」
我拿出一錠黃金放在枱上,店小二便滿心歡喜地照辦。
之後黃蓉說起南方的風物人情,可是黃蓉所知的又豈及黃藥師的見識我立即高談闊論,除了中土之事,我更說出塞外有趣之事,更加了一些現代的東西,黃蓉聽得津津有味,聽我說到得意處不覺拍手大笑,神態甚是天真; 黃蓉對我的談吐雋雅,見識淵博,比黃藥師只高不低,相信已大為傾倒。
當我提及有一把珍貴金刀,黃蓉便嚷著要看,我便拿給黃蓉把玩。
黃蓉把玩了一會,笑吟吟的道:「大哥,我向你討一件寶物,你肯嗎」
我道:「哪有不肯之理」
黃蓉道:「我就是喜歡你這把金刀。」
我毫不遲疑地道:「好,我送給兄弟就是。」
黃蓉本是隨口開個玩笑,心想這把金刀甚是珍貴,自己與我不過是萍水相逢,存心是要瞧瞧我如何出口拒絕,哪知我答應得豪爽之至,實是大出意外,不禁愕然,心中感激。
過了一個小時,酒菜擺滿了兩張拼起來的桌子,黃蓉酒量甚淺,吃菜也只揀清淡的夾了幾筷,我當然是詩文有禮地吃下不少,嘿嘿,味道當然是很好,比現實中的高級美食,也絲毫不弱; 而黃蓉廚藝絕高,我亦一定要好好品嚐。
我們二人一邊吃一邊談,黃蓉便問我來歷及為何懂得這麼多東西。
我說道:「我自少便與父親相依為命到處遊歷,我年少時曾遇上一位前輩高人,傳授了不少東西及武功給我; 而家母在我出世時便難產而死,我從未見過她一面,我常夢想她是一個美麗慈祥的好娘親,可惜,嗚~~」我提到母親的傷心之事便扮作悲從中來,扮得七情上面地哭了出來。
黃蓉的一雙小手握住我,我只覺她手掌溫軟嫩滑,柔若無骨; 黃蓉的眼中淚珠翻滾,淒幽地道:「大哥別再難過,我娘也是自少離開了我,我真是很想念我娘,我......」之後黃蓉便無法強忍眼中的淚珠淒然流下,而所流經之處,煤黑的臉龐便出現兩道白膩如脂的膚色。
我便反過來安慰黃蓉,一手仍握緊她的小手不放,另一手輕撫她背,溫柔地道:「小兄弟也別哭吧,想不到我們也同是天涯鄰落人,我自少便想有個兄弟相陪; 而最近我父親迫我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情,於是我便離家出走,想來江湖找些有趣的事情幹。。」
黃蓉的淚珠已漸漸停止,奇怪地道:「我和大哥的際遇也真的很相似。」 之後黃蓉輕輕掙脫了手,我輕撫黃蓉背後的手也自行收回。
我見已用完了餐,便命店小二結帳。
出得店來,朔風撲面,黃蓉似覺寒冷,縮了縮頭頸; 我立即脫下貂裘,披在黃蓉身上,說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請把這件衣服穿了去。」
黃蓉也不道謝,披了貂裘,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我問道:「賢弟又想起亡母嗎」
黃蓉抬起頭來,雖是滿臉淚痕,卻是喜笑顏開,笑道:「不是。」
我道:「我姓郭名為榕,還沒請教賢弟高姓大名。」
黃蓉聽到我的名字身軀一震,道:「我姓黃,單名一個蓉字。」
我笑道:「想不到我們的名字也如此相襯,我現在想找個好玩的地方,不知黃賢弟有何打算」
黃蓉喜道:「我也一樣,聽大哥說北方好玩,不如我們結伴同行到北方如何」
我道:「好,說做便做,我們現在便去。」
我便與黃蓉一同翻身上小紅馬,往北方而去。
出了張家口,小紅馬便可放盡速度而跑,強烈的清風迎面而來,而沿途一棵一棵的大樹快速閃到身後,黃蓉感到非常興奮。
過不多時,興奮的黃蓉不小心撞到我身,雖隔著一件貂裘,我仍感到如被箭豬所刺到般痛,我輕唿道:「呀~~,是什麼刺我」
黃蓉有點不好意思,道:「是我內里穿了一件軟蝟甲,郭大哥你先停馬等我一會。」
我便停馬在一旁等,黃蓉便進林中,估計是脫去軟蝟甲。
不一會黃蓉出來,表面上當然沒有任何不同,我們便繼續上路,路上當然又繼續談天說地。
一會後我們來到一個清幽的小湖旁,可惜此時正在旁晚,風景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停下馬,嘆道:「可惜我的泳術不佳,否則在此湖暢泳,相信一定好玩。」
