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1 15:01:28

花蜜第一部完整無刪除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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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剛過,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就傳到了老彭的耳朵,老彭知道,
婉兒回來了,他一顆焦躁的心終于得以平靜下來。自從一個月前兒子出國之后,
老彭就經常等待這種有節奏的腳步聲,只有等婉兒回到了家,老彭才能放心入睡。
  婉兒叫左婉兒,是一個每天需要睡十個小時的女人,哪怕少睡一個小時,婉
兒都會顯得無精打采。除了喜歡睡覺外,婉兒還喜歡吃,她睡房有三個大抽屜全
裝滿了零食。按理說,這樣的女人一定是又胖又懶,又令人討厭。可奇怪的是左
婉兒一點都不胖,相反,她的腰比柳枝差不了多少,而老彭一點都不討厭婉兒,
他視婉兒如掌上的明珠。
  兒子第一次把婉兒領到老彭面前時,老彭突然覺得自己的年輕了二十歲,他
拍著兒子彭冬冬的肩膀說,如果婉兒做了彭家的媳婦,他就把湖景別墅當做賀禮
送給兒子彭冬冬。
  湖景別墅是電力公司仰敬老彭的巨大貢獻,而特意獎勵給老彭的。依老彭的
設計,電力公司的新型變電輸送系統為國家節約了百分之十的耗損。電力公司除
了別墅外,還獎勵了重金。婉兒也喜歡這座依山而建的湖景別墅,驚喜之余,婉
兒對大方豪爽的公公大為好感。
  一個月前,做為電力公司的技術骨干,彭冬冬去了非洲,分別的那天,一對
新人難舍難分。婉兒“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傷感情景讓老彭記憶猶新,
他更加喜歡這個多情善感的兒媳婦。
  為了照顧左婉兒,老彭毅然打報告請求提前退休,電力公司經研究,破格同
意了老彭的請求,左婉兒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后,感動得無以復加,叮囑左婉兒
要多多孝順這位好公公,左婉兒答應了父母。一個月來左婉兒幾乎都足不出戶,
閑來無事她還在別墅的周圍種下了花花草草。待花兒吐芬芳,蝶兒沾花蜜,左婉
兒笑得比她種的花還要美。
  其實,左婉兒不用笑就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她的身材很出眾,是那種屁股
圓圓翹翹,走路永遠像踮起腳的女人,連見過大世面的老彭都覺得左婉兒的與眾
不同,每天與左婉兒在一起,老彭就像過節一樣愉快。每天睡覺前左婉兒的一顰
一笑,一怒一嗔,都是老彭回味的劇幕。老彭知道左婉兒已經撓到了他內心最深
處,那里積壓著他磅礴放曠的情欲,他感到莫名興奮的同時又感到了恐懼,因為
婉兒是他的兒媳,他的情欲再磅礴也只能禁錮起來,他很清楚,只要稍微不留神,
等待他的將是身敗名裂。
  所以老彭極力壓制對婉兒的感情,他就像一個忠實的奴仆,默默地,虔誠地
伺候著左婉兒,對于老彭來說,伺候左婉兒也能得到心靈的滿足,可是,感情就
像一只皮球,老彭越壓抑,反彈的力量就越強烈,他心里充滿了難言的痛苦。
  而左婉兒,從不適應到習慣老彭的照顧只用三天時間,之后的日子,婉兒就
開始享受這種又像父親又像哥哥的關愛。從小到大,婉兒都是公主,家里的公主,
男人眼里的公主,在她的眼里,所有人的男人對她獻殷勤都是理所當然,只是婉
兒想不到老彭也會獻殷勤。
  晚飯過后,婉兒告訴老彭,她要參加一個朋友聚會,老彭欣然同意。左婉兒
不是小鳥,不能總關在籠子里,她應該有更充實,更色彩斑斕的生活。只是看著
打扮得嫵媚綽約的兒媳要離開時,老彭就開始擔心了,他叮囑婉兒要早點回家。
  一個月都不出戶的婉兒當時就拉著老彭的肩膀撒嬌:“爸,我保證十二點之
前回來。”婉兒果然守信,剛過十二點,她就回到了家。老彭笑了,笑得很滿足。
  這是一個晴朗微風的中午,老彭哼著“計擒孟獲”的小曲來到陽臺,細心地
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垂懸的夾子上,他小心地把一只淡藍色的胸罩和一條同樣
顏色的透明小內褲夾好,剛洗完衣服,老彭的身上都是水珠,一縷淡淡的陽光刺
穿了薄薄的云層照在老彭的臉上,他用矯健有力的手臂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古銅
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耀著柔和的光澤,老彭越哼越開心,越哼越大聲。
  “爸,哼什麽呢?吵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婉兒已站在了老彭的身后揉
著惺忪的眼睛。
  “啊,婉兒醒啦?哈,爸見都快中午了,你也該起床了,所以就唱大聲點。”
  老彭滿臉是慈祥的笑容,只是婉兒揉眼睛的瞬間,棉質吊帶小背心沒有完全
罩好胸前那抹酥挺的肉峰,滾圓的乳房不小心露出了一小半,也就在那一剎那,
老彭停住了呼吸。
  “爸,我肚子餓了。”婉兒打了一個呵欠,似乎意猶未盡,只是誘人的菜香
飄進了她的鼻子,沒辦法,兩情相權取其輕,與餓肚子相比,少睡十分鐘還可以
忍受。
  “飯菜爸都弄好了,快去洗臉刷牙吧。”老彭有些尷尬,他不知道把目光放
到哪里,婉兒一直不愛注意這些小節,春光乍泄的地方也不只是酥胸,偶爾愛穿
熱褲的婉兒在種花時,老彭也能見到屁股的圓弧,至于勻稱粉嫩,白里透紅,連
一點小瑕疵都沒有的玉腿,老彭就見多了,老彭只是沒有想到又見到了酥胸,雖
然驚鴻一瞥,但足以令老彭心頭俱顫。
  “哦。”婉兒笑了,笑得很甜,她享受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她喜歡這個新
爸爸。
  老彭卻在嘆氣,他發現婉兒連拖鞋都沒穿,就是光著雙腳踩在光滑的地磚上,
已經說過她好多次了,陽臺地滑,要穿鞋子才能去陽臺,可婉兒就是忘記,老彭
只有嘆氣。其實,老彭更喜歡看婉兒光著腳,他希望能看到婉兒把絲襪套進小腳
的情景,但這樣的機會老彭一次都沒有碰到過,非常遺憾。
  “爸……”很突然,剛離開的婉兒像一陣風般跑了回來。
  “怎麽了?婉兒。”老彭不解地看著羞澀的婉兒。
  “爸……你又幫我洗……洗內衣了……我……我可以自己洗的嘛。”婉兒有
些嗔怪,看著迎風招展的內衣晾在衣夾上,她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似的。
  “呵呵,爸也就是順手,你不願意爸洗,那爸下次就不洗好了。”老彭大笑,
這種笑聲很坦蕩,讓婉兒覺得老彭幫她洗內衣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上次爸也這樣說,我不是怪爸,人家的內衣要很小心洗的,不能用洗衣機
洗的。”
  “爸記住了,爸這次是用手搓……”
  “啊……”婉兒臉更紅了,她無法與老彭灼熱的目光接觸,無論老彭的聲音
如何掩飾,也無法掩飾他的眼睛,婉兒從老彭的眼睛里看到了異樣,她不是傻瓜,
那怕是傻瓜婉兒也能察覺出老彭對她的關愛已經超出了父輩應有的責任,她不知
道該如何拒絕,在這座寬大的別墅里,婉兒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呵護,老彭無疑
是丈夫之外的最佳替代者,他風趣,紳士,勤快,在老彭的身邊,婉兒感到很自
在。可是,老彭越來越過份的行為讓婉兒開始擔心,擔心什麽,婉兒可不敢想下
去。
  午飯很豐富,有紫姜鴨,蠔油蔥爆魷魚,肉沫南瓜丁,麻婆豆腐,蒜泥青瓜
片,還有一大杯桂花蜜。婉兒很開心,她最喜歡葷素搭配得宜,老彭很容易就摸
透婉兒的喜好,雖然只是家常菜,但老彭妙手生花,烹飪出來的菜肴味道不是一
般的好,婉兒大快朵飴,吃得眉開眼笑,這一刻,婉兒忘掉了所有的擔心,她甚
至毫不吝嗇對老彭烹飪手藝的大加贊美。
  老彭對婉兒的誇獎早已聽出了老繭,他不需要婉兒的誇獎,他只希望婉兒開
心。一個月前,老彭就開始幫婉兒洗內衣褲,婉兒知道后,反應很大,甚至有些
生氣。但一個月后,婉兒反應有了天壤之別,她只是溫柔地埋怨,這讓老彭很開
心,比婉兒贊美他燒菜手藝開心多了。
  “爸,我們開家彭家餐館好不好?你做大廚,我當收銀……嘻嘻……”婉兒
一邊吮吸手指一邊嬌笑。
  “恩,這個提議不錯,只不過爸需要個洗菜的。”老彭點頭同意。
  “冬冬呀,冬冬做你的幫手最好了,這叫做……這叫做上陣父子兵……嘖嘖
……”婉兒索性不用筷子而用手抓起了一塊南瓜丁,這在以前的家里,婉兒的父
母會大聲呵斥,可是老彭一點責怪都沒有,婉兒愛怎麽吃就怎麽吃。南瓜的甜汁
伴著肉沫流到婉兒的食指背,她干脆把食指連同南瓜丁一同放進櫻桃小嘴里吮吸,
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爸還缺試菜員,洗碗工,配菜工,搬運工……”“那我們就去請人。”
  “請人就不是彭家餐館啦,要叫彭家餐館就必須里里外外都是彭家人。”
  “啊?”婉兒瞪大了眼睛:“難道要把三叔六婆都請來呀?”
