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少婦惠珍
正午時份。日光穿過密密麻麻的葉片,昏庸地落在樹蔭下的長椅上。社區的老人們,百無聊賴地坐在長椅上,享受著微暖陽光的包圍。四周的公寓樓依稀傳來疏落的炒菜聲,香氣陣陣飄至,在空地玩耍的孩子們都自覺地飛奔回家裡吃午飯。
這個平靜社區的最深處,有一座背靠小丘的私營道堂, 早於這公寓社區建成前便已座落於此。道堂平日重門深鎖,僅於特定的道家節日才讓有心善信進門參拜,儘管如此,社區的居民對道堂的主持慧善真人卻恭敬有嘉,從沒半絲懷疑。
慧善真人天生一臉佛相,光頭圓臉,經常掛著一張慈祥笑臉,加上胖乎乎的體型,隨意在樹下一坐,直如一尊歡喜佛像,使人心境平和。過去二十年裡,慧善真人曾不下十數次如奇蹟般為附近居民消災解厄施展,人們早已對慧善真人推崇備至。而最近十年八載,慧善真人的名聲傳了開去,一些經常在政經節目上看到的名人權貴,也紆尊降貴地來到這小社區裡的道堂,誠心向慧善真人問道,更令區內民眾把慧善真人當作是生神仙一樣膜拜。
道堂雖然不是百年老廟宇,但還是隱隱依著舊建築格式興建。最明顯是道堂採用兩進式設計,從前門進門,先看到石壁上刻有一個蒼勁十足的「道」字,往右轉,穿過二門,便是倘大的中庭。中庭中央放著青銅鑄造的巨大香爐,左右各一偏殿,分別供奉海蟾子和南宗五祖。中央是道堂的正殿,供奉三清。正殿前的右側有一扇屏門,穿過屏門沿著遊廊,走到正殿的後方,有一座相對現代的兩層樓房,這裡就是慧善真人和他的入室弟子起居處。抬頭往上看,樓房二樓的所有窗戶都鍍上反光膜,與正殿的正大光明相比,有著難以言喻的反差。
二樓的盡頭,就是慧善真人專用的練功房。窗戶玻璃上反光鍍膜阻隔著猛烈的日光,光柱溫柔地穿過寫滿經文的淡黃窗簾,化為點點柔光輕輕灑落在練功房的榻榻米地台上。練功房內凝繞著陣陣怡人幽香,使人有一種遁入隱世秘境之感。
深受眾人景仰的慧善真人,在房間中央盤膝而坐。他全身赤裸,身上僅披著泥土色的密宗袈裟道袍,眼觀鼻,鼻觀心,口中唸唸有詞地朗誦經文,軟若無骨的肥指成拈花勢,輕捏著跟前少女的乳頭。
「媽……我好害怕啊……」未經人事的少女被一個陌生的胖漢用肥指捏著嬌小稚嫩的乳頭,使她羞恥得無以復加。
少女抖擻的聲音顯示著她千萬個不願意,但少女的母親卻堅持道:「女兒,相信大師!我不希望妳像媽一樣,缺了一邊乳房!」
原來,少女的母親因得了癌症而切除右乳,留下駭人的刀疤。後來檢查時,又在左乳發現陰影。母親經友人介紹,認識了慧善真人,讓母親左乳不藥而癒。當母親得知乳癌是有機會遺傳到下一代,她千萬個不願意女兒跟自己一樣失去完好無缺的乳房,失去女性的象徵。於是,母親瞞著丈夫,偷偷說服少女接受慧善真人的神功。
母親苦口婆心說:「這病呀,是會遺傳的……媽曉得妳難受,但妳會知道我用心良苦的。」
一直默不作聲,跪坐一旁的聖姑,從雪白的道袍裡伸出一條纖巧白滑的手,輕輕握住少女緊張得冒汗的小手,狐媚地說:「小姑娘,你放心,過程很快,不要怕。」
彌漫四周的幽幽香氣傳入少女鼻孔中,她忽爾安靜下來,想起母親右胸那道觸目驚心的大疤,明白母親是為了自己著想,才讓這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向她施法。
就在此時,少女感到一道寒意從乳尖而降,因發育而微隆的小乳房上透出點點紅光,最後在嬌嫩的皮下竟拓出一圈圈紅字經文。少女的母親早已見識過這玄妙奇景,便在嚇得目定口呆的少女耳邊細細安撫:「別怕……是大師神功,女兒別怕……」
慧善真人挪開拈花手,俯身向前,向著少女的乳尖呼著一口暖氣。少女先是感到胸前一陣酥麻,然後暖流從小豆般的乳頭流進冰冷的胸口中,有著說不出的受用。
然後,慧善真人伸出一根與身型不附的靈巧長舌,用舌尖一彈少女粉紅色的小乳頭。接著舌頭像有眼睛般,不可思議地向左一剔,往右一勾。從未經歷人事的處女竟不能自控地嬌嗔兩聲:「嗯~啊~」
少女的小乳頭以一個完美的角度微微翹起,慧善真人還是無色無相,眼觀鼻,鼻觀心,專注地用舌尖在小乳頭上打轉,直至少女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乳暈隆起至極限。
少女不斷嬌嗔喘息,全身滑嫩的肌膚升起了雞皮疙瘩。
「嘿!」慧善真人突然大喝一聲,往少女翹起的乳頭用力一吸:「嘶~~~~~~」
練功房回歸平靜。
少女抬頭一看左乳,原先在乳房上的經文神奇地消息了,通紅的乳首竟然流出淡淡的血水:「媽!流血!乳頭流血!」
「不是血,別怕,這些是……」少女的母親冷靜地安撫女兒,但一時間也不曉得如何形容,於是便看著一臉祥和的慧善真人。
「李太太,那天替妳吸出來的是癌毒,所以是帶瘀黑的血。今天,我們只是替小姑娘做個預防,把有可能不良的小細胞吸出來,所以顏色會有所不同。很正常。也證明妳女兒此刻很健康。」慧善真人說話的聲音溫暖而平穩,讓人感到舒服安心。
少女的母親聽罷,高興得連連叩謝。
此時,聖姑用毛巾拭去少女左乳尖上的血水,再拿出另一朱紅薄布,輕印在少女的右乳四周,然後恭敬地對慧善真人說:「師尊,可以了。」
慧善真人重新結起拈花印,輕輕捏著少女的右乳,少女不禁輕嗔一聲。然後,又一陣香氣襲來,讓少女放鬆身體,以一個連她自己也微不可察的角度挺起右乳,靜候慧善真人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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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慧善真人主持的道堂經常有名人政要拜訪,連帶讓這個名不經傳的小社區熱鬧起來。每當大時大節,道家寶誕,有些居民鄰里會在小區附近賣一些家鄉小吃,乾果汽水,做起小生意來。而其中,一家在社區外圍的菜館,就因老闆周程山煮得一手貨真價實的好菜式,得幾位名流口耳相傳,幾年間發展成市內有數的名店。
最近,老饕們除了來品嚐周程山的手工名菜之外,他們還對菜館新來的服務員張惠珍趨之若鶩。
八號包廂裡,周程山的妹夫,菜館經理劉同恭敬地為桌上的熟客們添上陳年老酒,他的眼光不斷注視著包廂的木門,然後急急地對著身旁大漢說:「張總,張總,你快躲在門後!手機,拿手機。」
張總先收起桌上寫了幾行字的白紙,然後蹲在門後和其他七個酒肉朋友說:「你們等著!待會賠死你們!」
眾人起哄:「去你的!你一賠七啦好不好!」
在眾男吵鬧之際,一把甜美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傳菜,我開門囉!」
「我來開門!」經理劉同先揚聲,接著一個箭步走到門前,正好擋在張總前頭,然後替服務員開門:「小珍,小心點,把九層東坡肉放中間。」
一名笑意盈盈的服務員端著有如金字塔的東坡肉進來。在眾人眼中,傳菜的服務員張惠珍卻比周程山的鎮店名菜更是吸引。張惠珍長相甜美,有著瓜子口臉,嬌小而畢直的小鼻,厚薄適中的朱唇,而最迷人的是她微笑時,那雙有如彎月兒的美眸,純樸之中有著一分難以言喻的嬌媚。
再者,張惠珍在這一身莫名束身的中式旗袍制服下,總是不經意地展露著她那圓鼓鼓的雙峰。還有那對不算得修長,但卻處處流露著美好曲線的白滑玉腿。統統都讓男人們看得一陣酥軟。
張惠珍順著劉同指示,頭也不回地朝飯桌走去。一張十六人的大桌面,個子不高的張惠珍只能惦著腳尖,彎著腰,盡力伸展雙臂,才能把東坡肉完完整整地置在桌面中央。