黃蓉好像很喜歡游泳,又已久未嘗試,加上一身髒衣,也想清洗一翻,便道:「我們一起下水玩玩,郭大哥的泳術不佳,我可以教你。」 黃蓉沒有等我回答,便脫下貂裘落馬,連同那件骯髒衣一起跳下湖中。
我把小紅馬系於樹上,脫下外衣,便又跳進湖中。
由於我扮作泳術不佳,黃蓉很快便遊來我身邊。
我扮作不太熟水性,雙手很自然在水中亂摸,因而間中摸中黃蓉那未完全發育,但又明顯已凸起的胸部,也是很自然之事; 觸手之處柔軟又充滿彈性,一掌已可以盈握; 黃蓉此時對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又以為我真的不擅水性,倒不介意讓我左摸右撫,反而更熱心教我泳術,不過此時黃蓉的臀部,明顯有點發育未足,雖不是很圓渾,但堅實而有彈性,手感也不錯。
在湖中游了數十分鐘后,我們便上水了,而上水之後的黃蓉,面上化妝早已洗去,露出雪白嬌嫩的肌膚,衣衫也變得貼身,身材雖不是豐滿浮凸,但也顯見嬌小瓏玲,加上清純的少女嬌嫩氣息, 倒也十分吸引; 此時雖是朗月當空,但畢竟在晚上也難以看得十分清楚。
我扮作很驚訝地道:「呀~~,原來黃賢弟你竟是女子,而且還是如此美麗,就像出水芙蓉,你的名字叫蓉,便正是此意吧」
黃蓉嬌笑的俏面,就像春天初開的鮮花,她秋波流轉,就像天上閃爍的星星,黃蓉嫣然一笑道:「哈哈,見可以游泳我便忘了這個,可是我從來沒有告知你我是男子,只是你不停地喚我黃賢弟。」
我想黃蓉是聰明,可是卻非料事如神,又喜歡鑽牛角尖,常自以為是,目前的經歷也太嫩,還是以退為進的手法最佳,我故意轉身,背向黃蓉道:「你是女子,我們還是分開算了,唉~~!」 之後我便舉步向前離開。
黃蓉急道:「郭大哥等等,這是什麽原因郭大哥怪蓉兒嗎」
我停步輕歎了一聲,再道:「唉,此事不是黃賢…不是黃姑娘的錯,只是在十多年前,我與家父遇上一位博學多材的恩公,那時恩公的夫人剛有身孕,他便不知用什麽術數,推算我是她的女婿,傳我武功及其他很多學識,及定下婚約,最近家父便迫我向該女子提親,但我從未見過該女子故反對,所以便離家出走,我與黃姑娘你是沒有可能,我怕自己再看你多一眼便舍不得離開你,所以我們還是及早分開吧。」
我回頭一看,黃蓉面色慘淡,淚珠在雙眼滾動不休,我立即取出玉箫,再道:「此玉箫世上只有兩支,恩公手上有一支,這支玉箫便是當年恩公給我的信物,恩公的女兒現在該與黃姑娘一般年紀。」
黃蓉一見玉箫便嬌軀一震,問道:「不知你那位恩公高姓大名」
我施展了幾招純熟的東邪武功,如落英神劍掌及蘭花拂穴手,說道:「我恩公姓黃名藥師,在江湖中人稱東邪,」
黃蓉想了一會,面上微微一紅,道:「我便是你恩公的獨生女兒。」
我立即大喜上前緊握黃蓉的白滑纖手,道:「真的嗎」之后我松開黃蓉的雙手,神色一暗道:「黃姑娘是騙我的,試問世事豈會如此巧合我叫爲榕你便單字叫蓉,我自幼失去娘親,現在與父親不和離家出走,你亦一樣我與黃藥師恩公之女有婚約,你便是她有誰會相信而且我曾聽聞我的未來妻子廚藝絕高,你不會是她。」
黃蓉笑道:「郭大哥請看。」之后便施展了家傳武功,這些招式在她展示出來,就像是跳舞一般的好看。
我笑道:「果然是黃恩公的武功無錯,但不知黃姑娘的廚藝又如何」
黃蓉笑道:「我們明天進城,便讓你嚐嚐蓉兒的廚藝吧。」
我問道:「蓉兒爲何要離家出走,是否令尊說出你與我有婚約,而你不想嫁給一個從未會面的丈夫」
黃蓉幽幽地道:「不是,爹爹不要我啦。」
我立即再緊握黃蓉的白滑纖手,道:「你爹爹不要你也不緊要,還有我要你,我郭爲榕定會一生一世也愛蓉兒,不管你是否我的未來妻子。」
我立即擁著黃蓉把她抱起,與她不停旋轉,在此刻的世上,就好像只得我與她二人,當中真是說不盡的風流旖旎。
溫存了一會,我在包袱找到一件男裝衣服,便讓黃蓉更換。
穿上過大男裝衫的黃蓉,又是別有一種風韻,我當然贊美道:「蓉兒真是漂亮,簡直是美若天仙。」
黃蓉笑問:「你曾見過天仙嗎」
我笑道:「本來沒有,可是現在看見了。」
之后我與黃蓉騎馬離開,往北方的城鎮去。
路上黃蓉回頭過來,低聲道:「現今我甚麽都不怕啦,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不管我是男的還是女的,是好看還是丑八怪。」
