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的誘惑-05
大鷹估量著小遊他們已拍夠這個鏡頭,便告訴黛綠說:「不要用手遮住臉,把你的雙手放到奶子上自己摸奶頭!」黛綠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乖巧地聽從大鷹的指示,將兩手交叉在自己胸前,然後便開始搓撚和逗弄著自己的奶頭,這時大鷹則改用左手去撐開黛綠的陰唇,然後再用右手的兩根手指頭去抽插和挖掘那個小肉洞,涔涔的淫水聲伴隨著黛綠的輕哼漫吟響了起來,而小遊他們則忙碌的捕捉著黛綠那既苦悶又不時泛出微笑的甘美容顏。
但是大鷹的遊戲才剛開始而已,他一邊用雙手捧住黛綠的雪臀,一邊惡狠狠的命令她說:「換你來扒開自己的陰唇!」
黛綠半瞇著眼睛,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表情,她哼著奇怪的聲音,在環顧了眼前的四個男性一眼之後,兩手還是向自己的下體滑了過去,當她怯怯地撥開自己的陰唇時,不但被雙臂所夾的雙峰挺聳得更高,嘴裡也嚅諾的喟嘆道:「唉!我這樣讓你們拍照……以後要怎麼見人啊?」
「呵呵……」大鷹聽到她這麼說,竟然還調侃她道:「我用這些照片幫你出本專輯好了,嘿嘿……保證你會一炮而紅!」
說完他整張臉便貼向黛綠的陰戶,只見黛綠顫抖著淩空的雙腿,俏臉一偏,嘴裡再次咿咿嗚嗚的浪吟起來,看她那付忍不住就要尖叫出來的表情,我想大鷹一定把她舔得很刺激,也很舒服。
不過因為我只能看到大鷹那動來動去的後腦勺,所以無法確定他是否有用舌尖在肏她,但是拿著攝影器材的那三個傢夥,不但他們的腦袋越來越湊近黛綠的身體,阿豬甚至於已經隔著褲襠在幫自己手淫,而小遊和張椪的褲襠也是鼓脹脹的,臉上充滿了垂涎三尺的色魔表情。
答案其實已昭然若揭,尤其在黛綠忽然用雙手緊緊反扳著自己的腿彎,使她的雙腿不僅張得更開,同時也朝她的身體反折過去時,那越抬越高的雪白屁股,迫使大鷹必須掀高身軀,才能使他的舌頭與黛綠的小嫩穴保持亦步亦趨,形影不離的熱絡關係,但也因為這個小小的變化,終於讓我驚鴻一瞥的看到了大鷹那靈活而貪婪的舌尖,迅速地進出於小肉洞的情形。
大鷹的腦袋上下,來回的不斷移動,我猜他是用整片舌頭在刷涮黛綠的整個秘洞,而且他的雙手也繞過黛綠打顫的雪臀,用力摧殘著那對結實堅挺的乳峰,開始大聲呻吟的黛綠,飢渴地軒昂著她的螓首,那甩蕩的發撮和淒迷的眼光,馬上又被小遊收錄到鏡頭里。
而我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輕輕撫慰著自己拼命想衝出褲襠的僵硬龜頭,不過,我的眼睛照舊緊盯著室內的一舉一動,深怕遺漏掉任何一個精彩的畫面,因為,我美麗動人的未婚妻,正在被一群男人玩弄著連我都還沒享受過的性遊戲。
黛綠的喉間發出了濃濁的呼吸聲,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身體像打擺子般的抖動起來,嘴裡發出帶著哭音的呻吟嘶叫道:「喔……大鷹……我……我不行了……噢……求求你……快叫他們出去……哎呀……喔……漲死我了……你愛怎麼玩……我都答應你……但是……你一定要叫他們……先出去……」
大鷹停止舔屄的動作,他抬起頭來揶揄著黛綠說:「怎麼?你不是喜歡被人幹穴時旁邊有觀眾嗎?」
「哪……哪有……呀?」黛綠臉紅氣喘的望著大鷹說:「你不要故意……這樣整人家……人家都願意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嘛?」
大鷹忽然倏地站了起來,他一面開始脫衣服,一面邪氣的看著黛綠說:「很簡單,我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們玩大鍋肏就好。」
我原以為到了這個地步,黛綠會半推半就的接受這項下流的需索,但卻怎麼也沒想到,已經緊緊併攏著雙腿的黛綠,聽見大鷹如此荒唐的要求以後,竟然立即寒著俏臉坐到了床邊說:「如果你不叫他們出去,那就換我走人!」
