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體生活13-20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3-10-26 09:48 編輯我的天體生活
(十三)
自從瓊姐出事以後,心怡似乎一下子變得懂事了,更加努力學習,功課一點也沒落下,完全不用強叔操心。
而強叔那晚酒醒之後得知瓊姐為了給他買醒酒藥而出事,更是悔恨得痛哭失聲,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強叔流淚。
如今,強叔已經請了長假,寸步不離地守候在瓊姐的病床前,他什麼也不顧了,只盼瓊姐能夠快點醒過來、早日康復,這恐怕就是強叔目前唯一的心願了吧?
也由於強叔一直留在醫院裡守在瓊姐身邊的緣故,所以這屋子依然是我和心怡兩個裸體美少女的天下,我們依然可以一絲不掛地在家裡活動、走來走去晃個夠。雖然心怡表現得很堅強,但我還是放心不下,每天晚上都會回到出租屋去陪著她,一方面跟她一起光著身子聊天給她解悶分散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如果她在學習上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可以給她講解一下。
剛洗完澡,赤裸著胴體渾身濕漉漉地從浴室走出來,客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生氣,自從瓊姐進了醫院以來這屋子確實靜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往嬉戲打鬧之中那全裸的倩影跟那毫無節制的尖叫和浪笑了。
我就這麼掛著一身水珠向心怡的房間裸走而去,只見身上同樣不著寸縷的心怡正坐在書桌前、雙手撐著頭望著窗外發呆。我也絲毫不理會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還在滴水,光著身子走進去問她:
“心怡,在想什麼呢?”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似乎被我打斷了思緒,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在她眼前暴露無遺的肉體,勉強笑了笑。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擔心瓊姐了。我又問她:“作業都做完了嗎?”“做完了。”“對了,你星期一好像要考化學吧,複習好了沒?”心怡笑道:“那算不上考/試,只是隨堂小/測而已。到時要默寫的元素週期表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啦。”赤裸著全身坐在那裡的心怡雖然在笑,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生硬的笑容是強擠出來的,跟以往開朗又調皮的那個裸體小美女簡直是判若兩人。唉,雖然心怡的功課一點沒落下,但自從瓊姐出事了之後我就再沒看見心怡真正發自內心地笑過。
我用手抹了抹還掛在乳房上的水珠,忍不住歎了口氣:“心怡,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嗎?既然功課都做完了那姐陪你散散心吧——反正是週末,玩得晚一點也沒關係。”心怡又笑道:“不了,現在已經洗完澡,我懶得穿衣服了。”我順勢提議道:“懶得穿衣服那就別穿了唄,就這樣出去。”心怡立刻把自己全裸的嬌軀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同樣裸得徹底的我,滿臉不可思議。呵呵!那副表情居然跟瓊姐第一次聽到我提議一起脫光衣服出去“玩”時一模一樣。我把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靠過去緊緊摟住一絲不掛的心怡,還故意把自己豐挺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她光溜溜的嬌軀之上,柔聲鼓勵道:“心怡,不怕的,你看上回我們在K房裡不也脫了個精光嗎?後來還就這麼光著屁股上廁所呢。沒事的,就出去走走嘛!”心怡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六神無主地“嗯”了一下,那我就當她答應嘍!