坐在起菜位置旁,那位一頭灰髮的老漢,摘下眼鏡,瞇起雙眼,把頭幾乎貼在張惠珍的乳側,看著她胸前的名牌唸道:「張惠珍。呀~珍妹子!你好!」
張惠珍被灰髮老漢一嚇,自然回過頭來,卻驚見一個黑影正蹲在地上,手裡拿著手機從下而上拍攝著,她馬上伸手擋在裙擺下,訝然驚叫:「噢!張總!不要拍!」
「對不起,對不起……」張總口裡雖在賠禮,但眼睛卻只顧翻閱手機的片段:「嘿!粉藍色!都說我的小珍就很純情嘛!你們馬上拿錢出來!」
當張總把手機遞到灰髮老漢手上檢視時,張惠珍竟在屏幕上看到自己端盤時,旗袍的裙擺慢慢從大腿中段位置,升到玉腿的盡頭,露出粉藍色的無縫內褲,還有一小截羞人的屁股蛋。
「不要看!老闆們,不要傳!」羞紅著臉的張惠珍不顧身份儀態,想搶走灰髮老漢手上的手機,哪知老漢快手一拋,輕鬆地傳到旁邊光頭壯漢手上。看到張惠珍手足無措的樣子,眾人逗得哈哈大笑。
此時,劉同陪笑道:「小珍,別失禮!大老闆們逗妳玩的!他們都是正經人家,做大買賣,不會拿妳的影片怎樣!」
「這個……」張惠珍兩頰緋紅,走到光頭壯漢身旁,低下頭堅持說:「各位老闆,麻煩你們刪了吧……」
張總貌似不忍,親自打圓場說:「這樣吧小珍,妳和我自拍一個,我就在妳面前刪掉,行嗎?」
劉同免得氣氛僵掉,馬上把張惠珍擠到張總身旁,讓張總摟住張惠珍的肩膀拍照。張總也依約刪掉影片,但摟著張惠珍不放:「珍妹,你有種!我喜歡!剛才是我不對!你我同姓張,這樣吧,我就認妳當我妹妹,好吧!?」
張總轉對著其他七個酒肉朋友說:「你們這些色鬼,別碰我妹!」
張惠珍見眾人開始起哄,便借機溜走。
此時,張總把張惠珍的走光影片從手機的垃圾桶裡回復過來,然後把影片發到劉同的手機裡,並寫道:「能食用嗎?」
未幾,劉同回覆:「難。正經人家,家有病夫和一個小孩。」
張總見字,不期然裂嘴微笑,喃喃自語:「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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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惠珍今年三十一歲,在一條貧窮的漁村裡出生。父親張大同是個目不識丁,三代都在村裡養殖珍珠的珠農。母親夏如蘭卻知書識禮,只是家裡的人對母親的出身始終三緘其口。猶幸,因為母親略懂詩書,替惠珍起了個比較優雅的名字,不然惠珍就跟村裡的女人一樣,隨便叫作來弟、帶娣、阿紅、阿花之類。
又因為母親夏如蘭的堅持,用他們家省下的一點餘錢,讓惠珍斷斷續續唸到初中畢業。那時,惠珍已經十六歲了。
那年春節,經同鄉介紹,惠珍穿州過省,到了鄰省的工廠工作。
三數年後,惠珍告訴家裡父母,說她認識了工廠裡的貨車司機阿廣。李廣比惠珍大十歲,雖然其貌不揚,但為人謙厚踏實,他向惠珍的父母承諾會好好照顧惠珍。那年惠珍二十歲。
同年,惠珍誕下麟兒,榮升祖母的夏如蘭替孫兒改名「樹德」,寄望孫兒成大後可以樹大根深,以德立業。阿廣是個長途貨車司機,自然心領神會岳母的厚望。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讓惠珍不用外出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希望孩子將來學有所成,不用像父親那樣,開著貨車東奔西跑。
自此,惠珍便與丈夫兒子,一家三口跌跌撞撞地過了十年。
惠珍三十歲的那一天,突然收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阿廣遇上嚴重車禍。左右兩邊大腿小腿多處複合性骨折,當時最壞的打算是截肢。最後在醫護的努力下,勉強保住了阿廣的一雙腳,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能工作。
面對一大筆醫療費用,加上對方獅子張口般的賠償金,他們的積蓄幾近耗光,家裡環境捉襟見肘。復健中的阿廣就算有多不願意,也只能讓惠珍外出工作。
這個時候,鎮裡的市況跟十多年前相比,已經大有不同。多數的工廠都搬到開發區的工業園去,鎮裡的招聘廣告,大都招聘商場、飯店、餐館等的服務員。一直反對妻子拋頭露面的阿廣千萬個不願。所以一時間,惠珍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工作。
此時,他們的鄰居娟姐,就提議惠珍到社區外圍那家出了名的菜館打工。娟姐說菜館的經理劉同是她老朋友,可以讓惠珍先試試只在白天工作,好等惠珍和阿廣都慢慢適應新的生活。
上班的第一天,娟姐先帶惠珍跟菜館老闆周程山打個招呼。周程山出奇地對娟姐一臉不屑,但見張惠珍純樸的外表,也依稀認得她是社區居民,便收起鐵板的臉,著經理劉同指導張惠珍工作,自己則退回廚房準備午菜。
劉同是周程山妹夫,外觀上,可以說是骨格精奇。他天生有一對鼠目和尖耳,原應歸入窮酸相那一類,不過他臉方而顴骨突出,嘴角自然地向上揚,加上他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卻又有種大方諾諾的氣勢。年輕時,周程山並不喜歡劉同,但在那些火紅艱辛的年代,周程山眼見他對妹妹始終一片癡心,不離不棄,於是便對劉同慢慢改觀。幾年前,劉同看準社區人流不斷,就說服周程山擴充店面,他自己也辭去高級中菜廳的要職,全心全意協助周程山打理菜館。
劉同見到娟姐便喜上眉梢,而娟姐也不避嫌地搭著劉同的手背,用她一貫狐媚的聲音說:「同哥,這就是我的好姊妹惠珍。她的事就拜托你了,別欺負我妹妹哦!」
娟姐往左移一步,讓身後的惠珍上前打個招呼。劉同一見張惠珍那對笑意盈盈,像月牙一樣彎彎的眼睛,頓覺心底一陣酥麻。正好外頭的日光照在惠珍的粉頸上,頸上一絲絲的細毛像有生命般不斷向劉同招手。就如初次結識娟姐一樣,一種暖流不能自已地從陰囊上昇,燒滾全身。
劉同艱難地收斂心神,照一般程序,給張惠珍發了一套制服,讓她試穿。
良久,張惠珍從員工室走出來,尷尬地問道:「不好意思,經理,可能我有點胖,有沒有大一號的給我試試?」
劉同正與娟姐打情罵肖,來不及回頭,只能隨口一問:「大一號?」
當劉同回過頭來,看到張惠珍一身短裙旗袍的打扮,雙眼馬上亮起色光。
張惠珍的體態稍為豐盈,但她那傲人的雙峰,讓稍稍圓潤的腰肢顯得恰到好處。白嫩細長的手臂輕輕掛在豐臀上,擋在裙邊開得有點高的腳叉上。雖然張惠珍沒有讓人艷羨的大長腿,但白滑的大腿小腿組成了一縷婀娜的曲線,由豐滿的臀部,劃過腰肢,越過再渾圓的胸脯,延伸到她纖巧的粉頸上。
劉同忍不住從下而上,再由上而下打量著張惠珍,當他再一次看到張惠珍光著腳的小趾尖,他的心早已溶化掉:「嗯,這樣…很好…啊……我去看看有沒有大的。」
劉同的一舉一動都被娟姐看在眼裡,但臉上卻又沒有半點不悅,反而由衷地拉著惠珍的手說:「讓我看看……嗯……惠珍,我看這個算是合身,不用換了。劉經理,不如妳帶惠珍到廚房走走看?」
劉同雖然明知周程山不喜歡娟姐,但還是領著張惠珍和娟姐到廚房走了一圈。