大鷹似乎和我一樣頗為意外,他睜大眼睛凝視了黛綠片刻,然後便和小遊他們面面相覷,四個男人全都露出一付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大概沒料到已經煮熟的鴨子竟然還想飛走。
然而黛綠並非是在裝模作樣,她一見大鷹沒有反應,馬上跳下床想要穿衣服走人,大鷹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向小遊他們使了個眼色說道:「你們先去樓下逛逛。」說完他便轉身攔住黛綠說:「好了,他們全都出去了,現在你總該沒話說了吧?」
黛綠瞋視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才雙手環胸的坐回床上說:「你還不去把門鎖好?」
大鷹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走向房門那邊,不過從我藏身的地方並無法看到他的動向,所以我把眼光全貫注在已經把浴袍脫掉的黛綠身上,她曲著腿,雙手抱膝,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房門那邊,而我看著一絲不掛的她赤裸裸地坐在那邊,姣美而艷光四射的臉蛋以及那無可挑剔的惹火身材,連我看了都想衝進去參加姦淫她的行列。
只是,我心裡也有些納悶,為什麼剛才黛綠會那麼堅持要小遊他們離開?因為從頭到尾她都未曾抗議他們的存在,也沒有閃避過他們的鏡頭,但卻在最後一刻時才展露出她女性應有的矜持?
然而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麼,黛綠不肯任憑大鷹擺佈的剛烈表現,還是讓我暗自在心里為她喝采,畢竟,我的黛綠雖然淫蕩且風流,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得到她的。
當大鷹再度冒出來時,竟然也是光溜溜的渾身赤裸,他毛茸茸的軀幹看起來相當精壯結實,而在黑壓壓的小腹下,露出一個異常顯眼的粉紅色大龜頭,隨著他走動的腳步,那大龜頭還勁力十足的上下震盪著,黛綠的眼光和我一樣都聚焦在那上面,她睜大眼睛一直盯著看,似乎也想看清楚它到底有多長。
大鷹看到黛綠那付驚訝中帶著點欣喜的淫蕩表情,不禁得意洋洋跳到床上俯瞰著她說:「怎麼樣?夠不夠大?有看頭吧?」
黛綠望著他怒氣沖衝的大龜頭,竟然像是有些畏懼的跪立起來說:「喔,你的東西好大……看起來好兇的樣子……」
「嘿嘿!」大鷹淫笑道:「喜歡嗎?別人的是小鳥,我的可是隻大老鷹喔!哈哈……」
黛綠仰望著他說:「原來你的綽號代表的是這個。」
大鷹雙手插腰,以一付君臨天下的姿勢將大龜頭對準黛綠說:「對!大鷹就是大鳥,大鳥就是我這根大屌!現在,你要我直接上,還是你要用嘴巴先嚐嚐味道?」
滿臉紅雲的黛綠,先是瞧了瞧那一截露出在陰毛叢中的大肉棒,然後她一邊挪動身體讓自己正對著大鷹的下體,一邊又抬頭仰視著大鷹說:「你這個人好粗魯!講話都不修飾……一點都不尊重人家。」
「哈哈哈……」大鷹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接著他屁股一挺,使大龜頭更加靠近黛綠的臉龐說:「我只是喜歡直接一點,能玩就玩,想乾就幹!大家乾脆一點,既不必浪費時間兜圈子,玩起來也痛快淋漓,既然說是人生苦短,當然就該即時行樂羅。」
黛綠瞠視了他一眼說:「你這個人真的好壞……而且膽子好大……」
說著她已悄悄湊近大鷹的跟前,同時雙手一伸便合握住那根硬挺向上的大肉棒,但可能是距離還不足的關係,她的雙膝又往前挪移了一,兩寸,而大鷹低頭看著她的每一個舉動說:「如果我不壞,現在你會肯幫我吹嗎?再說如果我膽子太小,能有機會跟你上床嗎?」
黛綠羞赧的白了他一眼說:「算了,不說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明白。」
