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的誘惑-02
我凝視著她艷麗絕倫的姣美容貌,在龜頭碰觸到她潮濕的洞口之際,我頓了一頓,然後才一邊用力挺進,一邊興奮的喟嘆道:「喔,綠……我愛你!你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黛綠像夢囈般的呻吟起來說:「噢……啊……班……你的東西好燙……好硬啊……」
聽到心中女神的讚美,我腰一沈,全身重量全都壓到黛綠敞開的兩腿之間,這種純粹憑體重插穴的方式,雖然讓我的大龜瞬間又犁入了兩三寸深,但並無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綠的香肩,展開了第一波的頂肏和抽插。
像鑽土機般奮力往前開疆闢土的龜頭,感受著那份淫靡的濕潤與溫熱,在明顯有著點阻力的狹窄陰道內左沖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長趨直入,直搗花心,一方面又貪戀於被那會收縮的陰道壁夾住柱身的美妙感覺,所以我雖然是抱著黛綠在狂抽猛插,但事實上卻是採取步步為營,絕對不立即叩關的撩撥戰術。
這招只幹八分深,永遠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綠在不斷地哼哼唧唧之餘,開始像八爪魚般的用四肢盤住我的身軀,她用那種既快樂又焦慮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點用力……插進來……喔……拜託……求你……插深一點……拜託……人家裡面……好癢……喔啊……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點……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麼還這樣……折磨人家?」
我完全沒料到黛綠的反應會如此淫蕩與激烈,也不曉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調教過,還是她天生就是性愛高手?但我並不排斥她這種表現,畢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過不少入幕之賓,而且她始終是我摯愛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進逼,一面吻著她的粉頸說:「喔……綠,我愛你……不管你要怎麼浪,怎麼爽……我都一定會讓你滿足。」
黛綠沒有回答,她用熱烈非凡的擁吻取代了一切言詞,我倆兩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龜頭首度撞擊到她花心的那一瞬間,黛綠的嬌軀爽得一直發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嚨也發出了古怪的咕嚨聲,而我則是一邊死命地衝刺,一邊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
閉著眼睛的我,雖然已經不知道當時到底是月隱還是月現?但我的靈魂卻開始往天空飛翔與升騰,就像不斷往上翻滾的霧氣一般,輕盈,美妙,不知將飄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裡不停的喊著:「喔,上帝,感謝禰!感謝禰終於讓我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合為一體。」
我心裡的激情和興奮絕非筆墨所能形容,我摟著我的夢中人,使盡吃奶的力氣拼命幹,拼命衝,不斷運用我的大龜頭去頂刺和壓迫她秘穴最深處裡的那粒小肉球,無論她的悶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樂,我就是一逕的衝,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將大龜頭頂進她的子宮,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乾得她淫水涔涔,高潮連連!喔,上帝,原來抽肏自己摯愛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與美妙!我將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綠的咽喉,我刮舐著她喉頭的周邊,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顫栗起來,我才滿意地結束這次冗長的熱吻,而黛綠在我退出舌頭的時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著我,她那依然沈醉在快樂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說多美就有多美,說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著她那鬢發淩亂,猶在半夢半醒中的動人神韻,忍不住低下頭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續地抽插著黛綠的小嫩穴,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改變姿勢或換個體位,但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我卻始終都在原地,用著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勢在和黛綠作愛,儘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幾個凹洞,時間也不知道已過了多久,然而我倆翻雲覆雨的範圍,卻一直都沒超出那彈丸之地。