當張惠珍踏入廚房的一刻,廚房裡的夥計們馬上拜倒在她的風采之下。就連古井不波的周程山,也不禁兩番抬頭偷看。倚在廚房彈弓門上的娟姐都看在眼裡,心想:「押對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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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菜館裡工作一個多月,張惠珍的身材美貌早已艷名遠播,當中又以老饕張總一夥對惠珍最是迷戀。那天中午,在調戲惠珍後,除了再次賠罪外,還把大疊鈔票封在紅包裡,親自塞到惠珍手心,說是認乾妹的利是。要不是惠珍只上早午兩班,然後每天正點下班,一直安安份份,大概早就傳出很多難聽的耳語。
不過,一直閒賦在家,坐在輪椅上的丈夫李廣並不是這樣想。
這一天,惠珍下班回家,發現大門虛掩,便馬上衝進屋裡。她看見滿地雜物,而丈夫的輪椅下,地板竟濕了一片,還隱隱傳來屎臭味,一想便知阿廣又因為來不及上廁所而大發脾氣了。不過,讓惠珍意想不到的是,穿著一襲連身短裙的娟姐大刺刺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腳而坐,露出雪白幼細的大腿,而且隱隱露出裙下的一小片紅色的內褲,更一臉不屑地看著滿面淚痕的阿廣。
原來氣鼓鼓,怒目瞪著阿廣的娟姐,似是意猶未盡,揚聲罵道:「就惠珍一個受得了你,你真難為了她!」
然後娟姐才發現惠珍站在大門前,彷彿像想起什麼,立即站起來,拉著惠珍的手說:「走!我剛才叫樹德出劉大嬸那邊躲一會,我們現在接他回來。」
路上,惠珍只是低著頭默唸:「娟姐不好意思,娟姐麻煩你了。」
惠珍為了保存阿廣的面子,一直對外人隱瞞阿廣養病的狀況,但看來娟姐已經明白了大概。但惠珍還是忍不住對娟姐說:「娟姐,這一次讓你看笑話了。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我們家的阿廣……」
娟姐是個明白人,阻止惠珍再說下去,「惠珍,什麼都別說。對了,我能叫你珍妹嗎?」
惠珍點點頭。
「珍妹,不要怪姐姐多事。其實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聽見過你老公的咆哮聲、喝罵聲。其實我也是路過你家樓下,聽到你的的哭罵聲,才上去看一眼……」娟姐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惠珍忽晴忽暗的表情。
「珍妹,我真的當你是我妹妹才對你說哦……」娟姐壓低聲線,「我想我有辦法幫你老公,和你。不,主要是幫你。」
「你也知道我是跟道堂裡的慧善真人學道,略懂一點術數命理。我不知有沒有看錯,你好像有點不對勁……」娟姐把嘴伸到惠珍的耳邊說:「你們好像很艱難才走在一起……哎呀!娟姐我不會說話,不要怪娟姐!」
惠珍先是嬌軀一震,然後臉色一沈,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拳頭。娟姐觀人入微,馬上接受說:「珍妹,我可以為妳引見慧善真人,真人一定有方法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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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一些大時大節,道堂會向民眾開放,不過這些年來,即使阿廣遇上車禍,惠珍也從來踏入過道堂半步。倒不是因為什麼無神論的原因,而是惠珍本能地拒抗這所私辦的道堂。
一身素色長衫長褲的娟姐昂首對著大門旁的視像頭,只聽見話筒的另一端飛快地說「聖姑午安」,鋼門徐徐打開。娟姐領惠珍穿過二門,來到中庭。一位身穿灰衣麻布的道人,正拿著掃帚打掃,當見到領路的娟姐時,馬上雙手合什,恭敬地說:「聖姑午安。」
惠珍剛才在門外以為自己聽錯,現在卻肯定聽清,不禁小聲道:「聖姑?」
「只是個虛銜。」娟姐若無其事地說,隨即雙手合什,跪向三清主殿深深一拜,然後向左右偏殿跪拜。
娟姐慢慢站起來,才對惠珍說:「珍妹,這是道家三清尊神,左邊是祖師爺海蟾子劉海蟾,右邊是南宗五祖。你先簡單揖拜一下。」
接著,娟姐領著惠珍走到三清殿旁邊,另一位身穿灰衣道袍,瘦骨如柴的道人,正盤膝坐在正殿中央,柔聲誦經。道人的聲音在殿裡回蕩,使四周彌漫著一股壯嚴神聖的感覺。
娟姐惠珍二人繞過遊廊,走到正殿的後方,見到一座兩層高的平房。惠珍方想起正殿的飛簷瓦頂正好擋住視野,讓殿外的人看不見這座平房。碎石小路把碧綠的草地一分為二,左右兩旁各有一顆參天老樹,正好把平房收納在樹蔭裡。
兩位年輕的道人站在小路的盡頭,守在平房的大門外,恭候娟姐:「聖姑午安。師父在二樓等候著。」
娟姐點點頭,便徑自內進,惠珍緊隨她的身後,走進平房的大廳。大廳的陳設與惠珍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除了牆上掛有三幅三清尊神的畫像外,所有的擺設根本與小型圖書館無異。牆身四面都是書架,裝滿大大小小的典籍。大廳左右,分別置了兩張大方桌。每張方桌各有兩位道人,道人神情肅穆,專心一致地在騰抄經文,惠珍娟姐在他們之間走過,也置若無聞。
她們沿樓梯往上走,到了一個小廳。一座紅木道壇不偏不倚地置在小廳的中軸線,壇上一尊白玉香爐,三注清香,供奉著海蟾子的畫像。壇前一位虎背熊腰的道人從蒲團上站了起來,向娟姐行合什禮:「聖姑午安,張小姐你好。師父吩咐妳們到練功房找他,妳們先去淨身更衣吧,別讓師父久等。」
「護法師兄,午安。」娟姐向護法師兄合手躬身後,轉頭對惠珍說:「珍妹等等我,我去拿套白袍給你。」
惠珍看著眼前的「護法師兄」,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雙肩寬橫,胸膛厚實,一張成熟幹練的俊臉,只是在右邊眉角有一道半公分闊,五公分長的傷疤,又帶著三分粗野。忽爾,一陣清幽的香氣隨風飄過,惠珍不知怎地,感到臉上一陣火燙,心頭一陣悸動。就在手足無措之際,娟姐的嫵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惠珍,跟我走,我們去更衣。」
惠珍跟著娟姐走到小廳後方的更衣室,只覺這更衣室異常寬敞,面積差不多等於她家兩間睡房了,但一轉念,惠珍卻覺得自己少見多怪,畢竟這裡也有不少女信眾,總不能都在外排隊等候。門的左邊一排四個白色黑紋洗臉盆,上方一幅特大的鏡子,鏡子四周亮起柔和的白光,把站在鏡子前的兩人照個通透。
就在惠珍不住打量四周時,娟姐早已二話不說,脫去身上所有衣服,光著身子站在惠珍與大鏡之間。一時間,惠珍也不知該把目光放哪裡。不過,惠珍心裡卻好生羨慕娟姐一身白滑的肌膚,她知道娟姐還有數年就奔五了,不過身上不只沒有細紋,連毛孔也是細致得微不可察。娟姐本人雖然比較纖瘦,但胸前小巧的乳房卻是嬌挺飽滿。乳首雖是深褐色,但形狀大小恰到好處。而最讓惠珍看得無比害羞的,是娟姐平坦的小腹下,那修剪成一直線,輕掩恥丘的一小撮陰毛。惠珍這才想起自己一直無禮地盯著娟姐的裸體,只好馬上打圓場道:「娟姐,不好意思,我覺得妳保養得非常好。」
對於惠珍的失態,娟姐不以為然,只是報以微微一笑,徑自拿起毛巾為自己潔身,然後穿上掛在門後那襲純白色的道袍。
惠珍見娟姐爽快地淨身更衣,她也就只好硬著頭皮脫去外衣長裙,但當剩下胸圍內褲的時候,她又尷尬起來。
娟姐見狀,便和惠珍換個位置,讓惠珍正臉對著鏡子,自己則繞到惠珍身後,替惠珍解開胸圍。圓鼓鼓的乳房一躍而出,偏大乳暈上同樣頂著一顆稍微偏大的乳頭,不難看出這對深紅色的乳首曾經餵哺母乳,刻劃著滿滿的母愛。