  “那也不一定,只要我們婉兒多生幾個就行……哈哈……”
  “爸……”婉兒生氣了,只是眼睛充滿了笑意:“我可不想這麽快要孩子。”
  “為什麽?”
  “我……我年紀還小……還要爸照顧,怎麽能照顧孩子呢?還多生幾個,嗯
呼,生完孩子后,婉兒會變成很難看黃臉婆的。”
  “爸也沒有逼你生孩子,女人也應該多點享受夫妻生活,等哪天婉兒想要孩
子了,不需要爸照顧了,婉兒再決定好不好?”
  “不,我喜歡爸照顧我,爸可不許老噢。”婉兒大聲嬌嗔。
  “哈哈……要爸照顧你,你可得聽爸的話。”“我聽呀,婉兒最乖了。”
  “那你以后答應爸,以后出去別回來太晚,恩,爸不是反對你去玩,只是你
回來太晚了,爸很擔心呀。”
  “擔心什麽呀?婉兒都做你兒媳了,還能被拐了呀?”
  “現在壞人多,爸不得不擔心,萬一你給人拐跑了,爸就無法向冬冬交差。”
  “好好好,我答應爸,今天晚上十一點之前一定回到家。”
  “今天還要出去?”
  “是啊,晚上有個同學生日……”
  “唉!好吧,爸就一個人吃。”老彭黯然。
    “老朱,忙啥呢?”走到別墅區的出入口,老彭就看到干瘦的朱老頭正在琢
磨著一輛嶄新的電瓶車,別墅區里面積廣闊,要四周巡視時,門衛就要坐這種環
保的電瓶車。朱老頭初時覺得稀罕,時間一長,他自己也能熟練駕駛。
  “  老彭如遭電擊,整個人哆嗦了起來:”恩?啥意思?“朱老頭奸笑兩聲:
”嘿嘿,老彭哥你明白我的意思……“
  老彭惱羞成怒,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你混帳……“朱老頭淡淡地嘆了
口氣,一本正經地說:”罵,你老哥盡管罵,反正這里就我們哥倆,我朱偉明人
不說暗話,你老哥整天對著如花似玉的婉兒難道就不動心,嘿,老哥哥可別虛偽,
要想好了再回答,說那些圖有其表的話沒意思,我只希望聽老哥哥的心里話。像
婉兒這樣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只要男人不是傻子,做夢都會想著,你
知道我們這里的門衛說啥?“
  老彭心中一動:”哼,說什麽?“
  ”他們私下都說你家的婉兒是他們見過最美的妞,只要婉兒從我們這經過,
所有的男人都停止呼吸看婉兒,唉,比見物業部的主管還老實。
  “一群……一群混蛋,氣死我了……”
  “老哥你別氣,把身體氣壞子了不值當,不過,這也說明了你家有寶貝。你
老哥不用,就會過期無效,呵呵,我朱偉雖然爛人一個,但看人看得準,你老哥
平時瞅婉兒的眼神就不老實。”
  “你放屁……”老彭雖然還很兇,但語氣很明顯地軟了下來,他現在思緒萬
千,朱老頭的話一字一句都狠狠地敲到了他的心坎,那充滿邪惡的欲望正誘惑他,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同意朱老頭分析。
  朱老頭何嘗不是欲望填腦?婉兒一直是他夢中的女神,如果老彭奸汙了婉兒,
而婉兒又不敢聲張,那麽朱老頭就有機會,想到這,朱老頭的眼前綻放出一幕幕
令他血脈噴張的畫面,他不由得加緊游說:“說我放屁也沒啥,不過,如果你老
哥哥當我放屁,我就沒法告訴你一條好計,只要聽我的安排,我包老哥哥你很快
就得到美人兒,你千萬也別把倫理往心里去,在我家鄉,家里的公公和兒媳婦都
有一腿,那叫親上加親。”
  老彭在冒汗,他心跳得要命:“我不聽了,你簡直是胡說八道。”朱老頭決
定給老彭致命一擊:“老哥哥你可別后悔,到時候媳婦跑了,你兒子肯定找你要
人,就是人不跑,也多半給哪個男人睡了。”
  老彭如泄氣的皮球:“媽的,你真的一個老流氓……哼,說說看,如果你是
耍我,我馬上翻臉不認人。”朱老頭忍著心頭的狂喜:“我還能耍老哥哥麽?其
實呀,好計就是桂花蜜。”
  老彭滿臉疑惑不解:“桂花蜜?”
  *** *** ***
  別墅外,清風習習,一輛挺高級的藍色小車停在了鐵門邊,車上男人俊朗星
目,西裝革履。女人溫婉綽約,楚楚動人,可惜女人臉色陰郁,見男人不說話,
女人不耐煩地說:“小海,有話快說,我要進家了,等會讓我老公的爸爸看見就
不好了。”
  “婉兒,別走好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這個叫小海的男人不停央求婉兒。
  “對不起,我有老公了,我不會單獨跟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去陌生的地方。”
  婉兒不是笨蛋,他知道小海要帶她去什麽地方,本來婉兒對這個英俊男人心
有好感,如果男人多花點心機,多點呵護,多點耐心,也許婉兒會給小海一些機
會,可惜小海太著急了,為了得到婉兒,小海今天給婉兒喝了很多酒,婉兒討厭
想吐的感覺,酒喝多了就會惡心想吐。
  “婉兒……”小海急了,他想抱婉兒。
  “對不起,再見。”婉兒大怒,她推開車門,跳下車子,向鐵門跑去,站在
鐵門邊,婉兒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鑰匙,真的喝多了,她的身形有些搖晃,小
海見狀也走下車子,向婉兒走去,他以為這是女人的做作,也許婉兒根本就不想
回家。
  婉兒更著急了,她有些害怕,男人瘋狂起來比餓狼還可怕,情急之下,婉兒
用力敲打鐵門,大聲呼喚老彭:“爸……爸……開門……”
  小海和他的車子一起消失了,跑得無影無蹤。
  “回來呀,哎喲,喝酒了?”老彭打開鐵門,吃驚地看著一身酒氣的婉兒。
  “喝了點……呃……謝謝爸。”婉兒有些心虛,她轉身離開,可踉蹌的腳步
沒走幾步就差點摔倒,幸虧老彭身手敏捷,反應神速,攔腰把婉兒抱住,這是老
彭第一次抱婉兒,婉兒很輕很輕。
  “嗚……爸,我腳扭了,好痛……嗚……”婉兒大聲嬌呼。
  “別怕,來,爸背你。”老彭心疼極了,他彎下腰,示意婉兒爬上他的后背,
婉兒有些猶豫,用左腳踮了踮地,還是疼痛萬分,想了片刻,在老彭的催促下,
很不好意思地爬上了老彭的身體,勾著老彭的脖子,婉兒羞澀萬分,這是她第一
次如此親近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
  “爸,你能行嗎?”婉兒很不好意思。
  老彭大笑:“呵呵,像你這樣份量,爸背三個都沒問題。”
  “我可不信。”婉兒咯咯嬌笑。
  “你可別不信,爸當年拉電壓箱到山上,一個電壓箱就上百斤,爸照抗無誤,
插隊的那些年,有一次……”老彭回憶起他的光輝歲月,他故意走得很慢,也許
下意識的他就希望能背婉兒久點,壓在肩胛骨上兩團肉肉的東西讓老彭心猿意馬,
他多希望樓梯能更長點啊。
  “爸,我想喝桂花蜜……”婉兒可不願意聽這些既無聊,又與她無關的陳年
往事,老彭插隊的年月,婉兒恐怕還在母親的肚子里。
  夜已經很深了,但婉兒的睡房里依然燈火通明,剛剛泡完熱水澡的婉兒閉著
雙眼靠在軟軟的大床上,雪白的浴巾包裹她濕漉漉的頭發,一張薄薄的絲毯蓋在
曲線玲瓏的身體上,裸露的香肩不停地顫抖,小嘴里隨著老彭雙手的揉捏斷斷續
續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嗯……哦……哎喲……爸,你輕點,快痛死了。”“知道痛以后就少喝點
酒,酒喝少了,也不動摔著。”老彭的手指在婉兒的左腳后跟來回揉動,那是一
只世界上最嫩,最白的小腳,老彭就是這麽認為的。
  “爸……你好羅嗦也,我今天就只喝了一點,嘶……痛,痛,痛……哎喲,
嗚……”婉兒不停地喊痛,但痛后卻是奇異的舒服,所以婉兒也希望老彭捏久一
點。
  老彭面無表情,但內心在狂跳,婉兒的玉腿就在他眼前,粉嫩的小腳就在他
手中,他能不激動麽?摸夠了小腳,老彭期待能摸更多的地方:“來,把腿抬高
點,爸幫你捏捏小腿肚,這里神經多,多捏幾下,可以活血通絡。”
  小腿被輕輕舉起,絲毯慢慢滑開,露在老彭視線里的部位越來越多,就連白
色內褲的輪廓也隱隱約約,婉兒意識到走光的危險:“哎呀,爸你到底懂不懂的
呀?”