我立即笑道:「哈哈,這個恐怕是相反的,因爲我早有婚約在身,若我早知你是女兒身,而且還是天仙般的小美人兒,我早與你保持距離,絕不會如此待你。」之后我伸長頸輕吻了黃蓉的櫻桃小嘴一口。
黃蓉微笑道:「我唱個曲兒給你聽,你聽著。」
但見黃蓉微微側過了頭,一縷清聲自舌底吐出:「雁霜寒透幙。正護月云輕,嫩冰猶薄。溪奁照梳掠。想含香弄粉,觏妝難學。玉肌瘦弱,更重重龍绡襯著。倚東風,一笑嫣然,轉盼萬花羞落。寂寞!家山何在:雪后園林,水邊樓閣。瑤池舊約,麟鴻更仗誰托粉蝶兒只解尋花覓柳,開遍南枝未覺。但傷心,冷淡黃昏,數聲畫角。」清音嬌柔,低回婉轉,
我聽著不自禁的心搖神馳,意酣魂醉,好一番纏綿溫存的光景。
一曲既終,我立即道:「這首辛大人的〝瑞鶴仙〞,詞好,但唱的人歌聲更好;形容雪后的梅花,美,但唱的人更美。」
黃蓉心頭只覺說不出的溫馨甜美。
再奔了一會,已是夜深了,沿路上當然又是情話綿綿,我們來到一城鎮之前,便到客店投了店,要了一幢連廚房的小房舍,我與黃蓉雖是同房,但大家也非常疲倦,而且黃蓉始終也是個黃花閨女,對與我同床總是害羞不依,我也不勉強,是夜我們只是守禮地分床而眠。
天明時,黃蓉道:「我去買作料,讓郭大哥嚐嚐蓉兒的廚藝。」
我笑道:「但我卻心急想看穿上女裝的蓉兒,是如何比仙女更美豔,當然亦想嚐到蓉兒的好廚藝,讓我陪蓉兒去好嗎」
黃蓉想了一想,便道:「還是我自己一個去買,郭大哥在此等我吧。」
我取出一錠黃金交給黃蓉,並送黃蓉出店外。
目送黃蓉消失后,我感暗處有四人很留意小紅馬,只見四個人都是年不過二十二三歲,眉清目秀,沒一個不是塞外罕見的美男…男裝美女,四人一色白袍,頸中都翻出一條珍貴的狐裘,騎著白駱駝,相信便是歐陽克的姬妾,可能是追郭靖想奪小紅馬的人,我未吃主菜前,不如先來四碟頭盆,郭靖一箭射雙鵰,我便來個一棒插四女!嘿嘿嘿嘿。
我留下簡單的字條在小房舍中,意思是我有事外出一會,很快返回,蓉兒請先造菜。
我騎上小紅馬慢慢出城,果見四女也騎著白駱駝跟來。
我在城外一個轉彎處,先系好小紅馬于一密處再埋伏,手上準備了四枚細石,看到四女騎駱駝追來,由于此時尚早,其無他人來往,倒也非常方便。
當她們四人接近之時,我便用彈指神通連續射出,〝嗤嗤嗤嗤〞的四聲過去,便有四人墮地之聲,我立即上前補點四人穴道,並趕走四匹駱駝。
我見四女的纖腰也幼,自己有內功在身,便嘗試運功雙手各抱起兩女,雖然可以,但同時抱起四女卻非常吃力;便放下其中二女,每手只抱一女,運輕功飛身上樹,在樹枝間跳來跳去,落至一排樹林外的草地,便放下二女,再從樹上返回路上。
我抱起余下二女,再用〝旋風掃叶腿〞,掃去地上全部痕迹,之后我從樹上返回之前的草地,放下手中二女。
在草地上的四女,她們被封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不過也全是清醒的,她們姿色雖遠不及嬌嫩可人的俏黃蓉,倒也算是干。女無數的歐陽克,多年來從各地搜尋,再精挑細選的美女,比現實中選美的三甲佳麗也毫不遜色。
而歐陽克除了帶來中原隨行的二十四女外,還有其她,若他每日。也只干。一女計,這些美女可能一個月也沒有被寵幸一次,實是非常可怜;我現在寵幸她們四女,實在是爲她們解除寂寞,爲她們好;何況她們該爲歐陽克干。了不少壞事,我便當是替天行道給她們報應。
四女中有一位竟是金發美女,她豔麗的面龐上輪廓分明,鼻梁高挺,雙眼瞳孔是深藍色的,明顯與一般中原女子有別,相信是帶有西方外族的血統,我以最快的手法半撕半解便脫去她全身的白衣。
現在全身一絲不挂的她,身高約五尺六寸,三圍我估是三十六寸D、廿四寸半、三十六寸,身材非常豐滿凸出,全身肌膚雪白異常,絕非一般中原女子能及,可惜是皮膚有點粗糙,不及一般中原女子幼滑;一雙碗形巨乳上凸出淺紅色的乳頭,下體濃密的陰毛也是金黃色,大腿略嫌粗了些不過小腿也算修長,臂部圓渾彈手,我無意解穴問她姓名便暫時稱她爲金發美女吧。
我快速脫下自己身上衣服,便把金發美女的嘴巴撬開,我把半軟的肉棒強行塞進她的口內潤滑,雙手便往她雙乳揸揑。