我和黛綠時而互相凝視,時而彼此愛撫,當中,還會穿插著一次又一次的熱吻,而我除了埋頭苦乾之外,還不忘隨時去招呼黛綠動盪不已的碩大雙峰,偶爾我愛撫著她大腿的手掌,還會順勢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渾圓結實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標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緊密的屁眼。
每當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內,黛綠便會發出「咯咯,嘓嘓」的低呼聲,如果我再使勁想把手指頭摳得更深,她便開始搖頭晃腦的激聳著下體迎合我的頂肏,而且她的呻吟也會轉為拖著長長尾音的浪叫聲,那種足以令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迴盪在整個高崗上,而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哼哦,也不曉得是黛綠浪叫聲的迴響,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們附近行雲布雨。
在月光再度灑落的時候,我瀏覽了懷裡雪白動人的豐滿胴體一眼之後,便展開了三方兵馬齊頭並進的總攻擊,這次我除了乾穴,舔奶之外,兩隻手也同步反捧著黛綠的雪臀,不過這回我是雙手並用,兩根食指一起拼命摳挖和刺戮著那乾燥而緊隘的菊穴。
果然黛綠又是如斯反應,除了全身聳動如遭萬蟻穿心那般痛苦難熬以外,那激烈擺動的螓首也是連髮絲都濕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顯得難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就在我準備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讓我從後面衝肏她的時候,她卻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與哼呵,在大約靜止了兩秒左右,黛綠從喉嚨發出了一長串「噱……噱……噱……」的怪異叫聲,然後她便緊緊地抱住我,嘴裡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嘰哩咕嚕些什麼,而她那緊繃的身體也開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顫抖起來……
我知道黛綠正在爆發高潮,所以便更加賣力的衝撞著她的下體,我這樣做除了想讓她得到更大的滿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達到高潮,因為正在大量噴灑出陰精的黛綠,子宮口一定盛開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夠和她同步射精,那麼,黛綠今晚很可能就會懷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過於興奮,還是腦海中一直想去試探黛綠的肛門到底被人開苞過了沒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終都硬如石頭,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所以我雖然努力地又衝又頂,但除了汗流浹背以外,我的精門還是固鎖如銀行的金庫。
就這樣,我繼續頂肏著黛綠已黏糊糊的小嫩穴,儘管她驚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給我的反應還是既多情又熱烈,除了絲絲入扣的配合我的動作,還會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額頭的汗珠,當我一次又一次的發出痛快的低呼時,她總是催促著我說:「用力!班……再狠一點……人家願意這樣讓你一直幹到天亮。」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當我終於氣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時,黛綠還是不忍的說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換我在上面?」
儘管體力已經有些不濟,但我卻逞強的說道:「沒關係,綠,我要這樣一直幹你幹到地老天荒。」
其實整個晚上我都不斷的想變換姿勢,但每次卻又都打斷念頭,因為也不曉得是什麼緣故,我總覺得在變換姿勢的時候,一旦讓黛綠脫離我的懷抱,她便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氣裡,就是有著這份隱藏的恐懼,所以我才寧可讓雙膝深陷在業已變得泥濘的草地裡,也不肯和黛綠有須臾的分離。
聽到我那麼說,黛綠愛憐地輕撫著我的臉頰說道:「傻瓜,以後日子還長得很……」
話尚未說完,她便捧著我的臉仰頭吻了上來,我倆的舌頭立即熱烈的交纏在一起,而我則改為緩抽慢插的頂肏大張著雙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綠伸出雙手想去扳住擺盪在半空中的雙腳,卻沒料到她沒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兩情繾綣的柔情蜜意當中,豈肯如此就被打斷?