  老彭一本正經,目不斜視,但他的手指越過了膝蓋:“爸不懂?想當年爸插
隊的時候。”
  婉兒花容失色,老彭有些過份了,但婉兒不可能責罵老彭,看來停止按摩是
唯一的選擇:“啊……爸你怎麽捏……捏到這里呀,我,我不想捏了。”
  老彭冷靜了下來,他為自己的鹵莽感到懊悔,瞄了一眼臉紅撲撲的婉兒,老
彭又有點舍不得放手,不過,他告誡自己要冷靜,等一會有的是機會:“不捏就
不捏,喝點桂花蜜了就早點休息。”
  “恩,謝謝爸,晚安。”
  “晚安。”老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離開婉兒的臥室時,老彭還為
婉兒關上門,但老彭並沒有回到自己的睡房,他來到浴室。
  整個別墅有三個浴室,老彭當然獨自享用一個,另外一個浴室在樓下,這個
浴室一般是保姆或者客人使用,還有一個浴室就在二樓的中央,剛好在老彭的睡
房與婉兒的睡房之間。每天早上,老彭都會光臨這間浴室,因為婉兒每天換下的
內衣褲都在那里。婉兒有一個壞習慣,她洗完澡后絕不會洗衣服,包括自己的內
衣,內褲,所有要洗的衣服都是第二天才去洗,因為婉兒認為洗完澡后,她的皮
膚,她的手就已經處于休息狀態,這個時候洗衣服,一定讓她美麗的小手變得難
看粗糙。
  不過婉兒的壞習慣卻成全了老彭,老彭每天都能在浴室有所收獲,聞著沐浴
露的清香,老彭掀起了洗衣機的滾筒蓋,透過還沒有完全揮散的氤氳的水氣,老
彭看到了一套紫色的內衣,伸出兩根手指,老彭夾起了一條透明潮濕的小內褲,
這是絲質的小內褲,華麗的蕾絲把小內褲裝飾得美侖美幻,老彭驚訝女人的內褲
還能如此講究,他開始翻開內褲,找尋那些讓男人瘋狂的氣味,在小內褲的中間,
老彭如願以償,這個部位的氣味不但最濃烈,還能附加一些令人心動的東西,今
天,老彭就找到三根黑色卷毛和一灘很不規則的水印痕跡,這是一次豐富的收獲,
三根卷毛的掉落證明婉兒今天摩擦雙腿特別頻繁,為什麽頻繁呢?是不是婉兒思
春了?老彭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一向很喜歡思考。
  由于沒有看到婉兒的肩上有吊帶,老彭還思考婉兒今天晚上有沒有帶乳罩,
不過,老彭現在已經懶得去思考了,婉兒喝下帶安眠藥的桂花蜜后,就會沈沈睡
去,雖然只過二十分鐘,但老彭已經迫不及待。
  但老彭沒有冒進,應該說他不敢冒進,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兒媳,他不能隨隨
便便就把肉棒插進兒媳的小穴里,到目前為止,或許神明都能原諒他的行為,如
果真的亂倫,那會不會下地獄呢?老彭的恐懼又悄悄襲上心頭,可怕的是,他的
欲望也慢慢地增加,高昂的肉棒上下亂動,就像一匹無法栓緊的餓狼不停地吠嗷。
  唉!算了吧,能摸婉兒的身體,能舔婉兒的小穴就已經很幸福了,別再進一
步了,老彭頑強地與貪婪的欲望做斗爭,這真是痛苦的煎熬。
  “嗯”很輕,很溫柔的呢喃,夢中的婉兒發出的呢喃如同召喚,充滿誘惑的
召喚,老彭的防線岌岌可危,粉嫩的乳頭還沒有舔過,不如舔一下再走吧,痛苦
的老彭為自己設下了底線。
  “嘖……”吮吸的聲音是如此怪異,這里明明沒有嬰兒,但嬰兒吃奶的聲音
卻此起彼伏,老彭就像一個貪嘴的嬰兒,拼命吮吸婉兒的乳頭,沒有乳汁流出,
但老彭卻拼命地擠壓,豐滿美麗的奶子在老彭的手里變成形狀丑陋的面團。
  “嗯……”這一次婉兒的呢喃有些突然,這不經意的呢喃更像女人的呻吟,
老彭面紅耳赤,所有的防線都在這一刻轟然倒塌,老彭發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
著黝黑的陽具爬到婉兒的身下,對著婉兒的小穴按下了龜頭,碩大的龜頭幾乎把
整個陰唇占據,干燥溫暖的小穴遇到龜頭的壓頂只好向內凹陷,但之后再也不給
龜頭任何前進的通道,老彭的陽具左沖右突還是無法得到要領,經驗豐富的老彭
不由得焦躁起來,加上難以言語的緊張,老彭的方寸越來越亂,突然,一股麻癢
強烈襲來,老彭大吃一驚,想控制已經來不及,他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彈射而
出,像機關槍一樣到處掃射,濃白的精液四濺,婉兒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塗鴉一
般。
  “唉!”老彭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婉兒曼妙的玉體,老彭沒有掩飾他極
度失望的心情,膨脹的欲望也漸漸冷卻了下來,他懊惱地從婉兒床上下來,拿起
自己的短褲不停擦拭婉兒身上的精液,一股疲倦感湧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
重振旗鼓的念頭,反正來日方長,沒必要豁出老命,哎,畢竟還是老了,如果年
輕十年,老彭絕不會輕易放棄,如果年輕二十年……
  “唉,沒有如果。”老彭垂頭喪氣地走出婉兒的房間,臨走時他幫婉兒穿好
衣服,還親了親婉兒的小櫻唇。
  小鳥唧唧喳喳的叫聲把婉兒吵醒了,她睜開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嚕咕嚕
地亂叫,她還想賴在床上,已到了中午,婉兒必須把肚子填飽。
  “咦?怎麽一個人都沒有?公公呢?”婉兒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樣,她連鞋
子都不穿就到處走,穿過了飯廳,順梯而下到了樓下客廳,婉兒左看右也沒見老
彭的影子?難道真去釣魚了?哼,就是去釣魚也煮好東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
知道吃什麽?婉兒沒好氣地又看了看雜物房,書房,健身房,在陽臺上婉兒露出
了笑容,原來老彭正在用網兜打撈游泳池里的樹葉雜物,以前這些工作都由保姆
來做,但自從老彭退休后,他就辭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麽?”婉兒尖叫。
  老彭早看到了婉兒,聽到婉兒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為什麽上天會
造這樣一個活寶,想起昨晚上齷齪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里充滿了愧疚,他用網
兜指了指游泳池邊上的一個桌子,婉兒順著網兜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張長
方型的桌子上放滿了琳瑯滿目的東西,雖然婉兒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但她肯定那
些都是吃的東西。
  婉兒大笑,笑得比花還美,她像一只蝴蝶一樣飛進浴室,等洗漱完畢,她要
好好吃個飽,真想不到公公是如此的浪漫,居然在游泳池邊吃東西,恩,他太可
愛了,等有機會一定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喔,不好,幫他介紹了女朋友,以后豈
不是要喊“媽”不行,不行……咯咯,讓公公照顧我婉兒一輩子就好。婉兒一邊
刷牙,一邊亂想,一邊亂想一邊笑,如果不是尿急,她早沖到泳池邊。
  好啦,好啦,別急,那些東西又不會跑,真是的,一點淑女風范都沒有,坐
在馬桶上尿尿時,婉兒責怪自己太不夠矜持了。
  “恩?這是什麽?”開心的婉兒突然發現小腹上有一點軟皮質白斑,用手指
搓一下,能刮下一層皮屑。
  “什麽東西?”婉兒瞪大了眼睛四處搜尋,發現這些軟皮質還有不少,都分
布在肚皮,肚臍,小腹上,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膚過敏?”愛美的女人最懼怕的就皮膚過敏,婉兒從馬桶上起來,
站在鏡子面前仔細打量,終于,她發現柔軟的陰毛上有奇怪的硬結,這些硬結怎
麽來的?難道是昨晚上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但就算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也不可能流
到肚子上呀,那會是什麽?婉兒的神情變得異常嚴峻,她隱隱猜出了是什麽,懷
著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婉兒用手指粘了一點水,輕輕地塗在陰毛上,硬
結遇水即軟化,變成有點黏黏的水液,用鼻子聞聞,婉兒敏感的嗅覺神經捕捉到
了一股淡淡的精液氣味。
  上帝啊,怎麽會這樣?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婉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又聞了好幾遍手中的黏液,最終還是肯定黏黏的水液就是男人高潮時噴出來的
東西。女人對精液的氣味非常敏感,很少的一點都能聞到,婉兒之所以要多聞幾
次,就是不願相信男人的精液會出現在她身上,如果老公在身邊還情有可原,可
現在彭冬冬遠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精液是從何而來?難道……
  婉兒立即想到了老彭,在這間別墅里,除了老彭外沒有第二個男人,難道是
有人爬進她的臥室,然后奸汙自己?想到這里,婉兒打了一個冷戰,她飛快地跑
回臥室,對著緊閉的窗口仔細檢查了幾遍,都沒有爬進爬出的痕跡,外人進入已
經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從窗口爬進來,然后非禮我,我也一定會知道,可我怎麽一
點感覺都沒有?”婉兒自己問自己:“難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婉兒努力要
弄明白昨晚上發生什麽事情:“不可能,雖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來以后洗了澡,
還讓公公捏腳脖子,還喝了桂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難道是桂花蜜?”婉兒對床頭櫃上剩下的桂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蜜里
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兒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憤怒,她無法容
忍自己的貞操毀在老彭的手里。
  “婉兒呀,怎麽還不下去吃東西呀,爸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涼拌
面,酸甜魚……還有很多好吃的哦。”見婉兒久久沒有下樓,老彭禁不住上樓催
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醫院,就先不吃了。”心情惡劣之極的婉兒哪里
還有胃口?