當我感到肉棒開始變硬,便從金發美女嘴巴抽出,我將她雙腿盡量分開,她的陰戶便明顯露出,我將肉棒放在她陰道口外磨了幾下,便慢慢推進插入,由于她的陰道干涸,插入過程不太順暢,不過我感到她的陰道屬比較寬松,在我勐用腰力狂頂,終于也全根直入至根部,金發美女面上露出明顯非常痛苦的神色,但這與我何干。
在我肉棒不停強行在金發美女干涸的陰道內抽插之時,我雙手則忙于脫去另一女身上白衣,她明顯是個中原女子,瓜子型的臉頰算是清新秀麗,只是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一雙長長的眼睛緊緊閉上,她身高約爲五尺五寸,三圍我估是三十二寸半B、廿三寸半、三十四寸,膚色是一般中原女子的白中帶黃,身材則略爲瘦削,下體的陰毛只有小小的長方型一塊,但一雙美腿卻是修長好看,最少該有四十一寸長,暫時稱她爲清秀美女吧。
我從金發美女的下體抽插了數十下,便抽出肉棒,再把清秀美女的雙腿張得滿開,便想把肉棒用力插入,可是由于她的陰道太干又太窄,加上她驚恐中陰道收縮,試插了一會也不順利,我便想起輕柔的〝蘭花拂穴手〞,連豆腐也不會破壞,用來真正拂穴應該很適合吧
我把肉棒又插回金發美女之陰道內繼續抽插,右手用蘭花拂穴手,去刺激清秀美女的陰穴包括陰核等各敏感部位,五指靈巧輕柔,運勁若有若無,包含了拂、掃、挑、搓、揉、揑、摸、抓、扭、撩、撫、擦、拭、擰等十多種不同手法;左手則用蘭花拂穴手去刺激正被我抽插的金發美女之陰核。
很快,在我只是抽插了十多下的時間內,我感到金發美女的陰道一陣一陣地抽搐,還陰水狂噴,而右手亦被清秀美女流出的陰水弄濕,實在想不到蘭花拂穴手用作刺激陰穴竟有如此神效!我很懷疑黃藥師是在弄女時所創,而且再講,若是面對強敵,此輕柔的手法實遠不及落英神劍掌或彈指神通有用,而女子除了用此招做豆腐,用作服侍男子之用……肯定是樂趣無窮,我肯定此招必是閨房絕招,而相信我很快便可嘗試黃蓉的蘭花拂〝棒〞手了。
隨著金發美女的陰道濕滑,我當然選擇插在清秀美女那小穴內,由于穴內已濕潤,故今次插入便很順利,而在她緊窄的陰道內磨擦,給我帶來很大的快感,抽插了幾十下我便有感覺,但由于在場還有二女未插,我還是留力好些,于是便拔了出來讓它冷靜一些。
我有點明白歐陽克爲何要那麽多姬妾,像金發美女的陰道寬松,干。至大量出水時抽插的快感難免大減,清秀美女的陰道則過份緊窄,未弄至出水時也難以進入,事前需做足大量準備功夫,而歐陽克的手法估計遠不及蘭花拂穴手那麽捧,故他可能怕麻煩很少干。這清秀美女,而他的選擇也實在太多了。
我立即脫下余下二女其中一個的白衣,她的樣子甜美可人,鵝蛋形的臉龐上,有一雙迷人可愛的大眼睛,像似會說話般,唇紅齒白,四女中該以她容貌最爲明豔美麗,她身高約爲五尺三寸,身材卻玲珑浮凸,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C、廿四寸、三十五寸,皮膚略白里透紅,三角型的黑森林地帶極爲濃密,暫時稱她爲明豔美女吧。
另一女則較爲嬌俏,程度當然沒法與黃蓉相比,四女中該以她最年輕,相信不過廿歲,一對靈魂之窗黑白分明,皮膚在中原女子中算是白晢,身高約爲五尺三寸,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B、廿四寸、三十四寸半,身材也可說算是標準,一雙碗形乳房上凸出桃紅色的乳頭,下體則是沒有陰毛,露出一條誘人的深坑,暫時稱她爲嬌俏美女吧。
清秀美女(左上),明豔美女(右下),嬌俏美女(右下)
我坐在地上,雙手分別用蘭花拂穴手,右手刺激明豔美女的密穴,左手刺激嬌俏美女的陰穴,雙腿的腳掌則放在二女的乳房上搓揉。
此招蘭花拂穴手確是弄穴的超強絕招,當中講究的是〝快、準、奇、清〞四字要訣,其中的快字其實是指快速使對方産生快感,準則是要探準每位女子個別不同的敏感部位,而奇是要出其不意加以奇怪刺激,那個清字是務須出手優雅,氣度閑逸,輕描淡寫,行若無事才算得到家。
弄了一會后,結果有點意外的是嬌俏美女竟先出水,我當然先插她,右手則繼續刺激明豔美女。