馬上又問道:“那你想到哪去玩?”心怡想了想:“我想去看看我外婆,媽媽出了事一定擔心死她了。”“那你外婆在哪裡?”心怡說:“她跟我姨媽住在一起,就鄰村而已。”雖說“就鄰村而已”,但我知道其實也蠻遠的。嗯,反正之前跟瓊姐一起出門裸奔都只局限在本村,在熟悉的地方玩膩了,換一個陌生的環境露出也好,聽起來挺刺激的呢,於是便答應了。心怡又勉強抿了抿嘴,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衛衣和一條牛仔褲用袋子裝好,我想叫她別帶衣服出去,畢竟手裡拿著衣服就算不穿在身上也總感覺裸得不徹底,可是心怡說什麼也不肯,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我差點衝口而出:“膽小鬼,你媽媽第一次光著身子跟我出去玩的時候不僅把自己由頭到腳剝個精光,就聯手上的玉鐲子也拿下來了呢!哪有什麼衣服帶出去呀?”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雙雙一絲不掛地來到一樓,全身赤裸的心怡彎下腰撅著光溜溜的屁股用鑰匙給她的變速車開了鎖,笑道:“煙姐,可以出發了!”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雙手一叉腰,胸前那對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的大乳房輕輕一跳:“你倒可以出發了,那我怎麼辦,難道要我光著身子跟在你後面跑呀?”心怡吐了吐舌頭:“我媽媽也有一輛,你騎她的好了。”
順著心怡所指望去,只見樓梯間的角落裡還靠著一輛24寸的五羊牌女裝車,可是走近一看,整輛車都髒兮兮的,瓊姐都不知有多久沒騎過了,坐墊上已經鋪滿了灰塵,人家可要光著屁股騎上去的耶!太不衛生了,接受不了。只好跟心怡商量我騎她的車載她去了——雖然累了點,但心怡每天都騎著它去上學的,好歹比瓊姐那輛要乾淨,也不會太糟蹋自己嬌嫩的小妹妹。
心怡把帶出來的那袋衣服墊在變速車的尾架上光著屁股坐著,緊緊摟住我赤條條的腰身,我便一絲不掛地騎著自行車載著身後那個甜美稚嫩的小裸女出發了。在心怡的指引下,從巷道轉出大街,再經村口轉出馬路,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昏暗的路燈照著寬敞的路面。忽然聽見前面不遠處人聲鼎沸的好不熱鬧,而且燈火輝煌,燈光把原本應該沈睡在夜幕之下的城市照得如同白晝,離我們不過一兩百米之遙。
在瓊姐家裡住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這裡是半夜的“走鬼”聚集之地,但從來不見有相關部門來管一下。我只好一扭車頭,由自行車道拐出機動車道。這處“走鬼檔”聚集之地是用鐵皮圍閉起來的,因為市政設施的規劃需要,這一段路被圍閉起來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但遲遲沒有開始施工,久而久之,這裡就成為夜間“走鬼”的天堂了。
全身赤裸地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心怡光著腳不停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跟我們只有一層一人多高的鐵皮相隔的就是一個嘈雜喧鬧的走鬼天堂,沿著馬路邊一直走了好長的一段路,鐵皮圍牆裡面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食客猜枚劃拳的吆喝和大笑聲……合奏出一段令人振奮的交響,裸騎在自行車上載著心怡那個跟我一樣由頭到腳都暴露無遺的小美女並且已經開始有點喘氣的我甚至還能嗅到陣陣煤炭的燒焦味和食物的香氣。真不可思議,此時有無數素不相識的人跟身上一絲不掛的我們居然只有一道薄薄的鐵皮相隔,真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刺激!因為我兩隻手都要扶著車把,而且心怡的變速車那坐墊調得很高,我裸身騎在上面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上半身必須微俯著才能抓著車把,以至於我的乳房吊在身下不停地晃蕩著,跟心怡摟住我腰身的手臂不時會有輕微的觸碰,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居然甩撞出陣陣莫名的快感,難以言表。