惠珍嬌羞地用手橫放胸前,擋住乳前的春光。娟姐沒有像惠珍一樣,胡亂打量惠珍的嬌軀,只是蹲了下來,拉下惠珍她的內褲。牆上那面特大的鏡子立時如實反映出惠珍成熟豐滿的身體。惠珍和娟姐一樣,有著如雪一樣潔白的肌膚,不過在大燈光之下,可以察覺到南方人普遍略帶深色的肉底。
惠珍自嫁給阿廣,生下樹德以後,便甚少在鏡子前打量身材走樣的自己。此刻大鏡中的身體,是多麼的陌生。鏡裡的乳房比惠珍認知中的還要渾圓豐滿,以深紅色的乳頭為中心,公整地畫出一對惹人憐愛的美乳。對比娟姐的黃蜂腰,惠珍的腰肢的確有點贅肉,小腹也微微脹出,但襯托在豐滿的乳房和下盆之間,卻又是恰到好處。在微肉的腰線下,一叢黑得發亮的恥毛,以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著恥部。惠珍這才驚伸出左手,羞澀地擋在陰毛前,而右手則緊緊環抱雙峰,卻意外地展現出更加誘人的媚態。
娟姐看著鏡中的惠珍,一邊欣賞著她成熟婀娜的身軀,一邊端起毛巾,仔細地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開點。」娟姐溫柔地繞過惠珍的腋下,從後方伸手向前,慢慢地輕抹惠珍的乳房。一直在惠珍身後的娟姐,雙手有如長眼睛般,毛巾一路環繞乳房四周遊戈,卻又偏偏觸碰不到兩顆乳頭。而讓惠珍苦惱的是,兩顆乳頭竟不合時宜地慢慢挺立起來。
在這惱人的剎那,娟姐手中的毛巾才輕拂在挺立的乳尖上,讓乳暈上的細紋也跟著聳立起來。
「娟姐,我自己來就……」正當惠珍尷尬到不行之時,娟姐的手已經停了下來,轉身拿起門後另一襲白色道袍,輕輕披在惠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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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娟,你先退下吧。貧道想和張施主單獨聊聊。」慧善真人慈祥地向娟姐微微一笑。
「是,師父。有需要的話就喊我。」娟姐恭敬地躬身後退,直至退到門前,等到慧善真人一揚大手,才轉身開門離開。
卡唰。門自動鎖上。
惠珍坐在矮凳上,非常不自然地用環抱雙臂,深怕暴露出白袍下的身體。不過,眼前的慧善真人的確是天生一臉佛相,胖乎乎的五觀看來既慈祥又壯嚴。在檀木香氣薰陶下,惠珍漸漸安心起來。
當慧善真人確定惠珍放鬆心情,便指指二人之間的榻榻米地台上,三大幅橫放著,有如星宿圖像的大布。在練功房昏黃的日光下,勉強能看到畫布的角落,各自寫有「李廣」「張惠珍」「李樹德」的名字。
「張施主,請妳再核對一下妳和家人的時辰八字。」惠珍之前已把家裡各人的八字交給娟姐,好等慧善真人預先開出天機命盤。當惠珍再三確認後,慧善真人神情忽然肅穆起來:「張施主,恕貧道直言,妳有非常重的冤孽……是兩條人命吧?」
惠珍一聽,身體不能自制地抖擻,原來垂下的頭更是垂得不能再低。
慧善真人用他非常溫暖的聲線說:「張施主,命盤顯示,妳二十歲之前有過一次大劫,但正好妳和妳丈夫行大運,你倆的結合正好讓妳不自覺地跨過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顫。
「墮胎是殺業,我們道家叫胎劫。一般躲過一劫,而又順利誕子的話,是影響不大的。不過,唔……簡單點說,妳身負兩條小命,加上妳非常獨特的命格,所以重新吸引那雙胎劫回歸……」慧善真人平靜地道出惠珍一直隱瞞著阿廣多年的秘密。
當年,初到鎮裡打工的惠珍,因她純真貌美,讓她被區內的工友們捧為十大廠花之一,追求者眾。不久,惠珍初入情關,愛上鄰廠的小夥子,兩人打得火熱之際,惠珍發現自己懷上男友的孩子。不過,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哪裡是托負終身的人,一星期後,小夥子便連跑帶滾地逃到另一個省去。那年,惠珍才十七歲。
受過情傷,打掉孩子的惠珍,從氣質上出現了變化。過往純真的大眼睛裡,隱隱帶著勾人夢魂的媚態,不自覺地招惹不少廠區以外的狂蜂浪蝶。每逢周末,芳齡十八的惠珍都放棄可觀的加班費,與男伴們到鎮裡耍樂,身邊的男友也有如走馬燈地轉了又轉。
直至再次懷孕,這一次惠珍連誰是經手人也說不出來。她再次打掉腹中肉,不過年輕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來。足足一個星期,惠珍根本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宿舍的床上靜養。那時,一直暗地裡愛慕著惠珍的阿廣,不理廠內工友們的指指點點,一力照顧起臥病在床的惠珍。直至二人成婚,惠珍也不敢坦承所有過去,只想把不堪的往事埋藏心底。
經慧善真人這麼一說,往事如潮水一樣倒灌心頭,惠珍只有淚流滿面:「大師,是不是因為我的錯……嗚嗚……害了阿廣?嗚嗚,怎麼辦?是不是那兩個孩子來討我的命,誤要了阿廣的腳?還有樹德,他會有危險嗎?」
惠珍越說越亂,淚水也不住沿下巴滑落到胸前的白袍上,漸濕的白袍隱然透出兩顆深紅的圓點。
慧善真人胖乎乎的臉頰把雙眼擠成一線,緩緩地說:「我們一樣一樣來。玉娟,是我派的聖姑。玉娟她早對我說,她願意奉獻修來不易的功德石,助妳一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淚人的惠珍其實只聽見「娟」、「助」、「燃眉之急」,但已經不顧儀態地跪倒地上,叩謝慧善真人,胸前的一雙美乳幾乎從白袍交疊之處蹦了出來。
慧善真人壯嚴的佛相裡找不到半絲世俗的淫光,只是親手扶起惠珍,輕輕地為她拉好道袍,用低沈溫柔的聲音說:「我們先治好你丈夫。其他的,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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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惠珍每天下班後,也到道堂來,進行一輪又一輪的儀式。
第一天,慧善真人把七種猛獸的骨頭,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放在一個銅鏽的寶瓶裡,然後親授惠珍一則經文。身上僅穿一襲白袍的惠珍,也顧不得袍下真空,只專注地托著銅瓶,跟隨慧善真人走到正殿外,恭敬地拜祭三清尊神。
二人轉至側殿,惠珍左手結道指訣,高舉胸前,右手結三清指捧住寶瓶,誠心誦唸經文。慧善真人則向祖師海蟾子借法,先結王天君訣,再到日月二君訣,最後施驅病訣。日光下,惠珍竟有若上蒼諸仙座下的童女一樣,照出一身祥兆之氣。到了完功之時,惠珍已經香汗淋漓,白袍緊緊貼在身上,拓出她曼妙婀娜的體態。
直到第四天,慧善真人交托那位昂藏七尺的護法繼續借法的儀式,他是慧善真人座下四大護法之一,也是慧善真人的第三位入室弟子,姓秦名明。
回到正殿後方的樓房,二樓的小廳裡,惠珍小心地把銅瓶放在神壇前,一陣清幽的檀香味又撲鼻而來,不禁說:「好香。」
秦明那異常雄渾的聲線響起:「是的。這檀香叫作『思源』,能讓人寧神靜養,三省己身。張施主,你先沖身,不要著涼。」