當我抽插了嬌俏美女十多下,明豔美女也已被我弄至大量出水,我從嬌俏美女抽出再插進明豔美女之濕穴內,抽插了一會,我便將明豔美女疊在清秀美女之上,方便我換人抽插;之后我將金發美女放在嬌俏美女之上抽插。
但我總覺金發美女之陰穴太松,我便打算向她插肛,可是她肛門實在不易插入,我便想起玉箫劍法,當中主要是運巧勁于碎弱的玉箫上,使它可變爲堅硬的兵器直刺攻擊,于是我便用此法,把整支肉箫插入金發美女之肛門內。
金發美女立即痛得淚如雨下,面上出現痛楚莫名的表情,若非被點了穴,肯定已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我看到她如此表情,竟有些興奮的感覺,用了幾招肉箫劍法抽插,她便痛至暈倒了,肛門還滴出血來,我做好心放過她吧,反正還有三女讓我插。
我把明豔、清秀、嬌俏三美女疊在一起成人肉三文治,在上中下三個穴不停穿梭來回抽插,好不快栽,嘿嘿嘿!
但抽插了一會,我已忍不住在陰道最窄的清秀美女內射出了陽精,我把握還未軟化的時機,便抽出來分別插進明豔美女及嬌俏美女體內,讓她二女也分享一些成果。
事后我本想再來多一次,只是我還有主菜未吃,還是留力好些,于是我撬開金發美女的嘴巴,用她爲我清洗一下肉棒,也讓她留一點回憶。
之后我便讓她們如此一絲不挂地躺在地上,反正她們也不知爲歐陽克干。了多少壞事若遇上野獸或色狼,便當是她們的業報好了。
我穿上衣服便找回小紅馬回城,嗅到自己身上微微沾上四女身上的一些香氣,于是進城后便先買些胭脂水粉送給蓉兒掩飾,又買了幾件趣致的首飾及物件送她,便返回客店的小房舍。
未進門內,已嗅到廚房里香氣陣陣噴出,我進內一看,登時眼前一亮。
黃蓉已穿回女裝,背后及腰的長發搖曳生姿,全身白衣勝雪,胸前挂上一幅白色的小圍裙,頭發上束了條金帶,燦然生光;她向我回眸一笑,更見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而在煙霧朦胧的廚房中,她一身裝束猶如身在云端的仙女一般,我不禁看得呆了。
當黃蓉看到我的傻樣,更是笑靥生春,燦爛猶如云中豔陽,美豔像大雪山中盛放的雪蓮,又如出水芙蓉,清新脫俗出塵,嬌俏更是無可方物,之前剛干。歐陽克的四姬,相比之下竟如糞土。
黃蓉笑道:「郭大哥你先出外,別阻礙蓉兒造菜。」之后黃蓉便回頭專心造菜。
我非常希望品嚐黃蓉達宗師級的廚藝,所以只好乖乖聽話,但等待期間我實在迫不及待、心癢難搔。
再過數十分鍾,黃蓉笑盈盈的托了一只木盤出來,放在桌上,盤中兩碗白米飯,另有三大碗菜肴,當中一碗是香氣濃郁的炙牛肉條,相信便是集羊羔坐臀、小豬耳朵、小牛腰子、獐腿肉加免肉的〝玉笛誰家聽落梅〞;另一碗紅白綠三色輝映的清湯,在碧綠的湯中浮著櫻桃及花瓣,底下襯著嫩筍丁子,相信便是那〝好逑湯〞;一碗豆腐是廿四個小球,相信便是〝二十四橋明月夜〞。
品嚐這些現實中不可能再造出的佳肴美食,比之剛才我一棒插四女,感覺更勝一籌,我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玉笛誰家聽落梅的口感變化層出不窮,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諸味紛呈,變幻多端;而好逑湯中的荷叶之清、筍尖之鮮、櫻桃之甜,櫻桃之內更嵌了斑鸠肉,一湯集齊鮮甜清;而二十四橋明月夜,豆腐中滲滿了火腿的鮮味,濃淡皆有。
在我差點連手指也吞下之時,黃蓉又用嬌俏悅耳的聲音,細心向我解釋有關造法,而當黃蓉考我有關的名稱,我立即表現出驚人的智慧及學識,黃蓉更對我佩服及增添好感。
餐后,該是上午與正午之間,我拿出準備送給黃蓉的胭脂水粉、趣致首飾及物件,黃蓉更向我主動投懷送抱,現在近距離再看清楚,黃蓉方當韶齡,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肌膚勝雪,她秋波流轉,嬌腮欲暈,雖然年齒尚稚,實是生平未見的絕色,所謂飽暖思淫慾,我當然想把她立即弄上並就地正法!