由於位置比較偏僻,而且時間也不早了,馬路上竟一輛車也沒有,只有對面的馬路偶爾有幾輛泥頭車或大貨車駛過——對面馬路是往市中心方向的,所以還有一些夜間才獲準在市區行駛的車輛經過,不過那些車不僅超載,而且還開得飛快,估計司機都會集中精神注意著前方的路面,絕不會留意到馬路對面那兩個騎在同一輛自行車上的美女竟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們就這樣沿著那段馬路一直到達鄰村,赤裸裸的胴體在夜幕之下暴露無遺。
來到一棟半舊的出租屋前面,心怡赤身裸體地跳了下車之後告訴我,她外婆(後來她讓我叫她林婆婆)跟姨媽(也就是佩姨)就住在這裡。嗯,看上去還挺不錯,雖然地段偏了點,但貼了彩色瓷片的外牆看起來比強叔那棟“石屎樓”要光鮮得多。
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拿出鑰匙把一樓的大門打開,我們便一起一絲不掛地鑽了進去——雖然佩姨她們姐妹三人在互相串門之前都會提前打電話知會一聲,但三家人彼此之間都有對方鑰匙的。跟強叔他們一家不同,佩姨和珊珊是住在一樓的,據心怡說這全是為了她外婆,免得她爬上爬下的過於辛苦——其實林婆婆近年來也很少單獨外出了,她的白內障越來越嚴重,有時實在想曬曬太陽、跟其他老人家聊聊天也必須有佩姨或珊珊陪同才能出去。赤身裸體地肩並著肩,我和心怡一起伏在門上側耳傾聽。
但聞屋裡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有說有笑的,根本不像一個遇到什麼不幸之事的家庭,反而有種共聚天倫的歡樂氣氛。看來佩姨並沒有把瓊姐進了醫院這事告訴心怡的外婆,可能是不想她過於擔心吧?
這時一個老奶奶(估計是林婆婆)說:“阿佩,你跟阿香關係這麼好,就幫忙去求求耀榮嬸,給她介紹個物件吧!她一個女人挑起整個家庭也確實不容易,是該找個依靠了。”一個成熟的女聲(估計是佩姨)應道:“媽,不是耀榮嬸不肯介紹,是阿香不願啊。耀榮嬸給她找了好幾個,條件都挺好的,也願意接受她目前的境況,可她就是一口回絕,連去見個面都不肯嘞!”林婆婆歎了口氣:“唉,我看著阿香長大,她的性格就是這麼倔強。對了阿佩,珊珊都這麼大了,你也該給自己找個伴了吧?”一個年輕的女子(估計就是珊珊)馬上接過話頭:“嘻嘻,急什麼!誰不知道咱家玉佩、玉瓊和玉瑤是村裡最嬌豔的三朵奇葩呀?不忙嘛!”佩姨也笑道:“哼!油腔滑調,沒大沒小的!”
林婆婆又說:“要我說,三個女兒就數阿瓊的命最好了,長得沒阿瑤漂亮,以前讀書也沒阿佩你好,又笨又懶的,但年輕時最多人追求的偏偏就是她!”呵呵,雖說瓊姐沒瑤姨長得漂亮,不過依現在看來她年輕時也算是一個絕色的大美女了,但說她又笨又懶倒是一點也沒錯。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偷笑了:嘻嘻!瓊姐雖然長相不如瑤姨,但勝在擁有一對瑤姨根本無法比擬的豪乳啊!至於讀書沒佩姨好那更不是缺陷,反而是一種優勢呢!波大、無腦不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兩大要素嗎?再加上那個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嘻嘻!男人怎麼會不趨之若鶩呀?林婆婆不知道,像瓊姐這種頭腦簡單、雙乳發達的女人最能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了。林婆婆忽然說:“對了,說起來阿瓊好像很久沒來過看我了,她不會有什麼事吧?”話還沒說完,佩姨便馬上扯開了話題:“媽,過幾天阿香來領工資的時候你勸勸她吧。正如你所說,她年紀都不小了,確實該找個依靠了……”
全身赤裸地伏在門上正聽得入神,空洞的樓梯間忽然回蕩起陣陣腳步聲和口哨聲,由“哼哼”的兩下咳嗽不難聽出那是一個男人邊吹著口哨邊走下來。我和心怡都慌了——我們身上根本啥都沒有呢!心怡想把衣服拿出來穿上已經來不及了,而我更是連一片布碎都沒帶出來。於是我們連忙轉身就逃,兩個全裸的女孩爭先恐後地跑到大門口拉開鐵閘就閃了出去,也顧不上考慮外面會不會有人正好經過了,反正巷道裡到處都是黑洞洞的,即使有街燈也昏暗得很,如果不是明知道而定睛細看是很難覺察到我們沒穿衣服的。