  “肚子疼?疼厲害麽?要不要爸陪你去?”老彭大吃一驚。
  目前還不能肯定是老彭所為,婉兒只好搪塞:“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
病。”老彭關切問:“哦,那爸幫你叫車。”
  “恩,好的。”婉兒剛好要去醫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幫幫忙。
  *** *** ***
  婉兒之所以叫婉兒,那是因為左婉兒生下來時,婉兒的父親剛好在醫院值班,
他知道母女平安后激動得打碎了吃面條的大碗。大家都說那是“碎碎”平安的意
思,果然,左婉兒從生下來到一歲就沒有病過,所以左婉兒的爸爸就給婉兒娶了
這個名字,感謝上天保佑左婉兒健康平安。
  父親是醫生,婉兒也就認識很多做醫生朋友,有內科的,有外科,骨科的,
當然,還有檢驗科的,從醫院檢驗科出來,婉兒就對手中的檢驗單呆若木雞,上
面很清楚說明婉兒送去檢驗的桂花蜜里有高濃度的安眠藥成分。
  “這個老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難看,我……我該怎麽辦?”很奇怪,婉兒居
然沒有流眼淚,她發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慮家里的冰箱夠不夠放下老
彭的屍骸,天氣就像婉兒的心情一樣陰霾,偶爾還有一陣狂風吹過。要變天了,
婉兒急匆匆地趕回家。
  老彭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后悔昨晚的鹵莽,婉兒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為安眠
藥吃多了?唉,老彭真想把朱老頭找來狠狠揍一頓,如果不是朱老頭慫恿教唆,
他也不會給兒媳下藥,唉,真的卑鄙無恥之極呀!
  “爸,我回來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婉兒笑嘻嘻跑進
了別墅,室外,已經下起了大雨。
  看到婉兒回來,老彭心情大悅,他關切地問:“醫生怎麽說?”婉兒笑笑:
“沒事,醫生說是因為餓肚子的原因。”雖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兒的解釋,但看
見婉兒饞兮兮的樣子,他也不疑有他,趕緊摩拳擦掌,要給婉兒送上一頓豐盛的
晚餐,看著老彭背影,婉兒的笑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淩厲的眼光化做了上千上
萬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肉醬。
  “哼,居然敢下藥迷奸我,老流氓你等著,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嗚……老公,
我該怎麽辦?你爸爸奸汙了你的老婆,嗚……老公你早點回來吧。”回到自己的
臥室,婉兒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她把頭埋進了枕頭里,不讓哭聲傳到門外,
只是傷心的淚水很快就濕透了枕巾。
  “我要證據,有了證據我就可以告發這個老混蛋,老畜生。”仰躺在床上,
婉兒咬牙切齒地咒罵。
  “有安眠藥的桂花蜜不可能成為證據,到時候老流氓一定狡辯,說桂花蜜的
安眠藥是我自己放的,說我患有失眠癥,到時候我一點用都沒有,那……那怎麽
才能有證據呢?對了,老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老流氓非禮我
的經過拍攝下來,那老流氓就完蛋了,對,對,就這麽辦,數碼攝影機我馬上就
可以準備好。”婉兒冷笑兩聲,她胸有成竹地從抽屜里拿出了數碼攝影機,環顧
四周,婉兒找到了一個很好隱藏攝影機的地方,攝影機正對著大床,無論床上發
生什麽事情,都會盡收進攝影機里,婉兒調試了幾次,終于滿意地離開了房間,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老流氓自投羅網,想到這里,婉兒的心情好了許多。
  心情好,食欲也滾滾而來,聞著陣陣菜香,婉兒更是大罵老彭表面是好人,
暗地卻是壞人,心想著老彭在監牢里啃窩窩頭的情景,婉兒就解氣。不過,現在
肚子真的好餓,還是填飽再說。
  剛轉到飯廳,婉兒就被眼前一桌五顏六色,香氣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
了吞口水外,就是盡量抑制自己的食欲,婉兒嘀咕:不可否認,老流氓的燒菜手
藝真不錯,哦,那是什麽?掌中寶麽?那一定咕嚕雞,那一碗是什麽?魚翅?不
會吧?老流氓難道良心發現,弄了一大桌的菜來彌補過錯?嘿嘿,如果老流氓這
樣想,那他就打錯了如意算盤,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原諒他,我要把他
送進監牢啃窩窩頭,唉,先別想這些了,我肚子餓扁了。
  婉兒確實像餓壞了,如果腳能夾菜,她說不定連腳都用上,老彭都吃驚婉兒
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間,婉兒就變得有些粗魯了,老彭沒見過吃涼拌面是用手來
吃的。
  “爸,你看什麽?你也吃呀。”婉兒舔著嘴唇邊上的油汁,她心想,老流氓
能吃就盡量吃吧,以后就吃不上了。
  “呵呵,爸不餓,爸只想看你吃,你吃開心爸就開心。”老彭疼愛地看著婉
兒,他就這樣由著婉兒,婉兒就是拿腳夾菜吃,他也不會責怪半句,經過昨晚上
的事情后,老彭更愛婉兒。
  婉兒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飯,就是希望老彭罵她,然后她心里
就會更恨老彭。可是老彭不但不罵婉兒,還說出這麽一句情意綿棉的話,這讓婉
兒很難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覺出老彭話里的那些微妙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婉兒
的心湖里泛起了層層漣漪,她不想聽,但已經聽進腦里了,已經無法抹掉。
  “哼,老流氓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好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
  婉兒裝做沒聽見,只顧著吃東西,但她感覺老彭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總會
感覺很不自在,她吃了兩圈后,忍不住飄了老彭一眼,四目相接,婉兒心頭亂跳,
老彭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婉兒不知所措。而老彭在婉兒這一飄之下,幾乎魂飛魄
散,那種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老彭的心靈,他差一點意亂情
迷,沖上去把婉兒抱在懷里。幸好,婉兒吃飽喝足,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老彭才
壓抑住心里騰竄的欲火。
  “爸,你吃吧,我吃飽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婉兒心滿意足,看見老彭
還沒動筷子的念頭,她心一軟,像往常一樣贊了老彭一句,雖然與平時溢美之詞
差遠了,但憤怒中婉兒能說出一句贊美已經難能可貴了,她沒有看老彭,而是要
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惡心的汙穢,想到身體已被老彭玷汙,婉兒剛熄滅的
怒火又燃燒起來。
  老彭不知道婉兒已經察覺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欲火越燒越旺,婉兒轉
身離開的背影在老彭的眼里就是一具全身赤裸的玉體,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扭出
的是風騷,是嫵媚。回味婉兒那嫩嫩的小穴,老彭胯下的陽具幾乎把褲子頂破,
他拿出冰塊,為自己沖了一杯桂花蜜,也為婉兒沖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氣瞬息萬變,雨說下就下,說停就停,不停還好,停了更
悶熱。婉兒把冷氣開到最大,靜靜地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看肥皂劇,這是她最
喜歡看的肥皂劇,說的是一個大土匪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搶回山里做壓寨夫人,
雖幾經反抗,但女人最終被大土匪打動了心,真的愛上了大土匪。
  “土匪該死,那女人是白癡……什麽臭狗屎編劇,爛透了。”卷縮在沙發角
的婉兒在心里把編劇罵了一個夠,冷氣再大,也只涼了身體,但婉兒的內心比外
面的天氣更悶,更熱,她要醞釀情緒,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裝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假裝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她要穩住老彭。
  “喲,開那麽大的冷氣,要當心感冒啊,來,把毯子蓋在身上。”老彭從樓
上下來,他手拿著一張絲質的薄毯,剛洗完澡的婉兒顯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
惹人憐愛,老彭真想把婉兒摟在懷里。
  “謝謝爸,我見熱。”婉兒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遞來的絲毯放在一邊。
  “恩,爸幫你沖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見熱了。”老彭笑瞇瞇
地從冰箱里拿出了桂花蜜,這次,老彭放的安眠藥比昨晚上更多,因為他知道婉