大鷹看著輕輕在幫他打著手槍的黛綠說:「我怎麼會不明白?你就是指剛才我說要跟你玩大鍋肏那件事,對不對?」
黛綠再次仰望著他說:「知道就好……也沒問人家願不願意……第一次就要把人家當性玩具……」
望著黛綠那有些幽怨的表情,大鷹似乎略顯慚愧的說道:「其實……我是看你這麼開放,所以我以為你既然肯讓我幹,就應該會接受小遊他們。」
但黛綠一聽他這麼說,反而更加埋怨起來:「你看,你就是這樣不會尊重女孩子!我願意給你,那是因為我喜歡你……但是……我又不喜歡他們。」
不過大鷹這傢夥反應也不錯,他用右手愛撫著黛綠的頭頂說:「傻ㄚ頭,誰要你不先告訴我你喜歡我?要不然我怎捨得讓你被大夥輪……呵呵……說!說你為什麼喜歡我?又喜歡我什麼?」
黛綠一不留神說出心裡的秘密,這下子她連脖子都紅了起來說:「討厭!不知道啦……」但話才說完,她卻又輕咬著下唇思考了片刻說:「唉,反正就是喜歡你壞壞的……膽子又好大……敢偷摸人家……都知道我就要嫁人了……還一直誘惑人家……」
她邊說邊用力套弄著大鷹的命根子,逗得大鷹滿臉興奮的低呼道:「喔!真爽!我就是喜歡你這股騷勁……信不信?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知道你一定是個浪蹄子!」
黛綠仰頭瞪著大鷹嬌嗔道:「又來了!什麼浪蹄子?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呵呵……」大鷹忽地莞爾一笑說:「對,是我說錯了,應該說你是——超級美麗的浪蹄子才正確!」
「你喔——」黛綠意味深長的瞟視著他說:「真是個標準的大壞蛋!」
黛綠一面說,一面狠狠地加大套弄的距離,其實她是趁機在撞擊大鷹的鳥蛋以示抗議,而大鷹可能也著著實實挨了好幾下,只見他忽然縮著屁股,庛牙咧嘴的嚷道:「輕一點……你再這麼用力,我就叫小遊他們進來玩大鍋肏!」
一聽大鷹又提出那個餿主意,黛綠馬上滿臉委屈的說道:「不可以那樣!我只跟你一個人作,你絕對不能讓他們進來……」
說著她雙手握住那根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長,微微往上彎曲的大肉棒,在將它扳平,並且對準她自己的嘴巴以後,接著她臉蛋往前一湊,便開始親吻起那個碩大的龜頭,起初她只是用雙唇輕巧的左碰右觸,但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便伸出舌尖去舔舐整個大龜頭,而隨著她的舌頭越露越大片,舔舐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以後,大鷹終於發出了舒爽的呻哦。
看到大鷹那付痛快的表情,黛綠忽然停止動作問道:「我這樣幫你舔你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正在仰頭閉目專心享受美女口舌奉侍的大鷹,不曉得黛綠為什麼要突然停止舔舐,他頭一低,有點慍怒的喝斥道:「不要停,快點繼續舔!」
黛綠似有若無的「嗯」了一聲以後,便一邊抬頭凝視著大鷹,一邊用舌尖呧在馬眼上面,然後她眼簾一垂,開始沿著馬眼往龜頭的下方舔去,到了的崚溝部份時,她先是左右來回的舔了好幾次,接著才將大龜頭底部的崚線全部都舔了一遍。
我看著跪在床上的黛綠雙手捧握著大鷹的生殖器,同時她濕潤而靈活的舌尖還貪婪無比地左舔右舐,那淫蕩的模樣就宛如她正在膜拜性魔一般,而她那種媚眼含春,嘴角帶笑的舔屌表情,更是叫我看得既心疼又嫉妒,只是,另外一股更詭譎的刺激感壓制了這一切,我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胯下之物,開始一邊手淫,一邊期待著自己的未婚妻會有更無恥的表現。
黛綠臉上浮現一抹羞怯而淫猥的笑容,她再度抬頭打量了大鷹一眼,然後才檀口一張,將大半個龜頭含入嘴裡,也許是大鷹的龜頭實在體積太大,黛綠在努力吸啜了好幾次之後,才終於把整個大龜頭勉強吃進去,不過她並未吞吐起來,而是靜靜地好像只是含著它不動,因為從黛綠略微凹陷的臉頰看來,她的舌頭似乎沒有任何的動作。