我連忙低頭吻了過去,而還未止住滑勢的黛綠,一看到我戀戀不捨的追吻著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倆的身體都還在動作中,所以根本無法固定下來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傾斜的草坡,更使我倆的嘴唇難以淩空碰在一起。
然而,我和黛綠卻忽然像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多年情侶一般,竟然兩個人同時伸出了舌頭,我們連一秒鐘也不肯虛耗,就在電光石火的剎那之間,我倆的舌尖終於碰觸到了彼此的舌片。
儘管只是瞬間的接觸,但是從舌尖傳來的那絲奇異快感,先是像股強烈電流般竄入我的腦袋,隨即又迅速地沿著我的脊椎骨傳遍全身,當那絲足以讓我身上每根神經都舞動起來的灼熱感貫進我的丹田,飆向我的陰莖,直接鑽入我的龜頭那一刻,我聽見自己的喉間發出了可怕的呼嚕聲,雖然我極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體酥麻,龜頭奇癢難耐的無邊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沒我所有的雜念與冥思,我只記得在最後一刻,我是反弓著身軀,仰著腦袋,像頭夜狼般的嘷叫了起來……
我感覺得到黛綠緊緊地摟住我的腰,但我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臉,我的腦海中只是熾熱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閃過,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著烏雲在飛,也有滿山遍野的蘆葦在風中搖曳,還有那瀰漫的白霧,滾滾的煙嵐……哦……不,還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張好美,好美的臉!颯颯風響突然間完全靜止下來,夜色還是顯得朦朧,而我開始顫栗起來的身體,一抖,一抖地隨著我暴射而出的精液變成一種古怪的節奏,那股超級快感的電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後,終於穿過我的陰莖,把馬眼當成了它宣洩的出口。
我一洩如注,不斷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我閉上眼睛享受,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連同精液都一起灌進了黛綠的子宮裡,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我的大龜頭才在連續抽搐了幾下之後,依依不捨的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我軟化下來,趴伏在黛綠身上摟抱著她,而我倆的喘息都還沒平息下來,黛綠輕輕撥弄著我濕漉漉的頭髮,像撫慰嬰兒般的貼著我的臉頰說:「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著愛人胸膛的溫暖,聆賞著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儘管是在山風冷冽,汗出如漿的激情過後,我還是捨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綠似乎也還沈醉在這寧謐的氣氛中,所以我們根本不管草地有多麼潮濕,身體有多麼泥濘,依然親密的摟抱在一起。
凝視著黛綠挺直而娟秀的鼻樑,以及她那如夢似幻,正在仰望著月亮的清澈雙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紅唇,而她也環抱住我的後頸,熱情的和我擁吻起來,兩片舌頭再次交纏在一起,彷彿一場愛戲又要重新再來一次。
然而,就在我倆纏綿悱惻,渾然忘我的熱吻時刻,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響,和一串濁重的鼻息聲忽然傳了過來,因為聲音實在太過清楚,感覺也近在咫尺,所以不但我被嚇得趕緊抬起頭來,就連黛綠也慌張的翻身半坐了起來驚呼道:「哎呀……有人來了!」
我也緊張的站起來,和黛綠一起環視著四周黑朦朦的飄搖陰影,起初那些比人還高的菅芒草叢,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聲響還是不斷傳來,因此黛綠已經顧不得搜尋,她撿起地上的襯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這個時候發現了異狀,目標就在距離我們最近的草叢裡,因為那明顯起了騷動的草叢間,彷彿有條怪獸就要衝破黑暗向我倆奔馳而來。
我緊緊地握住雙拳,作出了防禦的姿勢,因為我知道來者不善,這即將現身的傢夥絕非善類,而且我判斷還不止一個人而已;黛綠也驚惶的躲到我的背後說道:「小心點!班,他們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著敵人的出現,但是當那巨大的身影從草叢間冒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往後退了好幾步,而發出驚叫的黛綠也差點被我撞倒,我趕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說:「別怕,綠,有我在……」
其實我自己也全身神經都已繃緊,但是不管出現什麼狀況,我都一定要保護我的黛綠。
雜沓的聲響越來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來越龐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就是我們遇到了史前怪獸,因為人類的體型絕對不可能如此巨大,就在我和黛綠都緊張莫名的準備和敵人作面對面的接觸時,明亮的月光適時地灑落了下來,使我終於看清了敵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後兩條大水牛,而在牠們背後還有一頭小牛正從東倒西歪的草叢裡鑽出來。
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而黛綠也如釋重負的拍著我的肩膀低聲笑道:「啊呀……原來是水牛!」