兒不會喝完杯里的桂花蜜,所以他必須加放多一點藥量。老彭是一個謹慎的人,
他一直很謹慎,他不允許出現一絲差錯。
  看著老彭放在茶幾上的桂花蜜,婉兒幾乎要氣炸了,她表面不動聲色,但內
心卻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準備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鎮的才好喝,時間長就不冰了,味道也沒那麽好。“老
彭笑得像只老狐貍。
  ”恩。“婉兒從沙發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並沒有喝,只是把杯口放
在嘴唇的邊沿,婉兒要讓老彭焦急,雖然眼睛看著電視,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觀察
著老彭,見老彭如坐針氈,婉兒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老畜生心緒不寧的樣子,
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藥,我看這老畜生簡直色膽包天了。
  婉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遲遲沒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確實讓老彭心亂如麻,
他真不明白女人為什麽愛看這些肉麻的肥皂劇,和婉兒想的一樣,這個肥皂劇的
編劇絕對是個白癡,老彭恨不得把電視機關掉,不過他不會這麽做,他看起來還
是很沈著,老彭唯一擔心的就是婉兒拿杯子的姿勢很不好,萬一打潑了,萬一杯
子掉下來。
  ”婉兒,爸還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兩塊冰,呵呵……“老彭暗示婉兒要喝桂
花蜜了,迷人的婉兒已經讓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嗎?那一定很好喝。“婉兒的回答不冷不熱,心里卻在冷笑:多加
了兩份藥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實婉兒同樣著急,她暫時不想與老彭撕破臉,因為她要收集老彭玷汙她的
證據,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雖然婉兒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藥。
  ”爸,幫我把冷氣關小點。“婉兒像往常那樣撒嬌。
  ”好,爸找遙控器,咦,遙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書房了?“
  老彭四處找遙控器的時候,婉兒乘機站起來,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
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發時,婉兒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遙控器:”爸,遙
控器在這,你別找啦。“老彭從書房走出來時看到了冷氣機的遙控器,也看到了
婉兒放在嘴邊的桂花蜜幾乎見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開心,現在老彭只需要
再等待三十分鐘,他就可以再次擁有婉兒迷人的身體,他就可以宣泄他內心的愛
欲。
  才過了十分鐘,婉兒就開始呵欠,她看起來有些困了:”爸,我有點困,想
去睡了。“
  ”睡那麽早啊?“老彭很意外的樣子。
  ”恩。“婉兒心里大罵老彭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回到房間,婉兒打開了攝影機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軟,很香,但婉兒
一點都不覺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別難受,自從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樂,
雖然丈夫不在身邊,無法滿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兒還是覺得很開心,她喜歡別
墅,喜歡無憂無慮的日子,但這一切也許都不會回來了,也許很快就搬出這棟別
墅,也許離婚……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快樂會如此短暫?這一切全是老彭所賜,
她恨老彭,恨他破壞了一切,唉,這個公公都那麽老了,為什麽還這樣壞?婉兒
百思不得其解,她懲罰老彭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也許是想太多,也許是哭太多,
婉兒感覺一陣陣疲倦,她閉上了眼睛。
  ”砰,砰。“兩記很輕的敲門聲讓婉兒從迷糊中猛地清醒過來,她的心急劇
收縮。
  ”婉兒……婉兒睡著了嗎?“老彭低聲呼喊,但房間沒有任何回應,婉兒深
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既期待老彭進來,又害怕老彭進來,但期待還是戰勝了害怕,
因為婉兒需要證據。
  ”喀嚓。“睡房的門開了,老彭躡手躡腳地走進婉兒的睡房,與昨晚相比,
這次老彭顯得更輕松,真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婉兒卻不同,她的緊張得全身僵
硬,甚至想到放棄,不過老彭的幾句話讓婉兒憤怒起來。
  ”我的婉兒寶貝,你爸爸來看你了,你讓爸爸茶不思飯不想,啊,爸爸就喜
歡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讓你爽個夠。“剛把燈打開,老彭就跪在
婉兒的身邊,抓起婉兒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兒很無奈,她只能在心里大罵:老混蛋,你會后悔的,我讓你進監獄,我
讓你死在監獄里,老流氓……啊,他摸什麽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麽能亂摸?
  哦,這老流氓已經摸人家的胸了,怎麽辦?要不要站起來制止他?不行,這
個時候只能證明老流氓耍流氓,還不能證明他奸汙我,我……我要忍一忍。噢,
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為什麽這樣搓人家的乳頭呀?天啊,怪怪的,左
婉兒,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與冬冬不一
樣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麽能說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麽
能說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這樣摸,天啊,他還舔,噢,別吸,
別吸,有你這樣吸奶頭的嗎?奇怪,麻麻的,好舒服,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
的手段,哼,我一定讓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脫
我褲子了,救命啊,他真的無藥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經做好準備,只要老流氓
脫褲子,我就馬上跳起來,到時候人臟俱獲,他想抵賴也沒用。
  ”啊,好漂亮的內褲,婉兒你知道嗎?爸最喜歡洗你的內衣褲,你這件內褲
爸還是第一次看到,是什麽顏色呢?“老彭溫柔地脫下了婉兒的熱褲,這次他發
現婉兒穿了一件很特別的內褲,既不透明,也不性感,還有點舊,但老彭依然愛
不釋手。
  婉兒又羞又怒:放什麽屁?我穿什麽內褲關你屁事?你這個老流氓,原來幫
人家洗內衣就心懷不軌,我真后悔,悔不該讓老流氓碰我的內衣,嗚……那是珊
瑚紅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麽?老流氓這是干什麽?
  婉兒真想睜開眼睛,因為她感到有一條又熱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下體蠕動,
她又氣又羞,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如果我判斷不錯,這東西一定是舌頭,
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體,他怎麽能這樣做,不臟嗎?不覺得惡心嗎?可
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難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
了,如果不制止他,我會崩潰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證據還是不足,法院最
多判他強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獄,出獄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
他強奸罪,判他二十年,讓他死在監獄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時
都不敢隨便碰,他居然用舌頭……啊,那是什麽?手指嗎?天啊,別摳,別摳里
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東西出來,真的好丟臉,我真不知害臊,怎麽能興