然而大鷹發顫的軀乾和不時發出的怪叫聲,卻讓黛綠的動作洩了底,雖然看不到她是怎麼款待大龜頭的,但是從大鷹那開始亂動起來的下半身,我知道黛綠的舌頭肯定未曾閒著,而且她恐怕不僅是用舌頭在襲擊大龜頭而已,我想,她應該連兩排貝齒都運用了上去。
大鷹仰頭閉目的「噢……喔……」叫個不停,他不斷的踮起腳尖,彷彿像是隨時都會跌倒,終於他那無法保持平衡的身體,迫使他將雙手扶在黛綠的頭頂,然後他便跟黛綠說道:「寶貝,把你的嘴巴張大一點,我要把你干成深喉嚨。」
黛綠困難的仰望著他,臉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後便鬆開合握著大肉棒的雙手,改為去扶著大鷹的雙腿,而這個擺明了要讓男人衝肏嘴巴的預備姿勢,立刻使大鷹的精神益發抖擻,他捧住黛綠的臉蛋,開始大馬金刀的頂刺了起來,我注意到黛綠的眉頭馬上一皺,而且臉上也露出了難受的表情,但大鷹並不管她有何反應,只是一逕地開始蠻幹。
強而有力的頂肏讓黛綠很難招架,剛開始時黛綠好像還可以控制大龜頭頂入的深度,但才一分鐘左右,她便牙門一鬆,任憑大肉棒長軀直入,左沖右突,只見她有時被幹的腮幫子鼓鼓的,有時則被頂的「吚吚哦哦」地不斷乾嘔。
而大鷹那雄壯有力的肉棒也越來越濕,最後連黛綠的鼻尖都已經埋進他毛茸茸的陰毛叢裡,他還是意猶未盡的緊緊壓住黛綠的後腦勺,好像沒有一舉幹穿黛綠的咽喉就不肯罷休似的。
其實以目前的姿勢和角度,大鷹幾乎是不可能達成心願的,一來因為他的東西既粗又長,二則因為黛綠可能也真的承受不了,所以他想全根盡入,把黛綠搞成深喉嚨的願望便很難實現。
而他在狠毒的強攻了幾次都失敗以後,似乎也發覺那並非是一蹴可及的事,只是,他雖然不再強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濕淋淋的大肉棒,已經被他整得七葷八素的黛綠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墊都發出了震動,而她那扭曲的胴體和倒披著的長發,刻劃出一付飽受蹂躪的淒苦模樣,並且大鷹還冷酷的睇視著她說:「起來躺好,老子要開始乾你的騷屄了!」
聽到大鷹冰冷的聲音,黛綠側首仰望著他說:「你這個人……好殘忍!也不讓人家喘口氣……休息一下……」
但是大鷹根本不甩她的抗議,他像對待性奴隸似的用腳輕踢著黛綠的乳房說道:「他媽的,賤貨!你不是就喜歡這樣嗎?你還裝什麼裝?馬上給我躺到這邊來。」
黛綠望了大鷹一眼,但是並沒有吭聲,然後便朝著大鷹所指的床中央爬行過去,她那種欲言又止,逆來順受的神情當真是楚楚可憐,看在我眼裡更是既難過又不忍,只是,她一邊甩盪著披掛在左肩上的長發,一邊像條母狗般在床上爬行的淫賤姿勢,就像讓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藥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脹得像要爆掉,更叫我既擔心又亢奮的是——我內心深處竟然在企盼著大鷹會對黛綠做出更大的折磨與淩辱!黛綠惹火的胴體橫亙在床中央,她不是順著床頭躺,而是臉朝著我,斜杠在床上,她屈著左腿,水汪汪的雙眼望著大鷹說:「你像這樣子玩過多少個準新娘了?」
大鷹一邊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腳大分而開,一邊跪到她的雙腿之間應道:「其實也不多,你算是第七個新娘子,不過那些主動來拍寫真集的我倒是玩過不少,呵呵……喜歡上鏡頭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
說完,他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體往前一傾,毫無預警地便肏進了黛綠的下體,我只聽到黛綠長哼了一聲,然後大鷹的軀幹便整個壓到她的身上,在大鷹開始抽動以前,黛綠已經主動的抱住他低呼著說道:「噢……啊……真的好大一支啊……肥肥壯壯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滿!」