可是此時小房舍外傳來幾個人聲,當中一把女聲道:「少主,四位失蹤的姊妹,留下暗號是指此處。」
之后有人拍門,另一把女聲不客氣地道:「快開門!」
我只好暫緩對黃蓉下手,並去應門,門外站著四名穿上白衣男裝的美女,與我今早所干。的四女服飾打扮全無二致,樣貌姿色則各有所長,她們身后一男子身穿白衣,輕裘緩帶,神態甚是潇灑,看來三十五六歲年紀,雙目斜飛,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身上服飾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貴王孫。
當房門打開,那白衣男子看到黃蓉的絕世芳容,先是一震,再向黃蓉有禮地道:「在下是西域昆侖白駝山少主歐陽克,不知這位如仙女下凡的姑娘貴姓芳名」
而歐陽克的另外四姬看到黃蓉,有的自慚形穢,有的便生妒心。
我怒歐陽克眼中沒有我存在似的,又恐他說出有四姬失蹤之事,我估歐陽克的武功應不及西毒三成,我有東邪五成功力該可穩勝他,便道:「你便是那個好色淫賊歐陽克,利用這些白衣姬妾爲你劫掠美女淫樂,現在看上了我的美貌妻子,打算無論用任何卑鄙無恥的手段也要弄上她,連供自己淫樂的姬妾也可以全部放棄不理,是不是」
歐陽克被被黃蓉的美色所迷,更被我完全說中心事,一時間呆若木雞不知如何回答,只道:「在下……確是要得到姑娘,哦,不是,在下務必使這位姑娘心甘情願地從我,我……」
在場的白衣四姬聽到,有的傷心流淚,有的震驚莫名,黃蓉則對歐陽克露出討厭鄙視的目光,沒有說話。
先下手爲強,我立即使出〝落英神劍掌〞往門外的歐陽克攻去,一時間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有如桃林中狂風忽起、萬花齊落一般,不單潇灑飄逸,而且出掌淩厲如劍。
歐陽克只好使出〝神駝雪山掌〞來苦苦低擋,可是由于功力上他與我有明顯差距,速度更遠不及我,不用五招他已明顯陷于劣勢,而在場的白衣四姬,由于功力相差太遠,單看我出手已被弄至眼花缭亂,根本全無插手余地。
歐陽克危急中使出〝靈蛇拳〞,手臂猶似忽然沒了骨頭,順勢轉彎向我攻來,我一時看不明只好向后飛退,而黃蓉則露出極關心的眼神向我望來。
我想起現代的霹雳舞,其實只是各關節位通過某些連串動作,看上便生出如蛇般柔軟的錯覺,當下對靈蛇拳不再疑惑,只是要真正破招仍不能;見歐陽克想用靈蛇拳攻來,我便運勁使出兩招全身的霹雳舞動作,不單雙手連全身也像柔軟無骨,本來想追擊的歐陽克立即呆了,其實我此兩招只是舞蹈根本沒有傷敵之力,但歐陽克因看不通不敢追擊而來,黃蓉更看得大聲拍掌叫好。
我立即改用〝噼空掌〞隔空向歐陽克攻去,這樣歐陽克的靈蛇拳不論如何變化難測,也根本沒有用,歐陽克只得閃避,間中用蛤蟆功勉力低擋,可是始終功力與速度有明顯差距,當我噼出第六掌時,歐陽克已避無可避!
正當歐陽克命危之際,其中一位白衣姬妾竟不顧自身向我撲我,我左手一招蘭花拂〝胸〞手把她以柔力拂開,當我還在想著觸手之處那又軟又彈又豐滿的感覺時,歐陽克看準機會用蛤蟆功雙掌向我全力攻來,我只好右掌全力擊出硬拼!