惠珍走到更衣室,看到牆身那面特大的鏡子,才想起濕透的白袍把圓鼓鼓的胸脯完美地包裹起來,不禁滿頰緋紅。惠珍在大鏡前慢慢剝下道袍之時,聞到袍上沾有「思源」的香氣,竟不自覺地想起剛才秦明與她一樣,滿身濕透,灰色道袍黏在身上,現出強壯的胸肌。
她幽幽地望著頗為自豪的乳房,想起了近月的寂寞空虛,輕輕嘆了一口氣,便轉身到身後的淋浴格沖身。
第八天,慧善真人讓秦明破開寶瓶,功德石竟玄妙地與獸骨碎融合在一起,原來奶白色的功德石,竟成了一顆淡黃淡白的石頭。秦明把融合後的功德石磨碎,如粗鹽狀,交到惠珍手裡。
慧善真人對惠珍說:「張施主,妳在丈夫的湯水中加入寶藥,分七七四十九天讓他喝進去。丈夫入睡後,再找個地方,靜心唸誦這一篇經文。有不認得的字,就請教聖姑或是護法。」
惠珍撲倒地上,連聲叩謝。娟姐和秦明也對惠珍報以誠心的祝福。
兩個星期後,阿廣奇蹟似的站了起來。又過了三個星期,阿廣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直至完全吃下所有寶藥,阿廣只餘下難以根治的風濕痛症,不過對惠珍來說,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天賜的大恩惠。
自此,惠珍完全折服於慧善真人的神通力,而又因得聖姑娟姐直接引薦,惠珍可以到道堂來,一星期兩課參拜學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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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慧善真人把惠珍召到二樓練功房。在進入練功房前,惠珍如常淨身更衣,於大鏡前仔細檢查身體,便恭敬地叩響慧善真人的房門。
卡唰。門開。卻見秦明和娟姐同在滿滿「思源」香氣的練功房內。
「惠珍,你丈夫現在的工作還好嗎?雙腳還負擔得來?」慧善真人的聲音總是如此溫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讓人願意將一切託付給他。
「真人有心了。你替阿廣找的工作他很喜歡呀,他就只會開車……其實……我一家三口早該上門叩謝真人的大恩大德呀!」惠珍越說越激動,然後又跪下來向慧善真人叩首,但秦明扶起了她。
「惠珍啊,張總本來就是你的客人,只是剛好他也是道家弟子而已,這就是緣份。」慧善真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惠珍。
惠珍想起張總總愛調戲自己,本是千萬個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忙。不過,對於失去自家貨車的阿廣來說,在張總的企業開貨車,掙回給出的大筆醫療費和賠償金,惠珍又怎能拒絕。
慧善真人接著說:「聖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
「嗯,娟姐…不,聖姑…」惠珍忍不住看了娟姐一眼,娟姐則報以微微一笑,而當餘光掃過秦明身上,竟發現他的五官份外好看,惠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聖姑有跟我講過。」
自阿廣雙腿康復以後,他們一家早把娟姐當是恩人一樣看待,甚至把兒子樹德過契給娟姐。而娟姐也把惠珍視為親妹妹,對她掏心掏肺,連自己不堪的過去也明明白白地告訴惠珍。
娟姐年輕時是KTV的陪酒女郎,往後為了金錢,當上高級夜總會的三陪,當自覺人老色衰之際,正好遇上一位喪偶數載的恩客。娟姐也不介意對方已屆退休年齡,本來打算倆口子在這小社區渡過餘生,哪知就在結婚的第一天,男人突然中風,當時情況只是僅僅比植物人好上一點。亂了方寸的娟姐隔著高牆,在道堂門外跪拜,剛好遇上從外地回來的慧善真人,慧善真人被娟姐感動,破例施神通力,喚醒娟姐的老公。自此,娟姐一路跟著慧善真人修法。
「惠珍,你記不記得妳丈夫的寶藥是從功德石煉出來……」慧善真人不等惠珍回答,便接著說:「而那顆功德石是聖姑她多年苦修出來,用來助她丈夫下一個生死關口的。但她卻無私地送給妳,妳們之間有很深因果,情同姊妹呀!」
惠珍當時哭成淚人,根本記不起慧善真人說起過娟姐為了自己獻出寶貴的功德石這事,所以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慧善真人續道:「妳還記得那『雙重胎劫』嘛?」
「惠珍記得。」這點惠珍無日或忘,只是沒有機會私下找慧善真人討論此事。而現在,惠珍感到慧善真人將要說一些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事。
「貧道之前為妳起個命盤,妳奇特的命格,讓那雙死胎陰魂不散。當然,貧道可以將祂們收了,但妳的孽又會深一重啊。」慧善真人雙眼發出精光,「解決之法,在於妳要修功修德,用正氣導正妳的名格。惠珍,你準備好用你餘下的人生去洗淨你的罪嗎?」
其實惠珍聽得一頭霧水,只知一直為自己荒唐的過去而後悔,更為了兩次打掉胎兒感到內疚無比。她打從心裡願意為過往的種種過錯贖罪:「惠珍願意。」
慧善真人收起雙眼的精光,變回原來慈悲的臉:「貧道打算讓妳修練《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一邊除去妳身上的孽障,一邊讓你積善功,修功德石。」
惠珍一時間沒聽明白,不自覺地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秦明。
慧善真人順著惠珍的視線,轉向秦明,微笑道:「秦護法,你一直教惠珍誦經,就由你來解釋吧。」
「是,師父。」秦明用他特別雄渾的聲音從頭說起:「惠珍,妳已經知道我派祖師乃海蟾子,劉海蟾真人,對吧?我派典籍記載,海蟾子師承純陽子呂洞賓,為雲房子鍾離權的再傳弟子,授黃帝陰符經,以及其他道術。祖師爺的諸多傳說中,又以『劉海砍樵』最為世人傳誦。」
惠珍點頭表示知道,尚未得道的海蟾子本名劉海,是位讀書人。為了侍奉老母,放棄應試科舉,改當樵夫。劉海的孝心感動了和他有宿世姻緣的白狐,白狐放棄修仙之途,化作美女胡秀英,嫁給劉海。往後,再引伸出林林種種的神話故事。
秦明續道:「祖師爺親授的秘藉中,說明了祖師爺得道前的確有一位髮妻『胡秀英』,不過她不是什麼白狐化身,而是驪山老母一派的女道人,比祖師爺修道的時間還要早。但她的師尊曾警告她說時機未到,所以一直沒有對祖師爺說明出身。」
「時光流轉,祖師爺始遇純陽子,修道期間,歷百劫。劉海的故事後段,不是說祖師爺被第十羅漢收在衣缽之中,然後胡秀英找雲房子純陽子求救,對嘛?」秦明望向兩頰漸紅的惠珍,只見惠珍羞澀地點點頭,續說:「據祖師爺留下來的秘典親述,那時他正修內丹,不慎走火入魔。胡秀英當時並非如傳說所言,去找雲房子純陽子幫忙,而是修書一封,向驪山派的掌教師尊求救。然後,胡秀英的師尊親自下山,用鎮派寶典《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與祖師爺行雙修功,助祖師爺返回正道。」
「不過,祖師爺已經大傷元氣,胡秀英的師尊見時機已到,便親授祖師爺夫妻二人《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及後二人各有歷劫,胡秀英更早於祖師爺飛升。祖師爺則繼續在人間遊歷修行,直至得道成仙。」說畢,秦明恭敬地向牆上的海蟾子璧畫行拜禮,才返回原座。