鑽進了背光的黑暗處躲在一座石墩後面,剛剛隱蔽妥當,鐵閘便“哢嚓”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背心和短袖西褲、身形微胖的男人拿著手機邊聊天邊走了出來,邁出門檻時腳邊似乎還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竄出,可是因為當時小巷裡非常昏暗,那團黑影一閃而過便不見了蹤影,而我們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那個男人身上,所以都沒有太在意。
摟著心怡全裸的嬌軀,雙雙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角的黑暗處,眼睛死死地盯著離我們兩個裸女只有幾米之遙在邊打電話邊來回踱步的那個男人,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我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他快點打完電話便走吧。由於怕被他發現,我們都把自己絲毫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胴體盡可能伏得低一點,而兩個光溜溜的屁股卻在不經意間撅得老高。忽然,我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我的屁股,糙糙的、濕濕的,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呼吸在我的兩瓣臀肉上到處塗抹遊走。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心怡在摸我,反正在家裡沒穿衣服時我們經常都是這麼玩的,我打你屁股你抓我乳房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太在意,只在心裡暗忖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妮子還在胡鬧,等一下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可是過了不久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經過幾番摩挲之後,我的屁股都被抹得濕漉漉的,那東西卻還不肯甘休,繼續往臀縫深處鑽探,最後一直在屁眼處打轉,難受死了,弄得人家的小妹妹都連帶泌出了濕膩膩的滑液。那質感不像是心怡的手啊,況且當時全身赤裸的心怡正被同樣一絲不掛的我緊緊摟在懷裡,哪有可能把手掏到後面去摳我的屁眼呢?想到這裡,我本能地回過頭去看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自己光溜溜正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蹲著一隻狗呢!那傢夥一身烏黑的皮毛,兩個眼珠滴溜溜的非常有神,伸著舌頭在那“呼哧呼哧”的興奮不已,看起來好像津津有味並且意猶未盡耶!我整個驚呆了——剛才就是它在舔我的屁眼,天啊!全裸著被同樣身無寸縷的我摟住的心怡也開始覺察到有些異樣了,也回過頭來看了看。
那臭丫頭這一看幾乎把姐給害死。心怡天生對動物有一種恐懼心理,尤其怕狗。當她忽然發現有只狗跟她就近在咫尺時,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在這陰森的巷道和寂靜的深夜裡顯得特別淒厲。小巷裡的回聲還沒散盡,心怡已經掙脫了我赤裸裸的懷抱,光著身子飛也似的跑了,直到她裸奔出十幾米之外我的耳朵還“嗡嗡”直響。而那只狗一見她跑,立刻也“汪汪汪”地追了過去。望著心怡在奔跑中漸漸隱沒進黑暗裡那個赤裸裸的苗條背影,我心裡一驚:心怡的衣服還在我這裡呢!她要跑到哪裡去?當即叫了一聲:“心怡!”跟著光溜溜地追了上去。
而那個原本正在打電話的男人見狀立刻大叫:“肥仔(“肥仔”估計就是那只狗的名字吧),別追人家!”說著也追了上來。這樣一來,我就更沒了主意,一來怕那只狗把身上絲毫不掛寸縷的心怡給咬傷了,二來又擔心被那個胖子(狗主)發現我們根本沒穿衣服——畢竟他是佩姨那棟樓的租客,如果讓他知道房東的姨甥女在夜裡當街裸奔的話真不知該怎麼辦。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追上心怡保護她還是想撇掉身後那個跟著追來的男人了,只好繼續放開腳步全身赤裸地在朝著心怡和那只狗跑去的方向飛奔。我想我從來都沒跑過這麼快,奔跑中的裸體帶動著不斷上下跳蕩的乳房居然被甩得生痛,那兩團大肥肉跟身上暴露無遺的肌膚撞擊出極輕微的細響,“啪啪啪啪”連綿不絕。