牠們滿臉無辜的望著我們,我則又好氣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綠竟然還高興的跟我說道:「你看,那條小牛好可愛。」
我摟著她走回步道上說:「你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還那麼高興。」
不料黛綠卻淘氣的告訴我說:「早知道有觀眾,剛才我就應該要更賣力的演出才對。」
我看著她容光煥發的艷麗嬌容,不禁將她摟得更緊說:「是嗎?那我們再來一次,並且把整個放牧區的牛群都找來當觀眾好了。」
沒想到我這一說,黛綠霎時羞赧不堪的鑽進我懷裡說:「你想的美喔……再來一次……都不擔心會弄壞自己身子。」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輕聲在她耳畔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馬上再來一次。」
黛綠深情地瞋視了我一眼說:「不可以這麼貪心……而且人家連內衣褲都掉了,要趕快回家。」
她沒講我還不知道她的內衣褲竟然不見了,我猜可能是被風吹走,或是掉進了小山溝,不過我趁此機會又試探著說:「我們衣服都又濕又髒,要不要先找個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綠還是輕搖著螓首說:「班,我不希望你跟別人一樣只圖一時之快,這樣我們會很快就分手,所以,我們以後一個月最多只作愛一次,好不好?」
我雖然不大明白黛綠為什麼要有這種限制,不過我聽得出來她語重心長的用心,所以我立刻點著頭說:「我尊重你的決定,綠,其實只要能像現在這樣把你擁在懷裡,我就心滿意足了。」
黛綠沒有答話,她只是抬頭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頰,然後便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懷裡,而我緊擁著她緩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霧氣籠罩著我們倆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時隱時現,夜風吹拂著黛綠微濕的秀發,遠方的蘆花漫山遍野的翻飛、舞動,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綠踽踽而行,沈默的山崗上除了偶爾傳來水牛的哞叫聲,就剩我和愛人一邊走一邊接吻的聲音。
空蕩蕩的停車場上只剩下三輛車,我和黛綠回到轎車上以後,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狽,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濕了一大半,黛綠拍打著她裙擺上的草枝,嬌嗔地望著我說:「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這麼臟。」
我只能微笑以對,但是在我心底卻是樂不可支,因為我忽然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從車上的液晶表所顯示的時間看來,這一場野仗我的軍力至少維持了兩個半小時以上!從那天離開擎天崗以後,我和黛綠的戀情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我們不但天天見面,幾乎吃遍了台北市隱藏在街頭巷尾裡的美食以外,黛綠還在一個多月後送給了我一項大禮,她辭去了公關秘書的工作,賦閒在家,只偶爾幫開出版社的親戚做些校對和編輯的工作,從此斷絕和章勵之的關係,雖然我知道她的離職似乎有些蹊蹺在其中,但我並不在意,因為這對我而言絕對是項利多消息。
我和黛綠的第二次性愛是在一家賓館裡進行,那天下午在那個歐式裝潢的房間裡,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在她的雙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帶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個鐘頭以上。
而黛綠被我逗弄的輾轉反側,蠕動顫栗的絕美景象,更讓我的大肉棒是脹得一路發痛,但我強忍住衝動,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賞她嬌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聽著她那叫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與浪哼,在我徹底認識了她被茂密森林覆蓋住的粉紅色秘洞以後,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臨以前,狠狠地將她乾了個天翻地覆!黛綠的浪勁與好淫,終於在那家賓館內讓我見識到了,但是她那天雖然也讓我的舌頭和食指款待過她的菊蕾,不過卻怎麼也不肯讓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舊只能心癢難耐地守候著她的後門。
接下來的兩次作愛,我們倆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許是因為一個月只作一次的緣故,所以我倆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盡便不肯罷休的態勢,那種猶如世界末日般的貪心與放縱,總是讓我倆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慾的漩渦裡。
所幸黛綠的另一項原則成了我們肉體的救贖,她總是在子夜零時降臨之前,要求我送她回家,因為她說:「除非已經是我的丈夫,否則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一個男人在外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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