慧善真人眼觀鼻,鼻觀心,慢慢地說:「《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是我派的秘典之一。簡單說,就是一男一女,把最原始的陽陰二氣結合,以肉身為丹鼎,修煉至二極調和,達至雙修雙生之境。」
惠珍開始明白過來,情不自禁地往秦明強壯的胸膛一瞧。
「不過,惠珍……」慧善真人發現惠珍眼神飄飄,假裝沒有看見,只頓了一下,續道:「當下,妳非要修道修仙,首要是要煉功德石,助妳渡過眼前大劫。往後緣份一到,我們才討論如何助妳渡正妳天生淫邪命格吧!」
「依?」惠珍像是從夢中清醒過來,說:「什麼是……淫……命格?」
慧善真人搖了搖頭,對娟姐說:「聖姑,我能說明嘛?」
娟姐點頭說:「當然可以說,師父。」
「單單從命格而言,聖姑僅僅是典型墮落風塵的命格,而惠珍妳,卻是極為罕聞的『三后七夫格』,與夏姬和太平公主同屬一種淫亂天下之格。如果妳與聖姑一樣,年輕時入風塵道,終身不嫁,問題反而不大……」慧善真人頓了一頓:「但偏偏妳早婚,應了命格,加上雙重胎劫纏身,往後輕則剋夫剋子,重則禍國殃民。」
惠珍從慧善真人的話,憶起自己年少狂放的過去,想起那個不堪回首,不為人所知的長夜。她驚訝、徬徨、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娟姐,只是娟姐也適時閉起雙目,狀似回憶著種種不堪往事,同時避開了惠珍的目光。得不到情緒安慰的惠珍突然失控地揚起嗓門大哭:「真人!我可以怎麼辦?我不能剋死阿廣樹德呀!嗚嗚~~真人呀!」
惠珍高亢的哭鬧聲卻玄妙地吸進牆壁之中,每道吶喊聲總是一響即止。
慧善真人輕輕一握惠珍冰冷的手,柔聲說:「惠珍,我們慢慢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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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惠珍對「雙修」有一定的戒心,不過在娟姐的再三保證下,她最終還是應允一試。
「如果只是個騙色的局…我…我…就……」惠珍一邊替阿廣洗腳,一邊在想:「……不過阿廣的腳又真是真人治好的……而且,娟姐的功德石又真的和獸骨溶合……秦明師父又那麼誠懇有禮……」
想到秦明,惠珍馬上覺得胸口一熱。阿廣不知袖裡,只見惠珍滿頰通紅,以為太太有所需求,便拉下褲頭,掏出陽具說:「惠珍,妳很久沒有替我口交了。」
原來在腿傷期間,不便行房的阿廣每每要求惠珍,跪在輪椅前,替他口交。最初,惠珍千個不依,但在阿廣幾次大吵大鬧後,惠珍只能屈服。當樹德熟睡後,阿廣便命令惠珍脫光衣服,跪下來替他口交。到阿廣洩出精力後,便自個兒倒頭睡去,留下惠珍孤枕而睡。
自從阿廣雙腿康復後,收斂了脾氣,就也沒有對惠珍說出如此過分的要求。不知怎地,這一晚,阿廣突然覺得惠珍格外性感,於是故態復萌。
惠珍記得慧善真人吩咐,在第一次雙修前,要淨身三天,於是說:「阿廣,這幾天我不方便。」
阿廣有點沒趣,但也不敢強求。
終於,到了三天後的吉日吉時。
惠珍在娟姐的協助下,換上一身薄如蟬翼的淡黃道袍,在更衣室的燈光下,惠珍幾近全裸。唯一的分別是,她的腰間掛著一襲襠布,襠布垂在胯下前方,差不多三十公分的長度,上面畫有一串符咒。
惠珍雙手橫在胸脯前,一手托著銅鏽寶瓶,一手施清淨印,一步一步走到練功房前。
換上一身金黃色道袍的慧善真人早就在練功房內誦經運功,只見他圓鼓鼓的臉上滿是大汗。男性的體味混在檀香中,讓惠珍不禁心神一惚,情不自禁地偷看了為慧善真人護法的秦明一眼。惠珍見秦明如此專注,心中竟起了一絲莫名的失望。
接著,由聖姑帶領,與惠珍一起誦唸一節《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
「驪山老母一派的祖師『天醫』妙應真人,曾經在《雙修真經》內親筆注釋,有云『此方之作也,非欲務於淫佚,苟求快意,務存節慾以廣養生也。非苟欲強身力行女色以縱情,意在補益以遣疾也。此房中之微旨也。』」慧善真人用他特別溫柔的聲線說:「因為情況危急,貧道破格納妳在秦護法帳下,為我派掛名弟子,希望妳緊記祖師們的教誨,不要貪求一時快意,誤了終身。」
慧善真人彷彿看透惠珍的內心,讀遍了她的一思一想,才故意講這番話給她聽。惠珍不禁心虛回道:「信女明白。」
「嗯,好。」慧善真人對惠珍慈祥一笑,續說:「就如貧道之前解釋過,《雙修真經》有云,開首三天是『寶瓶灌頂』,固軀體,煉爐鼎。之後,輔以聖油金丹,信女虔誠誦經修法,逐將至淫至邪之氣導出體外,化煉為功德石。煉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信女,也就是惠珍妳,洩出了多少淫邪之氣。」
「信女明白。」惠珍心中想起丈夫阿廣現在那對健步如飛的雙腳,想起兒子樹德是多麼的天真活潑,然後回憶起當年年少無知時,無情打掉的兩塊骨肉,她終於下定決心:「請真人指引。」
「信女張惠珍,躺下。」慧善真人溫柔地說。
「信女張惠珍,躺下。」秦明和娟姐同聲和誦。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雙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兩側滑下,輕輕把交疊的道袍拉開,展露出嫩滑的肌膚。
「信女張惠珍,煉爐鼎的過程中,妳的雙手雙足要接地氣,途中萬萬不能離開這四道『九字真言符』。」
經慧善真人一說,惠珍才發現她的手邊和小腿兩旁的榻榻米上,都畫有一圈朱砂符文。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內,但雙腿卻不知如何是好。娟姐已經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輕輕把兩腳一分,讓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還沒來得及為這如同婦科檢查的姿勢而害羞,卻先感到襠布在張開的大腿間滑落,輕輕蓋住赤裸裸的恥丘上。道袍袍擺同時應聲滑下,露出一雙輕熟而雪白的蜜腿。惠珍羞澀得不曉得躲往哪裡去,卻看到跪坐在她頭頂上的秦明,雙眼光明磊落地注視著她半裸的嬌軀,不帶一絲色情的感覺。
忽爾,一陣檀香撲鼻而來,有別於清幽的「思源」,這陣香氣帶著濃濃的花香,讓惠珍通體舒暢,甚至舒暢得想馬上倒在秦明懷中,相擁而睡。
正當惠珍胡思亂想之際,慧善真人低喊一聲:「起!」
只見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輕輕掀開惠珍小腹上交疊的道袍,帶點肉感的腹部坦露人前。緊接著,秦明娟姐一同唸誦《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惠珍馬上跟隨和誦。
唸過一節經文,秦明再次俯身向前,同樣伸出強壯的臂彎,解開惠珍道袍上的小結,然後一對粗大的食指輕輕印在惠珍上腹,像拉開幕簾一樣,珍而重之地敞開她身上的道袍。秦明的指尖一左一右,有意無意地劃在惠珍細滑的肌膚上,粗糙觸感化為一根無形紐帶,輕輕地掛在惠珍的身上。