我無法看清大鷹的肉棒到底頂進多深,只能約略的猜測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地插入了一半的長度,否則黛綠不會馬上就有那種反應,而大鷹可能對他的胯下之物具有相當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勁的衝撞起來,一面盯視著黛綠說道:「真正爽的還在後面呢!小騷屄,你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給我欣賞吧!」
可能是前戲已耗費太多的時間,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後,他們倆便彷彿乾柴碰上烈火,不但是大鷹驃悍無比的快速馳騁起來,就連黛綠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四肢交纏在大鷹身上。
他們倆一個是威風八面的攻城掠陣,一個則是嚶嚶嗯嗯的輾轉呻吟,而黛綠那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時而高舉向天,時而緊緊夾住大鷹的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擊聲摻雜著淫水涔涔的聲音,譜成了一首極度挑逗人心的淫糜樂曲。
我看得口乾舌燥,全身宛如火燒,而黛綠則是被幹得螓首亂搖,雪臀急顚,她哼哼嗚嗚的迎合著大鷹的狂衝猛插,那苦悶的表情和不斷發出哀號的嘴巴,看起來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躪的模樣,但任何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其實正是女人被抽肏得樂不可支的寫照。
黛綠用發顫的聲音哀求道:「噢……鷹……吻我……請你……快點吻我。」
但是大鷹並未響應她的要求,他只是稍微放緩了些動作,然後反而要求黛綠說道:「想爽就好好的求我,浪穴!再叫親熱一點!媽的,我不是叫你要浪一點嗎?」
星眸半掩、鬢發散亂的黛綠,這時氣喘噓噓地攀著大鷹的後頸說道:「啊!鷹……我的好哥哥……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說完她便主動吻向大鷹,而大鷹也沒再刁難她,立即低頭和她熱吻了起來,不過大鷹頂肏的動作並未停止,他一面和黛綠吻得咿咿嗯嗯,一面還是奮力的挺動著屁股,從他那過度僵硬的大腿肌腱看來,他應該是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拼命想用他的大龜頭乾破黛綠的子宮。
這幕至少歷時三分鐘的舌吻大戲,讓床上那兩付赤裸裸的軀體全都冒出了汗珠,而他們倆的嘴唇才甫一分開,大鷹便馬上跪立起來說道:「你轉過來趴好,我要從後面乾你。」
黛綠乖乖的爬起來趴跪在床中央,那四肢著地,蹶高著翹臀的模樣,就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搖尾乞憐地等待著公狗的奸淫,由於這回她是順向跪著,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見大鷹扶著她的纖腰,緩緩地將他的大肉棒頂進她秘穴的景象,而黛綠那濕漉漉的下體和大腿內側所反射出來的水光,顯得無比的淫蕩與放浪,如果我不是趕緊放開自己的肉棒,可能當場就射了出來。
大鷹再度展開強悍的衝刺,他有時是跪著搞,有時是站起來俯身在黛綠背上肏,但不管他怎麼玩,黛綠總是盡其所能的搖擺著雪臀去迎接他的大龜頭,而大鷹這傢夥卻越來越過份。