“唉!”我輕輕歎了一口氣,把右手拿到胸前捂住自己的雙乳好不讓其跳得過於劇烈,左手拿著心怡的衣服繼續追趕。很多女性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傲人的上圍,為了達成心願不惜吃藥、注射激素甚至動手術來隆胸,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實胸大也有胸大的不便呢?比如此時我的乳房過於豐滿跑起步來反倒成了一種負累。
不時回頭看到那只狗依舊一邊叫著一邊對自己窮追不捨,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心怡已經慌不擇路,不管是亮著街燈還是一片漆黑的地方,也不管那裡聽見人聲還是一片寂靜,見到哪裡有去路想也不想就往那裡逃,赤裸著胴體在四通八達的巷道裡到處亂撞,不時帶著哭腔發出陣陣驚叫。
至此我也懶得多想了,經過好幾段亮著街燈的巷道,身後那個胖子肯定已經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前面那兩個女孩根本沒穿任何衣服、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在奔跑的過程中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時明時暗的小巷裡。想到每當跑到燈火通明的地方,自己平滑白皙的美背、剔透溫潤的玉臂、苗條纖細的腰身、豐滿圓潤的翹臀和筆直光潔的長腿都會被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陌生男人看光光,我就覺得手足無措之餘又有點興奮。但他對就在自己眼前裸奔的兩個妙齡女孩卻似乎並沒有感到太大的驚訝,只是緊跟在我的裸體後面一邊追著跑一邊對自己的狗大叫:“肥仔,站住,別追著人家!”但那只狗根本不聽他的,依舊追著身無寸縷的心怡不放。心怡也只好光著身子沒命地跑,而我也顧不得自己赤裸裸的背影被身後那個男人看光光,更無暇去想自己和心怡裸奔在巷道中會不會遇到其他人、被人看到後又該如何是好了。幸好一直都沒有碰到第四者,全裸的嬌軀暴露無遺的心怡最終居然逃進了一棟爛尾樓——那棟建築樓高四層,四面都被五六層高的樓房包圍著,整棟樓都只有一個混凝土框架,還沒砌牆,但可以看出已經有不少時日了。
渾身赤條條的心怡一口氣跑上了二樓之後終於因體力不支而絆倒了,眼看那只狗就要撲過去,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三步並作兩步沖上前去用自己的裸體擋在那只狗面前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扶起來,至此心怡已經嚇得臉色煞白、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撲到我赤裸裸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而那只狗還對著面前兩個緊緊相擁的裸女不停地狂吠呢!這時那個胖子也已經氣喘籲籲地追上來了:“閉嘴!”
經他一喝,那只狗果然不敢吭聲了,乖乖地趴在地上。胖子走到我們不掛寸縷的胴體跟前關切地問道:“小姐,你們沒事吧?”我一邊把跟自己一樣身上一絲不掛的心怡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腦勺以平復她的情緒一邊應道:“沒事,你走吧。”這裡雖然黑呼呼的,但借著從周圍隔壁樓同層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還是依稀可以看出我們緊緊相擁的兩具妙曼胴體上面根本沒有一絲一縷的物料遮擋,所以我想快點打發他離開。可他卻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繼續問道:“嗯——那你們、你們——”我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我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唄,於是立刻假裝生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還你什麼們呀?你的狗嚇到我妹妹了。快把它拉走!”