在陌生男人注視下,惠珍飽滿的巨乳呈現出另一種美好。有如白玉般的蒲團凝在惠珍身上,以陰影畫出兩圈完美的圓。微微抖擻的身體,讓乳房如同羊羔一樣晃蕩著。
躺在榻榻米上的惠珍,從下往上看著秦明方正的下顎,她看到秦明的目光恰似停留在只有丈夫才能仔細欣賞的乳房上。惠珍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羞怯、忐忑、徨恐,竟忍不住提起雙手,離開《九字真言符》,一手捂住緋紅的臉頰,一手橫在坦露的乳房上。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一闕經文傳入耳中。
忽爾,惠珍的心中升起一縷無以名之的思緒。她的腦筋還沒來得及理解箇中奧妙,身體已經先行給出反應。撐開的雙膝雙腿緩緩地向內靠,橫在身前的手臂輕輕緊擁豐滿的乳房,丁香小舌滋潤著兩瓣乾涸的嘴唇,兩眼隔著指縫靜靜偷看秦明,心裡嬌嘖:「你在看我嗎?」
「破!」慧善真人突然低喝一聲,讓心亂如麻的惠珍回神過來,接著柔聲說:「信女張惠珍。定身,守心,戒淫,絕邪。」
被慧善真人一喝,惠珍立刻羞愧得無地自容,只能不停點頭稱是。她把手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閉起雙目,心中默誦經文。
在惠珍重新閉目入神之時,慧善真人也慢慢站了起來,跨立在惠珍上方,徐徐攤開雙臂。娟姐連忙起來,從慧善真人腰間伸手,撩起他的道袍,把下擺栓在腰帶上,再替慧善真人拉開右邊袍袖,捲起收入背後。
外表肥胖慈祥的慧善道人,露出難以想象的碩壯手臂胸膛,他肥壯的身軀有如一顆注滿空氣的鐵皮球一樣,結實得今人難以置信。
秦明在旁,為慧善真人呈上一根以虎毛為芯,外裹梅花公鹿耳內嫩毛,經三清尊神開光的紫檀毛筆。然後捧著朱砂,恭候慧善真人下筆。
「信女惠珍,現在吉時已到。」慧善真人一頓,唸:「一封透天庭,二書鬼神驚,太上化三清。」
只見慧善真人提筆一沾朱砂,彎身往惠珍喉頭下連剔三勾,定了符頭。然後以惠珍的胸膛中央為軸,在一對渾圓乳房之間不徐不疾地活寫下驪山老母的尊號「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聖圓明道姥天尊」「九靈太妙白玉龜台夜光金精祖母元君」。
筆鋒在惠珍胸脯之間不住遊走,一點、一橫、一撇、一轉、一勾,每筆起落有致,快慢有序,密密麻麻地在白玉般的雙乳之間寫上四十個小字。一陣狂癢不住在惠珍胸脯間爆發,她努力地忍耐著,才能把手心足心按在地台。然後,依稀聽到慧善真人說:「現在捆上仙索。」
慧善真人再為紫檀毛筆沾上朱砂,在驪山老母的尊號下寫上「敕令」,接著揮筆一道,筆尖畫過惠珍右乳下方,從外而內繞上一圈。惠珍只覺一道異樣的觸感在乳房擴散開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朱筆便一圈接一圈,緩緩地從下而上,往乳首劃上去。
本應毫無生命的鹿毛筆尖,落在慧善真人手中,竟像男人的舌尖一樣,不住在惠珍的乳房上打轉。舌尖最初似是疾走如飛,後來卻又如蛞蝓般溫吞,最後在乳暈的邊緣停下。觸電般的酥癢化為連綿不斷的快感,從惠珍的乳房擴散開去,全身的嫩肌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惠珍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唇,靜候著男人用舌尖挑逗她空虛的乳首。
只是,男人的舌頭頑皮地移到她左邊的乳房,讓惠珍又一次感受地難以抗拒的快感。她的本能驅使著她自然地往右邊微微一轉,昂起左半身,迎向在乳房上不住打轉的舌尖。這一次,舌尖的末端準繩地停在乳暈的邊界上,惠珍不能自已地扭捏著抖擻的嬌軀,把飢渴的乳頭送到男人的舌尖去。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喉嚨深處,正在發出惱人的呻吟聲:「呀啊~~啊~~~」
「天地二柱!」慧善真人的低喝,有如暮鼓晨鐘,敲醒了沈醉在愉悅之中的惠珍。惠珍從狂喜之中睜開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彎著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畫上符文。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無旁貸地捧著朱砂。最後,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見乳頭不知羞恥地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顆小葡萄乾般嬌挺起來。細看下,葡萄下的乳暈也興奮得隆起一個深紅色的小丘。
惠珍內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卻又興奮無比。粗枝大葉的丈夫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愛撫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廣只懂隨意亂吻亂揉。而剛才那根神聖的毛筆,卻讓惠珍嚐到了久違的舌尖撫弄,只可惜,無論興奮的乳首有多麼空虛,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當惠珍胡思亂想之際,慧善真人已經完成符腹咒文,轉向娟姐說:「聖姑,起!」
說罷,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則後退到惠珍的雙腳之後。娟姐輕輕一拍惠珍的手背說:「娟妹,不要緊張啊,現在是最後的符膽。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說,符膽要畫在恥丘之上,而符腳則在會陰收結。也就是說,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開女人最私密之處,讓男人的毛筆在私處畫符。
惠珍下定了決心,向娟姐點了點頭。於是,娟姐伸手掀起垂在惠珍腿間的襠布,像布幕一樣擋在惠珍的下盆前。惠珍順勢往上一看,竟與秦明對上了眼。就在短短一瞬間,惠珍看到秦明堅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並不討厭的猶豫和忐忑,這樣的神態勾起了她女性的本能和渴望。秦明也注意到惠珍雙眼泛著層層漣漪,似在訴說著內心的喜悅,二人終於情不自禁地把目光鎖定在對方的臉上。
此時,慧善真人手中朱筆在惠珍的陰毛依著一道似有還無的規律不住打轉,接著筆鋒開始在惠珍大腿根部之間遊走。在惠珍的心裡,彷彿是秦明粗糙的指尖在縫門的兩側來回往返,他的指尖慢慢向肉唇靠攏,輕輕劃在陰核上,然後在敏感的唇瓣左右拂拭,最後在菊穴上方的會陰一印。
「嗯~~嗯啊~~~嗯嗯~~~~」惠珍的雙眼不曾離開秦明雄偉的俊臉,微張的小嘴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朝天的雙膝徐徐向左右垂下,擺出一個下流的張腿姿勢。
噹!房內響起一下雄渾正氣的鐘聲。