奮呢?怎麽能流水出來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會流水出來,可是,這個不是
我老公呀,啊,他連舌頭也伸進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別攪,別攪。
  ”呵呵,水真多,睡著都這樣騷。“老彭得意地脫下了褲子,他的欲火已經
沸騰到了極點。
  但婉兒並不知道老彭脫掉褲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東西碰他的身體時才能確
定,所以婉兒在激烈的思想掙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點占有她,不要再調
戲她的身體,這也是婉兒之前沒有預料到的,她以為老彭一開始就會奸汙她,她
就可以馬上站起來制止老彭,遺憾的是,老彭不喜歡粗魯,他喜歡調情,可怕的
就是老彭的調情手段。婉兒的理智一點點地消失,她身體下意識地扭動,敏感地
帶被強烈地刺激讓婉兒有些迷亂,她意識到,她的身體正被欲望一點點吞噬,當
全身都被欲望占據,那理智就無足輕重了。
  ”嗯。“婉兒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經漸漸模糊,眼前出
現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覺得自己正被丈夫愛撫,愛撫后就是做愛,婉兒突然期
待小穴被東西插入,麻癢從陰唇一直延伸到了陰道深處,她現在就需要男人,至
少身體需要,老彭嫻熟老道的調情手法把婉兒的愛欲煥發出來,自從丈夫出國后,
婉兒就處于愛欲的真空,一旦愛欲煥發出來,竟然是如此的猛烈,當婉兒察覺到
危險已然來不及。
  ”婉兒,爸來疼你了,爸會疼你一輩子,哦,真的好緊,哦,進去了,進去
了……“老彭的黝黑的大陽具居然插進了婉兒的小穴里,他欣喜異常,昨晚無功
而返,現在能進入,那是失敗后再勝利的滿足,當然,占有婉兒那是更大的滿足,
老彭一點點地挺進,他同時也注意著婉兒的表情,他害怕婉兒突然清醒過來,在
興奮和擔心交織中,老彭體驗到了無法形容的快感。
  婉兒想叫,想尖叫,意亂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陽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
的陽物如此碩大,她想喊卻喊不出來,快感像電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兒無法形容
這種快感,這是從來未曾有過的快感,如果此時還剩下一絲理智的話,也被不斷
推進的大肉棒趕到九霄云外,整個陰道充斥著窒息的漲滿。
  ”噢……爸真太愛你了,婉兒,爸愛你,爸愛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見到你的
第一天,爸就愛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幾乎都夢見你,就是做夢,爸都想親你,
但爸不能親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過以后爸
不再嫉妒了,因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緊,好舒服,婉兒,你的穴穴真的太
舒服了,爸喜歡和你做愛,啊……插到盡頭了,全部插進去了,你感覺到了嗎,
我的婉兒,你一定感覺到了,你的屁股在動,你睡夢也能做愛麽?“老彭驚喜地
看著婉兒身體在蠕動,雖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進。
  婉兒的意識恢復了過來,她羞得無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兒卻無法
阻止,不但不阻止,還迎合老彭的深入,真無恥,真淫蕩,為什麽會這樣?婉兒
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了,老彭的淫言蕩語讓她有一絲感動,她想不到老彭對她
的感情是如此之深,這至少說明老彭不僅僅是垂涎她的身體。不過,即便如此,
也不能成為奸汙自己的理由。
  婉兒開始積攢體力,準備把老彭推開,無論如何證據已經足夠了,可就在這
個時候,老彭卻動了,他抽動插在婉兒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勻速的抽動,越動越
快,婉兒差點就喘不氣,如此大支的肉棒摩擦她的陰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間,婉
兒完全陷入了被動,理智消失之前婉兒全身的力氣全部消失在空氣之中,她又一
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無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兒陰道的肉壁溫柔地吮吸他
的龜頭,汩汩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真難以置信,老彭輕輕撥開小穴邊的濃密陰
毛,看著婉兒的小穴主動地吞沒他的大肉棒,嬌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嬌
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莖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還是頑強地依附在大肉棒
上,這讓老彭既憐愛又想擺脫那些肉芽,于是,老彭兇狠地抽動,一遍又一遍…
  天剛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個小時,但老彭連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夠,
他一直沈浸幸福與恐懼中,雖然事后認真地清理了婉兒身體和的床單,但戰斗過
的痕跡還是非常明顯,要讓婉兒絲毫不察覺似乎很困難,怎麽辦?婉兒知道了會
怎麽樣?會憤怒麽?會想不開麽?會報警麽?無論哪一條,老彭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知道自己鑄成大錯,他現在就想怎麽挽回。
  像往常一樣,老彭開始打掃衛生,掃地,擦桌椅,澆盆景……他希望在勞動
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發現一個奇怪現象,他看到靠進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
螞蟻。
  螞蟻很普通,沒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螞蟻很多,而且螞蟻幾乎全死了,一
大片,黑壓壓的,有點毛骨聳然。
  怎麽會有那麽多螞蟻死?老彭蹲下查看,他發現還有很多螞蟻繼續向花盆前
進,螞蟻喜甜,難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細地看了看花盆的邊沿,發現還有點點淡
淡的褐斑,他用手指點了點褐斑放進嘴里舔了舔,發現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絲
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難道是桂花蜜?是婉兒倒的?等等,螞蟻好像沒有死,一些死的螞蟻
似乎又活過來了,這是怎麽回事?老彭猛然一驚,難道真是婉兒把昨晚上的桂花
蜜倒掉?那些螞蟻其實沒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藥,螞蟻吃了當然像死了一樣,
這會,螞蟻都醒了,啊,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說,婉兒根本就沒喝桂花蜜,如果
沒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兒就沒有睡著,既然沒有睡著那婉兒一定是醒的,啊
……老彭發出一聲驚呼。
  *** *** ***
  惺忪的眼睛有點灼痛,婉兒癡癡地看著窗邊搖曳垂擺的琉璃風鈴,風鈴叮當
作響,悅耳動聽,顯然有風吹了進來。其實婉兒沒有睡好,她一直開著窗子,讓
風吹到她懶洋洋的身體,身上沒有寸縷,但婉兒還是覺得燥熱不堪。已經到吃午
飯的時候了,婉兒還不想起床,她不願意見到老彭,飽滿的乳房上依然隱隱做痛,
回想起昨晚驚世駭俗的一幕,婉兒難以忍受,她無法理解平日和藹可親的公公竟
然是一個覬覦自己肉體的惡魔,看著蓬亂的陰毛上殘存的斑斑點點,她幾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門把婉兒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誰在敲門,偌大的別墅里,
除了老彭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婉兒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沈默,她拉過床上的
絲毯蓋在幾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門而進的時候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婉兒,吃飯啦。“老彭輕聲細語,溫柔得就像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從
那雙充滿喜悅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開心,他想不到左婉兒竟然在清醒的時候
讓他奸淫,這等于糟老頭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著在席夢絲上甜睡的婉兒,老彭