胖子這才慌忙應道:“好好好!對不起呀。”一邊蹲下來給那只狗套上狗繩一邊帶著責備的口吻批評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追著人家跑!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說著站起來牽著狗轉身走了:“再不聽話以後就不帶你出來玩了……”看著胖子牽著狗離去的背影、聽著他依舊像教育自己淘氣的小孩一樣數落著那只狗,我真是好氣又好笑。光著身子蜷縮在我赤裸裸的懷裡的心怡見那只剛才對自己窮追不捨的惡狗已經被主人牽走了,終於松了一口氣,她說印象中這棟爛尾樓好像是裝了自來水管道的,提議先在這裡洗個澡,我當然贊成啊,經過一段時間的全裸追逐,我們都已經渾身是汗,心怡剛才那一跤也摔得滿身髒兮兮的,不過幸好沒弄傷,只是膝蓋擦損了一點皮,而剛才那條瘟狗還舔過我的屁眼,想起都噁心耶,真恨不得把屁股和屁眼裡裡外外都刷上好幾遍呢!
於是我們就這麼赤身裸體地來到四樓,在空蕩蕩的樓層裡每人找了一個水龍頭對著自己的胴體沖洗起來——由於擔心那個胖子會忽然回頭,或者有聯防隊員什麼的在剛才聽到心怡的驚呼之後趕來看個究竟,所以我們都不敢留在二樓,走到最頂層起碼保險一點。把身體沖洗乾淨之後,我回過頭去看了看心怡,只見她還在十幾米開外對著水龍頭洗得暢快淋漓呢。我也習以為常了,這丫頭洗澡總是特別磨蹭,由她去吧。我決定到另一邊去走走,順便讓晚風把身體上的水珠吹幹。這棟樓的占地面積有將近兩百方,在城中村裡面算是比較大的了。
正一絲不掛地到處瞎逛,忽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地不絕於耳,這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每逢強叔出差回來,他和瓊姐的房間必定每晚都會傳來瓊姐略帶壓抑的呻吟,就像現在這聲音一樣。循聲找去,發現那一下一下的悶哼是從隔壁樓的一個視窗傳出來的。我頓時好奇心大發:難道裡面有一對男女在行著警幻授予寶玉之事?我知道偷窺是不道德的,但道德上的自律卻抑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就像我明知把自己脫個精光才出門裸奔甚至只是在家裡不穿衣服而根本沒有妨礙其他人的生活,這在現時中國的文化背景下和華人的傳統觀念中都是難以被接受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暴露的欲望和全裸的肉體裡面那顆跳動著嚮往天體生活的心。於是我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悄悄地走過去,透過已經被拉開的鋁合金窗向裡面窺視。
光看了這麼一下,就硬生生地把我給愣住了,裡面並沒有什麼男女在滾床單,但我看到的情景卻比床單上的炮戰更讓人驚愕。那是一個浴室,有一個女人正對著窗戶這邊挨著牆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兩腿大大地張開,左手忘情地搓揉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右手正熟練地摳挖著自己的小妹妹呢!此時的她已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雙目微閉、朱唇輕啟,伴隨著自己搓揉乳房和摳挖小妹妹的節奏在輕輕地喘息和呻吟著。這個女人看起來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估計跟瓊姐差不多吧,身材瘦削、容顏憔悴、一身白肉襯得連臉色看起來也有點蒼白,不過五官跟臉型搭配得很好、很漂亮,跟看起來溫婉賢慧的瓊姐和正經斯文的瑤姨相比又是另一種惹人憐愛的氣質,雖然此時這個全裸的女人正在忘我地自慰著,但從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半分淫賤放蕩的表情,反而給人一種受盡了委屈般楚楚可憐的感覺。然而最顯眼的還是她胸前的一對豪乳,雖然體積不及瓊姐的那麼大,但瓊姐的身材珠圓玉潤的,跟那對大乳房搭配起來很協調很勻稱,而這個弱質纖纖的裸女配上這麼豐滿的雙乳倒顯得有點突兀了,那對既圓潤又飽滿的大乳房跟瘦削的身體似乎有點不成比例。