他忽然一把扯住黛綠淩亂的長發喝斥道:「說!小浪穴,老子這樣玩你爽不爽?幹得你舒不舒服?」
黛綠艱困地轉頭看著他說:「舒……舒……服。」
然而大鷹並不滿意她的回答,他用右手拍打著她的雪臀說:「講大聲一點!我聽不到……快說,你被我幹得舒不舒服?」
這次黛綠大口的喘著氣說:「喔……舒服……哥……你把人家幹得好爽!好舒服!」
聽見這種回答,大鷹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但隨即他眼裡又露出了殘酷的凶光,他繼續頂肏著黛綠的小嫩穴,不過卻用右手的食指開始去戳刺黛綠的屁眼,當那緊密的菊蕾忽然遭受襲擊,黛綠本能的想要縮身逃避,可是因為頭髮被大鷹像拉馬韁般的緊緊扯住,因此她根本無法閃躲。
黛綠的狼狽模樣,似乎更加激發大鷹的淫興,他不但硬生生地將整根食指插入乾燥的菊花穴裡去攪拌,而且就在黛綠悶哼出聲的同時,他又把中指也插進去胡亂挖掘,這種粗暴的舉動使黛綠忍不住低呼道:「唉……不要這樣……會痛的呀……鷹……拜託……不要這樣挖……噢……太乾了……好哥哥……你這樣會弄傷人家的。」
黛綠的殷殷告饒,並未使大鷹興起憐香惜玉之心,相反的,他還變本加厲的用力抽插著那兩根手指頭說:「他媽的!都已經不是原裝的了,還在痛什麼痛?
說!你的屁股被多少人玩過了?你的屁眼是被誰開苞的?」
大鷹變態而下流的問法,似乎讓黛綠相當的不悅與反感,她在回頭望著大鷹時,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但是隨即她又螓首一垂,然後便像被催眠似的供述道:「人家的後面……只給男朋友玩過……」
但大鷹依舊咄咄逼人的問道:「男朋友?哪個男朋友?是你未婚夫嗎?」
黛綠好像有些難以啟齒的應道:「不……不是被我未婚夫……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然而大鷹並不滿意黛綠的回答,他繼續追問道:「哦,是嗎?那你未婚夫知不知道你的屁眼已經被人開苞過?還有……嘿嘿……你不止被一個男人幹過屁眼吧?」
黛綠輕聲的低喟道:「啊……他不知道……我們還沒有肛交過……我未婚夫很尊重我……他一直對我很好……」
聽到黛綠這麼說,我心裡真的是非常感動,因為不管她再怎麼淫蕩風騷,她畢竟知道我是真心愛她的!只要她明白我對她的愛,無論她美妙的胴體曾經被多少男人享用過,我是絕對不會跟她計較的。
而大鷹這渾蛋卻繼續鄙夷著我的未婚妻說:「他對你很好,所以你就放心的到處讓別的男人幹是不是?呵呵……你還真會幫他戴綠帽子!」
我很想衝進去一拳把大鷹的門牙打下來,媽的!竟然敢這樣一邊幹著黛綠,一邊還連我都取笑進去。
這時黛綠也跟他爭辯著說:「不,沒有……我才沒有幫他戴綠帽子……我們還沒結婚……等結婚以後……人家一定會全心全意當他的好妻子。」
「哦,是嗎?」大鷹使勁地往後拉扯著黛綠的頭髮說:「我倒很懷疑你婚後會不忙著到外面去偷漢子,嘿嘿……不過暫時不談這個好了,現在,就讓我先來走一趟你的後門再說,哈哈!快點從實招來,我算是第幾個乾你屁眼的男人?」
黛綠被他扯得整顆腦袋都掀了起來,她高抬著下巴,擠眉蹙眼,有些吃力的輕呼道:「唉……我……坦白告訴你好了……你是……第三個……」
大鷹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相當滿意,他鬆開黛綠的頭髮,然後雙手再度扶著她的腰肢狠狠地頂了幾下說:「我就知道你這大騷屄絕對不只讓一個男人玩過屁股而已,呵呵……現在就換我來嚐嚐幹你屁眼的滋味!」
他一退出他的大肉棒,黛綠馬上整個人仆倒在床上,而站在床上的大鷹挺著他濕淋淋的大肉棒,臉上神情似乎有些旁徨,這時候黛綠回頭望著他說:「你的東西這麼大……如果沒有潤滑油,不能直接插人家後面……」
黛綠話都還沒說完,大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只見他迅速地跳下床往浴室那邊衝過去,然後像陣旋風般的又跳回了床上,他手上拿著一瓶不曉得是沐浴精還是潤膚乳的罐子說:「用這個的潤滑效果應該也不錯。」