我以單掌對歐陽克雙掌,〝啪〞的一聲毫無花假地硬碰,我被震退五步,歐陽克亦震退三步;可是我后退之時,左手從懷中取出一錠碎銀,用彈指神通向他下陰要害之處急射而去,〝嗤〞的一聲后,歐陽克未及化解我強大內力反震,下體要害之處便沒法閃避而中招,他立時慘叫並痛得淚水狂標,彈指神通的勁力非同小可,恐怕他輕則一個月,重則終身也不能人道!
此時另外三位白衣姬妾立即帶歐陽克離開,被我拂乳的一女臉上一紅,亦隨同離開,而我亦中了歐陽克全力的蛤蟆功,一時間血氣翻騰亦不好受,黃蓉立即上前來看我,並關心地問:「郭大哥你沒緊要吧」
我心生一計,立即道:「蓉兒你一個人立即離開!」
黃蓉半哭地道:「郭大哥你……」
我道:「這歐陽克之叔父乃是有名的西毒,精于用毒,而歐陽克剛才的一掌帶有無色無味的劇毒,隨內力而入侵我體內,除了他的獨門解藥外,便只得一法可解。」
黃蓉追問:「那是什麽方法」
我運功逼汗,立時汗如雨下,再道:「唉,需在半個時辰之內,找一位處女交合才可。」
黃蓉臉上一紅,問道:「世上竟有如此奇毒」
我道:「是的,西毒的毒功天下無雙,又怪異非常至不可思議,傳至好色淫邪的歐陽克,加以春藥媚物等配合制成,我……」我假裝已站立不穩。
黃蓉立即上前扶我,並輕聲道:「讓蓉兒爲郭大哥解毒吧,可是蓉兒不懂得該如何做」
我道:「過程很簡單,蓉兒照我的說話做便可,初時有點痛,但之后雙方也會很愉快,只是蓉兒確定願意把身心也給我嗎」
黃蓉紅著臉,但義無反顧地道:「郭大哥對蓉兒好,蓉兒不嫁你,還去嫁給誰」
于是我便在黃蓉扶持下回房,我們坐在床上,我道:「我們先脫下全身的衣裳吧。」
黃蓉〝嗯〞了一聲,雖低下了頭,但仍是乖乖地脫衣,不久后,一具身無寸褛的青澀嬌軀便出現在我面前。
可能黃蓉比較遲熟,不知是否因自幼缺母之故,天仙般的面貌雖已有十五六歲,但身體的發肯程度還比較幼嫩,其實古代盛行早婚,像武則天不足十四歲已入宮被選爲才人,即是可陪皇帝(唐太宗李世民)同床的一種嫔妃,而在十四歲前結婚的女子,古時亦大有人在,一些大家族中五代同堂亦是常見便是因早婚關系。
黃蓉身高約四尺十寸,嬌小矮細的她將來該可再長高一些;她三圍我估是廿八寸B、廿寸、廿九寸半,嬌小玲珑的身段,將來必定是曲線玲珑;黃蓉的一雙淑乳微隆,雙點粉紅的乳蒂細少微凸;全身肌膚雪白無瑕,除發出陣陣處女的幽香,還散發出青春的氣息,觸手之處滑熘異常,吹彈可破;下體一小揖芳草短少非常,細看之下間中還夾雜些短少的黃毛,微微芳草之下隱藏了一條小小的隙縫。
黃蓉面對從未看過的男子赤裸身體,非常好奇但又有點害羞,蛾眉斂黛,嫩臉勻紅。
我笑道:「蓉兒,其實蘭花拂穴手是可以這般使用的。」我立即使出蘭花拂臉手、蘭花拂身手、蘭花拂腿手、蘭花拂胸手、蘭花拂臀手,黃蓉早已站立不穩,全身搖晃不定,軟倒在床上,雙眼半張半閉,雙腿不停自動張合,口中不停〝咿咿呀呀〞地叫。
我再使出蘭花拂穴手,在黃蓉雙腿之間的隙縫中,向內里的粉紅嫩穴內,特別是對那嬌嫩欲滴的陰核,用快準奇清的要訣,配合拂掃挑搓揉揑摸抓扭撩撫擦拭擰手法刺激。
拂弄了一會,在小隙縫內的小穴口,已顯見微微張合抽搐,晶瑩亮麗的陰水已慢慢流出,唿吸急速,呻吟之聲開始雜亂。
我便將肉箫放在小穴口輕磨對準,可是我感到黃蓉的小穴實在太窄,比之前所插的清秀美女更緊窄,連一只食指伸進也有點困難,我只好用玉箫劍法的巧勁插入,肉箫順利沖破薄膜的阻礙,黃蓉大叫一聲〝呀~~〞,便在我肩肌上留下兩行淺淺的牙印,她一雙纖手在我背肌上抓出幾道血痕,緊窄的陰道再收緊,連我用上玉箫劍法的巧勁竟也是寸步難進,我唯有這樣只進一半便先停下來。
我好像看到那百美圖出現在不遠的枱上,圖中出現了黃蓉的活動畫像,不過此時不是理此圖之時;我雙手分別使出蘭花拂穴手與蘭花拂胸手,同時上下其手刺激黃蓉。