的欲火急劇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兒走去。
  左婉兒的心砰砰直跳,雖然閉著眼睛,但第六感告訴她,老彭正在靠近,她
既害怕又憤怒,心里不停地咒罵:”滾開,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沒有感覺到了左婉兒咒怨,橫陳在床的身體勾勒著一道迷人的曲線,交
疊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猩紅色的腳趾甲猶如兩排熟透的櫻桃一般嬌艷欲滴,如此
美景又怎能讓老彭卻步?他不但沒有滾開,還跨上了柔軟的席夢絲,掀開左婉兒
身上的絲毯,老彭的眼中屏射出猥褻的光芒,他的褲襠已經高高撐起了一個帳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這麽迷人的肉體豈能在如煙的時光中浪費?沒有人
來疼愛嗎?還是等我老彭來憐惜吧。
  渾身顫抖的左婉兒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綿羊,想阻止老彭又擔心撕破臉皮,想
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兒決定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雖然身體
受到了玷汙,但已成事實,左婉兒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沒想到老彭不但沒有收
手的意思,而且還大膽過份,一而再,再而三,那雙皺紋縱橫的大手熟練地搜尋
左婉兒身上的敏感部位,乳頭,肚臍,陰蒂……噢,濕了,小穴莫名其妙地濕了,
左婉兒羞愧難當,又不敢開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來
……天啊,該怎麽辦?我為什麽不反抗,我為什麽不勇敢站起來責罵公公?這個
無恥的壞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誰來救我?
  老彭敏銳地捕捉到婉兒身體的變化,揉捏乳房的手清楚地感覺到婉兒身體在
顫抖,他興奮異常,這表明左婉兒早已睡醒,只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罷了,老彭暗
思,既然婉兒不願意睜開眼睛,又沒有拒絕,那就是默許了,他激動地脫下了自
己褲子,也脫下了婉兒的小內褲,這條幾乎全透明的蕾絲內褲老彭洗過不只一次,
不過,內褲散發出來的尿騷味卻是從來都沒有如此濃烈過,捧著輕如羽毛的蕾絲,
老彭伸出舌頭,舔了舔蕾絲邊里那灘微黃的水漬,一道酸鹹的味兒布滿了舌頭上
的味蕾,老彭沒有一絲厭惡,反而甘之如飴。
  婉兒發現了老彭這種怪誕的舉動,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奪回自己的貼身
衣物,可是婉兒沒有勇氣,因為她還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盤根錯節的東西在她
面前劇烈地抖動,這東西比丈夫彭冬冬還要大上一倍,真難以想像,這樣可怕丑
陋的東西居然兩一次地桶進自己的陰道,昨晚肉穴里那種刻骨銘心的滋味令左婉
兒體會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強烈,原來罪魁禍首就在眼前,這一刻,婉兒一
點都不討厭這根玷汙自己的東西。
  老彭沒有注意婉兒是否窺看,對于他來說,婉兒的默許已經足夠,假裝沈睡
的婉兒一定喜歡被撫摸,喜歡被侵占,或許,更喜歡被強暴,想到強暴,老彭心
底油然升起一絲殘虐的欲望,他甚至希望婉兒睜開眼睛,進行反抗,然后老彭再
強行奸淫,這次,老彭還期望把精液射進婉兒的肉穴,前兩次都因為害怕婉兒懷
孕而把精液射體外,但這次,老彭決定在婉兒的肉穴里釋放他強大的力量。
  ”婉兒,爸喜歡你的穴穴,爸喜歡你的奶子,告訴我,你喜歡爸的大屌麽?“
  老彭跨上了婉兒身體,滾燙的大肉棒輕輕地摩擦婉兒的肉臀,側身而睡的婉
兒不知是有意無意把肥美的肉臀微微翹起,那蚌蛤般的陰戶在交疊的雙腿之間顯
得尤其淫糜,幾根迷路的毛草在蚌蛤邊被晶瑩的水汁打濕,懶散地搭在一邊,老
彭單膝跪下,把粗大的龜頭對準汁液橫流的肉穴,稍微潤澤龜頭,就直挺而進,
插入了緊窄的肉穴。
  左婉兒幾乎要尖叫起來,她已清楚的感覺到那跟巨大的東西又桶進了自己的
下體。令婉兒沮喪的是這一次插入比昨晚來得更震撼,更真實,好像所有的觸覺
細胞都集中在陰道,當肉棒挺進時,婉兒覺得高潮即將來臨。噢,不可以……不
可以有高潮,不能一次次地在奸汙自己的流氓面前有舒服的感覺,左婉兒,你一
定要懂得羞恥,對,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有高潮。
  ”好緊,啊……婉兒,我的寶貝,你的穴穴真的好緊,夾得爸爸好舒服。“
  左婉兒沒有叫,老彭卻低吼起來,為了不因此一潰千里,老彭把左婉兒交疊
的雙腿打開,緩解了大肉棒的壓迫,而左婉兒也松了一口氣,快感得到了壓制,
她輕輕地轉了轉身,讓自己側睡的姿勢換成了平躺,老彭奇怪地看著婉兒,他不
明白婉兒為什麽還不睜開眼睛,難道是害羞?難道是矜持?老彭笑了,笑得很邪
惡,他的大肉棒突然疾進,一下子全部插到了肉穴深處。
  ”嗯……“左婉兒打了一個機靈,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床單,老彭經驗豐富,
對付熟女都游刃有余,何況左婉兒這種小雌鳥?他見婉兒觸電般,趕緊趁熱打鐵,
巨根抽起,重重落下,刮起了嗖嗖的風聲,婉兒哪有思想準備?倉促之間也無從
回避,任憑老彭的巨根連敲帶插,磨中還頂,連綿不絕,婉兒暗叫不妙,腫脹感
夾著快感紛至沓來,竟似要泄身,如果要在侮辱自己的人面前得到高潮,那是最
難堪的恥辱,這與通奸沒什麽兩樣,情急之下,婉兒慌忙分散注意力,她一會幻
想藍天白云,一會幻想草長鶯飛……可是老彭的抽插自始至終保持直上直下,更
令婉兒預料不到的是,老彭悄悄地把手伸進了婉兒的乳罩里,捏住了那粉紅嬌嫩
的乳頭,一陣揉搓,婉兒再也身不由己,渾身抖得厲害,老彭卻越戰越勇,沒有
力歇的跡象,百擊不到,婉兒嬌哼一聲,急劇收縮的陰道肉壁瘋狂地吮吸了兩下
肉穴里的龜頭,一股黏稀的蜜汁從花心噴湧而出。
  老彭笑了,笑得很滿足,沒有比征服女人更令男人自豪的事了。雖然沒有得
到高潮,但老彭似乎更高興,他深知保存實力的重要性,要想征服女人,就不能
讓自己過多泄身,畢竟年已五十,身體不比從前。從席夢絲下來,老彭溫柔地在
婉兒的鼻子上親了一口。
  *** *** ***
  半個小時后,飯桌邊的老彭一邊喝著桂花蜜,一邊注視著左婉兒踩著款款的
玉步,從樓上走出下來,剛沐浴完的左婉兒就像一株出水芙蓉,艷雅脫俗,美麗
的臉上閃著一絲迷人的神采,這是她第一次沒有睡夠十小時還神采奕奕,顧盼間
的眼神充滿了靈氣。
  左婉兒一邊脆聲問,一邊向老彭走來:”爸,今天吃什麽呀?“
  老彭下意識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吃桂花蜜。“
  ”肚子餓了要吃飯,吃完飯再喝桂花蜜。“左婉兒在老彭身邊坐下,看著滿
滿一桌眼花繚亂的菜肴,左婉兒不經意地飄了老彭一眼,伸出纖纖小手,夾起了
一只麻辣蝦,也許是疏忽,剛沐浴完的左婉兒似乎忘記戴乳罩,又短又緊的白色
小背心上很明顯就看到兩個大奶子的輪廓,胸前那兩顆凸點更是傲然立挺,清晰
可見。
  ”婉兒看起來胃口不錯,多吃點,補補身體。“老彭一語雙關,既然左婉兒
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他也難得糊塗,但愛心深切,他對婉兒也更貼心了。
  ”為什麽要補身體呀,我又沒消耗什麽,反而是爸一天辛苦,忙這忙那,所
以要多補身子。“左婉兒邊吃邊說,似乎說中了害羞的事兒,俏臉馬上彩霞飄飄,
美不勝收,把老彭看得心神激蕩,桌下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褲襠鼓起的地方。
  ”不怕,爸身體好,只要忙得舒服就不覺得辛苦。“老彭也執筷翻飛,他的
胃口不錯,滿臉的笑容就像一只有收獲的老狐貍,左婉兒當然聽出了老彭話語中
的挑逗,對于這種下流的暗示,沒有見過多少世面的左婉兒只有招架之功,她飄
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老彭,忍不住反擊一句:”身體好麽?我可不覺得。“說完,
俏臉愈加粉紅美艷,見老彭窘迫的樣子,左婉兒撲哧一聲,嬌笑起來,胸前那兩
團肉也跟著彈動,一時間,乳浪滔天,引人遐想。
  ”爸喝了桂花蜜后身體越來越好,婉兒也要多喝。“老彭也沒多想,午飯一
般沒有湯水,桂花蜜就權以代替,他站起來為左婉兒沖了一杯桂花蜜。
  左婉兒呆呆地看一眼琥珀色的桂花蜜,半天才嘟噥一句:”我……我討厭桂
花蜜?“
  老彭想笑,他佯裝不解:”為什麽?婉兒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喝麽?“
  左婉兒心里暗罵老彭明知故問,眼睛老在自己身上亂轉,還殷勤沖桂花蜜,
難道老彭又心懷不軌了……想到這里,左婉兒的心小鹿亂撞,下體竟然傳來陣陣
酥麻的感覺,心中不禁又驚又羞,趕緊夾了夾大腿,可不夾還好,一夾之下,酥
麻更強烈,小穴分明有東西流出,左婉兒嚶嚀一聲,輕咬紅唇:”不知道桂花蜜
里放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喝了就想睡覺。“
  ”想睡覺沒什麽不好,多休息身體好,皮膚好。“老彭一直注意觀察左婉兒,
見左婉兒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他多少也聽出了左婉兒的心思,至少左婉兒並
沒有因為迷奸而生氣。
  婉兒嬌嗔:”好什麽好?身上的東西都給人偷光光了。“
  老彭拍拍胸膛:”別怕,有爸在,你的東西丟不了,來,這杯桂花蜜很濃。“
  ”我……我不要喝……“婉兒有些惱怒,不管她怎麽撒嬌,老彭還是端上了
桂花蜜,桂花蜜里並沒有放安眠藥,但在婉兒的眼里,琥珀色的桂花蜜充滿了詭
異,她趁老彭進廚房之際把桂花蜜全倒掉,但這一切全被老彭偷偷看在眼里,他