然後,一陣雄渾的誦經聲傳入惠珍的耳中,使她漸漸清醒過來。娟姐扶起了惠珍,輕輕把她敞開的道袍交疊起來,遮蔽寫著符文的身體。在慧善真人帶領下,秦明、娟姐、惠珍三人一起唸出《雙修真經》的符文。
未幾,慧善真人說:「惠珍,現在雙修符已經進入你的體內……」
惠珍以為慧善真人的話,只是一個比喻,沒有馬上接話。反而是娟姐碰一碰惠珍的手肘,低聲說:「道袍裡面!」
惠珍順著娟姐的話,拉開一小截道袍,只見胸前和小腹上的符文居然消失不見:「依?」
慧善真人點點頭:「第一道符已經植在妳的身上,當三道符都成功植入時,就代表妳體內的爐鼎已成,可以開始煉『雙修功』了。聖姑玉娟會告訴妳其他要注意的地方,妳們先出去休息吧。」
惠珍跪在地上,向慧善真人行三叩頭禮,然後退到門外,懷著一種難以解釋的心情,依依不捨地看著秦明的背影消失在門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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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三天『寶瓶灌頂』儀式,慧善真人另擇吉日,讓惠珍正式修煉《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
這段日子裡,惠珍如常帶兒子樹德上學,再回到菜館工作。下班後,便到道堂跟秦明娟姐學道。然後到劉大嬸那邊接樹德回家,做飯燒菜。
待阿廣呼呼入睡後,惠珍便悄悄地從睡房走到廚房去。她從廚櫃的隱蔽處拿出一瓶金丹。服過金丹,惠珍再拿出手掌般大小的驪山老母尊像,靜靜地走到洗手間。她放輕力地鎖上木門,把尊像放在洗浴格的地上,然後脫去身上的睡衣,除下內褲,盤膝而坐,向著尊像擺出清淨手印,心中默唸《雙修真經》。
未幾,惠珍想起了秦明。她心知肚明為何對秦明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因為秦明的身形談吐,與惠珍少女時代遇到的那個「他」很像。想著想著,一點星火在惠珍的女陰燃點起來,轉瞬間化成熊熊烈火。自從開始『寶瓶灌頂』,惠珍心底的慾火愈發激烈。這慾火不只是一縷思緒,不單是生理的需要,而是,惠珍罕有地渴望著男人的佔有,她渴望著男人的親吻、愛撫、入身,她渴望著男人把濃濃的男精注入她的體內,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慧善真人曾三番四次告誡過惠珍,這就是修道者的「心魔」。由於惠珍沒有紮實的修行基礎,加上《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本身極為艱澀,「魔」會來得特別兇猛。如練功之際遇此情況,惠珍只能順勢而行,先避免強行對抗心魔,以免走火入魔。於是,惠珍一手放在乳房上,輕輕愛撫著從內而外發燙起來的乳尖。一手輕輕在陰蒂上打轉,幻想著秦明的大手在佔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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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所擇的是陽氣大盛的吉日,同時,他也安排惠珍於當天正式拜到秦明門下。
於是,惠珍向菜館請假一天。當老闆周程山知道惠珍正式拜秦明為師,他先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似是奇怪何不直接拜師慧善真人,經理劉同從旁搭話:「秦護法也是時候收徒了,這樣我們家的惠珍妹就是秦護法的大弟子了!妳哦!記得請妳師父到這裡作客!我們家真有福緣,大師的徒孫呢!」
惠珍被劉同捧到天上,臉頰變得比蘋果更紅更潤。
吉日。道堂正殿前。
惠珍的拜師儀式由排行第二的護法楊雄,暫代慧善真人主持。惠珍每次進出道堂,總見楊雄盤坐正殿內誦經。雖然知道楊雄主理觀內人事,地位比秦明還要高,但惠珍卻不自覺地對楊雄非常厭惡。
不能否認,楊雄的長相非常的不討好。他瘦骨如柴,面如土灰,修長而微微上揚的眼睛,經常露出讓人感到不自在的目光。當初以娟姐的功德石煉寶藥的儀式上,楊雄的眼光便一直鎖在惠珍身上,貌似看穿她的道袍,掃描著她的裸體一樣。到後來,惠珍學經之時,楊雄又經常挑剔秦明指導不足,暗示惠珍可以私下找他學習經文。
現在,惠珍穿著最初的那襲淨白道袍,跪在正殿外,向三清尊神、祖師爺海蟾子、南宗五祖行五體投地大禮,早已香汗淋漓,濕了大片的白袍緊貼惠珍的嬌軀,展現出她豐盈的曲線。一眾同門師兄師姐站在偏殿兩旁,難以察看惠珍的異樣,但惠珍前方的楊雄卻金睛火眼地飽覽惠珍傲人的雙乳和豐臀的線條。
當惠珍從秦明手中接過正式的灰衣道袍,便依照預定的儀式,把道袍交到楊雄手上,由他代為展開,從惠珍身後助她穿過兩袖,吟道:「斯為一襟之朗月,堪舞兩袖之清風……」
楊雄輕巧地轉到惠珍身前,堂而皇之地伸出一雙骷髏般的大手,準備執起灰袍的領沿。只見楊雄那細長的眼睛貪婪地盯住惠珍白袍下透出的兩點,然後才慢慢地拉上灰袍。楊雄的指節更刻意印在惠珍的乳房上,劃過翹起的乳尖,最後才心滿意足地為惠珍結上紐帶。
惠珍只道慧善真人高座堂上,未能發現楊雄的無禮。可幸的是,秦明朝惠珍曉有深意地微微點頭,讓她安心下來,然後她又想起娟姐的話:「珍妹,慧善真人只是依書直說,妳不要太介懷,就當是爛桃花命好了。我說珍妹妳長得這麼漂亮,光是走在大街上就自然有男人跟在身後。他日妳修正道,斬斷那些爛桃花,就變成樹德同學口中的辣媽了!」
惠珍的確非常介意慧善真人的話,但並非介意慧善真人把曾經滄海的娟姐與她對等起來。惠珍介意的是自己的確與歡場火海只有一步之遙,要不是阿廣的出現,沒準她還在某個色情場所過著皮肉生涯。即使退一百步,惠珍也深知自己總是莫名地招惹桃花。就以菜館熟客張總為例,雖說張總把她認作乾妹妹,惠珍心裡明白,這也不過是一種親近她的手段。
惠珍已經親眼見證慧善真人的神通力,現在她只一心一意祈求練功有成,斬斷所謂的命格,讓丈夫兒子平平安安。
想著想著,惠珍已經洗淨過身體,把畫有符碌的襠布掛在腰間,然後披上薄薄的淡黃練功道袍。她在特大的鏡子前,仔細地檢查著全身上下。那是一種女性的本能,女為悅己者容,即使是正兒八經的雙修,對象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大師,惠珍也不能自已地想展出最曼妙的身體。
她踏出更衣室,看見她的師父秦明。秦明卻搶先開口:「妳我就不必拘禮。惠珍,之前師尊已經解釋過,《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是我派不傳之秘,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秘籍,一般師兄弟只知師尊要為妳驅鬼逐邪。一會兒,我會待在門外為你們護法。整棟樓房就只有師尊,聖姑和妳三個人。雙修的事就只有我們知道……」
「那……」惠珍欲言又止。
秦明一臉無奈地說:「楊護法是師尊入室弟子,其實他很有分寸的。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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