目光繼續往下移動,看到在烏黑油亮的毛叢掩映之下,右手的食指正插在陰道裡面,熟練地摳挖著,而她的小妹妹那張在高潮中一開一合的小嘴已經被摳得欲水直流,由於她全裸的肉體正對著我,而且當時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以至於讓私處門戶大開,所以她的小妹妹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私處裡面的嫩肉卻還是鮮紅鮮紅的,完全不像瓊姐那兩片大黑鮑,一露出來就跟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正看得出神,不知什麼時候心怡也已經把身體沖洗乾淨了,正拖著濕漉漉的胴體向這邊走過來:“煙姐,在看什麼呢?”在同一屋簷下相處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心怡輕功了得,走路從來都是無聲無息的,如今這全身光溜溜的小妮子連鞋都沒穿,身手更是堪比鼓上蚤,她都快全裸著走到同樣是光溜溜的我身邊了,我居然一點也沒察覺,真被她嚇了一跳。
而屋裡的那個裸體女人忽然聽見有人聲,立刻也從連連高潮中驚醒過來,睜開如絲媚眼,當發現窗外有人在看著她,並且意識到此時的她正全身赤裸地張開大腿坐在地上一邊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邊自慰著,甚至連一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在陌生人眼前暴露無遺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原本已經蒼白的俏臉此時更是連一點血色也沒有了——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在如此私密的環境中暴露著如此私密的器官做著如此私密的事居然會被外人看到吧?雖然她的裸體被我徹底看光光,但由於我只是探出頭來窺視而脖子以下的部位被窗臺遮擋著,所以她不知道其實我也同樣沒穿衣服。
只見她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腳,把原本大大張開的大腿併攏曲起來擋住自己早已被我一覽無遺的胴體,雙手緊緊交叉抱胸護著乳房,那對豪乳都被手臂擠得變形了,但她絲毫顧不上這些,只是死死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羞恥和惶恐。見她這樣,我連忙離開了那窗戶,跟心怡赤裸相對地迎上前去:“哦,沒什麼。你洗好了嗎?我們走吧。”隨即一起光著胴體返回佩姨那棟出租屋前取回心怡的變速車。
我們依舊沒穿上任何衣服,在騎著車載著心怡回家的路上,心怡忽然問我:“哎!煙姐,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呀?呵呵,那神情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連眼珠子都瞪得快要掉下來了。”
“嗯——”
我假裝思考了一番之後,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反問道:“如果我說有一個女人全裸著在自慰你會相信嗎?”
心怡立刻啐了我一口:“呸!煙姐你真是胡說八道。那是我香姨的家,哪有什麼全裸的女人在自慰呀?”
“你香姨?她是不是一個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看起來有點憔悴?”
“嗯,不過香姨年輕時很漂亮的,最近這十年八年才變成這樣。”
“她看起來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對吧?”
“嗯,她一個人擔起整頭家太辛苦了、壓力太大才熬成這樣。”
“呵呵!身材挺瘦的,但胸部卻很大。”
“煙姐你又耍流氓了!”
“哪裡呀?事實嘛!姐的乳房你還摸得少嗎?對了,那個香姨是你們家的親戚嗎?”
“呵,不是啊,以前媽媽和姨媽她們同村的姐妹而已,關係很好的,她結婚的時候還是我媽媽給她做伴娘的呢,不過現在他的兒子都上大學了。”
“哦。”
“煙姐,回去之後我把香姨結婚時拍的照片找出來給你看好不好?我媽媽那時可漂亮了。”
“好啊。”
“你沒見過我媽媽穿婚紗吧?很好看呢!呵呵,就是那時的髮型土了點。”
“哦。”
“小時候香姨對我很好的,可疼我了!”
“嗯。”
“不過香姨也怪可憐,老天對她太殘忍了。”
“哦。”
……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心怡的話,卻並沒有聽進去多少。載著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心怡騎在自行車上赤身裸體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心裡在暗忖著:“香姨?這個女人看起來比瓊姐還要開放呢。嗯,既然她是瓊姐的同村姐妹,那以後有機會就找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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