過不多時,黃蓉被不斷刺激下已慢慢適應,我的肉箫便繼續推進,但未全根直入已達盡頭,但黃蓉又大叫一聲〝呀~~〞,我背上恐怕又新添了幾道血痕,幸好肩上再無增加牙印,而我的肉箫正被黃蓉那緊窄非常的陰道夾得險些要斷,但那種異常緊迫又濕燙的感受卻是非常美妙。
在我雙手不停努力到處拂拭下,黃蓉已再度適應,我便慢慢輕柔地開始抽插,更使用落英神劍〝棒〞,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一時間黃蓉的小穴都是棒影。
黃蓉的小穴實在太緊窄了,那種強烈被包圍的壓迫快感,在我抽插了幾分鍾便忍不住而爆發出來。
事后黃蓉一雙精靈的大眼閃動,笑問道:「郭大哥的毒已解了嗎」
我感到有點不妥,但只好硬著頭皮道:「該已解了。」
黃蓉輕撫我肩上的牙印,幽幽地道:「蓉兒早知你不是中毒。」
我驚道:「蓉兒你......」
黃蓉輕撫我背上的抓痕,笑道:「這些牙印及抓痕,便當作你騙蓉兒的報應吧,郭大哥想要蓉兒,難道蓉兒會忍心拒絕你嗎」
我心下一寬,淫笑道:「蓉兒該改稱我為夫君,夫君想試試蓉兒的蘭花拂穴手如何輕柔了得。」
事實上,剛才的草草了事,相信黃蓉也感意猶未盡,今次便由黃蓉使出蘭花拂穴手來刺激我; 若是比武中,我的蘭花拂穴手威力當然遠勝黃蓉,可是若論十指靈巧輕柔,運勁若有若無當然是黃蓉遠勝於我; 好像把嫩豆腐削成小圓球,當中的精細艱難實不亞於米粒刻字,恐怕連黃藥師也不及黃蓉。
黃蓉真是相當聰明,剛才試了我的手法,現在便懂得靈活運用於男歡女愛中,當黃蓉一雙纖手拂遍我全身,我感到就如觸電一般,這是我第一次嘗到蘭花拂身手的滋味及刺激,黃蓉的雙手像兩道熱流,在我身上風馳狂奔, 所到之處無不興奮莫名,當然,若非有黃蓉這般的天仙姿色,效果肯定完全不同。
當黃蓉用蘭花拂棒手,去拂拭我的小軟肉鞭時,這種感受實在太捧了,使我如飄上雲端飛翔,比起插穴又是另一翻快感,不知黃蓉此時心中,是否當自己在削豆腐球
由於黃蓉的蘭花拂棒手實在太色,小軟肉鞭在她手中,很快便變為一條大硬肉棒,溫度亦當然快速上升,黃蓉對手中此物深感情趣,像玩弄一件非常趣致的玩具般,又感此物奇妙,不停好奇地研究,看到棒上沾滿絲絲破處之血,又混了不少白濁的陽精,正代表我們兩人曾合二為一,愛的證據,又是別有一翻感受。
而我最有興趣的,當然是黃蓉那緊窄異常的小小穴,我隨即採取主動,又再插入了黃蓉的小小穴內,由於還有不少陽精留在穴內,加上黃蓉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今次插入過程已相當順利。
在我一邊抽插,另一邊用蘭花拂穴手與蘭花拂胸手去刺激黃蓉,一會後,黃蓉已開始產生人生第一次性高潮,呻吟變得急速,全身不受控地狂扭動,雙手又在我背上狂抓; 而最要命的是她緊窄的陰道強烈抽搐。
而黃蓉用她下身的小嘴,在我的肉簫上,奏出動人的樂譜,是多麽的悅耳動人
今次抽插又只是幾分鐘時間,我便又一次忍不住激情噴射了!
高潮過後的黃蓉,緊緊地擁抱我,喜悅地道:「剛才的感受太好了。」
我繼續使出蘭花拂身手,讓黃蓉好好回味剛才的高潮快感,現在大約該是正午,來此還未足一天,已成功弄上俏黃蓉!
我擁抱著嬌俏的黃蓉,可是心中卻想,下次該選那一個絕色美女好呢黃蓉柔情萬種地問道:「夫君在想什麼」
我輕拍黃蓉,笑道:「當然是想我的絕色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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