黛綠看著那綠色的罐子,臉上帶著點埋怨的神色嬌嗔道:「你喔——幹壞事時反應倒是特別好。」
大鷹得意的笑著說:「要不然你那有機會被我幹得這麼爽?」說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說:「還不趕快把屁股翹起來讓哥哥幫你塗上去?」
黛綠臉上再次露出了羞赧靦腆的笑容,她的腦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鋪上,但那迷人而優美的香臀已逐漸蹶起在半空中,大鷹從罐子裡倒出藍色的半透明液體,開始塗抹在黛綠的菊蕾周圍,當他把那黏稠的液體塗進菊花穴內時,黛綠打了個寒顫哼道:「噢……好冰喔……」
大鷹將他那兩根沾滿藍色液體的手指頭,用力地在黛綠的肛門內抽插了幾下以後,才抽出來幫自己的龜頭也塗滿那東西,然後他隨手拋開罐子,開始一面用他的大龜頭瞄準黛綠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著說:「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幹起來一定很過癮。」
他扶住黛綠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勢,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龜頭整個刺進黛綠的肛門裡,黛綠霎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她因痛苦而扭動的身軀,努力地想要逃離大鷹的掌握,但是大鷹的雙手死命地摜壓著她的腰與臀,使她根本無法挺起腰部,因此,黛綠就這樣被大鷹殘忍地闖入後門,幾乎大肉棒只要多挺進一公分,她便蹙著眉頭難過的往前爬行一寸。
而這種亦步亦趨,緊迫盯人的干法,讓黛綠一面不斷的往床頭爬去,一面哀哀求饒的悲鳴道:「噢……啊呀……喔……痛、痛呀……鷹……真的好痛……喔啊……拜託……好哥哥……你的……小弟弟實在……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門……快被你的大老二……撐裂了……哎唷……嗚……求、求你……請你還是……放過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幹的津津有味的大鷹,怎麼可能就此鳴金收兵,他不僅沒給黛綠有稍微喘息的機會,而且還將露在外面大約三分之一長度的肉棒,一鼓作氣的頂進黛綠的屁眼裡,只見黛綠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個趴伏的身軀往前急竄而出,就連嘴裡也發出哭聲吶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黛綠的淒慘呼聲,反而使大鷹的臉上浮現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黛綠的腦袋都已頂到床頭板,還故意使勁的抽插起來,他強悍地衝撞著黛綠的臀部,迫使黛綠的腦袋只能歪曲的擠著床頭板,而她的雙手也無助地癱軟在床上。
望著黛綠那種狼狽不堪的模樣,大鷹竟然還揶揄著她說:「如何呀?婊子,這樣幹你屁股舒不舒服?」
黛綠眼角噙著淚水,她撥了一下披散在她臉頰上的亂發,幽幽的望著大鷹說道:「你幹嘛這麼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大鷹嘿嘿淫笑道:「我怎捨得玩死你?我只不過想讓你徹底享受一下肛交的美妙滋味而已,呵呵……來,這次我會溫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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