不由得心花怒放。
  從廚房出來,老彭走到左婉兒身邊,笑瞇瞇地問:”全喝了?“婉兒很鎮定
的點點頭,老彭假裝很奇怪地自言自語:”難道失效了?“
  左婉兒聽在耳里,臉上霎時緋紅,她以為老彭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藥,
瞌睡藥之類的東西,她慶幸自己把桂花蜜倒掉的同時,也不想讓老彭知曉她早已
識破桂花蜜中的貓膩,見老彭狐疑,左婉兒決定假裝下去,又吃了兩口菜,感覺
肚子已填飽了,這才按住腦門嘆氣:”不知道怎麽搞的,這兩天老想睡覺,爸,
你慢吃,我回房間睡覺去了。“
  老彭想笑,想大笑,他不得不佩服左婉兒有演戲天分:”剛吃完就睡對身體
不好,你房間好幾天沒打掃了,等會爸還要進去幫你換床單,你不如在這里陪爸
爸聊聊天,實在困就躺在沙發休息。“
  ”恩。“左婉兒想想床單上確實已有了汙跡,再不換就難以忍受了,想想不
用自己動手洗滌收拾,她也樂得坐享其成。拉過一個大抱枕,左婉兒躺倒在老彭
身邊的長沙發上:”那我就在沙發休息,恩,爸今天做的麻辣蝦真好吃。“
  老彭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婉兒眼睛問:”爸還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想不想吃?“
  左婉兒暗罵一句:流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老彭,干脆閉上眼睛,其實給老
彭折騰了兩次,左婉兒都沒有好好休息,如今吃飽喝好了,真有點倦意,懶惰的
女人隨時隨地都會有倦意,左婉兒就是懶惰的女人,懶惰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她裸露的雙腿雪白勻稱,一點瑕疵都沒有,老彭又沖動了,光看左婉兒裸露
的雙腿,老彭就勃起,他站起來,坐到了左婉兒沙發上,坐到了左婉兒的腿邊,
輕輕地把手放在了左婉兒的膝蓋上,沿著膝蓋向大腿根方向撫摸,當然,老彭的
眼睛一直注視左婉兒的反應,很驚喜,很意外,手已經摸到了左婉兒的大腿根,
快要觸碰到隱私的地方,左婉兒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左婉兒睡著了?不會,老
彭看到左婉兒緊閉的眼睛似乎在動,他啞然失笑,膽子也大起來,左婉兒的熱褲
並不難脫,老彭輕易地就把熱褲脫下,一條黑色的小巧蕾絲橫亙在老彭的眼前,
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黑色的蕾絲與烏黑發亮的陰毛份外誘惑,動人心魄的誘惑,
老彭沖動了,他爬上沙發,掰開了左婉兒雙腿,撥開內褲的阻擋,在粉嫩的陰唇
上插入了一個盤根錯節的大肉棒。
  ”嗯……“左婉兒再次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欲望和理智又交織在一起,
卻總是欲望戰勝了理智,這次也不例外,腫脹的陰道有難以抗議的舒服,深入的
龜頭輕易就能挑逗她的神經,泛濫的黏液為粗壯的東西提供了潤滑,一切都是那
麽自然,那麽需要,她真不願意阻止老彭的侵犯,雖然很不道德,但已身不由己。
  ”爸爸又干你了,舒服麽?我的寶貝,爸爸要把你干爽,要你喊爸爸,噢,
爸爸要脫你衣服了,爸爸要看看你的奶子,婉兒,你的奶子真美,可以給爸爸吃
吃麽?“老彭神志迷離,緊窄的肉穴把他徹底淪為一個性欲機器,他幾乎把婉兒
的小背心撕掉,兩只美麗豐滿的大乳房跳出來時就被老彭抓在手中,一陣陣粗魯
的蹂躪,左婉兒發出細微的呻吟,她能忍受老彭的插入,也能忍受老彭的汙言穢
語,但她無法忍受老彭對乳房的蹂躪,乳頭被吮吸的瞬間,左婉兒身如觸電,她
的臀部微抬,讓大肉棒插得更深。
  噢,這是為什麽?左婉兒在責問自己,她也陷入了迷思:為什麽我會變得如
此淫蕩和無恥?身上這個男人是公公呀,怎麽能與他做這種丟臉的事,要被別人
知道了該怎麽辦?這可是亂倫呀,啊,爸,我們不能繼續做這些骯臟的事了,你
做完這次就必須收手,啊!不能插那麽用力,我會有高潮的,爸,你的好粗,比
冬冬的硬多了。
  鈴……鈴……鈴……沙發邊是一座臺燈,臺燈邊是一個無繩電話,尖細的電
話鈴聲把老彭嚇了一跳,他很茫然,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要接聽電話,勢必要
拔出肉棒站起來,但老彭不願意,是男人都不會願意,可是如果不接電話,電話
鈴聲卻一直響,不停地響,這嚴重干擾老彭的做愛的心情,猶豫再三,老彭都沒
有做出決定,他連抽插的速度也沒有慢下來。
  ”還不接電話?一定……一定是冬冬的國際長途。“這時,婉兒意外地睜開
了眼,輕輕眨了兩下,那是一雙帶有幽怨而美麗的大眼睛,配合著姣好嫵媚的瓜
子臉,總讓人難忘,想到自己假裝喝下桂花蜜竟然是弄巧成拙,反而又一次被老
彭侵犯,婉兒心里就充滿了幽怨,對于遠在萬里之外的丈夫,婉兒還有一絲愧疚。
  ”婉兒……婉兒你醒了啊,你……你近一點,伸手就可以拿電話。“老彭既
興奮又尷尬,插在肉穴里的肉棒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爸,你這個樣子,我……我怎麽拿?“婉兒雖然埋怨,但還是伸出粉嫩的
玉臂,向頭頂的摸去,在老彭的指引下很快抓到了無繩電話,電話還在響,婉兒
飄了老彭一眼,按下了通話鍵,電話那頭,果然是丈夫彭冬冬的聲音:”喂,喂,
老婆,是你嗎?怎麽好久不接電話呀?“
  ”冬冬啊,我……我沒聽見……爸在廚房……“婉兒慌忙解釋,每天中午,
彭冬冬都會準時給婉兒打來電話,訴說思念之情,但今天很特別,婉兒第一次希
望丈夫的電話能早點掛斷,因為她無法專心與丈夫說話,下體抽動的東西似乎越
來越粗,力量越來越重,她狠狠瞪了一眼老彭,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撥開揉弄乳房
的大手,但無法如願,老彭的手強勁有力,抽插也強勁有力,從肉穴帶出的渾濁
物越來越多。
  ”老婆,你好嗎?我想你……我這邊的天氣很熱……恩?什麽聲音,老婆,
你在聽嗎?“
  ”我在聽……嗯……我在聽,你說……嗯……你說……“婉兒很難受,為了
應付老彭的抽插,她已無法流利地跟彭冬冬說話,甚至只有彭冬冬在說,可老彭
一點都不顧及婉兒的難處,他居然把婉兒的雙腿曲起了,讓整個陰部裸露出來,
粗大的肉棒很清晰地呈現在婉兒的眼前。婉兒羞愧難當,這是她第一次那麽近的
距離看著老彭奸淫自己,她發現自己的陰唇有些紅腫,陰毛濕了一大片,但老彭
仍然沒有停歇,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而是緩慢地抽出再插入,讓婉兒清晰
看著盤根錯節的肉莖刮弄著鮮嫩的肉穴,分泌出來的垢物經過碾磨后散發出強烈
腥味,婉兒張開了小嘴,忍受著觸電般地打擊,她身體不停地聳動,配合著老彭
的每一次抽擊而呻吟,就是讓電話里彭冬冬聽見也毫無辦法。
  ”婉兒怎麽了?你怎麽了?“彭冬冬察覺出不尋常。
  ”沒……什麽,冬冬你吃飯了嗎?今……今天吃什麽?那里有……有新鮮蔬
菜嗎?“左婉兒胡亂地反問幾句復又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欲海中,她的呻吟越來越
大,在老彭一次急促的抽插后,婉兒第一反擊了,她不甘心被老彭的肉棒恣意妄
為,迎接大肉棒后婉兒發現吐出大肉棒也可以有快感,于是她聳動得更厲害,與
老彭的插入交接,發出了啪啪的亂響。
  ”咦……什麽聲音,婉兒你在做什麽?“彭冬冬發出了嚴厲的責問,那種啪
啪聲讓他想到了什麽,他的語氣憤怒而疑惑。
  ”你問爸……“婉兒瞬間恢復了理智,她為自己的淫浪而感到羞恥,努力地
向老彭搖頭示意,示意老彭馬上停止抽插,可惜,老彭獰笑著握住婉兒的兩只乳
房,非但沒有停止抽插的,反而更加用力,啪啪聲更加密集,左婉兒驚恐極了,
她無法向丈夫解釋,氣惱之際干脆把電話扔給了老彭,老彭接過電話,這才停止
抽送,對著電話,他深吸了一口氣:”冬冬啊,我正給你媳婦按摩腳,她昨天不
小心扭了腳脖子……對,對,傷得不是很嚴重,我先按按,如果不見好,再送去
醫院,恩,你跟婉兒說吧,爸還要繼續按,你媳婦可能怕疼,所以叫喚幾下,沒
事,沒事……“
  老彭把電話遞給了婉兒,見婉兒薄嗔,他又開始緩緩擺動髖部,拔出大肉棒,
撩撥蜜汁潺潺的穴口,婉兒見老彭羞辱心中惱恨之極,臀部收起,想擺脫老彭的
糾纏,老彭見狀,匆忙壓上,趴在婉兒的身上急速抽插,一邊揉弄豐滿的乳房,
一邊吻著婉兒的粉臉,還可以聆聽婉兒與兒子的說話,可謂一心四用。婉兒無奈,
酸麻越來越厲害,不過老彭對彭冬冬的一番解釋后,婉兒也放開手腳,她現在希
望老彭插用力點,見老彭過份專注著自己的奶子,她乞憐似搖動臀部,期望搖動
臀部能給肉穴里的大肉棒帶去摩擦,從而喚起老彭的強力抽插。
  ”嗯……冬冬,你剛才吼得好大聲……嚇死我了……嗯……因為爸爸按得人
家好疼,所以我才叫……啊……嗯,爸又開始用力了……噢,老公,我想你,好
想你……噢……嗯……爸用力點,爸用力點……“
  ”婉兒舒服麽?爸弄得舒服麽?“老彭邪笑,他也不怕被兒子聽到,反正總
有解釋。
  迷離的婉兒情不自禁回答:”啊……舒服……“
  ”好啦,好啦,老婆,我要掛電話啦,再聽下去,我可要找當地的黑妞了,
真受不了你的聲音。“彭冬冬大叫受不了,當然,他沒有懷疑父親與婉兒會有勾
搭,反而斥責自己胡思亂想。
  ”你敢,我不許你找女人,嗯嗯嗯……那邊到處有愛滋病,你要忍忍,要是
不能忍就……就看著我的照片解決……“婉兒扭動得厲害,她的鼻息渾濁急促。
  ”好好好,我馬上解決,滴……“彭冬冬掛掉了電話,婉兒幾乎是扔掉了手
中電話的瞬間,雙臂閃電般緊摟住老彭的脖子,雙腿盤上了老彭的粗腰,無忌憚
地挺起她的翹臀,肥美多汁的肉穴緊隨老彭的肉棒劇烈吞吐,四肢的糾纏,乳房
的碾磨都是如此激烈,似乎把所有的羞恥都拋到腦后,剩下就只有交媾交媾再交
媾,原始的欲望彌漫了天地間,等待就是那一刻石破天驚,終于,一切所期盼的
滾滾而來,婉兒的嬌啼承歡尖細綿長,老彭的嘶吼短暫用力,抽搐的陰囊把所有
精華擠出,全部噴泄到了婉兒的肉穴里。
  ”啊……爸爸……“
  ”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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